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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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彤譯作Ⅴ:瑪麗(上)
百里彤譯作Ⅴ:瑪麗
作者:百里彤
2010/08/31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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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版大:這是百里彤的原創譯作,2010/08/31首發於春滿四合院。本文
摘譯自維多利亞時期地下文學巨著《My Secret Life》。原著十一卷,各卷以數字
分章,無標題。本篇出自第一卷第六章;《瑪麗》之名為譯者自撰。本章緊接在
《夏綠蒂》(日前首發於春滿四合院)之後;男主角「華爾特」即為《蘇法利諾
戰役前的兩姐妹》(日前首發於春滿四合院)故事裡的「我」。
原文段落較長,為了符合春滿四合院慣例,譯者已酌情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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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夏綠蒂與我之間分手既成定局,我反而逐漸身心恢復正常,卻驚覺自己又手
淫了,於是極力克制。理所當然,我眼光轉向其他女僕。新來的女僕奇醜無比,
所以我開始覬覦我家的廚子:瑪麗。當時我大約17歲,她大約26-28歲之
間吧,高大結實,體態勻稱,一口小白牙,藍眼,五官清秀,連我母親也說她漂
亮。
她很沉靜,待我就像對待小孩子。由於夏綠蒂無意中講過瑪麗的「內在美」
和自慰行為,我常幻想著瑪麗陰阜上那些淺色陰毛,又心想,或許她跟夏綠蒂一
樣,願意讓我搞呢?夏綠蒂還在的時候,我親過瑪麗一次,而她表現得就像讓小
孩子吻她似的。所以我現在躍躍欲試,試探著親了瑪麗;她也回我一吻,那神氣
就像是「好啦,好啦,你這小孩真麻煩」,讓我只覺自討沒趣。
此時我有家庭教師,常待在家裡,但由於瑪麗工作性質不同,我跟她獨處的
機會遠少於從前跟夏綠蒂的時候。此時我在修基礎化學,得做實驗,有一次在小
起居室裡竟然燒掉了一張桌布。母親很生氣,要我到後廚房去做實驗,因此,我
便常往廚房跑。
我常見到瑪麗悄悄離開廚房,走那條通往僕人廁所的通道,我就樂滋滋地幻
想她如何在那裡頭小便。有一天我看著她向廚房走來,把下裙按在兩腿之間抹了
一下,我知道她是在擦乾陰部。就在此時,她開了廚房的門,從我臉上的笑意知
道我看到了她剛才的動作,臉紅了。
那一天稍後我又親她,害羞地問:「妳早上擦乾淨了嗎?」她茫然反問道:
「擦乾什麼?」「我看到妳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不是在擦乾什麼嗎?」她不發一
語,轉身走開。
過了一兩天,她走樓梯往小起居室去。我蹲下來看到她小腿,後來就跟她說
她那一雙腿好結實呀!她叫我滾上樓去,因為我還在上化學課。接下來她就不肯
跟我說話了,但她很難躲我;我的言詞越來越粗魯,有時候笑嘻嘻地把大衣夾在
兩腿之間,要不就蹲到地上假裝要偷窺裙底,她都不理不睬。
有一天我又求她吻我,她親了我兩三下,說:「行了吧,快去上化學課。」
那語氣簡直就像做媽媽的口吻,讓我更覺沒意思。
但色慾熏心總能令人屢仆屢起。有一天我的雞巴很不安份,母親已外出。我
說:「真想看看妳的腿。」她答道:「去看你自己的吧!」我說:「那可是大不
相同,妳兩腿中間有一條縫,我兩腿中間有東西掛著,還可以插進縫裡去呢!」
她說:「我希望你上樓去。你最近老是待在這裡。」後來她就跟母親說我礙了她
工作。我說好,我只在不妨礙廚子的時候才到廚房去;但這也只是說說而已。
有個晚上,家裡就她一個人。我回家,下了樓,吻她,逗弄她,她推拒著,
但我仍不罷手。女人要是動了春心,有時候是比平常脆弱些的,我膽氣漸增,說
但願她讓我摸她那裡,又在她耳邊悄聲說:「讓我搞妳吧?」當時天色已暗,我
一再懇求,而她有整整一分鐘沒講話。
終於,她說:「像你這樣的小孩子,竟然有這個膽子跟我這樣的女人講這種
話!」我很生氣,說:「我不是小孩,我有過很多女人了;我知道女人會有什麼
樣的樂趣,也知道妳那東西長在哪裡,知道妳小便後用手把衣服往兩腿中間抹是
幹什麼。」然後她就把我推出廚房了,臉上似有笑意。
有一天,瑪麗一個人在廚房補襪子。時值三月初,天氣仍冷,她腳放在老式
的鑄鐵爐圍上,我也坐到爐圍上跟她說話。我把手放在她大腿上,不動聲色地感
覺她繫襪帶的位置;在膝蓋上方!我心想,這麼靠近我一直想摸的屄!接著我伸
手進她裙底,摸到了她光裸的小腿。
她叫我放手,我此時雞巴已經勃起了,說:「妳大腿不是又肥又白嗎?我聽
說。」她說:「你聽說?」我說:「對呀,兩腿中間還有一大堆毛呢!」
「嘿,瞧你,誰會相信你這個騙子、小猴子?滾出去吧!」她起身,取了些
水一隻手拿著,另一手拿了些乾淨衣服往樓上走,不理我了。
我跟在她後面上樓,走了幾階,兩手往上侵入她裙底,直達她大腿,就在她
臀部下方。她轉身面向我,坐在梯級上;就在她轉身的時候,我的手觸到了她的
陰毛!(譯者按:日前首發於春滿四合院的《夏綠蒂》文即曾提過,在原著中類
似的描述皆如此,都是直接摸到女性私處。或許1840年左右的女性一般不穿
內褲吧!)
她用力一推,把我推得滾下樓梯。我起身的時候,她輕輕說道:「你受傷的
話,還不是你自己惹的禍。你再跟著我,就再把你推下去,我比你強壯!」我叫
道:「我才不在乎呢!只要能摸到妳。」
「要不是這裡工作很順心的話,我明天就捲鋪蓋。」她一邊說著,一邊往上
走,以為搞定我了。但我還是跟上去,又伸手進她裙底,她竟然把整壺水倒在我
頭上:「好哇!去跟你媽媽告狀吧!我可要讓她嚇一跳,讓她知道她有這麼個好
兒子。」說完又把我推下樓梯。
但我不肯罷休,我已發怒,再無顧忌,我大叫著說我想對她怎麼樣怎麼樣,
又說她的屄如何如何。她進了她房間,把門反鎖。我等著等著,終究無功而退。
就這麼荒唐了一個月,而且就像早先挑逗夏綠蒂一樣處處碰壁。我的經驗只
有一個女人,難免把瑪麗的一切反應都拿來比較。從我這青澀的經驗來看,這兩
個女子有些差異是我無法理解的:我第一次把手伸進夏綠蒂裙底那一刻,她反應
動作跟我一樣快;她掙扎尖叫,掙脫我的手,驚恐得如同天塌了下來。
而每當我雙手摸上瑪麗兩腿,她總是從容轉身,用力扯開我的手,看著我,
若有所思,毫無驚恐之感。而事後她吻我的時候,總像是不知在想些什麼,又注
視著我,然後轉開臉去。她曾說過:「就算多給五倍的工錢,我也不會讓我妹妹
到這裡工作。至於我嘛,我年紀大到可以管得你服服貼貼的。」
過不久,有一天天氣晴朗,母親外出,我在家,醜女僕跟小湯姆在花園,小
起居室生了火爐,通往花園的百葉簾門關著,我把這道門給鎖上了。時約下午三
點半,瑪麗在梳洗,我慾火高漲,進了我自己房間(正對著她的房間)靜靜地聽
著,聽到淅淅瀝瀝的尿聲。
我的懼意被色膽給蓋過去了,去敲她的門,「門沒鎖,」她從裡面叫道,大
概以為敲門的是醜女僕。我開門,進去,鎖上門。她站在鏡子前面梳頭,身上僅
有束腹和襯裙,我一眼就看見碩大雪白的胸脯,和裙下結實的小腿。
她轉身看見我,伸手遮住胸部往後退,直到床架邊,說:「出去,少爺。」
但我過去抱她,緊抱著吻她胸部,說:「噢,給我吧,瑪麗。」她沒答話,掙脫
了我。但我跪倒地上,一把撩起她襯裙,在她陰阜上親吻。
她往下一坐,幾乎壓碎了夾在她屁股和床架之間我的兩手,我大聲叫痛,抽
出手來。她推開我;我還是跪著,被她推得往後倒,但我同時抓住了她的襯裙一
把撩起;她伸手往下擋。我抓得很用力,竟然把襯裙撕破了,撕開到束腹擋住的
地方;裂口中同時可見她大腿、腹部、陰阜。她起身力圖遮蔽,兩腿跟我的腿纏
到一起,我往後一倒,她也整個人倒在我身上。
我倒下的時候頭部撞到夜壺,把它打翻了,感覺得到頸部和頭部都沾上了溫
暖的尿液;同時我鼻子感受到重擊,嘴唇接觸到不知什麼毛髮——正是她赤裸裸
的陰戶。我們在地板上翻滾掙扎了一兩秒鐘,我看到雪白的大腿、肥碩的屁股,
接著我倆都起身。
她開了窗戶,向外面叫道:「伊麗莎!伊麗莎!上來,我有事找妳。」然後
轉身看我,眼睛睜得好大,胸脯劇烈起伏,說:「滾出去,好可惡一個小流氓!
好傢伙,要不是我自己碰上了我還不信呢!」她一口氣還沒緩過來,馬上叫道:
「哎呀!糟糕了,少爺,你怎麼回事?」我覺得上唇怪怪的,伸手去摸,原來流
血了,鼻血流個不停:被她陰阜撞擊我鼻子的結果。
我這人一見血就煩躁,我說:「是從妳肚子裡來的,妳故意的。」她此時已
知道並不嚴重,說:「你活該!你媽媽一回家我就去告狀。」我說:「妳去告好
了。」她又說:「流氓!可惡!」
她忙著開窗,叫人,又見我流鼻血,慌亂之間忘了她撕開的襯裙,而我也只
管得到我這流血的鼻子。如今,見她走動之間一下子露出屁股、大腿,一下子露
出陰毛、小腿,我說:「看見妳的屄了。」她把襯裙遮上,說:「快走,快走。
哎呀,我可怎麼辦呀?」又蹲下來收拾夜壺。
我鼻子還流血呢!靠過去想在她半裸的大腿上摸一把。她說:「天老爺,快
走吧,伊麗莎就要來了。」我聽見小湯姆爬樓梯的聲音,一階一階地慢慢爬,醜
女僕一旁照顧著,便躲入我自己的房間。
我虛掩著門,聽到醜女僕上來後問著:「少爺呢?」瑪麗說:「我不知道,
不是在浴室嗎?」伊麗莎答道:「不知道。妳叫我什麼事?」我掩上門,再沒聽
到接下去的對話了,但我相信瑪麗沒打算抖出來。鼻子不流血了,我稍事清理,
悄悄下樓。
稍後醜女僕和小湯姆也下樓到花園去了,不久,瑪麗也下樓,去了廚房。五
分鐘後,我跟到廚房去。下午廚房總是靜悄悄的,我的確想過冒的是什麼樣的風
險,但從花園進入廚房的時候還是把廚房門鎖上了,這麼一來,要是醜女僕走這
條路想進廚房是進不來的。
瑪麗靠著火爐坐,說:「別再胡鬧了,行嗎?」我們親了嘴,她仍以她平靜
的神色表示原諒了我。她神情端重,宛如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親吻我,但仍是
母姐般的感覺。她站起來,說:「我不能聊下去了;伊麗莎跟小湯姆在花園待這
麼久做什麼?」
我藉這機會伸手進入她裙底,摸到她的陰戶,手指間抓住幾撮陰毛。這倒不
難,因為她陰毛極長,陰唇極厚。她立刻坐下,想扯開我的手,我緊抓不放;她
用力推我,我就使勁兒抓她陰毛弄痛她,就像我對付夏綠蒂那樣,於是她沒再推
我了,但我還是用力扯她下體的毛,要她讓我好好摸上一摸。
她忍受我手上的拉扯,狀似畏縮,但沒答我。我大著膽子說些夾帶「屄」呀
「肏」呀的髒話。天色漸暗,她直直盯著我瞧,說:「這麼年輕,卻這麼殘忍。
五分鐘前你還說多麼喜歡我,現在卻這樣傷害我。你承諾不再非禮,這時卻又侵
犯我。男人都差不多,老的小的,都很殘忍,都是騙子。」
我聽得很羞愧,但慾念卻強烈得令人瘋狂。她又說:「像你這麼樣個大男孩
呀,看起來又那麼沉靜……」我此時已掏出雞巴:「大男孩?我是男人了,有過
女人了。摸摸我嘛!也讓我摸摸妳。噢,求妳摸我。」又膝蓋著地伸手摸進她大
腿之間。她臀部往後一縮,俯身,這麼一來臉部靠得我很近。
我說:「親我,摸我,我就走開,真的。我見過了你的小腹,就讓我摸一下
吧,然後我就走。」
「你都說話不算數的。」
「我發誓不會。」
她的臉靠過來,吻我,右手往下放,輕輕地握住我的雞巴;她大腿只微微張
開,但足以讓我手指穿越陰毛,觸及她柔滑的陰唇內側。這我吃不消了,幾個小
時下來我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此時,我只覺即將射精而勢不可當,我屁股
一聳一聳,雞巴無法克制地在她手指間急速抽動。
突然,我被極樂之歡淹沒,吻著她,就在她手裡射精了,前後不過半分鐘。
然後,我羞慚得如遭火燙,不敢吻她了,不敢看她,也不敢摸她大腿,而是迅速
起身,一言不發地逃到臥室躲起來。
我心想,完了!瞧我把自己搞成什麼狼狽相;我再也沒臉跟她說話了。我好
想哭,當時我可沒想到:在她手裡射精,其實可以幫我往後在她身上其它地方射
精呢!
我很不好受,出門去了,走前跟醜女僕說我要大概八點才回來。我去找了朋
友一起進餐,卻說不出話來,也吃不下。朋友調侃著,說我是不是墜入情網啦?
餐後我雞巴又勃起了,回到家,準備早點就寢,此刻只能斯人獨憔悴咯!到
家的時候大約七點,開門的竟是瑪麗。我嚇了一跳,只覺臉上發燒,不敢看她,
她還是平靜一如往常。醜女僕出門買東西,留下瑪麗照顧小湯姆,此時她正要安
頓小湯姆就寢。她帶著他上樓去了,沒跟我說一句話。
哇,天賜良機——要不是我搞得那麼狼狽的話。雞巴翹起來了;下午那次射
精是長久以來的第一次。雞巴翹,則膽氣壯;當然,夜色亦可助威。猶記得我射
在她手裡的時候,她什麼話都沒講,甚至一直跟我親著嘴。那麼,要是我再跟她
開口呢?
她安頓小湯姆上床好像花的時間特別長,終於,聽到她說:「睡了吧,媽咪
很快就回家來了。」然後她上樓到她自己房間去了。我不敢去敲門,只站在大廳
裡細聽動靜,摸著雞巴,渴望著。
突然我聽到瑪麗下樓的聲響,很慢,似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及至她現身
大廳,我飛撲而上,吻她,求她寬恕我。「我情不自禁,」我在她耳邊悄聲說:
「妳不知道我多麼想妳。」她說:「讓我下樓去。」
小起居室的門是開的,我說:「我們坐那兒講話吧!」我沒費太大的力氣就
把她拉進了房間,推著要她坐在沙發上,兩臂圈著她。門是虛掩的,沒有光線,
只有從門縫射進來一線大廳的燈光,我坐她身邊,幾乎看不到她的臉。
我懇求她原諒我,又吻她,她都沒回答。我雞巴已是堅硬如鐵,伸手到她大
腿上,再移到她膝蓋,往下摸到她的腳;每一次移位都等上一秒鐘,她一動也不
動。我手再往上移,越過了她膝蓋,越過了襪帶,摸到了襪帶上方的肌膚,她還
是動也不動。我遲疑不敢動,哀求她,她沒說話。
我的手繼續往前推進,她並未緊閉大腿,讓我的手順利穿越。接著,我幾根
手指一起埋進一個肥腴溫暖的肉屄裡,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把她輕輕往後推
倒,拉她的手來抓我的雞巴,她把雞巴抓得緊緊的,悄聲問我:「你決不會跟任
何人說的,是吧?」
我發了誓。她大腿又開了些,身子往後躺下,我的手摸到的是一大片肌膚,
只看見一大團白色肉體。我親吻她陰阜上的毛,感受著滑膩有如天鵝絨的幽徑入
口,然後我整個人趴上這一片最細緻、最雪白、最飽滿的女人腹部。她張開大腿
接納我,然後,我的雞巴就滑進去了。
她不是處女,但這種極樂呀——終於又肏進女人的屄了。我簡直無法相信能
有這種好事,伸手到底下去摸那兩片肥厚的陰唇,確認雞巴所在位置無誤。我也
感覺到了她和夏綠蒂的差異:躺下來的樣子、大腿的肥瘦、屄毛豐盛的程度,還
有她那沉靜的風情,都令她顯得與夏綠蒂各有千秋。
天然慾望催促著,我只覺不能不動了,她也是。她的屄裹著我雞巴緊了緊,
她的肉體渴望著洩身。我推進,她的屄裹得更緊了,她兩臂使力環抱著我,下腹
緩緩往上湊,像似要把我往上頂開。接著她陰戶往我湊了兩三下,一聲嘆息,然
後她腹部又緩緩躺回沙發上,引得我一洩如注;她也洩身了。
我倆躺了好一段時間都沒講話。我雞巴黏答答地留在裡頭,好似希望就一輩
子給這肉陷阱咬住不放;她也沒打算把它擠出來。後來雞巴有點兒縮軟了,我一
時好奇,伸手下去摸,那雞巴和肥屄都像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她出聲了,是她
第一次出聲:「別,別……」這一摸很刺激,我雞巴又開始膨脹。
我吻她,雙手在衣裙長褲的拘限之間到處摸她,她輕輕抬起屁股,方便我的
手摸到她臀底,但她還是不說一句話。我心想,難道還能再來一次?開始推進,
雞巴變粗了,她的肥屄再一次裹著雞巴,緊了一緊。我肏得更快了,她又緩緩抬
起屁股相迎。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沒抽出雞巴就再度肏屄。
她陰道似乎較深,我感覺得到她屁股動得更厲害了,嘆息越來越重,手在我
後背上到處摸,兩人嘴唇相黏有如塗了膠。她嘴唇好濕(還是我的嘴唇濕?)這
是我從來沒體驗過的淫穢感,好美妙呀!我嘴唇跟她的緊緊相貼,下體彼此撞擊
更快了,嘆息聲都更短了。
我感覺到她舌尖碰到了我的嘴唇,若有所悟,便把我的舌尖也伸進她嘴裡,
於是她香舌迎上來,兩條舌頭交纏互注口水,兩人有如同遭電擊。她腹部湊了上
來,我猛力短抽,感到她像是從身體裡面發抖,接著兩人一起洩身了。
濕吻之趣在我是全新體驗,我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可以想像她嘴裡細緻的貝
齒,於是又伸舌頭去攪。她仍抱著我,吻我,我又伸手下去摸兩人下體。「別,
別……」雞巴滑出來了,她坐起來,我坐她身邊,摸她大腿。她起身,給了我一
個長長的吻,上樓回她房間去。
很快她又下來,似是哭過了。她說:「不要靠過來,不要對我粗魯,讓我靜
一靜。」我只覺她語氣很重,就看著她進廚房,不敢跟過去。沒多久,醜女僕回
來了,然後母親也到了家。
其後,不用說,我渴望再上她,經常藉口做化學實驗往廚房跑,只要一有機
會,我就出言挑逗。她說:「我們兩個都不知羞恥,尤其是我,大你這麼多歲,
應該更懂事才對,要是有什麼報應,我是活該。唉,要是你口風不緊……我冒的
風險比你大太多了。」她講這些話的時候都像是訓誨,眼睛也緊盯著我。
她一再拒絕我所求,躲著我,但她哪躲得掉呢?我常抓住她膝蓋,兩手從裙
底探進去,我的頭跟著鑽進去,鼻子嘴巴在她陰戶上又嗅又舔;越來越喜歡她的
屄味了。她總是推開我,既不叫,也不說話(她一向寡言)。
但女人給男人肏過了,還怎麼能拒絕得了呢?我靜待機會,斷斷續續地挑逗
她,有些挑逗不過蜻蜓點水,短到只有一分鐘,不外乎一而再、再而三地訴說我
那些淫穢的渴求。我也常會掏出雞巴,求她看上一眼,摸一摸。有一天她終於看
了,說了句:「上帝啊,寬恕我的軟弱吧!」我們在廚房站著肏,過了兩三個小
時,傍晚時分又肏了一次。
我越來越能掌握她獨處的時機了——當時醜女僕也在家的。此後,她態度頗
有轉變,不抗拒了。但約到外頭的小旅館見面她卻不肯,說:「不行,不行,我
做不到。」現在的她雖然仍是沉靜從容,卻顯得善變難測,有時候像是不耐煩地
讓我摸,讓我插;有時候又像是急不可待地挨肏。
我被她拒絕多了,語氣極差,最後她終於同意跟我去小旅館,說:「好吧,
無所謂啦,洗頭沾了水,只好把它洗完。」當時我還聽不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等到了她的休假日,我們在一家客棧吃了飯,便往我第一次跟夏綠蒂約在外
頭見面的那家小旅館,進了同一個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很緊張,四處看,
說:「唉!我這是一不做二不休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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