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月
(帅到仆街啊)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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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戀紅塵(1-2)
戀戀紅塵
作者:日入月
2010/08/1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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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筆賺分文一小篇,本文隨時可能太監,讀者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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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山花紅豔豔。
春寒陡峭,這天下午,寧靜的臥龍鎮外迎來了一支送親的隊伍,聲勢好大,
只聞那嗩吶聲,鼓聲遙遙傳來。一百多人組成的隊伍浩浩蕩蕩前行著,隊伍中一
頂八人抬大紅花轎最是顯眼,一路引得人群駐足旁觀,樂聲,人聲,熱鬧非凡。
「誰家取新娘子咧,好大的排場啊!」
聚雨軒的雅座內,三個文士打扮的青年也被樓下而過的熱鬧給打斷了交談,
其中一個瘦高藍衫青年耐不住好奇地詢問道。
「呵呵,辰風兄,如果小弟所料不差的話,該是留玉閣的那一位了,算算日
子倒也是這幾天。」說話的是藍衫青年左手邊一位頭戴文士巾的黃袍青年。
「啊?文起兄,難道傳聞是真的?」另一位白白胖胖的青年急道。
「什麼什麼,你們兩位在說什麼?」被喚作辰風兄的藍衫青年一頭霧水的看
著兩位好友。
「辰風兄,你飽讀詩書,久不出門,對於風月場中自是知之甚少,剛才我與
圭鳳兄所談者乃是咱們杭州第一奇女子也!」
此三人正是曾經名噪一時的梅花七君子中的三人,陳曦,字文起,孟有文,
字辰風,安淡水,字圭鳳。由於其七人皆出身南山梅林,故世人敬稱為梅花七俊
傑。
「哦?如何奇法,小弟願聞其詳。」
孟有文微微一笑,只當市井流俗來解悶。
「辰風兄,你呆在家中久已!」
安淡水撇撇嘴,他對孟有文的表情很是不屑。
陳曦一見兩人苗頭不對,忙打圓場,扯開話題道:「此女人稱曲仙子,年方
十五於杭州花會中一舉奪魁,之後連任三年花魁,實乃天仙一般的人物。」
孟有文輕輕一搖摺扇,笑道:「聽來倒是不錯,不過卻稱不上奇字。」
安淡水冷哼一聲接道:「曲大家自十五歲問道北蒼山,文壓宿儒山水居士,
弘曆二十三年年會一曲送相思更是名動西湖十八樂坊,去年春,國手姜大學士游
湖偶遇曲大家,兩人於東山亭博弈十局,兩人雖平手,可姜大學士卻早已年過半
百,而曲大家卻不足二八年華。今年吾等才知曉,原來曲大家在丹青方面的造詣
更是驚人,唉不提也罷,總之,她是當朝第一奇女子。」
言至末尾,安淡水也不似起初那般激動,隱隱流露出幾分惋惜之情。
孟有文也是吃驚不小,再也不敢恃才,小心道:「曲大家,卻是為何下嫁於
此呢?」
他想不明白,小小的一個臥龍鎮有誰可以娶到如此一般的奇女子。
陳曦低歎一聲,淺啖一口酒水道:「曲大家原本鍾情於蘇白竹,兩人似已情
定終身,奈何去年殿試蘇白竹這廝高中狀元後,竟然當了駙馬!哼!」
「噤聲!」孟有文慌張的看了看左右。
話頭到了這裡,孟有文大概也猜到了下文,三人一時倒也無話,只是喝著悶
酒。
「曲仙子居然嫁到了李家,當第五填房小妾,唉!」
樓道新上來兩個文士打扮的青年,原在喝酒的三人齊齊臉色一變,陳曦暗歎
一聲,默念道:「李家,絕戶李!」
*** *** *** ***
臥龍鎮,相傳有龍在此顯靈,故名臥龍也。
鎮西,有一依山傍水的大戶人家,只見那山中有水,水中有樓,層層疊翠,
亭台水榭,曲廊相繞,自是富貴無比。
這大戶人家就是陳曦口中的李姓人家,臥龍鎮原來也平和,自從來了李良李
大員外,整個世道都變了樣,李良不僅縱容下人為非作歹,自己更是欺行霸市,
魚肉鄉民,無惡不做之至。
卻說這李良,十六歲起就給大官宦吳元道做奴才,其為人狡詐下流,善能逢
迎,深得吳元道歡心,老來衣錦還鄉,買地造屋,購田屯糧,實實在在做了回大
地主,由於江浙一帶官官相護,裙帶相攜嚴重,致使一些有心告倒李良的士子良
人只能塗歎奈何。
今日李良大婚,十裡八鄉的官員財主們彙聚一堂,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待
新人拜過堂後,酒筵開席,一時間逢迎聲,勸酒聲,嬉鬧聲,喧囂無比。
李士成懊惱無比,一人獨自喝著悶酒,作為臥龍一霸,同桌的賓客自是不敢
惹他。
一伶俐小廝在旁見狀暗暗叫苦不迭,待得時機,遂鼓起勇氣挨過李士成旁邊
咬耳道:「大少,少喝點,今晚您還得去聽房呢!」
李士成一聽這話,原本渾渾噩噩的腦袋立刻清醒不少,兩小眼睛漸漸聚起精
光,沉悶半晌,咧嘴一笑道:「好狗頭,你這奴才說到大少心坎上啦,嘿嘿!」
兩人一陣竊竊私語後,自是詭笑不已。
一席無話,待到夜涼,客人也漸漸散去。
這李士成佯裝醉酒,猛然間大喝一聲:「我要嫖妓!」
眾人見他形如爛泥,指指點點,管事的大娘見大少爺醉倒,忙喚僕人將其扶
回房中休息。
夜深,周遭具靜,一道人影竄至一屋簷下,做鳥語:「咕咕,咕咕!」
細看之下,正是席間伶俐小廝,狗頭!
少頃,門窗打開,一身影迅速的跳將出來,卻是李家惡少,李士成。
「大少,梯子準備好了!」
李士成聞言,騷騷一笑道:「狗頭,你出的餿主意大少很是喜歡,回頭再獎
你!」
兩人一路矮身低行,東繞西拐,專找僻靜處行去,至一隱蔽所在,卻見一竹
梯置於暗處。
「大少小心。」狗頭扶著梯子,小聲的提醒道。
李士成也不多話,一撩袍子,踩著梯子竄上了屋頂。
淡淡的月光下,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在屋頂上潛行著,往那喜房遊去。
自家宅院,自是熟悉,不一會,李士成就摸到了喜房樓頂,凝神一聽,房中
細細碎碎的有人語傳來,心中一喜,暗道:幸好來得早!
當下,這李士成小心翼翼地掀開了房樑中間的一處瓦片,他的動作很小心,
僅僅只是掀開了一角。然後著性子,慢慢地趴低身子,湊頭往裡一看,頓時怒火
中燒:「媽的,這該死的老傢伙是誰?」
李士成乃李良長子,自古有雲,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這李士成鬥大的字不識幾個,為人卻兇狠狡詐,蠻橫霸道,更有青出於藍之
像。
最近時日,聽得留玉閣裡頭的曲仙子下嫁老爹,心裡頭沒有由的一陣又苦又
酸:「仙子你嫁誰不好偏要嫁我那無良的老爹?真是糟蹋了上好的嫩肉啊!」
原來李士成遊手好閒慣了,自小就縱情勾欄院裡頭過著聲色犬馬的日子,對
著名頭天響的曲仙子更是慕名已久,這三年來已有數次流連於杭城留玉閣之中,
奈何留玉閣中出入的不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賈就是權勢滔天的王公大臣。作為有理
想的惡霸,李士成分得輕重,自是規規矩矩的喝花酒,聽小曲,除了找其他姑娘
風流外,卻是連曲仙子的面都沒見過一回。
而今日居然見到了曲仙子的人兒,還認她做了六娘!這莫大的緣分足足讓他
恍如夢中!
假意醉酒在房中等候那時,李士成的腦袋暈乎乎的慘過酒醉,一會想到終於
能見到害自己相思的主兒就興高采烈,飄飄然飛於雲端;一會兒想到自己夢中的
情人被禽獸般的老爹壓在身下嬌啼就胸悶得透不過一口氣來,平生第一次嘗到了
喝醋的滋味;一會兒又幻想著死鬼老爹暴病死去,自己抱著天仙般的人兒共赴巫
山,卻又好一陣的心猿意馬。
如此患得患失的在房裡踱來踱去,只等那半夜的暗號,就在焦躁難耐之際,
聽得窗外鳥叫,自是欣喜若狂。
話不多說,跟了狗頭小廝,就急吼吼地潛往喜房頂上揭瓦聽房,一看之下,
見是一乾癟癟的老鬼在房中,頓時火冒三丈,戾氣直衝腦門,待一細看,立馬打
了個哆嗦。
原來那乾癟癟的老鬼不是別人,正是喬裝成僕人的兩省總督,吳元道。
李士成心思玲瓏,細細一想就猜到了蹊蹺,自己老頭在臥龍鎮裡頭雖然財大
氣粗,但是比起富賈如雲的江浙大豪們卻是不值一提,憑財勢那是斷不可能娶回
曲仙子這等一流人物。關於坊間流傳的消息,李士成更是嗤之以鼻,他老爹對了
曲仙子的絕對?呸!自己識得的字還多過老傢伙呢!他自然是不相信對對子那檔
子事。想到這裡他就了然了,定是那吳元道使得道道,想來個金屋藏嬌!
這嬌是藏哪裡好呢?既然不打算被人發現,汙了清譽,那自然是要藏得妥當
些。要說妥當,莫過於給他辦了二十幾年差的老奴才了,這嬌是藏到了自己老爹
那裡,嗯,應該是了。
想著想著,李士成一陣後怕,看那吳元道青衣小帽的打扮,顯然是屈尊而來
赴會的,要是給人發現,那還不給他惦記上。這些年在臥龍鎮上作威作福慣了,
李士成曉得官場上的利害,自己一家人的富貴不僅全搭在了吳元道的身上,如果
惹惱了這心狠手辣的老賊,那全家性命都堪憂啊!
可一想到幾年來,江浙一帶文人騷客交口讚頌的曲仙子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待會說不定還會來場裸誠相見的肉搏好戲,心下又忍不住浮想聯翩。
就這麼僵了一會兒,李士成一邊腿肚子打顫地趴著,一邊稟住了呼吸,伸過
了腦袋往下邊瞧去。
春停江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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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練上手咧,續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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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成所處的正是房屋正中的位置,往下一張望就能將房中巨細一一收入眼
底。
所謂紅花照美人,明月惹相思。
李士成就只瞧了一眼,頓覺得胸口處如擂鼓般地狂震不已,一顆心兒仿如要
整個從嘴裡跳出來一般。
只見那兩根大紅燭下映襯出一張天仙也似的臉蛋,眉如遠黛,星眸含煙,瓊
瑤幼鼻,櫻桃小嘴……李士成便覺得就是這樣子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如遭電殛的李惡少傻笑著,心下悵然:原來以前都白活了,這世間的顏色,
盡在此處!
這時,喜房中的吳元道開始一步步朝著曲仙子逼近。
「來啊,我就當被惡狗咬了!」
白玉敷粉的臉蛋上陡然湧起一抹淺淺的暈紅,卻是新娘子的一聲嬌叱。似嗔
似怨的薄怒中帶著一絲纏綿的味道。
吳元道的腳步緩了一緩,淫笑道:「好仙兒,我就是狗,對,我是你養的老
狗,可我捨不得咬你,你就是當我是你家的小相公也無妨,桀桀!」
「不知羞恥!虧你還是總督,道貌岸然下是一副恁般無恥的嘴臉,假道學!
一等一的偽君子!」
吳元道不怒反喜,雙手利索地除起身上的衣衫,嘴裡兀自粘了麻油般滑溜溜
地說道:「好仙兒,罵得好,罵得老夫心頭好一陣酥酥麻麻的甜進心裡頭咧,嘿
嘿,再罵,再罵兩句!」
「直娘賊的老匹夫,日你先人的龜兒子!」李士成算是開眼界了,一邊激動
地暗罵個不停,一邊又為心頭肉似的曲仙子不值,雖然早已知道吳元道的偽善,
不想無恥起來比自己還不要臉多倍,真真可惜了自己的仙子啊,聽聽那嗓子多嬌
嫩呵,連罵起人來都帶著一股子風流勁兒,軟綿綿的,直讓人忍不住好生摟緊緊
地疼惜一番。
「哼!你連畜生都不如,你教我罵什麼好呢!?」
曲仙子自嘲地冷笑一聲,撇過臉去,似再也不願看上一眼面前的物事。
「桀桀!生氣啦?仙兒乖乖,你喜歡怎樣罵就怎樣罵!我吳元道就喜歡你罵
我,別人要是敢罵,老夫就燒他全家,姦他阿媽!哈哈!」
吳元道的臉上擠弄出來的笑容猥瑣無比,說話間已經把自己剝了個乾淨,胯
下半硬著的陽具乾癟癟的,像老陳皮般一層層的鄒著。
「呱!」
一個響亮的耳光清脆無比,李士成心疼不已,乖乖,那小手打在那張老臉上
真他媽玷污了,不值,太不值了!
「老賊,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你!」
吳元道也不惱,迎著曲仙子的目光,輕輕摩挲著被扇過的臉頰,回味般地伸
出舌頭舔著嘴唇,道:「仙兒乖乖,你在憐惜老夫嗎?用力點,用力點才會過癮
嘛!來!」
「好啊,就依你!」
曲仙子冷笑著站了起來。
隨之響起了好一陣「劈呱」的擊肉聲,那是曲仙子的手掌翻飛,一下下實實
在在地打在吳元道的老臉上。
「桀桀,好仙兒……用力點……打我啊!」
「爽……爽啊!來……大力點!」
吳元道的小眼睛笑眯成了一線,歪棗似的腦袋被一左一右地抽著,儘管嘴角
都被扇出了血絲,可嘴裡頭反而叫囂得愈加張狂。
打了一陣,曲仙子體力逐漸不支,反觀那吳元道不僅沒事人兒般,還大呼過
癮,曲仙子「嚶嚀」一聲嬌呼,身子忽地一趔趄,卻是一楊手間用力過度,失了
重心。
吳元道小眼睛一亮,桀桀怪笑著,伸手往那大紅繡鳳團花喜服上一扯,只聽
『嗤』的一聲,曲仙子身上的新娘裝立時裂開,露出裡頭紅色的小衣。吳元道兩
眼直冒綠光,似嗜血的惡狼般,死盯著那紅色的小衣,陡然一聲大吼,連拉帶拽
的瘋狂撕弄起來,只一會兒,連帶裡頭湖藍色的肚兜也整個的給扯爛,露出白花
花的一片雪膩。
李士成呼吸停了,直愣愣的望著那高高的聳起,口中涎水紛紛湧出。
這一下,滿室芬芳,不僅李士成呆住了,就連老世故的吳元道也是喃喃道:
「好仙兒,每次老夫都願死在你身上……」
「死吧,總有一天你會如願的。」
李士成又瞧暈了,適才還嬌弱倒伏在床上的曲仙子,重新傲立在吳元道的面
前,任憑一雙惡狼般的眼珠子在身上滾動著,胸前兩點嫣紅更是不屈地怒然綻放
在雪峰上,那一處嬌嫩,惹煞戀愛。
吳元道呆愣了一會,無症狀的突然一猛子前撲,整個人都壓到了曲仙子的身
上:「好仙兒……給我……都給我……」
李士成看到這裡,心裡頭沒來由一陣絞痛,暗罵道:『兀那老賊!你這般老
貨,還學人家風流!遲早得死在女人肚皮上,呸!你丫的不配,死去爛泥溝裡!
死前先讓本少發大財!』
罵歸罵,李士成可一眼都沒捨得眨,全副精神全往下瞪去。
底下兩人的身體已經絞纏在了一起,陡然只聽得一聲嚶嚀聲響起,李士成的
心兒一沉:莫非進去了?可衣服都沒脫咧!?
「怎麼樣?老夫的陽物可搗進仙兒的花心了?!」
似回應李士成的疑惑般,吳元道陰陽怪氣地喘了一句。
李士成心疼極了,暗恨不已,真他媽的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哼!不知羞恥!」
曲仙子的低叱令李士成寬懷不已
吳元道的身體擋住了視線,只見那兩團老橘子皮黃的屁股不斷上上下下的蹭
動著。唯一可以看見的就是那張仙子般的臉蛋正痛苦的微蹙著。李士成雖大呼不
甘,可胯下的陽具早已昂昂嗷怒。他一手伸進襠內掏出陽具套弄著,兩眼巴巴地
望著床上那張輕咬紅唇的小臉蛋,想像著曲仙子嫩嫩的私處正在默默地承受著一
個老頭進進出出地鼓搗,心底下的邪火扯得愈加旺盛了。
一時間,被浪翻滾。
「好仙兒,老夫弄得你可舒服!」
「哼!被狗咬會舒服嗎?」
「桀桀,待會仙兒要是舒服得叫起來呢?」
怪異地,這回曲仙子竟然沒有應答!這老狗該不只是第一次享用曲仙子身上
的妙處了?李士成心酸地猜測著兩人的關係,他發現他心中的仙子似乎隱隱和自
己想像地並不太一樣。
破瓜流血?她的第一次也給了這老狗嗎?
想著想著,腦海深處顯出先前驚鴻一瞥的雪膩,李士成隻覺得陽具好一陣酥
麻,暗道聲糟糕,卻已來不及收手,加緊套了幾下,身子打了個哆嗦,一道銷魂
的快感湧遍全身,腳下一軟,濃精一陣一陣地飆擊在磚瓦上。
「啊!」
這一聲低呼卻是曲仙子的。
李士成瞠目看去,他發現仙子已經張開了小嘴,輕輕的吐息起來。
剛剛射精的陽具,再次一跳一跳地勃起:媽的,老傢伙把我仙子幹爽了!?
「哈哈,箇中滋味美妙否?」
此刻曲仙子的臉蛋上浸染暈紅,美目流轉間,一汪春泓,像要汩汩而出般,
那低咬著的紅唇,似嗔似怨,實在別有一番風情。
李士成看得骨軟筋酥,一時腿腳不著力,腳底滑了下,瓦片發出哢嚓聲響。
李士成心頭一緊,遂下意識的想看看是否行蹤敗露,誰知這一望,真箇銷魂
了,一雙盈盈美目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而……而且他看到一抹嗔怪的笑意。
她……她在跟我笑?
李士成也不傻,心中陶陶然地上下個不停,卻也沒敢多呆片刻,連忙掩蓋上
瓦片,沿著來路摸去。雖然搞不明白緣何曲仙子會對自己笑,但那一會兒可是看
得真真切切的。
仙子她該認不出是我吧?要是被吳元道發現,自己家可能都要被燒!連阿媽
都要被姦!
一路惴惴地摸黑潛行,不一會,就到了先前上房處。
下得竹梯,小廝狗頭熱切地迎上前來,有滋有味地討好一句:「大少,爽歪
歪否?」
原本看慣了的奴才嘴臉,此刻卻讓李士成想起喜房中的老賊來。
「我幹你娘親,回去!」
李士成低罵一聲,一拳擂在了狗頭的臉上。
狗頭沒敢出聲,只能捂緊臉上的痛處,心裡頭一萬個不明白,這他媽的是怎
麼了!?
兩人潛回各自住所,一夜無話,表過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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