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fsun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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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情事１
踏上回家的汽車那一刻，心卻是很矛盾的，一邊是幾年沒回去的
那種莫名的思鄉情，一邊是面對人和事變化巨大的陌生感，所以自從雙親不在，
我就不是很想回去，像是一些紅白事都是讓家裏的六叔幫忙搭一下人情。
偶爾從老家過來打工的叔侄探聽一些家裏發生的事，誰誰不在了，誰又生了
幾個孩子之類，漸漸的也不去打聽了。
這次回去主要是把家裏的房產證轉名，房子雖然很老了，但也是父母給留下
的，早兩年就想拆了建新的，後來想想反正回去的時間不多，就算了。
坐了六個小時的車，就到了縣城的車站，因為這次回去沒跟家裏人說過，自
然就沒有人來接我，在這個山區小縣城逛了一下，到商場裏買些餅幹糖果水果，
因為幾個叔叔都有兩三個小孩，再想想又買了幾瓶酒，農村人沒幾個不喝酒的！
就這樣把想買的都買的差不多了，就招了臺摩托車回家裏去了。
這些年家裏通縣城的路也修水泥路了，但不是很寬，兩臺車勉強可以過，可
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因為是山路，所以也不是很好走，一會上坡一會下坡，彎又多。
縣城到我家有半小時車程，這一路上開摩的的大叔就跟我聊了不少，沒一會
就到村路口了，下了車給了錢就往家裏走去。
終於回來了，從村口一路進來碰見了不少老人，為什麽是老人？現在但凡年
輕的都出去打工了，村裏剩下的都是些年長的和一些年紀小的，在外打工可能過
年或者過節才回來一趟。
我一一跟他們打著招呼，分一下煙，聊上一兩句。
到家了，掏出鑰匙開了門，因為幾年沒回去，盡管每年過年時六嬸都會幫我
掃一下屋，但是我還是聞到一種發黴的味道，所以屋子也有靈性，要有人氣才會
好。
稍微清理一下，然後呢就提著那些縣城裏買好的糖果到各個叔伯那裏串門了
，大伯一家人都在廣州了，堂哥是村裏第一個大學生，現在在廣州一家外企上班
，早些年把大伯也接過去了，堂哥下來是我兩個堂姐也嫁人了，所以就先去二伯
家，門沒關，我就進去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二伯一看是我，一幅很詫異的樣
子，說我這麽多年都不回來一下，以為我都把這個老家忘了，我沒出聲，就站著
聽二伯在那裏數落著我。
二伯說著一些家裏這些年發生的事，又問我的工作，然後就是說我怎麽還不
結婚，村裏像我年紀的孩子都幾個了，我在一邊應付著，二嬸上山打柴了，要五
六點才回來，我說今晚到我那裏吃飯，叫上二嬸和堂哥那些孩子一起，堂哥堂嫂
都在我在的城市打工，工作是我幫忙找的，到過年才回來。
從二伯家出來然後去了三伯家五叔家，三伯就一人在家，三嬸很多年前就不
在了，三伯的兩個兒子都在外面打工，孩子也跟著過去了。
五叔五嬸都在家裏，五叔承包了村裏的幾塊山地種桔子，一年下來也可以賺
個十來萬，在農村這樣的收入很不錯了，兩年前還當起了村長，住著新蓋的小別
墅，堂弟堂妹都在上學，五嬸是縣城嫁過來的，算是會打扮長得白，四十歲的人
了，自從嫁過來就沒怎麽幹過農活，所以一點都不像是農村人一樣黑黑的，現在
發福了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韻味，身材更顯豐滿。
我是不怎麽敢正眼看五嬸的，因為我本來比較內向吧，我覺得五嬸是我們村
裏最漂亮的女人，從小就聽村裏人說我五叔走了狗屁運娶了這麽個女人，偶爾從
一些男人那裏還聽到不少下流話，當然這些人也就說說而已，有賊心沒賊膽，誰
不知道我五叔以前在縣城裏是混黑的，只是結了婚以後收了心要安穩過日子。
當然我心裏也是挺喜歡我五嬸的，雖然是縣城裏的人，自從嫁過來也沒擺過
什麽架子為人和睦，但是我不敢正眼看她，不僅是因為我內向的緣故，還因為曾
經發生的一件事，至於是什麽事，以後會說。
最後去的是六叔家，六叔跟我父親是親兄弟，所以我父親不在的那段時間受
他的照顧最多，我母親在我十歲時就不在了，對她印象不是很深，同是至親，可
我對父親的感情又不同，父親用雙手撐起了家，盡管在我母親走後的幾年裏一直
都有人上來說親，但我爸都拒絕了，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麽，但我知道一個男人作
出這樣的決定那麽意味著他要放棄很多，他生病的那段時間我在讀高三，所以照
顧他的任務自然落在六叔六嬸身上，六叔六嬸從我爸生病那天到他走的前後一百
多天裏都是他們照顧，所以我欠他們的我一輩子都還不清。
父親的離開沒有發生什麽化悲傷為力量在我身上，盡管悲傷，但高考還是上
不了２Ａ，六叔勸我復讀，但是我決定打工去了，我沒有把父親留下的錢都拿走
，我把剩下的十萬給了六叔，我說這錢我還沒需要，我年輕還可以搛錢，這些錢
我就給了你，畢竟是的自己最親最信任的人，你日子也不是很好，這些錢你就留
著做點小生意。
後來六叔用我父親剩下的錢在縣城開了小商場，後來關了商場做起了批發，
到現在是某幾個暢銷飲料我們縣的總代理，也是有點成就，至於我給他的那十萬
，兩三年前就還給我了二十萬，現在他和六嬸就常常回村裏住，孩子在縣裏上學
，上的也是封閉式寄宿學校，也早已在縣裏買了地蓋了房，他總是說蓋了四層，
其中有一層是我的，當然每次他這麽說我都拒絕了，現在我在我工作的城市裏也
買了一個二手房，雖然每方面條件都不是很好，但我也就滿足了，畢竟是自己努
力掙到的錢。
六嬸是隔壁縣的人，讀過中專，在這個小村裏算是有文化了，現在在鎮上的
小學教書，畢竟是文化人，打扮得體，說話也不是很大聲，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
覺，因為並非從事體力勞動，所以身材並沒有因為生過小孩而有走樣，雖不像妙
齡少女那般，但是她身上總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包括我，我喜歡她那氣質，那種
讓你很想去保護的氣質。
至於我六叔怎麽會娶到我六嬸，據說是我六叔一次到六嬸外家鎮上幹活時，
一次意外我六叔救了她，六嬸看到我六叔是個老實人，就和他好上了，因為父母
反對，最後生米煮成熟飯，反對也沒用了。
第一次聽這事時，實在想不到六嬸柔弱的外表下也有一顆激情的心。
晚上天一黑，小小的客廳坐滿了人，男的坐著聊天，女的都在廚房幹活了，
幾叔侄就聊起這些年發生的事，我都部分時間都是在聽，二伯就打算再蓋一間房
，至於五叔六叔就都把心思放在生意上，五叔就想把果園再擴大一倍，至於六叔
就想找人一起搞間大商場，很快五嬸六嬸她們就把飯菜做好了，雖然不是什麽鮑
魚魚翅，但是一家人坐一起吃飯聊天的感覺是我在外從未感受過的，有說有笑，
你一杯我一杯，因為我不怎麽喝酒，所以兩杯以後就不行了，至於二伯五叔六叔
他們還在喝，幾個女人因為不喝酒就在一邊拉家常～～～不知不覺就到了十點了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時叔伯他們都已經挨著沙發，看來他
們都喝了不少，三個嬸嬸都在收拾碗筷，我喝得不多，加上睡了一覺，已經沒什
麽酒意了。
嬸嬸們收拾好碗筷以後，二嬸就帶著她兩個孫子拉著二伯一起回去了。
五嬸六嬸看到叔叔喝了這麽多就讓他們休息一下，她們倆就坐下來跟我聊聊
天。
「阿偉，這次回來什麽時候才走？」
首先說話的是五嬸「五六天吧，事情辦好了再走，反正幾年沒回來了」
我不敢看著五嬸說「那什麽時候喝你的喜酒啊，你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六嬸說出了我最不想面對的事「看緣份吧，人生大事，還是要找到合適的」
我不好意思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六嬸說，六嬸今天穿著一白襯衫，一條藍色裙
子，剛到到膝蓋那種，從我這裏看，沒看到什麽，就是看到一點大腿的地方，很
白。
「像阿偉這麽好的男孩，應該大把女孩子追，阿紅，你就不要替阿偉擔心了
」
五嬸微笑著說。
五嬸穿了一條花長裙，燙了頭發，化了淡妝，不說的話，大多人都會把她當
作結婚三五年的少婦。
「是啊，不過你看阿正（我堂哥）的孩子都這麽大了，他好像就大阿偉一年
吧，我只是希望他成家了，那我和他叔就又安心一點了」
六嬸說。
我能理解我叔嬸的想法，畢竟父母不在了，我能成了家，那也他也少一份責
任了。
「那阿紅，你學校裏有沒有女老師，長得好看一點的，就做一下媒人」
五嬸說。
我在一邊挺尷尬的，兩個女的在討論自己的終身大事。
「有，就不知道阿偉喜歡不」
「我～～嬸，我現在工作還不是很穩定，成家這種事還是穩定下來再說，況
且我覺得一個人挺好的啊」
我說。
「是啊，現在的人思想開放多了，不像我們那時候一看上了，就是一輩子了
，是好是壞很難說了」
五嬸說，我好像從她的話裏隱約發現些事，但願是我多慮了。
就這樣圍繞著我的事說了很久，看看時間，快十二點了，把兩個叔叫醒，因
為這麽多年沒住過人，什麽被子席子都沒有，所以我就打算到六叔家住上幾夜。
五嬸扶著半醒了叔回去了，總算松了口氣，五嬸沒把幾年前發生的事放心上
。
六嬸扶著叔走前面，我拿著不多的行李走後面，這裏的農村沒沒有路燈，我
拿著手機打開手電筒走後面，六嬸扶著叔走前面，叔還醉著，所以走得不快，我
走後面，電筒的光照著前面，看著六嬸那白白的小腿，還有那肥臀，我的心跳得
快了起來，看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六嬸回過頭會發現我那邪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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