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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當時明月在——第五章(瓊花正好)  
 
黑夜7758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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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明月在——第五章(瓊花正好)

              

作者:黑夜7758258(迷楠)
2015/07/2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字數:7500
            第五章     瓊花正好

  「咦,你長得倒比我更像我娘的兒子!」

  「那不如你叫我大哥吧!」

  明月簡直要笑破肚皮了,這小少爺看著倒是聰明相,怎麼盡說傻話,這莫非
就是傳說中人傻錢多的「羊牯」。

  明月璨齒一笑,露出兩點尖尖的小虎牙,看的宇文澈又是一愣,有時自己鬧
了笑話母後也是這樣笑的。

  「你一看就比我小,你叫我大哥還差不多!」

  「非也非也,俗話說學無長幼,達者為先,你一看就沒我聰明,乖乖地給我
當小弟吧!」

  「我是壬辰年己酉月辛未日生人,你呢?」

  「咦,你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這下明月也很驚奇。

  宇文澈哈哈一下,得意洋洋,「你看這就是緣分,你注定要做我的弟弟!」
先帝宇文弘共有八個兒子,除了夭折的兩個有五個已經成人,宇文澈排第七,還
有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小弟弟,只因為從沒有年齡相仿的弟妹,故此看到明月大生
親近之意,極想做這個漂亮小公子的哥哥。

  「你說了不算,想做我哥哥拿出實力讓我看看!」明月繼續逗著宇文澈,覺
得這個小胖子認真的模樣格外憨厚逗趣。其實宇文澈並不胖,只是北方少年在馬
背上打熬出來的壯碩,看遍江南芝蘭玉樹的明月瞧著他就覺得胖。

  「怎麼看?掰腕子麼?」宇文澈擄下袖子,大刀闊斧的坐好,一臉放馬過來
的表情。

  「嘖嘖,文勝質則史,質勝文則野,文質彬彬而後君子,聽過沒?斯文點,
你這是莽漢所為,要比就比的文雅,比的風流?」

  「哦?那你說怎麼比才風流文雅?」

  說話間宇文澈點的菜陸陸續續的送了上來,頓時香氣四溢,勾人饞腸。宇文
澈便請明月坐下一起,明月跑了一上午早就餓了,也不和他客氣,坐在他的對面
吃將起來。

  「你聽說過瓊花釀沒有?」

  宇文澈老實的搖搖頭。

  揚州靈岩山下有一眼寒泉,深不可測,或聞暗通地眼。泉畔有株百年瓊花,
每到花期,泉水轍生異變,有晶瑩小魚隨泉噴出,魚飛花落,水暖瓊香,用此水
釀酒馥鬱天成,又暗藏或寒或暖無常變化,妙不可言。只因瓊花花期只在四月,
這異變的泉水也只有四月可得,故此數百年來,瓊花釀酒雖美而名不揚,就是前
朝帝王也未曾納為貢酒,何況錦雲以夷狄入主中原不過數載,也難怪宇文澈不知
道。

  明月端著一盞杏仁豆腐,回憶謝襄當初品評瓊花釀時的神態,搖頭晃腦的吟
道:「何事文星與酒星,一時鐘在李先生。高吟大醉三千百,留著人間伴月明。
何年飲著聲聞酒,直到如今酒未醒。傳說太白先生路過揚州,恰逢瓊花釀開酒節,
先生聞香下馬,逐香暢飲,驚喜之餘詢問酒名,得知美酒無名,感歎曰如此美酒
本該聲聞天下,卻如二八佳人養在深閨,可歎可歎,故此取名聲聞酒。不過咱們
揚州人還是習慣叫它瓊花釀。」

  宇文澈滿眼茫然,不知道話題怎麼就從誰做老大岔到了揚州美酒。「可是,
可是,我們不是在說風流文雅的比試麼?」

  明月狠狠的剜了他一記眼刀,朽木不可雕也!小下巴微微揚起斜睨過去,
「我們現在說的就是風流文雅的比試,每年端午這一天,就是瓊花新釀的開酒節,
新酒由十二畫舫的藝妓歌舞一路相送,送到瓜州渡的岸邊。再由方才賽龍舟的頭
魁迎接新酒,牛車載酒遊城,一路施送新酒,不知有多少遠方的遊人趕在這一天
來揚州湊這場熱鬧呢!」

  「你的意思的我們也去湊熱鬧?」

  「當然,我盤算好些日子了,看完龍舟就去嘗嘗那瓊花釀!咳,是我們,我
們去那█力,誰後醉倒誰就是大哥!」想到開酒節的熱鬧場面,明月眼睛頓時
亮了起來,一不小心把真話說了出來,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順便和這小胖子
比試好了。

  明月一邊吃飯,一邊妙語如珠的和宇文澈講著曆年瓊花釀開酒節上的趣事典
故,聽得宇文澈目馳神眩,心生向往。吟春樓做的獅子頭雖然濃鬱鮮美,可也拉
不回他早就飛走的心思,匆匆的用完飯,就招呼店夥計結賬。

  明月見他要結賬,梨渦淺顰,笑吟吟的看著他。

  「咦,謝兄弟,你這樣瞧著我為何?」宇文澈被他看的不自在,伸出手摸摸
自己的下巴,不會有什麼湯汁吧?

  明月笑的更開心,兩點虎牙又露了出來。

  「小公子,謝您了,紋銀三十二兩!」店夥計恭謹的微彎著腰。

  宇文澈手伸進懷摸錢袋子,嗯?咦?錢袋子呢?左右上下摸了一遍,連兩
個袖子很硎虤N遍,臉越漲越紅。

  「我呀,我瞧你怎麼付賬呀!」明月這才慢條斯理的在旁邊回答他方才的問
題。

  宇文澈手足無措益發尷尬,旁邊店夥計慢慢的直起腰,臉色逐漸不好看,吃
霸王食吃到吟春樓頭上來?沒錢還敢一副天皇老子的口氣點這麼一桌子?

  「哈哈,叫我大哥,這餐我請了!」明月古靈精怪的掏出宇文澈的錢袋子,
在小手上拋來拋去。

  「哎,那不是我的錢袋子麼?我的呀!」宇文澈非常驚奇,驚訝。

  「諾,給你,剩下的賞你了!」明月大方的從抈拿出四個金豆子丟給夥計。

  宇文澈這袋子裝的都是內務府專門融了供主子們打賞用的,一粒金豆子足
值十兩銀子,這夥計平白得了幾兩銀子的賞,足足是幾個月的月銀,笑的見牙不
見眼,點頭哈腰奉承明月。明月順便吩咐他如果見了自己的書童來尋,就告訴他
自己去了瓜州渡。夥計應聲不迭。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明月人倚樓。

               ——瓜州渡

  「喂,我的錢袋子到底是怎麼到你那去的呀?」

  「什麼叫你的?你叫它一聲看看它會不會答應你?這是我的,我的,知道麼?
這是我從一個小賊哪拿回來的,就是我的!」明月笑容可掬的戳著宇文澈的胸
口,宣示主權。

  小賊,莫非?宇文澈忽的想起吟春樓前撞了自己的那個小孩子,難道?

  「王澈,快看,快看,花舫來了!」明月攥著宇文澈的手搖晃。

  宇文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隊船隊從煙波浩渺的江面上出現。
漸漸地,絲竹管弦之聲借著水色傳來,宇文澈也不知這是什麼曲子,聽起來只覺
歡欣鼓舞猶如暖陽拂身,讓人心生喜悅。

  花舫越劃越近,已經可以看到甲板上的藝妓們身著碧紗舞衣旋轉飛舞的模樣,
隨著她們飛揚的柔荑,無數雪白的瓊花花瓣翻飛,有的借著風,吹到岸邊,落在
哪處就惹得那處歡呼。但更多的花瓣卻是落在船頭的酒缸上,八尺高的酒缸漆黑
亮,系著紅綢,在一片歡呼雀躍聲,靠了岸。

  「快,咱們去那邊。」明月拉著宇文澈像小魚一樣,滑溜的在人群羈梭,
不多時就擠到了裝飾古樸淡雅的牛車隊旁。

  酒坊的夥計們穿著靛青的袍子,系著墨綠的汗巾子,袖口露出雪白的澈,
齊整整精神抖擻的立在岸邊。

  「開酒啦……開酒啦……!」

  一聲中氣十足的吆喝伴隨著響亮的鞭哨響起,明月就看見那個在賽龍舟時搶
了錦標的紅衣漢子,在一個四人抬著的大酒缸上耍著長鞭,鞭哨許是系著一點紅
纓,密不透風的鞭影紅痕隱約,鞭哨急如驟雨,酒坊的夥計們跟著喊起號子,
抬著一壇壇的新酒上了牛車。

  宇文澈此刻反倒比明月更急,一路鞭戲看得他熱血沸騰,扯著明月的手徑直
往跟前湊。牛車緩緩地行了起來,那紅衣漢子大喝一聲,拍碎壇口封泥,頓時一
股奇香從酒壇湧出。牛車上舀酒的夥計們手執長柄,美酒便從一個個的竹舀中
傾瀉到五花八門的容器,然後便是各種各樣的歡聲贊美。

  宇文澈仗著人小靈活,往車轅一攀又順手拽了明月一把,兩小便坐在了車轅
處。他還在發愁怎麼嘗這新酒,就見明月變戲法般的從懷摸出兩個竹杯,從吟
春樓順的。

  清澈透亮的美酒淩空傾瀉,湛藍的天空似乎也被嵌上一層水晶,流動的風也
被染上醉人的酒意,伸出手去就能接住滿杯的熏然,這樣風雅浪漫的聚會是長在
馬背上的宇文澈從未領略過的,因此,一杯瓊花釀還未下肚,就已經酒不醉人人
自醉了。

  「王澈,幹了,說好先倒下的做弟弟喲!看你能不能堅持到揚州城!」明月
的水眸被美酒一激璀璨耀眼,小臉被暈染出淺淺紅霞,這般俊美的少年盤坐在車
轅執杯痛飲,不知看傻了多少凡夫俗子,就連那紅衣漢子也不時把視線移過來,
似乎還在嘀咕什麼,可惜在這片喧囂的盛宴中,那細微的聲響就像一滴水淹沒進
海洋,悄無聲息。

  「到底是哪個呢?不管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季武看看宇文澈又看看明月,終於眸色一沉,從指尖彈出幾縷白色輕煙,那白煙
飛快的落入竹舀,毫無痕跡。這動作彈指間就已經完成,就算有人緊盯著他瞧
恐怕都看不出端倪。

  此時城門已經漸望,明月睥睨的站起俯視宇文澈,「敢不敢和我連飲三杯?」
說罷仰頭咕咚咚的吞咽美酒,還未喝完就身形一歪毫無征兆的軟在車上。

  「有何不敢,莫說三杯,三十杯,三百杯,我也接著!」宇文澈跟著搖搖晃
晃的站起來,豪言大放之時看到明月醉倒,不由開懷大笑,「哈哈,謝小子,以
後你要叫我哥哥啦!」宇文澈痛快的一口氣把杯中酒幹掉,興猶未盡還欲再飲,
就覺湛藍的天怎麼就豎起來了,眼前一黑,跟著明月的腳步暈倒在車上。

  跟著酒坊的車隊有無數的青棚小車,這些小車叫做「死便埋」,上面雕著各
種竹林七賢的故典,其實也就是專門運送那些醉酒的遊人們的。宇文澈和明月就
被送進了這樣一輛小車內,悄悄地馳離放縱狂歡的隊伍。

  「少主,成了!」

  相隔不遠的一輛「死便埋」,許是從掀開的一角帷簾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直到兩個少年被運走,他才露出一抹笑容。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在這?他到底是誰?

  李子涵自從看見明月起就一直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不過好在許是一直關注
車外,倒是沒注意到他的失常。許是一句話,驚破李子涵的怔忪。

  「少主,好戲都安排妥了,定要讓小皇帝看個精彩!哈哈,咱們再額外送小
皇帝一點彩頭,嘿嘿,不知道一個絕了子嗣的皇帝和一個攝政天下的親王要怎麼
親香!」

  子嗣,絕了子嗣,那個少年,那麼古靈精怪的他,會被殃及池魚嗎?

  「季爺壞死了,奴不來啦,什麼都興你玩,羞死奴了~ 」雲仙暈紅著臉兒,
眼波流轉,坐在季武的膝上扭著身撒嬌。

  季武哈哈大笑,大手拍拍她的翹臀,擰了一把,大嘴擒住雲仙的耳朵,咬著
說了句什麼,雲仙羞得閉上眼,嫩黃的裹胸包裹的一段酥胸都羞紅了,可也到底
依了他。

  季武卸了雲仙的裹胸,揉了兩把跳出來的奶子,又把桌子上兩人喝空的小酒
盅遞給她。雲仙羞怯的端起來,抵在兩顆乳豆下。季武執起小酒壺,從上向下向
乳豆澆去,銀亮的液體激打在紅瑩瑩的乳豆上,又傾瀉在酒杯中。

  乳豆半泡在酒液,因為主人的羞澀挺立著顫抖,季武豹眼發亮,低頭湊過
去,鯨吞入肚,飲了酒便用舌頭咂麼乳豆,故意咂咂作響。

  「好喝,好喝,仙兒也嘗嘗吧!」吸著另外一杯哺到雲仙嘴,雲仙躲閃了
下,到底被喂了半口,還有些淋淋瀝瀝的澆在顫抖起伏的乳峰上,又引得男人低
頭吮吸舔弄。

  「來,仙兒,給爺唱個體己的小曲兒!」季武夾了一筷子小菜,又拍拍雲仙
的臀。雲仙便坐在他的懷嬌澀的唱起來:

  一更呀有聲響,情哥兒進了奴繡房。

  爹娘問奴啥子響,「好糊塗的爹呀,好糊塗的娘兒,風吹門吊兒響叮當。」

  二更呀有聲響,情哥兒上了奴牙床。

  爹娘問奴啥子響,「好糊塗的爹呀,好糊塗的娘兒,該死的老鼠咬藤箱。」

  三更呀有聲響,情哥兒推車竹椅上。

  爹娘問奴啥子響,「好糊塗的爹呀,好糊塗的娘兒,貓兒捉鼠跳上牆。」

  四更呀有聲響,情哥兒和奴嘗春忙。

  爹娘問奴啥子響,「好糊塗的爹呀,好糊塗的娘,哈巴子狗兒舔米湯」

  「哈哈哈哈,仙兒,你告訴告訴爺,哈巴狗子舔米湯是什麼響?」

 「哎呀,季爺再這樣捉弄人家,人家可不來了!」雲仙扭身作勢欲逃,卻一
把被季武掀在桌上,手往女孩子腰一插,便卸了腰巾子,蔥綠的綢褲頓時掉落
腳面。

  季武不由分說的把雲仙的臀兒一掰,露出光潔可愛的肉縫,噙咬住撕扯,咬
的女孩子抖成一團,片刻就湧出團團花蜜,季武便吐出長舌,從上到下的刷,邊
刷邊滋滋嘖嘖的嘬弄,「好仙兒,是不是這個聲?好甜的米漿子,好多汁的浪蹄
子!」

  雲仙被舔的神魂俱失,一手渥著嘴,咬著手背,一雙蓮足在男人肩上踢踹,「
好我的爺,真好,受用死了!唔,奴奴淌出來的是米漿子,爺莫非是哈巴子狗麼?
哎呦,別咬,我的爺,心肝都給你要碎了,好哥哥,勾出奴的腸子罷!」

  只因為爽利的狠,雲仙便顧不得詳裝羞澀,青樓姐兒的淫聲澀語嬌癡癡一疊
聲的叫起來。季武抹了一把臉,掏出那話兒,一槍就把她挑了,紫龍翕怒往貝宮
深處殺去。

  「你個浪蹄子,快點看,看爺怎麼搗出你的米漿!」

  雲仙撐著桌,心慌慌,眼迷離,低頭看著下首交合處,那巨杵便如舂米一般,
一下下的搗在肉臼,毫無花招,可下下結實無比,搗的女孩兒內覈銀墳起,
墳起的肉粒子又被巨杵勾出來,裹在上面顫栗,綻開,雪白的漿汁崩跳!

  男人的悶哼,女人的尖叫,急促的喘息夾著奇怪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明月清
醒過來就發現手足都被捆著,似乎被關在一個藤箱,朦朦朧朧的燭光透過藤箱
的縫隙射進來。那個王澈蜷縮在自己的腳前,隱約也能看出被捆著。明月用腳尖
踢踢他,他便動了一下,然後一聲呻吟。

  「王澈,醒醒,醒醒!」

  「唔,這是哪?」

  「王澈,你快醒醒,這下糟了,我們可能遇到人牙子了!」明月湊在藤箱的
細縫向外看,看到外面淫靡的交歡場景不由嚇了一跳。宇文澈蹭著身坐起來,頭
貼著她的頭,一起看過去,也吃了一驚,腦袋也清醒過來。

  明月開始胡思亂想,當初妙慧師太給她講江湖上的下作行當,聽著只覺驚歎
可笑,地痞賊寇們騙搶了朱門繡戶的絕美小娘,賣入妓館,家人就算找到了,
為了清白家風也不肯再領回家門。明月越想越害怕,淚花便在眼打起轉來。

  季武往椅上一坐,扣著雲仙雪白的肩頭用力一壓,也不知抵住了女孩子的哪
處要害,纖柔的身子便如篩糠般抖了起來。季武還不肯饒她,掰著她的手去捧緊
一雙奶子,「給爺捧好了,說,請爺嘗嘗馬奶酒!」

  雲仙抖成一團,花房酥癢,萬蟻鑽心,眼圈都紅了起來。抓著一對亂跳的玉
兔,斷斷續續的浪叫,「好哥哥,別揉了,哎呦,花心子要給你揉掉了。奴奴的
親哥哥,呀呀呀,好爺,嘗嘗奴奴的馬奶酒!」

  季武拎起小酒壺,往玉色飛霞的乳溝傾倒,邊吞邊倒,大半的酒液隨著顛
顫傾灑,流到肚皮上,流到結合處,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掉。季武被酒意沖的豪氣
萬千,捏著女孩的腰一提一翻,竟往藤箱上面壓去。

  「好你個小母馬,看爺今天怎麼馴服你!駕,浪蹄子,夾緊些!」古銅色的
大手拍打著臀浪,男人快馬加鞭的縱放馳騁,撞的女孩兒胸乳一疊疊的拽打在藤
箱上方,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明月瞪圓眼睛,看著頭頂上不住砸下來的嫩乳,驚訝的忘記了害怕這回事。
忽然覺得貼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便歪頭看去。

  宇文澈臉發燙,有點扭捏的別開臉,尷尬的夾著腿根側了身。遊牧民族生性
熱情放縱,只要互有好感,郎朗白日胡天胡地的野合多去了,更何況皇族更多淫
縱,宇文澈自小便看得多了,早已明白這碼子事。故此,年紀雖幼,此刻看著外
面的活色生香不由自主的腫脹起來,對著新認識的小弟兄,難免不好意思的。

  箱外的活色生香此刻以到了高潮,雲仙的手指爬搔的抓著箱蓋,酡顏似哭似
笑,糯米牙咬著紅唇,失神的繃緊腰,拱起,玉股亂顫,紅腫的螺肉翻來卷去被
塞進去,抻出來,抻出來,又塞進去。

  突然,隨著巨杵的抽出,眼炸開,銀亮的水花泚射。還沒等水花泚完,巨
杵複有把那晶亮的漿汁往回頂,正如八月十五的潮水,倒灌錢塘,把個小妮子灌
的神魂俱喪的丟泄起來。

  季武後脊美得突突亂跳,咬牙使勁揉著攪成一團的嫩肉,讓兀自發麻的龜首
深陷穹廬,射的酣暢淋漓。

  明月張著小嘴,呆傻的看著箱外,半開的蕊穴鮮嫩紅腫,噗的一聲,癩皮蛇
抽出,那,那處,竟然絲絲縷縷的掉落白漿。明月咽了口口水,於是嗆住欲咳。

  旁邊的宇文澈見勢不妙,情急之下,嘴對嘴的吻了過來,咬住她的唇,狠狠
壓住她的掙紮抖動。

  宇文澈的本意是不讓她出聲,眼下這個情境,想必是讓外面的人不知道兩人
已經醒過來更好。可是,雙唇甫一交接,他便覺出,齒間的唇瓣又嫩又糯,帶著
微涼的花香,甜滋滋的,不一會便忘了初衷,竟含著輕輕吮吸起來。

  明月驚亂下也忘了咳嗽,給他一吮一吸的,不由又瞪大眼睛,有點茫然的看
著他的眼睛,因為貼的太近,只覺那瞳孔黑極了,也亮極了,瞳孔抈倒映的水
眸漸漸朦朧,合攏。

  不知過了多久,初嘗美好滋味的舌頭方才饜足的縮回,宇文澈平抑呼吸,像
一朵花開在了神秘莫測的心頭,有點慌張,有點喜歡,還有點有點不知所措。他
想說點什麼,可是地點完全不對,只能借著微弱的光芒,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睛描
繪明月的眉眼。

  季武摟著雲仙濕膩的胴體,懶洋洋的坐在椅上,揉著她半濕的發絲,情不自
禁道,:「仙兒,我給你贖身吧,讓你夜夜被我這樣騎,如何?」

  雲仙聽得心頭感動,有點想哭,「季爺又和奴說笑了,奴奴是哪個牌位的人,
也值得爺如此!再說,即便爺真有那個心,媽媽張口就是萬錢銀子,爺上哪謀算
去?」說著說著,感懷身世眼底氤氳,卻又強笑。

  季武嘿了一聲,「爺,以前嘛是沒錢,以後就不好說了!」手指彈彈藤箱的
蓋子,又道,「富貴逼人啊,擋也擋不住!」

  雲仙如菟絲般倚在他身上,指尖在男人胸脯上畫圈,湊趣道: 「喲,我的季
爺,莫非劫了天皇老子不成?什麼了不得的事體如此生發?」

  「嘿,讓你說著了,真還就劫了天皇老子!」

  雲仙只當他說笑,噗嗤一笑,眼波斜睨,我各種不信!

  季武見她不信,便正經的挺起身,伸出拇指,指指天,然後嘴角彎出個譏誚
的弧度。

  「宇文鐸知道麼?」

  雲仙乜了他一眼,嬌笑,「瞧爺說的,咱們舫子的姐兒,就算再沒見過世
面,名滿天下的攝政王爺還沒聽說過嗎?」

  「嘿,那他又來揚州了,你知道麼?連著咱們萬歲爺,也來了揚州?」

  「呦,這可不知道,這都是奴奴夠不著的天人!我的爺,您消息真夠靈通的!」

  季武搖搖頭,歎笑,「爺消息再靈通也靈通不到天上去!咱們萬歲爺可真是
有個好叔叔,人沒還沒到揚州,消息就先過來了!」

  雲仙小口張開,吃驚的看著季武開合的嘴。

  「嘿,傻妮子呆什麼呢?小家子爭衣服爭吃食,天家子爭江山爭性命,一缸
子蟋蟀鬧家務,不就那麼回事麼?這人心啊就那麼回事,沒個足意!泥腿子多收
了三五鬥還想納個妾玩玩,何況咱們攝政王爺,離那座就一指頭遠,你說他想不
想?倒是便宜咱姓季的了,幹了這一票,後半輩子都有了!」

  「我的爺,你,你這是想著算計皇帝爺?」

  季武樂了,擰了把她的鼻子,拍拍她的臉蛋,「什麼叫想著呀?已經得了手,
咱們萬歲爺就在這頭,想不想瞧瞧龍顏,讓你瞧個稀罕!」

  「天爺,活祖宗,這是殺頭掉腦袋的事體呀,株連九族呀,我的哥哥!」雲
仙小臉煞白,被嚇得不輕,心跳的飛快,嗓子眼都有點澀,見鬼似的轉著眼珠看
那只藤箱。

  季武被她逗得大笑,揉搓她半裸的嬌軀,因為恐懼上面起了一片寒栗。「小
蹄子,瞧你嚇得,誅九族也牽扯不到你,別怕,爺還沒納了你呢!你沒進爺的門,
收監發賣也沒你的事!怎麼的,後悔跟爺不?」

  「您這是瞧不起仙兒了,打從身子給了您那天起,仙兒就巴不得天長地久的
伺候您呢,就怕沒那麼大的福分!今個您既然這麼說了,仙兒也大膽回您一句,
您家祖墳鞈晟仙兒留個地,死的活的仙兒再不離了您了!」

  季武再沒想到她會有這麼一番話,心一蕩,想了片刻笑了,拍拍她的頭,
「傻話,既然跟著爺,就是享福的命,什麼死的活的,瞧不起爺的能耐怎的?」

  雲仙心又酸又甜,拿帕子按按眼角,正色道,「季爺,您別怨仙兒多嘴,
您做這個事,就不怕攝政王殺人滅口嗎?這種事咱們可是聽多了?」

  「嘖嘖,我倒小瞧你了,想不到你這小蹄子還有這心智,知道殺人滅口!放
心,上頭神仙也打架呢!咱們攝政王倒是想弟兄們君犯上,可兄弟們又不是傻
子!」

  季武說著突然笑起來,自得的端起酒杯,嘬了一口,又道,「咱們萬歲爺又
不是只有一個好叔叔,除了幾個好叔叔還有幾個好哥哥,不吝那個,也不想攝政
王一家獨大的!放心,放心,賃大一個骨頭,都盯著呢!這事不管賣誰的好,後
半輩子的出息都妥妥的!別看我掠了咱們萬歲爺,沒准連他都得念我一聲好」

  宇文澈在箱子抈聽得真真的,睚眥欲裂,驚疑不定的思忖,難道真的是皇
叔嗎?怎麼會?不會的?可是真的不會嗎?怎麼會是皇叔呢?少年天子心翻江
倒海,畢竟掩不住臉色。

  明月被他那一吻弄得心亂七八糟,又擔心眼下處境,左思右想不知怎麼處。
突然瞥見他臉漲得通紅,鼻息咻咻,不由驚疑,貼在他的耳邊,小聲問,「王澈,
你怎麼了?」

  話音未落,異變突生。船艙的燭火被打滅,季武喝了一聲,「什麼人?」
就聽砰砰兩聲,重物墜地的聲音。藤箱的蓋子被猛地拉開,一個黑影俯視箱籠,
拎起明月就走。宇文澈只來得及叫道,「你是誰?放下他!」便被擊暈在箱子!

  明月被抱著騰雲駕霧般飛出船艙,著急的叫喊,「你是誰呀?放開我!」

「噓!不想再被捉回去就閉嘴?」
2015-7-28 07: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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