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蘭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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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秀色慎入】孩子不想上學(9)來自煉獄的少女
第九章 來自煉獄的少女
霜姐蹲下,讓視線與小莉莉處在同一高度,拍拍小莉莉的肩膀,溫和地說:“如果媽媽接下去不努力想辦法,妳在九月可就要上學了呢。那樣的話,我明天就接妳回家,在家陪妳,並且請來家庭教師給妳補課,可以嗎?”
小莉莉睜大那雙睫毛很長的眼睛,呆住了。
可以看出,她的小腦瓜在飛速地運轉,在“沒有媽媽陪”和“補課準備上學”這兩件事之間糾結。
半晌之後,她咬住嘴唇,握住雙拳,勇敢地說:“媽媽,妳已經努力到住院了,我不想妳再為我受傷。我們回家吧,妳給我請家庭教師我也不怕,我會去上學的。”
這兩句可愛的話讓霜姐聽得幾乎連心臟都融化了,門外的陶靜也是捂住嘴,笑得靠著墻蹲下了身,剛才不悅一掃而空。
霜姐開心地對自己屄裏爬出來的親生女兒說:“如果現在放棄,那麽我去學校成為肉畜也白費了,肚子受傷也白費了。我們已經付出了很多,距離目標也很有希望,這時候媽媽能堅持下去。
“妳也一起堅持下去好嗎?為了美好的結局,就像繪本裏的紅頭發公主那樣,讓人摘下她的頭顱,就是那樣的結局。”
小莉莉擦擦眼淚,點頭說:“好吧,我也堅持。還要堅持多久?”
霜姐說:“還要大約兩個月左右吧。”
小莉莉苦著小臉說:“那麽久啊?我在這裏悶死了。”
霜姐說:“那我跟這裏的老板說說,讓妳去監控室解悶吧。”
陶靜一楞。
監控室裏的設備又貴又復雜,她可害怕被這個熊孩子給毀滅了。
小莉莉卻說:“監控室有什麽好嗎?”
霜姐說:“在那裏妳可以看很多小朋友挨肏,很多小朋友上課,都是現場直播真人秀哦,是不是很棒?”
小莉莉不屑地說:“上課?上課有什麽好看的?”
霜姐笑說:“妳想啊,她們要上課、學習、寫作業,但是妳不用,妳很超然地看她們在忙,因為妳是特殊的。這種感覺豈不是很棒?”
小莉莉眉頭舒展了,蹦跳兩下,說:“好,我要去監控室。”
陶靜在門外十分緊張,拼命動腦想要組織語言婉拒,心想:“明明是腦子很清楚的小霜姐,怎麽寵起孩子來就沒譜了呢?”
霜姐卻又對小莉莉說:“但妳要服從一個條件,才能去監控室,不然妳只能一直待在這個休息室裏。”
小莉莉忙說:“什麽條件?”
霜姐說:“妳必須雙手反綁才行。”
小莉莉沒有問為什麽,她想不到那麽深,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點頭說:“可以。”
在休息室裏本來就有粗繩、皮鞭、跳蛋等情趣用具。霜姐隨手取來一根繩子,女兒也乖乖地轉過身讓她反綁。
門外的陶靜也聽得松了一口氣。
她們把雙手反綁的小莉莉“押送”到監控室。出來以後,陶靜就對霜姐舉起來大拇指。
她說:“沒想到妳可以這樣來哄孩子,我更佩服妳了。”
霜姐歉意地笑著說:“把她寵壞的也是我啊,不好意思,希望盡量給妳們少添一些麻煩。”
陶靜又問了關於霜姐想要殺女兒的事情,霜姐也覺得此刻不必再保密,就全部坦誠相告。
陶靜內心覺得這麽重大的事,即便霜姐也不可能成功,不過同時她也認同:像小莉莉這樣難管的熊孩子,或許還是早死早超生比較好。
霜姐笑說:“妳說過那個適合給我家做新妻的人才呢?”
陶靜說:“她在北區,現在應該在上課,我領妳去看看。”
她們再次裸著身子走過長走廊,這次穿過連接部,去了北區。
北區的裝修是素白的,墻上貼著紅花綠草的貼紙和科普知識的海報。
霜姐跟著陶靜,光著屁股走過一個個班級的窗戶。
在南區的淫交客房,都是全封閉的,在北區則是有大窗對著走廊開啟,但沒有對外面開啟的。
這是因為,授課的女老師和孩子們,全部都是裸體的,不宜隨意被外人看見。
讓孩子們無拘無束地在這裏學習和玩耍,釋放天性,坦誠相處,這樣確實代表了先進的教學理念,讓霜姐暗暗點頭。
她們路過的班級,有一個是芭蕾舞班,全裸的平胸幼女們高舉細腿,劈叉露屄,香汗流溢,認真地保持著平衡。
說實話,原本女孩子穿的貼身練功服與裸體也差別不大,所以這種裸體練舞的樣子毫無違和感,反而讓人覺得這才應該是女子芭蕾舞的本真形式。
霜姐註意到其中有一個略微眼熟的六歲小姑娘:“那個是招牌上穿豹紋泳裝的小女孩。在招牌上看不到她的屄,現在才能看到。她的小嫩屄很好看呢,而且讓我覺得有些熟悉感,這是為什麽呢?”
陶靜在一旁笑說:“大概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吧?她的屄型和我確實很相似。”
她和霜姐在上周的宴會上相互玩屄,玩得忘我投入,已經對對方的私密花園頗為熟悉了。
霜姐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個小女孩出現在妓院招牌上,原來她是老板自己的女兒,同時也是即將入學實驗小學的乙類招生的一個新生。
下一個班級是奧數班,是大孩子們的主場,坐在課桌後的都是些奶子陰毛略微有些發育的大孩子,其中還有三個罕見的男孩。
男孩們挺著雞巴,坐在軟玉溫香的全裸異性同齡人之中,看著豐乳肥臀的全裸女老師授課,居然也聽得專註。
看來他們確實是乖孩子,而且奧數授課也很是引人入勝。
又有一個班裏有大量歡笑傳來,那裏卻是一個超大房間,擺著許多的欄桿、斜坡、網兜,漆成了鮮艷的紅黃藍綠顏色。
在這些器械上,七八個瘦瘦白白的小孩在裏面敏捷地爬來爬去,一絲不掛,相互追逐,簡直像是原始時代的猴山,又像是特種兵的訓練營。
身為總經理的陶靜驕傲地說:“這些可是所有公立學校都沒有的設施哦,也不是公園遊樂園裏的粗糙劣質品,是我們這裏的特色之一呢。”
只見屋內唯一的一個男孩一躍,猛地揪住了一個十一二歲女孩的辮子,把她拽倒,然後就毫不留情地把她按在身下,開始奸淫,用小雞巴猛烈抽插她的屁眼。
那小女孩趴著又是笑,又是扭,又是推,可是推不開他。
旁邊一身健美肌肉的裸體女老師用力拍拍手,叫道:“其他人不要停。來,該下一個追人的是誰?”
於是其它的女孩子們再次揮汗如雨地笑鬧起來。
在更後面一個教室裏,則安靜得多。
那裏地板上鋪著瓷磚,與其它教室的木地板不同。
裏面一共有九個孩子,其中有六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瓷磚地面上,身下滿是淡黃色的尿液,看起來已經昏迷失禁。
又有兩個人湊近坐在老師面前,最後一個則坐在老師懷裏,背靠著老師的奶子,面對著同學們。
那個全裸女教師的雙臂都是塑料光澤的義肢,左臂扼住懷裏小女孩的脖頸,深深陷進去,讓她滿臉通紅,白眼上翻。
而右手義肢則似乎在用手指插進那小女孩的屁眼,玩弄她的敏感直腸。
不一會兒,這個懷中的小女孩也開始淅淅瀝瀝地讓琥珀色的尿液落下,同時全身微微痙攣,細嫩的腳趾蜷曲著。
陶靜解釋說:“這個是性教育課,今天的課程是讓孩子們親身體驗到窒息瀕死的性高潮。”
霜姐驚訝地說:“這個授課執照很難考取的。”
要想穩定地把小孩這麽脆弱的生物窒息到瀕死,但是每一次都不能真的殺死,就連霜姐自己也沒有信心能做到,所以她也沒有給小莉莉體驗過這種快美。
陶靜笑說:“是呢,我們也是全國唯一一個有兒童瀕死性體驗教育員的私立教育機構,這個老師可以說是我們的核心競爭力。”
霜姐說:“能把義肢運用到這個份兒上,更是了不起。”
陶靜說:“她就是我選定的繼承人,現在是我公司的副總,也是我要推薦給妳,不,給妳老公的人。妳看她是否適合做他的下一任妻子?”
霜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美好的窒息手淫戀童景象,喃喃地說:“我覺得可以。”忽然醒悟過來,又說:“不過,她看起來好像太年輕了,還不到二十歲吧?我老公喜歡的是有故事的女人。”
陶靜笑說:“她確實只有十八歲。但是,妳看她沒了雙手,只有義肢,年紀輕輕卻掌握高超技能,妳覺得她像是人生沒有故事嗎?”
霜姐也來了精神,笑說:“是什麽故事呢?”
陶靜說:“她的故事遠比妳想象的復雜。”
她告訴霜姐,這個朱潔出生於一個很傳統的農民家庭,但是性子很強硬,不肯服輸。
所以她經常惹惱男人,從大約十歲開始就經常被親生父親強奸,親生父親又把她帶出去交給別人強奸。
後來,她的這個潑辣性格出了名,在男人們之中形成了愛好者的群體,把她監禁起來輪奸,還斬去了她的雙臂,以免她反抗。
霜姐沈吟說:“這樣可不太好吧?是違法的吧?強奸倒也罷了,監禁可不是好事。”
陶靜說:“肯定不是好事。斬斷她雙臂的人,還把她的雙臂烤熟吃掉了,才十二歲,法律不會允許的。”
殺女孩和吃女孩肉的法定時間都是要在女孩十八歲以後。
在朱潔十五歲的時候,國家終於把她解救出來,不讓她的親生父母再有權監護她。
限制她人身自由的人,判了非法拘禁罪;斬斷她雙臂的人,判了故意傷害罪;還有那些參與輪奸的人,也都罰款和訓誡了。
通常男人強奸女人,法律並不一定會管。但是這些強奸的男人沒有阻止監禁和斷臂傷害,默默地享受了監禁與斷臂傷害的好處,是屬於性質比較惡劣的。所以,法律會給他們小小的責罰。
朱潔被解救出來以後,在少年福利院裏配了假肢,學了文化,只用了一年,就自願從少年福利院裏出來,在陶靜這裏工作了。
陶靜說:“她十六歲入職,十七歲考了兒童瀕死性體驗教育員證書,十八歲就做到了副總,是我這裏幼苗園部分的總負責人,我可是因為她的能力才提拔她的哦。她一共被一百五十九根雞巴肏過,那麽多的男人輪奸過她的人生,豈不是很有故事嗎?”
霜姐咋舌。
她自己三十多歲也才僅僅被八十七根雞巴肏過,其中丈夫是第五十九根,實驗小學趙主任是第八十三根。
忽然,陶靜湊近她,壓低聲音,眼睛亮閃閃地,神秘地說:“但那些都不算什麽,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精華。”
霜姐揚起眉毛,笑吟吟地問:“是什麽?”
陶靜說:“在過去的一年半的時間裏,肏過她的一百五十九個男人,絕大多數都突然橫死,雞巴被割掉,包括她自己的親生父親哦。但警方一直沒有抓住兇手。”
霜姐大吃一驚:“真的?”
發覺自己聲音太大,她又連忙壓低聲音。
她悄悄說:“難道是她殺的?她竟然殺男人?”
男人殺女人是天經地義,女人殺男人則是世界上絕對的禁忌,霜姐想都不敢想。
即便是對必須消滅的敵人,霜姐年輕時也只是挑動敵人之間自相殘殺而已,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動手。
何況這個朱潔還殺了那麽多?
陶靜微笑說:“我可沒那麽說哦。警察也像是瘋了一樣拼命地調查朱潔,但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可是,那些橫死的一百多個男人,偏偏被殺的時間次序與初次奸淫她的時間次序是完全一樣,真太令人浮想聯翩了。”
霜姐思忖了片刻,點了點頭,眼神變得認真。
她說:“這個女孩子比我更適合我老公。我要她,要定了。”
陶靜笑說:“但要妳的老公不怕死才行。”
霜姐笑說:“只要能肏到真心喜歡的女人,男人才不會怕死。我了解他。”
就在兩個成熟婦人低聲交談的時候,十八歲的義肢少女朱潔也已經讓剩下的兩個小孩體驗過了瀕死窒息的性高潮。
她溫柔地把她們逐個搖醒,讓她們排好隊,帶著她們全裸排隊走出教室,對走廊裏的霜姐和陶靜致意之後,領去南北區連接部的浴室。
浴室不小,因為不僅瀕死失禁體驗之後需要洗澡,芭蕾課、障礙追逐遊戲、黃金水遊戲、宰殺女老師之後也都同樣需要洗澡。
陶靜一時興起,拉著霜姐也一起進去,幫助孩子們洗澡。
孩子們還都暈乎乎的,剛剛經歷了空前絕後的最猛烈性高潮,還沈浸在余韻中,任憑三個阿姨擺弄搓洗她們平坦雪嫩的小身體。
她們此後人生中的每一天都將期待自己被宰殺的那一刻了。
洗好澡、擦好身之後,朱潔安排她們去了自習室。
在自習室有另外專門的輔導老師看管,孩子在那裏可以穿上衣服,寫作業、玩手機,等待家長來接。
三個裸體的成年女人騰出空來,站在自習室門外。朱潔這才理一理濕漉漉的短發,問:“陶總,找我有事?”
陶靜就給她引見了霜姐。
三人來到連接部的休息室坐下,朱潔給每人倒了一杯清茶,然後霜姐說了來意,說希望朱潔嫁進自己家。
朱潔不假思索地說:“抱歉,我拒絕。像我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被男人喜歡的。”
霜姐解釋說:“我老公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最喜歡玩破鞋了,對我的感情也一直很真哦。”
朱潔有禮貌而無表情地說:“不僅如此。即便我信得過妳老公,我也因為個人的原因,這輩子不會結婚的。”
陶靜說:“男少女多,任何嫁人的機會都值得珍惜呀。”
朱潔冷淡地微笑說:“那我把這種珍貴的機會讓給別的女人好了,她們更需要。”
霜姐看她油鹽不進,轉了轉眼珠,說:“那我跟妳睡一覺吧。”
她想的是憑著自己在性技上征服朱潔,因為通向女人心靈的最短途徑是陰道嘛。
這是霜姐屢試不爽的,家裏的肉類供應全憑這一招解決。
陶靜在旁邊聽得一笑。她知道霜姐的打算,也清楚霜姐手指的厲害,自己也已經是被霜姐征服過的獵物了,相信霜姐征服朱潔也是十拿九穩。
朱潔卻說:“請容我拒絕,請不要繼續想要說服我了。”
說著,她的小肥屁股就輕微一動,想要起身離開。
霜姐忙說:“我付錢。”
朱潔說:“我不賣。”
霜姐愕然:“妳這裏不是洗浴會所嗎?不是賣屄的嗎?”
朱潔倒並沒有感到被冒犯,只是淡淡地說:“我在剛入行的時候賣過幾次,後來就主要憑借做管理和做教輔的工作掙錢,已經不賣了。”
陶靜也湊近霜姐的耳朵,低聲說:“確實是這樣。她畢竟是我看重的人才,有這個性子,我也不好強求她什麽。她只在剛入職不久的時候接客過幾次。她一共被一百五十九根雞巴肏過,後來有一百五十六個男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剩下三個男人呢,就是來我公司嫖過她的客人,不是強奸她的人。他們後來一直活得好好的。”
霜姐對朱潔笑說:“十八歲的健康身體,正是適合變現的好年華。賣淫有提成的吧?輕松掙一些錢,它不香嗎?”
朱潔還是面無表情,說:“人生在世,多睜眼看看這個世界,多學習充實自己,多和他人友善相處,充實地過一生,有吃有穿即可,並不需要掙多少錢。假使遇到什麽要命的事,也只需要引頸就戮,不是嗎?”
霜姐緩緩點頭,說:“妳想得真是通透。”
她低頭思忖,覺得這個朱潔真的很奇怪。
世上沒有女人天性不喜歡挨肏的,這是女人生而為人的理由。
就像火箭是衛星的容器一樣,女人是屄的容器。要是火箭白白發射,不承載衛星,也不承載其它任何載荷,那與垃圾無異。
這個朱潔,腦子很清醒,看起來不是什麽天生的垃圾人,那麽她現在既拒絕婚內挨肏,也拒絕賣屄,還極端地憎恨強奸,真的是在抗拒各種挨肏的行為,究竟是怎麽想的呢?
霜姐想:“無論如何,唯一的辦法是用我的手指掰開她兩腿之間的心靈窗戶,這樣才能與她有真正的溝通。”
朱潔這時已經起身,拿起面前的奶茶,說:“那我不打擾妳們了,我先去準備一下教案,還有……”
霜姐連忙說:“我不嫖妳,但我想嫖幾個小女孩。”
朱潔覺得奇怪,說:“妳是女性,要嫖小女孩嗎?”
霜姐點頭:“給我先來十個吧,大家大被同床一起上。”
陶靜心領神會,對朱潔說:“群交的規模比較大,得辛苦妳親自去陪同監護一下。”
朱潔卻似乎並不懷疑霜姐有什麽更深的企圖,只是公事公辦地說:“哦好的,那是我應該做的。”
陶靜先把霜姐領到南區,讓她在一個大床房裏等著。
不一會兒,朱潔領著十個全裸的小女孩排隊進來了。
這些小女孩年齡從五歲到十歲不等,胸膛是平坦的,小屄是光滑無毛的。她們有些拘謹地等著出手豪快的嫖客霜姐臨幸。
霜姐微笑招手讓她們一起來,她們就七手八腳地爬上床,圍著霜姐,舔她全身,開始露出孩子氣的笑容,氣氛很快就熱絡起來。
朱潔在旁邊監護著,反復提醒叫孩子們不要碰疼霜姐的腹部傷口。
霜姐隨便抓住一個小孩,低頭舔她屁眼,把她舔到高潮,然後丟下,換一個小孩,也去舔屁眼。
朱潔專註地看著,發現霜姐雖然很快就會把一個小孩送上快感的絕頂,但動作還是很溫柔的,這讓朱潔漸漸放下心來。
熱鬧了一會兒之後,霜姐變了玩法,開始不碰小孩的下半身,改為去玩她的小奶頭。
這屋子裏的小女孩,沒有一個人的奶頭有半點發育跡象,都和小男孩一樣,僅僅像是雪白胸膛上的一點粉紅色斑而已。
霜姐用指肚輕輕撚抹、撫摩、挑逗那微微敏感的胸前小豆豆,竟然把一個小女孩弄到了性高潮。
那小女孩的舒爽淫叫讓朱潔都吃了一驚。
她沒想到世上會有如此擅長玩奶頭的高手,看著霜姐那精湛的技藝,自己也不禁開始捏揉自己挺翹的玉乳,掐起自己的棕色大奶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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