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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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11)戰略
第十一章 戰略
給妹妹公司看的企劃書，是霜姐在住院期間勤奮寫成的。
它分類為手遊植入、網劇植入、動畫片植入、短視頻征稿活動、福利舞、貼片廣告、直播帶貨、培訓網課、評論區水軍等等，幾乎涉及到了妹妹集團的所有部門和所有子公司。打印出來，光是目錄就有五頁，
周紫涵把企劃書擺在桌上翻看，震驚於企劃書的詳實，幾乎是在公司群裏一貼，直接就可以協調各部門執行的那種。
她想，這個女士為什麽對我公司的內部運作方式如此了解？而且行文也看起來很有些眼熟。
她不得不收起了對霜姐的輕視。
霜姐暗笑。
她老公不僅把妹妹公司的內情全部告訴了她，而且在前兩年，她老公升值加薪所用的幾分優秀策劃案，其實就是她在家替他寫的。總監不覺得行文眼熟才怪。
讀到最後，總監嘆了口氣，說：“您的企劃書很吸引人，但是有一個無法彌補的缺陷。”
霜姐也有些緊張，說：“願聞其詳。”
周總監雙手擺在桌上，前傾身子，誠懇地說：“缺陷就是，您這個企劃太大了，別說六千萬，即便六個億都不夠用。
“我們妹妹公司的用戶是遍及全國的，比方說這個網劇，一上線就是全國播放。請您設想，要在全國範圍內做這種地毯式的大力度宣發，要多少錢？”
霜姐說：“那我再想辦法追加投資。再說，這整個活動對妳們公司整體也有很大好處，難道妳們不想要？”
周紫涵說：“概念確實有趣，可是我們不做，我們也有很多我們自己的業務線。這麽說吧，即便有無限的資金，您拿出六個億、六十個億給我們，我們也不可能把整個集團的其它業務都停下來，專門給您做這個。”
霜姐整理了一下思緒，慢慢地說：“妳們要從戰略的意義考慮問題。我們都知道從從網的沒落，他們作為一個校園網，本來是很多年輕人的青春回憶，可以由此作為入口，控制住年輕人的一生的。
“但是他們沒有認真去做，只顧短線撈錢，現在就沒落了。而國外的‘非死不可’網，也是從校園網起步的，一開始只服務於年輕人之中的冰戀群體，現在卻做大成了最大的社交網絡公司。
“妹妹公司通過手遊、動畫等，正在擁有最大規模的小學生用戶，難道還沒有意識到妳們是小學生的校園網嗎？我沒有看到妳們在用什麽意識形態去嘗試控制小學生的一生，讓他們長大後仍然離不開妳們，沒有看到妳們的這種嘗試。
“妳們的未來是‘從從網’？還是‘非死不可’？何去何從，我想不用我多說。”
周紫涵沈吟。雖然公司高層每年都在嚷嚷什麽“戰略思維”，但是從沒有哪一種比得上“斷奶文化”這樣清晰、有分量。
企業人考慮的只是公司發展方向，而霜姐是從政治鬥爭的血海裏爬出來的，玩的是意識形態。
“公司發展方向”與“意識形態”的差距，一目了然。
半晌之後，周紫涵還是搖搖頭，說：“您的想法很有趣，但是不足以讓我們公司拋下一切，發動總動員，撲在這個上面。這種事以我的權限並不能做主，但道理我懂，我想您比我更懂。
“我建議您不要想著不顧一切地鋪開，不如選取一個中等規模的項目，起到錦上添花的、引領性質的作用，這樣與您的六千萬的預算也還匹配。不知您意下如何？”
霜姐抿了抿嘴唇。她何嘗不知道這是最理性的方案，但是她只剩下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家裏的任性小公主等不起。
她扶著額頭，思考了一會兒，讓丈夫楚誌剛在旁為她捏著一把汗。
他想，家庭主婦要和互聯網精英的事業女性談事業，確實勉強了一些，今天如果失敗，晚上我必須用雞巴好好地安慰她才是。
霜姐卻一邊思考，一邊緩緩地說：“妹妹公司，可以說是統治著小學生、中學生的群話題，這也是我首選貴公司的理由。”
周總監客氣地說：“這是我們公司的戰略。”
霜姐說：“妳們統治著手遊群、抄作業群、追星粉絲群、色圖福利群、戀愛交友群、援交群，等等。但是還有一批非常有活力的群，是妳們所不能統治的。”
周紫涵揚起眉毛，說：“哦？”
霜姐說：“那就是女裝群、美妝群、剁手群、海淘群、烘焙群、輕奢群，那是屬於妳們的競爭對手的，是電商的行業，是動物園集團的領地。”
她說話的速度逐漸加快，因為思路漸漸整理成形了。
周紫涵說：“我們和他們分屬不同的領域，談不上激烈競爭。”
霜姐說：“現在其它的互聯網公司很多都倒下了，或者被妳們兩者收購了。妳們要想繼續做大，就必須彼此搏殺。妳們難道沒有分析過全國人群的市場嗎？
“男人沒有購買力，可以忽略不計，只有女人和小孩有購買力。屬於女人的是電商行業，領頭的是動物園集團；屬於小孩的是傳媒娛樂行業，領頭的是妳們妹妹集團。
“電商行業的本質優勢是，直接有金錢流動。
“妳們不想和他們競爭？那妳們為什麽想做電子支付去搶奪電商行業的好處呢？妳們成功了嗎？”
周紫涵說：“沒有那麽容易成功，需要從長計議……”
霜姐說：“互聯網行業瞬息萬變。一年可以從小作坊崛起成獨角獸，一年也可以讓獨角獸從‘宴賓客’到‘樓塌了’。
“妳們與金錢的關系不是直接而是間接，已經屈居劣勢。
“當妳想著‘談不上激烈競爭’的時候，當妳說出‘從長計議’這四個字的時候，妳已經輸了。”
周紫涵沒想到會被外人這樣劈頭蓋臉地訓，惱怒地說：“我建議妳說些有用的。”
霜姐說：“反過來，妳們傳媒娛樂行業也有最大的優勢，是法律層面的保障。”
周紫涵說：“是什麽？”
霜姐說：“就是女人可以殺，小孩不可以殺。”
周紫涵聽到這句話，瞬間震驚地坐直了身體，但她其實沒有真正聽懂，只是直覺地感受到了這句話裏所蘊藏的磅薄力量。
霜姐繼續說：“妳聽說過全民總體戰的思維嗎？當年為什麽用轟炸東京？地毯式轟炸，用凝固汽油彈引發大火，老人小孩一概燒死。
“這是為了削減他們國家的人口，不顧青紅皂白地削減，以削減其整個國家的戰爭實力，是為釜底抽薪。”
周紫涵呼吸粗重，說：“妳是說，妳是說……”
霜姐一笑，說：“妳們為什麽眼睜睜地看著那麽多女人活著，成為動物園集團的基本盤？如果小孩要斷奶，要死媽，如果中青年女性成為屬於學校的肉畜，被宰殺，在短期內，電商網站的用戶就會以百分之十以上的幅度減少。
“只要妳們宣發推廣的力度夠大，以後還會是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五十。而他們卻不可能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妳們的基本盤，因為小孩的生命是受到法律保護的。
“沒有了媽媽管教，小孩們玩手遊氪金、追星買周邊的花錢也會更瘋狂，裸聊和援交的收入也會更豐厚，整體的產值會明顯上升。
“此消彼長，兩年之內妳們就可以把動物園集團打趴下，還用得著什麽‘從長計議’呢？”
周紫涵臉色蒼白，全身微微顫抖，既是因為激動，也帶著幾分恐懼。
她雙手不太優雅地抓住桌邊，仿佛不這麽抓著，自己就會倒下去似的。
她說：“妳……妳竟然能想到這種事，真讓人難以置信。妳究竟是什麽人？”
霜姐微笑著說：“一個家庭主婦，一個想為孩子獻身的母親而已。”
楚誌剛也吃驚得張開嘴合不攏。
他七年來與霜姐同床共枕，了解霜姐身上的每一處性感帶，了解霜姐的陰道與直腸內的每一寸柔嫩黏膜，卻還是在今天被枕邊人驚到了。
周總監那臉色由蒼白轉為潮紅，雙眼變得濕潤明亮，咬起嘴唇，深深地凝視著霜姐。
這模樣在他眼裏，周總監就像是被霜姐強奸過了一次一樣。
然而此刻實際上，兩個成熟女人都衣冠整潔，這強奸是一次精神上的強奸，理性與知性的強奸，也就是所謂的brain fuck。
楚誌剛見過無數次妻子強奸其它女人的場面，但今天這個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周紫涵清了清嗓子，說：“童女士，您徹底折服了我，我會全力地在公司內推行您的理想，成為您的臂助，讓公司拋下一切，為您的理想做總動員。請問您什麽時候可以準備好、為我上面的副總宣講？”
霜姐微笑說：“現在就可以。”
周紫涵連忙地踢開椅子站起來，說：“我立刻去安排。”
她走出門外，又匆匆折回，拿走桌上的企劃書，再次出門時，則“嘭”地撞上了玻璃，捂著腦門低頭跑了出去。
楚誌剛看得忍俊不禁，因為那分明是陷入了愛河、在戀愛對象面前獻殷勤的笨拙模樣。
……
次日是七月十八日，霜姐來到了玉蚌小學。
她既要在孩子們之中建立斷奶的文化，也要讓小學接受家長的獻身。
玉蚌小學是在接受家長捐贈錢物方面比較有名的。
實驗小學作為公立小學，講究對孩子們一視同仁，無論是甲類招生還是乙類招生，學生都不會受到歧視。
而私立的玉蚌小學則正相反，在學校裏有明確的種姓等級制度。
哪個家長給的贊助費多，其孩子所居於的種姓就高。
低種姓必須成為高種姓的性奴，對高種姓同班同學說話的時候必須下跪，臉上必須寫著“賤坯”字樣，而且必須滿足高種姓同學的一切性行為要求，經常一邊被肏著屁眼一邊上課。
如果不服從，老師就會給予嚴厲懲罰。
以這種教育方針培養出來的孩子，高種姓長大以後非常自信、開朗，低種姓也有很好的順從性格，有認真的、為他人著想的工作態度。玉蚌小學由此而建立起了廣為人知的教育品牌。
霜姐提出願意平白贊助十萬元給玉蚌小學，就見到了校長。
校長也是個中年女性，姓王。
王校長請霜姐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給她泡了茶，笑問：“您為何會對我們如此慷慨？”
霜姐笑說：“我想建議妳們推行一個政策，就是不僅接受家長的錢款捐贈，而且接受肉體的捐贈，成為屬於妳們學校的肉畜。”
王校長說：“我們已經在接受了，不過肯捐贈的家長不多。”
霜姐說：“請加大力度。如果捐贈肉體可以讓孩子成為獨一檔的特高種姓，家長捐贈的積極性豈不是會高？就是說，無論捐多少錢，都比不上捐一條命。”
王校長沈吟說：“這個想法固然美好，但是很多富豪家長捐的錢比肉畜的肉的價格要高。妳知道的，我們是完全市場化的教育，如果定價不能符合市場，就會損害我們這個行業。”
霜姐笑說：“只考慮肉，大概不值那麽多錢。但是闊太太不僅是肉畜，而且也是人。在死前，她們作為肉畜，難道不能更好地執行妳們的命令嗎？闊太太肉畜的用途，可比窮婦人肉畜的用途廣得多呢。”
王校長眼前一亮：“妳說的有道理，雖然有風險，但我們可以開一兩年的試點，嘗試一下。”
霜姐說：“我的贊助用來對沖妳們可能遇到的風險，我們可以先做個評估。如果風險確實高，我會追加贊助。”
王校長說：“您為何願意對我們如此厚愛？您甚至都沒有提出讓孩子在我校就讀。”
霜姐就說了自己與實驗小學的約定，就連想要殺女兒的願望也和盤托出了。
王校長笑說：“那麽僅憑我校，還有一些相似體制的私校，是不足以形成這個風氣的。公立小學才是主流，在他們那裏，可有一些硬骨頭要啃。”
霜姐笑說：“誰的骨頭最硬？我今天就去啃他。”
王校長說：“那必然就是嫩芽小學了。嗯，他們不接受贊助，想見一面他們的校長也不容易。我陪您去吧，他們不至於隨便把我拒之門外。”
王校長請霜姐在自助餐餐廳簡單地吃了午飯，就馬不停蹄地開車載著霜姐去了嫩芽小學。
嫩芽小學的校園氣質就與玉蚌小學大為不同。
玉蚌小學到處是鳥語花香的，而嫩芽小學則是只有白森森的整潔樓房，樓房上掛著一排排標語口號橫幅，窗戶上豎著鐵欄桿。
玉蚌小學像個洗浴會所，而嫩芽小學像個監獄。
他們在校長辦公室直接見到了嫩芽小學的校長，這位校長姓單。
現在是暑假，像玉蚌小學的王校長就是在家享受生活，霜姐說是要贊助，才到學校來會見霜姐。而嫩芽小學的單校長卻居然親自在校長室值班。
校長室裏也沒有空調，只有一個陳舊的吊扇緩緩轉動、吱呀作響，條件還不如教室。
單校長是個身材高大的白發老頭，不茍言笑。
霜姐說了來意，希望嫩芽小學出政策、大力鼓勵家長捐贈肉體給學校。
單校長立刻說：“不可能，我們所有的學生都是平等的。有捐贈就有可能會有偏斜，不能開這個口子。”
霜姐說：“我給十萬元贊助。”
單校長說：“我們不收贊助。”
霜姐說：“二十萬元。”
單校長只是搖頭。
他瞇起眼睛看著玉蚌小學的王校長，冷笑說：“我們和某些見錢眼開、沒有人性的私立小學是不同的。”
王校長倒是泰然自若、唾面自幹，她只要能數錢快樂就好，早已習慣了不去和死硬窮棒子計較。
霜姐耐著性子對單校長說：“如果所有的學生都是高價的，那豈不也是平等？”
單校長厲聲說：“荒唐！窮人豈能付得起高價？付不起就會失學，失學還談何平等？平等的目的是對窮人好，而不是巧立名目欺壓窮人。”
霜姐說：“如果高價的是錢，對窮人不固然不公平。但是我談的是家長，是孩子媽媽。人都是屄出來的，誰還能沒有媽呢？再窮的孩子也有媽媽，也能把媽媽獻給學校，不是嗎？
“大家把媽媽集中起來，交給學校，讓學校把她們作為肉畜，轉化為教育資源，這也就能為每個孩子提供更好的教育。”
因為她說的確實在理，使得單校長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這次，單校長改用了深入探討的態度，說：“可是，有一些孩子的媽媽早死了。比方說剖腹產直接沒有救活，又比方說在六歲前就被宰殺了。所以，‘所有孩子都有媽媽可以獻給學校’的論斷，是不準確的。”
霜姐眼珠一轉，已然胸有成竹。
她向後一靠，翹起二郎腿。她今天穿的依然是昨天去互聯網公司穿的白色盛裝，配著肉色絲襪。
她把絲襪包裹的豐滿美腿翹起，裸色高跟鞋就掛在了絲襪腳上，輕輕晃動。
霜姐說：“有的孩子入學的時候就沒有母親，有的孩子卻一直有母親照顧，甚至直到小學畢業。妳做了一輩子教師，從沒有覺得這是不平等的嗎？”
單校長睜大雙眼，說：“這……妳怎麽會這樣想？這是兩碼事……”
霜姐站起來，蹬蹬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說：“口口聲聲說學校裏人人平等，但是那些沒媽的孩子，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家的媽媽，會輕飄飄地以為這是兩碼事嗎？”
單校長囁嚅說：“這……我……”
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唯一怕的就是自己違反了自己心中的原則。
此刻，一輩子的堅實心理基礎正在霜姐的攻擊下崩塌。
霜姐抬起高跟鞋，咚地一腳把他踹倒，讓他從椅子上跌下來，坐在地上。
她不依不饒，說：“那些有媽的幸福孩子，面對沒媽的可憐孩子，難道不感到羞愧嗎？妳們過去一直忽視了這一點，不羞愧嗎？”
單校長面紅耳赤，說：“我們……”但說不下去。
霜姐踢掉高跟鞋，用夏日汗津津的肉色絲襪腳的腳掌踩在他的臉上，把他從坐姿踩成仰躺，然後腳掌下壓，碾壓他的口鼻。
一邊腳下使力，她一邊喝道：“難道對這種不平等的現實，妳們不打算做些什麽嗎？”
單校長瞪著眼睛，呼吸變得粗重，褲襠也漸漸高了起來。
剛才，王校長看霜姐突然動粗，一開始大驚失色。但是看到此景，不由得滿心佩服。沒想到她連這麽古板的老頭子也能弄得硬起來。
她也脫掉高跟鞋，笑嘻嘻地，用黑絲襪腳去踩單校長的褲襠裏雞巴，為他助興。
霜姐沒有說更多的言語，只是默默地踩著單校長的臉。
單校長在她的腳底大口吸氣。
過了五分多鐘，她說：“想通了沒有？”
單校長忙說：“想通了。”
霜姐說：“想通什麽了？具體說說。”
單校長說：“我要把學生的女性家長集中起來，作為肉畜宰殺，並且換取其它資源，提高教育質量。我們要追求所有孩子都沒媽，那才是真正的平等。”
霜姐說：“妳打算怎樣讓家長同意捐贈？”
單校長說：“哪個學生的家長不肯來做肉畜，我們就孤立哪個學生，會給他布置很多作業，會找理由責罵他，這樣家長就知道厲害了。”
霜姐說：“只有這些？”
單校長說：“不，還有……我們還會直接去針對家長，去家長的工作單位脅迫她，傳播她的壞名聲。我們還有很得力的學生幹部，我們可以把學生組織起來，去刺殺那些不想獻身的學生家長。沒有肉畜宰殺許可也不要緊，小孩是不怕犯殺人罪的。”
王校長聽得倒吸一口冷氣，腳下動作都停了十秒。
這麽狠的嗎？
霜姐面孔上卻波瀾不驚，淡笑著介紹了自己打算推行的斷奶文化。
單校長被踩著鼻子，囔囔地、急匆匆地說：“我們會組織學生宣傳，讓學生編成小隊，舉著標語牌子，在整個城市裏，挨家挨戶上門宣傳。我們還會把宣傳任務攤派給家長，特別是那些已經報名成為肉畜的家長。”
霜姐點點頭，抬腳放開他，說：“這還差不多。”
這時候，老校長那夏日的薄褲子已經被他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弄濕了一小塊。
王校長聽得心花怒放，想，這偽君子也有今天。看他是不是還有臉看不起我們私校。
霜姐在椅子上坐下。
單校長起身，殷勤地笑說：“女士，妳可不可以把這雙絲襪脫下來送給我？”
多年來，王校長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笑，沒想到是這種笑容。
[ 本帖最後由 林星蘭 於 2020-5-31 18: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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