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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當時明月在(第二章)曲水流觴  
 
黑夜7758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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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明月在(第二章)曲水流觴

               當時明月在

作者:黑夜7758258(迷楠)
2015/07/2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字數:8000


              第二章 曲水流觴

  三月初三,祓除畔浴。

  一大清早,萬里晴空,因這日闔府女眷都願意蕩鞦韆作耍,謝襄便囑咐梅娘
多看著孩子們,梅娘又說他白操心,不勞吩咐。謝襄便忙匆匆的用了點碧梗粥,
出了二門。二門外松煙、長康兩個接了他,伺候著上了馬,直奔鳳棲山莊而來。

  這鳳棲山莊多植梧桐,因此有「鳳翱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
兮,非主不依」一說,故此得名。鳳棲山莊是兩淮督轉鹽運使李文澤日常燕居之
所,因主人自詡愛山樂水、仁智雙全,故此又有個別名「山水窟」。李文澤於錦
雲三年率部歸降,一路升遷,年初方領了鹽運使的差事,此時正逢平南王綏靖南
越,於揚州督辦糧草,故此設宴款待,又受了兩江商會孝敬,盼著朝廷早日放了
鹽引,此中多有辛秘之處。

  謝襄來時,正逢江南商會會長池滿春下轎,池滿春見是他,忙笑著上前攜手
問候,一時問聽說公子旬月經返金陵,事體可順,一時又說道誰家新出的曲好酒
妙,寒暄的向園子深處行去。

  松煙跟在謝襄的身後頗有些戰戰兢兢,原來明月一大早就用粉抹黃了臉,又
用墨畫粗了眉,借了身小廝的衣裳,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到底哄他答應遮掩,綴在
隊伍的後面跟了來。路上還好,怕謝襄發現,騎在馬上低著頭跟在隊尾,偏進了
園,一晃眼,竟然不知溜去了哪裡,害得松煙有心知語謝襄一聲,幾次三番沒有
機會,又怕她闖禍或是被人欺負,急得一身是汗。

  明月溜走的地方恰是山水窟的中心,有個小小的閣樓,上面一個匾寫著「引
梵閣」,閣畔種著一棵百年巨樟,碧碧婷婷翠蔭垂地,閣前有個四方的池子,池
上架著魚沼飛樑,也不知都通哪裡去。正遲疑間,就見閣下長廊走來個十一、二
歲的丫鬟,捧著條盤,上面滿是時鮮的瓜果和酒壺,狀若不支。

  明月忙湊過去,行了個禮,說道:「姐姐,我是水繪園謝家的人,我們三爺
使我去拿東西,回來不知往哪去了,還望姐姐告訴一聲路。」那丫鬟一臉嬌憨,
聽她這麼一說倒笑了:「你也不用亂撞,今天大人們都往流觴亭取樂,我正往那
裡去,你倒隨著我過去便是。」明月聽說心頭暗喜,討好的幫她拿起酒壺:「姐
姐,我幫你拿著沉沉的勞什子,你也輕快點。姐姐,那個流觴亭離這多遠啊?」

  那丫鬟見她乖巧,倒抿嘴一笑,樂得指點她:「咱們鳳棲山莊北高南低,接
了莫愁湖的一股活水,如今我們就順著這水勢向北走,再往前就是八音澗。你看
著那堆疊的黃石沒有?水從中間流過,能發出什麼金石絲竹八種音,都是姐姐們
說的,我也不懂,反正怪好聽的。過了八音澗,就是知魚檻,知魚檻就是流觴亭
了。」

  不多時就轉出了假山,眼看前方侍女穿織,往來佈宴,一泓碧水九曲十八彎
從一個飛簷斗拱的亭子中流淌出來,水道清淺,不過三寸,下面鋪著瑩白粉嫩的
卵石,明麗可人。那丫頭不再與明月說笑,徑自往前面支應。明月也不敢再往前
去,就在假山從中尋了個秘處躲藏起來,透過露出的縫隙乜著前方。

  此刻謝襄和池滿春已被李府下人領了過來,見溪水每逢轉折蜿蜒之處就鋪著
一條錦毯,上面設有案几,擺放果蔬看盤,不覺都笑著讚主人別緻風雅。忽然四
下突然一靜,原來李文澤正引著平南王宇文鐸從知魚檻上下來,大家慌忙參拜不
迭。謝襄起身後暗暗打量這個曼聲四海、打下錦雲朝半壁江山的王爺,只見他年
方而立,四方臉,臥蠶眉,膚色如銅,龍行虎步,猶帶風聲,雖然意態雍容,雙
眸卻精光偶現。

  待宇文鐸坐下,眾人各尋了一處錦毯盤坐。今日與宴的除了鹽運司的一個副
使、一個提舉,其餘都是兩江商會說得上話的大東家,像謝襄這種顯族名仕一流
倒與兩邊都說得來,故此聊作陪客。只因眾商人都知今日之宴實是為了派那糧草
樂疏,宴無好宴,可為了官家手裡遲遲不放的鹽引子,又不得不來,故此,一時
場中寂然一片。

  李文澤見此場景,笑著打個哈哈:「王爺與我江南實有緣份,非是王爺,我
江南安有今日繁華樂景,大家共飲一杯,祝王爺此番揮鞭南下,馬到功成!」

  眾人哄然稱是,同飲一杯。其實宇文鐸屢起狼煙,屠戮兩江,不知造了多少
殺孽,就是今時的古運河尚猶泛血色,江南人又有哪個能忘記。此時李文澤分明
睜著眼睛說瞎話,只是眾人沒有一個敢分辨而已。

  李文澤見席間鬆快了幾分,便又笑著說道:「王爺此番為我錦雲開疆裂土,
也是我等黎庶之幸,四海清平指日可待。諸位做生意最講究世態平和,這都是王
爺的福庇。鴉有反哺,羔能跪乳,此番王爺南下尚短糧草若干,諸位當思回報才
是。」

  宇文鐸正似笑非笑的拈著一片玫瑰金橘,聽見這話,把果子往几上一丟,雙
手抱拳,不甚恭敬沖北拱了拱,言說道:「不敢,這都是上叨天恩,下邀民心,
方成此大業,小王不敢居功,此番征討南越,平定夷疆,實乃龍主夙願,還望諸
位體念天恩,眾志成城!」

  自古商道說到底唯有利字當頭,若是為官做宰的聽到此話,早就歃血邀盟肝
腦塗地的唯恐報效國門不及了。可眾商家聽到此話,你一言我一語無不是悉聽遵
命甘願效勞,卻沒有一個有個準話。倒是池生春頗有遠見,生怕撕破顏面不好收
拾,說了句:「敢問李大人可有個樂輸的章程,在下一眾也好分派下去。」

  李文澤就待這句話,此事他與鹽運司上下謀劃許久,得了個不甚上台面卻頗
為取巧的主意,此刻大為得意,拿出一副父母慈愛的面孔,說道:「我朝新定,
鹽事未就,日前奏請聖上,擇日推行《鹽政》,按道設綱,每綱鹽引三十萬,每
引折銀六錢四厘。」

  聽到此處,眾商人無不屏氣凝神,唯恐錯了一絲半句,失卻商機,與剛才敷
衍態度迥然不同。

  李文澤繼續道:「因官府不好爭民之利,諸位固然欣然國事樂於納疏,本司
卻不能作壁上觀,故此,我兩淮三十萬鹽引,本月望日於四面樓高掛水牌,在座
諸位均可標價競爭,價高者得,多餘朝廷規定的,就獻與王爺綏靖邊疆之用!」
說完拿起杯茶,扣著蓋碗,呷了一口,並趁勢環視一圈,看眾人神色。

  此番一論,固然宇文鐸事先不知道,眾商戶更是聞說未聞,不過片刻,宇文
鐸頓時參透其中三味,暗罵一聲李文澤狡猾辛辣,竟將不得不為之事變作踴躍爭
取之事,也不由不在心底歎此人著實是個人精。眾商戶也醒悟過來,暗暗後悔剛
才不先報出孝敬的銀物,此刻落了下乘,可鹽引一事勢在必得,就算是杯罰酒也
不得不掙。事已至此,索性大方的認了,因此竟人人爭先,個個奮勇,都表示望
日之會定要參與。

  李文澤見宇文鐸暗露嘉悅之意,眾人又欣然奉命,不由哈哈一笑:「此事就
這麼定了,今日恰逢三月初三,古人有曲水流觴之雅會,難得王爺能到我這小園
盤桓,文唅也效古人風俗,預備下流觴一事,只是,這觴停之處,還請接觴者或
詩或賦,再不能的也要講個笑話,否則就要罰酒三大海了!」

  眾人哄笑應了,又有侍女流水般的撤下看盤,佈下冷盤。雖然穿插往來,可
是環佩不動,釵環不驚,雅肅井然。

  李文澤拍拍手掌,就聽一排管簫之聲從知魚檻後幽幽響起,藉著水意彷彿從
天際漸近。不過片刻,一團濃翠從庭中緩緩漂下,謝襄離得頗近,已然看清,竟
是個徑約五尺的王蓮,形似扁舟,翠蓋上結跏跌坐了個稚齡少女,雲鬢環繞,簪
了朵碗口大的白蓮,渾身不著一絲半縷。右手托了一隻白玉雕成的蓮花盞,蓮花
悄然棲在兩枚新剝的嫩乳之間,嫣紅的兩粒乳豆從花瓣間探進盞中,似倒吸盞中
美酒,又似美酒邀朱果浸潤。少女左手拈了個蘭花訣,輕搖款擺,也不知從哪裡
來的殷紅花瓣,從她的指尖飛旋,或落在雪腹,或落在翠蓋,兼又一兩片飛向溪
水,都像雪花般隨落隨化,曼妙無常。

  一時翠蓋離眾人宴席之處更近,大家都聞到一股奇香漸郁,正是從少女胸前
的蓮花盞內穿出,原來李文澤此番宴客所用美酒名叫流香,依古法釀製,端的清
凜馥郁。有詩讚曰:「嫋嫋起玉光,氳氳遠流香,泥封黑絲甕,羅列勾饞腸。未
嚐新酒味,紫府忘還鄉。」說的就是這流香酒。

  王蓮蜿蜒著從溪水上飄過,在謝襄跟前打了個旋,竟然緩緩停住,謝襄哈哈
一笑,長身玉立,口中朗朗:「羽觴隨波泛,翠蓋引風流,脂香銷豔跡,一枝春
獨秀。」說罷俯身拿了少女乳間玉盞,作勢低嗅如聞膩脂,伸手將少女從翠蓋之
上扶下,那少女就乖巧的偎在他身畔添酒。

  那簫音漸高,又一朵翠蓋飄來,眾人此時都看出了興緻,細細留神,翠蓋之
上一般是個赤裸標緻的女孩,只是鬢邊攢了一朵紅蓮,女孩子腰肢倒捲珠簾,一
對吹彈可破的小手抱著一雙玉腿從肩上方勾回去,騷媚嬌憨的小臉仰起歪側,斜
斜的卡在自己股間,櫻唇和蜜穴各咬了一隻蓮花盞,風過處杯中酒液漣漪輕顫。

  那個鹽運司提舉叫做江城,素來是個放蕩不羈的,竟然扯著王蓮湊到席邊,
俯首先一口吸乾少女口中的流香,也不喘氣,順勢又鯨吞了水穴裡的美酒,飲罷
仰頭唸道:「花開並蒂無雙蕊,一點春心初綻時。好一個花開並蒂,好酒!」竟
大手一揮,勾著女孩子的腰,給拎抱到腿上調笑。

  眾人嬉笑著也不去管他,上游又飄來一朵,此番那少女也是一般只有小腹粘
在翠葉之上,手足皆從背後托舉,攢成個十字花樣,後腦緊貼雪團般的翹臀,俏
臉不偏不正仰在十字之下,口裡也咬著一杯酒,恰似垂花又似盛露,最為稀罕的
是女孩子如同凝露一般在翠蓋之上旋轉個不停,偏那杯酒不偏不倚,連水光都罕
見晃動。

  今次這翠蓋正停在池生春門前,這池生春乃晉商領袖,累世巨賈,雖屬商賈
之流,也頗通經史能文善墨,見此景,思索了半晌,吟道:「垂花凝露待芳辰,
絳唇一點羞與春。步步生蓮情飛假,盤中滾珠總是珍!」說罷,竟用一雙巨掌將
女孩子從翠蓋上捉將起來舉過頭頂,也不讓她變化姿勢,就這樣顛倒昆侖,傾瀉
酒液,張著大嘴痛飲起來。

  那些商戶東家看得拍案叫好,哄聲大作,還有的湊趣讚他:「池爺說得好,
盤中滾珠本就是我等的本份。」大家嘲笑熱鬧得更加不堪。

  忽然簫聲一轉,越拔越高,竟有長空鶴唳之感,眾人扭身看去,原來此時又
飄下一朵王蓮,這個更是稀罕,竟是一對絕美的雙胎姐妹花,下面的躬身下腰,
如弓般跪在翠葉之上,上面的雙手撐在她的蠻腰上,雙腿拉成一條直線,兩隻小
小的粉足恰似剛剛出水的新荷,腳心上各放了一盞白玉蓮花杯,女孩隨旋隨舞,
白玉蓮花瞻之在前,忽焉在後,開合處腿間的桃源妙處隱約,媚景紛呈。兩個女
孩子間或輕吻,如同池魚唼喋,間或耳鬢廝磨,形似雙生芙蓉。

  若說剛才的還算平常,此刻的妙景就看得宇文鐸目光閃爍了,也不知李文澤
怎生用的巧思,這對姐妹觴恰恰停在宇文鐸跟前。兩個女孩子柔媚溫婉,騷情入
鬢,竟然一起露出個一模一樣的甜笑,鶯聲燕語:「王爺龍章鳳姿,國士無雙,
小女們祝王爺丹桂多栽,五福齊來,祿享千種,位列仙台。」宇文鐸握住那也不
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一對粉足,看著米珠般的雪嫩的足趾,淺嚐足心處的美酒,
頓覺心甘意舒,暗思忖果然是風月甲天下的淮揚,這般豔福別處再無緣消受。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敢躲在此處窺視?」

  明月躲在山石之後,見一朵又一朵的大大荷葉飄下,每個葉子上都有女孩子
或舞或耍,大感有趣,覺得這比隨母親去天寧寺上香看到的雜耍還要精緻古怪,
就是有些納罕這些女孩子為什麼都不穿衣服。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時,耳邊一聲喝
斥,不由嚇了一跳,卻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面容俊美,竟長著一雙丹鳳眼,
就是此刻冷著臉把那份英姿削了三分。

  明月畢竟只是個八、九歲的幼童,見有人來了,遂大為慌張,也不再看那少
年,說了句:「我是水繪園謝家的,我來給我們三爺送信,迷了路,我看那個有
趣,就瞧了一眼。好哥哥,你別喊,我……我……我這就走!」

  李子涵在書房中用功,背書背得悶氣,聽小么說園中熱鬧,因此也一個人沒
帶,偷偷來瞧個熱鬧,誰知賊還沒做先捉到一個小賊。他雖然被先生約束得少年
老成,到底還留有孩子氣,見明月大大的杏核眼裡一雙漆黑的眼珠咕嚕嚕亂轉,
慌裡慌張的就要跑走,竟起了捉弄之心,一把拉住明月的手:「你休要跑,別是
個小探子吧?我要審審你!」

  明月被他捉住了手,一時也跑不開,忙分辯道:「不是探子,不是的,你找
總管松煙一問就知!」說著聲音不覺高了起來。這次輪到李子涵慌張了,一把用
手掩住她的嘴兒:「別叫,有人來了。」

  果然,從假山那邊走來了三個人,正是宇文鐸和那對姐妹花,兩姐妹心靈相
通,你說上句我接下句的如同一個人,一左一右偎在宇文鐸身畔邀寵。

  「王爺那邊」

  「太吵,不如」

  「這邊水聲」

  「悅耳。」

  宇文鐸大笑的看著她們互接話尾,毫無滯澀,不由奇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啊?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奴叫鶯歌。」

  「奴叫燕舞。」

  「奴是姐姐。」

  兩個一起說自己是姐姐,說完不服氣的瞪了對方一眼,俏皮又撩人,逗得宇
文鐸又是一陣大笑,行至蔭濃幽靜處,臂膀忽張,猛地將姐妹倆一左一右攬入懷
中,兩掌盡襲嬌嫩之地,愛不釋手地恣意揉搓。

  鶯歌燕舞齊聲嚶嚀,皆自乖乖地投懷送抱,一個踮起足尖去吻他的喉結,兩
隻嫩乳貼著他的胸磨蹭;一個順勢跪在他的靴上,隔著衣衫用俏臉在他的胯下磨
蹭。揚州雛妓風月稱冠錦雲,兩姐妹又是特地調教出來的極品,加之此番奉命陪
侍宇文鐸,原就被特意吩咐過,須拿出全副本事務必讓宇文鐸迷上,如若宇文鐸
今天不帶走她們就由閻王爺帶走她們。因為這些個緣故,兩姐妹自然再不顧少女
的嬌羞,唯恐不能獲寵於親王。

  宇文鐸喉頭一動,竟用手扯住燕舞的青絲,迫她螓首後仰,低頭一口咬住她
白如嫩腐的胸乳,燕舞嬌哼一聲,痛得身軀微顫,又楚楚可憐不敢動彈,任他採
頡。鶯歌在下面同感痛楚,也跟著微微顫抖,妙手靈動的勾開宇文鐸的腰帶,鬆
了他的褲兒,一隻兇猛猙獰的棒兒猛地彈出,紫氣蒸蒸,正彈在鶯歌的鼻尖上。

  「那是什麼?」明月掙開李子涵的手,看著那廂的情形莫名其妙。

  「什麼?」李子涵也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不知她在說什麼。

  兩人因為剛才李子涵鉗住了明月,故此摟在一起,李子涵一時間也忘了放開
她,此刻雙雙從縫隙移開眼睛,頗有點大眼瞪小眼。

  「就是那個什麼王爺的下面,從褲子裡彈出來的是什麼?」明月長到這般大
從沒見過男人赤裸身體,看著宇文鐸的下體和自己不同,竟有個東西能從褲裡飛
出大為訝然。

  「那是男人的寶貝。咦,你又不是沒有?」李子涵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也
未多思,只因假山那邊風雲變幻,又起花頭,勾得李子涵看了過去。

  鶯歌跪在碧草之上,猶似剛才在王蓮葉上的姿勢,燕舞又被放在她的背上,
一對春筍般的腳丫被壓在雪峰上,宇文鐸正捏著她小巧的腳跟在磨那一對翹翹的
乳蒂子,這姿勢不堪羞人之極,燕舞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卻被宇文鐸喝叫一句:
「小妮子,睜開眼,自己握著磨給爺看!」強拉過燕舞的手握住粉嫩的足跟,要
她自己來。

  燕舞瞬間暈紅了雙靨,一雙大眼顫顫的撥轉,強忍羞澀,自己玩弄起來,偏
她身下的鶯歌同樣感到了羞人之極的情緒,竟跟著輕輕顫抖,立身不穩,一對姐
妹花竟如風擺楊柳般的荏弱楚楚。宇文鐸豹眼狠狠地鎖在那一對被足跟碾壓得縮
進去又彈出來的乳蒂子上,大手一探,將虎口卡在燕舞的蜜穴口,分花撥柳般的
擠開兩片花瓣。

  鶯歌剛聽姐姐叫了一聲,就感覺後庭菊蕊被一根燙燙的拇指壓住,那拇指帶
著薄繭,囂張跋扈的佔據要害,頓時就要攻城掠地,鶯歌又驚又怕,哀哀求告:
「還望王爺憐惜奴家姐妹碧瓜初破,輕緩些個!」聲音又嬌又澀糯糯連連,聽得
宇文鐸心中一動,手下的力道竟真的輕了三分。

  燕舞只覺男人的虎口卡在蛤口,嫩瓣一會被壓開一會被揉攏,那力道張張弛
弛,也不知扯到了哪裡,心裡突地一跳,竟覺得嫩瓣間倏的麻癢掠過,渾身都軟
了下來。

  幾個回合,就聽身下的男人笑著說:「小丫頭的陰蒂子探頭探腦的,是要給
爺嚐嚐的麼?」言罷竟對著剛剛探出頭的陰蒂子屈指一彈,燕舞驚叫一聲,劇烈
的顫抖了一下,一串銀液緩緩地順著被扯開的花瓣淌下。這一下太過厲害,鶯歌
與她姐妹連心,竟同時覺得腿間陰蒂處又痛又麻又舒服,諸般曼妙的滋味跟著湧
起,芳心亂跳跟著潮潤,擰動著將菊蕊往那手指湊去淺淺的咬了一點點。

  宇文鐸喝道:「好姣人的丫頭,原來喜歡這個滋味,陰蒂子不許縮回去,伸
出來,爺再給你兩下好的!」說著又把燕舞縮回去的陰蒂給擠了出來磨蹭,見它
嬌嬌的復又翹起,倏的又是一彈。

  不過三五彈,就把燕舞逼得蠻腰險些閃斷,頻頻哀告:「王爺饒了燕舞,再
不能這麼玩了,燕舞要……要……」雙眸開合,波光亂顫,小嘴詞不達意也不知
要說些什麼。求著求著突然咬住了唇,竟一大股蜜液掉了下來,正落在鶯啼的菊
蕊上。偏此時宇文鐸的拇指正在用力往鶯歌的菊蕊裡鑽,藉著這團水花,毫無聲
息的破門而入。

  鶯歌本就被姐姐越來越痛快的感覺引得心亂如麻,猶如蟻咬,水穴雖未被翻
弄,可跟著春潮暗湧,及至菊蕊突然地被這麼一插,竟也跟著小丟出一股,幾點
水花迸出,落在碧草上。宇文鐸看著眼熱,用力一掰燕舞的玉股,腳跟一動,兩
朵乳蒂突地彈起,宇文鐸挺起熱騰騰的紫獰獰的肉棒猛地往燕舞的水穴殺進去。

  「她很痛嗎?」明月看著哭起來的燕舞,不自覺地把心裡的疑問嘟囔出來。

  李子涵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地摟住了她,兩個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聽
她突然出聲,卻只聽到一個「痛」字,便不假思索的應了一句心裡的話:「嗯,
很痛,漲得難受。」說完,下面那根暴漲的壞東西還頂著明月的後腰蹭了蹭。

  明月這才回過神,發現那個少年竟抱著自己,後面也不知拿了個什麼,燙燙
的、硬硬的,硌著後腰,便扭著身要轉過來瞧:「你用什麼戳我?反正這會我也
不敢跑出去,你放開我吧!」李子涵鬆開了點,任他轉了過來,卻還是環著他,
也不知怎麼回事,這個小廝身上竟有股似乳香又似蘭香的味道,深深一吸又消失
不見,不去找偏又隱約浮動,詭異的狠讓他捨不得放開。

  李子涵因為一些緣故,長到這個年紀還未經人事,他身邊伺候的丫頭們從不
許近身服侍,因此,竟從未聞過女兒香,此時甫一察覺,本能的被吸引,就捨不
得鬆手了。

  明月轉身的時候,領口有些鬆,雪白的一段脖頸就露了出來,看得李子涵心
裡又是一動:『怎麼他臉上和脖子上的膚色差了許多?』這個念頭也是轉瞬就消
失,原來明月轉過來就去撩他的衣襬:「讓我看看!」

  「看什麼看?你又不是沒有!」李子涵有些羞惱的捉住明月的小手,胯下那
話兒被明月沒輕沒重的觸了一下,竟然彈跳了起來。明月抿唇稚氣一笑,笑得古
怪,大大的黑眼珠流光溢彩的旋轉,活潑潑的露出狡黠,竟如和小伴笑鬧一樣,
嘲笑說:「我知道了,定是和剛才那個什麼王爺一樣的東西,你趁早拿出來給我
瞧瞧,要不我就要叫了。那個王爺就在對面,聽到了你可要被打板子了!」

  明月因見李子涵這半天也不見把她怎麼樣,又見他也怕被發現,心說偷來的
鑼不能敲,嘿嘿,咱們啞子吃湯圓心裡都有數,你也是個頑皮的。有這麼一番思
忖,故此把李子涵當作了家中兄長,竟在這個尷尬的時候頑皮起來。

  「你叫呀,你叫呀,我被打板子,你就能跑得了不成?」李子涵也是少年心
性,被他弄得羞惱,竟跟著賭氣鬥嘴。

  「來……」

  李子涵猛地按住明月張開欲喊的小口,嚇得四下亂掃,假山孔的那邊正漸入
佳巷,還好沒聽到。李子涵放下心來,忽覺掌心柔軟嬌嫩異常,那兩片菱口嬌唇
微微的嘟著,那小廝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嘶,李子涵心頭重重一跳,
這個傢伙竟然吐出舌尖舔了一下。李子涵彷彿觸電一般拿開手,重重的甩了甩,
卻怎的也甩不開那要命的酥麻。

  明月委屈的嘟著小嘴,被他捂得透不過氣剛要喊他放開,竟被嫌棄成這樣,
一時讓受慣憐愛的明月也惱羞起來,賭氣的捉住李子涵甩開的手掌,拿到嘴邊,
吐出小舌頭又在他的掌心舔了幾下:『叫你嫌棄我,叫你嫌棄我,你再嫌棄一個
看看?』舔完挑釁的皺起小鼻子斜睨李子涵。

  李子涵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小廝竟敢這麼大膽,竟任由他施為,那粉色的小舌
在掌心刮擦,刮得手心發麻、發木,心頭跳個不停,心裡亂唸:『要死了,要死
了,我要死了,別舔了!別舔了!』見明月停住,「不要走!」李子涵竟然開口
叫出心底話,頓時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明月「噗」的一笑,這一笑頓時露出了唇角的兩個小小梨渦,兩個小虎牙一
呲,笑眯眯的像個壞貓:「嗷,原來你不是討厭我啊,那讓我看看唄,那個王爺
離得太遠,我都沒看清楚!」

  「有什麼好看的,不會看你自己的啊?」

  「我的沒有那麼大啊!」明月眼珠亂轉,心裡這才明白,原來男人都有那個
呀!口裡卻胡亂的找了個理由,卻恰好對上了卯。

  李子涵聽他這麼一說,倒想起了他的年紀,也是,這麼點子,想必還沒長大
吶!這下倒氣平了少許,暗笑自己竟和一個小孩子賭氣,渾然不覺其實自己也是
個孩子。他覺得自己是個大人,明月是個孩子,就頗有大量的不再計較,只是讓
他這麼看自己,還是有點害臊,因此紅著臉遲疑。

  明月最是伶俐不過,平日覷慣了她爹的顏色,李子涵這一轉變頓時被明月捉
了正著,心裡頓時歡呼雀躍,手上毫不質疑地捉住那凸起來的一塊,鬆腰帶褪褲
子的剝將出來。李子涵連連抽氣,想喝他鬆手輕點,卻沒想到他手腳這麼快,還
沒出聲,那根紅黝黝的棒兒已經被弄了出來,那雙小手抓著它翻來翻起的瞧著,
那小臉越湊越低,鼻尖都要湊近棒頭了,「轟」的一下,李子涵頓時羞紅了臉。

                (待續)
2015-7-21 09: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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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kl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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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21 11: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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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ya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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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兄自己不发文,转帖区已经有了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99527&extra=page%3D4
2015-7-22 1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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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lq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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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慢了,迷大该同步才好。
在此坛,可是绿的海洋、绿的圣地哦。
看来,这个明月,确是要让人雨露均沾了。。。
只是这绿,是被动还是主动甚或半推半就的还没看出苗头
相信迷大能绿出一遍精彩来。。。
有福了!
2015-7-22 2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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