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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野獸:舊章  
 
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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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舊章

               野獸:舊章


  作者:indainoyakou
  2015/1/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2006~2011的舊作共十二篇,由於今年預計展開新章,先將現有舊章上傳。
重口佔大多數,就不另設分類。欲跳往特定篇章請複製以下字串搜索。

    仰空篇  茶宴篇  落葉篇  流水篇  殘櫻篇  哈瑪篇
    晨歇篇  碎月篇  夜墜篇  肉慾篇  愛奴篇


───────────────────────────────────


  野獸


  


  如同山腳那位老婆婆所言,在某座夢境般的密林內,總會有條蜿蜒清澈的小
河,與一座緊緊關住野獸的牢籠。

  野獸──那比起虎呀豹呀更加恐怖的動物,甚至足以稱之為「怪物」的存在
,一般來說這不過是人類變向逃避的一種手段罷了。他們知道那座高貴的牢籠裡
捕捉的是令人發狂的喜悅與絕望,並且相互約定將永無止境地封印住它們,直到
……有人打破這項約定為止。實在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宛若原始空間的天堂裡,竟
會監禁某種狂野的東西,雖然探勘者無法從河的下遊──即這座世外桃源的入口
處窺視到監牢的面貌,但是他們很快就會被送進那裡頭去,成為野獸們的桌上佳
餚。越過一、兩座由巨大樹身所構築的天然橋樑,在發出刺鼻惡臭的泥沼旁快速
掠過,或許還不到升起炊煙的休息處,獵人們就已全數出動;經過一晚甚或數個
小時,獵人們將轉身成為皇家首選大廚與餵食者,身兼看守者與侍奉者兩種相去
甚遠的身分,為饑渴難耐的巨大野獸備妥豐富的大餐。

  卡斯琳娜是第一次來到這美麗的密境,她知道再也沒有下次了,奇怪的是,
明知自己將成為野獸的食物,這事反倒激起了自身的好奇心。

  「聽說是會被活剝呢……他們最愛生吃人類的皮,然後抽掉妳身上的脂肪…
…什麼?噢,他們似乎也不喜愛脂肪這種成分,就連一點點也不願意去接觸。…
…總而言之,萬一妳不幸被獵人們給抓到了,要是逃不掉或受了傷,最好鼓起勇
氣咬舌自盡哪……」雙眼混沌的老人家用一把看起來隨時都會斷裂的木杖支撐顫
抖身體,用著像是在聊些茶餘飯後的語氣繼續說道:「當然了,也是有可以不被
吃掉的方法……」

  ──記得,野獸是不會吃掉同類的,一旦妳成了他們的同類,自然有機會再
逃出來呀。


  


  那是在一座很普通的中世紀歐式城堡建築內所發生的故事。一道關於野獸、
獵人與被獵者的故事。故事發生的地點只具備了一樣要素:美。一如既往的湛藍
天際、隨風舞動的樹林、偶爾穿插其中的鳥兒們、清澈見底的河川與樸素的城堡
,它們的主人更是這一切的代表──藍天綠地的代表,生氣蓬勃的象徵,集密境
之幽美於一身的美麗野獸……阿羅納司。

  阿羅納司是這座再普通不過的城堡的女主人,然而與其說她是城主,倒不如
說她是個被軟禁於此的發狂者。姑且不論這座留有歲月痕跡的城堡內的各式陷阱
,為了防止城主擅自離開這座巨大的監獄,負責守衛此區的警衛便達數百人之譜
,更別說是為了侍奉城主而引進的僕役們了。這裡是性的永久監牢,一座象徵性
的歐式古堡,沒有會從畫像中突然蹦出來的貴婦,也沒有在半夜穿著騎士鎧甲四
處行走的幽靈,單純只關著人類最原始的性慾。不消說,阿羅納司正是掌控一切
的那匹野獸,但她同時也是被掌握的獵物。這隻兇猛的野獸並沒有粗勇的體魄,
她的容貌雖然稱得上是位美人,但這與那雙堅挺傲人的乳房及臀部一樣,絲毫比
不上埋藏在內心的誘人手段──這一切將隨著與昨日相同的晨光來臨,始於性的
美好時光再次展開。


  侍候守則第一條:日射只能夠在床鋪的三分之一至二分之一間,這必
須視主人的情況而定;但是絕對不能夠讓主人的肚臍照到日光,否則兩位
侍者將被送進地牢。



  不論阿羅納司是否已經醒來,管家琳達都會在早上六點整帶著兩名小侍女進
房間,一個十八歲,有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另一個十二歲,她的胸部卻不能夠有
任何隆起的跡象。琳達在喚醒主人之後便離開寢室,剩下的部分通通交給於晨間
服侍主人的兩位小侍女來負責。年紀較大的菲碧將剛才準備好的洗臉水端到主人
的身旁並替她擦臉,十二歲的女孩西維亞必須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露出她那濕濡的
舌頭與淫蕩的表情,舔弄主人的陰蒂。菲碧端給阿羅納司的臉盆是個半徑二十五
公分的小容器,裡頭盛滿七分散發出腥臭味的精液,這些都是在半小時前就開始
準備的,阿羅納司一面讓西維亞細心引導自己的高潮,一面利用精液的餘溫來清
理臉上的污漬。


  侍候守則第二條:晨間服侍中,主人至多只能飲下一百公克的精液,
不得讓主人在此刻發情,否則兩位侍者將被送進地牢。



  為了避免偶爾可能被激發出來的性慾,菲碧得適時管制主人的行為,一旦主
人於此時發情,那麼之後的行程將會被嚴重擔擱到。阿羅納司有時會要求西維亞
用精液漱過口以後再進行口交,但是這件事遭到管家琳達徹徹底底的反對,原因
是如此可能會使阿羅納司懷有身孕。值得一提的是,假若主人的敏感度與侍者的
努力無法盡快達成共識,那麼菲碧也得趕緊協助西維亞;她那對與阿羅納司腦袋
差不多大小的奶子蘊釀了許多可口的汁水,不論主人是否下令,只要高潮的剎那
遲遲不肯到來,則直接開始授乳。主人阿羅納司對於母乳的喜愛程度也可稱得上
是瘋狂的等級,雖然次於精液──那腥臭與黏稠的壓倒性優勢,但是母乳所散發
出來的淡淡香味倒也令她愛不釋手;也因為如此,高潮的促使要素除了必備的性
器、精液刺激外,加上母乳是更為有效。


  侍候守則第三條:主人晨間更衣期間,肉侍(口交者,供主人玩樂的
侍者)必須就近處理晨間用具的殘留物,此時必須仔細觀察主人是否得到
了滿足,滿足則肉侍得以飲盡洗臉水,不滿足時,無論主人有任何的要求
尚不得接受,一切待肉侍的子宮內注滿精液後才能夠聽從──若有需要,
內侍可在這時候協助肉侍。更衣動作由內侍負責,假若肉侍需要內侍的幫
助,則更衣動作暫時停止,以處理精液為最優先。



  儘管西維亞靈敏地反覆輕咬主人的陰蒂,但是阿羅納司卻是沉浸在菲碧的母
乳當中,她讓菲碧擠出大量的母乳混合在精液內,或撫摸或吸吮,最後的高潮乃
精液與母乳的結合,這一切與西維亞的口交技巧一點關係也沒有。阿羅納司在高
潮過後更是一臉厭惡地瞪了西維亞一眼,隨後便與內侍菲碧準備進行更衣動作。
無地自容而躺在地面上的西維亞此刻已心情沉重地將雙腿安置在椅子上,她讓菲
碧將精液與母乳的混合液體緩緩注入陰道,填充內部的肉色寂寞;接著阿羅納司
讓西維亞再此吸吮她那已高潮退去而倒縮的陰蒂,肉侍陰部所盛裝的美味汁水則
被送往貪婪者、主導者的胃袋。這時候菲碧不被允許擠奶,同時她與西維亞兩人
也不得放尿或進行排洩,只有主人可以這麼做。


  侍候守則第四條:晨間用茶時刻不得出現任何女侍,一律由管家攜帶
一名男侍來替主人服務。用茶時間至多三十分鐘,這必須視主人的更衣時
間做調整。肉侍的射精時間依主人當天要求所訂,未能達成者將送進地牢



  有效利用完剩餘的時間之後,管家琳達便會前來通知紅茶的備妥。在阿羅納
司剛接任城主一職時,她便命令面容較為偏向中性、性器碩大且敏感的男僕們(
當然體格也必須符合女性標準)裸身換上女侍裝,每天按早中午晚餐的時間上三
次妝,以求滿足她那淫穢的性慾。每天早晨,當琳達帶著剛泡好的紅茶來到飲茶
專用的房間時,身後總是會跟著一位打扮得妖豔動人的男僕;阿羅納司要求男僕
必須在三十秒到一分鐘內在茶杯裡射精──這一切得視她當天心情而論,若無法
於限定時間內完成,女主人會親手砍斷他的命根子,並於某一個夜晚悄悄地將他
遣送出城堡(事實上該名男僕將在數小時內重新以獵物身分回到這座城堡,由於
已經不具備射精功能,該男僕往後只能以口交者的身分活下去)。在男僕丟完精
之後,這杯晨間紅茶才能算是完成,她一面舔舐男僕肉棒上的精液,一面優雅地
喝著紅茶,但這時若男僕再次射精,她會相當地不高興,因為她總認為那是很沒
禮貌的事情,如同在國宴上丟精一樣丟臉而不得體。


  侍候守則第五條:茶後休息時間並無特別規定,只需注意:壹‧不準
替主人的陰道開苞。貳‧不得令主人有任何不悅的情況產生。



  紅茶時間在正常情況下大約二十分鐘便結束了,在這之後通常會排有約莫半
小時的休息時間,這時,必須要有十男十女在主人的寢室裡準備好,男僕身著女
侍裝並打扮成女人的樣子,女人不得穿任何的衣服,且若是男女有發生性行為者
,當場拖出去砍了手腳(此後僅供主人消遣玩樂用)。她要求男僕們在她身旁做
些極下流的動作,包含適時地親吻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或是挺著巨大肉棒在她身
上磨蹭,女僕們此時還沒有任何行動的命令,但是她們也不能自慰。等到她允許
男僕們丟精時,每個男僕得在三分鐘內丟三次精,並且將方才(主人仍在享用紅
茶)所準備的十人份精液給用上,如此才能夠達到她的要求。丟完精之後男僕們
便退下了,這時候才輪到女僕們上場。她們被規定只能以舌頭來清理主人身上的
精液,若是不小心用其他地方碰到了,那麼今晚她將被送上凌虐台,接受一連串
殘忍的拷問。決定最後高潮時間的是女僕們的技巧,她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清理
完畢,並且奉上她們的尿液,當天及前天晚上喝的是蜂蜜水,為的就是洩出金黃
色的美麗液體。阿羅納司在飲尿的同時讓男僕們貫穿她的肛門,但是同樣不允許
他們替她的陰道開苞,她還是個處女,不論玩過多少性愛遊戲,唯一不變的是那
守護處女的一道象徵。十個男僕輪流姦阿羅納司的肛門,若他們太快就丟精,則
讓女僕們戴上假陽具,持續姦她。這時候有項奇異的規定,那就是不論女主人阿
羅納司下了什麼命令,都比不上輪姦她來得重要,直到時間結束。阿羅納斯可能
會抓著兩位女僕的頭髮歇斯底里地大叫,也可能會不滿意他們的的服務,一切都
依男僕們的毅力而定。


  侍候守則第六條:主人出門期間禁止一切性愛行為,直到主人歸來。


  猛獸出籠的這段期間僕役們並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大事,管家琳達亦是如
此,他們只需了解侍奉主人的一切就滿足了。在主人出門的這段期間,僕役們不
得進行兩人或兩人以上的性行為,但是午後一時開始允許女僕們蓄積愛液及乳汁
,男僕們可以盡情地手淫射精,自慰期間眾人統一聚集在城堡大廳內,由六十名
獵人們監視其行為,若有違反規定者將帶往地牢等候處置。附帶一提,凡是離開
身體的體液,一律以個人專屬的小容器裝起來,供主人使用。下午時段大廳內的
東西兩面巨壁將成為投影器的俘虜,撥放影片的內容依序是自慰、正常性交、女
同性戀、男同性戀等四項,撥放次數視主人當日行程而定,但各種類至少會撥放
一次。雖然此時段並無強制要求僕役們自慰,但琳達還是會要求眾人交出一定的
產量,據說這是在阿羅納司一次歸來時因為沒有得到足以滿足性慾所需的愛液,
盛怒之下狠狠虐待了琳達一整晚,所以琳達才會在往後以管家身分向眾人索取一
定的份量的分泌物。


  侍候守則第七條:洗塵所需的二十名男僕需要有巨大且耐久的肉棒,
另外也備有容姿出眾的女僕二十名供主人玩弄,無論如何皆不得反抗。



  當野獸回籠之時,這又是另一場緩慢、苦悶的性愛的開始。主人阿羅納司跪
在大廳門口輪流替男僕們口交,男僕在主人嘴中丟精之後便操她的屁眼,這時候
第一位男僕必須與第二位男僕以眼神相約丟精的時刻,兩者丟精的時間不得相差
十秒以上,必須以穩定的速度將精液送入主人的胃袋與直腸裡。雖然無法推斷主
人究竟是外出辦些什麼事情,但僕役們都知道主人在外至多只放一次尿。待二十
名男僕都丟完精之後,她挑選一名中意的男僕替她捧著大臉盆、一名女僕以半跪
姿勢在她面前拿著茶壺,同時命令其他十九位女僕替男僕們口交,主人一面看著
她們發情的臉蛋一面就地排洩。此刻男僕們亦不能夠隨意丟精,也是必須按照順
序,從最靠近主人身邊的男僕開始依序射出,女僕們再含著精液給主人餵食,若
有任何一滴精液不慎滴露在地板上,該名女僕協同丟精的男僕今晚將送至地牢。
一切完畢後,阿羅納司讓兩名尚未進行口交的內侍交換所持物,她愛看美女吞下
自己那骯髒的排洩物,彷彿就像被那名女子給赤裸裸地吞了下去般而產生另一波
快感,並且與飲尿的男僕接吻,飲完尿的男僕則起身操主人的屁眼。阿羅納司不
但喜愛看女僕吃著那混有精液的糞水,她更甚地認為這才是所謂的性愛;假如主
人上前與該名女僕一同共享大餐,那麼男僕們必須即刻上前不間斷地操著主人的
屁眼。


  侍候守則第八條:服侍主人入浴的女僕們不得離開浴池,男僕們不得
進入浴池。違反者將被送入地牢處置。



  入浴時間阿羅納司通常會攜帶三女三男進入浴室,在那面積足以容納十五、
六一同泡澡的大理石池子內,由女僕們替她按摩與清洗身子,男僕們則跪在離她
最近的地方,供主人口交用。在這裡,阿羅納司會指名像菲碧這類擁有碩大乳房
及充沛母乳的女僕,她首先以一般沐浴乳洗過一遍身子,再以母乳充當沐浴乳,
徹底洗淨身上的污垢,若還是得不到滿足,阿羅納司則會以女僕們的尿液做為第
三次的清洗。男僕們於此階段不得丟精,即使主人不斷猛烈地吸吮他們的肉棒也
必須要忍耐住,在浴室丟精對於主人是件極大的污辱,但是這些對發情的阿羅納
司似乎不是那麼地重要。


  侍候守則第九條:晚餐表演不得過於保守,且一切聽從主人與管家的
指示。



  洗完澡緊接著便是進餐時刻。由阿羅納司本人或管家琳達挑選十男十女共進
晚餐,同樣地,阿羅納司身後站有兩位男僕以備不時之需──但是現在這已經成
了必備條件,主人會利用上菜前的空檔奪取他們的精液。餐飲部分由大廚自行選
定,但只要一道菜不符合主人胃口,隔天晚上的主食就會是那名可憐的前任大廚
了。長型餐桌的兩側各有二男一女,女僕必須在三天內動過處女膜重建手術,不
得為真實的處女。他們知道主人需要的是淫蕩無拘的表演,每晚當主人正享用碳
烤陰核時,他們首先破處,接著兩名男僕輪流在女僕體內射精,屁眼與嘴巴則是
被禁止使用的部分。當主菜享用完畢之後,管家琳達會上前來詢問主人的意思,
若主人表示已經夠了,那麼副菜部分將直接掠過。點心是各種新鮮水果,例如蘋
果與梨子的切片,再讓今晚有腹瀉現象的女僕蹲在餐桌上,鋪上最後一層香料。
值得注意的是,阿羅納司極端厭惡男人的糞便,她只吃女人的排洩物,假若男僕
不經意地在她面前排出糞便,那名男僕的手腳將會不保,隔日的晚餐也許就是他
的陰莖。


  侍候守則第十條:就寢前的行動一律聽從管家指示,若管家不在則副
管家代之。



  對於就寢前的準備,一樣是足以使整座城堡從上忙到下的程度。阿羅納司相
信在高潮中死去的人將得到永恆的高潮、永恆的美,但是由於她尚不能夠死去,
故以睡眠取而代之;她讓管家琳達與副管家辛西亞兩人負責親臨指揮,以便使自
身在無限高潮之際踏入夢境內。儘管對於昨晚的夢只有著朦朧至極的印象,但是
她相信昨晚的夢境是不曾間斷的高潮,一種永無止境的高潮,永無止境的美。琳
達與十男十女負責主人的陰蒂與屁眼,辛西亞與另外十男十女則管理主人的乳房
與雙唇。女僕們舔舐著主人的敏感地帶,男僕們輪流在主人的臉頰與屁眼裡丟精
,但是他們得無時無刻注意主人是否會失禁,因為這是不被允許的;琳達用大量
衛生紙堵住主人的陰道入口──這是為了保護主人的處女,接著讓男僕們輪流在
主人的陰蒂與陰道口丟精,每人丟三回共計三十次,每三十次再讓主人榨取其中
的精液來享用,接著用另外一份衛生紙繼續玩弄她的陰部。阿羅納司在睡意襲來
前仍然可以感覺到屁眼要被捅破的快感,精子們在她美麗的腸子裡力爭上游,殊
不知這裡頭根本沒有它們的目的地,只有無止無盡的性慾深淵。就寢前的性愛不
得讓主人使用女僕們的糞水,但是琳達會準備好一份健康的條狀糞便與一份稀爛
的糞水泥,她讓主人意志尚算清醒時觀賞女僕們吞便,並且以糞水的味道引導主
人加快高潮的節奏,必要時還可以讓女僕們吃下,以便令主人更快進入狀況內。
為了讓主人保持在不斷高潮的階段,每當阿羅納司出現高潮後的痙攣時,僕役們
的速度就得加倍進行;當主人的屁眼不再緊繃時,男僕們便知道主人已經昏睡了
過去,這時候他們被允許在主人屁眼內各丟最後一次精,沾滿精液的衛生紙由管
家琳達與副管家辛西亞兩人分攤,此時,所有人員在五分鐘內必須清理乾淨並離
開主人的寢室。晚間十點,在月光的沐浴之下,阿羅納司終於離開了性的美好時
光,得以充分休息,以迎接下一道曙光。


  侍候守則第十一條:主人就寢後管家及僕役們方可享用晚餐,表演部
分由稍早進食過的僕役們擔任。



  侍候守則第十二條:管家與副管家可挑選一位僕役陪同入浴,入浴時
間限制在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僕役們則各自使用個人寢室內的衛浴設備
,完畢後即刻熄燈。



  侍候守則第十三條:管家入睡之前,副管家需指示僕役們備妥兩百公
克的母乳及精液,供管家及副管家睡前使用。



  


  阿羅納司的黑眼圈之所以與日俱增不是沒有原因的。晚間十點就寢,經過三
個小時的充分睡眠以後,便到了凌晨的處罰時間。地點位於城堡地下一至三樓,
那兒有著比地面上還要更寬廣的空間,個人牢房更達到三千間之譜,當然,任何
阿羅納司所能夠想到的刑具這兒可是應有盡有;如果主人玩膩了,需要追加新的
拷問用具,那麼隔天晚上獵人們就會準備妥當。雖說個人牢房有三千之多,然而
實際上這裡頭關著的「犯人」們並不多,犯人構成多半是誤入密境的外來者,或
是侍候不周的僕役,以及每週從外地運來的十男十女。


  獄長守則第一條:典獄長每日至多可挑選十位獵人,在執行處罰前淨
身:但是典獄長不得做出任何誘惑體內射精的暗示與明示,屁眼與嘴腔可
以。



  獄卒守則第一條:不可攜帶刑具,淨身中只準輪姦典獄長的屁眼與口
交,必須將時間控制在十分鐘至三十分鐘以內完成全體二次丟精。



  淨身,是從阿羅納司當上城主之前就有的習俗,據說地牢與城堡本身的氣是
顛倒的,在很久以前,城堡本體代表的是性,地牢則是關住眾人的愛。典獄長必
須在踏入這樣一個不乾淨的地方之前,由職業獵人們進行淨身儀式。儀式最短需
要十分鐘,最快三十分鐘,獵人們不能夠在這時限以外完成儀式,否則即刻為其
他獵人們當眾處死。典獄長阿羅納司的慘白臉蛋在三根猛爆青筋的肉棒間穿梭,
她讓獵人們將精液射在她的嘴巴與鼻孔內,但僅止於此,畢竟現在是在進行相當
講究的淨身儀式,她不能夠太過放蕩。淨身的記錄者為副管家辛西亞,她一面喝
著僕役們的精液,一面仔細檢查儀式是否出了問題,此時副管家被允許看著主人
自慰,但是她不能達到高潮,因為當獵人們通通丟過二次精之後,才是淨身儀式
的最高潮。辛西亞赤身躺在石塊地板上,兩腿坦然地外張,典獄長阿羅納司跨坐
在淫蕩的副管家頭上,讓她吞食從屁眼流出來的精液;與此時同,獵人們便輪姦
她的陰道,讓主人在淨身儀式的最後關鍵洩出污穢而神聖的愛液。


  獄長守則第二條:淨身後方可任意使用獵人們,但是有一點必須特別
注意:從現在開始不能夠侵犯記錄者。



  獄卒守則第二條:淨身後除非典獄長下令,否則不得與他人發生性關
係:記錄者碰不得。



  典獄長阿羅納司喜歡從地下一樓開始依序漸進,她認為這種行為等同挨及人
造金字塔的用意,一步步登上最高的目標。她讓三名身體健全的女犯人與九十名
殘缺的男犯人關在一塊,看著被輪姦的女囚犯自慰,獵人們會在她的頭上灑下精
液,九十名殘缺者也會有幾位高挺大小不一的肉棒獻給典獄長;她吸吮著那些發
臭的肉條與稀泥般的精液,最後竟然發情要一位獵人姦她的陰道,幸好此事被副
管家給阻止,但是關於守則所規定的事項已經沒有人願意去遵守,憤怒的阿羅納
司令女囚犯出來愛撫她的陰蒂,將十名獵人與辛西亞扔進彌漫著精臭味的小監牢
裡,她沒好氣地讓百人輪流在辛西亞的兩個穴裡丟精,她要看到那個女人懷孕的
瞬間。

  「噢,真是具褻瀆主的淫亂肉體,看看那個女人!膽敢自以為是的守住她主
子的處女?真是荒唐!」阿羅納司狠狠嚼著一名女囚犯那雙被男犯們捏得瘀青的
乳房,做個手勢讓更多的獵人們前來。她讓六名獵人操著女囚犯,並試著以手指
闖進那珍貴的祕密花園。「這隻母狗!妳只配活在那些下賤人們的精液之中,聽
著,你們不準操死她,我要在她懷孕之後好好玩弄,記得不要太浪費了。」典獄
長交待完之後,獵人們帶來更多的男女,男囚們輪流撐開典獄長的櫻桃小嘴,女
囚們被扔在一旁的角落觀看,此時她們可以相互撫摸與磨擦性器。阿羅納司對二
十根肉棒相當積極主動,時而挑弄男囚們的陰囊與陰毛,但是當她吃進第二十一
根肉棒時,貪婪的面容總算浮出一絲疲憊。她讓女囚們與男囚們在眼前上演大亂
交,並且眼神尖銳地挑出在五分鐘內就射精的男囚,一名體格魁梧,挺著巨大雞
巴的獵人手中正握著一把大刀,典獄長一聲令下,早洩的男囚們的手掌便齊腕切
下;阿羅納司將八雙手掌扔給眼睛發光的獵人們,他們即刻高興地吃光那些犒賞
,做為慰勞的另外一項服務,阿羅納司再度拍拍臉頰,她口內含著濃稠的鮮血替
獵人們口交。至於那些被砍斷手掌的男囚,典獄長親手割下他們不爭氣的陰莖,
讓地牢的廚師們烹調做為稍後的宵夜。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十分多一些些,距離懲罰時限只剩下不到一小時的時間
,雖然只要在凌晨三點半前回到寢室即可,但是當三點一到,還是有一段淨身儀
式要進行。阿羅納司抽著從東洋進口的香煙,在吞雲吐霧之際觀賞已經被操到雙
眼翻白的辛西亞。幾名慾求不滿的女囚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典獄長的面前,典獄長
阿羅納司特愛用滾燙的煙頭刺激女囚們的乳頭,尤其當焦黑部位隨著女囚的尖叫
聲不斷擴大時,她更是興奮地渾然忘我,最後她要其他女囚犯在那顆燒爛的乳頭
上灑尿,並且剜卻那對乳房,同樣是稍後的宵夜,阿羅納司再次點起煙。今晚一
共準備了八根陰莖、六對乳房與三顆乳頭,但是阿羅納司並不滿足於現況,她讓
處刑者取出六名女囚的生殖器官,還刻意囑咐子宮必須切片生吃才可以。去除任
何性徵的屍體被丟棄在其他囚犯們的面前,這就是他們的早餐了,用餐時不會配
給任何可能傷害到他人的用具,但是獵人們會先剁碎屍體以便食用。典獄長從餓
鬼們之中挑了一位陰部極為漂亮的女囚,粉紅色的陰蒂敏感地在阿羅納司口中滾
動,她讓獵人割斷女囚的喉嚨,瘋狂地吸吮頸子間的裂縫,然後點燃那盒取自東
洋的香煙,她咬碎了被燒焦的女囚陰蒂,並且拿了把鋒利的匕首劃開她的下體,
將子宮取出令有著巨大雞巴的獵人操那個血淋淋的美麗禁區。

  「他媽的,操快一點!你們必須在這個可愛的小傢伙裡頭丟下十次精,我真
想快點喝到那些神聖的聖水。」阿羅納司嘴裡含著根肉棒說道。「那個該死的女
人還活著嗎?你們絕對不準操死她,我說過要她死得更難看!」典獄長才剛抱怨
完,渾身沾滿精液與瘀傷的副管家辛西亞旋即被扔在她的眼前,精液不斷自她的
陰道、屁眼與嘴巴流出,她已經昏死過去了。典獄長令女囚們以嘴唇與舌頭清理
副管家的身體,若她們不慎用其他部位碰到了副管家,將成為其他囚犯們的第二
道美食;然而,一旦真的不幸要被處死,典獄長仍舊會取下她的性徵,再讓獵人
削成肉泥。

  接下來獵人們帶來兩位已上了年紀的美女,雖然皺紋已經明顯地浮現出來,
但是她們的美貌與魅力依舊不減,除了以上的共通點以外,她們倆都還是處女。
典獄長讓獵人們替她們倆破處,再用一種舊時代的刑求器具──阿羅納司對這部
分的了解並不多,她將剛被破處的美女們的子宮給脫出陰部,用手術刀將之割爛
以後吞下肚子;食用完畢後再把兩人送上行刑台──兩名美女被從側面剖成兩半
。分開後的屍體被挖空,切掉頭顱、屁股,內臟大多被儲存起來,阿羅納司用美
女的人皮包裹住身體,給巨大的肉棒貫穿肛門,她渴望美女的鮮血,獵人們就把
鮮血從人皮大衣的領口處灌入。兩名獵人分別拿著另一附人皮的兩端,以便讓阿
羅納司享用碎肉。在阿羅納司沉醉於肛交、碎肉塊及鮮血的愛撫時,時間已經在
不知不覺中邁向一天的第三個小時。「唉呀,這兩個賤貨的血真是令人興奮……
喂!你難道不能快點射精嗎?我可不是養你們這群笨狗來幹我的屁眼,快!通通
把精液送進來呀!」阿羅納司神經質地怒號。三點鐘一到,管家琳達便帶領十名
武裝女僕下到地牢,她們拎著手中的長劍,凡事阻礙者、失去自制者一律砍下他
們的頭顱,然此時典獄長尚未到達高潮,她墾求琳達再給她多一些時間,琳達不
準,阿羅納司的獵人們便為典獄長挺身而出,但是那些赤手空拳或拿著簡陋刑具
的奴隸們通通落得剁碎的下場;武裝女僕將囚犯們趕回個自的牢房,即刻起直到
天亮以前的早餐時間,犯人們不被允許再次外出行動。被殺死的獵人屍體共有十
三具,阿羅納司總算在裹著鮮血的人皮內得到解放,可是搗她後庭的獵人卻沒有
於此刻丟精,她下令要琳達將他剁成肉泥。

  典獄長阿羅納司被四名武裝女僕抬著,嗜血成性的阿羅納司口中正嚼著一個
女囚的子宮,另外一名副管家辛西亞則是被安置在拉車上,一行人迅速地離開地
牢第一層。至於善後工作,則交給其他獵人們去處理了。

  懲罰結束後的淨身儀式也相當講究,此時的典獄長已經恢復成城主的身分,
她被帶到距離地牢甚遠的一個小房間內,裡頭有五座已被撬開的啤酒木桶,木桶
容量稍比主人的體型要大,裡頭一樣盛滿液體。第一桶是私釀的純麥啤酒,琳達
讓主人進入木桶中,有兩名武裝女僕替她清洗,並且在五分鐘後──即結束時刻
飲下一口污濁的啤酒,表示第一步驟已然完成。每五分鐘交換一次的儀式,第二
桶則是處女的尿液混合愛液,奉獻者們在排出尿液的前一天必須以蜂蜜水代替純
水,如此才能製造出有著漂亮光澤的處女尿;象徵性的喝了一口之後,雖然阿羅
納司有些不捨,但她還是聽從琳達的指示前往下一桶。第三桶裝的是母乳──需
要特別注意的是,母乳與其他四桶的處理方式並不相同,因為乳汁產量不多,所
以一桶母乳通常會用上三至五天不等。母乳的洗禮結束後是糞桶,那代表著達到
高潮前的最後污穢,糞便是一小時前女僕們的排洩物,需要較多的水份以供主人
入浴;在主人全身浸在糞水桶之中後,女僕們會象徵性地扔入兩、三隻蛆蟲,阿
羅納司也必須在吃下糞便的同時吞下一隻糞蛆。最後一道是男僕們的精液,但是
在進入前女僕們得先給主人的陰部徹底的保護,以確保不會有精子趁虛而入,安
全檢查過後才讓主人泡在精液之中;也是因為精液量取得的來源並不是那麼多,
在城堡附近飼養家畜的獵人們便會透過馬匹與豬隻等精液來替代,人類的精液在
木捅中或許還不到十分之一呢。待一切完畢後,武裝女僕們會在極短時間內舔盡
主人身上的髒東西,接著將主人送回寢室內。

  誠如前面所提及,主人阿羅納司理應在高潮中昏睡過去,卻因凌晨三點半的
時限在即,管家琳達只好搬出她不大願意使用的手段。利用微弱電壓刺激主人全
身的敏感帶,再讓女僕們裝上假陽具攻陷她的後庭,最後雖然因為女僕們的失手
不慎讓主人的兩顆乳頭受到擦傷,但主人總算在極短的時間──五分鐘內到達情
慾的最高峰並脫力昏了過去。管家與女僕們照樣迅速清理乾淨而離去。


  懲處守則:每日凌晨四點至五點間為處刑時段,一天內至多替五名死
刑犯執行死刑(只有女囚犯能夠成為死刑犯,男囚犯不得有此禮遇),其
餘刑罰則未限定人數。處罰進行時一切由管家負責監督,僕役長實行,不
得令主人感到任何的不悅。



  通常管家琳達會選擇距離主人寢室雖近,隔音效果卻出奇得好的小房間,這
也是方才主人淨身的場所。主人使用過的啤酒自然是給僕役們飲用的,處女尿液
是囚犯們的美酒,母乳與精液必須冷藏,糞水桶則拿來做懲處用途。她讓今夜必
須處死以解決食物匱乏的五名少女各自站立在專屬的木桶旁,向她們說明這是主
人才使用過的淨身木桶,她們也將為主人奉上自己的性命之類的小型演說,五名
少女的陰部或紅腫或瘀血,她們在被帶上來之前已經被狂操了好幾個小時。糞水
分裝成五等份,僕役長將爬滿蛆蟲的腐爛肉塊塞進少女們的陰道再讓她們進入木
桶內,讓蟲子在她們的體內亂竄;約莫十五分鐘後,再放入第二塊腐肉,半個小
時過去,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行動管理下,少女們的陰部已經給她們抓爛了,
有時候僕役長會餵她們吃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或是某個可憐蟲的龜頭──那一
樣是爬滿蟲子的爛肉團;有時候倒是用些刑具慢慢地刮她們的皮,每刮一層便在
上面灑滿鹽巴,再繼續剝,直到少女斷氣為止。最快活的死法是直接開腸剖肚,
僕役長會讓受刑人在臨死之際感受全身蟲子四處鑽動的痛楚,但是這不消多久便
結束了;相反的,最令管家與僕役長興奮的死法則是需要將近一個鐘頭才能夠完
全死去。她們讓受刑人不斷吃下蟲子與糞便,並且徹底摧毀、封閉尿道口及肛門
,當受刑人肚子漲大到吃什麼吐什麼的地步時,再給予施打點滴──那裡頭盛裝
的是粉身碎骨的蟲子與動物精液;但是如果時間較為緊迫,僕役長會在稍早前細
心地剖開受刑人的頭顱,那是個半徑大概三公分的小洞,接著喚來一名有大肉棒
的男僕,讓該名男僕直搗受刑人的腦髓。

  在受刑人當中,自然有志願尋死以及反抗到底的兩種人,前者的積極自然能
夠引領她們走向另一種高潮,後者的消極卻只能帶給處刑者們起伏甚弱的衝動。
消極者的下場通常是被凌虐至死,積極者則有可能實現城堡主人阿羅納司所提倡
的永恆之美──意即在高潮中死去。比較常見的有兩種方式:其一,受刑者在一
個受監控的密室中,天花板上插滿了尖銳修長的錐子,以躺平的高度來計算的話
生存時間至少有二十分鐘以上,密室內配給一把瑞士刀;受刑者可以選擇在全身
被貫穿以前到達高潮,或是在高潮的剎那間一刀刺死自己,但是管家琳達最常看
的現象是受刑者一面自慰一面自殘,有的人甚至在高潮時挖出自己的子宮,最後
被錐子刺穿而死。其二,受刑者冷靜且愉悅地生吞自己的乳房與子宮,之後直到
死前都讓處刑者們支配,處刑者們可以任意在她身上開洞,任何地方都行,直到
受刑者在高潮後才用大鐵鎚將之搗爛。

  刑罰執行完畢之後,管家還有半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可以選擇是否繼續睡覺
;僕役長則是負責開始為新的一天做準備。僕役們不得再回個人寢室睡覺。


  


  獵人們一早便匆忙展開行動,最近城堡內的糧食問題還是相當嚴重,即使是
不常接觸這類事情的城主阿羅納司也不禁感到焦慮。然而,無論這座城堡會變得
如何,這些都不是阿羅納司所考慮的事物,正確來說,阿羅納司不在乎這一切是
否可能在一夕間崩潰。性的夢想與現實,通通都只存在於這座不起眼的古堡之中
,阿羅納司是隨時可以被替換的「猛獸」,唯一堅定不移的真理只有這座城堡,
與她毫無關係。阿羅納司偶爾會讓女僕一同共享晨間紅茶──這通常是因為她的
春夢完美到了如現實般的殘酷,她便會挑選一位肉侍或內侍來飲茶;當然這也是
鑽「侍候守則」的漏洞,管家琳達常為此教訓過好幾次僕役們(因為她不能夠直
接向主人進行這方面的交談)。十二歲的西維亞今早並沒有搞砸主人的性事,她
用靈活的舌尖很快地將主人帶往方才春夢的最高潮,但是由於她的年紀與乳房實
在太過渺小,阿羅納司最後還是選擇了與西維亞相比之下實在沒什麼功績的菲碧
。「……噁心的傢伙,快將你那醜陋不堪的雞巴給轉過去!」女裝男僕在阿羅納
司的杯裡丟了精之後,即刻替內侍菲碧裝滿僕役專用的晨茶,但是阿羅納司實在
對男僕放尿感到厭惡至極,當菲碧的櫻唇與花茶杯相接觸時,那名男僕已經被武
裝女僕給帶往地牢了。阿羅納司小心翼翼地盡量不喝掉精液,當杯中物只剩下一
半的時候,讓菲碧加入母乳,她再喝掉一半,同樣很仔細地盡可能只喝掉紅茶部
分,再讓菲碧放尿在裡頭,這可是比起昨日更加美好的紅茶時光。

  「我知道沒有人能夠逃離獵人的眼睛。」阿羅納司趁著晨間用茶時刻的閒暇
讓菲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像個孩子般地吸吮著奶水。「阿羅納司是阿羅納司,
城堡是城堡,就像性的夢想與現實一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菲碧,自從我上
任以來就一直把妳當成我最親近的內侍。」阿羅納司漠然地說道:「現在我必須
要卸任了,城內必定會大亂,管家、副管家、僕役長與僕役們被狩獵的機會相當
大,但是我不能夠因為自己的關係就讓家人們通通被連累到。性的時代在很久以
前就已經被殺死了,這座城堡不過是當代的龐大遺產罷了……為了抑制殘暴的守
財奴,我命令你接任我的職位。」


  侍候守則第十四條:一旦阿羅納司指定了繼承人,該名繼承人即刻起
上任新的阿羅納司,她的名將被捨棄,她將成為這座城堡的新任代理人。



  阿羅納司冷漠地推開了無禮者,並呼喚管家及武裝女僕前來。「將無禮者送
入地牢,馬上準備新的衣服及茶後的娛樂。」阿羅納司脫下那件被母乳與唾液弄
髒的衣服,管家旋即將早已備妥在餐車裡的新衣奉上。無禮者被幾名武裝女僕痛
揍了一頓,接著衣衫襤褸地被拖出房門,阿羅納司用那雙高貴而又下流的眼睛瞄
了嘴角含著血的無禮者一眼,對正替她更衣的管家說道:「……等一下,以後就
讓卡斯琳娜與西維亞做為我的晨間內侍及肉侍,直接帶她回她的個人寢室。」管
家輕輕地笑著,但是完全不帶有一絲情感,就只是一種單純的臉部肌肉動作罷了
。「第四十七任阿羅納司曾經跟我說過:『記得,野獸是不會吃掉同類的,一旦
妳成了他們的同類,自然有機會逃離死亡。』」

  管家將阿羅納司的衣服打理好之後,笑笑地回道:「僕役們已經在等候您了
,請盡快前往您的寢室吧。還有,剛剛那是第四十一任阿羅納司所說過的話。」

  「是嗎?」阿羅納司皺眉說道:「妳被免職了。西維亞從現在起升任副管家
,辛西亞升任管家,妳就做為肉侍與卡斯琳娜一同服侍我吧。」

  「遵命。」





  野獸:仰空篇


  早起是相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在平均睡眠嚴重不足的日子裡。早上五點鐘
便要趕到管家寢室集合,接著利用一些時間整理儀容與精神,六點鐘時準時到主
人房間報到──即使心裡充滿期待,身體卻還是十分排斥早起的疲憊感。在我與
西維亞兩人尾隨管家踏入主人房間時,赫然發現主人已經起床了,之後便是一種
既定模式,此時的主人阿羅納司想必也是相當疲倦,而就在明顯的黑眼圈的怒視
之下,西維亞再次搞砸了事情,她並沒有讓主人的身體感受到任何的快感。憤怒
的阿羅納司下令從明天起更換其他的肉侍來替她服務,我想這會是我與西維亞之
間最後一次的共事了。

  不曉得是否與晨間的不愉快有所關連,晨間用茶時刻我沒有機會服侍主人(
主人確實接連好幾次都破例要求內侍服侍了,這點就連管家也奈何不了),代替
我的是有著一對堅挺美乳的妮可拉。同樣地,我也不知道那只是代替我服侍主人
,卻刻意擺出一張獲勝臉色的妮可拉的思考模式,也許她已經期盼著能夠替主人
服務很長一段時間了。說到這裡,我想起妮可拉大約是比我晚一個月才當上內侍
,不過她好像從來沒有被主人使用過,也難怪心裡會有些不平衡。

  「妳那發臭的乳水才不夠格配上高貴的阿羅納司呢。」

  妮可拉在我耳邊悄聲說完以後,便揚長而去。

  在茶後的休息時間,主人需要的是另一批僕役,內侍及肉侍們得以暫時休息
。妮可拉又是一副充滿嘲弄的笑容,這令其他內侍們十分不快,隨後她便給幾位
內侍合力玩弄了一番;即使她口頭上盡是些咒罵的惡言,事實上卻相當享受這樣
的淫蕩行為。雖說內侍們的本質就是要淫蕩,然而我們的淫蕩是要獻給阿羅納司
,而非在同僚之間濫用,很多人倒是不怎麼注意這點。例如:妮可拉、卡洛琳、
黛娜三人喜歡被女性玩弄,多重性愛更是來者不拒;艾琳娜、伊妮與希朵拉則是
經常結伴玩弄那些天生的被虐狂,同時她們也喜愛被彼此老練的技法給挑逗。

  漫長的休息時間內,聽著老式擺鐘發出的低鳴、啜飲廉價的沖泡咖啡,我想
她們肯定是將妮可拉的乳汁給搾乾了。妮可拉的產乳量真是相當驚人,可惜那群
玩弄者不曉得該好好珍惜這些難得的乳水,她們每個人──一共有五名內侍,皆
喝了約八分滿的茶杯,裡頭盛裝的大部分都是妮可拉的乳汁,少部分是由其他內
侍即興加入。妮可拉也在這時候達到高潮,玩弄者希朵拉一滴不剩地將她的精華
全部吞下,伊妮則是代表妮可拉發出淫蕩的喘息,她在妮可拉那對堅挺的乳房上
嘔吐,不過盡是些酸臭的液體;之後再與其他內侍們一同吃乾淨,包含妮可拉身
體冒出的汗水,她特別喜歡味道較為清淡的汗臭味,這能夠令她興奮。

  無論如何,這場荒誕的性愛總算是徒勞無功地落幕。她們沒有收集到任何體
液,就連那五杯乳汁也一樣浪費掉了,如果時間允許,正慾火中燒的希朵拉肯定
會在接下來的性愛當中得到高潮──但那也沒用,對於主人阿羅納司來說,她所
需要的愛液及乳汁根本一點兒也沒增加。

  主人阿羅納司在享用玩男僕們的肉棒之後,便匆忙地離開了城堡。我們對於
主人的行蹤一無所知,也沒有知道的必要,從早餐之後直到進用午餐為止,我們
必須進行城內的掃除,這是每天的例行公事。之後,便在管家的指定地區隨時待
命,以防主人提前歸來,卻無法即刻服侍主人。

  至於餐點部分,一概由宮中大廚來料理。

  宮中大廚是個矮矮胖胖的老好人,短短的八字鬍像是黏貼上去似地附著在兩
頰的肥肉內側,他及其他數位廚師負責城中上下每天的飲食。儘管食材對於他們
來講可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然而每天的食譜卻還是會在副管家的挑三揀四
之下,作出一道道吃起來相當普通的食物,例如早餐的小米粥、土司及荷包蛋。
主人阿羅納司的早餐通常是在外地享用,因此僕役們的餐點並不會因為主人的心
情而有所調整;換句話說,我們的早餐永遠是那千篇一律。至於午餐方面,副管
家在與僕役長經過長期討論之後總算妥協,午餐的內容讓大廚自由發揮,但是不
能夠用到主人的食材──意即專為主人獵取的人體器官;話雖如此,僕役們的午
餐也沒好到哪兒去,最為普遍的是濃湯、麵包配一碟沙拉,偶爾會有肉醬麵可吃
,但是有時候也可能只有一大碗生菜沙拉與切成長條狀的土司條,大夥認為這與
副管家當天的心情有著絕對的關係在。我們實在很難相信副管家與僕役長之間有
良好的溝通,她總是在用餐完畢後特別嚴厲,處罰手段也較其它時段來得重,一
些常犯小錯的僕役很是害怕餐後的清理。

  今天的午餐是罕見的火腿肉醬麵及濃湯,據說光是這道湯便熬煮了三天三夜
,想必是因為副管家沒有插手干涉的緣故。內侍及肉侍皆陪同副管家用餐,管家
則與兩名負責侍奉的女僕在寢室內吃午餐──至於管家的個人癖好,光是從在「
寢室」內用餐一點便可推出個端倪來,不過我們並不曉得實際上的情形究竟是如
何。管家琳達小姐是個相當精明能幹、盡忠職守的女強人,雖然氣勢被主人阿羅
納司壓得如風中殘燭般,僕役們之中也沒有膽敢與之分庭抗禮的傢伙在。對於管
家守則以外的事情,琳達小姐並不怎麼感興趣,她的公開性慾遠遠不及阿羅納司
,甚至私密性慾可能也與正常人差不多;我與西維亞兩人在成為阿羅納司的內侍
及肉侍之前,曾一同侍奉過琳達小姐,雖說只有短暫的兩個月時光,我們很少被
她拿來當做發洩慾火的工具。當然,這種事情偶爾會發生,但是次數相當少,與
幾乎成日享受著性愛的阿羅納司相比,簡直是螢火與明月的差別。當琳達小姐需
要用到下人時,她不用其它工具,只要求我們輪流舔舐她的陰蒂直到高潮即可;
有些時候她會讓我們在她面前表演自慰,但是不曾下過任何過分的命令,至少在
那兩個月裡是如此。也因此,我對於管家的印象總是保持著相當良好的狀態。

  副管家的餐點與內侍、肉侍們相同,然而從她臉上那股極為不情願的表情看
來,其他僕役們的午餐很可能只有半肘長的法國麵包及少得可憐的蒜泥。與管家
琳達相較之下,副管家辛西亞著實厭惡所有的僕役。在用餐期間,假若有誰不經
意與她四目相交,即使是今晚主人指定的內侍,也將被狠狠教訓一頓。辛西亞的
個子矮小瘦弱,簡直到了皮包骨的程度,胸前掛著兩顆手掌大的肥厚乳房,整體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怪異二字。不曉得是否過於在意他人眼光,凡是在任何期間
,只要讓她發現有下人在注視著自己,那麼當天晚上她將用盡一切手段去虐待這
名可憐的僕役;在那之前,她也會做一些應急的情緒發洩,最常見的作法就是讓
兩名僕役架住受罰者,作為沙包給自己洩恨之用。若是在用餐期間,且主人及管
家不在現場時,那麼她會先等受罰者吃飽了以後才開始施以拳打腳踢,一旦受罰
者於此刻將食物吐了出來,那麼她就多了個理由將之打入地牢。

  理由很簡單:以任何形式忤逆主人、管家、副管家及僕役長。

  當然,該名受罰者當晚接受的懲罰將會是他畢生難忘的惡夢。

  用餐時間共三十分鐘,即使在前十分鐘便安靜迅速地吃完,還是不得任意離
開座位。可以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若是不小心睡著了,那一樣會惹得副管家不
高興,屆時將很可能直接從內侍一口氣打入地牢,而非較為常見的降為一般僕役
。同樣地,這段時間內不得有人與副管家對上視線,大家都相當遵守這項不成文
的規定,因此即便副管家再怎麼不耐,依舊找不到理由來發洩。

  午餐結束後緊接著是長達數小時之久的自由時間──這對於那些天生內分泌
就異常快速的僕役們來說是相當快活的時段。此時直到主人歸來的前二十分鐘內
,所有的僕役將會被安置在城堡大廳內,地牢的獵人們分別自南邊的大門與北邊
的階梯展開隊伍,他們個個手持舊款的散彈槍或魚叉,身穿輕便的衣物佇立在我
們四周。期間若有違反守則者,將會立即受到獵人們的懲處;而這也與手則上所
記載的懲處內容不同,違規者通常先被砍斷一個指頭,待主人回來後再拖往地牢
輪姦到晚餐時刻。附帶一提,獵人們特愛在違規者的傷口切面上灑鹽或丟精,偶
爾也會強迫違規者用受傷的指頭對一位獵人的屁眼進行抽插。

  今天由於主人較早歸來的關係,只撥了四部影片,影片一樣是打在東西兩邊
的牆壁上,許多僕役們邊看著影片自慰。由於能夠分泌乳汁,因此我們內侍比起
大部分的僕役要來得輕鬆得多,即使連一次高潮也沒達到,仍舊可以用乳汁來替
代;不過我還是在觀賞一部女同性戀的影片時洩了一次,因為事先已擠出許多的
乳汁,琳達小姐在結束後是特別讚賞我,並且取消今晚我的固定產量。

  為了迎接主人阿羅納司,琳達小姐已經挑選好洗塵的僕役,此時其他的僕役
則負責打掃整座城堡,內侍除外。打掃工作由僕役長指揮,壞心眼的副管家辛西
亞便趁此時對內侍們做出不合理的請求,這通常是要求我們繼續擠出母乳。要是
當天她的心情很差的話,她會叫一名內侍在指定公開區域排洩,並且就近召集女
僕們吃光排洩物,以滿足她那令人作嘔的慾望。隨後主人的入浴期間也包含在僕
役們的打掃時間內,這時候副管家將喪失內侍的管理權,因為主人會挑選幾名內
侍隨她入浴,其他內侍則必須在浴室外頭靜候傳喚。

  我與其他九位內侍、十二位肉侍在管家的帶領下,靜靜地在浴室外頭等候我
們的主人。

  主人阿羅納司的身份在城堡裡是絕對的、崇高的,但是這必須建立在城主守
則的前提下。身為僕役的我們並沒有機會了解城主守則,而阿羅納司也對於這些
相關法則絕口不提……就像是擔心會洩露哪些天大的秘密似。晚餐結束之後,服
侍阿羅納司的十二內侍及十二肉侍得以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這段期間可以做
任何事,但是不能夠打擾到主人及管家;相對的,一個小時過後,內侍及肉侍們
必須幹上雙倍份量的工作。

  雖然在規定上並沒有什麼限制,然而,大夥卻被關在同一間小房間裡。房門
由外頭鎖死,佔地約十二張單人床的長方形空間,門的正對面有一扇雕工精美的
窗戶,但是為了防止可能發生的逃脫現象,窗戶裡外各設置了一道鐵柵欄。窗戶
兩側各有一張長木桌,上面放著許多瓶瓶罐罐,旁邊還有幾個未拆封的集乳器,
這些都是為了讓內侍們於此時收集母乳之用;此刻的肉侍地位將被貶到最低,她
們只能在內侍們的要脅下表演自慰或是替內侍服務,而當休息時間結束之後,肉
侍們只能以她們的愛液來給不願自慰的內侍們做為阿腴管家的手段。西維亞在剛
進休息室後便給其他內侍帶走,她們要她同時替三位內侍手淫,並且由另一位肉
侍用手指滿足她的後庭。五分鐘以後,幾乎所有的僕役們都爭相進入了性愛的領
域之中,誘人的淫叫聲及令人食慾大振的香味很快便彌漫整個房間。

  由於年紀較輕,肉侍們幾乎沒有抵抗便任由內侍指使,偶爾也會有不滿的聲
音傳出,但是出聲者很快便會受到一陣毒打。雖然僕役守則上已言明嚴禁對同伴
造成肉體或心理上的傷害,可是如果只有小小的傷勢,管家也不會出手干涉或事
後對施暴者進行懲處。也因此,暴力事件在僕役之間可說是層出不窮,管家方面
卻沒有因應的方法。至於虐待手段,內侍們通常在服侍主人時便學會不少,不過
由於大部分都需要男僕的協助,故實際上僕役間的虐待手段較為偏向單純的暴力


  米蘭是個與西維亞同年齡的瘦弱少女,個子大約在一百四、五十公分,時常
一副脫力的模樣,因此使得許多內侍特別喜愛虐待她。她們常輪流拉扯米蘭那豎
立在平坦胸部上的小巧乳頭,或是用偷偷帶在身上的洗衣夾將她的貧乳給夾得像
刺蝟般,但是沒有人對她的下體感興趣;內侍們每隔幾分鐘便調整一次夾子的位
置,偶爾取下夾子狠狠甩她的胸部幾掌,或是用快要折斷般的力道緊緊扭轉她的
乳頭,再塗上口水、重新放上夾子。於此階段高潮者不多,高潮者多半是一邊玩
弄米蘭的身體一邊自慰,少數人是讓其他的肉侍用舌頭來服務。另外,在進行虐
待遊戲的同時,內侍們也不忘收集她們的乳汁。一樣不需要用到集乳器──那購
入時間至少有二十個夜晚,卻從未開封使用過的器具。她們讓兩名肉侍舔舐雙乳
,一名肉侍或內侍幫忙擠壓乳房,接著讓混著唾液的乳汁經由肉侍們的嘴裡吐到
空罐子裡頭,如此反覆直到那名內侍擠不出一滴乳汁為止。長桌子上有時候也會
擺著沾滿了愛液、數分鐘前才待在某位女僕體內的電動陽具,以及盛裝著驚人數
量的愛液的罐子。此時內侍們會先讓幾位肉侍「清洗」這隻電動陽具──通常是
以她們的愛液來清洗,這個步驟大約需要十分鐘,之後她們才願意使用。對內侍
們來說,更下等的女僕是與蟲子般更渺小的存在,她們不允許有這樣卑賤的愛液
流入自己的體內。內侍們也極端厭惡前一批的女僕們的愛液,因為那些東西對她
們來說是一種骯髒的象徵,比起她們產的母乳及愛液,是最下等的劣品。內侍們
會讓肉侍將之飲盡,並且排尿在空罐子裡頭,做為「清洗」用途,清洗過後的尿
液及殘餘的愛液一樣由肉侍喝下,清洗動作大約是在二至五次左右。清洗完畢之
後尚不能夠使用,此時必須用一份肉侍的愛液──大約五公克左右,配合尿液做
為最後的處理動作,同樣讓高潮的肉侍飲盡,之後才得以供她們安置母乳。

  待休息時間結束後,管家琳達小姐旋即挑選二十多名僕役,被選中者將在主
人入睡前服侍主人的肉體,而這支實力參差不齊的隊伍當中,除了負責指揮的管
家及副管家以外,肉侍一蓋不準加入,內侍則視主人當天狀況,必要時會特別通
知。根據古板的侍候守則,我們必須等主人入睡以後方可享用晚餐,但是這項規
則在不知不覺間也有了很大的彈性空間,現在只有服侍主人入睡的管家、副管家
及僕役們才需遵守,為了節省時間,僕役長將於此時陪同其餘僕役進用晚餐。

  僕役長柯索莉雅是個身材姣好、美豔動人的美女,她的乳房與副管家辛西亞
正巧相反,同樣骨瘦的身軀,自然是搭配一對稍稍隆起的乳房較為美觀,整體看
來也更加均勻;況且兩人的脾氣也正好相反,柯索莉雅幾乎是不會主動進行無故
的懲處。但是,柯索莉雅的下體卻比任何一位僕役要來得噁心──原因在於遊走
守則邊緣的獵人們。平時僕役長的工作量就很多,柯索莉雅也時常進出地牢,那
些成日生存在黑暗之中的野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論是各方守則上,都沒
有提到「不可侵犯僕役長」的相關規定,不曉得是否天生就註定是這場遊戲的犧
牲者,柯索莉雅比起我們這些僕役們要過得是更加水深火熱的生活。不僅不被主
人阿羅納司傳喚過,就連任何一次公開場合裡,阿羅納司都不曾要求她上前服侍
,也許,阿羅納司是真的極端厭惡比自己還要美麗的女人吧。職是之故,受到主
人冷落的僕役長很快便給獵人們抓住,而正因為僕役長的寢室就在內侍寢室的旁
邊,我才能夠藉由柯索莉雅的回房時間更加堅定這項事實。其實在下午時刻──
即僕役們自慰的時間裡,僕役長也會加入這場神聖而放蕩的行動當中,但是我只
能夠在角落窺見她那潰爛的陰部;她所收集的愛液裡頭不時會摻雜著些許的血絲
及膿液,在淫蕩的排水道兩側,微微隆起的肌膚也被獵人們用煙頭給燙得體無完
膚。除此之外,柯索莉雅的屁眼也已經固定在隨時可輕易放入兩根手指頭的大小
,若是在非自慰時間,她必須裝上一種能夠堵塞住肛門的器具才得以過平常的生
活。

  用餐完畢假使還有多餘的時間,基本上是該回各自的寢室洗澡、就寢了,僕
役長則是準備前往地牢,供饑渴難耐的獵人們洩慾。不過,不知道從何時開始,
僕役長便拜託內侍們拿她來洩慾,且時間愈長愈好──我猜想這是因為她不想再
讓獵人們毫無忌憚地瘋狂操著她的緣故。當然,那些固然本質上不算壞、卻妒忌
擁有如此美貌的僕人們便有了理由來好好玩弄這位可憐的僕役長。

  詳細情況我不了解,我只在第一次性愛時停留約五分鐘左右,雖然不及粗壯
的肉棒,柯索莉雅依舊被玩弄到簡直要升天的地步。她同時與八位內侍做愛,內
侍們則是拿出她們平時對付肉侍的手段,狠狠折騰了僕役長一番。我對於這樣的
畫面可是敬謝不敏,所以往往都是在吃飽之後便逕自回房。

  經過短暫的沐浴之後,便又回到那張令人懷念的整齊床鋪上。

  真的是相當令人懷念的味道──

  我抓著充滿了濃厚精液味的被單,忘我地迷失在由精液所構成的夢幻之中,
多虧了男僕們及男囚犯們的精液,我才能夠在經過一整天的疲勞轟炸之後,好好
地放鬆心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沒有溫熱的觸感。

  小小的玻璃窗外的星空依舊是如此迷人,如同濃厚的精液般,總是令人愛不
釋手;我很努力地試著透過狹窄的空間窺探到月亮的身影,邊搓揉著勃起的陰蒂


  ……啊,既然要自慰,還是該把愛液好好保存起來,這樣主人才不會愁眉苦
臉地抱怨愛液不夠用呢!





  野獸:茶宴篇


  定期的茶宴對於僕役們而言早已司空見慣,然而每回登場的人物卻都令僕役
們感到相當新鮮。

  大部分都是些位於金字塔頂端的資產家,偶爾會有中產階級甚或收入更低的
人們來訪──他們通常是一種象徵性的出席,事實上他們並不受到重視。所謂的
重視指的是茶宴中的地位,不過這些財產薄弱的可憐蟲倒是很懂得利用這難得的
契機大大享受一番,相較於你來我往的幾千萬、幾億美金,聞之色變的可憐蟲僅
有給付一名女僕或兩名女僕的費用。

  指定收費的部分包括了男僕十萬元、女僕十萬元、肉侍三十萬元、內侍五十
萬元,其中有三個月以內身孕者需追加百分之三十的費用,三個月至八個月需追
加百分之五十的費用,這些都只是指定的部分。依序接著是賓客們的性癖──但
是往往他們的性需求遠不及僕役們所受過的訓練,這方面其實並不需要刻意規劃
,一切按主人的心情而定;然而,若是要求令某位女僕懷孕(肉侍及內侍不可)
的話,則需追加一千萬元的費用。當然,這個金額不過是用來嚇嚇那些顫抖的可
憐蟲罷了,對於真正善於此道的人們來說,區區一千萬根本構不成威脅。

  今天的來訪者共有五位,清一色都是上了年紀的婦人──儘管其中有幾位看
起來仍像是才剛過三十歲的年輕女子,她們正在城堡大門外接受那些無禮的獵人
們的檢查。獵人們以阿羅納司的安全為由,強行檢查所有來訪者的行李,其中不
乏地位如何崇高的政治家、古董收藏家,或是攜帶一群SP的某某小國的元首,
這些都曾是這座監獄的客人。負責接待的自然是管家琳達,不過因為琳達實在不
擅於面對那些喜歡低級幽默的丑角──意即那些將性掛在嘴邊、卻又不了解真正
的性的人們,所以在客人們到來之前,接待的工作便由琳達與辛西亞二人分配。
凡是有客人來訪,期間所有的活動將在僕役們各自的寢室進行,所規定的量依舊
不會增加或減少。另外,用於接待賓客的消耗品不需經由平時既定的程序,但存
貨量必須維持在一定的標準之上。

  幾位夫人先後在茶間聚集,此時卻不見主人阿羅納司的身影。原本預定於下
午時段的聚集活動也宣告中止,城內僅有少數僕役在副管家辛西亞的監督下清理
打掃,其餘僕役們則按照規定在寢室內自行活動。

  今天的管理較平時嚴厲許多,雖說是為了保護重要的賓客們,卻連武裝女僕
也出動了,可見事情不單單只有喝茶閒聊般的等級。

  茶間外頭的長廊裡,管家琳達正領著九名穿著整齊的女侍及三名換上女裝的
男侍,一行人在離房門口不遠的走道上佇立著。

  「我必須再次提醒,各位,主人由內侍及肉侍二人負責,薩娜多瓦女士、卡
洛琳女士以及夏洛蒂女士分別需要一名男僕及二位女僕,列蒂西雅女士需要一名
女僕,剩下一名與我一起服侍海蒙莎女士。不論賓客們要求些什麼,儘管去做就
是了,依照獎懲守則上的規定,凡是接待順利者將可抵免一週的工作天數;假若
失敗了,那麼就算是我也保護不了各位,懂了嗎?」

  僕役們動作整齊地點頭,琳達再次領著眾人前往茶室。輕輕敲了兩下那扇雕
刻精美的門扉,大約過了十秒,令人作嘔的聲音才從裡頭傳來了出來,「進來吧
。」那是一名由聲音便可判斷出其惡劣性格的夫人。琳達推開門,行了個禮便帶
眾人踏進這間充滿了混雜著異國香水味與劣質香煙味的房間。

  房門的對面是一整面的落地格子窗,陽光被切割成無數整齊的長條狀自其中
傾瀉而出,五位夫人坐在距離房門較近的按圓弧排列的豪華沙發上,沙發左側設
有擺置著茶器及各種玩具的小茶几,由於各扇窗戶的上端部分已設置了小型窗簾
,夫人們全身都沒有被陽光照射到,看上去著實欠缺協調感;房間兩側重現中古
歐洲的貴族裝飾,除了做為背景的精美雕工外,名畫及各種奢侈的裝飾品也多如
繁星,不過這並不會因此而顯得多餘,五位夫人在如此雍容華貴的場所內反倒顯
露出她們的單調平凡。

  從房門的角度看過去,圓弧最左端起分別是卡洛琳女士、薩娜多瓦女士、列
蒂西雅女士、空位、海蒙莎女士、夏洛蒂女士,空位不消說正是主人的座位,而
其餘五名女士正在吞雲吐霧之際閒聊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題。

  「上次在夜海威尼斯標到的那個渾小子,可是花了我不少時間在訓練,說什
麼保證持久,根本連四十分鐘都撐不到哪!就只懂得機械般的動作,其它甚麼都
不會。」

  第一位是看上去應該有四、五十歲的卡洛琳女士,她身材矮短肥胖、濃妝豔
抹,即使在陰涼處仍舊滿頭大汗,臉上的濃妝已經出現明顯的改變了。她肥大噁
心的雙唇不知羞恥地塗上濃厚的大紅口紅,嘴裡刁著的煙管已被她的口水給沾溼
了大半。

  「夫人妳這倒是還好,前陣子我才捐給那家只懂得招搖撞騙的店家三千萬,
要他們去給我網羅更好的貨色,想不到上個月才去過,根本一點兒也沒有改善。


  應話的是坐在卡洛琳女士身旁的薩娜多瓦女士,她是個外觀十分普通的削瘦
的中年婦人,來自非洲的某個國家的資產家,儘管是當地人,但是她的皮膚卻異
常地白皙,容貌則與一般窮酸婦人沒什麼兩樣。值得一提的是她那身誇張的網狀
緊身衣,毫不保留地將兩顆下垂的乳房及大黑乳頭顯現出來,她沒有使用煙管的
習慣,只是高傲地用右手食指及中指夾著一根冒出刺鼻味的香煙在說話。

  「真是的,區區三千萬怎麼可能讓他們聽話呢?如果是每個月三千萬倒也還
好,這樣一但要脅斷了金援,他們多少會配合的呀。」

  吐出一口白煙的列蒂西雅女士接著說。與前面兩人不同,列蒂西雅既沒有嚇
人的體型也沒有誇張的裝扮,她的穿著相當樸素,使用簡單的淺綠色及米黃色構
成的洋裝搭配中等身材,雖然容貌稱不上豔麗,短短的金髮及恰當好處的瀏海卻
能完美地襯托出整個人的氣質。可惜這樣一位看似高貴的婦人,卻有著相當怪異
的癖好──這從她那脫了絲質白長手套的左腕可以看出,列蒂西雅女士是如何喜
愛在吸入一口煙之後便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道滾燙的痕跡。

  「列蒂西雅說得倒是,不過千萬注意不能夠使用美金,這種時候若扯到美洲
大陸去肯定沒一個好結果。」

  此時,活像個十九世紀末英國貴婦的海蒙莎女士搶著說。她抖了抖品味欠佳
的純金煙管,任由煙灰摔落在那身蓬鬆的粉色長裙上,捲曲的褐髮順著乾燥慘白
的後頸滾下,微微泛起油光的臉頰上是一團皺在一塊兒的五官,不過她的身材並
不能算是肥胖,說是豐腴較為恰當。「夏洛蒂,妳的麻藥工廠不是已經被抓得一
乾二淨了嗎?真不曉得那些狗娘養的警察究竟是幹什麼過活!還有,妳僱警衛的
眼光也太差勁了,那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低賤人種隨便在薩娜多瓦的國家一
地都是,簡直就跟糞蛆沒兩樣!」

  「請妳說話客氣點,海蒙莎‧凱爾達克。薩娜多瓦的脾氣妳也知道,最好在
她動怒前安份一些。至於妳所謂的麻藥工廠,已經在稍早分成幾批送往邊境了,
可悲的加拿大人可是很喜歡這套。」

  一臉厭惡的夏洛蒂女士語氣不悅地說道。坐在卡洛琳女士正對面的她,與幾
乎是一團肉球的卡洛琳不同,夏洛蒂女士有著勻稱的身材及姣好的臉蛋,肌膚也
保養得相當完美,小麥色的光澤混著女侍的櫻唇,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從外表
看來很難想像這樣一位女士其實早已進入更年期。

  附帶一提,此時僕役們已經在各位夫人的身旁就緒,只見五名夫人個個目露
自以為高貴的憨態,過度肥胖的卡洛琳女士更是厚顏無恥地含著男僕的肉棒,並
且威脅該名男僕不準射精。不過從該名男僕發白的臉色看來,只怕就連一滴精也
丟不出。

  「哎呦,這卡洛琳還真是性急,主人都還沒到,就自個兒開始玩了起來。」

  夏洛蒂不待海蒙莎回覆,便也開始吃起男僕的肉棒,同時她讓兩名女僕搾取
她那平坦的乳房──也許是因為才剛生完孩子不久,那直直聳立的乳頭在淺褐色
的乳暈陪襯下,湧出乳汁的景象美到簡直足以構成一幅畫。夏洛蒂同樣不允許男
僕射精,相較於臉色發白、正咬緊牙根服侍對面的肥胖女士的男僕,這情景倒是
悅目得多。另一方面,同樣有三名專屬侍者的薩娜多瓦女士也喚來男僕,她讓男
僕與女僕在她面前表演性交,再教另外一名女僕坐在她的大腿上自慰,不過她本
人倒是一點兒動作也沒有,只是逕自在旁抽著劣質香煙觀賞罷了。

  其餘的兩人先後投入戰局,暴燥的列蒂西雅用手使力按著服侍她的陰唇的女
僕,並且三不五時就讓該名女僕張開嘴巴接煙灰,她不準女僕吐掉或吞下煙灰,
而是讓她含著煙灰繼續舔舐她的陰部。可是,女僕在第五次吃入煙灰時不禁咳出
聲,列蒂西雅很是憤怒地一腳狠狠踢向女僕的臉頰,啐道:「真是他媽的賤東西
!妳的主人平常是怎麼教妳的?怎麼會教出這樣一個沒用的廢物?連最基本的禮
貌都不懂,真是他媽的白活了妳!」

  「安份點,這兒可不是地下柏林。」肥胖的卡洛琳邊讓女僕吸吮她那糊掉的
濃妝及汗水,邊聞著男僕巨大的肉棒,漫不經心地提醒。

  正於氣頭上的列蒂西雅哪兒聽得進去,只見她大步大步走向那名飽受驚嚇、
摀住冒著鼻血的鼻子跌坐在地的女僕。「這樣下賤的小東西,給我站起來!」女
士毫不留情地彎身掐著女僕雪白的頸子,她的雙臂抖動得相當厲害,力道就女人
而言可說是十分強大。被掐住脖子的女僕先是奮力抵抗,約莫過了十來秒以後便
宣告放棄,此時女士總算鬆手。女士舔了舔女僕嘴角的唾液,粗魯地扒光她的衣
物,就這麼站在圓弧的中心愛撫女僕的敏感部位。就某種角度而言受到鼓勵的女
僕也任由女士的擺佈,她的目光羞怯得只能閉上,在一片漆黑之中享受女士的撫
弄。

  突然間,女僕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夫人們早已司空見慣,但是管家及僕役們卻驚訝地盯著表演者列蒂西雅女士
,以及她的玩物。女士將煙管插入女僕的陰道,刁著根抽了一半的香煙在女僕的
雙乳間遊盪著,時而讓滾燙的煙頭與乳頭交合在一塊,再用尖銳的大紅指甲去刮
開焦黑的皮膚。女僕那小巧的褐色乳暈很快便成了血淋淋的一片,此時女士點燃
另外一隻煙,她同時燒女僕的兩處傷口,再反覆用指甲刮開,最後灑上煙灰吸吮
著傷口。「下賤的東西,妳這乳頭倒是挺不錯的,味道可比那些只被允許在糞堆
裡打滾的傢伙要來得好。」女士一手有力地抱住逐漸支撐不住的女僕,接著伸出
另一隻手抓住煙管,就是一陣魯莽的抽插。不論管子的頂端是碰到什麼都不重要
,磨破了皮更是令女士渾身發癢,此時卡洛琳女士再次警告她放蕩不羈的行為,
列蒂西雅才掃興地對她點點頭,但是她並未停止動作。最後的表演僅僅演出約莫
一分鐘才停止──女士將煙管倒著,硬生生地插入女僕的尿道並且加以翻攪,女
僕的慘叫聲倒是令夫人們覺得挺新鮮的,因此並未出手干涉;發出制止之聲的,
是該名女僕的所有者──意即這座城堡的美麗主人,阿羅納司。

  「列蒂西雅,現在就縱慾可是相當不明智的作法呦,僕役是供主人及來賓使
用的,可不是拿來施予極刑的玩物呀。」

  倚在半開門扉旁的阿羅納司身著一席看上去相當普通的紅色薄紗,玲瓏有致
的曲線毫不保留地突顯出來,自做為紐扣的小紅寶石往兩側延展的乳房堅挺得令
在坐的夫人們無不垂涎三尺,黑褐色的乳頭與主人妖豔的淡妝同樣固執地炫耀著
自身的存在感,然而,在那層美得令人窒息的外表下,要想徹底遮掩住精液的味
道是不可能的了。

  「……啐、妳可真會挑時間粉墨登場啊。」列蒂西雅女士最後滿腹牢騷地將
煙管使力一頂後便拔出,她賞了痛得失神的女僕兩下發燙的巴掌,才不甘願地回
到沙發上。其他的夫人們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各自與僕役們繼續進行愛撫。
多話的列蒂西雅完全不注重其言行,她瞪著被她玩到失神的女僕,喃喃些不滿的
話語。「喂,這樣一個玩玩就壞的賤人要多少錢?這種連禮貌都不懂的賤貨,我
真想把她帶回家去親自調教調教,讓她知道什麼叫作奴隸該有的禮貌!」

  「真是抱歉,」阿羅納司挽著拖地的薄紗走向座位,微笑道:「一切都是我
管教不當,我會負起這個責任,不過貝琪才剛完成訓練,有些地方可能還稍嫌不
足,我立即給您換一位。至於貝琪的價位,這點恕我無法奉告,凡是我的僕役就
只有我能夠決定他的一切,如果您堅持要她的話,我會找個適當的時機將她打入
地牢,那麼您就可以以購買人犯的方式帶走她,列蒂西雅夫人。」

  「又不是什麼文明人,還講什麼道理?」

  「列蒂西雅妳收斂些,否則不是沒有被逐出團的機會。」

  「……夏洛蒂,妳是被男人的肉棒給薰昏了頭是不是?這裡是什麼地方,還
輪得到妳來教訓我嗎?」

  「妳!」動怒的夏洛蒂憤然拍桌叫道。

  「妳們是在吵什麼吵?通通靜下來。時間是很寶貴的,除了性以外的休閒活
動就免了吧,還是快點進入主題比較恰當。」肥胖的卡洛琳語氣沉重地宣告。她
用那張模糊而怪異的臉頰分別看了列蒂西雅及夏洛蒂一眼,接著面向阿羅納司說
道:「妳可以開始了,第四十七任的阿羅納司。」

  原本正要扯嗓大罵的兩人頓時沉默下來,彼此以陰險、狡猾的目光隔空交火
,絲毫不予在坐的其他人面子。阿羅納司依然擺出相當豔麗的笑容,肉侍在她的
大腿內側服務,內侍則在準備她的用茶──今天的紅茶與主人平時飲用的品種有
些不同,但內侍知道無論從色澤還是味道來看,今天的茶葉實在遠遠不及平時。
很快地紅茶便準備完成,這得歸功於該名內侍龐大的產乳量,否則通常都是需要
一些時間的。阿羅納司輕啜了一口紅茶,環視幾位夫人道:

  「首先得向各位夫人報告一件令人遺憾的消息,」阿羅納司的雙手置於胸前
,不消說正是端著茶盤及茶杯,她語氣平靜地接著說道:「近來由於在獵人的議
題上爭議不斷,導致幾次會議都沒任何的交集,變向的放任已經嚴重危害到這座
城堡的生存,為求安全起見,我希望今天能與各位夫人討論出一個方法,來制裁
獵人們。在上一期的結論中,薩娜多瓦夫人資助一億美金、海蒙莎夫人資助六千
萬美金、列蒂西雅夫人與卡洛琳夫人分別資助四千萬美金、夏洛蒂夫人則資助三
千萬美金及十二名傭兵,那些不過是距今三個月前的援助,卻在評議會裡滯留到
今天,因此本城實際上所得到的援助只有夏洛蒂夫人的傭兵而已,現在的情況可
說是岌岌可危。」

  「如果是那群老頭子的話,我再撥給他們一人一千萬,諒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再挽住金援。」卡洛琳大大吸了口煙說道。

  「是。那麼這部分還得麻煩您了。不過即使那二億七千萬入帳,光是這三個
月來傭兵們的薪資就高達三千六百萬元,更別說要付給獵人的一億元了,現在金
庫裡的餘額所剩無幾,恐怕過不了多久,便平白給了獵人反抗的理由。基於這點
,我希望能暫且先募集三億元,這當然包含了其他的支出在內。」

  「阿羅納司,」說話的是正用那雙纖細的白手套弄著男僕的肉棒的夏洛蒂,
她優雅地放下茶杯,一臉疑慮地說道:「除了傭兵以外,城裡的部隊也是需要大
量經費來維持吧?關於『夜空』的訓練是否已達到預期的水準?另外,資源調度
因為採用隱密路線,花費時間也較平常多上許多倍,最近一批物資必須延後一個
月才能抵達,在這期間請盡妳最大的力量去安撫那群粗魯的野人。」

  「是。關於安撫這部分我會盡力──這必須建立在資金充足的前提下。至於
『夜空』的首批戰鬥人員已經訓練完畢,共計十二人,下一梯次預定只需三週便
可訓練完畢,不過目前的武裝女僕仍不足以與獵人對峙,她們缺乏實戰經驗,所
以我希望各位女士能分別帶兩位離開這兒,也許讓她們參加薩娜多瓦夫人安排的
內戰過後會變得更精明些也不一定呢。」

  「看來即使是能言善道的阿羅納司偶爾也會出些差錯──」薩娜多瓦輕皺眉
頭說道,此時她已按捺不住伸手愛撫女僕的慾望,那雙與非洲二字八竿子打不著
的白手正粗魯地在女僕的股間恣意游移。「不過妳說得倒是沒錯,那些成日嚷著
民主的激進派人士已經不滿政府很久了,只要稍加煽動,肯定會引起一場規模不
小的內戰。如果這樣還不夠的話,再派人到鄰國去別闢蹊徑也不是天馬行空的幻
想。但是妳必須要知道,要發動一場戰爭是需要相當大的資源,這麼一來我也務
必要對政府官員做個交代,屆時恐怕不是幾億美金就能了事的地步,所以為了訓
練妳的部隊,其花費簡直是天文數字哪。」薩娜多瓦說完便一頭鑽進女僕的股間
,但是她依舊沒有伸手觸摸濕濡發癢的陰唇。

  至今一直保持沉默的海蒙莎持反對意見。與其說她是在利用方才的沉默消化
眾人的意見,不如說她正從那克盡己職的服侍者──管家琳達的雙乳之間大夢初
醒,夫人的臉上到處都還殘留著琳達的乳汁,混雜自肌膚竄出的汗水,正成了她
賜予服侍者們的一種獎賞。

  「與其花費巨資去訓練幾名戰鬥人員,倒不如利用這筆錢來培養更多的人,
在敵人的實力尚未明朗化以前,還是這麼做比較恰當。」

  「不,我認為阿羅納司的意見相當正確,一旦訓練完畢,那麼其實力可不是
一般軍人能夠與之抗衡的。」

  「這個嘛,訓練過程中難免會有傷亡出現,若是那幾個通通死了,可不就白
白浪費一筆錢了嗎?」

  「嘖,生於都市的女人總是喜歡談論死亡。」

  「列蒂西雅!妳實在太過放肆了。」

  列蒂西雅與夏洛蒂之間再次燃起對峙的火焰,卡洛琳及海蒙莎則是一臉享受
地玩弄著僕役們,至於此刻真正在討論的,就只有隔著一名夫人的阿羅納司和薩
娜多瓦。


    §


  從結果看來,茶宴的目的既已喪失,阿羅納司也決定不再陪伴這群粗魯的野
人。享受著瘋狂亂交的四位夫人根本無暇顧及她們此行的議題,只能在淫穢不堪
的愛液中嗅著這個世界的真理。其中,三不五時便吵起來的列蒂西雅與夏洛蒂更
是粗暴地對待僕役們,這點倒是讓幾位夫人倍感愉悅。

  「那麼,今天的討論事宜就到此結束。接下來的時間請夫人們盡情享受。薩
娜多瓦夫人,麻煩請您跟我來一趟好嗎?」

  暫且告一段落的討論稍稍耽擱了室內的氣氛,一股刺耳卻美麗的突兀聲帶走
了面帶微笑的主人及一位夫人後,雜交派對繼續上演。

  彷若無盡的長廊上,僅有幾名持槍配劍的武裝女僕在執行巡守工作、或是拿
起長柄撢子在清理紅毯,除此之外便只剩下阿羅納司與薩娜多瓦兩人。在彎過兩
處華麗的轉角之後,她們來到了從大門看上去與方才那間茶室一模一樣的房間,
不過在踏入房間的那一刻,只感受到散發出昏暗光亮的水晶吊燈在死命掙扎著,
四周牆壁上並沒有那些華而不實的裝飾品;至於兩人眼前的牆壁,則被整齊地劃
分成九等份。這兒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監控犯人用的指揮室。

  「那麼,該準備討論一下今日的議題了。『夜空』的訓練成果……」

  阿羅納司率先坐在設置於房間中央的紅色弧形沙發的中央。薩娜多瓦在門前
遲疑了一會兒,也跟著坐在弧形沙發上,她挑選最左邊的位置。

  「辛西亞。」

  阿羅納司輕聲呼喚,微挑的尾音彷彿跟著撩起聽者的獸慾般。副管家的回應
從門外的長廊傳來,接著她帶領二十位赤身男僕、五位女僕進入房間裡。大門關
上以後,兩位女士僅被保留正面的視線,這是為了讓她們觀賞即將要上演的戲碼
;男僕們圍繞在兩人周遭,副管家辛西亞與女僕則在監視畫面一旁待命。阿羅納
司讓辛西亞開啟監控螢幕,並允許男僕們開始自慰,不過各人射精順序不得有誤
。數量龐大的監視器上的畫面,分別是從各個不同角度窺視茶室的影像。

  「話說回來,妳是怎麼發現夏洛蒂等人背棄條約的呢?」

  螢光幕上的夫人們正陶醉於亂交饗宴裡,或溫柔或粗魯的呻吟聲充斥著位於
兩處不同景象的房間,隨著螢幕上的小麥色肌膚為精液所玷污,一名男僕很快地
趁著夏洛蒂女士呻吟之際朝阿羅納司的後腦勺丟精。阿羅納司在第二位男僕──
相當於十秒鐘之後,在他朝主人的胸部丟了精之後,才以不屑一顧的語氣說道:

  「促使那群賤人事跡敗露的原因有兩點。」阿羅納司親自用手讓第三位男僕
在她的臉上丟精,但是她不將之飲下,而是任由那誘人的味道停留在臉頰上。「
首先,我給予她『資助』的十二名傭兵兩間寬敞的房間使用,六人一間,且有各
種需要只要拉拉床舖一旁的麻繩,十秒內就有僕役前往服侍了;簡單地說,他們
被當作貴賓──也許更低階一些,如同貴族傭兵般的存在。該有的訓練少不了,
方便舒適的生活也令他們相當滿意,就這麼安穩地過了前面兩個月。就在一個月
前,那十二人開始了密集的集會──當然,前一陣子也是有的,不過密度不如最
後一個月高;他們討論的主題也從訓練、享樂這方面逐漸轉向該如何『潛入』地
下監牢。」

  「讓我猜猜,另一個原因是傭兵們的性別。」

  忙著愛撫身旁男僕們的薩娜多瓦說道,她要求兩名男僕盡可能地拉扯她的乳
頭,這將會讓她的性慾邁向更高的境界。阿羅納司的答覆以點頭及淫叫取代,主
人美麗的雙乳在副管家的指導下正享受著粗魯且瘋狂的搓揉,那雙手毛犯濫的大
手毫不留情地弄疼微微扭動身子的主人。比起將精液通通嚥下的薩娜多瓦,此刻
的阿羅納司則是沉醉於濃厚的臭味之中,粗野的大手持續蹂躪著主人的乳房,新
加入的大手則儘可能地收斂它的蠻力,以最低限度的強制性在主人的臉上游移;
這個時候即使不小心讓主人嗆到或弄痛了主人也不會受罰,除非那個動作太超過
了。也許這該歸功於阿羅納司奇特的性僻也說不定。

  薩娜多瓦所言正是標準答案。歷代阿羅納司與男人間的信任是建立在物慾之
上,並沒有所謂的真誠可言,這點不論是貴婦團的成立團員還是新加入的薩娜多
瓦皆知;但是,在面對如此極具威脅性的任務,為何貴婦團派遣過來的傭兵們卻
是男性呢?不消說,男性平均運動能力是比女性要高,這點無庸置疑,可是這一
切在阿羅納司面前完全不被成立──無論調教與否,凡是男性僕役或賓客,他們
的本性始終不會被矯正。這也是為何男僕的規矩訂立是女僕的三倍之多,其中超
過一半為懲罰條款。有鑑於此,夫人們不會犯下如此致命的錯誤才對,而她們卻
在錯誤○下之後對這極大的錯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以想見貴婦團發生了微妙
的變化。由於無法確定是否有夏洛蒂以外的夫人被調包,對於早已步向墮落及腐
敗的貴婦團,阿羅納司決心要來個大整肅,而得以逃過此劫的薩娜多瓦,則是因
為與阿羅納司暗地保持交易聯繫──換言之,她還能坐在阿羅納司的身邊全是拜
那唯一提供實質援助、而非只知道坐享其成的貴婦之名所賜。

  「嘔!」

  伴隨著美妙的叫聲,骯髒的手指將主人肚內積了一早的食物通通翻了出來,
接連幾次催吐之後,眼角銜著淚光的主人被壓在仍殘有些許塊狀的嘔吐物上頭,
興奮的屁眼曝曬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副管家讓主人舔舐她的嘔吐物,男僕們則在
女僕對主人的屁眼做過準備後,送上他們可恥的肉棒。抽插的時間不被限制射精
,但是看在發情的主人分上(其實是為了今後三日的工作量),男僕們還是盡量
拉長做愛時間,就算他們的抽插速度不能明顯下降。與此同時,薩娜多瓦也在兩
名健壯的男僕包夾下,讓男僕的肉棒狠狠地操弄她那鬆垮垮的陰戶與屁眼,要求
他們通通得在五分鐘內丟精,且在使她到達高潮前必須不間斷地做愛。然而,就
在兩人正進入狀況時,副管家辛西亞卻將她們拉回現實──即另一道愉悅之中。

  呈現在沉浸於亂交的兩人面前的是四位夫人的醜態。以管家琳達為首,九名
女侍不知何時拿起了預先藏在室內的武器──懸掛在牆上的、角落擺設的裝飾品
,它們大多是鑲了寶石的匕首,僅有一人手持斬首用大斧。目標自然是驚慌失措
的夫人們;至於三位女裝男侍,則是分別操著三位毫無抵抗能力的夫人,除了臃
腫肥胖的卡洛琳以外。

  「噢……死前還可以享用僕役的肉棒,看來她們的待遇還不錯嘛。」

  趁著兩位男僕交替之際,薩娜多瓦對螢光幕上的景象不屑地吐了口痰,她的
目光停留在夏洛蒂那張花容失色的臉上。相反地,雖然同樣對螢光幕上的幾張面
孔感到噁心,阿羅納司卻未曾表達過她高貴的意見;比起在這種墮落者身上浪費
口舌,男僕的肉棒要可口得多。此刻發生了件令人膽戰心驚的小插曲:一位準備
在阿羅納司屁眼內丟精的男僕不曉得是太緊張抑或是經驗不足,射精的那一刻,
可憐而醜陋的小陽具自主人的屁眼滑了出來,白濁的精液擦過主人的秘毛與勃起
的陰核,落在地上那攤嘔吐物上;當然,處於發情狀態的阿羅納司並未察覺此事
,這個致命的失誤卻被副管家給看得一清二楚,她很是憤怒地厲聲斥責該名男僕
,無禮的叫聲這才將主人導回現實。最後,犯錯的男僕還是無法倖免於難,他在
事後被送入地牢。

  處刑遊戲正式開始。由嚇得動彈不得的卡洛琳做為開幕戲。兩名女侍將那對
豐腴卻噁心的乳房用黑細繩綑綁起來,為了不讓夫人的哀嚎聲壞了主人的興緻,
適度的遏止是必要的,而這部分大多以口頭恐嚇為主,若非不得已動手則只能赤
手以對;前置動作完成以後,緊接著是獻給三位夫人的開胃菜──管家琳達在胖
夫人的口中放入大尺寸的橡膠陽具,好讓她在接下來的遊戲中不至於因為胡亂大
叫而讓這齣戲草草收場。負責壓制住卡洛琳的兩位女侍就緒,由另外兩位手持祖
母綠匕首的女侍動手取下她的乳房。以陷入白肉的細繩為起點,鋒利的刀尖輕輕
劃過黑色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鮮紅色的刻痕,以及因痛苦而掙扎不止的身軀。
這個動作所帶來的副作用令主人滿意至極。比起卡洛琳那扭曲鐵青的臉孔,女侍
們吃力的神情與緊繃的肌肉更是讓主人感到喜悅。

  若要說唯一令主人不滿意的部分,那就是從這兒無法聽見茶室裡的半點聲響
。當然,最初之所以將整間設備如此設計,也是為了迎合主人的生理狀況;監視
與偷窺可謂大相逕庭,然若將兩者巧妙地融合起來,則可以為高貴的主人帶來更
高一層的快感。一般情況下是如此,假使主人處於發情狀態更可突顯此一設計的
效果:阿羅納司不必再為了從細微的呼救聲中擷取些微的快慰,而浪費更多足以
令她愉悅數倍的時間。

  監視者們繼續享受著僕役們的奉獻,同時心不在焉地在副管家的引導下觀賞
被監視者的行刑。沒有麻藥、春藥的滋潤,也沒有齊全的設備或資源,只有單純
由血水構成的失敗畫,一幅與「美」毫無關聯的畫,故事的主角甚至讓人完全不
想看她一眼;望著努力取下卡洛琳那對壓在肥大乳房之上的皮膚的女僕們,阿羅
納司突然一陣反胃。並非因為嘔吐物或難以入目的血景在作怪,問題的癥結始終
停留在受刑者身上。相較之下,薩娜多瓦正興奮地對著螢幕大呼過癮,且不忘斥
退一名在她陰戶內遲遲不肯丟精的男僕。強硬將思緒停留在嘴內的陽具上、集中
精神吞噬臀間的熱液,直到女僕們徹底將卡洛琳胸口的兩團肉球嚇人地翻出後,
阿羅納司才甚是勉強地檢閱女僕們的成果。

  「這是個多麼醜陋的樣貌……」

  阿羅納司百般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抓住下一位男僕的陽具,試著在放入口
中的同時轉換彷彿受了傷的心情。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假使此刻為了某些異
樣的矜持而拒絕觀賞,恐怕得面對寵愛的管家及副管家的臭臉了。無論如何,武
裝女僕的訓練成果持續以令主人喜悅的手段展現當中,儘管她們親愛的主人正忙
著親吻那些醜惡的陽具;阿羅納司甚至不太願意去想像,在不久之後,由管家琳
達送上來的四位夫人的首級是怎樣一道低賤而粗俗的景象。





  野獸:落葉篇


  


  嘰咿咿──喀、喀啦。

  討人厭的聲音響起,微弱的光線從門口的方向射進;牆壁石堆間的青苔彷若
被賦予了活力般,大剌剌地在我的視線裡搖擺。開門的人粗魯地將手中的東西匡
啷匡啷地扔在三階矮梯前的乾草及碎樹枝堆上,接著他們從門外──光亮處將一
名個子比他們矮上一截的女孩子又拉又扯地給帶到門前,胡亂罵了幾句,便狠狠
地將女孩一腳踢進這間瀰漫著嘔吐味與糞尿味的小房間之中。

  啪啷!嘰嘰嘰──咿──喀啦。

  「啊……」

  昏暗的視線、幽閉的空間,全身赤裸且遍體鱗傷的女孩倒在地上,一手緊抓
著把乾燥的雜草,一手無力地垂在一旁;顫抖的嗚咽自咧開的雙唇夾縫中迸出,
雖然似乎是在向誰取得嚎啕大哭的許可,但始終沒有人回應它,只能夠持續細微
而斷續的抽泣。

  細樹枝劈哩啪啦地發出哀嚎,女孩正努力撐起那滿是傷痕的身子,但是她自
己也知道,刺骨般的痛苦襲捲全身上下,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太勉強了;幾經嘗試
以後,她終於宣告放棄。「啪」的一聲,我猜她不是沒顧慮到胸前的疼痛,而是
右手臂的傷口因為地上的細枝再次滲出鮮血,使她不得不勉強地抬起左手去撫摸


  「啊啊啊……!」

  從那女孩身上的傷痕看來,也許是出自某個貴族世家的倔強大小姐吧。大略
地掃了一遍,視線所及之處的傷口其實並不深,多半是鞭笞過後的痕跡,只有少
數幾處有密集的針孔;女孩發現自己既起不來又昏不過去之後,很是絕望地顫抖
著。

  可以說她已充分地詮釋了「被虐者」的角色。

  「妳還可以聽的話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我自傾斜的木板上坐起身子,
靠著濕氣相當重的石牆盯著女孩。確定她還有意識地喘著氣以後,便接著說下去
:「第一,會被放到這間來表示妳不會被送去做食用奴,食用奴的房間是往左邊
到底,左轉那排,所以不用擔心是不是會被當眾生吞活剝;原則上我們是備用奴
,只要食用奴不缺,大抵都不會有什麼事情要做。第二,從今以後妳的一切通通
在這個房間解決,除了有接到特別指示以外,這兒就是妳的家。第三,不管是不
是出自於本意,妳最好不要再毀了我的晚餐;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吃黑麵包配蛆湯
,但這絕對比男人的精液與尿液要來得美味;一天供三餐,早上七點、中午十二
點、晚上七點整,平均十頓餐點裡有五份會被下藥、三份掺入穢物、兩份直接當
著妳的面倒掉。目前為止明白了嗎?」

  「……嗯。」

  「妳該慶幸那些混蛋的教導有方,否則現在我可是會狠狠地抓著妳的頭往排
洩管塞的哦。那麼,繼續下去。第四,其他間有沒有限制我是不知道,不過本房
間要上廁所請通通對準排洩管……這裡,兩張床之間的管線就是了;每個月底會
有人來清理排洩物,因為排洩管的出口處加裝了好幾層的鐵蓋,即使是尿液要完
全排出也得等上好一段時間。第五,吃到瀉藥或媚藥都是極為常見的事情,但是
發情時千萬不要隨便拿房間裡的東西來用,我的上上一名室友就是因為陰道及肛
門大面積損毀而被轉到食用奴的房間裡;對他們來說,只要妳的臉、乳房、陰部
及肛門有兩處以上的損壞,正常情況下都是不得好死,一樣每個月檢查一次。第
六,止血劑與嗎啡固定放在兩張床對應的角落,數量不多,因為是暗地入手的東
西,請節省使用。目前為止明白了嗎?」

  「……那個……水……」

  「除了每天固定配給的一公升以外,餐點也會附上兩小瓶飲用水。不消說,
餐點部分一定會被下藥或是加些奇怪的蟲子進去嚇妳,要喝不喝自己取捨。」

  「……嗯。」

  「有很多人是營養問題而死去,但是既然進到這座監牢裡,就請妳捨棄掉以
往的大小姐尊嚴。也許剛開始很難以忍受,過個幾天妳就得強迫自己吞下在過去
被認為是害蟲一類的東西,以及他人的體液;如果妳只吃黑麵包的話,大概也撐
不過兩個月吧。別造成我的困擾,我不想再為了吃生肉而咬斷牙齒弄碎下頷。」

  「……妳……吃人?」

  「不只是我。要是我因為營養不足間接導致死亡的話,接下來的兩週就不會
再有食物配給。十四天內只有配給的水以及一具屍體可供妳補給,當然要是不吃
的話只有死路一條了。」

  「……」

  「現在可以感到驚訝,屆時妳不得不這麼做啊。好了,我要準備睡覺了,妳
就慢慢爬到妳的床上吧。啊,就是這條排洩管旁邊的木板。」我隨手拾起一塊碎
石子扔向隔壁的木板,叩的一聲;女孩甚是勉強地抬起頭來,不管她到底有沒有
看見,總之我還是得盡到前輩的義務:「沒錯,就是一張薄薄的木板。也正因為
它很脆弱,弄溼個幾次妳就只能像現在一樣躺在那堆東西上睡覺了。那麼,晚安
。」

  雖然本來想至少吃點黑麵包充充饑,不過看在她那身傷的份上,我還是決定
提前就寢。木床躺起來多少還是感到不習慣,如果腰際、腳踝處的橫木能夠截掉
的話,隔天起床也就不會感到疼痛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今天是第七個月的首日,換算成外面的時間是六月十八日吧,總之距離「升
格」的時間也只剩下五個月,屆時就可以脫離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了。每當到了就
寢時間,就讓我想起過去幾位室友,不論是在我面前活活餓死的也好、被獄卒玩
弄至死也罷,獨自過了一個禮拜的單人生活之後,我想還是要有個可憐蟲一起渡
過往後的日子會比較好。至少,每個月各房間的單一死刑都有個墊背的傢伙替我
擋。

  今晚的風很大,儘管室內不太受到溫度的影響,排洩管的另一端就是風口,
排洩物的臭氣也就無可避免地充斥整間房間。肚子還有點痛,我想這是因為稍早
的下瀉問題──那群該死的傢伙,他們總是挑打掃日當天下藥,且劑量不會比平
常要少。肚子不時咕嚕咕嚕地滾著,就這樣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鐘以後,臀部傳來
一陣挾帶著熾熱的刺痛感──


  


  ……腦袋重重的,記憶雖然稱不上清晰,倒不至於失憶般的誇張。可是,總
是有些記憶碎片明顯躲了起來,不管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我是被昨天那群男人給打醒的。他們就像昨晚那個女人說的一樣,早上進餐
時間一到,便準時地帶著兩人份的早餐來到這間骯髒的小屋裡;我的背被重重地
搥了幾下,接著他們把湯及水通通朝我身上灑──我是這個時候完全清醒過來的
,熱湯滲入傷口內的感覺相當難受。至於麵包,則是落在……那個是叫做排洩管
嗎?反正就是落在那沱令人作嘔的糞便上。

  其中一個男人將我的頭按住,即使不需要用到如此大的力道,他還是像要壓
碎我的頭蓋骨般地使盡吃奶的力氣。另一個不斷發出低沉笑聲的男人,更順勢將
他那可憐而又瘦小的分身塞進我的臀部,我真為他感到可悲,他那話兒連一般男
人拳頭的二分之一都不到,還想出來獻醜嗎?男人的腰擺動不到一分鐘後便宣告
放棄──我想這是因為擴約肌失去作用後所導致的結果。然而,也許是受不了丟
盡男人尊嚴的自己,那個男人改用拳頭來對付我。

  ……有點難受,出血是難免的,但是還不會傷到直腸壁,就忍忍吧。

  等到三個男人輪番享受完以後,我的室友也醒來了,這時候大約是七點半左
右。我的身體也不像昨晚那般的疼痛,至少除了臀部以外大致上都沒事了,只不
過傷口大概也沒機會去做包紮了吧。

  「柯索莉雅。」

  我那剛睡醒的室友邊伸著懶腰邊說道。由於昨晚過於疲憊,以致於我完全沒
有這女人的印象──除了她的聲音以外。柯索莉雅的身體很髒,甚至還傳出一股
難聞的腐敗味,定晴一瞧,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尤其是她的私處
,已經嚴重潰爛了;柯索莉雅毫不在乎我的視線,她似乎也對早餐被我搞砸一事
不以為意,只是逕自坐在木板上,用配給的飲用水漱口、洗臉,然後她做了個令
我大吃一驚的舉動。

  「柯索……柯索莉雅小姐?」

  我雙眼呆滯地看著我的室友。

  「……啊,如果你不習慣的話,就用水洗過再吃也行。」柯索莉雅一面吃著
沾滿了自己的排洩物的黑麵包,另一手拿起屬於我的那塊。我實在不敢相信她竟
然敢吃自己的糞便,身體卻下意識地接過她拋向我的早餐。「吃了對身體比較有
幫助。妳的傷口還在復原當中,現在需要多補充點營養。」柯索莉雅一面用指甲
挑著麵包上的顆粒來吃,一面說道。等到我低下頭去俯視手中那塊麵包時,才驚
覺根本不是什麼顆粒,而是一條條新生的蛆蟲。

  再怎麼說這也……儘管表面上只有十來條小蟲,但是別說是吃了,被這種東
西爬過的食物我連想都沒想過。唯一親眼看過這些東西是我還很小的時候,除了
當時對死去的小動物感興趣以外,我就從來沒有親眼看過蛆蟲了。當然,那次可
是把我嚇得半死。

  我很討厭這種小蟲子。但是,看著柯索莉雅津津有味地將它們一個個挑起來
吞下肚子,終於也為懦弱的自己爭了口氣。

  「……妳倒是第一個敢在首次碰到這傢伙就吞下去的大小姐,真有趣啊!我
從來沒看過有哪位大小姐這麼坦然的。」柯索莉雅笑道:「幾天沒吃了?」

  「三天。」我忙著低頭啃咬那塊黑麵包。啊啊……感覺就像是小時候第一次
吃藥那樣,如果能單純把它們當成是澱粉與蛋白質的話,我想我是不會在嚥下肚
子後仍感到噁心。其實我沒有吃出蛆蟲的味道,也許它本身就沒什麼口味可言,
不過我寧可相信這是因為柯索莉雅的糞臭太強烈的緣故。

  我微微抬起頭,發覺柯索莉雅並沒有打算回應我的話,這樣也好,我最討厭
跟女人打交道了。可是仔細一看,柯索莉雅真的很美,美到令我一時之間不曉得
究竟該如何是好──所幸我旋即回過神來,因為一條小蛆爬到了我掌心的傷口上
。蛆啊……排洩管那兒,是不是有很多的蛆蟲呢?我無法不沉醉於雞皮疙瘩交織
著恐懼不安的感覺裡,這是因為那淫亂的身世的原因吧。很想看看那些令我恨之
入骨的傢伙,很想看看那被蛆掏空的小老鼠的肚子,很想……

  把這些該死的一切通通毀掉。

  此時,柯索莉雅用她那雙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真相的眼眸靜靜凝視著我,但是
我想她並不知道我的想法才對,所以我只是低著頭、粗魯而又絕望地吃著手中的
麵包。這個女人又懂什麼?不過是比我早一些被父母賣掉、接受不人道的刑求遊
戲罷了。是啊,到頭來我還是只能一個人孤伶伶的活下去,不是嗎?

  討厭──眼淚又掉了下來。就像被父親調教、被母親虐待、被男人姦淫的時
候一樣,這個叫做柯索莉雅的女人,她的眼神跟那些該死的混蛋一模一樣啊……
討厭,為什麼腦海中淨是些不愉快的記憶呢?身體好熱,傷口好痛,這裡……

  視線有點模糊,頭有點暈,身體卻異常地熱,我感覺光是坐著就很費力了。
雖然不是不能躺在地上,但是那些埋葬於乾草堆中的昆蟲屍體,徹底擊垮了我的
念頭。難道我昨天也是睡在昆蟲屍體堆的上方嗎?

  柯索莉雅動作緩慢地起身,從她一路搖搖晃晃靠近我的樣子看來,她一定也
很難受才對。身體愈發地熱,大腦產生強烈的刺激──接著,全身上下的傷口開
始發癢了起來。柯索莉雅慢慢地跪在我的左側,她的眼神依然相當冷漠,但是她
的雙手卻與我的身體一樣地燙。

  好討厭的味道。那不單單只是糞臭味,簡直就像是成天生活在垃圾堆中的樣
子,集各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於一身,這就是柯索莉雅給我的感覺。可是,柯
索莉雅的雙手卻很巧妙地支撐住就快昏過去的我,她輕輕地用指甲剝去我肩膀上
的血塊,儘管我很不願承認這個舉動會令我感到興奮。

  「我們啊……」柯索莉雅一面舔著我的耳朵,一面輕輕地將手伸向我的臀部
,用著極為溫柔的語氣在我耳邊說道:「被下藥囉。」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雖然提醒她好幾次了,這一個禮拜來卻天天向我討水喝
,看來距離徹底習慣還有一段路要走。我輕輕地抱著懷中的女孩,聽著她的呼吸
、感覺她的心跳,即使在我被打入地牢以前,仍舊沒有這個孩子的印象;看來,
這位叫做克羅拉的大小姐並沒有服侍過我們的主人。夏季的夜晚不是那麼地涼爽
,我想這是因為身處監牢的緣故;但是不論我舔過幾遍,克羅拉依舊是睡得滿頭
大汗,也許是做了惡夢吧。

  與第一天明顯不同的是,她的被虐本質逐漸地顯露出來,在過去這一個禮拜
。雖然第一天仍然對於糞水及蛆蟲感到排斥,然而,不曉得過去是否受過類似的
調教,在克羅拉發現自己的肛門跟她的同室一樣已經失去作用了以後,便不再感
到任何的拘束。話雖如此,我還是為她的肛門嚇到了,與獵人們對待我的手法不
同,我相信那絕對不是單純的輪姦所導致的後果;只要稍微用點力,我可以輕易
將整個拳頭塞進克羅拉的肛門之中,甚至就連進行抽插動作也不是問題。除了這
點以外,她的身體大致上來說便只剩下淫亂二字。

  第一天的早餐及午餐都被扔到排洩管上,晚餐則是包了大量麵包蟲的麵包,
在用過早餐以後,我們彼此玩弄對方的身體達兩個小時之久。儘管在吃早餐時仍
掉下眼淚,克羅拉享用午餐的表情卻是相當享受;下午我們藉由媚藥支撐到了晚
餐時間,她做個驚人的舉動──克羅拉把麵包撕成兩半扔到排洩管上,混著那曾
經讓她感到恐懼的蛆蟲及糞水,偕同麵包蟲一塊吃下肚子裡,並要求我玩弄她的
屁眼。半夜,她還特地爬起來,將她那極為隱私的本質徹徹底底地展現出來──
我不會忘了在那個失眠的夜裡,背後的女孩所傳來的吞嚥聲。

  第二天大致上只是持續深化這種現象。到了第三天,克羅拉才終於對我敞開
心扉。她說她很懷念以前天天受到調教的日子,她的父親──某個歐洲小貴族從
她八歲就強暴了她,沒多久便開始玩起性虐待。令她印象特別深刻的是,父親有
次用蚯蚓塞滿了她的陰道及屁眼,並將她的頭沒入充滿了成堆的蚯蚓的箱子之中
,那一次,她不記得時間究竟過了多久,但是她那對蟲的恐懼感著實令她崩潰。
她說,她吃掉了很多很多的蚯蚓,那些在她口中蠕動、在陰部滾來滾去的東西雖
然很可怕,但是她沒有辦法抵抗;直到整個人徹底崩潰以後,才慢慢開始感受到
前所未有的快感。據克羅拉的父親所說,那晚她是真的很賣力,幾乎所有的蚯蚓
不是被她吃了,就是被她用各種方式虐待至死,有不少蚯蚓甚至是被壓爛後再被
她吞掉。不管怎麼樣,我想,克羅拉的被虐本質就是這時候被真正激發出來的。

  我親了親克羅拉額上的汗珠,右手在她那沾滿糞水的臀部游移了一會兒,才
滑進誘人的肛門裡。只是輕輕一抓,就掏出了一手掌的蛆蟲與糞便,如果玩完之
後置之不理,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柯索……莉雅……」克羅拉甚是勉強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用著緩慢的語氣
說道。我慢慢地將右手掌貼到克羅拉的額頭上,逐漸加重力道,最後終於塗滿了
克羅拉的臉頰。我吻著克羅拉的嘴唇,但是她卻沒有反應,幾秒鐘之後,我才確
定這小傢伙又睡了過去。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一面回想著前幾天的事情,一面
溫柔地吸吮她的臉頰。

  第四天,克羅拉比我還早醒來,我醒過來時她正坐在排洩管的上方,極其享
受地自慰。她的屁股很小,輕輕鬆鬆地便滑進剖成兩半的大水管線中,從她身上
的汙垢看來,應該已經進行了段時間。發現到我醒來以後,克羅拉便二話不說將
我撲倒,她跨坐在我的頭上,要求我幫她舔舐屁眼。接著她把頭埋進我的雙腿內
側,將硬塊的糞便塞進我的下體,並吸吮陰蒂附近的血塊。那天早上,我們對沒
有下媚藥的早餐感到可惜,克羅拉更憤而把那瓶大約一百公克的精液直接倒掉─
─不過早餐還是有下瀉藥,我們在同一時間產生劇痛,並互相拉到對方的嘴巴裡
。其實要接收克羅拉的糞便並不容易,所以我弄得滿臉都是。下午,克羅拉已經
吃光所有的蛆蟲了,甚至連糞水都快被她清理掉;晚上,雖然她請求供餐的男人
操她的屁眼,但是被那男人一腳踹開了。

  第五天,克羅拉還是比我早醒來,由於半夜我們已在木板上排洩,接下來這
幾天她是沒有蛆蟲可吃了。見著我起身,克羅拉一樣滿臉喜悅地將我撲倒,接著
同樣讓我吸吮她的屁眼。糞便只有一點點,大部分是腐爛的昆蟲屍體。我只是將
腐爛的東西掏出,不太敢吃下肚子去;不過克羅拉要求我用那些東西替她愛撫,
同時她讓我玩弄她的尿道。之前我並沒有特別注意她的私處,僅對她的屁眼感興
趣而已,但是當我看到她的尿道可以輕易供我的小姆指進出時,我想這女孩的被
虐本質已被開發得相當徹底,也就欣然接受這一切。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早上來
了群詭異的傢伙,一共有五人,跟我們一樣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門口處,接著他們
反覆強姦我與克羅拉。不知內情的克羅拉只是單純在享受他們的肉棒,而我──
也只能暗自祈禱陰道出血的情況不要太嚴重。事後,他們只是簡單地幫我止個血
上個藥,便揚長而去。克羅拉神情恍惚地吃著早餐,她今天也沒有隨意丟棄精液
了,反倒逕自拿走了我的那份;儘管有些不悅,但是當克羅拉讓我舔舐她澆在身
上的精液以後,也就算了。

  第六天,基本上能玩的都玩完了,克羅拉也安份了些,清晨她在排洩管上大
完便以後,就來到我的木板上。與先前不同的是,她並沒有要我舔她的屁眼,而
是嘴內含著昆蟲屍體與我親吻。我曾說過不願意用昆蟲屍體來做為洩慾的工具,
但是克羅拉這次並沒有鬆手,而是持續吻了好幾分鐘。溫熱的舌頭相互摩蹭,不
知名的腐爛物從那邊的舌尖推入這邊的舌根,克羅拉不斷將口水擠入我的嘴內,
最後她讓我吞下那沱腐爛物。結束之後,她提議交換再玩一次。雖然我對於昆蟲
屍體仍舊感到噁心,然而,當克羅拉將昆蟲屍體裹了一層濃厚的糞泥以後,也就
沒有那麼可怕了。我依照剛才的方式,先是挑逗克羅拉的舌尖,再依序將腐爛物
與口水送往她的嘴內,一面感受她輕柔的雙唇,一面觀賞她那淫蕩的表演──不
過克羅拉並沒有順利嚥下,反而還吐到我的嘴內,然後,她再要求我慢慢地把她
的嘔吐物還給她。雖然我們仍在彼此以手指挑弄對方的屁眼,但是直到結束以前
,我們都沒有離開對方的嘴唇。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兩個禮拜。

  這天早上還是我最早起來,我想恐怕只有我習慣得了一天睡眠三個小時的生
活吧。生理時鐘告訴我現在是凌晨四點半,距離供餐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這段
時間還是盡可能不要把柯索莉雅吵醒比較好。我躺在潮濕的木板上,腰間著實感
受到橫木條所傳來的麻痺感,迷途的昆蟲自天花板的隙縫中又落下好幾隻,雖然
全是死的,但我實在不曉得這樣做究竟有何意義?剛睡醒來總是特別地冷,我好
想直接鑽進柯索莉雅的胸前,與她彼此分享著體溫,就這樣等到她醒來……然後
,利用供餐時間前的閒暇撫慰彼此的肉體。

  想著想著,肚子不禁餓了起來。我聽見肚子正咕嚕咕嚕地滾著,但是該排的
都排掉了,不補充一點營養可是會搞到虛脫的。我摸黑離開了木板,在這狹隘的
空間裡尋找著新鮮的昆蟲屍體,儘管腐敗味很濃厚,但只要靠近一聞,還是能夠
分辨出哪些是剛剛才死的個體。我盡可能地仔細檢查各處,最後總算抓出四隻靠
觸感不太容易分辨的新鮮昆蟲。縱使我願意分出一半的昆蟲讓給柯索莉雅,但是
她依舊不敢吃這些東西,光靠配給的餐點就撐過了七個多月,對於這樣的她,我
真的感到萬分敬佩。

  咔滋咔滋。聲音挺清脆的,咬起來感覺像是甲蟲一類,味道還算可以,不像
開始腐爛的蟲子總是有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就地吃完以後,我便以極為緩慢的速
度摸回木板上。我躺在溼溼的木板上,右手無力地垂在排洩管上──嗯,量慢慢
多了起來,再過個一天就可以吃了。柯索莉雅曾於第一天向我表示,上廁所就是
要到排洩管上,不過當她發現我與她的肛門一樣失去收縮的功能後,這條規定也
就失去了它的效力。雖然糞水遍及四處,但是一發生陣痛時我們還是會起身蹲坐
在排洩管上頭。

  我在黑暗的空間裡,幻想著柯索莉雅的肉體。據說她曾服侍過這座城堡的主
人,後來因為懷孕而被拋棄,她肚子裡的孩子僅僅活了六個月,便給這兒的男人
們打掉了;她說她沒有哭,因為她對於那個孩子並沒有特別的情感,那不過是輪
姦的附帶品罷了。當她第一次──大概是五天前這麼對我說時,我一邊輕撫著她
那潰爛的陰部,一邊為她的遭遇感到傷心。柯索莉雅給我的感覺始終如一,不論
是平時的她、進食的她、自慰的她還是發情的她,我想此生是不會再遇到這麼一
個美麗的女子了;我不曉得為什麼像她這樣美麗的女人也會被送進監牢之中?如
果只是簡單的身孕問題,那麼,拿掉孩子不就得了嗎?關於這點,美麗的柯索莉
雅總是不願向我說明。

  我用指甲輕輕地挑弄那對不知不覺間挺立的乳頭,臉頰燙燙的,肚子卻很不
合作的叫著;我再次起身爬到排洩管前,跪坐在排洩管前段的乾草堆上,有點猶
豫,但絕對不是因為糞便與蛆蟲的緣故,而是這麼一來,明天就沒有那麼多蛆可
以吃了。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呢?柯索莉雅雖然不吃昆蟲屍體,但她倒是很常吃糞
便與蛆,所以我真的很難下決定。為了讓我愛上的她……

  「嗯……」胸口碰碰地跳著。突然,一雙手就這麼從我的背後伸出,那修長
的手指很是溫柔地裹住我的雙乳。柯索莉雅先是用手掌輕輕地在我的胸前游移,
接著再使力拉扯我的乳頭,這時候,我聽見她的肚子正咕嚕咕嚕地滾著。

  「親愛的,沒關係。」柯索莉雅吻了我的後頸,便將我的頭朝排洩管壓下去
。然後她騎到我的後腦勺上,拉出大量的稀液。等到拉完以後,她用那爛了的私
處來回磨蹭我的背部,最後停留在我的屁股上。我只是一味低著頭不停吞下我們
倆的排洩物,柯索莉雅也不發一語地用舌頭替我清理骯髒的頭髮。

  這樣的感覺,好溫暖。

  漸漸的,我感受到柯索莉雅的體溫,從任何一個接觸面上傳來──膽怯的溫
度來自於私處、淫穢的溫度來自於乳尖、貪婪的溫度來自於舌尖、姐姐的溫度…
…來自於柯索莉雅給我的擁抱。

  「柯索莉雅姐……」

  好討厭。為什麼要讓我想起那種令人厭惡至極的過去呢?那種只會在調教結
束後出面安慰我的人,到底哪裡值得我去回憶?話說回來,其實姐姐也是與父母
親站在同一陣線的對吧,否則,她為什麼每次都眼睜睜看著我受虐?

  「柯索莉雅……柯索莉雅姐……」

  柯索莉雅輕輕按著我的陰蒂,不曉得她有沒有聽見我那含糊的叫聲呢?她仍
然繼續進行她的愛撫動作,我想,說不定是我連叫都沒叫出聲吧,不然她一定會
笑笑地摸著我的頭,然後給我一個溫柔的吻。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仍舊發燙,下體傳來的舒適感告訴我已經做好充分
準備了;我不想要,只要一想起那種人,我真的不想要在她的面前丟臉啊……其
實父親是知道的吧。那種險惡的傢伙,他一定是知道我愛上了同父異母的姐姐,
才刻意讓姐姐看到這一切的吧;包括亂倫、虐待與調教,為了滿足那醜陋的占有
慾,所以希望他那漂亮的女兒完全對我失去興趣。當然,他的計畫並沒有那麼順
利,所以他不斷地改變方式,為的就是將我調教成一副沉溺於性慾之中的淫蕩肉
體。我的意志,也在一年後徹底崩潰。當姐姐看到渴望接受調教的我的時候,我
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

  儘管她還是在事後很溫柔地摸著我的頭、替我的傷口上藥。可是我知道,我
都知道,那種虛偽的感情實在太可悲了,姐姐她是不可能會永遠地摸我的頭、用
她的雙手去抱住我,那種彷若救贖般的溫度,已然成了過往的回憶。

  好累。生在這種家庭,我的人生真的走得好累。如果被關入監牢、接受一切
殘酷的懲罰,可以彌補我所犯下的過錯的話,那麼我應該可以支撐下去。

  我不曉得自己是否高潮了,但是柯索莉雅在一陣痙攣過後,便無力地垂在我
的背上。我聽著她那誘人的喘息,試著讓自己擺脫過去的不愉快。可是,不論我
多麼努力,嚥下去的東西還是吐了出來,溼熱骯髒的下體無法達到高潮,即使是
敏感的陰蒂,快感依舊持續在減弱。

  柯索莉雅姐……妳也會討厭這種淫亂的我嗎?我對你而言,只是個洩慾工具
嗎?我們之間……

  柯索莉雅輕輕地摸了我的頭,但是我想那並非因為她喜歡我的緣故。

  ……討厭,為什麼我會在她的面前哭了起來呢?


  


  不知不覺間,與克羅拉相處也過了三個禮拜。如果三個禮拜來都沒有失眠問
題的話,我想時間會過得更快才是。大約在一個禮拜前,克羅拉便天天纏著我,
不論是用餐、自慰、睡覺還是閒著沒事幹,總之我們可說是形影不離。儘管大部
分時間都在索求彼此的肉體,但是她偶爾也會向我撒嬌或賭氣,單純就這點來看
,其實克羅拉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在她這個年紀──也就是十六歲時的我,還在國內的私立中學唸書,並以考
取理想學校為目標活著;日復一日,本該是場平凡而無聊的人生,卻在某一天的
早上,透過父母親簽下的賣身契被送往這座關著野獸的監牢。不知該說是幸還是
不幸?從十八歲的生日開始算,我一共被軟禁了兩年,這兩年內,儘管食衣住不
曾缺乏,但是都沒有辦法離開個人房間;二十歲生日一過,來了一個相當漂亮的
女子──她是當代的僕役長。僕役長說我從現在起必須在這座城堡裡做女僕工作
,服侍我們的女主人,當天我就被送進四人一間的小寢室內,是夜,我的第一次
給了三位饑渴的室友。僕役工作很容易上手,除了臨時指派的性工作以外,便只
剩下打掃一職;簡單的如掃拖地、古董清理,較為困難的如擦拭窗戶、清理閣樓
等,我做的非常輕鬆,也讓僕役長特別看重我這個新來的小傢伙。漸漸的,時間
很快就過去了,我給僕役長打下良好的印象,也順利融入同伴之中;該說是我的
適應力好,還是妥協性佳呢?就拿破處的例子來講好了,室友們都為我的鎮靜感
到敬佩,事後她們也輪流敘說自己被前輩們玩弄的經驗談,有很多是相當令人驚
訝的事情,但那只是對當時的我而言。二十七歲時,我第一次親眼看見我們美麗
的女主人──阿羅納司。我相信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我,但是我始終不曉得她為何
要用鄙視的眼神望著我?那是一種極其厭惡的眼神,我以為女主人會將我趕出門
外,然而,她卻賜予我僕役長一職。最後,我在僕役長朵拉離奇消失的那天,既
興奮又不安地坐上了僕役長的位置。至於那位面善心善的朵拉,從此以後我便再
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這麼說來,姐姐可以指揮整座城堡的僕役囉?」克羅拉一面吻著我的頸子
,一面說道。她的手倒是很安分地抱住我的腰,今天她很少愛撫我。

  我接著說下去。當上僕役長的我,起初對於能夠指使眾人感到很驕傲,但是
,管家小姐在我上任的第一天便丟給我一本多達六百頁的字典般的守則。琳達小
姐說,我這一個禮拜只要負責唸完這本守則就好了,僕役長的工作會暫時由副管
家辛西亞代理,所以前一個禮拜我幾乎是挑夜燈在看──說到這兒,其實也算是
僕役長的特權吧,到了半夜,只有管家、副管家及僕役長的房間可以有亮光,其
他處一律熄燈,因此我才能夠順利將它給唸完。不過,我並不知道琳達小姐要我
默寫出所有守則的大綱,雖然細節與執行需知的部分沒有要敘述,但我還是拿了
不及格的分數。考試結束後,琳達小姐帶我來到城堡的地下室,也就是地下監獄
第一層。她讓數十名被稱為「獵人」的男子當著囚犯面前輪姦我,因為我沒有達
到她的基本要求;他們每在我體內丟一次精,便拖著我往下一間牢房走去,就這
麼持續到了半夜,最後所有監獄裡的人都看過我受精的模樣。當時的我以為自己
再也活不成了,想起突然消失無蹤的朵拉,我猜想著是否會被輪姦到死為止,儘
管抱持著這種消極的想法,我還是咬著牙努力地撐過去,直到最後一個男人丟了
精之後,我才當場昏死過去。

  「所以……姐姐的下體會變成這樣,都是那些賤人害的,對不對?」克羅拉
舔著我的陰蒂,但沒多久便重回我的胸前。她就像玩累了的孩子般,無力地攤在
我的懷裡,要求我繼續說我的故事。

  等到我醒過來時,已經身處於僕役長的寢室內。我的腦袋很沉重,被輪姦的
記憶相當模糊,我不曉得這具肉體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只確信自己是被惡夢
給嚇醒的;至於是什麼夢境,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窗外夜幕低垂,但是我睡
不著,下體與臀部又不時傳來陣痛,簡直連躺著都快受不了了。到了早上,一名
女僕進來替我換藥,我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到處纏滿了繃帶。琳達小姐表示再給
我一個禮拜去熟記,要是真的沒辦法的話她會另覓人選,如果必須是這種結果的
話,我自然會感到很不平衡;於是,我忍著傷口的疼痛與對男人的恐懼,在指定
的時間內完成了琳達小姐開給我的課題。經過那次測試以後,我便正式接任僕役
長的工作了。但這不過是另一個地獄的開始。

  克羅拉聽到我每天由於處理事務需經過地牢,便會「順便」讓獵人們輪姦的
部分時,她氣得咬痛了我的乳頭;聽到我的肛門被嚴重破壞的部分時,她便愛撫
我的屁眼,更是哀傷地吻著我的臉頰。後來,當我提到我的身體一年來不斷就診
,最後被那位國際權威宣告部分機能完全壞死時,克羅拉緊緊抱著我的身體,並
為我哭泣。

  儘管,這在我看來都是些可笑至極的行為。這個世界上,被虐狂是不會得到
所謂的愛,包括克羅拉與我,我們沒有愛,能握在手裡的只有性而已。我中斷了
我的過去,畢竟已經講得差不多了,當務之急,得安撫克羅拉才對。

  她說我跟她的姐姐很像,但是她說不出到底哪裡相像,最後只說是安慰她的
方式。雖然我向她說過好幾次,這不過是被她不斷放大的感情,但她還是不停稱
我為姐姐;我並不排斥,只是,這可能會帶給我太多不必要的感情因子。距離月
底僅剩下一週,也就是說,克羅拉的性命只剩下七天了。與前面六位室友一樣,
過去我只當她們是洩慾的工具,從來沒有哪位深交過,因此要我將她們推向死神
的手裏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然而,克羅拉卻對我抱持著一種類似親情的情感
,而我也不像第一天見到她時那樣,只是單純地盡到前輩的義務。

  我沒有辦法對她說:妳只剩下七天的生命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現在的感情還沒有太過濃厚,心一橫,還是能夠把
這女孩交給那些獵人們輪姦至死,但是誰能保證在未來的一週內,我不會改變這
樣的想法?克羅拉並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所以她也只是乖巧地吸吮我的乳頭,
盡她所能令我感到愉悅──如果,這只是道沒有愛的行為,那該有多好?

  「克羅拉會永遠永遠保護姐姐的,不會再讓那些下流的男人摧殘姐姐的,因
為柯索莉雅姐姐……是克羅拉一個人的喲!」

  我……迷惘了。


  


  月底了。

  好討厭,為什麼姐姐最後一天才對我說這麼殘酷的事實?我相信我與姐姐之
間的愛是不曾減少的,我們深愛著彼此淫蕩的肉體,以及純真的心靈,所以每次
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早上,我與姐姐兩人高潮了好幾次,但始終等不
到供給餐點的男人,姐姐便破例讓我吃我們倆的排洩物──雖然才累積兩天的份
,我還是感到很開心,因為這是姐姐特別允許的事情。當然,我也不會只顧著自
己吃,儘管姐姐總是在嘴上推拖,但身體可是相當老實的,一陣討價還價之後,
我們最後是以六比四的比例分配,早餐就這麼結束了。吃完早餐之後,姐姐便很
安靜地躺在她的木板上,即使我很努力地在姐姐那膿水與淫水交錯的私處舔弄,
姐姐依舊是面無表情、不發一語。我想,可能是我不夠努力的關係,所以我一面
吸吮她的乳房,一面挑弄她的耳朵及下體;然而,姐姐還是沒有反應。雖然當我
使力咬住姐姐的乳頭時,她會發出一絲低鳴,但是當痛感消失了以後,她又陷入
了死人般的靜謐。直到入夜以前,姐姐都維持這個模樣。

  我不曉得姐姐究竟怎麼了,即使我開口向她詢問,她也完全不理會我,彷彿
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似地。就算我沒辦法替姐姐分擔她的煩惱,還是有我可
以做到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花了整天的時間,我讓姐姐的身體高潮了十四
次。結果,不單是午餐,就連晚餐也沒有供給。

  「克羅拉……」入夜以後,姐姐總算開口說話。

  我興奮地將正忙於清理姐姐私處汙垢的頭抬起,然後湊到她的胸前。奇怪的
是,姐姐只是不斷叫著我的名字,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個快臨終的老人
家。雖然只是呼喚我的名字,我還是很開心地在姐姐胸前磨蹭著。

  「對不起……克羅拉……」姐姐溫柔地摸著我的頭說道。「姐姐對不起妳…
…」

  我沒有辦法馬上理解這句話,但是我直覺到事情不對勁。惹人厭的男人今天
沒有帶配給的糧水給我們,連那固定的淨水都沒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姐
姐的情況也很奇怪,即使高潮了十四次,她的表情還是那樣地沉重,彷若已經來
日無多的樣子。我不懂在這座小小監牢的外頭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也不關心外
面的世界會變成怎樣,我只在乎親愛的姐姐,如此而已。

  當我把心裡所能想到的愛語通通對姐姐傾訴時,姐姐先是對我笑了笑,但是
她旋即皺起眉頭。

  「克羅拉,妳真的愛我嗎?」我的姐姐用罕見的眼神望著我。那是一種難以
形容的視線,可以說它是憐憫,也可以把它看做安慰,但我很是自私地把姐姐投
射過來的一切解讀成了愛。

  「克羅拉只愛姐姐一個人。」我回道。姐姐沒有回話,她以一個吻做為她的
回應。姐姐的舌頭很柔軟,同時也很溫暖,我任由她的舌頭在我的嘴內恣意妄為
,但是這一切卻結束得太突然。

  姐姐將我的身體推開,最後再輕輕地與我的雙唇交疊了一下子,隨後便逕自
在房間角落處尋找某樣東西。由於夜間視線不佳,我沒辦法確定姐姐手中那堆小
瓶子是做什麼用的;不待我開口,姐姐便對我說:

  「從妳第一天進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有嗎啡,對吧?」好討厭,姐姐的聲音
回到了第一天的冷淡。

  我點點頭。

  「克羅拉只愛我一個人,對吧?」

  我再次點點頭。

  「那麼……」姐姐突然靠近我的側身,雖然我稍微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平復
過來。姐姐在我耳邊語氣冷漠地接著說:「吃了我吧。」

  ……記憶到這裡便開始模糊了起來,我想那是因為打擊太大所導致的後果。
雖然,說出那句話的姐姐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但我猜她其實是很開心的吧;可
是,姐姐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就代表著她只允許我愛她,而她本身並不愛我呢?頭
好痛,喉嚨好乾,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沒有半滴水可以喝呢?我的腦袋快要
炸開來了。可是就算炸開來,也不知道姐姐為什麼要拒絕我……

  我很喜歡姐姐這樣同時具備了溫柔、氣質與美貌的女性撫摸我的頭,或是輕
輕將我抱住;這種感覺,想不到在我離開那種醜惡的家庭以後,還能再次遇到。
我是真的打心底愛上柯索莉雅姐姐的,就如同我曾喜愛的卡斯琳娜姐姐一樣,妳
們是克羅拉這一生中最愛的兩位姐姐……

  好痛。當卡斯琳娜姐姐說她要帶我離開那個家以後,心就好痛。我的身體已
經沒有辦法正常生活了,我不能夠脫離被調教的日子,那已經是道既定的程序─
─當然,我真正渴望的,是充分表現出被虐者的可憐之處,好博取卡斯琳娜姐姐
的關懷。同樣地,當柯索莉雅姐姐說她要讓我親手結束她的生命以後,心就好痛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沒有她了,我不能夠脫離沒有姐姐的日子,那已經是道
既定的程序──當然,我真正渴望的,是充分表現出被虐狂的可悲之處,好博取
柯索莉雅姐姐的溫柔。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為什麼我最愛的兩個人都相繼離我而去了呢?克羅拉真的只是魔法之秋裡的
一張落葉,不被允許獲得幸福嗎?

  「啊……」

  我的下頷碎了,心也跟著碎了,在嗎啡粉的麻痺之下,我花了好久好久的時
間,終於挖掘到了姐姐的那顆心。雖然體溫偕同血液慢慢在流失,但是我已經無
力去阻止這一切了。我抱著姐姐那逐漸冷卻的身體,痛得不禁落下淚水。

  我可以休息了嗎?克羅拉可以休息了嗎?柯索莉雅姐姐……克羅拉,真的不
值得妳真心去愛嗎?不管我怎麼問,姐姐就是沒有回應我。

  最後,我讓姐姐的手握住那塊紅色的小石子,親自引導姐姐那隻令我感到安
心與溫暖的手,讓姐姐也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姐姐……」
2015-1-27 03: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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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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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獸:流水篇


  阿羅納司──「城堡」的最高統治者,這點已經是僕役們腦中不可動搖的常
識,阿羅納司具備了獨立性以及絕對性,她的一舉一動雖然關係到這座巨大監牢
的生死,卻有股令人不得不屈服的魅力;換言之,即使是這座古老的建築物,也
甘願為了它的主人犧牲自己。但是,他們同時也忘不了與主人同等重要的一席惡
夢,那就是潛伏在黑暗之中的獵人們。數個世紀以來,「城主」與「傭兵」之間
並不相互信任,有時甚至會引發衝突,不過即使是在這種奇特的環境下,兩者仍
安於己業。究竟是數百年來某種強制性的自我約束,還是建立在物慾之上的長期
交易?這點已然不可考。當然,衝突是不可避免的。在更多時候,雙方會各自研
究如何去消滅對方。舉例來說,擔任第四任阿羅納司的克莉絲汀就試圖在供給獵
人的預算上動手腳,以期降低獵人們的武裝補給率,但是這項決議卻被評審委員
會(於第十任時解散,在此之前擁有僅次於阿羅納司的權力,多半為各國的貴族
夫人所組成,同時亦為城堡資金的主要來源;通常工作內容為城堡行政及預算上
的討論)給否決掉;不消說,委員們當然是被獵人給收買了。擔任第六任阿羅納
司的海蒂亦做過相同的事情,雖然她事先斬斷了獵人與委員會之間的互動,但是
到了第六任阿羅納司之時,阿羅納司所能動用的資源已經比往常要少上許多;基
於利益問題,委員會最終仍決定不通過這項決議,儘管這次獵人們並未成功收買
委員會,阿羅納司仍然敗於貧瘠的資源之下。至於她們的下場,則是因為刪減預
算的舉動曝了光,並沒有比地牢裡的囚犯好到哪兒去。在那之後直到第十任阿羅
納司上任以前,由於城主及委員會的腐敗,衝突幾乎就沒有再發生過了。打破此
一規矩的第十任阿羅納司為普魯士出生的路易絲,雖然她花了十五年一路從女僕
爬上來,卻十分清楚阿羅納司平時所掌管的一切;路易絲上任後的首件大事就是
解散委員會,將資金來源擴張到世界各國的小貴族裡,藉此將阿羅納司的獨立性
更為明確。評審委員會解散後,阿羅納司修改了數十年來從未改變過的守則,大
部分是有助於主人與僕役們之間的關係,諸如替僕役們的寢室添增一些日常用品
、降低每位僕役服侍的頻率,而她的性慾也相當正常。順帶一提,從此之後每任
的阿羅納司都必須是處女,這也是在第十任阿羅納司任內所做的重大改革。當一
切步上軌道,阿羅納司開始著手對付那些難纏的獵人,然而,儘管她的資源更多
,始終比不上獵人們經由非法管道得來的財富及人力,最終落得失敗的下場。從
整體狀況看來的話,其實第十任阿羅納司是很有可能推翻傭兵制度的,只不過獵
人們的勢力正值鼎盛期,只能說她的運氣實在太差了。

  即使如此,城主與傭兵之間的抗爭仍未結束。歷經了數任的顛峰期,獵人的
勢力逐漸在消退當中,許多在任前(一種不成文規定,許多阿羅納司會讓後繼者
先行擔任特別職務,從肉侍到管家都有,這也是替自己留後路的方法之一)就被
不斷灌輸自主觀念的阿羅納司除了維持城堡的運作,亦為了推翻傭兵制度而煩惱
,但是只有少數幾位阿羅納司付諸行動,畢竟要徹底瓦解獵人們可說是難上加難
,弄得不好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其中最著名的是第二十七任阿羅納司──梅德艾拉小姐。在正式說明以前,
請恕我直稱這頭猛獸的名,她實在不配阿羅納司之名,再也沒有什麼惡毒的話語
可以用來形容這個女人;然而,她的某些舉動卻有著相當大的意義,不論是好、
是壞,這些都是值得我們再三去探討的。

  梅德艾拉的性慾比起以往任何一任阿羅納司要來得高上許多,在她任內,不
僅外出需要帶上十名骯髒的女僕,就連用餐時刻也讓男僕操她的屁眼;只要是待
在城堡裡,幾乎無時無刻都在做愛。也許是因為時常與獵人們有所往來,使得梅
德艾拉在某種角度上成為獵人們的最佳盟友──當他們共同面對性的時候,可以
暢行無阻地在城堡內四處遊走,無論女僕們在做什麼,他們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對
獵物揮舞著巨大的肉棒──當然,這些都是在梅德艾拉,那位荒誕不經的主人的
帶領下。不過這些只是用來拉攏獵人們的手段罷了。梅德艾拉在她預定宣布卸任
的前一晚,透過許多繁雜的程序試圖一舉殲滅這支瘋狂的野獸隊伍,而這時她也
已經陷入眾叛親離的地步──儘管表面上仍一如往常,僕役們卻十分憎恨他們的
主人。由於深入獵人組織,使得梅德艾拉掌握了關於獵人們的詳細狀況,可惜這
與她能夠動員的武裝女僕相比,數量實在是差太多了。最初的計畫是要趁著獵人
們在城堡內享受女僕時將之徹底消滅,然而,那些在梅德艾拉眼中的敵人們不過
是冰山一角。

  武裝討伐的想法旋即被梅德艾拉的親信們給否定掉。不過,事情進展卻大大
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在預定卸任的前一晚,這位瘋狂的主人享用完豐盛的晚餐
後,隨即與四名親信在寢室內召開最後一次的秘密會議。一個小時的會議裡,幾
乎可說是只有僕役們司空見慣的雜交,雜亂無章的討論程序在梅德艾拉帶頭的激
情饗宴下失去了應有的意義,僅有肉侍們的愛液仍持續帶給主人至高無上的歡愉
;也許是某些不正常的心理作祟使然,當梅德艾拉徹底達到高潮時,她召來了秘
密訓練的武裝女僕,將寢室內的親信及僕役們斬草除根,防止任何可能的消息走
漏。當然,行刑方式也是按照梅德艾拉的喜愛進行,梅德艾拉特別鐘情於僕役或
犯人死前的表情,如同她對鮮血淋漓的臟器般執著;由於必須儘可能地不讓事情
擴大,她只好放棄其中之一的享受,武裝女僕們迅速而確實地將其他僕役完成斬
首動作。動員武裝女僕在表面上並不會影響到城堡的運作,然而,管家與副管家
卻不會對在城堡內逕自行走的武裝女僕坐視不管。考慮到這一點的梅德艾拉,馬
上就在腦子裡構想接下來的狂歡計畫──她讓武裝女僕們破壞屍體,用鮮血塗滿
寢室的牆壁──血的味道對她來說就像精液般美味,並且將臟器扔在主人的床上
,等到管家瑪希、副管家阿曼達及四名女僕趕到後,武裝女僕便將這群可憐的小
傢伙趕到主人的床上。管家瑪希對於梅德艾拉的所做所為感到恐懼,但是她仍然
很快地命令女僕們嚥下如腦袋般的腸子,她知道看著女僕進食與嘔吐也是主人的
樂趣之一,或許這麼做自己可以逃過一劫也說不定:副管家阿曼達由於經常處理
主人用過的屍體,不知不覺間也培養出異常的性慾,她對於生吃人肉的喜愛程度
更勝於做愛,破壞屍體更能夠使她的性慾達到最高點,因此,阿曼達的表情倍受
梅德艾拉的喜愛。然而,今天的梅德艾拉卻相當神經質,這點實在是出乎眾人的
意料之外。由於非肉侍及內侍的僕役們在睡前都會進行一次排便動作,除了將自
己的糞便收集起來以外,清腸也是必要的行為,所以她們的屁股相當乾淨;梅德
艾拉看準了這一點,無視女僕們賣力地進食,讓武裝女僕削下四名女僕的臀部,
並將奄奄一息的女僕送給瑪希與阿曼達,她要她們在女僕們死前繼續餵食。欣賞
完兩人的表演之後,梅德艾拉的慾火二度達到了高峰,她讓武裝女僕破壞管家瑪
希的聲帶,接著親自動手砍斷了她的四肢、割下她的乳頭與陰蒂,最後用匕首劃
開她的臉皮,儘管手法不甚俐落,取下臉皮後的臉龐依舊令她相當滿足,她一邊
用匕首劃破瑪希的身體,一邊啃咬她的臉龐,等到瑪希確實斷氣以後,她仍在瑪
希的屍體上進行激烈的自慰;不過,這種程度的性愛對她來說雖然合適,長期下
來累積的疲倦感亦不容忽視。考慮到時間上的問題,她打算放過信任程度僅次於
四名親信的副管家阿曼達一馬,並草草在瑪希的屍體上以些微的顫抖結束這場鬧
劇。最後,她答應隔日便會正式宣佈將阿羅納司一職交由阿曼達來接任,賞她滿
屋子的屍塊以後就率眾離開了寢室。

  殲滅行動共分為三個步驟:潛入、放火、消滅殘存者。囚犯們似乎完全不被
梅德艾拉放在眼裡,她讓武裝女僕們各自回房攜帶透過特殊管道入手的炸藥,自
己則如往常般前往地牢入口,夥同大批獵人到達女僕們的寢室,讓獵人們一逞獸
慾。由於城內連接的地牢入口僅僅一座,只要在入口處放火,那麼獵人們必須趕
到十里外的另一個隱密入口,在飽受夜行動物的威脅下援救他們的同伴。但是,
當她發現一名女僕領著幾名獵人來到黑暗中的長廊時,才驚覺到事跡早已敗露。
所幸武裝女僕即時趕到,企圖弒主的反叛者在短短數秒內被清理乾淨,梅德艾拉
趕緊帶著武裝女僕前往地牢入口。幸運的是,並非全體僕役都參與這場致命的叛
亂,梅德艾拉一行人直到抵達地牢入口以前,都沒有遇上其他的僕役,而獵人們
正沉醉於無止盡的姦淫之中。然而,就在踏入地牢的那一刻,梅德艾拉的背後響
起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喊叫聲──數十名獵人與僕役正朝梅德艾拉等人奔來,帶頭
的是副管家阿曼達。梅德艾拉懊惱地咒罵著阿曼達,她沒有時間利用炸藥摧毀地
牢入口了,要是直接在長廊上展開戰鬥,那麼她們將會陷入腹背受敵的窘局。不
過,只要在此之前率先消滅駐守在地牢裡的獵人們,情況也許會逆轉也不一定,
畢竟衝入城堡內的獵人不在少數,而副管家阿曼達帶來的人數並不算太多。梅德
艾拉最終決定要衝入地牢,而且她只能這麼做,大部分的獵人們都在城堡內強姦
她的女僕,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突擊獵人的中樞。可惜的是,這場殲滅行動早在
事跡敗露之後,就決定了梅德艾拉的失敗。直搗黃龍的梅德艾拉及二十四位武裝
女僕在地牢第一層被逮個正著,地牢大門被鎖死,無以數計的獵人們自四面八方
將眾人給團團圍住。梅德艾拉與武裝女僕發動一次猛烈的突圍攻勢,她們在斬殺
了九名獵人之後遭到完全擊潰;有六名女僕當場死亡、十一名受重傷、七名僅皮
肉傷。梅德艾拉在突圍行動剛開始便被刺傷腳踝,整個行動可說是徹底的失敗。

  嗜血的獵人們解除了女僕的武裝,他們輪姦身受重傷的女僕,用粗壯的肉棒
對著傷口處亂攪一番,或是扯出她們的腸子吃得一乾二淨,大部分的重傷者是在
失血過多的情況下死去,少數一、二人則是被獵人們毆打至腦死。獵人取出死亡
者的腦髓,在那具皮開肉綻的屍體上排洩,然後壓著女僕們的頭,讓她們一邊埋
首吃著那些殘渣,一邊獻上她們的屁眼。他們活活割下女僕們的乳房,或是割下
一個部位的皮,再用短刺板(一種用來對囚犯刑求的簡單道具)虐待她們的傷口
,割下來的器官大多是吃掉,至於女僕們的皮,則是被拿來縫在女僕們的五官上
。在衝突中死亡的女僕亦不被放過,獵人們雖然早已厭倦了姦屍,但是為了好好
懲罰正痛苦呻吟的梅德艾拉,他們一面姦淫女僕的屍體,一面進行慘忍的破壞,
直到梅德艾拉的私處癢得令她受不了為止。

  梅德艾拉是第一位在位時陰道被開苞的阿羅納司。促使梅德艾拉發情以後,
獵人們輪番以肉棒磨擦她的傷口並且在上面丟精,再讓其他女僕吃下;同時一位
獵人正面朝她的臉部揮出一記重拳──梅德艾拉的鼻樑就這麼被打斷,她嘴裡含
著黏稠的鮮血替一位獵人口交。另一位獵人正準備侵犯主人的秘密花園,但是在
那之前,他還是按耐住慾火,用手術刀在主人的肚皮上輕輕劃上幾刀,接著猛力
地賞了主人的肚皮幾拳,才安心地奪走主人的處女;他一手抓著不知是誰的腦髓
及鹽巴在主人的肚皮上攪碎,使力捏著主人的肚皮,操著主人那早已濕濡的蜜穴


  獵人們筆直割開一具在較為完整的女僕屍體,她的內臟除了肺部有多道槍傷
以外,其它皆完好無缺;他們將女僕屍體給剖開之後,加入大量的鹽巴及硫磺,
安置在同時與五個人做愛的主人身上,接著一名獵人很快地在主人的陰道裡丟精
,他改操那具屍體,其餘獵人則像孩子般用手術刀在主人全身上下刻畫著,傷口
並不深,但是梅德艾拉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痛苦。刻畫完畢以後,他們便在主人的
傷口上灑尿或拉屎,用穢物塗滿主人的傷口,讓奄奄一息的女僕用嘴巴清理乾淨
,試圖違抗的女僕都被割斷了舌頭。按照這群猛獸最初的計畫,是該在他們的新
主子──即現任的副管家阿曼達到來以前,徹底抹殺梅德艾拉的存在;不過光是
這樣並不能滿足他們的虐待本質,炸碎梅德艾拉的行動便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下
取消了。直到第五十個人在梅德艾拉的陰道內完成丟精時,梅德艾拉再也叫不出
聲來,殘存的女僕也都被凌虐致死。當然,這種程度的虐待不過是小意思,當最
後一名獵人在梅德艾拉體內丟精後,緊接著又湧上一批饑渴的餓狼。附帶一提,
梅德艾拉的多處傷口在獵人們決定要將她輪姦到死的時候,便受到粗暴而簡陋的
包紮,這使得梅德艾拉必須忍受更長久的姦淫。

  另一方面,一直以來暗地與獵人們有所往來的副管家阿曼達,正在女僕寢室
內舉行瘋狂的雜交。她讓兩名有著粗壯陽具的獵人填滿她那鬆垮的肉穴及屁眼─
─這些都是拜梅德艾拉所賜,要不是梅德艾拉讓男僕們在用餐時刻姦淫她,她也
不會落到肛門外擴的下場。即使讓獵人們不停在體內丟精,仍無法滿足阿曼達的
性慾,直到她活活咬死一名被操得失神的女僕,才在尖叫與鮮血中到達高潮。阿
曼達比預定的時間要晚了許多才前往地牢。當阿曼達來到地牢時,梅德艾拉的陰
道已經被注入超過兩百次的精液,並昏了過去。阿曼達將梅德艾拉打醒,她決定
直接執行死刑,再好好地享受獵人們的肉棒。阿曼達讓兩名獵人姦她的陰道與屁
眼,她在斷斷續續的快感中指揮這場死刑。梅德艾拉的嘴巴、陰道、尿道及屁眼
被插入大小適中的橡皮管,接著獵人們拆掉她身上的繃帶,將三大袋鹽巴倒在她
的身上,梅德艾拉痛得激烈擺動身軀,但是這只會加重她的痛覺;橡皮管連接在
裝有簡易幫浦的水箱裡,裡頭則是從城堡運來的稀糞水,蛆蟲的數量受到嚴密的
控制,這是防止可能發生的堵塞狀況。這種手段也是梅德艾拉平時慣用的手法之
一,每當她在巡視地牢的時候,總會挑幾名特別美麗的囚犯公開玩弄她們的身子
,最後將糞水注入她們的身體致死;只不過現在的立場顛倒過來罷了。抽水的速
度相當緩慢,如此更能讓受刑者感到置身深淵般的恐懼,梅德艾拉沒有因為傷口
的疼痛而昏厥,相反地,膀胱膨漲的異樣感相當真實。與一般人不同的是,梅德
艾拉與生俱來的被虐狂性質特別令阿曼達感到興奮,尤其是當梅德艾拉的膀胱被
糞水撐裂時,她的臉上更是痛苦交織著異常的快感,扭曲的表情讓阿曼達忍不住
洩了出來。在那之後,由於梅德艾拉停止了掙扎,她實在無法分辨出梅德艾拉究
竟是昏了過去還是已經死了,但是她無法脫離肉棒的滋味,也就待在原地任由獵
人們姦淫。等到梅德艾拉的肚子漲到就要撐破的時候,阿曼達讓獵人們割破梅德
艾拉的肚皮,她將性交的陣地轉移到了梅德艾拉那具醜陋的屍體上,一面啃咬梅
德艾拉的臟器,一面享受獵人們的肉棒。

  翌日,本該陷入混亂之中的城堡,則是在阿曼達的高壓統治下回歸以往,當
然,握有獵人這張王牌的阿曼達,也順利坐上阿羅納司一位。異常殘暴的阿羅納
司帶來的是新的惡夢,獵人的地位瞬間由傭兵升格成近衛隊,由阿羅納司直接管
理,管家及副管家雖然在表面上仍負責打理阿羅納司及城堡的運作,實際上並沒
有半點權力;僕役們飽受阿羅納司的虐待,就連一直以來保持著金錢關係的貴族
們也逐一離去,失去了金錢來援的阿羅納司只得向獵人索取他們的財富,相對的
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如此惡性循環直到阿羅納司反遭獵人殺害以後,才宣
告結束。第二十九任的阿羅納司則回歸各主要貴族的選拔,當然,此時的近衛隊
被迫解散,多數權力不斷湧入,獵人們只得乖乖回到屬於他們的地牢。包含了梅
德艾拉、阿曼達兩任阿羅納司,以及貴族們佔據城堡的這二十五年間,是為年代
紀上所記載的「黑暗時期」。





  野獸:殘櫻篇


  冷冽的晨風隨著低氣壓捲進寢室內,乳白色的布幔在低溫的脅迫下妥協,在
它們的主人面前掀起一陣陣白色波浪。時間是凌晨五點四十分,按照不久前讀過
的侍候守則之記載,再二十分鐘就要開始忙碌而未知的一天──身為主人的一天
。阿羅納司對棉製品過敏,無巧不巧整座城堡裡就屬她的房間佈滿了這種東西,
她只能在忘卻昨日疲憊之際忍受著足以令她頭暈眼花的一切。她對內侍為何沒有
鎖緊窗戶感到生氣,同時她也暗自慶幸這驟然微降的室溫,好讓她從惱人的惡夢
中跳脫出來。阿羅納司思考著待會兒是否該以此為由更換內侍,她的思考邏輯與
他人無異,習慣了的僕役要再變化可能又會衍生其它問題,而她們或許不願效力
於這位剛上任不久的新主人;想到這兒,仍未完全接管這座城堡的阿羅納司旋即
嘆了口氣。她美麗的雙唇與微微皺起的眉頭互相呼應著,讓這位具有傲人美貌的
主人不禁流露出感傷的一面。待阿羅納司注意到時間後,距離六點整的服侍只剩
下一分鐘的時間。阿羅納司吸進一股冰冷的空氣,她看著胸口的起伏並用手掌輕
撫著,她不能醒著見管家或僕役,否則她們會為了主人未受到適當休息一事而責
備自己。

  呼喚著阿羅納司的聲音是由管家琳達發出的,她按照侍候守則很是溫柔地喚
醒了主人,並且敏銳地察覺美麗的主人其實早已醒來。管家的內心十分焦急,但
是她依然向內侍及肉侍簡單交待幾句以後,如往常般離開了寢室。阿羅納司的性
慾沒有因為肉侍的服務而被激起,對於新鮮的精液也失去任何興趣,在內侍細心
的引導下,主人才很是勉強地洗了遍臉。在那之後直到用茶時刻來臨,內侍與肉
侍皆無法引導阿羅納司的慾望出口,這令她們非常難過。身為主人的阿羅納司偶
爾也會發生這種狀況,雖然沒有任何規定該如何管理,阿羅納司至多只會在最親
密的內侍及肉侍面前如此表現;正確來說,沒有管家、副管家與其他的僕役在,
阿羅納司才得以與內侍及肉侍取得共識,對這間嚴格運作著的城堡做出小小的叛
逆。儘管如此,內侍與肉侍仍舊認為她們的能力不足。在過去的記錄當中,甚至
有四對侍奉主人的女僕因此上吊。

  管家琳達的出現較平常稍早了些,她特地帶來今日的行程表,深怕阿羅納司
忘了這個特別的日子。在五分鐘後的晨茶時間,阿羅納司將與一位來自遠東的訪
客一同享用。根據這座城堡的記憶,晨間來訪者大多是不得體的貴婦人或沒落貴
族們,這些骯髒卻有錢有勢的訪客不受到任何一位僕役歡迎,因此僕役長必須更
加嚴格地控管僕役們的行動。阿羅納司一邊簡單地與管家交談幾句,一邊讓內侍
替自己換上適當的衣物,她不喜歡棉花與皮革,然而為了迎接令她頭痛萬分的訪
客,她必須強迫自己呈現出最為高貴的一面。鮮血般的絲料在雪白胴體上分外耀
眼,內侍必須以她的巧手讓脆弱的布料包裹住主人的腹部,萬一主人發出不悅的
吐息,她就只剩下最後一次表現的機會。所幸阿羅納司對這次的打扮沒有異議,
儘管這不代表贊同,至少不會惹得她不開心或不舒服。阿羅納司對纏繞在她身上
的絲料感到詭異,這些活像緞帶般的裝飾竟然有人欣賞,她倒是對陌生訪客心生
一股罕見而不值得一提的期待。

  來到了茶室,三位身著女侍裝的男僕已經在入口等候,而主人座椅的斜對角
多出一張豪華沙發,上頭正坐著一名看似不過二十出頭的瘦弱女子。阿羅納司舉
步輕盈地來到座位前,她注意到與自己四目相交的女子有對勾人的細眼,冷色系
的眼影與修長的睫毛十分稱職地彰顯雙眼,帶有警覺意味的眉頭也頗惹人喜愛;
訪客的臉頰沒有多餘的贅肉,她不像以往來訪的醜陋者,讓阿羅納司對她露出了
難得的微笑。結束了僅止一笑的禮儀,阿羅納司喚來一名男僕,她利用男僕手淫
的短暫時間觀察這位訪客。阿羅納司曾對東方人的姓名有些研究(即使從未接觸
過,管家也會簡單教導阿羅納司應知的常識),她與訪客相視而笑,視線在訪客
的注目下開始觀察對方。

  北條千佳──從一座稱之為日本的島國遠道而來的訪客。在那一億多人居住
的國家裡,父親是握有該國經濟命脈的大企業家,私底下似乎也與地方黑道有深
淺不一的合作,簡而言之就是日本地下總理。來訪目的乃侷限於金錢與性的羈絆
,即使如此,會選擇由千金肩起這項重責大任的新顧主,其眼光並非常人能及;
阿羅納司對從未見過的新顧主仍一無所知,但是她十分滿意眼前的女子。相較於
為了配合對方所打扮的阿羅納司,北條千佳的衣著卻與這座城堡有著天差地遠的
打扮。訪客身穿一種名喚和服的衣物,不管是阿羅納司、管家或僕役們,皆對訪
客的粗糙穿著感到不可思議──這是在他們的視線好不容易離開訪客的臉頰後,
才會注意到。訪客的黑髮雖然整齊地盤了起來,阿羅納司還是很佩服那應該留到
快拖地的長髮,畢竟那可是最天然的豪華裝扮。至於那件打著粉紫底的素色和服
,阿羅納司不予置評;過了一下子,她又覺得訪客散發出來的清香實在很需要一
件簡單大方的衣服來襯托,此時她不得不對訪客的穿著打扮感到滿意。觀察也在
此告一段落,身旁的男僕亦在這個時間點丟了精,阿羅納司很是滿意地吻了男僕
的肉棒。或許訪客也注意到阿羅納司興奮了起來,她很仔細地確認胸前的紅色絲
料,然後才確定阿羅納司的乳頭已經不安分地站了起來。

  「性幻想是無暇的掠奪,不曉得您是否聽過這句話?」

  令人意外的是,這位來自日本的訪客就連西班牙文也駕輕就熟。

  「那麼您又是為何而來?」

  阿羅納司欲讓男僕替訪客準備用茶,但是訪客突然滿面猙獰地瞪了男僕一眼
,阿羅納司趕緊令管家將該名男僕帶離現場。北條千佳重新對阿羅納司露出禮貌
性的微笑,並且表示她對男性肉體只感到無比的厭惡感,而精液的味道也讓她頭
暈想吐;為此,管家迅速地點了三名才貌出眾的女僕,按照服侍守則第四條規定
,她必須在條款未修正前承擔這一切的責任。對於這批新加入的女僕,北條千佳
十分滿意於她們的外貌──那些未曾裝扮便令人著迷的臉蛋使她又妒又愛;在阿
羅納司的默許下,她讓一名女僕替她的茶杯盛滿熱騰騰的尿液,就連淡黃色的半
透明波紋也使她感到愉悅。北條千佳神情愉悅地輕啜兩口,她注意到阿羅納司正
急欲欣賞自己的一舉一動,這令她倍感受寵。同一時間,阿羅納司正細細品味著
手中的晨茶。

  寧靜而充滿光亮的空氣由訪客那細膩且堅定的聲音劃破。在這稱得上是愉快
的初次會面裡,訪客打算單刀直入地提出阿羅納司迫切得之的交易,現在非但是
最佳時機,也能盡可能地縮短彼此不熟悉下所衍生的耽擱問題。這個時候,北條
千佳讓女僕們依照她的指示,每說到一個段落就脫去部分的衣著,此舉主要是吸
引阿羅納司的注意力,因為她事先便得知這匹可憐又令人稱羨的野獸實在沒有太
多時間去補充睡眠。

  「北條企業以西歐諸國的標準為參考,由於日本地狹人窄,我們刪減掉一些
多餘不必要的程序及交易,但是基於交易量的考量,則會在次數方面彌補量的不
足。北條企業在提供的交易量方面依名聞暇耳的『貴婦團』為準。金援,我企業
提供其標準值百分之一百四十的援助、男性僕役及女性僕役分別為百分之七十及
百分之六十五,僕役數還有商量的空間,千佳可以保證品質絕對比您現在的僕役
們要優秀得多。」

  講到這兒,北條千佳敏銳地捕捉到一位女僕收起了笑容,她對阿羅納司眼神
示意,那名女僕旋即被帶走。身為主人的阿羅納司固然感到不是滋味,然而,她
帶領的僕役沒有給訪客完善的服侍也是她的督導不周,因此這件事只能暫時容忍
下來,直到今天的行程結束後,高不可攀的阿羅納司才會對管家等若干人進行程
度不一的懲處。此刻,北條千佳巧妙地引導兩名女僕替她解開她們從未碰觸過的
服裝,卸下腹部束緊的結帶,粉紫色的和服便慵懶地攤在主人的身上,然後在輕
微的挪移下露出兩顆粉紅色的美麗乳頭。阿羅納司對訪客的乳房感到滿意,尤其
是那勻稱的乳暈就點在大小適中的乳房上,小巧佇立著的乳頭與色澤溫和的乳暈
令阿羅納司激動得呼出聲來。由於話題尚未結束,北條千佳在與阿羅納司對望之
餘,繼續做提案說明,她的聲音卻從最初的外交官變成了半推半就的少婦──那
十分善於淫聲浪語卻又掩飾得當的女人。

  「相較於他國人口販賣管制嚴格,北條企業在日本已握有全面的海關控制,
當中不免含有政府提出的非法交易;然而,既然我們有安全管道,相對的風險也
會降低不少。品質方面,因北條企業與日本政府之間合作著長達數年的地下機構
,那是一所以人體改造、病毒研發為主旨的研究機構,拜人心險惡的觀念所賜,
受測試者大多為年輕貌美的女性以滿足官員們的癖好,而在相關研究程序中,我
們得以挑選本國的優秀人才,並且以每個月提供兩次至三次的清單供您挑選為基
準。往後隨著交易深度將不斷提高頻率,這也是我們能力所及之事。」

  此時訪客的長髮倏地滾下,柔順亮眼的黑髮是阿羅納司未曾見過的,因此她
的長髮又再一次地吸引住對手的目光。相較於侃侃而談的訪客,阿羅納司稍加遲
疑的眼神似乎令它的主人位居下風,不過這短暫的落後很快又被機敏的阿羅納司
板回一程。阿羅納司親自動手解開那對方未曾言及的穿著,她有些粗魯的動作將
內侍細心的佈置徹底摧毀,同時她的眉頭也因為管家的過失而有些微皺,這一切
的失態隨著一秒秒加深,然後在數秒鐘迅速消失。阿羅納司引以為傲的肉體呈現
在訪客與女僕們的眼前,冰冷的微笑正煽情地催促著訪客。

  「所提出的條件是:千佳希望以自己的名分取代貴婦團。」

  聽聞至此,阿羅納司不禁笑出聲來。阿羅納司讓兩名男僕將肉棒放在她的肩
上,她對訪客的條件置若罔聞,她認為訪客的提案幾乎無法接受,畢竟要維持這
座城堡的營運,「貴婦團」是不可或缺的財力之一,如今眼前的小姑娘竟然妄想
取代她們,這如何不令她感到可笑?

  眼見阿羅納司擅自否決了自己的提案,北條千佳現在可說是碰上了一生最難
跨越的瓶頸──然而,她打算再附上一個條件,她對這項條件十分有自信,假若
這麼做還是無法令對方屈服,那麼她才願意放棄一切,回到她的國家去。北條千
佳僅僅思考了十秒鐘,便因為眼前的野獸露出醜惡的本性而打定主意。她用足以
令全世界的男人神魂顛倒的聲音,對阿羅納司提出最後一個附加條件。

  ──讓我的處女來滿足妳的需求吧!

  令這位訪客料想不到的是,阿羅納司僅僅是在她話一說完的瞬間,立即答應
了這個條件。她想,阿羅納司肯定打從一開始便想將自己納為己有,她明白阿羅
納司的性慾不如她的佔有慾要完全,凡是能夠激起阿羅納司性趣的一切,就有了
談判的價值。在之後的用茶時間裡,阿羅納司一心想要迅速奪得北條千佳的肉體
,而北條千佳則是一面忙著與慾火中燒的阿羅納司談論額外的價碼,一面婉轉地
勾引著阿羅納司;這個時候管家出面了,琳達親自為主人添茶,但是當管家與訪
客的視線對上後,琳達認為她毫無勝算可言。僕役們在管家的指示下不得干擾主
人與訪客之間的惡鬥,儘管她明白主人幾乎不可能戰勝。

  時間敲定在用茶時刻之後的半個小時──即主人的休息時間。原先安排的十
男十女僕役,因為訪客的喜好而更換成二十名女僕,且不需事先飲用蜂蜜水。管
家領著主人及訪客來到主人的寢室,女僕們已經備妥,她們將在為期三十分鐘的
極短時間裡極盡奢華地度過。阿羅納司深深為訪客的乳房所吸引,但是她仍打算
與訪客逐步進行正常的性愛。阿羅納司深信她們倆能在最平凡的性愛當中取得最
大的快感,只是這般天真想法往往會使她感到焦躁難耐。

  回到寢室,北條千佳很乾脆地讓阿羅納司帶上床,她對這位與自己同樣享盡
所有貪婪卻仍保有完璧之身的對手十分感興趣,就在她們上床那刻,她竟然有了
奉上自己的處女也相當值得的錯覺。披著和服的北條千佳在阿羅納司的懷抱裡興
奮地顫抖著,女僕們圍著床舖等候兩位主人下令,阿羅納司抬起白雪般的手無聲
無息地侵入獵物的和服。主人以手指感受訪客的乳暈及肌膚,訪客表情沉著地任
由他人之手擺佈,女僕們的目光則不禁為兩位主人的愛撫所吸引。然而,就在下
一步,阿羅納司將身子移到一側,一手引導獵物躺在她的大腿上,然後撥開了遮
掩住乳房的布料,讓獵物那對美麗堅挺的乳房顯露出來。阿羅納司低首貪婪地吸
取千佳(此時兩人皆如此稱呼對方卅自己,故在這場性宴中以其名為稱呼)的乳
頭,同時讓一名女僕愛撫她的乳房,但是她卻無法因為女僕的細心苛護而倍感興
奮,於是換上另一名受過軍事訓練、得以向男僕那般粗暴對待自己的武裝女僕,
好讓她感受壓擠乳房的快感。轉眼間,千佳的雙乳已經佈滿阿羅納司的唾液,她
以渴望的眼神凝視著阿羅納司,然後兩人激情地擁吻在一塊兒;女僕們協助張開
千佳的雙腿,她們貼近濕潤的私處好獻上可口的愛液,有的女僕甚至以陰唇磨擦
千佳的腿,為的就是不浪費任何一滴愛液。起初千佳仍對阿羅納司身上的精液味
感到排斥,但是這在阿羅納司以女僕愛液塗抹她的上半身後便迎刃而解。這個時
候女僕們被允許高潮,不過她們必須在兩位主人身上灑出珍貴的愛液,否則只能
以容器儲存起來;萬一不幸發生浪費的狀況,那麼該名女僕很有可能會從此消失
在主人眼前。

  在三位女僕先後高潮後,阿羅納司已經被愛液的味道激到發情,她接過女僕
遞來的假陽具──寬四點五公分、長十四公分的假肉棒,粗魯地塞入千佳的口中
。當然她十分明白千佳極其厭惡男人的性器,就連假陽具都使她歇斯底里;可是
為了順利達成任務,千佳掙扎沒多久便屈服於阿羅納司的舔舐之下。女僕們輪番
以短試管吸起千佳的乳頭及陰蒂,如此反覆吸壓數十次後,千佳的意識開始模糊
,未經開發的秘處如瀑布般湧出大量淫水。千佳的陰唇由兩位女僕咬開,阿羅納
司抽出千佳口中的假陽具並跨坐在她的臉上,接著低身吸吮獵物那紅腫的陰蒂。
阿羅納司思考著該何時替她破處,但是她又希望在破處的那一刻能達到最後的高
潮,於是在千佳下一次呻吟出來前,她仍不斷舔舐獵物的陰蒂;另外,她也注意
到千佳的肛門是經過開發的,自其蓬鬆的屁眼看來,千佳對於肛虐或許是有一定
程度的免疫,可是這卻不足以令她對接下來的侵犯有些許沉著。事實正如阿羅納
司所想,當她鬆懈千佳的屁眼時,即使潤滑劑仍未滑入內部,一條寬約兩公分的
長型假陽具已經猛地刺入千佳的屁眼直抵腸道。突如其來的突刺引發千佳的抵抗
,她的喉嚨發出疼痛的哀嚎,但是阿羅納司仍堅決插入第二根假陽具,千佳感到
屁眼幾乎快被撕裂了,她痛苦地叫出聲來。在阿羅納司及女僕們的侵攻下,兩根
假陽具毫不客氣地攻破千佳的屁眼並且擦傷了她的肛門,阿羅納司不放過一滴鮮
血,她為了品嘗更多處女的血而以假陽具抽插了數秒之久,然後才開啟震動及旋
轉功能,盡情地攪拌千佳的腸子。此刻,千佳幾乎難過得無法自己,儘管意識清
晰,她卻再也無法與她的對手相抗衡了。

  重頭戲,意即最後的高潮就在於千佳的破處。阿羅納司將寶貴的時間投注於
此,無非就是為了品嘗這唯一的一刻。千佳數度因阿羅納司的愛液冷靜下來,任
由假陽具一步一步地深入她的身子,她開始懷疑那根本就是特殊設計的玩具;直
到腸道內的糞便被擠壓了好幾次,她才察覺假陽具已經盤據了她的腸子,並且開
始劇烈攪動她的臟器。不知從何時開始,千佳已經能夠忍受異物造成的不舒適,
進一步將這一切轉換成對高潮的渴求,這時候的她已經準備好要讓阿羅納司替自
己的陰道開苞了。一切準備就緒,當阿羅納司親手撥開千佳的陰唇時,她便明白
現在必須進行最後一個階段。女僕們爭先恐後地舔舐兩位主人的肉體,武裝女僕
則是拿出備用的假陽具操著阿羅納司的屁眼,視線模糊的千佳看到阿羅納司的屁
眼被瘋狂抽插時,忍不住伸出舌頭試著吸吮那瞬著股間流下的污水。在最後的試
管愛撫後,千佳的肌膚敏感到顫抖不已,微微弓起的身子與阿羅納司的肉體磨蹭
著;而當阿羅納司使力咬住千佳那顆欣喜若狂的陰蒂時,四點五公分寬的假陽具
順利地鑽入狹窄濕透的陰道裡,突破了處女的防線,在污血濺出的瞬間硬是撐開
了千佳那未經開發的陰道。短暫的哀鳴迸出,千佳發燙的肉體顫抖地緊貼阿羅納
司的身子,假陽具不僅突破她的處女,更盲目而有力地擠壓至子宮口;壁肉興奮
地擠壓著假陽具,隨之而來的震動則徹底擊潰千佳的抵抗。阿羅納司讓女僕們抽
出兩位主人屁眼裡的假陽具,只見千佳的屁眼無法制止地外翻,肉紅色的肛門口
開闔幾次,便吐出積存的糞便;同樣地,尚未排便過的阿羅納司亦任由溫熱的觸
感自屁眼竄出,毫不羞恥地噴在千佳那張由恐慌與興奮交織而成的臉蛋上。千佳
的高潮彷彿無止盡般持續燃燒著,阿羅納司正享受著脫肛的快感及獵物的體溫,
此時暗自餵下的瀉藥著實發揮了功效,更多的糞水自千佳那仍不斷張合的屁眼瀉
出,女僕們負責吃下她的排洩物。附帶一提,由於主人的排洩物是給訪客食用的
,因此女僕們是不可以對主人的排洩物有任何妄想,最大的限度下,她們被允許
以口對口餵食訪客。初次體驗如此骯髒性宴的千佳,已經透過逐漸恢復的理性去
接納這一切,她十分熱衷於女僕口中的糞便。

  當高潮退去,阿羅納司與千佳兩人仍舊餘波蕩漾,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所剩不
多,她們在替對方的肛門清理乾淨之後,讓女僕們通通擠到床上。當然,儘管能
夠命令女僕們排出更多的污水供她們享樂,阿羅納司還是以女僕們身分低賤為由
禁止了這個舉動;取而代之的是女僕們的尿液。從清澈到混濁、從無味到臭味,
兩位主人輪流享用十九名女僕的尿液,她們大多將嘴巴湊在女僕的尿道口,有的
則是在主人頭上灑尿,好讓主人們能以各種方式滿足自我。由於女僕們的尿液並
不算少,千佳的身體亦仍在恢復中,趁著餘興飲下的大量尿液著實令她的身子感
到不適。發覺這點的阿羅納司很快地又撲向千佳,她們瘋狂地擁吻著,然後一名
女僕突然襲擊千佳的屁眼,高速的抽動迫使千佳將胃袋裡的尿液嘔出來,濺了阿
羅納司一身。阿羅納司十分滿意地拉扯千佳的乳頭,並且讓這可憐又可愛的獵物
將自己的身子舔過一遍,然後武裝女僕突然舉著斧頭出現,將受主之命胡亂搞著
千佳屁眼的女僕的雙手砍斷,千佳脫力地倒在阿羅納司的胸前,她只是虛弱地吸
吮著「主人」的乳頭。

  管家琳達的出現象徵著此次性愛已然劃下句點。女僕們雖然持續舔舐兩位主
人的屁眼與每一寸肌膚,卻無法為這場以交易為前提的性宴做出任何貢獻。就在
管家領著內侍們進門的同時,北條千佳(此刻性宴已結束,她們恢復了姓名的稱
呼)毅然掙脫阿羅納司的擁抱,她將凌亂不堪的衣服整理好,那具令阿羅納司神
魂顛倒的肉體也在她的巧手下消失於素色和服的另一端。

  在此之後不久,北條企業正式開始與「城堡」的合作。由於契約的影響加上
貴婦團的內鬥浮上檯面,阿羅納司設計消滅了意圖染指城堡的貴婦團。資金及奴
隸流通有了新的統合制度,阿羅納司也不必再對西歐諸國少量多次的援助低頭,
這座巨大監牢實際上已經從西歐的權力劃分下回歸主人手中,並且開始了與日本
的長期貿易。在這一時期,由北條千佳所接管的北條企業之影響力亦不容小覷,
阿羅納司也是藉其雄厚財力才得以維持城堡的安穩,而持續地與獵人們進行幾千
個日夜的明爭暗鬥。長達十二年的交易最後因為日本國內經濟衰敗、非人道的生
化研究曝光而宣告中止,但是北條千佳對阿羅納司及這座城堡的貢獻確實無人能
及,並且間接地引導新的勢力捲入其中;事實上,就在交易中斷的數年後,這座
富麗堂皇的監牢裡亦誕生了第一位由亞洲人擔任的阿羅納司。





  野獸:哈瑪篇


  在過去的黑暗時期,「城堡」曾一度淪為貴族們慾無止盡的玩樂場所。在那
長達二十五年的混亂時期,由於阿羅納司及現有制度遭到破壞,整座城堡也就從
微妙的平衡點轉型成名符其實的監牢。此一時期這兒毫無秩序可言。貴族們將城
堡視為享樂的別墅,書卷及藝術品遭到蓄意破壞,僕役們也成為流動性高的人畜
,在眾貴族成日荒淫無度的墮落下,所有知悉此事的人們都對城堡失去了最後一
絲期望。

  當最後一位地下金主宣布正式停止對城堡的一切資助時,一位挺身排除四方
貴族、重新豎立起城堡制度的女性於焉誕生。時間是黑暗時期終結的前兩年,這
位來自東歐的女奴亦透過奴隸買賣而被送達城堡,儘管她的肌膚有著不被主人們
喜愛的小麥色,那標緻的五官與勻稱的身材,卻讓這位年僅十五歲的小女孩在一
進到城堡起便倍受醜陋主人們之寵愛。負責替她破處的主人(即在當地市場買下
奴隸者)特別看重她旺盛的學習慾和未來的發展,主人替她取了她此生第一道名
字,並且將破處時間延後;主人認為哈瑪能夠被培養成身價比現在多出數百倍的
優秀女奴,如果再加上處女的條件,三、五年後肯定會是個足以震撼奴隸市場的
一枚厚實籌碼。於是,主人開始逐步減少哈瑪替其他主人服侍的次數(在割據城
堡的同時,各家的奴僕都有義務服務所有主人),請來了各方面權威以提升哈瑪
的學術素養,他自己也時常抽出時間教導哈瑪做為「人」與「奴隸」的差別。主
人所不知道的是,他已經將這位賤價買來的奴隸當成女兒般對待。然而,在這本
該是風平浪盡的時間裡,不幸的意外發生了。正當哈瑪剛跨越二十歲的門檻,一
位主人以哈瑪仍保留處女為由要替她破處,儘管主人表示強烈反對,卻反遭另一
位主人殺害;事件發生後,貴族們先後進行了三次會議,主人之間的傷害是不被
允許的,因此殺人犯最終被逐出城堡。哈瑪等數十名僕役暫時被監禁,直到他們
的新主人決定收養他們為止。這個時候,哈瑪已經對現有制度瞭若指掌。

  那些如同虛設的職務實際上並不構成任何威脅。哈瑪與幾位僕役們認為眾主
人已經沒有資格繼續在這兒撒野,他們想出了許多方法要推翻這股混亂勢力,重
新建立起屬於城堡的制度。哈瑪透過負責監禁及虐待他們的獵人與城堡的地下勢
力溝通,畢竟即使雙方處於老鷹與小雞的立場,此時此刻卻有共同的敵人需要鏟
除;經過幾次毫無共識的秘密對談,由於新主人已有風聲傳來,哈瑪決定屈就於
恢復獵人們被壓抑的金援及供其玩樂的奴隸。至於談到為何哈瑪具有在不利於己
的條件下令獵人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能力,當中免不了前主人給予她那趨近完
美的教養;若以獵人們的角度來看,他們更是佩服哈瑪天生的領導素養,以及─
─受過嚴苛訓練的口交技巧。

  整體而言,結束這場二十餘年的混亂不是非常困難。盤踞此處的貴族們大多
將城堡視為一座豪華奢靡的肉慾天堂,個人護衛並不像在一般宅邸時戒備森嚴,
就連最謹慎的主人也只帶了二十名隨扈,足見其僅提供自保能力。哈瑪無法從有
限的資訊裡推測出獵人們的實力,這點她並不意外,只是取勝關鍵在於必須號召
那些遭到壓榨的僕役們,否則即使透過獵人趕跑無恥的侵略者,到頭來也不過是
換個同樣殘暴的當家罷了。部分地下金主打聽到哈瑪的勢力逐漸坐大後紛紛給予
支援,這些援助大多經由獵人們的秘密管道運輸進來,哈瑪與獵人們認為他們的
計畫已經快要可以實現了。

  事件爆發的當天,正是新主人接管哈瑪等僕役的日子。根據哈瑪及其親信(
此刻,哈瑪與身邊的僕役們已然組織起來,且透過許多手段成功勸誘其他的僕役
們)的暗中調查,他們相信獵人們將會派出將近五十名的人力(當前任阿羅納司
所管理的近衛隊遭到解散後,貴族們多半不希望這股勢力再次壯大,因而縮編)
。事實上,從新主人踏入牢房的那一刻起,哈瑪等人旋即展開行動。由於一直以
來監禁僕役的任務都是獵人們所負責,在必要的器具運輸上並不會多困難;新主
人及十名隨扈在群起圍攻的僕役們的利刃下成了具具不堪入目的死屍,哈瑪及獵
人們自地牢入口兵分兩路,大多位於二樓以上的貴族勢力由殘暴的獵人們壓制,
而僕役們的解放、號召則是哈瑪的範圍。從槍砲、刀劍及吼叫聲中,哈瑪認為貴
族們並沒有應有的心理準備,因此獵人們的行動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位於底層的
哈瑪亦順利地引誘大多數的僕役們加入抗爭行動,儘管有不少僕役遭到貴族們的
殺害,握有人海優勢的僕役們最終仍壓制住底層的貴族。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整個行動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便宣告成功。二十九名割
據城堡的貴族們一律遭到殺害,包含隨扈人員在內,共有四百三十五人葬身於失
去主人的城堡反噬。這個時候,哈瑪旋即以武力要求獵人們退回地牢之中,她的
威脅並非空穴來風,因為在她的背後仍有多達一千五百名的僕役們正蓄勢待發;
獵人們也因為突襲事件元氣大傷,在確認自己能得到相對的利益後,他們方肯接
受哈瑪的脅迫。

  在這個階段是沒有主人的,也就是說此時尚不算是脫離了黑暗時期。貴族們
的傀儡遭到放逐,原先斷絕的聯絡網也一一復合,哈瑪透過剛恢復過來的金援重
新整頓城堡,並且將那些在黑暗時期被破壞殆盡的裝飾逐一修復;由於沒有主人
可以服侍,僕役們過著十分輕鬆卻漫無目的的生活。兩個月過去,新舊金主能提
供的金援已經達到舊有的七成之多,金主們要求城堡的暫訂主人──哈瑪必須選
出一位阿羅納司及各職務人選,好讓城堡能回到以往的運作模式;同時,獵人們
也在這一時期恢復了他們的體制,僕役數也重新開始增加當中。然而,哈瑪以城
堡尚未整頓完畢為由,要求金主們延後一個月。到了第三個月,僕役們之間出現
了非常嚴重的問題。舊僕役們已經深深為失去主人的生活感到焦慮不安,新進的
僕役們更是不曉得自己究竟為何而活,僕役們的不安感轉換成對彼此的不尊重,
對立的情況日愈加重。直到第四個月,哈瑪所擔憂的事情爆發了。不僅金主們要
求當下選出新任阿羅納司,兩派對立的僕役們亦同時要求哈瑪上任主人一職,只
不過他們的手段不同罷了。激進派的一方數度揚言再沒有主人就要效法哈瑪引發
暴動,柔和派的一方則是日以繼夜地與哈瑪方面溝通,並且無時無刻準備抵抗另
一派的脫軌行為;可是,不論這兩派如何因為對立而仇視對方,他們的目的卻只
有一個──大家都希望哈瑪上任阿羅納司一職。基於金主及僕役等考量,加上親
信們的勸說,哈瑪決定接下阿羅納司的位子,對她早已知悉的城堡進行人事改革
,結束了長達四個多月的空窗期、回到二十六年前這座城堡的記憶。

  新的主人上任,眾僕役們彷彿因此燃起了生命之火,爭先恐後地參與服侍主
人的重責大任。哈瑪的上任算是眾望所歸的結果,因此與其說這座城堡是延續二
十六年前的主僕制度,倒不如說這是屬於哈瑪一個人的豪華後宮。肩起整頓工作
的新主人──即年僅二十歲的阿羅納司在忙碌著與金主們的聯繫之時,因主人一
職再度面臨了新危機。危機來源不再是有非分之想的貴族或獵人,而是那批死忠
於阿羅納司的僕役們。在締造更多有助於重整工作的金錢關係時,阿羅納司並沒
有餘力完全按照侍候守則去進行每天的例行公事,性愛或讓僕役陪同的時間大為
縮短,這一點導致僕役們之間引發了爭奪主人的戰火。

  僕役長露西是阿羅納司的親信之一,她是位年過四十卻看起來比任何人都要
來得年輕貌美的美女。儘管露西能夠以懷柔方式暫時平息聲浪,阿羅納司對內疏
於照顧的狀況卻是隨著時間而愈發加深,直到僕役長再也無法管理的時候,僕役
們已經各自以領導者寢室為據點分裂開來,雙方不再有任何交集。附帶一提,此
時僕役中女性約佔七成、男性僅僅三成左右,因此大多數的情況下男僕都是被女
僕操縱著。一直以來長期奔波的阿羅納司在接獲消息後,趕緊將手邊的工作交由
管家處理,自己則親上火線解決問題。在這方面,阿羅納司的背景與前面幾任不
太相同,因此她奉行身體力行的理念可說是前無古人。然而,事情似乎已經一發
不可收拾了。僕役長露西嘗試讓雙方代表當面談和,結果換來更直接的身體衝突
──雙方皆堅持自己那一派必須較另一派優先取得服侍主人的權利,同時也因為
對方的強烈反對而大打出手,談和逐告失敗。當阿羅納司回到城堡充當和事佬,
她亦無法再令雙方進行和談,考慮到若使用強硬手段則可能危害到那群揚言要自
殺的僕役,阿羅納司與僕役長討論的結果,她們決定親自到雙方代表處進行柔性
勸導。不料,即將進行的游說卻是另一場惡夢的開端。

  阿羅納司在僕役長的陪同下來到第一間領導者寢室(當然,她們並未刻意挑
選),不過重點的游說還沒開始,阿羅納司與僕役長旋即被不斷湧入的僕役們團
團包圍,這當中大多為不曾服侍過主人的女僕。當阿羅納司看到女僕們不約而同
地脫去衣物時,僕役長露西早已被人群隔開,沒能擠到主人身旁的女僕們轉而包
圍僕役長。這個時候男僕都被擋在門外,女僕們不願主人的處女白白送了出去,
因此這一場多達四十五人的性宴只有女性參與其中。數個月來的休息確實過了頭
,蓄勢待發的女僕們極其淫穢地表演下流的節目,或是乾脆群起圍攻主人與僕役
長的肉體;阿羅納司雖然見識過貴族們許多荒誕不經的性愛,親自碰觸倒是頭一
回。起初女僕們只是毫無秩序地撫摸或舔舐主人的身體,漸漸的一些女僕帶動排
尿及搾乳的行為,最後甚至有少數女僕逕自調教起對方;阿羅納司對鐘愛的母乳
感到興奮,這使她那副總是興趣缺缺的肉體熱了起來,也從一開始的被動奪回了
主人的威嚴,她讓泌乳的女僕們輪流在她的頭上擠乳,其餘女僕必須在乳汁揮灑
下與她接吻。此時僕役長露西亦掌握住女僕們的弱點,在主人與女僕們膩在一塊
兒時,露西揪出幾名剛開始十分猖狂的女僕,現在輪到她好好調教她們一番了。
由於女僕們的熱情很快地轉變為對高潮的渴望,因此阿羅納司在這裡花了約莫一
個小時便征服了所有女僕。當然了,僕役長露西的功勞亦不在話下。當天,阿羅
納司在露西的陪同下又跨入了另外一塊氣氛異常的地區,雖然女僕們因為壓抑及
精神上輸給另一派而有些毛躁,她們仍然徹底敗給了阿羅納司及僕役長的組合。
儘管雙方亦沒有談和的打算,但是在服侍主人方面已經有了合作的基本認知。

  令人遺憾的是,阿羅納司的威嚴始終沒有因為主人的認知而肅立,這點可說
是造成僕役動亂的一個主因。

  光是以肉體滿足女僕們並非長久之計,部分領導階級的女僕開始暗中勾結獵
人,要求帶回更多與主人同樣膚色、瞳色甚至樣貌或身材差不多的奴隸,儘管在
最初僕役長並未重視此事,直到少數女僕以其他女僕或男僕的肉體為代價與獵人
談判時,露西認為這會帶給阿羅納司不小的傷害。阿羅納司的權力尚未鞏固,愛
慕主人的僕役們又爭吵不斷,甚至出現了集團暴力及私刑的狀況,迫使阿羅納司
不得不採取進一步的動作。唯一可以按照規則走的方式,就是將帶頭搗亂的女僕
們升上內侍及肉侍,接著由僕役長設計將她們打入地牢之中;儘管如此,要平息
僕役之間營造出來的對立氣氛始終不是易事,尤其兩派人馬的共同目標只有一個
──也就是爭奪主人的獨寵。少數意識扭曲的僕役認為即使爭到主人的寵愛也不
會是自己一個人所有,他們選擇自暴自棄或更加兇狠地對待另一派的僕役,失控
的狀況比起剛開始的集團對立要加深許多。阿羅納司將金主們的聯絡管道轉移到
管家身上,身為主人的她現在只能暫時以性宴滿足大多數尚未服侍過主人的僕役
,僕役長亦參與這項滅火行動。不幸的是,主人一旦沒有了威嚴,再怎麼補償也
只會促使僕役們製造更大的裂痕。

  阿羅納司每日持續與僕役們做愛的兩個禮拜後,心理失衡與精神衰弱的僕役
開始因為承受不住生活上的壓力(如遭對立的僕役們譏笑、欺凌)而一一失控。
到了第十五天,僕役長發現有兩名女僕在寢室內上吊自殺。第十七天,上吊的人
數增加到七人,分別來自七間不同的寢室。第二十天,十四名女僕及兩名男僕在
用餐時刻以刀叉自殘,雖然副管家及僕役長迅速制止仍挽回不了半條生命。第二
十一天,兩名女僕在打掃洗手間時發現一具被剁成數塊的無名女屍遭人丟棄在糞
桶裡,自此開始每天都有僕役自殺或遭到殺害。城堡陷入一陣低迷而詭譎的迷霧
之中,空穴來風的穿鑿附會瀰漫於僕役之間,將女僕寢室甚至連男僕寢室也搞得
人心惶惶;此時阿羅納司仍繼續每天滿足僕役們的服侍渴望。直到第三十天,僕
役長露西被女僕發現慘死在浴室,失控的狀況已經到達巔峰。

  一個月過去,阿羅納司決定停止這種永無止境的補償方式。一方面對於一路
相伴的露西感到傷心,一方面城堡必須真正回歸到主僕制度,才有辦法平息這種
無謂的動亂。因此,阿羅納司重新選了一名僕役長,再度與獵人們按照城堡規則
合作,僕役們之間的抗爭在更大勢力的壓迫下逐漸消失,自殺及他殺事件也就此
落幕。長期來看因阿羅納司造成的混亂已經有效壓制住,但是這些守則卻著實折
騰這位心地善良的主人。阿羅納司厭惡精液,快速吞食或在嘴中咀嚼是擔任女僕
時培訓出來的技巧,她特別排斥以精液洗臉,因此每個早晨總是以母乳取代精液
;晨茶時間則是不容馬虎的部分,阿羅納司按照慣例讓男僕丟精,但是她不會特
別照顧男僕的肉棒;洗塵是最頭痛的時候,阿羅納司的屁眼需要被男僕們輪姦,
在極其厭惡的精液與污物味之中,阿羅納司將難以克制的瘋狂發洩在女僕們身上
,直到二十名男僕輪流在她的屁眼內射精為止;在這之後,難以忍受的一天總算
結束。等到阿羅納司感覺到她的屁眼需要更多男僕的肉棒時,一直以來受到壓抑
的男僕們才得以脫離女僕們的陰影。

  在第三十任阿羅納司以前,主人與獵人的互動僅限於白日。成功整頓城堡的
第三十任阿羅納司已步上軌道,同時她的身體也在這當中被開發,儘管她依舊厭
惡精液。日益加深的性慾使得阿羅納司不再滿足於僕役們的服侍,阿羅納司在一
次夜裡假探訪之名下到地牢,她讓獵人們輪姦她的屁眼,獵人們極盡所能地虐待
他們的主子。時間從最初的半小時到三個小時之久,阿羅納司陶醉在骯髒不堪與
臭氣沖天的地牢裡,主人的屁眼無時無刻渴望被填滿,獵人們將主人當做女奴般
細心調教著。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阿羅納司已經天天朝深夜的地牢報到,這位曾
經率領僕役們趕走眾貴族的女主人,如今成了一匹只為尋求慾望出口的野獸。不
久之後,阿羅納司制定了地牢守則,這分守則為現在的獄長守則之原型,歷經了
三位主人共五次的改寫,才從單純的輪姦轉變成結構嚴謹的守則。

  一直倍受主人寵愛的女僕們因為主人被男僕及獵人的開發而遭到冷落,儘管
她們人數比男僕要多上三倍之多,仍無法改變這種頹勢。女僕們無法取代主人對
陽具的需求,就連她們的母乳也不被主人碰觸,一股低迷的絕望油然而生。受到
前所未有的挫敗的女僕們,決定在一次主人外出的集會時間集體反制男僕。由於
阿羅納司不在城堡內,管家及數十名獵人負責看守大廳內的眾僕役,這段時間通
常會讓肉侍或內侍上台表演自慰及性交,也會穿插男僕之間的性事,僕役們則在
觀賞之餘進行每日的作業。女僕們的反抗非常突然,一批由主人親自點選的處女
以手或木棒(從清潔用具上拆卸)破處,女僕們干擾並將男僕一一區隔開來,管
家見狀,立即下令持槍或弓弩的獵人準備射擊。這畢竟是一場大混亂。超過七百
人聚集的大廳呈現對峙,女僕們要求阿羅納司出面,管家則不敢輕易傷害帶頭的
女僕,對峙持續到主人歸來。好不容易盼到主人一面的女僕們發出陳情,但阿羅
納司已經不想再為這種事折騰,她下令獵人們進行第一次射擊。幾名女僕遭到射
殺,也有數十名僕役受到輕重傷,這個時候女僕們完全退縮了。自此之後,阿羅
納司只讓男僕服侍她,這對男僕們而言不啻是個好消息。而那些讓她一再反感的
女僕,面對的是長達三十年的嚴苛對待。據說,在最後的三十年內,阿羅納司沒
有再與任何一名女僕做過愛。

  這是一篇記載著第三十任阿羅納司如何以她的方式奪回並整頓城堡的故事,
同時也是一位主人墮落成肉慾之獸的故事。許多人讚揚並緬懷第三十任阿羅納司
的功績,也有少數人對於她的墮落感到不齒;無論如何,阿羅納司對城堡的貢獻
是有目共賭。至於這位英明的主人因禁不住誘惑而墮落──換一個角度來看,實
際上也為主人與獵人之間的攜手牽了條堅韌不易斷絕的線。若要說這個時期真正
的犧牲者,想來絕對不會是飽受主人虐待的女僕,也不是曾一度遭到壓榨的男僕
,而是為了整頓城堡所必須存在的奉獻者──哈瑪。





  野獸:晨歇篇


  她喜歡這種帶些寒意的涼風。

  初春的晨風悠然撫過無止盡的翠綠,將令人發顫的寒意從山的另一端送來,
吸收了零碎的鳥鳴聲與狩獵者的步伐,最後混合了清涼與污濁的空氣吹向瑪斯特
堡。沾染了微溫的日光帶來溫暖的視覺。只要站在城堡高處,最好是從那座獵人
們守備的比西斯高塔往下眺望,絕對沒有人能夠承受自然之美所產生的魅力。

  十八歲的西維亞‧巴特沿著前年才翻修的城牆來回走著。冬季剛退,銀白色
的雪峰已經消失無蹤,空氣卻仍有些寒冷。她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名女僕,那兩
具禁不住顫抖的裸體正一點一滴吞噬僅剩不多的自尊心,相信再過不久就能扭曲
她們冷靜的臉龐了。她對其中一位女僕露出沉重的微笑,但那個笑容對她本身而
言並沒有任何意義。對此渾然不知的女僕也只是乖乖地看著副管家,腦中只有快
被搾乾的理智不斷壓抑內心對於任何可能改變現況的雀躍,然後儘可能讓眼神不
經意地透出哀憐的目光。當然,副管家轉身繼續走動後,她的後頸又再一次感受
到皮革項圈稍微加重的力道;皮革材質不曾令她感到任何不適,但項圈內側不規
則安置的針頭卻會徹底激發她的服從心。扣環向前延展大約兩公尺即與另一位同
伴的繩索匯聚於副管家垂盪的手中,化為三條上了油的細繩,最後綁在副管家的
乳頭及陰核上。女僕們很難不注意到自己的項圈與副管家的敏感地帶接連在一塊
,她們的小腦袋瓜好幾次都忍不住停下來胡思亂想,接著又讓脖子的傷口疼得清
醒過來。有時候她們也會想,讓自己從不必要的思索中跳脫出來的,會不會是副
管家小小的呻吟呢?她們自然不知道副管家根本沒發出過任何聲音。西維亞則是
懷著小小的快感在心中計算:從四點鐘登上城牆開始算,已經快要過兩個小時了
。再帶她們走上半個小時,就該送去治療室了吧。副管家帶著受罰的女僕遲緩地
迎接晨風的擁抱,然後對這樣一個忙碌的休假日做出滿意的結論。

  阿羅納司不在城堡的這幾天,原則上由管家及副管家維持城堡的基本運作,
她們必須如以往那般督導除了服侍主人這項作業以外的所有流程,沒有任何一天
例外。相反來說,正因為主人的不在,一天下來工作量足足少掉八成之多,對於
以輔佐管家為主的副管家一職而言,簡直可以說像度假般輕鬆。因此,西維亞才
有餘裕親自處罰犯錯的女僕。當她領著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女僕下到治療室時,已
經是七點二十分了。甫一進門,僕役長柯索莉雅便帶著不討喜的態度瞪著她,西
維亞則是因著對她的美貌妒嫉,回以凜然不可侵犯的眼神。柯索莉雅對她的處罰
手段感到憤怒,但女僕們畢竟犯了錯,她也無法做出任何逾矩的行為。柯索莉雅
也知道,那兩名可憐的女僕們接受完適當的治療後,還得繼續她們的處罰才行。

  在她面前,她無論如何都無法保持平常心。對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女人而言,
彼此的存在實在過於刺眼。沒有理由驅使自己向對方挑釁,卻也沒有理由阻止這
種行為,在瑪斯特堡長住的這段時間,只有服從與本能可以恣意使用。西維亞解
開乳頭上的油線,稍稍加緊綁在陰蒂上的那條線,接著便要求僕役長當著十來名
受傷的僕役面前替她口交。她在本能上已經勝過對方一籌。而以副管家的名義對
僕役長下令,在服從觀念上更是取得勝利。柯索莉雅知道自己無法違反服從的天
性。她是僕役長。她是那些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僕役的典範。柯索莉雅在副管家面
前跪下,用火熱的雙手輕抱她的小腿,吻向她乾冷的陰唇。與此同時,西維亞也
做好了心理準備。被風吹冷的身子底下,處罰生成的慾火並未消減半分,這樣的
她究竟能夠在柯索莉雅面前支撐幾分鐘呢?她想,乾脆在高潮前一刻拔掉對方屁
眼裡的堵塞器吧。那早已完全喪失收縮機能的肛門裡肯定堆了一天的污物,讓她
也一起跟著享受羞恥的快感吧。西維亞咬緊牙齒,就像她那顆在柯索莉雅口中顫
動著的陰蒂一樣,幻想與現實的愉悅交疊在一點上,離高潮越來越近了。順著柯
索莉雅美麗的背部曲線往下滑,她看見曝露在那對翹臀外的金屬拉環。只要輕輕
一拉。她這麼想著。只要她動手將那塊大得嚇人的堵塞器拔掉,柯索莉雅的糞便
就會無法控制地往外噴出,她會在突如其來的羞恥下動搖,她則可以在柯索莉雅
短暫的恍惚中達到高潮。西維亞這麼想著。可是她的想像實在過於豐富。她甚至
在因興奮的痙攣而倒在柯索莉雅身上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弄到雙腿發軟了。在
她回神的那一刻,柯索莉雅的手指仍然在她的體內竄動,這使她完全無法使出力
氣反擊,只能帶著羞恥的臉龐享受柯索莉雅不帶感情的愛撫。

  最後她帶著憤怒與疲憊離開了治療室。她感覺到赤裸裸的身體沾滿了汗水,
收縮中的陰道持續流出愛液,但路上的僕役們並沒有多看她一眼。是的。誰敢看
副管家羞恥的模樣,下一個倒大楣的就是那個人。她同時感受到無以言喻的優越
與憤怒。柯索莉雅花了二十分鐘就讓她高潮了四次,她卻連一次反擊的機會也沒
有。但是她還有報復的契機──不,應該說她每次都會淪落到不得不使用那招的
地步。反正只要在阿羅納司旁邊進點建言,讓她難堪的柯索莉雅要不了多久就得
淪為階下囚。

  「那個賤貨,想跟我鬥?」

  西維亞暴躁地低吼,回想起她一步步擊潰柯索莉雅的過程。首先是肉體上的
傷害,再來才有辦法盡情踐踏她的心靈。現在的柯索莉雅已經不像當初那般受主
人喜愛,她美麗的身體一塊塊地淪陷,最後也將成為比女僕還不如的罪犯。想起
過去的戰績,西維亞才感到一點點的平衡。

  她決定去巡視集乳室。現在已經是屬於日間行程,若沒有僕役在那兒蓄乳,
她可以隨便找上三條罪行找僕役長的麻煩。可惜她年輕的復仇心過於旺盛,早已
將嚴格訓練出來的僕役忘得一乾二淨。因此,當她看見五名內侍與十名女僕分成
兩間供給乳水時,著實體認到自己的愚蠢。她失望地環視室內十六座蓄乳池,按
照六年來的例行公事檢查起每個蓄乳池的乳量及鮮度。她對這些直徑兩公尺的透
明蓄乳池已經熟到不能再熟了。阿羅納司不使用積存超過三天的乳水。雖然那是
在以前只有冰箱可以使用的時代所訂下的守則,到了現在還是通用。擺放超過三
天的乳水是絕對不能呈現給阿羅納司的,它們多半分給僕役們做晚餐,這方面則
全權交由管家處理。西維亞思索了好一會兒。瑪斯特堡下層女僕的乳汁集中在後
八個槽,那些槽則是由將近一千五百名能夠分泌母乳的女僕所供給,但阿羅納司
從來沒有使用過這些。或許阿羅納司與管家擔心經由藥物產生的乳汁會帶著難以
察覺的副作用吧。無論如何,至少在她擔任副管家的六年間,這八個槽的乳汁幾
乎都流進僕役的胃袋。

  望著這些隨時維持在半滿狀態的蓄乳池,她對自己每天只能分到兩百公克心
生不滿。西維亞打斷兩位女僕的集乳,她讓她們吸吮她平坦的乳房,女僕們面露
難色,但還是聽從副管家的指示。西維亞的乳房無法從她們粗劣的技巧中獲得一
點快感。她只打算讓她們從那對擠不出半滴乳汁的小胸部上,慢慢體認到自身的
存在已經被破壞到多麼不平衡的程度。右邊那個白皮膚的小美人肯定比自己還小
。西維亞放任粗魯的雙手揉擠兩人的乳房,沉浸於打濕下體的乳汁下。

  相較於兩百公克的乳汁,同樣份量的精液倒是大方得多。她記得前任阿羅納
司數次要求她的早晨得以精液漱口,那多半得趁嚴厲的管家不注意時,才能讓她
含著新鮮的精液舔弄主人的陰蒂與陰唇。當然這是被禁止的。後來直到她十六歲
以後,才真正對精液這東西起了興趣。城內的資源無庸置疑完全屬於主人。僕役
們每日服侍的對象只有一個,僕役長、副管家及管家服侍的對象也只有一個。當
然,他們身心的最終目標也只有一個──將自己與主人融為一體,哪怕只是一片
小皮屑。理解到這一點的西維亞也跟著管家用起了睡前精液,那是一段她至今回
想起來依然感到羞怯的回憶。

  兩百公克算起來並不多。根據管家的指示,這些精液與母乳必須擇一使用,
一旦開始就必須用到最後一天為止。這種舉動令她感到困擾,於是她決定暫且隱
瞞這件事。儘管如此她仍十分在意:或許管家周遭飄逸的乳香正是這麼做的原因
。在這之前,她兩樣都沒選擇過。每晚由內侍送上的精液與母乳,她多半將帶著
酸味的乳水當做水喝掉,精液則是偶爾用於自慰,否則就讓倒楣的內侍在她面前
一飲而盡。後來她漸漸地對母乳免疫了。嗅著那盤淡淡的香氣已經無法滿足她的
肉慾,而另一盤仍帶有餘溫的精液似乎是更好的選擇。她試著將精液均衡抹在身
上入睡,或是喝光它們,或是放到腐敗後再來使用;西維亞簡單地推算,她至少
試過二十種不同的使用方式。她開始注意瑪斯特堡的下層男僕,但心底對於男性
的疙瘩不易克服,她選擇了更加嚴厲的態度。在副管家入浴時間,她將原有的女
僕更換為男僕,開始在短短的二十分鐘內研究如何虐待他們。她特地挑選服用實
驗性藥劑的男僕,他們的陽具與常人無異,但是精液量可達平常三倍之多,且更
易勃起。她可以說是將所有的性慾投注在男僕的肉棒上,卻也同時令男僕開始對
她產生恐懼感。事實上,要在二十分鐘內完成五次射精並不會太困難,天天如此
則不可同等視之。她讓男僕的精液經由嘴巴或肛門深入體內,利用入浴時間有效
搾取雄性精華,睡前的精液就可以不必浪費地服用,以塗抹為主即可。有時也會
有剩餘的精液,那麼拿來嗅著自慰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知不覺間,她再次感受到受到直接刺激的乳頭的堅挺感了。此時旁邊的女
僕已經換了一批,兩名正服侍她的女僕似乎對於同伴的離去心生焦急,但她們的
唇從未離開過副管家那對微帶粉紅色的乳頭。西維亞帶著小小的怒火緊捏女僕們
的乳房。女僕們發出由唾液緊緊覆蓋的咕噥聲,更加努力地服侍生氣的副管家。
對於無法理解自己為何生氣的女僕,西維亞打從心底十分不滿。她腦中浮現各種
欺負女僕的手段,那些事幹起來一定能帶給她快感,然而那必須是在完全隱密的
狀況下。她可以將這兩個可憐的蠢貨關起來,隨便找一條罪名報告上去,如此一
來她們只得認命被送往地牢。可是從副管家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卻是間接傷害到
主人。西維亞陷入了苦惱。她以令女僕感到極為不快的力道搓揉她們的乳房,再
讓她們將痛楚反應到逐漸加速的吸吮上。少兩個女僕沒什麼大不了的;少兩個女
僕可能會令主人困擾。到底該怎麼做呢?堅硬的乳頭在牙齒不停磨擦下產生焦躁
,令她憎恨起必須做出抉擇的現況。她用那工於心計的腦袋瓜想:要說現在有誰
能打破這僵局的,肯定只有那個賤貨。僕役長必須掌握全體僕役的狀況,因此她
應該很快就會來到這裡。西維亞在痛楚與快樂中怒罵出來。她推開無辜的女僕們
,快感停留在乳頭上的小小齒痕,就隨著飛舞於空中的唾液迅速消散。

  西維亞瞄了眼不知所措的兩名女僕,一語不發地離開了集乳室。只有現在,
她絕對不想再遇見柯索莉雅。她突然心生一股挫敗。路經上層廚房時,她想起不
怎麼饑餓的胃還沒吃過早餐,她將時間都花在享受晨風上了。上層廚房也依從守
則納入管家指揮,因此她也有相當的權限能從這兒享用一點點特權。西維亞走進
廚房。正門進去只有一間由寢室改建成的餐廳,三位大廚正在那裡抽煙閒聊,他
們對突然響起的開門聲投以惡毒的目光,但是在確認進門者是副管家後又變成三
隻乖順的小貓兒。西維亞從推開門的那一刻就聞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這也
使得她不禁皺眉。她走近努力微笑著的大廚旁,覆頌一次廚房守則第七條──大
廚們的臉色旋即鐵青起來。接著她又笑吟吟地搶過一隻準備被捻熄的雪茄,惡作
劇般吸了一口,理所當然地被第一次接觸的香煙嗆了幾回。她忍不住質疑會有誰
喜愛這玩意。一位善於口舌的大廚講起這東西來自中美洲,是相當高級的雪茄,
西維亞面無表情地點頭。她希望能吃點簡單的餐點,於是挑了剛才被搶過雪茄的
大廚,讓他替她準備煎蛋與奶茶。其餘兩位則必須開始為瑪斯特堡上層午餐做前
置作業。顯然現在動工是早了些,但他們實在沒有理由與資格同副管家共處一室
。西維亞以靈敏的嗅覺捕捉男人們留下的餘味,雙手不自覺朝私處探去。

  結果就與西維亞所想的一樣,除了煎蛋與奶茶以外,總會多上一些奉承用的
小餐點。她冷冷地望向閃著油光的熱狗,在心底咒罵大廚的同時彷彿還看得見他
猥褻的笑意。那隱約隆起的褲襠實在太過放肆。她隨口稱讚幾句便打發了力求表
現的大廚,讓他帶著不甘心的表情加入那間既狹小又無趣的食材室。溫熱的濃湯
想必是剩下的,但火腿煎得還不錯,或許可以調一個大廚到下層去,好改善下層
可怕的伙食。之所以這麼想,也是因為她偶爾必須到下層用餐的緣故。西維亞用
刀叉切了半塊薄薄的火腿片。如果是在下層餐廳,這東西是很珍貴的;但是就上
層的標準來說,它可是廚餘裡的常客。當內侍們因著主人命令調節身體時,桶子
裡幾乎會被火腿片與肉塊佔滿。西維亞索然無味地嚼著口中的火腿,兩隻眼珠子
胡亂在盤子上打轉。要是這東西再漲上一分,即使是廚餘也要拎去養僕役。

  將煎蛋、火腿與一小塊麵包一一吞下肚子,西維亞小小的胃袋很快就被飽足
感攻佔。她用刀叉將豆子及熱狗趕到盤子一旁,以眼角餘光捕捉到自食材室射來
的視線。那些從門縫中無恥地窺視著的視線,不約而同地集中於一絲不掛用著餐
的副管家身上。對於這些長期在城堡工作的人們來說,管家與副管家就像僱主的
存在般,同時具備令人喜愛與憎惡的特色;但是他們現在之所以偷偷觀察副管家
,純粹是因為那具年輕的肉體與僱主的威嚴同時綑綁住男性的理智罷了。西維亞
仰頭思考,或許剛才愛撫時就被偷窺了。她的嘴角揚起曖昧的笑意,接著將慵懶
的視線移到盤子上。

  西維亞用食指及姆指夾住油膩的熱狗一端,然後將那根足有她兩個指頭寬的
熱狗舉起。注視著在燈光映照下更顯油亮的熱狗表皮,她一度遲疑,但貪婪的舌
頭卻不由自主地努力向上攀爬。熱騰騰的油滴從舌尖滑下,細膩小心地在她口中
流出幾條小支流,這味道使她反感。然而,身體愈抗拒的東西,愈適合用以調教
。濕潤的雙唇撲上一層薄油,對那張小嘴來說顯得十分擁塞的肉條開始竄入,一
截,再一截;她從未感覺過原來油是如此惡劣的東西。最初她仍嚐得到香料的味
道,漸漸的,嘴腔內只剩下不停進出的熱狗,以及攪著唾液的油汁。與此同時,
她刻意調整坐姿,好讓那些掏出陽具自慰的大廚們看個仔細。另一隻手一刻也沒
閒過。在她還未決定是否戲弄戲弄這些大廚以前,只是稍微愛撫微微隆起的胸部
──她不曉得如何透過乳房產生更激烈的快感,但相信這對那群男人來說已經相
當刺激了。

  她噘起油亮的嘴唇,濃稠的唾液打落在小巧挺立的乳頭上,她用手指夾住濕
透的乳頭,然後將油水與口水塗抹開來。濕亮的乳房在空氣中一陣冷縮,儘管她
感受到的不適已經超越細微的快感,某種執著仍催促她打濕另一個乳房。正當她
重新在撫慰的刺激下吸吮熱狗時,一名忍不住射精的大廚身子一震,連帶將本來
微啟的門給撞開了。西維亞對三人投以驚訝的目光,而另外兩名正套弄陽具的大
廚則在這一瞬間丟了精。面色沉了下來的西維亞停止自慰,起身走向食材室的入
口。當內心處於一片絕望的大廚們正設想著許多荒誕不經的藉口好免於處罰之際
,副管家卻只是要他們穿上褲子,去一旁收拾用過的餐具或準備各自的工作。

  將新鮮的精液無情地碾成幾塊小小的白漬這個動作,總能令她心生無比愉悅
。西維亞叫住那名最先丟精的大廚,他的手中仍拿著抹布與餐盤。西維亞命令他
維持這個動作直到她離去為止。她解開大廚的褲襠,一陣腥味從他沾染精液的內
褲及大腿傳出,她雙手環抱大廚的雙腿,整張臉已經緊緊貼上那件染出汙漬的三
角褲上。她就這麼用力地嗅著仍帶有熱度的精液,但卻不做任何事。這種待遇實
在令人妒嫉。然而對於一、兩分鐘前才射過精,並且完全摸不著副管家頭緒的那
名大廚而言,他之所以能夠從這個動作中捕捉到快感,有很大的原因在於副管家
那令自己深感不安的呻吟聲。等到大廚本來萎靡不振的肉棒重新傲然站立時,西
維亞才滿意地起身。

  副管家留下幾句令人耳朵發麻的叮嚀後,就在大廚們失意的目送下轉身離開
廚房了。

  看了一眼正努力打掃走道的中年女僕,西維亞只是興味索然地吐著氣。她漫
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突然對腳底的某樣東西懊惱了起來。真不該將它們通通浪
費掉才對。西維亞低首凝視著油亮的雙乳,不知怎地懷念起一度濃郁到使她想吐
的油汁。要不要再到廚房一趟呢?要點油,比起其它使她興奮的東西容易得多。
雖然她還是不習慣那股油味,但抗拒所帶來的影響不只有厭惡而已。不過,那群
險惡的男人或許正抱持這種期待──裸體的副管家再一次來到此處──的無恥幻
想在偷懶。既然如此,乾脆就讓他們繼續期待下去吧。

  西維亞嘻嘻笑著,然後帶著略顯愉快的心情朝城堡下層走去。





  野獸:碎月篇


  生鏽的鐵門與地板磨擦出扭曲且刺耳的悲鳴,一陣陣地,庫羅施卡將軍就這
麼伴隨著惹人厭的聲響,踩著他的名牌皮靴走進餐廳。將軍喀喀地繞著張以四個
人來說略顯得小的方桌,蒼青色的眼珠子射出混濁的目光,在幾乎要碰到頭頂的
燈泡照耀下嚴厲地檢視起今天的晚餐,然後挑上靠近鋪了層焦炭的烤雞的座位。
將軍拉近裝烤雞的大盤子,才離開煤炭沒幾分鐘的雙手展現出與年紀不符的靈活
度、流暢地折下半焦的雞腿,將軍就這麼獨自大啖起來。待第一隻雞腿下肚,敞
開的門口才出現稍微遲到的部下們的身影。最先進來的是負責每日伙食的廚子,
他肥胖、易怒,只有在將軍面前才展現出忠誠及安分,私底下則是個連烏鴉也不
願與之為伍的酒鬼、墮落者。廚子向正安靜啃著雞腿的將軍行禮,他發覺將軍並
未因為這冷掉的食物生氣,也就不對自己為何較往常早一個小時準備晚餐這件事
做額外的說明。廚子拉開椅子的時候,一個身高至少有六呎四的壯漢接著進門。
壯漢滿頭大汗地嚷嚷著兩人聽不懂的義語,他的聲音不很急促,感覺起來不像是
剛忙完正事,而是做了運動後的那種模樣。在這位沒有名字的義大利人選定座位
後,空著的座位只剩下最後一張。最後進來的是全身赤裸的波麗塔,她狼狽的眼
睛緊咬著義大利人健壯的背肌,目光中隱隱透出殺機。她的步伐蹣跚,猶如在泥
巴堆打滾過的身子滿佈污泥,臭得令正大快朵頤的將軍惡狠狠地罵了幾句。此刻
她很是悔恨地詛咒起自己的疏忽,若非一時大意,她絕不會淪落到被自己的同伴
強姦這種下場。波麗塔的兩隻瘦腿不協調地外開,顯然義大利人與廚子把她操疼
了,劇痛令她想起那個被父親開苞的夜晚。在波麗塔坐定位之後,將軍便端著烤
雞盤起身,他從那堆如剩菜般的食物中抓幾把豌豆、一塊深褐色的煎蛋,接著他
沒好氣地踹了把波麗塔的椅子,以厭惡的眼神確認髒女人落魄地倒向地上後,才
滿足地離開餐廳。波麗塔趴在地上低聲怒罵,四肢已經使不上力,卻得硬逼著它
們動起來。若像這樣毫無防備地倒在地上,只怕精力旺盛的義大利人會再無節制
地騎到她身上。果不其然,波麗塔才剛起身,義大利人的那話兒已經昂然挺立。
波麗塔怒視那匹野獸的紅眼睛,可是野獸並未讓步,反倒更加興奮地朝她逼近。
波麗塔瞄了廚子一眼,精力沒義大利人如此充沛的中年廚子裝作沒看見,只是一
味低頭吃著冷掉的濃湯。至少可以不用被那團肥肉壓到喘不過氣吧。波麗塔自嘲
般地揚起嘴角,她打算以口交解決義大利人突然的性慾,但義大利人顯然不接受
。義大利人威脅波麗塔,如果她不自己趴到地上,他將朝她的椅子狠狠踹下去,
而他的力道絕對比老邁的將軍要強上數倍。波麗塔不滿地照做,義大利人終於還
是騎上她的背。

  與被壓在泥巴堆中操不同,冰冷的石頭地板既堅硬又凹凸不平,上頭甚至殘
留著奇異的臭味。波麗塔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廚餘還是排泄物,也許兩者都有,比
爛泥巴要噁心多了。義大利人用她頭髮胡亂纏繞住陰莖、朝她的後腦勺壓擠,他
似乎打算先在波麗塔的腦袋上射精。若光是這樣就能滿足他當然再好不過。然而
波麗塔與義大利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個開始。

  最初,意即與義大利人共事的第一天,波麗塔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想被這頭怪
物給纏上。她目睹義大利人將一個虛弱的女囚活活操死,那花了他十三個小時,
以及四十七次的射精。什麼樣的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義大利人的能耐顛覆了波
麗塔的常識,於是她開始從其他男囚身上尋找,試圖找出能夠證明她的搭擋不過
是個正常人的根據。波麗塔開始頻繁進出單人牢房,她儘可能挑上體格不錯的男
囚,在她的單人執勤時間──即深夜一點至四點這段期間,她就喚醒事先選好的
男囚,與對方徹夜做愛。雖然說是做愛,其實男囚只被允許姦波麗塔的屁眼,且
他們多半在完成第三次,最多第五次射精後便無力再戰。即使加上波麗塔強制性
的手淫,這群男囚的努力依然遠不及義大利人的亮眼成績。結論就是:義大利人
是頭惹不得的怪物。

  波麗塔被義大利人輕鬆地抱了起來,這時她的髮間已經滿是精液味,義大利
人那超過常人數倍的精液量著實令她感到困擾。義大利人從波麗塔背後環住她,
讓她雙腿分別卡在粗壯黝黑的胳臂上,接著命令她灑尿。本來已經提不起勁的廚
子聽到波麗塔要放尿,幾近瘋狂地衝向兩人,然後掰開波麗塔那沾滿污泥的肉穴
,將油亮的肥唇貼到她的尿道口前。儘管百般厭惡,波麗塔仍舊屈辱地在廚子口
中尿了出來。她憎恨令她顏面盡失的義大利人,更加憎恨邊喝尿邊興奮尖叫的中
年廚子。將波麗塔的尿液一滴不剩全喝下肚的廚子仍意猶未盡地伸舌猛舔,可悲
的是,他竟然以為自己還有體力勃起,這讓脫下褲子努力套弄著的他更加顯得可
笑。惱羞成怒的廚子「命令」義大利人放下波麗塔,好讓他能教訓這個令他如此
難堪的女人;可是他明顯不具命令同伴的資格。義大利人毫不費力地將瘦弱的波
麗塔在空中轉面,接著稍微改變抱姿,好讓按捺不住的肉棒能夠順利刺入波麗塔
的體內。他一邊操波麗塔的肉穴,一邊掰開她的屁眼,好安撫那位氣急敗壞的廚
子。廚子用他肥胖的手指插入波麗塔的屁眼,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它們很輕易地
便能滑入波麗塔裡頭。她的屁眼早被玩壞了,已經失去了那誘人的緊密與羞怯,
如今不過是個三流的性器。義大利人慢慢地幹著波麗塔,好讓耐不住性子的廚子
能夠笨拙地玩弄波麗塔的屁眼。廚子在波麗塔屁眼中挖了老半天,卻連半點東西
都沒找到。他本想吃她的屎,但波麗塔的糞便早就混在廚餘與泥巴堆之中,而且
大部分都被波麗塔和供他們玩樂的女囚吃光了。思及至此,廚子很是氣餒地嘆起
氣,正如他那萎靡不振的小陽具般。沒多久,廚子便放棄玩弄波麗塔的機會,滿
腔怒火地回去吃起他的晚餐。礙手礙腳的廚子走後,義大利人將波麗塔抱高以便
抽插,粗暴地幹起波麗塔的肉穴。一如波麗塔充滿怨恨的推測,義大利人在她的
體內進出了將近一個小時,其中大半時間都是在操她的穴,鬆弛的屁眼與那可能
會一怒之下咬掉義大利人命根子的嘴巴則是幾乎沒被碰過。最後,義大利人總共
在她頭髮上、肉穴中共丟了五次精,才心滿意足地扔下恍神的波麗塔。

  波麗塔倒在濕冷的地面上顫抖,倔強一時的憤怒悄悄地碎裂,等到她身上的
汗水及尿液乾透後才一湧而出,將支持著她的力量徹底抹去。波麗塔獨自在餐廳
內啜泣,那是她鮮少表現出來的,並非經過任何計算或評估的懦弱表現。這時鐵
門早已被關上,卑鄙的廚子從外頭上了鎖,恐怕得到她單獨執勤時才會被放出。
燈光早已熄上一段時間,失去出口的漆黑餐廳此刻看起來宛如一座最低級的單人
牢房。波麗塔在黑暗中哭泣、發笑,在歇斯底里的情緒中靜待一波又一波的感情
獲得徹底解放,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除此之外,她不想再做任何事,包
含無聊的思考在內。自從兩個月前與義大利人搭擋以來,波麗塔向來極力避免去
思考有關她的身體的任何事。

  不曉得究竟過了多久,她總算感到舒服多了。以最後一次大笑為分界點,理
智慢慢地恢復過來,腦袋也漸漸可以做較為複雜的處理,波麗塔的表情因此又恢
復成冷淡且憤怒的模樣。有別於稍早那副虛弱的樣子,波麗塔動作俐落地起身、
靈敏地走動於黑暗中。她早已習慣這樣的黑暗,也習慣了如此悲慘的待遇,即使
如此,她仍然是名優秀的女獵人。

  拉近僅剩的一個餐盤,因晃動濺灑出來的冷水不友善地襲向她的手腕。波麗
塔不用將它拉近就能知道那是什麼,畢竟在她躺在地板上休息的時候,就已經聞
夠它們的味道了。波麗塔默默地低下頭,吸進一口苦水,潤潤喉以後便將它嚥下
。接著,她必須用上兩隻手才得以應付僅剩的晚餐。波麗塔動作仔細地將盤中的
稀糞撥開,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這點小事依然難不倒她。她大概可
以猜到這是廚子的大便。義大利人攝取的水分較少,而廚子三不五時就泡在酒精
裡,兩者差異十分明顯。她也被迫嚐過兩人的糞便,甚至更多囚犯的糞便,在這
個地方,只有廚子的糞便味道最為驚人。以手指確認浸泡在糞尿中的食物以後,
再來就是進食了。她首先估算自己的最低需求量,再喝下一小口污水,才將它們
慢慢地倒出。雖然仍有不少糞泥殘留在白菜、肉絲及豌豆堆中,至少要比直接吃
下廚子的屎要好得多。艾麗塔儘可能在食物入口前弄乾淨些,然後按照她自信的
計算,從男人的排泄物和惡臭的食物中攝取最低限度的熱量。

  等到單人執勤時間到來,礙於主人規定的連帶責任,廚子才心不甘情不願地
前來開鎖。將軍已經入睡,義大利人似乎也正休息當中,反正現在是波麗塔的單
人執勤時間,沒有任何瞧不起她的同伴能夠妨礙她的任務。正式上工以前,波麗
塔尋找任何可用的清水,只要用上一點水,就能讓她的身體停止發出囚犯一般的
臭味。雖然時間緊迫,她還是如願能沖上幾瓢準備發給囚犯們的飲用水。過些時
間,氣味就不會再這麼濃烈了。波麗塔站在堆滿下過藥的飲用水的警衛室中央,
若有所思地環顧著無數的木桶及武器,最後決定捨棄將熟睡中的同伴們一一擊斃
的瘋狂想法。波麗塔脫去身上的破衣服,從其中一個木桶後方取出她預先藏好的
替換衣物。這些毫無美感的衣服本來就只是幾塊破布縫補而成的備用衣服,她對
某位擅於縫紉的女囚略施小惠,女囚則替她準備一件件雖醜陋卻足堪使用的衣物
。波麗塔匆忙換上衣服、拿起屬於她的魚叉,接著關閉第二警衛室與牢房之間唯
一的通道。

  深夜,每一個地區只被允許用上五公升的用水,意即在這四個小時內,看守
者必須衡量深夜的水需求量,否則絕對無法管好將近百名的囚犯。即使平均每天
供給囚犯的水及食物都異常地少,到了多數囚犯入睡的深夜,其實並沒有多少人
會向看守者做更多的要求。別的地區或許略有不同,然而就波麗塔所在的第二區
來說,飽受看守者凌虐的囚犯們泰半不敢提出任何奢求。只有在囚犯的狀況瀕臨
極限,他們才會對看守者卑躬屈膝,以最可悲的一面墾求神一般存在的看守者賜
予恩澤。背著老舊魚叉的波麗塔面無表情地走向距樓梯最近的牢房,從第一零一
號房開始深夜的步巡。

  第二地區的囚犯共有九十五人,男囚八名,其餘皆為姿色出眾的女囚。這裡
關著的幾乎是從城堡下來的原僕役,而非外頭買進或狩來的人口,因此素質都還
算不錯。這也是為什麼將軍、義大利人和廚子特別喜歡玩弄他們的緣故。與附設
接待室的奇數地區不同,在第二地區,不被允許的私刑行徑實在不勝枚舉。在義
大利人來到第二地區以前,波麗塔也曾是個惹人厭的看守者,就像將軍與廚子一
樣。將軍的癖好正如他那逐日凋零的外表與內心,他讓身體有殘缺或腐爛者服侍
他,不管是男是女,最後他得在囚犯的傷口或潰爛的地方丟精。至於身材肥胖的
廚子,他似乎是個比任何人要無恥的,最純粹的變態。任何事物都可以引起廚子
的性慾,這點就連義大利人也望塵莫及。其中,廚子尤愛排泄物,這個噁心的癖
好也為他贏得了最令人討厭的看守者之名。而談到波麗塔,即使她是天生的嗜虐
狂,和將軍、廚子一比,實在是普通得多。波麗塔喜歡將女囚關在一起,依照她
們的表現給予鞭打或褒美,她也曾是這批女囚已腐朽之心靈的崇拜者。待義大利
人取代因獄內鬥爭死去的芳妲(但波麗塔知道她的同伴是因為忤逆將軍及廚子而
遭到姦殺),波麗塔幾乎不再有餘裕享受女囚。義大利人與她搭擋的第一天就操
到她昏死過去,從此她便與義大利人水火不容。附帶一提,波麗塔的前搭擋,芳
妲是個不需調教的賤婊子,絲毫沒有半點身為獵人的尊嚴;她每天讓男囚姦她,
即使她的屁眼與肉穴被操爛,她仍繼續享受男囚的肉棒。偶爾,芳妲會從其它地
區借來男囚,好滿足她那深不見底的肉慾。每當看見芳妲那滴著膿汁的私處,波
麗塔就感到一陣反胃,她知道這賤貨總有一天會惹上大麻煩。但是在男囚心目裡
,芳妲宛如這活地獄中唯一的救贖者。這淫賤的看守者連人都算不上,只是條無
時無刻被眾人輪姦的母狗罷了。也正因為芳妲愈發過火的行為,最後終於引起了
將軍及廚子的注意。他們像玩弄老鼠般那樣玩弄著芳妲。年邁的看守者與肥胖的
看守者絕不滿足那條母狗的性慾,比起跟一條下半身腐爛的母狗做愛,他們更喜
歡以其它方式玩弄她的身體。自從芳妲被將軍召到寢室的那一天起,波麗塔就再
也沒看見芳妲的身影。第二地區的黑色牢獄間偶爾會傳出芳妲淒厲的叫聲,然而
當那聲音混入囚犯們苦痛的呻吟之中,波麗塔再也無法分辨出她的聲音。芳妲失
蹤的七天後,波麗塔才得以收拾她僅剩的幾片手指甲。在這整件荒唐事結束以後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第二地區並未爆發嚴重的傳染病。波麗塔有時會想,如果
芳妲現在還能苟延殘喘地活下來,那麼也許她可以替自己與義大利人一較高下也
說不定。

  在偶數地區,除了供看守者休息的警衛室及牢房,並不具有太多奇數地區必
備的特殊房間。但是,這兒至少也擁有這座地下牢獄最基本的功能──處刑室。
按照一如既往的步巡模式,波麗塔機械式地推開處刑室的門,興致缺缺地朝裡頭
看了一眼,然後再次將處刑室封閉起來。看守者施予的私刑幾乎都在警衛室或牢
房內進行,只有當接獲處決命令的時候,將軍才會帶著看守者及典獄長,或代理
典獄長(即管家、副管家或主人親自指派的代理者),來到處刑室欣賞死囚的最
後演出。

  每次處決過後,總有幾名女囚會奇蹟似地存活下來。這其實很簡單,只要買
通劊子手並送上倒楣的替死鬼,本該迎向死亡的囚犯就會以幽靈身分逃過一劫。
但是會買下女囚的多半是群病態的傢伙,他們只想要一個用完即扔的女人,因此
這些大難不死的女囚通常也活不了多久,有的人甚至得面對更加殘忍的命運。就
波麗塔所知,前天買下兩名女囚的廚子正是她所知道的最無恥的變態。波麗塔接
著漫不經心地巡邏,同時回想起那天的經過。

  直到處決完畢以前,她都與義大利人、將軍一同監督行刑過程,她很清楚廚
子買走的是哪些女人,但她不會為了區區女囚祈禱。處決僅僅花上十分鐘便結束
。不知怎地,將軍竟然特別准許義大利人與波麗塔「收拾」囚犯遺體,他們倆人
被留在處刑室,將軍拖著一具無首女囚遺體離開了,尾隨其後的劊子手則是面無
表情地拎著一顆頭顱,而當時光臨的監督者,則是像在辦例行公事那般,行刑一
結束便以最快速度離開了第二地區。現場還有五具遺體,只有其中一具男囚遺體
的脖子沒被徹底砍斷,它仍垂黏在脖子旁邊。波麗塔想,那四具女屍或許可以滿
足義大利人,她等著義大利人的下一步。然而看見了波麗塔盤起雙手的冷淡模樣
,義大利人竟然又感到興奮。波麗塔見義大利人猙獰地注視著自己,連忙取出背
後的魚叉,直指蠢蠢欲動的義大利人。眼見無法輕易得手,義大利人這次總算是
知難而退。或許該說,本該是如此才對。當波麗塔見到義大利人興味索然地操起
女屍,心情也跟著鬆懈下來,她開始打量一具女屍的身體,找找可能藏在某處的
飾品或金物;就在她搜完第一具女屍之時,義大利人不知何時拋下了遭到褻瀆的
遺體,將她壓制在地。波麗塔極力反抗,卻對力大無窮的義大利人產生不了任何
作用,她的魚叉被扔向角落,衣服被義大利人扯破,粗糙的髒手無禮地撫摸她顫
抖的身體,耳邊圍繞著的盡是些下流的義語及法語。義大利人將波麗塔的臉埋到
男囚惡臭的下體間,讓波麗塔替死人口交,他則從後方看著這一幕操她的屁眼。
等到義大利人丟精前,他逼著波麗塔吃下死囚排出的糞尿,最後則是射在女囚的
陰道內。方才射精的義大利人動手將糞便塞進兩具女囚遺體的陰道裡,他同樣逼
著波麗塔吃光這些糞便,然後他再操她的屁眼。等到吃得差不多時,義大利人仍
不滿足,他要波麗塔褻瀆男囚大體,他繼續從後方幹她屁眼,直到他完成在這裡
的第三次丟精。第四次,也就是義大利人在此處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波麗塔幾
乎要被他搞瘋了。她生吃被義大利人割下的男囚的陽具和睪丸,接著是一片片陰
唇,義大利人看著她吃下死人的性器,不時操她的肉穴,終於在她體內射出有史
以來最大量的精液。高潮之後,波麗塔被義大利人緊緊擁著,他的精液斷斷續續
地噴了近半分鐘,強壯的肉棒亦伴隨著每一次的射精撞擊波麗塔的子宮頸。義大
利人用法語在波麗塔耳邊讚美她,她是他所上過最棒的母豬,他會永遠讓她享受
他的肉棒與精液。被操到恍惚的波麗塔沒有阻止他說下去,只要義大利人的陰莖
仍插著她,她就無法對現況做任何抗拒。事畢,義大利人很快便從一頭發情的野
獸恢復成惹人厭惡的獵人,波麗塔卻仍沉迷於某種她所估算不到的餘波當中。

  好不容易從漫長且殘酷的回想中跳脫出來之時,她的身體早已不聽使喚地躁
動起來。那股衝動並非一如往常般唆使她報復可惡的施暴者,而是帶著背叛的意
味,引導著她破碎的理智前往更加墮落的地帶。波麗塔安撫著那渴望被填滿的肉
穴,兩眼無神地晃動於燭光之下,微啟的雙唇間不知何時流下了透明色的口水。
溫熱的唾液滴落到勃起發顫的陰蒂上,最後與滑落大腿的愛液融為一體,給予逐
漸墮落的波麗塔既甜美又瘋狂的滋潤。





  野獸:夜墜篇


  任何美麗的事物,都得歷經一段苦澀的蛻變。對城堡來說是如此,對野獸來
說也是如此。如果將異文化帶來的衝擊視為城堡的蛻變,那麼幾位骯髒的主人正
象徵著扭曲卻又引人心醉的雛型。而扭曲的過渡期之代表,即為第四十二任阿羅
納司的碧芙。曾經有人將她與嗜糞的娜絲塔西亞、被虐的海拉共三位主人列為蛻
變的雛型,然而光是她一人便足以取代這個地位。

  原身為管家的阿羅納司上任以來,僅任命新的副管家及僕役長。承襲上一任
的保守策略,阿羅納司有更多的時間停留在城堡中,這正是促使她成為一種象徵
的關鍵。

  副管家夏倫除了負擔所有城堡的事務,也得將主人的性慾照顧得無微不至。
她忠實地按照守則服侍主人,卻無法令主人滿意。她們曾經共同服侍的前主人喜
愛精液與肛交,但是這位主人卻對兩者興趣缺缺。摸索主人嗜好的時期並不好受
。阿羅納司每次都不滿足於夏倫的服侍,甚至因此惱怒。某些時候,阿羅納司以
虐待夏倫為樂,可是這個行為單調無趣,無法做為替代方案。有一次,副管家因
為下體被主人割傷而包紮,卻又在服侍主人時不慎失誤,引發主人的震怒。被下
令監禁的副管家由僕役長送入地牢,任由獵人處置。暗無天日的一個禮拜裡,除
了必要的睡眠尚算安穩,其它時間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地獄。夏倫被扔進糞水中監
禁,渾身赤裸的獵人們對她用藥,並讓男囚輪姦她。由於藥物的影響,她無法思
考與抗拒,只能乖乖地任由獵人及男囚玩弄。這段期間,惡劣的獵人未碰觸她的
傷口,連繃帶也不曾拆卸。一週後的夜裡,她就被昏昏沈沈地帶往主人的寢室。
夏倫怎麼也想不到,她那副骯髒惡臭的身體竟然因此受到主人青睞。

  主人正接受內侍的愛撫,也讓幾名女僕玩弄遍體鱗傷的副管家。當黃黑色的
繃帶慢慢解下,潰爛的下體令女僕卻步,卻吸引住主人的感官。夏倫撫摸起因藥
物一整天處於勃起狀態的陰蒂,並未感受到快感,只有發燙的劇痛不斷傳來。但
是阿羅納司卻喜愛這一幕。夏倫痛到無法自慰時,女僕們輪流替她愛撫及口交,
直到阿羅納司滿足為止。她抱住夏倫受傷的大腿嗅著,糞尿味與腐臭味再度令她
興奮,但夏倫已經疼到暈厥。在那之後,副管家總算掌握住主人的性癖。她找來
幾名飽受私刑的女僕,讓她們以髒污之身服侍主人。起初,這個方法頗有成效。
可惜過沒多久,主人就感到厭倦了。夏倫再度表演下流的自慰,並利用男女僕做
出更多變化,暫時平息了主人那一度燃起的怒火。雖然夏倫在處理城堡事務上做
得十分出色,對於服侍主人卻意外地不拿手。

  不久之後,阿羅納司為她的癖好特地培育一批男僕,自此才令她扭曲的性慾
獲得解放。由副管家夏倫帶領的這班男僕從十五歲至五十五歲都有,總數共四十
八名。被選上的男僕們能夠免除部分工作,但是他們光為了滿足主人所做的準備
,已經相當累人了。這群由主人親自在監牢挑選的男人多半未受過僕役訓練,只
有少數幾個是因過被打入監牢。主人挑選他們的原因只有一個──她需要能夠藏
匿所有髒污之物的過長包皮。當中,尤以三名未成年的少男最得主人喜愛。這三
名不懂得照料自己的少男分別在三個美妙的夜晚服侍美麗的主人。

  阿羅納司的夜晚通常由副管家帶領四女一男服侍。兩名泌乳女僕負責引導前
戲。由於阿羅納司向來不對此感興趣,前戲總是困難重重。依照女僕們的表現,
夏倫也可能親自上陣以挽救主人的性致。此外的兩名女僕則需提早兩個小時集合
,她們倆只需跨坐在扁木桶裡,在咄咄逼人的副管家的監視下以糞汁浸泡她們的
下體。主人對於兩位重要的女僕的氣味十分講究,因此這個步驟馬虎不得,女僕
也是經過一番精挑細選。阿羅納司很快就厭倦乳汁與纏繞在床邊的淡薄體香。若
此時主人未發情,副管家會脫去下著,將她爛掉的陰部獻給不滿的主人。阿羅納
司不被允許親吻或碰觸夏倫潰爛的陰戶,只能讓她摳弄流著膿汁的陰道自慰。然
而光是欣賞夏倫病態的手淫,就足以使阿羅納司性慾高漲。副管家重回指揮崗位
後,輪到兩名女僕正式上場。女僕們的下體不能完全擦淨,必須保留微微的茶色
以挑弄主人。阿羅納司將臉埋入滿溢著糞味的下體間,替兩位女僕口交。負責產
乳的女僕在床邊拉屎,副管家會適時在呻吟著的女僕的下體塗上糞便以助興。附
帶一提,服侍就此告一段落的兩位女僕可以請求主人或副管家舔她們的屁眼,此
時這項要求是被允許的。否則,她們也能在事後自行處理。

  替主人控制貪婪的性慾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副管家僅能在兩名女僕身上塗
糞,不能直接對主人餵食。無論糞便量有多少,絕對不能超過現有的一半。當然
,份量的分配並非淫蕩的主人終於顧慮到自己的健康狀況,而是為了留到待會兒
使用。兩名女僕的下體被主人舔乾淨時,副管家手上的糞便也不能剩太多。女僕
們在主人口中放尿,將累積了三天、水分攝取偏低的大便拉在主人胸前,然後再
回到原本的姿勢。副管家將兩人的糞便塞入各自的陰道裡讓主人品嚐。若糞便過
多,在阿羅納司的許可下,夏倫亦可享用女僕的大便。目前為止,除了前戲時刻
,阿羅納司的身體都沒有接受愛撫。兩名女僕的糞便都清理得差不多時,她們收
起所剩無幾的糞便,將嘴腔染成一片茶黃色後才替主人的陰蒂口交。副管家將事
先預留的屎塞入爛掉的私處,上演第二次的自慰。阿羅納司可以撫摸夏倫完好而
可愛的乳房,但膿水與糞汁攪在一塊的私處依然碰不得。待主人漸漸不敵私密處
傳來的快感時,男僕終於登場。

  如同兩名正積極服侍主人的女僕,男僕也得事先做好準備。從三天前獲得夜
陪的資格開始,該名男僕每天都得向副管家報到。入睡前,夏倫將新鮮的糞便注
入男僕的包皮內,讓他維持這個狀態睡到早上,天亮用餐時再換上新鮮的糞便。
每天需要更換四次,持續三天,男僕才有資格擔任主人的夜陪。除此之外,男僕
小便也得有副管家的許可才行。當他小便時能夠將部分糞便取出,但不可退下包
皮,且小便後仍然得把糞便塞回包皮內。這雖然是個消極的替代方案,卻也能令
主人欣喜若狂。來到副管家身旁的男僕挺著不怎麼起眼的肉棒,旋即將主人的目
光吸引過來。阿羅納司握住完全看不見龜頭的陽具,將那由包皮圍成的小小洞口
貼近鼻孔,嗅著糞尿污垢的臭味。當主人極緩慢地剝開男僕的包皮後,呈現在主
人眼前的龜頭仍然是乾淨的,只有些許污垢好不容易才附著在上頭。阿羅納司極
為寶貝地吸舔男僕的龜頭,直到它所散發的臭味消失為止。此期間男僕不許丟精
。主人對男僕的性致只有那股腥臭味,因此即使口交結束,男僕也不被允許獻上
精液。以上是普遍發生的情況。至於少數的特例,也就是龜頭幾乎未經清洗的幾
名男僕,可說是格外受到主人憐愛。尿垢與精液經年累月地累積在龜頭上,那股
腥味是阿羅納司最為喜愛的。阿羅納司在開始這種夜陪的頭三天便優先讓有這種
條件的年輕男僕服侍她。這些男僕無需特別準備,只要露出呈白灰色的龜頭──
最好整個龜頭都被污垢所覆蓋──這樣就夠了。阿羅納司會在四十分鐘至九十分
鐘內細細品嚐,最後將男僕的龜頭清理得乾乾淨淨,並特地允許他們在她口中丟
精。

  重頭戲結束後,阿羅納司通常仍難以滿足。女僕們早已被叮囑不能令主人高
潮,除非主人無法自拔地自慰。副管家將女僕遣回房去,男僕負責善後,並視主
人的需求再決定是否繼續表演。若主人命令副管家服侍她,就能在以追求高潮為
目的的口交技巧下徹底解放。之所以留下男僕,也是由於主人偶爾會產生的病態
需求。這情況並不是經常發生,平均每週約只有一至二次。阿羅納司命令男僕強
姦夏倫日漸潰爛的陰戶,並讓夏倫愛撫她的私處。一般情況下,男僕唯一可以丟
精的時刻即在此。膿汁與糞汁灑落至地面,緊接著是暗紅色的血水。夏倫脆弱的
陰道即使是被普通的陽具插入也很容易搞到皮開肉綻。阿羅納司透過夏倫的悲鳴
與其扭曲的神情產生性慾,並在她或歡愉或痛苦的服侍下達到高潮。

  夜陪規則實施的兩個月後,副管家的身體已經不堪使用。截去下半身的夏倫
成日躺在病床上,雖然得藉由醫療器材維生,她仍然不忘協助主人管理城堡。少
了副管家的臨場調度,主人的夜事簡直慘不忍睹。不久,阿羅納司升夏倫為管家
,她寵愛的內侍芙蕾則一躍成了副管家。人事異動只是表面,實際上忠心耿耿的
夏倫仍身兼管家及副管家二職。至於握有權力的芙蕾,則成為阿羅納司夜陪的要
員。除了服侍主人,芙蕾不曾干涉城堡事務。妒火中燒加上工作繁重,身心俱疲
的夏倫終於在臥病的第二個月逝世。在此之前,阿羅納司僅前來探望一次。主人
從那殘缺的肢體上獲得快感,僅此而已。

  姑且不論芙蕾那拙劣的管理方式,她對阿羅納司的癖好倒是瞭若指掌。擔任
內侍的日子裡,她曾為主人奉獻那副瘦小身軀所產的母乳,與每位內侍一樣服務
著不怎麼理睬她們的主人。有次夜陪的女僕因過入獄,副管家一時找不到人頂替
,芙蕾自告奮勇,便成了某夜有幸被主人口交的女僕之一。毫無疑問地,她病態
的淫亂與主人的癖好相當合得來。自從她將浸泡過糞汁的下體獻給主人享用,她
就知道主人特別留意自己。經過數次夜陪,深獲主人喜愛的她終於開始私下行動
。她與幾名內侍串通聯手取得主人寢室的鑰匙,冒著生命危險潛入主人房裡,並
事先準備好主人喜愛的那副姿態。阿羅納司驚醒過來,並未喚來執夜勤的內侍或
武裝女僕。全身塗滿糞水的芙蕾跪在阿羅納司床邊忘我地自慰,膝蓋中間夾著的
銀盆子裡還裝著幾名內侍的糞便。月光斜映在芙蕾的半身,茶色的肌膚既光滑又
可口。主人離開溫暖的被窩,將赤裸的美麗胴體貼了上去,和這名不曉得叫什麼
名字的內侍瘋狂地做愛。等到芙蕾獲得表面上的調升,她帶來的服務要比夏倫來
得更下流,卻更符合主人的需求。

  首先,夜陪的僕役數增加為三倍。若人手不足,副管家就從經過糞尿調教的
僕役中挑選。主人的夜事不再經過精確的規劃,既有的規則喪失,墮落成不入流
的亂交把戲。十二名女僕在主人身上拉屎、與主人一同玩樂。三名男僕輪番用肉
棒或道具(一名藏垢的男僕不能在此掏出他的陽具)姦副管家的肛門,直到她的
糞便伴隨脫垂在外的直腸噴出。阿羅納司親吻芙蕾那疼痛的腸壁,讓女僕們將糞
便重新塞入其中,以便她從充滿魅力的血肉色間享用大便。副管家替兩名男僕口
交至射精,另一名男僕則在旁待命。一旦主人對脫肛的副管家失去興趣,包莖的
男僕隨之替補。阿羅納司正式享用那龜頭上的髒污時,女僕們已令她高潮過一次
。芙蕾在兩名男僕的夾攻下不斷呻吟,卻放任失序的狀況不管。等到主人享用完
畢,部分女僕已經累得昏睡過去。不滿足的主人會喪氣地令女僕將她推往高潮。
滿足的情況下,主人便讓女僕們開始打理,並將姦著副管家的男僕趕出去。阿羅
納司於事後沐浴,神情恍惚的芙蕾則繼續陪侍。

  除了在前任副管家時成立的夜陪制度,副管家芙蕾更是運用權力製造出更多
令主人墮落的歡宴。雖然阿羅納司有著喜愛髒污的怪異癖好,仍未完全開發。每
週的夜陪中,有二至三天被改為另外的服務。芙蕾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悄悄地
調教起主人的性癖。

  夜裡,下層的廚餘桶被運往上層,囤積於一間修建中的集乳室。由於上層僕
役的飲食規劃良好,幾乎不會製造多餘的垃圾,因此副管家只得動用下層甚至是
獵人們的廚餘。肉侍負責挑出其中一桶的碎骨,並檢查這些餿水是否已生蟲。若
蟲子出現,她們得在廚餘派上用場前將之驅除乾淨。當副管家決定好日期,便開
始做最後準備。在臭氣薰天的集乳室裡,女僕們寬衣解帶,以赤裸之身進入桶內
,僅能露出頭部。經過特別處理的桶子原是為了供副管家使用,然而她卻臨陣退
縮,命女僕替補她。同包莖男僕的準備時間,女僕們持續三天都得按時浸泡於廚
餘桶內,每次時間達九十分鐘。這項新計劃令芙蕾既期待又擔憂。為了讓嗜糞的
主人更容易適應,最後一天到來時,女僕們在廚餘桶中拉屎,然後才浸泡。夜陪
時刻,五個廚餘桶被運往主人的寢室,副管家自領十二名女僕及三名男僕。阿羅
納司面色凝重,一度令芙蕾膽戰心驚。兩名女僕自廚餘桶中站出來,副管家替她
們倒上食用油,再讓兩名男僕姦她們。女僕的頭被壓進桶裡,一邊被幹一邊吃著
餿水,副管家不時在她們背上倒油,空氣中充滿了有別於排泄物的異味。阿羅納
司下了床,抱起一名嘴裡塞滿腐壞的蔬菜、流著淚的女僕,被那張受虐的神情激
起了性慾。阿羅納司命三名女僕進入剩下的桶子,讓六名女僕在狹小的廚餘桶中
親吻彼此。主人與副管家將參了糞便的廚餘塗抹在所有的女僕身上,讓她們以骯
髒的身體開始服侍。阿羅納司抱著芙蕾躺在一灘油上,女僕們挖起餿水替兩人塗
抹,或是愛撫油滑的敏感帶。丟精的男僕退至一旁,但桶中的女僕仍然吃著餿水
。雖然副管家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主人滑溜的肉體上,仍不時監視著八名待在桶
裡的女僕。芙蕾自女僕口中接過惡臭的食物與糞便,經過貪婪的接吻後送進阿羅
納司的嘴裡。以食用油灌腸的女僕來到兩人上方,在一名女僕的協助下排油。阿
羅納司特別喜愛在陰道中塞滿餿水的女僕,芙蕾則是偏愛嘴巴滿溢臭味的女僕。
待阿羅納司漸漸感到乏味時,芙蕾與阿羅納司替彼此口交。她試圖趁主人興奮時
染指主人的陰戶,此一行為遭到一名女僕制止,主人也斥責了她的行為。當晚,
該名女僕就被送往地牢。無法進入主人體內的廚餘被塗在其陰蒂上,副管家嘴裡
塞滿廚餘替主人口交,效果十分卓越。主人即將高潮之際,男僕們將肉棒送進副
管家的屁眼中,在主人臉上猛烈地幹著。廚餘產生的污水自副管家的屁眼流出,
再滾進主人的喉嚨。三名男僕在副管家屁眼中丟精以後,女僕繼續以拳頭替她肛
交,搞到她脫肛為止。阿羅納司貪婪地享用腸壁上的餿水,並在此一時刻達到高
潮。整體而言,即使沒有包莖男僕與糞便,主人仍然感到滿意。自此之後,這個
項目正式編入行程中,每週最多二次。

  主人對餿水性愛的瘋狂,也使得臨時徵用的集乳室因此更改為餿水室,由副
管家管理。阿羅納司不曾進入此處,芙蕾則是由於工作關係,每週都得待上一段
時間。許多漸漸感到身體不適,或是局部潰爛的女僕無法再服侍主人。擔心擁有
潰爛之身的女僕可能危急自己的地位,副管家悄悄將她們送入地牢。為了填補日
漸增加的缺額,她在集乳室調教新的女僕,將她們訓練成沒有餿水與糞便就活不
下去的淫婦。有時,副管家會召來男僕,在她因調教女僕性慾高漲時供其享受。
主人深深喜愛她的肛門,她亦樂在其中。男僕姦著將上半身埋入廚餘桶的副管家
,大多時候都在操她的屁眼。季節仍未輪替,芙蕾的肛門再也合不起來,外露的
直腸已經腐爛。

  自從她的肛門染上可怕的疾病,芙蕾變得更加殘忍且自暴自棄。她表演傷口
自慰供主人觀賞、繼續在上頭塗滿餿水、讓畸形或病變的陽具幹她,每次都能使
主人大飽眼福。一些內侍及女僕漸漸遠離渾身惡臭的副管家,但她們多半都被進
行報復。芙蕾每晚與一名討厭自己的內侍或女僕共寢。她命她們親吻她身上的膿
包、逼她們喝下參著血水的膿汁,或是將她們的下體劃爛後埋進餿水桶裡,無論
怎樣處置都能令她產生快感。此外,副管家的寢室內關著一名醜陋的中年男僕,
他的體型肥胖,與副管家一樣有著潰爛的身體。發情的芙蕾會像條母狗一樣趴著
替男僕口交,然後領著他上床。長了肉瘤的陽具整夜操著爛掉的陰道,直到天亮
時,男僕仍在緩慢地抽插,整張床被搞到血跡斑斑。

  在一次地牢巡視中,芙蕾因為獵人們被她那具流著膿水的肉體吸引而發情。
在最底層,副管家帶出五名營養不良或身體有殘缺的女囚,將她們與主人帶到下
水道裡。看守此處的女獵人正被幾名無處發洩的同伴輪姦,暗紅色的下體被木棒
猛插,慘叫聲刺入一行人耳中。副管家遏止了她們。連同下體被捅爛的女獵人在
內,她們四人也跟著加入行列。逆著下水道走過短暫的路程,她們來到已廢棄的
地下化糞池。由於許多年前產糞即成為每位僕役的工作之一,派不上用場的化糞
池因而停用。這裡的設備只剩下管道仍在運作。它們被當做備用管道,但是因為
長期疏於管理,幾乎每一條都被淤泥及垃圾堵塞住。芙蕾讓女獵人撬開中型管道
的某一段,將盤踞於此的老鼠趕走,一名女囚就躺進裡頭。副管家將具有毒性的
廢水污泥塗在女囚身上,再替她口交。主人由於身體的疲憊而感到不快。芙蕾只
好再掰開她的大腿,以潰爛的私處引誘阿羅納司。女獵人們繼續玩弄她們的同伴
,幾名女囚則是靜候命令。相較於糞便或餿水的腥臭味,陳年的黑泥巴並沒有過
於強烈的味道。阿羅納司不明白芙蕾為何帶她到此處,但是她仍因為那病態的自
慰引發性慾。對於主人、獵人及女囚來說,這個地方確實不存在著性魅力。然而
芙蕾卻不這麼認為。她躺在半開的管道內,嗅著廢水與污泥、讓蟲子爬上她的傷
口,彷彿自己是最不被需要、最下賤的蟲子,光是這種幻想就夠令她神魂顛倒。
阿羅納司亦踏進管道,將身體覆蓋到芙蕾身上。陷入卑微幻想的芙蕾擠破一顆顆
遍佈身體的膿包,並親自餵食給阿羅納司。這次,沒有了忠心的女僕上前制止,
發情的主人終於和副管家一同觸犯了禁忌。

  芙蕾與阿羅納司替對方口交,女囚們卻在一旁不知所措。自從她們進入下水
道,就有幾名獵人虎視眈眈地守著入口。不管往哪兒走都會被逮個正著。幾乎要
將同伴凌虐至死的女獵人見狀,就虐待起女囚。她們將鐵絲纏在木棒或魚叉把手
上,用來操女囚的屁眼。雖然有人提議使用魚叉尖端侵犯她們,卻因為尺寸關係
不被採用。女囚們的悲鳴此起彼落。一名寧可被男獵人輪姦也不願下體被破壞的
女囚嚐試逃脫,她的雙腿被打斷,被扔到奄奄一息的女獵人身邊,兩人被迫互相
口交以取悅嗜虐者。

  阿羅納司親吻那脫出陰道的子宮,雖然它紅腫潰爛,仍十分美麗。芙蕾則是
在令阿羅納司初次抵達高潮時奪走她的處女。黑色的泥巴灌入主人的陰道中,緊
握一團蟲子的拳頭開始侵犯主人的肉穴。阿羅納司感到憤怒又羞恥。然而主人的
羞恥反成了性慾的一部分,因此副管家的侵犯並未受到責罰。曝露在昏黃燈泡下
的主人的屁眼引來兩名女獵人覬覦,主人便命令她們如同虐待女囚那般侵犯她們
倆。女獵人毫不客氣地用木棒插爛主人的屁眼,失控的主人牢牢咬住副管家的子
宮。在一陣不屬於阿羅納司的淒厲叫聲響起時,芙蕾的子宮已被咬爛。女獵人抽
出木棒,將礙事的副管家拖出管道,接著裝上假陽具操起主人的肉穴。因失血暈
眩的芙蕾眼神迷茫地望著另一名女獵人。那名女獵人撿起木棒,朝她血肉模糊的
陰道猛插。但這樣仍無法滿足女獵人。幾乎要將副管家搞到昏死過去時,她跨坐
在她的頭上,舉起拳頭就是一陣亂打。奄奄一息的芙蕾被打到吐血方才昏過去。
被虐的主人這時再度迎向高潮。女獵人劃爛副管家陰戶周圍的爛肉、連同陰道在
內挖掉一整塊肉,硬是將主人的頭塞進那擴張過的私處,並以冰水沖醒幾度昏死
的副管家。兩名女獵人繼續強姦主人與副管家的屁眼。清醒沒多久的芙蕾再度因
劇痛及失血而昏迷,無法呼吸的主人也在不久後昏死過去。此時女獵人們仍不知
情地享樂著。

  結束這場鬧劇的是逕自行動的武裝女僕。不見主人歸來的武裝女僕全體動員
,封鎖並潛入地牢中。在僕役長的協調下,她們好不容易才沒與獵人爆發流血衝
突。武裝女僕趕到廢棄化糞池時,立即將侵犯主人及副管家的兩名女獵人擊斃。
副管家芙蕾的多數內臟破裂及失血過多,在武裝女僕趕到以前就已死去。昏死的
主人則是經過幾次急救之後才脫離險境。

  由於倖存的女獵人、女囚及負責治療主人的醫師皆因不明原因死去,主人遭
到污辱及破處的事情並未傳開。夏倫與芙蕾相繼離開後,副管家由新人接手,夜
陪照常進行,卻無法如往常般令主人滿意。主人出入地牢的次數增加,意味著副
管家的服侍再也不具任何價值。取而代之的是下水道的女獵人們。每到夜晚,阿
羅納司在生蟲的黑水裡接受女獵人的調教,成為她們的肉奴。芙蕾的調教早已深
深地令主人陷入失控的瘋狂中,夜陪就此持續下去。阿羅納司的健康狀況隨著她
病態的性慾不斷惡化。到了翌年,因骯髒的夜陪染上多重病症的主人於調教中病
發,美麗的野獸在爛泥巴與蟲蠅的簇擁下悄悄地凋零。
2015-1-27 0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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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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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獸:肉慾篇


  自從嗜肉的愛丁被推翻至今,還沒有任何人能夠撩起城堡對於血肉的渴望。
殘虐者隨著愛丁的暴政被封印在地牢裡,時至今日,它們已經喪失蠱惑野獸的能
耐。有些人認為這是因為慾望經過數個世代的蛻變形成了新的型態,也有人將改
變視為無限蛻變的其中一環。無論如何,這都無法改變第九任阿羅納司最真實的
性慾。事實上,正因為時任阿羅納司的海蓮娜小姐在性方面擁有新的渴望,才將
被隱埋多年的性慾納入城堡之中。

  新的主人上任以後,總是喜愛往待產室跑。由於當時孕婦們多為法蘭西人,
舊朝遺留的種族歧視依然存在,她們並未受到特別條例的保護。不過這其實沒什
麼大不了的。她們的孩子本來就是為了主人而存在,她們也樂於服侍美麗的主人
。若像那些受到保護的馬其頓人一樣深鎖深宮、只能和固定的男僕或女僕交配,
恐怕她們連十個年頭都撐不到就要發瘋了。迷上待產室的阿羅納司為孕婦們的肚
子瘋狂,卻不曾正眼瞧這些美麗的孕婦一眼。做愛時,孕婦們就替主人手淫,或
是任由主人舔弄她們的肚皮。一些孕婦會用又黑又大的乳暈磨蹭主人的身體,或
是在主人身上灑乳,這些都不受主人喜愛。儘管孕婦們十分努力地服侍她們的主
人,往往都是草草了事。話雖如此,阿羅納司出入待產室的次數仍然日漸增加,
負責照料孕婦們的管家也顯得更加忙碌。

  聰敏的管家伊蘿拉很快就發現主人的性慾不在孕婦,而是臃腫的體態。她召
來二十名健康的女僕,免除她們的勞動(收集體液仍然按規定進行),但是她們
一天必須用上七頓豐富的增重餐,還得服用一些未經臨床實驗的藥物。這批女僕
在一個月後體重暴增,四肢比過往大上一圈,肚皮底下的肥油也多到讓她們自信
全失,一百五十磅的身材足以讓她們受盡同伴的恥笑。管家在一個夜裡擅自取消
了阿羅納司的產房之夜,並且送上十名肥胖女僕,主人又驚又喜。儘管主人的床
足以令她和十名僕役翻雲覆雨,十個胖女人全擠上去就沒辦法恣意動作了。阿羅
納司拿一個肥軟的肚子做枕,讓胖女僕包圍她,在她身上吐口水或擠奶。看著十
名女僕一齊動作的管家,則是決定要再強化那張床的承載力。儘管是在涼爽的秋
夜,女僕們仍然在數分鐘後紛紛流下汗水。阿羅納司要發汗的女僕壓著她,她親
吻女僕的肥肉與胸部,同時也讓另一名女僕觸摸主人的屁眼。但是這樣似乎仍無
法滿足主人對肥肉的渴望。四名女僕再度受命從兩側包圍住主人,她們垂著臃腫
的臉頰,讓被重重包圍的主人頓時感到悶熱起來。阿羅納司和壓著她的女僕接吻
,那名女僕已經汗流浹背,濕熱的頭髮就貼在主人身上。被包圍在肥肉堆中的三
個女人開始覺得呼吸困難。阿羅納司不推崇窒息式性愛,除了和肥女人做愛時例
外。她命呼吸變得頗大聲的女僕用那對因肥胖顯得腫脹許多的胸部悶住她,直到
她瘋狂地用指甲刮著女僕的背為止。如此重覆了幾次,阿羅納司還意猶未盡,胖
女僕卻已經難以呼吸,只得讓四座肉牆暫且離開,三人立刻受到一股清新而涼爽
的空氣所包裹。上下女僕換人接手,比照剛才的模式,阿羅納司很快地又陷入肉
海之中。這次她讓上位女僕倒過來舔她的陰蒂,她則嗅著那肥肉堆中的陰唇。主
人突然要求女僕放尿,這點倒是出乎管家意料之外。沒有事先準備過的胖女僕僅
能擠出一些,主人喝得實在不過癮,心情也大受影響。四名女僕試圖以乳汁及唾
液補償同伴的失態,主人吃下她們的體液,仍然顯得興致缺缺。管家見狀,急忙
調上兩名蓄勢待發的女僕,要她們擠進肉牆裡尿給主人喝。然而,見到那兩名體
型瘦弱的女僕,主人卻發怒了。女僕們通通被趕下床,阿羅納司對管家投以不悅
的目光,兩名嚇到失禁的女僕隨後被帶往地牢。管家領著兩名女僕離開後,主人
讓一名胖女僕穿上假陽具,幹起趴在地上舔尿的主人的屁眼。或許是沒受過訓練
的關係,也可能只是單純力不從心,總之胖女僕的抽動僅維持不到兩分鐘就變得
極為緩慢,肥熱的肚子幾乎要貼在主人美麗的背上。阿羅納司讓胖女僕輪流操她
的屁眼,同時她在發出尿騷味的地毯上吸另一個女僕的陰蒂,直到對方高潮為止
。管家返回的時候,所有女僕已經輪了兩次班,主人仍不滿足。伊蘿拉因為剛才
的失誤被主人厭惡,她被命令在女僕面前拉屎並吃下自己的糞便。主人就躺在胖
女僕懷裡,邊讓女僕幹著她的屁眼邊看著這幕自慰。伊蘿拉苦於食糞,最後是淚
流滿面地吃光大便。主人在她嚥下最後一口之時達到巔峰,不一會兒就癱軟在胖
女僕又熱又濕的身體上。阿羅納司原本打算讓女僕們在伊蘿拉身上拉屎,但是因
為伊蘿拉能讓她的視覺滿足,也就放了她一馬。胖女僕們最後都在地毯上排便。
主人告訴女僕們,誰能吃光這堆大便就能成為專屬於主人的愛寵。有七位女僕自
告奮勇,阿羅納司就讓她們做愛,然後選出最能讓她興奮的那名女僕吃屎。女僕
賽莉亞順利吃光大便,她當晚就被允許留在主人寢室內。阿羅納司睡前告知管家
,她還需要更胖、更髒的女僕,管家領命後退下。半夜主人只醒來一次,寵物女
僕喝了主人的尿,滿足地趴在床邊入睡。

  管家知道,主人偶爾會鑽守則漏洞,但這次實在讓她感到很不是滋味。話雖
如此,只要主人決定這麼做,她還是全力支持,只要自己不是站在第一線面對該
名女僕的話。她讓副管家路易絲調教主人的愛寵,同時也讓這些胖女僕繼續增重
。此一時期,主人大抵不離城堡,除非有重大事件必須親自前往處理。無巧不巧
,享用胖女僕過後的隔天,阿羅納司就得趕往巴黎,一筆巨額的禮金正等著新的
主人,前提是她必須以極其隱密的方式會見法王。主人前往巴黎的時候,只帶著
武裝女僕與若干獵人,管家正好利用這段時間訓練胖女僕。既然得知肥胖的女性
極受主人青睞,城堡上下紛紛趨之若鶩。管家僅挑選三十人,讓她們接受第一階
段的增重,同時原先的十九人以及一頭母豬則進行第二階段增重。胖女人開始在
城堡中受到尊敬,孕婦也因為體型相近而受到喜愛。在管家忙於訓練胖女僕、副
管家忙著調教主人寵愛的母豬之際,採取放任式管理的僕役長蘿咪並未確實監督
僕役們的放蕩行為。女僕們以肥胖女僕或懷有身孕者為中心形成小團體,以各種
方式輪姦彼此的中心人物為樂。值得一提的是,自前任阿羅納司以來,男僕們由
於未受重視,在低層之間始終受到打壓。輪姦遊戲多以穿戴假陽具的女僕進行,
她們在寢室、廁所、長廊、集乳室或待產室尋找落單的胖女人予以輪姦,玩弄到
對方奄奄一息方肯罷手。待僕役長察覺此事,非但沒有制止,反而還慫恿一些女
僕暗自增胖,她再帶頭成立更多的小團體。身材有些肥胖的蘿咪並不喜愛那些女
人身上的肥油,但是她樂於和為惡女僕合流,一起輪姦這些肥女。她也充分發揮
了僕役長的威嚴,嚴令此事不得報告上去,否則她會親自將該名女僕送入地牢。
整起事件過了一個月,才因為一名被打到流產的孕婦而曝光。在此之前,已經有
數名孕婦因為輪姦流產。盛怒的管家囚禁了僕役長,另指派一名親信臨時代理職
務。然而,要懲罰所有滋事者實在是不可能的任務,幾乎所有女僕都參與了這場
輪姦遊戲。和副管家商量的結果,胖女僕的培育繼續由管家包辦,副管家則協助
代理僕役長管理失控的女僕。因這起事件增重的女僕們被送入上層,經由管家重
新編制成三隊待培育的女僕。此外,所有孕婦也配給一名女僕貼身照顧,防止流
產的悲劇再度上演。此後過了一個月,主人才從法國歸來。這段期間,只發生一
起孕婦遭到輪姦的事件,由於副管家及時趕到才保住即將臨盆的女子。多數女僕
已經不對這遊戲感興趣。

  在侍候守則不臻完善的這個時代,洗塵規定仍然按照第四任阿羅納司克莉絲
汀所制定的內容,由十名男僕及十名女僕接待,主人在此保有選擇權。管家讓十
名有著巨大肉棒的男僕和十名兩百磅的胖女僕排列在大廳兩側,兩個月來的壓抑
讓阿羅納司選擇了那堆肥肉。在巴黎的時候,主人也只買過一百二十磅的高級娼
婦,那實在是趟難以忍受的旅途。伊蘿拉正要讓男僕退下,阿羅納司阻止了她。
這位主人上任以來都沒碰過男僕與精液,此刻也不例外。阿羅納司躺在女僕身上
、再讓一名女僕壓著她,兩百磅的肥肉壓在她纖細的身軀上顯得十分沉重而難過
。阿羅納司讓男僕姦伊蘿拉的屁眼,同時讓伊蘿拉舔她那隻垂在肥肉堆外的腳。
阿羅納司近乎瘋狂地咬著女僕的肥肉,久未滿足的陰蒂在女僕的親吻下不一會兒
就陷入高潮。阿羅納司沉溺於肥肉壓在臉上的緊密觸感,幾次都快要窒息,還因
此在眾人面前失禁。為掩狼狽,阿羅納司讓女僕們輪流在兩名胖女僕身上大便,
再將她們倆塗抹得全身褐亮。兩名女僕則繼續用發出臭味的肥肉將主人緊緊壓住
。阿羅納司過去曾受過糞尿調教,但是她其實不善此道。光是近距離聞著胖女僕
身上的糞臭就讓她嘔吐不止。主人在窒息遊戲中狂吐,同時抵達第二次高潮。這
時候管家也被幹到不斷噴出稀糞,男僕們面露怯色,伊蘿拉才有餘力檢視主人的
情況。眼見陰戶都被染成了臭褐色,管家急忙命女僕退到一旁,即刻送主人入浴
。阿羅納司對她的機伶很不滿意。比起即刻清潔並檢查身體這種掃興的程序,主
人更渴望繼續被全身滑溜的胖女人包圍。入浴時,兩名胖女僕邊替主人清洗邊予
以愛撫,管家則在隔間洗去身上的臭味。伊蘿拉平坦的胸部看在阿羅納司眼裡很
煞風景,因而又受到了懲罰。阿羅納司擠出一條軟便,讓伊蘿拉咀嚼但不可吞下
或吐掉,她邊洗邊看伊蘿拉吃屎的樣子,並且在女僕的努力下達到第三次高潮。
阿羅納司讓伊蘿拉坐在池子邊,待胖女僕在水中玩弄她的時候,讓伊蘿拉張嘴對
她吐氣。正如前述,阿羅納司不善糞便,因此光是那張嘴吐出的糞味就濃烈到快
令她昏厥。阿羅納司繼續要伊蘿拉吐氣,女僕們也更加勤快地服侍主人勃起的陰
蒂。出浴前,主人親吻了管家,同時邊吐邊高潮。伊蘿拉此時才被允許吞下大便
──但其實早就有許多糞水滑進喉嚨了。管家吃掉主人的嘔吐物後又稍事清洗,
才領著滿足的主人離開。

  這天晚上主人用餐時,觀賞的是三名一百五十磅的胖女人被十五名一般女僕
輪姦的表演。副管家的提案雖然讓被矇在鼓裡的管家感到不滿,卻令主人大悅。
用餐完畢前的半個小時,伊蘿拉將洗塵至今累積的怒氣全宣洩在路易絲身上。在
餐廳外頭,幾名路過的女僕被攔下並在長廊角落排便,伊蘿拉壓著擅作主張的路
易絲,要她把五人份的糞便吃光。路易絲看在兩人共事的情誼乖乖照做,反正她
早已習慣食糞,下層女僕的糞尿調教也是由她一手主導。事畢,伊蘿拉懊惱地向
她道歉,路易絲從她的歇斯底里中看見了微弱的光芒,而那光芒即將拋棄現在的
宿主、轉而引領路易絲。

  本次夜陪由二十名胖女僕服侍。管家事先於主人寢室內烤火,室內溫度攀升
到了令女僕們覺得不舒服的程度。待主人因為熱度臭著一張臉進房、看到光是站
著就汗流全身的胖女僕,竟然怒意全消。八名女僕兩個兩個一組躺在地毯上,取
代了床,阿羅納司脫光衣服後爬了上去。這些躺著的女僕至少兩百二十磅,肥肉
在汗水滋潤下閃閃發光。儘管她們覺得呼吸困難、燥熱不止,主人舔舐著汗水與
肥肉的聲音卻撫平了所有不適感。服侍主人的是一百五十磅為主的女僕,但主人
命令兩百磅的女僕也得加入。由於承載問題,兩百磅以上者只能站立或跪在地毯
上。阿羅納司欣喜若狂地抱住女僕的大肚子,並且讓發汗的女僕舔她的身體,或
朝她吐口水,總之就是要繼續增加濕熱感。這時候,主人早已忘掉的愛寵以全身
淋油的姿態登場了。副管家牽著的母豬賽莉亞已經被餵到足有三百磅,她從寢室
門口緩慢爬到主人身邊,途中不斷發出難聽的豬叫聲。阿羅納司根本不記得她就
是兩個月前被自己親自挑選的寵物,只因為她的肥胖、油亮以及豬叫聲而興奮。
主人在胖女人堆中掰開雙腿,誘導母豬爬到她身上,用三百磅的肥肉將她壓到快
要崩潰。在兩人底下的女僕幾乎要昏過去,但主人仍不以為意。阿羅納司命母豬
不斷挪動身體,同時她也和母豬接吻做為獎勵。直到底下的女僕受不了昏死過去
,主人與母豬仍在愛撫彼此。管家這時讓兩名女僕並排,再將主場轉移到那兩人
身上。口吐白沫的胖女僕被拖出寢室外,她昏厥前留下的糞便則由副管家享用。
正當主人被母豬壓到既興奮又難過時,母豬突然仰頭叫了一聲,接著拉出一大沱
稀泥。副管家使勁地用板子拍打母豬的屁股,痛到母豬不斷嗚咽。主人看得心疼
,就命副管家停手。阿羅納司讓極欲討好自己的母豬舔她的雙乳,那堆爛糞依然
由副管家吞下。女僕們見到主人只寵愛那頭母豬,心裡很是吃味。阿羅納司的高
潮在吃醋的女僕手中倏然到來,母豬油亮的身軀仍在擺動著,於是她也抱緊了母
豬、在肥肉的壓迫下享受著莽然的餘韻。這次,主人僅享受一次高潮便心滿意足
。母豬跟著主人上床,只留下管家一人隨侍,其餘女僕則由副管家帶離。那晚主
人又與母豬做愛到深夜,但是沒有再度高潮。

  這次夜陪過後,母豬賽莉亞便成了一些女僕的眼中釘。女僕們趁主人忙碌時
串通同樣遭受冷落的內侍以溜入主人寢室內,她們虐待並輪姦肥腫的賽莉亞,還
讓幾名男僕輪番在賽莉亞的肥穴中射精。每次輪姦都有超過十名僕役參與,且每
次都至少有一名男僕負責在母豬的淫穴中丟精。由於這場行動做得十分隱密,且
母豬本身也樂於其中,因而始終沒有被發現。九個月後,賽莉亞的肥肉增加到近
四百磅,阿羅納司只要待在城堡內,天天都會和她做愛享樂。這頭母豬平時就趴
在主人床邊,等著主人排洩或找她洩慾。白天主人不在時,就任憑眼紅的僕役強
姦她。母豬直到臨盆前都未察覺到自己懷孕的事實,而她的肥肉也確實瞞過了所
有人,懷孕期間她仍不斷接受男僕的射精。終於,在一次夜裡,主人被母豬壓到
渾身顫抖不已,她的羊水卻在主人高潮的時候破了。劇痛不止的母豬整個攤在主
人身上,將主人壓到喘不過氣。管家急命女僕們推開母豬,阿羅納司卻已昏厥過
去。管家忙命女醫趕往寢室,但心急如焚的她最終還是抱著主人跑向醫護室,只
留女僕們照顧母豬。管家萬萬想不到,她的這項決定就此害死了主人的愛寵。被
留下的女僕們彷彿患了失心瘋,在主人離去的寢室裡撲向痛苦哀嚎的母豬。一個
兩百磅的女僕赤腳踩在母豬的肥肉上,女僕們見狀紛紛仿傚,眾人輪流踐踏母豬
的肚子,把母豬踹到昏死。長久以來不滿的情緒在此一時刻獲得解放。帶頭的女
僕更加殘忍地搥打母豬的身體,一名女僕坐在翻了白眼的母豬臉上自慰,其餘女
僕也愛撫著彼此。等到女醫趕到現場時,母豬已經被悶死,胎兒也流掉了。

  主人為此傷心了好一陣子。那些動手的胖女僕都被打入地牢,獵人們被允許
剁了她們的肉,但最後只有一名胖女僕被放入熱鍋裡分食,剩下的則被縫成沙包
。為了撫慰主人的傷痛,副管家提議再培養新的寵物,於是一批兩百磅的女僕被
送往主人寢室。不料主人根本連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女僕們既傷心又不滿。副管
家乾脆直接從現有超過一百五十磅的女僕中挑選出三人,按照先前的培育方式將
她們調教成母豬。三頭母豬被送入寢室的時候,正是悲傷的主人再度外出的前一
天。兩頭四百磅、一頭四百三十磅的母豬邊流口水邊爬進寢室,撩起了好一段時
間沒有性愛的主人的性慾。四百三十磅的母豬夏妮拉乳腺因藥物副作用失調,隨
時都有母乳泌出,口水也是流個不停;四百零五磅的母豬海儂有著變形的巨乳及
巨大乳頭,腐爛的乳頭頂端甚至可以插進主人的手指;四百零三磅的母豬蘿咪則
是肚子特別肥大,發臭的腋毛與陰毛多到讓人反胃的程度。阿羅納司向來不與她
的僕役長往來,因此她自然不曉得原僕役長已經被調教成母豬。主人在母豬前寬
衣解帶,接著也趴到地上、朝三頭母豬爬過去。被母豬們緊緊夾在中間的主人發
出喜悅的呻吟,母豬們則是很有默契地不斷朝中央推擠,用她們又熱又濕的肥肉
擠弄主人,這比愛撫主人的敏感帶更能令主人興奮。阿羅納司和夏妮拉接吻,她
的口臭薰得阿羅納司幾度想嘔吐。海儂抓住主人的手指,讓它們插入她爛掉的乳
頭裡。阿羅納司感覺很噁心,但是當她的手指突破流膿的傷口、摳弄著瀰漫腐臭
味的乳房組織時,海儂悲慘的叫聲卻讓她興奮不已。蘿咪的肚子儘管最肥美,卻
不能用這個來愛撫主人,她只好用出奇的腋臭配合夏妮拉夾攻主人的嗅覺。雖然
夏妮拉的口臭濃烈,蘿咪的腋臭更勝一籌。阿羅納司舔著蘿咪的腋毛時嘔吐出來
,黃濁的胃液將母豬的乳房及肚子染得油亮。阿羅納司撲倒在蘿咪的肚子上舔著
嘔吐物,兩個食指仍不斷摳弄海儂的乳房內部,這時海儂已經痛到失禁。夏妮拉
趴著吃屎,但是並未吞下去,只是將那沱大便嚼在口中任其發臭,再用它來滿足
主人的嗅覺饗宴。當然,這招可是當初被迫這麼做的管家特別教她們的方法。夏
妮拉的口臭加上糞臭,一下子就把阿羅納司從蘿咪身邊帶走。蘿咪見狀心生妒火
,就在一旁大便,並且將糞便塗在她的腋下與私處。夏妮拉含著糞便與主人接吻
,同時也在拉屎。這時另一頭母豬趁她不注意時奪走了她的大便,並將它們塗在
自己的大肚子上。阿羅納司於是又回到蘿咪身邊,亦在她身上吐了第二遍。夏妮
拉不甘示弱,便壓到阿羅納司背上。兩頭母豬緊緊壓住發出悲鳴的主人,乳頭潰
爛的母豬則是痛苦地倒在一邊。阿羅納司的高潮從被壓擠到失禁開始。即使沒有
直接愛撫那顆勃起多時的陰蒂,主人脆弱的陰蒂仍隨著亮褐色的肥肉被推弄至高
潮。蘿咪用腋下夾住阿羅納司的頭,夏妮拉在阿羅納司的頭髮間嘔吐,腐臭味簇
擁著主人的高潮餘韻。完事以後,阿羅納司讓兩頭母豬並排躺著,她們可以扭動
肥軟的脖子互相親吻彼此。阿羅納司輪流趴在兩頭母豬身上,用嘴巴及手指讓母
豬們抵達高潮。主人埋首於蘿咪惡臭的下體時再度興奮,接著又與這兩頭淫賤的
母豬做起愛。而遭到冷落的那頭母豬,就再也沒機會服侍她最愛的主人了。

  為了防止悲劇重演,主人寢室的門房改由值得信賴的副管家親自掌管。兩頭
母豬就安居在主人寢室裡,無論睡覺、休息還是做愛,阿羅納司都在地上和母豬
們一起度過。甚至在她出門時,也會帶著其中一頭母豬外出。這兩頭母豬後來被
養到七百五十磅及六百三十磅,兩頭皆渾身惡臭,奶水和糞尿不受控制地流個不
停。在一次改建中,主人的寢室撤除了佔地的家具,但用來增溫的壁爐仍然保留
,另有一批三百磅以上的母豬入住。這間華麗的豬圈養了至少三十頭母豬,但主
人最愛的仍然是肥到動不了的夏妮拉與蘿咪。其餘母豬不常受到寵幸,她們最大
的用途就在於製造汗臭味與排泄物的氣味,以及吃光那些讓豬圈惡臭不止的穢物
。到了燥熱的夏季,阿羅納司喜歡在悶熱的室內點燃壁爐,看著母豬們淌汗打滾
的模樣,並且一一舔著她們的熱汗。有些時候,主人特別鐘愛母豬夏妮拉那鬆垮
到難以置信的屁眼。兩頭母豬負責掰開夏妮拉屁股的肥肉,那個比拳頭要大上許
多的屁眼長滿了毛,上頭還有乾掉的大便,阿羅納司就在那連蘿咪都比不上的惡
臭中和蘿咪做愛。在主人快要高潮的時候,還會將整個頭埋入夏妮拉的屁眼中─
─她甚至還有餘裕再插入一條手臂。夏妮拉的屁眼儘管爛到無法閉合,卻也臭得
足以令鑽入其中的主人昏倒在裡頭。每當主人因為惡臭而昏倒,母豬們就陷入一
陣慌亂。但是這群母豬只會發出難聽的叫聲,連基本的交談都辦不到,最後還得
靠管家指派的女醫無時無刻觀察著豬圈的情況。有些變態的女醫悄悄地在豬圈中
進行藥物實驗,把那些不受主人寵愛的母豬搞得不成豬樣,可是大多數母豬還是
活得好好的。女醫們會趁主人不在時和母豬做愛,但是由於幾個病態者曾以藥物
凌虐母豬,這些人偶爾會受到母豬的反制。事實上,就有一名女醫在試圖強姦母
豬時被一群母豬壓死。主人事後並未向她的寶貝們追究責任,反倒嚴懲了這批女
醫。據說後來還加入一群真正的母豬,副管家似乎將豬隻養在城堡裡,公的安置
於倉庫中搾精,母的則全部送往主人的寢室或新設的交配室中。也有傳聞說由於
主人溺愛新進的豬隻,導致母豬們爆發激烈的內部爭鬥。甚至在一些從此未被寵
幸的內侍之間,還流傳著主人也被母豬化調教的傳聞。無論如何,美麗的野獸統
御著母豬們的事實都不會改變。





  野獸:愛奴篇


  每個女僕心中都藏著秘密,我也不例外。

  一直以來,我都和許多女僕一樣,將自幼培育的生命與性慾奉獻給唯一的主
人。只不過,我跟她們有著一項很大的差別──那位被我奉為主人的女子,並不
是阿羅納司。事實上,我只見過阿羅納司兩次,她卻從未察覺我的存在。對此我
並不難過,反倒還要感謝她沒有看上我。要我不帶感情地服侍主人的話,想必一
下子就會將多年來的心血給搞砸。無論如何,我愛的不是阿羅納司,而這個絕對
不能被發現的秘密至今仍在我心中飄盪著。

  在我出生時,母親就因難產去世。這件事在我成年後才被告知,因此並未對
我的成長期造成影響。不過,所有從小接受女僕訓練的女孩子幾乎沒有父母,或
是只有在成年前都不被允許探視她們的母親,因此大家的出發點都是一樣的。女
孩們三歲起受教,正規教育則是從五歲開始。依照學習程度,大家多半會在七歲
至九歲間脫離正規教育,開始長達數年的女僕訓練。訓練這個字眼是在我們剛脫
離正規教育時所用,過了一段時間就不能這麼說了。當我們到了必須意識到自己
是主人所有物的年齡,所有培育身心的行為都被稱之為調教。

  我和我心中的主人首次見面是在我十二歲那年開始的下層女僕調教課程。在
這之前,我已經在基礎班唸了三年,淨是些繁瑣的書面課程,較為有趣的是每天
三個小時的女僕實習,以及最後幾個讓青澀肉體品嚐愉悅的課程。或許是表現的
不夠完美,基礎課程結束後我就被分派到調教班。一些女孩會從美女老師帶領的
禮儀班學起,穿著華麗的洋裝學習高雅生活,這對當時的我而言可是非常羨慕的
一件事。不過,這種想法在調教課程開始後就不復存在。在基礎班的自慰課程以
及女性性交課結束後,那個人就接手我們接下來半年的新課程,她正是調教班的
首位老師。第一眼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好快。雖然她當時至少二十歲
,而我只是個小毛頭,但我確實感受到了既苦悶又快樂的悸動。說白一點,十二
歲的我愛上了二十多歲的那個人。然而她所教導的課程卻十分艱苦,許多人才上
過一堂課就不禁怯步,我也是其中一人。不過因為我滿腦子都是想再見到她的念
頭,也就硬逼自己繼續上課。那些無法忍受想退出的女孩得接受女醫的評斷,她
們多半都被送返回來強制繼續課程,還有一些看起來很兇的女僕盯著她們。

  糞尿調教──這就是讓女孩們心生陰影的殘忍課程。我永遠記得她在課程開
始時說的那句話──「妳可以不喜歡它,但是妳不得不接受它。」我們的新老師
這麼說道。三十位女孩的首要任務就是在各自的便盆中大便,往後上午的課程開
始後我們都必須這麼做。有些女孩會在課程結束時或夜裡排泄,若因此使得她無
法在課堂上拉出讓老師滿意的糞量,就會受到懲罰。我們的上課時間和以往一樣
每天十二小時,其中九小時都在小教室裡聞著自己的大便(臭味變淡時會讓指導
女僕澆上熱水,甚至在我們旁邊大便),夜間的三個小時照例進行女僕實習。習
慣大便的臭味以前,每個女孩都皺著一張臉,尤其是吃壞肚子的女孩,就算下痢
也得照樣聞那股惡臭。老師同時祭出鞭子和糖果,期限是一個禮拜,最先習慣糞
便的前三人能得到特別獎勵,到了最後仍無法習慣的女孩則會受到嚴厲的懲處。
為了得到她的獎勵,我真的很努力地嘗試,可是眼前的便盆還是臭到教人難以忍
受。第二天,有個愛出風頭的女孩雅菲說她辦到了,老師就叫她吃下自己的大便
,那女孩扯的謊不攻自破,還因此受到了處罰。雅菲消失了很久,直到我十八歲
那年才又看見她,後來才聽說她被調教成了上層廁所的專用女僕,負責用嘴巴接
女僕們的糞尿。為了不受到那讓人一去不回(當時而言是如此)的懲罰,我那間
寢室所有女孩都贊同偷偷在房間內進行特訓。

  當夜查房結束後,莉茵就在地板上大便,不過因為每天上課時都會檢查糞量
,她只拉出一小條。我們四個女孩就趴在地上聞著那條大便。莉茵舔了一口後說
想吐,瑪吉拉和可雅邊聞邊接吻,我則是想儘早習慣這股味道而乖乖努力。瑪吉
拉的胸部發育得很快,她也比同輩女孩要淫亂,這可能是因為她跟一位管我們的
女僕走得很近的關係。雖說外頭進來的女孩都比較大膽,十二歲時已經有性經驗
的人卻不多,更何況是做出帶壞別的女孩的行為。總而言之,瑪吉拉發揮她在女
性性交課的優秀成績,她讓可雅喜歡上了她。第三天輪到瑪吉拉大便,除了莉茵
不再主動伸舌以外,我們三人照舊。第四天是可雅,一切照舊。課程進行到第五
天後,已經有多位女孩勇於舔舐她們的大便,這讓我們感到焦慮。這天晚上本該
輪到我拉,很照顧瑪吉拉的女僕卻偷偷溜進房內,她為我們拉了一大沱屎,只留
莉茵和我練習,瑪吉拉與可雅整晚都和那女僕嬉戲。或許是因為每天吃的東西所
致,女孩們的大便並沒有那麼地臭──和這個女僕拉的相比較來說是如此。莉茵
有點受到她們的影響,她想要親我,但是鼓不起勇氣,就整晚膩在我身邊。我喜
歡女生,反正從小我們就被如此教育,我們是為了女主人而活。但是當時的我十
分清楚,我喜愛的人是為我們進行糞尿調教的老師,不是可愛又害羞的莉茵。順
帶一提,那位染指了兩位女孩的戀童癖小姐隔天就被查房女僕發現,她被調到別
地方去了。第六天一開始就有兩位女孩挑戰吃她們的大便,其中一人哭著吃完了
,另一人則是吐在地上。在午飯前的半個小時,我看著在我面前大便的女僕,竟
然有股想舔她肛門的衝動。自從女性性交課以來我都沒能練習那些服侍技巧,說
不定連怎麼舔都忘了。她的大便呈現深褐色,一條到底,又粗又大。雖然它比女
孩們的大便要臭得多,我卻沒來由地認定自己可以吞掉它。就在這股奇妙的感覺
簇擁下,我舉起了手,老師在我面前蹲下,問我是否要直接吃掉這條糞便。未免
看傻了眼,我只好低著頭回答,然後乘著方才那股氣勢張開嘴。苦味自舌尖湧進
,接著轉變成很鹹的味道,並沒有想像中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等到我在口中嚼
了幾下,苦味和臭味才瀰漫開來,咬沒幾口我就決定快點吞進肚子裡,免得它將
我的嘴巴弄得跟什麼一樣。吞嚥時並不費力,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就這麼
將那條至少二十公分長的大便分成五分鐘吃下肚,這條大便的主人則是在事成後
摸摸我的頭。那個人因為我是第二位食糞的女孩而稱讚我,對此我也心滿意足。
午飯前我仍被留在教室裡,莉茵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更熱情。下午,只有我和不認
識的愛哭鬼被安排到另一間看起來一模一樣的教室。那個人,也就是老師她親自
指導我們,不過她所謂的獎勵就只是這些額外的調教。反正我也沒差,只要是她
親自給的獎勵,就算是叫我繼續吃大便我也十分樂意。結果那天我們得到的獎勵
真的是糞便。我們倆被用溫牛奶灌腸,然後服侍對方的肛門再吃掉對方的大便。
我做得很順手,愛哭鬼卻畏畏縮縮。結束後,老師給予我們服侍上的指導,特別
是在食糞時的反應,然後她用女僕的大便示範一遍給我們看。在這之前我還不曉
得,原來吃大便同時要兼顧對方的視覺享受。我可以像老師那樣自由控制食糞的
表情,愛哭鬼就只會皺著五官吃。老師重新審視愛哭鬼,然後要求她返回原先的
教室。女僕帶走愛哭鬼後,就剩讓我臉紅心跳的一對一教學了。我知道十二歲的
女孩說什麼情呀愛的才沒人當真──除了嘴巴上應付一番、實際上想上妳的戀童
癖女僕之外。所以我只求力圖表現來加深我在老師心中的印象。那個下午我學了
很多,一來吃大便不難,二來那些糞汁都塗抹在老師曼妙的身體上,那副成熟美
麗的胴體令我瘋狂。將練習視為服侍的我越來越上手。可是對象換成摸過我的頭
的女僕後,就不一樣了。課堂結束前,老師因為有事處理而離開,但是還剩下帶
糞接吻的部分需要練習,那位負責盯我的女僕就代替老師。她還說我學得快,一
定沒問題。結果我無法和那位嘴裡含著大便的姊姊接吻,還吐了她一身,並且希
望她能將那在我內褲上蠢蠢欲動的手給移開。原來這傢伙也是個戀童癖。我讓她
隔著內褲親吻我的下體,以女性性交課學來的技法愛撫她的胸部,才稍稍滿足她
的獸慾。那天我收到寢室調動的通知,我被換到二樓,和勉強通過食糞的莉茵兩
人一起住,這邊似乎每間都是兩人制。負責查這區房的女僕又是一個戀童癖,這
讓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每個女僕都有這種癖好。每次查房後她都會在我們寢室裡待
上半小時,值得慶幸的是她只和我們接吻,沒有像先前那位玩弄瑪吉拉和可雅的
女僕一樣毛手毛腳。拜她所賜,我們的吻功進步神速,在課堂上表現得更為亮眼


  通過食糞測驗的只有十位女孩,我們和另外一班合併,但人數也只有十六名
。瑪吉拉還在,卻看不見可雅的身影。這堂課和過去一週的食糞練習不同,課程
節奏相當緊湊,困難度也高上不少。兩位女孩和一位指導女僕的糞便混在一塊,
首先練習的是塗糞。莉茵替我塗的時候,我們的指導女僕會假借教導之名行愛撫
之實,這女人是我見過的第四個戀童癖。莉茵的技巧實在很差,胸口的糞水才剛
塗上,臀部的就乾掉了。等到她重新將我的背弄得又臭又髒,胸前的褐色印痕也
乾得差不多了。莉茵總說她的手掌小,但我們的差不多大,我一次就幫她塗得可
口又動人(那個戀童癖說她看得好想吃掉莉茵,我們都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指導女僕稱讚我的手藝,不忘用她的大姆指摳弄我的屁眼。早上第二堂課教的是
排泄方式。指導女僕用黏性略高的黏土塞進我們肛門裡,我們得在每個規定的高
度、角度內拉出。其中一個項目要拉進對方口中,戀童癖小姐向老師報告我們對
此排斥,換來她代替其中一人接假糞的安排。老實說,我是有點排斥吃莉茵的大
便,相信莉茵也是如此。但是,重點在於現在使用的是黏土而非真正的大便。得
逞的女僕故意謊報我們的失誤,好讓她多接幾次自女孩屁眼中拉出的黏土。這堂
課莉茵和我都順利達成了目標,指導女僕則因為滿足了私慾而沒有拖我們下水。
午飯時間,我們被指導女僕找出去,她要我們倆擠出尿給她喝,還舔了我們的陰
唇。莉茵告訴我她討厭那個女人,我也覺得反胃,但現實不是兩個十二歲女孩可
以決定的。下午只上了一堂接吻課,含著糞便的那種,指導女僕得以正大光明親
我們。儘管有些挫折,我們仍然達成了多數女孩無法完成的課堂目標。至於原訂
的第四堂課,則因為城堡有貴賓來訪而延期,我們早早就被放回寢室。不料,這
段額外的空檔成了戀童癖的良機。

  我們的指導女僕和查房女僕帶著另外三名漂亮的女僕來到寢室裡,當然啦,
這些姊姊都對女孩有興趣。不過只要我們乖乖照她們說的去做,她們就不會破壞
我們的處女之身。換句話說,不聽話就等著被破處,然後被打入更低層的世界。
第一個要求是要莉茵和我接吻,她們會在一旁愛撫我們的身體。我覺得噁心又舒
服,莉茵則是到了十二歲還不怎麼會興奮。指導女僕突然插嘴說我們在課堂上表
現得很好,其他四人就在一旁瞎起鬨,嚷嚷著要我們表現給她們看。這四個女僕
的大便臭到莉茵哭著說她不要玩了,一個女僕就作勢要拿木棍插進她的下體,以
此威脅我吃光她們的大便。我努力地照做,卻只吃完四分之三,那個犯賤的女僕
竟然就用木棍戳進莉茵的陰道,她流血了,能夠保護她的處女身分也消失了。莉
茵痛到崩潰大哭,引來路過女僕的關切,最後連僕役長都連忙趕來。僕役長的身
材有點圓滾,看起來是個好人,卻和這五個戀童癖沒兩樣。她相信那個下手的賤
女僕說詞,認為莉茵是出自好奇才戳傷自己,女僕們則是發現並迅速趕往此處。
至於我嘴邊和地上的糞便,則被解釋成莉茵和我正在寢室內淫蕩地做愛。事件這
番終結後,人潮散去,留下來的女僕們命我繼續吃完大便,這次威脅的則是我的
處女。其中一個賤女人穿起假陽具,她嚴重違反規定,強姦了私處還在流血的莉
茵。其他女僕也對我上下其手,不過或許是不想惹太多麻煩的關係,她們最後只
輪姦了莉茵。我被迫親吻或摀住莉茵的嘴以防止她大叫,莉茵給予我的眼神充滿
了憎恨。我想她的感覺是正確的。雖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說什麼,被愛撫的陰蒂確
實讓我覺得很舒服,也很對不起正在被輪姦的莉茵。

  那件事後來沒有傳開。莉茵再也不和我說話,淫語練習她甚至不惜拆夥和別
人一組,害我得像個淫婦般和戀童的指導女僕打情罵俏,她每堂課都會偷偷愛撫
我。接連數週的課程都過得很快,畢竟不及格的部分只能自己回寢室後練習,或
是請各自的指導女僕協助,不像最初的課程必須等通過了才行學習下一堂課。不
過時間的飛逝速度其實是決定於老師的出席率、莉茵無視我的次數以及戀童癖小
姐玩弄我的時間長度。後來我才知道我喜愛的那個人是高高在上的副管家小姐,
所以她忙到每週只能親自帶兩天課似乎也合情合理。我無暇胡思亂想,想和莉茵
修補關係的願望難以實現,不安分的指導女僕則是越來越超過。老師不在的時候
,通常由一個既變態又不會教導的女醫代課。她人很溫柔,又漂亮,但是漂亮的
姊姊似乎每個都是戀童癖。代課女醫在最低限度下遵守規定,除了將教學部分全
權轉交指導女僕們,就只是到處玩弄每個女孩。這個女醫不像老師那般嚴厲管教
,許多對女孩有興趣的指導女僕都因為她的出現跟著露出本性。有次,她不曉得
從哪兒運來一個大糞桶,女孩們得排成一列,從最前面開始吃她帶來的糞便,直
到她的手指玩膩了該女孩的屁眼,才在兩次糞水灌腸後放過獵物。不過那些排在
前頭的女孩完事後又得被指導女僕玩弄,她們對待女孩的方式只差沒替我們破處
。我很幸運地排在倒數第二位,糞桶的氣味比想像中惡劣,但是滑過喉嚨的觸感
其實與自己的大便無異,只不過冷了點。女醫對我的屁眼只有三分鐘熱度,她用
中指插沒多久就給我灌腸,然後繼續插,噴水後再灌一次,插到二度噴水就代表
我通過了她的險惡測驗。還有一次,每個指導女僕都從後方抱著女孩,進行長達
兩個課堂時間的接吻。女僕被允許撫摸我們,那個淫亂女醫則是隨機挑選獵物玩
弄她們的陰蒂與屁眼。有少數女孩在她的愛撫下水流滿地,後來我才知道她們被
搞到高潮。不過,大部分的女孩沒有這種反應就是了,就連我也只是感到舒服,
沒有愛液流不停的反應。下課前每個人都被灌了腸,女孩們聚在一塊排便,女僕
們則是對著自己的女孩拉屎,女醫要我們吃光大便後才准下課。這種囂張行徑對
於一兩個女孩來說或許很可怕,可是對象若換作一群女孩,反抗意識就會悄悄燃
起。一些女孩在老師上課時哭訴這件事,而後所有女孩都表示女醫及指導女僕有
問題,玩弄我們長達兩個月的女醫不再出現,指導女僕則是受過懲罰後變得乖巧
許多。儘管在課堂上趨於安定,我的指導女僕梅莉仍然三天兩頭溜進我們寢室裡
。莉茵依舊無視我,她也不在乎鄰床的我幾乎夜夜都被指導女僕侵犯。初次從性
交中體驗到高潮是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對象依然是這名女僕。不過與其說半年多
來她的口交成效不彰,我想是因為我的身體還不夠成熟所致。

  最後兩個月的課程,主要是讓身體更習慣糞尿的存在。女孩們透過糞便與尿
液自慰,最後必須讓身體碰觸到這兩樣東西時就感到興奮才行。我們的夜間實習
開始在女廁中進行。雖說是女廁,其實這裡也有不少女僕是為了集糞而來,我們
的目的就是幫忙她們收集糞便,或是吃掉純粹來上廁所的女僕排泄物。在這裡,
我們看到很多成熟的女僕,不像偷偷在我們身邊毛手毛腳的指導女僕,兩者無論
是氣質還是行為都差太多了。我在小隔間裡邊受一位女僕誇讚邊吃她的大便,還
聽到她以前在調教班中的趣事。但是根本幫不上忙的梅莉就只是假裝沒事似的搔
著我的陰蒂,或是用帶了白手套的手指挖我的屁眼。梅莉不喜歡平坦的胸部這點
倒是幫了我大忙。許多女孩的胸部敏感得很,特別是在痛覺上,因此指導女僕粗
魯的愛撫經常讓她們感到難受。相較之下,只被愛撫下體的我比較沒那麼排斥─
─這是在女廁實習後才轉變的想法。梅莉的愛撫讓我覺得舒服,但就是沒辦法搔
到癢處。我慢慢喜歡上和她接吻,也會在寢室內主動撫摸她的身體。她的胸部又
大又重、還會泌乳,有時她會帶集乳器來我們的寢室,玩弄我的時候她也感到興
奮,母乳就會不斷流出來。我發現若我稍微吸她的乳頭、只喝掉一點奶水的話,
反倒更能刺激她泌乳。莉茵見到我和女僕關係轉好,似乎有點羨慕,至少她的眼
神不再充滿仇恨。不過她仍然討厭強姦過她的梅莉。自從女醫代課之後,因應課
程需求每個女孩都有一位指導女僕相伴,梅莉選了我,莉茵就只能給其他人挑了
。所幸她的指導女僕是個正常人,除了被女醫強迫愛撫或和她接吻時,其它時候
都對她很好。大概是因為這樣,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被搔擾。有一晚,莉茵什麼
也沒說就鑽進我的被窩,我不知道她要幹嘛,可以確定的是梅莉這晚不會來。莉
茵等了好一陣子才感到尷尬,可是她仍然沒下床。最後莉茵就在我旁邊睡著了。
我們的冷戰也隨著隔天清晨的道早倏然結束。

  儘管如此,要因為糞尿興奮的目標還是很難達成。莉茵和我試了好幾種方法
,最有效的是看著彼此自慰的模樣自慰,然而等到兩人背對背各自練習時又會失
敗。至於其它書面課程就輕鬆許多。梅莉沒有出現的夜晚,莉茵就會來我這裡睡
,她在一次口交中向我告白,她熱呼呼的身體讓我識趣地回了她期望中的答案。
當然,我是沒有那種感覺的。從那天開始,莉茵就一直黏著我。此外我們也發現
有好幾對女孩在一起,只要低調行事就不會引發問題。到了最終考試,我們必須
在碰觸或嗅到糞便的一分鐘內興奮起來,主考官是老師及一群從上層來的女僕。
為了避免多餘的刺激,大家的手被綁在背後,眼睛也被矇上,然後帶進小隔間裡
進行考試。我抽到的題型是嗅覺,不能碰觸到糞便,但是剛從某人屁眼中垂下的
新鮮糞便臭得很,我把它想成是梅莉的臭大便。時間快要結束時,考官認定我已
經達到興奮標準,意味著我通過了這門課程。雖然當時的我並不曉得如何判斷這
種事情,後來也從經驗中推算出一套標準。在長廊上被梅莉抱著偷摸的時候,莉
茵也出來了。遠看沒什麼感覺,等到她走到我們面前,身體的熱氣就變得十分明
顯。莉茵咬著我的耳朵說她通過了,她把那條大便當做是我拉的,口水就流個不
停,還說她現在依然興奮得很。梅莉分出一手撫著她的肩,趁沒人注意時撫摸我
們的小胸部。這場測驗進行了半個小時便結束,共有十四名女孩順利通過,未通
過者得重新接受糞尿調教的課程。那晚我們得到大餐的獎勵,梅莉在飯後溜進我
們寢室裡,要我們陪她做最後一次愛,因為隔天我們就要進入新的課程。我們一
起讓梅莉高潮,她的淫水多到看起來好像有人尿床,還噴了我們一身母乳。臨走
前,她要莉茵和我親吻彼此,然後她用手指侵犯我們的屁眼再灌腸。我們按照她
最後的請求趴在地上吃屎,她還灑了一泡尿,等到我們全部用嘴清理乾淨後才分
開。莉茵說礙事鬼走了,然後親吻我的乳頭。我開玩笑地抗拒了一下子,就隨她
起舞。莉茵的小屁眼又嫩又軟,大便時的樣子很可愛。我們在寢室地板上努力挖
對方的屁眼,可是連一條軟便都找不到,最後就按摩彼此的陰蒂直到疲累感襲來
。梅莉的氣味已經完全消失,我這才懷念起她對我做的事。

  我們沒有參加夜晚活動,直接睡到查房女僕進門罵醒我們為止。寢室內必須
保持乾淨,這是最高原則,我們的寢室也看不出有什麼過於髒亂的部分。不過空
氣中瀰漫的臭味就不同了。女僕裝模作樣地威脅,我們就乖乖說出我們在溫習功
課,這個理由實在太好用。由於女孩們用的浴室正在翻修,我們被安排和女僕們
共用C浴室,但時間有錯開。雖然現在是女僕們入浴的時間,我們倆還是被查房
女僕拎到浴室去了。這個女僕是戀童癖,只要她時間充裕就會想和年輕女孩接吻
,這點無庸置疑。不曉得工作是不是真的可以隨意委託,總之一個下巴縮進去的
矮女僕接過她的查房工作,她就在浴室裡玩弄我們倆。有些女僕圍觀叫好,有些
女僕裝作沒看到,最多的還是想摸上一把的戀童癖女僕。莉茵和好幾位女僕接吻
,我的下體也被幾個人輪流舔,感覺有點噁心,可是她們的技巧都很令人欽佩。
有個女僕想拐走莉茵,莉茵差點就被她半哄半騙地帶出浴室。後來大概是玩膩了
,除了兩個仍然在撫摸我們的女僕外,大家不再圍著我們。等到我們總算開始洗
澡時,浴室內已經換了一批女僕。有個看起來很兇的姊姊認出我們是正處於糞尿
調教的女孩,就代替玩了好一會兒才罷手的查房女僕,要我們倆一人舔她的私處
,一人舔她的肛門。莉茵看起來很睏,我想乾脆就早點讓這個姊姊滿足。我對口
交還算滿有自信的,只要是用到嘴,大抵都能勝任。那位姊姊高潮來得很快,她
拉了一沱大便後才離開。查房女僕壓著我們的頭要我們舔乾淨,其他女僕竟然也
跟著滿地拉屎,所幸有幾個正常人救了我們,她們還幫我們洗澡並送我們回寢室
。看不過去的查房女僕夜裡跑進來抱住莉茵,她不斷從事先備妥的小木桶中挖出
大便塞進莉茵的嘴,弄哭她之後才找上我。我在她的監督下吃了將近一個小時,
才把那個小木桶裡的大便全吃光。她離開前搥了我們肚子幾拳,莉茵哭著吐了一
地,我則是等她走出房門才把胃裡的糞便與嘔吐物都吐出來。之後莉茵又不斷抽
泣,我抱住她,腦子裡什麼也沒想。

  隔天,我們接到了新課程的指示,這是我們首次可以自己選擇想要的新課程
。對男性有興趣的幾個女孩理所當然選了一般性交課,也有一些崇拜上層女僕的
女僕轉修禮儀課,我與莉茵則是苦惱著該選擇哪條路。第一堂課做完選擇,第二
堂課就得馬上前往該教室集合,這件事是在我們只剩下十分鐘的時候才被告知。
莉茵最後列出進階女性性交、進階糞尿調教以及淫語這三項,我每個都想學,莉
茵則是希望從第一跟第三項挑選,糞尿調教是她看在我對這門課相當拿手才加進
去的。下課時間到了,拿不定主意的我們就用猜拳決定,最後是以平手結果填進
進階糞尿調教課程。莉茵似乎有些陰影,不過既然決定了就不能反悔。

  第二堂課的教室轉到樓下,負責接待女孩們的女僕之中竟然出現了熟面孔。
一問之下,才知道梅莉調到這門課的指導女僕了。除了梅莉,還有另一個許久不
見的面孔。身上散發出某種臭味的可雅還記得我們,和她相擁的感覺不知為何讓
我反感。在課程開始前,有一段時間是讓指導女僕和女孩們接觸,藉以選出相適
的彼此。指導女僕有十五名,跟女孩的數目一樣,這次的課程是以單人為主。我
希望被梅莉選上,事實上我們確實都選了彼此。莉茵就沒那麼幸運了。她和好幾
位眼裡閃著光芒的女僕交談,她們好像每個都想侵犯可愛的莉茵,我相信那幾個
人全都是戀童癖。梅莉推薦其中一位女僕,她叫瓦莉貝兒,眼中閃光最耀眼的一
位金髮美女。莉茵有點害怕,但還是答應讓瓦莉貝兒照顧,反正其他女僕都是一
個樣。附帶一提,可雅的指導女僕叫凡樂莉,陰沉又消瘦,可是看起來不像戀童
癖。這堂課的老師正如我所預料的,是讓我看到還會有點心跳加速的副管家小姐
。她從這堂課開始身兼三門糞尿調教班,因此我們每週只會遇到她兩天,另外五
天由指導女僕長代理,就是陰沉的凡樂莉。可是,老師的出現並未帶給我更多驚
喜。我的感情早已被莉茵和梅莉分成了三半,而老師那部分佔的最少。

  這堂課的實習佔了總時數的一半,也就是每天有六小時的實習時程,教學只
進行到第三堂課的中間就停止了。第一次上課沒有教新東西,女孩們在教室裡重
現以前學過的技巧,再由指導女僕給予評分。若糞便量沒有控制好,也能向老師
報告,接著就會有幾位女僕送上她們的大便。不過最好還是用自己的跟指導女僕
的就好。梅莉的糞臭讓我臉紅了起來,我想我是因為她的臭味興奮了。從塗糞、
食糞到用各種方式把玩大便,梅莉都用陶醉的目光看著我,她似乎沒發現她的母
乳正悄悄滴落。第二堂課結束時我拿了優秀的成績,老師准許表現良好的女孩在
實習課開始前回房休息,莉茵也是其一。吃飯的時候,莉茵說其實她做的爛透了
,但是瓦莉貝兒謊報她的成績,才得以休息。我猜瓦莉貝兒可能是個好人,不過
她的目的在吃完飯後很快就浮現。瓦莉貝兒跟梅莉帶著我們倆到新的寢室,房間
看起來一模一樣,生活用品都準備好了,這次還是兩人住。莉茵說這次她要睡左
邊的床,梅莉就抱著我跳上右邊的床,瓦莉貝兒反鎖房門,然後脫光了她的女侍
服。莉茵還有點害怕,其實我也很替她擔心。我學會如何讓梅莉聽話,只要她對
我退讓一步,我就會為她展現出更討喜的淫蕩。我們倆看著瓦莉貝兒親吻莉茵的
樣子,她緊閉雙眼,瓦莉貝兒則是很溫柔地對待她,就像我期盼的那樣。莉茵慢
慢放下戒心,開始回吻瓦莉貝兒。我也摸摸梅莉的屁股,要她揉著我胸部的手移
往私處。被梅莉撫摸非常舒服,比和莉茵互摸的時候要棒,或許是因為梅莉是正
式女僕的關係。梅莉總愛把口水往我嘴裡擠,再讓我吐還給她,重覆幾次以後再
吞下去。她撐在床上、俯首凝視我的樣子很美麗。她的唾液晶瑩發亮,呈現優雅
的姿態垂在我的舌尖上。親吻著我的時候,梅莉會叫著我的名字,這點讓我更加
開心。我們吻到一半,瓦莉貝兒突然提議要我們換上小女侍服,那是我們實習課
時穿的,每人有兩套。因為有白色蕾絲綴邊及奶油色的裙襬,莉茵很喜歡這種可
愛的打扮,也很樂意穿它。我則是在梅莉慫恿下跟著換上小女侍服。兩位赤裸的
指導女僕再度把我們抱到床上。瓦莉貝兒彷彿換了個人似的不斷說莉茵好可愛,
梅莉則是像極了她自己,總之就是把手伸進衣服裡不斷摸著我。梅莉吻累的時候
就把我擁入懷裡,只剩下不怎麼費力的手指仍摳著我的乳頭與陰蒂。反觀另一張
床,瓦莉貝兒和莉茵的愛撫從沒停止過。她們甚至還在彼此嘴裡灑尿,弄髒了莉
茵的小女侍服。看到這幕的梅莉要我喝她的尿,不過她是尿在地板上,我趴著舔
尿的時候她就翻開奶油色的裙子、挖起我那有點癢的屁眼。梅莉在我快喝光時壓
到我身上,就這麼抱住我磨蹭。冰冰涼涼的地板,讓我羨慕起在床上愛撫彼此的
兩人。就在我們四個人還意猶未盡時,實習課的集合時間到了。梅莉幫我們換上
乾淨的小女侍服、瓦莉貝兒整理我們的頭髮,我們便一起前往集合地點。

  實習分為兩階段,下午為課程的延續,晚上照樣是女僕實習。最初的實習在
女廁進行,女孩們要服侍一名嗜糞的女僕,若她要求性服務也必須進行,但不可
讓對方高潮。測試的女僕是從上層來的漂亮姊姊,就像上個課程的最終試驗一樣
。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實習課,才一開始就讓我產生了「果然是進階課程哪」的欽
佩感。我服侍的女僕希望我用嘴接過她的糞便,我照做後,她就騎在我身上吃她
拉在我嘴裡的大便。除此之外,她沒有對我做其它動作──除了摸摸我的頭稱讚
我以外。直覺告訴我,這種人最討人喜愛。我在腦海中刻下這位女僕優雅近人的
笑容,每天晚上都會稍作練習。莉茵遇上的女僕比較兇,我剛出隔間就聽到她被
罵哭的聲音了。瓦莉貝兒的第一反應不是給予指導,而是抱住臉上沾糞的莉茵喝
斥對方,結果她和莉茵一同收到了老師不悅的警告。接下來換了一批女僕,同樣
是來自上層,人數比剛才要多一倍。按照我們先前學過的排便姿勢,塞入黏土後
,兩名女僕會隨機給予測驗。這部分也是小意思。拉完黏土,她們倆尿在便盆裡
,接著把深黃色的尿液倒入高腳杯中,要我以能讓她們興奮的方式喝尿。半恍惚
的凝視讓我輕鬆征服了其中一位,另一位則是直到尿全喝光了還是一臉笑笑的等
著我挑逗她。拿了個不理想的成績後,那位女僕說其實我只要讓尿從嘴角漏到胸
口就可以了。唉,誰知道她喜歡怎樣的挑逗呢。話說回來,不管我用什麼方式喝
尿,梅莉都會為我瘋狂,如果她是考官之一就方便多了。比我早一步完成的莉茵
正在休息區等我,她說她邊叫兩位女僕「姊姊」邊垂著頭喝尿就得到完美的評價
,真是讓人感到有點不平衡。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補考者,以及在休息區聽老師
講解糖分及食物對於尿液的影響。梅莉對我咬耳朵,她今晚會帶糖漿給我們喝。
她腦海裡想的是我們的尿的味道,我則是想著這幾天還得因為糖漿拖莉茵一起上
運動房。我們每天只有一個小時可以在外頭閒晃,但其實地點就那幾個。我們平
常頂多在交誼廳聽音樂吃蛋糕,不然就是窩在寢室裡做些事等睡覺。補考的機會
只有一次,共有三位女孩直到最後都沒能達成目標。上層女僕離開後,我們在指
導女僕的監督下打掃三間女廁。一個人沒過就加一間,這使得沒過的女孩壓力更
大了。莉茵向瓦莉貝兒撒嬌想免除勞動,但是瓦莉貝兒該嚴格的時候還是很嚴格
(除了害她被副管家小姐罵的那次以外),她只好嘟著嘴乖乖拿起抹布擦地板。
梅莉也擺出嚴肅的表情,不過在我跟可雅把糞桶抱到蓄糞池時,她一直對我們上
下其手。凡樂莉以教導女僕長的身分唸了她一頓,我也對她亂碰別人感到不開心
。到了蓄糞池前的轉角,我們這些小女僕就不能再前進了,從這裡開始有專門負
責的女僕接手。另外還有三個女孩幫忙抱糞桶,如此一來每間女廁只要跑兩趟就
能完成。幸好可雅身後跟著凡樂莉,否則梅莉大概會不停捉弄我吧。努力打掃完
畢之後,下午的實習課就此告一段落。

  瓦莉貝兒在晚餐前來敲寢室門,遞給我們一小杯糖漿後就跑掉了。莉茵打了
水,少少的糖漿化為兩大杯糖水,我在擔心體重之餘喝光了一杯,莉茵則是很開
心地喝掉她那杯,還伸舌舔光小玻璃杯裡剩餘的糖漿。我倒在床上無意義地呻吟
,莉茵誤以為我在引誘她,就跳到我的床上嘻嘻笑著。或許是糖漿搞的鬼,她的
唇嚐起來又甜又柔。我們擁吻著直到查房女僕前來進行晚餐通知,才發現瓦莉貝
兒正是我們這一區的查房女僕。用完餐,許多女孩聚集在交誼廳打發時間,我們
倆則被梅莉與瓦莉貝兒帶回寢室。我們知道她們要做什麼。梅莉將她的嘴貼在我
的陰蒂上吸了一會兒才乖乖喝尿,瓦莉貝兒只叫莉茵尿到杯子裡再慢慢品嚐。莉
茵和我抱著躺在床上,兩名指導女僕則是從背後抱住我們。被金髮搔著脖子的莉
茵雖然眼睛看著我,卻不斷向身後的瓦莉貝兒撒嬌。把一根手指放在我嘴裡的梅
莉咬著我的耳朵,要我說些淫語取悅她。我們就這般悠閒地度過了休息時間,接
下來是已經做了好幾年的女僕實習。

  進階課程開始後沒多久,我們倆,還有可雅以及一些女孩就碰上了瓶頸。我
不明白我們為何得用糞便洗頭,有這種性慾的人值得所有女孩的詛咒。這是屬於
既浪費又麻煩的一種性慾,簡單來說就是吃力不討好。不管怎樣,既然編了課程
,我們只得在失敗之後接受指導女僕的協助。我向梅莉抱怨,搓髮時觸感又沙又
稠,糞水一下子就被吸乾,乾掉的大便一塊塊黏在頭髮間,不小心點處理還會連
頭髮一起拔下。梅莉大便在我頭上,用我的頭示範一遍,然後警告我最好不要再
失敗第二次,因為糞尿對肌膚的刺激性太強,頭皮部分尤其嚴重。從梅莉那兒掌
握了水分的控制後,我的第二次實作勉強算是成功。莉茵用瓦莉貝兒漂亮的金髮
練習了幾次,也抓到了訣竅。但是可雅做的就很差勁,凡樂莉教了她四次才完成
,其中三次還是凡樂莉自己洗頭給她看。因為這堂討厭的課,午飯時女孩們都渾
身惡臭,還有人吃到一半吐了出來。中午的休息時間大家都跑去洗頭,我們也不
例外。不過梅莉跑去幫莉茵洗,瓦莉貝兒則幫我洗,感覺有點奇怪。我們用掉許
多洗髮用香料,可是洗完頭後仍然聞得出糞臭味,沒用香料的女孩臭味就更重了
。第三堂課開始時,雖然味道確實淡了些,但室內仍然充滿一頭頭臭頭髮的氣味


  我們在糞尿調教中越來越得心應手,梅莉和瓦莉貝兒也樂觀其成,她們對待
我們的方式更是溫柔到了令人感覺到這就是愛情的地步。就在某個疲憊的夜裡,
她們倆照樣趁查房完畢後溜進寢室內,梅莉在被窩中抱著我,告訴我那天是我的
十三歲生日。雖說是生日,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得知自己升上十三歲,就
像完成一項調教課程的感覺。不過,那晚梅莉使出渾身解數服侍一個比她小好幾
歲的女孩,還讓那女孩初次嚐到高潮的滋味──身為那個女孩,我對梅莉的愛幾
乎到了失控的危險指數。莉茵那晚叫得比我大聲,瓦莉貝兒也讓她十分滿足,我
們倆只是安分地享受指導女僕給予的獎勵,然後就在她們懷裡安穩入睡。隔天早
上發生了一件小插曲,還挺危險的。哄我們睡覺的梅莉和瓦莉貝兒忘了返回她們
的寢室,直到指導女僕長氣急敗壞地尋找瓦莉貝兒,她才穿上衣服去見凡樂莉。
梅莉驚險地趁一片混亂中溜回去。

  莉茵坐在她的床上看著我,她只穿一件內褲,小小的胸部在淺金色的髮絲間
迷人地顯現。在我迷迷糊糊地撫著頭的時候,莉茵小小聲說她想要我,我把她的
這句話解讀成撒嬌,隨口回她我也想要她,然後下床親了她一下。更衣時,莉茵
仍然像發呆似的坐在床上,用她的可愛讓我分心。「我想要妳。」她又說了一次
,並等著我的回覆。在我掃興地回絕她以前,瓦莉貝兒就打開寢室門,通知我們
準備吃早飯了。莉茵沒有回應瓦莉貝兒的秋波,她繼續在床上向我耍賴。由於時
間緊迫,本來打算堅決拒絕的我,想不到只是多聽幾遍莉茵甜蜜的撒嬌就改變了
心意。不過這得建立在我們絕不會遲到的前提下,莉茵必須先穿好她的衣服、洗
好臉且漱過口。雖然莉茵說她喜歡我剛睡醒時一點點的口臭,我仍然漱完口後才
與她接吻。瓦莉貝兒沒多久又來催促,我們坐在床邊擁吻的樣子給撞見,她有點
不開心地叫我們動作加快。或許是因為莉茵沒有像昨晚那樣向她撒嬌,瓦莉貝兒
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莉茵無視於她的臭臉,又在她面前主動吻了我兩次,兩
次都維持了五秒之久。我總覺得莉茵是故意這麼做的,但我不了解她為何要這麼
對瓦莉貝兒,昨晚她們明明還融洽得很。不管怎樣,莉茵的挑釁成效十分卓越。
站在門口的瓦莉貝兒射向我們這邊的眼神透露出一則訊息:今天可不好過了。


    §


  果不其然,向我撒嬌的莉茵惹到瓦莉貝兒的那一整天,她都在找我麻煩,梅
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課時,女孩們得抬起屁股、趴在地上舐糞,指導女
僕會給予姿勢上的指示,成果由指導女僕長凡樂莉驗收。瓦莉貝兒叫梅莉帶莉茵
,她就在我屁股後面刁難我。瓦莉貝兒說什麼都不讓我接受驗收。凡樂莉沒注意
到我們這邊時,她會用力扭著我的陰蒂,或是粗魯地挖起被她口水沾濕的屁眼。
有幾次我差點叫出來,畢竟陰蒂太過敏感,那兒的疼痛遠超過初次食糞的忍耐極
限。這堂課最後只有我一個人沒過。凡樂莉在下課前強制進行驗收,我已經抬不
起屁股了,瓦莉貝兒把我玩弄到腿軟,驗收時我的愛液全混在糞水裡。凡樂莉用
她陰沉的表情叫我抬高屁股,顯然我是辦不到。瓦莉貝兒趁機責打我,還以我開
始生長的腋毛恥笑我,直到梅莉帶著莉茵走過來。儘管多少知道瓦莉貝兒在搞鬼
,凡樂莉仍舊給了我不及格的分數,躲在她身後的可雅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趁轉移教室的時候,我懦弱地求梅莉回來帶我,但是第二堂課卻還是由瓦莉貝兒
指導我。這堂課教的是塗糞性交的一部分,兩個女孩除了私處外塗滿糞便,然後
以嘴服侍對方,最後必須讓對方滿足且吃掉她身上九成的糞便。莉茵和我理所當
然自成一對,可是梅莉的指導範圍僅限於莉茵。附帶一提,落單的女孩就必須和
指導女僕一組,成人的軀體將會令她倍感艱辛。凡樂莉給女孩們的私處貼上好幾
層棉布,再讓我們穿上內褲。不過瓦莉貝兒卻把我的棉布拿掉,還想把大便塞進
我的陰道裡,這件事被梅莉制止。這時除了穿著內褲的女孩,女僕們都是赤裸著
身體。除了指導女僕的糞量,另外每組還有兩個女僕提供她們的大便,也就是說
每個女孩身上得抹兩人份的糞便。莉茵微笑著替我塗抹,梅莉幫她塗,瓦莉貝兒
卻故意在我內褲周邊抹上更多糞泥。塗在莉茵身上的糞便較乾黏,我身上的則多
半是泥水狀,內褲上側沒多久就被糞水弄濕,稀疏的陰毛也濕透了。莉茵的笑容
隨著糞臭貼近我,她說從臉開始,我可以感覺到身後的瓦莉貝兒在生氣。瓦莉貝
兒的胸部比梅莉要大要軟,它們貼著我的背,感覺新鮮又討厭。莉茵要我閉上眼
,她細心地從眼皮舔起,同時瓦莉貝兒偷偷將她那握著糞便的手伸進我們倆交叉
的大腿內,將糞便抹在我的內褲上,或是用她的髒手指愛撫我的陰蒂。我的呼吸
漸漸變快,雖然我不喜歡瓦莉貝兒這樣對我,身體卻拒絕不了那股帶有惡意的快
感。加上莉茵溫柔又熱情的親吻,我在她吸著左耳的時候渾身發軟,尿了一地。
凡樂莉警告梅莉和瓦莉貝兒,要她們確實做好指導工作,想不到卻是火上加油。
瓦莉貝兒故意用大把濕糞抹她的私處,然後命令我把那些都吃掉。她的陰唇又臭
又醜,貼在鼻子上很不好受。梅莉讓莉茵舔我的背,依然不干涉這件事。凡樂莉
對此很感冒,可是瓦莉貝兒堅稱是我們塗抹時不慎弄到她,如此一來就連凡樂莉
也拿她沒輒。舔淨瓦莉貝兒的私處後,我看到梅莉的奶水流了下來,她想要我。
瓦莉貝兒就拉開我的內褲,引誘梅莉上前。她們趁凡樂莉指導可雅時換手,發情
的梅莉要幫我把私處舔乾淨,她吸吮的聲音甚至引來鄰近兩組女孩及她們的指導
女僕的注目。瓦莉貝兒抱住莉茵,想討好她,莉茵卻只顧著舔我的背。她們倆的
金髮和淡金髮交錯著,兩人都很漂亮,走在一起恐怕會讓人誤以為是對姊妹。可
是如今瓦莉貝兒卻顯得很狼狽,因為莉茵根本不理會她。在凡樂莉發覺我們倆和
指導女僕過於親密以前,梅莉就收手了,但她仍然抱著我並將她的奶水抹在我身
上。凡樂莉終於受不了她們的行為,她找來四名女僕將她們倆壓在地上,我和莉
茵除了舔彼此的身體,還要將那些因為擁抱染到指導女僕身上的糞汁都舔乾淨。
瓦莉貝兒一臉不滿地瞪著我和凡樂莉,梅莉倒是看起來有點期待我光明正大地舔
她。我們先替她們舔乾淨,然後才繼續清理並取悅彼此。由於瓦莉貝兒被女僕壓
住,這堂本來就是小意思的課也就沒因為她而淪落到不及格的地步。雖然瓦莉貝
兒一度用美色挑逗一位女僕,另一位女僕則是不領情,所以她也沒辦法搞怪。莉
茵在下課前告訴我她真的很滿足,還希望晚上能再被我舔一遍。

  午飯時,梅莉和瓦莉貝兒換了回來,梅莉趁我吃飯時要我空出一隻手摸她的
下體,她那件女侍服胸部的地方有著明顯的深色水漬。凡樂莉在餐廳為下午的課
程做講解,第三堂課安排了下層女僕的糞尿性愛欣賞,女孩們可以在課堂上自慰
。那場表演由兩名美女進行,其實就只是把我們學過的技巧重現一次而已,唯一
令我好奇的是她們的胃口。用彼此的糞便演出約莫半小時的性愛之後,女僕們就
坐進注入一半糞便的玻璃浴缸,笑吟吟地餵對方吃屎。她們用雙手從浴缸中挖起
的糞便份量十足,每次大概都是兩個女孩拉的量,但是她們卻像是在吃蛋糕似的
一口接著一口,兩人共吃一大沱屎。看她們泰然自若地食糞,我和那些在臺下騷
動的女孩一樣感到興奮。梅莉揉起我的私處,我悄悄問她能不能在我旁邊大便,
可是她現在根本擠不出來。臺上女僕在糞堆中嬉笑,我突然好嫉妒她們。梅莉看
到我失望的模樣,就溜到門口,過了一會兒後才回到我身邊,她的手裡端著一條
溫熱但不怎麼臭的糞便。梅莉盤腿坐著,我倚在她的懷裡讓她餵我吃屎,並且看
著下流的表演自慰。有個不認識的女孩爬過來想分一些,儘管我不怎麼想分享,
梅莉還是剝了一小塊給她,她擠出靦腆的微笑後就回到指導女僕身邊。梅莉的手
指裹著糞便在我嘴裡輕輕轉動,鹹味依然很重,但苦澀感早已嚐不到了。在我正
入佳境時,掃興的瓦莉貝兒出現了。她說莉茵想要糞便,梅莉就把剩下的分一半
過去,害我只剩一點可以吃。不過,我仍然在表演結束前迎接高潮,梅莉嘴裡含
著糞汁與我熱吻,我在一陣苦苦的氣味中感到無比滿足。散場時,臺下竟然有好
幾處都有糞便的痕跡。凡樂莉對此感到惱怒,可是她也無法斷定女孩或指導女僕
無法在這時排便──就算我們的飲食時間及食物都受到控管,要賄賂指導女僕並
偷偷把食物從餐廳帶回寢室也不是那麼地困難。所以,她只要求我們打掃場地,
接著就趕去女廁上實習課了。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下午實習都在女廁進行,氣
質出眾的上層女僕教導我們,既嚴格又有趣。

  當晚,梅莉和瓦莉貝兒抱著小木桶進來,我們倆識趣地寬衣。梅莉要我餵她
吃屎,就像她在第三堂課為我做的那樣,我把糞便黏在手指上放入她嘴中,她吸
吮的聲音很是誘人。瓦莉貝兒將糞便抹在她美麗的身體上讓莉茵舔,可是莉茵舔
的心不甘情不願。後來她抱住莉茵,吻著她的脖子,然後挖起大便塗抹在她光禿
禿的腋下。梅莉這時注意到我的腋毛,她拔了兩根後吃掉,然後也在我的腋下抹
糞。由於床單一個禮拜才洗一次,我們便將場地改到地板上。梅莉聞著我發臭的
腋下,點點頭說她很滿意,接著又挖了一大沱糞便抹在我胸前,將它們均勻塗抹
開來。我的雙乳、腋下都臭得很,可是梅莉並未品嚐它們。莉茵也和我一樣被塗
得很可口,她的下體也塗滿大便,臭味比我要濃厚。為求公平起見,梅莉於是也
在我的屁股上抹糞。莉茵說她不喜歡讓糞汁流進陰道裡,瓦莉貝兒就替她清掉,
改成放入一團糞塊,讓莉茵決定不再抗議。我們被知會要穿上小女侍服,然後瓦
莉貝兒給我們戴上項圈。梅莉牽著我那條皮繩,莉茵的繩子自然握在瓦莉貝兒手
中,我們只能乖乖趴在地上。深夜的長廊安靜得很,一段距離只靠一盞油燈照耀
,使得走道看起來詭異又可怕。梅莉踢著我的屁股,要我往走廊深處爬去,她會
低聲稱讚我是條很乖的小母狗,不過她的語氣沒有讓我太興奮。我們一路爬到理
應關閉的交誼廳,膝蓋很痛,可是房間內的臭味讓人不禁怦然心動。我們摸黑爬
到臭味最重的角落,那兒點了盞油燈,兩個女僕坐在椅子上翹腳喝酒,她們椅子
邊兩條穿著小女侍服的小母狗正在做愛。梅莉和瓦莉貝兒也拉了張椅子,莉茵沒
有收到指示就撲倒我、舔起我的臉頰,兩位女僕拍手叫好,瓦莉貝兒則是不形於
色。四位女僕在糞便臭味中商議,讓我們分成兩組比賽,先讓對手舒服到無法動
彈就算勝利。勝利的隊伍可以得到四個女僕的寵愛,說穿了就是和她們搞雜交。

  我和莉茵一組,對手是同班的女孩,她們全身塗糞,小女侍服沒遮到的肌膚
也呈現暗褐色。或許是莉茵看起來比較柔弱可愛,看起來最兇的母狗一下子撲倒
她,我應付的是另一頭紅髮的母狗。她像瘋子般脫掉我的衣服、緊咬我的乳頭,
那根本就不舒服,我只能耐著性子愛撫她。在我苦惱著如何安撫對手時,莉茵已
經馴服了那條本來還對她吠叫的母狗,她們很有效率地替彼此口交,大概很快就
能分出勝負。梅莉拉著我的項圈要我快點反擊,對方的指導女僕也樂在其中。我
硬是擠出尿,那條瘋狗猶豫了一下子,就被我反撲倒在地上。我不曉得她在女性
性交課成績如何,但我的分數可是挺值得炫耀的。那條母狗因著被貼心服侍的陰
蒂變得溫馴,甚至還主動舔起我的臉。沒多久,她就乖乖地躺在地上高潮了。莉
茵那邊已經搞定,我這邊的才開始顫抖。她們的女僕見到這副模樣,也只能乖乖
認輸。我們被牽到另一處角落,有個大大的軟墊,梅莉點燃油燈後放到矮桌上,
和瓦莉貝兒同時脫下女侍服。另外兩名女僕在角落教訓輸掉的女孩,然後再拖著
她們過來,其中一個女孩在我們面前被甩巴掌,是剛才看起來最兇的母狗。莉茵
替她說話,那兩個女僕脫完衣服便找上莉茵,瓦莉貝兒也擠了過去,只有梅莉抱
著我。那兩名女孩跪在墊子旁邊看我們做愛,她們的乳頭和陰蒂都上了小夾子,
身上處處是乾掉的大便。我想拉她們一塊兒享樂,梅莉不準我這麼做,這只是讓
我繼續羨慕被三個女僕包圍的莉茵。她把我的胸部吸疼了,可是遲遲沒能讓我高
潮,另一頭的莉茵已經爽到呻吟不斷。我瞥見瓦莉貝兒愉悅的神情,稍微感到安
心了些。梅莉向一個女僕討夾子,我喝著她的奶,發臭的屁股則被上了四個夾子
。梅莉無預警地同時將它們扯掉,痛覺綻開的瞬間我不禁倒在她身上。這時,莉
茵從背後抱住我,三個女僕也圍了過來。瓦莉貝兒吃著莉茵私處的糞便,兩名女
僕在玩弄莉茵的雙乳和屁眼,梅莉和莉茵則是將我的私處及嘴巴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和莉茵十指交扣,從她的舌頭與唾液間品嚐到美妙的愉悅。莉茵被她們玩弄
到洩了好幾次,我只被梅莉搞到一次高潮。一個女僕拿出四個小盆子,每個都裝
滿了大便,我們和受罰的女孩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著,翹著屁股供她們玩樂。
不過,其實只有我的屁眼被玩,瓦莉貝兒和另外兩個女僕則是狠狠地把她們的手
指插入各自女孩的陰道中。梅莉說她們都被破處,可是她會保護我,只要我愛著
她的話。我很喜歡梅莉,就是不喜歡她這種威脅的說話方式。女孩們都吃了半盆
大便,剩下半盆被抹在身上,女僕邊抹邊說這些是從蓄糞池挖來的,只差沒有生
蟲。與另外兩條小母狗吻別後,屁股又是一陣熾熱的疼痛,梅莉牽著我爬回寢室
。熄燈以前,我們已經被女僕們舔乾淨。瓦莉貝兒滿足地說,下次我們可以當腳
墊,有很多女僕樂意賤踏可愛的女孩。梅莉不同意這點,她怕控制不住她們的同
伴,還說以前曾有個女孩就是這樣被踩死。莉茵害怕得抱緊瓦莉貝兒,我倒是不
太相信。那晚我們的寢室瀰漫著惡臭,卻異常好睡。

  那天起,莉茵和瓦莉貝兒的關係時好時壞,讓跟她們搭擋的我和梅莉成日提
心吊膽。梅莉害怕我們也變成那樣,因此比以往更神經質。只要我不順著她的意
,她就會問我是不是討厭她,我得花上好一番功夫才能解除她的不安。我對梅莉
仍然抱有渴望,不論是肉體抑或精神上。但是她陪伴我的時間畢竟不如同房的莉
茵。每當兩位女孩獨處時,莉茵會盡可能接近我,說一些甜過頭的蜜語。若那天
女僕們沒抱著我們睡覺,她就會等她們離開後跑到我的床上跟我擠,要我陪她睡
。我絕對不想再因為跟她過於親密而被瓦莉貝兒找麻煩,但是莉茵保證她會在天
亮查房前回到自己床上,無論說什麼都要睡在我這兒。無可奈何之下,也只能當
她是個可愛的小抱枕了。沒有給女僕們帶出寢室的深夜,莉茵的性慾也會高漲。
她喜歡摸我那日漸茂密的陰毛和腋毛,然後向我抱怨瓦莉貝兒生有骯髒的肛毛。
沒有人能在莉茵的注視下搖頭說不──這點我堅信不移。她就是這麼迷人,才十
三歲,就能把同輩女孩和一票女僕迷得團團轉。莉茵只要抱住我的手臂凝視過來
,我就會乖乖地脫掉上衣,在軟綿綿的床舖上和她做愛。她的私處和腋下都還沒
長毛,摸起來柔嫩光滑,也不太有異味。雖然女孩們身上總是有糞尿味,只要對
著洗完澡的女孩仔細一嗅,還是能聞出其獨特的體味。或許是因為生毛的關係,
我的體味稍微重了點,莉茵很喜歡聞我的味道。幾個禮拜過去,我發現莉茵之所
以會向瓦莉貝兒撒嬌,大抵是受到性慾使然。指導女僕們的性技比我們優秀許多
,與其和同輩做愛,跟指導女僕做更容易得到滿足。可是,換作平常時候,莉茵
對瓦莉貝兒就有點冷淡。白天看到的莉茵是一個樣,晚上又是另一個樣。和女僕
們做愛時的莉茵比以往更淫蕩,和我在被窩裡纏綿的莉茵則是更加迷人。漸漸的
,我覺得梅莉其實沒那麼美好,可愛的莉茵似乎更適合我。

  違規的夜間外出次數與日俱增,深夜的交誼廳儼然成了飼主與寵物的集會地
。所有班上的女孩都以寵物身分到過這兒。可雅的深夜主人是個我沒見過的黑髮
女僕,她長得不好看,發臭的子宮還垂在陰唇間。在一次高達百人的深夜聚會中
,女孩們、指導女僕們以及數十名赤裸的女僕恭逢其盛,每個女孩至少有五名女
性相伴。最受歡迎的依然是莉茵,光是她那兒就聚集了二十多名女僕。以瓦莉貝
兒為首,她們在餐桌上輪流和莉茵做愛,一次三人。已破處的女孩也能吸引到較
多女僕,她們喜愛玩弄陰道勝於小小的屁眼。在一片混亂中,梅莉帶來了她的朋
友們,那些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很像是梅莉會選擇的對象。我的項圈由這七個女
僕猜拳決定操控順序,握有皮繩者可以對我下一道命令。七道命令中有五道無聊
透頂,分別是幫對方口交、聞對方的屁、喝對方的尿、讓對方大便在臉上並吃掉
,以及讓對方愛撫至高潮。梅莉也是這些無趣者之一,我假裝高潮時她開心得不
得了。剩下的命令中,其一是跟別條母狗打架。我找上一條被飼主及她的朋友們
冷落的母狗,三兩下就擺平她那因飼主發熱的身體。雖然過程短暫無趣,我還挺
喜歡這種未知的刺激感。另外一道命令,則是讓握皮繩的臨時飼主去和別的女僕
攀談,請她們就地大便,再把那些大便塞進我屁眼裡,最後總共塞了兩個女僕的
大便,量還不少呢。我被牽回梅莉她們身邊時,大家輪流挖出那些已經洩出一部
分的糞便,七個人的手指輪著伸進我灼熱的肛門內,再由我替她們舔乾淨。她們
沒叫我吃掉大便,只有一個女僕細心地替我塗糞,邊聊著她們之間的趣事。她塗
完之後旋即抱住我,梅莉她們聊得起勁,我們則是在一旁做愛。我不渴望和她們
發生關係,但要做也不是不行,反正就算沒被對方弄舒服也能假裝很開心。不過
,這次要裝得好像舒服到快死掉的感覺還挺困難的。那名女僕穿戴假陽具,只用
糞水澆了一下便刺入我的屁眼裡。那比起兩根手指要大上許多的東西撐開我的肛
門,在我的初次肛交經驗裡留下了厭惡的痕跡。我被壓在角落地板上侵犯,莉茵
則是躺在中央的餐桌上歡喜地喘息,兩者待遇實在差太多了。話雖如此,這次肛
交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我學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穿戴假陽具的女僕是
依照對方的反應來決定她們的滿足度。也就是說,只要我滿足她們的視覺享受,
又熱又痛的肛門就可以喘口氣了。當然,這是在事後反省時我才領悟到的重點。
在此之前,我只是傻傻地等待對方滿足,最後被幹了將近三十分鐘,這段時間足
夠讓莉茵和三組女僕做愛。更慘的是,結束肛交的關鍵不在於我的表情,而是因
為我被插到頭昏腦脹、吐了滿地。那名女僕舔著我的嘔吐物,並且要我愛撫她的
下體,她竟然一下子就被滿足。我被帶回梅莉腳邊時已經疲憊不堪,兩個女僕先
後也用假陽具姦我的屁眼,我抱住梅莉的小腿忍耐著。聚會結束前,有個變態的
女僕從別處靠過來,她喜歡虛弱的女孩。我被迫和她接吻、任她撫摸,但是我的
身體真的很不舒服。她想把我搞得更慘,還好梅莉不準她這麼做,否則我可能會
當場崩潰。我被牽到中央時,莉茵已經被玩到翻了白眼,她的小穴還插著一根假
陽具及一個女僕的手指。聚會的最後,女孩們都趴在交誼廳中間,那些女僕一個
個挑喜歡的女孩灑尿排便,光是等她們排泄就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抱住昏過去
的莉茵,可雅也邊傻笑邊抱住我的腰,我們三人身上的糞便最多,臭味讓我和一
些疲累的女孩一樣狂吐不止。然而,還得等女僕們吃光我們身上的糞便才算正式
結束。一大群女僕壓在十五名女孩身上,那不是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痛苦。
我的記憶停留在一個討人厭的女僕臉上,她正在給我灌糞逼我繼續吐,沒多久我
就昏倒了。總的來說,這種大型聚會可說是女孩們的惡夢。

  那名喜歡玩弄虛弱女孩的女僕沒幾天又出現了,原來她是瓦莉貝兒的朋友,
叫做妮碧。她趁晚飯時讓莉茵吃下一把藥粉,莉茵在晚間實習時整個人都怪怪的
,回房時旋即倒在床上。我摸了摸她紅通通的臉,發現她體溫異常地高,連忙到
走廊上尋求幫助。一個女僕進來看,說是發燒,就要帶她去醫護室。可是梅莉、
瓦莉貝兒和妮碧卻在這時趕到,她們說由她們負責,好心女僕叮嚀幾句後就走掉
了。梅莉照慣例把我抱到床上,不理會我焦急的心情,只叫我安靜點。瓦莉貝兒
守著門口,妮碧則脫光衣服騎到莉茵身上。莉茵難過地呻吟,妮碧卻因此興奮。
她粗魯地虐待發燒的莉茵,被摀住嘴巴的我掙脫不了,只好緊閉雙眼,那畫面看
起來太過殘忍。直到瓦莉貝兒和妮碧慌慌張張地交談,我才睜開眼睛,看到衣衫
不整的莉茵雙眼上吊、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她們立即送她去醫護室,卻已經殘忍
地傷害到了莉茵,以及在一旁聽著、看著這一切的我。我恨妮碧,恨瓦莉貝兒,
也恨梅莉。接著兩天莉茵都沒來上課,也沒回寢室,有的女孩謠傳說她被指導女
僕害死,老師聽到風聲後便展開調查。

  女孩們的寢室門口都有一名腰際配劍的女僕看守,上課時也有一隊配劍女僕
在現場監控,氣氛變得十分詭異。不過也因為如此,對莉茵袖手旁觀的梅莉沒辦
法跑來找我,這點多少令我安心了些。我知道自己沒辦法習慣孤單一人,莉茵不
在,梅莉又出現的話,我一定會把不安的心情盡數投注在她身上。但是我應該恨
她,而我現在確實也恨著她,恨著梅莉。連續幾天下來,我都是單獨在寢室裡入
睡。莉茵一天沒回來,我的心情就愈發低落。過了一個月,調查結果出爐了,除
了凡樂莉以外的指導女僕都將受到嚴懲,身為指導女僕長的凡樂莉則是因為連帶
責任跟著被懲罰。這段期間,女孩們陸續被找去問話,從各自受到的侵犯開始,
事情越抖越大,殘忍且墮落的深夜聚會終於曝了光。指導女僕的處罰公佈後,我
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那些女僕了。據說瓦莉貝兒的懲罰最重,妮碧也被揪了出來,
但她沒有像指導女僕一樣消失無蹤。我最後一次看到梅莉是在教室裡,當時我才
被問完話回到教室,就看到兩名女僕用鋒利的劍抵著她的脖子將她押出教室,她
沒有發現我就站在前門看著她。可雅說她是來找我的,反正我也不在乎。梅莉從
此走出我的生命,莉茵也沒有回來,我的心一下子變得好空虛。

  一個淫蕩的女孩成為我的新室友,在我有需求時她總是有求必應,但是那僅
限於做愛。安妮卡的身體抱起來沒有溫暖的感覺,和她接吻也感受不到愛意,她
的存在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即使做愛也沒能達到以往的滿足感。比較令人印象深
刻的,是我們偶爾會在深夜偷偷玩起女奴遊戲。由於修的課程都一樣,對彼此也
沒什麼怨言,我們也就一直做彼此的室友。我十四歲的前半年,我們修的是甲級
女奴調教,是堂以服侍阿羅納司為主的進階課程。這堂課乃上層女僕考試的必修
科目之一,對於只能從考試獲得進入上層資格的女孩們來說,它非常重要。附帶
一提,乙級以下多半是加分性質,除了接待貴賓用的女奴課以外都沒什麼人願意
選。淫蕩的安妮卡和我一組,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我扮演女主人時例外
。安妮卡是那種可以將女孩們的被虐本質徹底誘發出來的淫婦,她讓我想起項圈
的觸感,以及當一條低賤母狗時所能體驗到的快感。然而當我拿起鞭子,安妮卡
總是玩得盡興,卻難以滿足,以致於我們的學習進度頻頻受阻。沒有指導女僕打
擾的夜裡(安妮卡的指導女僕有時會找她做愛,但她滿足後旋即禮貌地離開,無
趣的女人),我們就假藉練習之名行做愛之實。做安妮卡的女奴很棒,但總覺得
少了些什麼,肉體上的快感不像以前那樣具有衝擊性,充其量就是被搞到高潮而
已。有時我想念肛門被姦的感覺,安妮卡就會穿起從指導女僕那兒借來的假陽具
,她幹的沒有以前那名女僕好,可是她年輕又有活力,每次都能在我的陰蒂高潮
來到前維持肛交的速度與力道。不過這也只能偶一為之。我絕對不想像安妮卡那
鬆鬆的屁眼一樣,打個噴涕跟著就拉出屎,搞得床單三天兩頭就要換一次,室內
也是臭氣薰天。這樣的日子持續到十四歲的後半年,我修的課再和糞尿無關,因
此我也不能以學生的身分去見那個人,她已經變回我高攀不上的副管家。

  有夜我在睡夢中和莉茵嬉鬧,醒來時掉下眼淚,卻發現身邊躺著一位女孩。
我摸著她那頭淡金色的長髮、感覺她的呼吸,都和夢中的莉茵好像。就連她被我
吵醒、用惺忪慵懶的眼神看著我的樣子,也和莉茵一模一樣。在我焦急地開口確
認以前,她就對著緊張萬分的我做了自我介紹。她說她叫莉茵,因為一場大病造
成記憶上的障礙,她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和以前的自己,最近醫師長才允許她
離開那睡了兩年的醫護室。她說話的聲音依然甜蜜,但是語氣中的陌生感卻令我
感到痛苦。她繼續說,她有個想見的女孩,醫師替她查她的住宿記錄,接著就找
到了我這裡。那天我睡得很早,醫師送她過來時我和安妮卡已經在各自的床上呼
呼大睡,她就鑽到我的被窩裡,向醫師保證她一早就會回去醫護室。她像是說故
事般小聲地講著,我只是望著那張一年多沒見的臉蛋,越來越聽不下去。這代表
她忘了我──即使她想見我。莉茵的臉變得更成熟,但仍稚氣未脫,與其說漂亮
不如說是可愛。說到她想見的女孩,她就一臉開心地湊近她的臉龐。她說雖然她
忘掉我的名字,卻很肯定我就是她要見的人,還叫我說出五個名字讓她猜,她有
把握一次就猜對。我舉了三個名字,瑪吉拉、可雅和我,可愛的莉茵傻裡傻氣地
猜了三次才猜對。即使只剩一個選項,她仍在得知猜對的當下興奮地抱住我,在
我嘴上親了又親,隨後才又向我道歉。她的唇不像她展現出來的那般生澀,卻也
少了能夠撫慰我的力量。我抱住她的頭、再度親吻她。莉茵沒有反抗,彷彿早已
習慣似的,然而她的舌頭笨拙又不靈活,接吻時的笑容帶有慌張和靦腆。至此,
我明白她不再是以前那位迷人的莉茵。我掀開她那件像是病人穿的黃綠色衣服,
直到她變得更大、更美麗的雙乳顯露出來,才倏然打消腦海中的可怕念頭。我把
臉埋進莉茵溫暖的胸口,她只是乾笑著摸摸我的頭髮。她撫摸著的觸感變了,臭
味與體味也不見了。討厭的感覺充斥心頭,我果然無法坦然接受如此陌生的莉茵
。但是,我並沒有殘忍到想否認這一切。即使她的出現無法填補我心中的空虛感
,我們仍然約了下一次見面,然後查房女僕就掃興地敲起我們這兒的門。

  或許是進階淫語課太累人所致,莉茵的身影在我心頭閃現著,卻沒有盤據太
久。有個叫夏妮拉的同班女孩漂亮又幽默,淫聲浪語說得比每個人要棒,大家都
喜愛她,我也曾想像自己跟她在一塊兒的樣子。儘管莉茵的出現讓我開心又難過
,交織而成的苦悶感在夏妮拉面前很快就消失了。她的聲音不光挑逗著指導女僕
,還讓在場十九名女孩如痴如醉。午飯時間,我早早吃完便溜到醫護室,反正夏
妮拉跟她的死黨也不在。我的指導女僕懦弱且怕事,只是像隻跟屁蟲隨著我到處
跑,和梅莉差太多了。莉茵帶我到她的房間,是病人住的,不過這間看起來只比
我們的寢室要差一些。她的醫師把我拉到旁邊,細聲叮嚀我一些注意事項後才離
去。莉茵很好奇我們在說什麼,我就隨便編個幾句敷衍過去。現在還不是提起往
事的時候,那位醫師的叮囑抑制了我的發言。莉茵的衣櫃光鮮亮麗,與只有兩件
小女侍服、兩件便衣的我們不同,有很多花花綠綠的衣服及舊禮服。聽說這些都
是一個很照顧她的女醫幫她做的,不過每件尺寸看起來都不太一樣。莉茵連續換
了好幾件漂亮的衣服,在我面前一件件的秀,不過我的目光幾乎被她更衣時展現
出來的曲線美給吸引住。她的肌膚依然雪白,但身材變得更誘人,我不禁看傻了
眼。莉茵注意到我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胸部與臀部,露出有點害羞的笑容,然後
繼續換下一件衣服。若是以前的她,現在已經主動撲上來了吧。換累了,莉茵就
坐在床邊編起我的頭髮,要我說些以前的事給她聽。我只講一些我們同宿的事情
,避開了瓦莉貝兒和她不怎麼喜歡的課程,也避開了我們遭到女僕虐待的部分。
要用我們每天短暫相處的時光填補她的好奇心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我甚至不小心
說漏了嘴,提到她對我有好感的事情。莉茵發出小小的驚呼,開始追問我們的關
係究竟有多深。該不該說呢?我只猶豫了幾秒鐘,就將這個蠢問題拋諸腦後。有
一段時間,莉茵喜歡著我,我喜歡著梅莉。有一段時間,我們彼此相愛,或該說
我更加迷戀她。但是,也有一段時間,我以為她死了,對於她的愛意也在將近兩
年的時間裡慢慢凋零。在那之後,雖然我們再度重逢,我對陌生的她已經感受不
到以往的愛意。莉茵靜靜聽著我淡然道出的事實,沉默了好幾分鐘,然後把編到
一半的頭髮弄散。她輕聲說這樣最好,她最擔心的就是有人還喜歡著以前那個她
想不起來的自己,因為那會讓她覺得自己遭到了否定。聽著莉茵說這種沉重的話
題感覺很奇怪,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協調感,但是並未讓傾聽的我感到難過或消沉
。如果我能忘掉我曾愛過的莉茵,肯定會再對她瘋狂。但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們
都知道。離開前,莉茵說她被允許,也確定要加入女醫的教育課程,那是和身為
準女僕的我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們沒有約定再見面。莉茵說了她希望我再來找她
,我則是不想再見到她了。

  在兩位指導女僕心急如焚地教導下,我和安妮卡總算是通過甲級女奴的調教
。得知擁有上層女僕考試資格的春天,我升上十五歲。冬季的影子還沒完全消失
,一群女孩就收到了例行身體檢查的通知。我們被帶到第二醫護室進行身體檢查
,但主要是看看我們還是不是小處女。總共有一百四十位女孩接受檢測,我想她
們全部都跟我一樣,在檢查處女那關被幾個女醫侵犯了。聽說是因為檢查上的難
度,這關的女醫有至少十分鐘可以運用,但是她們只花了幾十秒便檢查完畢。有
個美豔的土耳其女醫喜愛與女孩接吻,另外兩個又瘦又醜的中年褐髮女醫熱衷於
玩弄女孩的身體,以及讓女孩用嘴巴替她們服務。相較之下,其它感覺起來比較
危險的項目就正常得令人難以置信。特別是敏感度檢測,那位洋溢著高貴氣息的
黑髮女醫替我們進行檢查,但她從不做過多的接觸。如果是她的話,我相信許多
女孩都願意被她搔擾。當她的手指滑過我的耳朵、肩膀至腋下時,那種感覺舒服
到難以形容。我以為她會刺激女孩們的乳頭和陰蒂直到我們興奮起來,但是她只
有各輕觸一次,就將我們的反應寫入檢測表中,然後笑笑著說檢查結束了。安妮
卡和我在醫護室到處閒晃,她想看夏妮拉被玩弄的樣子,我們就偷偷溜進處女檢
查處。可是才剛看到夏妮拉雙腿被掰開,安妮卡就撞到櫃子引來注意,我們倆又
被抓了進去。土耳其女醫似乎很中意我,她讓另外兩人享用夏妮拉和安妮卡、把
我拖到角落,壓上她那對親吻了數十名女孩的嘴唇。這位皮膚黝黑的女醫是很美
麗,可是和她接吻卻只感覺到她對於女孩口水的貪婪,一點也不舒服。我看到夏
妮拉被醜女醫侵犯,她拼命壓低的呻吟肯定連外頭排隊的女孩都聽得一清二楚。
安妮卡跨坐在女醫臉上,女醫吸著她的下體,她還憋不住不斷拉出稀糞。過沒多
久,女孩們紛紛闖進來圍觀,幾名認真的女醫才前來阻止她們。事後安妮卡說她
光是看著夏妮拉被侵犯就興奮到脫糞,她很滿足,我倒是不想再被她拖累了。

  新的調教課程開始前,大概有一半的女孩被規定開始定期服藥,我也是其中
之一。一匙白色粉末和兩顆粉紅色藥丸,每次用餐後都得在指導女僕的監視下將
這些藥吃下肚。聽說持續吃上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分泌乳汁,即使我們才十五歲。
後來只有幾位女孩真的開始泌乳,我又是其中一位。藥效沒作用的女孩停止服藥
,六位泌乳女孩則繼續維持下去。泌乳的女孩和被挑選上的三位女孩被迫中斷才
開始一個多月的課程,轉而接受上層女僕們的調教。順帶一提,迷人的夏妮拉也
在其中。我們的寢室仍然在下層,三人一間,但是教室和實習都能夠到上層去了
。九位女孩在典雅的教室裡聆聽生平第一次看見的管家小姐講解概要,我才知道
能夠泌乳的女孩,以及在過往課程中表現極其優異的女孩擁有特別的爬升機會。
換句話說,我們不必靠著一試定生死的上層女僕考試就有可能加入上層女僕的行
列。

  胸部變大理所當然讓女孩覺得很開心,可是一興奮起來就漏奶卻顯得十分惱
人。二度同居的可雅連平常時候都會漏奶,新室友海儂則是生有巨大的乳頭,擠
奶時會看到她那又粗又長的乳頭變得濕潤可口。以含在嘴裡的飽足感來說,海儂
的乳頭絕對是最棒的。不過她的深灰色乳暈非常大片,讓人覺得噁心。若論起敏
感度,可雅的乳頭就比較厲害了。我們不會在女侍服裡多穿內衣,因此進行禮儀
調教時,可雅的乳頭都會因磨擦而勃起,奶水多到甚至招惹禮儀老師毒打的程度
。後來我們被允許在女侍服裡墊毛巾,儘管如此可雅的乳頭仍然感到舒服。禮儀
課和打掃告一段落的空檔,可雅會拜託海儂或我和她交換毛巾,她那條已經濕答
答的,用力扭還能扭出乳水。海儂同樣不喜歡那觸感,再加上她自己也會漏奶,
所以多半是我和可雅交換。我的乳頭不很敏感,至少不會光是被毛巾覆蓋就產生
反應。就算把可雅的毛巾擠乾再拿來墊,還是有股酸乳味在上頭。我想可雅就是
不喜歡她的氣味才會想和人交換。我也不忌諱地向她坦白,我喜歡她的味道。

  上層的生活和下層截然不同,就連調教也是如此。主人的內侍個個氣質出眾
、優雅動人,女孩們都樂於給她們教導。當然,就算是在這群漂亮又溫柔的大姊
姊之中,也是有壞蛋的,例如可雅的教導者。那位內侍看上可雅的乳房,她們經
常在集乳室廝混,可雅對她又愛又恨,每次當她半夜回到寢室時總是傷痕累累、
疲憊不堪。有回她下午實習完就被找去,當晚我們沒安排夜間實習,我和海儂就
偷偷跟過去,結果在門口被逮個正著。我們被壞內侍的同伴拎進集乳室,赤裸的
可雅正趴在地上,脖子和雙腕上了枷梏,她的教導者和同伴們輪著替她擠奶。海
儂只大叫一聲,嘴巴就被毛巾塞得死死的,我沒做反抗照樣也被塞毛巾,接著給
扒個精光。我們倆同樣被套上像刑具的東西、跪在可雅左右。一個內侍用我從沒
用過的力道拼命擠壓我的乳房,隨後便見到乳汁隨著疼痛感射向她的臉龐。另一
名內侍親吻我的屁股,命令我大便給她看,否則她會用針戳爛我的胸部與屁股。
她拿著針線盒在我鼻子前搖了搖、抽出一根銀針,我嚇得不斷用力擠,最後只擠
出幾聲屁而已。那賤人用針扎了我的乳頭幾下,再次威脅我。可是我怎麼樣就是
拉不出來,她就讓同伴掰開我的腿,要刺我的陰蒂。有位內侍認為她做得太過火
,出手阻止了她,我才免於被痛死的命運。不過她們仍然姦我們三人的屁眼姦上
半個小時,假陽具抽出來時我的屁眼和可雅、海儂一樣閉不起來,她們以此恥笑
我們,不時用手指挖著又熱又紅的屁眼。晚飯前的三個小時,這群偷懶的內侍就
邊給被矇上雙眼的我們擠奶、愛撫,邊打混。就算擠不出奶水,她們還是不斷壓
擠著疼痛不已的乳房。若有女僕要來收集乳汁,她們也會慫恿她一起加入。偶爾
才會有人幹我們的屁眼或肉穴(但她們仍未奪走我與海儂的處女),然而飽受凌
虐的陰蒂則是三個小時以來都沒能休息。到了晚飯時間,她們才解開矇住我們眼
睛的布條。有的內侍賞了我們巴掌,有的胡亂踹著我們,也有幾個灑尿在我們或
我們的女侍服上,最後把我們趕出去。我和海儂動作遲緩地穿上衣服,可雅則是
抱著身體恍惚著。我們幫她穿好衣服時,又有三個內侍從集乳室出來,她們看附
近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就命令我們爬回去。一路上可雅被踹了好幾腳,驅趕她的
內侍把她的左頰打到腫起來,然後繼續踢她的屁股要她爬快點。海儂的驅趕者騎
在她身上,不時掐住她的喉嚨直到她倒下或吐出來,才又拍著她的屁股命令她繼
續爬。海儂的乳房大到得拖著地毯前進,欺負她的內侍三不五時就會揍或踢她的
乳房,她喜歡看海儂哭著求她住手。我身後的內侍只是看我每爬幾步就用手或木
板打我的屁股,雖然沒比她們兩人慘,看見餐廳時我的屁股也被打到紅腫流血了
。打可雅打上癮的女人這才覺得玩得太過火,但是喜歡掐海儂的內侍卻出了個餿
主意,我們就被帶到餐廳旁邊的廁所裡(上層所有廁所都是女廁,因而沒有差別
)。海儂和我分別跟一個糞桶綁著,可雅被帶到對面,她們輪流毆打可雅,直到
她吐血仍然繼續出手。可雅的身體到處是紅紫色的瘀傷,臉也腫得看不出原來的
面貌,她被二度打昏之後才扔到我旁邊。海儂被施暴者拎了起來,她們首先猛搥
她的巨乳,快要搥爛時才將矛頭轉向她美麗的臉頰。就在海儂右臉剛吃下第一拳
的時候,有個要上廁所的女孩撞見了這一幕。那女孩尖叫著跑回餐廳求救,我們
才在其他內侍幫助下脫困。之後我在醫護室躺了一晚,海儂躺了一週,可雅卻得
接受三個禮拜的治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我們這間有著三個受害者的寢室也因
此享有兩名下層女僕的保護,說實話那令人安心不少。

  然而,康復後的可雅仍然趁半夜去找那些壞內侍,我和海儂怎麼也阻止不了
她,也沒辦法照她說的那般鄙視並虐打她。可雅從此成了醫護室的常客。直到她
的雙腿被打斷、一隻手因為潰爛得截肢,她還是想盡辦法爬去見那些女人,即使
她已被剝奪上層女僕的調教資格。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可雅時,她被虐待到雙眼失
明、四肢全失,腦袋也被打到神智不清。儘管她從數週前就得住在醫護室裡,那
群內侍依舊有辦法闖進去。海儂說那裡的女醫有問題,我們發誓絕對不要再去那
裡。

  自從寢室變得更空曠後,我和海儂不時睡在一起。只有肌膚接觸也好,總覺
得這樣就能安心些。


    §


  每天早上,海儂的口臭都臭得讓人受不了,她那口黃牙更是嚇人。不過,對
我來說還挺誘人的。在查房女僕到來前,我們其中一人總會自然醒來。我先醒來
的時候,就會安靜地聞著海儂的嘴巴,她常常睡到口水滑下嘴角,幸運的話還有
新鮮的口水可以舔。如果是海儂比較早醒,她也會悄悄地聞我的腋毛或陰毛,除
非那天我們沒裸睡。等到兩人都睡醒,就是悠閒的晨吻時刻。我喜歡聞著海儂的
口臭說些下流的話來取悅她,或是以舌頭舔她的黃牙齒、用指甲摳掉她牙齒上的
髒東西。由於我們的課程豐富多樣,不再是天天和糞便為伍,海儂的臭味就顯得
很有她的風格。拜此所賜,她要滿足我也很容易。只要一邊對我呼氣或接吻、一
邊用點力搓著我的陰蒂,我很快就會在她的口臭下達到高潮。可是要對付海儂就
沒那麼容易了。半年來我們持續服用泌乳藥,海儂的乳房比剛進入上層時要大上
整整一倍(已經比她的臉還要大許多),每次她都會抱怨下垂的乳房讓她覺得難
受。她的乳頭也變得更畸形,只比我的大姆指要短一點點,前端凹凸不平,色澤
呈深灰色,輕彈一下就漏奶。同樣是服藥的我,就只有乳房稍微漲大、持續泌乳
而已。要滿足海儂,用正常方式愛撫陰蒂是行不通的。她的乳頭不比陰蒂敏感,
但也只差那麼一點點。吸吮或虐待她的乳頭可以使她更興奮,因此我多半都得邊
喝她的乳汁邊讓她舒服。只有在她催促著想要高潮時,才對她的陰蒂做最後的刺
激。有次因為太早起,我們倆閒著無事就做愛,想不到因此上了癮。跟海儂做愛
很單純,重點就只在於她的乳頭和我的嗅覺,除此之外我們不需要其它東西助興
。舉例來說,我不會因為想要更臭的味道就叫她含著糞便。以前只要在寢室裡玩
起糞尿就會搞到臭一整天,清理起來也挺費力的。至於海儂呢,她只要我服侍她
的乳頭就夠了。偶爾她會用那對誇張的巨乳擠我的頭,不過那只是再普通不過的
嬉鬧。

  長達一年的調教課程結束後,我們在管家小姐及副管家小姐親自帶領下參與
一場正式的服侍,這將決定我們是否能夠繼續待在上層。開始前,女孩們被分成
兩組,一組是學習過任何服侍男性技巧者,一組反之。我和海儂都沒有修過相關
課程。我因為在下層想修的科目太多而來不及學,海儂則是說她只願服侍女主人
。我們被編到副管家帶領的B組,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夏妮拉和另一位女孩。在
準備室裡看著副管家美麗的側臉,許久未曾出現過的心動震懾了我。她的說話方
式、手勢、表情都沒有變,和我初次上她的課時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她的身材
變得更纖瘦,皺眉時出現的皺紋變得更明顯。歲月讓女孩們變得成熟而美麗,也
替她添了份另類的魅力。我想,心中的悸動代表著我再度愛上她了。我好想問她
還記不記得曾經帶了一年的我,可是這個疑問最後我仍然沒能說出口。左耳進右
耳出的簡單講解過後,副管家需要對糞尿得心應手的女孩,我和夏妮拉同時舉手
,她看了我們一眼就把我們編成一隊。我們換上沒有蕾絲綴邊的晚霞色女侍服,
裙子蓬蓬的像塊蛋糕,束腹的低胸造形漂亮地襯托出女孩們略大的胸部。不過海
儂的胸部實在太大了,儘管她的服裝經過特別處理,胸部仍突顯得很怪異。然而
宴會在即,副管家只讓她盡可能纏緊胸部,便帶著我們四人以及四名內侍一同前
往宴會廳。A組的女孩已經進入有男性貴賓在的房間,我們則是在隔壁服侍那些
貴族的夫人、姊妹和女兒。這些貴賓穿著光鮮亮麗的衣飾,和金碧輝煌的宴會廳
十分相襯。

  宴會廳比起我們學習的教室要大上許多,至少有四倍。兩道由長方型餐桌組
成的飲食區將整個宴會廳區隔開來,一方是令人食指大動的精緻餐點,一方是比
較能吸引女人的水果甜點,以及各種酒類。廳內兩側設置了休息區,女僕們會站
在桌椅旁,或是大到誇張的紅色床舖邊聽候差遣。我只是趁走進門裡時快速一瞥
,穿著女侍服的女僕至少有五十位以上。雖然排場搞的很大,貴賓們總共也不過
十幾人,而且還有兩個話還說不太清楚的小女孩。副管家命一位穿著禮服的內侍
(夏妮拉的教導者,隨時隨地都一副笑吟吟的女人)領著我們,哪兒有需要就得
給予支援。我們在會場內巡視了十分鐘,我想,既然這兒有超過五十位女僕,還
用得上我們嗎?夏妮拉甚至對我眨眨眼,用唇語說「妳得想個辦法」。一開始我
還搞不懂她的意思,直到她主動走向一位在甜點前皺著眉頭和女僕談話的千金小
姐,告訴她哪樣糕點能同時滿足她的味蕾,同時讓她保持好身材。那位千金小姐
喜歡她,就讓她跟在身邊。原來夏妮拉的意思是不能等指導者給予指示才行動。
不過這麼一來分成兩小隊也沒意義了吧。另一個女孩見到夏妮拉主動出擊,就跟
著看起來很忙碌的女僕屁股走。我和海儂才打算要去服務一位獨自坐在窗檯遠眺
風景的夫人,卻被副管家叫了過去。副管家帶我們到休息區,有個肥胖的女子躺
在床上擁著兩位赤裸女僕,她一看到我們過來就對我們招手,副管家行了禮便從
旁邊退下。胖女人要我們脫掉女侍服和束腹,邊讓女僕撫摸她的身體邊打量我們
倆,然後抱了海儂、叫我裸著身子去替她拿些火雞肉。沒了束腹或衣服的遮蔽,
胸部就成了很大的阻礙。我不曉得怎麼走才能既快速、又不會讓胸部甩得太嚴重
,每走一步它就彈跳一下,從這個普通的反應中感覺到羞恥如漣漪般擴散的我,
就因為裸體及那些貴賓的目光興奮了起來。要在這麼多人面前保持平常心實在很
困難。我在挑選胖女人要的食物時,聽從了副管家的建議,擅自幫她加一些豆子
與醬料。負責肉食區的女僕注意到我的胸部,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然後蹲了下
去。我那時正在舀從沒吃過的醬料(反正這兒就屬它聞起來最美味),突然感覺
下體癢癢的,低頭才發現剛剛的女僕跑到了桌子下面,她竟然用裝飾用的羽毛騷
我癢。美麗的蕾絲桌巾為了遮掩醜陋的桌腳做得特別長,因此躲在裡頭根本不會
被發現。我弄了點醬料就要離開,那女僕卻說若是我現在就走,她會絆倒我的腳
讓我出大糗。思及這是我表現的機會,只好應付她一下了。她要我更貼近桌子,
她就隔著桌巾撫摸我的大腿,還要我把沿著乳房滑下的奶水沾給她吃。我乖乖照
做,她吸著我的手指好一會兒才放開,然後若無其事地爬出餐桌。我沒等她再捉
弄我,便趕緊離開了那個地方。回到休息區時,海儂正和兩個女僕做愛,臭著臉
的胖女人則是邊看邊罵。她注意到我端著餐盤出現,就叫我把盤子放到她旁邊,
並趴到她身上。她依序拍了拍我的雙乳,又用肥手指粗魯地捏了好幾下乳頭,才
叫我送上乳房、擠奶給她喝。她兩隻手抱住我的屁股,手指不安分地搔起我那仍
保有處女的小穴,副管家這時出現了。胖女人開口就問我值多少,副管家請她開
個價,那個價碼讓副管家露出冷笑。她們簡潔地交換幾組數字,聽起來我要被賣
了。胖女人又問海儂和另外兩名女僕的價錢,但是副管家說了貢獻額度什麼的,
好像是指她只能在規定的數目內進行交易。總而言之,可以確定的是胖女人想要
買女僕。我們四個被她趕下床、在窗邊排排站,她坐在床上邊用手抓肉邊看著我
們,顯然她是不用刀叉的野蠻人。吃得差不多時,她把我和海儂叫去,用海儂的
乳房擦手擦嘴,再叫她擠奶給她漱口。海儂的胸部因此變得油亮,看得我不禁臉
紅。胖女人注意到我的反應,她似乎很不開心我偷瞄海儂,於是又給我出了難題
。這次她叫我像條母狗一樣趴著,另外兩名女僕朝我灑尿,接著用她噁心的腳抹
尿給我舔。胖女人重覆著同樣的動作,她的注意力已經放在海儂那對大到可怕的
乳房上,自然不知道她踩著的尿液中已混了不少奶水。海儂被她玩弄了半個小時
,我也盡責地舔了她的腳半個小時,最後她買下像個人偶般站在窗邊的女僕,因
為她的價碼比兩個泌乳的小處女要廉價得多。胖女人摟著她的女僕離開了休息區
,我也已經舔完地上的尿,副管家叫來一位女僕替我們簡單擦擦身體,然後迅速
穿好束腹和女侍服。在我們重新尋找貴賓前,副管家留下簡短的鼓勵,卻可惜我
們沒能同時滿足胖女人的荷包與性慾。

  海儂的大奶很快就替她找到了新的貴賓。一個骨瘦如柴的千金挑了她,她把
食物塞進海儂屁眼裡再叫她拉出來,然後看著她吃下去。由於我們事先沒有清腸
,海儂吃著沾糞的肉時不禁皺著臉,所幸那位千金喜歡看她苦著一張臉的樣子。
我注意到一開始鎖定的夫人仍坐在原位,才打算上前服侍,副管家又叫住了我。
我得趕向另一邊的休息區,那裡有個嬌生慣養的小千金急著要上廁所。這次副管
家沒有跟來,想必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不過我仍感謝她告訴我這件事,至少
這代表我還能夠在這場兼具測驗的宴會中發揮所長。我搶在一個女僕前來到已經
脫掉內褲、掀開裙子的小千金面前,吻了她無毛的私處後張開嘴,她輕輕抱住我
的頭灑起尿。接著她問我能不能大便,她的擔憂顯然是多餘的。我同樣先在她可
愛的肛門邊舔了幾下,才讓她慢吞吞地在我嘴中拉屎。不過,雖然這女孩習慣有
人接她的屎尿,卻不怎麼喜歡嘴裡瀰漫臭味的人。我吃下她的大便後就被無禮地
趕走,擦身而過的幾個女僕與貴賓都摀著鼻子,隨後我才發現該想個辦法清理口
中異味,這時我已經不知不覺間走到那位看著風景的夫人身後。坐在窗檯的夫人
聞到味道便轉過頭來,略顯訝異地看了我一眼。我連忙低頭道歉,但是她卻叫我
站到她身邊。直到觸手可及之處,我才發覺夫人身上同樣飄逸著糞臭。她拉開淺
紫色禮服的領口,乾掉的糞痕幾乎遍及了禮服遮蔽住的部位,她的乳房很美。她
問我願不願意服侍她,被她的身體深深吸引的我點頭如搗蒜,在這位孤單的夫人
面前我難掩興奮之情。夫人要我鑽進淺紫色的裙子裡,我乖乖照做,裡頭充滿了
回憶中的臭味。這件禮服雖然從外面看很美,裡頭卻已經殘破不堪,有點像夫人
給人的第一印象。夫人的美麗就和氣質出眾的內侍們一樣,但接近中年的歲月痕
跡讓她更加美豔──我喜歡她往上看時,額間浮現的皺紋。她的雙腿和私處滿是
經年累月的糞痕,摳也摳不掉,舔也舔不出味道。夫人要我親吻她的陰唇和陰道
口,但不要碰到陰蒂。她那又乾又臭的陰道中藏有惡臭的秘密,夫人說我喜歡的
話可以吃掉它,我向她道謝,但沒有用手指將那東西摳出來。夫人的陰道塞滿了
乾硬的糞便,從濃烈的臭味來判斷,那應該是今早才塞入的,途中還換了一部分
,或是澆過熱水保持臭味。我將夫人的私處舔得一片濕潤,夫人的身體偶爾輕顫
,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稍感滿足的夫人讓我脫下衣服坐到她身邊,用手指在我
口腔內繞了幾圈,然後抽出來嗅那股臭味。她發現我在滴奶,竟然就彎下身子吸
我的乳頭,我慌張地撇開目光。夫人誇讚了我的乳房,也喜歡我的臉蛋,接著她
擁我入懷,問我要不要跟她走。我應該要受寵若驚才對。然而,雖然我對夫人頗
有好感,卻沒辦法回應她的問題。女孩們除了上層女僕的目標外,若能被買走也
是很榮幸的事情,但是這麼一來就再也沒機會服侍我們的女主人。對我來說,若
是離開此處,就沒辦法服侍我的副管家了。夫人似乎覺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很有
趣,一下子捏我的臉頰,一下子又揉起我的胸部。此時,一道尖銳且不討喜的聲
音刺向窗檯,一名手裡牽著繩子的少女朝我們這兒走來。

  少女穿著和夫人同款式的淺紫色禮服,裙襬稍做修改,比較孩子氣。就連她
本身看起來也和我年齡相仿,甚至比我小的樣子。她稱呼夫人為「蘿賽兒」,夫
人也抬起下巴叫她的小名,薇兒。少女和夫人不光是穿著打扮,就連五官、氣質
以及身上的氣味都極其相似。乍看之下,乃至給人一種縮小版的夫人之感。不過
她們有著明顯的差異,那就是態度。薇兒小姐總是鼓著臉頰,說話不知分寸,經
常話中帶刺。蘿賽兒夫人則是溫柔婉約,有股令人心安的慵懶感。我注意到薇兒
小姐牽著一名趴在地上的女孩,她是和我一起接受調教的女孩之一。薇兒小姐炫
耀著她買了一條小母狗,並以此恥笑她的母親(她只在開頭說一句「母親大人」
,隨後就改口直呼其名)。笑臉以對的夫人顯然不是省油的燈。夫人一手伸進薇
兒小姐的蓬蓬裙裡,緊接著薇兒小姐就發出小小的悲鳴。夫人命她貼近窗檯,直
到她的裙子壓在我們側身上,然後叫我掀開她的裙子。薇兒小姐怒視著我,但是
夫人有命在先,且我也不想理會這位嬌慣的千金小姐。當我抱著要令對方丟臉的
態度掀開她的裙子之後,夫人手中緊握的東西卻嚇到了我。儘管我沒有直接看過
,卻被類似的東西侵犯過好幾次。薇兒小姐那因乾糞發臭的下體沒有和夫人一樣
美麗的臭穴,而是一根男人才有的陽具,而且它相當於我的手臂這麼大。夫人罵
她是畸形,薇兒小姐氣不過,竟然就在我們面前顫抖著掉下眼淚。夫人一面替她
手淫,一面辱罵著。那些話語沒有令小姐興奮,而是讓她哭得更厲害。最後她在
歇斯底里的怒罵聲中射精,夫人要我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小姐則受命趴在地上。
小姐的精液有股甜味,可是吃起來仍沒有糞便那般沙沙澀澀的苦味,我不覺得我
會喜歡這東西。夫人從懷中抽出短鞭,命令小姐騎到母狗身上,要她用畸形的陽
具幹母狗的屁眼。薇兒小姐哭著道歉,她的反應劇烈到讓我不禁毛骨悚然。幾名
貴賓帶著女僕向這兒聚集,薇兒小姐的屁股挨了鞭打後趕緊騎上母狗,小姐和母
狗同時迸出哀鳴。小姐才剛開始幹,圍觀的人們至少有十多位,其中有四位是年
輕的千金,她們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取笑薇兒小姐。夫人命我取來餐刀,我再度裸
著身子來到餐桌前,那位玩弄過我的女僕又出現了。我的奶水漏得很兇,她恍惚
地望著還在漏奶的乳頭,不斷用刀柄處推弄著。我告訴她夫人急需我,她覺得掃
興,就要隨我過來。女僕叫我走慢一些,好讓她一路上摳著我的屁眼。我們在增
加一倍的人群中推擠前進時,她還刻意將我推到別的女僕背上,並擠著奶。好不
容易脫困後,我邊淌著乳汁邊將餐刀拿到夫人面前,被小姐幹的母狗仍不斷哭叫
。夫人要我割開小姐的禮服,我愣了愣,她就親自動手示範。夫人粗魯地拉開薇
兒小姐的領口,用餐刀向下割開約二十公分,然後往左右撕開,並取出她的胸墊
。薇兒小姐沒有穿束腹,因此薰人的糞乳就這麼在眾人面前晃動著。有兩位千金
摀住鼻子,但也有一位圍觀的夫人打量著薇兒小姐。夫人叫我照辦,否則她會因
此動怒。我只好在邊哭邊幹著母狗的薇兒小姐身邊跪下,按照指示將她的禮服劃
得破爛不堪,最後幾乎都撕掉了。薇兒小姐低聲求我擋住她和母狗的結合處,這
句話不慎被夫人聽見,夫人便要我閃到一邊,她執起短鞭抽了小姐的屁股。鞭痕
只一下就印在薇兒小姐褐黃色的屁股上。夫人連鞭十下,她的女兒就在眾人面前
噴屎。薇兒小姐不斷道歉,但夫人命她幹到射精為止,否則她不會停下鞭子。夫
人叫我撿起地上的糞便,將它們塗在小姐的身上,我本著女僕的本分照做,薇兒
小姐落魄的哀容卻使我的動作顫抖不已。這女孩剛才還趾高氣昂地取笑她的母親
,現在竟然狼狽成這副模樣。但是我難以同情這種人,只覺得她皮開肉綻的屁股
看得叫人怵目驚心而已。薇兒小姐的射精來得很久,她的屁股已經被打爛,鞭痕
壓出的鮮血不斷流下,幾乎要看不出原本豐滿的媚態。小姐在射精的瞬間大叫,
接著就在母狗背上昏死過去。夫人找來兩名女僕,要她們將薇兒小姐和爽到至今
不斷喘息的母狗帶到休息區,並且命我吃掉地上那些沾了血水的糞便。展現出虐
待狂本質的夫人看到我畏縮的反應,沒有特別說什麼。

  清理完畢後,夫人要我趴在地上,她說我趴著的感覺要比剛才那條母狗更吸
引她。我不禁瞄向她手中的短鞭,那上頭還沾著血絲。夫人見狀,就叫我將屁股
對著她,我當下只有死定了的想法。我是受過虐待調教,但是像薇兒小姐那樣皮
開肉綻的未免太誇張了。我緊閉雙眼,身體忍不住發抖。夫人揉了揉我的屁股,
猝然一鞭,我痛到伏在地上,渾身劇顫。我拼命壓抑住顫抖的聲音,墾求夫人放
過我,夫人竟然還真的只賞了一鞭就收手,那份感激的心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夫人把眼角銜著淚水的我擁入懷中,溫柔地撫著我的背,還親吻我的頭髮。這
時人潮已經散去,只剩那位偷懶的女僕還在旁邊看著我挨打。夫人說我很像薇兒
小姐,我想出聲抗議,因為我們根本一點兒也不像。不過,夫人又說了個我難以
反駁的理由──她喜歡鞭打我。夫人就像在對親生女兒溫柔低語般,說若是我被
她買下,她會天天鞭打我,看著我的屁股與胸部被鞭爛。我聽了冷汗直流。夫人
說我能接受世上最好的醫療服務,身體很快就會恢復了。她會在我休養期間把我
介紹給一位年輕寡婦,她的朋友喜歡虐待有傷在身的女孩。等到我身體康復後,
夫人會再度用她的愛鞭呵護我。若是我願意的話,她也可以忍痛把我活活打死,
我的遺體會再陪伴她七個墮落的夜晚。聽到這裡,我的身體顫抖到讓她很滿意的
程度。蘿賽兒夫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完全消失了,她只是個病態的女人,比母狗還
不如。我膽怯地問她和小姐身上的糞痕,試著轉移話題。夫人的回答是,她的丈
夫是個變態,她們母女倆每天都得睡在糞桶中,或是用糞便保養身體。她已逝的
大女兒也是被她丈夫給害死。那個變態公爵為大女兒舉辦一場下流的婚禮,女方
被裝在糞桶內送到婚宴上,男方就讓下人和流浪漢輪姦她的未婚妻,還送她到貧
民窟造福當地居民,她日以繼夜地被民眾輪姦。後來大女兒染了怪病,沒幾天就
在貧民窟死去了。喪禮上,男方又讓一群男人姦淫她的屍體,他們姦完後把她剁
爛,再把肉分給流浪漢吃光。說到大女兒的下場,夫人掉下了眼淚,我也難過地
緊緊抱住她。有那麼一瞬間,我竟然想代替那個死去的女人成為夫人的女兒,所
幸這種荒唐的想法很快就煙消雲散。夫人說她可以靠財力買下我,但若我不願意
的話,她就沒辦法將我視為女兒般愛護。話題回到她和女兒的愛情上,又噁心得
讓人厭惡至極。薇兒小姐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儘管生成畸形,她仍喜愛她的美貌
與畸形處。夫人像是在說故事給懷中的小女兒聽似的,講起她和她女兒亂倫的故
事。薇兒小姐因為生有陰莖,她的父親因此視她為毒瘤,成日將她關在地下室裡
。不被丈夫碰觸的夫人愛她的女兒,不過她更愛女兒身上的龐然大物。夫人夜裡
也會被關進地下室,幾個僕人將確保她和小姐都浸在糞堆裡。有次夜裡,薇兒小
姐突然發情,夫人就用她的肉穴滿足女兒,她在她體內射了兩次精才罷休。那天
開始,她們不時纏綿,還會拉著男女僕一起做愛。然而,當薇兒小姐的父親知道
她那種畸形有著一定程度的價值後,就開始逼她參加下流的聚會,讓她滿足有著
變態嗜好的男人與女人。薇兒小姐在地下社交界中佔有一席之地,漸漸的就和蘿
賽兒夫人疏遠了。她甚至鄙視和自己一起被關了十數年的母親。剛才出現的薇兒
小姐就是這副模樣。夫人對小姐的變化似乎沒什麼不滿,因為那樣會使她鞭打小
姐時更加興奮。不過她也喜愛以前那種乖順的小姐,就像我給她的感覺一樣。夫
人再次問我願不願意成為她的女兒,我故作深思後回絕了。她沒有動怒,只是叫
我再給她抱一會兒。我偷瞄了眼直到現在還偷偷注意這邊的女僕,她咬著嘴唇的
樣子有點迷人。等到宴會進入尾聲,大門敞開,副管家告知在場各位貴賓我們的
女主人,也就是阿羅納司將蒞臨會場。美麗的女主人在美女內侍簇擁下華麗現身
,我才要將目光從一排內侍轉移到主人身上,夫人就叫我別過頭去看風景,並且
低聲告訴我她討厭那位把大半時間都花在她的丈夫和一群男人身上的女主人。儘
管多少感到可惜,我仍然是抱著無所謂的心態。就算阿羅納司再美,也不及副管
家在我心中的地位。

  主人一一會見貴賓們,多半只交談幾句,因此很快就來到我們這邊。我能嗅
到主人身上的糞臭味,那股味道要比夫人身上的濃厚多了。兩位大人物寒暄完畢
,一名內侍被留下,主人就離開了窗檯。夫人讓那名內侍拿來水果,要她用嘴餵
給我咬得半爛的蘋果。當內侍撫著我的臉頰,我看到了那張害死可雅的壞內侍露
出輕俘的笑意。即使事件已過了好一段時間,也有海儂替我療傷止痛,但對於這
女人的恨意我不曾遺忘。我將半爛的蘋果嚼得亂七八糟,然後才和夫人接吻並讓
她吃下。這個動作重覆了十五次,才將那盤蘋果吃光。壞內侍偷偷地摸起我的下
體,作勢要將叉子插進陰道中,她的小動作很快就給夫人發現。夫人為此盛怒,
要她趴在地上,副管家前來關切。為了顧及主人的面子,夫人也不打算直接動手
,最後她買下了那名內侍。我很感激夫人做的這一切,不管她是出自於何種理由
,只要這個壞內侍永遠離開就再好不過。散會前,夫人帶我到休息區,這時主人
已經在外頭和男賓客閒聊,幾位夫人和千金也已離去。夫人叫我直呼她的名,她
優雅地脫下禮服並叫醒奄奄一息的薇兒小姐,要我們倆趴在她胸前吸奶。蘿賽兒
的兩隻手分別緊緊揉著我和小姐的屁股,光是一道鞭痕就讓我痛得差點掉下淚,
邊哭邊吸奶的薇兒小姐似乎有那麼點可憐。副管家前來告知時間,蘿賽兒打發了
她,說她還沒讓兩個女兒吸夠奶。聽到這番話的我可是受寵若驚,但還是不要真
的成為蘿賽兒的女兒並被她虐待得好。薇兒小姐不時瞪我,但是蘿賽兒每揉一下
她受傷的屁股,她就痛到嗚咽掉淚。一位內侍前來二度催促,蘿賽兒照樣打發她
,並要我和小姐用手指插進對方屁眼內。薇兒小姐的屁眼很緊,雖然我沒肛交過
多少次,相較之下還是比她的鬆。可是小姐的屁眼有裂傷,我挖到的不光是大便
,還有黏稠的血塊。副管家帶著女僕們前來告知時間,蘿賽兒才意猶未盡地叫我
們下床。蘿賽兒牽著我的手到副管家面前,接著問道鞭打我要多少錢,我嚇了一
跳,副管家卻若無其事地說出一筆可觀的價碼。我和薇兒小姐就趴在地上,發抖
著的我向蘿賽兒哀求,她摸摸我的頭說我是個乖女兒,然後抽了我屁股一下。一
個女僕在第一下結束後給我和小姐嘴裡塞毛巾,蘿賽兒要她們全部離開,然後再
度抽打。短鞭掃過我的屁股,只一下就留下紅痕,又燙又痛。我終於理解為何薇
兒小姐會如此狼狽,我的眼淚已經痛到止不住了。蘿賽兒彷彿很疼惜似的用手摸
著我的傷口,一下子喊我寶貝女兒,一下子又用短鞭狠狠地抽打。嘴裡的毛巾怎
麼咬也咬不爛,我只能像剛才的小姐一樣瘋狂地求饒,但是話語卻穿不過固定在
嘴裡的毛巾。大概在第七下前後,我被打到失禁,蘿賽兒讚美了我的屁眼。她一
手掰開我半邊屁股,對準屁眼抽了下去。沒被挨打的薇兒小姐對我投以陰冷的目
光,我則是在她的藐視下,又吃了幾條鞭子後才昏厥過去。

  我醒來時已經是宴會隔天的正午。有個面熟的黑髮女醫叮囑我暫時還得趴著
,直到屁股消腫才能平躺。副管家在我於病床上用完午餐後到來。她摸了摸我的
頭,說了我的成績十分優秀,在所有被留在上層的女孩中拿了第二名。第一名是
夏妮拉,她在宴會中滿足了三位嬌縱的千金小姐,禮儀分數更是不在話下。儘管
我對排名不怎麼感興趣,得知輸給她時還是有點不平衡,畢竟我被打成這副德性
,而她卻一點傷也沒有。副管家此行前來還有另一項任務,那就是替蘿賽兒夫人
詢問我要不要成為她的女兒。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副管家替我感到可惜,她說
幾乎沒有人從城堡中挑選女兒,那群貴族反倒喜歡把他們的孩子送進這裡。若副
管家知道夫人是如何對待她喜愛的女兒,她就能理解我為何斷然回拒了。儘管上
了藥,現在屁股依然痛得很。疼痛感擾亂了我的思緒。聽著副管家說到有兩名女
孩被買走時,我腦子裡竟然在想像副管家的裸體。之後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專心,
不管視線集中在副管家漂亮的金髮末梢,或是她挺立的胸口上,都只想到淫亂不
堪的事情。我在兩個禮拜後回到新寢室,在這以前副管家每天都會抽出一小段時
間來看我。我們偶爾會聊起糞尿調教時的課程,但是我可以確定她並沒有特別記
住我。我不敢過於奢求,只要能看見她,在她身邊幻想著她就足夠了。

  新寢室是正式女僕用的四人房,房間比以往要大一倍,也有了簡單的裝潢。
我來到寢室時,趴在地上的海儂正用她可愛的屁股迎接我。我愣了幾秒,才發現
她正在被同房的另外兩位女僕前輩玩弄。雖說是她們單方面的玩弄,並沒有像以
前在下層時那麼可怕又蠻橫。其中一位叫伊葛的女僕本想叫我加入,但是當她看
到我屁股上還留有傷痕,就讓我乖乖去休息並適應新環境了。海儂被她們搞到奶
水四濺,但是她們的動作都十分溫柔,就像女孩們擁抱彼此時的感覺。後來我才
得知,上層女僕幾乎每間都靠這種方式培養感情和默契,而我們四人也經常一起
工作。令人意外的是,上層女僕的工作並不像下層那般繁重。我們除了三餐的準
備工作、打掃工作以外,若副管家或僕役長沒有特別指示,就只剩下收集體液要
做。伊葛和夢莉也能夠泌乳,我們選擇貢獻乳汁而非難以收集的愛液。最初幾週
我和海儂都不願前往集乳室,只敢在寢室內收集乳汁,再請她們倆幫忙送過去。
寵愛海儂的夢莉問出了我們在那兒的遭遇,就想了個方法。伊葛有許多好姊妹,
我們一群人每天約兩個時間一起到集乳室,漸漸的那地方就不可怕了。伊葛的姊
妹之一看上我,她們偶爾會換寢室睡,那個令人驚豔的女僕睡我們這兒時總是把
我搞到服服貼貼。不過比起只被兩個人疼愛的我,海儂倒是很受大家歡迎。她的
巨乳已經下垂到貼至陰毛,笨重又發臭,許多女僕一開始都不喜歡她。在夢莉把
她介紹給姊妹們一同享樂後,海儂的人氣突然飆升,甚至還有前輩向她示愛(夢
莉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

  我們在由夏入秋的季節裡收到副管家通知,管家正在召集二十位願意服侍主
人的女僕,若我們在管家強制徵召前主動加入,應該可以提升印象分數。我很感
謝副管家這麼照顧我們,但事實上她告知了所有上層女僕。伊葛因為受召者需要
增胖而放棄,夢莉則因為海儂躍躍欲試的模樣,也跟著說要加入。當天下午我們
三人就向副管家報到。其實我只是認為這麼做可以增加見到副管家的時間。就算
是為了主人接受特訓,所有行動仍是由管家、副管家及僕役長帶領的。我們報名
時剛好是最後三人,身材已經開始走樣的夏妮拉也在其中。之後我們被安排到新
的寢室,同樣四人一組。少了喜歡抱我的伊葛對我來說有點失落,因為海儂和夢
莉每晚都很恩愛。跟我同寢的賽莉亞會和我做愛,可惜每次都只有她舒服到。

  一天七餐的特訓真是要人命。以前我只在宴會廳看過的菜色,竟然都出現在
我們每天的餐點中。除了持續收集乳汁或愛液外,我們就只是吃吃喝喝、慵懶度
日。除了泌乳藥以外,我們還得在餐後吃一些不知名藥粉,沒人知道那是做什麼
用的。這種日子過了一個月,大家都成了讓管家點頭稱讚的胖女人(一百五十磅
對於身高很高的女子而言不算太胖,可惜大家都比管家矮)。走在長廊上,有些
壞心的女僕會恥笑我們的身材,夢莉為了保護海儂,經常與那些女僕大打出手。
有次伊葛在廁所遇見我,她說我的肚子變得圓潤又性感,我們就在隔間裡瘋狂地
做愛,我因為晚餐遲到而挨罵。

  第一次的服侍由十個女僕進行,不過副管家並不會出席,我就沒有像女僕們
一樣搶著要服侍主人。海儂、夢莉、夏妮拉和賽莉亞都被選上,她們當晚就興奮
地出發了。海儂和夢莉很晚才回到寢室,她們傷心地說賽莉亞成為主人的寵物,
而她們並未被選上。我從伊葛那兒得知副管家每天都在調教賽莉亞,才哀怨自己
當初為何沒積極爭取並獲得主人賞識。之後的一個月我們又被餵得更胖,光是走
段有點遠的路程就會汗流浹背。在寢室裡,夢莉和海儂的肥肉成了她們做愛的阻
礙,她們沒辦法像以前一樣輕鬆地替對方口交。海儂也因為發胖以及泌乳藥的關
係,胸部變得更可怕。夢莉喜歡咬她變形的臭乳頭,海儂的乳頭真的越來越噁心
了。她們做愛時總會把室內搞得汗味瀰漫、熱氣沖天,而且還會讓一旁看著的我
羨慕不已。

  自從肥胖的賽莉亞成為主人的愛寵後,胖女人在城堡中的地位一下子升高,
女僕們不再如以往那般鄙視我們。伊葛和她的姊妹經常來找我,若夢莉和海儂也
在,我們會在寢室內搞雜交。其它寢室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有次海儂餐間離席如
廁,她在廁所裡遭到一群女僕輪姦,事後我們才得知女僕們竟以此為樂。從此夢
莉不肯放海儂獨自外出。但就算她們倆一起前往集乳室,仍然遭到十數名女僕輪
姦。伊葛對此事感到憤怒,就明示她和姊妹們會好好保護我們。但其實都一樣是
被輪姦,只不過伊葛幹著我時我會覺得比較幸福而已。我的處女就在一次雜交中
被不認識的女僕奪走。伊葛趕跑那個女僕,穿上她為我破處的假陽具繼續幹著,
那晚我被搞到不省人事,隔天私處痛得走路得開開的才行(結果往後的上層生活
都不再做處女檢查,我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何如此在乎這玩意兒)。主人歸來以前
,胖女僕或孕婦遭輪姦的事件不斷上演,甚至有幾個小團體會互相串通來輪姦彼
此的胖女僕。伊葛的姊妹們把我保護的很好,不過我才一次沒注意,就在集乳室
被二十名女僕抓到。伊葛她們趕到時我正被兩個女僕幹到恍惚,她們已經是最後
兩位享樂的女僕。伊葛和姊妹們毆打並強姦了對方,我看著這一幕私處又想要了
。有的滋事女僕被強姦後逃走,有的則被打到鼻青臉腫,我看著那些嚐到報應的
女僕自慰,接著就地勾引伊葛。伊葛就在那兒姦我的肉穴,姊妹們則是只能幹我
的屁眼,我們享樂到管家趕來為止。

  我唯一近距離見到主人的那次,是在大廳替她洗塵的時候。夏妮拉和一名女
僕得以用她們的肥肉滿足主人,剩下的八名女僕只能在她們的肥肉上大便,然後
乖乖站著等主人享受完畢。夏妮拉的肥肉滿是主人的齒痕,她被狠咬的表情淫蕩
且誘人,讓我們這些站壁女僕個個奶水直流。那次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美麗
但不合我胃口的女主人了。

  一天夜裡,我和海儂吃完大餐後在長廊散步(夢莉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我用伊
葛及五個姊妹暫時交換海儂),結果意外遇見了副管家,不過她身邊站著滿面怒
容的管家。我們和幾位路過的女僕一起被叫去,在一處角落輪流大便,接著被斥
退。我們躲在附近偷看,發現管家是在對副管家出氣。她逼副管家吃掉那堆大便
,事後卻又不斷向她道歉,真是個怪女人。管家拭去淚痕後走回餐廳裡,我們就
趁那時候前去攙扶副管家。副管家看到我們臃腫的模樣,幾乎要認不出我們了,
但是她仍舊準確地喊出我和海儂的名字。帶領下層女僕糞尿調教的副管家無奈地
笑了笑,並語出驚人地表示其實她才不喜歡食糞,那甚至不能令她興奮。這天晚
上也有夜侍,夢莉、海儂和夏妮拉依然參與其中,我只是任憑管家從眾多胖女僕
中挑選,但是扣掉主動參與者以外也只有一個空缺。那晚沒有人監視女僕們吃飯
,有些女僕就毫無節制地大啖美食,我則是只有今天沒吃滿規定的份量。伊葛趁
戒備鬆懈時溜了進來,她躲在餐桌下要我遞食物給她,她低聲說她很羨慕我每天
都能吃這些東西,還叫我多吃點好長更多肥肉讓她摸。伊葛是在大家吃到一半的
時候才跑進來的,等她吃飽的時候,還有很多女僕滿嘴是油地繼續啃著肉。伊葛
叫我張開肥肥的大腿,然後在餐桌下替我口交,但她這次卻是用油膩的食物愛撫
我。拜她的餿主意所賜,非但沒讓我舒服到,還害我散場後得再到浴室洗乾淨。
入浴時伊葛也跟來了,她想在寢室以外的地方跟我做愛時,總會問我要被她幹還
是搞雜交,但是剛吃飽就要應付她的姊妹絕非明智之舉。我們在浴池裡做,伊葛
把我的肛門捅紅後再幹起油油的小穴,一些女僕見狀也想加入,伊葛就讓她們取
悅我的乳房。有個女僕跟伊葛一樣喜歡捏我的肉,她竟然可以邊摸我的肚子邊自
慰,還因此達到高潮。那女僕高潮後仍陶醉地親吻我的肚子。伊葛和她很談得來
,她馬上就成為她的姊妹之一,我們之後肯定會更常見面。洗完澡、散完步,伊
葛就和我待在寢室內閒聊,我們一起想些淫亂的技倆。伊葛常常說我很可愛,不
管是發胖前還是發胖後,獨處的時候她總喜歡抱著我和我接吻。接近午夜時,副
管家親自帶著心情低落的夢莉回來(伊葛趁副管家不注意時溜出去以免被懲罰)
,海儂則因為服侍過程中昏倒而要住在醫護室一晚。副管家安慰著過度擔心海儂
的夢莉,這幕還真罕見。等夢莉終於擠出疲憊的笑容,副管家請我多陪陪夢莉就
離開了。夢莉和我做愛時不斷叫著海儂的名字,我並未因此感到難過。

  胖女僕的數量開始變多,沒多久上層女僕除了內侍及肉侍外,瘦女僕已經是
稀有的存在了。伊葛和幾個姊妹就是稀有的代名詞,但她們和我們相處融洽,伊
葛也經常陪在我身邊。海儂、夢莉、夏妮拉和一些跟我同期接受增胖特訓的女僕
後來被轉到更上層的寢室,聽說她們很受主人喜愛,但那天起我就沒再遇到她們
。我仍像之前一樣,不主動參與任何一場服侍(即使它可以使我和海儂她們碰面
),協助副管家的工作除外。就算是這樣,再也沒服侍主人的我還是不斷被餵到
三百三十磅,最開心的莫過於喜歡捏我肥肉的伊葛和凱蒂(那位在浴室迷上我肚
子的女僕)。不過因為過重的關係,副管家給每個胖女僕都安排了隨侍女醫,這
職務由見習生擔當,她們也會和女僕同居。照顧我的是一個從下層來的可愛女孩
,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又見面了。

  莉茵和凱蒂常常為了我要不要節食爭吵不休,伊葛表示解決紛爭最好的手段
就是做愛,她們三個就會爭相騎上我。隔天我一被餵飽,她們兩人又會在餐廳外
等我出來再吵給我聽。莉茵說我瘦下來比較可愛,凱蒂說我的肥肚子很性感,伊
葛說乾脆來做愛吧。為了和我的隨侍女醫爭奪我,伊葛和凱蒂買通了跟我同寢室
的女僕,她們每晚都交換寢室。雖然凱蒂經常找莉茵鬥嘴,嘴巴上也說喜歡我,
不過我發現她的目光始終跟著莉茵。至於伊葛則是從頭到尾都纏著我,我也喜歡
被她纏。莉茵就不用說了,我們重逢時她就說她要定我,語氣堅定到讓我以為是
在開玩笑。後來她真的跟伊葛與凱蒂爭得很兇──但她似乎不知道凱蒂總在注意
她。我和莉茵之間微妙的隔閡感因為她的那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我覺得有
她在身邊真好,就算每天都在吵吵鬧鬧、每天都把我搞到簡直快要虛脫。不過其
實,無論她們如何爭執都沒用的。雖然這麼做對一直希望我瘦下來的莉茵很抱歉
,但我還是決定按照副管家的指示繼續增胖。我不曉得一天只能見上幾分鐘的她
會不會暫時放下繁忙的工作,注意到我們這些懷抱憧憬凝視著她的女僕、注意到
早已準備好服侍她的我。但是為了那一刻的到來,我樂於等待,也將一直等待下
去。
2015-1-27 0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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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h7021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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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读不完
但跳着試閱几段之后发现很和我口味
衷心期待新篇
2015-1-31 1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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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a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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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终于不用翻墙看博客了。
十分能够接受的重口文,不论多重口只要脸好看(或者被设计的好看)都能接受
管你是虐杀还是痴女,任凭你食粪还是同性futa——嗯,除了肥胖类着实不能接受之外(主要是脸……),其他都可以
尤其是自动自觉自愿被虐的戏份
2015-2-1 01: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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