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貝釣叟
論壇元老
 
UID 171828
精華
0
積分 1281
帖子 243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3-5-14 來自 烏龜島
狀態 離線
|
 
女警半朵淫花〈27〉
作者:拾貝釣叟
老阿伯在我體內射精後,他用企佔有式的溫柔緊抱著我。我用所剩無幾的力
氣,臣服乖順的撫摸著,這個讓我欲仙欲死的男人。問他:
「聽說,很多女人一輩子,都沒有嚐過這種滋味?」
「對啊!丫頭今天品嚐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麼幸運啊!」
「嗯!」
「來,蹲下來…」老阿伯,用冷泉幫我洗滌小屄,水流的刺激讓我渾身顫慄
。
我直打哆嗦的問:「聽說這樣不好?」老阿伯笑,答:「當然,要配合中藥
。要嫩穴才會愈玩愈窄巧,小丫頭,妳的的小穴會收縮,明天就宛如處子。」
人已虛脫無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著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頭能再一次容納老乞兒的大雞巴嗎?」
我一臉驚奇緊張的看著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頭不行了,饒了我
吧!」
我們心神蕩漾,將嘴挨在了對方的嘴上,我無意識的張開了嘴,老人家將舌
頭試探性的伸了進來,我沒有猶豫太久,小嘴饑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頭。老人家
的一雙手用力的抱著我。
許久許久之後…
我才轉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撚住乳頭轉動了幾圈,我的呼
吸聲又大了起來。
「老人家,明兒充實這世外桃源的陳設,我會常來,嘻嘻…嘻…」說完了這
些話,我一躍而起,低下頭,拭去眼淚,這回換我轉身逃離。
「喂!丫頭…跑慢一點,咱的定情信物別掉了。」知道他說的,是射在我小
穴裡的老精。
覺得噁心,跑得更快,趕回家洗完澡後,把珠寶盒拿出來。
這回不是要保養小穴,而是趕快看看壞掉了沒?
嘻嘻…一個洞大大的,陰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這個好,谷楓常在說,想
看粉紅的屄被肏到洞口大開,陰唇烏黑還外翻,很有感覺。
女人變壞還不簡單,啍!
掰開,想拍一張照片給谷楓,想氣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壞給你看。
二腿大開,掰開…被老阿伯肏到紅腫內屄,突然噗…一聲,一沱精液掉下來
,怪了!老精,怎結成晶?仔細看,那沱精液裡有一顆鑽石。
原來老阿伯叫我跑慢一點,就是說這顆鑽石。沒有去想,怎麼放進去的?而
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當流浪漢。
上班拿給同學看,雅婷夫家有錢,識貨,眼尖酸我:「妳去那裡賣身,掙來
一顆鑽石,這可值港幣十來萬。」
我嚇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問,他才說,最近白天有
一個黑衣人會躲進他的地下坑道,還吃他冰箱食物。
「看來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擾!這鑽石就是他留下來的。」
「那怎會在我小屄裡?」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鑽石入珠在龜頭上。丫頭妳拿手電筒下來,我以
為逃犯回來拿鑽石,一急就把它塞進尿道裡。和妳做愛後,就連精液射給妳了!
」
我拿手機給他指認,是逃犯沒錯。可這逃犯和我有緣,他是國際知名珠寶大
盜Marlon。之前我為了逮捕他,還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兒是我自己淫蕩,反被上級誤會我傻,盡責以身相許完成任務。為此林
雅婷覺得我和她爭功,一直看我不順眼。
而Marlon被捕後,面對冗長的審判,就在半個月前,他出庭時竟拉屎在褲子
裡,藉清洗之機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於是我主動找警司鄧鈺芳,申請查探Marlon的去處。處長基於上回因為我才
讓Marlon落網,於是批准我所請,免除一般勤務,專責緝逃。但上級要求,只負
責追查行蹤回報,不可單獨逮捕。
消息傳開,林雅婷又覺得我在和她爭功,我又被說成要藉身體去勾引珠寶大
盜Marlon。
我不想解釋。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著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
阿伯的地下坑道裡。
我很喜歡採石山日落後的景致,和白天大異其趣,充滿獨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庫〉的溝渠,流水潺潺。
在這種情境下做愛,有一種花落風吹的浪漫情懷。這個挖坑道的藝術家,我
決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還是會有一絲痛的感覺,但我很喜歡。
他說:「那…咱慢一點~」,大傢伙慢慢的,一點點,一點點,慢慢滴…龜
頭整個進來了。
「嗯,好…,來,全部進來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終於,完全進入了。一
老一少,緊密結合在一起!
阿伯低頭吻了吻我,說:「對啊,老乞兒感受到妳小穴的溫熱了,丫頭,妳
舒服嗎?」
他慢慢聳動著腰,我忸怩著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
你的丫頭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頂到…頂到丫頭的花心了!啊啊啊,嗯~
你好厲害啊!」
「老乞兒,忙~丫頭,妳揉揉自己的騷奶子。」我照作。被他帶壞了,隨著
不斷操幹,我淫詞浪語層出不窮。
「丫頭,說實話,老乞兒讓妳滿足,在你生命裡,排在第幾位?」
「嗯….排~第一位!噓~不能太大聲,我怕失去你。」
每當他把精液注入我性靈深處時,那烙印的火熱,象徵這時刻已鑄成永恆。
話說埋伏等Marlon回來拿鑽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天!
大清早陽光明媚,我出去買食物,我穿的很亮麗,老阿伯的粗衣舊褲,我幫
他洗乾淨了。白頭髮在逆光下閃閃發發亮,我們竟然嚮往這種美麗的浪漫,想就
此終老一生。
我從23歲開始,付盡心力,苦苦追求遍尋不著,原來美麗的浪漫,它就在
採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樹下席地睡
午覺聊天。
「丫頭,妳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撫在我的臉上。
「嗯…有你看著啊!丫頭被你操到虛脫了…Marlon沒動靜吧?」
「沒,一直沒出現。抓不到…會影響妳工作嗎?」
「沒事啦!大不了辭去女警,跟著你當乞丐…讓人家再睡會兒…」我翻了個
身,抱住他。
「唉~你這丫頭…」
天黑了!
夜晚的採石山,可以是萬籟俱寂,寧靜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馬上
是喧囂繁雜,充滿燈紅酒綠。
我們趁黑,就在小溪溝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進坑道在木
板床上徹夜纏綿。
沒幾天,我粉紅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開,陰唇烏黑還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電筒,當情境吊燈,想拍幾張自拍,原來紅與黑、淫與穢、老
與少的對比很有感覺。
我沒有傳給谷楓,因為老阿伯說,我的轉變專屬於他,別人沒得擁有。
「呵呵!我屬於你,谷楓沒得擁有?」
「對!浩文、谷楓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那阿伯你呢?」
「老東西,等幫妳抓到Marlon後就丟。現在,來幹愛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膩呀?啊…老伯體力好厲害哦…嗯…丫頭好舒服…啊…
」
「嗯…嗯,啊…啊,嗯…老伯,問你,你喜歡…喜歡丫頭現在這個樣子嗎?
…喔…頂的好深哦…」
「喜歡,好喜歡!我喜歡丫頭可愛又淫蕩的樣子。」
做完愛我虛脫了,坑道裡熱,拉他陪我出去小溪沖涼。才掀出入口蓋子,就
看見手電筒從廁所那頭下來。
老阿伯說:「是那逃犯!我認得的步伐聲。咱快躲去坑道深處…」他切斷電
源,二人沒時間穿衣服,都赤裸,逕往坑道更深處躲。
Marlon進來後,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贜物。我想傳簡訊
,請鈺芳派警力支援。
沒訊號。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邊說:「叫支援,愛巢就曝光了。咱自己
抓他,等機會。」
Marlon藏好贜物後,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時尚名援芳草集。
「老傢伙,你都幾歲了還看?」
「是那賊子拿來的啦!」果然,Marlon似乎從中在物色對象。一把手槍就放
小桌上。他硬了,脫下褲子。
老阿伯拉著我繞進另一條坑道,說:「冰箱有機關,妳去勾引讓他躺在咱的
床上,再藉機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後,開口:「淫賊,這幾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間拿槍指著我,看我赤裸,定下神來說:「妳怎很眼熟,咱上過床嗎?
」
「沒有。」
「好靚,這騷樣靚爆鏡,怎不早一點來,妳什麼名字?」
怪啦!說和上回一樣的話,他怎沒認出我是女警?
Marlon說:「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擼管浪費。自己送上門的,搞嘢好!這
是槍,給我乖一點。」
他靠過來,我往後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槍指著我頭,我瞄到保險扭是鎖著的,安心不少,我作勢裝羞,問:「
你搞咩?」
「扑濕妳啊!」他低頭吸吮我的乳頭,手也同時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動作很
輕蔑。被他摸第二次了,還是很羞恥,但我苦無對策。
老阿伯在暗處,似乎很緊張。床離冰箱有二M之遙,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頭,痛!嗯…」
「痛,就叫大聲一點…叫騷一點!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誰來幫我呀?」
Marlon用力扯著我的長髮,迫使我的頭往後仰,接著用力咬我的玉頸,我使
勁掙扎但敵不過,仍被在頸部烙下紫紅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這是我的習慣,搞過太多女人,做記號,這樣才不會重復。」
他要親嘴,我說:「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嗎?」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這麼鬆,你還真的很騷,摸沒幾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裡
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騷啼子,現在先幫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強了妳…」
完蛋,無法脫身怎辦?起身搖著翹臀,召換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翹
著臀,我抓過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沒洗澡了,妳把龜頭垢給我舔乾淨。」
女警,那有對逃犯低頭的道理?我說什麼也不願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陰莖
,說:「不要啦,頂多這樣幫你弄。」我用餘光看向暗處,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範,性火一起露出兇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然後抬我下巴,惡狠狠地說道:「靚妹!老子今天強妳強定了!你不依都不行
!」
說完,捏開我的下巴,強行把雞巴插進我嘴裡。
迫於淫威,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頭含住。他箝住我的長髮,大力按住我的
頭,緩緩地來回抽動。
我不得不吸允著那根沒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幾下之後他開始仰頭哼著:「
媽的,爽死了!」
後來,他又抽出陰莖,逼我把棒身、蛋蛋舔乾淨。
接著他要我上木板床,用側躺幫他口交,他粗魯的想掰開我的腿,我不依,
沒想到竟然開保險,用槍撞著我大腿內側,示意我自己分開。
我開始害怕,如果槍有上膛,這槍隨時會走火。
乖乖就範,任由他用槍口在刮著我的小穴,寧願槍管插進來,也不能子彈擊
穿小屄。
嘴裡含著男人的雞巴,小屄又被侵襲,情境很緊張,老阿伯在暗處愛莫能助
,這讓我覺得無比羞辱,無比害怕。
他把槍口指向我,槍口全是淫液,很濕。「靚妹!看…妳真騷,淫水四溢,
躺好,我要來強妳了!」
整間坑道充滿著淫味,妳我不騷,那是這幾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歡所
留下來的。
「大哥!子彈不長眼睛。你躺好,我會順從你的。」坑道本就充滿著淫味,
這會兒又多了我幫Marlon吸吮肉棒的聲音。
「大哥,你雞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廢話!待會我扑濕妳,搞到妳咁分泌,濕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會搞嘢才不會聲音沙啞。」
「我也口渴,給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覺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顆子彈彈出,在空中飛
。他是認真的,我知道另一顆子彈上膛,這不是做秀。保險已開,他把手伸進板
機護弓,槍口指著我。
我戰戰兢兢的,慢慢開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丟給他,趁他接啤酒時,推倒冰
箱。瞬間,床頂一堆土石嘩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奪下槍,Marlon滿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繩子綑了。
「小妞,談個生意,放了我,我給妳一克拉的粉紅鑽,妳有看新聞吧?」
「你逃獄就是去台灣劫粉紅鑽,鑽石在那裡?」
「你鬆開我,我帶妳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頭,東西就在地窖裡,沒
有交易可談。
我想穿回衣服,這才發現昨夜瘋狂,內衣、內褲四散丟,這會兒全被埋在土
石下。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圍住自己,再拿繩子綑在乳胸之上。二人合力把M
arlon拉出坑道。
別看老阿伯一把年紀,扛著Marlon從陡坡直上,我還跟不上呢!
到了廁所邊,我打電話給鈺芳,叫她多帶一件衣服。老阿伯確認Marlon綑的
牢靠,對我說要先閃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愛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價值五千萬港幣的鑽石
。
「不要!黑漆漆四下無人,你再陪我一會兒。」我坐在Marlon身上,他蹲著
,我們相擁激吻。他又硬了,我說:「支援警察還沒到。來!我幫你吹吹…」
「喂!你們這一老一少失心瘋嗎?做愛真值五千萬港幣。」
我扯下Marlon頭套,說:「妳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龍塘最美女警。上回是
我逮你,這回,我會再放過你嗎?」
「原來…唉!求妳一槍斃了我吧!」他氣到全身顫抖,面目猙獰被我再度朦
上頭套。
許久,才聽警車到來,老阿伯溜了。
幾個男警解開頭套,確認是珠寶大盜Marlon,開始唸告知權利。
鈺芳看我狼狽樣,嚇一跳。問我:「妳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連衣服都沒
了。」
沒空解釋這些,Marlon栽在二個女警手裡,媒體大肆報導。警務處長馬上召
見,允諾要破格升遷。
但我在職務報告上,沒有寫Marlon去台灣劫了價值五千萬港幣的粉紅鑽。
●
過了幾天。
想用淫水洗淨九龍城警區總部不公不義的狗男女,又在〈黃警論壇〉PO影
片了。
這回,我同學林雅婷和蔣秋,竟然在江浩文的辦公桌上做愛。
影片結束於一張圖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釣竿,用警徽當餌,在釣一條金
光閃閃的魚。
在報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餌?他拿我當餌釣誰?
很可怕!就如大衛,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給湯姆,而湯姆竟把竹君拿去賣。
浩文和志杰這一狼一狽,會不會把我拿去賣?
浩文肯定會把我拿去賣。
疑!志杰呢?他已經錯過三次肏我的機會了。都是自己踩剎車,他在忍什麼
?
不去猜,不去想,想脫離冏途,唯有脫離這個骯髒的漩渦,等機會再回頭完
成碩士論文。
總之,就是不能在九龍城警署繼續待下去,否則只怕會變成浩文和志杰的禁
臠。
我想申請調離開九龍塘,卻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間糾結不下。想去找郝牛商
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麵店吃麵,再塔電車回到畢架山花園。
吃麵時,老闆娘依舊先端乾麵在他面前,才問我想吃什麼?要離開時,佳伶
姨還滷一鍋乾燒蹄膀,讓我們帶回畢架山花園。
一進門,我劈開話題直接問,佳伶姨對你那麼好,你怎都不動心?郝牛卻問
我:「別離題,妳遇到什麼困難?」
我不敢說是為咘咘而來,吱唔的回:「你不是說心情不好,可以來畢架山花
園住一晚,看看維多利亞港的夜景?」
「直說,妳一定有什麼事?」
我又低頭開始扣指甲,不知從何說起。
自從接受了的鑰匙,每當我遇到瓶頸,我都會躲在畢架山花園,為什麼和郝
牛,會從冷陌變成無所不談?我也不知道,只覺得這一棟別墅可以遠眺維多利亞
港。
每一張相片,都是一個故事,為什麼要拍?或許郝牛救過我,相片只是跳板
,我只想躲在他的臂灣,也想讓他潛入我心裡去。
倪虹!難道妳真變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開了紅酒,我在微醉下,人也變得更大膽,開始把當警察遇到的每一個人
,每一件事全告訴他。
包括誰疼我,誰凌虐我的肉體;當然也包括我的內心想法。我對郝牛承認,
我也有背德感,但從一幕幕的荒唐關係中,我體會很多連想都沒想過的刺激,也
有快樂過。
又乾了一杯紅酒,我鼓起勇氣承認說:「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點頭,我
的臉更熱了。
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把頭低了再低。也許是因爲坦誠的話,也許是因
爲酒精作用,我有點輕飄飄的感覺,有了些許不真實感,抬頭看抬頭看著他,目
光相撞,有刹那間的感覺。
「郝牛!你有聞到了什麽味道沒有?」我閉上眼睛,仔細捕捉空氣裡有一絲
氣息,似有似無,是男人的費洛蒙?對,它是流浪漢的特殊味道。
郝牛在裝正人君子。但他不恃不求的山泉,這合我味口,對我很有感覺。
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他鼓起勇氣,說出心裡覺得該做,卻難以啟齒的事。
「郝牛,我…我不再是好女孩後,曾經想過和你做愛,用身體報恩…」為什
麼會有這種想法?真的說不出來由。
把難以啟齒的想法說出來後,人變得輕鬆。或許覺得草海桐,不只是想活下
去,對我有恩,無以回報就用身體。
用身體報恩的事,郝牛沒有回應。猛喝酒,在俺飾思考。
「郝牛!不好意思,今天說了太多心裡話。」一直當他是流浪漢,一直都叫
他郝牛。
「沒關係,隨時可找我傾吐!」他依舊不太回話,我說我的,他喝他的酒。
我晃著鑰匙說:「謝謝你一路幫我;謝謝你給我避風港;謝謝你的酒…」
「不用謝。只是好奇,我教你那麼多攝影技巧。妳竟然全用在自拍。把猥褻
說成藝術與身體對話?想和我做愛,竟說成身體報恩?伶牙俐齒啊!」
「好!那這會兒,咱倆誰都別拐彎抹角。要什麼,說吧! 」
我抿嘴,「今天來,一是想找咘咘;二是,我想調離九龍警署,想問你有沒
有門路?三…是看到你,突然想和你做愛…」
關於咘咘,郝牛答應幫忙,說很快會有結果。
至於調離的事,郝牛分析說,破格升遷沒那麼快。他要我去考督察班,要把
握明天報名截止。考上等於升遷調職,等破格升遷核定,坐地連升二級。
撕破自己的上衣,把乳胸迎向他的臉,說:「好!我倪虹以此為誓。結訓後
,第一個找你做愛慶祝,說到做到。」說完衝去報名。
督察班受訓半年,我不理會任何人,除了上班就是把自己關起來讀書。
春去夏來,日子過得很快,半年,一霎眼間過去了。
督察班結業式的隔天,我迎來27歲的開始,也迎來一個新的人生。
真是鬼使神差,我竟然真傳送一些自拍給郝牛,他是我的攝影老師,這沒什
麼。但學習有了成長後,才發現藝術與猥褻的界線,不是裸露尺度,而是神韻。
問自己:「倪虹,妳想和他做愛,真回報搭救之恩?還是妳依然很賤,在職
進修這段日子,沒有脫胎換骨?」
「老師!這些拍的不好。看懂藝術與猥褻的界線後,才發小贅肉都出來了。
哈…哈~」
自拍,同時也傳給谷楓,他回應不熱絡,看來二人的感情淡了。
郝牛沒回短信,而是直接打電話來罵人,說:「妳這是出賣乳胸…。不要整
天讀書,有空嗎?出來一起喝咖啡!」
他不知道我督察班結業了。
二人碰面,聊!也是聊無聊!
我對郝牛說,覺得我身邊的男人,都貪圖我的身體。問他:「除了當心靈的
知己,你真不會想和我進一步交往?不會想要我的身體嗎?」
「我們不是早在交往嗎?」
「我是問,進展到男女間的關係啦?」
「妳給我裸照,對我說性生活,我們不是早就有男女關係嗎?」
我解釋:在香港,你最疼我。我已壞掉了…我可以慰藉你肉體的飢渴。
郝牛說:「唉!經歷那麼多事,妳羽翼已豐,早已熟透,其實不需再糾結這
些。」
「廢話!就因為懂自己,知道熟透了,才問你要不要品嚐。難不成你也覺得
,我有那麼淫賤嗎?」
「或許妳信得過,才看得起我…或許妳同情我…」郝牛說一堆客套話,我不
想聽。感覺郝牛在拒絕我。
「好!我直說,妳這是戀父情節。我也當妳是女兒,所以咱倆不能有肉體關
係。」
他啜飲了一口咖啡,繼續說:「如果當年,妳媽有妳這般健談。肯把心事講
出來,她就不會過的這般清苦了。」
「蛤,你怎認識我媽媽?」郝牛的話,讓我很吃驚。
「哈哈!妳不是很會查我?怎沒追到這一段?」
郝牛開始講故事。怪不得,他對我有一種長輩的親切感。
原來我媽媽,就是郝牛當年喜歡的那個女孩。當年二人是同學,經過熱烈追
求,也彼此相愛過。
我媽媽,就是佳伶姨說:「肚子餓就出來老麵店,買二碗麵繼續窩著的女孩
。」
但後來媽媽莫名的把初夜給了一個荷蘭人,而懷下我。
郝牛年輕氣盛,心裡過不去,就獨自到台灣當交流學生。媽媽遭受雙重打擊
,就避居南丫島,含薪茹苦把我撫養長大,終生沒再談過戀愛。
媽媽怕我重蹈覆轍,就用守貞卡匡住我的貞操。
後來郝牛在三十歲,心智圓熟時,懷著贖罪的心回到香港,有去南丫島想把
愛再圓起來,但沒有得到媽媽的諒解。於是發奮圖強賺了很多錢,但仍被媽媽拒
於門外。
郝牛心傷,自責,墜落,在黑道流連還當上大哥,酒池肉林還是洗不去舊愛
,終至自虐當街友,守在自己原來的家,就為了等媽媽回心轉意。
一轉眼廿多年過去了,郝牛死心眼,青梅竹馬的佳伶姨更死心眼,終身不嫁
,甘願守著老麵店,一直煮麵給他吃。
一直等到我來九龍塘當警察,郝牛發覺我查他個資很生氣。也反過來查出我
是南丫島人,看我有混血,更是好奇。郝牛跟蹤我找到媽媽,我竟然都不知道。
笑!當年的倪虹我真的很菜。
這三個人愛情,自始就沒有結局,但終於兜出故事完整的來龍去脈。
唯一待解的真象,是郝牛去台灣後,到底有何機緣,能賺那麼多錢,他怎那
麼了解警察,和警署的長官有交情,還能查我的個資,莫非他也是情報人員?
郝牛說,我的出現,勾起他心中的痛。因為我,竟然是他女朋友和荷蘭人所
生的小孩。
「那我爸呢?」這一句話,算不清對我媽問過多少回,算不清挨過多少棍子
。而今,一個流浪漢竟然解開我的身世之謎。
「那男的根本沒愛過妳媽,一箭中的。知道闖禍,就溜回荷蘭去了。而我負
氣去台灣。」
「佳伶姨有說:『你是我有名無實的爹。』如今事隔廿多年,你們可能為我
復合嗎?」
郝牛說:「我和妳媽談過,不可能!彼此心裡的怨與糾結一直在,無法釋懷
。」
郝牛自認解鈴的門一直開著,他只要媽媽解釋,為什麼當年腳踏二條船?
我心裡吶悶,這怎和我一個樣?對於愛情我也沒有二心,但我也有腳踏好幾
條船的無奈。
男人,很奇怪的動物,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呀?
「是你自己說,想把愛再圓起來的啊?」郝牛回,這是同情。也是責任!
「所以我開始賺錢後,輾轉從荷蘭每月匯錢給妳媽媽。直到妳當上女警後,
她才退匯不再收我的錢。」
「至今妳媽一直以為那些錢,是負心的荷蘭人匯的,妳千萬別說漏了嘴。」
我不會說。也支持媽媽,當年的一箭中的,有什麼好解釋的呀?
郝牛你拋棄媽媽,也算是物化女性。撫養我長大,是道德上的責任,這錢我
花的心安理得。
●
人心即人的表面意識,其主宰權,乃存在於其本人自己。
深夜的時候我無法入睡,太多往事蔓草一般盤踞在心裡,讓心煩亂,難過,
抑鬱。督察班潛修半年,讓我看見花園…看見另一層世界。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拾貝釣叟 於 2017-12-4 17:34 編輯 ]
|  歡迎蒞臨→拾貝釣叟在四合院的個人空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