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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约稿】乔梁
乔梁
作者：MRnobody
2014/10/25首發、獨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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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童鞋的约稿，手机发文，请代为排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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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禾（一）
我的室友叫乔梁。
他说，这是个承载着希望的名字。
把希望寄托在名字上面是很可笑的事。所以，乔梁也是个很可笑的人。
因为这个白天是法律系的大学生，晚上的职业，是个鸡头。
在他们的行业里，称自己为姑爷。
说白了，就是一群靠女人吃饭的家伙。
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确切的说，在认识小芊之前，我还是喜欢他的。
乔梁曾对我说过，所有女人都是绿茶婊，包括那个把他从小山沟里买出来，供他吃喝读书的女人。
在前女友筱夕甩了我跟一个富二代在一起的时候，我无比认同他的话。
可是小芊不是。
她是个天使。
“切，都是一样的。”
乔梁这样说。
然后我开始讨厌他。
在我讨厌乔梁之前，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从事那么一个不光彩的职业。
“我需要钱。”他说。
他曾说他想修一座桥，跨过珠江，一头连着城市，一头连着他的家乡。
“你知道修一座桥要多少钱么？”我问。
“一百万吧。”他很认真地回答。
真是个可笑的人。
“我倒觉得，他很有理想呢。”
在我把这件事告诉小芊的时候，她这样说。
她就是这么善良，看谁都是好的。
“小芊对你来说，值多少钱？”乔梁问我。
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吗？
我摇头，不理他。
“我想，不值一百万吧。”他依然不识趣的自言自语。
我嗤之以鼻。
小芊的父亲是异地富商，家财过亿。一百万？笑话。。。
“有时间想这些，不如赶紧多卖几个女人，早点攒够一百万，修好你的桥吧。”我嘲笑他。
可笑的人，梦想也是可笑的。
我承认我嫉妒乔梁。
因为当姑爷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乔梁和经手的每个女人都做过爱，其中包括我的前女友筱夕。
很可笑，那个叫叶玄的富二代，是个淫妻癖。
筱夕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绿茶婊。
跟叶玄在一起后，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婊子。
“当初，你爱筱夕就跟现在爱小芊一样。所以，其实小芊也没什么不同。”
干了筱夕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乔梁这样跟我说。
可笑的是，我都还没有干过筱夕。
我也没有和小芊做过爱。
对小芊这样的女人，我是不会用“干”这个字的。
她和筱夕不同，我知道。
筱夕只知道包包、衣服、香水、化妆品。
而小芊会为受伤的小狗，无家可归的孤儿，受欺负的老人落泪。
“小芊是真正的善良。”我这样告诉乔梁。
“傻逼。”他这样回答。
“你他妈把话说清楚！”
事关小芊，我不会股息忍让。
“呵呵，眼泪算是什么东西。我认识的那些妓女被干爽了也会哭两声的。那些可怜的人，小芊有为他们捐过一分钱么？”
好像是没有。
小芊说过，他的父亲很热衷于慈善，她家每年都会捐出几百万的。
但是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捐过。
不过，她父亲捐的，和她捐的，有区别么？
“当然有。”乔梁不屑的笑着。
我真的很讨厌他那种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笑容。
“你知道吗？我的家乡和这座城市之间，缺一道桥。所以我的名字叫乔梁。”
乔梁很认真地对我说。
“从那里出来，能靠的，只有一艘船，我父亲的船。”
“你相信吗？我的父亲卖了我，只是为了给船换一根桅杆。”
“你知道，每一年，死在珠江里的我的老乡有多少吗？”
“既然你的小芊是天使，那你就让她借我一百万，让我把桥修好。对她来说，这是很容易的吧？”
“还是说，你那个所谓的天使，就只会假惺惺的掉眼泪吗？”
乔梁的表情很戏谑，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话当真。
只是一个简单的激将法罢了。
可是我偏偏上了当。
“原来乔梁的身世那么可怜啊！”
小芊果然红了眼睛。
“我在想，你的爸爸那么有钱，能不能帮他的村子修一座桥？”
“这个。。。”
她欲言又止，眼神闪烁。
难道乔梁说的话会成真么？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小芊拍了一下掌，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不敢保证我爸爸会答应哦。”
她笑着看我，像天使一样。
小芊（一）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金钱？地位？男人的宠溺？幸福的婚姻？
像我这样的女人呢？
我的父亲是个富商。
曾经是。
在一桩非法集资案被查获之前。
一夕之间，上亿的家产变成了上亿的债务。
为了躲避那些想要报复的人，我来到了这座城市。
白天，我是风靡校园的高贵女神。
晚上，我是叶玄胯下的下贱娼妓。
林禾，是他们指定给我的男朋友。
林禾的前女友叫筱夕。
就是此刻和我一起舔吮着叶玄阳具的女人。
我不明白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为何叶玄要这样玩弄林禾的人生。
“没什么，换个玩法而已。让一个男人的前女友与现女友同时趴在自己脚下，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叶玄无所谓地回答着我的问题，顺便把脚趾塞进了我的阴户。
那里曾被很多男人插入过，已经变得很黑。
叶玄不允许我使用褪黑素，他说，他就喜欢看我女神脸、婊子屄的样子。
会认识叶玄，是因为那个叫乔梁的人。
他是我的救星，也是我的噩梦。
在我的母亲被报复者绑架的时候，他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我犯了罪，但是有一个可以弥补罪过的机会。
我不在乎什么罪过，我只想救出我的母亲。
于是他把我带给了叶玄。
那晚我很忐忑，害怕他发现我不是处女的时候会反悔。
是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神。
高中的时候，我就把第一次给了一个混混。
出乎意料的，叶玄很兴奋。
他说他就喜欢荡妇。
我说，我不是。
他说，会是的。
然后我就认识了林禾。
那个把我当做天使的男人。
因为我把自己伪装成了天使。
按照乔梁给我的剧本。
他是个魔鬼。
“我不明白，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我说过，我想要一座桥，仅此而已。”
面前的男人，乔梁，用随意的口气敷衍着我。
“你明知道我帮不了你。你为什么不去找叶玄，你是他的人，他会帮你的。”
“你搞错了，我不是他的人。”
冷笑了一下，他站起身。
“你来买单。还有，记住，不要穿帮。”
乔梁离开了，留下桌上没有喝的咖啡，和看似简单的威胁。
我不知道如何对林禾说，我没法帮他的好友修一座桥。
“如果是别人的委托，我倒可以给你找几个大客户。不过。。。”
叶玄把我的脑袋死死按在胯下，深入喉咙的鬼头堵住了我的呼吸。
“如果是乔梁的事，我只能说不行。”
“咳咳。。。”
我喘着气跪在地上，咳出大口的精液。
“乔梁可不是我的人。”
他也这样说。
我无路可寻，只好告诉林禾，我的父亲拒绝了我。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嘛。”
他笑了起来，像个傻瓜。
这一刻，我多希望他不爱我。
他是个那么好的人。
而我只是个下贱的女人。
不是因为我肮脏的身体。
而是因为我不爱好人。
我爱的人，是乔梁。
很难解释，我为什么会爱上那个救了我，又毁了我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给的希望。
也许是因为我是唯一经过他的手却没有被他干过的女人。
也许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够贱而已。
但我确实爱着他。
我听说，乔梁爱的是筱夕，所以才会疯狂地折磨林禾。
只是听说而已。
我无法想象真的有男人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进别人怀里。
也许有点一厢情愿，但我觉得，乔梁不会是那样的男人。
即使他是魔鬼。
可是，想要搭起一座桥的人，不会是那样的。。。
筱夕（一）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财富？地位？男人的宠溺？幸福的婚姻？
我这样的女人呢？
我都想要，并且，我曾经真的以为我可以得到。
没有人知道我很早就认识乔梁。
比认识林禾更早。
具体是什么时候呢？
我第一次想用身体去换一个LV包包的时候。
乔梁就是我的姑爷，或者说，鸡头。
本来只是一次短暂的合作而已。
各取所需，一拍两散。
然后后来我认识了林禾。
曾经有人问我，一个有一百万却只肯给你一万的男人，一个只有十万却愿意全部给你的男人，你选哪一个？
我选一百万那个。
但是我找不到那样的男人，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
林禾是那种只有十万但是愿意给十万的人。
“如果你不离开他，我就毁了你。”
这是我第一次跟着林禾回宿舍遇见乔梁，他悄悄对我说的话。
我嗤之以鼻。
林禾那样的烂好人，就算知道我援交，也会原谅我的。
我真的没想到，那时的乔梁，那么认真。
所有人都以为乔梁是叶玄的人，但我知道他不是。
叶玄只是他的工具，用来毁掉女人的工具。
我知道，因为我经历过。
但我不知道，为何他对小芊也这样做。
至少外表看起来，她是个好女人。
不过谁知道呢？
曾经，我也是个好女人呢。
叶玄（一）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关我屁事。
天天琢磨别人想要什么，却忘了自己想要什么的人，都是傻逼！
就好像那个林禾一样。
别误会，我不认识他，更谈不上仇恨。
只是桥梁说可以把他的女人带来给我玩，我就答应了。
女人就是拿来分享的。
玩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对我来说都是最刺激的事。
所以我听从他的安排，演了一出小戏码，把筱夕弄到了手。
乔梁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种，不要和这个男人合作的感觉。
但是我又离不开他。
只有他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只有他才能把我想要的女人带到我身边来。
而代价很简单，只要钱而已。
钱，我有的是。
乔梁有个心愿，他想架一座桥。
可是这个可笑的家伙，甚至都不知道架一座桥要花多少钱。
无论要花多少，我都不会帮他。
因为他不是我的人。
因为我需要他留在我身边。
有一天，乔梁问我想不想换个新玩法。
然后他给我指了一个叫小芊的女人。
搞笑的是，她又是林禾的女朋友。
真不知道乔梁和林禾有多大的仇。
不过，这和我没关系。
有得爽就可以。
林禾（二）
“你想要的是什么？”
乔梁这样问我的时候，我愣住了。
“你和小芊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和她上床？”
他的眼神充满戏谑，和挑衅。
自从知道小芊没能要来一百万以后，他的眼神总是这样。
我不想回答他的话，扭头不理他。
“我听人家说过，如果你明明很想得到一件东西，却又不去追求它。是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觉得，你配不上它。”
他不顾我的不理不睬，径自说着。
“说起来，你配不上小芊这种事，不用靠潜意识才知道吧？”
“你说够了吗？”我发怒了。
确实，有些事，不需要靠潜意识才知道。
“不要生气。我还听人家说过一句话。”
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有些东西，你真正得到以后，才发现是它配不上你。”
“混蛋，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给我站住！”
他不理我的怒吼，大笑着出门。
小芊失踪了。
在乔梁对我说过那样的话以后，我就找不到她了。
我相信乔梁肯定知道点什么，但是他对我不理不睬。
只告诉我，小芊没事。
我去问了她的班主任，得知小芊请假回家了。
究竟是什么急事，连我也不告诉？
三天后才收到她的信息。
一切安好，勿挂。
只有六个字。
还我三天的如坐针毡。
我忽然觉得我们的距离很远。
也许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一个月后，小芊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没有解释。一句也没有。
拥抱，亲吻，抚摸。
原本她会拒绝的事情，却都接受了。
我们做了爱。
她不是处女，甚至连一点紧窒感都没有。
她的私处很黑，和雪白的肌肤有着鲜明的对比。
我虽然是第一次做爱，但也听很多人说过。
黑木耳这个词，代表着什么。
“对不起。”
她这样说着，对我提出了分手。
我把乔梁堵在宿舍，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微微笑着，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我早跟你说过的，你不该怪我啊，林禾。”
是啊，我该怪谁呢？
“这里面的东西，是真相。”
他交给我一只U盘。
“没什么，换个玩法而已。让一个男人的前女友与现女友同时趴在自己脚下，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小芊（二）
我怀孕了。
其实早就该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找到了乔梁。
“你想要怎样做？”
他反问我。
“和林禾做爱，告诉她孩子是他的。”
这是我苦思一夜的结果。虽然对不起林禾，却没有其他办法。
乔梁看了我好久，最后笑了。
“不如听听我的意见吧。”
“两个选择。一，把孩子生下来。也许会承受一些异样眼光，但是，生下孩子之后，还你自由之身。”
“二，悄悄地打掉孩子，一切照旧。你不需要再留在林禾身边，专心去做叶玄的奴隶。”
我早说过，他是个魔鬼。
“可以告诉我你的建议么？选哪一条比较好？”
他的笑脸绽放的更加灿烂了，像阳光铺在我脸上。
“随便啦，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乔梁站起身离开，忽然又转回头来。
“哦，对了。你喜欢我是吗？我，很讨厌你哦。”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轻描淡写，却是最伤人的一句话。
我请了假，打掉了孩子。
回到林禾身边，和他做爱，和他分手。
白天，我是风靡校园的高贵女神。
晚上，我是男人胯下的下贱娼妓。
离开这些，我什么都不是。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筱夕（二）
果然，小芊和我也没什么差别。
乔梁，他总是对的。
对女人来说，下贱，也是一种资本。
有时它能带给你的，比你想象得更多。
我成了叶玄的鸡头。
而小芊，那个总是压我一头的校园天使。
成了我可以随意折磨的玩偶。
在白天，我给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把她打扮的像个真的天使一样。
然后带着她在校园中款款而行，接受着众人仰慕眼光的洗礼。
在晚上，我会给她安排最丑陋，最变态的客人。
聆听她被折磨的惨叫成了我最大的乐趣。
别误会，我不恨她。
我只是想确定，世上还有比我更可怜的女人而已。
有一天，我们遇上了林禾。
我告诉他，只需要一块钱，就可以对他昔日的女神为所欲为。
做爱也可以，肛交也可以。
尿在她脸上也可以。
然后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我捏开小芊的嘴，吐了一口浓痰进去。
“不要觉得惊讶啊，林禾。这张嘴喝过的精液和尿液，多到你无法想象呢。”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我笑得花枝乱颤。
我疯了吗？
也许吧。。。
叶玄（二）
我知道这样荒唐的日子即将结束了。
我的老爸已经在病榻上奄奄一息。
再过几个月，走出校园，我就是这座城市最年轻的富豪。
而眼下拥有的这一切，是到了斩断的时候了。
我告诉乔梁，我会为他修一座桥。
我会把所有的女人都送给他。
这都是他替我挣来的。
是他应得的。
可是他笑着拒绝了我。
“好好享受吧。”他说。
或许我该庆幸。
林禾的刀法并不专业。
让我在死掉之前还有时间仔细想想乔梁说过的话。
他说过什么呢？
其实我并不记得了。。。
乔梁
我叫乔梁，家乡在珠江的西面。
要去镇子里，只能在潮落时乘父亲的船。
所以老人们常说：咱村子要是有座桥就好了。
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将我送到了河东，却没有再来接我。
我望着那个攥着我手的女人。
问她给父亲的钱够不够修一座桥。
可是那个问题总没有答案。
就像虚空里出现的彩虹。
我永远不知道修一座桥要多少钱。
可是那个女人告诉我。
有一天，我会有足够的钱去修一座桥。
只是那些钱，不在她的手里。
他让我叫她妈妈，说我会是她唯一的儿子。
她说，我只要杀死一个人，就能修一座桥。
我叫乔梁。
这是一个承载着希望的名字。
[ 本帖最後由 MRnobody 於 2014-10-25 01:4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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