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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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雜憶４（上）
往事雜憶
作者：minker
2011/06/03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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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標題，可能有人會問：《往事雜憶》的１－３在哪裡？不好意思，
那個還沒寫。
我是希望把我個人的一些經歷按順序寫出來的，但是呢，一開始最想寫的一
部份卻不是時間順序上最開始的那些事情，所以我就考慮，要不就先從４開始動
筆吧！至於１－３，以後再慢慢的補；還有之後的那些事情，也會慢慢的寫。
（上）這一部份沒有任何床戲的描寫，因為在我看來，跟什麼人做愛比起如
何做愛來，是更加重要的。
我的文字可能是十分慢熱的，因為我要用很大的篇幅盡量把人物鋪陳出來，
所以請大家不要著急，慢慢看。４這一部份，我將保證在本週日（含）前完成。
另外：不得不承認我的經歷是開始得比較早，所以這個文章是從初中（１４
歲）寫起，但是裡面的東西都是很正常的男女之事，絕無任何變態孌童的意思，
如果管理員認為我這個文章人物年齡上撞了底線，請相信我絕非有意。
＊＊＊＊＊＊＊＊＊＊＊＊＊＊＊＊＊＊＊＊＊＊＊＊＊＊＊＊＊＊＊＊＊＊＊
４（上）
初三年級的時候，我已經是我們縣裡小有名氣的一名學生了。那時省地縣三
級經常搞一些科學競賽之類的事情，我呢，算是領獎台上的常客，諸如什麼地理
知識競賽、速算比賽等等，我經常是一二等獎的位置。
最光榮的一次，是代表地區參加省裡的物理奧林匹克比賽，搞了個二等獎回
來，這在我們縣裡算是了不得的大事，教育局專門在縣二中搞了個慶祝會，還讓
我上台發言領獎。
我們那個圈子裡也覺得這是件喜事，小嬋（《往事雜憶》１裡的女主，我的
ｆｉｒｓｔ ｇｉｒｌ）還專門為我召集了聚會，聚到最後，大家難免玩樂一番
（如何玩樂，是《往事雜憶》３裡的內容）。
按常理來說，我這樣的學生，應該算是老師眼中的寵兒了吧？但其實不是這
樣的，當時我和很多老師的關係都很緊張，因為我是不會按照他們安排的節奏來
學習的，我經常缺課，不寫作業，只是按照自己的興趣讀書。
很多老師覺得這樣的學生太難管，甚至於有要求我退學的。當然校領導是不
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因為他們還要留著我給學校增添榮譽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最終的結果就是，我成了學校裡的「富貴閒人」，想
上什麼課就上什麼課，不想上的課就不用來，空餘的時間大部份用來泡學校的圖
書館，其餘的時間就出去野了。當然，我的那些朋友是沒辦法陪我一起去野的，
他們還是要正常的上課。
初三上半學期的一天下午，我正在鎮裡的大街上吃串，突然肩膀被人一拍，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小學同學加死黨張龍，他們家後來在縣城裡分了房子，他也
去縣裡上中學了。在這裡遇到他，我頗有點驚訝的。
我說：「難得啊，回鎮上幹嘛？不上課啊？」
他笑道：「我不上課了，反正我也就是要個初中畢業，比不了你前途遠大。
這不，我回奶奶家來呆兩天。」他頓了頓又說：「聽說你已經把沿河中學鬧翻天
了，也不上課了？」
我說：「是呀，上課也學不到什麼，不如自己看書來得自由。」
張龍說：「那敢情好。這樣吧，我爸媽在縣城北關那邊搞了個小院，幾間平
房。他們自己不去住，那裡就是我的據點，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要是來縣
裡了就過來唄，沒事也可以過來玩，我這裡好節目可不少～～」說著，還擠了一
下眼睛，作壞笑狀。
我想這可是不錯，我有時上縣裡參加奧賽培訓，或者去縣圖書館看書，苦於
沒有個落腳的地方，搞得很疲憊。這可是想瞌睡有人送枕頭，剛剛好了，便高興
地答應了他。
之後我上縣裡便隔三差五的去張龍那裡歇歇，但是呢，大體上都是中午過去
吃一頓，睡一覺，大家扯扯淡而已，從沒有晚上留宿的。
期間也認識了一些張龍的男女哥們，他們都是一些「後進生」，對我這樣的
學習尖子一方面是尊重，一方面也覺得我身上的書呆子氣很搞笑。我也覺得他們
這些人粗豪實在，於是推心置腹的交往，大家相處得十分融洽。
光陰荏苒，一轉眼到了寒假，我的時間更充裕了。此時小嬋隨家裡搬去了省
城，沒了小嬋，大家的聚會也少了，我在鎮子上待得實在無聊，於是在縣城裡呆
的時間更多了。
二月份的一天中午，我正在張龍的屋子裡撅著屁股生火（我們那個據點的規
矩，誰先來誰生火做飯，後來的幫廚，沒趕上幫廚的事後收拾洗碗），剛好張龍
就來了。我們兩個一邊煮飯，一邊扯淡。
突然間張龍跟我說：「你今天晚上別走了，就在我這裡，我們有活動。」
我說：「活動？喝酒還是打麻將？」
張龍說：「跟那個沒關係，你就呆著吧！」
我說：「你不告訴我幹嘛，我才不留著呢！回家看我的高中物理是正經。」
張龍笑著說：「別看你的高中物理了，跟你說吧，我們找了兩盤毛片兒。毛
片兒你知道是什麼吧？」
毛片兒？我之前是聽說過的，不就是成人電影嘛！雖說之前該幹的事情也都
幹過了，但是這個毛片兒我還是沒看過。這樣一想，我頗有些心動。
這時張龍又湊過來壓低聲音說：「外國佬演的！據說外國佬跟咱們中國人的
構造都不一樣，什麼都特別大，你要不要看看呀？」
要說知識分子的好奇心就是強，我一聽，馬上說：「好！看看，也研究研究
外國人的生理衛生。」
我下午出去，泡了幾個小時的圖書館，回到據點，已經來了幾個哥們姐們，
大家都開飯了。
我吃了飯，按規矩跟一個晚到的女生一起收拾了桌子，去小廚房洗碗。那女
生一邊洗碗一邊沖我笑：「喲！今天大學子也參加活動了啊～～」我被她說得滿
臉通紅，趕緊說：「研究研究，研究研究。」
那女生大笑起來，說：「光研究可不行，要行動啊！」我被說得一頭霧水：
「行動？行什麼動？不就是看片麼？」那女生笑而不語。
我們在小廚房裡正忙著，就聽見外邊一陣喧鬧，彷彿是什麼人來了。
我問那女生：「片子來了？大家這麼激動。」
那女生笑著說：「不是，應該是某人來了。」
我問：「什麼人？」
那女生說：「等下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說：「我平時跟大家在一塊，沒人有這麼大陣仗啊！要是我沒見過的人，
我看了也不認識。」
女生說：「你會認識的，小胖子。以前的活動你沒來，後悔去吧！哈哈！」
我聽了，便加快了刷碗的速度，心想趕快刷完了去看看來了什麼人。
不一會兒，碗刷完了，我和那女生一起往堂屋裡去。還在院子裡，屋子裡的
哥們兒們看見我來了，又開始起鬨：「學士來了誒！」、「少見誒！」、「學士
搞研究來的吧？」、「哈哈哈哈！」
我一進屋子，吼了一嗓子：「少起鬨！」然後就問：「剛才誰來了？這麼大
動靜。」張龍往沙發那邊一指：「你自己看唄！」我往沙發那邊看了過去，只見
一位長髮披肩的女生正和一個男生坐在一起。
聽見我們談論她，她便把頭甩過來看我們。原來是她！她就是被稱為「原陽
初中第一美少女」的顧墨馨！
說起來，我們原陽縣初中學生裡還是頗有幾個名人的，我大約算是一個，以
「學習很牛，不屌老師」為名。但是要說名聲最大的，還是顧墨馨。
墨馨是生在書香門第之家，她的爸爸是縣文化館的老師，她媽媽以前是縣藝
術團的，是縣裡很出名的美女。墨馨很小家裡便對她開展了藝術教育，舞蹈、鋼
琴樣樣精通的。稍微大一些了，大家就發現她承襲了她媽媽的美貌，於是「美少
女」的名號就傳開了。
墨馨總是帶著她的獨舞節目代表縣裡去參加省地各級的藝術匯演，還拿回大
大小小的各種獎項回來，而最令大家羨慕的是她曾經到北京，在清華大學的舞台
上演出過——要知道，在一個小鎮裡長起來的孩子眼中，清華大學是怎樣的一個
聖地呢！所有這些因素加起來，墨馨成為全縣初中同學們崇拜的對象也就不足為
奇了吧！
我和墨馨之前見過兩三次，都是縣裡組織的表彰活動之類，其中一次就是我
那個省物理奧林匹克比賽二等獎的慶祝會。墨馨本來就是二中的學生，就近受指
派擔任這次慶祝會的禮儀小姐。
那次慶祝會以領導發言為主，內容無非是總結如何培養了我這麼一個活寶，
以及領導有多麼英明而已。
我坐在主席台的角上，群眾席位的第一排正對面剛好就是墨馨，我無心聽領
導扯淡，正好仔細把她看個清楚。墨馨那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一件紅
色的長裙，這是她做禮儀時的標準服飾，很是乾凈利落。
墨馨身材很高挑的，大約是１米６７的樣子，胳膊和腿都是又長又直的，少
女的肌膚充滿了彈性。墨馨的坐姿很有修養，腰繃得很直，胸向前挺著，透過襯
衫可以隱約看到胸衣裹著剛剛發育的乳房，墨馨那時的乳房雖然不大，但也是很
飽滿的感覺。墨馨留的是長長的直髮，臉是很可愛的瓜子臉，她的眼睛很大，而
睫毛則是尤其長——最後這一條，是我所尤其喜歡的。
我直勾勾的盯著墨馨看，而她也發覺了這一點，低頭捂著嘴直笑。當然，她
畢竟是習慣被男生盯著看了吧，到後來就把頭扭過去不理我了。
慶祝會到了領導給我頒發獎勵這個環節的時候，我站在主席台上，墨馨捧著
獎狀微笑著向我走來，我又是傻乎乎的盯著她看，幾乎忘了還有領導們，好在我
「呆學士」的名號早就在縣裡有名，大家也就不以為意了。
那天回到沿河鎮，在小嬋的聚會上，大家對於顧墨馨的興趣似乎還超越了我
獲獎這事情，都圍著我要我講顧墨馨是什麼樣子的。
後來我和小嬋做愛的時候，小嬋握著我硬梆梆的陰莖，一定我要我回答究竟
是她漂亮還是顧墨馨漂亮。我只好對她說：「你漂亮！你要是在縣城裡上學，顧
墨馨算什麼呢！」小嬋這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
事後小嬋偎在我懷裡，點著我的鼻子說：「想不到『呆學士』也會撒謊，我
去縣裡見過顧墨馨的，她可比我漂亮多了。」
我說：「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小嬋擰了我一把：「死胖子，剛才還『顧墨馨算什麼』呢，完事就『各有千
秋』了。以後還說不定怎麼樣。」我答不上來，只好呵呵傻笑。
無論如何，在這個場合下看到顧墨馨，我是十分驚訝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墨馨看見了我，微微一笑，從沙發裡站起來，甩甩頭髮，然後便背起手，假
裝正經一步三晃地向我走來。到了我跟前的時候，她兩腳併攏站好，上身前傾，
然後抬起頭來直視著我的臉，彷彿在研究著什麼似的，卻又是帶著頑皮的笑容。
我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半天才憋出一句：「沒想到……」還沒說完，墨馨
便把話搶了過去：「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被搶白，頓時一楞：「啊？」
墨馨慢悠悠的說道：「沒想到大學士也會來參加活動，真是難得。」
我臉上一紅，大叫道：「我是來搞研究的！！」此話一出，屋子裡頓時哄堂
大笑，墨馨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我無奈地看看左右，撓撓腦袋說道：「好吧好吧，我是來看片子的。」大家
又笑。
這時墨馨收起笑容，問道：「你真的只是來看片子的？」我說：「是呀！難
道還有什麼別的內容？」
墨馨轉過頭去對張龍說：「你也真是，怎麼不都告訴他？」張龍聳一聳肩：
「我要是都告訴他了，他還來麼？」
墨馨嘆了口氣說：「『呆學士』要是學壞了，就都是你的責任。」張龍嘿嘿
一樂。我聽得一頭霧水，要問卻又無從下手。
墨馨轉過身要回沙發去坐，我叫住她說：「顧墨馨，在這裡見到你，我很吃
驚。」墨馨轉過身來，直直的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你以為顧墨馨就是個乖
乖女麼？你以為顧墨馨就不會和朋友一起看毛片兒麼？」
我嘆了口氣說：「我真的以為是不會的。」
這句呆話一出，反而是墨馨楞了一下。她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都是陪
男朋友來的。」聽到這裡，我才知道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生是墨馨的男朋友。我
又看了他一眼，才發現他也是原陽初中生裡曾經的名人——呂剛。
呂剛的老爹是縣委的，他自己則是有名的學生運動員，專攻乒乓球。去年他
初中畢業，直接被選到了省體校繼續進修。呂剛當年在原陽的時候，脾氣不怎麼
好，經常打架，我這種書生，對他們這些體育生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心裡或許還
有些微詞。
但無論如何：１、墨馨有男朋友；２、墨馨的男朋友是呂剛；３、呂剛會帶
墨馨來和朋友一起聚會看毛片兒，而且似乎還不止一次。這幾件事情一次性的湧
到我腦子裡，令我思維一下子就亂了。
我無話可說，只好扭過頭去對張龍打趣道：「片子呢？別耽誤搞研究嘛！」
旁邊立刻有哥們起鬨道：「哦！學士等不及嘍！！」還有人小聲議論：「哎，你
看學士和顧墨馨配一個怎麼樣？才子佳人嘛！」立刻有人答道：「學士和小顧配
了，你還有機會？」然後就是「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各自找凳子坐下，我獨自拾了個凳子坐在牆角，有哥們讓我往前坐，說
是前邊研究得清楚，我擺擺手婉拒了。
很快張龍便關了屋裡的燈，電視裡也播出了老外的毛片兒。趁著電視的光，
我環顧屋內，發現屋子裡加上我總共是十四個人，八個男生、六個女生。我又往
墨馨那邊看，這才有機會看清她今天的裝束。
寒假天冷，她原本是穿的一件紅色的小羽絨服，但是因為屋子人多暖和，所
以她把羽絨服脫了放在沙發上，露出裡面穿的紫色薄毛衣。毛衣上有一個大大的
Ｈｅｌｌｏ Ｋｉｔｔｙ，十分可愛。墨馨下身穿的是一件牛仔褲，修身的仔褲
剛好展現出她修長的雙腿；她的腳上穿了一雙旅遊鞋，運動感十足。
『墨馨在哪裡出現，都是一副完美的樣子啊！』我暗暗地思忖著。
隨著毛片兒的播放，電視裡老外要死要活的叫聲使屋子裡的氣氛慢慢躁動起
來。我旁邊的哥們已經咽了幾次口水，前面的女生也似乎是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了。
正在這時，我看見呂剛站了起來，向一個女生走過去，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
句什麼，那女生就點點頭，兩個人就出了堂屋，到另一個屋子裡去了。他們這一
行動，屋子裡立刻就好像什麼化開了似的，私語聲「嗡嗡」而起。
我很吃驚的，於是再向墨馨那邊看，而墨馨此時的目光也剛好向我掃過來，
我們兩人的目光一撞，她馬上把頭扭了過去。
藉著黑暗，我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在沙發上，雙腿併攏，還是那麼很有規矩
的。她身體前傾著，右手托著腮，彷彿很專心的看著電視（裡的毛片兒），但是
我看到她清亮的眼睛隨著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又像是蘊藏著無窮的心事。
這時張龍站了起來，走到沙發那邊跟墨馨並排著坐下，跟墨馨耳語了幾句，
墨馨往我這邊看了一眼，看到我在盯著她，便又趕快把目光挪開。她搖了搖頭，
附在的張龍耳邊說了幾句，張龍指了一下自己，墨馨點點頭，便站了起來。
墨馨的旁邊坐著的是跟我一起洗碗的那個女生，墨馨跟她耳語了幾句，便往
屋外走出去了，張龍也隨著出了去。
我看墨馨出去了，心裡頗有些失落，還有些難過的樣子。此時，和我一起洗
碗的那個女生沖我走了過來，附在我耳邊對我說道：「學士，我們也出去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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