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wo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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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尾 《妻子的慾望》之梁言反擊 26-46 作者:skyworker
《妻子的慾望》之梁言反擊
《妻子的慾望》是一篇不錯的文章,有血有肉,心理描寫細膩,但我認為其中的不合情
理、不如人意之處甚多,例如:結局梁言原諒嫣就顯得突兀,難以令人信服。要知道嫣並不
是一般的出軌!如果只是一時沒抵抗住誘惑、追求刺激而偶然出軌了1~2次,這樣的結尾還勉
強說得過去;但嫣不是!她不但因為貪求肉慾,與佟不下數十次發生關係(用嫣自己的話說
,就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密集的淫亂」);更連心也出軌了,梁言就聽到嫣與佟淫亂時
,嫣問佟「如果我因為這件事情離婚了,你會不會像以前說的那樣,肯離婚娶我?」。如果
一個男人、一個丈夫知道聽到這種事後,還能如此輕易就原諒和包容,我認為只有兩種可能
:一、那個男的是聖人;二、那個男的是吃軟飯的。文章只是用「愛」就輕描淡寫地說過去
了,我認為那純粹是扯淡!須知「愛」不是萬能解藥,只要搬出來就一切搞定;恰恰相反,
哪怕是最堅固的「愛」,也其實是很脆弱的,需要雙方用心維護的。而信任就是「愛」的基
礎,文章直到最後,梁言與嫣都沒有重建信任(原文最後梁言對嫣的表白都存疑),試問這
樣又如何維繫下去?
我認為,愛從來不是空中樓閣,也與「假、大、空」不相容,沒有「忠誠」(Loyalty)
的所謂「愛」,如鏡花水月般虛幻,就像建立在流沙上的房屋,一推即倒,無法長久,亦無
意義!
而且,娜和佟的結局也顯得很牽強,給人匆匆結尾之嫌,所以,我在盡量尊重原文的基
礎上,試著作了部分改寫(原文25章後),將情節作了延伸,加上了梁言對佟和娜的反擊。
這樣處理不是為了如一般文章慣用的壞人得到懲處、正義得到伸張,最後大歡喜結局;而是
,作為一個丈夫、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面對這種妻子受辱的情況,奮起反擊才是最合理的做
法。因為一來必須維護作為男人的尊嚴;二來作為丈夫有保護妻兒不受凌辱的責任,忍讓和
退縮只會令壞人更加倡狂和肆無忌憚。而且,通過反擊才能完成對嫣、蘇晴和娜等的救贖;
縮頭烏龜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談何保護和拯救家人朋友?當然,這一切都應該合情合理,
要與梁言醫生的身份相符。總之,這是為了使內容更豐滿合理,不妥之處請包容指正。
第1~25章請自己去看流域風大大的《妻子的慾望》,在此不重複了。
本文從26章開始......
從手術室出來,全身發沉,頭疼的厲害。也許是站得太久了體力透支,也許是這段時間
想得太多了,老是感覺那隱隱的疼一直在腦子裡面盤旋。我掐著太陽穴,慢慢揉動著回到休
息室,靠在沙發上仰頭閉目,希望自己能盡量平靜。但很快就放棄了這種企圖,紛遝而來的
各種念頭揮之不去,鬼魂附體一樣纏著我。正心煩意亂著,突然聽到一位護士的聲音在門外
說:「梁醫生,有人找......」
睜開眼,就看見娜走進來,她略顯疲憊,表情有些沮喪,反手扣上房門才過來,在我對
面緩緩地坐下。我沒說話,因為不知道是該可憐她還是厭惡她。娜也沒說話,兩個人就安靜
地坐著,空氣好像凝固著,說不出的冷清壓抑。
「你能不能別動季然?」
她終於打破了沉寂,眼睛紅紅的,充滿絕望:「就算你對我有天大的怨恨,我還是要拜
托你,別動她!」
「你在說什麼?我不大明白。」
我仍舊揉搓著太陽穴:「是誰動了誰?」
「季然是我唯一的妹妹,她和我從小就沒了爹媽,如今又得了這病......」
娜的聲音有一絲顫抖:「如果你想報復,都衝著我來好了!要殺要剮隨你,只要讓她平
平安安過了這兩個月,就算是我這個當姐姐的盡到責任了......我真不能看著她再受哪怕是
一點兒點兒的打擊!你放過了她,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要我殺了佟也行,要我用後半輩子補
償你也行,總之我都聽你的,無論你提什麼樣的要求。我都會想方設法去給你做到。」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安靜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沒有一丁點兒的波瀾,輕輕
地轉動著水杯,說:「嫣也是我唯一的妻子,她還是我女兒唯一的媽媽!如果能夠讓這件事
從沒發生過,我願意把自己的肉一塊一塊割給你,你害怕妹妹受傷害,這和我害怕妻子受凌
辱沒什麼兩樣。」
「你不是那麼卑劣的人!我知道......」
娜的臉一片慘白:「我不想對自己的行為做辯解,但我可以對你有所補償!我能讓你擁
有比嫣更漂亮的女人,而且不止一個,只要你看上的,我都能讓你得到她們--我可以讓你
報復佟,讓你上他老婆,他的情婦!你失去的一切我都能幫你找回來......」
「季然是我唯一的底線,只要你碰了她,你就多了一個致命的敵人!」
娜的手在膝蓋上不安地划動著:「我能幫你,也能害你,我現在沒有人格,沒有良知廉
恥,你如果繼續逼我,我就會成為你最可怕的對手,因為卑鄙,所以我有更多的手段,我能
讓你聲名狼藉,能讓你的嫣萬劫不復,甚至你身邊所有的人,我都能把他們傷害得體無完膚.
.....」
她正在崩潰的邊緣,再下去我想她一定會歇斯底里。望著那張漂亮精美的臉孔我覺得不
寒而慄,該用瘋狗還是毒蛇來形容她?我無力地閉了下眼睛,靠著沙發沒有再說話。對一個
擯棄了道德無所畏懼的女人,任憑誰都會有所忌憚。
一陣香水的味道鑽入鼻腔,然後一個身體貼了過來。我下意識地推了一把,手掌卻正按
在一處柔軟的地方,睜開眼,娜已經從對面過來,正俯身在我旁邊坐下,我推出去的手掌,
竟是在她的乳房上面。
她也許以為我的表情代表了妥協,眼神又恢復到從前的冷靜,有恃無恐地把胸口迎接上
來,同時撩起裙擺分開雙腿騎上了我的大腿,用一種極其放蕩誘人的姿勢貼在我懷裡。修長
肉感的雙腿微曲著頂住了沙發,大腿上的絲襪因為她這樣的動作變得更加舒展緊繃,她把我
另一隻手拉過去放在腿上,然後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用一種近似囈語的聲調說話:「現在
,是補償的開始了,我雖然不是那種純潔乾淨的女人,但沒人能否認我是漂亮的女人!我的
身體,足可以媲美你見過的任何女性!我對男人瞭若指掌,清楚你最內心的需要,只要你試
過,就絕不會後悔的......」
她的美麗的確無可挑剔。身長腰細,臀圓乳豐,肌膚白嫩細潤,五官精緻眉眼嫵媚,全
身散發著令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我是壞女人!你對壞女人不用憐惜,可以盡情糟蹋蹂躪我,你可以釋放出全部的邪惡
和獸性,鞭撻和摧殘能滿足你隱藏在心底的慾望!你總是在做好人,總是抑制自己的邪念,
可人都是魔鬼和天使的綜合,難道你不辛苦嗎?來吧,在我身上發洩吧!發洩完了你可以繼
續做你的聖人,完全不用有任何內疚,因為是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賤應該被你懲罰!粗暴地
對我就是你在行使好人的職責,就像行刑者對待囚犯,主人對待他的奴隸,你理所當然。」
她扯開了衣領,露出裡面雪白的乳房,扭曲著胯部摩擦我的下體,蛇一樣柔軟的身體在
我懷裡蠕動。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讓自己的身體散發出這種無法抗拒的魅力,淫蕩艷
麗妖媚。她充滿蠱惑的聲音繼續在我耳邊盤旋迴盪:「是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賤應該被你懲
罰......」
我的邪惡正被一點兒一點兒地引誘出來,那是種近乎於野獸的殘忍,撕裂和吞噬的慾望
!一股怨氣從胸腔往上升騰,想也沒想,抬手就掄了一記耳光給她。
「啪」的一聲脆響,白皙的臉上馬上浮現出一個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見。娜沒有絲
毫意外和驚訝的表情,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輕聲地叫:「對啊,就是這樣打我,直到把我
打怕,直到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做壞事!你再打,別停啊你再打啊!」
邊說邊用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送到我的臉前,抖動著,讓乳頭顫巍巍在我眼前晃動。她
的手抓得很緊,乳肉被擠著從指縫間凸出,豐滿到了變形。
「犯賤......」
我一拳打在她乳房上,把她從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聲音不高,這是在醫院,我
不想被人看見這瘋狂的一幕。
娜從地上起來,毫無畏懼地又衝上來,撩開白色的工作服去解我褲帶,她的手很靈巧,
沒等我推開她,就已經扯開了我的褲扣,「哧」的一聲拉鏈就被扯開了。我狠狠地將她搡到
地上,抬腿踢了一腳:「你瘋了,有病啊!」
話音還沒落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順著我的身體纏上來,邊往下褪我的衣服邊低聲嘶喊:
「沒錯,我是瘋子,我是病人,你不是醫生嗎?你來給我治病吧,我這就是犯賤的病就是不
要臉的病,你操我好了,操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欠操。」
我打過架,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軟的,豆腐一樣細膩,完全不同於男
人肌肉的堅硬。拳頭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我竟然有種屠宰的快感!娜的上衣已經完全敞開,
裸露的雙肩挺著乳房纏繞在我下身,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裸的羔羊,任憑宰割。我恐懼地發
現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殘,毫不憐惜地對她施暴,並且從其中領略到發洩的滿足!她已經
褪下我的短褲,張嘴將我的陰莖含進了口中,拚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亂的頭髮蓬鬆著蓋住了
她的臉,只留下晃動的肩膀扭曲的脖頸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掙扎。
我的慾望被引燃了。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她口裡勃起
,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她還在不停地套動,舌頭抵舔著,圈繞著,快速撩撥和挑逗。一瞬間
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體,把陰莖往她喉嚨深處猛地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聲
,接著咳嗽了起來,但沒有鬆開,繼續用口腔包裹著我,魂魄附體一樣不死不休。奇異的快
感潮水一樣湧動,急速地朝著高潮的臨界點攀升,快到了連我自己都驚恐無措。
我呆滯了,忘記了手上的動作,整個人一下子僵在那裡,甚至忘記了自己剛才都做了什
麼。
這時候娜向後退了下身體,臉也跟著離開我的下體,陰莖從她嘴裡緩緩地滑出,她的嘴
唇緊繃著,青筋暴露的陰莖從兩片紅唇中間脫離,發出「啵」的一聲輕響,然後濕漉漉地在
空氣中跳動。
娜的一邊臉已經開始紅腫,散亂的頭髮讓她的臉顯出一種病態的頹廢,眼角有淚水流出
來--那是剛才插到喉嚨的時候被嗆出來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飛快地將褲襪連同內褲褪下去,直到一條腿從裡面分離出來。然後
敞開兩腿半躺在沙發上,讓鮮紅水濕的陰部正對著我,說:「你來!現在就操我吧!你看,
我下面都濕了......」
她仰望著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慫恿,那一條從褲襪裡抽出的腿粉白如玉修長似椽
,撕裂的衣衫凌亂不堪,凹凸有致的身體半遮半掩,引誘著我的慾望向她靠攏,然後一起墮
落。
這個女人!這樣一幅畫面!
似曾相識。
我呆著,低頭看著她,我勃起的陰莖還停留在我的視野中。可這一瞬間我的心卻突然一陣
刺痛,然後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差一點奪眶而出。笨拙地彎腰提起褲子,堅硬的陰莖在
拉練口卡了一下,終於收了進去,扣皮帶的手一直在顫抖,扣了幾次才扣上。娜還叉著雙腿
看我,眼神裡充滿了不解,也許她不相信,會有男人能夠抗拒墮落的誘惑!
看著娜的淫蕩樣子,我心裡突然竟出奇地沒有任何慾望;取而代之的,是心中湧出不可
竭止的厭惡、忿恨和怒火!牙齒也因此咬得「咯咯」響,一瞬間一個念頭在我心頭掠過,有
了一個決定。
我向著娜走過去,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看著她的眼,一字一字地說:「你既然想犯賤,
我就成全你!」然後一拳打下去。
我不單打過架,而且還是一名醫生,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諳熟人體的結構,所以.....
.
「啊~~」娜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但聲音並不大,因為我的一隻手牢牢按住她的
嘴。
拳頭不斷落下,都是打在人體最柔弱、最疼痛的地方......我之前雖然也痛打過她,但
主要都是情緒失控下的宣洩,下手雖重卻未必有多痛。這一次完全不同,心裡雖然很憤恨,
卻有一種出奇的平靜,拳頭毫不留情地準確落在人體痛感神經集中之處,每一拳都有令人生
不如死的感覺。不過,我並不想搞出人命,每一下都控制著力度,讓娜在沒有性命危險的同
時,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一下、兩下、三下......
娜的臉因痛苦而極度扭曲,猙獰,就像來自地獄的夜叉。而我此時眼神冰冷,面上一片
淡漠,彷彿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只不過在打一個無生命的布偶,繼續猛烈地揮著拳。
頭一次,娜的眼神露出了害怕,不,是恐懼,極度的恐懼。
她清晰無誤地感覺到我對她的刻骨仇恨,並第一次清楚地感覺到我有殺她的決心!我再
不是那個她可以掌控的,隨便擺佈的梁言了。她想反抗,但如潮水般襲來的巨大疼痛,讓她
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當娜嘴角開始滲出鮮血時,說明她的內臟已受到傷害,也暗示我該停手了。
我停下拳,鬆開了按住她的嘴的手,然後好整以暇地整理一下剛剛因為打人而弄皺的衣
服,慢慢走回我的辦公桌坐下:但依然挺著腰,目光冷冷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娜。
娜躺在那裡,胸口不斷起伏,整整5分鐘才緩過氣來;然後艱難地爬起來,深深地看了我
一眼,站起來向門口走去,身上仍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腳步亦搖晃不定,就像喝多酒般。
「你如果不管季然了,就儘管走吧。」當娜的手碰到門把時,我淡淡地說了一句。
娜霍然轉身,眼睛如毒蛇般死死盯著我:「你已經打夠了,也出氣了吧,還想怎樣?!
」
娜有些歇斯底里,此時就像個瘋子。
「遠遠沒夠,早著呢,這才剛剛開始!......不過我剛才好像聽你說過,只要放過季然
,我要你做什麼都可以,要你殺了佟也行,用你後半輩子補償我也行,總之你都聽我的,無
論我提什麼樣的要求,你都會想方設法去給我做到......」我上身向前俯了俯,目光冰冷迎
著娜的目光,說道:「真的嗎?」
娜定定地看著我,跟我對視著,她感覺到我的認真,心中不由升起希望:「只要他還有
慾望,還有求於我就不怕,季然就不會有事」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遵守承諾不碰季然,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而且保證想方設法給
你做到。」娜急急地說道:「我說過,我現在沒有人格,沒有良知廉恥,我會成為任何人最
可怕的對手,因為卑鄙,所以我有各種的手段去達到你的要求、目的。」
「好!就如你所願,我可以不碰季然。並且我用我的名譽、醫生的身份來向你保證。但~
~」我繼續冷冷地看著她:「你用什麼來保證你的承諾?保證你不會反悔?」
「怎麼保證?」娜有點懵了:「我知道我賤,沒什麼人格,但請相信我,會說到做到的.
.....」
「嗤~~」我毫不留情地表示了我的不屑:「一個沒有人格,沒有良知廉恥的人又如何令
人相信?」
「我可以發誓!」娜咬著牙說。
「好啊。那你就發誓給我看看!」我向後一挨,靠在沙發背上,戲虞地看著娜。
「好,我季娜在此當天發誓:只要梁言遵守承諾不碰季然,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絕不
推托,並用盡一切辦法想方設法做到,如違此誓,讓我不得好死!----這樣行了吧!」娜有
點破罐破摔、咄咄逼人的感覺。
「不行!」我堅決說道:「要發誓,必須要用對你真正有約束的條件才行......說白了
,你現在不過是一個爛婊子,你自己都根本不會在意你的賤命,又能保證些什麼?!」
這是輕蔑,赤裸裸的的鄙視和輕蔑。
「那你想怎樣?」我聽到娜用力咬牙的聲音。
「前面沒問題,最後那裡改一改:如違此誓,我的親妹季然會受盡萬般折磨,生不如死
!」
「你!~~」娜的雙眼突然變得血紅,猶如一隻受傷的惡狼。
然而,我一點都不為所動。
「而且,還要對著這個發誓。」我從抽屜拿出一個精緻的器物,把它穩穩地放在桌上「
之前你們在家裡忙著淫辱我老婆的時候,我去了汶川救災,救了很多人,其中有一個是當地
的喇嘛,後來他為表感謝送給我這件法器,是經過他的法力加持的......聽說他是個活佛,
在當地有很高的威望,信徒眾多,我也不知在他送的法器前發誓有沒有用,但條件所限,只
好將就一下了......」
說完,我平靜地看著娜。而娜也定定地看著我,彷彿從不認識我一般,然後以她獨特的
沙啞聲音說道:「你知道嗎?現在的你就像一個惡魔!」
「哦~~是嗎?謝謝誇獎。」我毫不介意。
「如果我不這樣做呢?」
「沒什麼,你可以開門出去了。不過我就不會保證什麼了......」說著,我好像自言自
語:「我想我應該還是有點魅力和手段的,否則當初也不會娶到嫣這樣的女人......而且,
」我抬頭直視著娜:「作為一名醫生,還是很出色的那種,我有很多別人不知道,也無法察
覺的令人生不如死的方法......這你信嗎?」
娜的眼神透出絕望,手因為握得太緊而關節發白,同時隔那麼遠仍能聽到她的牙齒咬得
咯咯響......雙方就這樣僵持著,這是意志的較量,誰輸了都影響深遠:娜若輸了,以後將
會聽命於我,任我擺佈,至少在季然死之前是這樣;而我輸了,娜將不但不會再幫我,還會
成為我一個可怕的敵人。
「好!就按你說的,我發誓。但你一定要守承諾,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娜最終
還是屈服了。我點頭。
看著娜在我面前發著誓,心中慢慢吐一口氣,好險,終於賭贏了。
27章
發完誓,娜看著我,眼裡沒有一點感情,猶如看著死物,然後很平靜問我:「你達到目
的了,說吧,你想做什麼?」我淡然一笑,因為我有信心很快她就震動不已。
我從抽屜拿出一個資料夾。
「自從我知道整件事後,就有報仇的打算。但開始時,由於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不夠
理智,以致打草驚蛇,反被佟咬了一口;後來冷靜來,想通了好多。」
我不緊不慢地說著,娜則靜靜地聽。
「佟就是一個惡魔,不斷地尋找禍害的目標;而你就是供惡魔驅使的毒蛇,對惡魔的目
標瘋狂地進攻,以達到惡魔的目的!你之前說的幫我,去法庭作證之類的話,根本就是瞎話
,目的就是穩住我,免得我與佟來個玉石俱焚,讓你沒了金主,對嗎?」
娜的嘴蠕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出聲。
我則不屑地看著她:「想辯白嗎?是不是想說這都是為了我好?省省吧,你怎麼會真正
對付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季然的醫藥費都是佟給的,是你幫他姦淫嫣的報酬!換句話說
,只要季然還要治療,你就不可能真正對付你的金主,你的恩客,對嗎?賤貨!」
娜低頭無言。
「當我想通這一點,我就把你佟和你都列為敵人,必須一同對付。於是我花重金請了私
家偵探去調查你們......佟個性倡狂,行事惡劣,在這裡也小有名氣,要調查他一點不難。
但你自少父母雙亡,跟季然分別送到不同的地方長大,所以資料一直不多,我只知道你有個
妹妹,但卻一直不知道她就是季然......真是天意,也許連上天都看不過眼你的所作所為,
讓我知道了季然是你妹,而且還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娜愕然,臉上神色很精彩。
「不用懷疑,是真的,是你那一巴掌告訴我的。」
「好!我認命,說吧,要我幹什麼?」娜很無奈。
「首先,我要你幫我上這個女人。我要你將嫣所經受的一切在她身上重演。」我一邊很
平靜地說著,一邊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紙遞給了娜。
娜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我讀懂了她的意思: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也不過是混蛋一名!
我面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娜接過了紙看了起來......然而她只看了一下,就不禁尖叫起來:「不,不要!」然後
雙眼通紅地看著我:「為什麼?為什麼是她?」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要對付惡魔,只有兩個辦法:一請神來幫你;二你
也變成惡魔,而且必須是比之更可怕的惡魔!為了報仇,洗去屈辱,我不介意變成惡魔,但
我卻依然沒有把握,因為我還不夠狠!」說道這裡,我的眼發出一種野獸般光芒,看著娜:
「但你不同。就像你說的,你現在沒有人格,沒有良知廉恥,只要我推一把,讓你徹底沉淪
,變成惡魔,那麼佟的末日就指日可待了。」
「這個女人是你在孤兒院時最敬愛的老師,她既是你的老師,也是你半個母親,還是你
可以談心事的朋友,伴你走過最艱難的一段時間,對你可以說是有再生之德......所以,只
要你害了她,你就永遠不會原諒自己,你會徹底沉淪,變成連佟都望塵莫及的惡魔,哈哈哈.
.....」我的笑聲聽起來就好像夜梟,來自地獄的夜梟。
娜渾身顫抖,臉上突然淚水滾滾,然後「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頭不停地重重磕在地
上,很快就有點點梅花般的血跡, 「不!不要這樣!除了她和季然,我什麼都答應你,求你
了,求你了......嗚......」 娜絕望而淒慘地哭喊著。
我看著哀痛的季娜,心裡卻更堅如鐵石,更肯定了我的想法:「當我妻子被人淫辱時,
又有誰可憐我,聽我的哀求?!」說完,我把法器在娜的前面揚了一下,娜全身猛的一震。
我知道目的達到了。
我就跨過娜,堅定地向門口走去。
「沒有她,我也有足夠的能力對付佟......她是無辜的,放過她......」娜的聲音透著
瘋狂,在做最後的努力。
「你禍害的女人中,誰不是無辜的?!嫣呢?她就應該被佟姦淫?......其實,你應該
感謝我,你不是說很久沒有過後悔和愧疚的念頭了嗎,現在我給你機會永遠地後悔和愧疚,
這樣至少還像個人,哈。」
「你就不怕有報應?」娜咬牙切齒。
「報應?真有的話也是佟和你先得到,我怕什麼?」我冷然道,「只要能把你們送下地
獄,我不介意捨身奉陪!」
娜再次渾身一震,抬起頭望向我的眼光十分複雜:恐懼、慌亂,好像還有一點的心痛...
...
「給你10天時間搞定她,否則就是你不守誓言,一切後果自負!到時若季然因此有什麼
事,就是你害的。要她還是要你妹,你自己決定!」
「啊!......」娜大叫一聲,癱倒在地。
我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驕陽似火,照著我一襲白衣,但我卻感到冷得有點發抖。
佟、娜,我要你們永墜地獄,受無盡之苦。
那年冰24歲,是娜的老師,當時她與她亦師亦母,還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娜很敬愛她,
所以當娜要離開時,她握著冰的手,以少有的認真態度對冰說:我會永遠記得你一直以來對
我無微不至的關愛照顧,以後我一定會回來報答你的。冰只是笑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時光荏苒,匆匆10年。
冰已經成家立室,雖有了一個兒子,但由於家庭和睦,婚姻美滿,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
上留下多少痕跡,她少了少女的青澀和明媚,卻多了份少婦的端莊和成熟嫵媚。
只是她已經逐漸對娜淡忘,認為雙方恐怕再無相見之日了。
這時,娜卻突然出現了。是在她經常去吃飯的餐廳遇上的,娜先認出她,然後很自然地
她們就坐到一起傾訴離情近況。
大家相見恨晚,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不過,娜因為還有公事要處理,不得不走了。
但她們臨別交換了電話,約好當娜處理好公事後再聚。然而,誰曾想這個曾說要回來報恩的
人,卻要一手把她推進地獄。
28章
下班以後我沒有回家。
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況下夜不歸宿,九點鐘的時候我還留在季然的病房,娜也在
,她明顯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觸,尤其是當她經歷了下午的事,發現我變得難以掌控和瘋狂
恐怖後,更不敢讓我單獨對季然,所以一直守著妹妹不肯走。
氣氛有些尷尬,三個人都沒說話的意思,病房裡一片寂靜。直到我的電話響起--是嫣
打來的,問我在哪裡,什麼時候回家。我說今天值班,不回去了。她在另一頭沉吟了一下,
才說,知道了。
蘇晴還沒下班,中間來了病房兩次,她似乎也看出來有點悶,從休息室帶了幾本雜誌過
來。季然一臉若無其事,只是在娜轉身或者不注意的時候會盯著我的臉看,眼神裡有點揶揄
,又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熱忱。那種表情讓我懷疑她真的喜歡上我了。對於這個透著精怪的
女孩,我說不出的憐惜,儘管知道了她是娜的妹妹,照理說我應該惱恨她才對--如果不是
她,可能我的嫣就不會墮入那個精心構築的圈套!可我又沒有理由去責怪她,畢竟她什麼都
不知道,而且,此刻正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也許我應該更多地利用她,我默默地想。這樣更容易操控娜,能讓事情迅速的簡單化,
至少,可以保證嫣不會再次接觸佟!然後,進一步利用她去報復佟,給他以沉重的打擊。可
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對付佟這種人必須等待機會,給其致命一擊,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否則後果難料。
又過了一會兒,蘇晴在門口叫,擺著手示意我出去。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住我往走廊
盡頭走,直到確認離病房足夠遠了,才低聲問:「你不是早下班了?怎麼還不走?」
我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今晚沒想回去,打算睡這兒。」
她背靠牆壁微垂著頭,眼睛卻向上查看我的臉色,也沒有勸我回去的意思,只是伸手抻
直了我衣服上的皺褶,那樣子,就像一個妻子對待丈夫般自然。沉吟了一下,生動了臉孔對
我說:「一個人呆在醫院,無聊吧?你也是,幹嘛非要在那房裡?難道沒看見人家姐姐的臉
色?」
她那種嗔怪的語氣一點兒也不掩飾,完全是那種最親密的情侶之間才有的說話方式。聽
得我心裡一陣溫暖,猶豫了下,想著要不要把和娜的事情對她說。
還沒等我開口,蘇晴已經先說話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了。」
拉過我的手將一串鑰匙放進了我的掌心,接著說:「你先去我宿舍等著我,十二點我下
班,到時候再和你說。」
不容我有表示,轉身先走了。
去她的宿舍。意味著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著我們的關係可能被第三者知道。不過我
發現自己根本不在意這些,如果真能幫到她,即使真的將我們的關係公之於眾,也沒什麼可
怕的。原本就有了這麼一層關係,我敢承認。
蘇晴回來的時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電視,半睡半醒著。她一邊把手裡的東西往矮几上擺
一邊不滿地問:「你怎麼不上床去睡會兒?是怕我回來趁你睡覺吃了你啊?」
雖然是玩笑的口吻,卻透著一種自怨自艾的情緒。我趕緊過去幫她騰空桌子,訕訕地說
了句:「沒有沒有,我是睡不著,你可千萬別多想。」
蘇晴看了我一眼,笑起來:「別那麼緊張,我隨口說說的,不過就算你把我真當成洪水
猛獸來提防,那我也不生氣,因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
她帶回來的是從夜攤上買的小菜,一碟魷魚絲,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幾串燒烤另加三
鮮湯。蘇晴很自然地脫了衣服,直到脫得剩下小巧的內褲和胸罩,細長挺拔的腰身,光潔亮
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爍出動人心魄的光暈。她徑直走向浴室,邊走邊隨意地說:「櫃子裡
有紅酒,你去先開了,玻璃杯在第三格裡面,我今天特別想喝酒,待會你好好陪我喝幾杯...
...哦!忘了跟你說,季然的化驗報告出來了--情況看起來很不錯,沒有惡化的跡象......
」
後面的話已經聽不清楚了,人已經進了浴室,聲音也被一起關了進去。
但門是虛掩著的,磨砂玻璃上映著綽約的身影,連彎身脫內衣的動作也一覽無遺。她對
我完全沒有設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經和她在這個房間裡生活了很多年,親密到了無須避
諱。
酒的顏色艷麗血紅,晃動之後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兒淡淡的弧連,蘇晴坐在床邊,洗
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擺將將遮住臀部,她翹著腿,姿勢優美舒雅,超短的上衣讓兩條
腿更顯得纖長誘惑,玻璃藍的拖鞋掛在赤裸的足尖上輕輕搖晃,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我仍舊讓自己窩在椅子裡,將腿伸到了矮几下面,心不在焉地輕晃著手中的杯子,等蘇晴說
明她的意圖。
蘇晴似乎沒意識到這點,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著酒,彷彿品嚐的不是杯中的酒,而是我
們此刻正靜靜流淌的時間。
也許她在醞釀措辭,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即使我現在回到宿舍,也不
一定能睡著。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幾下門,聲音很輕,敲過門也沒有說話,讓人感覺那敲門
是一種試探,很沒底氣。
我疑惑地望了望蘇晴,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串門?如果來的是醫院裡的女同事,那我
難免會有幾分尷尬--在一個關係錯綜複雜的單位裡,謠言的傳播和殺傷力誰也不能低估,
人們對於傳言的捕風捉影和無限放大,常常會把一件簡單之極的事情變得晦澀難解。
「幫我開一下門,看誰來了......」
蘇晴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去倒酒。她沒有表示出一點好奇,很平靜的樣子
。
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三十幾歲的男人,矮胖的身材,正眼巴巴地站
在那裡。他看見我被驚了一跳,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換著,慌張、尷尬、
訝異、然後是恍然,最後變成了略帶敵意的沉著。我也呆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
男人我是見過的,也是在這裡,那個時候他剛從蘇晴房間出來,正巧碰上了我。蘇晴依稀和
我說過,他姓謝。
「誰啊?」
蘇晴在身後問。
我撤開身,讓出了進門的路,好讓門外的人可以直接看到蘇晴。這時候我看見姓謝的男
人表情僵了一下,馬上變得難看起來。
順著他的目光我轉頭看去,發現蘇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一條腿還耷拉在床
邊,由於姿勢的原因,下身紫紅色的內褲完全暴露了出來,她本來身材就好,這樣半躺半臥
更讓身體的曲線凹凸盡顯!因為喝了酒,臉上籠罩著一層暈紅,在燈光下說不出的嫵媚嬌美
,這讓屋裡的情景格外曖昧,只要不是傻子,任憑誰也會去聯想出一些未知的情節!
「哦,原來是謝主任啊,有事?」
蘇晴糾正了一下腿的姿勢,問。
男人這才被驚醒,慌亂地支吾著:「啊......我我沒什麼事情......不是,是有事情,
我我的包忘在值班室裡了......小王不在,我來找你拿鑰匙......」
「我沒有......」
蘇晴順著他的話往下走:「要不,我給你打電話找小王?」
「不用了不用了......咳咳......你們聊你們聊!」
我本能地想要解釋一兩句,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想到蘇晴之前說的話,加上她剛才的表
情,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她有意安排出來的情節。給了那個男人一個禮貌地笑,看著他有些狼
狽的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暢快的感覺。關上門回頭看蘇晴,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
著我,眼神交匯了一下,就同時心知肚明地笑了一聲。
「現在,你和我的關係再也說不明撇不清了!」
蘇晴抱著膝蓋說:「恐怕今後醫院裡免不了會有人指指點點背後議論,你後悔不?」
我不清楚她心裡究竟想的什麼,難道是用這樣的行動來表示一種態度?或者說是對我的
一種暗示......我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女人永遠是個謎團吧?蘇晴,季然,娜,我都解不
開。甚至連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都不清楚她心裡的真正想法。對蘇晴又笑了笑,回答
:「沒,我現在不在乎別人怎麼想。」
她慢慢地下床,走到我身邊來,用一隻胳臂勾住了我的脖頸,將臉貼過來,眼睛直逼著
我:「我該怎麼感謝你呢?別的我沒有,除了身體上的快樂!你需要不需要?也許,這些天
的熬煎對你太殘酷了,你該放下心事輕鬆輕鬆。」
說話之間,柔軟豐滿的乳房已經壓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動。衣服的布料很薄,我
能清楚地感覺到裡面沒有乳罩,她另一隻手還端著酒杯,只是被子已經傾斜,裡面的酒像窗
前的雨水似的瀉落,澆在我的肩膀上。
酒是冰涼的,浸濕了兩個人的衣服,讓蘇晴那件本來就薄的衣服慢慢變成了近似透明的
陰暗色,濕了的布料緊貼在乳房上,裡面的肉色和著酒流淌出來,緩緩地畫出了乳房的輪廓
。她的酒杯還在傾斜,現在變成有意識地在倒了,那條酒線從我的肩膀轉移到她脖頸,紅色
的液體澆在雪白的皮膚上,然後順著光潔的皮膚滑落,從深深的乳溝中間流下去。原本深紅
的酒,流經身體的時候變成了淡淡的淺紅色,陪襯著亮白的肌膚,看上去說不出的妖艷誘惑
。
她的手臂越抬越高,我已經可以看見腋下幾根稀疏的毛髮從袖口露出來,纖細柔軟的胳
臂蛇一樣扭曲著,搖擺在我眼前。肉色滿眼酒味飄香,混合著她身上的脂粉味兒,交織出一
副美艷絕倫的畫面。素面不施粉黛,五官清清楚楚乾乾淨淨,睫毛忽閃忽閃翳動著,明亮閃
爍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來一樣流動著熱情。烏黑的頭髮鬆散地攏在腦後,蓬鬆的鬢角還有浮
動在空氣中的髮絲,小巧潔白的耳朵在期間隱約,幾根被酒水浸濕的髮絲纏繞在皮膚上,讓
修長的脖頸變得更加誘人遐思。脖子和肩膀連接處,是凸起的鎖骨,濕透了的肩膀圓潤飽滿
,顯示著女人特有的優美。
她的唇繃得很緊,在嘴角繃出了一個小巧的渦線,頭歪著把臉龐一點一點地靠近我,直
到光潔的皮膚擦到我嘴邊。我對這張秀美親切的面孔已經很熟悉,甚至曾經在床上看過更引
人勃發的表情,可眼下的蘇晴,卻沒了之前我曾經看到過的那種妖冶和狐媚,恍惚間,她好
像變成了一朵正在綻放的花,用幾乎不能察覺的舒展在我面前緩緩開放,展示著她的成熟和
無暇。
我該不該拒絕?她這樣一個美麗無儔的女人!我的思維有些混亂,蘇晴對我的誘惑,並
不單單是身體上的,她那種熨帖人心的溫柔,洞徹一切的坦蕩,更讓我有逃離煩惱葬身其中
的衝動。我一直希望籍著蘇晴喚醒嫣保衛的慾望,讓她開始爭奪捍衛,但在第一次和蘇晴親
密接觸以後我就發現,她就像無時無刻不在準備捕食的獵手,準確地用情慾做餌,引誘出了
我埋藏在心底的渴望。讓我感覺自己正不知不覺的深陷,無法自拔。
她似乎讀懂了我的心思,湊過來在我嘴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說:「我不能確定一
定能讓你們之間的關係緩和,但那時候我就是內心裡渴望你的嫣能同意這麼做。也許我真的
有私心,也許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在我的生命中,已經沒有了最重要的那個男人,這讓我
的心永遠漂浮在半空裡,總是落不了地。我其實也是需要拯救的那個人,像落水的人拚命想
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那天以後,我突然就感覺到安全了,落地了。你也許在別人眼
裡不夠完美,有時候顯得優柔寡斷,沉悶又不解風情。可這樣的你卻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
每次看到你痛苦的時候,我都說不出的心疼,想去抱住你安慰你,想給你我所有的一切,只
要你能從苦難中解脫,我願意做任何事。」
「我也有過貪心,想過把你據為己有,因為我自己清楚,之所以用那樣的方法介入你的
生活,是因為我希望離你近些,更近些,直到親密無間。別笑我的癡心妄想,看見自己喜歡
的東西,總會有覬覦的念頭。甚至我還暗地裡期盼你們永遠都不能和好,最後離婚,如果那
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不怕別人笑話我下賤,不怕被人說我不要臉,只要能靠近你
,我就心滿意足了。」
「活到現在,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充滿了活力,每天能看你一眼,我就能感覺到自己這一
天的幸福和滿足,和你說上幾句話,晚上睡覺也會格外的安逸踏實。我不記得多久沒有過這
樣的感覺了,那麼真實,那麼衝動!像個初墜情網的傻孩子一樣,癡癡顛顛渾渾噩噩,幾乎
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瘋狂。」
「可你有愛人!我知道你有多愛她,我應該安安靜靜地關注你,不給你添任何麻煩,這
才是真正的對你好。我本來是下決心那樣做的了,我告訴自己,別貪心,別做蠢事。就和你
保持現在的狀態,你一天不拒絕我,我就給你當一天的情婦。但是就在剛才,你站在門口的
時候,我突然就崩潰了!我這才知道自己多希望你就是我的丈夫,可以堂而皇之地保護我,
給我一直夢想裡的寧靜!」
「我說這些話給你,不是想索要什麼,不是要你憐憫我什麼,只是忍不住要對你傾訴。
說了,我就死心了,我要你防備了我,不要等我失去理智去搶佔你的時候對我仁慈!如果有
一天我忍不住靠你太近,請你一定要推開我......」
她呢喃細語,氣息噴灑在我臉上,溫熱潮濕。我一時間怔在那裡,一股感動的熱流在心
底裡湧動。從沒有想過,這個表面沉靜溫柔似水的女人,內心竟是這麼狂烈熾熱!我知道她
的過去,知道她的身邊曾經有過無數個男人,這樣一個女人,還會有小女生那樣的愛情嗎?
「呯」地一聲脆響,蘇晴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她的兩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殷紅的
嘴唇顫微微地壓了過來,像個討要愛憐的孩子,怯生生地索求。我被她推著向後退,最後摔
在床上。她壓著我,捧著我的頭親吻,濕軟的舌頭抵舔碰觸臉頰眼睛眉毛額頭。漫天的柔情
包裹了我,讓我沉醉其中連思考都無法進行。
房間裡很安靜,除了沉重的喘息,什麼聲音都沒有。我仰面躺在床上,穿過蘇晴散亂的
黑髮,能看到窗外漆黑的夜。那夜色漆黑如墨,就像一張巨大無比的魔口,正準備著吞噬一
切。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弋,撫摸我的身體和心靈,慢慢地讓我炙熱。最後,靈巧地解開皮帶
,到胯間握住了我的陰莖。
29章
從蘇晴房間出來,已經兩點多了。
我沒留在她的床上,儘管那裡很讓人留戀。我還沒準備好面對她的感情。如果沒有這場
纏綿,也許我還有對她傾訴的慾望,想和她說自己的想法,說我的苦惱,甚至告訴她在我腦
子裡不近常人的念頭。但是知道她喜歡我以後,我突然覺得自己又一次被孤立了。
沒錯,她很好,也許名聲很壞,也許被人蔑視。但她很真實,至少,她對我是完全坦誠
的,沒有任何遮掩。也許是因為她不是我妻子,所以沒有必要考慮我的心情,她只是把自己
和盤托出,像是個誠實的賣家,將主動權放到了我手裡。
反觀我的嫣,在發生了這件事以後,和我的關係基本處於無交流的狀態,這也算是一種
默契,因為兩個人都知道坦誠意味著什麼!
從這點上來看,此時和我最近的,反而是蘇晴,甚至是季然,或者娜。
我突然想看到嫣。在今天之前,我一見到她的臉,總是會在腦海裡浮現一些凌亂的畫面
。那些畫面有些是真實的,有些是我想像出來的,但無論哪種,都毫無例外地會讓我情緒反
常。不過很奇怪,眼下我想起她的時候,沒有那種感覺,甚至在回憶那些照片和視頻的時候
,我仍舊可以保持冷靜!
也許是因為剛剛發洩過了情慾,所以身心俱疲吧。
又或者是習慣了。
又也許,是哀莫大於心死。
我覺得自己說不出的荒唐,也許,生活本身就是荒唐的,人們生活在一個自認為瞭解的
世界裡,自以為是地製造一些規則,然後試圖按著自己的想法來塑造身邊的人。
我決定回家,也許現在的心情適合交談,假如氣氛合宜,也許可以和她聊聊天,隨便說
點什麼--孩子,朋友,親戚......或者......佟也行......
當我回到大樓,推開大堂的大門,剛好看到電梯門準備關上。
「請等一下。」我急忙說,並準備加快兩步進入電梯......但我看到電梯裡的人似乎抖
了一下,然後卻快速地按著電梯,電梯門馬上緩緩關上,竟沒有半點要等我的意思。
「唉~~」碰到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奇怪,現在的人都行色匆匆,哪怕半秒都不願等。我在
那裡嘀咕著,突然好像有什麼在腦裡閃了一下,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我看了看表,差不
多深夜3點了。那麼晚了還有人坐電梯?我不其然地回憶剛才的情形:我喊話時他應該抬頭看
了我一下,然後迅速低下頭拚命按電梯按鍵,似乎是認得我,不想與我見面的樣子----有鬼
!憑我作為醫生特有的細心和決斷,馬上就得出結論。然後幾乎本能地抬頭看電梯顯示的數
位,不由一愣,竟然停在13樓,娜所在的那一層!跟著最奇怪的事發生了,我還來得及細想
,電梯竟又繼續上升,到最高一層才停下來。
我不由得冷笑,明明電梯只有一個人,卻停了兩個地方,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果斷地上到娜所在的那一層,然後放輕腳步,貼著牆向娜的房間走去。然而,大門緊
閉推不開,我貼耳門上也沒聽到什麼聲音,難道是我多疑,根本沒事發生?
不!我斷然否認。作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自信是絕對必不可少的;在手術台上什麼
情況都可能遇到,沒自信和優柔寡斷只會斷送病人的性命。
但不能敲門,我以獨有的銳利目光打量,不,是掃瞄著娜的大門。那是當下時興的裝甲
防盜門,沒什麼特別,唯有一處吸引著我的目光:那個精緻的立體門貼。
當我輕輕地在立體門貼的最裡層摸索時,嘴角不由慢慢上彎:我感覺到一樣鑰匙樣的東
西。
我以最輕的動作打開了娜的房門,大廳裡沒人,卻聽到房間裡有動靜。我沒有急著去一
探究竟,而是先走到酒吧處挑了一把水果刀:刃長15cm,鋒利無比,寒光閃閃。握刀在手後
,才一步步慢慢向發出動靜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的情形令我大吃一驚。
在電梯裡的人捆綁了娜,並在她嘴裡塞了東西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此時他正
忙著脫衣服,目的不言而喻。這個時候進去救娜是最好的時機。然而,我卻決定按兵不動,
因為我已經認出了他是誰:龍小騎!
這只是千百個少男激素無法控制的故事中的一個,娜的所作所為則是激發此事的導火索
,就讓它發生吧,是時候讓娜嘗嘗她種下的苦果了。
我慢慢地退了回去,當我在大廳龍小騎的背包裡拿出他的筆記型電腦時,房間裡想起了
「拍拍」聲,和床搖動的「吱吱」聲----好戲上演了。
我把筆記型電腦藏好,然後又走了回去,不想錯過這出難得的好戲。龍小騎勇猛地在娜
身上洩著欲:陰道,嘴巴,屁眼,豪乳一個都沒放過,而且可能受到佟調教娜的視頻影響,
在姦污娜的同時,還不斷虐待娜......下午時娜才承受了我的怒火,至今還沒緩過氣來,結
果現在又承受新一輪的拷打,刻骨的痛苦致使娜的全身劇烈抽搐,眼睛不斷反白,看著就像
一條快死的魚。
強姦整整持續了將近2個小時,隨著龍小騎第4次顫抖,把精液噴到娜精緻的臉上後終於
結束了。這時的龍小騎獲得了很大的滿足,不禁興奮忘形,他拿走塞住娜口的東西,然後得
意洋洋地說:「姐姐,怎麼樣?爽吧,我比那個老男人強多了吧?」如果換作平時,娜不會
有什麼特別反應,可能為了活命,還會順著對方的意恭維幾句......但今天不同,與平時完
全不一樣!先是下午被虐打,更被逼發了毒誓,要去對付一個自己終身難忘的恩人,她感覺
天都塌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和哀痛,而令她最痛不欲生的是,她還無法恨那個人,因
為她清楚知道這一切都因她而起,是她導致了今天的局面,報應啊!!......然後晚上又被
一個毛頭小伙上門要脅,被強姦並虐待了。娜只覺得一股惡氣橫亙胸中,她熱血上湧,覺得
都要瘋了,聽到龍小騎的話,不禁恨恨地回道:「混蛋,我要讓你蹲大牢!」
龍小騎一下子懵了,發洩過後頭腦清醒了,馬上意識到所作所為的嚴重後果。「撲通」
一聲跪在娜的面前,向娜叩著響頭,不斷求饒:「姐姐,我錯了,我知錯了,你給次機會,
放過我好嗎?求你了…」
看著龍小騎叩頭認錯,可憐巴巴的樣子,娜心一軟,原想就這樣算了,但隨之腦海中想
起下午當時她也是這樣向那人求饒,結果換來的是他的羞辱和鐵石心腸。憑什麼他不答應我
,而我要放過眼前此人?!娜不由惡向膽邊生,更狠地回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敢強姦不敢擔責任,孬種!你就準備坐牢,等著前途盡毀吧!」
聽著娜無情的話,龍小騎的心不由沉到谷底,「不!我不能坐牢!」他在心裡吶喊著,
他的眼睛變得通紅「你讓我死,我也不讓你活!」他一把拿起了床頭櫃要脅娜的刀子,惡狼
般望向娜。
「啊!不要......好,好!我不追究了......」生死關頭,娜清醒過來,驚慌大喊。
可惜太晚了。
龍小騎彷彿聽不到,他一把抓著娜的頭髮,舉起了刀......娜瞪著眼,嘴張得很大卻沒
發出任何聲音,表情扭曲猙獰,眼睛裡充滿絕望和恐懼。一個人無論平時說自己是怎麼不怕
死,但事到臨頭才往往發覺不是那麼回事,對生的渴求要遠比想像中強烈!
就在這時,一把聲音悠悠響起。
「強姦最多判4、5年,但殺人的話,就算是未成年人,最少也要判20年,你最好想清楚
了!」 龍小騎嚇得魂飛魄散,寒毛直豎,他急忙轉過身去,就看到一個男人倚在房門處,右
手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在好整以暇地剔著指甲。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嫣的丈夫!
真是冤家路窄,剛剛在電梯以為擺脫他了,現在卻如幽靈般出現在這裡......他不禁握緊了
手中的刀。
「你最好不要鋌而走險想殺我:一你殺不了我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名幫人做手術
的醫生,玩刀子我遠比你在行,你玩不過我的。」我繼續不緊不慢地說著:「二也沒有必要
。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恨床上這個女人,所以,如果你執意要殺她,我既不會阻止你,也不會
告發你,你請便。」
龍小騎愣住了。
當我出現時,娜的眼中充滿希望,求生的希望;但現在聽我這麼說,不由膽戰心驚,因
為她感覺到我說的是實話。「不!梁醫生救救我,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啊」她在暗示我。
龍小騎緊握著刀,看著我,腦中飛快地想著我的話。但他畢竟太年輕,沒什麼社會經驗
,我的話明顯震撼了他----他猶豫了。
「你原來只有兩條路:一、不殺她,因強姦坐4-5年牢;二、殺了她,因故意殺人坐20年
以上的牢。」我繼續說著:「如果我現在給你第三個選擇:不用殺人,你也不用坐牢。你會
怎麼選?」
龍小騎眼睛倏地一亮:「真的?」但馬上又半信半疑地說:「這個你如何保證?」
「你忘了我是個醫生嗎?等一下我把你所有痕跡處理掉,這樣就算她想告你也沒有證據
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 龍小騎想了一下,有點不放心地繼續問道。
「呵呵,當然不會白幫你,我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好!你問吧。」事情到這份上,龍小騎也知多說無益,盡快擺脫眼前的困境才是最迫
切的。
「你所有的視頻和偷拍的圖片都放哪了?」
「都在外面的筆記型電腦裡。」
「有沒有放到網盤或者別處?」
「沒有。」
「如何證明?」
「我也知道這些視頻一旦洩漏,會惹禍上身,所以網盤信不過,最安全還是自己保管。
」
「嗯~~有別人看過嗎?」
「想過給朋友看,但發生了上次那件事後就沒再想過。」
「很好。你的筆記型電腦我借用了,過幾天還你。」
龍小騎愕一下,隨即點點頭,表示同意。
「你放下刀就可以走了。」我淡淡說道。
於是龍小騎便收拾自己的東西,匆匆離去。當他打開大門要出去時,我對他說了一句話
:「你今天運氣好,逃過一劫;但下次就未必了......你好好想清楚,為了床上那個千人騎
的婊子去坐牢,前途盡毀,你會甘心嗎?!」
我過去割斷繩子,釋放了娜,然後轉身就走。
「你雖然救了我,但我不會謝你的!」應該傷得不輕,娜的嗓音很黯啞。
我沒理她,繼續向房外走。
「你一早就到了,為什麼不早點救我?」娜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
「因為我想看你被人強姦,讓你嘗嘗被人強姦的滋味。」
「你說什麼?這是人話嗎?」娜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什麼大不了的?被人睡過一晚和睡過十晚有什麼區別?」我平靜地說道:「這是你
對我說的啊,難道你忘了?你不知被佟像母狗般玩弄多少次了,還計較多這一次?還是說...
...」我霍然轉身,目光炯炯地盯著娜,「在說別人的時候可以信口開河,大言不慚;當發生
在自己身上時卻憤恨不已,認為上天不公?」
「你!......」娜張了張口,卻無言以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種下因,才導致今天的結果,被強姦還算輕的
,可怕的還在後面,你做好心理準備慢慢品嚐吧。」我依然平靜地說。
「你要我幫你上冰,就是對我報復吧。」 娜的聲音更冷。
「的確,有一半是這個原因。」
「你終於承認了!你好狠!我看錯你了!!」 娜的聲音透出濃濃的恨意。
「我們都看錯對方,現在扯平了。放心吧,我上了冰之後,到時你仍可以對冰的丈夫說
:冰是愛他的,等著我玩膩以後丟還給他就好了,我想他丈夫應該會接受的......哈哈.....
.」
娜的面色突然變得煞白,身體一陣搖晃,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
「記住你發的誓,時間不多了。」
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30章
當我拿著龍小騎的電腦回到家時,嫣不在臥室。
嘉嘉還睡在臥室,客廳的燈亮著,廚房的燈亮著,浴室的燈也亮著,唯獨卻看不見嫣的
身影。
浴室的玻璃上還殘留著水汽的痕跡,蓮蓬頭上還在斷斷續續往下滴水,這一切都表明了
她剛剛還在!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她會去哪裡?半夜三更一個女人丟下了自己的孩子
,能去哪裡?我幾乎不用想都可以猜得到!
我不願意想像,只是木然地站在浴室裡,那種巨大的無力感又一次湧上來把我包圍住,
空氣似乎開始變成流動著的水,我被淹沒在其中,張著嘴,可還是繼續窒息,好像自己的生
命正一點點地被從身體裡擠壓出來。
「你在裡面幹什麼?」
嫣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我轉過頭,就看到她正站在客廳的茶几旁,雙手抓著睡袍的
衣領看著我。
「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卻有些疑惑。
「在書房。」
她仍舊站在那裡,說:「我睡不著,在書房坐了一會兒。」
她的臉有點蒼白,頭髮散亂著披在肩頭,赤著腳,修長的身子緊緊地裹在睡袍裡面,似
乎搖搖欲墜著。這時的她,看上去很無助,茫然的樣子,讓人覺得心疼。我在心裡歎息了一
聲,走出了浴室,拉了她回臥室。
她的手冰涼,還有些顫抖,這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快,某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正由她的手傳
遞給我,讓我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讓她感覺到我的存在,說:「
做噩夢了?我今天也做過一個......」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蹦出來這一句,也許在心裡,正期盼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個噩夢而
已吧!
房門被嫣關上,只亮著柔和壁燈的臥室幽暗下來,她的手沒鬆開,緊緊扯住了我的手指
。她總是這麼習慣性的依賴我,讓我狠不下心來逼迫她成熟。我應該扮演一個惡的角色才對
,撒手不管家裡的任何事,強迫她獨立面對這一切,讓這個女人從我的生命裡分離出來。沒
有了我的呵護,也許能夠讓她性格中堅硬的一面重新回歸。悠閒和適意永遠都是慾望孳生的
溫床,生活的瑣碎,也許可以會磨平她的慾望,讓她最終明白慾望其實只是生命中很小的一
部分。
可我總是做不到,總是忍不住想憐惜她,企圖保護她。或許我太愛她了,又或許我太脆
弱了,無法旁觀這樣一段歷程!儘管明白迷失的人終究能回來,卻怎麼也不願意她往深處滑
落哪怕是小小的一步。
「你早晚都會離開我的。」
我半躺著,嫣很自然地偎在我身邊,用臉貼著我的胳膊說。她的一隻手搭在我胸膛上,
用食指在皮膚上慢慢地劃著:「我覺得自己特別骯髒,連自己都覺得厭惡,我既不是一個好
老婆,也沒做好一個媽媽!你怎麼對我都是應該的,也許我根本不應該等你的原諒,我已經
無藥可救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也許該和你離婚,騰出這個位置,讓你找個好女人繼續生
活,遠離我對你的傷害。」
她的聲音透著心灰意冷,卻很平靜。
「......」
我無言看著天花板,突然想該不該對她說出來我知道的一切,關於佟的陰謀,娜的圈套
。但又有些猶豫--那是她最後一塊遮羞布,保留了她最後一點兒尊嚴!撕開這一層,也許
只會讓她下定決心離開。
「睡吧,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我閉上了眼,說。
好久沒有她的聲音,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在無聲地哭。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流出來,順
著光潔的臉龐流淌,她半張著嘴,嘴唇顫動著,好像要說什麼話,卻又發不出聲音來。身體
的顫抖開始越來越強烈,終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猛地死死把我抱住,哭出聲來:「對不起.
.....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放棄你!可在你身邊多呆一天我就多傷害你一天,我該怎麼辦?我
該怎麼辦?」
我其實也不知道。像一個摸著石頭過河的人,永遠不知道下一個底線究竟在哪裡?一邊
用手掌去抹她臉上的淚水,一邊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滋味--傷感,委
屈,抑或是欣慰......我不清楚,我是真的無法捨棄這個曾經深愛的女人嗎?還是對她憐憫
,有一份道義上的責任?
「我們暫時放下吧!」
我有些木然:「從現在起,抹殺這些天來的記憶,回復到原來的生活。」
嫣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亮光,我能看出來她發自內心的喜悅,不過馬上又摀住了自己的臉
,抽噎得更厲害了。
或者她是在懺悔吧。我想。
終於恢復平靜。嫣窩在我懷裡睡著了,淚痕猶在。她哭了很久,斷斷續續的一直到天快
亮才睡著。我沒有絲毫睡意,心裡亂糟糟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梗著。
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出了臥室,到浴室洗了把臉。
客廳的燈還開著,從屋裡看出去,外面已經濛濛亮。
又一天開始了,或者,這真的可以是新的一天。
突然發現,書房的門是半掩著的,裡面沒開燈,恍惚記得那門是關著的,嫣出來之後我
們就進了臥室,根本沒人再進去過。
疑惑著走過去,推開門進去開燈,馬上就愣了一下。
裡面很凌亂,書架上的書有幾本掉在了地上,似乎還被人踩過的樣子。有一本放在桌角
,翻開著,中間被明顯地撕去了幾頁。書桌上的電腦被移開到靠窗戶的位置,筆筒紙張也被
推擠在一起。整張桌子被騰空了很大的一片,好像有人要放什麼東西臨時胡亂清理的。
有賊進來!
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馬上跑出去,到其他房間查看。奇怪的是什麼人都沒有,其他房
間都很整潔,沒有人翻動的痕跡,只是門沒有反鎖。我有些後怕,可能是我忘了反鎖門,剛
才真有人進來過了。
沒有驚動嫣,又回到了書房。似乎也沒有什麼東西不見--除了顯得有些混亂之外。彎
腰去地上撿書,卻在桌子下面發現了一團東西--那是被揉成一團的幾頁紙,像是被人隨意
丟在地上的。過去拾起來,慢慢展開。上面有斑斑點點被浸濕的痕跡,但是幾乎一眼就能猜
到出那是什麼液體!
精液。
我像是被人重重地擊打了一錘,差點摔倒。突然明白了嫣當時臉色為什麼那麼蒼白--
她那個時候在書房!也許當時......那個男人剛剛從我的家裡離開!甚至可能當時他就在裡
面!
冰冷的感覺從心底傳遍到指尖,我有些失控地推開窗戶,把那團骯髒的紙團連同手裡的
書一起丟了出去。手碰到了掛在窗台邊上的dv攝錄機,攝錄機劇烈地搖晃了幾下,鏡頭上反
射了一下燈光,讓我注意到了鏡頭上沒有套蓋子。我呆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
過了攝錄機。
「不要!你幹什麼?」
螢幕一片漆黑,依稀是一隻手擋在鏡頭上面。
「寶貝兒,別怕!我就是想看看你在鏡頭裡是什麼樣子?」
佟的聲音裡滿是調笑的味道。
然後鏡頭一晃,拍攝到的是天花板,隨後又馬上拉下來,嫣出現在鏡頭裡。
她穿著睡袍,可卻是敞開的!乳房被一隻手抓著,粗大有力的手指深陷在乳肉裡面,乳
頭被擠得向上翹著。她的手抓著那只胳膊正用力掰,但那隻手死死抓緊了乳房,雖然被扯開
了一些,卻讓本來飽滿的乳房更加變形。
她有些惱怒地看了一眼鏡頭,眼光又轉移上去,說:「你要的我剛才都給你了,我們說
好的,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就算結束了!你快走吧,我老公說過了要回來!求求你,以後再
也不要糾纏我了。」
鏡頭一直向著乳頭推進,最後壓在了乳房上面,旋即又拉開,被瞬間壓扁放大的乳頭很
快恢復了原來的堅挺。佟還在笑,笑得聲音很短,然後說:「你放心好了,我說到做到,答
應你這是最後一次就不會反悔。但你也答應過我了,這次可以放開了玩兒的啊。你老是一本
正經的,挨操都那麼嚴肅,這怎麼能叫放開?我想看你更淫蕩的樣子,像個騷貨那樣和我干
。」
鏡頭移動在大腿上,順著雪白的肌膚往上移,最後停在兩腿間。嫣的陰唇上濕漉漉的,
閃著水光,上面的陰毛有些白色的東西沾著正向下滴,慢慢拉出一條細細的長線。佟的聲音
繼續著:「我才弄了一次,還不過癮。過了今天,我再想幹你怕是不容易了,你得好好陪我
玩夠了才行。你老公?別騙我了,他現在根本不會回來,娜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他在醫院。
我讓她留意著呢,要是他從醫院出來,會打電話告訴咱們的。」
這時候嫣掙脫開了身體,用手飛快地掩住了衣服,想往旁邊走。卻被一把拉了回來,身
體一個趔趄坐在了沙發上面。
直到這時我才分辨出來,兩個人是在客廳的茶几旁。
鏡頭又一次推進到嫣的胸前,一隻手從鏡頭後伸出來,用手指扒開了衣領,露出一條深
深的乳溝。嫣抬手撥開了那隻手,又把衣領掩上,說:「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我已經很對不
起他了,現在有個機會讓我回頭,我什麼都不想了,只想以後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給了你這
一次,已經是不應該了,咱們就這麼平平靜靜地分手行不行?真把事情搞砸了,大家都不好
。」
「剛才你過癮不?」
佟的手又伸了過去,這次是隔著衣服撫摸乳房:「你剛才流了好多水,證明很爽啊,被
我操著還想什麼愛老公?你該愛我這根雞巴!你想想我這根雞巴給了你多少次高潮?那次不
是讓你醉仙欲死?其實在床上我和你才是最佳拍檔,不和我搞,你以後還能享受到高潮嗎?
」
嫣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了幾下,說:「你別管,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那隻手順著乳房往下摸,在小腹上停留了一會兒,繼續下去,撩開了睡衣的下擺,然後
在大腿上捏了幾下。
「寶貝兒,咱們幹過這麼多回了,還在乎多這下半場嗎?你聽話點,讓我好好搞了這次
,也不枉我們緣份一場。你看,我又有反應了!」
隨著佟的話,鏡頭轉向了下方,拍攝到了佟的兩腿,陰莖半勃起著,上面也是濕漉漉的
。
「我不想了。」
嫣的話裡透著倔強。
「可是我想......」
佟的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陰莖,引導著向嫣靠近,一直抵到了她的臉前。鏡頭裡隨即出
現了嫣的臉孔,眉頭皺著,表情慌亂地躲閃,嘴唇緊緊閉著,似乎意識到了佟想要幹什麼。
鏡頭猛地一高,晃了一下,似乎是佟上了沙發,然後陰莖被抓著繼續往嫣的臉上湊。這
次她的身體似乎是被兩腿夾住沒法擺脫了,只能拚命地扭臉,濕漉漉的陰莖就杵在她臉上隨
著她的掙扎擺動,有幾次擦過了嘴唇,龜頭的部分幾乎是從兩唇中間劃過去的。
鏡頭搖晃得厲害,頭髮,臉,眼睛,嘴唇,不斷地在鏡頭裡快速閃動,那根半勃起的陰
莖卻始終在鏡頭中間,最後,嫣的頭突然不能動了,像是被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她緊閉著
眼睛,表情十分痛苦地從喉嚨裡發出「唔唔」的聲音。那根陰莖也終於抵在她的嘴唇上,擠
在鮮艷濕潤的嘴唇中間,因為牙齒閉著,龜頭只能在兩唇之間摩擦,嘴唇被擠得翻開,露出
雪白整齊的牙齒來。佟的聲音還在繼續著:「寶貝兒,聽話聽話,張開嘴給我含一下,一下
就好。」
嫣的頭被夾得死死的,鏡頭裡甚至已經看到了佟的陰毛。她的臉被兩腿夾得有些變形,
看上去更痛苦無助。這時候佟抓著陰莖的手鬆開了,龜頭還杵在嘴唇之間,他的手過去捏住
了嫣小巧的鼻子,同時向上拉扯,上唇就被扯帶著翻了起來。嫣像是受刑一般發出一聲悶悶
的哼聲,眼淚已經從變形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你怎麼老是嫌棄這個?雞巴又不是什麼髒東西,你看,這上面不都是你流的水嗎?自
己身體裡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這叫出口轉內銷......」
佟的語氣說不出的齷齪,不失時機地勸著。
「不......要......」
嫣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喘氣,尖叫了一聲。但隨即就被硬塞進嘴裡的陰莖阻斷了。她大口
地喘著氣,喉嚨裡發出近似嘔吐的聲音。但陰莖幾乎已經完全被塞了進去,連發出的聲音也
變得沉悶起來。她努力向後退縮,想吐出嘴裡的陰莖,可人卻被後面的沙發靠背頂著,沒有
一點後退的空間,反倒是佟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身體,恥骨完全壓在了她臉上,蓬鬆的陰毛充
滿了整個畫面,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佟的聲音:「別動,先別動!你的嘴好熱,好舒服!」
鏡頭開始前後晃動,半軟不硬的陰莖在陰毛下面時隱時現,佟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挺動身
體,讓陰莖不停地在嫣嘴裡進出。陰莖沾上了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像一根骯髒醜陋的
凶器,在柔軟的嘴唇間開始慢慢變得堅硬起來。
他的手還捏著嫣的鼻子,用玩笑的口吻說著:「別咬啊!寶貝兒,待會兒還要用它來操
你呢......」
我真的希望嫣能一口咬下去......這根已經脹大的,上面佈滿了青筋陰莖,給了我無比恥辱
的記憶,並且還在繼續傷害著我原本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那一瞬間我甚至想:如果她真咬
下去了,就是我的解脫,即使她曾經多麼不堪,即使她曾經心生離意,背叛的那麼深!但我
仍舊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原諒......
因為我愛她。
什麼都沒發生,那根東西繼續在她的嘴裡進出,上面沾滿了淋漓的口水。嫣原本端莊精
致的五官因為被捏住鼻子和口中的陰莖而變得有些扭曲,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正一點點裂開。
她的一隻手抓了佟的手腕用力拉扯,另一隻手則抵在他的胯部,似乎想要把佟推開一些。
她的企圖很徒勞,甚至還加劇了佟的興奮,隨著嫣的後仰他一點一點地向前移動身體,
以使陰莖能更深地插入喉嚨深處,由於嫣的頭沒有被固定住,所以每次挺動都令她的頭向後
仰一點,結果她的身子被逼迫著朝後面拗了過去,到後來整個人弓一樣的彎曲了起來。為了
不使自己仰倒,原本推佟的那隻手變成勾著他的大腿,抓手腕的手也由拉扯變成了緊握,使
得她此刻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慾求不滿的淫女蕩婦一般,正想方設法把對方的陰莖往自己口裡
塞!
攝影機的背帶垂下來,在鏡頭前晃動著,不時地觸碰一下嫣的臉龐,有時插進去的角度
不對,腮邊會被頂的高高鼓起,頭髮經過了佟的揉搓以後變得蓬鬆散亂,使她看上去有幾分
憔悴。她急促地呼吸著,胸脯劇烈地起伏不定,似乎還想保持自己的尊嚴,她在竭力地平衡
身體,努力不讓自己仰倒。可那根賁漲的陰莖好不憐惜地在她嘴裡死命抽插卻徹底讓她失去
了矜持和一貫的儀態!那劇烈的動作,把她曾經慣有的端莊和恬靜衝擊得七零八落,慘不忍
睹......
畫面突然猛地一晃,是嫣終於支撐不住,身子一下仰面跌倒在地板上。佟的陰莖從她的
口中滑出,水淋淋地在鏡頭裡跳動。
嫣有些狼狽地挪動身體,試圖從佟的胯下抽身出來,但是佟馬上快速地坐下去,騎在了
她腰間,然後慢慢地向上移動,把陰莖朝她的嘴邊湊。嫣叫了一聲,用雙手抵住了他的腿,
叫:「放開我......你難道還沒作踐夠我!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開心......」
「剛才不是也含了嗎?」佟笑著說:「真舒服!我怎麼捨得你死?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寶貝兒,說實話,沒想像的那麼恐怖吧?其實這東西挺乾淨的,你看看,上面除了你的口水
,沒別的東西了。」
嫣的臉上帶著嗔怒,尷尬地別過頭,躲避著佟已經湊到嘴邊的陰莖,她似乎想說什麼,
但張了張嘴,卻還是閉上了。佟的陰莖就戳在她的臉頰上面,不斷地摩擦,龜頭的稜角一遍
又一遍地刮著柔軟的腮肉,在上面留下一灘亮的水漬。他此刻已經半坐半蹲在嫣的胸脯上,
把兩隻乳房壓擠得向前鼓起來,乳肉愈發顯得飽滿誘人,乳頭也挺挺著立在頂端,充血地勃
起。
兩人誰也不想妥協,僵持著。但佟並沒有著急的意思,他肆意地用陰莖在嫣臉上劃著,
好像很樂於維持眼下的狀況。嫣見他沒有強迫口交,也沒有反抗,任由他就那麼壓著,只是
皺著眉頭,有些厭惡的表情。
佟玩了一會,俯身扳過她的頭要親她,陰莖就隨著他的動作下滑到了乳房中間,嫣用力
別過臉,不肯讓他親,但那舌頭還是舔在眼角、腮邊和耳垂。佟表現得很貪婪,也不管她臉
上還留著的液體痕跡,舔得哧哧響。
鏡頭搖晃著,在嫣的身上飄忽,最後穩住了,卻照向了天花板。
「給我乳交吧?」佟的聲音。
「不。」
「你說,你身上哪裡沒被我玩兒過?還這麼害羞幹嘛?你聽話,好好陪我玩這一次,以
後我就不纏你了......到時候,你想我來搞你還得求我呢!」佟無恥地說著。
「啊......」嫣叫了一聲,聽上去很不舒服才叫的。
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兩個人都在動,接著是佟粗重的喘息,和嫣偶爾輕聲的,似乎沒
有任何意義的呻吟。
「好痛!別拉......」嫣又叫了起來。
「你的乳頭這麼小巧,真是可愛!」佟的聲音說不出的猥瑣:「你看,都這麼硬了!乳
頭硬就是想了,你現在是不是想讓我操了?」
「我沒有!」
「還嘴硬!你的身體騙不了人......別動......讓我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又流出水來了.
.....」
「啊......」嫣的驚叫帶著顫音。
「嘖嘖......嘖嘖......你看我的手都濕了!」
「你給我舔舔屁眼兒吧?」佟接著說:「我試過幾次毒龍鑽,很舒服,你給我舔幾下我
就搞你......」
「你不要這麼變態行不行?」嫣的聲音裡透著惱怒:「這些下流齷齪的東西我不會!」
鏡頭又一陣晃動,然後,是兩條長長的腿出現在鏡頭裡。攝影機被放在了地板上,兩腿
的正中間。不知什麼時候佟已經換了姿勢,反身坐在嫣身上,用屁股壓著她的脖子。嫣的睡
袍被撩起到腰間,雙腿被大大分開著,佟的一隻手正陰部慢慢地搓動,他邊搓邊用帶著嘲弄
的語調對嫣勸導:「什麼叫下流?這是情趣寶貝兒,搞屄的時候越下流越好!男人越是下流
,女人就會越爽!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都能搞得你來幾次高潮嗎?就是我會玩兒,女人越被
玩弄就越興奮,越不要臉得到的高潮就越強烈!剛才你給我含著雞巴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很變
態?所以你才流了這麼多淫水......」
嫣沒吭聲。她兩腿往中間合了一下,但被佟的胳膊擋住了,只好又無奈地分開,任憑他
動作。
佟的動作開始慢慢加快,力度也逐漸加重,嫣的雙腿開始隨著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擺動
,同時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鏡頭裡看不到她的臉,但從聲音裡還是能聽出她在竭力抑制自
己,好像不情願叫出來一樣。
佟停頓了一下,換了一隻手,用中指和食指插進了她的下體,開始用極快的頻率抽插,
每次插下去,拇指都按在陰蒂的部位。裡面的水很多,戳進戳出的手指亮晶晶地閃著,發出
「噗嗤噗嗤」的響聲,帶得汁液淋漓!
嫣的聲音逐漸大起來,抑制不住地連成一片。她的腿也緊繃起來,臀部開始不由自主挺
動,似乎是想掙脫,又似乎是在索求。但無論她的身體如何挺動,佟的手始終在她下體裡飛
快地戳著,而且動作變得近乎野蠻,幅度也越來越大,像是對女人的下體有仇恨一般,沒有
一絲憐憫!嫣尖叫了一聲,臀部一下子抬離開地面,顫抖著停在那裡,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
,才頹然地落下來,不動了。
佟長長地吁了口氣,把手指拔出來,甩了甩,問:「爽吧?寶貝兒......」
嫣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是偶爾抽動一下身體,還能看到大腿的肌肉在有節律的抽搐,
下體的毛髮也被完全浸濕,一縷縷貼在肌膚上,一片狼藉。
佟俯身,用手指撥開了那裡,陰道裡面被撐開的洞還沒有合攏,裡面鮮紅的肌肉還在蠕
動。他用力扒著,不讓那洞閉合,然後用一根手指沿著小洞邊緣的肉芽刮碰,鮮紅柔軟的嫩
肉被觸碰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然後隨著慣性恢復之前的形狀。
我的羞憤充斥了整個身體。看著那本該屬於我的,妻子隱秘的部位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
,刀絞般的痛楚、恥辱卻無奈!我甚至懷疑:那曾經以愛之名和她的纏綿,究竟有沒有給她
帶來快樂?而眼下,我原本矜持婉約的妻子,卻被這樣一個男人用這麼猥褻的手段玩弄出了
高潮!
身體的快感,竟然和愛無關!
佟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攝像機,然後跪在嫣的雙腿間,用一隻手扶著陰莖湊近她的下體
,讓龜頭抵住了陰蒂的部位,用力按下去,把陰蒂深深地壓進肉裡。
攝像機慢慢推進,整個陰部在鏡頭裡慢慢放大。碩大的龜頭壓在上面,濡濕淫靡到極點
。他用稜角刮著,研磨著,說:「寶貝兒,你想不想我現在就操進去?你身體裡面空不空虛
?我的雞巴現在就在你洞口了,只要你說一聲,我就馬上給你弄進去......你要不要看?看
著我操進去你一定會更興奮!」
嫣呻吟了一聲,手伸到了下面去推,用帶著哭音的語調喊了一句:「夠了! 你放過我吧
!現在你什麼都得到了,都遂意了,還要這麼作踐人!我在你眼裡難道就只是個蕩婦?「
佟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你剛才哪來的那麼多淫水?不是你剛才興奮得屁股怎麼都挺
起來了?你說不喜歡給我含雞巴,可我的雞巴一插進你的嘴巴,你下面馬上就濕了,這還不
淫蕩?貞潔烈女有這麼個貞節的嗎?你說你不是淫婦那你是什麼?我每次操你,你嘴裡都喊
著不要,可哪次不是高潮不斷?你也就只剩下嘴是硬的了,愛那層面子不肯承認享受!我問
問你,你真心來說,要是以後我不操你了,你還能不能像今天這樣欲仙欲死?能不能快活得
死去活來?」
鏡頭推上去,拍到了嫣的臉,滿面羞愧,她的痛苦若深入骨髓,眼神絕望中卻帶了迷惘
,似乎無所適從。佟的手伸過去,捻住了一粒乳頭,扯著向上拉起,乳房也被連帶著扯動起
來。他搖晃了一下,乳房也跟著豆腐一樣顫巍巍晃動,一鬆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拍了一掌,
說:「我扯你喊痛,但你一定知道,這痛中帶著快感,越是疼,就越是刺激,你就越是興奮
。你的身體就是這麼敏感,像蓄滿水的湖海,單等開閘放水的那個時節!一旦觸動了那緊要
的關口,當然會一瀉千里!你這樣一個淫蕩的身體,結婚這麼多年你老公都沒開發出來,你
說可惜不可惜?」
「不要說了!」嫣瘋了一樣大叫起來,雙手揮舞,用力在身邊的地板上捶打了幾下,她
有些歇斯底里,拚命地搖著頭,不讓佟繼續說下去。
「好!我不說。」佟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我只管做好了!」他把乳房牢牢抓住,用
力捏擠,讓乳房在手中不斷的改變形狀。時不時搓弄幾下乳頭,讓本來就已經脹大的乳頭變
得更加紅腫。
嫣淚流滿面,卻呻吟不斷!她的人在佟身下扭動如蛇,拍打如魚,可臉上的紅暈卻越來
越濃,漸漸的面頰艷赤。那手捏得越重,她的呻吟就越綿長,揉搓得越用力,她的身體就越
顫抖!彷彿情慾從身體深處一下子噴發出來,將她的身子炙烤得無法忍受!
「讓不讓我操你?」佟問。他把鏡頭對準了嫣的下體,一隻手捉著陰莖抵在洞口,卻不
進去,只是用龜頭不斷地撩撥陰唇,刮擦陰蒂。有時候用力大了,龜頭會一下子陷入兩片陰
唇中間,幾乎已經插了進去,他卻馬上拔出來,繼續在口上摩擦。
「讓不讓我操你?」佟的聲音說不出的邪惡。看著嫣全身戰慄扭動,他視若無睹,依舊
讓陰莖在陰唇陰蒂陰毛上慢慢研磨,像是垂釣的漁夫,巍然端坐,正襟如鬼。
「我不要......」嫣費盡氣力說,猛地推了身上的佟一把:「我有我老公!他更愛我!
我不要你......我不要這麼邪惡的慾望......」
「人生下來就是追求快樂的!」佟的聲音說不出的誘惑:「你追求身體的快感正常之極
,有什麼錯?你的身體食髓知味,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沒有了墮落和背叛,你這一生都不
能再享受這極樂的幸福!然後你為了你家人的幸福活著,自己像行屍走肉,又有什麼意義?
」
嫣喘息著,沉默著。
「你不肯求我操你,是因為道德,你覺得求我操你,就是背叛,就是放棄了道德,是不
是?」佟把陰莖慢慢塞進了嫣的下體:「可是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我操你!你的身
體最忠誠於你,我幹你的時候,你一直在享受,卻不肯承認這享受是你追求的!其實你很自
私,得到了快樂,卻把罪過推給我一個人,現在我如你所願,給你享樂,這罪由我一個人承
擔!」
他挺動身體,把陰莖送入嫣身體裡面,一直壓下去,直到全根而沒。恥骨緊緊頂住她的
胯部,兩個人的陰毛連成一片,分不清彼此,然後拉過她的手按在她小腹上面,說:「你感
覺一下,現在我已經在你身體裡面了,多罪惡的姿勢啊! 多淫蕩的動作啊!這種墮落給你的
快感,你感受到了沒有?「
嫣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兩腿使勁收起,夾住了佟的身體,嚶嚶地哭起來,眼淚從眼角淌
出,順著髮際線沒入頭髮,這時候的她,突然變得安靜,頹然地放棄了抵抗。
鏡頭又拉了回去,對著兩人交接的部位。佟開始緩緩地抽出陰莖,一點,又一點......
陰唇被帶得翻過來,粉紅色的肉緊貼著青筋暴露的皮膚,油一樣的一層液體佈滿在上面,到
龜頭的稜角時,她的陰部就像花朵綻放,開得燦爛美艷。抽到盡頭了,再慢慢送進去,一點
一點的,伴著佟的淫笑,和絲絲的吸氣。粗大的陰莖漸漸插進去,陰唇被帶著凹回去,跟著
陰莖陷進去,兩邊白嫩的肉鼓出來,像貪吃的嘴巴含滿了食物。
佟一邊慢慢抽送,一邊低聲說話:「寶貝兒!你有沒有仔細體會過這麼淫穢的身體接觸
?皮肉相接,嚴絲合縫!你這洞,是這世界上最美的所在,又滑嫩又多汁,女人多情,都在
下面這寶貝地方!看著我的雞巴在你身體裡進出,你說不愛我我也不信了!」
「你說不愛我我也不信了!」
我閉上了眼睛,只覺得全身冰涼,一瞬間心灰意冷。我知道嫣不愛他,我知道嫣愛我!
但我更知道那個流氓說的話是真的,愛我的妻子,身體卻真的更愛那個迷姦了她的流氓!
我極力回憶,我和她曾經水乳交融的時刻,也曾經銷魂入骨,可卻找不到像剛才所看到
的一幕,她的身體極度熨帖地接受著那個男人,歡愉到戰慄!
「啊......啊......」嫣的呻吟響起,短促而凌亂。我睜開眼,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鏡
頭。鏡頭裡兩個人交接的部位清晰如畫,佟開始快速動作,粗大的陰莖飛快地在嫣的身體裡
進出,像一把刀正刺入心房,每一次撞擊都結結實實,她的身體被撞得一點一點向前移動,
兩腿也隨著激烈的動作晃動,大腿上的肉顫得像水面的漣漪。
嫣的每一聲呻吟都被撞擊打斷,沒等到那聲音升起就戛然而止,呻吟中夾雜著急促的喘
氣,混亂又刺耳,加上皮膚碰撞發出的「啪啪」聲,讓本來隱隱作痛的心忽然空曠起來,像
腹腔裡什麼都沒有了,空的難受!
「我給你來個猛的......」鏡頭裡的男人說。他把攝像機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抱著女人
的身體翻了個身,讓女人跪在攝像機前面,兩手把住了她的腰身,從後面弄進去。女人手扶
著茶几,一臉茫然,長長的頭髮撲散下來,開始遮住面容,雪白的身體肌膚如綢,在男人的
衝刺中顛簸搖曳......
看著女人的手臂慢慢彎曲,頭越來越低,看著女人的腿越分越開,直到漸漸滑倒,看著
男人騎在她美麗的圓臀上猙獰著臉攻擊,看著女人扭曲的身體被肆意凌辱,我呆呆的什麼表
情也沒有。
這時候,佟伸手去抓過了攝像機,貼到女人的後面,對著滾圓白膩的屁股和粗壯的陰莖
拍攝,然後抬起來,把臉湊近鏡頭,說:
「你看!我在搞你的老婆。」
鏡頭猛地一晃,顯然是被打了一下,然後馬上恢復穩定,快速地對準了嫣。
嫣的身體本來已經伏在地板上,此時卻斜過了身體,因為被牢牢壓著不能完全起來,所
以只是上身側著。她有些憤怒的樣子,定定地看著佟,像是被戳痛了某根脆弱的神經。她在
極力表現生氣,想讓自己變得嚴肅,可半裸的身體令她看上去還是更狼狽--乳房從敞開的
衣襟中間滑出來,伴著佟的動作不斷晃動,另一隻包裹在衣服裡的乳房則緊貼著地板,在光
滑的地板上來回揉動。
佟的手伸過去,從下面托住那只懸空的乳,像挑揀要買的物品那樣掂了掂,對於嫣的反
應顯得早有預料,他的動作沒有停止,也不激烈,持續地一下又一下不斷衝擊著,節奏很慢
,可力度卻很重,每一次衝擊,都讓嫣的身體猛地向前傾斜,劇烈地顫動。
「寶貝兒,生氣了?」他的語氣滿是無謂:「這就是個遊戲,只是在玩語言的遊戲而已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說得越是淫蕩,快感就會來的越猛烈。罪惡感會激發你的興奮,讓你
更醉仙欲死......想想看,你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屬於你老公,可現在你卻被我狠狠操著...
...多刺激!這樣的刺激,是你和你老公在床上永遠都找不到的,越罪惡就越快樂......你甚
至可以想像--他就在這裡,就在這裡看著我把你操到高潮迭起,你可以想像這裡有很多男
人,每一個男人都看著你,把又粗又硬的雞巴湊過來,在你臉上、嘴裡、脖子上、乳房上不
停地戳刺......可你卻是個端莊高雅的女人,你不願意。是他們在強迫你,凌辱你,你被迫
得到了快感,卻沒有一點責任......」
「不要說了......」嫣擺了一下頭,像是在掙脫什麼東西:「我不喜歡......不喜歡這
樣的遊戲......」她表情沮喪,聲音也顯得軟弱無力。
「是嗎?」佟邪惡地笑著:「你是不是已經想過了,剛才你那裡為什麼突然收縮的那麼
緊?夾得我好舒服!你的屁股都繃起來了,我能感覺到你全身僵硬,還在顫抖呢!這就是墮
落帶來的快活,美妙吧?」
「來,寶貝兒,跟著我的話重複一遍......」佟的聲音充滿誘惑的意味:「我喜歡野男
人,喜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操,我的屄今天不給老公,只給野男人,誰都行,誰都能玩兒我
,就是不給他玩兒......」
他還在很得意地說著,卻沒防備嫣猛的一個翻身,從他身下掙了出去。鏡頭劇烈地晃動
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地板上滑行了很長,才停在牆角。畫面也隨之穩定,卻是沖
著書房的門框邊。
嫣赤著腳從鏡頭前跑過,緊跟著是佟追過去,然後是嫣的驚叫,撕扯爭執的聲音,伴隨
著佟的沉重呼吸。鏡頭裡時不時可以看到佟的一隻腳,閃一下又馬上不見了,似乎是想把嫣
從書房拉出去,然後是桌子挪動的聲音,和嫣小聲的哭。
「鬆開手行不?我不讓你說了,咱們回沙發上繼續做,你得讓我射了吧!」
「不......你放了我吧!」
「都搞過這麼多次了,還差這一次嗎?聽話,快點......我都答應你了,這回讓我好好
搞,以後不來找你了!你也要守信才行啊。」
嫣沉默。
「你還想裝貞潔淑女啊?俗話說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老公都知道了,你還想他當沒事
人一樣?我不逼你,但說實話,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更快樂?不但可以放開束縛享受快感,
我保證還有更刺激的在等著你......」
「正因為他知道了......」嫣終於說話:「--卻沒一句責怪......我才會更愧疚!我
的背叛帶給他的痛苦,帶給孩子的痛苦,會叫我悔恨一輩子!之前......的已經錯了,這次
我再答應你,就是錯上加錯!我的身子你都得到了,為什麼一定要再多這一次......」
「都干到一半了......聽話,把腿分開......」
「啊......」
「把屁股翹起來點寶貝兒......別躲......不然我操進屁眼裡了......」
「你走吧!算我求求你......」
「啪。」一聲脆響,巴掌打在皮膚上的聲音。
「你別歪來歪去行不行,我搞完一定走,不用你求。」
「啊啊......啊......」
肌膚碰撞的聲音,桌腳挪動時摩擦地板的聲音,夾雜著嫣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一些呻吟
。佟的一隻腳還在鏡頭裡,不斷地挪動,像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支撐點,或者是在追隨嫣的
移動。
「身子抬起來......」佟的聲調中有些滿足:「讓我摸摸你的奶子!你這麼壓著我插不
進去手。」
「啪啪......」碰撞聲在加速。
「把衣服脫了吧!」佟在進一步索取:「我想看著你全身光溜溜的趴在我前面挨操,你
配合點,我就早點射出來,不然你一會站不住了,還得換姿勢......」
「你......你你......快點......」
「搞你的屄真舒服!說實話好屄我也操過不少了,可像你這樣又嫩又多水,還能吸人的
我真沒遇到過!寶貝兒,要是你老公以後對你不好,你就找我吧,我出錢給你買房子,你還
是什麼都不用操心,就待在家裡等我來就行!這年頭結婚什麼的還不就是一張紙,在乎那名
分幹嘛?」
「別......說了......啊......」
「你想不想更刺激的做愛啊?」
「不想。」
「真不想?」
「不......啊啊......」
「你有沒有想過,讓不同的男人換著班操?一個接一個,排著隊,一個射完了精第二個
立刻繼續接著操,讓你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沒輪到的男人排成一圈站在你身邊,用雞巴摩
擦你的奶子,屁股,臉......」
「求求你......別說這些噁心話了。」
「噁心?你錯了,那才是女人最極致的享受呢。你還裝,那天你不是表現的很享受嗎?
又浪又騷的......」
「什麼?」
「你蒙眼給我操的那天,想起來沒有?就是在娜家裡的那天,那次操你的就不止我一個
了,你難道真不知道?搞了你那麼久,射了那麼多精液,最後都操得你快癱了,那滋味好吧
?」
「你......」
「我這個圈兒裡有這麼幾個朋友,喜歡這麼搞,你不知道你那時候的表情多誘人,簡直
迷死他們了!那兩個傢伙看見你就馬上硬了,你不知道,他們都四十多的人了,平常得女人
用嘴嘬才能硬,可一見到你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馬上像吃了偉哥一樣就翹起來了。」
「啊......」嫣一聲近乎歇斯底里的叫。
「你幹什麼?生氣了?生氣也等我射完了再起身嘛......來,趕緊趴下,我快到了.....
.」
「啪」的一聲清響,然後,是一片寂靜。良久,才又聽到佟的聲音:「是惱羞成怒嗎?
居然打起人來了!被幾個人搞你難道真分不清?還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早知道這樣,
我那晚就該當場揭下你的眼罩,讓你親眼看看另外兩根操過你的雞巴!瞪著我幹什麼?想吃
人?承認自己好淫真的很難嗎?無非就是個自尊嘛,在我眼前你還要什麼自尊?我哪次搞你
不是嘴裡說著不要卻把大腿叉得開開的?還想像自己多純潔是吧?你早不是了......」
「我知道你不是好男人。」嫣的聲音有些無力:「可我沒想到你這麼無恥齷齪!你究竟
想要什麼?不是我的身體嗎?我都給你了啊,都給你了!你一定要把我推下地獄才甘心嗎?
是不是?如果你真想逼死我,我就如你所願......」
「逼死你?別說得那麼瘮人,我怎麼捨得?你問我要什麼?是真不知道我要什麼嗎?我
要的是你服服帖帖聽話,讓你擺什麼姿勢你擺什麼姿勢,讓你怎麼叫你就怎麼叫,我就喜歡
看別人的女人在我面前放棄尊嚴脫了褲子等我操!」
一聲澹澹的歎息:「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我就要這感覺。」
「變態......」
嫣的腿出現在鏡頭裡,似乎是想逃出來。但佟馬上也跟了出來,兩人的腿在鏡頭裡不停
地動著,但動作幅度並不大,僵持了一會兒,嫣終於又被扯了進去。
佟轉回來,俯身拾起了地上的攝像機。
嫣赤裸著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上身俯著桌面,臉埋在手臂中間,肩頭不住地聳動,似
乎是在哭。她的坐姿有些歪,身體彆扭地斜過去很多,兩腿緊閉伸在桌下,欠起的臀部上,
有一片明顯的殷紅痕跡。
鏡頭繼續推進,一直穿過她的腋下。整個乳頭就充滿了畫面,乳頭上規則地排列脹大的
突起,鮮紅的乳暈環繞在周圍,配上細膩無比的皮膚,像盛開的花一樣嬌艷動人。佟的一隻
手從鏡頭後伸出,用三根手指捏住了乳頭,慢慢地捻動。
嫣的身體晃了一下,略微顯示著不配合,卻沒有太大幅度,任憑他繼續猥褻。乳房在鏡
頭裡被拉扯、搖晃、搓揉,像個無助的孩子盡人擺佈。
「那天你也是這麼光著坐在椅子上,我就站在你旁邊,看著你的兩個奶子被他們揉搓,
他們那樣子可真貪婪,要不是怕你發現,一定會一起上去吸吮!如果不是我,那個快五十的
老傢伙這輩子恐怕也沒機會幹到你這麼水靈嬌美的良家美人兒,哈哈......他口水都在流了
。你想像不到他有多激動,扶著自己的雞巴往你身體裡塞,手都在顫抖,怕自己挺著的肚子
碰到你,就把身體仰著,像玩高難度的雜技!」
「我看著那根雞巴一點一點被塞進你的屄裡,看著你那張美麗到極致的臉和無辜的表情
,說不出多有成就感!你身邊都是人,全圍著看你,那場面,說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求求你,別說了......」
「我猜你一定知道......你不用否認,那天你的表現棒極了,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你
叉著腿端坐的樣子,就像自己還穿著衣服,就像正高貴地坐在咖啡廳裡喝咖啡......你看,
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了,快起來,我接著操你。」
鏡頭從乳房上移走,不穩定地晃著,佟有些焦躁地把桌子上的東西往靠窗的位置推,包
括電腦螢幕。有些東西就摔下去,稀里嘩啦響。他把攝像機放在了窗台上,把臉貼過去仔細
看了看,又校正了一下,才去拉嫣。
嫣趴著沒動,佟就架住了她的腰,猛地把她翻倒了桌上。桌子震動了一下,嫣狼狽地調
整著姿勢--桌子小,她身體長,頭就懸空了,長長的頭髮瀑布一樣瀉下去,因為要用力梗
著頭,脖頸的筋也繃起來,表情就有幾分痛苦。她的腿也懸在半空中,腿中間,正是桌角,
兩腿就從桌子兩邊綿軟地垂下去,像柳條。
佟爬上了桌子,壓在嫣身上,一隻手摸索著下去,到兩人胯間。嫣的兩手抵著他肩膀,
卻沒有用力的徵兆,佟沉,壓得她兩臂彎曲下去,乳房就變得格外突出,加上佟身體的擠壓
,乳肉從兩人的身前湧出來,鼓囊囊一片。
佟開始動作,那種貼著身體的動作,幅度不大。因為趴在嫣身上,他的整個人就像是在
水面上浮動著,隨著自己的動作輕輕搖晃。
鏡頭從嫣頭的上方過去,所以看不見她的表情,她的頭髮晃動著,漂浮在空中,波浪一
樣。她身體上面的佟,正對著鏡頭,微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從肩膀向後看過去,他的
屁股在鏡頭裡時隱時現,不住地起伏。
我冷冷地看著,像看陌生人,腦子裡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有一種奇怪的虛幻感,好像自
己的身體變得不真實了。
「嫣,你這個賤婦、淫娃,不要臉!這麼下賤,真應該去做婊子。」「砰」的一聲,我
猛然站起,一拳狠狠地砸在牆上。
我站起走到書房的窗前,讓微濕的清冷夜風恣意地吹著我,然而卻不能讓滿腔怒火熄滅
半點;我暴怒如狂,恨不得將佟碎屍萬段,我相信自己現在一定滿臉猙獰,猶如一個擇人而
噬的魔鬼......
但同時,心裡有把聲音在不斷跟我說: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顫抖著點燃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我呢喃著:冷靜下來,你個
混蛋!衝動只會壞事,不但報不了仇,還會賠上自己,賠上這個家!你一定要冷靜......
當我點燃第三支煙時,心情已平復下來。我深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再慢慢吐出,同
時腦中已飛快思考著,必須計劃周密!
我就這樣如雕像般,在書房的窗前佇立到天亮。
31章
我沒在家裡吃早餐,一早回到醫院。我先去巡房,查看病人,這是每日例行的工作程式。
然後去看望了季然,她今天的精神不錯,於是就聊了一下。
「梁醫生,你老實說,你跟我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精靈的小丫頭秉承著一貫的咄
咄逼人。
「如果我說沒事,你一定不信;想知道的話,問你姐吧,反正我是不會說的。」我聳聳肩
,一臉無可奉告的樣子。
「切,我遲早會知道的。不過,看我姐對你的反應,是不是你曾經對我姐做過始亂終棄的
事,拋棄過她?」季然目光灼灼,眼睛不眨地盯著我,想從我的反應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沒有。」我坦然地迎著季然的眼光
「那到底是為什麼?」季然的臉上一片迷茫。
「她畢竟還是太小。」我暗暗歎了一口氣,然後說「好啦,別大清早的就胡思亂想,好好
養病,有空再來看你!」
上午只有一台手術,結束後我回到休息室,順手反鎖的房門。
明是我上大學讀醫時的同學兼死黨,當時一起去唱K泡妞、瘋癲嚎叫、任意揮霍青春。後
來發生了一件事,他的感情出現了重大困擾,用他的話就是「差一點就瘋了」。那時我一直
陪著他、安慰他、鼓勵他,好不容易才將他從泥沼裡拉出來,他平復傷痛後,就毅然轉學去
了北京,研究精神病和心理學。臨行送別,他說了一句話:有你這個哥們,夠了!以後有需
要一定要找我。
今天明剛好在開一個研討會,中場休息時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他開始並不為意,隨手掛
斷了----這真不能怪他,自從出名後類似的電話太多了,都是揣著各種的目的;對這種電話
,他通常會毫不留情地掛掉。然而這個電話卻不屈不饒地一再打過來,他感覺可能是真的有
事找他,於是便接通了。
「喂,我是明,你是哪位?」
「喂,你真是X明嗎?」對方在確認我的全名,看來是認得的。
「不錯,我就是。你是......」
「啊,是你就好了,我是梁言,找你好久了!」
「是你啊!~~」明差點跳了起來。「好久不見了,今天什麼風將你吹來了?」
「我有難了,需要你幫忙。事情對我很重要,你現在方便嗎?可能要談很久。」
......
當明聽完梁言的訴說後,他久已波瀾不驚的心裡已經翻起滔天巨浪,「拍」的一聲,他重
重地在辦公桌上擊了一記,然後咬牙說:「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儘管說。不弄死那混蛋我做
他孫子!」
在掛斷電話,終止了和明的對話後,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有了明的全力襄助,我感
到了在與佟的對抗中首次佔據了一點優勢,一股自信和豪情不由在心中冉冉升起。
刀已出鞘,子彈已上膛,戰鬥開始了。
「梁醫生,梁醫生,你在嗎?」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是護士在叫。
「我在。」邊說邊打開門,我問道:「有事嗎?」
「是周副主任叫你過去一下,有事商量。」
到周副主任那裡時,已經有幾個腦科的醫生在了。原來幾天前有一個病人轉院過來,是腦
瘤,中晚期,目前情況穩定,意識清醒。這種情況開刀是唯一選擇,但由於腫瘤較大,粘連
廣泛,位置又深,開刀的難度極大----即使是醫院最好的腦外科醫生主刀,成功率也低於10%
,情形很不樂觀!由於全院只有我在國外進修時有過類似的手術經驗,所以周副主任叫我來
,看看由我對於這種情況有幾成把握。事關病人生死,我也沒有客氣推托,在看了病歷,CT
片,聽了現場幾個腦科的醫生對病情的描述和判斷,我的手指不由輕敲著椅子,這是我進入
深思熟慮的習慣。所有人都默默看著我,氣氛有點壓抑。
經過不斷反覆權衡,我終於下了決心,說道:手術成功率50-60%。
現場的人全部鬆了口氣,周副主任當場拍板,由我做這個病人的主刀醫生進行手術。
中午吃飯時間,我到了一個銷售電腦的朋友處,當場換了龍小騎筆記本的硬碟。
下午有兩台手術,做完後已近8點,胡亂吃了些東西,便離開了醫院;但沒有回家,而是
直接到龍小騎家裡,將他叫了出來。兩人再次坐在上島咖啡的包廂裡。
我將筆記型電腦還給他,告訴他換了硬碟;他沒有做聲,低頭默默地收起電腦,似乎早有
預料。我看著這個很有電腦天賦的孩子,不由一聲歎息:「你知道你昨晚差點鑄成大錯嗎?
」「知道。」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其中包含感激和羞愧。雖然青少年有很強的自尊心,但我
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直言:「我也經歷過你的階段,明白你的困惑和煩惱......但無論如
何,強姦都是極錯的,更不要說殺人。」「我知道了,我保證以後不會了。」龍小騎聲如蚊
吶,臉漲得通紅。
「嗯~~那就好。我救得了你一次,不一定能救你兩次。」
「謝謝!」聲音透出真誠。
「好了,這件事算過去了。我們談點輕鬆的事情,你知道嗎,像你這麼大時,我暗戀過同
班的一個女同學呢......」
就這樣我與他慢慢聊了起來,開始他還有點拘謹,隨著越聊越多,尤其是在我談起讀書時
把妹趣事後,他就基本放開了......1個多小時後,雙方就如朋友般輕鬆了。
我知道,是時候了。
於是,我目光炯炯地看著龍小騎,進入了今晚的正題。
「小騎,你也不小,是個男子漢了,所以有些事我想跟你開誠佈公談談。」
龍小騎愕然,但看著我坦然的目光,心中一定,點了點頭。
「所有的視頻和圖片你都看過了吧?」
「嗯。」他的臉騰地通紅。
「那你有什麼看法?」
「我~~」 龍小騎呆了,不解地看著我。
「一個人立身處世就算不能頂天立地,也應該是非分明,」 我看著他緩緩說道:「我想
知道,你看過後除了感到興奮刺激,能不能用一句話將這件事說出來。」
龍小騎低頭沉思,半餉後抬頭看著我說:「9樓的女人本來是個好人,但被13樓的女人和
壞男人設計搞了,並帶壞了。」
說完後,他有點不安地看著我。
我緩緩向他豎起拇指,臉上露出讚賞:「說得好!你沒有令我失望!如果你說不出來,那
說明你只是個滿腦淫慾的笨蛋,我會很看不起你。」
得到我的稱讚,他有點靦腆和害羞,亦有一絲自豪。
「你應該知道我是9樓那個女人的老公,我想問,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我會殺了那個混蛋和婊子!」這次龍小騎沒有半分遲疑,衝口而出。如此決斷,我不禁
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問道:「為什麼?」
「那還用問,如此奇恥大辱,不殺他們怎麼嚥下得這口氣!」年輕人血氣方剛,快意恩仇
,行事都不太顧後果。
我點點頭,然後嚴肅地看著他:「謝謝!不過,我並不打算殺他們......殺人要償命的,
為這對狗男女,不值得!」
「那就這樣算了?」龍小騎臉上有股憤憤不平。
「不!這仇一定要報!」我一拳擊在海綿椅子上,然後看著他:「所以我想你幫我。」
龍小騎愕然,隨即有點底氣不足:「我怎麼幫你?」
我微微一笑:「放心,這件事你完全不用出面,不會有任何危險,只是干你最擅長的事:
除了上學,其餘時間盡量幫我監控著9樓和13樓的房子。我要知道我老婆和那對狗男女的進、
出房子時間、做過什麼等----尤其是如果發現我老婆與那兩人見面,馬上通知我......這樣
做得到嗎?」
「哦~~這好辦,沒有問題!你幫過我,我一定幫你看緊了!」龍小騎拍了拍胸脯。
我留下一張名片給他,就回家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回到醫院,做完例行巡查後,跟著就做了一台手術。連衣服也沒脫,我就去了腦科
看那個昨天轉給我的病人。
這是一個只有兩張病床的特護病房,收費是普通病房的3倍。推開門,我看到了只有一張
床有病人,這時有3個女人在床邊坐著:年紀大的看著病人,年輕的一個在看書,一個在低頭
織著什麼......聽到有人推門進來,3個人不由一齊看過來。
「我叫梁言,是病人的手術主刀醫生。」我自我介紹。
「啊!~~是梁醫生阿,歡迎,歡迎!」說著,由年紀大的帶頭,其他兩個跟著向我迎了
過來。
跟這3個人一照面,我不由愣了一下。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這3個人都有點面熟,好像在
哪裡見過,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我正在那裡糾結,手已經被年紀大的女人握住,「周副主任
已經說過了,梁醫生醫術高明,妙手仁心,由你主刀手術,老頭子就有救了。」 年紀大的女
人一邊握著我的手,一邊語帶哽咽地說道,同時,另一隻手抹了抹眼淚。
看來他們對我是過分寄予厚望了。我不由苦笑,這是醫生最怕碰到的情形之一:病人的
病情嚴重,將你視為求生的唯一希望,這無形中給醫生很大的心理壓力,畢竟醫生是人,不
是神啊。
所以,我只好先安撫她們:「你們放心,我會盡力的。先讓我看看病人情況。」
我查看了病人的情況,正如之前所說,神志清醒,氣色也不錯;跟他交談了兩句,思路
清晰,反應敏捷;各項生理指標也正常,看來應該趁著情況還好時,盡快安排手術了。但不
知為何,這個病人竟然也給我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太奇怪了,這裡的4個人我肯定今天是第一
次見面,但為何都有相似的感覺呢?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但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裡!
我於是細細翻看放在床尾的病歷,沒有什麼問題,病人的名字也不認識,除了----病歷
本身,太新了。據我所知,這個病人入院已經5天了,病歷怎麼可能是全新的一樣?
我不動聲色,放下病歷,對那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說:「下午3點到我辦公室一趟,我跟
你們解說一下手術的情況。」說完就走了。
出來後,我直接找了蘇晴,我們在後樓梯間見面。
「啊,想不到你會找我,還以為你會......」蘇晴毫不避嫌地繞著我的手臂,頭枕著我
的肩膀。
「以為我會對你避而遠之?」我不由笑道:「你對自己也太沒自信了吧?以你的優秀,
哪個男人能抵抗你的魅力?」
蘇晴從我的肩膀抬起頭,看著我,柔情似水。足足端詳著我的臉幾分鐘,她才說:「我
感覺到你有不同!」
「是因為變得油嘴滑舌?」我眨了眨眼。
「不是。是一股氣,一股與平時不同的彪悍之氣」 蘇晴眼中透出欣賞和擔憂:「雖然
你掩飾得很好,但女人是很敏感的。現在的你給我一種沉默火山的感覺----不發作則已,一
旦噴發將毀滅一切,包括你自己。我沒猜錯的話,你已經下決心動手報仇了,對嗎?」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身邊的人都可能會有危險,你怕嗎?」我語氣平靜。
「有什麼好怕的。七年前我就已經死了,能活到現在也賺了。只是你還有大好前途,有
妻子兒女,怎麼能輕易去死?」蘇晴擔憂中夾著悲傷,兩行清淚劃過她素淨潔白的臉龐。
我輕輕地吻去她的眼淚,然後淡淡說道:「我不會死的!因為他不配!相信我,我不會
有事,但他一定會受到懲罰!這是在他淫辱嫣時就注定了的,誰都幫不了他。」我的語氣中
透著無比自信,還有凌厲。
蘇晴默默看著我,然後以一種出奇鎮靜的語氣說:「你要報仇,我不會阻止你,但請讓
我幫你,將我考慮進你的報仇計劃內。」
「好!有需要我會找你。」我點頭,「而現在就有件事要你幫忙,幫我查清楚5天前轉
院到腦科的一個病人的所有資料,床位號12A5,我有種感覺,這很重要。」
「行,這容易,什麼時候要?」
「越快越好。」
「明白了。但我幫你,你怎麼感謝我?」蘇晴調皮地眨眨眼。
「隨你,只要我能做到。」
「嘻嘻,我要這個......」她的唇輕吻著我的唇,手則在我身上游弋,然後熟練地拉開
褲鏈,到胯間握住了我的陰莖,靈巧地輕輕抽了出來。
她緩緩蹲下,雙膝著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我的陰莖正對著她面龐。她看了我一眼,風
情萬種,說不出的嫵媚。然後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了馬眼一下,我感到一股電流從那裡直
沖腦海......
32章
下午3點,我在辦公室向那3個女人詳細地說了手術的情形,也闡述了其中的風險,她們
都很通情達理,讓我不要有顧慮,放心手術。
呆呆望著她們離開後關上的房門,我的不安感覺越來越強烈,「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呢?
」我心頭一陣煩躁。由於6點時明就坐飛機抵達這裡,我用力搖搖頭,平復心情,處理好一些
事情就要去機場了。
「佟、娜,你們的噩夢就要開始了!」我心裡恨恨地想道。
「佟?」這時,一道閃電劃過腦海,我迅速拉開抽屜,拿出私家偵探給我的資料翻看起
來。10分鐘後,我長噓一口氣,癱坐在椅子:「原來如此!」
在我望著天花板發呆時,響起了敲門聲:「梁言,你在嗎?」語氣急促,是蘇晴。
「在,進來吧。」我一動不動,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蘇晴進來後,直接無視了我的姿勢,急急說道:「你要我查的東西已經查到了。」
「哦~~」我坐直身看著她。
蘇晴長吸一口氣,鎮靜一下自己,才說:「12A5床的病人不是姓侗,而是姓佟,他是佟
X的父親,那3個女的分別是佟的母親、老婆和親妹。」
蘇晴一邊說一邊注意我的反應,她以為我會有劇烈的反應;誰知我竟一點異樣都沒有,
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一般,望向她的眼神依然平靜。她愕然了:「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點頭,「剛剛知道!」說完,把資料遞給了蘇晴。
10分鐘後,蘇晴合上資料遞給我,:「你打算怎辦?」
我默然,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杉樹,長歎一聲:「你說呢?」
蘇晴走過來,從後面環抱我的腰,柔軟飽滿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無論你作何決定,我
都支持你。」
再無一語,兩人就這樣一直抱著,直到我到機場接機。
機場接到明後,到明下榻的香格里拉酒店放下行李,就在酒店的餐廳包了房,兩人邊進
餐邊傾談,經過2小時的長談我們才離開。第二天一早,明就乘早機飛回北京。
第二天中午的午飯時間,我接到蘇晴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三個字:他來了!於是我直奔
12A5。
當我推開門時,房裡除了昨天的人,還多了一個人,當他轉身看到我時,面色驟變,面
上夾雜著震驚、恐慌、尷尬。
「梁、梁醫生......」他結結巴巴地想說什麼。其他人也是面露尷尬,很不自然。
我雙目如刀,緩緩掃過房間裡的人,令被看到的人背脊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梁醫生,你聽我解釋......」是佟的母親。
「不用了!」我揮手打斷了她的話,「我來就是通知你們,我不會給病人做手術,你們
另請高明吧!」
「為什麼?我們都已經低聲下氣遷就你了,就算有過節也應該放下吧」是佟的親妹,激
動得跳起來。
「沒可能放下!」我語氣冰冷。
「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你竟然見死不救?」
「你-問-他!」我怒指著佟。
「嚓--」的3個女人,連同床上病人的眼睛都一齊望向佟。佟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
難看。
我一甩手轉身離開了病房。
出來後我直接去了李主任那裡,匯報了情況,並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李主任批了假,然
後歎一口氣:「你不要怪老周,他與老佟是多年的朋友,老佟曾幫過他大忙,所以他的心情
你應該理解......其實,老佟我也認識,是個好人,與他兒子截然不同。但天意啊,兒子作
孽,連累老爹,古往今來這樣的事還少嗎!」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0-12 14: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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