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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何處（三、四、五、六）
燕歸何處
作者：lgc
2009/11/1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三章 前戲進行時
看著表妹龐燕扭動著屁股走向廁所，進去前還回頭對他媚笑一下，林輝真的
很想跟過去，口乾舌燥的他拼命地喝著茶水。
『媽了個屄的，這個騷貨，老子非辦了她不可！』林輝將杯子裡的茶水一飲
而盡，似乎以此來鑒定自己的想法。
『可她是自己表妹啊！』小流氓又開始有些猶豫，『大屁股、大奶子，我不
操也是便宜別人，過去表哥表妹還通婚呢！』小流氓似乎想通了。
想到小時候燕子自己還不是怎麼擺弄怎麼是，『估計肏了她也不會說啥。而
且，好像她有勾引我的意思啊！』小流氓還在反覆的思量著。天不怕地不怕的他
雖然眼饞表妹燕子的肉體，可是表妹畢竟是表妹，兩個人一起長大的，他還真有
點下不去手。
『咦，怎麼去這麼久還不回來呢？』
此刻的龐燕正在廁所裡的小鏡子前面欣賞自己的臉。廁所很小很髒很亂，裡
面混雜著消毒劑和尿騷相混合的刺鼻味道，龐燕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很好看，連她
自己都快被迷住了。
此刻雖不能說風情萬種，但也嫵媚動人，她能清清楚楚感覺到自己和平時不
一樣了，她的眼睛從來都是大而無神的，可是此刻卻如此的閃亮，她的眉毛淡得
很，可是此刻卻跳脫著動人的愉悅，她的臉也開始明豔起來，好像身體裡什麼
東西被啟動了。
此刻，她突然想到了她那個同桌小男生，『現在的我還是三流的氣質的麼，
說一流也不過份吧？嘻嘻！』站在鏡子上久久不願離開的她有點迷離，就好像童
話裡的公主撿回了久違的魔力，瞬間有了顛倒眾生的本錢。
「燕子，你是不是吐了？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
「啊！」表哥的喊聲把她拉回了現實。當她發現兩人只有一門之隔的時候，
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著。
『讓不讓他進來？』
『讓，不讓；讓，不讓。』
她的心快跳到窒息了，手去碰門的一剎那顫抖個不停：『我不是以前的燕子
了，我不是以前的燕子了，我不是以前的燕子了……』
門開了，林輝看見表妹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了，又點驚恐，又有點喜悅，
像隻怯生生的小貓想鑽進主人被窩又怕被主人打那可愛的小摸樣。
林輝舔了舔嘴唇，輕輕的關上了門，「燕……」子字還沒發出來，他的嘴就
被一個嬌豔的紅唇堵上了。下意識的，林輝猛烈地回應著，兩個人的舌頭像藤蔓
一樣糾纏在一起，口水決堤般的流入對方口中，粗重的呼吸聲似乎那脆弱乾燥的
門板都要承受不住。
「表哥，表……哥。」
「燕子。」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親了幾通，分開後的林輝發現睜開雙眼的燕子眼睛像蒙
上了一層霧；嬌豔欲滴的小臉蛋就快要滴出水來，本來就是隆起的胸口變得更加
高漲了。
「我好看嗎？表哥。」
「好看，好看得不得了，我們家燕子是全順溪最好看的。」
龐燕雙手環繞著表哥的脖子，含春的雙眼中寫滿了情慾：「哪好看？」
「哪都好看！」
「表……哥呀，今天燕子讓你光明正大的看尿尿好嗎？」
林輝咽了咽口水，這個要求想必全世界都不會有男人拒絕的：「燕子，你好
騷。」
這句話可是說到龐燕的心坎裡了，表哥的直率就像一種讚美，刺激她做更騷
的事情讓表哥動容。於是她笑意盈盈的湊到表哥耳邊說道：「還有更騷的呢！我
親愛的表哥，你喜歡燕子發騷麼？」
「喜歡，燕子越騷，表哥越喜歡！」說罷，林輝狠狠地抓住了龐燕兩隻豐滿
的奶子，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房還是讓林輝激動不已，兩
個人又是一陣火辣的狂吻。
吻罷，燕子拉著表哥的手走上了蹲便處：「表哥，你替我脫下褲子。」
當林輝褪下龐燕的牛仔褲時，發現裡面白色內褲的底部出已經被浸濕了，這
要流多少淫水才能濕成這個地步啊？得需要多少時間啊？
「燕子，你流了好多騷水啊！早就開流了吧？」
「從下午……就開始了。」龐燕的聲音忽然放小了。
「好你個騷蹄子，早有預謀啊！」本來林輝還有的一點點緊張、不安、心虛
的，可是聽到這句話都無影無蹤了。
「才發現上賊船啊，已經晚了。」說完這句，龐燕飛快地褪下了內褲，首先
映入林輝眼簾的是燕子那片十分濃重的陰毛，部份陰毛上沾著黏液，顯得更加黑
亮。
「好重！」
「孫三娘。」
孫三娘就是上次表哥借給她那部色情武俠書的女主角，最典型的特徵就是陰
毛很重。書上說陰毛越重的女人越騷，書裡的孫三娘就淫蕩無比，練的武功更是
要吃男人的精液和吸收男人的元陽才能進步，最後成了一個大魔頭的女奴。
「嘿嘿，你果然只挑黃的地方看啊，還和我裝。」
龐燕抓著表哥的手，讓他撫摸自己那已經泥濘的小穴：「表哥，以後我不裝
了，我要當你最騷的燕子，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嗎？」
龐燕的聲音有些發顫，卻更加勾魂奪魄，她的內心像一團火在燃燒著，幾乎
將她化為灰燼。一旦決定放開自己的她，從天下間最膽小的女人變成了最大膽的
女人，從最平凡的人變成了最性感的女人，此時此刻，她已經無所顧忌，她要獻
給表哥的不光是自己淫蕩的身體，還有隱藏在骨子裡十六年的騷媚的靈魂！
很多年以後龐燕回憶這段記憶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突然在表哥面
前能做到如此無所顧忌？想來想去歸結於幾點：兩個人一起長大的，本來就沒什
麼秘密；再就是她經常想像著表哥自慰，無形中又少了很多阻礙；最重要的是她
甚至她和她表哥兩個人同時在做的一件事，刻意地迴避著那種朦朧的愛情，這種
愛才是真正的禁忌，所以兩個人才一個拼命地展現著自己的風騷淫蕩，一個想盡
辦法玩弄，這漸漸地成了兩個人的默契，誰也不點明，誰也不說破，只是在色情
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來消弭那種若有若無的愛。
林輝看見燕子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的撫摸，他雖然做了很久的小混混，也
摸過許多小太妹的奶子，可是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女人的私處，而且是這麼騷的表
妹的私處。他震撼了，在自己的表妹面前自己好像成了小綿羊，一直都是她引導
他在走，以前接觸那些女的和燕子比起來遠遠的不夠味，和自己相伴十幾年的表
妹露出了她令人震驚的真面目。
雖然黃書和黃帶沒少看，可是第一次真切看見女人真正的屄，這種衝擊力讓
林輝有些窒息，他模仿著黃帶中男人撫摸女人陰蒂的動作，他想把手指插裡面，
可是又怕破壞了表妹的處女膜。至於手指會不會破壞他也不清楚，反正黃書裡是
這麼寫的，孫三娘就是自己摳破的。
「哥……」這一聲嬌滴滴的參雜著呻吟的叫聲是如此銷魂，更銷魂的是燕子
居然拉著自己的手指鑽進了她的陰戶裡，那更膩更燙更滑的地方緊緊地包著林輝
突然插進來的粗糙的手指。
「燕子，你……」他剛要把他的擔心說出來，可是他的耳邊卻響起了燕子的
囈語：「使勁摳吧！哥，我早就弄破了，就像……孫三娘那樣。」
「你真他媽是個天生的騷屄！」說完這句話，林輝便堵住了燕子的小嘴，兩
個人又開始互相啃了起來，但是他下面的動作沒聽，抽插陰道的速度開始變得飛
快。
「就是！我……就是個天生的騷屄，天天想著讓表哥大雞巴摳屄的騷屄，好
舒服……」
「你和孫三娘誰騷？」
「我……騷……」
「孫三娘喜歡吃男人的雞巴，你喜歡吃麼？」
「我……喜歡吃，還喜歡……喝精液……」
這是那部書裡孫三娘重複多次的對白，此刻從龐燕的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自
然、流暢，好像是有人給她專門設計的台詞一樣。
「那想吃表哥的大雞巴麼？」
「想……吃……做夢……都想吃……來了……啊……我來了……」龐燕緊緊
地抱住他，好像要把他嵌進她的肉裡一樣，林輝能感覺她身體的顫抖和下體的緊
縮，他也緊緊地抱住了燕子。
「你這個騷貨，這麼快就來了，是不是想到表哥的大雞巴就控制不住了？」
現在的林輝終於覺得自己像個男人了，表妹的高潮讓他在嘆服表妹騷媚的同時，
也給自己帶來了男人的征服感。
黃書裡都是這麼寫的，所有能給女人高潮的男人，女人都對他服服貼貼、百
依百順的。
在表哥懷裡體會高潮許久的龐燕終於慢慢地回過神來，她在這一刻發現，同
樣是摳屄達到高潮，男人給她高潮的感覺不是自己一個人自慰的時候能給的。自
己自慰過多少次高潮了，但之後總有種不甘的感覺，並不能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滿
足，而表哥手指只插了一次就能給她那種從頭髮絲到腳後跟都愉悅的高潮，這個
高潮來自兩部份：一部份是表哥的粗俗和男人的身份，一部份來自己那毫無羞恥
的淫蕩感。
而高潮，就是女人變淫蕩最好的獎勵，只有真正心理上淫蕩的女人，才能感
覺到什麼是真正的高潮，而食髓知味的女人也變得更加淫蕩。
很多年以後龐燕通過自己和觀察身邊的女性得出了一個結論：女人的高潮不
是男人給的，而是自己給自己的，高潮的等級和發騷的指數成正比。當自己感覺
自己的行為、語言越騷越爛、越淫賤越骯髒，來的高潮就越猛烈，時間也越長。
【註：此公式作者命名為：泛女人性高潮獲得公式，具有普遍的適用性】
高潮後的燕子顯得愈發嬌豔了，女人發情前和發情後簡直就是兩個人。燕子
沒有說話，又深深的吻了自己的表哥，這次很輕柔，很緩慢。
「哥，我要給你舔雞巴。」吻後的燕子不待林輝回話就主動蹲了下去，當林
輝的雞巴撲騰一下從先開門被龐燕拉出來的時候，正好彈到了她可愛嬌俏的鼻子
上。
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的林輝，雞巴上傳來了濃重的腥味和騷味，比廁所的
味道還要重，但是龐燕不但不反感，反倒是這濃重的氣味讓她舔吸的欲望更加強
烈了。
表哥的龜頭猙獰而光亮，龐燕按著書裡林三娘的吃法張大口含住了它，那鹹
鹹的味道、肉感的龜頭，讓燕子覺得嘴裡的東西是如此可愛，竟然越吃越有味，
好像比剛才吃的燒烤還要美味許多，心想：『看來自己真是個天生適合舔雞巴的
女人啊！啊啊啊啊……』
林輝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的雞巴很髒很髒，已經兩個多月沒洗
澡了，不過這不是他的記錄，以前是經常半年不洗澡的。那個時代北方的男人是
很少洗澡的，哪怕是最乾淨的男人也要一星期洗一次。家裡沒有熱水器，想洗澡
只能去公共浴池，９０年代初的北方還是很落後的，誰也不會浪費太多的錢去浴
池洗澡。
畢竟乾淨的女生也要三、四天至一星期才去一次，不過屄倒是天天洗的，因
為不經常洗會殘留分泌物。
望著臉上滿是滿足感的表妹在自己胯下吞吐著自己的雞巴，林輝忽然有一種
錯覺，自己的表妹好像忽然被孫三娘上身了，她的騷勁已經超越了自己對女人一
直以來的想像。
龐燕好像天生就在這方面有創造力和領悟能力，她舔著舔著，好像漸漸地掌
握了竅門，抵著馬眼的香舌再加上嘴唇迅速的摩擦，她能感覺表哥的龜頭在自己
的嘴裡變得愈發的龐大和愉悅地跳動，她甚至預感到表哥就要爆發了，那白漿已
經鋪天蓋地的向她席捲過來。
「燕子，表哥的雞巴好不好吃？」
「臭，不過還是很好吃。嘻嘻！」
「你這種賤婊子不是最喜歡臭雞巴麼？」
「嗯，越騷越喜歡，越臭越喜歡，特別喜歡剛尿過尿的。」
這又是書裡的一段台詞，是孫三娘第一次遇見大魔頭的時候的對白。兩個人
很自然地進入了那個情景，已經分不清是在演戲還是現實。
「哥，求你賞賜妹妹喝你的精液。」
林輝不禁詫異，表妹看得很仔細啊，書裡的對話描寫比他記得還清楚。他哪
裡知道，燕子可是親手抄了一遍，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下面怎麼回答他真忘了，
不過雞巴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已經讓他沒時間多想了，只能靠自己臨場發揮了。
「你這個欠肏的婊子，你看看你的樣子，典型一隻騷母狗托生的，你這個千
人插萬人幹、人盡可夫的爛貨！」
這句話是林輝從路邊兩個賣菜大媽吵架的時候聽來的，他發現用在這裡真是
太貼切不過了，真是三人賣菜，必有我師啊！
龐燕驚訝了一下：這並不是書裡的對話啊！不過她聽著表哥這麼說，身體的
反應更加劇烈了，吞吐雞巴的動作更加喘急了。
「嗯……嗯……我就是隻騷母狗，以後就做表哥專屬的騷母狗了。」
看著表妹那極其淫賤的樣子，林輝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過射精前他狠狠地朝
龐燕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龐燕眼睛和鼻子的交會處。「肏你個媽的！你這個
爛屄，老子都給你！都給你……」伴隨著聲音的升高，林輝死死地將龐燕的腦袋
按在雞巴上，自己的雞巴在她的嘴裡猖狂地噴射著精液，這一瞬間的快感天旋地
轉，然後就是像牛那樣喘著粗氣。
表哥突如其來吐她的動作讓龐燕變得無比亢奮，她發現表哥真真正正地把她
當成一個婊子了，這口水就是表哥以後開始蹂躪她的先兆。她喜歡這樣的表哥，
她喜歡表哥粗俗地像對待爛貨破鞋那樣的對她，這讓她感覺自己更加淫賤、更加
不堪，也更加興奮。
精液的味道和想像中不同，除了有一點淡淡豆腥味沒別的特殊味道，這和書
裡寫的腥臭是完全不同的。她慢慢地品嚐著，想到表哥的無數子孫陣亡在自己的
口裡，那精液似乎也變得有種獨特美味的地方，讓她都有些不捨得咽下了。
看著燕子半天沒擦她臉上的口水，而且在那裡咀嚼著什麼，好像在吃口香糖
一樣，林輝不得不又一次為燕子的騷浪感到驚訝。
「好吃麼？」
「好吃極了！表哥，你能天天餵我吃麼？」說著燕子挎起了他的胳膊，用最
撒嬌的神態、最輕柔的聲音說道。
「燕子，你怎麼這麼騷啊！剛才收到我的口水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呀？這個感覺啊！」燕子突然後退了一下，雙手扒開自己的屄，
小陰唇上掛滿了晶瑩的露水和乳白色的白漿，乍分的它們就像一張嘴在急促地呼
吸一樣。
龐燕指著自己張開的屄說道：「當時的感覺就是，它要你用大雞巴狠狠地插
它，直到把它插爛為止！」
第四章 表哥的鐵蹄下
兩個人當然不會在這裡真正地肏屄，林輝只能又用手指狠狠地滿足了燕子一
次，期間燕子在他的耳邊喊出了無數的淫聲浪語，女孩子罵人的話真的不用教，
天生就會，哪怕是她在罵自己也是花樣百出，極致下流。
高潮過後，林輝道：「我們走吧，進來很長時間了。」
「等一等，最主要的事還沒幹啊！」龐燕俏皮地說。
「什麼事？」林輝有些詫異。
「看我撒尿啊！不過哥，我有個提議。」
「說。」
「嘻嘻！哥，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扒開我的屄，我撒尿，我扶著你的雞巴，
你撒尿，好不好呀？」
「肏！這麼騷的主意你都想得到。表妹，你是什麼做的？」
「剛才不是說了嘛！人家是騷母狗托生的。咯咯！」
邊說她還俏皮地眨著眼睛，人已經蹲在了蹲便處。林輝也蹲了下去，雙手輕
輕地分開了她的屄。
「哥，說噓噓，否則我尿不出來。」
「你又不是小孩。」
「哥，說嘛說嘛！好哥哥。」
「噓噓～～騷屄騷屄快快尿，尿完和表哥來打炮，表哥幹完表弟幹，表弟幹
完堂弟幹，堂弟幹完……」
聽著表哥的順口溜，龐燕「咯咯」笑個不停，不一會，一股很淡很淡金黃色
的尿液從龐燕的屄裡流出來，分成兩股水流，最後還有幾滴尿液停留在陰毛上。
「表哥，幫我擦乾淨。」
「沒紙啊！」
「我這有手絹。」（即手帕，那個年代都叫手絹）
林輝拿著手絹將龐燕的屄擦乾淨，連尿液帶淫水把不大的手絹都弄濕了才勉
強擦完。
「哥，你擦得好舒服啊！」
「嘿嘿，我插得更舒服。」
「哥，過兩天我父母走了，就到我家去插屄吧？」
「瞧你這著急的騷樣，想大雞巴想很久了吧？」
「白天想、晚上想、上課想、下課想，連做夢都想呢！」
「燕子，你啥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騷的？以前你不這樣啊！」林輝忽然詫異地
問道。
「這個麼？」龐燕想了想說：「摳完一次屄後，我好像一下子覺醒了一樣，
越喜歡這種感覺就越想這方面的東西，隨著次數的增多，我才發現這才是真實的
我。」
「摳屄的時候想的是不是我啊？嘿嘿嘿！」
龐燕迅速地在林輝臉蛋上親了一下，嬌嗔道：「明知故問。該你撒尿了。」
說完，龐燕提上了不知道已經褪了多久的內褲和牛仔。
她扶著林輝的雞巴，可是那條軟下去的大蟲又硬了起來，這前後相隔還不到
五分鐘呢！林輝使了半天勁，一滴尿液都尿不出來，看他費勁的樣子，龐燕在身
邊嬌笑不已。
看他尿不出來，龐燕用她細長的小手不停地套弄著，可是越套弄越尿不出。
「雞巴雞巴你快尿，尿完和表妹打炮，射完小嘴射騷屄，射完騷屄再射臉……」
她也在學表哥說起了順口溜。
「燕子，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手在那擼，估計神仙也尿不出來。」
「好吧！」說罷龐燕收回了小手，只是靜靜地看著。過了好幾秒，龜頭的馬
眼處才艱難地噴出一股尿液，不過就一點就停了，然後慢慢地又噴出一股。就這
樣東一股、西一股，哩哩啦啦，費勁八力的，林輝才把這泡尿尿完了，打場架都
沒這麼費勁。
雖然尿完了，但是林輝的雞巴還是在挺立著，他本想抖抖鳥，將雞巴上殘留
的尿液甩飛，可是忽然感覺雞巴去了一個溫暖的去處——龐燕又用她的小嘴把雞
巴包住了。這次她舔得更投入、更忘情，眼睛完全閉上，傾情地投入了吮吸的工
作。
「嘿嘿！燕子，你也學孫三娘般最喜歡剛尿完尿的雞巴麼？」
「我本來就喜歡，什麼叫學她呢！」蹲著不舒服的燕子竟然跪在了地上，廁
所地很髒，可是她也完全顧不上這些了。
「表哥，罵我，羞辱我，快！」
林輝狠狠地抓住了龐燕的頭髮，雞巴開始配合她的吞吐抽插了起來。
「燕子，沾著尿的雞巴好吃麼？」
「好吃，比剛才還好吃。」
「我看下次直接尿你嘴裡吧？你這麼騷，一定喜歡喝騷騷的尿。」
「嗯呢，表哥，我也是這麼想的。」
「賤貨，我突然忘了，你沒被表哥摸奶子吧？趕緊把Ｔ恤和胸罩脫掉！」
燕子的眼神又開始迷離了，表哥的羞辱讓她的身體又興奮了起來，上身赤裸
後，在公共場合的暴露感又加劇了這種感覺。
那堅挺碩大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產生了驚人的視覺效果，連它的擁有者龐
燕都覺得這樣的奶子如果不給男人來摸，真的對不起它頑強地長到這麼大了。
林輝兩隻手狠狠地揉搓著表妹這對巨乳，他忽然很感謝老天，居然給了他這
樣一個巨騷的表妹，而且這個表妹有著一等的身材和特等的大奶子。
林輝捏得越起勁，龐燕的吞吐的也就越帶勁。
「這雙騷乳真是為男人而生啊！你打算以後讓多少男人來摸啊？」
「一百個，不，要一千個、一萬個，越多越好。」
「讓那麼多男人摸，你豈不是要做妓女？」
「啊……我就是妓女，最不要臉的妓女。」
「肏你媽的！能舔老子的雞巴你覺得榮幸麼？」說完林輝突然給了龐燕一個
耳光，屬於那種打得響亮但是不痛的那種。
這種羞辱讓龐燕更加瘋狂，剛被搧倒在一邊的她立刻撲上來又咬住了雞巴：
「哥，只要你能讓我吃雞巴，打我、罵我、幹我、肏我都可以，讓我去賣屄我也
聽你的，我一切都是你的。」
龐燕瘋狂的囈語在廁所裡迴蕩，最後林輝輕吟了一聲，把精液都射到了龐燕
豐滿的奶子上。沒用林輝吩咐，她馬上捧起自己的碩大的乳房把上面的精液全部
舔進嘴裡，那個捧著舔的動作淫蕩之極，好像感覺生怕浪費一點似的。
「我的騷燕子，你太夠味了。」林輝拍了一下龐燕的奶子，感慨地說。
「嘻嘻！表哥，我不是說了麼，以後做你的婊子騷母狗，以後不許浪費精液
噢！都要給我，聽見沒？」
「那尿液呢？」
「也都給我。」
「哈哈哈哈……太爽了！」
燕子好像還沒從自己的淫蕩裡回過神來，忽然發現表哥遞過來一支煙，是紅
梅牌，三塊五一包，自己的父親也抽這個，這個煙在當時的北方來說已經是相當
高檔了。
「來一支吧，燕子，很爽的，尤其是搞完以後。」
從此以後，燕子被人肏後第一件事就是抽煙，事後煙成了她一輩子的習慣，
平時幾乎是不抽的。
表哥林輝指導了她一會，龐燕學得很快，抽了一半的時候就會把煙吸進自己
的身體了，然後通過鼻子和嘴吐出來。第一次吸進去感覺頭有點暈，這種暈暈的
感覺真是著實不錯啊！
吸完煙後，兩個人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廁所，老闆看見他們出來，熱情地說：
「小姑娘吐了吧？回家喝的姜湯解解酒吧，下次可別喝這麼多了。」
「嗯，謝謝叔叔！吐過之後胃裡舒服多了，下次再也不喝了。」說完還向林
輝擠弄了幾下眼睛。
『女人真是撒謊高手啊！你瞧這謊撒得極其自然，跟真的似的。』林輝在心
裡腹誹道。
出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晚風很輕柔，龐燕挎著表哥的手，感覺很幸福很滿
足。
「燕子，我先送你回去，我去我媽單位了。」
「嗯，二姨今天在醫院值班麼？」
林輝的母親劉淑琴是鐵路醫院婦產科的醫生，因為近年剖腹產剛開始流行，
這讓劉淑琴的工作開始繁忙起來。林正就這樣笑著說她老婆，一邊作孽一邊積功
德，也不知道哪個多些。
所謂作孽就是打胎，積功德就是接生了，９０年代初計劃生育雖然已經實行
很久了，為了鼓勵晚婚晚育也經常免費送藥、送各種避孕設施，甚至還鼓勵已經
有一胎的婦女進行絕育手術，但是還有農村重男輕女的人要第二胎第三胎的，罰
無可罰的時候甚至進行強制打胎，鐵路醫院自然也幹了不少這樣的事情。至於一
般的男女青年偷情很少去公共醫院的，都是去小診所打胎，去公共醫院的話，今
天去了，明天半個城市就都知道了。
送燕子回家後，林輝來到母親的醫院，醫院的人大部份人都下班了，劉淑琴
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雖然兒子沒什麼出息，是個小混混，經常給她和林正上眼
藥，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兒子。她對林輝有著非同尋常的
溺愛，可以說，林輝之所以這樣，和她過份的溺愛是分不開的。
「又和狐朋狗友滾混去了？」劉淑琴問道。
「媽，我最近很老實。」
「老實跟你說，以後少給你爸惹事，聽見沒？你爸年底可能要進步，不要告
訴別人。」
「啊，老爸要轉正職麼？」
劉淑琴笑著看住自己的兒子也不答話，她是實在找不到人和她分享這個喜悅
了。丈夫年底調任市委辦公室副主任，由副處變為正處不說，如果混成市委辦公
室主任就直接進市委常委，成為這個城市的一方大員啊！而起自己的丈夫剛四十
二歲，將來混到市委書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官場的事情兒子自然不懂，她也沒有去解釋。看到媽媽高興的樣子，林輝知
道自己爸爸要升官了，那他以後可以更加橫行無忌了，再加上今天拿下了騷騷的
表妹，簡直是雙喜臨門啊！
「老媽，你明天還要去下鄉發藥麼？」
「嗯，你老媽不比你和你爸，勞碌命啊！那些農民也真是的，就只知道生生
生，把自己搞得傾家蕩產不說，還給別人添麻煩，其實兒子女兒都一樣嘛！」
劉淑琴話雖這麼說，可是她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就不得不為自己
驕傲，想當年當丈夫聽到是兒子的時候，那激動流淚的樣子抱著她狂吻個不停，
她真感慨老天對她還是很青睞的，所以對這個兒子加倍溺愛。她只有一個準則：
兒子對的是對的，兒子錯的也是對的，兒子不惹禍那還叫男孩子麼？丈夫飛黃騰
達了，兒子還愁沒好前程？
這個賬她算得很仔細，她不在乎兒子打架鬥毆，她只是擔心兒子被打壞；她
也不在乎兒子抽煙、喝酒甚至調戲女人，只要不搞得不能收拾，兒子幹啥她都支
持。
「走，幫老媽個忙。」
劉淑琴帶兒子進了倉庫，裡面有二十幾個白色的小箱子，裡面都是明天下鄉
發給農民的避孕藥，據說這是進口藥物，副作用很小，不影響農民幹活，一粒
可以管一個月，計劃生育部門可真是下足血本，煞費苦心啊！
劉淑琴一箱箱的打開，檢查藥品的批號和日期，那個時代醫院專屬的進口藥
品並沒有專門的中文名字，只有洋文商標，檢查完後的劉淑琴就讓兒子搬到前面
的藥局，準備明天一早裝車。
一共二十二箱，每箱一百袋，一袋二十四粒，林輝一共偷了五袋。
「老媽，這玩意能好使麼？吃一粒真能管一個月？」
「那當然，事（指女人例假）後第四天開始吃，可以到下次來事，這段時間
都有效果。小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沒……沒有！老媽你胡說啥啊？那，幫完忙我回家了。」
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劉淑琴忽然臉上浮現一個詭異的笑容，喃喃道：「我
兒子長大了。」
其實今天讓兒子幫忙拿藥是故意設計的，劉淑琴生怕兒子在外面鬼混把女孩
肚子搞大，在丈夫事業的關鍵期她是不敢冒這個險的，為了惹出什麼禍事可能會
影響到丈夫的前程，可是又不能明著和兒子說，畢竟兒子轉年後才１８歲，所以
她故意讓兒子幫忙搬藥，她知道兒子一定會偷拿的，而且好像無意間說明了藥的
用法。可憐天下父母心，連縱容兒子都要耍一些心機。
回到家後的燕子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但是她根本就看不進去，今天的一幕
幕出現在腦海裡，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可能幹得有些出格了，可是當時在廁所裡
好像自己的身體就受別人支配一樣，完全是不由自己，只能用鬼使神差這四個字
來形容了。
『這真的是我麼？還是林三娘？』
她又拿起她的日記本反覆看她抄下來的那一段又一段的情節，她每天都看，
已經看得快背下來了，可是每次看還是那麼激動，她覺得林三娘就是她的化身，
她就是現實版的林三娘。
『那表哥會變成大魔頭麼？』
不過無論怎麼說，她對今天的結果很滿意，自己和表哥的進展很順利，她在
日記本上寫了如下的文字：「燕子終於起飛了，在表哥的鐵蹄下……她會飛得更
高、更遠。」
將日記本鎖好、藏起，她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她的父母把她搖
醒：「燕子，燕子，醒醒……」
「爸、媽，你們回來了，現在幾點了？」
看著女兒孤零零的睡在沙發上，龐有德忽然覺得很心酸，自己這些年拼命地
賺錢，家裡的生活條件是好了，可是女兒就像野草一樣沒人管了。他忽然很悔恨
老是埋怨燕子學習不好，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學習怎麼會好？不學壞已經謝天謝
地了。又想到這次更要在外地搞一個工程，把女兒一個人丟在這邊，他忽然有些
開不了口。
看見父親那突然沉默的樣子，龐燕明白父親想什麼，父女、母女肯定彼此之
間有些靈犀的，這就是神奇的血緣關係。
她挎住了父親的胳膊，說道：「爸，過兩天你和媽媽要去臨凡主持電業大廈
了吧？沒關係，不用擔心我，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你看我身上的肉不是蠻多的
麼，除了學習，我沒讓你們操過心吧？」
龐有德和劉貴芬聽完很感動，女兒真是貼心小棉襖啊！他們真覺得從心底對
不起燕子，可是這個工程是擊敗多少競爭者拿下來誇越幾年的超級大工程，這次
龐有德有信心至少賺五百萬，他又怎能放棄呢？
五百萬在９３年是個天文數字，那時候豬肉的價格是兩塊二，大米的價格三
毛八，想想五百萬是什麼概念吧！
龐有德二話不說就從兜裡掏出了兩千塊錢，說道：「燕子，這兩千是下半年
的生活費，啥好咱吃啥，啥好玩咱買啥，想幹啥幹啥，學習的事情老爸不提了，
你就是現在就不想上學了，我也不埋怨一句，考不上大學老爸給你買個大學上，
不上大學在家呆一輩子，老爸照養不誤！」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別說燕子沒想到，劉桂芬也沒想到丈夫有這
樣豪氣的一面，眼角突然泛起了淚花。
看見母親哭了，龐燕也哭了，說道：「放心吧，爸媽，你們安心的去工作，
我絕對沒問題。」
「嗯，明天再處理一些事情，給你辦個存摺，缺錢了就給我打電話，老爸馬
上給你寄錢，也不問你錢是怎麼花的，花了多少。後天我和你媽就出發了，頭半
年是沒時間回來看你了，你想我們就坐火車去看，半年後也入冬了，那時候改室
內會清閒許多，我和你媽一週回來看你一次，過年的時候一起去你奶奶家過年。
這樣安排好嗎？」
「行，我批准了，咯咯！」
隨著燕子活潑的一笑，分離的情緒一下被沖淡了許多，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規
劃起未來的美好。
深夜的床上，龐燕感覺百味陳雜，父母離開的傷感和表哥到來的快感交織在
一起，將不安的夜拉得好長。
第五章 愛的小白花
第二天上午龐燕請了半天假，和父母到郵局辦了存摺，為了以防不測，龐有
德有在裡面存了五千塊錢。本來想把燕子託付給孩子的二姨林正劉淑琴夫婦，可
是兩家關係已疏遠不說，又怕她家兒子把自己女兒帶壞，反正燕子這些年也幾乎
是自己過的，想來想去還是多留點錢給孩子吧！
辦完了正事，三口人又一起吃了一頓大餐，還破例地讓龐燕喝了一杯紅酒。
「媽，好久沒看見二姨了哦，有點想她了。」龐燕說。
「哼！」提起二姐劉桂芬就有些氣，當然還是燕子當年上中專的事。「人家
現在可是官太太，咱可高攀不起啊！」劉桂芬陰陽怪氣的道。
「桂芬，別把大人之間的那些爛事灌輸給孩子。」龐有德有些不悅。
劉桂芬還是很怕丈夫的，不過仍是有點不甘心：「我是怕咱家閨女被她那個
流氓兒子給帶壞了。」
龐有德歎氣道：「桂芬啊，林家那小子還是個小孩，能壞到哪啊？他是陪著
燕子長大的，幾乎是我半個兒子，沒成想現在……其實小輝本質上不壞的，林正
一心做官，教子無方啊！」
「小時候我就發現他不是個好餅。」劉桂芬嘴硬的回道。
龐燕嘿嘿的笑說：「媽媽，小時候你老抱他都不抱我，還是他要是你兒子多
好。」
謊言被揭穿劉桂芬老臉一紅，說道：「哪有！」
龐有德、龐燕父女笑而不語。
「燕子，有機會勸勸你表哥吧！你們倆感情最好，他不聽別人或許聽你的。
以後你不是一個人在家麼，多找他來陪陪你，也監視他別和那些混子出去鬼混。
小輝那孩子說實話，還真挺對我脾氣，比他那個操蛋老子強多了，起碼耿直。」
劉桂芬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龐有德的眼神，止住了。
龐有德一年到頭在工地，都和各種工人打交道，他一直就看不上文縐縐、城
府極深的林正；林正讀書人出身，同樣也不太看得上龐有德這個包工頭子。
劉淑琴和劉桂芬姐倆攀比心還嚴重，家裡一個有權一個有錢，在家族裡也經
常名裡暗裡的較量，終於在女兒上學的時候分出了勝負，當年手裡有錢卻四處託
人送不出去的感覺像一個冰冷的現實，狠狠地砸在龐有德和劉桂芬夫婦，這才讓
他們從心底裡承認，在中國，有錢遠遠比不上有權。雖然兩口子也認識一些人，
但是教育口實在是使不上勁啊！不像林正，各行各業都插得上手、說得上話，尤
其把林輝弄進市一中更是讓他們見識到了林正的能量，所以頭一次低聲下氣去求
人，結果事情還沒成。
劉桂芬一想到當時二姐那副勝利者的姿態就氣得牙癢癢的，她發誓要賺很多
很多錢，早晚用錢砸死二姐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大人之間的這些齷齪，龐燕是懶得管的，聽說父親竟然有意讓表哥多來陪自
己，不覺喜從中來，連忙點頭答應。
吃完之後，龐有德說：「桂芬，帶姑娘去買幾套衣服，我去二建安排一下，
買咱們一行人明天的車票。」
娘倆高高興興去商場去購物了，那個時代商場都是國營的，順溪市只有三個
百貨商店，分別叫一百，二百，三百。９３年北方女人的衣服樣式少得可憐，更
何況學生的了，除了襯衫就是大號的Ｔ恤，穿上空蕩蕩的那種，啥樣身材的女人
穿上都看起差不多，可是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了龐燕那玲瓏有緻的身材和傲人的
雙峰。
但是學生的淑女裙類型倒是不少，劉桂芬一口氣給女兒買了三件裙子、兩件
Ｔ恤、兩件襯衫還有一套運動服，胸罩、內褲若干，又怕女兒寂寞，買了《神鵰
俠侶》（劉德華版）、《傅紅雪傳奇》（惠天賜版）、《陸小鳳》（萬梓良版）
等多套錄影帶，一套一百，一共花了八百，看得服務員瞠目結舌，劉桂芬異常滿
足地欣賞對方的表情，虛榮心無限地膨脹著。
娘倆大包小包的把東西拎回家，劉桂芬又叮囑了女兒許多注意事項，囑咐女
兒好好上學之類的話。
「燕子，你下午還去上學麼？」
「去呀！我就請了半天假。」
「記得出門不帶太多錢，別忘記帶鑰匙，你也不會做飯，不要弄液化氣，小
心著火，任何時候都別給外人開門，有人敲門就當沒聽見……」
龐燕苦笑了一下，說道：「老媽啊，你來回說十來遍了啦，耳朵都聽出繭子
來了。」
「死丫頭，老媽是不放心嘛！」
龐燕詭笑了一下，摟住老媽的脖子說：「老媽我也捨不得離開你，要不你也
別去了好不好，讓我老爸自己去。」
「那可不行，你爸大大咧咧的，他一個人能賠死。」
「嘻嘻，是你怕老爸在外胡來，所以貼身監視吧？」
「除了我誰要他啊，你以為你爸是香餑餑啊？」劉桂芬極其輕蔑地否認自己
這個心理。
「老媽，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可是你說的啊！」
「去去去，你這個死丫頭，總是向著你爸爸。」
說完娘倆一陣大笑，可是笑過之後又有些傷感，劉桂芬看著這空蕩的三室一
廳，９３年北方很多人還住平房，能住上樓房的人家不多，這個年頭電話剛剛才
普及，現在龐燕的班級上，家庭困難的人還裝不上電話呢，更何況住樓房了，還
是三樓（那個時代舊樓最高時三樓，新樓才是最高時六樓）。
可是明天走後，這麼大的房間就剩下一個小女孩，萬一碰上搶劫的、偷盜的
發現一個女孩自己在家……
劉桂芬想著就有一點後怕，她發現自己的老公有時候還真是挺聰明的，讓小
輝來這裡陪燕子算是最好的選擇。小輝雖然有點混，但是不能否認他和燕子之間
深厚的感情，因為兩個家庭之間造的隔閡造成孩子之間的距離，的確不合適。
「你爸說得對，晚上把一個姑娘家留在房子裡是有點危險，反正小輝也沒什
麼事做，讓他晚上多來這住吧！你們也是個伴，但是千萬不能讓他帶那些不三不
四的人回家，聽見沒？」
「知道了，老媽，你跟三姨他們說一下吧！」
「好……吧！」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為了女兒的安全問題，現在也該是緩
和一下兩個家庭之間關係的時候了。
接電話的是姐夫林正，劉桂芬立刻熱情了起來。
把事情簡單的一說，林正立刻回道：「那麼生分幹什麼？讓燕子來我家住就
是了，你們搞什麼，這麼見外。」
劉桂芬在心裡撇撇嘴：『叫我女兒在你門屋簷下受氣麼？』
「不了，姐夫，燕子自己一個人慣了，她真的不習慣。」
「這樣啊，桂芬，不是姐夫說你，錢是賺不完的，你們不能這樣啊，要管孩
子啊！」
林正的語氣十分語重心長，劉桂芬心裡更加鄙視，心道：『哼哼，就你們管
孩子，好好的一個傢伙管成了流氓，林輝要是我帶，現在能這個德行？』
「是了，姐夫，幹完這個過程，我們就坐班了。」
「行，這樣以後就讓小輝住那照顧燕子吧！晚上讓燕子一起和小輝回來吃，
不願意就一起吃食堂。放心，有我林正在一天，順溪沒人能動燕子一根毫毛。」
聽著林正這豪氣沖天的保證，劉桂芬的心咯登一下，這傢伙怎麼恁地自信？
該不會又要升官了吧？媽了屄的，以後二姐又抖了。掛了電話讓劉桂芬一陣的氣
悶，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好像和二姐的差距越來越遠了……
下午回到學校的龐燕覺得有些恍如隔世，雖然只隔了半天，好像過去了很久
一樣，班裡的同學怎麼一下變得如此的陌生呢？
唯一不讓她陌生的就是同桌面白如玉的小男生，盧小文。他好像也不怎麼學
習，但是又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學習，桌子前面總有書，手裡總是拿著筆，不知道
的人會把他當成用功的典範。但是同桌這麼久了，龐燕還不知道他？這小子有點
才幹，喜歡寫點詩歌，龐燕曾經偷看過，發自內心的承認，的確寫得不錯。
看見龐燕來了，小男生似乎很高興，急切地問道：「燕子，上午怎麼沒來？
我以為你生病了呢！沒事吧？」
盧小文的關心忽然讓她感覺心裡暖暖的，這個斯文秀氣和自己一樣內向的男
生還會關心人。
「沒，家裡有點事。」
「哎呀，燕子，你穿裙子了。」
「有啥好奇怪的！我又不是妖怪，穿裙子很稀奇麼？」
下午上學龐燕特地穿了新買的淡粉色連衣裙，那修長的身材立刻曼妙婀娜起
來。
「你很少穿啊！開學快兩個月了，你就沒穿過裙子，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穿裙
子呢！」
「那我穿裙子好看麼？」
「好……看。」
「真的好看麼？」
感覺到龐燕的臉湊過來，撲面的香氣讓小男生臉紅心跳：「真的好看。」
「你附耳過來，我問個問題……我和趙寧寧誰好看？」
耳邊的熱氣讓小男生情難自禁，趙寧寧是公認的班花，要是平時回答，一百
次他都回答趙寧寧好看，可是現在……
「燕子……好看。」
龐燕聽完心情大好，她發現逗這個害羞的小男生是這樣的有趣，她少女活潑
的一面好像完全被激發了，在盧小文面前，她一點慾望都沒有，但是卻很想和他
親近，這樣能讓她感覺有趣、安寧。
龐燕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偷偷的看著盧小文，她發現盧小文還是一如既往
地偷偷的看她，心頭有種異樣的東西在滋生著。
兩個人無意地腿挨著腿的時候，由於龐燕第一次穿裙子，和穿短褲的盧小文
經常肌肉相接，彼此之間傳遞著對方的溫度，但是雙方卻有佯裝不知道。這感覺
奇妙而美好，就像言情小說裡男女主角互相依偎看著天上的月亮，數著天上的星
星，訴說著彼此的衷腸。
『這感覺，是愛麼？』想著想著，燕子的腿靠得更用力了，她也「睡」得更
死了。
「燕子，我請你吃雪糕吧！」盧小文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好啊，我要草莓味的。」龐燕笑著回答。
盧小文很快地消失了，龐燕知道，走出教室他肯定是小跑的。
果然，回來的盧小文還有一點氣喘，手裡拿著兩根雪糕，一根是自己要的草
莓味的，一根是他的純冰的。
甜絲絲的雪糕吃在嘴裡，甜在心裡，『真是體貼的男生啊！』龐燕滿意地想
道，她發現盧小文這一瞬間好像帥了很多。
這時候她想起來班上有好幾對情侶了，經常一下課就跑到一起，或者上課就
算和別人換坐都要坐在一起。這只是敢公開的幾對，地下的還不知道多少對，這
要是在市一中，老師肯定要談話、找家長，棒打鴛鴦了，可是在這個野雞高中鐵
一，老師看見都要繞道走開，又不是自己孩子，愛咋咋地。
「小文，怎麼我感覺你又換眼鏡了，度數又長了？」
「六百了。」
「哇！長得真快，那你摘下眼鏡豈不是啥也看不見？」龐燕驚呼，她記得剛
入學的時候還是五百呢！
「在第一排都看不清黑板。」盧小文回答得有些無奈。
龐燕忽然有了個想法，她摘下盧小文的眼鏡，然後對他說：「看著我，告訴
我，我是誰？」
盧小文笑了，回道：「你當然是燕子。」
「那你能看清嘛！你仔細看我。」龐燕板了一下他的頭，讓他仔細看自己。
盧小文心跳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敢這樣正眼地仔細看燕子。那個眉毛、那
個眼、那張俏臉那紅唇……「好美！」盧小文脫口而出，雖然聲音很小很小，可
是龐燕聽得很清楚。
心裡竊喜的同時，她知道這麼近的距離再近視也看得清楚的，她就是讓盧小
文仔細看她，看她的美麗。
「胡說，你都看不清吧？」龐燕狡黠的指出。
「真能看得清，燕子，你真的……」
「真的什麼？」
「真的……好美！」盧小文臉憋得通紅，這句話對來他來說就相當於說「我
喜歡你」。
龐燕充滿風情地白了他一眼，假裝轉過頭不理他，其實躲在那面偷偷的笑。
「燕子，你生氣了麼？」
「生氣啦！」龐燕還是沒把頭別過來，可是這語氣再笨的人也不會相信是生
氣的語氣。
可是盧小文卻信，他急了：「燕子，你是不是覺得我輕浮了？燕子，我不是
故意的，別生氣了，我給你買雪糕，給你寫詩還不行麼？」
「好，罰你一節課內寫好。」龐燕的眼裡藏不住笑意：『他怎麼會覺得自己
生氣呢？傻子都看得出來自己哪有生氣的樣子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男生在筆記本上「沙沙」的寫著，看他專注的樣子
還真有點迷人，就像看見表哥抽煙的樣子，男人和女人總有一面是讓人欣賞的，
只要你從心裡接受他。
「寫好了。」小男生盧小文似乎更加害羞了，內向的人更害怕向別人展示自
己的才華，他怕得不得對方的承認，那樣對他們來說才是要命的打擊，因為內向
的人沒人的時候自視過高，有人的時候又自卑不已。
當燕子拿走他筆記本的時候，盧小文心裡緊張得要命，兩隻手攥得緊緊的，
像面對高考發表成績一樣。
「致燕子：
你向陽而歌，銜枚而過，空中留下你掠過的剪影。
你暢遊春天，飛躍蒼穹，屋簷留下你留宿的芬芳。
你飛到我的窗前，映入我的眼。
像一道閃電，照亮我的夜。
想要呼喚你，卻不敢，也不願，打擾你的自由。
是我啊，是我，那個期待你溫柔的少年。
望著你黑白相間的羽翼發呆。
黑色是你性感的神秘。
白色是你純潔的絨毛。」
『黑白相間的羽翼？黑色是性感的神秘，白色是純潔的絨毛？是不是說我在
表哥面前就表露性感，在小文面前表露純情呢？表哥讓我慾望橫生、縱情聲色，
高潮的滋味很美妙很銷魂；小文讓我心生情愫、安寧幸福，朦朧的戀愛感覺很舒
心。
唉，我還真是貪心啊！渴望被愛是我的另外一個欲望麼？我以後還會有別的
欲望麼？女人真是為欲望而生，又為欲望而死。』
恍惚間，燕子彷彿看見，在自己肉慾的夾縫裡長出了一朵愛情的白色小花，
它輕輕的搖曳著，一如小文一樣恬靜！
第六章 在愛慾裡穿行的燕子
看著燕子半天沒回話，小文更加緊張了，他想問，可是又沒有勇氣，像個等
待宣判的死囚。
陷入了遐思的燕子似乎把小文遺忘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看著緊張的小
文，笑顏舒展的說道：「行啊！真不愧是才子，寫得太好了，可以送給我麼？」
小文如釋重負，像雞食米似的不停地點著頭。
「嘻嘻，那小文，你要教我寫詩，好不好啊？」
「這……」他想說這個是靠感覺的，根本教不會，可是他能這麼說麼？
「教不教嘛？」燕子的撒嬌時沒法抵擋的、
「教，教。」
「真乖！」龐燕滿意地笑了。她並非想學什麼寫詩，只是找個藉口更合小文
接近，而且還能捉弄他，她喜歡看小文窘迫的樣子，那怪可愛的。
真別說，小文還是和她講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他說，每個女孩子天生都是
詩人，女人先天的敏感在捕捉詩句的時候遠勝男人。
兩個人以前也經常閒聊，可是從前從沒聊得這麼歡，放學了，意猶未盡的小
文很不捨的走了。
望著戀戀不捨的小文，看著紙上那首詩，想了想自己的表哥，龐燕很滿意地
笑了。忽然，她發現了，小文出現以後，她該有的都有了，她的人生完整了。
表哥又在外面等著她，望著遠處的表哥，她胯間忽然濕了，表哥好像是一台
激發她性慾的機器，看見他，足以把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燕子，我聽我爸說了，三姨和三姨夫明天走吧？我爸讓我去你家陪你睡覺
呢！嘿嘿……」
表哥載著她，看離自己的學校很遠了，龐燕張開雙臂摟住了表哥，一對大奶
子緊緊地貼在林輝的後背上，她用潔白的小手摸著小哥挺起的大肚子，慢慢地在
人少的地方滑向了褲襠……
「哥，今天我要回家吃飯，晚上不能出去玩了。」
「嘿嘿，吃飯之前是不是先要喝一樣東西啊？」
「那是當然！」
「是什麼呢？」
「精液，表哥香噴噴的精液。」說完這句龐燕貼得更緊了，就好像要把兩個
奶子擠進表哥肥胖的身體裡。
表哥三拐兩拐，拐進了一個廢棄工廠的旮旯，看來他已經來過不是一次兩次
了，這個地方還真是幽靜啊！
「哥，看來你經常作案啊！連秘密基地都有了。」
「騷燕子，這是表哥特地為你準備的，小時候我們來過啊！當時這裡還是個
大深坑呢，我們經常躲在這裡拉屎。」
「啊，我想起來了，記得是一個又一個土堆啊，怎麼變成廢棄的工廠了？」
「誰知道？反正是那裡就對了，這大概就是書裡說的滄海桑田吧！」
「呦呦呦，小流氓也會拽詞了啊！」龐燕嬌笑道。
林輝也樂了，馬上佯作怒道：「小騷屄你囉嗦什麼，還不過來舔雞巴？」
龐燕大笑不止，說：「這才對嘛！」輕輕的跪了下去，三下兩下就將表哥的
雞巴弄到自己的嘴裡。
也許表哥的雞巴昨天被自己清理得差不多，今天的味道淡了很多：「表哥，
你洗澡了麼？」
「舒服，燕子……沒洗啊！」
「沒味了！」
「肏！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就喜歡騷雞巴啊？還不是昨天被你用口水洗的。」
「是啊！燕子就喜歡騷雞巴，明天我舔之前用帶尿的內褲包半個小時。」
「我肏啊……燕子，你真是騷透了！」
「表哥，你現在就把我肏了吧！我穿裙子呢！」
「不行，燕子，給你這個。」表哥遞過來一包白色的藥品，上面是很長的外
文，不是英文，也不知道哪國文字。
「這是……」
「避孕藥，進口的，特別好使，一片能管一個月。」
「啊！」龐燕這才想起來，自己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居然一點避孕的概念都
沒有。
表哥的細心讓她有點感動了，因為這時候還沒有私人藥店，避孕藥只能在醫
院或者計劃生育專賣的藥店才能買到，表哥能弄來肯定也是花了工夫的。
「沒有水啊！表哥，就著你的精液吃吧！好嗎？」說完龐燕拼命地用力吮吸
林輝的雞巴，今天比昨天更熟練了。
９０年代初，性文化剛剛在北方漸露頭角，雖然性是比以前開放多了，但還
是有鮮少女人口交的。可能一個人和一百個男人搞過都不曾給人口交過。那個時
代也不叫口交，文雅點叫吹簫、吹喇叭，粗俗點就是吃雞巴、舔雞巴。
對於口交，龐燕可以稱為無師自通，加上這次才第三次，可是她迅速地掌握
了口交的技巧，類似一種天生的知覺，她知道該怎樣對龜頭用力、用多大的力、
持續多久的力、怎樣運用舌頭和嘴唇，比起昨天開始的時候腮部因為不會用力而
感覺有些痠，今天她已經完全排除了這種情況。
三分鐘不到，在龐燕的疾風暴雨下，表哥就徹底繳槍了，吐出表哥的雞巴，
把藥片扔進嘴裡，一起咽了下去。吃完舔了舔嘴角，看著放鬆下來的表哥，龐燕
掀起了裙子：「表哥，你也該讓我爽爽吧！用你的手指好好插我。」
「燕子，讓我舔舔你的小騷穴吧？」
「啊，這……」
也不容她思考，表哥讓她一條腿踩在高處，整個腦袋鑽進了她的裙子裡。不
一會，她能感覺到自己私處被一個肉呼呼、滑溜溜的東西衝擊著，和她柔軟的屄
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它一次又一次地捲走了很多淫水，又流下許多口水，口水又勾引出更多的淫
水。「啊……進去了，進去了……」表哥肥厚的舌頭終於突破了重重壁壘，衝進
陰道壁，在裡面橫衝直撞著。
裙子裡的傳來的陣陣快感讓燕子很快地崩潰了，她除了想要還是想要，她甚
至想要強硬上了表哥……
「我不行了，表哥，給我吧！懷孕……就懷孕了，我要死了……」
表哥停下了，從裙子裡鑽出來，就看見燕子那深深的、發了情的和母獸一樣
充滿慾望的朦朧眼神，那裡面寫著不盡的哀求，哀求他立刻用大雞巴插她。
「不行啊，燕子，要十小時後才能生效，我用手指代替吧？」
「那你還等什麼？快啊……」
直到這荒涼的工廠中響起一聲如母狼嘯月般的嚎叫，林輝才停下他那已經看
不清的飛舞的手指，拔出的手指上面沾滿濃濃的黏液，好像剛在一個百年沼澤地
裡洗過手。
他知道現在燕子正在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表妹從高潮到退去間隔很長，高潮
迸發要五、六秒，享受餘韻要半分鐘，這中間的燕子都在雲裡霧裡的飛天。
女人還真是造物主的恩寵啊！男人射個精也就兩三秒，撲騰幾下，五秒就完
了，林輝忽然有種荒謬的感覺。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女人雖然高潮時間長，但是來
高潮並不容易，男人是百分百的。
回家的路上，林輝說：「燕子，我發現你發情的時候真是不管不顧，當時旁
邊有條公狗你都會拽著牠上吧？」
趴在表哥背上的龐燕也在深深地思考，答案是肯定的，那時候她處於瘋狂狀
態，她只是需要一個雞巴，哪怕這個雞巴不是人的。
「嗯。」她回答的聲音很輕，輕到有點不可聞。
「燕子，你要到家了。來，親下表哥。」
龐燕「啵」的一下在表哥臉上親了一口，林輝剛掉過頭走了幾步，龐燕又叫
住了他：「哥。」
林輝回過身，問道：「什麼事？」
「明天……」說完龐燕模仿了幾下男人抽插的動作，前後搖動著屁股。
林輝登時豎起了中指，罵道：「肏！你這個騷貨，明天幹死你！」
「嘻嘻！」輕笑了一聲，龐燕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回道家，破天荒的，今天早早的做好了飯，滿滿的一桌子菜，還有一瓶葡萄
酒。
「燕子回來了，趕緊洗手入席咯！」
龐燕有些氣苦，據表哥說了吃了避孕藥可能會產生噁心嘔吐的現象，不能吃
太多，可是今天桌子上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父母已經太久沒有給自己做過飯了
啊！
『豁出去了，吐就吐吧！先滿足了嘴巴再說。』龐燕突然發現不光在性慾上
發起情時不管不顧，連食慾上也是如此。真是一個被慾望支配的人，沒一點自制
力啊！『可是就是這樣的人，也沒法改了，就這樣吧，開吃。』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吃得這麼飽了，食堂的飯菜已經吃到厭煩，速食麵、火腿
腸已經吃到噁心，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吃了多少苦，『以後絕對不虧待自己了，
無論在哪個方面。』龐燕暗暗下決心。
飯後父母又把囑咐過很多遍的話說了一遍，九點多一點，一家都爬上了自己
的床。
龐燕在自己的床上翻滾著，自己這張可愛的小床，繡著可愛小熊的床單，乳
白的被子，非凡的公主希瑞圖案的枕頭，少女的閨房清香宜人，可是明天，就要
來一個男人在這個床上狠狠地給自己開苞了。
『胖胖的、矮矮的表哥讓人意外地卻有個長長的雞巴，含到嘴裡都有點含不
住呢！』
她又想到了小文，想到小文的詩：「黑色是你性感的神秘，白色是你純潔的
絨毛……」可是她剛才發現天空中的燕子，好像是純黑的。
『那小文，你就為我保留這最後的一點白吧！』於是她決定，和表哥只做愛
不談情；和小文只談情，不做愛。『嗯，就是這樣，就這樣吧！』
一夜平平安安的過去了，早上起來的燕子沒有任何不適，是避孕藥沒效果，
還是自己與眾不同呢？林輝也不太清楚，這個藥因人而異的，有的女人反應大，
有的就幾乎沒反應，所以他說可能，龐燕就理解成每個人吃都會有反應。
『唉！真是沒救了，騷貨就是騷貨，只要和肏屄有關的，自己就沒任何的不
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龐燕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重重的砸在了玻璃上。
『各種現象都表明，你就是條騷母狗，還找什麼理由？』狠狠地罵了一句，
燕子心裡輕鬆了很多，擦了幾下鏡子走了出來，父母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去火車
站了。
「燕子，我們走了，晚上我們打電話過來。」
「爸、媽，一路順風！大賺特賺！」
劉桂芬親了一口龐燕，說道：「乖女兒越來越會說話，也越來越漂亮了。」
她這麼一說，龐有德也發現了，女兒最近的確是漂亮了很多，就連忙點頭應和。
『嘿嘿，等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就更漂亮啦！』龐燕心道。
父母用公司的車把龐燕送到了學校，兩個人趕往了火車站。低頭正往校園裡
走的龐燕豁然想到：我自由了啊！
走到校門口她停住了，是去找表哥，還是去上課？除了上次被動地翹課，她
從來沒敢主動地翹課。她有些緊張，可是慾望漸漸地佔了上風，她決定去表哥常
去的遊戲廳看看，如果表哥不在的話就算了，如果在的話……
她轉身往市一中旁邊的遊戲廳走，兩個地方相聚不遠的，她剛走出二十米，
就看見小文背著褐色的小書包慢悠悠的向校門走去，那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從走
路的姿勢上表露無遺。
『他在盼望著我吧？可惜了，對不起了小文，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嘴
角掛著笑意，穿越在馬路中間。燕子還是頭一次在別人都去上課的時候自己一個
人溜出來，這讓她有點緊張，好像路邊的每一個大人都能發現她翹課的樣子，可
是緊張之中又有點興奮，翹課找表哥來肏自己，這個淫蕩的行為有點讓她不能自
已了。
走到遊戲廳門口，還沒推門進去，她就聽見了表哥那囂張的聲音：「媽了個
屄的，老張，你肯定把機器調了，扔裡十塊錢了，他媽的老子一把沒胡！」龐燕
知道，表哥肯定在玩他最愛的電子基盤。
這個遊戲廳的麻將帶有賭博性質的，一塊錢四個投幣，如果你贏了四點退還
你一塊，顧客可以在任何時候買幣或者退點結算。
「我說輝哥，你可冤枉我了，誰調誰王八蛋！」老闆一把年紀了，居然叫表
哥做輝哥，令龐燕忍不住作嘔。
「你要是不王八蛋，那就沒有王八蛋了。」表哥一說完，遊戲廳裡的人都笑
了，包括龐燕。
「再給我來五塊……燕子，你怎麼來了？」表哥驚喜地發現了她，表哥旁邊
還有兩個人，就是上次那幾個一起滑旱冰的人之一。瘦高那個叫楊林，長得挺英
俊；旁邊那個更矮更矬，長得其貌不揚，是龐燕這輩子見過排名前三名的醜男之
一，叫王志鵬，因為他實在是太醜，所以龐燕反倒對他印象深刻。
和兩個人微笑地打過招呼，然後笑著對林輝使了一個眼神，表哥滿臉的肥肉
都笑得堆了起來：「走了？」龐燕點了點頭。
「我肏啊！好，老闆，再給我來十塊錢的，你們兩個玩。走，妹子，我帶你
吃大——餐——去！」大餐兩個字林輝拉得特別長，說得龐燕心裡癢癢的，她嬌
嗔地給了表哥幾個粉拳，兩個人走出了遊戲廳。
「走，燕子，跟我去拿帶子，我藏了好多天了。」
龐燕眼睛一亮：「黃帶？」
「沒錯！」表哥在她的粉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兩人來到表哥家以前的老房子處，兩間平房，林正當了副局長，表哥家才上
的樓，以前一直都是住平房的。房子閒置下來了，裡面裝滿了各種材料和老傢俱
什麼的，平時也沒人看著，所以養了一條大狼狗看護著院子。
「多多。」那條兇猛的大狼狗在表哥面前乖得像個孩子，其實龐燕也經常餵
牠的，其實每次看到牠這麼大的身形，龐燕還是覺得害怕。
「牠還記得你呢！你看，看見你來都沒叫。」
龐燕怯生生的伸手撫摸著多多，多多的反應很親熱，圍著她蹭來蹭去。
進了屋子，表哥在一個地方挖了好久，終於弄出來一個大包裹。一打開，裡
面有三十多盤帶子、二十多本黃書，龐燕翻了下，是真正的黃書，還帶插圖，並
不是色情武俠。
「燕子，這是表哥全部的貯備了，攢了好幾年，不容易啊！」
「啥時候開始攢的？」
「小學五年級。」
「壞表哥，從小就是個壞坯啊！我咋沒發現呢？」
「我還不是也沒發現你是個騷貨嘛！彼此彼此。」
龐燕笑意盈盈地整理著帶子，她現在還記得，以前老爸弄了一盤回來，被老
媽發現了，連夜送走了，並狠狠地訓斥了老爸一頓。要是看到眼前這麼多，老媽
估計要瘋了。
收拾妥當，表哥一聲令下：「走！」
真的很像回到小時候那又被表哥指揮的年代了，龐燕緊緊地跟在了表哥的後
面，準備開始她新的征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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