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春院墨寶 - 人生百態Ⅰ - 碧蓮春（４）

1s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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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蓮春（４）

作者：1smore

龐瑞華的死訊還沒在校園裡傳開，學生們很開心地在操場準備迎新烤肉大會。去年辦在大禮堂的迎新表演會，因為表演內容的審查太過麻煩，學生會乾脆決定今年改辦烤肉，主任教官聽了，二話不說，直接批准，畢竟他有了先前的經驗，也不想再如此費神，烤個肉、玩個大地團康遊戲，簡單多了。

堆疊營火的薪柴，在操場中央架起來，此時是五點半左右，現在點火，等到快六點時，火光剛好炙熱而明亮。烤肉用具與食材，根據系別、班別，在操場外圍擺設。

代理主任教官工作的值班教官秦儷，自知這種場合，教官要是一直在場，只是徒增學生的不自在，所以開場講了幾句歡迎新生、提醒大家注意用火、謝謝學生會策劃這場大會的簡單致詞，就走回遠在校園另一端的教官室了。舞蹈功力了得的何淑梅，被學生會請來，穿著華麗的舞衣，帶著學生們，手牽手，沿著營火圍成一個又一個同心圓，跳起土風舞，笑得開懷，好像幾個小時前失去情夫龐瑞華的事，對她完全不構成打擊。

「謝謝！謝謝！我們的師培新同學，大家都好會跳喔！老師都跟不上了，呼！哈！」

「哇！謝謝我們永遠這麼青春有活力的何淑梅主任！帶領我們把氣氛都熱開了！簡直比營火更熱啊！那我們現在烤肉大會就正式開始！各系負責的學長姐，請把你們學弟妹帶到指定位置，開始烤肉囉！」

何淑梅回過頭，揮著手，回應學生的熱情。她進了活動中心，在淋浴間把舞衣換下、沖了個澡。下週升上院長後，她就不用這麼麻煩，跑這麼遠更衣、淋浴了，每次社交舞上下課要來回活動中心與大禮堂，雖然有熱身的作用，但是也頗折騰的。院長辦公室裡有一套獨立的衛浴設備，就連洗衣機也不缺，這樣方便多了。

「喂～小鍾嗎？我淑梅呀！你晚餐吃了沒？」
「喔，好吧！沒事啦！我就問看看。」
「不會！下次再約呀！嗯哼～！掰掰！」

跟活動中心櫃台借電話，找人一起吃晚餐，何淑梅打算只要約到人，就有理由把老公留在家裡，說自己跟人有約，要聚餐，晚餐請他自己解決。

但是撥完通訊錄上的所有號碼後，沒有，能跟她出來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個時候，她想起了很常在週末陪她一起吃飯的龐瑞華，不用撥電話，只要走過去教官室一瞧，便知道他在不在。有時候龐瑞華為了怕夫人起疑，他會帶著夫人一起來，但是何淑梅一點也不在意，還常跟教官夫人交換跳舞的心得與技巧，以及最近又找到哪首好聽的曲子，很適合拿來練下一支舞。

無論三個人在餐桌上，還是兩個人在餐桌上，都好過一個人孤獨。

這種孤獨的感覺，終於讓她痛哭出來，現在，好像只能回家了，是吧？可能的話，回到家，她想鼓起勇氣，跟老公提分居，或乾脆離婚吧！升上院長後，她會變得更忙，除了更沒時間做家事，可能也沒辦法去社交舞課了。如果是這樣，華華送的舞衣，她要仔細洗乾淨後，收在櫃子深處。她要搬家，小公寓就很好，但是一定要有足夠的空間舞動全身。沒有婚姻，她覺得自己可以過得更好。

櫃台的工讀生看到她突然哭慘了的模樣，好心上前關心。她把眼淚拭去，強作出笑容，問了他，這個時候，學校附近有哪些店家的便當好吃，快介紹給淑梅老師，學校餐廳啊，真的好難吃。

校園裡瀰漫著烤肉的炭火與肉香，歡樂的氣氛讓學生會長覺得這個活動辦的很成功，說不定還會成為慣例，這樣他可能還會在校史被記上一筆。但是事與願違，此時很多人開始嘔吐、腹瀉，操場司令台旁的廁所完全不夠用，隨著時間過去，出現症狀的學生愈來愈多，連學生會長自己也倒下。場面變得失控，沒有人可以出來指揮。

「喂！喂！怎麼教官室電話一直打不通？喂！」

唯一沒出事的是正在為阿公守喪、要茹素七七四十九天的洪茜茜。原本望著別人盡情吃烤肉、自己只能吃素食便當，心裡有點不平衡，沒想到反而倖免於難。不知是司令台旁的電話機故障、還是怎樣，她撥了好幾通電話到教官室，卻一直撥不通。

「我直接去教官室找教官！」
「拜託妳了……茜茜……。」

洪茜茜借了學生會幹部的腳踏車，拚了命狂踩，到了教官室，卻發現門窗鎖上、但是燈還亮著。她狂敲著門，裡頭回了一聲：「來了！」她認得那是秦儷教官的聲音。過了幾十秒，秦儷教官才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屏風後面擺的是沙發與茶几，平時洽公會客都在這裡。洪茜茜原先以為秦儷教官是在小睡，但是從秦儷皺了的制服、脖子上的吻痕、不自然的心虛眼神，還有茶几旁的男鞋與男襪，讓洪茜茜發現了，教官剛剛是在跟男人「那個」。

「教官……妳怎麼會……」
「等一下！茜茜！等一下！」

洪茜茜直接走到屏風後面，讓她更加驚訝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學長盛宣民。學長臉上擦不乾淨的口紅印，又是一個賴不掉的證據。

「報、報告教官，同學們集體食物中毒，請妳趕快過去處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打電話馬上通知教官？」

洪茜茜指著原本應該在茶几上、卻因為剛剛兩人激情時，弄掉在地毯的那隻電話，哭了起來。

「同學在受苦的時候，妳在做這種事！還問我為什麼不打電話？」
「茜茜！妳先別這樣，教官馬上處理！讓教官來處理！」

洪茜茜忍不住想逃離這個令她覺得齷齪噁心的場面，盛宣民卻把她叫住。

「喂！妳不要講出去！不要傷害教官！」

洪茜茜沒有回答，只是往回操場的路走，她忘了剛剛是騎腳踏車來的，茫然地走著。有人拿著擔架從她身旁跑過，也有救護車直接從後校門開進操場，學生一個個被載走，只留下她一人。沒人看顧的爐火，把肉烤成了焦炭，她自己提著一桶又一桶的水，把爐火與營火澆熄，途中有個人過來幫忙，就是盛宣民，她沒有理會他。等到忙完了滅火，她又趕去系上比較多人送去的○○大學附設醫院。

急診室的走廊上，秦儷不停與院方人員掌握每個學生的狀況，見到滿臉炭黑的洪茜茜，她立刻過來握住洪茜茜的手，卻被洪茜茜用力甩開。

「髒死了！不要碰我！」

洪茜茜大喊，秦儷聽到這句，露出難過的神情，但是立即又轉過頭去，繼續和醫生與護士交談。何淑梅主任隨後趕到醫院，已經是準院長的她，在幾間醫院來來回回。

這天龐瑞華驟逝與學生集體食物中毒事件，登上了隔日的電視與報紙，但是並沒有提到延誤送醫的報導。家長的責難自然是免不了，也不得不停課好幾天。

過了幾天，洪茜茜看到系上公告，一則是恭賀何淑梅榮升教育學院院長，另一則是系教官由秦儷換成別人。洪茜茜非常吃驚，直奔教官室，看到秦儷教官的位子已經被清空，桌上什麼也不剩，她激動地詢問其他教官，秦儷教官去哪了，但是被用「人事命令，學生不用知道」的理由喝斥、打發她走。洪茜茜又直接跑到秦儷教官家，看到秦儷教官正在準備搬家。

「茜茜，怎麼跑來了？進來坐啊！」
「我不要！我不想要教官走！」
「嗯，先進來坐再說吧！不要站在外面。」

秦儷為洪茜茜倒了一杯茶，茶裡加了一點院子裡種的桂花。

「我就是申請調職而已啊！調去南部，離我丈夫跟女兒都近多了，很好呀！」
「可是……太突然了！」
「一點都不突然，我這樣打算已經很久了。」
「我不信！我不要！」

在值日當天，發生這麼多意外，遭到記過調職懲處，是無可厚非的官場文化，說什麼主動請調南部，只是安慰洪茜茜的說詞。秦儷沒再回話，只是笑笑，就起身走向廚房，準備張羅晚餐。

「妳今天留在這裡吃晚餐、住個一晚吧？」
「可以嗎？教官不是還要忙搬家？」
「這些事，又不是一天兩天就做的完的，還有好幾天可以做。宿舍那邊，等會兒我再幫妳打電話過去辦外宿，妳先坐吧！」
「我可以幫忙的！」
「妳行嗎？」
「不管！我就是要幫忙！」

洪茜茜沒跟秦儷教官說，自己要吃素的事，教官做什麼菜，她就吃什麼。秦儷教官在開動前做了餐前禱告，洪茜茜家裡信仰不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照做樣子，心裡對著阿公道歉，說自己沒能做到為阿公齋戒祈福，對不起阿公。

只是，教官的廚藝實在太棒了，洪茜茜幾乎清光了每一盤，連湯也沒剩下，她是頭一次吃到這種巧妙融合了各地特色的菜餚。那種吃到美食的幸福滋味，讓她一下子就忘了破戒的罪惡感。

「這麼餓啊？」
「不是！是菜好好吃！」
「呵呵，妳這孩子。」

秦儷從抽屜裡拿出這些菜的食譜，給了洪茜茜，工整的鋼筆字，寫著菜式一道道精準的步驟。

「教官！這麼珍貴的食譜要送我，這樣好嗎？還是我自己抄一份吧？」
「不用！不用！我已經對這些菜熟練到，會默寫一整本了，妳就拿去吧！做出好吃的菜，自己開心，吃妳菜的人也開心。我們來洗碗、收拾吧？」
「好！謝謝教官！」
「不用謝！」

餐後，兩人在客廳看著電視八點檔戲劇，秦儷不忘端出自己做的小菜，配著紹興酒。這紹興酒是秦儷娘家自己偷偷私釀的，比公賣局賣的可要芳醇好幾倍。

「妳應該不喝酒吧？我幫妳泡茶吧！」
「不！我可以喝！」
「真的假的？那妳回學校不能跟人說，秦儷教官慫恿妳喝酒喔！」
「一言為定！打勾勾！」
「好！打勾勾！」

洪茜茜頭一次喝酒，才喝了半杯就讓她茫。她不敢再多喝，只好一直吃著秦儷教官做的小菜。

「妳們平時這時候在宿舍都在幹嘛？」
「嗯……做報告、唸書、聽收音機。」
「真無聊！無聊死了！」
「哈！好像真的很無聊。」
「要當老師的，要多去見見世面！不要淨是關在房間裡唸書！」

秦儷因為酒意使然，講話也變得比較豪放。

「我啊！我要是也來讀師培，我就到處去走走看看，看小朋友都怎麼玩！玩什麼東西！」
「嗯嗯。」
「妳怎麼還沒喝完？喝！喝乾淨是對主人的禮貌！知道嗎？喝！」
「好……我乾了！」
「讚！這樣才對！再來！」
「不！教官！我一杯就好。」
「好！答應妳！再一杯就好！」

洪茜茜苦笑著秦儷教官誤解了她的話，但是還是把這杯喝了。

「還走得了嗎？去！走個直線給我看看。」
「還行。」
「妳！就是愛逞強！我就是最放心不下妳這孩子！」
「教官……。」
「不要什麼事都那麼逞強！知道嗎？」
「知道了。」
「還有妳那個林芮萍學妹，幫我跟她說聲對不起，我當初太自以為是了！」
「教官……。」
「好了！好了！休息一下吧！我好像也喝多了，亂講些有的沒的。」

秦儷教官的眼角泛出淚光，其實她很不甘心，很多學生她都還放不下，嘴上說不喝了，卻又接連倒了好幾杯。

「教官……那天……。」
「哪天啊？」
「不、沒事。」
「啊啊……妳說那天喔！」
「教官……是被強暴？」
「強暴？才不是！」
「那是為什麼？教官不是有家庭了嗎？怎麼會跟別人……？」
「別人？盛宣民不是『別人』。」
「什麼？我聽不懂！」
「妳……也不是『別人』，你們都是填滿我內心空洞的『家人』。」

秦儷把女兒的居家服借給洪茜茜當睡衣，洗好了澡，兩個人九點就在床上早早躺平。就算暫時卸下了教官的工作，但是為了早起而早睡的習慣，秦儷無法一下子就改掉。

「他來找我，跟我說，因為一些原因，那天過後，已經不用我時常去他家做『家庭訪問」了。」
「可是我還是好想再去找他，在他家，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快樂，很放鬆。內心空洞會被填滿。」
「所以，不想斷了這連結的我，主動找他做愛，想用性愛繼續綁住他。」
「唉！到最後被妳知道了，原來我是這種放蕩的女人，妳很失望吧？」

洪茜茜搖了搖頭。

「妳懂嗎？內心空洞被填滿的同時間，信仰又會讓我滿懷罪惡感。」
「可能妳再長幾歲，同學、朋友各奔前程、親人不能聚在一起，下班回到家，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到那時候，妳或許就會懂。」
「不過，這樣的結局，正好，離的遠遠地，這下我真的沒機會再去他家『家庭訪問」了。」

洪茜茜聽了秦儷教官的告解，側過身，輕輕抱住了秦儷教官。她聞到秦儷教官那熟悉的體香，抱著秦儷教官軟綿綿的肚子，很奇怪，臉又立刻紅通通的，她告訴自己，是剛才喝了酒的關係。

「茜茜，教官問妳，妳是不是『也』喜歡女生？」

秦儷的問句既直接又委婉，但是洪茜茜不敢回答，她一直不敢確認那種心情，就是看到班上某些女同學，她的心會砰砰地猛跳，看到林芮萍學妹、看到秦儷教官，她也會有那種反應。

「其實教官早就看出來了，沒關係，妳這樣是正常的，妳沒有問題，知道嗎？」
「教官……。」
「教官之前只教了大家異性之間的性知識，沒講同性之間的，但是教官要跟妳說，妳喜歡女生，妳還是妳，妳就是妳，千萬不要認為自己不正常，沒那回事。」
「好……謝謝教官。」

洪茜茜哭得淚眼汪汪，沒想到秦儷教官這麼懂她。

「來，教官教妳怎麼跟女生一起舒服吧。」
「教官……要跟我……。」
「嗯，妳也應該學到妳該學的，不要害怕，教官會好好帶妳。」

棉質、寬鬆的褲子被秦儷教官緩緩脫下，被看到私處那裡已經濕淋淋的樣子，洪茜茜羞得雙手遮起了臉。

「妳這孩子……也來吧，幫我脫。」

洪茜茜把秦儷教官的三角褲也脫掉，發現那裡光溜溜地，陰毛整片剃光，白白淨淨，摸起來好平滑。互相脫去上衣後，洪茜茜跟女性的第一次，就開始了，她的心狂跳不已，與仰慕已久的秦儷教官做愛的美夢成真，她現在真的就在教官她家床上，被教官先是溫柔後又狂野的舔弄、觸摸與磨蹭，教她如何跟女伴找到彼此都舒服的體位與技巧。

「再貼近一點，對，輕輕扭腰，手不要停下來，要愛撫，找到對方的敏感帶，舌頭也別忘了，輕輕地，對，茜茜妳好棒！教官被妳弄得好爽喔！」

洪茜茜覺得從秦儷教官口中說出「好爽喔」三個字聽起來好下流，可是聽了又好興奮。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秦儷教官，秦儷教官也回應了她，兩人緊緊相擁、深吻起來。

「教官！啊！教官！教官！好爽！我也好爽！」
「全都洩出來，茜茜，不要保留。告訴妳的女伴，妳的感受，妳現在哪裡想要讓她再加強刺激！」
「教官！要到了！教官！我要到了！再舔我奶頭！快！」
「茜茜，記住，性不可恥，性很美好，妳很棒，現在盡情享受性愛的妳是最棒的！」

秦儷並非喜歡女人，只是過去在「巾幗大隊」受訓時，為了消解學姐的欲望，跟著學姐學到了一些女女性愛的事。那是隊裡默許的行為，因為可以減少受訓學員在外與男性亂搞、懷孕的機會。學員有時甚至被叫進隊長室，幫隊長服務，秦儷那時候就經常被隊長叫去。

洪茜茜抖著高潮的身體，腦子一片空白，本想再上前抱緊秦儷，手腳卻不聽使喚，只能癱軟著，望著秦儷教官起床，在梳妝台的抽屜翻找東西。就算這樣，她也覺得靜靜看著秦儷教官美麗裸體的此時此刻，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感，眼前這女人，可是她的第一個女人，她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茜茜，要嗎？」

秦儷拿出了一具黑色的穿戴式假陽具，在那時候是很新潮的性愛用品，是盛宣民給她的。頭一次使用，也是盛宣民後門的第一次，想起那時候把盛宣民這個大男生玩到對她不停低聲下氣、嗚咽求饒，那種征服感讓秦儷很著迷。

「教官……。」

秦儷把假陽具穿起來、扣緊，胯下於是長出了一隻巨根。她撕開一包保險套，套在假陽具上，再抹了不少潤滑液，接著在洪茜茜面前晃了晃。洪茜茜看到秦儷教官化為男性，卻沒有太大的突兀感，想必是因為教官原本就帶有軍人雄壯威武的一面。

「怎樣？處女要一起給教官嗎？還是要留給喜歡的男生？」
「教官……教官……我怕……。」

洪茜茜咬著棉被的一角，搖著頭，雙腿卻微微打開。

「處女，妳還是等到那個心儀的男人，再與他一起體驗吧！我嚇嚇妳而已。有嚇到吧？看到這個。」
「教官……給我……我想給教官……。」
「妳……這孩子……不後悔嗎？」
「不後悔！我的第一次想給教官！」
「那……我要進來了喔。」

秦儷爬向了洪茜茜，底下的假陽具頂到了陰戶。她打算點到為止，讓她陰蒂高潮就好，並不想奪走這小女孩的處女。

「嗚……啊……教官！教官！」
「妳放輕鬆，不要緊張，會很舒服的。」

洪茜茜原本以為假陽具插進來會痛，但是秦儷抽插的動作輕柔，碰到陰蒂的力道恰到好處，讓洪茜茜充滿愉悅感，愈來愈想把整隻假陽具都含入，扭腰的動作愈來愈大。

「不要！茜茜！不要再進去了！妳處女膜會破啊！」
「不管！我要！我要！」

洪茜茜不知哪來的力氣，把秦儷反壓在床上，扶著假陽具，頂著自己的洞口。

「茜茜！停！不要再玩了！到這裡就好！」

洪茜茜已經聽不進秦儷的勸阻，雙手揉著秦儷的乳房，假陽具漸漸往內深入，處女膜終於裂開的那刻，還是不免發出刺痛，揉弄乳房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變成狠抓，讓兩人同時發出了哀號。

「啊！！！」

秦儷知道洪茜茜已經破了身，女孩蛻變為女人，身子又再壓上了她，腰肢繼續擺動，嘴唇吻著她的臉蛋，輕聲在她耳邊說話。

「小妮子，恭喜妳，長大了。」
「謝……謝謝教官。」
「繼續吧！讓妳徹底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嗯。」
「要用力了！」

真是一個過份甜蜜的夜晚，洪茜茜在事後、直到睡著前一直這麼想。她沒睡很久，因為比她還早起的秦儷教官在廚房做早餐的聲響與味道，讓她也醒了。兩人一起吃了早餐，秦儷教官做的早餐依然美味，她吃得好滿足。出門前，她給了秦儷教官一個吻，秦儷用手簡單梳理了一下她的頭髮。

「教官！我去學校了！謝謝教官的招待，教官再見！」
「嗯！路上小心，注意儀態喔！」
「報告教官！是！」
「再見！」

隔天下午，洪茜茜又來秦儷教官家找教官，想多少幫點忙。眼前所見，讓她不可置信，教官家已經整個搬空，大門深鎖，門上貼著軍方資產的封條。院子裡的桂花仍舊飄香，秦儷教官卻已不在。

洪茜茜握著秦儷教官給的那本食譜，在教官家大門前大哭出聲，哭了好久。

[ 本帖最後由 1smore 於 2020-9-10 15:52 編輯 ]

2019-11-1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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