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u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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恛夢人（第六章）
恛夢人
作者：ZHUTOO
時間：2008/11/21首發於羔羊、四合院
字數：1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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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從去年就中斷了，其間許多次試圖撿起來，都沒有成功，現在因為
種種理由，我再次嘗試著讓它發芽，雖然故事的構架還在，不過此時的心境已經
不同，不知道是否能和前文接續，不管怎麼說，感謝曾經支持我的朋友，讓我再
次鼓起勇氣動筆。
好不容易找了個整時間，丈母娘在旁邊端茶蓄水，老丈人在跟前噓寒問暖，
老婆還時不時過來看看進度，這條件，再不寫出點有價值的東西來，對不起家人
的關心啊！
＊＊＊＊＊＊＊＊＊＊＊＊＊＊＊＊＊＊＊＊＊＊＊＊＊＊＊＊＊＊＊＊＊＊＊
第六章
收拾過妻子身下的狼藉之後，謝天地抱著妻子來到浴室，花灑噴出的熱水，
有力地沖刷著妻子充血腫脹的下體，些許刺痛感伴著強烈的刺激在妻子高潮後敏
感的花谷間製造了不小的混亂，妻緊緊地摟著謝天地，不大的浴室裡逐漸被熱騰
騰的水蒸氣充滿，為歡好後纏綿的兩人製造了個完美的小環境。
「老公，你快放我下來，你一直抱著我，會累的，放我下來，我自己洗，聽
話……」
「現在要聽話的是你，你不能著涼，我把水再調熱點，給你好好清理一下，
你好好享受就行了。」
謝天地坐在浴池邊上，懷裡抱著還在高潮餘韻中混身無力的愛妻，他左手將
愛妻緊摟著，右手拿著花灑在妻的小腹上輕柔的按著，妻舒服的哼著，享受著丈
夫近來少有的脈脈溫情。第一波洶湧而至的血水被謝天地沖洗得差不多乾凈了，
謝天地轉了一下花灑噴頭，讓水流變成脈沖般節奏並且有力地水柱，一手撐開妻
的嬌嫩，一手控制花灑直沖妻的陰蒂。
電流亂竄，妻本來模糊的意識再次掉入無底的深谷，漸漸退去的慾火又再次
被點燃，妻側過臉緊緊地咬住謝天地的脖子，兩隻在白色光潔的浴池邊上死命抓
著，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不住地抖著……
「老公……老公，我……我不管了，我想要你，你來給我吧，我要我現在就
要……」
「不是已經來了麼，再等過幾天吧，過幾天老公好好疼你……」話雖這麼說
著，可謝天地手裡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老公就想讓你舒舒服服洗個
澡。」
「嗯……老公你壞，你啊……你這樣我怎麼洗啊？啊……」妻用變了調的聲
音，久違的發起嗲來。浴池、美婦、哀告……這一切熟悉而又陌生的東西，在刺
激著謝天地，他覺得自己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可這時的他似乎偏要給愛妻難堪一
般，對愛妻的挑逗不為所動，只是用花灑不斷地撩撥著妻己近崩潰的神經。
「啊……老公，老公你聽我說……你放了我吧，我……我啊……我真的不行
了，我要尿了，快放開我吧……」
聽到妻這樣的哀求，謝天地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一手緊握住愛妻的雪乳，
一手加緊向妻飽受摧殘的陰蒂發難。妻雪白的軀體如同離水瀕死的魚一般死命地
掙扎起來，但謝天地用力壓制著，妻努力了半天也沒能逃脫悲慘的命運，她終於
放棄了努力，一股金黃色的水箭有力地噴射了出來，妻大概忍了很久，這股水箭
持續了近一分鐘才結束，大量的尿液沖在浴池壁上，濺了兩人一身。
……
謝天地抱著愛妻坐在浴池裡，浴池不大，兩個人在裡面相當擁擠，自然也就
緊緊地摟在一起。
兩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謝天地是自知理虧，不敢多說，妻沒說話，
他也沒起話頭兒。不知過了多久，謝天地覺得水有點涼了，起身打開熱水龍頭想
放點熱水，這才發現妻子一直在默默流著眼淚。謝天地知道自己做得確實有些過
頭了，但他心裡卻實實在在的為剛才讓妻子在自己面前失禁而感到莫名的刺激和
興奮，他不知該如何收場，只好繼續默默地陪妻在池內坐著。
又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浴池裡面的水都隱約看得見紅色了，妻才撐起身子離
開浴池，妻一直背對著謝天地，沒有話。
妻拭乾身子，穿上浴袍離開浴室，一個人回到床上。謝天地也跟著進到臥室
裡面，見妻子這個樣子，他很後悔，但他並沒有道歉，因為他覺得不需要道歉，
自己做得確實是有點過頭，可妻的反應也有點太過火了吧！
整晚，謝天地都沒有睡著，他又失眠了。謝天地的腦海中一直迴蕩著妻在高
潮中失禁前苦苦的哀求和極力抑止的呻吟聲。他不明白，自己明明給了妻一次又
一次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但她為什麼會哭得這麼厲害呢……
不想去想，又睡不著，妻子雪白的身軀一直在他的腦海裡翻滾、扭動、呻吟
著，那雙充滿絕望哀怨甚至有些憤怒的眼睛，那如波浪般翻滾的秀髮，那高潮裡
扭曲的臉龐，這一切都有一種莫名的陌生感覺……
等等！為什麼？！為什麼我看到的分明是王美雲！
謝天地驚出了一身汗，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更沒想到自己竟
然夢見和王醫生在一起做著這樣的事情。他坐起來，喝了口水，擦了擦汗，又躺
了下來。
謝天地習慣性地側過身抱住妻子。妻也睡著了，謝天地滿心歉意的在妻頸子
上吻了一下，就這麼一直抱著妻子，一直抱著，直著天明。
……
清晨，妻子如約遵守了吵架後覺得委曲的人要主動說話的約定，照例向謝天
地問了安，謝天地當然也知趣的道歉，這件事暫時這麼過去了。
幾天相安無事，兩人也沒有再沒提過這件事。不過夫妻倆兒的事兒，謝天地
心裡最清楚，問題並沒有解決，至少在他心裡還是挺彆扭的，他一直想找個人說
說，可是這件事，他覺得無論找誰都不合適，不放心。
轉眼間又是週五了，謝天地照例提早了一會兒來到王美雲的診所，現在每週
二、五的下午已經成了謝天地最期待的時刻了，謝天地說不出自己是對催眠產生
了依賴，還是對夢裡那些如夢似幻的經歷好奇，反正他已經決定不管結果如何，
他也一定要堅持治療下去的。
診所前台的那個小姑娘依舊是一身素裝，依然是素面朝天，依然在辦公桌後
面埋頭整理著不知哪兒來那麼多的病人資料。和謝天地問過好之後，依然低下頭
忙著她自己的事情。
謝天地也沒有打擾她，照例來到走廊看牆上的幾幅裝飾畫。王美雲似乎很在
意走廊上的這幾處裝飾，差不多兩三週就要更換一次，每次的主題都不一樣，有
時是視覺欺騙，有時是單純的風景，有時，就像今天這樣，是抽像得讓人猜不出
端倪的畫作。
謝天地一邊仔細揣摸著作者的想法，一邊在幾幅畫作間依次瀏覽，他覺得自
己還是不適合欣賞這樣的作品，完全不明白作者想要表達的東西。但是，來到最
後這幅畫跟前的時候，謝天地停住了。
眼前這幅畫看上去似乎是一個人的臉孔，但五官卻異常的不對稱。兩側的臉
型對比強烈，一邊以圓潤的線條勾出一張令人感到是在微笑的臉，另一邊則是剛
性的色塊生硬地堆在一起，給人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雖然看上去十分彆扭，但
從整體上來看，兩側的臉合在一起，又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統一感，整體看起來
讓人有種說不出的不和諧，而這種不和諧，看得久了更會覺得有種悲哀的感覺。
這絕對不是一幅能夠稱得上是美麗的畫，但謝天地感覺這幅畫會讓他想很多
東西，很多自己平時不會去想的事情，雖然自己也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但他覺得，自己讀懂了些東西。
「謝先生，你可以上來了。」謝天地正低頭琢磨眼前的這幅畫呢，一個聲音
打斷了他的思維。
「好的，我這就過去。」謝天地好像聽到樓上有人在請他，下意識的就應了
一聲，但他感覺這聲音有點怪怪的，好像王美雲感冒了一般。但沒多想抬腳就上
了樓梯。
謝天地一邊走著，一邊在琢磨著剛才看到的那幅圖畫，他覺得自己總想抓住
點什麼，但始終抓不住，那種感覺就在自己心裡某個地方呆著，但是說不清也道
不明，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不覺中到了門口，謝天地正要敲門，卻發現門本來就開著，沒多想，推
門便進去了。
進門之後，謝天地突然意識到自己進錯了，眼前並不是他常去的那間醫生的
辦公兼治療室，顯然是一間佈置得十分溫馨的女性臥室。
要命的是，女主人正對著巨大光潔的穿衣鏡換衣服，而她身上，只有剛剛穿
上正在整理的蕾絲內衣。
謝天地顯然對這突如奇來的局面沒有絲毫準備，他想立刻轉身離開，可那光
潔如雪的後背，彷彿攝住了他的魂魄一般，令他一步也邁不開。
鏡中人想必透過反光也能看見自己吧，可她為什麼沒有反應呢？
女醫生的動作似乎滯了一下，然後又自顧自地反手扣起背後的搭扣來，扣好
搭扣，醫生用手伸進胸罩，把兩側的乳房向中間托了托，又用兩手扶著胸罩兩側
調整了一下形狀。女醫生似乎對自己的形狀很滿意，左右側了側身，看了看效果
不錯，便伸手位過一條窄裙，弓腰穿了起來，豐滿的臀部從黑色的內褲裡透出誘
人的熱度，謝天地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她應該能看見我的，可是她為什麼不說話？難道她在故意給我看麼？』
謝天地的疑惑馬上就得到了解答。
「小歐，去幫我把謝先生叫上來吧，我換好衣服馬上就下去。」
『原來樓下那個姑娘叫小歐，看來她把我當成是樓下那個女孩子了。』謝天
地心想：『正好她也沒看到這邊，我還是快點離開的好。』
謝天地退出來，掩上房門，走回到樓梯口，等了一會兒，轉身回來，這才意
識到，自己剛才大概是太專心想那幅畫的事情了，竟然走過了兩個房間。
他走到診室門口，略微大聲的問了一聲：「王醫生，我可以進來麼？」
王美雲從剛才的房間開門出來，徑直走了過來，她已經換好了一身套裝，外
面罩著白大褂，又是那個敬業干練的女醫生。
「謝先生來啦，裡面請。」從謝天地旁邊經過，王美雲打開門，還是那樣掛
著職業的微笑，伸手邀請。
謝天地嗅到女醫生身上散發出清新的洗髮水味道，很好聞，他從王美雲身邊
經過的時候，不自覺地瞄了一眼她隆起的胸部，剛才那件蕾絲胸圍，現在正環抱
著她那挺拔的雙峰，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不爭氣的加速了。
謝天地照例躺在那張長沙發上，醫生照例端上薰衣草，只是現在這麼近距離
地躺在王美雲身邊，謝天地感覺自己很難平靜下來。
「最近感覺有沒有好點呢？睡眠如何？」
「多少有點改善吧，但是還是不能睡得太好，在家還是不如在您這裡睡的踏
實，好像您這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能讓我更加放鬆吧！」
「不要著急，治療確實是一個過程的事，沒聽過病去如抽絲麼？」
「嗯，也許是我現在太心急了吧！王大夫，我們開始吧！」
「好的，放鬆身體，現在想像有一個紅色的蘋果，它停在你的前面，距離你
的額頭不遠，當它在你的腦海中浮現的時候，告訴我。」
……
「我看到了。」
「好的，現在這個蘋果開始發生改變，你看到的蘋果是怎麼變化的，告訴我
知道。」
……
「它的顏色變成了灰色，有些白色的亮點在上面浮現，好像在圍繞著蘋果旋
轉著，速度不快……現在蘋果又變成紫色的了……不對，是藍色……青色……綠
色……黃色……紅色的，現在又變成五彩的了……」
「現在這個蘋果開始移動，你的視線不會改變，但是你能感覺到，這個蘋果
飛到了你的頭頂，並且開始放出金色的光線。」
「光線的亮度開始增強，照在你的身上，你的身體在光線的照射下感到非常
的放鬆……現在蘋果的形狀開始發生變化，變化是怎麼樣的，告訴我知道。」
「它開始變大了，變成圓的，兩端開始凸起，像是一個錐子，然後中間開始
凹下去了，凹陷的部份越來越多，現在看起來好想要斷開了，對，斷開了，變成
了兩個獨立的個體，一個是黑色的，一個是紅色的。」
「你感覺到這兩個物體和你有什麼交流麼？」
「是的，我感覺到它們好像在對我說著什麼，但是我聽不到，能感覺到。」
「好的，繼續這種感覺，全力去體會這種感覺，體會它們試圖轉達給你的東
西，如果你感覺到什麼，你可以告訴我。」
「我……我感覺到，感覺很壓抑，想要尋找釋放的出口，想要尋找自由……
我感覺到快樂，同時又很悲傷，還有不安……很混亂，分不清方向……羞愧，無
地自容，憤怒和失去心愛的痛苦……想要佔有的欲望，獲得成功的快感……」
「很好，你已經感受到了許多東西，你是不是已經開始感覺到有些累了？」
「是的，我感覺很累，好累，好想休息……」
「現在你可以不再想任何事情了，你可以安心的感覺到溫暖在包圍著你，你
的身體放鬆，你感覺到十分舒服，你感覺到十分困倦……你開始想要睡覺了……
當我說入睡的時候，你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感覺，進入睡眠……現在，入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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