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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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言片語（１３）
作者：tulip529
原創作品，首發於：SIS/春滿四合院
第十二章離婚
２０１１年２月２１日
今天是丫頭開始真正進入這個房屋之後的第二個週一。
這幾天丫頭每天下班後，都會很快地陪我吃完飯。然後回到臥室用盡方法挑
逗我的欲望，乳交、肛交、口交甚至足交，只要我能想到的，丫頭都讓我享受了
一遍。我知道，她想替代阿妗在我心中的位置，希望我能儘快忘記那段不愉快的
生活。
早上，當丫頭正準備早餐時，門鈴響了。
聽到門鈴讓我想起，這個家已經很少來客人了。最後一次家中來人，卻是在
阿妗離開的那天中午，丫頭風塵僕僕來到我家，推開虛掩的門，見到穿著睡衣癱
坐在牆角，眼睛無神像屍體一般的我，她哭了，第一次為我哭了。
正待我回過神要去開門，還穿著睡衣的丫頭從廚房跑出來，搶先一步打開了
房門。
「妗……妗姐，你回來……啦……」。
聽著丫頭的越來越小的聲音，我猛地沖到門前，卻看到阿妗一個人靜靜站在
門口，看著手裡拿著鏟子的丫頭和同樣穿著睡衣的我，臉上卻沒有驚訝或者憤怒
的表情。
「丫頭也在啊，還好，有丫頭照顧你，我心裡就能好受許多，真的……真的
對不起！嗯……我這次……來，是請……你簽……離婚協議的！」。
聽到阿妗前面的話語，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能讓我看出，看到丫頭存在，似
乎真的使她放下了心中的某塊石頭。可是，聽到後面阿妗越來越慢地說清楚來意，
我的心再次碎了！終於來了！無論怎麼想，沒有簽離婚協議之前，我的心中始終
有種幻想，期望有一天阿妗能歸來。如今，阿妗卻是回來了，帶來的是離婚協議
……
「哈哈！我簽！」，忍住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掉下來，伸手奪過阿妗取出來的
兩張薄紙，轉身回到臥室。
拿起筆，我的手不住顫抖，卻落不下去。我的腦海中再次想起這兩年和阿妗
的一切生活……如今，一切都結束了！或許這才是最終結果吧！
終究，是落下了筆，用力簽上我的名字：葉天問。
走出臥室，阿妗卻依舊站在房門口，似乎再也不肯踏入這扇門。丫頭靜靜看
著阿妗，雖然丫頭很生氣那天晚上阿妗主動勾引沈言，不過想到如今她卻搶佔了
本應該屬於人家的位置，卻似乎有些羞愧，一直低著頭，也沒有注意到廚房傳過
來的焦糊味。
阿妗用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接過簽好名的協議書，卻說到：「嗯……還有
……點事，沈言準備和我買房的，不過……錢還差點，等方便了……能……能不
能把我那份財產快點給我……嗚嗚，我知道……我知道很對不起……」。
說到最後，阿妗哭了。這讓我想起她走的那天，我質問他，「沈言哪裡有錢
給你買房！」。原來，沈言卻已經謀算到阿妗離婚分得的一半家產。
「嗯，我明白了！一下……一下我和你去趟銀行，家裡現在還有幾十萬的存
款，算清了，就給你打過去！」。
沒有再理會因為哭泣而癱坐在地上的阿妗，雖然我很想伸手去把她拉起來，
看到矗立在我身後，一直陪伴我的丫頭，轉身進臥室去穿外衣。
丫頭看到穿好衣服的我，輕輕說著，「飯糊了，我就再做份，等你回來…
…」。
輕輕在丫頭額頭上吻了下，推開門出去了，下樓看著樓前停著的那輛我上班
時用的帕薩特，我不由猜想，在阿妗開走的這段時間裡，她和沈言不知道在這裡
面進行了幾次車震。
很快，在銀行算清楚了我和阿妗兩年以來的總資產，折算之後，這輛帕薩特、
房子還有我在公司的股份分到我這裡，我給阿妗打過去了九十多萬，這樣想必沈
言買房子的夢想終於能實現了。
出了銀行，我再一次把阿妗送上了計程車，這也許是最後一次吧！
回到家，抱過在家翹楚等待許久的丫頭，深深的一吻，代表了我的心意。時
間卻已經不早，和丫頭纏綿一會兒，趕緊吃了點早餐就和丫頭一起出了門。
現在有了車，卻也不用丫頭和我一起擠公交了。把丫頭送到電視臺後，並答
應中午會來接她，而電臺的其他人看到丫頭從我車上下來，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
我和丫頭。可想而知，丫頭一直待在我身邊，承受的輿論壓力卻是非常大的。
到了公司，從後備箱翻出雞毛撣子，準備清理下車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
理作用，總覺得車內有點異味。
當我掀開後座時卻在夾縫中找到一個避孕套，避孕套中甚至還有渾濁的液體。
沈言不是一直希望阿妗給他生孩子麼？怎麼可能會帶著這個東西和阿妗做愛。難
道沈言和別的女人在車裡做愛用的麼，我突然想起朋友說的和沈言牽著手的大肚
子孕婦。
唉！還是不想了，反正和阿妗都離婚了，沈言是否有其他女人卻和我無關。
當我繼續胡思亂想著來到辦公室，秘書卻已經準備好了上報上來的材料。拿
著筆心不在焉地寫著，突然看到公司的廣告語——「你們的幸福就是我們的滿足」。
這卻是我對阿妗說過的一句話改來的，「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快樂！」。
想起那個大肚子女人，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沈言的女人，阿妗必然不會幸福
的。不行！雖然剛剛和阿妗辦理好了離婚手續，雖然她背叛我投入沈言的懷抱，
但我的心裡，卻依舊有她的影子。兩年夫妻生活加上三年大學戀愛生活積攢下的
感情不是說忘就忘的。
之所以放任沈言從我這裡把阿妗搶走，更多的是因為阿妗說過：「和他在一
起我很開心」。如果沈言只是在欺騙她，我決不允許！我必須要知道和沈言在一
起的大肚子女人是誰！
「劉老闆，工程還順利吧……那就好……我沒事，都過去好幾月了……好多
了，不過這個沈言！您能幫我查下他麼，有朋友說在西市區見過他……對，就是
那附近……和他在一起的有個大肚子孕婦……好的，我等您電話……好的，再見」。
直到打完這個電話，我才算真正打算去面對現實，尋找解決的辦法，即使我
和阿妗姻緣已斷，我卻依舊有守護我所愛的人的責任！這個責任既針對阿妗，卻
也針對丫頭……
丫頭已經是我無法避免的了，可以說甚至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即使現在
阿妗真的歸來，恐怕我也無法放棄一直守護我的丫頭。
……
中午，到電臺接到下班的丫頭，卻看到丫頭和一個推著輪椅的中年婦女站在
門口，仔細一看，卻發現坐在輪椅上的卻是丫頭的舅舅，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頭。
看到老頭那倒楣的樣子，我的心裡卻松了口氣，以前他給沈言戴綠帽子也就
算了，就他現在的樣子，以後不用再想他會給我戴綠帽子了。
「這就是小葉啊，果然很英俊！聽春藝說過你的事，現在還年輕，多經歷點
坎坷可以磨練人，女孩子還有好多麼，比如我家春藝，就和你般配哦！」，說話
的是推著輪椅的婦女，想必這就是丫頭的舅媽，不過看著她舅媽和她舅舅的年齡
差距卻也不小啊，照著老頭的風流樣，想必不是原配了。
「舅媽！不要說了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天問對人家很好的……」，丫
頭聽她舅媽的話，臉蛋紅紅的，邊說邊低著頭拉著她舅媽的手不住撒嬌。
「小張……小張那人……不實在……一看就不行！你這小夥……不錯！我挺
欣賞……你的，咳咳……咳咳……沒事，好好對丫頭，她也該……找個歸宿了」，
丫頭的舅舅不知道是什麼病，竟然說話都不舒暢了，說兩句還不住咳嗽，我連忙
過去扶著他的身子。
「舅媽，你趕緊推舅舅回去吧，我和天問這就走了，以後在院裡遛遛就行了，
門口塵土太多了！」，丫頭示意舅媽回去，想起那天老頭子被丫頭騎在身上都能
嘮叨半天，想必老頭子又想嘮叨了，趕緊遛！
我拉著丫頭的手，也勸她舅媽趕緊回去，另一隻手卻迅速打開車門，把丫頭
推了進去，然後我也上車，匆匆地走了。
或許丫頭在想她舅舅吧，一路上很安靜的靠在車窗上。車，到了樓下，推了
推依舊沉思著的丫頭。
「丫頭！你舅舅說的對，你該嫁人了……」。
「不要！」。
「額，我沒說完話，我瞭解你的心意，不過……」。
「不要！就是不要！」，丫頭再次打斷我的話，我的頭都要大了。
「最近我心一直靜不下來，容我想段時間，等想清楚了，咱們……咱們就結
婚吧！」。
「不……啊？你……討厭！」，丫頭聽清楚我的話，愣了下，待反應過來，
小臉再次變得通紅，嬌啐一聲，推開車門，跑上樓去了。
對丫頭做出這樣的承諾，我也想過許久。阿妗和沈言無論以後怎麼樣，我和
阿妗很難再恢復以前的生活。
我瞭解阿妗的性格，認准了事她就會一直走下去，既然今天和我辦了離婚手
續，即使如我之前猜測的，沈言還有其他的女人，一直在欺騙阿妗，反醒過來的
阿妗也絕對不會再回到這個家了。
對於性格倔強的阿妗我會用隱晦的方式去守護，無論她和沈言在一起還是和
他人在一起。
但對於丫頭！首先她是我和阿妗介紹給沈言的，卻不料以前的兄弟變得如此
禽獸，這是對於丫頭的第一點愧疚。那次偷窺到丫頭和舅舅的亂倫性事，讓我對
丫頭多了一分認識。或許見多了為了工作上床的女孩，對於丫頭卻沒有多少反感。
接著就是之前提過的，在我最沉淪、最頹喪、最無助的時期，是丫頭一直在
陪著我。每當想起在寒冷的冬夜裡，丫頭緊緊蜷縮在我身旁，陪著喝醉的我在馬
路邊一直坐到天亮，我的心都忍不住顫動一下。
如果阿妗是我第一個讓我動心的女人，那麼丫頭就是第一個讓我感到痛心的
女人。
我已經沒有權利去嫌棄丫頭！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丫頭！與其讓丫頭一
直沉默著等待下去，不如從現在開始，讓她快樂一些。至於前面說的，需要一段
時間讓我靜心，卻也不好說具體到何時。至少，等到我守護阿妗找到新的幸福吧！
靜靜坐在車裡想清楚一切，輕輕吐出口氣，慢慢把車停好就上樓了。推開房
門，就看到丫頭在廚房跳來跳去，看到我進門來，嬌呼一聲便害羞地轉過身裝作
忙碌的樣子。這也卻是她該得的，雖然只是一個承諾，卻讓丫頭滿足至此。
輕輕走過去，從背後擁著丫頭。「丫頭，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個問
題想了許久，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
「嗯……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你的啦。那天看到你傷心地躺在馬路邊上，
我心裡好難過！」，丫頭俏皮地轉頭看我一眼，說出這樣的答案。
不知道！很好的回答。感情又怎麼用言語去形容呢？
「不要在這待著啦！你去休息下吧，一會做好了叫你哦」，或許想起剛才我
說的話，丫頭小臉再次變的嬌紅，轉身把我推出門，似乎丫頭樂得在我面前有些
不自在了。
吃過午飯，輕輕摟著丫頭的細腰，倚在沙發上看電視。難得今天丫頭喋喋不
休的小嘴清淨了，似乎我剛剛送給她的驚喜對於丫頭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來的太
早了，不過也似乎有點晚了。
「丫頭，我想……我想在結婚前去找下阿妗，我感覺沈言有些不對勁，前段
時間還和一個孕婦在一起，所以……」。
「沒事的……不要說了，我知道，妗姐安頓不下來，你的心也靜不下來」，
丫頭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唇，「妗姐過年之前給我打過電話，那次她用的是商店
的公共電話，號碼是西外環附近的，想必沈言和阿妗就在那附近，我一直沒有
……沒有告訴你，你不會生氣吧！」。
看著吐著小舌頭的丫頭，仔細想想卻怎麼能生氣。想必阿妗打電話是在丫頭
把我騙回家的那天前後，丫頭卻不忍心看著我繼續痛苦下去，就隱瞞了這件事。
雖說丫頭也的確有點私心，不過這私心，卻也是為了我。
「嗯，沒事，我是剛剛才聽說的，這才想去看看，又怎麼會生你氣呢」，說
著拉過丫頭的嬌軀，真誠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雙手撫摸著丫頭衣服下柔軟的身軀，丫頭胸前的乳房緊緊頂著我的胸部，很
難想像到丫頭俏皮可愛的臉龐下有如此動人的嬌軀。
「我知道你一定會去找妗姐的，也許……就是因為你對妗姐的真情打動了我。
有句話很對不起妗姐，自從在單位發現妗姐和沈言有問題之後，我就想過如果妗
姐離開了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丫頭撅著小嘴說這話，這神態讓我覺得很
是好笑，強忍著不笑出來。
「討厭！人家好不容易和你說出心裡話，你就笑人家，不理你了！」，掙脫
開我的胳膊，跑到臥室，撲在床上。
我趕緊站起來，追進去，看著丫頭趴在床上，挺翹的屁股很是誘人。慢慢走
到床邊，雙手忍不住摸在丫頭的翹臀上，很有彈性！甚至能感覺到丫頭臀部的光
滑。
坐在床邊，輕輕脫掉衣服，扔在地上。接著雙手順著丫頭挺翹的臀部摸下去，
解開前面的紐扣，輕輕用力，卻連帶裡面的小褲褲也一起拉了下來，隨意掛在丫
頭的小腿上。
輕輕俯下身子，嘴唇輕輕吻在褪下的小內褲上，鼻子聞著丫頭私處的味道。
接著伸出舌頭，順著丫頭的小腿一路向上輕輕吻著她的美腿，雖然這雙腿沒有阿
妗的玉腿那樣修長，不過卻擁有同樣美麗的線條和更加白嫩、光滑的皮膚。
丫頭沒有說話和動作，靜靜地趴在床上，任由我作為。直到當我舌頭輕輕舔
在她的挺翹滑嫩的屁股上時，才忍不住全身顫動了一下。接著我輕輕把丫頭的上
衣向上推著，舌頭慢慢圍著丫頭的細腰圍繞著舔舐。丫頭嬌嫩雪白的腰肢上留下
一條窄窄的水痕，就好像楊貴妃腰間的玉環一般。
當我吻到丫頭腰肢的左側一點的時候，丫頭突然「咯咯」地笑起來，她的身
體也頓時劇烈顫動著。似乎被我無意間發現了丫頭的敏感點。於是我伸出手按住
要掙扎的丫頭，舌頭繼續輕輕滑過那片敏感區域，讓我的唾液徹底浸濕了那片皮
膚。丫頭的笑聲停不下來，身體仿佛高潮時一般痙攣著。
「討厭！不要啊！老公……人家好癢……不要來啦……咯咯……」。
當丫頭的顫動達到最高潮的時候，我停止了對丫頭敏感部位的挑逗。伸出手
指滑過丫頭翹翹的屁股，摸索著已經有些濕潤的私處。
丫頭已經動情了，似乎已經到了一次小高潮，當手指伸到丫頭的陰道裡面時，
在丫頭的陰道中仍然感到些許痙攣般的顫動。手指感受著丫頭陰道裡面的潤滑和
緊縮，輕輕抽動著，直到再也感覺不到丫頭嬌軀的顫動。
和丫頭在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熟悉了丫頭的性習慣，丫頭的動情
比阿妗要快一些，高潮時身體的顫動比阿妗還要來得劇烈，比阿妗要持續的久一
些。之前說過，丫頭的陰道比阿妗的要淺點，任何體位都可以輕鬆頂到子宮肉壁，
而我也非常喜歡和丫頭做愛時頂到底時的感覺。
抽出沾滿粘液的手指，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撚動著，感受指間的滑膩。看到丫
頭依舊沒有要翻身的意思，我便直接這樣趴在丫頭的身上，用手扶著肉棒插進丫
頭兩瓣屁股間，用力一頂，肉棒便進入了丫頭的陰道。
「啊……」，伴隨著我的插入，丫頭嬌呼了一聲。在丫頭沒有反應過來之前，
我就開始了瘋狂了抽插作戰。或許這段時間每日都要和丫頭享受數次激情的緣故，
我感到我的肉棒變的很是堅挺，做愛時間更加持久。
肉棒在丫頭的肉穴中進進出出，帶出丫頭裡面分泌的粘液，在我的黑絲和丫
頭的翹臀上連起數根晶瑩的絲線。手掌伸到丫頭的小腹上，托著平滑的小腹，示
意丫頭翹起屁股。丫頭卻也很乖地配合我的動作，不過可惜今天的丫頭或許是因
為害羞，一直沒有發出那種撩撥我心扉的淫靡呻吟。
當丫頭的身體完全成了跪姿時，我也同樣用左膝蓋單腿跪在丫頭屁股後面，
抱著丫頭挺翹的屁股用力抽插著，我也能感覺到丫頭由於情動，屁股不斷迎合過
來，撞在我的小腹上，「啪啪」響著。
或許今天和阿妗奔波了許久的緣故，身體感到有些疲憊，使得這次高潮來的
很快，終於在丫頭忍不住開始發出那種淫靡嬌喊後，在一陣瘋狂的衝刺後，射到
丫頭的子宮中。
「睡會吧，下午我和劉老闆的人一起去西郊區看看，下午下班你就自己回來
吧，等我回來吃飯」，抱著丫頭休息了片刻，說到。
「哦……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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