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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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軌的愛（三）
脫軌的愛
作者：寂寞飲者
2012/10/0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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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嗯，有人發現了，這篇故事的靈感來自於《為了兄弟犧牲妻子——可瑜》，
只是在這裡變成了「為了老公犧牲自己」。其中幾個人物的性格來自我認識的朋
友，也就是真有其人，但是故事本身大部份是虛構的。
故事主軸因為寫法的關係，肉戲不會多，請見諒。此篇淡色，主菜會在下一
篇奉上。
＊＊＊＊＊＊＊＊＊＊＊＊＊＊＊＊＊＊＊＊＊＊＊＊＊＊＊＊＊＊＊＊＊＊＊
（三）
此刻我真的很同情小陳：「你這想是玉石俱焚嗎？」
只見他深深嘆了一口氣，仍舊繼續看著夜空說道：「當時我真的是氣瘋了！
這麼多年來，不管我表現再好，他們還是只在乎大哥。鄰居家同年紀的小孩難得
拿到一張獎狀，他父母高興得還把它裱起來掛在客廳；而我的獎狀疊起來厚得像
本字典，卻被放在一旁發黃、發爛，就像我一樣……」
在酒精的催化下，人的情感都會變得比較脆弱，「我只是希望他們多重視我
一點……我和大哥都是他們的兒子啊！」小陳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默默地把面紙包和最後一罐啤酒遞給他，等他自己平復下來。
擤掉鼻涕，握著最後一罐酒，小陳沒有打開，只是握在手中不時地轉動著。
啤酒瓶在他手中，像是他的命運一樣，轉不轉，怎麼轉，都由不得自己。
＊＊＊ ＊＊＊ ＊＊＊ ＊＊＊
我躺在床上兩眼盯著天花板，千頭萬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自覺已經淚流
滿面。
不久，玉雯拿著醫藥箱進來，開始幫我清理傷口：「還痛嗎？」聲音中充滿
關懷與不捨，我聽了都覺得對不起她。
我握住她的手說：「妳剛剛說的是認真的嗎？」玉雯不發一語，靜靜地幫我
擦掉眼淚。過了一會，她低頭吻了我的嘴唇，然後說：「我知道你很煩，不管是
媽還是大哥。我也知道即使你再不高興，你終究是在意他們的……」
「但是我……」我出言想反駁，卻被玉雯用手指壓住我的嘴唇：「你說一個
不，我就去跟媽和大哥說我沒辦法，」玉雯眼神堅定地說：「不然，這是目前唯
一能解決大家問題的方法了。」
我愣住了，直到我的傷口包紮好，那個「不」字竟然還哽在喉嚨出不來。
＊＊＊ ＊＊＊ ＊＊＊ ＊＊＊
「你大哥的事，你們沒想過報警嗎？」雖然知道答案可能是什麼，我還是不
免俗地問著。
「我大哥的事，報警是沒有用的。」小陳看著我，面露無奈地說道：「先前
我也是找一些人詢問能怎麼解決，最後的答案是只能透過黑社會的人出來調解，
所以我找了幾個我比較能信任的人，看看是否有門路可以幫我們。後來你介紹的
丁大哥幫我們調停，要我們湊二百六十萬來解決。」
阿丁是我多年的死黨兼同學，本身雖不在黑社會混，但是有認識幾個還頗有
份量的道上弟兄。「不少耶！不能殺價嗎？」我心想，阿丁應該多少能砍點價才
對啊！我介紹的人，他總不至於賺一手吧？
「本來開口說要五百萬！後來是丁大哥幫我們談到二百六十萬的。」小陳表
情淒苦地說道：「我還背著房貸，勉強只拿得出二十幾萬來。為了這筆錢，我爸
媽打算把地賣了。早跟他說不要跟哪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鬼混，不然現在也不
會搞成這樣……」說到這裡，小陳語氣帶著深深的埋怨。
「你會恨你大哥嗎？」我問道。
「不，至少當時還不恨。」小陳此時的神色看起來有點瘋狂，讓我有點不寒
而慄：「但是，現在我恨不得他早點消失！」
＊＊＊ ＊＊＊ ＊＊＊ ＊＊＊
現在已經冷靜下來的我躺在床上，無意識地摸上已經包好紗布的傷口，新鮮
的刺痛讓我連牙齦都麻了起來。
應該躺著妻子的床位上還是空著的，隱約可以聽到客廳傳來兩個女人的談話
聲。我有點難以想像玉雯和大哥要是真的發生關係了，那是什麼狀況？太不真實
了！為什麼剛剛我說不出那個「不」字？我到底在猶豫什麼？
胡思亂想之際，房門被打開，玉雯走了進來，看到我兩眼睜得斗大，她調皮
地爬上床，故意壓在我身上說：「怎麼還不睡？」
睡？怎麼睡？老婆都要跟別人睡了，我怎麼睡得著？
「妳為什麼要答應我媽？難道我們不能……從外面找小姐來……」我還試圖
掙扎著。
妻子搖搖頭，然後趴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說：「大哥已經被發現了，找小姐來
風險太大了，萬一被知道我們的住處，到時連逃都沒得逃……我剛剛已經跟媽說
了，明天我會陪大哥，請她放心回家，也跟她說了我的考量，為什麼我會答應這
件事，我不希望她覺得我很……」玉雯停了停，有點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不
自愛。」
我扶起她的頭，四目相對，在她眼中我看到對我的愛以及一絲無奈，「真的
沒有別的辦法？」我覺得我的聲音已經有點顫抖。
「除非你不要你的父母和哥哥了。」玉雯雙眼閃爍著淚光說：「不然，明天
就讓我陪大哥去吧！」
＊＊＊ ＊＊＊ ＊＊＊ ＊＊＊
小陳終於打開那罐最後的啤酒，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大口：「所以隔天上班時
我就順便載我媽去搭車，出門前，我媽竟然還在叮嚀玉雯，要她不能反悔……」
故事聽到這裡，我真的很同情他。事情演變到這地步，小陳似乎只能身不由
己地看著一切變成他所不願見到的方向。每個人個性和觀念都不同，換成是我，
我絕不可能做到這地步！
＊＊＊ ＊＊＊ ＊＊＊ ＊＊＊
為了怕我在公司心神不寧，玉雯答應我會等我回家後再說。直到最後一刻，
她都還叮嚀著我要小心開車。可是我還是整天都沒辦法冷靜，儘管心急如焚，偏
偏公司主管開會又耽誤，那天我晚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公司。
終於回到了家，一切都如往常，一桌家常飯菜，大哥和玉雯等著我開飯。
這頓飯我實在是食不知味。飯後，我的妻子邊收碗筷，邊淡淡地說：「等下
我會先去洗澡，洗完換大哥洗。」玉雯看了牆上的時鐘：「你……出去逛逛，十
點過後再回來好嗎？」
我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我發現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看著我的臉，玉雯嘴角
微揚，強打著笑臉對我說：「別擔心，等你回來，一切會沒事的。ＯＫ？」
＊＊＊ ＊＊＊ ＊＊＊ ＊＊＊
「接下來的事你已經知道了。」最後的一滴酒也沒了，小陳把捏扁的空罐放
進裝垃圾的袋子裡。
「那你大哥呢？後來有回來吧？」我明知故問。
小陳點點頭，接著述說那天的事。
＊＊＊ ＊＊＊ ＊＊＊ ＊＊＊
還沒到中午，玉雯就打電話給我說大哥回家了，要我放心。可是等我下班回
到家，一進家門卻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妻子似乎在避著我，而
大哥除了吃晚餐之外，整晚都把自己關在房裡。我心底湧起一種不祥的感覺，難
道昨晚沒發生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走進廚房，玉雯看到我，表情略顯緊張，低著頭說：「怎麼不去看電視？」
「妳和大哥……做過了？」我盡量保持語氣的平淡。
洗著碗的妻子不發一語，輕輕地點了點頭代替回答。
坦白說，那時候我的心情意外的平靜，或許是前一天已經預想過種種狀況，
最煎熬時候已經過去，所以現在反而沒那麼震撼。
雖然心裡有很多問題，但是目前對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希望妻子不要受到傷
害。因此我從背後抱上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妳，還好嗎？」
「沒事！」懷中的女人激動地抽搐起來，幾滴豆大的淚珠滴在我環著她的手
臂上。我緊張的把她扳過身來，玉雯別過頭不敢看我，邊哭邊說：「我沒事！」
妻子再度背過身去做家事，我知道她壓力很大，不知道怎麼面對我，我也不
想勉強她。再度從背後貼上她，輕嚙了一下她的耳垂說：「傻丫頭，等一下弄完
了，陪我洗個澡吧？」
＊＊＊ ＊＊＊ ＊＊＊ ＊＊＊
「『傻丫頭』是我們還沒結婚前就有的暗號，」小陳對我解釋著：「如果吵
架了，我要求饒要講和，或是她做了什麼笨蛋事，我要原諒她，我就會叫她『傻
丫頭』。」
「那相對來說，她會怎麼叫你？」我好奇地問。
「老陳。」
＊＊＊ ＊＊＊ ＊＊＊ ＊＊＊
浴室裡靜悄悄的，我彷彿是古代的帝王，從容地享受著性感裸女的侍浴。妻
子拿著香皂，滑溜溜地抹遍我的身體，仔細而安靜地幫我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
的。我知道我們彼此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開頭，於是我們安安靜靜地洗
完澡之後，我拉著玉雯不讓她穿衣服，反正主臥的門已經鎖上，不怕被看見，兩
個人就一起光著身子躺到床上。
抱著剛出爐、暖烘烘、光溜溜的她，我順著頭髮，滑過她的背，將手停在她
的股溝縫上摩娑著。
「妳今天還好嗎？」我另一手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她貼在我胸膛的乳球。
「……」
「傻丫頭，怎麼啦？」我再度引導她。
「……」隱隱約約聽到她嘀咕了幾句。
「什麼？」我追問道。
妻子再度開口，這次我終於聽清楚了：「我好怕……」
「傻丫頭，怕什麼？」我努力安撫著她。
「怕你會嫌棄我。」懷中的女人把頭縮得更低。
玉雯的個性還算保守，想到要她主動張開雙腿讓大哥在她身上馳騁，恐怕心
理上多少會留下難以抹滅的痕跡。而為了我，她竟然願意這麼犧牲，我除了感動
之外，也有難以言喻的痛苦。大哥個性草莽，對她肯定是有慾無愛，不知道玉雯
怎麼被大哥折騰，有沒有被欺侮？
想著想著，發現玉雯偷偷地在看我，我忍不住問她：「大哥沒欺負妳吧？」
玉雯用搖頭代替回答。
「現在我最在乎的是妳不要因此受到傷害，其它的事都不重要了。」我低頭
吻了她的頭髮憐愛地說道。
玉雯抬起頭看著我：「你……不會生氣？」
我否認，至少當時我真的一點生氣的感覺也沒有。
「不會嫌棄我？」她又問。
當真是個傻丫頭！我心想。
「我知道妳是為了我才作出這樣的犧牲，最委屈的是妳，是我對不起妳！」
我忍著心底的酸楚，看著那對水靈的大眼睛說道：「我只在乎妳的感受，我只希
望妳沒事……」
妻子眼眶立刻閃爍著淚光，親了親我的臉頰，然後又深深地在我唇上一吻之
後說：「聽到你這麼說，我就值得了。」
我抱著她，雙手在她的裸背上游移，每一寸都曾經只屬於我。如今，卻被另
一個男人給沾染過，而且那是我的親大哥！我越想越不甘心，翻過身來將玉雯壓
在身下，從她性感的頸子一路往下吻，彷彿這樣可以重新宣告我的所有權，我甚
至刻意在她脖子與胸前留下幾個紫紅色的吻痕。
當吸吮著妻子翹挺的乳頭時，我忍不住妒火問了：「大哥也是這樣吸妳胸部
嗎？」玉雯連忙搖頭說：「沒有！他沒有！」
「怎麼可能？」我質疑道。我老婆雖然不是絕世美女，但是走在街上也常常
有人試圖搭訕，我大哥都跟她做了，怎麼可能不恣意享用她一番？
「輕一點，會痛！」妻子皺著眉說：「大哥想脫我衣服，但是我不肯……」
「妳是說，你們是穿著衣服做的？」我放鬆口中的力道問著。
妻子再度搖頭：「我有，脫褲子……」
玉雯本來很不願意提起那天早上的事，但是雖然明知問清楚，我不會比較好
過；可是不問清楚，心裡就好像有千萬蟲蟻在鑽咬。於是在我一再追問下，她終
於將事情從頭描述了一次。
＊＊＊ ＊＊＊ ＊＊＊ ＊＊＊
送你出門後我就先去洗澡了，不久，大哥按了門鈴，我幫他開門後，他打聲
招呼便要往客房裡去。
進房門前他停在門口，一臉不好意思地對我說：「玉雯，失禮了，我昨晚不
是要故意對妳生氣……」我有點尷尬地點點頭說：「沒關係。」
當時我心想，如果不打鐵趁熱，再過幾天，我可能又沒辦法了，於是打定主
意之後，回房拿了一個保險套，敲了敲房門說：「大哥，我可以進來嗎？」
房門打開，我深呼吸一口氣，對著我自己說了幾次「我可以的」，然後下定
決心走進去。大哥站在那邊看著我，其實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但是要是這次我再
退縮，可能再也鼓不起勇氣進行了。
「我……我有答應媽，當你有需要時，我可以幫你。」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在
顫抖。
「喔……」大哥聲音聽起來不置可否，我知道是因為前一晚的關係。
我一咬牙，別過頭去，把褲子脫下，大哥似乎嚇了一跳，連忙說：「妳不要
勉強喔！」
＊＊＊ ＊＊＊ ＊＊＊ ＊＊＊
聽到這裡我心頭一酸，不由得緊緊抱住妻子。
「老實說當時我超不自在的，畢竟這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看到我的身體……
可是我想到你，」玉雯這時抬頭看著我，並且伸手輕觸我額頭上的紗布說：「我
不想再看到你那樣痛苦，突然間就勇氣百倍……」
心中的酸楚不知何時蔓延至鼻頭，我強忍住泛紅的眼眶，得妻如此，夫復何
求？我心中暗暗發誓，今生無論如何，絕對不辜負玉雯！
＊＊＊ ＊＊＊ ＊＊＊ ＊＊＊
然後我就坐到床邊，轉過頭去不敢看大哥，將事先準備好的保險套遞給他：
「請你先戴上這個。」我的臉當時一定很紅，因為我覺得我的臉整個在發燙。
大哥把套子接了過去，就在我面前把他的褲子脫掉，當時我嚇了一跳還叫出
聲來！馬上我就意識到我的失態，連忙跟大哥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哥也沒說什麼，繼續脫個精光，然後撕開包裝，把套子套上他那邊。
雖然已經看慣你的身體，每個人長得也差不多，但我還是不敢直視大哥，只
好繼續低著頭不敢抬起來。接著他坐到我身邊，摸著我裸露的大腿，我緊張得好
像快要死掉，但是我一直告訴自己要堅持住。
大哥的手在我腿上來回摸了幾趟之後，按著我的肩膀把我推倒在床上，就想
要脫我的內褲，「讓我自己來。」我說，大哥於是坐在旁邊，兩眼直盯著我看。
雖然很難為情，但是這麼難堪的事，我希望至少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於是我
抬起屁股，咬著牙一口氣將內褲脫下，放在一旁。大哥接著伸手要脫我衣服，我
連忙按住他的手：「可以不要脫衣服好嗎？」
＊＊＊ ＊＊＊ ＊＊＊ ＊＊＊
內褲都脫了，還怕脫衣服？女人的堅持有時還真莫名其妙。
小陳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玉雯說如果連衣服都脫了，感覺會很尷尬。」
是，脫內褲就不尷尬。當然心裡這麼想，我可不敢說出口。
＊＊＊ ＊＊＊ ＊＊＊ ＊＊＊
從內褲脫掉後，我就幾乎沒有睜開我的眼睛，只隱約感覺到大哥手按著我的
膝蓋往左右一分，扳開我的雙腿，跨坐到中間，然後就感覺到他摸我的大腿、陰
部，他還聞它、舔它，用手指弄……我羞得要死，可是又得強忍著不能有反應，
只能放任大哥在下面折騰。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玉雯，我要來了。」突然間大哥這麼說，我心裡還
沒準備好，但是我又不敢拒絕他。然後就感覺到大哥的那個貼上我……他試了幾
下就整個進來了！
不知道是我太緊張還是怎樣，我覺得大哥弄得我有點痛，而且他還一直說一
些讓我很不自在的話：「玉雯，你真美！爽！阿泰真是好命……」
大哥一邊賣力地動作著，一邊說著令我感到害羞的話，我沒力氣跟他抗議，
滿腦子只希望他快點出來。
大哥隔著衣服揉著我胸部：「妳都不叫出聲來，難道我比不過阿泰嗎？」我
搖搖頭，沒有回答他。
「爽嗎？爽就叫出來啊！」
＊＊＊ ＊＊＊ ＊＊＊ ＊＊＊
說到這，玉雯就越說越小聲，最後完全聽不見。
「妳，會不會後悔？」我沉默了一會之後問道。
玉雯認真地盯著我，緊抿的嘴唇幾度抽動著，最後說：「跟他做很不舒服！
他很粗魯，講的那些話我也不喜歡聽，只是……跟你做，是因為我愛你。」玉雯
再度躺上我的胸膛，手指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搞得我癢癢的。
「跟大哥做，」她頓了頓說：「也是因為愛你。」
＊＊＊ ＊＊＊ ＊＊＊ ＊＊＊
這時我好羨慕小陳，老婆年輕漂亮不說，光是對他那份犧牲奉獻的感情就足
以讓我甘願為她死上幾次。
反觀我老婆，雖說長得也還好，但是越來越不好搞，這幾年甚至連想提槍臨
幸一下都得磨上好幾天才能得逞一次。彷彿有配額似的，平均一個月我只能開兩
槍。而且每次都像在用運動器材。所以之前聽到小陳與他老婆那種水乳交融，暢
快淋漓的性愛，讓我真是羨慕小陳，恨不得變成他。
＊＊＊ ＊＊＊ ＊＊＊ ＊＊＊
聽妻子這麼說，我感覺很心痛，也很心酸，千言萬語梗在喉嚨不知道該說什
麼好。
突然玉雯驚呼一聲：「變態！」然後她捉著我硬挺的肉棒說：「為什麼它會
變大？」
我一陣苦笑道：「哪個男人懷裡抱著像妳這樣光溜溜的美女會沒有反應的？
還是妳希望妳老公不舉？」
「玉雯，」我用溫柔的聲音對她說。
「嗯？」妻子用小女孩般好奇的表情看著我。
「我愛妳！」雖然平時我不會這麼輕易把感情表達出來，但是此時我覺得若
不說出來，我簡直不是人：「妳對我的感情，我無以為報，我一定會盡力讓妳開
心，讓妳幸福。」
說罷，我倆淚眼相對，緊緊互擁，無聲勝有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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