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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當時明月在——第十七章 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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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明月在——第十七章 隔牆有耳

作者:迷楠

2015年 10月23日發於春滿四合院


                           第十七章     隔牆有耳

  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州。

  西子湖水波瀲灩,恰似情人的眼眸,秋波一轉間,把最含情脈脈的溫柔凝在
了翠微山。

  燕九搖著一葉扁舟,在荷蕩中穿行。月色下的翠微山,隱去了日間的風情萬
種,像是一滴淚,濃情的讓人心碎。

  兀的,一管簫音於靜謐中響起,如遊絲布雲,嫋嫋萬丈,不知為煙為絮。此
蕭正是李子涵所為,他在翠微山等著燕九,幾杯薄酒下肚,不由感從中來,拿出
紫蕭,一曲《長安古意》,歎世事無常,榮華難久!

  燕九隨意將小舟系在柳蔭,伴著簫音往山上行去。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簫音吹到此處,忽的從富麗萬千轉至旖旎香豔,燕九心一笑,便知李子涵
定是想到了明月。

  燕九於旖旎香豔的簫音中,與李子涵想著同一個佳人。

  他想到明月,便不由得想到,這壞丫頭磨人的功夫,那小嘴,那小手,那眼
波一梭……要命了,燕九虛虛的按了下胯下,那處有點疼了!真該讓這丫頭來聽
聽,品品這蕭吹得如何!嘿,若是這丫頭知道兩個男人同時想著她,不知會羞成
什麼樣?這才是借問吹簫向紫煙,願作鴛鴦不羨仙!

  燕九想的越發不成體統之時,亭中簫聲卻停了下來。

  忽聽一聲長歎,李子涵吟道,「翠微題遍飲桃溪,遍飲桃溪不忍棲。不忍棲
月夜如水,月夜如水翠微題。」

  燕九一聲朗笑,接道:「風流窩軟軟碧波,軟軟碧波傳俚歌。波傳俚歌荷香
遠,荷香遠處風流窩。」

  「接的好,燕兄弟果然不負多情公子之名,請一杯酒吧!」

  一縷遊絲從李子涵的袖中飛出,卷著石桌上的酒盅,朝燕九飛去。來得快去
得疾,杯中酒水卻紋絲不動,可見李子涵的「袖銷魂」又進益了。

  燕九卻不著急,屈指沖疾馳來的酒杯杯底一點,電流激蕩,把酒漿彈出一條
水龍,張口飲下,酒杯卻原路奉還!

  這手法漂亮極了,李子涵暗暗心折。

  他當年因為初見明月男裝示人,不免偏好龍陽,此時見燕九神采飛揚,掩都
掩不住瀟灑倜儻,心頭不由一動。

  「李兄未免小氣了點,男子漢大丈夫,又怎麼能像娘們似的,用這小盅子喝
酒呢!」

  李子涵一怔,沒想到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兒,骨子竟然這樣豪俠縱情!

  「是我謬了,來人,拿兩個大海碗來,換燒刀子!」李子涵本就有心結交燕
九,不願被他小瞧,立時有則改之。

  「卻也不必!李兄接好了!」

  李子涵驚訝的看著燕九,只見他變戲法般的一晃,便從袖中晃出兩小壇酒來,
一壇沖自己飛來,忙伸手接了!

  「此酒名喚『投醪』,產自紹興,據說傳自春秋!昔年勾踐奮發圖強,修明
政治,臣民一心。把此酒倒在河的上遊,與將士迎流共飲之後,揚風鼓帆,終於
複國滅吳,報仇雪恥,留下了投醪勞師、壺酒興邦的佳話。」

  燕九拍碎泥封,昂首豪飲,飲罷沖李子涵舉壇,淡然解釋道。

  這番話恰合了李子涵的心事,他一心一意光複漢家河山,豈不正如勾踐臥薪
嘗膽一般!他飲盡這壇酒,辛辣徘徊在他的舌上,險些迸出英雄淚來,卻不知是
否為了難言的抱負!

  「好酒,名字好,酒更好,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淩
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說罷,把空酒壇沖燕九一擲。

  燕九也一樣動作,嘩啦一聲,飲空的酒壇於半空中撞成碎片。兩個男兒不由
同時大笑,痛快之極。

  燕九雙手一晃,又變出兩壇來,沖李子涵飛去一壇。

  風馳電掣中,你來我往,兩人都不說話,酒到壇幹!水,越喝越寒,酒,越
喝越暖!

  兩個少年公子的胸腹都是火熱滾燙,雖各有算計,卻同時覺得,對面這人極
投脾氣!

  李子涵拍碎酒壇,酣暢淋漓,只覺與燕九投契之極,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笑問:「好兄弟,有件事不吐不快!」

  燕九眼角一揚斜,睨他,挑挑眉,你問!

  這動作讓他做來,把風流二字寫盡,看的李子涵差點忘了說什麼。

  「嘿,還好我不是個小娘子,否則就你這一眼,我非得投懷送抱不可!」

  「哈哈,你就算不是個小娘子,投懷送抱我也接得住!」

  四眸相顧,哈哈大笑!

  李子涵原本是要問他來曆,此時忽的轉了念頭,鬼使神差的問道,「我只想
問你,你這袖中到底藏了多少酒!」

  燕九這是跟一個月亮門的女孩子學的戲法,袖纈摎大,專門用來哄女孩子
的,卻沒料到竟然讓這少爺也好奇了!

  「不多不少,每人八壇酒,你再要,我可沒了!」燕九變出最後兩壇酒。

  「燕兄弟,我與你一見如故,我欲與你義結金蘭,不知你意下如何!」好小
子,不管你是燕家的哪一個,我都是穩贏不虧!

  燕九一聽,大喜過望,一撩袍角,單膝跪地,「是所願也,不敢請耳!大哥
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李子涵也跪了下來,握著他的手,對月盟誓!

  「蓋聞室滿琴書,樂知心之交集;床聯風雨,常把臂以言歡。是以席地班荊,
衷腸宜吐,他山攻玉,聲氣相通。每觀有序之雁行,時切附光於驥尾。青年握手,
雷陳之高誼共欽;白水旌心,管鮑之芳塵宜步。停雲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
舊雨春風,曆歲月而各堅其志。毋以名利相傾軋,毋以才德而驕矜。我今日與賢
弟義結金蘭,神明對誓,輝生竹林,願他年當休戚相關!」

  燕九謀算他的妻子,其實從不覺得自己卑劣。此時與他相交,卻也出自真心。
他胸中自有一套為人處世的道理,不與世人相同。

  燕九真誠說道,「蒼天鑒之,鬼神證之,今日我與大哥義結金蘭,從此視兄
之父母為我之父母!」說到此處,心加了一句,視兄之嬌妻為我之嬌妻。頓了
一頓,又繼續道,「同心戮力,樂必同樂,憂亦同憂,雖不同生,死願與共,如
違此誓,鬼神厭之!」

  李子涵和燕九同時拿起最後一壇酒,一飲而盡,縱聲大笑,均得意莫名。這
得意有幾多是因為相交相許?有幾多是因為往心中目標更近一步?怕是他們自己
也難以分辨!

  「少爺,少夫人跟前的碧荷姑娘來了!」

  此時,月過中天,雙庚見是個空,悄悄地回李子涵。

  李子涵心歡喜,拉著燕九的手,說道,「二弟和我來,既然成了一家人,
便去見見你家嫂嫂!」

  ……

  「少奶奶,金織坊的何大娘聽說您來了,趕著敬上四身衣裳,婢子冷眼瞧著,
那『天水碧』著實喜人。少奶奶膚色白皙,想必格外相襯,您試試可好?」

  別院調來伺候明月的丫鬟叫雲燕,逢迎這位新主子,沒話找話說,沒事找事
做,一心想要站到高枝上。

  「放那吧!你先下去!」明月哪有心思搭理她,揮手讓她出去。

  雲燕將海棠托盤逐次放在屏風一角的高幾上,輕巧無聲的蹲了個福退出房門!

  明月芳心錯亂,也不知燕九見到相公了沒有,若是見到了,會說些什麼?他
難道真的要委身給相公麼?男人跟男人?啐,這人可真是……!想到這,有些
羞,又有些醋,卻也不知是醋誰,橫豎不是滋味。

  又看錦團安逸的臥在腳踏上,遷怒的用小足踢它,「沒良心的,人家混沒主
意,你倒自在高樂!」

  錦團委屈的喵嗚喵嗚,跳窗跑了,她倒覺得好了。

  女為悅己者容,不知悅己者今向何方?

  明月緩緩地抽掉如意髻上的白玉簪,瞬間萬千青絲爭相恐後的垂落,青絲搖
曳間,衣裙一件件的墜落到足畔,待得那件繡著魚戲蓮葉的大紅肚兜落到足尖上
時,對面的銅鏡,已然影影綽綽的描繪出妖嬈玲瓏的身姿。

  「少爺回來了!婢子去稟告少奶奶!」守在門外的雲燕一見李子涵,含羞帶
喜,就要推門,卻被李子涵擋了下來。這夫妻兩個一樣的做派,都是揮揮手,就
趕起人來。

  燕九悠然的跟在李子涵的身後,踏進房門。

  一架繡著花開富貴的紫檀木屏風擋住內室,想到心尖上的寶貝就在頭,燕
九眼眶一熱,相思再也抑不住,恨不得立刻進去摟住伊人,偏生此番算計,成敗
在此一舉,不敢亂為啊。

  燕九正心猿意馬、患得患失的空檔,就聽李子涵說道,「九郎在此稍待,愚
兄喚內子出來與你見禮!」說罷,他也未留意燕九面色忽晴忽陰,徑自轉了進去。

  明月渾然不知兩個男人都近在咫尺,柔荑捏著天水碧的襦裙。忽的,覺察到
身後似有不妥,緊張的一旋身。

  李子涵卻不料能見到如此奇景,雙目灼灼,盯著眼前曼妙的酮體,那聲「娘
子」咽了回去。

  青絲飛過處,粉臀蓉蓉。一碧如水的衣料,被那雙小手抓在身前,擋住了半
數風光,偏偏一枚雪桃,因為晃動的太劇烈,悄悄地探出了頭,帶著衣料簌簌輕
顫,如水波半掩春山。

  李子涵三步並作兩步,未待明月從驚嚇中回神,一手撈住她的倩腰,火熱的
唇就吞住了明月驚呼,大手順勢狠揉那團豐盈。

  明月只看到一個黑影掠過,就被緊緊裹進燙燙的懷,嗅出熟悉的男人氣息,
她的嬌軀頓時癱軟。

  「唔~ 啊~ 相公~ 唔唔……相公……」

  一縷銀絲從明月的唇角溢出,旋即被李子涵吸進嘴,順著那銀絲的來路探
去,發狠的刺激她的舌底。

  明月已然知道雲雨的妙處,久曠的嬌軀被李子涵一撥弄,如玉蛇般扭動。

  「好月兒,怎的脫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想我了?」

  「才沒……哎呀……想,想了!」也不知被他拿住了哪,立時嚶嚶的改口。

  「讓相公找找,是哪最想?」

  李子涵暖玉溫香抱著,銷魂嬌聲聽著,早把旁的閃到腦後。

  大手貪戀的從凝乳往下滑落,果然,觸手所及,水澤雲夢。潺潺的水聲,迎
著撩撥的長指,從嫩蕊間響起,若有若無的淫靡氣息四下擴散。

  屏風外面的燕九,在明月蕩出第一聲嬌吟時,就立即察覺出不對。苦也,這
回可要磨死小爺了!怎麼這位大哥好這口,喜歡人家聽麼?

  他對明月的嬌吟毫無抵抗之力,欲焰騰地燃起,變換了幾番坐姿。終於,在
聞到那絲馥鬱氣息時站起來,湊近屏風,似乎想看透那層朦朧。他的喉結不停吞
咽,鼻尖滲出細汗,腦海中浮現著重重團花之後的香豔。

  多情開此花,豔絕溫柔鄉。

  燕九可真冤枉了李子涵,李子涵還真沒想讓他聽。色與魂授,他是把燕九忘
得一幹二淨。

  李子涵只覺一時半刻都等不及,早些時候那些酒,這會子都化成烈焰,在小
腹叫囂,找尋出口。

  他衣衫也來不及脫,競把衣擺一撩,中褲略解,熱騰騰粗凜凜的那話兒就跳
將出來。

  猛地把明月往矮幾上一壓,讓她跪的開開的,直勾勾的看著她白嫩的股間,
一串愛液牽牽絆絆的垂下。

  李子涵啪的沖著那雪臀拍了一巴掌,眼底滿是血絲,再來不及細細研磨,摟
住明月的小腹,不管不顧的狠狠頂弄進去。

  明月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不盈一握的皓腕雙雙被李子涵擒住,牙雕出來的
玉美人折成弓形,酥胸被擠在刺繡的屏風上,搖晃,磨蹭。

  她從不曾被如此粗魯的對待,更沒見過他這般猴急。雖然心有些害怕,可
是更多的卻是期待。尤其翹臀被拍打了一下,竟差點軟了腰,只覺得心頭慌極
了,想極了,想他再粗魯些才好呢。

  明月一聲驚呼,只覺蛤口又熱又痛。脹痛的爽利勢如破竹,呼嘯著砸在花心
上。正欲尖叫嬌啼,又從乳尖傳來刺繡特有的冰涼與酥癢。一上一下,一熱一涼,
一痛一癢,捉弄的她芳心無主,嚶嚶哀求,說著李子涵最想聽的淫話,也不知是
盼著他莫要折磨她,還是折磨的再多些。

  「唔,相公,慢點,那不行,呀,好難捱的,酸壞了,再不成哩,月兒給
你采壞了!」

  燕九直勾勾的看著屏風,上面突然墳起一大一小,兩朵重紫牡丹。舒瓣隨風
起伏,花下的玉肉,在燭光若隱如現。

  也不知對面是怎麼個弄法,一番急顫,那乳芽,竟被頂到了鵝黃的花蕊處,
小小巧巧的,在滾珠繡線下往這邊鑽。

  明月被李子涵抽的如癡如醉,學個張果老騎毛驢的姿勢,倒坐在那碩物上,
款擺蠻腰,咬著唇,耐著臊,自個去追逐要飛上天的快樂。

  李子涵無比快慰的搓磨她,捏住了她的蠻腰,就是不讓她如意的研磨。

  「好月兒,這麼子耍好不好?嗯?妙不妙?」

  他的子都采戰法,用的越來越純熟,任憑明月花障怎麼卷,精關絲毫不動,
反倒越戰越勇,槍槍去挑玉葫盡處的花心子。嫩極,滑極的那粒軟肉,一挑,就
湧出暖暖的漿來,淋在棒頭上,真是神仙般的滋味。

  「你壞,你壞,你故意的,呀,嗚嗚……」

  「好丫頭,我疼你,你倒說我壞,相公可要真的壞一個瞧瞧哩!」

  李子涵突然用手撈起一團凝露,順著粉臀塗抹,把閉的緊緊的菊穴,抹得淋
淋瀝瀝,長指一探,就挖了進去,隔著一層銷魂帳,尋住自己那話兒揉按,果然
別有一種銷魂。

  「好哥哥,不成,不成,拿,拿,嗚嗚,你拿出來!月兒壞了……」

  明月何曾嘗過這個,急的香汗淋漓,羞到了極處,那,那怎麼能碰哩!可
是,可是,怎麼被碰到那都會快樂呢?羞喜交集,錯亂的美妙感覺,讓她的表
情動人極了,惹得李子涵去親吻她的雪腮,愛到深處,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燕九再也忍不住,探出手去,中指擦上那兩點嫩蕊,壓在指下滑蹭。想要用
拇指和食指拈住揉捏,偏生隔著一層布,薄絹平展,怎麼也用不上力。好容易捏
住了片刻,就從指尖蹦出去,急的燕九心中一恨,竟屈指對著那嫩蕊急彈過去。

  明月的花房抖成一團,珠淚遙遙的墜在眼簾下,正在欲丟不能的急切中徘徊
時,忽然察覺,乳蒂上傳來異樣觸感。除了冰涼酥癢,竟夾雜起灼燙,揉捏起來
一觸即走的力度,分明是……有旁人……

  「啊,相公,相公,不要……屏……屏……唔唔……有……人……呀……哎
呀……快給月兒,快些,用力,唔,弄壞月兒吧,要,要,要泄給你了……」

  「好乖乖,哪跑,給哥哥回來吧,不許躲,給我接著!」

  李子涵在花障如魚似水的遊走,逆水行舟,有板有眼,享受那萬千小貓的
舔吮。明月的嬌喘像是清油潑在火焰上,催著他橫施鞭撻。

  明月劇烈一掙,方扭出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帶回,牢牢地按在龜首上,
一翕一開,也不知破開了什麼,陷沒在一個軟嫩之極的小窩,嘿,風流窩,這才
叫風流窩。

  明月雙眸迷離,失神的看著屏風,似乎透過屏風看到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
沒看到。她螓首微偏,眼波蕩漾,屏風兩邊的風情都沉了進去,在漣漪麈蹤。

  她嬌喘著,失神的顫抖,如一株細柳在風雨瞈虓睏去,如浪顛的扁舟不知
何時被拍在水底。矮幾上,泠泠瀝瀝的,飛濺了一大灘花露。

  「你泄呀,泄給相公,相公饞死你的漿子哩,小淫婦,給我泄多多的出來吧!」

  聽著李子涵的淫話,在燕九又一次屈指重彈的瞬間,明月一聲尖叫,那灘淫
靡的花露上,頓時水花亂墜,湍然激射,順著矮幾,往地毯上流去。

  「好個姣浪的小乖乖,這麼不濟事,相公一弄你就泄,羞不羞,嗯?」

  李子涵棒首被她咬著,淋著,美得尾椎骨都木了,只用功一吸,一絲絲寒暖
夾雜的勁流,就順著馬眼往爬,棒首都木了,直想跟著射出來,卻又不想就此
射出來。

  他更加癲狂,也不管明月的哭鬧,借著她的痙攣,把瀅美的螺肉給拖出來,
再揉進去,眼底妙景看的他心頭突突亂跳。

  「好乖乖,低頭瞧,瞧相公怎的把你的腔子弄出來!」

  明月被他壓彎蠻腰,滾燙的小臉貼在濕滑的股間,眼前是自己的秘肉,被拖
進拖出,螺口汩汩的冒著泡泡,珍珠一般堆砌,不時炸開,這樣淫靡實在羞死人
啦,怎能這樣玩呢?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又丟了出來。

  她的身子軟軟的癱了下去,櫻唇顫抖,回首低聲說了句什麼,聽得李子涵後
背一僵。

  「寶貝,再說一次,大聲點!再說一次,我就饒了你!」

  「你……弄死我吧!呀!」明月的雙乳突地脹滿,乳華如絲如霧,飛快的從
乳珠上湧出,順著屏風,飛快的洇染,才片刻功夫,瀉意又至。

  燕九的指尖濡濕,看著霧染繁花,聞著乳香徹骨,一咬牙,把手放入中衣。

  李子涵握著她的下頜,深深吸她的小舌頭,「好乖,相公就射給你啦!」

  「好相公,射多多給我,射穿月兒的花房吧!」

  明月強挨著渾身的酥軟,拼力張開花心子上的小眼,去裹他。妙目一睜,粉
臀向後一擰,竟任由那腫到極處的陽物,沖過花心,陷在花房,抈春水翻滾,
隨著收縮,驚濤駭浪般拍打起來,裹著裹著竟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

  李子涵也不知深陷何處,這曼妙從未經略,被吸得毛骨悚然,再也守不住奔
騰的精關,決堤激射,精華直接噴在春水流。

  陰精和陽華初初涇渭分明,片刻便匯在一起,順著明月的花房往經脈遊走,
一個周天,又從兩人交接的口舌傳回給李子涵,再從李子涵身上遊走。兩個人不
經意間,竟然悟了雙修之法,此番交合之美妙,實在從未經略。

  燕九狼狽的從中衣下拿出手指,胡亂的從懷摸出塊明月的帕子擦淨漿液。
聽著屏風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心一陣抽搐。五味雜陳、心神不寧,腦子不知
想些什麼,一時明月,一時李子涵,一時喜,一時愧,一時患得,一時患失,焦
灼煩擾之際隱隱夾雜妒意。

  若是旁的人,遇到此情此景,怕是要知難而退。燕九卻天生的反骨,不退反
進,心道,早晚有一日,我與她要比你們今日更好。

  李子涵抱著明月還在回味,忽的心說,壞了,怎的把他忘了!這,這,怕是
全給他聽去了!

  李少主見多識廣,卻也有點尷尬。可是從尷尬又生出些許刺激,隱隱想著,
也不知他聽到以後會是什麼感覺!又想到自己的小嬌嬌,方才這樣妖嬈,也給聽
了去,不由心麈惱,羞惱又有得意,得意之外還有點,不能說出來的隱晦心
思,若是再來一次,可還讓他聽麼?

  也不知李子涵到底在內室如何安撫明月,滴漏聲聲。

  腳步聲從屏風後轉出,李子涵意興風發,得意的招呼燕九。

  「九郎,來,見過你家嫂嫂!明月,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契弟,燕修齡。以後
通家之好,你也見他一見!」

  燕九心懷鬼胎,躬身施禮,眼風一掃,恰看見明月玉容含春,水眸含羞,隨
波一轉,似喜似怨。他看的癡癡然,就那麼躬著身子,看明月唇畔的梨渦。

  明月福身還禮,心予道,真真是冤家!看看燕九,又看看李子涵,雙靨薄
暈,也不知怎麼開交。

  ……

   攝政王府

  「司禮監提督太監苟存孝見過王爺!」

  「起來說話!」

  「是!回王爺,那夜在奉獻殿,是奴才親自領著孩子們,打開先帝的棺槨,
眼瞧見皇上的血,滴到先帝的骨植上!」

  「如何?」

  「並不融入!」

  宇文鐸聞言,耐不住心的喜悅,站起來,用力的一拍桌案!

  苟存孝嚇得撲騰跪地。

  宇文鐸哈哈一笑,難得沖個閹人,露出好顏色!

  「你起來,本王並未怪你!這事你辦的妥當,下去領賞吧!」

  苟存孝巴結道,給王爺辦事,是咱家墳頭冒青煙,哪敢貪王爺的賞,接了王
爺的賞,咱家都對不起我這名姓!

  宇文鐸心石頭落了地,被他逗得一樂,狗才,去吧,我狠知道你不貪我的
賞,拿去分給你下面的小狗崽子吧!

  「嘖嘖,王爺這份心腸,格天愛物,慈悲為懷,讓小的們都不知說什麼好,
您瞧您,還還惦記著他們……」

  這太監有的沒的還想再往外倒,宇文鐸又哪再搭理他,揮手轟了出去。

  宇文鐸的謀士,崔如晦在旁邊沖宇文鐸拱手,「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宇文鐸暢懷喜笑,這些年宇文澈步步緊逼,不住削剪他的勢力,由不得他不
疑。

  他雖然口中相信越卿塵,心抈這個結卻越來越大。其實說起來,讓宇文澈
和自己滴血相認是最好的,可是,那便是撕破臉了,若是卿塵知道,怕是再不肯
原諒自己。沒奈何,掩耳盜鈴,默認了崔如晦這個祛疑的法子。

  此番宇文鐸確定宇文澈是自己兒子,便對他的種種舉動,另一番看法。笑罵
一句,真是個虎崽子,像老子的種,長出爪牙了!

  崔如晦又和他議了會子事,敲定舍棄的勢力範圍,方才告退。

  崔如晦從二門上了馬車,命車夫往搖月湖馳去!

  經過這麼些年的孳息生發,上京的人口翻了數倍,就是街市兩旁的店鋪,也
都是密密麻麻的。南來北往,川流不息,比起前些年的蕭索,又是一番氣象。

  落日的餘暉,灑在秋波弄,鱗次櫛比的閣樓飛簷,都給鑲上了金邊。此時,
正是外門的姑娘們迎客的時分,撲著香粉,簪著花枝的小女娘,你推我笑的靠著
朱欄,膽子大些的,便沖樓下的爺們飛些風流的眼風。

  崔如晦下了馬車,一只不知誰丟的香羅帕,砸在他的臉上,便引得幾家樓上
的妓子們齊聲笑起來。若是往日,有這香豔的事,他必然肯調笑一番,今日,卻
只是把那帕子往門口的龜奴懷一扔,徑自往抈去了。

  抈蒗人都認得他,也沒人攔他,也沒人領他,隨他繞過幾重門戶,把熙熙
攘攘的人間風流丟在身後,進了一個小小的院門。

  他熟門熟路的推開門,一股子檀香傳出了。

  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想,若不是親經親曆,有人告訴他蠻聲帝都的花樓「琅嬛
閣」,還有這麼一處供著菩薩的地方,他一定啐那人一口。

  喃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觀音大士下面跪著一個老婦人,穿著褐色的襦裙,鬢角泛著銀白,發髻上簪
了一只木釵。

  「嬤嬤,我來了!」

  那老婦人喃喃的誦著佛經,手的佛珠一頓一頓,似是沒聽到他說話。

  「嬤嬤,事,已經辦妥了!宇文鐸已經信實了!」

  那老婦人緩緩起身,崔如晦忙過去扶住她。

  老婦人拍拍他的手,歎口氣,老啦,就要站不起來了,也不知還能陪婉娘多
久,若是連自己都沒了,這可憐的孩子,在那深宮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了!

  「崔家小子,剛見到你時,你還沒他們的馬高,一晃都這麼些年啦!」

  「是呀,我這命是娘娘救下來的,我時時刻刻念著呢!總算能為娘娘略盡綿
力了!」

  崔如晦有些恍惚,這麼些年了,那時自己父親打了敗仗,明德皇帝砍了自己
一家百餘口,單剩自己一個遊魂。後來,又被宇文鐸捉住,差點被馬鞭子抽死,
還是娘娘的一句話「殺俘不祥」把自己救下來。

  他陷沒在回憶,那時節,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無限哀苦的困境,那樣一
個高貴美麗的女子從天而降,救了自己,那就是觀音菩薩,為了她死都值了。

  「嬤嬤,你放心,那個苟存孝我也理會的,參與這事的,都會滅口!」

  「我放心,我放心!我知道你是個妥帖的,娘娘也信你!」

  崔如晦被她說的心殈熱,聽到她信他時,恨不能把為她流盡熱血,士為知
己者死呀!

  「你莫怪娘娘心狠,她,不容易呢!」

  「嬤嬤,您別這麼說,如晦這條命是娘娘給的,我就是娘娘的人!為了娘娘,
如晦萬死不辭!別說是幾個草芥子一樣的奴才,就是神佛,讓娘娘不安樂,咱們
也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老嬤嬤搖搖頭,自己進了後室,那有頂小轎子,她默默上了轎。

  小轎悄沒聲息的從後門出去,沿著小徑,不多時進了宮,又換了人抬,最後
停在了羽宮。
2015-10-23 1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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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z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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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非常好,不可多得的古代文~~
2015-10-24 0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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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新啊

2015-11-7 07: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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