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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神劍闖江湖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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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劍闖江湖 (1-4 )

神劍闖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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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21 :
新選華文館已建好 ,請大家移居啦:

註冊后,覺得名字不滿意,可以在2015年10月21日之前,找我改名字。
http://scn.csegn.com/forum.php

這是啥類型文?亂文? 俺好像不是亂派中人.....

版本: 1.0

2015/8/14 : 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2015/8/14 : 發於天香華文

版本說明:
1.0版為草稿 ,未排版,錯別字多。
1.5版已排版,部分錯別字已修正。(1.5版連結)
2.0版,擴增部分情節。
感謝enigma69 幫忙訂正,排版
神劍闖江湖-第5章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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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陽伏在草地上,潛在綠色的灌木叢裡,緩緩地爬行;前頭那隻碩大無比的野獸正低著頭悠閒地啃著鮮草。

    夏陽認識這種野獸——螯角獸,外層有厚厚的皮甲,額頭上有一隻鋒利的獨角,非常好辨認,這頭螯角獸大概正處於青春期,牠的獨角沒有成年期那般巨大,蹄甲也沒有成年期的銳利。

    「布咕~布咕~」

    草叢的對面傳來布穀鳥的聲音,夏陽知道這是春瑕給他的暗號。

    他沒有多想,便在掌心上畫上一道火符,接著嘴裡內咒,突然一道柱狀的火焰朝螯角獸噴射而去;那頭野獸受到攻擊,自然慌張地亂竄起來,此時對面飛出一道婀娜的身影,一道困縛咒攏罩在野獸身上。

    螯角獸兇性大發,怒吼一聲,竟破開困縛咒,在地上一滾撲滅了火焰,牠一翻身起來剛好見到夏陽起身,二話不說就朝夏陽撲去!危機當頭,夏陽毫不遲疑,立即打出一道冰牆咒,螯角獸撞在冰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同時春瑕也追了上來,打出一道閃雷咒,直接劈在螯角獸的腦後,螯角獸在死前發出最後一聲怒吼,額上的尖角爆開,往前射出打在夏陽的胸口上。

    「小陽!你沒事吧?」 春瑕一臉凝重之色,緊張地檢查躺在地上的少年,夏陽摸摸胸口,拿出一張破爛的黃符,笑道:「還好有二娘送的護身符,不然我就沒命了。」
    春瑕原先緊張害怕的臉龐也放鬆了下來,她跪在地上向夏陽扣了一頭,便抬起頭說:「瑕奴沒有保護好少主,請處罰瑕奴。」
    夏陽趕忙扶起春瑕,安慰道:「我這不沒事嗎?不用處罰啦,走~我們回去吧。」

    夏陽當然不會處罰春瑕,春瑕也知道夏陽不敢處罰她,因為春瑕是夏陽師父的小妾,正確來說應該稱「妾奴」。

    夏陽的師父叫陸翔,是御劍派掌門人,有妻二人,妾奴一人。春瑕本來是陸翔的女奴,後來陸翔覺得她聽話靈巧,便收為姬妾,但又沒有廢除她的女奴身分,因此春瑕變成了妾與奴的雙重身分,就叫妾奴。

    夏陽十歲那年,被陸翔從貧民窟裡撿回來,收為徒弟,當時春瑕十七歲,還是陸翔的女奴,隔年春瑕被收為姬妾,春瑕一直都把夏陽當成是陸翔的繼承人,但也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看待,因此都稱他為小陽,只有在正式場合或話題嚴肅的時候才會叫他少主。

    「我早就說過,小陽不適合單獨狩獵,你不聽!好吧,你看看這差點就出事了。」
    「小陽都十八歲了,入我門下八年,就已修到坐照後期,妳不讓他出去磨練磨練,他以後又怎能獨當一面呢?」

    正在吵嘴的正是夏陽的師父陸翔與他的大師娘——蕭婉玉;本來師父與師娘吵嘴,他是沒資格說話,但他實在不忍心見到春瑕為了他吃苦,因為春瑕此刻正跪在陸翔的腳下。

   「師娘,其實師父說得對,徒兒是該去磨練磨練,而且這次還有春瑕姊陪同徒兒一塊去…」 蕭婉玉一聽這話火來了,打斷夏陽的話,罵道:「說到瑕奴,她保護不力,正該懲罰。」

   「師娘,這不關春瑕姊的事,而且徒兒有二娘給的護身符,這不也沒事嗎?」

    大娘蕭婉玉對夏陽很關心,把他當成親兒子一樣,見夏陽替春瑕說好話,也就不再罵了。
    陸翔說道:「小陽,你別說了,你先去找你二娘,告訴她,把那螯角獸的元心給泡制好囉,為師過幾日要用。」

    「是,師父。」

    二娘蘇琇芳也對夏陽很好,知道他與春瑕要去狩獵妖獸,還親手煉製護身符給夏陽戴上;大娘善長管理、擁有精湛的飛劍之術,二娘擅長煉製器物,飛劍之術雖沒有大娘那般厲害,但也不錯。

    在去找二娘的路上,遇到了一名少女,「陽師弟,恭喜你弄到上好的元心啦。」 她是大娘的女兒陸玲玲,也是夏陽的師姐,實際年齡比夏陽小一歲,因為比夏陽早入門,因此論資排輩,反成了師姐。

    「跟你說哦,上一次爹也是讓二娘,煉製一顆元心,做了培元丹,我就是服了培元丹,才能突破到元丹期,這一次爹也定會為你弄培元丹。」
    陸玲玲拉著夏陽的手,倆個青春少男少女,閒聊地走到了練藥谷,這是二娘蘇琇芳的地盤。

    「我知道了,你跟你師父說,傍晚就可以弄好元心了。」 蘇琇芳一頭長髮綁成了一圈辨結,盤在腦後,一隻金色的鳳釵穿在髮結上,看起來很貴氣,她穿了一身粉白色的藕絲衫,領口低岔,露出白皙的脖子與鎖骨;下身是青色的柳花裙,整體看起來既清秀又高貴。

    夏陽也不知道蘇琇芳到底幾歲?從他進御劍派這八年來,蘇琇芳的容貌一點也沒有老化,修真者也只有到了元嬰期才能返老還童,保持青春不老,夏陽猜想,或許二娘已經到了元嬰境界吧?只是他從未見二娘顯露過真功夫,所以也無法證實。
   「小陽,你瞧。」 蘇琇芳攤開手心,是一隻小葫蘆,她見夏陽吃驚的表情就笑了出來,她笑起來臉上會顯出一道巧致的酒窩,看起來非常好看,二娘說道:「這件擎風壺,可以吸納冷風,放出寒冰攻擊敵人,雖然送你的僅是初等法寶,但二娘知道,等你升上元丹初期,也只能操作初等法寶,所以就別嫌棄啦。」

   「徒兒高興都來不及,那敢嫌棄呢。」

    陸玲玲拉著二娘的手臂,撒嬌道:「二娘偏心啊,只給師弟,都沒給人家一件法寶。」
    蘇琇芳愛憐地摸摸玲玲的頭,笑道:「好啦,跟二娘來,也給妳一件法寶。」

    隔天晚上,陸翔命夏陽到後山的閉關洞去修練。

   「把這顆培元丹服下後,用真元力將丹藥送到檀心,慢慢溶解,並配合本門口訣修練。」

    「是,師父。」

     夏陽在洞內打坐,沒過多久,身體出現了暗紅色的光芒,但光澤卻忽明忽暗,很不穩定,他卻感到體內有股煩躁的熱流,不受他控制,他越是想控制,越是躁動;他額際流下痛苦的冷汗,心中急著想盡快練化培元丹,將元丹給練出來。

    此時一隻大手按在他的後心,一股清流傳來,「放開全力,把藥力融開!」

   「是,師父。」

    陸翔親自出手,幫助夏陽煉化丹藥,很外地夏陽的氣海就冒出一顆成形的元丹,他的肌膚表面也隱隱泛透暗紅色的光芒,光澤的亮度穩定恆亮。

    「好!你已進入元丹初期的境界了,接下來幾天,你好好穩固境界。」

    「多謝,師父!」

     陸翔離去後,年芳盛華的春瑕端著素果與清水,進到洞內給夏陽飲用,她見夏陽突破了境界,也高興地歡笑:「恭喜少主,進入了元丹期。」

    「呵呵~是啊,我終於有元丹了,這下可以將真元力儲蓄在元丹裡了。」

    坐照期可以將內力轉化成真元力,可以是沒有元丹,就無法儲存,因此只能使用一些的簡單法術,不能使用陣法與飛劍及法寶。到了元丹期之後,可以將轉化的真元力儲在元丹裡,這樣就可以使用陣法與飛劍及一般法寶。

     同時從元丹裡透出的真元力,也會在身體的表皮上泛現出暗紅色的光芒,這在修真界又稱為護體光罩,此光罩可以阻擋凡間的刀兵侵害,這項特徵也標誌著,坐照期與元丹期之間的不同點。

    夏陽在洞中打坐修煉七天後,終於把境界穩固下來,當他走出閉關洞,來到蘆中小庭的時候,卻見到令他改變一生的事件。

   「你是師父新收的徒弟?」,「我是你的師兄——墀布更。」

    墀布更的頭髮很長,都沒有梳理過,亂糟糟地披在腦後,他的臉色非常蒼白,就像是病人般的慘白之色,他的眼睛很長很細,像把銳利的刀子,他的嘴唇又薄又長;細長的鼻子直挺挺的卻在中段折陷下去,又在後段隆起,他說話的聲音很慢、很輕,整體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冷酷感覺。

    傳說中的師兄出現了!

    這個大娘不愛,二娘不疼,最後被師父下令「外出修練」的師兄,沒想到會在這時候回來,具體來說,當年師兄為何會外出,師父沒說,大娘不講,二娘
也不願意提,玲玲當年只有五歲,年紀太小記不清。

    至於春瑕,當時也只有七歲,而且身分僅是低下的女奴,所以她只知道一點點內容,真正的詳情,她也不知道。

    墀布更離開了十二年,再次回來,他卻展現了強大的實力。

    元丹期與元嬰期之間,有一項特徵可以標誌,兩者之間的不同,那就是護體光罩。元丹期的護體光罩是暗紅色的,而且是貼在體表之上;元嬰期的護體光罩是亮紅色的,從體內透出於體外,一般來說,透出體外三寸,屬於元嬰初期,中期是光射身周一丈範圍,到了後期可以光照百尺之遙。

    墀布更的護體光罩展現出亮紅色,而且光芒充滿身周一丈範圍,這證明了他已達元嬰中期境界。

    師父的聲音,從遠方清楚地送入耳內:「你們兩人都進來大廳吧。」

   「是,師父。」

    陸翔的境界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夏陽並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定遠在師兄之上,因為他今天第一次知道了師娘的功力。

    大廳裡師父坐在正首位,大娘與二娘分別於兩旁站立,墀布更原本是炫耀性的展露出護體光罩走進大廳,但一甫進大廳,便見到大娘與二娘也分別展露出不遜於他的護體光罩。

    元嬰中期!夏陽終於知道,大娘與二娘原來都是元嬰中期,那師父一定更高了,至少也是元嬰後期吧?

    「十二年了,布更,我們師徒有十二年沒見了吧?」

    「師父,您應該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回來吧?」

    陸翔摸摸下巴的鬍子,笑道:「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應該是元丹後期吧?沒想到才十二年,能突破到元嬰中期,不過為師記得,當年下的令是沒拿到響天鐘,就沒資格回來見我,莫非?」

    墀布更蒼白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他還是那樣,輕聲慢語地說道:「拿到了。」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古銅色的小鐘,握在手上,展示給陸翔看。

    陸翔手一招,響天鐘立即飛到他手上,他檢視一番,說道:「確實是真的響天鐘。」

   「師父,我完成了任務,那麼…現在、我也有資格成為繼承人了嗎?」

    陸翔點了點頭,沉聲道:「有。」

    墀布更側臉看著夏陽,問道:「不知何時可以跟小師弟,較量一下?」 他細長的雙眼透出凜冽的寒光,令夏陽感到一股殺氣。

    陸翔袖袍一揮道:「不急,你師弟尚未成年,傳繼比試,等他成年後再說。」


    練藥谷,蘇琇芳的洞府內。

    「二娘,這是怎麼一回事?傳繼比試是什麼?」

     蘇琇芳皺著眉,不知該如何說?這時大娘走了進來。

    「我來跟你說吧。」

     御劍派每一代,只有一位掌門人,繼承人也只有一個,當有眾多弟子時,就要招開傳繼比試,所有人各憑本事,互相鬥法、鬥寶、鬥真元力、陣法,而且不計生死。最後勝出的人,才能成為繼承人。

    「這麼凶險?那玲玲師姐豈不是也要…」

    大娘搖搖頭道:「玲兒她不用,因為女子沒有繼承權。」

    夏陽輕呼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還好,我可不想跟玲玲師姐做生死鬥。」

    二娘皺著眉,嘆口氣道:「只剩下兩年,小陽就要成年了,到時候小陽一定打不過墀布更,這可生是好?」

    夏陽笑了一下:「其實都是師兄弟,也未必要鬧個你死我活,大不了,我放棄繼承權,讓給師兄就是。」
    大娘與二娘聞言齊聲驚呼:「千萬不可!」

   「為何?」

    二娘緊著眉頭,側過臉道:「唉~還是大姊來說吧。」

    一向敢打敢說的大娘,聞言也頓了一下,臉上露出郝紅之色,她咬了下唇一口,這才說道:「這事小陽遲早也得知道,不如就趁這會兒說清了吧!」

    御劍派的掌門人,持有兩件法寶才能被認可為掌門人,第一件是掌門令牌、第二件是御雷神劍。其中掌門令牌這個法寶,非常特殊,因為它有收攝魂魄的功效。千年前的御劍派掌門——弘圭,誅滅了魔門其中一個分支,他找到了一件妖邪之寶,這邪寶可以收攝他人的魂魄,然後加以改造,再放回去,這樣那個被改魂之人,就會對持有邪寶者,完全服從。

    弘圭當時打造一面金牌,將這件邪寶封印在令牌內,從此這件令牌就變成了歷代掌門的傳位令牌。

    大娘蕭婉玉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夏陽見她臉上浮起滿滿羞紅之色,不知是何故?二娘見大娘不說了,換她咬牙,繼續說道:「歷代掌門之妻,為了幫助夫君突破境界,都會甘願以身做……鼎爐…因此她們便將自己的魂投入掌門令牌內,然後…」
    二娘蘇琇芳說到這,也說不下去了,大娘乾脆轉過身,接著說道:「一但魂被令牌改造過,除非死亡,否則終身都不可能解脫,任何持有令牌者,都可以完全控制被改造者,也因此九百年前,你師父的師祖,定了一個規矩,凡是被令牌改造過的女子,全部貶為女奴……後來規矩演變成,所有的女弟子一但成年後,都必須將魂魄獻給令牌,終身為奴,這也是為何女子沒有繼承權的原因,因為女子都是女奴。」

    「這…女奴,是否就像春瑕那樣?」

    大娘背對著夏陽:「春瑕當年被你師父買來,魂魄就直接給改造過了,這也是為何你師父收她為妾奴的原因。」

    二娘解釋道:「女奴將服從持有令牌者一切命令,無法違抗,她們除了是歷代掌門的…鼎爐,還要很多事,其實死亡,對她們而言…或許是最好的下場,可惜她們連死的權力也沒有。」

    「好亂…我第一次聽到…有點難以接受…」

    大娘突然轉過身,按住夏陽肩頭:「你不可以放棄繼承權!」

    十二年前,你師父陸翔將本派傳承之密告訴了墀布更,這小子既然就對我及你二娘起了歹念,他不再稱我們為師娘,直接叫我們為女奴,最後竟當面要我們脫去衣物,赤身裸體去服侍他。墀布更對你師父說,他是唯一的弟子,遲早也要繼承掌門,因此有權力命令所有的女奴。

    於是你師父就交給他一件任務,讓他去真德宗取回響天鐘,否則就沒資格回來,以他當年元丹期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你師父其實也是變相的放逐他,只是沒想到他能回來。
    大娘認真地看著夏陽:「如果你輸掉了繼承權,你大娘與二娘還有玲玲,以及春瑕,我們都將成為墀布更的女奴,成為他的鼎爐,任他凌虐,終身不得翻身…」

    夏陽囁嚅道:「師、師父…他…他怎麼想呢?」

    大娘搖搖頭,沉聲道:「我問過陸翔,他說…他不想違背祖師爺的規矩,只能讓你們倆比試,但他心裡其實是偏向你的。」


    第二章

    月當空,夜漆風正高。夏陽一人獨自在竹林漫步。對於兩年後的比試,他一點信心也沒有,元嬰期!那是一個多高的門檻啊?修真界有多少人止步於元丹期而終生不前,修真之人都知曉,十年築基,二十年知微;百年坐照,千年元丹。
但元嬰呢?那是無法靠時間慢慢累積而成,只能靠機緣才可得。

    他憑著師門的幫助,短短八年就一躍坐照,更在師父的幫助下,進入了元丹期,可元嬰期呢?

    「師弟。」 陸玲玲穿著一身火紅色的曲裾,領口繡滿金色的花紋,兩手負於身後,緩緩地從竹林深處走出。

    夏陽第一次於深夜在這種地方見到玲玲,平時的她總是那麼熱情洋溢,今晚卻顯得有些清冷。
    月光穿過竹葉,映在玲玲的臉上,她一頭烏黑的馬尾垂在腦後,露出光潤的額頭,潔白的肌膚與精緻的五官,在反光之下看起來像白瓷般剔透亮麗。
    她長得像她的母親——蕭婉玉;母女倆都有一雙丹鳳,細細的長眉,漂亮挺直的鼻子與小巧圓厚的嘴唇。

    「御劍五訣,你練得如何了?」

    御劍五訣:迴、盪、飄、移、飛;這是進入知微期便要求練的基本功,這段期間使用凡間打鍛的刀兵做練習,一旦邁入坐照之後,就棄俗世兵刃不用,改用短劍。
    所謂短劍,乃是進入坐照之後,能夠轉化真元力,因此修真者會用體內的真元力凝固出一把佩劍,這種用真元力凝鍊而成的劍,比俗世任何兵刃都來得堅韌,且鋒利無比,北方修真者稱此劍為當身劍;南方修真者稱為貼身劍。

    無論叫當身劍也好,貼身劍也罷,都只能稱為短劍。短劍並不短,長度約一臂之長,之所以稱為短劍,乃是相對於長劍而言,坐照期的修真者,可以隨時從體內抽出短劍禦敵,但也只能持劍,近距離搏殺,而元丹期的修真者,卻可以凝練出第二把劍,這種劍可以凌空飛行,稱為"飛劍",它相對於坐照期的當身劍,就稱為長劍。

    夏陽想了想,答道:「我剛進入元丹期,還沒來得及凝練飛劍呢,不過我用短劍耍御劍五訣倒是麻利的很。」

    陸玲玲美目輕閉,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是嗎?當心啦!」

    忽然她扭轉腰身,火紅色的身影,變成了一道弧形的紅色月彎,一把當身劍憑空凝形,朝夏陽旋劈而去;夏陽的左手立即凝形出一把當身劍,兩劍撞擊之下,爆出星星點點的火花。
    夏陽借師姊劈來之力後飛,又趁著反作用力,回盪而來,朝陸玲玲一劍刺來,陸玲玲纖足在地上輕點,身子輕飄飄地避開這一刺,同時手中彈出一道黃符。
    夏陽身旁登時爆出一團白色的炸焰,還好夏陽身體有光罩保護,不然不死也重傷了,但他仍被爆炸的衝擊波給撞到一尺半外。

    「不打啦!比劍就比劍,那有人用符偷襲的!」 夏陽踉蹌地站起身子。

    陸玲玲發出清靈的笑聲道:「哈~你太笨了,你以為實戰中,還會有人守規矩嗎?當然是不擇手段的置對方於死地啦。」
    夏陽聳肩道:「話雖這樣說,但要我把妳當成敵人,生死相搏,我是做不來的。」 陸玲玲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迅即歛起,露出一臉的愁容。

   「唉~陽師弟,你太善良了。」

    夏陽知道玲玲是為了,墀布更比試之事,特地來陪他練劍的,心中一陣感激但卻開不了口說聲謝謝。

   「少主!」 一道倩影飛進竹林。

    春瑕道:「主人請您過去一趟。」


    陸翔居住的地方,是西北角的荷棠樓,那裡是一片蓮池,僅在池心立了一處三層塔樓,兩岸的人平日來往,都是用飛行的。

   「找你來,是要談一件大事。」

    夏陽神情凝重,專心聽師父講述,關於九百年前的往事。
    九百年前,陸翔的師祖——重惠道人,參與了修真界規模最大的一場戰役,當時仙人有三大陣營,這三大陣營互相攻殺,而北方修真界的御劍派、真德宗、上清派、丹霞派也因為仙人的關係,展開了慘烈的廝殺,北方俗世數千個門派,也自然受到影響,一場從仙人、修真者到俗世界的殺戮展開了。

    戰役一開始,御劍派佔了上風,將真德宗與上清派打跑,丹霞派有半數被御劍派殲滅或活捉。
    當時重惠道人定了一個規矩,所有的女弟子都沒有繼承權,並且成年的女弟子,必須將魂魄獻給掌門令牌,終身為奴,重惠道人時代有女奴上千人,女奴成員除了門內的女奴,還有從丹霞派、真德宗與上清派捉來的女修者,這些女修者也都成了女奴。
    距今七百多年,重惠道人在戰鬥中殞落,陸翔的師父邱戠臨接位,真德宗、上清派聯合南方修真界的乾坤門,趁機反攻,邱戠臨苦戰三百年,最終敗退,將奪佔的地盤全數還了回去,丹霞派也趁機恢復門庭。
    邱師祖發奮之下,將畢生功力盡數傳於嫡傳弟子陸翔,陸翔功力一夕之間突破元嬰,跨入通幽之境。
    陸翔接手御劍派掌門之後,率門內女奴修者二百人,展開反攻,丹霞派第一個被滅,除了門主與少數人逃走,其餘人盡數投降,接著又滅了上清派。真德宗恐慌之下,請了南方修真界的乾坤門、崇火教、妖族的狼、狐、獅三族相助。
    雙方大戰一百餘年,妖族、乾坤門、崇火教被打回南方,真德宗被滅,北方修真界盡數統一於御劍派之下。

    御劍派統治北方修真界歷時一百五十年,這時仙人三大陣營終於分出勝負了,沒想到御劍派支持的仙人,竟然殞落了!陸翔知道敵對的仙人要是找來算帳,他一定不是對手,於是在西部邊界,秘密建造基地,就是如今的蘆中小庭。並且將御劍派的主力軍全數遣散。

    果然沒多久仙人就來攻打御劍派了。

    夏陽忍不住問道:「仙人很強嗎?」

   「他們就是如今的仙帝城,你知道仙帝城的實力嗎?」

    陸翔見夏陽搖搖頭,便說道:「仙帝城有五司,分別是巡、藥、鬥、法、教。」
    仙帝之下,設有上執宰一名,及五個司長,其中教司的司長,其他四個司長都有通幽的功力,而教司的司長,功力更高,是太虛境界。
    統一全北方的御劍派,派出了七千六百名元丹期修真者,加上一千兩百名元嬰期修真者,我們一千兩百名元嬰期修真者,元嬰初期的人數就佔了五分之四,元嬰後期只有十個人,其餘都是元嬰中期,我們打了三場大戰,其實第一場我們就輸了,後面不過是拖延滅亡的時間罷了。

    當年御劍派的總舵就設在翱龍山。

    第三場大戰,仙帝城的人攻到了翱龍山,當時總舵的防護大陣被攻破,陸翔趁亂帶著兩名妻子逃出,隱居在蘆中小庭。

    夏陽問道:「師父您說,早前已將主力軍遣散…那…」

    陸翔止住夏陽的發問,直接說道:「所謂的主力軍,都是功力高絕,又對我派盡忠到底的人,這些忠心耿耿的高手,我早在大戰之前都遣散了,因為我知道就算讓他們參戰,也打不過仙帝城,何必白白犧牲他們,倒不如留下他們,好為日後復興保留力量。」

    御劍派歷代掌門之妻,都將魂魄奉獻給掌門令牌,這些女子組成了一支隊伍,是御劍派核心中的核心,擔任掌門的貼身護衛,是掌門親衛隊。
    親衛隊成員有一百人,其中有三位是重惠道人的修道伴侶,有一位是邱戠臨的修道伴侶,其餘人,有的是歷代掌門之妻,有的是歷代傑出的女弟子,有的是從丹霞派或上清派或真德宗捉來的女性高手。

    夏陽知道,陸翔之所以告訴他這麼重要的機密,就是因為他現在面臨了能否傳承掌門令牌的事,但他自已知道,他打不過師兄的。

    陸翔一眼就能看穿夏陽的心事,柔聲道:「不用擔心。」,「比試是我派的傳統,我也不能廢除此舉,但卻能暗中幫助你。」

    陸翔在比試場地偷偷佈下了七雷陣,只要能引動此陣法,墀布更就算不死也會重傷,到時候夏陽就能輕鬆獲勝,但要引動陣法必須要有幾個條件。
    第一就是要有御雷神劍,御雷神劍能保護夏陽在七雷陣中不會受到傷害,第二就是至少要有元嬰初期的功力,才能啟動陣法。

    陸翔說:「當年我師,以傳功大法,助我一夕突破元嬰期,如今我也助你一舉突破元丹期。」
    夏陽感動道:「師父…您、您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是要突破元嬰期,為師大概會力盡而亡,但只是元丹拉到元嬰,為師估計頂多是虛弱兩、三百年吧?」

    此後夏陽又被命到後山閉關洞修練,他必須要鞏固好元丹的境界,等待陸翔準備好之後,就可以開始傳功了。

   「妳今天的面色,怎麼如此難看?」

   「沒、沒有啊…」 這幾天都是春瑕送鮮果清水給夏陽,但今日她卻愁眉苦臉,答起話來也顯得慌慌張張。

   「別瞞我了,妳說謊眼皮總會不自覺跳動,妳看,這不跳的厲害嘛,還不從實招來?」

    春瑕知道瞞不住夏陽,只好老實說了出來。原來後山這幾日的靈氣波動異常,天象也屢現異兆,墀布更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這是有人即將功行圓滿,要突破到元嬰境界的徵兆,蘆中小庭方圓百里無人,墀布更再傻也能猜得到是夏陽要突破了。但夏陽怎麼可能從元丹初期一口氣衝上元嬰期?除非師父偏幫他!

    墀布更一想到這,就怒火中燒,他衝到荷棠樓找陸翔質問,陸翔當然不可能承認,但陸翔也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因此早想好對策了。

    陸翔欺瞞墀布更的理由就是——「奉祭神劍大陣引起天象」?

    劍脊山的山谷內,有一處祭壇,地上刻畫了許多道符文,而御雷神劍就插在祭壇的正中心。

    陸翔凌空懸浮在神劍正上方,祭壇外頭一名長髮亂飄的年輕人,正虎視眈眈地觀察著。
    陸翔左手打出一道咒文,右手打出一道禁制,在祭壇上佈下了奉祭大陣,

   「重鎮神劍,安寧劍心。」

    墀布更觀察著,陸翔的佈陣,一句話也沒說,就在祭壇的地面透出一圈禇白色光芒時,陸玲玲從天上緩緩飄落下來。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曲裾,領口繡滿金色的花紋,紅色的身形緩緩地落在祭壇中心。

   「墀布更師兄吧?小女子叫陸玲玲。」 玲玲站在祭壇上遙望著墀布更。

    墀布更走到近前,看著玲玲,慢慢地說道:「我知道,妳是大娘的女兒。師…兄?哼哼~等妳娘跟妳都成為我的女奴以後,妳就不能再叫我師兄了。」
    陸玲玲露出不屑的神色,嘲笑道:「呵~你要說這話,也得你能贏得掌門人之位再說!」,她手指在臉上輕刮笑道「說不要臉的大話,也要有夠厚的臉皮哦!呵呵~」
    被玲玲挑釁,墀布更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波瀾起伏,他輕聲道:「如果…師父…不偏袒,我會在比試上饒了小師弟一命,否則…我會殺了夏陽。」

    陸玲玲糾起眉頭,露出生氣的表情:「你放心,比試是公平的。」

   「是嗎?我怎麼感覺到,周圍百里…大量的靈氣往蘆中小庭聚集,而且最近黑雲壟罩此地,這種天象…我記得是有人想用…傳功大法…意欲幫人強行突破元嬰境界吧?」

   「才不是呢!這是因為爹在神劍祭壇佈下了大陣,要奉祭神劍,所以才會引出這些天象。」

   「哦?最好是這樣。」

    天空上的陸翔發出一道璀璨的藍光,直擊在神劍上,神劍立時發出呼嘯之音,跟著一道道氣流從劍體竄出,在地面上形成強大的陣風,吹得陸玲玲的衣衫整個扯起,她的馬尾也豎在半空中。

    陸玲玲在強風中大聲忿道:「你不相信,我就讓你看看真像!」 她說完話,就朝神劍打出一道真元力,跟著唸出一段咒文。

   「奉祭!」

    隨著咒語念完,玲玲身上的衣衫突然瞬間爆碎開來,同時從神劍射出一道燦爛無比的金光,將玲玲全身上下都包覆住,少女兩腿緊緊合攏交迭在一塊,兩手朝上伸直,柔韌的軟腰頂著胸部,挺起嬌嫩的乳房,她昂著白瑕的玉頸,揚眉挺腰凝望神劍,靜靜不語。

    陸玲玲馬尾上的髮帶跟著碎開,長長的髮絲立馬散開,根根絲絲的柔發在金光之中有如豐收的麥穗般隨風飄舞,從金穗之下的肩隅,透過曲弧的腰側,畫出一條優美的稜線;玲瓏的女體曲線;曲勁的臀峰;筆直白潤的大腿,將她整個美麗動人的姿體都展現出來,她被金光包住,緩緩地升了起來,原先糾結的雙眉,也鬆了開來,眉間的鳳眼,也變得恬雅而寧靜,那一瞬間她彷彿變成了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間的女神。

    漂浮在高空的陸翔,收回真元力,好似相互連動般,下方的神劍也收回了金光,包覆在光球裡的玲玲也緩緩地降落在地面。

    墀布更身體周遭射出紅色的光芒,待護體光罩保護著他的周身後,他才踏出腳步,走進祭壇,當他走到玲玲身邊時,他刻意感受著對方身上的靈氣,那股靈氣來自於天地之間,這也說明了,這幾日異常的天象與靈氣的俱增,似乎都是眼前這個神劍引起的?

    「咳!咳!」 玲玲嗆了幾口,這才以手按膝,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陸玲玲感到墀布更用神識,在她的身上掃視,她冷笑一聲道:「呵~你還不相信嗎?」
   「不,我相信。」 墀布更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他淡淡地說道:「妳的魂魄…已經獻給了神劍,現在的妳不過就是…」

   「奴隸!」 陸玲玲強先墀布更說出了這詞,但她臉上卻露出頑皮的笑容,「或者說女奴,還是鼎爐?嗯~都可以啦!呵呵~反正人家的魂魄都受制於神劍了,現在神劍的持有者,可以隨意的控制人家了。」

    玲玲撩撥額上的秀髮,將散亂的長髮攏到腦後,接著她挺起胸部,驕傲地瞧著墀布更,她的手指從脖子沿著鎖骨慢慢下移,在嬌嫩的胸部上輕輕地撫摸,「這裡…」;接著手指又下移到腰部,兩隻手掌從腰側向後摸到臀部上,「還有這裡…」;「以及這裡…」,最後她的雙手繞回到前頭,合攏在兩腿之間的恥處上。

   「啊~~呵~」 玲玲朝墀布更拋出一個魅惑般的笑厭,「這些地方,都是主人的,就連人家整個身子也都是主人的,你知道的,主人可以隨意的處置人家,想怎麼弄人家就怎麼弄,反正人家也沒法反抗。」

    墀布更仍是臉無表情,只是他慢慢地說道:「遲…早…妳、還有妳母親,都會是屬於我的,我、不會…把妳們…母女,當一般女奴,我要把妳母親…煉製成法寶…把妳變成一具裝飾的物品。」

    陸玲玲點了點頭,微笑道:「是的,我屬於你的,你想要怎麼裝飾人家,就怎麼裝飾吧?」,她一手抬起大腿,然後將腳踝勾在脖子上,另一隻手扶住小腿,她高舉纖足,將赤裸的美麗胴體展露出來,臉上仍是充滿女人味的笑容,「你看,把人家這樣掛起來呢?好看嗎?」
    她以手掩嘴吃吃笑道:「哈哈哈~騙你的!」,「人家才不屬於你呢!想把本小姐變成你的玩物?」
    「等你贏得比試再說吧!」 陸玲玲說完,一轉身,就那樣子赤身裸體的飛上天空,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春瑕緊張道:「小陽…你…你可別想不開,現在就跑去找墀布更。」

    夏陽盤坐在地上,額上青筋怒現,他狠狠地咬著嘴唇道:「妳放心,師姊為了我,犧牲自己去誘騙墀布更,現在墀布更已經相信,神劍是引出天象的源頭,他暫時不會懷疑我了,這樣的機會,我當然不能放棄!我願意忍耐!」

   「很好!你有這樣的覺悟,你師姊也就不是白犧牲了。」

   「師父!」、「主人!」

   「小陽,為師今晚就要給你進行傳功大法。」


















第三章

    夏陽盤膝打坐,他剛剛成功的渡劫,數十道天雷打在後山,被護山大陣全都吸收掉了,陰煞之風從地底鑽上來,也被護法的陸翔給破除,最後所有的劫數都渡完了,夏陽也成功的凝結出元嬰。

    「多謝師父!」 夏陽跪在地上,眼眶泛淚,他心中激動,但又不知說什麼好?最後只說了這四個字。
    「別多說,你剛跨上元嬰,還不穩定,要靜下心來,把境界穩固住才行!」

    夏陽知道這是關鍵時刻,所以也不多說了,寧心閉目,專心打坐,穩固境界,大約過了十來天,春瑕突然衝進閉關洞內。

    夏陽睜開眼皮,見春瑕臉色緊繃,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春瑕眉頭痛苦地糾起,聲音哀淒道:「少主,跟瑕奴走,別多問沒時間了!」

    夏陽帶著滿腹的疑問,跟著春瑕走出閉關洞,外頭一陣一陣的打鬥聲與爆破聲隆隆傳來。夏陽飛上半空,只見蘆中小庭到處是晶石人偶與晶石人偶在打鬥,這些晶石人偶都是用靈石當作啟動燃料,平常負責蘆中小庭的苦力活,搬運重物、打掃環境、巡查安全等等。

    怎麼這會晶石人偶卻發生了內鬨,自相殘殺起來了?

    春瑕拉住夏陽的衣袍,把他從空中扯了下來,「別飛上去,會讓敵人發現我們的。」
   「敵人是誰?還有師父呢?」

   「別問了,快跟瑕奴走吧!」 春瑕拉著夏陽,穿過後山的石林大陣,進入竹林,剛剛進入竹林,就遇到兩具晶石人偶。

    夏陽見晶石人偶的眼睛呈血紅色,這代表人偶處於作戰狀態,見到了可以攻擊的目標,春瑕二話不說,一道黃符打出,紅色的火焰撞在人偶身上,雖然這種攻擊殺傷不了晶石人偶,但至少能遲緩人偶的腳步,「少主,你快從竹林走出去,那裏有密道可以離開蘆中小庭,這裡就交給瑕奴來抵擋!」

    夏陽當然不會捨棄春瑕,他身上的紅光亮起,一道強大無匹的真元力在手中迅速凝聚起來,他左手一拋,一道飛劍化做紅色的電光,迅即閃現而出,立馬穿透面前這隻晶石人偶的心臟,跟著飛劍又轉回來,一劍捅破另一隻人偶的腦袋。

    春瑕見兩隻晶石人偶殘軀倒在地上,不禁喜道:「少主好厲害!」

    夏陽和春瑕走出竹林,來到山腳下,春瑕喊道:「這裡就是秘道。」

    秘道隱藏在地底,是一條狹窄的地底穴道,夏陽和春瑕走了一段路,抵達一處空曠的地底巨洞中。
    春瑕解釋,這地方是陸翔建造的逃生秘道,這處巨洞,可以通往其他的小洞,整座蘆中小庭,真正的運作核心,其實是在這個巨洞內,簡單說,蘆中小庭其實是由一座巨大的陣法所構成,而陣眼就在這個巨洞裡。

    兩人進入陣眼後,立即啟動防護措施,這樣外人就進不來了,夏陽也鬆了一口,這一放鬆,他立馬吐出一口鮮血。

    「少主!」

    「我沒事,不過是剛剛進入元嬰期,還沒穩定就妄動真元,這才受到了反噬之力,我受這點傷不算什麼,但重要的是,春瑕!妳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春瑕愣了一會,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春瑕邊哭邊述說事情的原委,原來這一切都是墀布更的陰謀,他早就知道陸翔會對夏陽用傳功大法,他故意在祭壇假裝被騙了,實則是將計就計,他偷偷掉換了部分晶石人偶的核心裝置,等待陸翔傳功之後,功力衰退,處於虛弱狀態,就發動晶石人偶造反!

    更可惡的是,墀布更勾結邪派的囂厲,打開蘆中小庭的陣法大門,引入囂厲率領的邪派高手入侵。
    陸翔與大娘蕭婉玉身邊,還有少數的晶石人偶沒有叛變,於是大娘就啟動荷棠樓的保護陣法,墀布更知道後,就帶著叛變的晶石人偶,猛攻荷棠樓,一直到春瑕出來找夏陽為止,荷棠樓都沒有失守。

    至於囂厲帶領的邪派高手,他們攻進了練藥谷,二娘蘇琇芳和陸玲玲跟他們打了起來,目前勝負如何?春瑕也不知道。

    「少主,是大娘叫瑕奴來找少主的,她說一定要保護您逃進地底陣眼。」

    夏陽聽完春瑕述說後,又吐出一口鮮血,他以衣袖拭去嘴角的血滯,說道:「我元嬰亂起來了,必須立即運功穩固,春瑕,妳把陣眼轉起來,再把靈視水打開。」
   「好的,少主。」

    夏陽運轉三次大周天,這才把傷勢壓了下去,他知道現在需要時間養傷,不然他就無法穩固境界,可是局勢太危及了,他根本沒有時間靜養!

    他一睜開眼,就見到春瑕關心的跪坐在他面前,他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沒事,這是故意安春瑕的心,隨即他問道:「靈視水打開了嗎?」

   「已經打開了。」

   「把畫面調出來,給我看看。」

    蘆中小庭內只要有水的地方,靈視水都能透過水影展現周圍影像,首先展示的是練藥谷的畫面。囂厲率領的邪派高手,一個個都禿著腦袋,只在腦心中央留了一搓小辮子,他們一個個都滿臉鬍鬚,臉上的灰塵讓他們看起來像是沙漠來的盜匪。
    幾個晶石人偶,守在陣法破洞處,它們與囂厲的人打得不相上下,囂厲其他的人馬則催動法寶,猛攻練藥谷的防禦大陣,夏陽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兒是攻不破防禦大陣的。
    畫面一轉,來到蓮池,從池水看見了荷棠樓,原先包在荷棠樓外圍的光幕已經不見了,荷棠樓的樑柱還有一根給轟成兩截,門窗全都破碎了;地上滿是晶石人偶的殘軀。
    荷棠樓的防禦大陣被攻破,防守的晶石人偶也都被殲滅了,夏陽的心不禁緊繃起來,「把畫面拉近,我要看看裏頭!」

    畫面拉到最大,只能看到大廳裡是一片的狼藉,裏頭沒有半個人,夏陽焦急地吼道:「再換,一直換,直到找到墀布更為止!」

    畫面不斷切換,最後終於切回到練藥谷。

    夏陽見到這景象,整顆心都像被人提了起來,他無法接受這種事,但事情仍然發生了,他喘了口氣,轉過去對春瑕說:「二娘有難,我們必須去救她!」

    春瑕關心道:「可是…少主你的傷…」
   「我的傷不要緊,二娘那比較危險,我們快出發!」


   「這群笨蛋!」,「來呀~來呀~」 陸玲玲站在光幕內,對著外頭的邪派入侵者,做鬼臉,「哈~打不進來吧。」

    蘇琇芳將地上一具晶石人偶修了幾下,拍一拍,那具人偶便又站了起來,「玲玲,別鬧了,來幫二娘把破損的光幕洞口補好。」

    「好耶~」 玲玲俏皮地跑了過來,「咦?二娘,那些笨蛋怎麼都跑了?」

    蘇琇芳兩手叉腰,面上嚴肅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要小心點,誰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呢?」

   「玲玲,二妹。」 大娘蕭婉玉站在光幕外頭。

   「娘!」
   「大姊?」

   「不用擔心了,我剛剛打退了那些妖人,妳們快打開防禦陣法,跟我去找掌門,掌門他…他受了重傷。」

    蘇琇芳訝道:「大姊別擔心,我們馬上來幫忙。」

    練藥谷的防禦大陣一關閉,蕭婉玉便走了進來。

   「大姊,妳快帶路,我們去救掌門吧。」

    蕭婉玉沒有答話,反凝聚出一把飛劍,一劍飛出將防禦大陣的裝置破壞掉,「大姊!妳在做什麼?」

    嗚嗚~~山谷外頭那群邪派妖人,又去而復返了,但可怕的是還多了一些紅著眼睛的晶石人偶,墀布更也赫然就在其中。

    陸玲玲喝道:「娘!妳瘋了嗎?」 面對女兒與二娘的質問,蕭婉玉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站在她們面前,兩眼無神地凝視著她們。

    蘇琇芳轉頭對玲玲喊道:「玲玲!妳快走!妳娘,她被人控制了。」


    蘇琇芳手一揮,身邊的晶石人偶紛紛衝上前去,與邪派妖人還有叛變的人偶打成一團混亂,這時墀布更從天而降,落在蕭婉玉身旁。
   
    墀布更那僵硬的臉龐,第一次出現了詭異的笑容,他慢慢地說道:「還記得嗎?我說過…遲…早…妳、還有妳母親,都會是屬於我的。」,他笑道:「哈!我、不會…把妳們母女,當一般女奴,我要把妳母親…煉製成法寶…把妳變成一具裝飾的物品。」

    「我呸!」 陸玲玲憤怒地朝墀布更吐了一口口水。

     墀布更笑得更詭異了,「哈,我就喜歡這種倔強的女孩子,摧毀起來,就更有快感!」

     蘇琇芳從袖口丟出三件法寶,一道巨大的土牆瞬間隔擋在她們面前,另一一件法寶是隻火鳥,牠盤旋在空中,阻擋有人從空中飛躍;第三件是一隻長茅插在地上,這是跟雷茅,任何靠近它三尺的人,都會受到攻擊。

    「玲玲,快走!」

    「二娘,我留下幫妳!」

    蘇琇芳搖搖頭道:「我一個人加上妳,也打不過兩個元嬰期的,何況他們還有援軍,玲玲,二娘只能幫妳拖延時間,妳趁現在馬上跑,晚了就來不及了!」

    陸玲玲知道二娘說的是正確的,只是她不甘心,可惜,現實是殘酷的,她狠狠地瞪著墀布更一眼,在地上猛跺一腳,便轉身飛走。

    墀布更望著眼前的土牆,皺起了眉頭,他手中的令牌必須在近距離內才有效,隔太遠了就控制不了對方,「玉奴,妳跟我聯手把這牆破開!」

    「是,主人。」 蕭婉玉聞言,雙眼忽然透出殺氣。

    轟隆!兩把元嬰中期的飛劍,自然能輕鬆破開土牆,蘇琇芳知道,僅靠法寶是不可能對付兩個元嬰中期,她右手凝聚出自己的飛劍,左手凝出短劍,接著就衝上去先丟出飛劍,攻擊墀布更。

    墀布更也是雙手持劍,兩一夾把蘇琇芳的飛劍架住,這時蘇琇芳握著當身劍,趁機朝墀布更砍去。

    匡噹!

    蕭婉玉的飛劍橫飛過來,攔住蘇琇芳的砍擊。

    蘇琇芳還想提劍再攻,但身子卻軟了下來。墀布更手持掌門令牌走到二娘面前,冷冷地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是妳的主人。」

    蘇琇芳雙手抱劍,跪在墀布更腳下,恭敬地答道:「是的,主人。」




























第四章

    練藥谷,蘇琇芳的閨房內。

   「醒來吧。」

    蘇琇芳像做了一場夢,忽然甦醒過來,只是眼前的景象,讓她知道剛剛的惡夢是真實的;「布更,你別錯下去了,現在回頭,二娘還是會原諒你的。」
    墀布更一手在蘇琇芳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閉嘴。」 他轉過頭對蕭婉玉說道:「大娘,怎麼不說話呢?向我求饒試試看吧?」

    蕭婉玉閉上眼皮,僅淡淡地說道:「我只想死。」

    墀布更笑道:「哈…妳們…不會死的…」,「都把衣服脫了…一件也不許穿。」

   「二娘,妳的屁股真漂亮,趴好了,給我當椅子吧」 蘇琇芳光著屁股,跪在自己的閨房裡,給自己的大徒弟當肉凳子,她氣到想死,可惜她現在連說話都不能,更何談死?

   「大娘,妳過來,站在我面前。」

    蕭婉玉光裸著身子站在墀布更面前供他欣賞,「我早就…冀望…這一天…好久了,如今終於實現。」

    蘇琇芳被壓在男人的屁股下,她無法反抗,沉重的體重令她有些吃不消,她的真元力被禁制住了,只能靠自身的體力,挺起腰部,撐住她的主人。

    忽然一股更沉重的壓力傳來,蘇琇芳低頭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正跨坐在墀布更的大腿上,接著那個女人開始上下擺動她的腰部,蘇琇芳只覺得腰肢上的重量更加沉重了,而且上面的女人還在不停地晃動,這讓她更難支撐。

   「舒服,大娘妳的肉穴真爽啊,哈~」

    就在蘇琇芳覺得自己要受不住之時,墀布更卻站了起來,「二娘,妳站起來,再轉過身。」

    蘇琇芳轉過身子,面對著墀布更站立,在她眼前出現一幕綺豔香麗的場面,蕭婉玉兩臂環抱著墀布更的脖子;兩隻白皙,修長的大腿夾住墀布更的腰,伸出去的小腿,勾在墀布更的屁股上。

    墀布更在蕭婉玉的耳邊呢喃說了一陣,就見蕭婉玉扭起她的腰身,像是抓著繩索,用力向上攀爬一樣,兩隻白晰的玉臂牢牢的握緊男人的脖子,同時下面那嬌軟如棉的腰部,溫柔且用力的上下套弄著,嬌嫩的穴口飢餓似地吞吐著男人的肉棒。

    蕭婉玉輕蹙著細眉,美麗的鳳眼像要擰出水般,小巧的嘴唇發出,性感的嬌吟聲,她側著臉,兩眼含春地望著蘇琇芳,說道:「二妹,妳看啊……我…啊~我被主人肏得好舒服呀~」,「啊~妳快看~~嗯啊~~」

    肉白色的穴口,上上下下,急促的吞吐著,粗黑色的肉棒,簡直就是一張飢餓的肉嘴巴,正貪婪地吞食肉棒子。

    肉嘴巴每吐出一次肉棒子,那張肉嘴就向內縮扁回去;然後肉棒子又被吞了回去,肉嘴巴又向外膨脹了起來。

    當龜頭從肉穴往外抽的時候,蕭婉玉就會對蘇琇芳,喊道:「二妹,妳快看我啊……」,當龜頭用力朝肉穴頂進去的時候,蕭婉玉就會發出性感的嬌吟聲,「啊~噢~啊~~」
    蕭婉玉細眉糾結在一塊,美麗的鳳眼含春地望著蘇琇芳,同時不停地說著淫語:「好舒服,二妹,妳看啊~主人肏得我好舒服啊~~」

    蕭婉玉的動作跟攀繩沒有兩樣,她兩臂緊抱著繩索,兩腿夾住繩子;當小腿向內扭轉時,柔腰就用力地挺起,帶動身軀向上攀爬。
    從下往上看,可以清楚見到,每一次向上的攀升,女人的穴口都會被男人的龜頭給擠開,慢慢擴張開來,接著整根肉棒子迅速地進入,把嬌柔的肉穴整個撐滿, 同時穴口下面的肛洞,也跟著緊繃起來,肛口上一圈的肉折用力地往裡縮緊,變成美麗的菊花形。
    當女人鬆開雙腿時,腰際又會向下滑動,從下往上看時,會見到黑色的肉棒子從白色的肉穴裡抽出,原先撐滿的穴口慢慢向內縮緊,穴口下面的肛洞,也跟著鬆弛起來,那一圈的肉折從裡向外翻出,變成漂亮的菊花盛開圖。,

    蕭婉玉的皮膚漸漸地熱了起來,她的臉頰也浮起一朵朵紅暈。

    趴趴趴趴的肉體撞擊聲,很有節律地響起,那肉嘴巴的嘴角流出濕答答的閃亮粘液,同時一雙玉腿用力夾緊男人的腰部,小腿彷似抽蓄般伸得直直的,十根巧緻的腳趾全部緊緊相扣。

    蘇琇芳知道大姊高潮了,但大姊仍然繼續挺動腰身,在男人的跨上扭動身子,她知道大姊不是自願的,她還知道,大姊跟她的心一樣痛。

    蕭婉玉張開兩隻手臂,就僅靠兩腿夾在墀布更身上,她身子向後微彎,脖子昂仰,長髮朝後垂落,豐滿的胸部整個挺起來,渾圓的軟肉像兩顆蜜桃般懸在女人的胸部上。
    墀布更一頭埋進蕭婉玉的乳房裡,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蕭婉玉張開兩隻手臂,望著蘇琇芳,臉上充滿羞紅之色,她吃吃地媚笑道:「呵呵~啊~~好爽呀~~二妹,妳看啊…主人咬著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蕭婉玉被玩了半個時辰後,墀布更終於讓她休息了,但所謂的休息,只是不讓她繼續扭動腰身而已,實際上她仍然四肢像八爪魚般,抱在墀布更身上,男人的肉棒也仍插在她的穴裡。

    蘇琇芳知道接下來,要換到她了。

    「二娘說話吧。」

    蘇琇芳看了一場活生生的春色秀,早就滿臉通紅了,她低下頭不敢看,蕭婉玉如八抓魚般抱在墀布更身上的樣子。

   「我只想知道掌門在哪裡?」

    墀布更臉上仍是那副冰冷表情,他瞧了二娘一眼,才說道:「死了。」,「我攻破大陣後…就與師父交手了…大娘當時想來插手…但來不及…」

    墀布更手掌在蕭婉玉白嫩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咱!脆亮的肉響聲隨著顫動的臀肉擺動。 「玉奴,妳自己…告訴二娘吧。」

    蕭婉玉仰起頭,臉上滿是淫靡的紅暈,她望著蘇琇芳說道:「玉奴…當時想救掌門,但被晶石人偶阻攔,等到玉奴解決人偶時,掌門已經…被…主人殺、殺了…」

    墀布更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二娘,妳很生氣嗎?妳是不是想替自己的丈夫報仇呢?」
    蘇琇芳聽到消息時臉低了下去,烏髮遮住了她的臉容,墀布更一問她,她卻昂起脖子長髮後甩,露出了清麗的臉龐,她的眼睛像寶石般剔透美麗,淚水從眼角流下,瀅瀅的雙目凝視著墀布更,她的唇角彎起,臉頰上顯出一道別致的酒窩,看起來非常好看,卻見她一邊哭一邊笑道:「不~我並不想為他報仇。」

   「他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新主人,那就是——你!」,蘇琇芳搖搖頭繼續說道:「我沒必要替已死去的人,做那些無意的事,現在你拿到了掌門令牌,就是我的新主人,活著就要往新的方向看去,你、就是我現在活著的意義。」
    墀布更:「哦?這麼說,妳想通了,願意歸順我,認我為新主人?」

   「是的。」

    墀布更舉起雙手:「那就恢復妳的身體自由。」

    瞬間蘇琇芳麻木的身體,恢復了感知,她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墀布更沒有理會她,逕自走到床沿坐了下去,而抱在他身上的蕭婉玉也受到震動,身體不自主的上下晃動了一下。
    此刻墀布更背對著蘇琇芳,蘇琇芳若要偷襲這是最好的機會,她可以一舉殺死墀布更。

   「二娘,妳到我面前來。」 蘇琇芳聞言,慢慢的走向墀布更,這時候她只要射出飛劍,就可以殺死墀布更了。

    兩人的距離只有幾步而已,蘇琇芳到底會否,殺了墀布更為她的丈夫報仇呢?

    囂厲的人打掃完戰場,得到了不少靈石,他跟墀布更約定,一共進攻御劍派就是要洗劫這裡的靈石與法寶,現在靈石已經到手了,但法寶還沒拿到,於是他帶著幾個手下,來到蘇琇芳的閨房,他打算同墀布更談談。

    蘇琇芳閨房的門,因為戰鬥的關係,有些破洞,囂厲本來要敲門的,卻不小心從漏洞看到了裏頭香豔的場景。

    那不是敵人嗎?他看到跟他打了半天的蘇琇芳,赤身裸體的晃著奶子慢慢地走到墀布更的面前,接著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蘇琇芳竟主動跪在墀布更的腳下。

    蘇琇芳的額頭在地上輕輕扣了一下,然後她抬起臉,對著墀布更獻出那個酒窩的笑容,輕聲地說道:「給主人請安。」 她跪著又說:「奴的本名叫蘇琇芳,前夫是御劍派掌門陸翔,如今自願放棄過往的身分,成為墀布更主人的女奴,還請主人給奴賜名。」
    墀布更的臉一直都是僵硬的冷酷之色,看不出其他的表情,他伸出手在蘇琇芳的頭上輕輕拍了幾下,說道:「妳既然…歸順了我,以後…作我的奴…就必須要記得一件事…」
    蘇琇芳跪在地上,仰著脖子,獻媚般的笑道:「請主人指示。」

   「妳不是個…人,妳就是主人用來玩的——玩物。」

    蘇琇芳顫抖著身子,臉上的笑容彷似跟著抖動,她的雙眉愁鎖,語氣抖唆道:「是的,主人…奴就是給主人用來玩的玩物。」

    墀布更又在她頭上輕輕拍了幾下,「很好,看妳的頭髮這麼黑,以後就叫妳黑犬吧,妳就當個犬奴。」
    蘇琇芳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感謝主人給犬奴賜名。」

    碰!碰!囂厲敲了兩聲,就自做主張地推開房門,「墀布更,我們說好了,酬勞是靈石與法寶,但我們到現在也沒搜到法寶,你要怎麼給我們交代呢?」

   「犬奴,妳應該知道法寶收藏在哪裡吧?帶囂厲道友去取寶吧。」

   「是,主人。」


    夏陽與春瑕趕到練藥谷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夏陽並不是傻子,他知道墀布更拿到了掌門令牌,大娘與二娘多半就受制於他了。這樣他那一方加上邪派,至少有四個元嬰級高手,而他一個剛剛踏入元嬰初期,境界尚未穩固,還帶傷的人,絕對打不贏他們。

    所以他沒有出去硬拚,只是躲在附近,尋找機會。

   「少主,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夏陽靈光一閃,「春瑕,妳說我怎麼那麼笨?現在才想到,祭壇!神劍放在祭壇啊!掌門人的兩樣信物,給墀布更拿走一個令牌,但我只要把神劍拿到手,就有機會扳回來!」


    陸玲玲躲在茂林,這是一片如迷宮般的森林,不熟悉地形的外來者容易在這迷路,墀布更他們並沒有追來,僅派了晶石人偶在附近巡邏,人偶很笨,沒有命令不會進茂林搜捕,也因此陸玲玲在茂林安全的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玲玲就打算偷偷潛回去,查看情況。她爬上練藥谷的一處山峰,從高處往下眺望,不想卻讓她見到憤怒的場景。

    練藥谷裡頭,囂厲已收刮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離開,墀布更卻叫他們欣賞完一段艷舞再走。

    蘇琇芳和蕭婉玉站在空曠的場地上,兩個人嬌巧的玉足都穿了一雙黑色的馬靴,白潤柔軟的手腕各帶一條閃閃發亮的金屬手銬,玉潤的乳房上,套著一對金屬乳罩。
    金屬乳罩,是一件黃金打造的圓錐狀物體,裏頭是摟空的因此可以直接套在乳暈上,把乳暈覆蓋住,而乳頭就從摟空的部分突出來,為了怕乳罩會掉下來,在乳罩的左右兩端,各有一個突起的小圓孔。

    用金針從左端的圓孔穿進去,刺入乳頭內,再從乳頭穿透出來,最後從右端的圓孔穿出去;這樣乳罩就固定住,不會掉下來了,特別的是金針上頭綁了一隻細吊帶,帶子上扣了一隻鈴鐺。

    除了這些裝飾品之外,她們全身上下完全沒有衣物遮掩,赤裸的胴體就在空曠的廣場上,暴露給邪派的人觀賞。

    蘇琇芳一頭長髮綁成了一圈辨結,盤在腦後,一隻金色的鳳釵穿在髮結上,看起來很貴氣;蕭婉玉則將頭髮高盤也用兩鳳釵穿在髮髻上。

    兩女將雙臂反抱於腦後,將胸前飽滿的美乳,展露出來,蘇琇芳白潤的乳肉從乳根到乳房上端,整個乳廓呈美麗的蜜桃形,而蕭婉玉豐滿滑膩的乳肉,則是豪大的鐘乳形,顯出了豪乳顫巍巍的格外撩人;兩女的胴體,肌膚都白晰如雪,令人養眼,同時她們光潔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小腹既平滑且緊實。  
  小腹下面的耻丘已經將陰毛全部剃光,此刻是光潔如玉,白嫩潤腴的恥丘微微隆起,仿佛是剛出爐的叉燒包一樣,包子中間夾著一條粉紅色的肉縫,讓人垂涎欲滴;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細但,長腿綫條起伏,隱隱的肌肉線蘊含著結實的與勁道。

    咱!咱!墀布更合掌拍了兩聲。

    蘇琇芳與蕭婉玉一聽掌音,就動了起來;蕭婉玉單足點地,抬起一腿,小腿高高舉起,將黑色的馬靴勾在脖子上,接著她腰身一彈,小腿旋出,化成一道美麗的身影。
    她借著慣性力,朝右轉去,每旋一圈,乳罩上的鈴鐺便跟著響起清脆的鈴聲,柔韌的大腿在飛旋之中從上擺動到下,又從下迴旋到上。

    每一次的旋轉,都會令兩腿之間的耻丘張開,粉紅色的肉縫,就在眾人的面前跟著一張一合。

    蘇琇芳也做相同的動作,只不過她是往左旋去,當兩人轉到第四圈時,兩人開始做起反向運動;蕭婉玉往左旋,蘇琇芳往右旋。

    蜜桃形的乳肉與鐘乳形的乳房在空中迴盪,變成數十隻連續轉動的肉奶子,清脆的鈴聲也跟著節律,噹噹噹噹的響起。

    當蘇琇芳往右轉到第四圈,蕭婉玉往左轉到第四圈,兩人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原地,只是兩人的姿勢與一開始不同。

    蕭婉玉白嫩的左腿高高舉起,左小腿跨過了蘇琇芳的肩頭,黑色的馬靴勾在蘇琇芳的脖子上;蘇琇芳雪滑的右大腿抬起,右小腿跨過了蕭婉玉的肩頭,令黑色的馬靴勾在蕭婉玉的脖子上。

    兩女都單腿撐地,靠著對方的支撐保持平衡。

    蘇琇芳的右手下探,伸到蕭婉玉兩腿之間,輕輕的撫弄蕭婉玉的肉唇,左手則去抓蕭婉玉的乳房;而蕭婉玉的左手伸到了蘇琇芳的性器上,五指呈爪,仔細地揉捏起來,她的右手也去蘇琇芳的乳肉。

    兩女同時發出淫媚的呻吟,旁觀的囂厲一行人,紛紛笑到撫額抱肚,墀布更則是臉上依舊冷酷。

    陸玲玲當然是氣到差一點就要殺出去了,但她強克制之後,沒有選擇如此笨的作法,現在她仍然只能等待機會。


    蕭婉玉蹲在蓮池旁邊,她一手從池裡撈起清水灑在身上,另一手拿著絲巾擦拭身體。 「大姊。」 蘇琇芳來到她身旁。

   「妳在生我的氣嗎?」

    蕭婉玉面無表情地看著蘇琇芳,又轉過去,繼續洗滌身體。

    兩女今早的表現,讓墀布更很滿意,特地放開兩女的桎梏,讓她們能自由的去洗澡。
    蘇琇芳嘆了口氣道:「妳要生我的氣,可以打我、罵我。」

   「我雖然被那個畜生控制,但我的神智是清醒的,妳自己做了什麼事?妳自己清楚。」
    「妳要罵我歸順的事,我知道,但我要說,其實我是假意歸順的。」

    蕭婉玉轉過身,瞪著蘇琇芳:「二妹!我不是要罵妳歸順的事,因為我也知道妳不可能認他做主人,妳只是假裝的,但…妳明明有刺殺他的機會,妳卻放過了,這…這才是讓我生氣的原因。」

   「大姊,妳真的覺得,我在當下動手刺殺他會成功嗎?妳不認為,那個畜生是故意背對我,想誘我出手嗎?」

    蕭婉玉聽到這話,也冷靜下來思考了。

   「如果我動手刺殺失敗,他以後一定會對我們更加戒備,到時候就更不好動手了。」

    蘇琇芳見蕭婉玉沒有反駁,心知她已經認同了,於是又說道:「何況,他本來打算要把妳煉製成法寶,因為我的歸順,加上我沒有反叛的行為,他才接受我的建議,把妳改為女奴。」

    蕭婉玉的眼睫毛悲傷地眨動,她沉默了一會,才道:「二妹,是我錯怪妳了,妳說呢,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假裝歸順他,慢慢地爭取他的信任,等他完全信任我們了,就不會防備,那時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墀布更有點意外,因為一直以來頑強抵抗他的蕭婉玉、蕭大娘,竟然在午後主動歸順他了。
    蕭婉玉跪在他面前,向他俯首叩頭,面上現出恭敬的神情:「我願意認您為主人,服從您的指令,做您身邊的奴隸。」

    蘇琇芳跪在一旁,「主人,是犬奴勸說大姊,最後大姊想通了,明白固執在死去的人是沒有意義,不如放眼未來,投效現在的主人。」

    墀布更看了蘇琇芳一眼,「我當初以為妳是假裝的,所以故意考驗妳,沒想到妳還幫我勸降了大娘,很好,以後妳就不叫黑犬了,改名叫芳奴吧。」

    蘇琇芳在地上叩頭,「多謝主人賜名。」

   「至於妳,仍舊叫玉奴,以後妳們倆就待在我身邊,做好女奴的身分,知道嗎?」
    蘇琇芳與蕭婉玉齊聲道:「是的,主人」

    墀布更說道:「囂厲那些人都離開了,我本來也想走,但是想到陸玲玲以及夏陽那小子沒解除,這會為日後添加禍害,因此才留下,將他們一併解決後再走。」

    蘇琇芳與蕭婉玉跪伏在地上不敢吭聲。

    墀布更:「玉奴!」

    「玉奴在。」

   「主人給妳一個命令,命妳現在假裝從我這裡逃出,想辦法找到陸玲玲,之後將她誘騙到這裡來。」

    蕭婉玉伏在地上,沒有吭聲,墀布更:「玉奴!妳聽見了嗎?」

   「是的,主人。」

[ 本帖最後由 魔魔 於 2015-9-22 12:00 編輯 ]




我承認,我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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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8-14 0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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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idf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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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出山了~真是普天同慶~~
感覺風格有點變化,是還沒進入主線?
2015-8-14 06: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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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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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8-14 08: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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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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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劍闖江湖

作者:魔魔
2015/8/1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天香華文


***********************************
  這是啥類型文?亂文?俺好像不是亂派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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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夏陽伏在草地上,潛在綠色的灌木叢裡,緩緩地爬行;前頭那隻碩大無比的
野獸正低著頭悠閒地啃著鮮草。

  夏陽認識這種野獸——螯角獸,外層有厚厚的皮甲,額頭上有一隻鋒利的獨
角,非常好辨認,這頭螯角獸大概正處於青春期,牠的獨角沒有成年期那般巨大
,蹄甲也沒有成年期的銳利。

  「布咕~布咕~」

  草叢的對面傳來布穀鳥的聲音,夏陽知道這是春瑕給他的暗號。

  他沒有多想,便在掌心上畫上一道火符,接著嘴裡內咒,突然一道柱狀的火
焰朝螯角獸噴射而去;那頭野獸受到攻擊,自然慌張地亂竄起來,此時對面飛出
一道婀娜的身影,一道困縛咒攏罩在野獸身上。

  螯角獸兇性大發,怒吼一聲,竟破開困縛咒,在地上一滾撲滅了火焰,牠一
翻身起來剛好見到夏陽起身,二話不說就朝夏陽撲去!危機當頭,夏陽毫不遲疑
,立即打出一道冰牆咒,螯角獸撞在冰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同時春瑕也追了
上來,打出一道閃雷咒,直接劈在螯角獸的腦後,螯角獸在死前發出最後一聲怒
吼,額上的尖角爆開,往前射出打在夏陽的胸口上。

  「小陽!你沒事吧?」春瑕一臉凝重之色,緊張地檢查躺在地上的少年。

  夏陽摸摸胸口,拿出一張破爛的黃符,笑道:「還好有二娘送的護身符,不
然我就沒命了。」

  春瑕原先緊張害怕的臉龐也放鬆了下來,她跪在地上向夏陽扣了一頭,便抬
起頭說:「瑕奴沒有保護好少主,請處罰瑕奴。」

  夏陽趕忙扶起春瑕,安慰道:「我這不沒事嗎?不用處罰啦,走~我們回去
吧。」

  夏陽當然不會處罰春瑕,春瑕也知道夏陽不敢處罰她,因為春瑕是夏陽師父
的小妾,正確來說應該稱「妾奴」。

  夏陽的師父叫陸翔,是御劍派掌門人,有妻二人,妾奴一人。春瑕本來是陸
翔的女奴,後來陸翔覺得她聽話靈巧,便收為姬妾,但又沒有廢除她的女奴身分
,因此春瑕變成了妾與奴的雙重身分,就叫妾奴。

  夏陽十歲那年,被陸翔從貧民窟裡撿回來,收為徒弟,當時春瑕十七歲,還
是陸翔的女奴,隔年春瑕被收為姬妾。春瑕一直都把夏陽當成是陸翔的繼承人,
但也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看待,因此都稱他為小陽,只有在正式場合或話題嚴肅的
時候才會叫他少主。

     ***    ***    ***    ***

  「我早就說過,小陽不適合單獨狩獵,你不聽!好吧,你看看這差點就出事
了。」

  「小陽都十八歲了,入我門下八年,就已修到坐照後期,妳不讓他出去磨練
磨練,他以後又怎能獨當一面呢?」

  正在吵嘴的正是夏陽的師父陸翔與他的大師娘——蕭婉玉。本來師父與師娘
吵嘴,他是沒資格說話,但他實在不忍心見到春瑕為了他吃苦,因為春瑕此刻正
跪在陸翔的腳下。

  「師娘,其實師父說得對,徒兒是該去磨練磨練,而且這次還有春瑕姊陪同
徒兒一塊去……」

  蕭婉玉一聽這話火來了,打斷夏陽的話,罵道:「說到瑕奴,她保護不力,
正該懲罰。」

  「師娘,這不關春瑕姊的事,而且徒兒有二娘給的護身符,這不也沒事嗎?」

  大娘蕭婉玉對夏陽很關心,把他當成親兒子一樣,見夏陽替春瑕說好話,也
就不再罵了。

  陸翔說道:「小陽,你別說了,你先去找你二娘,告訴她,把那螯角獸的元
心給泡制好囉,為師過幾日要用。」

  「是,師父。」

  二娘蘇琇芳也對夏陽很好,知道他與春瑕要去狩獵妖獸,還親手煉製護身符
給夏陽戴上。大娘善長管理、擁有精湛的飛劍之術,二娘擅長煉製器物,飛劍之
術雖沒有大娘那般厲害,但也不錯。

  在去找二娘的路上,遇到了一名少女,「陽師弟,恭喜你弄到上好的元心啦
。」她是大娘的女兒陸玲玲,也是夏陽的師姐,實際年齡比夏陽小一歲,因為比
夏陽早入門,因此論資排輩,反成了師姐。

  「跟你說哦,上一次爹也是讓二娘,煉製一顆元心,做了培元丹,我就是服
了培元丹,才能突破到元丹期,這一次爹也定會為你弄培元丹。」

  陸玲玲拉著夏陽的手,倆個青春少男少女,閒聊地走到了練藥谷,這是二娘
蘇琇芳的地盤。

  「我知道了,你跟你師父說,傍晚就可以弄好元心了。」蘇琇芳一頭長髮綁
成了一圈辨結,盤在腦後,一隻金色的鳳釵穿在髮結上,看起來很貴氣,她穿了
一身粉白色的藕絲衫,領口低岔,露出白皙的脖子與鎖骨;下身是青色的柳花裙
,整體看起來既清秀又高貴。

  夏陽也不知道蘇琇芳到底幾歲?從他進御劍派這八年來,蘇琇芳的容貌一點
也沒有老化,修真者也只有到了元嬰期才能返老還童,保持青春不老,夏陽猜想
,或許二娘已經到了元嬰境界吧?只是他從未見二娘顯露過真功夫,所以也無法
證實。

  「小陽,你瞧。」蘇琇芳攤開手心,是一隻小葫蘆,她見夏陽吃驚的表情就
笑了出來,她笑起來臉上會顯出一道巧致的酒窩,看起來非常好看,二娘說道:
「這件擎風壺,可以吸納冷風,放出寒冰攻擊敵人,雖然送你的僅是初等法寶,
但二娘知道,等你升上元丹初期,也只能操作初等法寶,所以就別嫌棄啦。」

  「徒兒高興都來不及,那敢嫌棄呢。」

  陸玲玲拉著二娘的手臂,撒嬌道:「二娘偏心啊,只給師弟,都沒給人家一
件法寶。」

  蘇琇芳愛憐地摸摸玲玲的頭,笑道:「好啦,跟二娘來,也給妳一件法寶。」

  隔天晚上,陸翔命夏陽到後山的閉關洞去修練。

  「把這顆培元丹服下後,用真元力將丹藥送到檀心,慢慢溶解,並配合本門
口訣修練。」

  「是,師父。」

  夏陽在洞內打坐,沒過多久,身體出現了暗紅色的光芒,但光澤卻忽明忽暗
,很不穩定,他卻感到體內有股煩躁的熱流,不受他控制,他越是想控制,越是
躁動;他額際流下痛苦的冷汗,心中急著想盡快練化培元丹,將元丹給練出來。

  此時一隻大手按在他的後心,一股清流傳來,「放開全力,把藥力融開!」

  「是,師父。」

  陸翔親自出手,幫助夏陽煉化丹藥,很外地夏陽的氣海就冒出一顆成形的元
丹,他的肌膚表面也隱隱泛透暗紅色的光芒,光澤的亮度穩定恆亮。

  「好!你已進入元丹初期的境界了,接下來幾天,你好好穩固境界。」

  「多謝,師父!」

  陸翔離去後,年芳盛華的春瑕端著素果與清水,進到洞內給夏陽飲用,她見
夏陽突破了境界,也高興地歡笑:「恭喜少主,進入了元丹期。」

  「呵呵~是啊,我終於有元丹了,這下可以將真元力儲蓄在元丹裡了。」

  坐照期可以將內力轉化成真元力,可以是沒有元丹,就無法儲存,因此只能
使用一些的簡單法術,不能使用陣法與飛劍及法寶。到了元丹期之後,可以將轉
化的真元力儲在元丹裡,這樣就可以使用陣法與飛劍及一般法寶。

  同時從元丹裡透出的真元力,也會在身體的表皮上泛現出暗紅色的光芒,這
在修真界又稱為護體光罩,此光罩可以阻擋凡間的刀兵侵害,這項特徵也標誌著
,坐照期與元丹期之間的不同點。

  夏陽在洞中打坐修煉七天後,終於把境界穩固下來,當他走出閉關洞,來到
蘆中小庭的時候,卻見到令他改變一生的事件。

  「你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我是你的師兄——墀布更。」

  墀布更的頭髮很長,都沒有梳理過,亂糟糟地披在腦後;他的臉色非常蒼白
,就像是病人般的慘白之色;他的眼睛很長很細,像把銳利的刀子;他的嘴唇又
薄又長;細長的鼻子直挺挺的卻在中段折陷下去,又在後段隆起;他說話的聲音
很慢、很輕,整體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冷酷感覺。

  傳說中的師兄出現了!

  這個大娘不愛,二娘不疼,最後被師父下令「外出修練」的師兄,沒想到會
在這時候回來。具體來說,當年師兄為何會外出,師父沒說,大娘不講,二娘也
不願意提,玲玲當年只有五歲,年紀太小記不清。

  至於春瑕,當時也只有七歲,而且身分僅是低下的女奴,所以她只知道一點
點內容,真正的詳情,她也不知道。

  墀布更離開了十二年,再次回來,他卻展現了強大的實力。

  元丹期與元嬰期之間,有一項特徵可以標誌,兩者之間的不同,那就是護體
光罩。元丹期的護體光罩是暗紅色的,而且是貼在體表之上;元嬰期的護體光罩
是亮紅色的,從體內透出於體外。一般來說,透出體外三寸,屬於元嬰初期,中
期是光射身周一丈範圍,到了後期可以光照百尺之遙。

  墀布更的護體光罩展現出亮紅色,而且光芒充滿身周一丈範圍,這證明了他
已達元嬰中期境界。

  師父的聲音,從遠方清楚地送入耳內:「你們兩人都進來大廳吧。」

  「是,師父。」

  陸翔的境界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夏陽並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定遠在師兄之上
,因為他今天第一次知道了師娘的功力。

  大廳裡師父坐在正首位,大娘與二娘分別於兩旁站立,墀布更原本是炫耀性
的展露出護體光罩走進大廳,但一甫進大廳,便見到大娘與二娘也分別展露出不
遜於他的護體光罩。

  元嬰中期!夏陽終於知道,大娘與二娘原來都是元嬰中期,那師父一定更高
了,至少也是元嬰後期吧?

  「十二年了,布更,我們師徒有十二年沒見了吧?」

  「師父,您應該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回來吧?」

  陸翔摸摸下巴的鬍子,笑道:「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應該是元丹後期吧?沒
想到才十二年,能突破到元嬰中期,不過為師記得,當年下的令是沒拿到響天鐘
,就沒資格回來見我,莫非?……」

  墀布更蒼白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他還是那樣,輕聲慢語地說道:「
拿到了。」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古銅色的小鐘,握在手上,展示給陸翔看。

  陸翔手一招,響天鐘立即飛到他手上,他檢視一番,說道:「確實是真的響
天鐘。」

  「師父,我完成了任務,那麼……現在、我也有資格成為繼承人了嗎?」

  陸翔點了點頭,沉聲道:「有。」

  墀布更側臉看著夏陽,問道:「不知何時可以跟小師弟,較量一下?」他細
長的雙眼透出凜冽的寒光,令夏陽感到一股殺氣。

  陸翔袖袍一揮道:「不急,你師弟尚未成年,傳繼比試,等他成年後再說。」

     ***    ***    ***    ***

  練藥谷,蘇琇芳的洞府內。

  「二娘,這是怎麼一回事?傳繼比試是什麼?」

  蘇琇芳皺著眉,不知該如何說?這時大娘走了進來。

  「我來跟你說吧。御劍派每一代,只有一位掌門人,繼承人也只有一個,當
有眾多弟子時,就要招開傳繼比試,所有人各憑本事,互相鬥法、鬥寶、鬥真元
力、陣法,而且不計生死。最後勝出的人,才能成為繼承人。」

  「這麼凶險?那玲玲師姐豈不是也要……」

  大娘搖搖頭道:「玲兒她不用,因為女子沒有繼承權。」

  夏陽輕呼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還好,我可不想跟玲玲師姐做生死鬥。」

  二娘皺著眉,嘆口氣道:「只剩下兩年,小陽就要成年了,到時候小陽一定
打不過墀布更,這可生是好?」

  夏陽笑了一下:「其實都是師兄弟,也未必要鬧個你死我活,大不了,我放
棄繼承權,讓給師兄就是。」

  大娘與二娘聞言齊聲驚呼:「千萬不可!」

  「為何?」

  二娘緊著眉頭,側過臉道:「唉~還是大姊來說吧。」

  一向敢打敢說的大娘,聞言也頓了一下,臉上露出郝紅之色,她咬了下唇一
口,這才說道:「這事小陽遲早也得知道,不如就趁這會兒說清了吧!」

  「御劍派的掌門人,持有兩件法寶才能被認可為掌門人,第一件是掌門令牌
、第二件是御雷神劍。其中掌門令牌這個法寶,非常特殊,因為它有收攝魂魄的
功效。千年前的御劍派掌門——弘圭,誅滅了魔門其中一個分支,他找到了一件
妖邪之寶,這邪寶可以收攝他人的魂魄,然後加以改造,再放回去,這樣那個被
改魂之人,就會對持有邪寶者,完全服從。弘圭當時打造一面金牌,將這件邪寶
封印在令牌內,從此這件令牌就變成了歷代掌門的傳位令牌。」

  大娘蕭婉玉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夏陽見她臉上浮起滿滿羞紅之色,不知是何
故?二娘見大娘不說了,換她咬牙,繼續說道:「歷代掌門之妻,為了幫助夫君
突破境界,都會甘願以身做……鼎爐……因此她們便將自己的魂投入掌門令牌內
,然後……」

  二娘蘇琇芳說到這,也說不下去了,大娘乾脆轉過身,接著說道:「一但魂
被令牌改造過,除非死亡,否則終身都不可能解脫,任何持有令牌者,都可以完
全控制被改造者,也因此九百年前,你師父的師祖,定了一個規矩,凡是被令牌
改造過的女子,全部貶為女奴……後來規矩演變成,所有的女弟子一但成年後,
都必須將魂魄獻給令牌,終身為奴,這也是為何女子沒有繼承權的原因,因為女
子都是女奴。」

  「這……女奴,是否就像春瑕那樣?」

  大娘背對著夏陽:「春瑕當年被你師父買來,魂魄就直接給改造過了,這也
是為何你師父收她為妾奴的原因。」

  二娘解釋道:「女奴將服從持有令牌者一切命令,無法違抗,她們除了是歷
代掌門的……鼎爐,還要很多事,其實死亡,對她們而言……或許是最好的下場
,可惜她們連死的權力也沒有。」

  「好亂……我第一次聽到……有點難以接受……」

  大娘突然轉過身,按住夏陽肩頭:「你不可以放棄繼承權!」

  「十二年前,你師父陸翔將本派傳承之密告訴了墀布更,這小子既然就對我
及你二娘起了歹念,他不再稱我們為師娘,直接叫我們為女奴,最後竟當面要我
們脫去衣物,赤身裸體去服侍他。墀布更對你師父說,他是唯一的弟子,遲早也
要繼承掌門,因此有權力命令所有的女奴。

  於是你師父就交給他一件任務,讓他去真德宗取回響天鐘,否則就沒資格回
來,以他當年元丹期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你師父其實也是變相的放逐
他,只是沒想到他能回來。」

  大娘認真地看著夏陽:「如果你輸掉了繼承權,你大娘與二娘還有玲玲,以
及春瑕,我們都將成為墀布更的女奴,成為他的鼎爐,任他凌虐,終身不得翻身
……」

  夏陽囁嚅道:「師、師父……他……他怎麼想呢?」

  大娘搖搖頭,沉聲道:「我問過陸翔,他說……他不想違背祖師爺的規矩,
只能讓你們倆比試,但他心裡其實是偏向你的。」


               (第二章)

  月當空,夜漆風正高。夏陽一人獨自在竹林漫步。對於兩年後的比試,他一
點信心也沒有,元嬰期!那是一個多高的門檻啊?修真界有多少人止步於元丹期
而終生不前,修真之人都知曉,十年築基,二十年知微;百年坐照,千年元丹。
但元嬰呢?那是無法靠時間慢慢累積而成,只能靠機緣才可得。

  他憑著師門的幫助,短短八年就一躍坐照,更在師父的幫助下,進入了元丹
期,可元嬰期呢?

  「師弟。」陸玲玲穿著一身火紅色的曲裾,領口繡滿金色的花紋,兩手負於
身後,緩緩地從竹林深處走出。

  夏陽第一次於深夜在這種地方見到玲玲,平時的她總是那麼熱情洋溢,今晚
卻顯得有些清冷。

  月光穿過竹葉,映在玲玲的臉上,她一頭烏黑的馬尾垂在腦後,露出光潤的
額頭,潔白的肌膚與精緻的五官,在反光之下看起來像白瓷般剔透亮麗。她長得
像她的母親——蕭婉玉;母女倆都有一雙丹鳳,細細的長眉,漂亮挺直的鼻子與
小巧圓厚的嘴唇。

  「御劍五訣,你練得如何了?」

  御劍五訣:迴、盪、飄、移、飛;這是進入知微期便要求練的基本功,這段
期間使用凡間打鍛的刀兵做練習,一旦邁入坐照之後,就棄俗世兵刃不用,改用
短劍。所謂短劍,乃是進入坐照之後,能夠轉化真元力,因此修真者會用體內的
真元力凝固出一把佩劍,這種用真元力凝鍊而成的劍,比俗世任何兵刃都來得堅
韌,且鋒利無比,北方修真者稱此劍為當身劍;南方修真者稱為貼身劍。

  無論叫當身劍也好,貼身劍也罷,都只能稱為短劍。短劍並不短,長度約一
臂之長,之所以稱為短劍,乃是相對於長劍而言,坐照期的修真者,可以隨時從
體內抽出短劍禦敵,但也只能持劍,近距離搏殺,而元丹期的修真者,卻可以凝
練出第二把劍,這種劍可以凌空飛行,稱為"飛劍",它相對於坐照期的當身劍
,就稱為長劍。

  夏陽想了想,答道:「我剛進入元丹期,還沒來得及凝練飛劍呢,不過我用
短劍耍御劍五訣倒是麻利的很。」

  陸玲玲美目輕閉,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是嗎?當心啦!」

  忽然她扭轉腰身,火紅色的身影,變成了一道弧形的紅色月彎,一把當身劍
憑空凝形,朝夏陽旋劈而去;夏陽的左手立即凝形出一把當身劍,兩劍撞擊之下
,爆出星星點點的火花。

  夏陽借師姊劈來之力後飛,又趁著反作用力,回盪而來,朝陸玲玲一劍刺來
,陸玲玲纖足在地上輕點,身子輕飄飄地避開這一刺,同時手中彈出一道黃符。
夏陽身旁登時爆出一團白色的炸焰,還好夏陽身體有光罩保護,不然不死也重傷
了,但他仍被爆炸的衝擊波給撞到一尺半外。

  「不打啦!比劍就比劍,那有人用符偷襲的!」夏陽踉蹌地站起身子。

  陸玲玲發出清靈的笑聲道:「哈~你太笨了,你以為實戰中,還會有人守規
矩嗎?當然是不擇手段的置對方於死地啦。」

  夏陽聳肩道:「話雖這樣說,但要我把妳當成敵人,生死相搏,我是做不來
的。」陸玲玲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迅即歛起,露出一臉的愁容。

  「唉~陽師弟,你太善良了。」

  夏陽知道玲玲是為了墀布更比試之事,特地來陪他練劍的,心中一陣感激但
卻開不了口說聲謝謝。

  「少主!」一道倩影飛進竹林。

  春瑕道:「主人請您過去一趟。」

     ***    ***    ***    ***

  陸翔居住的地方,是西北角的荷棠樓,那裡是一片蓮池,僅在池心立了一處
三層塔樓,兩岸的人平日來往,都是用飛行的。

  「找你來,是要談一件大事。」

  夏陽神情凝重,專心聽師父講述,關於九百年前的往事。

  九百年前,陸翔的師祖——重惠道人,參與了修真界規模最大的一場戰役,
當時仙人有三大陣營,這三大陣營互相攻殺,而北方修真界的御劍派、真德宗、
上清派、丹霞派也因為仙人的關係,展開了慘烈的廝殺,北方俗世數千個門派,
也自然受到影響,一場從仙人、修真者到俗世界的殺戮展開了。

  戰役一開始,御劍派佔了上風,將真德宗與上清派打跑,丹霞派有半數被御
劍派殲滅或活捉。

  當時重惠道人定了一個規矩,所有的女弟子都沒有繼承權,並且成年的女弟
子,必須將魂魄獻給掌門令牌,終身為奴,重惠道人時代有女奴上千人,女奴成
員除了門內的女奴,還有從丹霞派、真德宗與上清派捉來的女修者,這些女修者
也都成了女奴。

  距今七百多年,重惠道人在戰鬥中殞落,陸翔的師父邱戠臨接位,真德宗、
上清派聯合南方修真界的乾坤門,趁機反攻,邱戠臨苦戰三百年,最終敗退,將
奪佔的地盤全數還了回去,丹霞派也趁機恢復門庭。

  邱師祖發奮之下,將畢生功力盡數傳於嫡傳弟子陸翔,陸翔功力一夕之間突
破元嬰,跨入通幽之境。

  陸翔接手御劍派掌門之後,率門內女奴修者二百人,展開反攻,丹霞派第一
個被滅,除了門主與少數人逃走,其餘人盡數投降,接著又滅了上清派。真德宗
恐慌之下,請了南方修真界的乾坤門、崇火教、妖族的狼、狐、獅三族相助。

  雙方大戰一百餘年,妖族、乾坤門、崇火教被打回南方,真德宗被滅,北方
修真界盡數統一於御劍派之下。

  御劍派統治北方修真界歷時一百五十年,這時仙人三大陣營終於分出勝負了
,沒想到御劍派支持的仙人,竟然殞落了!陸翔知道敵對的仙人要是找來算帳,
他一定不是對手,於是在西部邊界,秘密建造基地,就是如今的蘆中小庭。並且
將御劍派的主力軍全數遣散。

  果然沒多久仙人就來攻打御劍派了。

  夏陽忍不住問道:「仙人很強嗎?」

  「他們就是如今的仙帝城,你知道仙帝城的實力嗎?」

  陸翔見夏陽搖搖頭,便說道:「仙帝城有五司,分別是巡、藥、鬥、法、教
。」

  仙帝之下,設有上執宰一名,及五個司長,其中教司的司長,其他四個司長
都有通幽的功力,而教司的司長,功力更高,是太虛境界。

  統一全北方的御劍派,派出了七千六百名元丹期修真者,加上一千兩百名元
嬰期修真者,我們一千兩百名元嬰期修真者,元嬰初期的人數就佔了五分之四,
元嬰後期只有十個人,其餘都是元嬰中期,我們打了三場大戰,其實第一場我們
就輸了,後面不過是拖延滅亡的時間罷了。

  當年御劍派的總舵就設在翱龍山。

  第三場大戰,仙帝城的人攻到了翱龍山,當時總舵的防護大陣被攻破,陸翔
趁亂帶著兩名妻子逃出,隱居在蘆中小庭。

  夏陽問道:「師父您說,早前已將主力軍遣散……那……」

  陸翔止住夏陽的發問,直接說道:「所謂的主力軍,都是功力高絕,又對我
派盡忠到底的人,這些忠心耿耿的高手,我早在大戰之前都遣散了,因為我知道
就算讓他們參戰,也打不過仙帝城,何必白白犧牲他們,倒不如留下他們,好為
日後復興保留力量。」

  御劍派歷代掌門之妻,都將魂魄奉獻給掌門令牌,這些女子組成了一支隊伍
,是御劍派核心中的核心,擔任掌門的貼身護衛,是掌門親衛隊。親衛隊成員有
一百人,其中有三位是重惠道人的修道伴侶,有一位是邱戠臨的修道伴侶,其餘
人,有的是歷代掌門之妻,有的是歷代傑出的女弟子,有的是從丹霞派或上清派
或真德宗捉來的女性高手。

  夏陽知道,陸翔之所以告訴他這麼重要的機密,就是因為他現在面臨了能否
傳承掌門令牌的事,但他自已知道,他打不過師兄的。

  陸翔一眼就能看穿夏陽的心事,柔聲道:「不用擔心,比試是我派的傳統,
我也不能廢除此舉,但卻能暗中幫助你。」」

  陸翔在比試場地偷偷佈下了七雷陣,只要能引動此陣法,墀布更就算不死也
會重傷,到時候夏陽就能輕鬆獲勝,但要引動陣法必須要有幾個條件。

  第一就是要有御雷神劍,御雷神劍能保護夏陽在七雷陣中不會受到傷害,第
二就是至少要有元嬰初期的功力,才能啟動陣法。

  陸翔說:「當年我師,以傳功大法,助我一夕突破元嬰期,如今我也助你一
舉突破元丹期。」

  夏陽感動道:「師父……您、您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是要突破元嬰期,為師大概會力盡而亡,但只是元丹拉到元嬰,為師
估計頂多是虛弱兩、三百年吧?」

  此後夏陽又被命到後山閉關洞修練,他必須要鞏固好元丹的境界,等待陸翔
準備好之後,就可以開始傳功了。

     ***    ***    ***    ***

  「妳今天的面色,怎麼如此難看?」

  「沒、沒有啊……」這幾天都是春瑕送鮮果清水給夏陽,但今日她卻愁眉苦
臉,答起話來也顯得慌慌張張。

  「別瞞我了,妳說謊眼皮總會不自覺跳動,妳看,這不跳的厲害嘛,還不從
實招來?」

  春瑕知道瞞不住夏陽,只好老實說了出來。原來後山這幾日的靈氣波動異常
,天象也屢現異兆,墀布更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這是有人即將功行圓滿,要突
破到元嬰境界的徵兆,蘆中小庭方圓百里無人,墀布更再傻也能猜得到是夏陽要
突破了。但夏陽怎麼可能從元丹初期一口氣衝上元嬰期?除非師父偏幫他!

  墀布更一想到這,就怒火中燒,他衝到荷棠樓找陸翔質問,陸翔當然不可能
承認,但陸翔也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因此早想好對策了。

  陸翔欺瞞墀布更的理由就是——「奉祭神劍大陣引起天象」

  劍脊山的山谷內,有一處祭壇,地上刻畫了許多道符文,而御雷神劍就插在
祭壇的正中心。

  陸翔凌空懸浮在神劍正上方,祭壇外頭一名長髮亂飄的年輕人,正虎視眈眈
地觀察著。

  陸翔左手打出一道咒文,右手打出一道禁制,在祭壇上佈下了奉祭大陣。

  「重鎮神劍,安寧劍心。」

  墀布更觀察著,陸翔的佈陣,一句話也沒說,就在祭壇的地面透出一圈禇白
色光芒時,陸玲玲從天上緩緩飄落下來。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曲裾,領口繡滿金
色的花紋,紅色的身形緩緩地落在祭壇中心。

  「墀布更師兄吧?小女子叫陸玲玲。」玲玲站在祭壇上遙望著墀布更。

  墀布更走到近前,看著玲玲,慢慢地說道:「我知道,妳是大娘的女兒。師
……兄?哼哼~等妳娘跟妳都成為我的女奴以後,妳就不能再叫我師兄了。」

  陸玲玲露出不屑的神色,嘲笑道:「呵~你要說這話,也得你能贏得掌門人
之位再說!」,她手指在臉上輕刮笑道:「說不要臉的大話,也要有夠厚的臉皮
哦!呵呵~」

  被玲玲挑釁,墀布更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波瀾起伏,他輕聲道:「如果……
師父……不偏袒,我會在比試上饒了小師弟一命,否則……我會殺了夏陽。」

  陸玲玲糾起眉頭,露出生氣的表情:「你放心,比試是公平的。」

  「是嗎?我怎麼感覺到,周圍百里……大量的靈氣往蘆中小庭聚集,而且最
近黑雲壟罩此地,這種天象……我記得是有人想用……傳功大法……意欲幫人強
行突破元嬰境界吧?」

  「才不是呢!這是因為爹在神劍祭壇佈下了大陣,要奉祭神劍,所以才會引
出這些天象。」

  「哦?最好是這樣。」

  天空上的陸翔發出一道璀璨的藍光,直擊在神劍上,神劍立時發出呼嘯之音
,跟著一道道氣流從劍體竄出,在地面上形成強大的陣風,吹得陸玲玲的衣衫整
個扯起,她的馬尾也豎在半空中。

  陸玲玲在強風中大聲忿道:「你不相信,我就讓你看看真像!」她說完話,
就朝神劍打出一道真元力,跟著唸出一段咒文。

  「奉祭!」

  隨著咒語念完,玲玲身上的衣衫突然瞬間爆碎開來,同時從神劍射出一道燦
爛無比的金光,將玲玲全身上下都包覆住,少女兩腿緊緊合攏交迭在一塊,兩手
朝上伸直,柔韌的軟腰頂著胸部,挺起嬌嫩的乳房,她昂著白瑕的玉頸,揚眉挺
腰凝望神劍,靜靜不語。

  陸玲玲馬尾上的髮帶跟著碎開,長長的髮絲立馬散開,根根絲絲的柔髮在金
光之中有如豐收的麥穗般隨風飄舞,從金穗之下的肩隅,透過曲弧的腰側,畫出
一條優美的稜線;玲瓏的女體曲線;曲勁的臀峰;筆直白潤的大腿,將她整個美
麗動人的姿體都展現出來,她被金光包住,緩緩地升了起來,原先糾結的雙眉,
也鬆了開來,眉間的鳳眼,也變得恬雅而寧靜,那一瞬間她彷彿變成了悠悠淡淡
地俯瞰人間的女神。

  漂浮在高空的陸翔,收回真元力,好似相互連動般,下方的神劍也收回了金
光,包覆在光球裡的玲玲也緩緩地降落在地面。

  墀布更身體周遭射出紅色的光芒,待護體光罩保護著他的周身後,他才踏出
腳步,走進祭壇,當他走到玲玲身邊時,他刻意感受著對方身上的靈氣,那股靈
氣來自於天地之間,這也說明了,這幾日異常的天象與靈氣的俱增,似乎都是眼
前這個神劍引起的?

  「咳!咳!」玲玲嗆了幾口,這才以手按膝,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陸玲玲感到墀布更用神識,在她的身上掃視,她冷笑一聲道:「呵~你還不
相信嗎?」

  「不,我相信。」墀布更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他淡淡地說道:「妳
的魂魄……已經獻給了神劍,現在的妳不過就是……」

  「奴隸!」陸玲玲強先墀布更說出了這詞,但她臉上卻露出頑皮的笑容,「
或者說女奴,還是鼎爐?嗯~都可以啦!呵呵~反正人家的魂魄都受制於神劍了
,現在神劍的持有者,可以隨意的控制人家了。」

  玲玲撩撥額上的秀髮,將散亂的長髮攏到腦後,接著她挺起胸部,驕傲地瞧
著墀布更,她的手指從脖子沿著鎖骨慢慢下移,在嬌嫩的胸部上輕輕地撫摸,「
這裡……」;接著手指又下移到腰部,兩隻手掌從腰側向後摸到臀部上,「還有
這裡……」;「以及這裡……」,最後她的雙手繞回到前頭,合攏在兩腿之間的
恥處上。

  「啊~~呵~」玲玲朝墀布更拋出一個魅惑般的笑厭,「這些地方,都是主
人的,就連人家整個身子也都是主人的,你知道的,主人可以隨意的處置人家,
想怎麼弄人家就怎麼弄,反正人家也沒法反抗。」

  墀布更仍是臉無表情,只是他慢慢地說道:「遲……早……妳、還有妳母親
,都會是屬於我的,我、不會……把妳們……母女,當一般女奴,我要把妳母親
……煉製成法寶……把妳變成一具裝飾的物品。」

  陸玲玲點了點頭,微笑道:「是的,我屬於你的,你想要怎麼裝飾人家,就
怎麼裝飾吧?」,她一手抬起大腿,然後將腳踝勾在脖子上,另一隻手扶住小腿
,她高舉纖足,將赤裸的美麗胴體展露出來,臉上仍是充滿女人味的笑容,「你
看,把人家這樣掛起來呢?好看嗎?」

  她以手掩嘴吃吃笑道:「哈哈哈~騙你的!人家才不屬於你呢!想把本小姐
變成你的玩物?等你贏得比試再說吧!」陸玲玲說完,一轉身,就那樣子赤身裸
體的飛上天空,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    ***    ***    ***

  春瑕緊張道:「小陽……你……你可別想不開,現在就跑去找墀布更。」

  夏陽盤坐在地上,額上青筋怒現,他狠狠地咬著嘴唇道:「妳放心,師姊為
了我,犧牲自己去誘騙墀布更,現在墀布更已經相信,神劍是引出天象的源頭,
他暫時不會懷疑我了,這樣的機會,我當然不能放棄!我願意忍耐!」

  「很好!你有這樣的覺悟,你師姊也就不是白犧牲了。」

  「師父!」、「主人!」

  「小陽,為師今晚就要給你進行傳功大法。」


               (第三章)

  夏陽盤膝打坐,他剛剛成功的渡劫,數十道天雷打在後山,被護山大陣全都
吸收掉了,陰煞之風從地底鑽上來,也被護法的陸翔給破除,最後所有的劫數都
渡完了,夏陽也成功的凝結出元嬰。

  「多謝師父!」夏陽跪在地上,眼眶泛淚,他心中激動,但又不知說什麼好
?最後只說了這四個字。

  「別多說,你剛跨上元嬰,還不穩定,要靜下心來,把境界穩固住才行!」

  夏陽知道這是關鍵時刻,所以也不多說了,寧心閉目,專心打坐,穩固境界
,大約過了十來天,春瑕突然衝進閉關洞內。

  夏陽睜開眼皮,見春瑕臉色緊繃,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春瑕眉頭痛苦地糾起,聲音哀淒道:「少主,跟瑕奴走,別多問沒時間了!」

  夏陽帶著滿腹的疑問,跟著春瑕走出閉關洞,外頭一陣一陣的打鬥聲與爆破
聲隆隆傳來。夏陽飛上半空,只見蘆中小庭到處是晶石人偶與晶石人偶在打鬥,
這些晶石人偶都是用靈石當作啟動燃料,平常負責蘆中小庭的苦力活,搬運重物
、打掃環境、巡查安全等等。

  怎麼這會晶石人偶卻發生了內鬨,自相殘殺起來了?

  春瑕拉住夏陽的衣袍,把他從空中扯了下來,「別飛上去,會讓敵人發現我
們的。」

  「敵人是誰?還有師父呢?」

  「別問了,快跟瑕奴走吧!」春瑕拉著夏陽,穿過後山的石林大陣,進入竹
林,剛剛進入竹林,就遇到兩具晶石人偶。

  夏陽見晶石人偶的眼睛呈血紅色,這代表人偶處於作戰狀態,見到了可以攻
擊的目標。

  春瑕二話不說,一道黃符打出,紅色的火焰撞在人偶身上,雖然這種攻擊殺
傷不了晶石人偶,但至少能遲緩人偶的腳步,「少主,你快從竹林走出去,那裏
有密道可以離開蘆中小庭,這裡就交給瑕奴來抵擋!」

  夏陽當然不會捨棄春瑕,他身上的紅光亮起,一道強大無匹的真元力在手中
迅速凝聚起來,他左手一拋,一道飛劍化做紅色的電光,迅即閃現而出,立馬穿
透面前這隻晶石人偶的心臟,跟著飛劍又轉回來,一劍捅破另一隻人偶的腦袋。

  春瑕見兩隻晶石人偶殘軀倒在地上,不禁喜道:「少主好厲害!」

  夏陽和春瑕走出竹林,來到山腳下,春瑕喊道:「這裡就是秘道。」

  秘道隱藏在地底,是一條狹窄的地底穴道,夏陽和春瑕走了一段路,抵達一
處空曠的地底巨洞中。

  春瑕解釋,這地方是陸翔建造的逃生秘道,這處巨洞,可以通往其他的小洞
,整座蘆中小庭,真正的運作核心,其實是在這個巨洞內,簡單說,蘆中小庭其
實是由一座巨大的陣法所構成,而陣眼就在這個巨洞裡。

  兩人進入陣眼後,立即啟動防護措施,這樣外人就進不來了,夏陽也鬆了一
口,這一放鬆,他立馬吐出一口鮮血。

  「少主!」

  「我沒事,不過是剛剛進入元嬰期,還沒穩定就妄動真元,這才受到了反噬
之力,我受這點傷不算什麼,但重要的是,春瑕!妳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
麼事?」

  春瑕愣了一會,終於放聲大哭起來。春瑕邊哭邊述說事情的原委,原來這一
切都是墀布更的陰謀,他早就知道陸翔會對夏陽用傳功大法,他故意在祭壇假裝
被騙了,實則是將計就計,他偷偷掉換了部分晶石人偶的核心裝置,等待陸翔傳
功之後,功力衰退,處於虛弱狀態,就發動晶石人偶造反!

  更可惡的是,墀布更勾結邪派的囂厲,打開蘆中小庭的陣法大門,引入囂厲
率領的邪派高手入侵。

  陸翔與大娘蕭婉玉身邊,還有少數的晶石人偶沒有叛變,於是大娘就啟動荷
棠樓的保護陣法,墀布更知道後,就帶著叛變的晶石人偶,猛攻荷棠樓,一直到
春瑕出來找夏陽為止,荷棠樓都沒有失守。

  至於囂厲帶領的邪派高手,他們攻進了練藥谷,二娘蘇琇芳和陸玲玲跟他們
打了起來,目前勝負如何?春瑕也不知道。

  「少主,是大娘叫瑕奴來找少主的,她說一定要保護您逃進地底陣眼。」

  夏陽聽完春瑕述說後,又吐出一口鮮血,他以衣袖拭去嘴角的血滯,說道:
「我元嬰亂起來了,必須立即運功穩固,春瑕,妳把陣眼轉起來,再把靈視水打
開。」

  「好的,少主。」

  夏陽運轉三次大周天,這才把傷勢壓了下去,他知道現在需要時間養傷,不
然他就無法穩固境界,可是局勢太危及了,他根本沒有時間靜養!

  他一睜開眼,就見到春瑕關心的跪坐在他面前,他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沒事
,這是故意安春瑕的心,隨即他問道:「靈視水打開了嗎?」

  「已經打開了。」

  「把畫面調出來,給我看看。」

  蘆中小庭內只要有水的地方,靈視水都能透過水影展現周圍影像,首先展示
的是練藥谷的畫面。囂厲率領的邪派高手,一個個都禿著腦袋,只在腦心中央留
了一搓小辮子,他們一個個都滿臉鬍鬚,臉上的灰塵讓他們看起來像是沙漠來的
盜匪。

  幾個晶石人偶,守在陣法破洞處,它們與囂厲的人打得不相上下,囂厲其他
的人馬則催動法寶,猛攻練藥谷的防禦大陣,夏陽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兒是攻不破
防禦大陣的。

  畫面一轉,來到蓮池,從池水看見了荷棠樓,原先包在荷棠樓外圍的光幕已
經不見了,荷棠樓的樑柱還有一根給轟成兩截,門窗全都破碎了;地上滿是晶石
人偶的殘軀。

  荷棠樓的防禦大陣被攻破,防守的晶石人偶也都被殲滅了,夏陽的心不禁緊
繃起來,「把畫面拉近,我要看看裏頭!」

  畫面拉到最大,只能看到大廳裡是一片的狼藉,裏頭沒有半個人,夏陽焦急
地吼道:「再換,一直換,直到找到墀布更為止!」

  畫面不斷切換,最後終於切回到練藥谷。

  夏陽見到這景象,整顆心都像被人提了起來,他無法接受這種事,但事情仍
然發生了,他喘了口氣,轉過去對春瑕說:「二娘有難,我們必須去救她!」

  春瑕關心道:「可是……少主你的傷……」

  「我的傷不要緊,二娘那比較危險,我們快出發!」

     ***    ***    ***    ***

  「這群笨蛋!來呀~來呀~」陸玲玲站在光幕內,對著外頭的邪派入侵者,
做鬼臉,「哈~打不進來吧。」

  蘇琇芳將地上一具晶石人偶修了幾下,拍一拍,那具人偶便又站了起來,「
玲玲,別鬧了,來幫二娘把破損的光幕洞口補好。」

  「好耶~」玲玲俏皮地跑了過來,「咦?二娘,那些笨蛋怎麼都跑了?」

  蘇琇芳兩手叉腰,面上嚴肅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要小心點,誰知道
他們有什麼陰謀呢?」

  「玲玲,二妹。」大娘蕭婉玉站在光幕外頭。

  「娘!」

  「大姊?」

  「不用擔心了,我剛剛打退了那些妖人,妳們快打開防禦陣法,跟我去找掌
門,掌門他……他受了重傷。」

  蘇琇芳訝道:「大姊別擔心,我們馬上來幫忙。」

  練藥谷的防禦大陣一關閉,蕭婉玉便走了進來。

  「大姊,妳快帶路,我們去救掌門吧。」

  蕭婉玉沒有答話,反凝聚出一把飛劍,一劍飛出將防禦大陣的裝置破壞掉,
「大姊!妳在做什麼?」

  嗚嗚~~山谷外頭那群邪派妖人,又去而復返了,但可怕的是還多了一些紅
著眼睛的晶石人偶,墀布更也赫然就在其中。

  陸玲玲喝道:「娘!妳瘋了嗎?」

  面對女兒與二娘的質問,蕭婉玉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站在她們面前,兩眼無
神地凝視著她們。

  蘇琇芳轉頭對玲玲喊道:「玲玲!妳快走!妳娘,她被人控制了。」

  蘇琇芳手一揮,身邊的晶石人偶紛紛衝上前去,與邪派妖人還有叛變的人偶
打成一團混亂,這時墀布更從天而降,落在蕭婉玉身旁。

  墀布更那僵硬的臉龐,第一次出現了詭異的笑容,他慢慢地說道:「還記得
嗎?我說過……遲……早……妳、還有妳母親,都會是屬於我的。」,他笑道:
「哈!我、不會……把妳們母女,當一般女奴,我要把妳母親……煉製成法寶…
…把妳變成一具裝飾的物品。」

  「我呸!」陸玲玲憤怒地朝墀布更吐了一口口水。

  墀布更笑得更詭異了,「哈,我就喜歡這種倔強的女孩子,摧毀起來,就更
有快感!」

  蘇琇芳從袖口丟出三件法寶,一道巨大的土牆瞬間隔擋在她們面前,另一一
件法寶是隻火鳥,牠盤旋在空中,阻擋有人從空中飛躍;第三件是一隻長茅插在
地上,這是跟雷茅,任何靠近它三尺的人,都會受到攻擊。

  「玲玲,快走!」

  「二娘,我留下幫妳!」

  蘇琇芳搖搖頭道:「我一個人加上妳,也打不過兩個元嬰期的,何況他們還
有援軍,玲玲,二娘只能幫妳拖延時間,妳趁現在馬上跑,晚了就來不及了!」

  陸玲玲知道二娘說的是正確的,只是她不甘心,可惜,現實是殘酷的,她狠
狠地瞪著墀布更一眼,在地上猛跺一腳,便轉身飛走。

  墀布更望著眼前的土牆,皺起了眉頭,他手中的令牌必須在近距離內才有效
,隔太遠了就控制不了對方,「玉奴,妳跟我聯手把這牆破開!」

  「是,主人。」蕭婉玉聞言,雙眼忽然透出殺氣。

  轟隆!兩把元嬰中期的飛劍,自然能輕鬆破開土牆,蘇琇芳知道,僅靠法寶
是不可能對付兩個元嬰中期,她右手凝聚出自己的飛劍,左手凝出短劍,接著就
衝上去先丟出飛劍,攻擊墀布更。

  墀布更也是雙手持劍,兩一夾把蘇琇芳的飛劍架住,這時蘇琇芳握著當身劍
,趁機朝墀布更砍去。

  匡噹!

  蕭婉玉的飛劍橫飛過來,攔住蘇琇芳的砍擊。

  蘇琇芳還想提劍再攻,但身子卻軟了下來。墀布更手持掌門令牌走到二娘面
前,冷冷地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是妳的主人。」

  蘇琇芳雙手抱劍,跪在墀布更腳下,恭敬地答道:「是的,主人。」


               (第四章)

  練藥谷,蘇琇芳的閨房內。

  「醒來吧。」

  蘇琇芳像做了一場夢,忽然甦醒過來,只是眼前的景象,讓她知道剛剛的惡
夢是真實的;「布更,你別錯下去了,現在回頭,二娘還是會原諒你的。」

  墀布更一手在蘇琇芳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閉嘴。」他轉過頭對蕭婉玉說道
:「大娘,怎麼不說話呢?向我求饒試試看吧?」

  蕭婉玉閉上眼皮,僅淡淡地說道:「我只想死。」

  墀布更笑道:「哈……妳們……不會死的……都把衣服脫了……一件也不許
穿。」

  「二娘,妳的屁股真漂亮,趴好了,給我當椅子吧!」

  蘇琇芳光著屁股,跪在自己的閨房裡,給自己的大徒弟當肉凳子,她氣到想
死,可惜她現在連說話都不能,更何談死?

  「大娘,妳過來,站在我面前。」

  蕭婉玉光裸著身子站在墀布更面前供他欣賞。

  「我早就……冀望……這一天……好久了,如今終於實現。」

  蘇琇芳被壓在男人的屁股下,她無法反抗,沉重的體重令她有些吃不消,她
的真元力被禁制住了,只能靠自身的體力,挺起腰部,撐住她的主人。

  忽然一股更沉重的壓力傳來,蘇琇芳低頭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正跨坐在墀
布更的大腿上,接著那個女人開始上下擺動她的腰部,蘇琇芳只覺得腰肢上的重
量更加沉重了,而且上面的女人還在不停地晃動,這讓她更難支撐。

  「舒服,大娘妳的肉穴真爽啊,哈~」

  就在蘇琇芳覺得自己要受不住之時,墀布更卻站了起來,「二娘,妳站起來
,再轉過身。」

  蘇琇芳轉過身子,面對著墀布更站立,在她眼前出現一幕綺豔香麗的場面:
蕭婉玉兩臂環抱著墀布更的脖子,兩隻白皙,修長的大腿夾住墀布更的腰,伸出
去的小腿,勾在墀布更的屁股上。

  墀布更在蕭婉玉的耳邊呢喃說了一陣,就見蕭婉玉扭起她的腰身,像是抓著
繩索,用力向上攀爬一樣,兩隻白晰的玉臂牢牢的握緊男人的脖子,同時下面那
嬌軟如棉的腰部,溫柔且用力的上下套弄著,嬌嫩的穴口飢餓似地吞吐著男人的
肉棒。

  蕭婉玉輕蹙著細眉,美麗的鳳眼像要擰出水般,小巧的嘴唇發出,性感的嬌
吟聲,她側著臉,兩眼含春地望著蘇琇芳,說道:「二妹,妳看啊……我……啊
~我被主人肏得好舒服呀~啊~妳快看~~嗯啊~~」

  肉白色的穴口,上上下下,急促的吞吐著,粗黑色的肉棒,簡直就是一張飢
餓的肉嘴巴,正貪婪地吞食肉棒子。肉嘴巴每吐出一次肉棒子,那張肉嘴就向內
縮扁回去;然後肉棒子又被吞了回去,肉嘴巴又向外膨脹了起來。

  當龜頭從肉穴往外抽的時候,蕭婉玉就會對蘇琇芳,喊道:「二妹,妳快看
我啊……」,當龜頭用力朝肉穴頂進去的時候,蕭婉玉就會發出性感的嬌吟聲,
「啊~噢~啊~~」

  蕭婉玉細眉糾結在一塊,美麗的鳳眼含春地望著蘇琇芳,同時不停地說著淫
語:「好舒服,二妹,妳看啊~主人肏得我好舒服啊~~」

  蕭婉玉的動作跟攀繩沒有兩樣,她兩臂緊抱著繩索,兩腿夾住繩子;當小腿
向內扭轉時,柔腰就用力地挺起,帶動身軀向上攀爬。

  從下往上看,可以清楚見到,每一次向上的攀升,女人的穴口都會被男人的
龜頭給擠開,慢慢擴張開來,接著整根肉棒子迅速地進入,把嬌柔的肉穴整個撐
滿,同時穴口下面的肛洞,也跟著緊繃起來,肛口上一圈的肉折用力地往裡縮緊
,變成美麗的菊花形。

  當女人鬆開雙腿時,腰際又會向下滑動,從下往上看時,會見到黑色的肉棒
子從白色的肉穴裡抽出,原先撐滿的穴口慢慢向內縮緊,穴口下面的肛洞,也跟
著鬆弛起來,那一圈的肉折從裡向外翻出,變成漂亮的菊花盛開圖。,

  蕭婉玉的皮膚漸漸地熱了起來,她的臉頰也浮起一朵朵紅暈。

  趴趴趴趴的肉體撞擊聲,很有節律地響起,那肉嘴巴的嘴角流出濕答答的閃
亮粘液,同時一雙玉腿用力夾緊男人的腰部,小腿彷似抽蓄般伸得直直的,十根
巧緻的腳趾全部緊緊相扣。

  蘇琇芳知道大姊高潮了,但大姊仍然繼續挺動腰身,在男人的跨上扭動身子
,她知道大姊不是自願的,她還知道,大姊跟她的心一樣痛。

  蕭婉玉張開兩隻手臂,就僅靠兩腿夾在墀布更身上,她身子向後微彎,脖子
昂仰,長髮朝後垂落,豐滿的胸部整個挺起來,渾圓的軟肉像兩顆蜜桃般懸在女
人的胸部上。

  墀布更一頭埋進蕭婉玉的乳房裡,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蕭婉玉張開兩隻手臂,望著蘇琇芳,臉上充滿羞紅之色,她吃吃地媚笑道:
「呵呵~啊~~好爽呀~~二妹,妳看啊……主人咬著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

  蕭婉玉被玩了半個時辰後,墀布更終於讓她休息了,但所謂的休息,只是不
讓她繼續扭動腰身而已,實際上她仍然四肢像八爪魚般,抱在墀布更身上,男人
的肉棒也仍插在她的穴裡。

  蘇琇芳知道接下來,要換到她了。

  「二娘說話吧。」

  蘇琇芳看了一場活生生的春色秀,早就滿臉通紅了,她低下頭不敢看,蕭婉
玉如八抓魚般抱在墀布更身上的樣子。

  「我只想知道掌門在哪裡?」

  墀布更臉上仍是那副冰冷表情,他瞧了二娘一眼,才說道:「死了。我攻破
大陣後……就與師父交手了……大娘當時想來插手……但來不及……」

  墀布更手掌在蕭婉玉白嫩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咱!脆亮的肉響聲隨著顫動的
臀肉擺動。「玉奴,妳自己……告訴二娘吧。」

  蕭婉玉仰起頭,臉上滿是淫靡的紅暈,她望著蘇琇芳說道:「玉奴……當時
想救掌門,但被晶石人偶阻攔,等到玉奴解決人偶時,掌門已經……被……主人
殺、殺了……」

  墀布更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二娘,妳很生氣嗎?妳是不是想替自己的丈夫
報仇呢?」

  蘇琇芳聽到消息時臉低了下去,烏髮遮住了她的臉容,墀布更一問她,她卻
昂起脖子長髮後甩,露出了清麗的臉龐,她的眼睛像寶石般剔透美麗,淚水從眼
角流下,瀅瀅的雙目凝視著墀布更,她的唇角彎起,臉頰上顯出一道別致的酒窩
,看起來非常好看,卻見她一邊哭一邊笑道:「不~我並不想為他報仇。」

  「他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新主人,那就是——你
!」,蘇琇芳搖搖頭繼續說道:「我沒必要替已死去的人,做那些無意的事,現
在你拿到了掌門令牌,就是我的新主人,活著就要往新的方向看去,你、就是我
現在活著的意義。」

  墀布更:「哦?這麼說,妳想通了,願意歸順我,認我為新主人?」

  「是的。」

  墀布更舉起雙手:「那就恢復妳的身體自由。」

  瞬間蘇琇芳麻木的身體,恢復了感知,她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墀布更沒
有理會她,逕自走到床沿坐了下去,而抱在他身上的蕭婉玉也受到震動,身體不
自主的上下晃動了一下。

  此刻墀布更背對著蘇琇芳,蘇琇芳若要偷襲這是最好的機會,她可以一舉殺
死墀布更。

  「二娘,妳到我面前來。」蘇琇芳聞言,慢慢的走向墀布更,這時候她只要
射出飛劍,就可以殺死墀布更了。

  兩人的距離只有幾步而已,蘇琇芳到底會否殺了墀布更為她的丈夫報仇呢?

     ***    ***    ***    ***

  囂厲的人打掃完戰場,得到了不少靈石,他跟墀布更約定,一共進攻御劍派
就是要洗劫這裡的靈石與法寶,現在靈石已經到手了,但法寶還沒拿到,於是他
帶著幾個手下,來到蘇琇芳的閨房,他打算同墀布更談談。

  蘇琇芳閨房的門,因為戰鬥的關係,有些破洞,囂厲本來要敲門的,卻不小
心從漏洞看到了裏頭香豔的場景。

  那不是敵人嗎?他看到跟他打了半天的蘇琇芳,赤身裸體的晃著奶子慢慢地
走到墀布更的面前,接著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蘇琇芳竟主動跪在墀布更的腳
下。

  蘇琇芳的額頭在地上輕輕扣了一下,然後她抬起臉,對著墀布更獻出那個酒
窩的笑容,輕聲地說道:「給主人請安。」她跪著又說:「奴的本名叫蘇琇芳,
前夫是御劍派掌門陸翔,如今自願放棄過往的身分,成為墀布更主人的女奴,還
請主人給奴賜名。」

  墀布更的臉一直都是僵硬的冷酷之色,看不出其他的表情,他伸出手在蘇琇
芳的頭上輕輕拍了幾下,說道:「妳既然……歸順了我,以後……作我的奴……
就必須要記得一件事……」

  蘇琇芳跪在地上,仰著脖子,獻媚般的笑道:「請主人指示。」

  「妳不是個……人,妳就是主人用來玩的——玩物。」

  蘇琇芳顫抖著身子,臉上的笑容彷似跟著抖動,她的雙眉愁鎖,語氣抖唆道
:「是的,主人……奴就是給主人用來玩的玩物。」

  墀布更又在她頭上輕輕拍了幾下,「很好,看妳的頭髮這麼黑,以後就叫妳
黑犬吧,妳就當個犬奴。」

  蘇琇芳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感謝主人給犬奴賜名。」

  「碰!碰!」囂厲敲了兩聲,就自做主張地推開房門,「墀布更,我們說好
了,酬勞是靈石與法寶,但我們到現在也沒搜到法寶,你要怎麼給我們交代呢?」

  「犬奴,妳應該知道法寶收藏在哪裡吧?帶囂厲道友去取寶吧。」

  「是,主人。」

     ***    ***    ***    ***

  夏陽與春瑕趕到練藥谷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夏陽並不是傻子,他知道
墀布更拿到了掌門令牌,大娘與二娘多半就受制於他了。這樣他那一方加上邪派
,至少有四個元嬰級高手,而他一個剛剛踏入元嬰初期,境界尚未穩固,還帶傷
的人,絕對打不贏他們。

  所以他沒有出去硬拚,只是躲在附近,尋找機會。

  「少主,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夏陽靈光一閃,「春瑕,妳說我怎麼那麼笨?現在才想到,祭壇!神劍放在
祭壇啊!掌門人的兩樣信物,給墀布更拿走一個令牌,但我只要把神劍拿到手,
就有機會扳回來!」

     ***    ***    ***    ***

  陸玲玲躲在茂林,這是一片如迷宮般的森林,不熟悉地形的外來者容易在這
迷路,墀布更他們並沒有追來,僅派了晶石人偶在附近巡邏,人偶很笨,沒有命
令不會進茂林搜捕,也因此陸玲玲在茂林安全的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玲玲就打算偷偷潛回去,查看情況。她爬上練藥谷的一處
山峰,從高處往下眺望,不想卻讓她見到憤怒的場景。

  練藥谷裡頭,囂厲已收刮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離開,墀布更卻叫他們欣賞完
一段艷舞再走。

  蘇琇芳和蕭婉玉站在空曠的場地上,兩個人嬌巧的玉足都穿了一雙黑色的馬
靴,白潤柔軟的手腕各帶一條閃閃發亮的金屬手銬,玉潤的乳房上,套著一對金
屬乳罩。

  金屬乳罩,是一件黃金打造的圓錐狀物體,裏頭是摟空的因此可以直接套在
乳暈上,把乳暈覆蓋住,而乳頭就從摟空的部分突出來,為了怕乳罩會掉下來,
在乳罩的左右兩端,各有一個突起的小圓孔。用金針從左端的圓孔穿進去,刺入
乳頭內,再從乳頭穿透出來,最後從右端的圓孔穿出去;這樣乳罩就固定住,不
會掉下來了,特別的是金針上頭綁了一隻細吊帶,帶子上扣了一隻鈴鐺。

  除了這些裝飾品之外,她們全身上下完全沒有衣物遮掩,赤裸的胴體就在空
曠的廣場上,暴露給邪派的人觀賞。

  蘇琇芳一頭長髮綁成了一圈辨結,盤在腦後,一隻金色的鳳釵穿在髮結上,
看起來很貴氣;蕭婉玉則將頭髮高盤也用兩鳳釵穿在髮髻上。

  兩女將雙臂反抱於腦後,將胸前飽滿的美乳,展露出來,蘇琇芳白潤的乳肉
從乳根到乳房上端,整個乳廓呈美麗的蜜桃形,而蕭婉玉豐滿滑膩的乳肉,則是
豪大的鐘乳形,顯出了豪乳顫巍巍的格外撩人。兩女的胴體,肌膚都白晰如雪,
令人養眼,同時她們光潔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小腹既平滑且緊實。小腹下面的
耻丘已經將陰毛全部剃光,此刻是光潔如玉,白嫩潤腴的恥丘微微隆起,仿佛是
剛出爐的叉燒包一樣,包子中間夾著一條粉紅色的肉縫,讓人垂涎欲滴;修長的
玉腿,筆直勻細但,長腿綫條起伏,隱隱的肌肉線蘊含著結實的與勁道。

  「咱!咱!」墀布更合掌拍了兩聲。

  蘇琇芳與蕭婉玉一聽掌音,就動了起來;蕭婉玉單足點地,抬起一腿,小腿
高高舉起,將黑色的馬靴勾在脖子上,接著她腰身一彈,小腿旋出,化成一道美
麗的身影。她借著慣性力,朝右轉去,每旋一圈,乳罩上的鈴鐺便跟著響起清脆
的鈴聲,柔韌的大腿在飛旋之中從上擺動到下,又從下迴旋到上。

  每一次的旋轉,都會令兩腿之間的耻丘張開,粉紅色的肉縫,就在眾人的面
前跟著一張一合。

  蘇琇芳也做相同的動作,只不過她是往左旋去,當兩人轉到第四圈時,兩人
開始做起反向運動;蕭婉玉往左旋,蘇琇芳往右旋。蜜桃形的乳肉與鐘乳形的乳
房在空中迴盪,變成數十隻連續轉動的肉奶子,清脆的鈴聲也跟著節律,噹噹噹
噹的響起。

  當蘇琇芳往右轉到第四圈,蕭婉玉往左轉到第四圈,兩人又回到了一開始的
原地,只是兩人的姿勢與一開始不同。

  蕭婉玉白嫩的左腿高高舉起,左小腿跨過了蘇琇芳的肩頭,黑色的馬靴勾在
蘇琇芳的脖子上;蘇琇芳雪滑的右大腿抬起,右小腿跨過了蕭婉玉的肩頭,令黑
色的馬靴勾在蕭婉玉的脖子上。兩女都單腿撐地,靠著對方的支撐保持平衡。

  蘇琇芳的右手下探,伸到蕭婉玉兩腿之間,輕輕的撫弄蕭婉玉的肉唇,左手
則去抓蕭婉玉的乳房;而蕭婉玉的左手伸到了蘇琇芳的性器上,五指呈爪,仔細
地揉捏起來,她的右手也去蘇琇芳的乳肉。

  兩女同時發出淫媚的呻吟,旁觀的囂厲一行人,紛紛笑到撫額抱肚,墀布更
則是臉上依舊冷酷。

  陸玲玲當然是氣到差一點就要殺出去了,但她強克制之後,沒有選擇如此笨
的作法,現在她仍然只能等待機會。

     ***    ***    ***    ***

  蕭婉玉蹲在蓮池旁邊,她一手從池裡撈起清水灑在身上,另一手拿著絲巾擦
拭身體。

  「大姊。」蘇琇芳來到她身旁。

  「妳在生我的氣嗎?」

  蕭婉玉面無表情地看著蘇琇芳,又轉過去,繼續洗滌身體。

  兩女今早的表現,讓墀布更很滿意,特地放開兩女的桎梏,讓她們能自由的
去洗澡。

  蘇琇芳嘆了口氣道:「妳要生我的氣,可以打我、罵我。」

  「我雖然被那個畜生控制,但我的神智是清醒的,妳自己做了什麼事?妳自
己清楚。」

  「妳要罵我歸順的事,我知道,但我要說,其實我是假意歸順的。」

  蕭婉玉轉過身,瞪著蘇琇芳:「二妹!我不是要罵妳歸順的事,因為我也知
道妳不可能認他做主人,妳只是假裝的,但……妳明明有刺殺他的機會,妳卻放
過了,這……這才是讓我生氣的原因。」

  「大姊,妳真的覺得,我在當下動手刺殺他會成功嗎?妳不認為,那個畜生
是故意背對我,想誘我出手嗎?」

  蕭婉玉聽到這話,也冷靜下來思考了。

  「如果我動手刺殺失敗,他以後一定會對我們更加戒備,到時候就更不好動
手了。」

  蘇琇芳見蕭婉玉沒有反駁,心知她已經認同了,於是又說道:「何況,他本
來打算要把妳煉製成法寶,因為我的歸順,加上我沒有反叛的行為,他才接受我
的建議,把妳改為女奴。」

  蕭婉玉的眼睫毛悲傷地眨動,她沉默了一會,才道:「二妹,是我錯怪妳了
,妳說呢,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假裝歸順他,慢慢地爭取他的信任,等他完全信任我們了,就不會防備,
那時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    ***    ***    ***

  墀布更有點意外,因為一直以來頑強抵抗他的蕭婉玉、蕭大娘,竟然在午後
主動歸順他了。

  蕭婉玉跪在他面前,向他俯首叩頭,面上現出恭敬的神情:「我願意認您為
主人,服從您的指令,做您身邊的奴隸。」

  蘇琇芳跪在一旁,「主人,是犬奴勸說大姊,最後大姊想通了,明白固執在
死去的人是沒有意義,不如放眼未來,投效現在的主人。」

  墀布更看了蘇琇芳一眼,「我當初以為妳是假裝的,所以故意考驗妳,沒想
到妳還幫我勸降了大娘,很好,以後妳就不叫黑犬了,改名叫芳奴吧。」

  蘇琇芳在地上叩頭,「多謝主人賜名。」

  「至於妳,仍舊叫玉奴,以後妳們倆就待在我身邊,做好女奴的身分,知道
嗎?」

  蘇琇芳與蕭婉玉齊聲道:「是的,主人。」

  墀布更說道:「囂厲那些人都離開了,我本來也想走,但是想到陸玲玲以及
夏陽那小子沒解除,這會為日後添加禍害,因此才留下,將他們一併解決後再走
。」

  蘇琇芳與蕭婉玉跪伏在地上不敢吭聲。

  墀布更:「玉奴!」

  「玉奴在。」

  「主人給妳一個命令,命妳現在假裝從我這裡逃出,想辦法找到陸玲玲,之
後將她誘騙到這裡來。」

  蕭婉玉伏在地上,沒有吭聲,墀布更:「玉奴!妳聽見了嗎?」

  「是的,主人。」

               (待續)
2015-8-14 08: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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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tsi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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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魔老大重出江湖了,一直特别喜欢大大的女犬调教文,特别是《奇兽淫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续写下。
2015-8-14 09: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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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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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期待下面的情节
2015-8-15 17: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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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0000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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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错,完全可以当中篇小说来看!
2015-8-17 15: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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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shen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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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帖表示支持,感觉设定很有意思,不知道师姐的一血会给谁
2015-8-19 1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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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1985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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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书名我还以为是浪客剑心的同人
2015-8-19 12: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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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16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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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作品比较少见,但是看着还是有别样的风情,但是这四章看完了感觉人物很混乱,也不知道夏阳和西部更谁是主角
2015-8-19 12: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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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pet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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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风格个人感觉还是不错的,女性角色能做出一些高难度动作
2015-8-24 10: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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