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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百里彤譯作Ⅵ:瑪麗(下)  
 
百里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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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彤譯作Ⅵ:瑪麗(下)

             百里彤譯作Ⅵ:瑪麗

作者:百里彤
2010/09/02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
  致各位版大:這是百里彤的原創譯作,2010/09/02首發於春滿四合院。本文
摘譯自維多利亞時期地下文學巨著《My Secret Life》。原著十一卷,各卷以數字
分章,無標題。本篇出自第一卷第六章;《瑪麗》之名為譯者自撰。本章緊接在
《夏綠蒂》(日前首發於春滿四合院)之後;男主角「華爾特」即為《蘇法利諾
戰役前的兩姐妹》(日前首發於春滿四合院)故事裡的「我」。

  原文段落較長,為了符合春滿四合院慣例,譯者已酌情分段。
***********************************

                (下)

  那真是美妙的一天。一進了房間,她就變得很熱情,充滿愛意,拋開所有禁
忌,完完全全讓自己陷入情慾深淵。她的打扮很簡單,就是女僕身份的那一類穿
著。我很快就要她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只剩靴子和長襪,真是美景!

  她有五呎八吋高(譯者按:約一米七六),結實,沒有任何一處顯得肥胖臃
腫;皮膚白得發亮,令她那白色長襪顯得灰澀沉悶;淺棕色頭髮,放下來幾可及
腰;陰毛和腋毛是淺棕的金色,但在雪白肌膚襯托之下似乎顯得顏色較深。

  她腳踝和大腿線條圓潤,乳房堅實有如象牙;手臂也是又白又豐腴。只有她
的手,因工作性質看起來色澤較暗。我對淺色毛髮原有成見,但在她身上,淺色
毛髮突然顯得如此可愛。

  那一天她的儀態變了,從一個委身相就的婦人變成一個與我同齡的情人,騷
浪如賣春女,卻又不失含蓄。她順應我一切要求,我要她從仰臥到側臥,從側臥
到俯臥,她都微笑從命,像似她自己也愉悅好奇,甚至驚喜。

  她的肌肉結實得令人難忘,我手指伸進她臀溝或大腿之間,總要費一點力氣
才能通過,我相信她這兩處都能夾碎核桃果。再就是她的陰毛,長而鬈,顯然她
只要小便必然打濕陰毛,難怪她每次上過廁所總要抹上幾抹。

  她的屄,看起來比夏綠蒂的大上一倍,但洞口似乎還小些。我手指也好,雞
巴也好,進入之後總覺得被她陰道裹得緊緊的。我跟夏綠蒂在一起的時候,偶爾
包皮進退之間會覺得痛,搞上夏綠蒂以前更是如此,但在瑪麗身上毫無問題;而
且,進入之後還能感覺到瑪麗的屄裹著我雞巴悄悄地碾磨,直到雞巴退出。

  她沒有激烈的扭動或夾臀動作,洩身之際亦無蠕動,但是只要我開始快速抽
送,她的腹部就緩緩往上迎合;我一股接一股射精噴發的瞬間,她的屄簡直就像
咬著雞巴。

  夏綠蒂曾抱怨我雞巴在她體內衝撞太激烈,但瑪麗我再怎麼狠肏都沒問題。
及至高潮過去,她就伸舌頭在我嘴裡攪,吸入我每一口呼吸,悄悄平靜下來,讓
我雞巴留在她體內,然後,親我一口,把我抱在她懷裡,悄然入睡。

  我喜歡看女人小便,以前常要夏綠蒂小便給我看,我的手放到她身子底下去
感受尿液;我有機會聽到女人的尿聲,或看到女人小便後的起身姿態,雞巴就會
翹起。現在我也要瑪麗小便給我看,但瑪麗對此極度反感,反感到我不敢再提此
事。怪了,這女人讓我趴在她身上,吻她的陰阜,用手摸屄,用雞巴肏,卻不肯
讓我看她那裡噴水?

  印象中,那一天我幾乎精盡人亡。回到家,母親說我好像病了,又說我用功
過了頭。這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母親怎會放心讓我這麼個年輕男子經常泡在廚
房,那麼接近家裡的女僕;這豈不是笨得離譜?但事實如此。

  沒有什麼能像打炮那樣讓男女雙方打開心扉的了,女人心滿意足地躺在你身
邊,屄裡還留著你的精液,手指愛撫著雞巴,嘴唇剛跟你親吻過;此刻,平常不
肯講的這時候都能說了。

  瑪麗那一天便是如此,她原以為我只是個孩子,只因處於發育期而生出怪念
頭。但她本來也喜歡我,喜歡我沉靜而故做少年老成的樣子,所以根本想不到我
會如此侵犯她。我一開始動手動腳那時,她已決意求去,但出了一件事讓她暫時
走不得;至於是什麼事,她不肯講。

  她也說,我在她臥室以及其後的侵犯行為令她方寸大亂,讓她滿腦子都是色
慾和歡愉的聯想。突然間,我似乎成為一個她所要的男人,而我在她手裡射精更
是弄得她六神無主。

  我問那件事是否促成她終於順了我的意,她說:「我拋開了多年來的自我否
定,放掉了原先的打算,讓你上了我的身;你拉我進入小起居室那一次,我進門
的時候已經是願意給你的意思了,而我早先還沒那麼肯定。」

  那天之後,一直很難有機會上她;母親老是壞了我的事,也不願我常耗在廚
房裡了。夏綠蒂以前常幫我製造機會,但瑪麗不肯;當然啦,也因為她的工作性
質。瑪麗不願冒險,又一向行止從容,所以,我能跟夏綠蒂打上五、六次炮的同
樣情況下,跟瑪麗卻難得一次。

  於是我倆又在外頭見面,接著她兩星期後又向我母親要求多休一天假。母親
頗覺驚訝,因為瑪麗一年多來極少外出,休假也從來不是休一整天的。我們又在
那老舊舒適的小旅館相聚,玩得極過癮,但兩人吵了一架。

  我雖是經驗不多,但第一次肏上瑪麗也知道她跟夏綠蒂很不同。夏綠蒂所表
現的好奇心,肏屄的那種新奇感,甚至是她給破了處子之身兩三個月後還在嘖嘖
稱奇,都不同於瑪麗那種沉靜而欲仙欲死的風情。我難免心想:她以前做過嗎?
常做嗎?她有過幾個男人?我是第一個嗎?

  那一天,我們共枕躺著,她臉向著我,我玩著她的奶子。我開口問了,她聞
言坐起,直直盯著我看,說:「你無權問我這個,你不是我丈夫。」

  「告訴我嘛!」

  「不行,這很不恰當。你這樣的孩子哪知道什麼第一個、第二個的?」

  「當然知道,因為我第一次跟夏……」我差一點說出夏綠蒂這三個字:「我
第一次跟一位年輕女士做的時候,不容易進去,雞巴有裂傷,她也流血了。」

  「年輕女士,是嗎?是誰呀?」

  我沒回答,她緊盯著我看:「是夏綠蒂?」

  我說:「不是。」

  「還說不是?快講!」她俯身過來,吻我,哄著我。

  「不是她。」

  「我說就是她。你有一次說你的女人很年輕,又是深褐色的毛髮,那就是她
了。」

  我仍否認,但她就不信,說:「我相信是她沒錯。你這種年輕人呀!你不怕
害了那個女孩子嗎?你們這些人都是壞到了骨子裡,你也會跟其他人一樣壞——
嘿,記得吧,你鄭重發過誓的,絕不跟任何人提到我!」

  然後,她躺下來,又回到了沉靜而風騷的神態,接著我們又肏了一次。我再
度問起那個問題,她說:「只要再提一次,我就再也不跟你親熱了。」我記得我
果然沒再提過,直到她離去前不久。

  事後她倒是又問起我的第一個女人:她多高呀?她牙齒是不是也很美呀?等
等。她究竟多麼確信那是夏綠蒂,我不知道,因為後來她再也沒提過夏綠蒂的名
字,而且我故意放出不實的描述。但她經常突然冒出這樣那樣的提問,弄得我措
手不及。

  我們的第三次,她又休了一整天假(我母親還是大惑不解)。我倆一整天都
耗在小旅館裡,她簡直把我吸乾了,自己也玩得精疲力竭。其後一兩天,她在家
裡盡量給我機會,我倆死命地肏。

  此時,只要我倆不是舌頭攪在一起,她就常叫我「親愛的」;我想,如今她
從我身上得到的享受,應該遠大於當初我從她身上所獲?

  過不久,她接到幾封信,我問是情人寄來的吧?她說:「我也希望是呢!」
接著,她病了,病後完完全全地拒絕了我;機會是有的,但她不肯。我恨恨地說
但願從來沒見過她這個人,她說彼此彼此,因為其實她喜歡我,但兩人年齡差距
未免太大。

  其後,有個晚上,母親在花園,醜女僕伊麗莎出門去了圖書館,我趁瑪麗關
百葉簾門的時候一把抓住她,吻她,哀求她。她張開大腿,我摸著她的陰蒂;她
一邊吻我,一邊說:「唉,不要……不行的,我不行……我不敢,華爾特,華爾
特,別逼我;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恐怕很快就得回家,回我丈夫身邊了。」

  後來她說了她自己的事。她七年前結的婚,丈夫因沉迷酒色,又有婚外情,
原本是個殷實的貿易商,竟淪落至以雜役為生。她原諒了丈夫,但他又讓她染了
一身病,於是她離家出走。她問我:「難道我還有哪一點讓男人不滿意的?」

  她回了娘家,丈夫仍眷戀頗深,常來獻殷勤,但他傳染的病令她反感極深,
所以她無動於衷。有一天娘家只有她一個人在,他又來了,用強肏了她——非用
強不能得逞,因為她強壯得像一匹馬。

  事後她立即離開了娘家,到倫敦為人幫傭,地址只留給她母親,又取了個假
名。她丈夫向丈母娘口口聲聲保證絕不再花天酒地,但不到三個月又食言了,乾
脆去了美國,但仍持續給她寫信,由丈母娘轉寄。

  最近,她老公又來信了,說在美國賺了不少錢,打算回英國來。又說他寄了
錢給丈母娘,只要瑪麗願意回心轉意,就把錢存在瑪麗名下。後來瑪麗給我看了
她老公寫的信,信寫得很好,文采更在他那種社會地位的一般人之上。

  此時她已在我家幫傭一年半。此前她只待過兩戶人家,其中一家是因為少爺
長大了,老是盯著她打主意,她就不幹了。另一家是男主人(已婚)向她求愛,
有一天還打算用強,只好求去。她說的這第二戶人家我知道,離我家僅三英里。

  她即將離去的消息像是給我潑了一盆冷水,我大感恐慌,而她又一再拒絕我
求歡。我有時懷疑她另有隱情,她就拿出信來,說:「你現在還不相信我?」

  瑪麗不肯告訴我她的本名,或她家在哪裡。我也想從信上的郵戳看出一些端
倪,但看不出個所以然;當年這種事都很粗疏,而郵資很貴。

  我又問她,除了她丈夫和我之外,是否有過其他男人。她堅稱沒有。

  「那妳怎麼會讓我做了呢?」

  「唉,天曉得!幾個月前如果有人說會搞出這種事,我一定說笑死人了;我
看你只是個高個兒男孩子嘛!而那一天,我只覺自己的人生就這麼流逝無蹤,而
沒有一點點身為女人的樂趣。在廚房那一次,你在我面前蹲下來,弄得我方寸大
亂,然後我就讓你做了,雖然我心想這樣只會毀了自己。」

  她對丈夫已無多少情意,因為他害她過了好幾年活寡婦的日子。「要是他發
現我行差踏錯,他大可以休妻;你們男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女人只能俯首
聽命。」

  「妳為什麼非回去不可?」

  「四個月前的話,我是打定主意不回去的。是因為你,我才明白:我終究是
個女人。你再大一點就懂了。很少女人能像我那樣保持貞潔,直到那天晚上跟你
做了為止。現在我無法信任自己了,我越來越喜歡你,但這能有什麼下場呢?而
且,要是風聲傳到我母親或朋友的耳朵裡,大家都是有一點身份地位的人,那我
得跳河了。我雖然不多話,意志很堅定的呢!」

  「妳不大在乎有沒有得肏?」

  「我有我的七情六慾,但我把它壓下來。」

  「妳是怎麼排解的?」

  「噢,」她輕描淡寫地說:「就像一般未婚女人那樣吧!」

  「自己摸?」

  她點點頭,說:「倒也不常。」

  我想起夏綠蒂跟我說過的,但沒敢問出口。

  我仍找機會求歡,但一概遭拒。「這不是反覆無常嗎?」我說著,掏出雞巴
來:「三個星期前可以,現在為什麼就不行了?」

  「不行。我不敢,再這麼搞會害死我。」但男人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屄,而雞
巴硬如鐵棍的時候,他哪在乎害死不害死人呢?她強壯過我,決意要逃的話一定
逃得掉,除非她自己慾火難忍。慾念令男人力量大增,卻令女人軟弱無力。她站
起來,要我把褲子穿好,並保證不碰她,要不然不跟我講話了。我依言照辦。

  她又說:「你想害我嗎?我順著你意思的話,就被你害死了。你知道我病了
一場不是?因為我懷孕了,月經停了;幸好現在恢復正常。我知道懷上了之後還
是順著你的意思,但現在我要回家去了,要是我又懷上了怎麼辦?」至此我才恍
然大悟。

  我從沒給瑪麗買過禮物,早先也沒送過夏綠蒂什麼,因為手頭拮据,而且沒
想到過那上頭。現在我零花錢多了些,想給瑪麗一些錢。她給我看了她的銀行存
簿,裡頭有將近50英鎊存款,於是我給她買了一對金耳環(我第一次給女人買
的禮物),她很開心。

  此時母親常常在家,倒像是存心盯著我。我的化學實驗搬回到小起居室去做
了。我知道母親想去看我姨媽,但要不是天氣太熱就是下雨,一直拖著沒去。我
忘了我是怎麼忍得住沒手淫的,我常在自己臥室裡翹著雞巴走過來又走過去,走
過去又走過來。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

  母親出門去姨媽家了,行前醜女僕問她:「既然湯姆小少爺不在家,我可以
外出兩三個小時嗎?」母親說:「不行,要等到廚子忙完了。」醜女僕說:「那
麼,請您跟廚子說一聲好嗎?要不,怕她不准我出門呢!」

  那天我有個數學家教要來,但我答應了母親回去接她回家。以往我也常說好
了要去接母親卻沒去,就為了纏著瑪麗。母親說:「但願你說話算話;就快成年
了,應該言出有信。」

  我去找醜女僕,問她何時外出,她說:「我五點才能走,少爺。」於是,我
上完數學課就出門了,大約五點回到家附近,心想醜女僕不知出了門沒有。我等
著,眼睛盯著我家門口,終於看到一個人影,應該就是醜女僕,匆匆出了門往村
子方向走。

  五分鐘後我去敲自己家大門,瑪麗來開了門,她說:「你怎麼回來了?」我
說人不舒服,沒辦法去接我母親,得上床休息,要她給我準備洗腳水,就回我自
己房間了。這件事我已籌劃兩天,雖然是老把戲了。

  天氣很熱,也很亮,我把窗簾都拉上。脫衣服,換上睡衣。她把水拿來了,
我倆說著話。她說,奇怪,沒再聽到她娘家那邊的消息,難道在耍她?(當年去
一趟美國要搭好幾個星期的船。)

  我親她,靠近她,兩人都坐在大床邊上。我說起兩人在一起的好時光,她避
而不談,央求我盡快洗了腳就寢。我的手逐步摸上她大腿,但她不斷推拒。我掀
起自己的睡衣,赫然露出一條直挺挺的雞巴;但這一招沒用。

  我又恫嚇著說我要自慰了,說完開始手淫。她叫我別這麼不知羞恥,又說我
要是再不停手的話她就走;她說完,起身要走的時候我就抓住她,拉到床上。很
快就是我手指摸到她的肉溝,而她手裡也抓著雞巴了。她說:「我不敢!噢,求
求你啦……」但她不久就沒說話了,靜靜地躺著。

  我掀起她的襯裙,欣賞她美麗的腳踝、健碩的大腿,隨即趴上她身子。我跟
她腹部相貼,伸手下去引導雞巴入洞,哎呀呀,太遲了!這麼一段時間的禁慾,
加上極度興奮,我吃不消。我手指剛撥開她的陰唇,龜頭剛接觸她陰道口,雞巴
就一抖、再一抖,「噗……噗……」射精了,射在我手指上、她濃密的屄毛上、
陰蒂上、大腿上,又順著圓滾滾屁股的底緣往下流。

  哪裡都射了,就是沒射入它該去的地方。就在龜頭上僅剩一滴殘餘精液的時
候,我把雞巴埋進她屄裡面,低頭在她胸部親吻,一邊叫罵著,怨恨自己如此草
草了事。

  她說:「這樣也不錯呀,該起來了吧!」我沒回答,雞巴還在她的肉鞘裡。
她移動身子想脫離,這本來也不難,因為她比我強壯一倍,但女人最難脫身的姿
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男的趴在女的身上,穩穩地嵌在她兩腿之間,後背還被人
緊緊環抱。

  她掙扎的意志似乎也不甚堅定:她的肉體處於人生巔峰期,卻已幾個星期沒
挨肏了;此刻雞巴還在她體內,而我的精液弄得她一身都是。為了爭取時間,我
答應一分鐘後就起身,又說:「親親我。」我倆的嘴唇和舌頭都黏到一起了。

  真是神奇呀,我的雞巴又膨脹到最充份的狀態,她那肉屄又愛憐地緊緊裹住
雞巴碾磨,我們又肏起來了……

  事後我們坐在床邊親嘴,相互愛撫;就像往日,門開著,好聽得到敲門聲。
及至醜女僕回來敲門的時候,她去開門,我躲到自己床上。又過了一個小時,母
親回來了,上樓來看我,堅持要我吃退燒藥。

  第二天瑪麗就向我母親辭工了,此後我再也沒上過她。我只摸過她一兩次,
要是時間充裕的話說不定可以肏上。半個月後,她告訴我:她月經正常。從那一
天起,她連摸都不讓我摸了,她說:「回不回家去我無所謂,回家恐怕我還是過
得不開心,但我必須往好的方面想,終究我得有個自己的家。」

  臨行前夕,她說:「再會吧!上帝保佑你。你人很好,但你會把這裡很多可
憐的女孩子害得很慘。我很喜歡你,也會一直記得你的。」

  後來我再也沒聽過她的消息。母親說過,瑪麗是歷來她最信得過的女僕,但
身世有點兒離奇。她衣箱上面的地址,是驛馬車通常不去的一個地名;而她的衣
箱也不像是一般女僕用的。

  母親說:「我猜她感情上有波折,所以逃家。」我引了當時流行的一句玩笑
話,說:「大概跟警察私奔了。」母親板起臉孔,說:「她是個操守端正的人。
你這樣的年輕人,不應該拿女人開那種無知的玩笑,尤其是對比較下階層的,對
她們來講,名節就是一切。」從此,我知道我騙得過母親了。

  我常想起瑪麗:她為何如此待我、她對我說話的樣子,以及她這個人。所有
發生過的這些事情都很離奇——即使在事發當時也是這個感覺。我搞上她的時候
自覺很邪惡,就像搞上自己母親似的,但我無法分析我的動機或激情,我只是據
實寫來。

  我又孤單了。我不但想肏屄,也想有個女子相伴;看著這個我肏過的女人,
跟她說話,都是很甜美的感覺。如果不得不偷偷摸摸,那滋味更妙。她走後,我
常覺悲傷。此時我十八歲。

                【完】
2010-9-2 17: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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