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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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18)甜蜜的水盆
第十八章 甜蜜的水盆
排空腸道、洗凈外皮之後，肉畜們被服務員領著，排隊出來，走進宴會廳“刀葉廳”，迎來了教育界同仁們的熱情歡迎。
九個肉畜，八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媽媽和一個還沒發育的小學一年級小女生。八具凹凸有致的成熟肉體並排站著，簇擁著平坦瘦小的幼女。
媽媽們面孔姣美，玉乳沈重，小腹平坦，陰毛漆黑，猶如熟透的艷麗果實，等待收割。
小女孩乖巧可愛，小屄光潔，大眼睛像是小鹿一樣單純而有些被驚嚇的樣子，孩童氣質猶如緊閉的蓓蕾，卻也特意來此供人采摘。
霜姐站在小嶽倩旁邊，雪白的腹部橫著一道鮮紅刀疤，令她顯得特別性感，尤為引人註目。
教育局的胡局長是在場的最高領導，起身舉杯致辭，宣布宴會開始。
他笑吟吟地說：“今年這個暑假，比任何一個暑假都要忙。本來開學宴是一個誓師的場合，今天卻像是在收尾慶功。”
眾人一陣輕笑。
胡局長繼續說：“大家都辛苦了。大家的忙碌，是有價值的，因為我們爭取到了半數的女性學生家長的傾力相助，說服了她們獻出肉體，獻出生命，貢獻給教育事業。剩余的學生家長，也都很積極地配合我們。這是教育事業前所未有的一大步。”
在座的每一個人，教育局職員也好、校長也好，雙眼都亮晶晶的，滿懷激動。
局長所說的是冠冕堂皇的話，畢竟大家都是文化人，而潛臺詞每個人都明白：
教育行業將半數的入學新生家長都控制住了，成為奴隸，可以由此控制全社會的各行各業，其余半數家長被吊著胃口，也只會服從。他們劫奪奴隸的效率，勝過古代遊牧民族的鐵騎。
這還只是開始，不是高潮，隨著今後一屆屆新生入學，成千上萬的更多家長會被他們收入囊中，直到教育系統官僚和校長們將整個國家踩在腳下。
胡局長又說：“毫無疑問，童女士是這次教育盛事的最大功臣。我們全體同仁，向童女士致敬。”
席間響起熱烈的掌聲，體面的教育界人士表情敬重，一起對赤身裸體的雌性肉畜鞠躬，這雌性肉畜還僅僅是個家庭主婦。
霜姐捂住嘴，內心也確實很開心。
局長親自詢問：“童女士，今天妳有什麽願望？”
霜姐就說：“我希望我的女兒可以被帶到這裏來，給大家宰殺食用。”
場面突然安靜。
最怕場面突然安靜……
胡局長左顧右盼，最後尷尬地說：“那辦不到，制度不允許。妳可以換個願望嗎？”
霜姐嫣然一笑，說：“那麽，接下來的宴會，是否可以由我來主持？我保證讓大家熱鬧開心。”
胡局長松了口氣，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對眾人說：“今天童女士，不，霜姐來主持，她讓大家做什麽，大家就要做什麽哦！”
眾人喧鬧地說：“哦，一定一定！”
然後，胡局長把話筒遞給了霜姐。
霜姐把話筒放到架子上，從刑具架上拿起一把短刀，說：“作為肉畜，我先給大家表演剖腹。”
她把刀子對準腹部左側，吸了一口氣，下決心插了進去。
鮮血滲出一些，但不太多。
霜姐咬著牙，在眾人的寂靜註視之中，把刀子向右劃動，將肚皮與脂肪割開。
她故意避開了舊傷，使得舊刀疤與新傷口相映生輝。
這次她割得不太深，沒有傷到腹膜，只見腹膜包裹的蒼白小腸緩緩從傷口流出。
霜姐努力露出笑容，任憑腸子流出，拿起話筒，說：“今天我以這個樣子給大家主持，保證讓大家盡興。”
掌聲再次熱烈響起，宴會廳裏的氣氛重新變得高漲了。
妓院老板陶靜一邊拍手一邊輕聲說：“不虧是霜姐。”
空乘嶽雯有氣無力地雙手碰了兩下指尖，嘟噥說：“嘩眾取寵。”
畫家吳薇像孩子一樣興奮，拍手拍得比陶靜還要用力。
霜姐拿著話筒笑說：“藝人有時說，如果節目不好玩，我給大家大開膛。現在我已經給大家大開膛了，如果等一下哪位肉畜姐妹的臨終表演讓大家不夠盡興，那一定是我的錯，我先行給大家道歉。但如果表演很精彩，那掌聲就應該送給肉畜姐妹們。”
席上眾人笑一笑，都放松下來，開始寬衣解帶。
霜姐說：“剛才胡局長說我是大功臣什麽的，實在是過於厚愛。我想，這個無比充實的暑假，最大的功臣毫無疑問是妳們每一個人，是妳們將心血毫無保留地註入了教育事業。
“我們家長都是最愛孩子的，只要妳們對我家孩子好，我把這心臟挖出來給妳下酒吃，也心甘情願。我不敢說我能代表所有家長……”
說到這裏，霜姐瞟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全裸肉畜媽媽們。
她繼續說：“在此，我謹代表我自己，向教育工作者們致謝。我把我家孩子的未來托付給妳們了！”
說著，她捂著腸子帶頭鞠躬。
雖然她謙虛地說自己不代表別人，但是氣氛所至，肉畜媽媽們也一起鞠躬。
魯校長已經脫光衣服，輕輕撫摸自己勃起的雞巴，遠遠凝視著霜姐，內心思緒萬千。
這個童女士私下裏多次明說，她想要讓自己的女兒拿到宰殺名額，斷奶文化什麽的，搞到那麽大，都只是為了爭取殺女兒的機會。
這種動機一直讓魯校長覺得不可思議。
沒想到，在公開場合，她說的又這樣好，完全像是真心支持教育事業。
這個女人究竟還有多少個側面呢？
霜姐卻只是淡淡含笑，內心並沒有融入那教育界的野望激情之中。
全社會的其他人，無論是既得利益階層的權勢者，還是人多勢眾的老百姓，都不會任憑他們去統治的。今後幾年，隨著教育行業的貪欲無限膨脹，社會必然動蕩。
不過，在女兒死後，霜姐並不在乎洪水滔天。
霜姐忽然走到刑具架旁邊，端詳片刻，對服務員說：“這裏怎麽沒有大鐵錘？”
服務員說：“大鐵錘？可能倉庫有。”
霜姐說：“快去拿過來，要至少一米長柄的大鐵錘，放在門口。如果倉庫沒有，妳們臨時去買，也得買來。”
服務員忙不迭地去了。
霜姐走回宴會廳中央，笑說：“大鐵錘的妙用，等一下才告訴大家。現在呢，我想先宰殺高玉玲女士。”
高玉玲是穿著運動服來的，現在身上當然已經不再有運動服，成了全裸。
她看到霜姐招手，就離開肉畜的橫列，有些踟躇地走到宴會廳中央，站在霜姐身邊。
她的皮膚曬得黑黑的，只有連體競賽泳衣遮住的部位是白嫩的，就像在黝黑皮膚上穿了一件雪白的連體泳衣似的。
而這雪白的部位，卻又包含了濃密的黑色陰毛，使得健美的婦人肉體有別樣的層次感。
她所從事的不是舉重、柔道等一位追求力量的項目，在運動員之中，體型相對比較柔和。不過和霜姐這樣的普通人相比，和其他肉畜媽媽相比，她終究是最粗壯的一個。
她把自己這健美的裸體站在眾人環視之下，十分害羞，腳趾彎曲，摳著平坦的大理石地面。
霜姐笑說：“高女士很靦腆呢。妳從事的是跳水運動對吧？”
高玉林聲音很小地說：“嗯。”
霜姐說：“跳水運動，難道不是一種以被視奸為主要任務的項目嗎？妳每次比賽都穿著很暴露的泳裝，露著大腿給全世界的人視奸，並且在半空中擺出柔軟優美的姿勢，讓他們打分。觀眾們在電視機前，一邊看跳水比賽一邊手淫，妳不會不知道吧？”
賓客們都暗暗點頭，他們確實都在看跳水比賽的時候手淫過。
霜姐對高玉玲說：“我還以為妳像脫衣舞舞娘，或者色情片女優那樣，早已習慣了呢。為什麽今天不習慣呢？”
高玉玲滿臉通紅，說：“穿著泳裝，我當然不怕被視奸啦。可是今天是全裸呀，我身體的白色部分，除了丈夫和隊友教練之外從來沒有給外人看過。該怎麽說？就像內臟一樣。”
霜姐指著自己外露的腸子，笑說：“今天我的內臟也給人看了，我陪著妳，一起給人看呀。”
高玉玲表情自然了一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很佩服妳。我可不行，泳裝遮住的這個白色部分，就連給丈夫看，我都害羞呢。”
霜姐笑說：“妳剛才說了丈夫和教練。嘻嘻，給教練看裸體的話，反倒不要緊的哦？”
高玉玲說：“教練讓我做什麽，我就得做什麽，而且教練不會害我的。”
霜姐說：“今天在這裏的人，也都不會害妳。他們只是來殺妳，來吃妳肉喝妳血而已。妳今天是肉畜了，當然大家要妳做什麽，妳也得做什麽，和教練也差不多吧？”
高玉玲紅著臉說：“那不一樣，跳水是我的職業，我就是做這一行的。”
霜姐說：“在作為跳水運動員之前，妳先是女人呀。跳水是妳作為運動員的職業，而被肏被殺是妳作為女人的使命，哪裏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
說到這裏，霜姐轉向眾人。
她說：“大家告訴我，高女士是不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是不是有一具看上去很美味的肉體？”
大家都高聲說“是”。
高玉玲抬起了臉，放松了許多。
她在童年時還是頗有運動天賦的，訓練也很艱苦，一直做到國家隊。
然而，在人才濟濟的國家隊裏，她就光芒失色，再怎麽拼搏，也無法出頭。
現在她已經退役，是省隊的一個跳水教練，籍籍無名。
在她的人生之中，仿佛什麽都慢了半拍，什麽好事都會功虧一簣。
這次她的女兒聰明伶俐，考上了實驗小學的甲類招生，本來也是好事，可是她總擔心會有什麽意外發生。
而意外果然發生了，學校下了通知，明明是甲類招生也開始大力呼籲家長捐贈肉體。
說是大力呼籲，但高玉玲知道那比強制性的要求還要兇險。
為了女兒的幸福，她決心付出一切，於是早早就報了名，成為肉畜。
直到站在霜姐身邊，準備被宰殺，她仍然忐忑不安，擔心自己會不會還是慢了半拍。
霜姐說：“高玉玲女士是跳水運動的國家隊成員呢，看看這飽經鍛煉的健康肉體，看看這腹肌，這大腿，啃起來一定很爽！她從十五歲起參加奧運會，連續參加了三屆，獲得過三米板、混合三米板的銀牌，三屆奧運會都是銀牌。”
高玉玲一楞，對霜姐說：“妳對我調查得這麽詳細？我好像沒有見過妳。”
霜姐笑說：“我見過妳，是在電視上，三屆奧運會，我都註視著妳。”
高玉玲覺得不可思議：“真的？我……我從來沒有拿過金牌。”
霜姐說：“能拿銀牌的，全世界又能有幾個呢？而且，在歷代跳水隊裏，我最喜歡妳。”
高玉玲說：“為什麽？國家隊裏的跳水世界冠軍都多到數不過來。”
霜姐笑說：“因為妳的屁股是最好看的。”
高玉玲覺得難以置信：“不可能。國家隊裏的姐妹們，屁股一個比一個好看。我們可是為了被視奸而存在的運動項目，大家都好看。”
霜姐說：“妳是最好看的，這是我的判斷。請妳轉過身。”
然後她揚起聲音，說：“大家看高女士的屁股，好看不好看？”
眾人都說“好看”，而且是真心話。
剛才已經有幾個人註意到了高玉玲的美臀形狀非同一般，現在霜姐正是挑明了這一點，引發了眾人的共鳴。
肉畜媽媽們也都一臉艷羨。
霜姐請高玉玲轉身回來，摟著她的肩膀，說：“說真的，退役以後，妳有沒有在給網店做臀模？”
高玉玲說：“什麽是臀模？”
霜姐說：“就是屁股模特，用來給連褲襪、內褲、肛塞、浣腸器、衛生棉那些產品拍廣告。哎，說真的，這樣曲線優雅的屁股，即便用來做牛肉醬廣告我都覺得很合適，好屁股可以下飯呢！”
眾人哄笑。
而高玉玲低下頭，謙遜懊惱地說：“那我錯過了，沒想過可以這樣做。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我的屁股這樣有用。”
霜姐說：“不要緊，我發現了呀。我從十五年前就發現了，一直在電視上追蹤妳，一直註視著妳的屁股。”
高玉玲感動地看著她。
這個跳水運動員，整個職業生涯都在徒勞地追趕那些耀眼的世界天才，只能遙望她們的背影，望塵莫及，望臀興嘆。可是沒想到，還有粉絲十五年來一直守候在自己身後，忠誠地凝視著自己的屁股，她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得到了認可。
高玉玲開心地抹著淚說：“謝謝，謝謝妳……”
霜姐說：“準備好被宰殺了嗎？”
高玉玲用力點頭。
霜姐說：“所謂宰殺，最好選一種妳自己做不到的死法，大家幫妳死。像妳這樣的運動員，要想淹死可不太容易吧？”
高玉玲說：“嗯，我即便獨自在海裏大腿抽筋，也能憑著上肢遊回岸邊。”
霜姐說：“如果是個臉盆，妳會淹死在裏面嗎？”
高玉玲失笑說：“那怎麽才能辦到？”
霜姐笑說：“有大家幫妳，就不難。對於窒息，妳並不討厭吧？”
高玉玲點頭。
她從小喜歡遊泳，潛泳時間很長，就是因為喜歡那種閉氣缺氧的感覺，讓頭腦暈乎乎的，讓自己就像一具浮屍，躲藏在黑暗的水下，非常放松。
但是進專業隊的時候，遊泳隊和跳水隊的指導們，都說她有一個好屁股，適合被視奸，就讓她進了跳水隊。後來人生之路也就不能變了。
而如果她一直選遊泳，不見得能進國家隊，更不見得能拿奧運會銀牌，所以回首福禍相依，難以評判。
當然，隨著每日不間斷的訓練，她的遊泳能力也與日俱增，要想享受窒息浮屍的閑適快感，反而越來越難了。
霜姐微笑。
喜歡跳水遊泳的，如果是外向的女孩子，那她喜歡的多半是穿著暴露泳裝被視奸的快感；如果是內向的女孩子，那她喜歡的多半是窒息。這並不難猜。
霜姐安排服務員拿來臉盆，在裏面倒上洗澡溫度的溫水，又倒進一大桶蜂蜜，拌勻。
賓客們紛紛驚嘆：“真會玩。”
霜姐笑說：“訓練比賽什麽的，糖水當然不可能啦。但是溺殺用的水，為何不甜蜜一點呢？”
高玉玲跪在水盆前。
霜姐則站直了身子，說：“大家一起來按住她。”
教育界同仁們興致勃勃地過來，輕輕按住高玉玲那健美的肉體。
這些是相對年輕一些的人，而老成的高級領導則含笑旁觀。
高玉玲把臉浸進水盆，過了許久，突然抬頭。
霜姐忙說：“按住按住。”
這時，才有人用力按住高玉玲的頭顱。
高玉玲抬起手臂亂抓，又有人用力按住她的手臂，並且把全身的力量壓上去。
文雅的校長們，一開始只是擺個姿勢，現在才開始用心地與肉畜較勁。
他們有的踩著弓箭步，有的蹲著馬步，有的騎在高玉玲的厚實脊背上。
霜姐也抱住高玉玲的一條腿，不讓她踢蹬，但是她腹部已被剖開，使不上力，所以只是大呼小叫，參與一下。
更有個男人趁亂掰開高玉玲的肌肉屁股，把雞巴肏進了她的屁眼。
在極度窒息和瀕死掙紮之中，美女運動健將的肛門毫無節制地肆意收縮，很快把男人榨出了一發精液。
這個男人下來以後，又一個男人騎上去肛奸她。
高玉玲並未感覺到自己在掙紮，只覺得自己被無數個溫暖的肉體緊緊擁抱著，大家赤身裸體、肌膚相親、親密無間。
她過去喜歡潛水窒息，但是在寂靜黑暗的水下總還是有些寂寞。像這樣親熱熱鬧的溺水，她想也沒有想過，更不可能想到在享受甜蜜溺水的同時，直腸還會被粗壯有力的雞巴肏著，帶來絕頂的快感。
不知不覺，被壓在人堆下面的高玉玲停止了呼吸。
但是她的身體還在劇烈地痙攣僵直，屄口還在噴出大量的高潮淫水。屍體的性高潮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十來個人協作宰殺，就像拔河或者抽獎一樣，進一步炒熱了宴會的氣氛。
眾人裸體上汗津津的，笑談著剛才肉畜的瀕死爆發力，走回座位。
胡局長一直坐在座位上，笑吟吟地想，讓童女士來主持是對的，她這個肉畜真是超值。
高玉玲的頭垂在水盆裏不再動彈。霜姐提著頭發，把她的頭拎出來，給她翻了個身，現出她的臉龐。
高玉玲的遺體顯露出陶醉的笑容。
剛才，她忘記了人生之中的徒勞追趕，回到了初心，得到了親密與溫暖。她大概已經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答案。
霜姐對著站成一排的肉畜媽媽們說：“吳老師，妳剛才拿著平板電腦，是在為我們的宰殺英姿畫速寫嗎？”
畫家吳薇確實拿著平板電腦。
她被剝光衣服，一無所有，但是平板電腦和平板筆卻還是帶了進來。
吳薇笑說：“是呀，妳怎麽知道？”
霜姐笑說：“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吳薇走到宴會廳中央，站在霜姐旁邊，把平板電腦拿給她看。
霜姐安排服務員把平板電腦的內容轉接到宴會廳墻上的大屏幕，只見野性粗疏的線條躍動在白色背景上，如同狂草書法一般，似乎混亂一片，但其實捕捉到了十來個人的動態。
吳薇笑說：“謝謝妳，童女士。我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麽有力量感的宰殺場景，包含著生命與溫情、拼搏與安息的意味，我能用畫筆捕捉下來的，只不過是百分之一罷了。
“我剛才一直在畫，就是覺得人生短、藝術長，舍不得死。但是既然畫出了這麽滿意的速寫，我也覺得死而無憾了呢。”
霜姐說：“妳真客氣。”
吳薇說：“我怎麽敢拿藝術來和妳客氣？我說的是真心話。”
霜姐驚喜地說：“不會吧？”
這驚喜之情也是真心的。吳薇在藝術上有真才實學，是霜姐平生真正佩服的人之一。
霜姐說：“我太高興了。我一直很崇拜妳，今天能和妳同桌為餐，我已經很榮幸了，沒想到還可以在藝術上讓妳滿意一下子。”
吳薇笑說：“妳設計的宰殺真的很棒，所以，我的死法也想請妳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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