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ngyamei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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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人于微
糊塗過日子還是認真對待生活,有著天囊之別,平日裏寫著一些文字,純粹是為了跟網路日更作者較勁,他們可以做到日更,自己怎麼不可以?再有就是鍛煉自己的耐力與耐心。
可是我算錯了,他們是職業,我是業餘,他們有存稿,我只能抽空打字,而且事實證明,我並沒有什麼耐心,看我太監了多少篇作文就知道了,我喜歡開坑,不太想填坑(基本上一周之內不填坑,已經打入冷宮了)。
總而言之,我比他們活得更累。
有些東西,是腹稿許久了,寫得很暢快。邏輯也相對好看些。譬如這篇,畢竟是寫自己故事,相對來說,寫的比較輕鬆。
之前有些篇章寫的混亂,既是對自己不負責,又是對閱讀者(如果有閱讀者的話)的不尊重。
沒辦法,生活往往充滿著各種無奈,等過段時間也許會好點,我不敢做保證。
怎樣?我謙虛起來是不是讓你們感到可怕?不,應該是裝起來,才是最可怕的,哈哈!
本篇作文,可以說算是比較忠實本人的真實生活,畢竟是從記憶中抄出來,又因,記憶往往會被情感改的面目全非,所以請閱者自己評判吧。
再多嘴一句,很少有作者會寫自己的真實故事,即便寫了也會自然地美化自己,文字是具有美化功能的,包括我自己,在寫的過程中,潛意識會把自己不好的一面修正,而我會努力還原真實。
老實如我,拆了很多人的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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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張最近的脾氣很差,對於網路上的暴力無可奈何。他自認為自己是個斯文人,受了十幾年的傳統教育,不允許他說髒話、罵粗口。
卻在一次次地在網路上留言,被對方一句或幾句話就能戳中自己的心事。
也許人家是蒙對的,但言之有理。只會覺得自己內心的傷疤好像被人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會怒不可遏,抓起手上的鍵盤“啪啪”打出幾行字,算是回復對方,也算是給自己找心理平衡,當時的他心裏著實解氣。
事後,他發現自己不同於現實中的自己溫文儒雅,講話斯文得體,望著螢幕上那些圓塊字的粗言穢語。他驚呆了,這麼粗鄙的話語怎麼可能是從他手裏打出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
子張接觸的網路世界比較晚,是在2011年高考後,那時的他還沒有企鵝號,連上網也不太會。偶爾只是下載歌曲來聽,那時的他比較喜歡廣東歌,像許冠傑,張國榮,蔡國權等人的歌。
至於張學友的歌,他那時還不太喜歡,一點兒也不喜歡——說不出原因來,也許是沒有特色吧,他的嗓音沒有張國榮的滄桑醇厚,他的歌曲也不像許冠傑那樣貼近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實際。要說好點,他的音色比較純淨,可是在當時的子張看來,他實在找不到張學友的歌曲有任何共鳴的地方。
多年以後,他沒有料到自己會瘋狂的愛上張學友的歌,迷戀上了他的嗓音。
在LP打暑假工時,他還單純的很,夜晚上班時,同事們熬夜太辛苦,實在合不攏眼,就會打開手機,回放那些早已下載好的日本藝術片。
子張那時特別緊張,害怕得不行,那種聲音靡靡之音傳來,他都要捂住耳朵。搞得四十來歲的工友跟他一起上班,發現這傢伙的異樣,非要抓住他逼他睜開雙眼幫他開下眼界:
那是一個金髮女郎被黑人按在沙發上,她的奶子在晃動,雙腿被搭在一個黑鬼的肩上,不停地浪叫著,聽不清她說什麼,整幅畫面映入他的眼簾。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麼?看上去好白好光滑的皮膚,此刻她的雙手被黑鬼抓住,像拉繩子般,躺在沙發上的她身上的乳房變得愈晃於利害,就像被風吹過湖面,揚起陣陣漣漪,又泛起點點波浪。
而在他們的結合處,子張分明看到有根東西在肉縫裏進進出出,腹部已經明顯隆起來,大腿開始顫抖,顯示著她的成績。再回看那個肉縫隱約可見被陰莖帶出來的陰唇,在肉棒的操弄下,翻滾著肉瓣在來回,黑影下麵的焦點部位則是黑黑的毛髮,好密好長好多啊。
其實子張並不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場面,早在他念高中時,上高二的時候,宿舍裏頭的大部分人都看過了,見怪不怪的,獨獨是他不肯與他人同流合“汙”。
到了高三,是他念書以來,他的三觀受到強烈的震撼。
有一名女同學從其他學校轉到他學校裏來念書。這麼說吧,那位女同學被她男朋友整蠱了,把她的性愛照片上傳到學校的網路裏,據說又好像是她的手機丟失了,被人整蠱了。反正好多版本在校園裏流傳,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總而言之,她不能在以前的學校裏安心復習,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高考。問題是,那時的網路已經很發達了,不管你走到哪,正所謂“壞事傳千裏”。竟然也傳到子張所就讀的學校裏來。
晚上回宿舍,宿舍的好友約好第二天早上去她的班裏看看她的真實面目,還有些舍友不知從哪個管道得來那名女同學的照片。
這事弄得很大,後來聽說她又轉校,子張倒沒有關注下文,但他的舍友從別人手機藍牙拷貝的照片要求與他一起共同欣賞。子張斷然拒絕,這倒不是顯得子張為人正派,或者道德楷模。
LS的舍友一邊看一邊歎息,無非就是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可惜了!”
其實那時的子張心裏也害怕得很,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女人的身體很髒,初中時他就發現女生身上有股味道讓他聞著難受——像耗子味。
這麼些年來,他不單沒有看過那些,也沒有聯過網玩手機,對於外面的世界,他腦袋裏一片空白。五年後,他常跟他的同學講,當時挺後悔沒看陳冠希的照片。
也就是在KP的那段時間內,他開始接觸網絡小說,子張以前挺反感看小說的,以為看小說的那些人挺傻,尤其是網路小說。
誰能料到,在他高考後,他也迷上了看小說,他很清楚記得自己看的第一本小說,是電子書《壞蛋是怎樣練成的》。這本小說在他念初二時就已經很流行了,他的同桌在上課時托著厚厚一大本放在膝上偷偷摸摸地看。
當時的他嗤之以鼻,誰能預算命運偏要愚弄人,沒過幾年,他竟然也迷上了這本小說。當時的他經常在上班看,下班回去就睡覺。還沒有達入瘋狂的境界——不吃飯,不睡覺。
當時他還擁有了第一個企鵝號,是他的工友送給他的,一個來自HB的19歲小夥子。裏面有幾個網友。等級也不算高,在那時也算不低了。
子張現在想來也覺得自己可笑,第一次用那個企鵝號跟網友聊天,還得問原主人的同意,居然向他請教怎麼聊天。
子張緊張忐忑的心情用筆墨難以形容,時過境遷,他第一次跟女網友聊天,是一個FJ的網友。說實話,那時大家都很純,聊天內容很健康,都生怕自己一句話搞得人家不好意思或對方不回應時,一個下午都會不開心,都會想當時自己發的那句話有沒有問題——反復揣摩。
有一次女網友問他,“我能進入你空間看看麼?”子張還把聊天記錄給原主人看,問他怎麼辦?他說可以,子張就大方地回應人家。
其實他的企鵝號並沒有加密。他也不懂搞這些。
一個月後,子張到了羊城,已經懂得了怎麼註冊企鵝號,他一口氣註冊了兩個,而且數字很相近,又好記。沒多久,他就把HB工友送給他的號忘記了。
到了羊城念書以後,他的眼界更為開闊,宿舍的人來自五湖四海。大家都比較開放,而且澡堂又是公共浴池,一到放學,吃完飯,公共浴池早已擠滿了人在洗澡。
完全不當一回事的,自個兒脫衣服,大家“坦誠相對”,全身白白嫩嫩的屁屁呈現在別人眼前。子張的大眼睛像是要撐破眼眶,驚呆得說不出話來,他趕緊跑去水龍頭那裏開大水沖洗眼睛。
還是宿舍好點,他想,起碼宿舍有個門鎖住,即便是玻璃門,從外面模糊看到裏面有個影子也比公共浴池好。他打定主意,以後就在這裏洗澡比較保險。
緊接著,從KP那裏斷看小說的念頭又在這裏死灰復燃,他的舍友劉慈是個網路小說書迷,由於大家都是上鋪靠得很近,於是他跟劉慈非常要好,經常混在一起,耳濡目染,這時,劉慈給他發送了好幾部小說,他徹底迷上了看小說,陷入了“不遲到不睡覺亦可,斷不能沒書看”的“不瘋狂不成魔”的境界。
也是在羊城念書時,他頻繁上網,與陌生人聊天,在天涯,貼吧,微博,大量發帖,尋找存在感,也遭到不少謾罵,他一邊忍著心裏難受,一邊想著用最惡毒的話語回罵。
曾幾何時,他何曾變得這副模樣。一點小事,他就暴跳如雷,激動的不行,也許看小說看多了,他經常像黑道小說的主人公那樣狂妄,“有本事你來羊城,看我不打殘你我跟你姓。”又或者跟舍友發生衝突,也甩來一句,“你能不能走出羊城不是由你說了算。”
像這類中二的話,子張常常脫口而出,他斷然不能理解,自己的口才何時變得這麼伶俐與目中無人。一路走來,他經歷了太多,尤其是網路上的暴力,他有點畏首畏尾,也許知道“人外有人”,他安分了許多,也不太張揚,回到了以前那個孤獨,內向的世界裏。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跟你很熟麼,呵,可笑!”
“這裏又不是比賽,是評文,你有什麼資格說,麻煩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垃圾!”
“滾。你個鳥人。”
“…………”
從未認識到,子張不能理解一個完全不認識,不了解也未見過面的陌生人,由於互聯網這個平臺,憑著一些話語,就能判斷對方的齷蹉樣,或者人身攻擊,他想不明白那些人何以能得出這些結論,這讓他很傷心不止,還無言以對,因為有些地方說中了他的心事。的確跟人家不熟,自己又何苦多事,再這樣下來,自己的臉皮往哪擱。
尊嚴,這東西,你得認清你自己所處的地位,一一昧的跪舔,用喪失自己的自尊換來別人的同情,這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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