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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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秋夜曲】後退前進
作者：曉秋
2015/01/1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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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加入右手俱樂部並不是孤單的。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會員都陪伴著
你，與你度過這個時刻，無聲地給你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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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日子前，我仍是一個人，有個遠距離的女友，彼此論其婚嫁，隨時都可
以去戶政事務所辦理登記。
對我來說，雖算是準夫妻的狀態，但現實的生活其實跟單身沒什麼兩樣。生
活在家裡與工作單位間，兩點一線未有波瀾的日子
更多的，是對未來的無助徬徨。
不過……高興的心情，也是有的。特別是週遭的人，皆瀰漫著興奮且愉悅的
情緒。
就當我要稱為「丈夫」的前兩天，八月二十五日，我突兀地接到一通許久未
曾通訊的電話。來電顯示的人名很熟悉，代表過去。
「喂！」我接起電話。
「是我。」簡潔有力的兩個字。
「我知道。」又補上一句，「沒刪掉妳的手機號碼。」
「謝謝……」她語氣有點訝異。
「怎麼會忽然打給我呢？」
「想見你。」理所當然地回答。
「哦？！好…」我眉毛一挑，不明究裡，但沒有拒絕，問說：「何時？」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過了不久：「這個星期五，早上十點，火車站。」
「好。」
她，我前任女友，大學時期曾交往兩年。
我們的分手很戲劇化，是因為我雙親反對，還有……一些觀念上的不合。嚴
格說起，是我提出分手。因為，我與她的些許意見衝突，以致於造成父母的不良
印象。
忘不了，我在車站送她離去，她在我懷裡哭得很傷心。之後，我就不再帶過
任何女孩回家。直到現在的未婚妻，才又打破我內心訂下的規矩。
……當時就算我們繼續在一起，應該也不會長久。畢竟，戀愛跟婚姻是兩碼
子的事情，完全不同。
喜歡，不代表永恆。
我們的相處，擁有太多的激情。導致無法轉換成友情與承諾，共結連理。
結果，她在畢業後沒多久便與一位從事外商的男人結婚，成為人妻。
這天，陽光格外刺眼。
說老實話，我不相信中央氣象局的預測。儘管他們昨夜報導時說今天會下一
整天的雨，我卻一滴也沒瞧見。
其實還是有，我的汗水可以算嗎？
十點十五分，我們在火車站的出口碰面，因為台鐵總是誤點。和那些年的時
光類似，我們倆是一黑一白。當時我皮膚偏白，她皮膚黑；如今，我是黑皮膚，
她白皙。
可見，婚姻後的生活，滋潤她不少。
「我們邊吃邊聊，妳覺得怎樣？」重逢的第一句，我這樣問她。
「我沒意見。」
「很好。」我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輕鬆地說：「我們走吧。」
用餐的地點是在火車站附近，一間日式餐廳。料多、味美、份量實在，唯一
缺點就是價格有點貴。但與其他同類型的餐廳比較下，算是中等價位。
我們兩人的舉止像是情侶般親暱，說不出原因。時光好像停留在那瞬間，不
曾繼續運轉，直到今日。
隨後，我問她說：
「怎麼會想來找我？」
真的，我很好奇。
「想你。」
依舊簡短有力。
「專程來看我嗎？」
我再次確認
「不歡迎，我吃完就走。」
直白的話語，跟三無的表情，是她的招牌。
「有行程嗎？」
她搖搖頭，舀起碗裡的湯，優雅地喝著。
「那…」我也喝了口味增湯，提議地說：「…等一下我們去做愛吧！」
「噗！」
正在喝湯的她頓時噴了一口，將我噴得滿臉都是。
猶幸附近的汽車旅館裡面有提供洗滌衣物的服務，花點錢就能解決我的窘
境。不然，我渾身的味增湯汁和豆腐渣，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
她也沒有反對，用無聲的行動代表她接受我的提議。
然後，我們在房間裡，她難得開口先說話：
「你沒變。」
「是嗎？還以為妳會說我身材變好。」我赤裸上身，擺出幾個健美先生的姿
勢，「如何？會不會讓妳有興奮的感覺呢？」
「我說個性…」她補充說明，「…你一直都這樣。」
和她說話實在很費力，必須從簡單的幾個字去理解她整句話的涵義。多年以
前，我很不習慣。多年之後，我依舊不習慣。還好，工作的這些年所碰到的事務
瑣碎，讓這個能力多多少少增加一些經驗。
「是嗎？」
「好色、不正經、犯賤。」她頓了頓，「水瓶座的男人。」
我點點頭，頗為認同。畢竟，我對於喜歡的女孩子向來都是不正經，表現出
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就算這個女孩已是別人的太太多年，我一點也不介意。
「我也一樣。水瓶座的女人。」她寬衣解帶。
我們開始做愛。
和她是種糾纏、狂暴的快感，與我未婚妻子的溫柔性愛全然不同。貌似比賽
誰先高潮，使出渾身解數。男上女下、男下女上、騎乘、後背、對坐、側背，我
們輪流嘗試，搾取對方一點一滴，吃乾抹盡。
最後，她高聲歡愉癱軟，我射到無力再一發。除了肉穴、乳房，還有白皙小
腹，都沾上我的精液。最後的一發，直接噴進她的嘴裡。
「爽嗎？」她吞嚥下我精液，還不忘把其餘地方的殘餘，通通摳挖在手中，
舔食進嘴裡。
「當然。」多年過去，她依舊沒改變吞精的興趣。
「陪我。」她倒進我胸膛，像隻小貓般。
有股濕潤在我胸口蔓延。
「整夜都陪妳。」
沒有多餘的言語……
在慾望裡游泳是不安全也不舒適的，我只想縱情品嚐如蜜般的瞬間；面對情
慾，我大概非得勇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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