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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当月经女郎爱上屌大男士(1)修改版  
 
zhangyamei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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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月经女郎爱上屌大男士(1)修改版

这是去年的作文,貌似没有发过吧,一共四章

第一章

剛認識她時,李桓還是個菜鳥,一個寫官能小說的菜鳥,他憑藉著處男作《女教師的墮落》來到禁忌書屋,之所以先發表在禁忌書屋,是有段故事的。所以,必須要交代清楚。

那時在7月14日李桓在色中色註冊帳號,註冊不到一分鐘他就想把剛寫完第一章發佈上來,可惜,論壇有規定——要等到420個小時才能發帖,等了好些日子,他實在受不了,一時之下,就貼文到了禁忌書屋。

正是由於他的魯莽行為,導致後來發生一些有趣的事,一個人寫作者要證明文章是不是自己寫的?挺有意思的吧,留待後面再細說。

那段時間,李桓利用一個QQ朋友給了一個代理,他第一次覺得原來牆外的世界是那麼的精彩,不僅可以隨意流覽官能小說,色情電影、還有獨步世界的日本AV應有盡有,這讓他覺得這個世界是多麼美妙,二十多年的生活感覺白活了。於是他利用那個代理還特意查了一下以前的時事政治,這在牆內的搜索軟體是不能看到的,也可能是屬於黑歷史吧。

尤其是關於“占中”,用黃子華的話來說,“婆媳關係”已經很深入地把那場矛盾、衝突解釋地有理有據,不過很多人初次聽到這個“婆媳”,就認為黃子華別有用意,要是他們對黃子華有一絲絲瞭解,就知道他只是一個無黨派人士,他不喜歡說政治,但又不得不說,說了對他沒有好處,相反還有可能把他這十二年來的努力全部抹殺掉。

當然,也有人認為,黃子華的成功,頂多是靠說“政治”才得以成功,這不單是太看不起子華,同時也是對他的一種侮辱,難道他除了說“政治”外,他的其他方面毫無用途?

這個也暫且不提,李桓正因為接觸到這個代理,利用它做了很多東西,也漸漸明白了許多,畢竟一個學歷史出身的傢伙,他從來不相信“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正義與邪惡是對立的?”

讀大學時,他有機會讀過不少歷史書,讓他已經非常明白,儘管那時的它世界觀還沒有完全構建好,裏面的邏輯還很混亂、籠統,但他很明確地感到——所謂的正義是沒有的。無論是惡行滿貫的獨裁者還是滿懷理想的改革者,在他們的認知裏,只是尋求活的空間與領域。畢竟,只有活著,才有發言權。

您見過死人有發言權麼?能篡改歷史麼?正義向來是為勝利者而言。廣大的勞苦人們,也不喜歡關心這個,唯有活著,哪怕是被豢養,像豬一樣活著,他們也毫無怨言,因為——誰有能力能給他們飯吃,庇護他們,他們就投靠誰,社會從來都這麼現實,一直都赤裸裸地向人們展示著大自然的生存法則。

我們不願相信這個,是因為這太骯髒,太血腥了,那麼,只能說明人們心底一方面是不願接受,不想承認,是逃避,令一方面,對未來還有著幻想,相信人間有真愛。

不妨告訴你們,人類總算比虎豹殘忍,在他們眼裏,我們是魔鬼。別以為其實它們跟我們並沒有什麼區別,我們人類與大自然間的生存動物,無論體積大小,力量強弱,有著很大的不同,我們也會互相殘殺,互相爭奪優質資源。時至今日,我們少不了殺虐的東西來飼養自身,動物殺人,吃人肉就是殘忍,無人性,恰恰是對我們最大的諷刺。

大自然造就萬物,本著相對平等的態度我們總是為自己殺虐來說服自己,為了活著,就什麼都去幹,有錯麼?



但我們還喜歡用自己聰明的頭腦殺同胞於無形之中,我們不但喜歡殺人誅心,更喜歡用流言蜚語去逼迫他人。換句話說,道德就是另一種殺人武器。

以前李桓不懂為什麼社會要維持穩定,要用道德為輔,法律為主的手段來正常運作這個現實社會。

其實相比於動物間的動手動腳去見紅流血,捕食來維持活著,我們時而動刀動槍,時而殺人誅心,後者更適應了精神迫害,漸漸成為社會的主流——用紙筆,言論去殺,所謂的網路暴力,罪不至死,頂多就是道德敗壞。

你能說殺人屠夫可怕還是精神殺人利害?

現在,大家都將這些視為理所當然,把自己的行為正當化,能名正言順殺人別人是理由,根本不存在的!只要是奪取生命的行為,全都是惡.......

李桓一想到這些,背後的汗毛立馬聳立,汗流浹背,雞毛疙瘩拔肌膚而起,像小泡泡峰巒錐起。

他並不是一個有反社會傾向的人,也許他想多了,翻開歷史書,所有朝代的更迭,內訌,無一不是為了各自的地盤利益和內心想享受權欲欲望的膨脹,千百年來,人心始終不變。

那天,李桓又登上了色中色,像以往那樣更新完一章就跑去看看其他作者的文,作為一名新手,看了幾年霸王書的他持住自己有著五年書齡(網路書齡),他之前一直大言不慚地跟人說,如果我下筆去寫,一定比那些垃圾要好,瞧他們整天寫的什麼玩意兒?

可是,這世上狂妄無知的人們多得數不勝數,也只有他們親身去實踐,現實就會把他們打回原型,為他們當年說的話付出代價。沒錯,李桓也是從自己敲打鍵盤始,才發現寫文的不易。

好在他深知自己能力不足,社會閱歷低,憑著他記憶力超群,這幾年時間下來,他記住了不少有趣的劇情,加上對現實生活絲絲的點點滴滴的瞭解,儘管有時在遣詞造句方面要查字典,回憶故事的人物性格特點,說話方式有些難度,其他方面都迎刃而解。到他更新完《女教師的墮落》,他呼出一口濁氣,不得不為當年的年少輕狂嘴賤被打得臉紅耳赤,臉上發熱由脖子直竄到腳底跟。

經歷了這番教訓,李桓徹底理解了現實與虛幻,文學作品源於生活,也高於生活這個道理,換句話說,所謂的藝術總不能憑空捏造,總得在現實中找到根源,它必須植根於現實的土壤。

色中色網有不少版塊,什麼人妻、亂倫什麼的,李桓是個深受傳統教育的傢伙,什麼人妖文、綠帽文,他都能夠接受,也看的進去,獨獨是亂倫文裏涉及到子女與父母之間的歪倫(有歪人倫)斷然不能接受,也不打算去寫,他不知道自己這個禁忌什麼時間能打破,也許時間更有說服力吧。

不寫父母亂倫是他堅持的原則,雖然他也看過一些女婿與丈母娘的禁忌,那時他只是覺得好玩,代入不了裏面的角色,沒有應有的快感,純粹是一個旁觀者看作者怎麼意淫,李桓這樣想著,反而覺得自己好笑。

直到有天他又看了一本亂倫文,講述一個兄妹的亂倫,這才讓他想起自己身邊的一個小故事。

記憶有時真的可怕,記憶會不會消失?為什麼李桓早年間的事會因為他看了某作者寫的兄妹禁忌戀而想起早年間那件往事,雖然在當時還是現在看來都是一件笑話,但帶中帶淚,就是悲劇咯,不得不發人心省。

你以為你以為啊?李桓在那件事無疑是代入自己的觀點,至於當事人怎麼想,有沒有覺得羞恥,還不是一句:你以為就是你以為的啊。

人哪,為什麼總是對那些窺探別人的私隱感興趣,新時今日,李桓老是覺得做了一件虧心事,如果當年他不好奇,或者在緊急關頭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就不會覺得心痛。

直到昨天,他看完兄妹亂倫文也就不會胡思亂想,憶起記憶深處的一段往事。

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李桓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裏,讀學前班(有誰不知道這個名詞什麼意思的?)時,他跟鄰居家的兩個女兒很好,經常在一起寫作業。每次放學回家,她們姐妹倆都要到李桓家寫字。

那時她們經常趴在李桓家的木沙發上寫作業,幾乎每天都如此。李桓看完文章,不由得長歎一口氣,為什麼做孩子的時候,大家的關係那麼要好,等長大了,到外面讀書回來,大家見面都有了一層隔膜,有些甚至見了面都不認識,還有些遠遠看見,微低頭笑意,算是打了招呼,更有一些看見你就擺出趾高氣揚的樣子。

他搞不懂。

童年是多麼美好,可誰又能留住童年?

記得當年李桓他們學前班放假,讀三年級的堂哥跟他說,阿枚(乳名)啊,我真羡慕你們有三天假放,我也想回到以前讀學前班。

結果這事被路過的張橋聽到,笑話李桓的堂哥傻,說他讀書讀回頭了。

想起這些,李桓嘴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此時他的心好像又飛回到了那個童真的年代。

十幾年前,村裏還有很多樹木,樹上、地下都有許多飛禽走獸,到了三四月,樹上已經紮滿了知了,每次早上六點多鐘,這些知了似乎為讀書的孩子調好了生物鐘,一到這個點,準時在樹上喊著,發出它們的聲音。還有田野裏那些蛐蛐在歡唱,亦能聽到田雞呱呱,雞在叫。

於是孩子們在她們父母的叫聲中, 一個個揉著眼睛不情願地爬床。

到了學校,學生們在吱吱喳喳地說著話,活像樹上的蟬,在訴說著一天的開始,這天第一節課是數學課。

數學老師是出了名的惡婆娘,李桓第一次見到她就全身一陣抖,她臉上的蘋果肌活像端午節的粽子那樣,隨著嘴裏的話,她臉上的蘋果肌也跟著一跳一跳,很是嚇人;戴著一副老花眼鏡,倒把她的眼睛顯小了,眼球白多黑少,聽老人家說,這種人一般很尖酸刻薄。

她走上講臺,將自己的名字寫在講臺上,同時自我介紹,同學們大家好,我叫劉萍,擔任你們的數學老師,在上我的課之前,我先給你們說清楚,上課不准吃東西,不准講話,我講課的時候不准你們動來動去,不准抄作業,同學們聽懂了麼?

聽懂了。大家一起回應。

這是第一天來上課時,李阿蓉老師講的他們聽的,說老師在課堂上講課,問大家問題,大家要及時回答問題,同學們,明白沒,這是禮貌。上學前班的你們都是好孩子對不對?

李桓他們聽著,卻沒有聲音回應。

阿蓉老師又問,我講的話你們都聽懂了?聽懂老師的話就要回應說,“聽懂了。”好,老師再說一遍,你們是父母眼裏的好孩子,老師的好學生,是不是?

是。


這天,數學老師劉萍在給大家講一個加減算術題,台下的李桓拿起筆抄的起勁,他知道這個老師很奇怪,一旦講解完這些題,立馬就把答案全部擦掉,讓大家自己重新寫,下課就得交作業。交不出作業就要留下。

不單如此,上次也由於一位同學不聽她的課被她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響聲打在那個同學臉上,五個手指印紅彤彤地印在他的臉上,他當場嘩嘩地就哭了起來。

劉萍很生氣,叫他別哭,可他還是哭的利害。

這不僅影響了她上課的進度,而且在那時老師打學生是理所應當的,鬼叫他不聽老師教課?劉萍本來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人,四十多歲的女人,臉上沒有一絲母性的慈祥與女人氾濫的母愛。

於是她伸手去捏著被打同學的嘴角,大肆咆哮地罵道,你再哭,再哭就把你的嘴撕開。你信不信。臉上的表情很是可怕,同學們都為傑輝擔心。但傑輝好像不理會這樣,乾脆嚎啕大哭起來。

劉萍頓時氣急敗壞,真的用手去捏傑輝嘴角,活生生地用力去捏,往上提,呈45°角,去撕開他的嘴巴,這個情景在童年的李桓每次都會從噩夢將他吵醒,一身冷汗,後背一摸全是汗珠。

結果,在第二天,傑輝回家後,他家裏人問他怎麼回事,傑輝如實告訴家人,他大哥聽後暴跳如雷,帶著他來到學校找劉萍算賬。

劉萍也算是有本事的女人,硬生生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她老公是當時的小學副校長,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當劉萍在講臺上認真的講解時,看到竟然有學生敢當著她的面在她的眼皮底下抄答案,這讓她面子掛不下,於是將手裏的粉筆向李桓拋去,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正好砸在李桓的臉上。

有些痛,李桓覺得,他抬起頭,發現大家的目光都朝他投來,臉色緋紅,像塗上紅色顏料。李桓顧不得擦掉臉上的粉筆,因為她看到劉萍黑沉沉的一臉,好像他殺了劉萍一家,怨毒地看了幾眼就又繼續講課去了。

這算是警告麼?


李桓那時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滿頭大汗,心跳加速,手握著筆發抖,這時他鬆開手,發現鉛筆全是汗,黏糊糊的汗漬,手心更是濕漉漉的,有點黏。

他趕緊用另一只手抹去,覺得兩只手都是汗,只好擦在衣角上,頓時潔白的衣角就如同天上的陰天,恨不能用吸墨水紙壓幹,抹掉天空淡淡的水雲。

李桓心情很快就恢復過來,不知是僥倖心理還是以為他自己特殊,在劉萍講課的時候,他又重新拿起鉛筆,全然不當剛才發生的一幕是一回事,心裏美滋滋的,總算把答案抄完了,還沒來得及高興。

劉萍從講臺上匆匆跑下來,不由分說,舉手右邊的手就朝李桓臉上打去,氣得她怒火攻心,說話時胸膛也跟著起伏:看來有人不把的話當一回事啊,上次我已經警告過你了。說完又走到講臺上,大發雷霆,把講臺上的粉筆擦,粉筆甩手一推,全散落在地。

我再說一遍,以後再讓我發現我講課時有同學不聽講,專門抄作業,罰抄一百遍,大家也看到李桓臉上的掌印了吧。我不會手下留情,說到做到,看誰以後敢不聽我的話。

李桓那時被劉萍打得暈頭轉向,眼淚在眼眶裏四處流轉,他撫摸著紅腫發熱的臉龐,一時說不出話,又不敢哭出生,一直在強忍著,劉萍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下去,渾渾噩噩地等到下課也茫然不知所措。

李桓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自己的爸媽,他知道自己也有錯,但他找遍無數理由,也說服不了老師打人,尤其是當著全班人的臉,這讓他下不了臺來。

在回家的路上,阿玲建議李桓告訴他爸媽,李桓說什麼也不肯,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覺得這是很丟臉的一件事。

回到家,李桓信手從書包裏拿出作業,就攤在沙發上寫字,飯也沒有吃,媽媽多次叫他吃飯他都說寫完了再吃。現在想來,冥冥中好像有股力量在支持著他,也許他也沒有多想,為什麼寫不完作業就不吃飯呢?

後來阿玲、阿慧她們兩姐妹吃完後就過來李桓家寫字了。期間阿慧想把老師打李桓臉的事告訴他媽媽,李桓阻止了她。

李桓是媽媽是村裏少得不能再少的好人,可以用活化石來說,非常罕見。自從李桓的媽媽走後,李桓很想念他媽媽,有時在夢裏夢到一些迷信的東西,記得他媽媽走後沒幾天,媽媽就托夢給他叫他多燒點紙錢給她在下面用。

這個也暫且不提。

再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阿玲阿慧她們兩姊妹發生了口角,妹妹阿慧突然大聲喊,把在座的幾個也嚇一跳,玲不知說了什麼刺激到她了,逼她說出非常勁爆的內容,為什麼人們總是對於別人的私隱好像總有滔滔不絕的精力去津津樂道地去討論,那種體內的興奮的熱情大有抗日英雄英勇殺敵的激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文哥的事麼?慧像是吃了醋一般,隨即向大家宣佈:通知,通知,我告訴大家一件事,我姐跟我哥睡過覺了。

慧的口不雜言,平地炸起一聲,把在場的人們都震驚了。

從小父母就教育李桓,兄妹姊妹要相親相愛,但從沒有聽過是可以“睡覺的”。那時的李桓也不知道這就是亂倫,是違反人們的道德觀念,挑戰道德底線。

當時在場的阿玲羞得臉如朝霞,雙唇緊咬,在鮮紅的嘴唇上留下一排排小牙印,就像沙灘上人們不經意間留下的腳印一般。

痛,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血的苦澀腥臊味還是把阿玲喚醒過來。

大家不要信,是假的,我怎麼會跟我哥做這種事呢;阿玲解釋說:阿慧,你不要亂說,小心我告訴媽去,讓媽打你。

很明顯,阿慧不吃姐姐這套,感受不到阿玲的威脅,一直在那裏拍胸脯發誓:這絕對是真的,親眼見過,說是還把這些細節一一說出來,娓娓道來,說的有聲有色。

等過了幾天,李桓他們問起這件事,她們姊妹倆開始否認,哪里有的事。李桓他們沒辦法也笑著“不追究了。”

但世間有些事,總不會是空穴來風,你也找不到源頭,李桓當時是這麼認為的。這件事發生後,不知什麼原因,鄰居的張橋也知道了,李桓敢拿命保證,絕對不是他說出口,洩露出去的。

小時後的孩子也會為一些小事炒的臉紅耳赤,說什麼你家的地板下有我家的磚頭,快點挖起來賠我。時過境遷,長大後的李桓他們回憶起這些往事都成為記憶深處的一部分,總免不了莞爾一笑。

有一天,張橋說,文,你得了愛滋病,這病有傳染性會死人的。

文聽了不啃一聲,李桓知道他一定害怕極了,當時他的身體不自覺地發出信號,腳步不穩,呼吸也加速,臉上微紅、額頭出了汗珠。

那時李桓也很疑惑,為什麼跟親人睡覺就會得愛滋病?在多年後的今天,李桓只覺得以前的夥伴都是用小學的知識去解釋這世界一切,尤其是張橋,在他們隊伍裏,明顯是見識最大,又喜歡看書,那時他小小年紀就提出“什麼宇宙啊,物質是什麼,”這類抽象的東西。

李桓對於深奧的東西漠不關心,它們太難懂了,與其現在想痛腦筋,想爆頭腦,還不如先去想想阿玲他們是怎麼睡覺的?

這一點,李桓很實在,又回到根本的問題上,他當然不會當面說出,也不會去問別人(當事人也不承認),一直蒙在肚子了六七年後,直到他上了初中,上了初二,老師講生物課時,每一章都講得很細,這讓他心情激動,血液上升,體內的細胞異常活躍,卻沒想到在關於女性方面的衛生知識,人體結構時一筆帶過,這讓李桓恨的牙癢癢。

操,王八蛋!
2019-3-19 01: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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