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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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3)乙類招生面試
第三章 乙類招生面試
那一張同樣是稚拙的兒童畫，不過畫了一個黑發很長的平胸小女孩，濃眉大眼，仿佛莉莉自己，臉上笑著，肚子被剖開，心肝肺、脾胃腎、小腸大腸結腸、子宮都已經掏出，分攤開來，布滿了整個畫面。
因為畫面畫得很滿，田柔猜想莉莉確實畫得很用心。
田柔覺得，這仿佛代表了莉莉想要把平坦小身體裏的內臟掏出來送給自己，代表了六歲小孩的這種純真心意。
她感動地抱住莉莉說：“畫得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妳。我們做好朋友吧。”
莉莉也抱住她，在她背後拍了拍，說：“等一下烤妳的肉的時候，我會把畫燒給妳的。”
田柔在主臥被一家三口輪奸，又在浴室相互洗滌身體，享受肌膚之親，還聽孩子傾訴了煩惱。當她幹幹凈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的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了，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孩子的阿姨，成了楚誌剛的小姨子似的。
田柔臉上帶著忍不住的幸福笑容，全裸著身體，在姐姐大人這幾個家人的陪伴下，走進了行刑室，聽著姐姐大人的指示，躺在了冰爽宜人的銀色刑床上。
因為是從浴室裏出來，擦幹凈了身子，所以也不需要穿衣服，四人都是全裸。
女主人霜姐在行刑室的一角準備好了烤肉架，點燃了高級的白色木炭，燒起來很好聞。
在華燈初上的晚上，正是晚飯時間，田柔身為主菜，覺得行刑室裏充滿人間煙火的溫馨氣息。
在女主人準備烤肉架的同時，男主人楚誌剛用皮帶把田柔的腰部和雙手緊緊拘束在刑床上，掰開田柔的雙腿，站在刑床旁邊，用兩根手指在她幹凈的直腸裏塗抹噴香的油脂。
那種無比自然的香氣，是因為油脂完全來自於秀色加工廠批量宰殺的女人，是人類油脂，所以最適合人類的肌膚與嗅覺。
用油脂潤滑了直腸之後，楚誌剛的雞巴就肏了進去，這一次是雷霆萬鈞之勢，讓田柔的全身一下子就繃緊了，唯有大奶子跟著那勢頭猛烈搖晃。
田柔蜷曲著腳趾，沒想到這才是楚誌剛的真實實力，剛才在主臥只是隨便陪她玩玩而已。
她說：“好，好厲害……”
然後聽到了嗡嗡的馬達聲。
這次睜開眼，她看到童問霜手裏拿著一個一尺長的大電鋸，正在飛速旋轉。
霜姐對她笑說：“我用這個來寵愛妳，妳喜歡嗎？”
田柔的屄更濕了，眼睛之中充滿了欲情，嬌聲說：“只要是姐姐大人給我的，我都喜歡。”
霜姐說：“加油哦。”
說完，她就幹脆利落地轉身把電鋸按在了田柔的大腿根。
就像刀切黃油那樣，電鋸利落地切除了豐滿渾圓的大腿，即使在大腿骨這根人體最粗的骨頭上，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整條腿啪嗒落地。
田柔的屁眼忍不住在強烈刺激之中劇烈收縮，引得楚誌剛舒適呻吟。
而田柔反弓起全裸的身體，呻吟聲更為響亮，拉長了聲音，充滿了深深媚意，喘息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仿佛確實在經歷人生之中最舒爽的性愛。
股動脈像水龍頭那樣噴射鮮紅的生命之血，噴滿了楚誌剛的半身。
而電鋸就在他自己的大腿旁邊一厘米處掠過，距離他的雞巴也只不過是三四厘米而已。他完全不為所動，保持著盡情的狂野抽插。他對自己的妻子有絕對的信任，而妻子也確實沒有傷到他半分。
小莉莉站在一旁，摸著田柔的屁股，嫩聲說：“田阿姨，我也會陪著妳。”
霜姐在田柔殘留的大腿根殘肢處，又用電鋸鋸下了三片圓形肉片。每片圓形肉片當中，都有一小截骨頭。
因為美女的大腿纖秾合度，所以肉畜的肉片肥瘦相宜。
小莉莉接住三片肉片，送到烤肉架上。
因為疼痛，田柔的腦內分泌了海量的內啡肽，讓她享受著極致的瀕死快感，令她精神開始恍惚。
在恍惚之中，她看到小莉莉跑到她頭顱旁邊，展開了剛才那副剖腹兒童畫給她看。
小莉莉說：“我現在燒給妳，好不好？”
田柔虛弱地答道：“好。”
小莉莉就拿著畫跑去烤肉架，把那副畫認真地、一點一點地塞進炭火。
炭火更明亮旺盛了，仿佛被註入了真摯的友情，並且轉而把友情註入到了滋滋冒油的美女大腿烤肉之中。
霜姐沒有浪費時間，提著電鋸依次鋸掉了田柔的另一條大腿，以及雙臂。
每一次切除，都讓田柔屄口不斷噴出高潮的淫液，肛門極為猛烈地收縮，美妙地壓榨楚誌剛的雞巴。
而楚誌剛也回報以熱情抽送，用性愛幫助田柔放松心情和肉體，幫助田柔愉快地度過這場人生最重要的儀式。
只剩下軀幹胴體的田柔，聽到電鋸的聲音越來越靠近耳邊。
她汗濕的頭發貼著臉頰，大口喘著氣，說：“姐姐大人，給我…… 我要……”
隨即霜姐快速地把電鋸推在了她修長白膩的脖子上。
田柔覺得自己一下子變輕了，飛了起來，仿佛卸去了塵世的重擔。
她的頭顱輕輕落在地上，沒有感覺到碰撞。
在飄飄然之中，她在地面上仰視著刑床，看到姐姐大人一家三口都很是高大，高高站著，圍著刑床上噴血的無頭女屍。
她看到那三個人都把雙手交握在胸前，低頭閉目，在給她神聖的祝福。
她看到行刑室天花板上的無影燈非常明亮，燦爛的光明灑遍了她的視野。
……
在田柔的二十五歲人生圓滿落幕之後，霜姐作為家庭主婦的忙碌還沒有結束。
她熟練地給田柔的頭顱紮起頭發，避開發際線，用電鋸鋸開了頭蓋骨，把裏面新鮮的腦花攪一攪，倒出到大碗裏。
小莉莉也興沖沖地用剪刀剪開田柔的小腹，在爸爸的指點之下，用嫩藕一般的小手在腸子之間翻找，順著田柔的陰道找到了子宮和卵巢，用力把卵巢掏了出來。
這個器官相當於魚籽或者蟹黃，最是鮮美，每個女人身上也只有這麽一點點最精華的部位。
父女倆再次進浴室洗凈了身體上的血水，出來以後，全裸忙碌的主婦霜姐也已經打掃好了行刑室，準備好了晚飯。
一絲不掛的一家三口圍坐在廚房飯桌前，笑嘻嘻地吃著腦花湯、大腿烤肉、和油煎卵巢。
與此同時，田柔的其余部分都躺在了廚房冰櫃底層。
她的頭蓋骨和四肢大致拼在了原位，赤裸蒼白的肌膚上點綴著檸檬片，半睜著雙眼，臉上保持著甜蜜的微笑，仿佛睡在舒適的客房之中。
孩子吃著吃著就趴在飯桌上睡著了，大概因為下午在地下室裏大哭大鬧消耗了太多精力，又因為晚飯吃了許多肉食，需要能量來消化。
霜姐先把孩子送到客廳沙發上躺著，和丈夫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後和丈夫一起把孩子抱上二樓，送到滑梯城堡頂端的小床上，讓女兒在那裏裸睡，有天花板上無窮無盡的投影宰殺視頻陪伴著她。
踩在地毯上，扶著小床左側的樓梯，霜姐低聲對丈夫笑說：“今天那個田柔挺可愛的，弄得我想要了。”
丈夫楚誌剛在她的屄上摸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濕。
楚誌剛輕笑說：“我給妳。”
霜姐就扶著女兒的床撅起屁股，讓楚誌剛借著天花板視頻那明暗不定的微弱亮光，把大雞巴肏進了自己的屄裏。
肏了一會兒，大雞巴足夠濕潤之後，楚誌剛就拔出而插入了妻子的屁眼。
這肛交並不猛烈，是老夫老妻之間的溫柔相處。
霜姐微微喘息著，笑說：“昨天還說起實驗小學，沒想到今天就殺了一個實驗小學畢業的。”
他們夫婦早就知道實驗小學有這個珍貴的宰殺機會，霜姐也在通過舊日人脈想辦法。
楚誌剛說：“是啊。說起來，妳找的領導怎麽說？”
霜姐說：“他說不行。別說安排莉莉享受那個宰殺名額，就連破格入學實驗小學，都不肯給咱們辦，說什麽為了莉莉破例就是違反法律。”
楚誌剛說：“唉，老領導一走，茶就涼了啊。”
霜姐說：“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能找到當年給她頒發國民英雄獎狀、並且題詞的那位老領導，霜姐對於這件事是有把握的。
但是那位老領導已經過世了，現在新一代的領導人雖然會給霜姐面子，但是不會幫得太熱心。
赤身裸體的中年主婦扶著床，被輕輕肏著肛門，龐大的兒童床在輕輕搖著，仿佛搖籃。
霜姐又說：“我去找的那個領導，對我說了乙類招生，說的情況和那個汪老師一樣。”
汪老師是幼兒園裏對楚莉莉一對一輔導的幼師。
楚誌剛說：“這麽說，那個汪老師說的都是對的。”
霜姐說：“嗯，明天就去報名。”
實驗小學特有的乙類招生，是一個並非廣為人知的招生細則規定，只有上層人士和教育系統內的人了解得多一些。
按照幼升小分數招生的是甲類，吸收學生家長獻身的是乙類。
漂亮身材好的媽媽們，只要通過面試選拔，就可以把子女送進實驗小學就讀，代價則是媽媽成為學校所屬的肉畜，隨時可能被學校征召去奸淫、宰殺、食用。
楚誌剛皺眉說：“這麽急著報名？我怎麽覺得不對頭？通過乙類招生，只能做到入學，但是唯一的那個宰殺名額是不可能拿到的吧？那是給幼升小成績頭名的優秀入學學生的。”
因為實驗小學是全市無可爭辯的最好小學，所以這個頭名就等於是市狀元了。
霜姐說：“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先混進去，到時候再想辦法。”
楚誌剛苦笑說：“妳混進去之後，假使宰殺女兒失敗，妳自己也要被宰殺了。我只怕賠了夫人又折兵，空留莉莉還活著。每天讓我自己花九牛二虎之力哄她去上學，那日子可真是地獄。”
霜姐笑說：“當初混進茍活主義那邊的總統府，我也能在裏面為所欲為。我就不信實驗小學是個比那還難的龍潭虎穴，我的屄才是真正的虎穴，對不對？嘻嘻。”
楚誌剛伸手揉著她俯身晃蕩的奶子，在她耳邊柔聲說：“好吧，我支持妳。不過，我相信妳能克服一切艱險，不是因為妳曾經幹過大事，而是因為妳是個母親。”
霜姐回頭，與丈夫相視一笑。
就在這時，床上的小莉莉發出一聲輕嫩的呻吟，坐了起來，帶著哭腔說：“媽媽。”
霜姐連忙讓屁眼脫開與丈夫雞巴的連接，僅一兩步就飛身邁上高度一米六的階梯，把女兒的平坦小身體抱在懷裏。
她柔聲說：“媽媽在這裏，怎麽了？”
莉莉說：“我做了噩夢，夢見我上了學……”
霜姐把奶頭塞進莉莉的嘴裏，輕輕搖晃她，說：“不要緊，不用上學，在這裏睡覺就可以。”
因為母女兩人都是全裸的，所以這樣的摟抱的肌膚接觸面積非常大，可以讓孩子最大程度地體會母親的體溫。
六歲小女孩含著媽媽的大顆奶頭，輕輕吸吮，安心下來，再次閉上了眼睛。
霜姐撫摸著女兒的長長秀發，溫柔地說：“好寶貝，無論如何，我都會讓妳死在上學之前的。”
……
童問霜既然下了決心去參加乙類招生的面試，次日就在實驗小學的網站上報了名。
三天後，田柔的屍體還沒吃完，就已經是家長面試的日子了。
這一天，霜姐和丈夫楚誌剛一起出門，楚誌剛則是照例去互聯網公司上班。
夫婦倆把女兒獨自留在家裏。
女兒莉莉本來膩著媽媽，想要跟著一起出門，但聽說媽媽要去學校，就把小臉耷拉下來，寧願看家了。
在出門前，霜姐捧起一個大玻璃杯，把杯中的琥珀色香湯一飲而盡。
香湯是昨晚煮好的，內有大量丁香、豆蔻、檀香，氣味濃郁，但沒有別的食材。
她連喝了三大杯，加起來足有一點五升，這是她為面試做的特別準備之一，丈夫也猜不到是做什麽用的。
然後，霜姐穿著淡綠碎白花的連衣裙，換上了半透明的高跟絲涼鞋。
這時候，赤身裸體的莉莉跑到玄關來，用告狀的語氣說：“媽媽，地下室的門被爸爸鎖上了，妳讓爸爸去打開。”
楚誌剛提著公文包，皺眉說：“咱家的地下室那種地方，小孩子最好少去。”
霜姐微笑著蹲下，讓連衣裙緊繃在大屁股上，抱抱全裸的六歲小女孩，說：“今天就聽爸爸的話，在二樓玩，好不好？”
莉莉撅嘴說：“我不要。”
霜姐說：“等到媽媽把事辦成，妳想在地下室裏待多久都可以。”
莉莉說：“真的？那妳快去把事辦成吧。”她並不明白媽媽要去辦什麽事。
不過，霜姐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嗯。”
七月流火，陽光酷烈，街上行人很少，蟬鳴一陣陣不停歇。
丈夫開車把霜姐送到了實驗小學，霜姐下車以後就按照面試指示牌，來到了高年級教學樓。
這時候是暑假，小學裏空蕩蕩的沒有別人，只有四年一班和二班的教室熱鬧一些，因為這裏聚集了幾十個等待叫號面試的媽媽。
旁邊的教導主任辦公室就是具體面試的地方。
媽媽們零零散散坐在有些嫌小的孩子座位上，憧憬地看著這所名聲在外的小學，看著出風有力的空調、漂亮的黑板報與豐富的課程表。
霜姐一來，先按照規定填登記表，領取號碼，然後就看到了熟人，是三十歲的幼師汪亞男。
在幼兒園裏，莉莉也有貴賓席位，平時裸體，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裏玩。
汪亞男是負責一對一照顧莉莉的老師，自己也生有一個同齡的女兒，常常讓女兒和莉莉一起玩，當然也是裸體。
這樣一來二去，她被霜姐的魅力吸引，霜姐也喜歡她誠樸負責的性格，兩人的關系也就很好了。
汪亞男早就用包包占了旁邊的座位，招手招呼霜姐過去，兩人並排而坐。
霜姐坐下，笑說：“我和妳成了同桌呢。”
汪亞男也笑了，說：“就好像時光倒流，我們自己成了小學生。”
她上下打量霜姐，低聲說：“妳還是沒有搞一件職業裝？實驗小學的趙主任喜歡職業女性媽媽的肉體。”
因為在教育系統工作，所以汪亞男有一定的渠道，了解更多實驗小學的內幕。不久前，這個乙類招生的消息本身，也是她先告訴霜姐的。
霜姐遺憾地微笑說：“可是我只是個家庭主婦啊。”
汪亞男有些著急地說：“那妳冒充一下嘛。實在不行，妳也可以套一個圍裙，那樣更有家庭主婦的感覺。”
霜姐說：“唉，來不及回家去取了。”
她其實胸有成竹，早就想好了用普通衣裙取勝的辦法，現在只是配合汪亞男的話頭聊聊天而已。
她又看了看汪亞男的裝扮，說：“妳穿的這個樣子，是符合趙主任口味的？”
汪亞男頓時臉紅了。
她穿的卻是小了一號的白襯衫、黑窄裙、黑絲襪、恨天高的高跟鞋，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手裏拿著一根不倫不類的塑料教鞭，鼻子上特意戴了平光眼鏡，腦後紮著單股麻花辮。
她害羞地說：“我遇到的困難和妳一樣啊。我們幼師哪有什麽職業裝？我想來想去，就弄了這麽一套色情業的女老師玩法的衣服，覺得總比平時穿的牛仔褲強。”
霜姐遲疑地說：“真的嗎？”
汪亞男低聲說：“真個屁！現在我已經後悔了。這個趙主任每天都管著一群小學女老師，怎能不知道真實的女老師該是什麽樣子？我這樣子肯定要被他笑話。”
霜姐故意說：“怎麽辦？那也來不及換了。”
汪亞男嘆了一口氣，說：“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但願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我跟妳一樣，只能說是重在參與。反正我已經決定讓丈夫殺了，也已經給他找好了年輕漂亮的新妻子。如果這次真的走運成功，我的死法也多了一層價值，但即便失敗了，我家小花沒能來實驗小學，也沒什麽，她現在定下的小學也還湊合。”
霜姐舉目四望，只見有很多媽媽並不懂得趙主任的性欲喜好，有的在教室等待的時候，就脫得只剩下風騷的內衣，或者脫成了全裸。
但也有勁敵，有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芭蕾舞演員。
那位跳芭蕾舞的媽媽，穿來的甚至不是練功服，而是小天鵝的演出服，高傲地坐在桌子上，挺直脖子，舞鞋繃著腳尖。
汪亞男低聲對霜姐說：“那種人，咱們肯定競爭不過。咱們女人，無論誰脫了衣服，都只是兩個奶子一個屄，有了體面優雅的職業，真的能給肉體增加很多風味。”
霜姐卻驚訝地扯一扯她的手，指向教室後面一角，說：“妳看那個人，會不會是張思明？”
汪亞男說：“張思明？那個人確實很像。”
霜姐低聲說：“何止像，根本就是本人吧？”
汪亞男大驚失色，說：“真的是本人？她不是主持晚間新聞的嗎？”
她們討論的那個女人，也是三十多歲，紮著單馬尾，穿著嚴肅筆挺的西裝和長褲，沈著臉，對於嘰嘰喳喳的教室似乎充耳不聞。
霜姐說：“主持人也要生孩子，孩子也要上小學。要是幼升小考試成績不夠，她可不也得來參加乙類招生面試嗎？”
汪亞男咋舌說：“昨晚還在電視上見到她，聽她說國際油價變動對經濟趨勢影響什麽的，今天卻見了她本人，想要為了孩子而成為肉畜，可真讓人不適應。她的地位名聲比小學教導主任高很多，趙主任肯定想玩弄她，咱們和人家沒得比。”
霜姐笑說：“咱們試試看能不能爭取剩下的名額吧。”
在等待中，霜姐和汪亞男聊起各自的女兒。
她們從孩子吃了什麽到喜歡在手機上玩什麽，到平時孩子說的每一句話，到孩子的一顰一笑，有說不完的話題。
等待的時間看似漫長，實則過得飛快，不知不覺時間已近中午。
趙主任也面試了二十多個，時不時有淫蕩的呻吟聲從主任辦公室傳來。
在教室裏等候的媽媽們，都是成熟婦人，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對於那些呻吟聲並不在意。
在教導主任辦公室裏，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喊號，漸漸地靠近了汪亞男和霜姐的排隊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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