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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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20-21)母女美味大結局
第二十章 霜姐火鍋
嶽雯幾乎跳起三尺高,護住女兒,反過來指著霜姐怒罵:“妳這婊子,給臉不要臉,太不像話了。妳家自己女兒是個沒人要的劣等貨色,不要幾次三番地推銷她。更不許打我家女兒的主意。”
剛才獲得遊戲第一名的男女也不滿地說:“妳剛說我們可以終身玩妳女兒,現在就要妳女兒接受宰殺?那終身免費性交券算是什麽呢?”
新主持說:“真的不行,妳換一個願望吧。”
霜姐吐了吐舌頭,說:“好吧。不過我的女兒現在就等在樓下,在一樓的一個小雅間裏。如果大家過一會兒想殺她吃肉了,隨時可以去樓下找她。”
空乘嶽雯氣得全身發抖、臉色鐵青。
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她作為甲類招生第一名的學生的家長,而且親自捐贈肉體,給宴會帶來母女情趣,本應該是眾星捧月的待遇。其他的肉畜都應該讓她來安排才對。
固然這個童問霜安排得很好,估計自己難以做得比她好,但是關鍵是童問霜有沒有這個資格。斷奶文化什麽的,要說都是童問霜獨力搞起來的,她嶽雯第一個不信。
而且這個童問霜明顯在針對她們姓嶽的母女,處處打壓。
跳水運動員和畫家被折騰得那麽熱鬧,而嶽雯母女完全被無視,簡直像不存在似的。
剛才的遊戲是幾個肉畜並排被奸淫,一點都沒有突出嶽雯這個今日最佳媽媽,嶽雯覺得這是最大的一次羞辱。
假使她死得早,女兒還不一定會被那個狐貍精怎麽擺布。
所以,剛才她趴在斷頸環裏,根本顧不得享受性愛的愉悅與處刑的期待,只是咬著舌尖拼命忍耐快感,希望別當場死掉。
今天是人生中的最後一天,卻過得糟透了,全怪那個姓童的狐貍精。
在憤怒中,她把指甲狠狠地掐進了女兒的粉嫩肩膀。而小嶽倩咬著嘴唇,忍著淚,再疼痛也不敢出聲。
新主持對霜姐說:“妳打算換一個什麽樣的願望?”
霜姐說:“那麽我的願望是,請大家來吃我的炒肝和溜肥腸。”
聽到她的話,服務員就像早就等著了,把幾盤油光誘人的菜肴用推車推到了宴會桌旁。
炒肝和溜肥腸都已經分開盛放,三桌賓客之中,每桌都有兩盤。
新主持吃驚地說:“妳的?妳的炒肝?和溜肥腸?”
霜姐笑說:“對呀,是我的肝和我的肥腸。”
新主持蹲下身,扒開霜姐腹部的傷口,在霜姐的誘惑呻吟聲中,仔細翻找了一番。
她起身說:“真的,肝臟和大腸都已經切掉了。妳是什麽時候做到的?”
霜姐笑說:“一點點魔術障眼法,雕蟲小技而已。”
全裸的新主持笑說:“妳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霜姐故意在開場的時候就給自己開膛剖腹,在那之前又許諾讓酒店經理堂堂正正地肏到工商局馬科長,都是為了這一步所做的鋪墊。
在十來個人鬧哄哄地按住退役跳水運動員的時候,霜姐就趁亂切下了自己的大腸。在大家忙著拼合畫家碎肉的時候,她又悄悄用餐刀把自己的肝臟摘除,吩咐服務員送到後廚去。
她的動作很隱蔽,就像快速洗牌的魔術師那樣,一般人看不出端倪來。
而炒肝和溜肥腸這一步,又是為了她後續計劃所做的鋪墊,只是環環相扣的其中一環而已。
人如果僅僅剖腹,還能活十幾個小時。但如果被切除了肝臟,只能再活幾十分鐘了。
霜姐把時間掐得非常精確,現在她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她已經來到了計劃的最後關頭。
霜姐笑說:“地上這麽多屍體,下一個環節就是自助分屍燒烤。分屍是很需要體力的哦,請大家先吃我的內臟墊一墊。”
確實也到了該吃飯的時間,領導們已經饑腸轆轆。於是他們坐回桌前,紛紛伸箸。
通過這一招,霜姐控制住了領導先吃誰。
雖然女畫家吳薇的一部分內臟也拿到了後廚,但是女主角特意要求自己的內臟更為優先上桌,抓住了領導們的完美空腹狀態。
一時間宴會廳裏重歸安靜。
領導們在咀嚼用餐,而肉畜們大多已成屍體。
領導們有的吃了一口炒肝,有的吃了一口溜肥腸,無論是吃了哪一邊的,都睜大了眼睛,面面相覷。這東西好吃得令他們險些把自己舌頭咽下去。
炒肝極度滑嫩,給牙齒帶來一種與脂肪團摩擦的幸福感。
肥腸則富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令人仿佛被家庭主婦的大屁股坐在臉上。
在座的所有領導都不是第一次吃人肉了,但是恍惚之間,他們卻覺得自己頭一回吃到這種好東西。
霜姐的味道與他們吃過的所有女人的味道都不相同,一股鮮味直沖腦門,帶來的味覺享受不亞於性快感。
有一個大叔,在剛才一直沒有參加群交,雞巴一直挺直,現在僅僅吃了一塊肥腸,卻竟然爽得當場射精!
一桌兩盤,吃起來也只不過是一人一兩口。
盤子瞬間清空,而教育界領導們齊刷刷地望向服務員,饑渴的眼神仿佛在說,還有嗎?
裸體的服務員怯生生地望向霜姐。
賓客們頓時失望。霜姐只有這一塊肝臟,一條大腸而已,吃完就沒有了。
接著,他們也同一時間重新想到了希望。霜姐還有剩下的九十多斤,正站在這裏,挺著大奶子,對他們笑呢。
霜姐說:“還想要嗎?”
賓客們不僅一齊用力點頭,而且靠近霜姐的幾個人已經起身,拿著餐刀,眼神發直,一步步逼近她。
霜姐微笑說:“吃太多生肉可不衛生,還是熟的好,對吧?”
她一指身邊。大家這才發現,在她的身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支起了一口一米寬的大鐵鍋,裏面倒滿了湯料,正在咕嘟冒泡。
越來越多的賓客踢開椅子,拿著餐刀,擁擠著朝霜姐走去。
霜姐說:“請大家淩遲涮鍋。”
話音未落,她就被撲倒在地,三把餐刀一起插進了她的肥嫩奶子裏。
他們割碎了霜姐的奶子、切開了霜姐的大腿,剁下了她的一對蹄子,掏出了她的小腸,還有才拆線不久的子宮。
霜姐說:“嗯,啊……請大家隨意……”
臀大肌、縫匠肌、玉手、玉臂,都在鋒利的餐刀下,轉眼間變成小肉片。
霜姐說:“啊……謝謝大家喜歡……啊……”
尺骨橈骨上的嫩肉被剔下來,腰子被撕成十七八塊,統統扔進了大鍋。
霜姐說:“嗯……哎呀……嗯嗯……”
在大鍋的另一邊,賓客們則爭搶著伸出筷子,相互推搡,努力撈出一塊來,不怕燙地吞下。占住好位置的人,一次次地伸出筷子,直到被身後的人按倒推開。
霜姐慈愛地低頭看著他們,就像看著自己吃奶的孩子。
空乘嶽雯被這個場面嚇呆了。那個狐貍精竟然好吃成這個樣子?那究竟是怎麽個好吃法?
狐貍精徹底地成為了這場宴會的主角,她母女兩人竟然像是完全被遺忘了,像是根本沒有被邀請的肉畜。嶽雯莫名體會到了一種極大的危機感。
她拉著女兒湊近大鍋,在賓客們背後,陪笑著說:“大家是不是覺得口味單調?我和我女兒也可以吃哦。”
沒有人聽她,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個透明人,或者是在做噩夢。
嶽雯提高聲音,說:“我女兒是幼女哦,妳們難道平時能吃得到幼女的嗎?她就在這裏,等著妳們下刀。餵,妳們怎麽不看我們一眼?”
還是沒有人理她。反而她被推開,免得擋住人涮鍋。
嶽雯帶著哭腔說:“妳們不要吃我們嗎?那我們走了哦?不給妳們吃了,不要緊嗎?”
回應她的只有一片匆忙的咀嚼聲,和幾十個低頭忙碌的赤裸背影。
在絕望中,嶽雯抱住一個領導的大腿,開始舔他的雞巴。她踢了一腳女兒,說:“這麽不懂事,還不照做?”
嶽倩於是也胡亂找到了一根雞巴去舔。
母女倆努力地侍奉,卻只像是宴會外圍微不足道的點綴。
賓客們急不可耐地咀嚼、吞咽,他們熱切地涮鍋、撈肉,他們忘我地刺入、切割。仿佛嘴裏沒有一口霜姐的肉,他們就全身心空蕩蕩地活不下去。
他們大都是事務繁忙的中年人,好久沒有沈浸在如此純粹的快樂之中了。
不一會兒,霜姐已經沒有了雙臂、雙腿,胸膈膜以下的部位也感覺不到了。
她的排骨被一根根掰開,肺葉也沒被人遺忘。
她的心臟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還在虛弱而快速地搏動著。
霜姐輕聲咳血,輕聲說:“我的女兒……就在樓……下……等著……”
話音未落,就被電鋸的聲音遮蓋住了。
電鋸鋸開了她的後腦,勺子狠狠插了進去。
她的腦花顫巍巍、蒼白色、猶如布丁,被勺子舀了出來。
勺子給了她最後的顱內高潮。
這一勺腦花特別美味,因為裏面飽含著對熊孩子女兒的牽掛。
霜姐死後,她身上的好肉也基本上被瓜分殆盡。
而她的血管、肌腱、趾甲,也沒有被放過,統統被人放進嘴裏,用力咀嚼。
膝蓋處的脆骨,更是令人爭搶的美味。
剛才鋸開她頭蓋骨的,卻是酒店的經理。
酒店經理像是分蝦滑那樣,把她的腦花一勺一勺舀進湯裏,然後悄悄地把她掏空的頭顱帶走了。
按照慣例,頭顱不應食用,而應該用來制作紀念品。
每位賓客都吃得滿口流油,身上也沾了不少霜姐的血,與其他幾位肉畜媽媽的血混在一起。
他們一旦找不到霜姐的器官可吃,忽然就發現了彼此皮膚上的血跡與油脂,相互舔舐起來。
女人舔著男人的脖子,男人舔著女人的奶子。
女人舔著男人的大腿,男人舔著女人的臉。
這時候,已經無所謂上級、下級,無所謂教育局的機關人員還是各校的校長,無所謂是熟人還是陌生人。
赤裸的肉體全部交纏在一起,盲目地蠕動著,在火鍋旁堆積成一座雪白的小山,肉山的形狀還在不斷地變換著。
在賓客們的眼裏,仿佛四周全是黑暗,只有霜姐的肉香味是唯一的明燈,仿佛他們不再有職業、身份、社會聯系,而只剩下食欲。仿佛他們人生的全部追求,就是多吃一口霜姐肉,多喝一滴霜姐湯。
嶽雯母女混在其中,還在努力取悅男性領導,但她們的吸引力明顯不如霜姐的鮮肉。
小嶽倩也被吸引了,看到一個阿姨的屁股上沾著一絲碎肉,發出誘人香氣,她就伸長了鮮紅細嫩的舌頭,想要去舔。
嶽雯立刻打了她一個耳光,阻止了女兒。
嶽雯說:“妳可別覺得好吃,那一定是下了什麽藥,太邪性了。”
在大多數自助宰殺的宴會上,人人滿身血汙油脂,都是常事。
但是在大家分食霜姐的時候,身上反而被彼此舔得幹幹凈凈,像是相互洗過澡了一樣。場面反而變得更文明了似的。
玉蚌小學的王校長突然覺得反胃。她剛才吃得太多太急,現在胃裏一陣翻騰,突然嘔吐了出來。
在嘔吐物之中,赫然有一小塊完整的肉,上面隱約帶著美麗的粉紅褶皺,但褶皺已經舒展開了。
那是霜姐的半個肛門。
剛才王校長根本沒來得及咀嚼,就囫圇吞了下去,所以才使得她胃部不適。
周圍的三五個領導立刻撲上去,爭搶王校長的嘔吐物。
那半塊肛門括約肌不知被誰搶走了,王校長無奈,也只能低頭去舔自己吐出的其余糊狀物。
不一會兒,這一小塊被吐臟了的地面,也被幾個人舔得幹凈發亮。
最後人人都抱著一根霜姐的骨頭在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把骨頭啃得雪白。
火鍋湯也被喝得一幹二凈。連大鍋都被圍著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也不剩下鮮味,賓客們才罷休。
空乘嶽雯小心地拉著女兒退開了一些,同時卻也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的屄,露出羨慕的目光。
她雖然對霜姐滿懷痛恨厭惡,但同時也很希望自己取代霜姐的那個位置,得到那許多領導們的愛。
那麽多的食客,那麽徹底、無悔的愛,在那一刻,他們全都只愛霜姐一人。
哪個女人不會夢寐以求這樣的愛呢?
她嘟噥說:“那狐貍精一定是作弊了。不然我也……我說不定也……”說到一半就沒了自信。
領導們漸漸醒過神來,目視彼此,有些尷尬。
他們全裸著在地上半躺半坐,撫摸肚皮,為了消除尷尬,而努力地找話題開口。
有人說:“剛才那可真是美味啊。”
有人說:“今年的肉畜,真是物超所值。”
有人戀戀不舍地說:“總覺得還沒有吃夠,可是已經吃完了。”
嶽雯立刻抓住機會,推著女兒上前,說:“領導,我這裏還有壓軸好菜呢。今天的宴會,難道不正是為了我的女兒開的嗎?請宰殺她吧,她已經等不及了。”
小嶽倩被她牢牢地抓著細胳膊,倒沒有露出“等不及”的神色,反而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有幾個領導的視線轉向她們,但是並未聚焦,並未把她們看在眼中。
忽然,有個人眼睛一亮,說:“女兒?小女孩?”
別人答道:“小女孩有那麽好吃嗎?又不是沒吃過。”
剛才那人說:“童女士有個女兒!”
有幾個賓客立刻站了起來,說:“是啊。”
“她女兒的味道說不定和她一樣。”
“她的女兒在哪裏?”
“在酒店裏,在樓下,她死前說了,就在樓下!”
嶽雯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促使賓客們下這個決心的,不僅是霜姐肉體的美味。
斷奶文化為教育界立了大功,但是教育界卻無法滿足她的願望作為獎勵,這使得賓客們內心有愧,為宰殺小莉莉提供了一定的潛在合理理由。
現在,殺小嶽倩是合理的,殺小莉莉也有合理性,兩者放在了賓客們潛意識內心天平的兩端。
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在最後渴求霜姐美肉的時候,才能讓食欲成為天平上的新的砝碼,令天平傾向小莉莉,令所有賓客一致地同意宰殺她。
如果沒有推廣斷奶文化的大功作為基礎,沒有霜姐在宴會上兩次請求作為提示,賓客們還不至於敢去殺小莉莉。
霜姐生前的計劃,沒有哪一步是多余的。
當整個計劃紮紮實實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也無人可以抗拒。
那幾個賓客無視嶽雯母女的存在,繞過母女,就要去宴會廳門口。
酒店經理和服務員一起站在宴會廳門口。酒店經理微笑說:“有什麽可以幫到您?”
一個年輕的教育局男性科員,正打算開口。突然,嶽雯撲倒在地,抓住酒店經理的西褲褲腳,說:“不要聽他們的。”
然後她跪著轉過身,披頭散發,對那幾個教育局科員咚咚磕了幾個響頭。
越來越多的賓客們聚攏到門口來。
嶽雯跪著說:“求妳們清醒一些。我的女兒,嶽倩,才是這次幼升小考試的第一名,才是今天的主菜。請妳們看她的小屁股,上面有宰殺許可。那個姓童的女人,她們騙了妳們,迷惑了妳們。求妳們醒過來吧!”
身為教育局科員的年輕男人,紅著眼睛說:“我們清醒得很。那個幼女宰殺的名額不給妳的女兒了。妳不要礙事,帶著妳的女兒走開。”
嶽雯直起身,大聲說:“妳們這些蠢貨,妳們都被狐貍精洗腦了是嗎?妳們不肯吃我女兒,這樣羞辱我,我是不會放過妳們的。妳們這些學校也好,教育局也好,全都是臭不要臉的王八蛋。本來學校應該擇優錄取,妳們偏要搞個乙類招生,給人開後門。開後門,吃女人,妳們還不過癮,還要把它擴大到甲類招生,還要歧視沒死媽的孩子,巧立名目,說什麽沒斷奶。那倒也罷了,現在居然還出爾反爾,多年的規矩現在不認了嗎?我的女兒,妳們不吃了。妳們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不僅壞,而且蠢。那個野狐貍精的女兒,考試考不進,肉怎麽可能比我的第一名女兒好吃?”
她語無倫次,而賓客們冷著臉,也沒人認真聽她在講什麽。
年輕男人指著她說:“妳讓不讓開?”
嶽雯跪在地下挺著雪白的奶子,大聲說:“不讓,怎麽著?我還不能為我自己母女討回公道了?”
年輕男人惡狠狠地一咧嘴,從門邊抄起一把長柄大鐵錘,掄圓了砸在嶽雯的胸口,把她雙乳之間砸得深深凹陷下去,發出清脆的胸骨碎裂聲。
嶽雯的雙眼睜大凸出,口中噴出鮮血,血柱直濺到天花板上。
她直挺挺地朝後倒去。
那柄大鐵錘,正是在宴會剛開始的時候,霜姐特意請酒店服務員弄來放在門口的。
在惱火中,年輕男人一錘接著一錘,喀嚓、喀嚓,把嶽雯的四肢全部砸斷,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最後一錘把她的太陽穴砸了一個大洞,讓灰白色的腦漿流出。
不過在這之前,嶽雯已經眼神空洞,直楞楞地望向天花板,停止了呼吸。
教育局的胡局長在小嶽倩的面前蹲下,在她母親的屍體旁,露出慈祥的笑容。
他笑說:“小同學,我們今天不殺妳了,妳以後可以擁有一個美麗的人生。要好好學習,做一個像妳媽媽一樣成功的女性哦。”
小嶽倩抽噎著說:“我想做個像火鍋阿姨那樣成功的女性。我媽媽太沒用了。”
大家都笑說:“有誌氣,我們給妳這個機會。”
魯校長站起身,對酒店經理說:“剛才我們經過成績復審,確認了這個嶽倩同學的成績並不是幼升小考試的第一名,楚莉莉同學才是。”
酒店經理說:“楚莉莉就在我店的一樓雅間裏,隨時聽候召喚。”
賓客們紛紛面露喜意。
單校長輕聲對魯校長說:“證據要做足,試卷也得準備一份。”
魯校長答道:“妳放心。”
酒店經理又說:“這位小同學屁股上的宰殺許可,是不是要作廢了?”
身為教育局科員的年輕男人搔搔後腦勺,說:“是的,該怎麽處理?”
他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拿了宰殺許可的肉畜,居然要退回去讓她活著。
酒店經理微笑說:“我店已邀請了民警在此見證,等一下把她屁股上的那塊帶烙印的皮剝了就可以。”
民警也是霜姐早就請來的,是一位面孔方正的中年男性。
在民警的見證之下,酒店服務員細心地用小刀在小嶽倩的屁股上劃開一個口子,從口子開始,把她左邊屁股上的皮都剝了下來。
然後,她們給小女孩的屁股做了消毒包紮,用白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包得有點像尿不濕。
小嶽倩默默地讓她們擺布,精致小臉上默默地流著淚水。
不一會兒,包紮也完成了。
酒店經理摸摸裸體小女孩的頭,說:“去穿衣服吧,記得拿上妳媽媽的衣服,還有她的手機。出去以後,用妳媽媽的手機給妳自己叫救護車就可以了。”
小嶽倩點點頭,一瘸一拐地獨自走出了宴會廳。
第二十一章 不用上學了
六歲的嶽倩走出宴會廳,來到了宴會廳門外的更衣室。
這裏的一個個櫃子裏,擺放著來賓們的衣服,是剛才服務員在宴會廳裏收起,然後疊好放在了這裏的。
在來賓吃飽人肉之後,就可以來到這裏穿衣離開。
肉畜的衣服本應是送回家的,如果已經全家滅族,衣服就該成為酒店的財產。
不過,在剛才給嶽倩的屁股剝皮時,也有服務員周到地從酒店庫房裏找出了她們母女的衣服。
嶽倩的小學校服疊好擺在顯眼的位置,而母親的空乘乘務長制服則放在了手提袋內。
嶽倩抽噎著穿上式樣保守的白色小內褲,忽然看到面前門被打開。一個穿著實驗小學校服的同齡小女孩跑了進來。
那個小女孩的臉上笑容燦爛,好像跑進遊樂場可以玩通宵似的。她的漆黑頭發披在背上,發絲非常長,一直下垂到小腿肚。
那正是楚莉莉。
楚誌剛和朱潔夫婦聽了酒店轉達的通知,剛剛把她送上來。
兩個小女孩的衣服都是實驗小學的校服,都是都是粉紅色的襯衫、深藍色的百褶裙、白色的小腿襪。
一個哭著,一個笑著;一個在穿衣服,一個在脫衣服;一個要出去,一個要進去;一個將要活著,一個馬上會死。
小莉莉胡亂撕扯掉自己的衣服,把衣服全部隨意攤在地上。她從小到大從沒有自己整理過衣服,這一次也用不著了。
脫掉襪子之後,她就歡快地推開了宴會廳的大門,消失在門後。
嶽倩註意到,莉莉並沒有穿內褲。
嶽倩的手顫抖起來。她一咬牙,也脫掉了自己的內褲,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後從手提袋裏取出媽媽的手機,扔下媽媽的衣服不要,推開外門,迎著外面沒有暖意的陽光而去。
活著。
像《活著》一樣地活著……
從今天起她下了決心,以後要叛逆。
在精神層面上,一直生活在母親羽翼陰影下的她,今天也確實迎來了斷奶的時分。
……
小莉莉跑進宴會廳,看到了一群不認識的裸體叔叔阿姨。
她看到地上橫著幾具漂亮女屍,但更惹眼的則是叔叔阿姨們腳下的白骨。一根根白骨呈現聖潔的顏色,不知為何,小莉莉一眼就認出了它們。
小莉莉指著白骨說:“那是我媽媽嗎?”
魯校長摸著她的小屁股,笑說:“是喲,妳的媽媽很美味哦。”
小莉莉雙手叉腰,得意地說:“當然啦,那可是我媽媽呢。”
魯校長說:“我們吃妳媽媽,沒有吃夠,還想吃妳。妳給我們吃,好不好?”
小莉莉不假思索地說:“好。”
剛才的男民警現在仍在宴會廳裏,等著小莉莉來。看到小莉莉同意,他就履行自己的職責,為小莉莉的屁股打上激光烙印的肉畜宰殺許可。
小莉莉扶著魯校長的大腿,小臉貼著魯校長的雞巴,乖乖地讓警察在自己屁股上操作。
雖然屁股有些疼,但是現在在小莉莉的心中,這種疼痛幾乎等同於宰殺時的快感,大幅地增加了她體內的內啡肽分泌。
她的心中如明鏡一般澄澈,如溫暖空氣一般輕盈。
正因為她從小沒有受過任何挫折,對媽媽的能力有無限的信賴,所以現在她對自己得到宰殺的前景沒有半點懷疑,對面前這些不認識的叔叔阿姨們也毫無戒心。
如果是一個品嘗過失敗與失望的孩子,在面對好事的時候也會小心翼翼的,甚至會逃避。
除非經歷過太多的失敗與失望,並且自己從中走出來,成長為心性十分堅韌的人,才會寵辱不驚,面對屁股被刺青的疼痛不露聲色。
小莉莉這種人,卻是因為沒想過會有逆境,所以對小小疼痛反而會暫時士氣高漲,直到遇到真正的打擊。
當然,對小莉莉來說,真正的打擊不會來了,因為媽媽保護她到了最後一刻。
小莉莉也並不知道媽媽究竟為她做了多麽艱難的事,在她心目中,這與買到女屍娃娃沒有什麽區別。
在她的短短六年人生之中,沒有艱難,只有開心。
或許上學寫作業就是最大、最可怕的艱難了吧,可是現在也躲過去了,因為她對媽媽說了不喜歡上學,而媽媽一定會為她辦到的。
實驗小學的魯校長問她:“妳是不是準備好受刑了?”
小莉莉很有活力地用力點頭。
於是魯校長把她抱上餐桌,讓她四肢並用支撐在桌上。
兩個女賓客一左一右,把孩子的超長黑色直發挽成兩個可愛的丸子發髻,讓她的細脖子露出來。
纖細白膩的脖子,仿佛風一吹就會被吹斷似的。
魯校長從刑具架上拿來一柄兒童用的小斧子。
這是特意從學校的倉庫帶來,擺在宴會廳刑具架上的。這柄小斧子,實驗小學每年只使用一次,也是實驗小學權力、地位與榮譽的象征。
塑料的斧柄是鮮艷的紅黃兩色,而精鋼的斧刃閃著寒光。
小莉莉盡量伸長脖子。
魯校長熟練地向下一揮,幹凈利落地讓斧刃在孩子的兩節頸椎骨之間穿過,仿佛沒有受到任何阻力似的。
一剎那間,孩子的頭顱與胴體脫離了彼此的束縛,同時獲得了各自的自由。
小莉莉覺得自己騰空飛了起來,比任何遊樂場裏的過山車、大擺錘、海盜船都要飛得快。
頭顱跌落地面的時候,也不覺得疼。
瀕死性高潮讓她暈乎乎的。周圍橫七豎八,都是啃得幹幹凈凈的白骨,是媽媽的白骨。小莉莉被媽媽的白骨包圍著,一點不覺得寂寞。
身體好輕,輕得仿佛不存在。
上學呀、上課呀、寫作業什麽的負擔都沒有了,“成績太差、班級排名低”的擔憂也消於無形,只剩下純粹的輕松與快樂。
小莉莉的瞳孔在擴大渙散,在她的眼前是五彩繽紛的走馬燈,是短短六年人生裏的每一刻,甚至包括從黑暗中看到明亮豎長屄口的那一刻,包括從豎長屄口裏出來後,第一次看到媽媽汗水淋漓的笑臉的那一刻。
每一瞬間都是幸福的回憶,每一瞬間裏都有媽媽。
最後,仿佛回到媽媽的子宮裏一樣,小莉莉舒服地沈入了溫柔無邊的寂靜與黑暗。
她頭顱腦海裏的走馬燈還沒有走完,魯校長和其它幾個賓客已經大刀闊斧地把她的平坦軀體分屍,投進火鍋內。
所有人都圍著火鍋,舉著筷子,一旦煮熟,就迫不及待地撈起分食。
小莉莉變得很乖,再也不任性、再也不煩人,隨便對她怎麽樣,她也不會反抗。
他們吃她的肺葉,幼女的肺葉裏藏著奶聲奶氣的問好;他們吃她的手指,幼女的手指是指向未來的指針;他們吃她的足弓,幼女的足弓柔嫩沒有硬皮,因為沒有走過太多的路;他們吃她的跟腱,從幼女的跟腱上可以品嘗到孩子的蹦跳。
他們嚼她的胰臟,幼女的胰臟代表著愛的告白;他們嚼她的子宮,幼女的子宮是無用之物,真的應該切除吃掉;他們嚼她的卵巢,幼女的卵巢從未排卵過,所以是最完整的鮮味;他們嚼她的肱二頭肌,幼女的肱二頭肌柔弱得幾乎只有一根線,非常滑嫩,唯一的用途是用來抱緊媽媽。
他們啃她的骨盆,幼女的骨盆有許多脆脆軟骨,蘊含著孩子的成長;他們請胡局長吞下她的陰蒂,幼女的陰蒂是銷魂歡愉的源泉;他們啃她的肋骨,幼女的肋骨和活著時候看到的瘦瘦肋骨輪廓一樣,令人憐愛;他們尋找她的奶頭,幼女的小奶頭一旦剝了皮可就不好找了,在平坦白皙的皮膚上跟妳捉迷藏。
他們舔她的脂肪,幼女的脂肪太少了吧,完全在活潑好動的日常之中燃燒掉了;他們分食她的心臟,幼女的心臟充盈著純潔無垢的女孩心思;他們撕開她的胃囊,幼女的胃囊裏面裝滿了剛剛吃進去的冰激淩……這孩子真貪吃!不怕吃壞肚子嗎?
小莉莉的肉質美味果然不輸給同一血緣的母親,甚至更有勝出,不僅因為柔嫩,也因為幼小肉體的每一寸都浸透著母愛。
要不了多久,這三十多斤的小身體就被享用完畢。
胡局長意猶未盡,雙眼發紅地四下尋找,但滿地都只剩下白骨。
忽然,他的視線落在了王校長身上。
王校長這個全裸的中年美女,和宴會廳裏的其他賓客一樣,吃得很飽,而肚腹微凸。
胡局長說:“妳肚子裏,吃了一肚子的童女士母女肉吧?”
王校長慵懶地笑說:“局長您明知故問。”
胡局長說:“剛才吃小同學胃裏的冰激淩,啟發了我。”
王校長臉色一變,說:“您的意思是?……”
旁邊的男性副局長心領神會,呵斥說:“都說得這麽明白了,妳還不懂嗎?”
王校長說:“……我嘔出來給您吃?”
副局長說:“妳能確保嘔得幹凈嗎?總不會還想藏私吧?問妳是不是自願要接受宰殺,趕緊給我同意!”
王校長瞠目結舌。
她來參加宴會,可不是作為肉畜,而是作為賓客的。
教育系統的暑假政策大成功,收獲了成千上萬的美媽肉畜,王校長作為既得利益者陣營的一份子,也是打算分享果實的。
沒想到,這頓從未享受過的美餐竟然要成為最後的午餐。
她定了定神,仔細想來,發現這也是應有之義。
本來安排的肉畜有九頭之多,能產出至少四百斤肉,三十多個賓客每人能分到十多斤,根本不可能吃完。他們只是打算做個排場,吃掉每個肉畜身上的精華部位,剩余的打包。
意外的就是,霜姐母女的美味讓大家一時對別的肉畜都沒有了興趣,這樣區區一對母女就不夠所有的賓客解饞。
女性不應該因自私而造成男性的匱乏,何況已經吃過了霜姐母女這樣的極品美味,還有什麽遺憾呢?
於是王校長點頭說:“好的,我同意。”
在場的十二位女性賓客都被一一征求到了同意,全裸起身,挺著奶子列隊站好。
男性賓客們再一次通過酒店請來了民警,簽署了十二個教育界女性同仁的宰殺許可。
民警一一在她們的屁股上燒上烙印,令她們成為合法肉畜。
前腳烙印剛剛完成,後腳她們就被按倒在地,開膛剖腹,掏出胃袋,連著十二指腸一起切下。
男性賓客們把一只只胃袋切開口子,投進火鍋裏燉煮,這是今天的第三鍋火鍋了。
女性賓客們僅僅被剖腹取胃,都還活著,男性賓客們已經將她們置之不理,只是交給酒店處理掉。
王校長也好,剛才暫時主持了宴會的年輕女教師也好,都全裸著雪白的身子、挽著自己流出的溫熱內臟,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在電動斷頭機前排好隊。
她們一個一個在斷頭機前跪下,把頭顱伸進另一側,讓鍘刀落下,讓自己的頭顱高效率地落在籃子裏。
火鍋裏的肉糜經過了胃酸消化,帶著開胃的酸味,像是倒入了恰到好處的老陳醋。
這一鍋帶著霜姐母女鮮味的酸香肉粥下肚,男賓客們才滿意地打起了飽嗝。
有人說:“果然沒有辜負我們的期待。”
有人說:“我也吃過別的小孩,但還是今天這個小同學的味道更勝一籌。”
有人說:“幸好有這個小孩給我額外解饞一下,不然我真的以為我要瘋掉。”
有人說:“究竟為什麽會這樣美味?可惜問不到那個母親了。”
女醫生、女運動員等等肉畜媽媽們的屍體,酒店後廚已經有條不紊地按照早已定好的菜單烹調。這些菜品將打包分給還活著的賓客們。
而被當場宰殺的女性賓客,她們的屍體則冷凍好送回她們各自的家裏。
小莉莉的頭顱,早在她剛被斬首分屍的時候,就已被酒店經理悄悄撿走,拿去做防腐處理,制作成紀念品。
酒店內就有浴室,賓客們在裸體女服務員們的引導下,前去沐浴,然後回來穿衣,恢復體面的外表。下午他們還要上班,擔負起領導職責。
實驗小學的魯校長沒有忘記,在回到學校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為楚莉莉同學偽造一份滿分的幼升小考卷,歸入檔案之中。
而且他也還在疑惑:楚莉莉同學母女,為什麽居然會那樣好吃?
……
楚誌剛和朱潔一直等在酒店一樓的雅間裏,點了兩個小菜,吃了午飯。
午飯後又過了好一會兒,酒店經理滿面笑容地進來,帶給他們兩個水晶匣。
正方形的水晶匣裏嵌著美麗的人頭,正是霜姐和小莉莉頭顱所制作的防腐永久紀念品。
霜姐的面孔上,展露著回味悠長的神秘笑容,其神秘已經不屬於人間。
而小莉莉的笑容更加天真和陶醉,滿載著夏天和童年的氣息。
母女倆的腦髓都已經被掏空,而頭發則完好地保留著。
霜姐是齊耳短發。小莉莉的超長頭發則被束在腦後,從腦後的小洞穿出水晶匣,像個長馬尾辮一樣,披散下來。
霜姐在宴會開始前,在例行的肉畜洗刷浣腸時候,就抓住機會,許諾酒店經理說,會讓他得到馬科長,作為交換,希望他在宴會上好好照顧自己一家。
她果然做到了,配合酒店經理利用“功夫湯”的理由,故意扭曲領導的意見,把馬科長送到了後廚去“燉湯”。
酒店經理可不會把馬科長直接燉湯。
馬科長多年來統治著諸多商家,包括他所在的酒店,讓他聞風喪膽,現在他終於得到了報仇的機會,不用像上一次宴會那樣,肏馬科長還不敢讓馬科長知道是自己。
這一次,他堂堂正正地奸淫馬科長,猛肏她的屄,狠肏她的屁眼,毫不留情地肏她的喉嚨,把她肏哭。
馬科長哭著說:“我服了,服了,妳真的好厲害。”
燉湯之後,酒店經理還把她的屄唇切下來一小塊,自己偷吃,嘗到了渴望已久的馬科長的味道。
這都是霜姐給他的禮物,所以他很盡心地報答。
朱潔坐在輪椅上,用義肢捧著小莉莉的頭顱,目瞪口呆。
她今天是特意穿戴著人類型義肢前來的,以免家畜型義肢過於惹眼,喧賓奪主。
人類型義肢的雙臂,她早已適應,運用自如,但是雙腿還只是在復健初期,不能獨立行走,所以要坐輪椅。
看到孩子的人頭,朱潔喃喃地說:“她真的做到了,真的弄到了宰殺的名額……她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楚誌剛也嘖嘖稱嘆,問酒店經理:“她在樓上究竟做了些什麽?”
酒店經理微笑著,把樓上宴會廳裏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朱潔倒吸一口涼氣,神往地說:“她的肉究竟是好吃到了什麽程度?太不可思議了。這又是怎麽做到的?”
她早已做好霜姐失敗、小莉莉失望而歸的準備,並且準備好給小莉莉弄一個假的肉畜許可,悄悄把她殺掉。
具體的內容還需要設計,關鍵是即便敗露,也不能讓楚誌剛受到牽連,而且要盡可能地有一個盛大的儀式。
因為沒有親生血緣,她已經下決心要比霜姐更寵孩子,哪怕上天入地,也不能讓霜姐所傾註的母愛斷絕。
沒想到,霜姐真的做成了不可能的事。
這種事,窮盡理性思維,也找不到一線希望,但霜姐卻用自己的魅惑人妻美媽肉體,摧毀了賓客們的理性,在自己死後仍然讓他們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調行動,完成她的安排。
朱潔想,我敗在她手裏,真是理所當然。
楚誌剛卻認真地想了想,說:“我明白她的肉為什麽會那麽好吃了。”
朱潔說:“為什麽?”
楚誌剛卻微笑說:“咱們先回家。”
一家四口人上了汽車。楚誌剛開車、朱潔坐在副駕駛位置,霜姐母女在後座,和來時一樣。
在車上,楚誌剛說:“回去以後,要聯系一個商家,給小莉莉的人頭做一個復制品紀念品,送給實驗小學。”
朱潔說:“這事我會安排。可是妳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她們的肉會那麽好吃。”
楚誌剛說:“秘密在家裏的地下室裏。回去以後,我帶妳去地下室,妳就明白了。”
朱潔說:“咦?我可以進地下室了嗎?”
楚誌剛笑說:“現在妳是家裏的唯一主婦了,已經有權進去了。”
朱潔越發欣喜,雙手握在一起,只盼著路上不遇到紅燈,哪怕早一分鐘到家也好。
昨天,他們已經去民政局辦理了朱潔的結婚證。在秀色的婚姻法之中,新妻子的結婚證可以早辦理、延遲生效。在霜姐死去的一剎那,朱潔的結婚證就具有了正式的效力。
回到家,朱潔自己扳動輪椅的輪子,從車庫來到玄關。
走進玄關以後,她就卸掉雙腿的義肢,拾起鞋架上的家畜後肢義肢,給自己穿戴上,就像換拖鞋一樣。
然後,她脫下月白襯衫、淡綠色裙子、鵝黃色的奶罩和內褲,露出青春濃密的黑色陰毛。
以全裸的模樣,她解下左臂的義肢,也換上家畜型前肢的義肢,最後趴在地上扭動身體,把右臂的義肢卡在墻角,輕輕“哢嗒”一聲,把最後的這條肢體也卸下來。
墻角鞋櫃旁,有一個專用的矮架子,上面是右前蹄的家畜型義肢戳出來,正好離地面一尺高,相當於現在朱潔的肩高。
朱潔把肩膀靠攏過去,用力穿戴上了右前蹄。
這樣,她就完全自助地更換了四肢,回到了自己喜歡的母綿羊形態。
她邁動小短腿兒,歡快地朝著別墅的樓梯跑去。在樓梯間,她用前蹄摸了摸鎖著的地下室門,回頭笑嘻嘻地看著夫君。
楚誌剛換上家居服,抱著亡妻與亡女的頭顱,微笑走來,蹲下打開了鎖。
一個男人和一個雌性家畜一起下樓,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感應燈立刻亮起,整個地下室都充滿了柔和的間接燈光。
地下室的面積相當於別墅一層的所有房間打通,極為寬敞,完全靠著兩排粗壯立柱支撐。
在地下室的四周,所有的墻壁前方都擺著整潔的架子,架子上面零零落落、錯落有致地擺放著一個個水晶匣。
每一個水晶匣裏都是一顆美麗的人頭。
頭顱顆顆宜嗔宜喜,風情萬種,裏面有銀行大堂經理田柔的頭顱,也有朱潔協助宰殺的、互聯網運營專員後輩舒蘭娟的頭顱。
她們個個仿佛仙女,使得地下室如同仙境,因為美女的屍體總是比活著的時候要好看。
朱潔張大嘴合不攏,乖乖地讓楚誌剛把她領到地下室的中央,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
地下室裏涼爽宜人,新風系統時刻運轉,處處一塵不染,飄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在地下室的中央,有幾十根漢白玉石樁豎著。
石樁只有一米高,只有最左的一根石樁上擺著一個水晶匣,裏面是一顆陌生美女的人頭,仿佛正在閉目安睡。
楚誌剛說:“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霜姐美味的秘密,莉莉也是同樣。”
朱潔更糊塗了,說:“這是怎麽回事?”
楚誌剛說:“一頭肉畜可以產肉多少?一個人一頓飯吃多少?”
這是常識,朱潔當然知道。
她說:“成年女性體重約為四十到五十公斤,可以吃的部分大約為二十五公斤以上。一個人一頓飯可以按照零點五公斤來估算,這是比較寬裕的估算方式。”
楚誌剛說:“如果只吃女人肉,一個人一年要吃掉多少女人?”
朱潔說:“按照每日零點五公斤計算,每個月十五公斤,一年是一百八十公斤,可以折算為七到八個女人。”
楚誌剛說:“三口之家,七年吃掉多少?”
朱潔漸漸跟上了他的思路,說:“八乘以三,再乘以七,是一百六十八。”
楚誌剛張開雙臂,說:“這裏有五百三十五顆人頭。”
雖然朱潔已經漸漸明白,但聽了這話,四顧環視,還是震驚得幾乎站不穩:“妳們……妳們除了人肉,根本不吃別的?是的,我也覺得最近一個多月的食譜有些奇怪……”
楚誌剛笑說:“其實我還是吃一些蔬菜配菜的,總是吃人肉也會膩,是不是?餵給妳的,除了人肉之外,也有米飯蔬菜。”
朱潔想了想,說:“是的。”
楚誌剛說:“但是霜姐和莉莉,她們真的除了人肉之外幾乎什麽都不吃,也從來不吃任何主食。小莉莉在外面吃的冰激淩,全是人奶冰激淩。”
朱潔說:“這就是美味的秘密嗎?……”
楚誌剛看著懷中的霜姐頭顱,看著霜姐的神秘微笑,感慨地說:“我想是了,其實我也是今天才明白的。霜姐謹守這個食譜,其實是一直在培育自己的肉質,也在培育女兒的肉質。
“她們一直吃人,以人類為食糧,可以說是比人類更為高等的存在了,所以肉質自然也成為了超出凡間的美味。
“人肉?仙女肉?可能仙女肉這個詞適合她們。
“莉莉一周歲時從母乳過渡到人肉肉糜,從小到大,除了少量零食外,正餐沒有吃過一點人肉人油之外的東西。所以,她的美味又更為純粹,超出霜姐自身之上。
“所以,霜姐的全部計謀,最大的底牌,就是自己的肉質美味。”
說著,楚誌剛又陷入了回憶。他想起一個星期以前,肏霜姐的時候想要霜姐切兩根腳趾給自己嘗嘗,溫柔體貼的霜姐卻拒絕了。
他點點頭,想,她是怕我吃了腳趾以後,像今天宴會廳裏的教育界領導們一樣,發饞失控,當場把她和女兒殺掉,破壞女兒的幸福。原來如此,她做得對。
朱潔想了想,忽然說:“剛才算出的是一家人七年吃一百六十八個女人,可是這裏的人頭數量,像妳剛才說的,有五百三十五個,大大超過了呢。”
楚誌剛說:“霜姐可不是只吃了七年人肉哦。她最早吃人肉的時候,才只有八歲。”
朱潔皺眉思索:“妳告訴過我,在霜姐童年,她是生活在茍活主義者的勢力範圍裏,殺任何人都是不合法的,方便吃到那麽多人肉嗎?”
在過去的一個多月談戀愛的期間,楚誌剛當然也帶她參觀了全家,對她詳細介紹了霜姐的紀念品收藏室,介紹了霜姐的往事。
楚誌剛微笑說:“這正是她的強大之處。”
霜姐幼年時,幾乎只是個野孩子,生活在深山野林裏,風餐露宿。
那時她會偶爾潛入人類的城市,用簡陋的自制匕首與繩子,去捕捉小孩食用。
和同樣尺寸的狐貍、兔子等相比,還是人類小孩更容易獵殺。
當然,這無疑是違反法律的。
她從八歲起,食譜是人肉與其它野菜結合,從十歲起就只吃人肉了。
不久之後,她被國家招募,培訓為間諜,在十二歲得到了特赦,赦免了她過去非法殺人吃人的罪。
十二歲時,她被派遣到茍活主義者的大本營裏去做性奴間諜,天生媚骨的她很得大佬們的歡心,大佬們不會吝惜美女肉,去滿足她偏食的小小需求。
聽到這裏,朱潔吃驚地說:“那可是茍活主義者的大佬們呀,他們怎麽會提供美女肉給性奴吃呢?”
楚誌剛冷笑說:“他們自己也並不忌諱吃美女肉,只不過把禁止吃人肉的法律用來壓制人民罷了。他們就是這樣地虛偽。”
在茍活主義者的權力中心,弄到美女肉是小菜一碟。而後來她正常生活,在入學受教育、結婚成為主婦期間,如果肉畜全靠買,開銷就很大了。
作為商品糧的肉畜並不便宜,並非人人都吃得起,這種市場化的價格可以維持人類社會不被自己吃光。
霜姐卻回到了童年那時女獵手的生活方式。
她不是用錢買,而是用自己無往不利的強奸能力,去贏取一個又一個美女的芳心,讓她們心甘情願地成為肉畜,成為霜姐一家的食糧。
精打細算、節省家計,霜姐是個模範家庭主婦。
朱潔抬頭看著周圍琳瑯滿目的美麗頭顱,看著楚誌剛懷裏的霜姐頭顱,看著霜姐那神秘的微笑,吞了一口口水。
她聲音顫抖著,說:“在僅有八歲、十歲的時候,她變得只吃人肉,說明她那時就已經在用心地培養自己的肉質了,在為十多年後自己被宰殺食用的那一天做準備。這份遠見、這份女性道德、這份對自己人格與肉質的責任心、自律心,我真的難以想象。霜姐真的太厲害了,我只能仰望她。”
她的淫水早已從屄裏不斷流出,順著後腿義肢流淌下來。
楚誌剛珍重地把霜姐的人頭、小莉莉的人頭依次擺在漢白玉石樁上。
這地下室,也是莉莉在煩惱時最喜歡待著的地方,和幾百顆美麗的人頭在一起,周圍別無他物,會讓孩子的心情感到空曠寧靜。
而楚誌剛過去也擔心在這麽美麗的地方待得太多,以後會無法適應平凡的外部世界,所以會限制孩子來此的時間。
霜姐哄孩子的時候說過,等到媽媽的計劃成功,莉莉想在地下室待多久就可以。現在她的許諾兌現了,莉莉將永遠待在這裏,在媽媽的身邊。
楚誌剛低頭,看著全裸母綿羊狀態的朱潔,笑說:“那第一根石樁上的,是我的前妻,是我的第一任妻子。現在第二、三根是我的第二任妻子、我的第一個女兒。第四根石樁,以後就是妳的。”
朱潔臉紅低頭,用前蹄輕輕前後蹭著地毯,說:“我不配待在這石樁上。妳我的婚姻還是作廢吧,我只做妳的肉畜就好,我只要在周圍靠墻的架子上隨便占個位子就好。像霜姐那樣妻子,我可做不成。”
楚誌剛蹲下,硬是把她翻身變成仰躺,用食指指尖頂住她的額頭,笑說:“妳很可愛,我喜歡妳,我要妳做我的妻子。以後不許自卑,聽到了沒有?這是我對妻子的命令。”
朱潔紅著臉,乖乖地說:“嗯,好吧。余生請妳指教。”
楚誌剛笑著把她的四個義肢都拆下來,讓她回復到了海豚女肉便器的潔白狀態,然後左手握住她的細腰,右手從家居服褲子裏掏出大雞巴,肏進了她的十八歲屄內。
……
……
在天堂裏。
在天堂裏,霜姐一絲不掛,全身濕淋淋的,有一半泡在淺水池中。
水池裏的液體是黏稠滑膩半透明的。
有兩根觸手分別深深插入了她的屄和屁眼,又有三個女人的纖細的手在用力掐揉她的大奶子。
陰道和直腸裏的觸手在一刻不停地無情進攻霜姐的敏感黏膜,讓她翻著白眼,從一波高潮走向另一波高潮。
與此同時,霜姐還抱著不知是誰的女性大白屁股,本能地拼命舔舐其中心的屁眼,努力把舌頭伸進去。
那個大白屁股顫抖起來,在高潮的痙攣中,一股股淫水從其屄內噴出,噴在霜姐的臉上。
霜姐連忙湊上去,痛飲那淫水。
自從進入天堂至今,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此地沒有日夜,只有無盡的光明。
在持續的恍惚中,霜姐似乎什麽都看不見,而聽覺也沒有意義,因為聽到的永遠是此起彼伏的嬌媚呻吟,幾乎像是白噪聲一樣沒有變化。
有意義的只剩下別人淫水的甘美、別人屄裏的騷香、還有最重要的,觸手和他人手指舌頭在自己全身性感帶上的愛撫與侵犯,所帶來的無窮酥麻快感。
這就是天堂。
在這裏,善良的靈魂們不需進食、不需排泄、不需工作、不需交談、沒有過去、沒有未來、沒有煩惱、沒有夢想,只剩下永恒的純粹快樂。
要想上天堂,必須是善良的靈魂才可以。
其標準很高,普通的“不做壞事”是不夠的,必須為了他人而無私地犧牲自己才可以。
在秀色文化深入人心之後,女性肉畜們都可以上天堂,這樣,天堂的人數才明顯增多,而且九成都是女性。
在天堂裏,除了少數空蕩蕩的亭臺樓閣之外,是一望無際的無數個淺水池,當中阡陌分割,仿佛一個接一個的浴池,同時也更像是一大片養殖魚塘。
池底都是雪白潔凈的,池中是無數雪白的觸手,包圍著一個個雪白交纏的女人肉體,無數水池拼在一起,仿佛不斷蠕動的遼闊雪原。
只有女人們美麗濕潤的黑色頭發和黑色陰毛、粉紅奶頭與赤紅屄,在雪白底色上成為錯落有致的點綴。
觸手在女人身上捆綁蠕動,在她們子宮內、腸道內、食管內和體外噴射精液。女人們持續不斷地分泌著淫液與唾液。
這些液體形成了池中的半透明黏滑池水,並且在一刻不停地滿溢出去,不知流向何方。
騷甜的香氣、嬌媚的呻吟聲,籠罩著一切。
有兩個白羽天使,一高一矮,裸體赤足,在水池之間的阡陌上走過。
個子高的天使是男性,如果按照下界人類的標準,模樣像是一個十四五歲的俊俏少年,清秀含笑。不過,他的雞巴卻是二十五厘米長的白玉柱,直徑相當於三指並攏,高高挺立。
個子矮的天使是女性,相當於人類的六歲小女孩。她的胸脯像男孩子一樣平,瘦瘦的可以看到肋骨輪廓,小屄緊閉,屄唇光潔滑嫩。她的黑色秀發極長,從背後雙翅之間垂下,垂到小腿肚,走路的時候發梢一晃一晃。
小哥哥天使一手牽著小妹妹天使,一手伸進水池中,彎腰抓住霜姐的頭發,把她揪了起來。
霜姐稀裏糊塗地看到了兩個天使,久違地看到了一根雞巴,欣喜的抱住小哥哥天使的腿,舔起他那根溫暖雄壯的雞巴來。
天使的雞巴,比鉆石還要堅硬。
霜姐努力把雞巴含進嘴裏,吞入喉嚨,品嘗這種可靠的、崇高的堅硬感覺。
與此同時,霜姐的奶頭卻被小妹妹天使含住了。
小妹妹天使抱著她,閉著眼,熟練地吸吮奶頭。雖然沒有乳汁分泌出來,但是霜姐也覺得快感宜人,而且在快感之余,更體會到一種奇妙的親情。
她想:“這個小妹妹天使是誰?”
這個小妹妹天使,正是小莉莉。
成為天使的標準,比上天堂還要嚴格得多,相當復雜。不過,在十四歲以前自願接受了宰殺的幼女肉畜,都可以成為天使。
小哥哥天使問小莉莉:“是她嗎?”
小莉莉說:“是的。”
於是,小哥哥天使不顧霜姐的依戀,強行把雞巴從她嘴裏拔出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
他說:“這個小妹妹天使有事找妳。”
霜姐不認識這個小妹妹天使,因為她的記憶在上天堂的時候都洗掉了,只是覺得這個小妹妹天使很惹人憐愛。
小莉莉對她說:“我要妳下凡轉世,並且成為我的媽媽,愛我寵我殺我。妳前世就是我的媽媽,寵得我很爽,我還想玩。”
這話說得很不講理。
妳只顧爽,而我要付出辛苦去生妳、養育妳、保護妳嗎?而且雖然記不清了,但是好像在凡間殺小孩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霜姐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對於這個可愛又胡鬧的小天使,卻無法說出反駁的話。
天使的命令,霜姐只能服從,而且對於這個小妹妹天使,她確實覺得很親切。她的可愛,觸動了霜姐心中最柔軟的部位,讓霜姐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可以無怨無悔地去保護她。
小妹妹天使的胸膛像男孩子一樣平坦誘人。
霜姐輕輕捏了捏小妹妹天使的奶頭。小妹妹天使舒服地“嗯”了一聲,仍然天真地看著她。
霜姐笑說:“好。”
(完)
[ 本帖最後由 林星蘭 於 2020-6-13 11: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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