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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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慾無悔（十五）無聲的折磨
愛慾無悔
作者：老柳
2015/01/0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十五）無聲的折磨
我感覺到六神無主，驚恐的呆坐在沙發上，心裡不停地唸叨著：『完了，他
知道了，這下完了。我該怎麼辦啊？』顫抖著拿起電話，我要趕緊告訴小峰。小
峰聽我說完後也很驚慌，告訴我不要著急，他馬上就到。
小峰進屋後，我帶著哭音對小峰說：「他一定知道了，我……我好害怕。小
峰，我們怎麼辦才好啊？」小峰摟住我說：「姐，不要急，我在路上想了許多，
或許姐夫還沒有發現，只是懷疑而已，否則他怎麼不點破呢？」
我搖搖頭說：「我想他一定知道了，我對他很瞭解，他沒有點破，不等於他
不知道。還有他留下那張白紙，我想一定是有某種含義的。」小峰安慰著我說：
「姐，不要怕，姐夫要是真知道了，我……我會承擔責任的。」
我坐下，茫然的說：「你承擔什麼責任？」小峰挨著我坐下說：「姐，如果
他不要你，我……我就和你結婚，我要你。」
我苦澀的搖搖頭說：「別說傻話了，即使我們真的離婚，我也不可能和你結
婚，別忘了，我比你大十來歲呀！我也捨不得孩子。真的要離開他，我沒想過，
都是我的錯，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峰也很茫然，他的頭已經冒出冷汗，雖然我相信他真的想娶我，我也想過
和他在一起會怎麼樣，怎麼想都不可能，或許老公能原諒我吧！想到這，我對小
峰說：「小峰，我們該結束了，我不能再錯下去了，雖然我愛你，捨不得你，可
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
小峰一把摟住我，激動的說：「不，姐，我離不開你，我愛你，你也離不開
我，也愛我。我們是對不起你老公，可我們在一起是那麼快樂，那麼幸福，你能
忘記嗎？」我閉上眼睛流下淚水，無力的說：「別說了，就這樣結束吧！小峰，
你還年輕，你會找到你心中的愛人的。」
小峰也流下眼淚，說什麼也不同意，可我真的無法再這樣下去了。最後我深
情的對小峰說：「你走吧，讓我靜一靜好嗎？」小峰無奈的走了。看著他離去的
背影，我關上房門，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我的內心充滿矛盾，或許我的性格真的是兩面性，此刻我滿心悔恨，可我沒
有一絲怨恨小峰。我環顧四週，還是那個家，如今顯得格外冷清寂寥。我麻木的
站起來，推門進入書房，裡面書桌上一層厚厚的灰塵，說明已經很久沒有打掃過
了，我不覺倒吸一口涼氣。曾幾何時，這間屋子被自己打掃得一塵不染；曾幾何
時，在這裡我為老公整理論文，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我居然把這裡遺忘。
我的心好痛，清理好書房，我坐在書桌後面發呆，回想起和老公這麼多年的
經歷，雖然平淡，可充滿溫馨，這一切都被自己出軌所打破。唉！我真不敢再想
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不敢接小峰的電話，我怕我脆弱的防線低擋不住小峰，或
者說我自己慾望的誘惑。我也不敢給老公打電話，我不知道說什麼，每天過得麻
木不仁。
這天下班，老公已經回來了，看見我進屋，微笑著說：「雨燕回來了，餓了
吧？我做好飯了，洗洗手吃飯吧！」我渾身僵硬，有好多話想說，又一句話都說
不出口，尷尬的「哦」了一聲，默默洗手吃飯。席間老公也不說話，我幾次想說
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不敢直視老公，我盼老公說點什麼，又怕老
公說點什麼。
惶恐不安中吃完飯，我收拾好，猶猶豫豫的進入客廳，坐在老公身邊。老公
看著電視，我感覺得到他心不在焉，我更是心不在焉，找不到話題，我們就這樣
坐著。快到十點了，老公才說：「不早了，休息吧！」說完起身進入臥室，我猶
豫一下，也進入臥室。老公已經躺下，我脫下衣服也躺在床上，老公沒有動，也
沒有說話，我也沒說話，也沒動，就這樣僵持著。
一夜沒怎麼合眼的我，起來後做好飯，叫老公吃飯，老公眼圈是黑的，肯定
也沒睡吧，我心裡好難過。默默地吃完早點，老公先走了，我收拾完也上班去，
這一天我的心一直懸著，好怕下班回家。
時間過得真快，又到下班時間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老公還是那
句話：「洗洗手吃飯吧！」然後又沉默不語。一直到晚上，我們都保持沉默，這
無聲的沉默讓我感覺到無形的壓力，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躺在床上，幾次想打破
沉默，可我該從何說起呢？我沒有勇氣坦白，我甚至想如果老公先挑明，哪怕是
打我一頓該多好啊，可他就是不說話。
這種沉默像一座山一樣壓在我的心上，五天了，這五天對我來說簡直渡日如
年。第五天起來，老公已經走了，床頭櫃留下一張紙，我有點驚恐的拿起紙，還
是一個字都沒有。我簡直崩潰了，這是什麼意思啊？對我來說簡直是折磨。
晚上回家，老公還是那樣，躺在床上不說話，我不能再沉默了，再這樣下去
我會瘋掉的。我坐起來，對身邊的老公說：「我們談談好嗎？你是不是知道了什
麼？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理我？」
老公也坐起來，抬頭看著天花板，簡單的說了一句：「我想說的，都寫在紙
上了。」我痛苦的大聲說：「那是白紙，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老公歎息了一聲
說：「第一張是我告訴你，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張白紙。第二張是告訴你，我
的心一片空白。我多想自己是瞎子，是聾子。」
「雨燕，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對你太熟悉了，熟悉得如此陌生。那天回
家，你的表現很不尋常，你沒感覺到你有點神經質嗎？可我沒有懷疑你。那晚做
愛，你更是不同以往，在你流淚的眼睛裡，我感到了恐怖，可我不想懷疑你，那
條被你藏起的內褲，把我的心撕爛了，可我不敢懷疑你，在我心裡，你是我的愛
人，我給了自己太多理由相信你。我出差三天後回來過一次，我看見了不想、不
敢、不相信的畫面，我聽到了不該聽，不敢聽的聲音，我不願相信這是真的，可
我畢竟不是瞎子聾子。」說完，老公「哈哈」的冷笑。
聽到這，我的心涼了，我不敢想像他親眼看見我的姦情是什麼反應。我慌亂
得不知所措，這不是一句尷尬所能表達出的氛圍。
老公眼裡透出的神色讓我心碎，那是悲哀，是痛苦，太多太多我無法讀懂的
神情，讓我無地自容。現在我知道，姦情敗露後，心裡的負罪感是那麼強烈，讓
人喘不過氣來。
我怯懦的說：「對……對不起，不……不是你想你那樣，我……我……」老
公看著我，痛苦的說：「不是哪樣啊？哈哈，你忘記你大聲呼叫你是騷屄，欠操
的騷屄，你需要大雞巴了嗎？你忘記你撅著屁股讓人操了嗎？你那時候是怎麼想
的，你說那是怎麼回事？欺騙，你一直在欺騙我對嗎？我真他媽可笑，真他媽悲
哀，我的雞巴不能滿足老婆。哈哈！」老公冷笑著，眼角流下痛苦的淚。
我崩潰了，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才好。老公在揪扯自己的頭髮，我抓住老公的
手臂，恐懼的說：「別這樣，是我的錯，你……你打我吧，你罵我吧，求你別這
樣了好嗎？」老公用力甩開我的手，我一下跌下床。
我坐在地板上，哭喊著對老公說：「我是偷人了，是對不起你。我也不想這
樣啊，你知道這一個月發生什麼嗎？你從來就不問問我，我出去一個月你也不問
我。嗚嗚……」
老公呆呆的看著我，半天才回過神來，歎息著把我拉起來，苦惱的說：「你
說吧，我希望你告訴我實情。」
我平復一下情緒，我把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都說了，說完後我感覺輕鬆了許
多。老公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好久才長歎一聲說：「雨燕，我們都靜
一靜，好好想想吧，或許我也有錯的地方。睡吧！」說完躺在床上，背對著我。
一夜沒有合眼，早上起來，老公默默的坐在那不說話，我做好早點，小心的
對老公說：「吃飯吧，一會該涼了。」老公沒有動，我愧疚的拉起老公，溫柔的
說：「吃飯吧，不吃飯身體受不了。都是我的錯，求你原諒我好嗎？我一定改還
不行嗎？」說完流下悔恨的淚水。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儘量多陪老公、拒接小峰的電話，我真的不想錯下去
了。老公雖然還很冷漠，可臉色好多了，這讓我多少有些安慰。老公又開始寫論
文，我又一次幫助老公整理資料，彷彿一切回到從前，可又無法回到從前，一種
很彆扭的感覺。當然，老公沒有和我做愛，我也不敢主動，怕會勾起那種回憶。
半個月過去了，老公這幾天有了變化，至少臉色好了許多，也和我說一些話
了，我有點高興，有點惆悵。這天老公回來很晚，到凌晨一點才回來，回來後坐
在床上，好像思考什麼，我也不敢問。半天後他躺下，轉過身摟著我，我驚喜的
緊緊摟住老公。
老公輕輕的說：「雨燕，我想了很多，想過和你離婚你知道嗎？可我捨不得
你，唉！也許這就是命吧！」我摟緊老公說：「對不起，謝謝你原諒我。」說完
我忍不住輕聲抽泣。
老公摟緊我，輕柔的吻我，我慢慢地回應著老公的吻。我把手伸進老公的內
褲，老公的雞巴已經硬了，我欣喜的擼動幾下，低聲說：「老公，我愛你，你要
我吧！」說完主動拔掉老公內褲，我也脫光，跨在老公身上，握著老公的雞巴慢
慢坐了下去。
有點乾澀的陰道在吞吐時有點痛楚，我忍著，慢慢地起伏，老公開始呼吸急
促。我閉上眼睛，心裡在對自己說：『雨燕，你要給老公更大更多的性快樂，我
給小峰的，都要加倍給你。』一想到小峰，我的身體就一陣顫抖，快感加強，我
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控制不住肉體的快感，控制不住心裡的興奮，我怎麼又想小峰了？可此刻
的我已經無法正常思維了，我加大起伏力度，淫水開始氾濫。老公悶哼一聲坐起
來，聲音變調的說：「轉過去，我想從後面操你。」
我有點驚恐，有點驚喜，這種姿勢是和老公沒有過的，那是和小峰做才有過
的。這種複雜的心理讓我更加興奮，我轉過身，撅起大屁股，老公顫抖著雙手撫
摸我的屁股，雞巴一點點插進來，然後猛地幾次大力抽插，我「啊……啊……」
的呻吟幾聲，明顯感覺到老公的雞巴更硬了。突然老公「啪啪」的打了我屁股幾
巴掌，嘴裡發出可怕的怒吼：「騷屄，操死你！」
屁股的疼痛刺激著我，老公的怒罵讓我有種解脫，我迎合著老公的抽插，大
聲淫叫：「啊……操死我！我是騷屄，老公，操我，操你騷屄老婆！啊啊……用
力操死我吧！打死我吧！」老公「啪啪」又給了我屁股幾巴掌，大吼道：「操你
媽的，你個騷婊子，操死你！啊啊……」強烈快感襲來，我抽搐著，陰道急劇收
縮著，老公的雞巴跳動著射進我深處，這是第一次和老公如此強烈的高潮。
喘息著摟在一起，我閉上眼睛，在老公輕柔的愛撫中進入夢鄉……第二天醒
來，老公已經走了，床頭櫃留下一張紙，上面一個嘆號，一個問號。我不覺又迷
糊了，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今天我的心情好了許多，老公真的原諒我了。下班回家，隨便吃了點飯，坐
下看電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心裡一緊，有某種預感，緊張的問：「誰呀？」
門外傳來小峰的聲音：「姐，是我，開門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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