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M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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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5-8-25 來自 沒有海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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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的愛慾糾纏(二十五)未来在哪
青梅竹馬的愛慾糾纏
作者:QM1255
字數:5707
首發:春滿四合院 2016/10/5
這是小弟第一次寫文章,以前雖然沒寫過這種類型的,但文學功底還可以,
而且大部分是自己真實的故事,所以就鬥膽寫了出來。還請各位大大多多包涵
,有不好的多多批評指正。喜歡的就默默地追就好了,不喜歡的就權當一笑。
原來以為最近不會那麼忙,沒想到空閒寫作的時間還是有限,而且自己檢討
一下,這一章寫得比較慢。最近也對生活有了一些不一樣的理解,擠點空子出來,
也是有感而發,寫了這一章,希望各位大大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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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未來在哪
我側過身子,看著秦語的後背,不自覺地貼了上去。
秦語感受到了後背的溫度,輕輕地說了一句:「都累了,睡吧,晚安。」
「晚安。」我回答道。
感受到秦語的倦意的同時,一陣睏意襲來。
確實,從接機到晚上的溫存,這一天很忙碌,也很疲勞。
不一會,我也進入了夢鄉。
據說當一個的人睡醒的時候,他會覺得閉上眼睛開始睡眠只是剛剛發生的事
,雖然可能中間隔了幾個小時。
朦朧之中,我感覺我醒了。
天已經大亮,環顧房間,秦語不在這裡,而她的行李也被清空了。
我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抓起衣褲,匆匆忙忙地穿好,拔了房卡,奪門而出。
搭上電梯,飛速來到一樓。
我飛奔來到大廳中央,環顧四周,突然發現,秦語拖著行李箱,就站在我的
身後。
秦語看到了我,有些吃驚,但卻沒有言語,只是低下了頭。
見此情景,我愈發疑惑了。
「語姐,你這是……」
秦語笑了笑,搖了搖頭。
「語姐,不是,你要走?」
秦語這一沉默,讓我更加心急了。
秦語抬起頭,抿著嘴,看了看我。
「錢明,是的,我要走了。我要去美國讀書了,手續其實我都辦好了。」
「那是好事啊,幹嘛要瞞著我呢?」
秦語沉默良久,說道:「我,可能不回來了。」
我聽罷,腦袋「嗡」了一下,有些懵。
「我在那裡碰到了另一個男生,他對我很好,我也很愛他。錢明,對不起。
」
秦語的話像一個又一個炸雷在我耳邊和心中轟響,我一時不知所措。
秦語抬手一指門外,說:「他來接我了,看,就在那裡。」
我目光一瞥,看見門外確實有個人站在那裡,背對著我們,今天陽光很好,那
一刻,有些刺眼。
此時此刻,我的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
秦語能在國外讀書,在國外站住腳,我很高興;我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小心眼
的人,她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我可能也不會計較些什麼。
但是,我卻真切地感覺到了一種心臟被刀捅的劇痛。
秦語不再看我,而是看向門外。
過了許久,笑了一下,說:「其實到現在這個程度了了,有些話也不用藏著
掖著了。」
我低著頭,沒有想哭的意思,但鼻子有些酸。
「說吧。」
「其實,我覺得,我對你,可能算得上喜歡吧,但,並不愛你。」
秦語最後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壓倒騾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曾真心實意地對待面
前的這個女人。可能我不懂愛,但真的為她付出了很多的感情。可現在,她卻用一
句「並不愛你」來結束這段關係。
突然間,我感到天旋地轉,頭也劇烈地疼了起來,大腦里一片空白。
漸漸地,我開始控制不住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
睜開眼睛,我發現我還躺在酒店的床上,昏黃的燈光包圍了我。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發現窗子前的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突然有些被搞蒙了,問道:「秦語,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怎麼醒了?」
秦語被我突然的發聲驚到了,十分意外的樣子。
「我不在這還能在哪啊?」
「不是不是,現在,幾點了?」
我突然有些時光錯位的感覺。
「現在?4點多啊。」
秦語笑著說。
我抓起手機,一看,確實,我只是睡醒了而已。
剛才,又是個夢?夢是反的?還是,夢,是現實生活的影子?我坐在床上,
思索著,剛才的一切。
秦語的話,打破了寧靜:「親愛的,怎麼了?」
我一時有些錯愕,楞了一下。
「哦,那個,沒什麼,做了個噩夢。對,做了個噩夢而已。」
「噩夢?夢到什麼了?」
秦語站起身,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
「嗯,呃,沒什麼,沒什麼。」
我支吾道。
秦語看出我不想多言,也沒再繼續問了下去,又坐在了床上,望著窗外。
我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我看了看那邊的秦語。
「你呢,語姐,怎麼醒了?」
「嗯?」
秦語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我不太困,剛睡一會就醒了。」
「唔。」
我小聲地支應著。
又過了好一會,秦語突然說:「錢明,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嗎?」
秦語突然之間的嚴肅把我嚇了一跳,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應答是好。
秦語看著我侷促的樣子,嘴角咧了咧。
我尷尬地下了床,發現還保持著睡之前的裸體狀態,我急忙拿起衣服穿好,
而那頭的秦語已經笑成了一朵花。
穿好衣服,我坐在了秦語的左邊。她穿著白色的睡裙,樸實中帶著一絲憂傷。
「呃,語姐,其實我想過。」
我努力找尋話題的開端。
「別蒙我了,你能想出啥來啊?」
「你想啊,我們畢了業,可以考研啊,然後我去一個大醫院,你去個金融機
構什麼的,收入很不錯啊。然後我們就結婚,再生個孩子。怎麼樣?」
「停停停!你這算什麼嘛,一點都不具體。」
「那你呢,語姐?你有什麼想法?」
「其實我就打算和你說這事。」
秦語說道。
「那正好啊,現在都不困,還有這麼好的月光。」
剛才秦語的一番話讓我睏意全無,我也急於想知道秦語口中的「未來」是什
麼樣的。
「其實,這次出去,對我的影響還蠻大的。」
「哦?說說看。」
「在國外,外國人的觀念、文化什麼的和我們都有很大的區別。那裡的思想
更加自由一些,在那邊學習的時候,感覺那裡的學生的思維有的時候非常的跳躍
。」
「嗯,所以你的想法是?」
「呃,我想出國讀研。」
秦語短短的一句話讓我震驚不已,此時的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秦語的話給自己解了圍:「算了算了,我想得太多了
,四五年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啊。」
我尷尬地乾笑著,心中的思考卻沒有停下。
「對了,還有一件事……」
秦語想換個話題,卻欲言又止。
「嗯,什麼事?」
「嗯對,呃,在美國……」
秦語好像顧忌著些什麼。
「沒事沒事,說說看嘛。」
我鼓勵著秦語。
「呃,你猜我碰到誰了?」
「在美國有同學嗎?」
「嗯,對啊,就是我們高中的。」
「高中的?沒聽說誰出國啊,再說了,誰家這麼有錢啊。」
「呃,就是我們高一那個同學啦!」
「我們高一班上那麼多人呢,這哪能猜得出來啊?」
「嗯,就是那個胡剛啦!」
「胡剛?」
要說這個胡剛,本來畢業時間就不長,同學名字也不至於會到忘掉的程度,
而他對於現在的我更應該記得清楚些。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就是那個在上學時候追過秦語的那個人。
「後來高二的時候,他不是去學文科了嗎?怎麼又出國了?」
我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只是看到他了而已,沒和他說上話啊。」
「嗯?」
「就是有一天下午,我想去在學校旁邊的咖啡館喝杯咖啡,我進去的時候,
他正好出來,打了個照面。我不清楚他還能不能認出來我,不過他那小子基本沒
怎麼變,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照你這麼說,他也看到你了?」
「嗯,他看到應該是看到了,不過就是不確定他認出我了沒有。哦對了,他
小子現在可是艷福不淺啊。」
「艷福不淺?什麼意思啊?」
「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可是左攬右抱的,那兩個妹子都很正啊!」
聽了秦語的敘述,我也會心地笑著。
「誒對了,他當年可是對你窮追猛打的啊,現在他對你還有意思嗎?尤其是
,現在你出落得這麼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了高中時期的往事,和秦語開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還害羞了,說明你對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了。」
秦語說著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雖說我還是怕秦語的拳頭,不過我也找到了應對之策。
我趁機抓住秦語的右手,說時遲那是快,一下子把她拽了過來,攔在我的懷
裡。
秦語自然被這樣的待遇嚇了一跳,不過她的拳頭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
,但是力道已經輕了很多。
於是,在秦語這種挑逗的攻擊下,我抱得更緊了。
「真是討厭啊你,學壞了。」
秦語嬌羞地說道。
這個時候,秦語也伸出左手,主動地抱著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覺地掏向
我的襠部。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語,說:「你不是說今晚不做了么,怎麼了?又要
了?」
「對啊,我是說今晚啊,可現在已經第二天了啊,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撥開窗簾,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經微微亮了,鳥也開始叫了。
「我說,錢同學,你不會不行了吧,行行行,老娘絕對不勉強你。」
在這種問題上,激將法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當然,我也不例外。
我聽了秦語的話后,二話沒說,直接摟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
貼在一起。
我的進攻實屬偶然,但很明顯,秦語卻是準備充分。
她伸出舌頭,靈活地在我的口腔里轉了一圈,然後用力地頂在我的舌頭上。
我還沒來得及反擊,她已經從我的舌尖逃離。
我再次伸出舌頭,追尋她火熱的唇,但她卻避之不及。
一閃一躲之間,殊不知,妖魅的女獵手已經設下了圈套,專等著無知的餓狼
鑽進去。
而她的狩獵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羅網。
她輕輕一推,我已被她壓在了身下。
面對已經到手的獵物,獵手並不想肢解他,她知道,這只會激發出狼的野性
。
她要凌遲這個對手,直到他成為獵手的奴隸。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釁。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開了肚皮,而我,她的戰利品,竟不聽使喚
地脫去了衣服。
獵手鬼魅地笑著。
她伸出舌頭,臉貼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著,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會讓人輕易愛上的迷藥。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褲襠里唯一能夠一招斃敵的武器此
時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發出「哼嗯」的喘息,不時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著我。
從胸口到脖子,她的領地一步步地擴大。
最終,我和她側臉相貼,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側。
這裡曾是她最喜歡依靠的地方,而現在,這裡是獵手殺戮的戰場。
突然,熱流不再滾動,她絲毫沒有遲疑,輕撅紅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
嗜血開始了。
就在她發起進攻的一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稍縱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頭,開始攻擊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瘋狂地舔吮著她的耳垂,反擊的武器也
開始復甦。
獵手全情投入,狼也發了瘋。
我一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嬌喘一聲,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
了一口,「叭」的一聲,放開了我。
我知道,那裡已經留下了女獵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記憶中,這應該是第一顆草莓。
真正的獵人,不會給已經到手的獵物任何喘息之機。
而她的下一個目標,是如此的明確。
那條臨時穿上的短褲,在此時,在她眼前,已經形同虛設。
「還是激將法管用。」
女獵手輕蔑一笑,同時剝去了我最後一層遮羞布,火紅的肉棒被她玩弄于鼓
掌之間。
「嗯,」她的調情對我永遠有效,幾次愛撫就讓我低喘練練。
「你不也想要了嗎?」
我的話和她比失色許多,但我仍然想做困獸之鬥。
「是的,我很想要,我一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鉤的樣子。」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會義無反顧地邁出這一
步。
秦語慢慢地擼動著肉棒,甚至像A片里那樣,讓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熱的
鐵棒上。
我無助地抓住床單,仿佛我是那個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一眼,壞笑了一聲,簡單地說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見她轉向我,霸氣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黑色的叢林,明顯
,今晚的這一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紅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看著我,熟練地用手扶住肉棒,將它扶直,彎下腰,在龜頭上狠狠地親了
一口。
她甚至沒有向下看一眼,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夜晚的狩獵即將結束,獵手的玩弄也倦了,該是了斷的時候了。
她坐直身軀,肉棒對準蜜壺。
「嗯——」
一聲輕喘。
從我的肉棒處,一陣溫熱的包裹感瞬間傳到全身。
其實,她也早已動了性情,以致于她的下體是如此潤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
什麼難事。作為一個男人,我知道,這是該展現雄風的時候了。
於是,我也藉著剛剛插入的機會,趁其不備,一把把她拽進我的懷裡,還沒
等她反抗,下體就開始了劇烈地抽動。
她一直尖叫著,想掙脫我的懷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掙脫越緊。
而我在經歷了前幾次猛烈地抽插之後,開始慢慢地降低頻率。不過和平常比起
來,還是快了許多。
另一邊,我發現,她的最大劣勢再次暴露在我的攻擊範圍內。我伸出舌頭,再
一次瘋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勢下嬌喘連連的秦語,和剛才的秦語可謂是判若兩人。
我想,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語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我知道,此時此刻,再差一把火就能點燃兩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語
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一聲浪叫。
一聲低吼。
交合處,緊緻,溫熱。
雖然這次精液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澆灌一株乾渴的野花。
秦語趴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氣。
我沒有脫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經滲出香汗、略顯潮紅、吹彈可
破的皮膚。
這是獵物的反擊。
這是一場好玩的遊戲。
我沒有再用蠻力,只是輕輕地把手搭在秦語的背上,肉棒在還未完全軟下去
的時候就已經滑出,我也沒再顧及這些。
我歪著頭,望著秦語。
突然,一樣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語右側的脖子上,一個很隱蔽的位置,有一道深色的印記。
我知道,這應該是吻痕,而且是即將恢復完全的吻痕。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QM1255 於 2016-10-5 20: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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