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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妻鮑蕾】07(人獸情節,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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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yuanz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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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鮑蕾】07(人獸情節,不喜勿入)

【我妻鮑蕾】07(人獸情節,不喜勿入)

譯者:diyuanzs               
2017年/04月 首發 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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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a、本文來源是Http://www.sexstories.com/story/39746/。 原作者rodeotexas
b、本文一共8篇,敬請期待

前文:
【我妻鮑蕾】01: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17287
【我妻鮑蕾】02: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17288
【我妻鮑蕾】03: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17289
【我妻鮑蕾】04: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20383
【我妻鮑蕾】05: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20384
【我妻鮑蕾】06: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20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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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鮑蕾】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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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下午,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聽筒發現是個女人的聲音說是找我老婆鮑蕾的,於是把我老婆從樓上叫了下來。她把聽筒湊到耳邊然後語氣誇張的喊了起來:“誒呀~香儂!這都多少年沒見了!”。然後兩個人嘰嘰呱呱的聊了幾乎快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隱約聽見‘好啊#¥@!歡迎歡迎#¥!’什麼的隻言片語,於是等阿蕾終於放下電話的時候我笑著問道:“老朋友要來做客嗎?”。
“是啊!我大學同學香儂!她說她要來德州幾個禮拜”,興奮中的阿蕾聲調高亢的說道,“這都多少年沒見了,我真沒想到她還留著我的電話!”。
“哦?她現在在做什麼?我是說她是幹什麼的?”。
阿蕾聳了聳肩說道:“我不太懂啦,她說她現在是在做地產生意,最近剛出手了一大塊地,於是手裡有了活錢,就動了心思想來德州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投資機會”。
我自己也是個投資領域的門外漢,於是只能轉換了話題:“那她有沒說大概什麼時候來?”。
“下下周”。
“正好”,我喝了口水說道,“剛剛好趕上我去南加州出差的那周,她來了也正好跟你做個伴”。
“天哪,我得趁下周的時間去美容spa弄頭髮!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才和她見面!”,說起女生的話題,阿蕾立即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匆匆忙忙的又拿起了電話跟美容院預約著下周的時間。

時間飛逝而過,兩周後隨著門鈴的響聲,香儂出現在了我家的門口。我打開門,看見一位大概5尺10寸高的女生(1米77)的高個子女士站在我家的門口,皮膚超白,一頭捲曲的黑色披肩長髮,我猜她的胸圍起碼是36D或者DD,身材完美,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人。我和阿蕾把她迎進屋裡,兩個女人激動的摟在一起又蹦又跳,然後就是說不完的悄悄話,直到我叫她們吃飯的時候才把倆人分開。飯後當我們三個人開始聊天的時候我才知道,香儂那會兒是大學游泳隊的運動員,和阿蕾也住過一年的同屋;但逐漸的我被從三個人的談話中排斥了出去——她倆喝著紅酒,嘰嘰喳喳的聊著大學時候的往事和當年身邊的朋友們。我放下酒杯走上樓去,為香儂收拾好客房然後就回到了主臥,看了會兒書又看了半天電視,直到迷迷糊糊的靠在床上打著盹的時候才被阿蕾吻醒。
“嘿~牛仔”,阿蕾一邊把我吻醒一邊解著我的皮帶咬著我的耳垂笑道,“要不要來找點樂子呀?”。
“夫人,我可是個正經人!”,我繃著臉入著戲,手卻不老實的伸進了阿蕾的上衣裡。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像你這樣的正經人~嗯~~~”,乳頭被我輕扭著,阿蕾發出嬌媚的喘息聲。
褲子飛快的被我老婆剝到了膝蓋,她像真的牛仔女郎一樣聳身跨坐在了我身上;甜美的小穴隨著她輕柔的腰肢擺動著,三五下就噙住了我的龜頭。隨著阿蕾身體往下一沉,我的整根肉棒結結實實的一插到底——阿蕾被這一下頂的猛的揚起了頭,滿頭秀髮就像電視上的香波廣告一樣往後甩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形。她的嘴唇微分,香舌半吐舔著自己的上唇和貝齒,漂亮的大眼睛眯著,鼻息噴吐中伴隨著她嫵媚的呻吟聲。

可能是我出差前最後一晚的原因,床上的顛簸變得越來越激烈。阿蕾像是‘狂野騎牛’的女騎手一樣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瘋狂的套弄著我的肉棒,我的雙手捧著她的豪乳,是不是的還直起腰把其中的一顆乳頭吸進自己的嘴裡。當我左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夾著一顆乳頭,拇指和食指揪住另外一顆;右手的大拇指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頂著她的陰蒂時,阿蕾的嬌喘聲逐漸變成了高亢、淫蕩的浪叫!我嚇得兩條大腿往上一拱,把她拱倒在我身上然後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喂喂~小點聲,小點聲!”,我輕柔的往上拱著自己的屁股肏著阿蕾。
“唔~唔唔唔~~~怎~怎麼了嘛?”,阿蕾媚眼如絲的問道。
“喏~門還開著呐!”,我沖著主臥門口一努嘴說道,“香儂可就在邊上的客~嘶~~~客房!”。
我老婆眯著眼睛壞笑著,小穴夾著我的雞巴,屁股劃起了圈圈——這下,爽的快叫出聲來的人變成我了!她屁股推磨盤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我幾乎爽到爆,兩隻胳膊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身體然後一邊一瓣抓著她的屁股開始主動挺著腰往上抽插起來。情到深處,我們夫婦倆夫唱婦隨的‘合唱’起來,什麼隔壁香儂的事早被我們扔到了一邊。我倆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精液深深的灌進了阿蕾的蜜壺裡!

“哇歐~剛才真是...”,平靜下來之後我愛撫著阿蕾的頭髮調侃道,“親愛的,你是因為香儂就在隔壁,讓你找到了大學時候的激情還是因為我明天就要出差?”。
“我不知道...都有,也許?”,阿蕾慵懶的把一隻手伸到自己的下身,用食指和中指挖出一小坨我的精液然後像舔棒棒糖一樣舔著自己的手指。我們剛上床沒幾次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老婆這個小小的性癖,當時的她還怪不好意思的呐。
“我猜大概是明天你要出差這事吧——畢竟我會有小一周的時間見不到你了嘛”,阿蕾翻了個身說道。
“真的?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故意刺激香儂似的?”,我用手玩著她的奶子說道,“晚飯的時候香儂說她還是單身,你不會是故意沖人家顯擺你有老公吧?”。
“得啦,別臭美啦——單身沒老公可不意味著沒屌可騎”,阿蕾翻個白眼擺擺手說道,“再說了,我跟香儂的關係還有什麼可顯擺的啊。大學那會兒我倆做愛的次數可比跟你多多了,嘁~~”。
“什麼?你倆?大學時候?”,我的眼睛都睜圓了,“你,你是說你和香儂還是說你倆一起和別的男人。。。呃。。。”。
“當然是我倆啦!”,老婆瞥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角,“我倆住在一起大概一年,一個宿舍的女生們搞搞蕾絲邊的假鳳虛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吧?”。

“所以,真的沒有一起和男人做過?”。
“沒~呃...好吧,有過一次,但也只有過那麼一次”,阿蕾沒字剛出口又改口承認了。
“哦~~~~我就說嘛...所以到底是跟誰,怎麼回事,快給我從實招來!”。
“討厭,真的啦,只有過一次!”,阿蕾順勢一胳膊肘捅在我肋骨上,“大學的某一天,我推開宿舍門的時候差點被嗆出來,整個屋子裡煙霧騰騰的滿是藍色的大麻煙。香儂和她男朋友...叫啥來著...唉,不記得了...總之兩個人正咯咯的傻笑著後入式的在她床上像兩隻瘋狂的小兔一樣做著愛、叫喚著”。
“別躲躲閃閃的,說重點,說重點!”
“我怕舍管發現,於是趕緊關好門往窗戶邊上走著想打開窗戶。誰知道香儂卻一下子撲了過來,力氣大到誇張的把我按在了她的床上,嘴裡還咯咯的傻笑著‘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什麼的”。
“然後?”。
阿蕾眼球往上翻著想了一小會兒才說道:“太長時間啦,而且我猜我是在跟香儂肉搏的時候也吸進去了不少大麻。所以很詭異的是,我倆折騰了一小會兒之後我就覺得這似乎也沒啥大不了的。我敢肯定我和她還有她男朋友都做過,但做過幾次我實在是不記得了。我記得我和香儂那一對兒換過好幾次姿勢但現在只記得我倆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一邊傻笑著一邊接著吻,然後她男朋友就在我倆身後,一會兒肏我幾下,一會兒又肏她幾下——小穴就不說了,反正第二天我倆的屁眼都疼,所以多半是四個洞都被那傢伙幹過了...”。
“媽的,他還真是個幸運的傢伙...”,我悻悻的說道。

“那次之後沒多久她就和那傢伙分了手,至於我,你知道你是我大學時候唯一一個正兒八經談過的男朋友。所以,在那之後我才和香儂開始了我們的拉拉生活,但也不是那種那麼嚴肅的女同志啦——就是偶爾倆人都在屋子裡,那種莫名其妙的氣氛或者是荷爾蒙吧,總之一個眼神兒對上然後就在床上啦”,阿蕾笑著一把攥住了我又勃起了的雞巴說道,“誒,這怎麼回事?居然這麼快就又昂首挺胸的了?是聽說我和香儂的磨豆腐經歷就又性奮了?”。
“當然啦!”,我也笑著逗著阿蕾,“所以現在你可是女主人哦!‘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所以你是不是該把香儂也叫過來3P一下才對?”。
“絕對沒問題!”,我老婆搖晃著她手中半勃起的肉棒笑著坐了起來,“做為好客的女主人我得把這傢伙準備到最好狀態才行!”。
阿蕾在我身邊跪坐著把一邊的頭髮捋到耳朵後面好讓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她沖我嬌笑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吐出了紅潤潤的舌頭像小貓一樣乖巧的舔著我的肉棒。我的一隻手正好能把玩著她的奶子,雞巴在她嘖咋有聲的吞吐中泛著水光變得越來越硬。當雞巴徹底勃起了之後又替我深喉了幾次然後阿蕾從床上一躍而起。
“乖乖等著~”,阿蕾笑著呸呸的吐出嘴裡的頭髮然後走出了主臥,過了一會兒又壞笑著溜了回來,“今天不是你的幸運日哦老公——我敲門了,但香儂沒回應,我猜她多半已經睡啦”。
“那這個怎麼辦?”,我一指自己挺的高高的雞巴問道。
“沒辦法啦,睡覺~睡覺~~~”,阿蕾笑著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還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二十分鐘之後,睡著了的阿蕾又被我幹到嗷嗷的亂喊了半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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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蕾】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強森已經出發了,家裡只剩下了我和香儂。我走到樓下廚房,咖啡爐上的咖啡還是熱的。我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然後在門廊那兒找到了她。香儂來的匆忙,所以昨晚我勻給了她一件我的La Perla真絲浴袍,但她比我高不少,所以在我身上穿著正合適(起碼能蓋住屁股)的睡衣,到了她身上生生的被穿出了情趣內衣的範——背面起碼大半個屁股露在了外面,正面也就勉強蓋住美穴。我覺得她的身材跟我保持的一樣好,而且甚至比大學那會兒還瘦了點!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臉,我笑著問道‘昨晚睡得好嗎?’。但讓我驚訝的是,香儂居然側過臉回吻了我的嘴唇!然後才笑著調侃道:“不算上前後兩次被你們秀恩愛吵到的話,還好啦”。我倆嘰嘰呱呱的回憶著過往共同的經歷和朋友,話題不知不覺的轉到了我老公的身上。
“我不得不承認,你真幸運,找到強森這樣的男人!”,香儂歎了口氣說道。
我楞了一下問道:“怎麼?有心事?”。
“也沒有啦,只是小小的羡慕一下”,香儂擺擺手像是轟著蒼蠅然後促狹的說道,“能堅持半個小時的男人可不多哦~哈哈哈”。
“什麼?”,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裝什麼裝嘛,昨晚那兩次,你老公都折騰了起碼半個小時!”。
“哈哈,你說這個呀”,我笑到打顫然後問道,“誒,說起來,你大學時候的那個男朋友叫什麼來著?我昨天跟強森說的時候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誰?”,香儂一臉迷茫的反問道。
“就是咱倆第一次在宿舍裡裸裎相見,你們倆在屋裡抽大麻,然後咱倆一起被他肏過屁眼的那位!”,我沒好氣的答道。
“呃~讓我想想。。。”,半晌之後香儂聳了聳肩,“好吧,說實話,我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他是大學樂隊的鼓手。。。年輕的女大學生迷藝術家嘛,你懂的”。

“誒~等等!”,香儂突然恍然大悟的大呼小叫起來,“你是說,昨晚你在床上和你老公說過咱倆在大學時候的荒唐事?!”。
“是啊~~~”。
“天哪。。。你沒事說這個幹嗎。。。”,香儂單手扶額的呻吟道,“那都是大學時候的事了!你老公會怎麼想我啊。。。”。
“嘿嘿,我猜那傢伙在路上的時候還會想起你的”,我壞笑著說道,“昨晚我倆做愛的時候門沒關,所以他讓我小點聲。我說這是在自己家裡,再說躺在隔壁的又是你,怕啥。然後他就問我為什麼是你就沒關係,然後我就說大學時候咱倆做過拉拉的事情~”。
香儂的手把整個臉都捂上了,絕望的問著:“那然後呐...”。
“然後我就跟他說了唄,我說咱們做過愛,然後他又問‘是你倆之間還是跟別的男人’,我不想騙他,於是就把大麻3P那次的事情也告訴他了——這也沒什麼好瞞著他的,都是大學時候的事了嘛”。
“然後?”,香儂的手已經放下去了,但臉上的絕望更深刻了,“我本來打算呆一陣子的,但現在我覺得我得趁你老公回來之前趕緊走。。。誰也不想自己老婆年輕時候的‘壞朋友’再找上門來。。。”。

“嘿嘿,未必哦~”,我啜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我說了大學那次是你咯咯的傻笑著‘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然後把我拉上床的,然後強森就說我作為好客的女主人應該也把他的那根肉棒,作為我們家的好東西分享給你,哈哈哈”。
“所以?”,我看得出香儂眼中奇妙的神色。
“所以我先給他口了一下直到強森的小兄弟又一柱擎天的時候才跑到你門口去敲了門,但你已經沒動靜了,於是我們只好睡了唄”,我饒有興味的觀察著香儂笑道,“但強森的小兄弟卻不幹了,我才睡著,他的小兄弟就破門而入,又折騰了我...嗯...你剛才說半小時?那就是又折騰了我半個小時!”。
“媽蛋!生活就是這麼的不公平!”,香儂揮舞著小拳頭憤憤不平的說道,“早知道有這好事老娘就不跟屋裡自己用手解決了!還特麼連一點聲都不敢出,你敲門還得裝睡!”。
“哈哈哈,所以你當時其實沒睡著?”,我笑的咖啡都灑出來了。
“睡個屁啦!你倆折騰的屋頂都快塌了!”。
“好吧好吧,等強森回來再找機會,ok?哈哈哈”,我笑著問道,“說真的,這麼多年你就沒碰上一個合適的?”。
香儂想了想然後意興索然的點點頭:“嗯。。。結婚這種事總得情投意合的,對吧?換句話說,倆人無論是生活還是性事都得合拍。我也是命苦——日常生活還行的,在床上都是5分鐘;在床上半個小時的,日常生活裡卻根本說不到一塊兒去。。。沒辦法,只好單著啦”。
“得啦,別垂頭喪氣的!”,我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拍了拍香儂的肩膀,“到老娘這裡來你算來對啦!我保證讓你大開眼界,畢竟,‘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哈哈”。

洗漱完畢吃完早餐,我換好了出門的衣服然後跟著香儂去了城裡,見了好幾位專門做牧場和農場生意的房地產經紀人。一旦面對外人的時候,香儂就又恢復了職業女性的幹練,口若懸河的和人聊了足足一上午我聽不懂的話題,而我只能坐在邊上不停的點著頭髮著呆。等她談完生意已經中午一點多了,我倆找了家便利店隨意吃了點速食還順便買了一打冰啤酒下午騎車時候喝。回到家裡,我們脫下套裝換上T恤和熱褲就跑出去騎山地車了,外面足有34、5度熱的夠嗆,我倆騎回來的時候一打啤酒都報銷掉了。我提議趁四點多不熱的時候去騎會兒馬,香儂半醉的傻笑著同意了。再騎回馬廄的時候我卸下了兩匹馬的馬鞍,然後掏出了絲瓜瓤、海綿、專用沐浴液和桶子打算給馬清洗一下。
香儂問道:“你知道我沒在農場裡生活過,所以每次騎過馬之後都得替他們洗澡嗎?”。
“也不是啦”,我一邊收拾著活計一邊答道,“只是今天很熱,洗一下能幫助他們涼快下來,而且他們這禮拜也該洗一回啦”。
香儂指著我手裡的家什疑惑的問道:“那幹嗎還得準備兩樣東西?我是說絲瓜瓤和海綿”。
“哦,絲瓜瓤是用來替他們擦拭身體的,但這玩意兒還是有點硬,所以在擦馬鞭的時候還是得用海綿”,我隨口答道。
“馬~馬鞭?”。
“就是馬的雞巴!什麼都不懂的城裡人!”。
香儂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的問道:“你開玩笑的吧。。。”。
“你知道這匹馬配一次種我們會賺多少錢嗎?”,沒等她回答我隨即說道,“六千美元!所以別覺得有什麼彆扭的,你只是在保養你自己會下金丹的金鵝而已”。
我把一塊海綿和絲瓜瓤遞進她手裡,嘴裡說道:“你騎的那匹你自己洗哦~”。

(寫到這裡,我不得不承認我其實是有意讓香儂自己洗馬的:錯過了昨晚的機會我才不會把我老公強森拿出來和香儂分享呐。但‘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這話倒是一點都沒錯,但我計畫中的‘好東西’是我家那頭叫傑克的驢子。但現在,我還得一步步的帶著點兒她。。。嘿嘿)

我一步步的指導著香儂替馬匹洗著澡,她雖然是個城裡姑娘但不得不說她學的還是蠻快的,但當她開始用海綿清洗馬的陰莖鞘的時候還是被伸出來的馬鞭嚇了一大跳。那條不停伸展著的肉棒開始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而且還越來越硬。我笑吟吟的看著香儂的胳膊顫抖著用手裡的海綿裹住了那根馬屌,臉上的紅色也絕對不全是因為之前喝過的那些啤酒的作用。她的雙腿夾在一起蹭來蹭去,鼻息也變得越來越粗重,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像給男人擼管了——這傢伙完全是樂在其中嘛!意亂情迷的香儂終於得空想起抬起頭看我一眼了,當她看見我臉上意味深長的壞笑時臉變的更紅了。
“喂~我說,這一條算不算你見過的最大的雞巴?啊哈哈哈”,跟老同學在一起我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好吧,的確是。這的確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一條雞巴了”,香儂也笑著回應道,“說起來,馬屌和男人的那話兒也沒什麼區別嘛,我是說,除了尺寸以外”。
“對啊~”,我湊到香儂身邊用手飛快的伸進她熱褲裡,然後在她下身摸了一把笑道,“所以每次我給他們清洗的時候也跟你現在的狀態差不多啦”。
她看著我沖著她比劃著的兩個指尖上的一片濕滑,臉就像剛被烙鐵烙過一樣。
我繼續指導道:“現在你得把兩隻手併攏,然後握著那塊海綿,雙手捧著他的雞巴一樣替他擼一管...”。

“你,你,你在開玩笑的,對不對?”,香儂幾乎語無倫次的說道,“替這麼個大傢伙擼,擼管?我是說,擼起碼18英寸的管?”。
“沒開玩笑,而且這還是必須的一步——你得幫他放鬆下來才行。事實上除了在性交的時候會把馬屌露出陰莖鞘以外,馬在剛奔跑完,身體需要散熱的時候也會露出他的雞巴。清洗之前你也看到啦,他的馬鞭已經耷拉在外面啦。而且你也摸過了,親手感受過他肉棒和龜頭上的溫度了,很燙,對不對?所以當你替他打手槍時感覺到他的雞巴變得更硬更粗而且龜頭變平的時候他就會射出來了”。
“好吧。。。如果你沒蒙我的話”,香儂嘟囔著把雙手的手腕和之間都併攏在一起,夾著那塊海綿裹住了那根馬屌,“然後呐?我是說這可是六千塊呀!就這麼白白的浪費在地板上?”
我笑著答道:“什麼嘛,賣給人家才是六千塊,賣不出去一分不值。再說了,擼出來也不是真的浪費,還是有其他用處的...”。
“哦?什麼用處?”,香儂隨口問道。
“敷過面膜沒?廣告裡那些吹捧自己的產品是‘純正膠原蛋白’bla,bla的,待會兒你擠出來的那才是真正無污染的綠色動物蛋白質...”,我意味深長的瞥了香儂一眼。
“什~什麼!你是說,用~用馬的精液做面~面膜?”,要不是認識香儂這麼多年了,光聽她今天說話的樣子別人還會以為她有口吃的毛病呐。
“不光是面膜哦~”,我咯咯的笑著說道,“事實上他噴出來的量足夠你做全身護理的啦——待會兒你會親眼看到的”。
“可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好不好!”,香儂的眼睛幾乎努出來了。
我聳聳肩答道:“這有啥——你知道在化學染髮劑發明之前,文藝復興時期女人們都是用什麼來染頭髮的嗎?”
“什麼?”。
“馬尿。。。”,我看著香儂快嘔出來的表情繼續說道,“得啦,中場休息時間過了,該幹活啦!”。

我大學室友的動作慢慢的從生澀變的越來越熟練,她還有空一邊幹著活一邊點評著:“哇歐~他變得這麼硬啦~~~天哪,他的雞巴可真大~~~你看,他的龜頭居然粉粉的,看上去還蠻可愛的啦~~~我猜我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香儂嘰嘰喳喳說出來的各種沒見過世面的話讓我徹底無語了,但幸運的是她手裡的活兒還是挺麻利的,那根巨大的馬鞭在她雙手之間變得直撅撅的,而且漲大到了我小臂粗細。香儂的雙腿又併攏在了一起磨蹭著,透過薄薄的T恤我看的出來她的兩個乳頭都撅起來了。她的臉上和眼睛裡春意盎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整個上半身都往前傾著,奶子都貼在了那根馬屌上!
“阿蕾!我~我感覺到了!”,香儂突然喊了起來。我飛快的放下自己手裡的活然後跑到邊上拿起來一個空桶。馬嘶鳴了一聲,然後在香儂的尖叫聲中射了出來——精液飛過足有4尺多的距離然後射歪了噴在了地板上。我手裡拎著桶往他碩大的龜頭方向湊了過去,終於成功的接住了第二發、第三發和之後所有的馬精。香儂還在大聲的叫喚著,兩隻手上流滿了溢出來的精水。
“哇歐...”,這是半晌之後香儂說出來的第一句話,然後她那張閒不住的嘴就開始瘋狂的往外蹦起了詞,“你看到了嗎!我的天哪,他居然能射這麼多!我是說阿蕾你手裡起碼接了有1/3桶吧?它的龜頭也變得更大了!天哪,我真希望和我做愛的男人有這麼一根大雞巴!”。
我微笑著解答道:“沒錯,公馬射精的時候龜頭會變得更加扁平,目的是堵住母馬的陰道好提高母馬受孕的幾率。現在,趁它還新鮮——全身spa時間到啦!”。

我倆飛快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讓我多少有點驚訝的是時隔大學畢業之後的這麼些年,裸裎相對依舊那麼自然,我是說看到彼此的裸體並沒有讓我或者香儂感覺到一絲尷尬。她的身材依舊很棒,前挺後撅的。有我小指第一個指節粗細的大乳頭根部也還是熟悉不已讓我豔羨的兩圈大大的紅棕色乳暈,和香儂比起來我的乳頭和乳暈就太小了。。。我嬉笑著從桶裡抄起第一捧熱乎乎的馬精抹在了香儂的肩膀和奶子上,然後用更多的馬精濡濕了她的全身。我的手剛碰觸到她大腿根——我發誓還壓根都沒碰到她的陰唇或者陰蒂呐,她就微微彎著腰,渾身哆嗦著小小的高潮了一次。我沒有取笑她,抄起桶底不多的馬精愛撫在了她的臉上,手掌離開她下巴前,手指劃過了她的雙唇。
“舔一下,嘗嘗是什麼味道的”,我在香儂的耳邊呢喃道。
“嗯嗯嗯~~~”,我的美女同學舔了舔嘴唇,像美食家一樣眯著眼睛答道,“不太鹹腥而且並不讓人討厭。事實上,它比我想像中的味道輕多了——有淡淡的青草味,我覺得有點像是苜蓿的味道?”。
我笑著點點頭:“沒錯,最近我們是給他們喂新鮮的苜蓿的”。
我倆摟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接起了吻,我們彼此愛撫著對方的身體,兩個人的手指也幾乎自然而然的插進了彼此的蜜壺裡攪拌著。女人最瞭解女人的身體了,更別說像香儂和我這樣曾經一起磨過好幾頓豆腐的啦。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倆已經滾落在了地板上,我的身上糊滿了從她身上蹭過來的那些精水,兩個人的頭上和身上粘著無數地上的乾草屑。我們的舌頭攪拌在一起,手指依舊在對方的小穴裡進出著,彼此的舌頭、手指和蜜壺裡都塗著一層馬的精液但我倆誰都沒顧忌這些。我們的高潮幾乎同步而來,我的浪叫聲高亢入雲而香儂的呻吟聲則更像是淺吟低唱。。。

當我們平靜下來摟著彼此的身體躺在地板上的時候,香儂饒有興致的問道:“嘿,閨蜜,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跟你的大馬做過?”。
我看著她的眼睛呆了片刻然後吻了她一下笑道:“正式答案是‘當然沒有啦!’,但對你的話,我會說‘是的’”。
“我就知道!”,香儂幾乎從我懷裡蹦了起來,“是你騎的那匹栗色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剛才我就覺得你照顧他的樣子就跟伺候你老公似的!”。
“好啦,別那麼誇張啦。還記得凱特嗎?”,我用胳膊摟過她的腦袋問道。
“凱特?你是說大學時候的凱特?就是我搬走之後她搬過來和你住的凱特嗎?”,香儂歪著腦袋想了片刻答道,“記得是記得啦,但我和她只是點頭之交,這幾年也沒了聯絡了。她不是當醫生了嗎?你怎麼突然提起她來了?”。
“事實上,凱特就住在我們附近,她和她老公也在這裡買了一間農場。凱特學的是生殖學和心理學,她現在開了間診所為有需要的夫婦做婚姻和性諮詢還有心理輔導”,我把玩著香儂讓我羡慕不已的乳頭沖著邊上的駿馬一努嘴,“她開導過我說‘如果雙方都不會有什麼心理和生理上的創傷,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其實她和我一樣。。。”。
香儂的腦袋往後一仰,驚詫的視線和我交接在一起:“你是說她也。。。”。
我點點頭,香儂右手的手指突然從我陰道裡拔了出來然後整個手掌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天哪!快老實交待你和凱特都還跟誰爽過!讓我猜猜。。。公爵!你家的大丹狗公爵對不對!”。
我又點點頭然後笑道:“對,凱特和她的大丹特洛伊也做過。還有我們的小矮馬。。。”。
“該死啦你們!”,香儂用手掐著我的乳頭笑道,“凱特就算了,我和她不熟。你跟我關係這麼好就一直忍心看著老娘下面那張嘴吃也吃不飽的四處奔波?剛才居然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單身?你是在炫耀對不對,對不對?”。
“咯咯咯~嘻嘻嘻~”,我笑著在她懷裡扭著,“哈哈,別,別鬧。那不是你不在這裡嘛。現在既然你來了,那我保證讓香儂的小妹妹撐到吐,哈哈哈哈~~~”。
“我這輩子全靠你了!”,香儂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胡說八道著,然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放一百個心!”,我拍著自己的胸脯打著包票,“但現在,我倆好歹先得把自己沖乾淨了再說”。

我們回到房子裡洗了個淋浴,擦乾身體之後又在屋子裡光著身子喝了兩杯雞尾酒然後打算去遊游泳曬曬太陽。
“我知道自己要來牧場所以帶了結實的牛仔褲,可沒帶游泳衣來”,香儂撂下酒杯說道,“親愛的,我能跟你借一件穿嗎?”。
“你覺得白雪公主能穿得上小矮人的衣服嗎?”,我看著都快1米8的香儂笑道,“再說了,我們這兒可是鄉下!方圓20裡只有我們一家人好嘛,你覺得誰會驅車50裡就為跑過來看你?”。
“說道也是哦~”,香儂也訕訕的笑了起來,“我這不是多少有點不習慣嘛”。
“這有啥,我也經常在家光著屁股滿院子的跑”,我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我看的出來...”,香儂湊到我身邊戲謔的捏了捏我的乳頭調侃道,“連奶子和那裡都沒有比基尼的印,而且你比大學的時候身材辣多了——到底是幹農活幹的還是光著屁股滿院跑然後被你家強森‘幹’的?哈哈”。
“都有啦,都有啦~”,這回不好意思的人變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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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光著身子拿著酒杯、酒瓶和各種零七八碎來到了泳池邊。鋪好大浴巾,香儂讓我趴著,她好先給我後背上塗太陽油。她的手一如當年般的溫暖,輕柔的愛撫過了我的肩頭和後背。當她塗完我的小腿時,兩隻手輕輕的分開我的大腿,然後把油脂塗在了我屁股和大腿上,手的動作就好像溫柔的春風拂過了我的身體,手指有意無意時不時的碰觸著我的下身,讓我的小穴都輕輕的痙攣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陰唇開始慢慢的充血膨脹,嘴裡也舒服的哼哼起來。當香儂塗滿油的食指毫不意外的插進我蜜壺裡,而大拇指開始揉搓起陰蒂的時候,陰道口貪婪的吮吸住了她的手指,而我也自然而然的往上拱起了屁屁。在我越來越大聲的叫春聲中,香儂的中指也順勢插進了我的屁眼裡;兩根手指填滿我下身的兩個洞洞,拇指扣著我的陰蒂。——我簡直愛死她這個手勢了!這一切都讓我回憶起我們大學時那美妙的一年同居生活。
“你還是很喜歡兩個洞被這樣同時插著,對不對?”,香儂淺笑著輕聲說道,“有沒有把我們的秘密手勢告訴強森?從你身體的反應上我猜是沒有啦”。
“哦哦哦~~~啊~啊,沒有”,我被香儂肏我的手指爽到飆出眼淚,“強森只知道後入時我喜歡他用手指同時肏我屁眼,嗯嗯嗯~~~”。
“所以到底是我的手法更好一點呐,還是強森更好一點?”,香儂調侃道。
我先是不好意思回答,但她手指抽插的動作變得愈發猛烈,終於我在快感的高潮中撅著屁股喊了起來:“是~啊啊啊~~~是你!該死的,是你的手指更好!噢噢噢噢~高~高潮了啦~啊啊啊啊!¥#%……¥#”。
“怎麼會哦?強森的雞巴肯定比我的手指要來的更粗大些吧?哈哈哈”,香儂不依不饒的問著,手指居然能彎過來一點點,正好搔著我的G點。
“真~啊~真的啦,噢噢~受,啊~受不了了!”,我身體顫抖著努力把屁股往後面拱著,“我的小穴很緊,沒有足夠的啊啊啊啊~~~~啊前戲會很窄,所以你的手指剛剛好,而且又~嗯~又能,又能正好搔到我的G點,該死的!啊啊啊啊~YE~YES!YES!我~我去了!!!”

連續的幾個高潮讓我的身體頹然倒下,香儂的手指也離開了我的身體。她趴在了我身上,摟著我,抱著我,吻著我的耳垂和脖子說著情話直到我平靜下來。我轉了個身,仰面朝天的和香儂臉對著臉摟著她接著吻。等我們的唇舌終於分開的時候,我笑著說道:“這不公平,我要‘報復’...”。
“嘿嘿,快來吧”,香濃在把我的乳頭咬在她牙齒中間前嘟囔著,“我剛才都跟你說過了,老娘的下麵荒的都快長出草來了...”。
我抱著香儂又轉了一圈把她壓在身下,香儂多半以為我會對她做同樣的事情,於是嬉笑著毫不抗拒的任我施為。天知道我把多少太陽油塗在了她的身上,直到她的身體就像電視劇《斯巴達》裡的那些肌肉男一樣泛著油光。我的手按摩和擠壓著她背部的各個部位,但卻故意的躲開了她的性感帶——早在大學時候我就知道那些部位是哪裡啦:脖子、乳暈和乳頭、下身、大腿內側和腳(你沒看錯,就是腳,尤其是腳趾!)。我伺候著的熟婦身體欲求不滿的扭動著,香儂幾乎是主動的把自己的小穴遞到了我的指尖。
我假啐了一口笑道:“別犯浪,現在還沒到時候~”。
“來嘛~親愛的,你知道我想讓你碰我哪裡嘛...”,香儂趴在浴巾上膩聲說道。
“耐心~我說啦,還沒到時候~”,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帶起一波臀浪,“去躺到沙灘椅上去,我要塗正面”。
香儂以為我要換個舒服點的地方和她親昵,於是自己爬了起來把大浴巾鋪在沙灘椅上躺了下去。更多的太陽油被我塗在了她身上,但脖子、乳暈、乳頭、陰蒂和陰唇依舊被我一帶而過。
“ok,現在閉上眼睛曬曬太陽,稍微等我一下下”,我在眯著眼睛的香儂面頰上輕輕一吻站起來身。
被暖洋洋的日光或者按摩弄得渾身放鬆下來的香儂閉著眼睛說道:“快點回來,要不然我都舒服的快睡著了~”。
我隨口‘嗯’了一聲然後跑回了屋子裡,把她一個人留在了泳池邊。

我跑到樓上,從臥室裡的睡衣上抻下兩根棉的腰帶又拿了一個眼罩,然後飛快的跑下樓打開了冰箱——再來一罐花生醬就全都齊啦!手裡拿著那些東西跑回香儂身邊,她還在打著小盹。我抬起她的一條腿,然後用棉腰帶把她的腳踝系在了沙灘椅的扶手上,當我捆她另外一個腳踝的時候,她連眼睛都沒睜開的嘟囔了一句:“誒?看來結婚以後學會新花樣啦?”。
“當然啦~”,我把眼罩戴在了她眼睛上然後吻了下她高聳的奶子笑道,“待會兒保證讓你爽翻天!”。
香儂舒服的哼唧了一聲,扭了扭屁股。我站起身跑到泳池柵欄的外面把我們的驢子傑克拉了進來。
打開罐子,我用兩根手指㧟出一坨花生醬抹在了香儂的腳心上,傑克毫不猶豫的湊了上去,伸出粉紅色大大的舌頭舔了起來。
“嘻嘻~別鬧~哈哈哈~別鬧,癢~癢癢!哈哈哈”,香儂被突如其來的偷襲弄得一下笑出聲來。
她的腳掌也左右搖擺著想要躲開舌頭的攻擊,但腳踝被捆著,逃也逃不掉。等腳掌上的花生醬被吃乾淨時,我把另外一坨又抹在了她的腳趾縫裡。傑克的舌頭靈活的在香儂的腳趾縫裡穿梭著,而我的閨蜜則舒服到氣喘吁吁的哼哼起來:“天~啊啊啊~~天哪,阿蕾,這~這太刺激了!”
“就這樣就不行了?”,我壞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嘛~”。
兩隻腳的腳趾都被舔的乾乾淨淨的時候,花生醬被我糊在了香儂已經濕的滴出水來的騷穴上。傑克往前跨了一步,舌頭伸出足有半尺長,開始在她的陰蒂和陰唇上工作起來。
“哇歐!你~你的舌頭!”,香儂稍微歪了歪腦袋疑惑的哼唧著,“哦哦哦~~你的舌頭什~什麼時候,啊~變的那麼棒!”。
“嗯~嗯嗯~~~哦~~~好~好棒!嗯嗯嗯嗯嗯~~~”,但當我湊到她的身側用嘴吸住她的乳頭的時候,上下一起被吸吮的感覺卻讓香儂的呻吟聲變成了驚嚇中的尖叫,“啊!!!!!什麼鬼!”。
香儂一把扯掉自己的眼罩,目瞪口呆的看到正伸著舌頭舔著她陰蒂的傑克那顆碩大的驢子腦袋。
“我~我!這~這???”,香儂結巴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吐出嘴裡漲大到像我食指第一個指節大小的乳頭然後安撫道:“噓~~~你要嚇到傑克啦”。

“我!你!我是說,你的那頭蠢驢在做什麼...”,香儂壓低了聲音結結巴巴的問道。
“嗯~其實驢子是很聰明的動物啊,比如你要是給驢子背上太多的東西,他會呆在原地不動直到你卸下一部分來他才會走”,我安撫著香儂笑道,“比如現在,傑克就是過來舔他最喜歡的花生醬的”。
“我不是~該死的,我是說他~哦哦哦~~~他正在舔我那裡!”,香儂一邊小小的高潮著一邊說道。
“記得你剛才問過我的,然後我回答說有小馬和公爵~”,我笑著用手指了指傑克,“其實還有他啦”。
“他?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呐?記得凱特的話嗎?‘如果雙方都不會有什麼心理和生理上的創傷,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用手胡嚕著香儂的頭髮然後把像海盜一樣遮住她一隻眼睛的眼罩重新給她戴好安慰道,“放鬆身體,我不會害你的,對不對?”。
“額...話是這麼說啦但啊~哦哦哦~~~”,香儂的身體又在傑克舌頭的攻擊下顫抖起來,“好吧,但你得保證如果我說‘不要’的時候你要停下!”。
“嘻嘻~我覺得待會的場面會正好相反啦”,我捏了捏香儂的兩個乳頭嬉笑道,“待會兒你恐怕只會喊‘不要停’才對...”。

更多的花生醬被我抹在了香儂的騷穴上,而我家驢子傑克的努力讓她毫無疑問的體會到了什麼才叫最好的口交體驗。陰蒂和陰唇上的花生醬很快被勤勉的傑克舔的一乾二淨,香儂漂亮的小花苞和陰唇的花瓣充血勃起著,像是朵漂亮的玫瑰花。我知道她起碼已經高潮過兩三次了,要不是有傑克舌頭的舔舐,她的淫水早就流到地上去啦。彎著腰側身的我用一隻手撥開香儂的兩瓣陰唇,然後把指尖的一小坨花生醬抹進了香儂的蜜壺裡,把一連串呻吟聲從她嘴裡擠了出來。我發誓她的騷穴依依不捨的裹著我的手指不讓我抽出來,但急切的傑克很快用他長長的大驢臉拱開了我的手,軟中帶硬的粉紅色的長舌頭帶著唧唧的水聲擠進了香儂的蜜壺,不停的進出著,摩擦著。
“哦~天哪!他~他的舌頭在轉!在我小穴裡繞著圈子的轉著!啊啊啊~~~”,沙灘椅上的美人的兩隻手賣力的揉捏著自己36D的奶子大聲的淫叫著,“上帝啊,好棒!啊~對!就那裡!就那裡!上帝啊~噢噢噢噢~~~我~啊我又~我又要去了!YES!YES!YES!!!!!!#@$%%#$@!#”。
高潮時語無倫次的浪叫讓我笑了起來,雖然和香儂鬼混了那麼多次,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high成這樣——她的腦袋使勁往後仰著,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唇;兩顆乳頭都幾乎被她自己從身上揪下來了,屁股使勁的往上挺著,大腿上的肌肉繃的緊緊的,兩隻腳的腳趾也因為高潮都分開了。我漂亮的閨蜜的叫春聲戛然而止,然後變成了嘶嘶吸涼氣的聲音和喉頭嘰嘰咯咯的短促顫音,她的身子抖的像篩糠一樣,足有半分多鐘之後才渾身癱軟的躺倒在了沙灘椅上。傑克想必是吃完了那些花生醬,雖然還低著頭,但已經變成了有一搭無一搭的偶爾才去舔兩下香儂的美穴。

“哇歐~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香儂用一隻手撩開自己的眼罩笑著看著我說道,“我都不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家玩的這麼high!”。
每次性事之後她的聲音都變得又嘶啞又性感。
“所以,感覺很棒,對不對?”,我也笑著湊到她頭前,歪著腦袋吻了她一下。
“還好啦~~~”,香儂的樣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什麼?只是還好而已嗎?”,我壞笑著瞥了她一眼,“我可不記得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有過這麼多次的高潮記錄”。
“切~再棒的性體驗我都有過啦,剛才的經歷對於老娘來說也就是毛毛雨啦~”,香儂甩噠著自己的一隻手裝腔作勢的說道。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真噠?太好了!那也只是前菜而已,真高興你還有力氣繼續吃後面的‘大餐’——等著!”。
我站起身往後面蹲到了傑克的肚子邊上,一隻手從下面捧住了他那對碩大的睾丸,另一隻手開始撫摸起他的陰莖鞘。傑克的雞巴知情知趣的禿嚕一下就冒了出來,我用手捧起傑克的肉棒沖著香儂笑道:“喏~你的大菜馬上就準備好啦!”。
“哈哈哈,就這?好吧,我承認確實不小,但我睡過的男人裡有比這還‘魁梧’的哦”,香儂放肆的笑道。
我也不說話,從邊上撿過太陽油倒在手上然後前前後後的套弄著;傑克的驢屌慢慢變得越來越粗長,逐漸撐開了我環著他雞巴的虎口,直到我拇指和食指的指尖離開起碼一寸距離。整條肉棒被我塗的油光鋥亮的,當那根驢屌超過十一二寸的時候香儂突然指著我手裡那根巨大的粉色香腸喊了起來:“等~等下!好吧,我認輸,他的確比我睡過的男人都‘魁梧’的多。。。上帝啊,阿蕾,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我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橫著挪了一步湊到了香儂的身邊,趴在她耳朵上說道:“怎麼,怕啦?剛才是誰跟我說毛毛雨什麼來著?”。
“喂~這不是開玩笑的啊!我倒不是說因為要肏頭動物才緊張,好吧,多少是有點但那不是重點——”,香儂一臉緊張的咬著自己一隻手拇指的指甲,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子說道,“可·你·看·他·雞·巴·的·尺·寸!18寸還是19寸?這玩意兒會捅進我胃裡的!”。
“噓~噓~放鬆,放鬆~”,我撫摸著她的臉龐安撫著她,“22寸,足有22寸,我量過的,但你放心,考慮到體位的問題,他不可能整根都插進去啦。更何況,我要是沒親自試過又怎麼會讓你做呐——放下心去享受就好啦,有我呐”。
“你確定?我可不想屄裡流著血去醫院解釋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拍著自己的胸脯笑著打著包票:“放心吧,你面前的可是每個禮拜都要開一次車的老司機!”。

傑克被我拽著雞巴已經拉到了香儂的身子上面,我只好又站起來把他往後拉回了一尺左右。鬆開了系著香儂兩個腳踝的棉腰帶,我又用它們把傑克的後腿系在了沙灘椅的兩個前腿上。看著那根巨大的驢鞭直撅撅的聳立在她肚皮上,龜頭甚至越過了她的肚臍,香儂退縮了,她一邊往後面爬著想躲開一邊嘴裡嘟囔著:“不不不不,親愛的,這不行,我想我還是算了吧...”。
“放鬆~”,我用手按住她的肩膀然後沖著傑克的雞巴一努嘴說道,“用你的手去感受一下再說...”。
言語的鼓勵讓香儂暫時的安靜下來,她猶猶豫豫的伸出兩隻手捧住了傑克的肉棒。
“很熱,是不是?輕輕的捏一捏試試,軟軟的,但裡面硬硬的對不對?”。
“哇歐!我是說,哇歐!”,香儂的眼睛因為好奇而睜大了,“所以驢子的雞巴是這樣的?我真不知道...好吧,除了尺寸以外,它其實和男人的那話沒啥太大區別...嗯...龜頭更平一點?”。
“沒錯,而且用起來超級舒服的哦”,我笑著用手搖晃著她的奶子,“想想那種下麵被結結實實填滿了的感覺——就好像大學時候我們用慣了那根6寸的假屌之後,咱倆開車去情趣商店又買回來那根8寸時的初體驗一樣!”。
“我不知道...”。
“嘿,姐妹!你只是來做客的對不對?你可不是我的鄰居凱特,想什麼時候來體驗一把都行。如果你這次錯過了,那下次還不定什麼時候能趕上強森不在家這麼巧的機會來‘試吃’呐!”,我像伊甸園裡的蛇一樣蠱惑著我的夏娃,而她正意亂情迷的舔著嘴唇前後擼著那根巨屌。
“幹!聽你的!老娘拼死也要試一把!”,香儂終於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所以我該怎麼做?直接塞進去?”。

“當然不是啦——你要先這樣,捧著那根雞巴壓在你小穴上,然後前前後後的多蹭幾下”,我親手指導著,“讓傑克知道你小穴的位置,他們都是靠龜頭上感受到的溫度來行動的”。
一連串呻吟聲中我鬆開了手,我的學徒親手捧著那根棒子在自己的騷穴上摩擦著,兩瓣肉唇被巨大的肉棒拱開,翻到了兩邊。
“啊~嗯~嗯嗯嗯~~~然~然後呐?”,香儂有點不好意思的飛快的瞥了我一眼問道。
“把你的兩條腿搭到兩邊的扶手上”,我直接倒著拿著太陽油的瓶子,對準了香儂的小穴和上面壓著的肉棒狠狠一擠,一大灘太陽油被從瓶子裡擠了出來,“別擔心這個,純天然的椰子油基底。所以就算塗在陰道裡面也沒問題,而且更重要的是傑克也很喜歡,哈哈哈哈”。
“現在呐?”。
“抓著傑克龜頭後面三五寸的地方,然後把他的雞巴對準你下面那張‘長了草’的大嘴”,我哈哈的笑著說著,“別擔心,我會抓著他雞巴更靠後一點的地方好讓他別一下子插進去太深”。
“像這樣?”,香儂先是伸出一隻手,但很快就又變成了兩隻手捧著肉棒的姿勢嘴裡嘟囔著,“這玩意兒一隻手壓根兒攥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攥不住’的住字還沒說出口,頗有經驗的傑克身子往前一聳,龜頭和一大截驢鞭直撅撅的肏進了香儂的小穴裡!我閨蜜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緊繃起來,她目呲欲裂的圓睜雙目,嘴也張到了最大,兩隻腳往回收然後踩在沙灘椅上想要支撐著身體往後爬。
“放鬆!放鬆!別緊張!我攥著他呐!”,我急忙喊道,“放鬆身體和你的下身!讓事情自然而然的發生,否則會陰道肌肉撕裂的!”。
香儂依舊飛快的往肺裡一小口一小口的倒著氣,但身體卻依照我的吩咐放鬆下來。我的一隻手攥著傑克的雞巴,另一隻手像搓衣服一樣飛快的搓弄著她的陰蒂。
“啊啊啊啊啊~~~~好~好漲!我,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香儂終於吐出了肺裡的那一口氣然後五官擠在一起愁眉苦臉的扭著屁股適應著那根巨物的入侵,中間啊啊啊的喊了好幾次停。
我同時安撫著她和傑克,好不容易才讓他們都平靜了一點之後才問道:“所以,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是很脹,但我覺得還可以啦~”,香儂羞紅著臉答道。“ok,那我們繼續嘍”,我稍稍鬆開了一點緊掐著的雞巴。傑克仿佛得到了什麼訊號似的,又開始往前聳著身體抽插起來。在咿咿吖吖的淫叫聲中我看著香儂被他肏的一下下往沙灘椅的靠背方向聳動著,我的手也賣力的玩弄著掌下柔嫩的陰蒂,過了一會兒終於感覺到傑克肉棒上塗著的不光是太陽油,而且還混上了不少香儂的淫水。驢子身下的女人現在多少已經適應了傑克的尺寸,放聲淫叫著揉搓著自己的奶子。我把手掌放在香儂的肚皮上感受了一下,她的小腹鼓起來了起碼有接近十寸的一截。

我依舊試著攥緊傑克的雞巴,但實話實說的講真的沒多大作用——油滋滋的太陽油和香儂的淫水讓我的手掌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滑來滑去的好像是在幫他助性的打著手槍。香儂的呻吟和叫床聲變得聲嘶力竭,連嗓子都喊啞了;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痛苦和愉悅的表情輪番出現就好像是在放幻燈一樣。她的嘴巴也張到了最大,我甚至都能看到她的扁桃體(笑~);每一次插入時的劇痛都讓香儂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然後發自內心的淫叫不可抑制的從她肺裡噴薄而出。雖然我自己也跟傑克做過那麼多次了,但沒有一次能讓我以現在的角度近距離的觀察到女人的性器會變成何等模樣——巨物深埋在香儂撐到幾乎透明的兩瓣陰唇之間,隨著傑克的聳動一寸寸的往裡楔著,直到整個陰唇和外陰的部位都凹了進去;而當傑克調整身體往外抽出來一點的時候,香儂漂亮的花瓣和陰道口會像一朵花期正豔的康乃馨,大喇喇的向外綻放著。就在我沉迷于眼前的美麗景致時,傑克的大屌似乎捅到了底,接下來的三五次抽插都沒能讓他的雞巴更進一步;當我以為這就已經達到了極限的時候,傑克卻猛的往前一竄。香儂正喊到一半的淫詞浪語突然變成了倒吸冷氣的聲音:“嘶~~~~啊啊啊啊!疼!疼!疼死了!啊!!!FUCK!FUCK!”

憑經驗我敢肯定,傑克的雞巴一定是戳進了香儂的子宮裡!宮頸被輕易突破的香儂尖叫起來,而傑克在停頓了大概三五秒,雞巴適應了宮頸的禁錮後又開始了抽插的動作。我的閨蜜嘴裡胡言亂語的喊著‘啊~疼!疼啊,不要了,不要了#¥!@#阿~阿蕾,快讓他停下,停下!’,但我知道只要突破了這個階段就是最爽的時候啦——更別說這時候無論是誰也無法讓足有650磅重的傑克停下別去肏身下那匹奇怪的母驢(強森試過一次,被一蹄子踹在肚子上,嘻嘻~)。我猜子宮裡已經沒有多少雞巴活動的空間了,傑克在原地做著小幅的前聳;香儂因為不適而左右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開;而我則乾脆鬆開了手湊到香儂的胸前,用手和牙齒逗弄著她那對讓我羡慕的奶子。
“別緊張,親愛的——放鬆!放鬆!使勁短促的吐氣”,我趁吐出嘴裡那顆乳頭的間隙安撫道,“很快就會過去的,然後你就知道天堂是什麼樣子啦~”。
“你~啊~啊啊啊~~~你說的輕巧!”,香儂的手瘋了一樣揉著自己的肉芽氣喘吁吁的抱怨著,“他的雞巴,啊啊啊啊~~~他那根該死的雞巴都快把我從中間給劈開了!噢噢噢噢#@¥!¥¥%”。
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啦,我低下頭繼續吃著我的乳頭大餐,又過了一兩分鐘,香儂的哀嚎聲逐漸變成了更響亮的浪叫。我抬起頭看到她臉上一副癡女的表情,嘴裡可開始胡言亂語的喊著‘給我!啊~好棒!給我~快給我~哦哦哦~~~’,屁股也主動撅了起來,迎合著傑克的插入。

從那一時刻起,這場性事的主動權似乎又回到了香儂的手裡。我看著她的屁股越抬越高,動作也越來越狂野,起碼15、6寸長的驢鞭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身體裡——我猜可能是她比我高的緣故,因為憑我的經驗,我只能‘吞下’大概13、4寸長。。。
我咬著香儂的耳垂低聲說道:“天哪,親愛的,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騷!你簡直就是性欲女神行走在世間的化身!”。
我猜香儂壓根就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她完完全全的沉進在自己的歡樂之中了。驢屌在她陰戶裡不停的發出吧滋吧滋的聲音給她的叫床聲伴著奏,到了這個階段很明顯已經沒我什麼事啦,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端起旁邊的酒杯笑眯眯的喝了起來,觀賞著我的私人演出。可惜這場演出才演了三五分鐘,然後香儂就突然喊了起來:“哦~哦哦~~~親~親愛的,他的雞巴!他的雞巴變得更粗更硬了!”。
“放鬆身體~最妙的部分就要開始啦!”,我咯咯的笑著把自己和香儂紅酒杯裡的殘酒一飲而盡。
“他~哦哦哦~上帝啊,他的龜頭!他的龜頭在我身體裡變的更大了!”。
“記得我跟你說的嗎?馬或者驢子的龜頭在射精前會變得扁平好堵住陰道提高受孕的機會!”,我哈哈的笑著看著面色陰晴不定的香儂解釋道,“準備好你人生的第二場‘洗禮’吧,哈哈哈”。
我低下頭,看著傑克已經停了下來,那對比拳頭還大的睾丸繃的緊緊的,緊接著,粗大的驢鞭6點鐘的位置猛的鼓了起來,就好像消防帶突然注了水那樣。

“哦哦哦哦哦~~~上帝啊!上帝啊~我不敢相信!他~啊~他射了!射了!射在我子宮裡了~咿~~~啊啊啊啊~~~”,香儂幾乎同時大聲浪叫起來,“好棒!YE~YES!YES!肏我!射在我裡面!該死的,啊啊啊啊啊~~~”。我閨蜜平坦的小腹就好像被灌了氣的氣球一樣突然鼓了起來而且隨著插在裡面的那根粗管子不停的‘充氣’還在變得越來越大,當香儂在絕頂的高潮中昏過去之後,我摸了摸她的肚子就好像懷孕了兩三個月一樣。低下頭我把自己的舌頭輕輕的伸進了香儂的嘴裡,手裡玩著她的乳頭輕柔的弄醒了她。
“天哪...這真讓人難以置信...”,醒過來的香儂啞著嗓子呢喃道,“水~給我點水,我的嗓子都快要冒煙啦”。
“好的,親愛的~”,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一頭秀髮,“感覺怎麼樣?爽到爆對不對?”。
“嗯...的確...都結束了嗎?”,香儂疲倦的笑著把手往下探索著摸到了自己的下身,兩片陰唇依舊緊緊的嘬著那條剛把她送到天堂上的肉棒,“雞巴已經開始變軟了,但他怎麼還沒抽出來?”。
“還沒到時候,耐心點兒”,我笑著四處踅摸著找著水,“待會兒還有一個返場呐~”。
“什麼返場?你在說什麼?”,香儂迷惑的問道。
“別著急,估計還得有幾分鐘吧~”,我手裡端著兩個空酒杯湊到了傑克肚子下面的香儂雙腿之間。

驢雞巴果不其然的過了兩三分鐘才慢慢的往回縮了回去。傑克雖然想抽身而去但捆著他蹄子的棉腰帶讓他沒法逃開。我摸了摸香儂的肚皮,感覺到了當龜頭退出她宮頸時那個小小的高潮,然後傑克依舊半硬著的龜頭往外面禿嚕了一截然後卡在了我閨蜜的陰道口裡面。
“ok,現在就是我說的返場啦,準備好哦~”,我抬起頭笑著對香儂說著。
我用一隻手的手指蘸著驢子雞巴上的淫水插進了她無力繃緊的屁眼裡攪動著;而另外一隻手攥著傑克的雞巴左左右右的攪拌著,摩擦著香儂的G點。儘管嗓子已經都快喊劈了,但她依舊大聲的呻吟起來直到我看見她的大腿繃的緊緊的,高潮再一次席捲了她的身體。半分多鐘之後,香儂徹底像死豬一樣癱在了沙灘椅上,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著。漂亮的陰唇和陰道口時不時的哆嗦一下然後緊緊的噙住肉棒的龜頭,但反復三五次之後我已經能在陰道口上看見傑克的龜頭露出來了一點點——我鬆開抓著傑克雞巴的手,轉而端起了紅酒杯耐心的等待著。幾秒鐘之後,嬌羞無力的蜜壺口再也吸不住巨大而又沉重的驢屌了,雞巴禿嚕一下掉了出來——我趕緊把手裡的酒杯湊了上去,巨大的內壓讓第一波精液都噴在了我的脖子和奶子上,但我終於還是接了滿滿的兩大杯;甚至於我放下兩個酒杯,改用手輕輕的按壓香儂的小腹時,精液依舊不停的往外湧著。

我解開了傑克的束縛讓他跑到了一邊,然後端著滿溢的酒杯站了起來。
“借過~借過~小心熱飲~”,我像跑堂的夥計一樣吆喝著,把酒杯端到了香儂身邊,扶著她坐了起來。
“來吧,嘗嘗你親自榨出來的‘果汁’,哈哈哈哈”,我壞笑著遞給了她一杯,然後和她碰了下杯,“說說唄,感覺怎麼樣?”。
香儂用兩隻哆嗦著的手捧著那杯驢精一飲而盡,然後咳咳的咳嗽了兩聲微笑道:“哇歐!好吧,我被肏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我現在唯一能說出來的單詞就只剩下‘哇歐’了!我是說,這真的·真的·真·的·非常不可思議——真他媽的爽透啦!”。
“所以說嘛,閨蜜不是白叫噠”,我也笑著喝掉了杯中‘酒’,“‘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對不對?”。
“走吧,天都黑啦,我們回去吧”,香儂說完就想掙扎著起身,試了幾次之後只能臭著臉跟我說,“我覺得你得把我扶回屋子裡去了...”。
我哈哈的笑著把香儂拽了起來,然後一路把她攙回了屋。路上她還跟我說,如果和驢子做完沒有那種下面漏風而且不停淌著精液的感覺就完美了,我無奈的打趣道‘恐怕哪兒都沒有賣那麼大避孕套的...’。她一進屋就掙扎著扶著牆爬到了二層自己的客房,跟我說先躺一下再去淋浴,但直到我睡下也沒見到她再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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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香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剛沖完淋浴,穿著浴袍邁著羅圈腿嘴裡哎呦著走下了樓梯。
“早上好啊,睡美人~”,我啜著咖啡笑道,“看你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呦~”。
香儂像僵屍一樣爬到了餐桌邊上,彆扭的把屁股挪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嗔道:“那還不是你家傑克做的好事...”。
“啊呦~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在傑克的肚子下面鬼哭狼嚎的喊著‘再來~再來~給我~給我~~~’,哈哈哈”,我捏著嗓子學著昨天香儂的淫叫聲打趣道。
“討厭啦你~”,香儂白了我一眼。
“講真,你感覺還好吧?”。
“呃,其實還好...”,香儂癱在餐桌上,豪乳壓著桌面,死豬一樣用手夠著麵包筐裡的麵包說道,“知道畢業以後我做過的最瘋狂的一次是怎樣的嗎?”。
“是怎樣的?”。
香儂的手指插進頭髮裡胡嚕著自己的腦袋瓜子說道:“那是我剛跟蹬了某任渣男友之後的一個週末,我一個人買了張機票跳上飛機就到了夏威夷去散心”。
“然後呐~快講,快講!”,八卦之火在我心裡熊熊燃燒著。
“白天很正常啊,游泳、觀光什麼的。然後晚上我去了一間沙灘上的酒吧——其實就是四根柱子上面搭個茅草屋啦”,香儂一邊往嘴裡塞著麵包一邊說道,“咖啡~給我口咖啡,唔~謝謝。酒吧裡幾個身材棒極了的小夥子跟我,還有我身邊的另外兩個姑娘搭起訕來。他們自我介紹是駐紮在夏威夷的海軍陸戰隊,酒過N巡之後,他們說要帶我們三個女生去他們班的party,然後我們就一起跳進了一輛破破爛爛吱嘎作響的VAN”。
“然後呐?然後呐?讓我猜猜,3男3女的多P嗎?”,我眼睛奕奕放光的追問道。
“比那個瘋多了——車子在舉辦party的屋子前停下來,我們三個女生被他們簇擁著上樓的時候,其中一個妹子突然吐了另外一個美女一身。被吐的那位就沒法兒待啦,只能離開回酒店去洗漱更衣。所以最後真正到了那個party的只有我和那個醉醺醺的妹子兩個女生。而樓上是他們一個班的海軍陸戰隊大兵:黑的、白的、西班牙裔、亞裔甚至還有一個愛斯基摩人——他跟我聊天說參軍就是想到熱帶地方生活一段時間”。

“哇歐~你不會是打算告訴我...”,我雙手捂嘴驚訝的說道。
“沒錯,就像你猜的那樣...”,香儂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只記得我似乎又喝了不少,然後就傻笑著把一個又一個的大頭兵拉到樓上的臥室裡。再然後就變成了我和他們所有人都呆在臥室裡,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上來肏我身上所有的洞——嘴、小穴和屁眼,手裡還各攥著一根雞巴擼著!他們一刻不停的肏我肏到第二天都快中午的時候才都走掉,把我一個人留在那個精液泥坑裡。我睡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星期日的中午才渾身酸疼的爬起來,打車回酒店洗漱更衣然後直接奔機場坐飛機回了家。。。”
“這倒還真像你做事的風格呐~”,我笑著點評道。
“才沒啦!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過得提心吊膽的——我剛恢復單身所以沒採取任何避孕措施,如果真的懷了孕,我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呃,好吧...怎麼突然想起跟我說這個?”。
“我的意思是說,老娘跟特麼12個男人滾過半天加一宿的床單馬拉松,但都沒昨天累!”,香儂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下面現在還又酸又疼的,待會兒還要出去繼續跟人談生意!我不管啦,待會兒談完了你要請我去spa!”。
“哈哈哈哈,好吧好吧,就這還賴上我啦”,我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昨天也不知道誰說的‘老娘下面荒的都快長草了!’,哈哈哈~”

上午商業交流時,除了走路姿勢依舊有點怪怪的以外,香儂在外人面前又變身成了我昨天上午見過的那個精明的女商人,中午的午餐依舊是簡餐;飯後我倆跑到我熟悉的美容院廝混了整整一個下午,弄頭髮做指甲,spa、全身精油按摩等等等等,大概4點多我們容光煥發的離開了美容院。我們點了pizza外賣當晚飯,喝著佐餐酒聊著天,話題過了一會兒自然而然的又拐到了獸戀上去了。當我提起凱特的那些獸戀DVD在我家時,香儂滿心好奇的要求觀摩學習,於是我把她帶到了主臥,還特意沒有把門關死而只是虛掩上了。當螢幕裡的女人和她的寵物搏鬥的時候,我偷偷把手伸到了香儂的胯下,摸出了一把溫黏的愛液。
“嘿嘿~又情動啦,大欲女?”,我一邊調侃著一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沒有嘛,別~別鬧,人家今天下面真的還很酸啦”,香儂一邊回應著我的吻一邊躲閃著我的祿豐之爪。
“安啦~我這兒有好東西”,我說著在床上夠著上身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小號的雙頭龍來。
說是小號的,其實也有1尺10寸長,大概每個人能攤到11寸,但我知道這對於我和香儂來說也就是小兒科啦。不容她反對,我就剝光了她的衣服,和她激情四射的在床上愛撫起來。我們試過了女同志們能嘗試的所有方式,從傳統的修道士體位到女上位,還有69和屁股對著屁股的反體位——我倆甚至還掏出了第二個雙頭龍,在反體位的時候把兩條雙頭龍同時插進我們的屁眼和小穴裡。但我能看得出,經過昨天的刺激,今天和我假鳳虛凰的玩雙頭龍對於香儂來說也就是毛毛雨罷了。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瞄了一眼床頭:床頭櫃上正放著我的潤滑劑(我的陰道很緊窄,沒有這個東西或者充分的前戲的話會很幹),然後我又偷偷的把床上自己睡衣的腰帶抻了下來放在手邊。等確認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時候,我跟香儂要求道:“親愛的,讓我們再換個姿勢。。。嗯。。。傳教士吧,但這回我要在下麵”。意亂情迷的香儂毫不猶豫的中了我的圈套——當我們再一次登上高潮的時候,她渾身癱軟的壓在了我的身上。
“記不記得我們最初是怎麼混到一起的?”,我咬著她的耳朵往裡面吹著熱氣低聲笑道。
“你是說我和...靠,想不起他名字了...總之就是抽大麻抽high了那一次?”,香儂笑著回憶道。
“沒錯!”,我搔著她的癢笑道,“你咯咯的傻笑著拉著我說‘好東西要大家分享’,然後我被你拽到了床上,屋子裡的大麻二手煙也被我吸進去了不少。等我再明白過來的時候,咱倆就像現在這樣疊在一起被你男朋友肏著我們的小穴和屁股,你在我耳朵邊上喊的我差點聾掉”。
“呵呵,真讓人懷念的大學生活啊——真正無憂無慮的日子,哪兒像現在...”,香儂抬著眼睛回憶著。
趁著她走神的時候我抄起邊上的棉腰帶從後面把她的手腕捆到了一起,假裝邪惡的威嚇著:“現在你落到我手裡啦!報復時間到啦!”。

“哈哈哈,好吧,你還能怎麼著?讓傑克順著樓梯走到二樓來嘛?哈哈~”,香儂一點兒都害怕的調侃道。
“傑克是不行啦——但我的小男朋友還在呀~”,我說完撮唇一聲呼哨,幾秒鐘之後主臥的大門就被公爵拱開了,得意洋洋的傻狗搖著尾巴跑了進來躥到了床上。
“喂喂喂!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嚇荒了的香儂愁眉苦臉的急忙說道,“不行啦,我的小穴到現在還酸著呐...”。
“安啦,今天晚上就不折騰你下面那張嘴啦”,我伸長胳膊夠到了床頭櫃上的潤滑液,沖著香儂一比劃,“但你得把下麵的屁穴給公爵嘗個鮮,嘿嘿~~”。
“不,不要嘛”,香儂在我身上扭動著,但深深的插在我倆蜜壺裡的雙頭龍固定著我們身體,除了讓我們感受到更多的快感之外什麼效果都沒有。
“好啦,別裝啦,我還不知道你,切~~”,我的雙手環著她的身體,自己歪著身子在她身後打開了潤滑液的蓋子,摸索著把潤滑液倒在她臀縫裡,“當年都是誰呀,睡前關燈之後躺在床上眉飛色舞的給我講跟橄欖球隊不同的男生輪流3P的故事...”。
香儂面帶羞色的辯解著:“那不一樣!3P是有過啦,我承認我也很樂在其中,但那可是跟兩個男人而不是你家的公爵!”。
我聳聳肩,手裡關上潤滑液的瓶蓋笑道:“有什麼區別嘛,上次是你男朋友和咱倆;這回變成我男朋友了而已——咱倆的位置都沒變,還是你在我上面,對不對?哈哈哈~不管你喜不喜歡,報復的時間到了哦~”。

我招呼著公爵跳到了床上,當他冰涼的鼻子碰到香儂的臀縫時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僵;善解人意的公爵很快趴到了香儂的背上,在她的驚呼聲中哈哈的吐著熱氣,做著抽插的動作。實話實說的講,同時被公爵和香儂的體重像疊羅漢一樣壓在最下面真的是重死了,但看著香儂臉上又惶恐又期待的表情,這一切就都值回了票價。我和香儂變成了2點整時的兩個錶針的位置,我的手伸到香儂的身下,從兩邊掰開了她的臀肉,試著用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裡——經過剛才雙頭龍的開發,香儂的小嫩菊能毫不費力的吞下我併攏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又或者她平時就喜歡被男人們肏屁股?)。我伸著手勉強夠到了公爵已經勃起了的雞巴,兌了好幾次才對準了香儂的菊穴。感受到了龜頭上的溫度,狗狗往前猛的一竄,我身上的香儂猛力的掙扎了起來!“咿呀~~~不要!不!我~我還~我還沒有準備好啦。。。啊啊啊啊啊~~~~”,香儂說不清是愉悅還是苦悶的喊叫起來。我低下頭,嘴唇找到了她的乳頭輕輕的咬著,過了沒多久,她的呻吟聲就變成了嫵媚的叫春聲。
“啊~啊啊啊~~~好粗!好燙!噢噢噢噢”,香儂媚眼如絲的趴在我一邊的肩膀上哼唧著,“他肏的好猛,好深,啊啊啊啊~~~”。
“很棒對不對?我的公爵的雞巴上好像裝著電動小馬達一樣”,我笑著吻了吻香儂然後解開了捆著她腕子的手,“沒辦法,我只能把你解開啦,你得自己用胳膊撐著點床墊——你倆都快壓死我啦!”。
回應我的只有嗯嗯啊啊的淫詞浪語,但謝天謝地香儂總算用胳膊撐著床墊替我分擔了點重量。

公爵前後聳動著身體肏著香儂屁眼的動作帶動著她的身體前後搖擺著,而我倆的小穴還被一根雙頭龍連著呐!對於香儂來說,公爵每動一下等於她的兩個肉洞都同時被抽插著,而最下面的我也等於是被香儂用屄夾著那根雙頭龍幹著。我們兩個女人的叫床聲很快就變成了二重唱,一如既往的,香儂負責的是高音部分。。。我和香儂接著吻,我的雙手已經解放出來了,從下面托著她的那對豪乳玩著她的大乳頭。上下三重刺激讓香儂的高潮比我來的早多了,但她第二次高潮是和我同步的。
就在我們正high的時候,香儂卻突然沖我喊道:“阿蕾!他的雞巴!他~啊~雞巴~根,根~根~啊啊啊~YES!YES!哦哦哦哦哦~~~”。
“雞~啊啊啊啊~~~雞巴根怎麼了?變粗了對不對?”,我答道。
“該死的,對!”,香儂臉上又變成了苦痛的表情,“他的雞巴根部變得越來越粗了,啊啊啊啊!!!!!又~又捅進來了!每次~哦哦哦~~~每次都把我的屁眼撐到最大,啊~啊啊~~~又~又拔出去了!”。
我急忙安撫道:“狗結!是狗結啦!嗯~嗯嗯嗯~~~公狗,公狗射精前會用雞巴根部的狗結鎖住母狗沒法跑開...”。
“該死的,我~啊~我不是母狗!我也不會跑開!哦哦哦哦哦@#¥……¥%¥……&”,香儂咬牙切齒的詛咒變成了高潮時的呢喃,但表情依舊扭曲。
“別抗拒,努力做排便的動作,自己把屁眼張開!”,我吻著她指導道。
“已~已經大到不行了!啊啊啊~~~”,香儂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苦著臉哼唧著,“他~他的狗節快把我屁眼撐爆了!”。
“噓~噓~~~一下下就好了”,我放棄了對自身快感的關注,摟著香儂安撫著她。

數十下抽插之後公爵安靜了下來,我急忙問道:“現在怎麼樣?”。
“漲漲的!”,香儂面色怪異的說道,“他的狗結徹底堵在我屁眼裡面了,而且還在繼續變得更大!”。
我往香儂屁股後面伸出手摸到了她和公爵交合的地方,我閨蜜無法閉合的菊穴裡正含著公爵的狗結,露在她屁眼外面的部分比25分硬幣還要大一圈——其實不用摸我也知道啦:本來那根雙頭龍在我倆的蜜壺裡還搖晃著,有時候插她的屄插的深一點,有時候又插我插的深一點,但當膨脹的狗結壓迫著香儂的下身,把她蜜壺裡的玩具卡的死死的時候,公爵每一次小幅的抽插就都直接通過那條雙頭龍傳導到我的蜜壺裡。。。
我身上的女人嘴裡吐出各種淫詞浪語:“好燙!好大哦~哦哦哦哦~~~他,他把我的屁穴填的好滿,好脹!他的龜頭~啊啊啊~~~龜頭還在不停的搔著我屁穴裡面的腸壁,好棒!上帝啊,好棒!”。
突然間,香儂大聲的呻吟起來:“他射了!好燙,好多!上帝啊,他在用精液給我灌腸,啊啊啊啊~~~”。
我笑著拍了拍香儂的後背:“別傻啦,那只是他的前列腺液——等他射精還得會兒呐~”。
我的話沒說完,公爵果然又開動了,由於狗結的緣故他抽插的幅度明顯變小了,但速度簡直快的像閃電一樣!我眼瞅著香儂在我身上高潮了兩次,第二次的時候全身虛脫的徹底趴在了我身上。她的屁眼被肏的鬆弛下來,公爵雞巴上的狗結噗噗的帶著開香檳瓶子的聲音在她肛門裡進出著,我也被雙頭龍連帶著肏的高潮了一次。香儂的嗓子又喊啞了,我的耳朵又倒楣了一次。。。當香儂第三次(或者第四次?)高潮的時候,她的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眯著眼睛嘴裡喃喃的嘟囔著‘好棒!上帝啊,好棒!他在用精液給我灌腸,阿蕾,這一次他是真的射了,啊啊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裡都被他灌滿了。。。’。我和香儂幾乎同時在高潮中喪失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公爵已經跑的沒影了,我猜他是去喝水去了。我們兩個人的騷穴裡依舊連著那根雙頭龍,我的身下積著小小的精液窪,涼涼的泡著我的屁股。我吻醒了香儂,她的嘴唇乾澀,臉色疲憊但掛著一副饜足的模樣。
“別~別叫我,我得再眯會兒...”,城裡妞的體力果然和我這樣的鄉下農婦沒法兒比。
我把她留在床上,自己跑到浴室裡沖了個淋浴然後拿著自己的毯子跑到客房區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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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中午,香儂在我的笑聲中捂著屁股愁眉苦臉的下了樓。她小心翼翼的歪著半個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沒好氣的問道:“說!你家公爵到底多大?”。
“什麼有多大?”,我假裝不解的說道,“哦,你在說他幾歲了嗎?大概2歲多點吧”。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香儂含嗔薄怒的樣子也很美。
“哈哈哈,你是說他傢伙的尺寸?”,我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道,“龜頭到雞巴根部狗結那裡大概11寸半,然後狗結的長度大概2寸半左右,加在一起13寸多不到14寸的樣子吧”。
“我就說嘛!誒呀...”,激動中的香儂屁股壓在了椅子上,於是痛呼了一聲,“那...嗯...那他的狗結到底有多大?”。
“喏~大概就跟這個差不多吧~”,我用手隨意的指了一下餐桌上果筐裡的柳丁。
“這·麼·大!!!”,香儂驚訝的眼球幾乎掉在了地上,“難怪直到今天早上老娘的屁穴還有手指粗細的一個洞閉不上...”。
“嘿嘿,沒錯。所以你下半輩子都得戴紙尿褲啦,省的便便直接掉在褲衩上”,我邪惡的壞笑道,“爽過總是有代價的嘛~~~”。
誰知道香儂眼珠一轉,居然毫不在意的呷了口咖啡笑道:“你騙人——我怎麼沒看見你成天戴著紙尿褲?你別告訴我說你昨天跟我說的那些經驗都是你瞎編的,嘿嘿”。
“呃...好吧,你贏了...”。

我們吃著早午餐聊著天,當我告訴香儂我們的寵物俱樂部裡不光有我和凱特,還有蘇珊娜、明蒂和安妮的時候,她那副驚訝的表情我真想用手機拍下來發給凱特她們。
“所以,今天我們幹嗎呐?”,我假裝隨意的問著。
香儂隨口答道:“不知道。。。我今天沒安排什麼商務談判的事兒,前天和昨天其實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他們說下周會安排我去實地看...”。
當香儂注意到我戲謔的眼神時突然恍然大悟的停了下來,單手扶額呻吟道:“別!上帝啊,千萬別!前天是傑克,昨天是公爵。天知道你這裡還有什麼,我實在是吃不消啦”。
“哦?真的?”,我假裝惋惜的聳了聳肩,“好吧,本來今天還給你準備了點特別節目呐...”。
“可我真的是不行了...”。
“沒問題,反正是你的損失”,我假裝不經意的翻閱著信件和廣告說道,“本來傑克和公爵都只是個添頭而已,今天才是壓軸的大戲...想想哦,下次你來可不一定啥時候啦”。
桌子對面安靜了片刻,好奇心再次佔據了上風:“到底是什麼呀——我~我只是問問...”。
我從一大張廣告上面抬起眼簾看了她一眼笑道:“沒啥,就是騎馬而已”。
“騎馬?前兩天不是都騎過了嗎?”,香儂好奇的問著。
“那可不一樣”,我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說著,“記得約翰·柯里爾畫的那幅《戈黛娃夫人》的油畫嗎?”。
“你是說,呃,裸體騎馬?”,香儂疑惑的問著,“這似乎也沒什麼兩樣啊?”
“那是你沒試過——想想看,馬兒在你身下盡情馳騁,你的頭髮隨風飄散著,太陽下曬的皮膚出著薄汗然後又被賓士帶起來的風吹幹,遠處的綠草和青山...”,我搖鼓著唇舌賣弄著。
“好吧,聽起來確實挺帶感的,算我一個!”,香儂點了點頭。
“相信我,沒錯噠!那體驗包你爽!”,我吃吃的笑著說道。
“真的只有這樣嗎?只是騎馬?”,香儂看著我的面龐嘟囔了一句,“我怎麼覺得你笑的不懷好意的...我怎麼覺得你笑的別有用心的...”。

吃完飯又耗到了下午快一點鐘的時候,我倆穿著睡衣一路溜達到了馬廄裡。我給她挑了一匹年齡略大一些,快12歲的叫‘追風’的栗色種公。手把手的教會香儂怎麼給馬戴好鞍韂後就自己騎著另外一匹跟著她出發了。睡衣被我們留在了馬廄裡,我和香儂身上除了腦袋上的牛仔帽和手上戴著的手套以外就什麼都沒有啦。天氣就像我描述的一樣好:太陽掛在日中,曬得皮膚微微發燙,但馬兒跑動時帶起來的微風吹拂著我們身體吹幹了身上的汗,皮膚乾乾爽爽的。藍天和偶爾飄過的幾朵白雲,遠山和綠草美的就像油畫一樣。追風跑起來的時候,香儂的黑色披肩長髮飄逸著,那對大奶子就跟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甩噠著——當然,我也是一樣,只不過幅度沒她那麼大。。。
“噢噢噢噢噢噢~~~~~~”,香儂一時興起,踩著馬鐙站起了身興奮的像泰山一樣喊了起來。
“你們城裡人就跟剛撒開項圈兒的狗一樣...”,我在她身邊鄙夷的擠兌了她一句。
“那可不!”,香儂眉飛色舞的說著,“住在芝加哥那種地方,所謂的湖景豪宅還沒你家馬廄大呐!”。
“那倒是,來了這幾天我覺得你的膚色都曬出來一點小麥色了”,我笑著評論道。
飛速疾馳之後我倆改成了信步由韁的漫步,馬兒走走停停的帶著我和香儂四處遊覽著我們牧場周邊的風景。不知不覺小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看著西沉下去的日頭我倆開始往回返,回到馬廄的時候已經下午四五點鐘了。

認鐙扳鞍下馬之後,香儂依舊興奮的嘴裡嘰嘰呱呱的絮叨著,我則沉默不語的笑著給馬卸掉鞍韂。當我把她的馬鞍卸下來時,手裡指著馬鞍正中的一塊水漬笑著說道:“誒呀?看來有人玩的很high嘛~”。
“那還不是你的壞點子鬧的?”,香儂滯了一下然後恬不知恥的笑道,“不過說真的,裸體騎馬真的好爽,身體的體重正好把陰蒂壓在馬鞍上,然後隨著馬匹的跑動不停的研磨著——而且還能一路看著風景,哈哈”。
“所以你高潮了幾次?”,我促狹的沖著她的馬鞍一努嘴,“看這樣子三五次肯定是有的”。
“絕對不止三五次啦,但都是那種小小的高潮,一個接一個的。我跟你講,我就一直處在慢熱的感覺裡,就好像是在沒完沒了的前戲一樣”,香儂媚眼如絲的說道,“親愛的,我覺得我現在急需跟你去臥室裡做點什麼...”。
我假裝驚訝的張開了嘴:“哦?真噠?剛才吃飯的時候是誰說噠,‘我實在是吃不消啦’~”。
“嘿嘿,好吧,是我”,香儂毫不猶豫的答道,“但剛才是剛才嘛,現在我可是欲火焚身的快要燒起來了嘛~”。

“我就算啦,但記得我早上說過,我給你準備了特殊的節目咩?”,我擠了擠眼睛,用手拍了拍香儂剛騎過的追風。
“呃...再見...”,香儂幾乎轉身就要跑掉。
我自言自語道:“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想好了,回家就要去領養一隻和公爵差不多的大丹犬,沒男朋友的時候當男朋友,有男朋友的時候當備胎,對不對?”。
“你怎麼...”,脫口而出的話被香儂咽回去了一半,“才~才沒有呐!”。
“覺得自己都學會了,對不對?嘿嘿”,我瞥了她一眼撇撇嘴說道,“你還差的遠呐~事實上,給你準備的特殊節目是凱特一直打算和我一起做的,但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時間,而且還非得倆人不可,一個人還搞不定這事”。
香儂幾乎快邁出馬廄的雙腳這時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所以,到底是什麼啊?說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假裝歎了口氣答道,“就是換個姿勢”。
香儂想了想才說道:“你是說像電視古裝劇裡的那些古代的淑女們一樣兩條腿在同一側的那種騎馬姿勢嗎?”。
“不是。凱特管它叫‘夫人娃黛戈’,自己想去吧”,我故意吊著香儂的胃口。
“誒呀討厭啦,快說快說!”,粉拳在我肩膀上敲了一下。
“說我是不會說的啦,除非你打算親自體驗一下才行”。
“再見...”。
我一把摟過香儂,一隻手掌蓋在她奶子上,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嘴巴湊到她耳朵邊上,先舔了舔她的耳垂才低聲說道:“連凱特和我都還沒來的及做哦,而且如果沒有我或者凱特幫忙,你這輩子就別想啦——想想看,一生一次的機會要不要錯過呐?”。
“我~我不知道...”,膝蓋打著顫的香儂咽了咽口水答道,“我心裡有點癢,但多少又有點害怕...”。
“有我呐,放心~”,我吐出嘴裡的大乳頭保證道。
“好~好吧...但你得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才行!”。
“沒問題~”,我咯咯的笑著撚著香儂雙腿之間的小花蕾把新的花樣告訴了她,也不知道高潮中的她是否聽懂了我說的話。。。

我先回了趟房裡拿回了四個我和強森打網球時戴的護腕和油基的潤滑劑,然後才帶著追風和香儂來到了馬廄隔壁的配種間。配種間牆邊一個半人高的長條馬凳被我拉到了屋子中間,然後又從牆邊的儲物箱裡找出了三根最長的,足有兩寸多寬的那種馬腹帶和另外兩根短的皮帶。我把三根寬的馬腹帶橫著搭在了馬凳上,然後用手拍了拍馬凳沖香儂吩咐著:“好啦,現在躺到這上面來吧~”。
“真的沒問題嗎?”,香儂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躺了下去,“我怎麼多少還是覺得有點忐忑呐”。
“切~想吃好吃的還怕燙!”,我一邊牽著追風一邊鄙夷道,“要不是老同學加閨蜜的關係,你覺得其他人在我這兒能有這待遇?”。
追風被我牽著,四條腿分別跨到馬凳的兩個角上,他的身體和香儂的身體垂直平行,一人一馬的肚皮將將貼在一起——完美的位置!
當我把他的轡頭系在欄杆上的時候,香儂嘴裡還在嘀咕著:“我怎麼覺得我來你這兒就跟給你家的寵物們勞軍來了似的啊——先是傑克走前門,然後是公爵走後門,今天又變成追風了...”。
我從一邊把皮制的腹帶扔過追風的後背,然後把香儂捆在了他的肚皮下面。三條馬腹帶一條捆在香儂的腋下,一條卡在她肋骨下緣,最後一條箍在她盆骨的上面。
“別得便宜賣乖啊,我告訴你”,我氣喘吁吁的調整著馬腹帶的位置說道,“我的人工不算,光是勞動一次追風的大駕就6000塊,記得嗎?夠你飛10趟夏威夷的了!緊不緊?會不會太勒?”。
“還好吧。。。哈哈,好吧,看在6000塊的份上”,馬腹下露出的腦袋笑道。
香儂的手腕和腳腕上被我套上了四個網球護腕,然後兩個手腕和腳腕分別被我繞過追風的後背系在了一起——就好像是她主動從下面抱著追風一樣。
“就差最後一點點啦~準備好哦~”,我壞笑著把幾乎半罐潤滑劑都倒在了香儂的雙腿之間,在她不停的呻吟聲中用手指把她的下身抹的油滋滋的。我用另外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的陰唇上比劃著V字的手勢撐開了她的騷穴,多餘的潤滑劑被我用手指刮了下來塗遍了她蜜壺的內壁。在她高亢入雲的浪叫聲中我直起腰站了起來,想了想又蹲了下去,把潤滑劑瓶口直接懟進她陰道口然後把剩下的半管也擠了進去。

當我撫摸著追風的陰莖鞘然後往他半硬的雞巴上塗潤滑油的時候,香儂扭著自己的屁股哼唧著:“啊~幹什麼啦~快點嘛~人家都快受不了啦~”。“如您所願,戈黛娃夫人~”,我翻身上了自己的馬,牽著追風(和香儂)溜達出了配種室。太陽很快就要沉到閃山下面去了,落日的餘暉在我們身上刷上了一層金色。我控制著馬速讓兩匹馬都小步溜達著,香儂掛在肚子下面讓追風的步子邁的多少有點奇怪,但沒經驗的人是感覺不出來的。我偶爾彎下腰看看追風勃起的速度,雞巴在香儂的腿上蹭來蹭去變得越來越硬,暗棕色的龜頭和粉色的棒身完完整整的露了出來,隨著追風的步子從下面敲打著香儂的臀肉。等我們離開馬廄圍欄走到草場上的時候,追風的馬屌已經硬的不行了,緊緊的從下面頂著香儂的屁股。我翻身下馬,蹲在追風的身側,用手比劃了一下他雞巴能達到的位置,然後托著死沉死沉的香儂又往馬頭的方向挪了七八寸。
“幹嗎?很難受啊,這樣~”,這傢伙居然還抱怨起來了!
“如果不調整一下的話,我怕待會兒追風的龜頭會從你嗓子眼兒裡冒出來好嗎!”,我沒好氣的答道。追風可是匹純血阿拉伯馬的種公,可跟作為寵物培育的小矮馬不一樣,他那話兒足有40寸長!

我把追風的轡頭栓在了樹上,還特意反複試了下他自己絕對掙不開——我可不想光靠我那兩條腿去追他,即使他肚子底下還掛著香儂——如果那樣被人拍下來的話,我覺得我們肯定能上CNN...硬邦邦的馬屌被我掰了上來,我壓著雞巴的中段,讓它略微彎曲著對準了香儂油光鋥亮的騷穴。手裡壓著龜頭在香儂的陰蒂上足足蹭了有三五分鐘,直到她又高潮了兩次,陰道口像貝殼一樣一張一閉的往外吐起了淫水我才停下。
“要來了呦~深吸氣!”,我用手掰開香儂的陰唇,把足有我拳頭大的龜頭抵在了她熱烘烘的陰道口上。伴隨著馬腹下香儂的驚聲尖叫,追風自己挺著屁股把整個龜頭都塞進了她的陰道裡!
“我~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香儂瘋狂的搖晃著腦袋流著眼淚痛呼著,“快放我下來,該死的!快放我下來!我那裡~我那裡快要裂開了!”。
“沒那麼誇張啦~”,我蹲在她倆的側面飛快的搓弄著香儂的陰蒂說道,“我剛才做的所有準備工作為的就是這時候你能適應他的尺寸——小嬰兒都能生出來,他的龜頭也就只有我拳頭大小而已”。
“你說的輕巧!你來試試!”,香儂怒目圓睜的詛咒著,“該死的追風!哦哦哦~~~疼~疼死我了!我就好像被人一拳打在小穴上了似的!”。
“放鬆,放鬆~哈哈,沒那麼誇張啦,雖然沒有像你這樣做過,但我和追風早就是老情人啦~”,我手裡的動作變得更快了。

暗褐色的龜頭逐漸消失在了香儂小穴的入口裡,她的陰唇被撐成了兩片薄薄的圓弧,陰蒂也徹底爆了出來,像顆紅色的小珍珠一樣孤零零的掛在陰阜上。我用手掌往下按她的陰蒂時都能感覺的到她肚皮裡那扁平的,碟子一樣的龜頭。感受到了下身的熱度,追風嘶鳴著往前聳著身,一寸又一寸棒身艱難的擠開了陰道口杵了進去,而香儂則掛在馬腹下面,嘴裡不停的喊著疼,一遍一遍的嚷著‘FUCK!FUCK!噢噢噢噢,上帝啊,上帝啊,他要肏死我了!我不想死~我不想像這樣被匹該死的馬肏死~啊啊啊啊~~~’。
我摸了摸香儂的肚皮,手掌感受到堅硬的肉棒大概艱難的捅進去了七八英寸的樣子,原本彎曲著的馬屌的弧度也小了一些。我看著香儂和追風交合的地方,吹著當初訓練他後退時的口哨,乖馬兒基本上都會聽我的話往後退一小步,讓他的雞巴稍稍退出來一點點,然後再繼續在本能的作用下用力往前肏著。這一個動作就這麼反反復複的重複著,直到我耳朵裡基本上已經聽不到了香儂的哀嚎聲,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淫詞浪語:“FUCK!FUCK!噢噢噢噢,上帝啊,上帝啊,他要肏死我了!好棒!嗯~嗯嗯嗯~~好棒!再來!再來!哦哦哦~~給我!我要~我要!”——拋開那些無意義的呻吟聲以外,和剛才呼痛的話也沒什麼兩樣嘛。。。

暗褐色的龜頭已經徹底看不到了,粉紅色的棒身也插進去了一大截,我摸了摸香儂的肚皮,裡面好像藏著一個小號的消防器一樣。站起身我笑著說道:“好啦,熱身完成!大戲總是該開鑼啦~”。我躍上自己的馬背後欠著腰把追風的轡頭從樹上解了下來,手裡死死的拽著追風的韁繩,雙腿一夾馬腹牽著他們在草地上踱起了步子。行進中的追風邁著四條腿,帶著他那根旗杆一樣的雞巴一下下的抽插著香儂的騷穴。要不是我們方圓20裡都沒有別的人家,香儂震耳欲聾的叫床聲絕對能把全縣的人都招過來看熱鬧。。。我聽著她在追風的肚子下面聲音忽大忽小的鬼叫著,中間沒聲了三四次然後過了半晌才是猛烈的喘息聲,憑我對她的瞭解,我知道那就是她高潮的次數啦。雖然有三根馬腹帶的支撐,她的雙手和雙腳還是勒的通紅,我期間問過她一兩次手腳是不是感覺不舒服,但這傢伙只顧著一直在那兒淫叫著,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當她第五次高潮的時候,我聽見她喊著‘啊啊啊啊~~~~插~插到底了!YES~YES!好~好棒!爽死了,哦哦哦~~我,我不行了...’,然後就是咯咯的咬牙聲音。這一次她沉寂的時間太長了,我不由得擔心的彎下腰去檢視她的狀況,當我發現香儂腦袋耷拉到一邊,明顯是被追風肏昏過去了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有過農場生活經驗的朋友可能知道,馬交配的時候都是公馬從後面後入母馬的,也就是說公馬要抬起兩個前蹄搭在母馬的腰上。交配的本能讓追風嘶叫著人立起來——我一直緊緊的攥著他的韁繩就是防止他做這個動作的。但我掌心的汗又或者是我側著頭呼喚著香儂名字的時候分心了,纏繞在我手掌上的韁繩一下子從我手裡禿嚕出一大截——這樣的結果就是追風滑稽的用兩條後腿站在地上,兩條前腿抬的高高的,四處試探著找著那匹不存在的母馬;而原本掛在他肚皮下面的香儂卻遭了秧,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滑去,要不是有那三根馬腹帶和我捆著她的雙手雙腳,追風的雞巴真的要從她嗓子眼裡冒出來了!就在我用力拉進韁繩的同時,原本歪著頭昏過去的香儂卻猛然睜圓了雙眼,嘴巴張到了最大,呵呵有聲的短促的往肺裡吸著氣,過了片刻才慘烈的‘啊啊啊啊啊~~~~~’的叫了起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香儂了,趕緊跳下自己的馬背然後用力拉著追風的轡頭,嘴裡噓噓的過了好一會兒才把他安撫下來。隨便找到一棵附近的樹系好追風,我趕緊彎下腰蹲在香儂的身邊,用手托著她的後背問道:“親愛的,你怎麼樣?說話!快跟我說句話!”。
已經疼的滿臉是汗的香儂五官扭曲著,猛的吸了一口長氣才睜開眼睛罵道:“你故意的對不對!疼...好疼...”。
“哪裡?”。
簡單的問句讓香儂又爆發了:“哪裡疼你還不知道嗎!陰道裡面!他立起來的時候我就跟玩遊樂場的跳樓機一樣!只不過屄裡還插著他那根差點把我捅穿了的大雞吧!”。
我用手摸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檢查著剛才那一下有沒有給香儂造成身體傷害,聽著她繪聲繪色的描述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真的,你現在到底感覺怎麼樣?”,我還是得再跟香儂確認一下。
“我也說不好啦,剛才那一下是很疼,但現在似乎又沒那麼疼了”,我的閨蜜像掛在蜘蛛網上的小蟲一樣在馬腹帶裡微微扭動著身體,“但現在裡面鼓脹脹的有點難受——就是像陰道口那兒似的,硬塞進一個大傢伙的感覺”。
我用手摸了摸她肚子鼓起來頂端的部位,大概已經在她肚臍眼附近了,我輕輕的用手指按了按,香儂啊的叫了一聲。
“憑我的經驗,我估計剛才那一下讓追風的雞巴頂開了你的宮頸插進你子宮裡啦”,我笑著說道,“你覺得裡面鼓脹脹的感覺其實是你的宮頸口正緊緊的箍著他肉棒的緣故,這沒什麼啦,一會兒你就適應了”。
“還沒什麼???我差點被你的臭馬給肏死你知道不知道?”,香儂哎呦哎呦的叫喚著,“不管怎樣,我爽也爽過了,快把我放下來~”。
“好~等下”,我用手抓緊追風肉棒的中段開始試著往外拔屌。
這一下非但追風噅噅的叫著表達著不滿,連香儂都哭喪著臉嚷嚷起來:“停~啊~哦哦哦,停~別動!他的雞巴~雞巴卡住了,卡在我裡面了...”。
我又輕輕的試了一下,那根巨屌就跟在香儂的子宮裡生根發芽了似的一動不動。
“現在怎麼辦?”,香儂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呃...沒辦法,我就這麼牽著你倆去ER看急診好了...”,我打趣道。
“不要!我不要!誒呦~~嘶...”,香儂急的掙扎起來,但剛扭了一下就疼的動不了了。
“哈哈哈,逗你的啦”,我趕緊安撫道,“兩個辦法——要麼等你宮頸適應了他的尺寸,又或者等他射完精,雞巴自然而然就會變小啦”。
“隨便你吧,反正老娘是交待在你手裡了...”,香儂泫然欲泣無奈的說道。

我把自己的馬留在原地,用力牽住追風的韁繩幾乎是一步一挪的往馬廄的方向走去。剛開始的時候幾乎每走一兩步香儂就會讓我停一下,但逐漸的,一兩步一停變成了兩三步一停,然後是三五步一停,等我們走出三五十碼之後,這傢伙居然又開始舒舒服服的小聲哼哼起來了!就這樣又漫步走了另外三五十碼,小聲的哼哼變成了大聲的呻吟;第三個三五十步的時候,香儂已經高潮了一次了,嘴裡又變成了‘肏死我,好棒,爽死了,啊啊啊,嗯嗯嗯’的叫春聲。
“喂,你到底有事沒有啊?”,我沒好氣的低著頭問道,“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喊疼,現在又要死要活的浪叫”。
“啊~啊啊啊~~~嗯~嗯~~~”,香儂媚眼如絲漲紅著臉哼唧著,“剛才的確是很疼嘛,但~哦哦哦~~~但現在好多了,咿咿咿噢噢噢噢~~~~”。
“真受不了你...”,我翻著白眼繼續牽著他們往回走著,“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棒!真的好棒!啊啊啊~~我~我這輩子從來沒被肏的這麼深過!他,他每走一步,雞巴就頂在我子宮底上,我~~我又~我啊啊啊啊~~~高~高潮了!!!!@##¥……&……%¥¥#¥#@”。
我停下步子,低著頭看著香儂在高潮之中繃直了身體,她的身上浸出一層油亮亮的汗,肚臍眼下面鼓起來好大一條鼓包。美穴的入口紅豔豔的張著血盆大口包裹著追風的雞巴,交合的地方是一圈細密的白沫。

我們一步一趨的走著,中間在香儂的主動要求之下我甚至讓追風小跑了二三百碼。就這麼二三百碼的距離裡香儂嘴裡不停的咿咿呀呀的語無倫次的淫叫著,她的高潮幾乎就沒斷過!隨著追風的跑動,我看見那根巨大的馬屌抽插的幅度絕對比十寸還要多——按照這個長度的話,香儂的宮頸絕對已經被追風肏松了,可她再也絕口不提讓我把她放下來的事了(笑~)。馬上就要回到馬廄的時候,追風卻突然長長的嘶叫了一聲。我側過臉看見他的雞巴變得更粗更硬了,如果不算上那三根馬腹帶的話,香儂就好像是串在一根巨大的肉籤子上的一塊油汪汪的土耳其烤肉一樣。
“啊啊啊啊~~~他,他的雞巴變得更大了!”,香儂意亂神迷的喊叫著,“龜頭~龜頭變得更平了!噢噢噢噢~~~他的龜頭,龜頭又卡在我宮頸上了!”。
我急忙喊道:“放鬆~放鬆你下身的肌肉,做便便的動作!他就快要射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香儂的肚皮就像氣球一樣誇張的鼓了起來,一股一股的精液經受不住巨大的膛壓,嘶嘶的從她騷穴的入口處噴了出來。
“啊啊啊啊~~~YES!YES!好~好棒!好多~燙的我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香儂啞著嗓子流著眼淚迎來了絕頂的高潮,然後身子一軟,又一次被肏暈了過去。
追風身上掛著她靜靜的站著,風吹在我們裸露的皮膚上已經有點微涼,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香儂卻因為欲情的刺激而全身通紅。幾分鐘之後,追風的雞巴終於軟掉了,在巨大的開瓶聲中,香儂子宮和蜜壺裡巨大的膛壓把他半軟的雞巴噴了出來。精液像噴泉一樣往後面噴了足有四五尺遠,打濕了追風的尾巴還灌溉了好大一片草地。。。

回到了配種間,我把追風又拉回到了他出發前的位置然後解開了香儂身上的束縛。她的胳膊和腿就像死蟹一樣耷拉下來,然後隨著身體的痙攣而抖動著。跑到牆邊拿起一瓶水,我咕咚咕咚的含了一大口在自己的嘴裡然後嘴對嘴的喂給了香儂,中間還嗆到了她一次。她的身子往一側傾斜著,我被死豬一樣的她拽著拉倒在地板上。
過了半晌她才醒過來,用嘶啞不堪的嗓音悠悠說道:“天哪,我覺得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什麼男人會讓我高潮了...”。
“沒那麼誇張啦~”,我愛撫著她的臉龐說道,“和馬做就像吃頓牛排大餐,但這並不會妨礙你享受義大利面噠~”。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跟他比起來,男人們不過就是根義大利面嘍~嘿嘿...”,香儂用手指著追風笑道。
“雖然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但你說的也對啦~”,我被她逗的笑了起來,“感覺怎麼樣,閨蜜?是不是超贊?”。
香儂歪著腦袋回憶著說道:“龜頭剛肏進去的時候是有點疼啦,然後追風人立起來,龜頭鑿進子宮的時候就更疼一點。但其實適應一會兒也就沒問題了~”。

“你還沒說是不是超贊呐”。
“好吧好吧,的確...”。
“的確什麼?”。
“的確超棒的,尤其是追風跑起來的最後那幾百碼,整根馬屌在我小穴裡進出著,每次他前腿往前邁的時候都帶著我的身子往前動,雞巴就自然而然的抽了出去;但當他的後腿抬起來的時候,那根肉棒又狠狠的一插到底!”,香儂滿臉喜悅的回味著,“我好像被幹到了天上一樣騰雲駕霧的,高潮壓根兒就沒斷過,一個接著一個的,我的身子抖軟掉了,要不是有那些馬腹帶和你捆著我的手腳,我肯定就掉在地上了”。
我笑著追問道:“那最後呐?最後他射精的時候什麼感覺?”。
香儂又想了下才答道:“就好像你正肏著消防栓的時候,消防栓卻突然爆了一樣——你的整個下身,子宮、騷穴都被熱乎乎的精液灌的滿滿的,我猜我肚皮都鼓起來了,那種飽腹感超級棒!”。
我哈哈的笑著說道:“爽到了就好,那現在該是你給我酬勞的時候啦~”。
“誒?酬勞?什麼酬勞?”,香儂驚訝的問道。
“喂,我的人工不算呀?”,我拍了拍胸口然後用手指了指她依舊汩汩的往外淌著馬精的下身笑道,“6000塊呐!我怎麼也得撈回來點兒才行!”。

沒等香儂再說什麼我就翻身69式的壓在了她的身上,被肏的大敞遙開的蜜穴口能輕易塞進我三四根手指。我直接把嘴湊了上去,嘴對‘嘴’的把那些馬精吸進自己的嘴裡然後吞了下去,我的下巴蹭著香儂的陰蒂讓她又舒服的哼叫起來。她也無師自通的含住了我的小肉芽,輕柔靈巧的用舌尖撥弄著。我的高潮來的又急又快,她小穴裡的馬精還沒喝完的時候我就高潮兩次了。當我嘬的嘴都酸了的時候乾脆把三根手指併攏的插進了眼前的美屄裡,手指彎曲著剮蹭著她的G點挖出了層層肉褶裡藏著的玉液瓊漿。我倆又把彼此折騰出了好幾個高潮才徹底耗幹了體力,身上蓋著馬毯,摟成一團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

香儂在我家呆了足足一個禮拜,這麼說吧,公爵、傑克和追風跟她在一起的‘玩耍’的時間比她跟我廝混的時間都要長了!我告訴了她關於我、凱特、蘇珊娜、安妮和明蒂的小小獸戀俱樂部的事情,她羡慕的說有機會一定要加入我們。有一次這傢伙打擾了我的午睡來借凱特的bad-dragon仿精潤滑劑,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東西嘗起來、用起來像真的精液一樣’;她甚至還花樣翻新的讓傑克走了她的後門,而結果就是連著兩三天都只能坐我家客廳裡軟軟的沙發。。。
臨走的前一天,香儂剛從地產仲介那裡開車回來時興高采烈的跳下車蹦到了我面前,手裡揮舞著一張B5大小的紙。
“猜猜看,猜猜這是什麼!”,她像個剛拿到聖誕禮物的小姑娘一樣眉飛色舞的嚷嚷著。
“什麼呀?能讓你興奮成這樣?”,我被她的情緒感染的也笑了起來。
“地契!地契!”,香儂手裡那張紙像蝴蝶一樣翻飛著,“我在附近買了一個比你這裡小一點的牧場!嘿嘿嘿,以後老娘也要建一個自己的後宮!”。
“哈哈哈,好吧,記得隨身帶電話哦”,我摟著她笑著,“如果有什麼‘脫不開身’的情況發生的話還可以電話我去搭救你”。
“哈哈,一定!但你要經常帶追風來做客哦——要能同時帶上傑克或者公爵就更好啦,嘿嘿嘿...”。

香儂離開我家的第二天強森就風塵僕僕的回來了,我在門口迎接著我的老公,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和舌吻。
“香儂哪?”,強森問道。
“哦,她呆了大概一個禮拜,昨天走的”。
“和她玩的怎麼樣?”,強森一邊脫著外衣一邊問道,“我猜你倆聊了不少大學時候的事情吧”。
“何止如此啊!”,我抱著我的愛人假裝委屈裝腔作勢的說道,“她可是把咱們家的傑克、公爵和追風都糟蹋了個遍,嘿嘿嘿~”。
“哦?這樣啊~嗯...”,強森笑著摸了摸下巴然後一把把我抱了起來,“那我得把你帶到臥室好好審審,你到底是罪案的目擊者還是幫兇...”。

(本章完)
2017-4-15 15: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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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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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辛苦了! 為大家翻譯了這7集,謝謝!
2017-5-3 14: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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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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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翻譯,太棒啦。
2017-5-10 13: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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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deepthro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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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级的翻译作家 我还以为经典作品的传奇人物都隐退了呢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大大还在更文 我都震惊到了 谢谢大大的分享  加油
2017-6-6 13: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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