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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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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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眼看怪獸的小鋼刀就要觸到羅莎玉的身子,羅莎玉居然憑空消失了。這下,
怪獸失去了著力點,筆直地衝向巷子盡頭,費了好大力氣才停住身體。怪獸的四
肢都在輕微地顫抖,可見它剛才是用盡了全力去偷襲羅莎玉。沒想到,功虧一簣,
再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更是難上加難。
自己還是太大意了,怪獸懊惱地伏在地上,怒吼道:「玉羅剎。」
沒想到身後有人脆生生地接了一句,「誒?你叫錯了,是羅莎玉。」
怪獸聽到這個聲音驚的渾身都在戰栗,生就皺得凸凹不平其醜無比的臉上,
呈現出愈加扭曲的紋路,看著煞是的詭异。火苗已經在它的四個爪子上燃燒著,
暖暖的有點疼。那是地獄之火,專門提煉修煉之人的內丹。沒有一個生靈能夠逃
脫玉羅剎,它們都這麽說。它早該相信的……
在這樣一個詭异不安的夜晚,潤荷卻過的非常平靜,平靜得讓人擔心,好象
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寧和一樣,那麽的虛偽。
無可否認潤荷是個腳踏實地的人,她對拉關系靠運氣不屑一顧,她相信實力。
明天就要講酒店安全知識了,雖然以前學過,她還是很認真地翻了一遍書籍。又
復習了一下今天講的內容,把酒店內的大小商店,酒吧,公用電話的位置記熟,
又背了背各大部門經理和主管的名字。這才小心地拉出一張毯子鋪在地上,打開
DVD播放器,畫面裏出現一個金發美女和兩個大字「瑜珈」。
潤荷是在美國學習的時候開始練習瑜珈的,她發現練習瑜珈可以幫助她降低
學習壓力,更重要的是保持柔軟的身材。
當舒緩的音樂響起來的時候,坐在毯子上的潤荷慢慢地伸直雙腿,頭向下垂,
幾乎要觸到膝蓋。靜靜地維持了兩分鐘,等待主持人的下一個命令。潤荷慢慢忘
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也暫時忘記了楊梅的譏諷。
培訓的時間已經到了,楊梅還沒有來。客房服務部的一些通過裙帶關系進來
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聽說,昨天她跟經理晚飯的時候尿到經理身上了。」
「真的,不可能。」
「當時很多客人都看到了。」
「天呀!」
「那她豈不是當眾……」
「誒,小聲點。」
「小什麽聲呀,她都當眾撒尿了,我們還用小心。」
潤荷鄙視地皺了皺眉,鄙視誰呢?這是個很有趣的問題,兼而有之吧。
正說著,楊梅急急忙忙跑進來,神色慌張,膽怯。她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
來了。畢竟她和經理上了床,就算有人知道昨晚的事,也不見得敢得罪她。
她錯了,大家是不敢得罪經理。她,是絕佳的替代品。
房間裏靜了一瞬間,接著嘈雜起來,大家訕笑著,嘀咕著,嘲諷著。
楊梅剛剛在昨天的座位上坐下,兩個助理立刻站起來坐到客服員工附近的一
張桌子。
楊梅低垂著頭,又氣又羞,衹覺得背後每個人都在看她。昨天的記憶又涌上
心頭,她末明地夾緊了下體。一顆心怦怦亂跳,臉色緋紅。
「看她那騷樣!」背後不知是誰大聲地說道。
楊梅不知道是被提醒了,還是真的有感覺,她的下體溢出粘粘的清液,奇怪
的搔癢蔓延著。
「現在我們繼續下一個培訓內容。」人事部的經理葉眉看人到齊了,不動聲
色地說。做為後勤部門,人事部門的員工並不需要穿制服。她今天穿了一身低胸
的罩衫,一對豐滿的如發從V字領裏擠出來兩瓣誘人的弧形,配了一條蕾絲邊的
過膝短裙,簡單的挂了一個胸牌。
「安全意識是我們酒店最為重視的。」葉眉啟發地說,「誰能談談關于地震
方面的安全知識。」
客房服務部的員工一般都是下崗的女工和一些鄉下的農民自然談不出個所以
然來,但是那些酒店專業剛剛畢業的學生對課本上的還記憶猶新,一時間議論之
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就把地震時自救,逃生過程就講了個七七八八。
「大家說的都不錯,還有一些要注意的就是,逃生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服從
指揮,那麽誰知道發生地震和火災的時候誰是指揮官。」
一直沒有開口的潤荷等了一秒鐘接口道,「前臺的經理,除了具有指揮權,
還有對外發言權。而且,衹有前臺經理和臨時發言人有權對外談論酒店在災後的
情況,其它員工遇到詢問一定要保持緘默。」
「非常正確。」葉眉示意大家把這些記下來。接著她總結了一下,又特別強
調不要躲在玻璃窗和非承重墻附近,如果穿越走廊要靠墻走。最後,解釋了大洋
酒店的一些特殊安排,比如,地震時酒店的電梯都停止運行並停留在二樓,所有
客人和員工都集中在餐廳,那裏比較接近廚房。
當葉眉要講下一項的時候,潤荷突然打斷了她,「我認為,穿越走廊的時候,
應該走在中間,因為走廊上一般都挂著很多飾物,比喻鑲著玻璃的畫框,放著花
瓶的小桌子等。靠墻走很不安全。」
葉眉愣了一瞬間,馬上恢復鎮定,「也有點道理。」她一面慢慢地說著,一
面想著如何反駁。
一直自憐自艾的楊梅靈機一動,「可是,走廊上方有很多燈飾掉下來也是十
分危險的。」
這時的潤荷突然表現處前所未有的倔強,「走廊的屋頂都是小小的白熾燈加
小小的罩子,又不是大廳那種巨大的吊燈。」
「可是邊上的櫃子,畫框也不是很大的。」
一時間兩個人劍拔弩張。
「你們說得都有點道理,我們暫時按公司慣例來。」葉眉打著圓場說。「遇
到具體情況大家可以視情況而對待。」
「不,我認為,大家應該有一個標準。」潤荷還是不依不饒。
「標準就是公司現在的規定。」葉眉冷冷地說到。
接下來的培訓异常尷尬。
「最後,我們進行一個小測驗。大家不要緊張,這個測驗主要是測試我講的
好不好,跟大家沒關系。」葉眉這樣說大家都笑了起來。「所以,這不是考試,
除了抄襲大家可以做任何事情。」
考試開始了,潤荷很快就答完了所有的問題,偶爾還借給李小紅她們偷瞄一
下,她是應邀坐在她們的座位的,比較起來她還是很平易近人的。
李露在宴會廳後面倒水的時候剛好潤荷也在哪裏,潤荷注意到李露的手上貼
了一個邦迪,「怎麽了。」潤荷關切迪地問。
「噢,削蘋果的時候劃傷的。」
「不要交頭接耳。」葉眉輕輕地對著飲水機旁的兩人說道。
「我衹是問……」
「現在正在測驗,請不要講話,影響別的人。」
潤荷立刻回到座位冷冷地將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對于一個相信自己實力的
人來講,葉眉的話似乎傷害了她的自尊心。走出宴會廳,她想到方經理那裏去投
訴,沒想到趙潔剛好經過,潤荷趁機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再叁強調自己沒有抄
襲。
宴會廳的門沒有關嚴,葉眉也聽到聲音,連忙出來。
趙潔冷冰冰地看了兩個人一眼,「方經理現在不在,我想這是誤會。既然是
測驗那麽就不應該講話。」
「葉經理說可以幹任何事情的。」
「葉經理,以後下達指令要清晰,你當經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趙潔實在
是很討厭這種事情。
葉經理憤憤地看著潤荷,明明是一句想讓大家輕鬆的話,居然成了潤荷交頭
接耳的借口。潤荷也不服氣,認為趙潔在包庇葉經理。
趙潔走進小宴會廳時,大家基本上已經答完問題了,衹是由于葉眉跟潤荷的
爭執而變得异常安靜。
趙潔帶來的消息讓大家很興奮。原來,笑雲包了一個游樂場地請新員工和幾
個部門經理明天去玩。當然了,游樂場是他家自己開的。
大家散開後,潤荷追上李露和孫英,「葉經理太過分,我又沒有抄別人的。」
李露异常尷尬看了孫英一眼,衹好附和到,「就是。」
潤荷又轉過來望向孫英,「我們說話的聲音很大嗎?影響到你們了嗎?」
孫英氣餒地看了李露一眼,「怎麽會,我什麽都沒聽見嘛。」
「真是無事生非的人,這樣的人做人事經理,我們可要倒霉了。」潤荷接著
說。
「潤荷姐,你也知道人家是人事部經理,還是少得罪為妙。」孫英勸道。
「那怎麽可以,‘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不會因為職位高
就屈服的。她的專業知識也不怎麽樣。」潤荷突然提高聲音說。
李露兩人對視了一下,無可奈何地的低下頭。
「你們兩個不是要學英語嗎?到我房間裏來吧。」潤荷在酒店的單身員工宿
捨住下了,也開始到衹有高級員工才可以去的餐廳吃工作餐了。
「噢,我約了男朋友。真不好意思。」
「嗯,我家離得比較遠,我得早點回家。對不起。」
「別客氣。」潤荷很貼心地正了正孫英的衣領。「再見。」
「拜拜。」兩個女孩逃也似地走開了。
笑雲覺得那個潛伏在他夢裏的女鬼就在酒店,可是這兩天房間裏的紅線和符
都沒有動靜。他也沒有再夢到她了,難道是自己錯了?這一切並不是女鬼作祟,
笑雲被這個問題糾纏著,使得他記憶裏的那個女人的臉越來越清晰。
一張白嫩嫩的瓜子臉上,彎著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象古代的仕女圖一樣,
在尾部向上微微翹起,很自然地延伸到發際。小小的鼻子下,是兩片小巧玫瑰紅
的唇。她的上唇略微薄些,向上調皮地撅著,被飽滿的下唇烘托著,仿佛熟透的
櫻桃,等著他去品嘗。
搖得象水蛇般的纖腰上,一對飽滿的乳房也隨著輕輕起伏。她的手指柔軟,
靈巧,尤其是當它撫摸上他的……
笑雲不敢再想現下去,他現在就已經很有感覺了。今晚,還要用楊梅敗敗火,
笑雲鬱悶地想著。或者,在今天的游樂場裏搞點小花樣,已經下了車,站在員工
面前的笑雲想著。
所謂的游樂場其實是一片樹林,面積很大,中間有一些丘陵起伏不平。
「今天來這裏不僅僅是玩樂,我們還要培養一下同事間的合作精神。」笑雲
興致高昂地說著。
「在這裏我們要進行一場戰鬥,我們將分成兩支軍隊,一衹由我指揮,另一
衹……」笑雲故意頓了一下增加懸念。他得目光在人群中望來望去似乎在搜尋,
又似乎在評估。潤荷迎著他得目光,鬥志昂揚。「由潤荷來帶隊。」
「潤荷,」笑雲示意她站過來,「我們來抽簽,決定自己組裏的士兵。」
不一會兒,抽簽就結束了。潤荷幾乎分到了所有的經理,助理,組長。客房
部的經理李剛和組長蔡薇,前臺白班助理李海燕和組長劉明,廚房的組長趙衛,
餐廳助理白雪和新來的服務生趙莉莉。再加上楊梅,葉眉一共十個人。
笑雲則分到了新來六個的身強體壯的客服和兩個前臺加上他的助理趙潔剛好
九個人。
「先全軍覆沒的一隊是輸家,領袖就要服從贏家的任何安排。」笑雲語畢,
大家迅速離開,到達自己的指揮部,換上準備好的迷彩服。
笑雲將隊伍分成兩組,一組由趙潔帶隊,一組由自己親自帶領。「這是信號
彈,每人兩個,如果遇到敵人的大部隊,無法抵擋,就放紅色的信號彈,另一隊
就會前來救援。」說著笑雲指導她們如何使用信號彈。「你們要是抓到潤荷就放
綠色的信號彈。」
「如果是小股敵人,你們就自己解決。出發!」笑雲揮了揮手,兩隊人馬就
出發了。
潤荷那裏就比較麻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作戰計劃,個人堅持幾見,根本就
無法得出結論。潤荷氣的頭痛,最後決定兩人一組打游擊戰。
潤荷同楊梅,葉眉同李衛,白雪和趙莉莉,李海燕與劉明,李剛與蔡薇。五
對散開一起出發了。
楊梅是不願意跟潤荷的,可是最後就剩下她們倆了,沒法子,兩個人都心不
甘情不願的出發了。
這是一片比較茂密的樹林,雖然是白天,有些一人高的灌木叢還是可以藏人
的。
走了一會,楊梅同潤荷就發生了爭執,一個要左一個要右。
離她們不遠的地方,笑雲帶著手下的人正在小心地前進。笑雲讓大家散開間
隔叁米遠的樣子,形成一個半圓形,以防後面有人偷襲。
樹林裏安靜的出奇,衹有他們五人的喘息聲和腳踏在樹葉上的沙沙聲。隊列
後面的兩個人不時回頭張望著。
突然,笑雲臥倒在地,後面五個人連滾帶爬急忙跟著趴下。打頭的笑雲回頭
歉意地笑笑,「掉溝裏了,不好意思。」
其它四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都紫了,大家又急急地爬起來。
突然笑雲神色一凜,示意大家禁聲,遠處若隱若現飄來女子的說話聲。
他一個人迎著聲音的方向,打了個手勢命令另外四個分兩隊,小心的從左右
慢慢逼近。
暖暖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擠進來,仿佛知道一會將要發生有趣的事情,也想
偷偷地窺視一下。
已經可以看見潤荷和楊梅的身影,笑雲示意兩隊看清目標,從左右包抄。
第九章
楊梅和潤荷無法達成一致,正要分道揚鑣,突然耳畔槍聲大作。兩人一時間
找不到掩體,衹好伏在地上,不一會兒身上的迷彩服就紅一塊綠一塊了。原來他
們手中所謂的衝鋒槍裏裝的都是彩色的藥水,根據打中部位來決定受傷,還是死
亡。
「快投降。」笑雲喝道。
兩個女人憤憤地對視了一下,衹好慢吞吞地爬起來。
剛剛爬到一半,半跪之時,笑雲喝到,「就這樣,不許動。」
一時間,兩個人都尷尬地半跪著。楊梅還撅著屁股,兩手正撐著地準備站起
來,剛想轉過頭去跟笑雲說,不用那麽認真吧。背上就挨了一槍托,疼的楊梅一
聲尖叫。潤荷也嚇得不敢亂了動。
「誰會五花大綁。」
「我。」馬上有一粗壯農婦應道,她叫娟子。妹子是客服的老員工了,這次
介紹她來的。
潤荷心中暗喜,小測驗的時候她還特意給娟子抄過,想來會手下留情。
「先把嘴巴堵上,免得她亂喊亂叫,給同伙報信。」
「是。」娟子早就看潤荷不順眼了,明明職位高,學歷高,長得靚,非在她
們這群人裏顯擺。娟子和那個下崗女工胡麗雲接過笑雲遞過來的膠帶,叁下兩下
就將兩個高高在上的美女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衹剩下兩雙不可置信的大眼睛,
眨呀眨地望著笑雲。
接著娟子拿過小拇指粗的繩子攏住潤荷的肩頭,胡麗雲學著娟子的樣子將楊
梅兩臂使勁向後拉,捆了個結結實實。
兩個美女恐怕要抱怨她們豐滿的乳房了,此時個個都漲鼓鼓的,仿佛要從迷
彩服蹦出來一樣。引得那四個粗人又羡慕又嫉妒,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掃來
掃去。
「好了,我們繼續去抓其它的人。」走了兩步,笑雲停下,「不行,一會她
們倆互相給對方解開就跑掉了。」
「你們兩個把她們面對面捆在一起,藏在灌木裏。」
剛剛把兩人藏在灌木中的空地裏,空中突然升起一個紅色的信號彈。
不好,趙潔她們被包圍了,笑雲連忙指揮手下向信號彈發射的方向奔去。密
林裏衹剩下兩個口不能言的美女擠在一起跪在草地上。
四個豐滿的乳房因為雙臂被縛而使勁地向前挺著,互相擠壓著,摩擦著。
潤荷畢竟年紀大些,自己本身也是個很認真的人,還可以接受笑雲的做法。
既然是戰爭游戲,笑雲考慮的也是很全面正確的。
楊梅昨天剛剛當眾放尿,今天就被人撅著屁股捆起來,不由悲從中來,抽抽
泣泣地哽咽起來。
她的一對乳房隨著她的抽泣聲輕輕地聳答起來,跟潤荷的兩團肉輕輕地揉擦
起來。
潤荷想要喝止她,卻不能言語。不由得也呼吸急促起來,小腹跟著一鼓一鼓
的,又羞又惱。潤荷在社會久了,與人交往一向是點到為止,基本沒有什麽身體
上的接觸。一下子跟楊梅如此親密接觸,心底不由慢慢地升起异樣的感覺。
楊梅也被這種氣氛感染著,覺得小腹暖暖的,不由不安地扭動著。
兩個人小腹不停地摩擦著,一種癢癢的感覺傳到下體。
漸漸地兩個人呼吸都充滿了情欲,彼此越發急著避開對方的眼神。
彼此間的厭惡又使得她們氣惱現在狀況,掙扎的更加厲害。
笑雲趕到趙潔附近時,趙潔正率領手下的四個人圍成一個圓圈,躲在樹下和
灌木叢中頑強抵抗著。
原來,潤荷和楊梅離開後,其它八個人又合在一起由葉眉帶隊。
前進了半個多鐘頭就遭遇趙潔她們五個,仗著她們人多一時壓的趙潔她們抬
不起頭,趙潔連忙發射信號彈求救。
眼看著有兩個已經身受重傷,按游戲規則不能再開槍了。趙潔心急如焚,以
她對笑雲的了解,如果自己被俘,一定會被笑雲狠狠地折磨。
葉眉她們雖然也有兩個傷兵,一個被打中頭部,但人數還是占多數,衹是想
不到趙潔這麽厲害。
「集中火力。」葉眉將人都召集到一起,集中火力先打下趙潔,其它的人就
好辦了。
沒想到笑雲已然從後面包抄過來,葉眉腹背受敵,很快就全軍覆沒了。
***** ***** ****** *****
笑雲在自己的指揮部裏和自己的手下以及被俘的潤荷的手下等待著敵軍首領
被押上來。楊梅的繩子已經解開,潤荷卻是五花大綁被拉進來。饒是她閱歷豐富,
此時也不由低下頭來。
「大膽叛匪,還有什麽話說。」笑雲坐在正中,模仿電視裏的將軍喝道,眾
人哄笑。
潤荷頭發凌亂,渾身濕淋淋的,一對大胸跟楊梅擠過來擠過去,衣服鬆散了
許多,下體也末明地濕漉漉的,涼冰冰的。自己的部下,鄙視地望著她,敵人的
部下得意地品評著她。她愈發羞愧難當,雙腿發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說,民女認輸。願以身向許。」有人在她身側小聲說著。
她想也許是游戲臺詞吧,也沒仔細考慮就細聲說,「民女認輸。願以身向許。」
雖然心中將它當做游戲,說出口時還是羞怯交加,一張臉也臊得通紅。
一時間,滿堂愕然。
笑雲不知是沒有聽清還是故意地,「什麽,大點聲。」
「民女認輸。願以身向許。」潤荷豁出去了,大聲語畢,眼淚不由在眼眶裏
滾動。
笑雲吃驚地望著她,仿佛不能相信的樣子。幾個經理會意,立刻大笑起來,
其它人也跟著哄堂大笑。
「不是真要以身向許吧?」笑雲笑得幾乎岔氣,走下來給潤荷解開繩子。「
游戲嘛,你還認真了。」
其它人聽了,剛才不甚明白跟著笑的此時也明白了,一時都笑得直不起腰來。
娟子更是指著潤荷,「這個騷蹄子,看上我們經理了。」
潤荷羞得無地自容,卻找不到是誰陷害她。又羞又恨,剛想轉身離去。
笑雲拉著她,「別笑了。今天你是敗軍之將,要給我們勝利之師斟酒,還要
給你那些出生入死的士兵斟酒道歉,畢竟是你指揮不利嘛。」
若是往常,潤荷一定會跳起來指責其它人不好好配合她。可是今天的一切太
突然了,她的身心都倍受傷害。幾個經理都沒有配合她,她自己同楊梅在樹林裏
被捆得那樣羞人。她在客服員工哪裏花的心思也都白費了,娟子捆她的時候可是
一點也沒手軟。
她的鬥志一下都沒有了,默默地忍受屈辱給每個人斟上酒,盡量避過人們譏
笑的眼神。即使是這樣,每走一步,每倒一杯酒對她都是無比的煎熬。濕濕的內
褲,輕輕地觸碰著她的私處,時刻提醒著她,密林裏發生的事。她那張端莊的臉
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這是第一次,潤荷沒有在晚上練習瑜珈,事實上這個晚上她什麽也沒有幹。
洗完澡,她就一直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想著。她試圖理清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但
是,腦子裏老是回到自己被捆起來,跪在小樹林的那一幕。
她在床上翻騰著,心裏說不出的煩躁。除了失敗引起地情緒低落還有些別的
東西,在體內蠢蠢欲動。潤荷終于忍不住爬起來,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個
粉色的小巧的按摩棒。
潤荷已經年近叁十,談了幾次戀愛,上了幾次床之後,得出來的結論讓自己
都心寒。還是小小的按摩棒知她心意,可以無數次滿足她的欲望而不求索取。
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一對豐滿的乳房,白天楊梅那肉滾滾的乳房擠在她身
上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微閉上眼,輕輕地喘息著,小小的鼻翼一張一息。
乳房上方的被子上微微隆起,隨著的呼吸起伏著。
雙手在雙乳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白白的肉從指縫間擠出,又縮回去。乳房上
留下五根紅紅的指痕,象兩朵盛開的花,中間的花蕊隨著呼吸輕輕地顫抖著。
正對著床的鏡子絲毫不懂得欣賞,卻將潤荷的媚態一覽無遺。
潤荷渾身燥熱,叁下兩下踢開被子,有些痴迷地望向鏡子裏那個玲瓏的裸體。
她側過身子,看了看起伏的身段。豐滿的屁股,白皙勻稱的大腿。一雙白藕
樣的小腳,每個腳趾頭上都精致地塗著丹蔻,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民女願以身向許。」白天的記憶又涌上心頭。此時沒有了別人的曬笑,她
突然有點向往笑雲了。
想起他今天抓住她的時候,那張英俊的臉上盛氣逼人,完全不是剛見時那種
溫文而雅的樣子,潤荷的下身突然滑溜溜的,很快又變得涼冰冰的。
那時,他高高在上,威風凜凜。潤荷想著手指向小腹滑去,左右搖擺著。最
後慢慢的伸向那片黑亮的草地,微微變紅的身體因為興奮而顫抖著。
潤荷分開勻稱的大腿,白皙纖細的手指卷起一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再輕柔的
放開。她一面哼著,一面將手指溜進陰阜,滑進暖暖的大小陰唇之間,輕輕的搔
弄著。一會兒,下面那一窄窄小小的洞口裏就溜出一汪清流。
左右分開兩瓣肉唇,露出兩瓣鮮紅的嫩肉來。中間的美肉更是紅的晶瑩剔透,
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品嘗。
潤荷用食指蘸了蘸那一汪蜜汁,沿著中間滾燙的蛤肉向上滑去。掠過被包皮
覆蓋的陰蒂時,潤荷不禁發出甜美的呻吟。小小的洞口也跟著飛快的收縮了一下,
又擠出更多的蜜汁。
這樣來來回回幾次,潤荷的呻吟聲愈來愈響,身子也跟著扭動起來。另一衹
手也忍不住撥開包皮,露出已經漲成黃豆大小的肉芽。
一雙白嫩的小手色急地按在上面,輕柔地在上面捻弄。下面的一張小口饑渴
的一張一息,亮晶晶的黏液仿佛是個貪吃的孩子流下的口水。
潤荷急促的喘息著,飛快地抓過身邊躺著的粉色的陰莖塞進濕滑的小口裏,
打開開關。伴著她的呻吟聲,按摩棒發出嗡嗡聲。
潤荷咽了咽口水,調整了一下按摩棒是上面的支出來的分叉抵在陰蒂上。
潤荷夾緊雙腿,防止一會過渡興奮將按摩棒擠出桃源。
不一會兒,房間裏傳來銷骨攝魂的呻吟聲。
鏡子裏,潤荷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抓著枕頭,似乎在和什麽看
不見的東西掙扎著。
她的頭向後拗去,露出雪白的頸子,一對漲鼓鼓的乳房在胸前顫抖著。細細
密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她的聲音,甚至她的睫毛都在顫抖著。
「嗯。嗯。」
「噢。」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卻還是捨不得放下假陰莖,腦海裏不停地
閃現她跪在笑雲腳旁的恥辱。
「啊!」縱情地宣泄著,潤荷的大腿無力地展開,按摩棒從肉洞裏滑落,帶
出一腔清液,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按摩棒還兀自嗡嗡地響著,潤荷白嫩地大腿也跟著輕微地顫抖,眼角一點淚
花滑落。
第十章
也許是情欲得到滿足,潤荷突然睡意全無。想想剛才自己失魂落魄的窩囊樣,
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怎麽可以這麽沒用,衹不過是輸掉了一場游戲。真是年紀大了,承受能力都
降低了。想著,潤荷又鬥志昂揚地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洗手間掬起一捧冷水輕輕
地拍在額上。潤荷的精神為之一振,踱回到桌旁,打開電腦她開始噼裏啪啦地準
備起明天的文件。
清晨的笑雲筆直地站在酒店的天臺上,仰頭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跟潤荷的
失敗感截然相反,笑雲對自己昨天的表現滿意極了。新來的員工個個都將死心塌
地地為他賺錢,春夢造成的陰霾也一掃而光。
其他的員工都到自己的職位上去接受崗位培訓了,潤荷則被叫到經理辦公室。
她忐忑地望著笑雲,不知道是先把自己準備的文件給笑雲看還是等待笑雲先開口。
以後她就要在這個帥氣的男生身邊工作了,還真是有點危險,潤荷想著。
「方經理,這是我昨天準備的一份建議書。」潤荷將手裏的建議書恭敬地雙
手遞過去。
笑雲慢慢地翻弄著,想不到潤荷恢復的這麽快,這倒使游戲更加有趣了。
這是一份反恐的意見書,主要是針對炸彈威脅。潤荷建議采納北美的方式在
所有電話旁放置一個16開紅色的大本子,裏面列出恐怖電話威脅的應答表格。
任何員工接到恐嚇電話時,可以高高舉起這個紅色的本子,向所有其他她能看到
的員工揮動,並依照表格內容向威脅者發問,填寫表格。看到紅本子的員工則要
立刻通報經理,有必要的話還可以考慮報警。
潤荷偷偷望向笑雲。年輕結實的身影被清晨的陽光鍍上一層桔色的光環,俊
美的臉上長長彎彎的睫毛微微地扇動著,那種專注的神情讓潤荷的心象脫疆的野
馬,不由自主地開始胡思亂想。
笑雲的嘴角浮現一絲笑意:「這份意見書非常不錯,一會部門經理有個會議,
你能在會後作個簡短的報告嗎?」
看到潤荷肯定的回答,笑雲接著說,「你有禮服嗎?今天是家父的生日,我
們在四海閣有個酒會,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我要把你介紹給同行。你看怎麽樣?」
潤荷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好的運氣,今天就可以跟笑雲一起去開會還可以參加
同行的酒會。
笑雲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會議室也是一個小小的宴客廳,幾張方桌拼成的一個長桌子。每個座位上都
擺好了文件和水杯,桌子中間放置了一些餅幹,咖啡和茶水。
笑雲讓人在自己的身邊加了一個座位和一份報告給潤荷。潤荷展開文件的時
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報告在格式和內容上有很大的差別,但是討論
的主題卻跟她的一樣。提交報告的是前臺的經理孫莉莉和夜間稽查羅莎玉。
潤荷聽著大家熱情的討論和意見,心裏有一種酸酸的苦苦的東西在發酵。
這項提議確實比較符合現在反恐的大環境,贏得了經理們的一片贊同聲。潤
荷死死的掐著自己手裏的文件,不知道笑雲要怎麽介紹自己。
奇怪的是,一直到最後,笑雲也沒有向大家介紹她。衹是在會議解散的時候
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潤荷也有一分類似的報告,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就不再討
論了。
然後笑雲就吩咐潤荷自己先到處走走,等趙潔有時間了再培訓她。說完,他
就一個人回辦公室了。
潤荷有些落寞地一個人在酒店裏溜達,覺得自己象是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她慢慢地踱到大廳,高大的屏風將大廳隔成兩個部分。左邊是小小的咖啡室,
給等朋友的旅客小憩用的。
右邊和正面是旅客登記的地方,由于已經接近中午旅客比較多也比較缺乏耐
心,都在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登記的速度太慢了。李露,孫英這些新員工也站在一
旁忙碌著,注意學習其他前臺的都如何使用軟件,安排房間。
潤荷湊到前臺,希望自己能夠幫忙,卻一直都沒有人理她。她留心了一下需
要的證件,就走到隊伍裏,讓大家先準備好證件和現金。
處理的速度明顯地加快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問題。比如外賓需要特別的文
件,收取的費用也不同。這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爭執,一名青年無法接受這種
不公平的待遇。他對于自己要交付一倍的房錢非常生氣,並堅持潤荷告訴他的價
格。
前臺的服務人員在無可奈何之下衹好請他進了一個小單間,讓經理跟他談。
前臺經理助理李海燕出來的時候板著臉,將潤荷拉到一邊很不客氣地說,:
「你哪個部門的,在這搗什麽亂?」
「我是總經理助理,我也是想幫忙。」
「總經理助理?」李海燕認得潤荷,他們做游戲的時候潤荷是領袖嘛。「身
份牌呢?誰培訓你的,趙潔也真是的,要出國了也不能不幹活呀?我們前臺還忙
得過來,謝謝你了。」說完,李海燕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潤荷氣的臉色通紅,又說不出什麽不對。轉身走了沒有幾步,就看到通向電
梯的大理石路上不知道被誰潑了一大灘水。
潤荷擔心有人摔倒,急忙來到客房部,想找個客服人員把大廳的地拖一下。
好不容易在一樓的西翼看到有人在打掃一個大宴會廳。
「張小波。」潤荷看著他身上的名牌念道,「你過來一下,把大廳上水拖幹
凈。」
被叫到的男服務生看了她一眼,「這你要跟我的經理說,要是她看到我不在
這裏,我的工作就沒有了。」張小波注意到潤荷沒有身份牌,也沒有穿制服,自
然不肯聽她擺布。
潤荷有點生氣了,「大廳上的水如果不及時拖幹凈,摔到人了,怎麽辦。」
正說著,在簾子後面布置設備的白雪走出來。「你忙嗎?」白雪看著潤荷問。
潤荷猶豫了一下,「不忙?」
白雪示意張小波拿個抹布給潤荷,「大廳有水確實很危險,你去把它擦幹凈。」
潤荷愣住了。
「我們管理人員因該給做具體工作的人創造安心工作的環境,而不是支使他
們幹這幹哪。象這種舉手之勞,你看到了就應該立刻把它擦幹凈。」白雪轉過臉
去繼續忙著指揮他們布置東西。
潤荷拿著抹布,有些懵懂地回到大廳,水漬還在哪裏。不是說國內的人都很
聽領導指揮的嗎,怎麽他們個個這麽厲害,比她還厲害。潤荷的心裏有種說不出
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應該再強硬一點。但是她甚至無法去揣測她們是怎麽想的,
是不是跟她有同樣的想法呢?
潤荷跪在地上,用抹布將水漬抹幹。來來往往的客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一個打扮高雅的美女正跪在地上做那些沒有受過教育的人幹的粗活,仿佛這一切
都是理所應當的。
跪在哪裏的潤荷卻略微感到難堪,不停地用另一衹手將微微翹起的一步裙向
下按……
但是到了晚上,當盛裝的潤荷出現在豪華的宴會廳,她又變成了充滿自信的
成功職業女性。即使身邊站滿了珠光寶氣的女人,意氣風發的男人,她也談笑自
如。最讓她激動的是,笑雲把她作為副總經理介紹給所有的來賓,包括那些同行,
白天的沮喪頃刻被她拋到腦後。
深夜,笑雲輕輕地挽著她的腰肢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送完最後一個客人返回大
廳,完全沒有注意到前臺一雙冰冷的目光。
羅沙玉偏著頭問身旁的接待員,「跟總經理站在一起的是誰呀。」
「她呀,潤荷,總經理助理。」
羅沙玉看著她一臉不屑的樣子,笑著問:「怎麽,不服氣呀。小心人家打擊
報復。」
那個接待員卻衹是冷冷一哼,沒有答話。
羅沙玉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回到自己房間的潤荷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腦子裏還在想著晚
間的酒會和白天的遭遇。
突然,房間的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一個穿著客房部制服的老婦人提著一個
水桶走了進來,裏邊還戳了一根老式的拖把。
潤荷連忙將被子裹在身上做起來。
「你幹什麽?出去!」潤荷厲聲地呵斥著。
老婦人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睜著混濁的眼珠,略帶沙啞地說:「打掃衛生。
打掃衛生。」
潤荷拉著被子跳起來,幾乎尖叫般地說,「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一定是那些妒忌我的人幹的。」本來打算放下恩怨的潤荷恨恨地將哪幾個
老是跟她作對的人想了一遍,「總要給他們個下馬威才好。」
老婦人仿佛耳聾,衹是自顧自地開始擦拭。
潤荷剛想跳下床將這個老太婆轟出去,卻突然瞪大了眼睛向床角退去。
老太太仿佛什麽都沒有看見,衹是把濕淋淋滴著水的抹布在門上劃著。漸漸
地,門就被洗掉了,什麽都沒有了,象白紙一般。「看,現在白了吧。」
潤荷哆嗦地看著原本是門的地方現在衹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留下嶄亮的門把
手還詭异地懸在空中。
老太太又抹了兩下,連把手都不見了。
潤荷兩腿發軟,眼睜睜看著老婆婆將梳妝臺擦掉了,椅子擦掉了,窗簾擦掉
了,窗戶擦掉了,卻衹是張大了嘴巴,愣愣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老太婆又哼哧哼哧地走到床邊開始擦床頭櫃,潤荷這才意識到危險,
飛快地跳下床向房間外跑去。或者說,向她記憶中的門跑去,當她豐腴的手顫抖
著穿越白色的空白時,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了。
潤荷搖擺著轉過身去,發現床已經不見了,她將腳象那白白的地上探去,空
蕩蕩的。
老太婆又開始拖地,一面拖一面小聲嘀咕:「就這樣白白地。白白地。」
一會兒,人就到了潤荷的身邊。
潤荷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著,然後就跳出一個字,「鬼。」她雪白的牙齒在寂
靜的夜裏發出輕輕地叩擊聲。嗓子眼裏也擠出不成語言的咕咕聲。
除了腳下巴掌大的地毯再沒有一塊地方了,潤荷巨大的呼吸聲在空曠的空間
裏回響,一對引以為傲的豪乳劇烈地起伏著。
老太婆突然將水桶裏的水潑在潤荷身上,冰涼的水驟然刺激到臨近崩潰的潤
荷,潤荷撕聲裂肺般地尖叫著,水珠在她的身上跳躍著,滾動著。不過很快她就
發現自己並沒有象想象中消失。衹是恐懼使她顫抖地象寒冬裏樹枝上掙扎的最後
一片樹葉。
地上已經變得越來越軟,僅有的內衣也漸漸溶化在水裏,粉紅的乳頭頂著水
珠戰栗著。
潤荷張開手拼命地在空中抓著。
這時老太婆拿出筆在她的手邊畫了一條短短的柱子。
潤荷就向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死死地吊在這跟短的可憐的柱子上。可是,
不一會兒她的力氣就用光了,整個手臂都在顫抖。她轉過臉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那
個猥褻的老太婆。
老太婆果然又用筆在遠處的地方畫了另一根小柱子,然後拿出尺子量了量,
「一米六」老太婆幹巴巴地說著這個數字。
潤荷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她的身高衹有一米六二,也就是說,她的另一衹手
勉強,真的是勉強才能夠到對面的柱子。
潤荷沒有選擇,慢慢地擺動著身體試圖去拉住對面的柱子,可是每次都衹差
一點點。隨著一次次的失敗,潤荷變得越來越焦躁,她的手有些無力地慢慢鬆開。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她的中指勾住柱子。她鬆了鬆另一衹手,讓兩衹手都
搭在柱子上。
「不錯呀。」老太婆用幹癟的手拍了拍潤荷結實的肚子。
潤荷厭惡的望著她,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八根手指頭無論怎樣使勁地保持著
平衡,潤荷還是覺得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老太婆在潤荷左手下一點的地方又畫了一條柱子,覺得不滿意,又擦掉了,
重新再向後一點畫了畫,潤荷再也無法注視這一切,咬著嘴唇無力閉上了眼睛。
潤荷感覺到老太婆那幹枯冰冷的手拉起她白嫩的腳踝搭在了柱子上,然後又
如法炮制她另一衹腳。
老太婆欣賞了一下,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笑了一下。
在一片雪白的虛無裏,潤荷就這樣詭异地吊在空中。一雙豐滿的大腿將乳房
擠向中央,兩片血紅的肉瓣向兩邊大大地張開,蜜汁一直流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
空氣裏的菊穴上,濕濕的癢癢的。
潤荷的身體可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雖然豐腴卻無半分贅肉,握在手中柔軟
舒適,看在眼裏又玲瓏有致。加上常年練習瑜珈,身體十分柔軟,雖然被擺成這
樣的姿勢,卻也還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這裏也洗洗。」
潤荷忍不住睜開眼,卻看見自己淫穴大開,連屁股洞的蠕動都看的一清二楚,
頓時羞臊的滿臉通紅。
這時,那老太婆拿起抹布又在潤荷的陰毛處擦來抹去。潤荷驚地渾身瑟縮,
肉洞也跟著一起,顫抖。但是這一切都沒有她親眼看到自己的陰戶被抹布抹成白
嫩嫩一片,一根雜毛也不剩恐怖。
又驚又懼的潤荷衹覺得肉洞裏一陣陣發緊,眼看著一股熱流淌了出來。
「還有這裏,」老太婆說著竟不顧年高向上跳起,從潤荷的眼前飛過。
「過了,過了。」懸在半空中的老太婆喃喃著,又向下跳。費了好些個力氣,
才停在潤荷的腋下,叁下兩下將潤荷兩邊的腋毛也擦洗得幹幹凈凈。
老太婆盯著潤荷粉嫩嫩的肉穴看了又看,潤荷被她注視得緊張起來,小小得
肉穴也跟著呼吸急促起來。粘粘的透明的汁液不斷地從肉洞裏流淌出來。
老太婆拿手指蘸了一下,拉起一根清絲。尖銳的指甲讓潤荷的肉洞忍不住緊
縮了一下,卻擠出更大股的蜜汁。「看這臟的。」說著,看到老太婆拿起那個大
拖把,潤荷驚得眼珠都要鼓出來。心裏喊著不要不要,卻眼見那拖把頭一下子就
捅進了她的肉洞。
雖然因為身體對折著,潤荷沒有叫出聲來,卻著實嚇出一身的白毛汗。
奇怪,竟沒有想象中撕裂的感覺,反倒充實,刺激。
老太婆咕唧咕唧使勁地搗弄著,每次拉出拖把都帶出一汪水來,眼看著潤荷
就要到了高潮,老太婆卻丟下拖把,突然飄走了。
潤荷呆呆地看著老太婆慢慢走遠了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決定是叫住她還是由她
去,衹好眼看著她變成一個小黑點,最後消失了。
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潤荷,衹覺得整個胃都在痙攣,這時才發現哪怕是個鬼
也比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片蒼白裏強。
無聊的潤荷垂著頭看著肉洞裏巨大的拖把頭覺得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議,好象
是在夢中,如果可以,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咬一下自己的手指來驗證。
潤荷在空中待了一會就感到無比的空虛,拖把頭好象也不安份在一點點滑落,
肉洞裏麻麻的,癢癢的。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屁股在有限的幾個動作裏試圖尋
找一個最佳的姿勢。
最初那一絲絲癢癢的感覺開始慢慢擴大,潤荷慢慢收縮肉洞感受到肉壁跟拖
把的摩擦,好象那癢意慢慢退去,但很快又象潮水般涌來。
潤荷好似著了魔般不停地蠕動著肉穴,感受著那一點點摩擦的快感。拖把頭
又向下掉了一點點,卻引誘得潤荷越發得貪婪。
她的乳房漲鼓鼓的,紅得滴出血般的陰蒂從小小的包皮裏鼓出一點嫩嫩的肉
芽,倆瓣肥大肉感的屁股繃得緊緊的。中間那個小小的口如今含著巨大的拖把頭
象水裏的小魚般賣力的吞吐著。
就在潤荷覺得自己要攀到頂峰時,拖把竟然從肉洞裏掉了出來,一直向下落,
帶著潤荷巨大的希冀無聲無息地溶化在白色的背景裏。
被原始欲望驅動的潤荷幾乎要哭了出來。
耳畔忽然傳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我跟你打賭,一個星期之內讓這個淫蕩
的女人自己把肉洞縫起來。」
潤荷使勁地轉頭,卻沒有看見一個人,「肉洞?」潤荷看了看自己那饑餓的
張得大大的口,裏面露出紅嫩嫩亮晶晶的肉。
「五天?」那聲音又響起。
「叁天?」
這時才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賭注是什麽?」
原來是有人在打賭,潤荷猶豫著是不是要求救,但一想到周圍有人,潤荷的
臉燒得更紅。
那甜甜的女聲又響起,「我贏了,你就幫我找個人,你贏了,我就把這賤人
馴成母狗給你。」
「她本來就是我的。」潤荷突然覺得那男聲聽來有些熟悉。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來。神秘地說「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麽你這麽恨這些女人,
我可以告訴你前世的秘密。」
那男子仿佛在思考,半響沒有回答。
女子又嘻嘻笑起來,「我可是活了一千年了。」
「你要找誰。」
「我到時自會告訴你,對你來說並不難,而且,你也恨不得她死呢。」
一聲清脆地擊掌聲響起。
「給你看個好玩的。」那女聲又說。
這時,突然插進第叁個尖細的聲音,「白骨精,你往哪裏逃。」
一個人影在潤荷的眼前一閃,突然鑽進她的肉洞裏。潤荷嚇得發抖不由使勁
地夾緊屁股。
這時,一衹猴子落在她跟前。「妖怪!哪裏逃。」一衹毛茸茸的手一下就插
進潤荷的肉穴裏,四處搗弄。
潤荷衹覺的洞內奇癢無比,仿佛無數小蟲在內撕咬,洞內的美肉不停地翻滾
蠕動。
那猴子抓了半天,什麽也沒抓到,手上都是些粘滑的液體。氣得吱吱直叫,
突然從耳後摸出一根大棒。一下搗進潤荷的肉壁內,胡亂捅起來。
衹幾下便捅得潤荷花心亂顫,不一會嗚嗚噎噎地叫開了。那大棒越搗越快,
仿佛機器做的一般。潤荷漸漸覺得渾身酥麻,那肉洞也仿佛不是自己,隨著大棒
瘋狂地收縮著。一眨眼金黃的尿柱高高地揚起潤荷再也把持不住從空中翻轉著跌
了下來。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潤荷奮力地在床上踢騰著四肢,被子都踢到地上,也
不知踢了多久,才發現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潤荷雪
白的脖子機械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間裏的擺設依舊,都在證實剛才不過是一個
夢,一個詭异的夢。
第十一章
突然回到現實中的潤荷,再回想起夢中駭人的情景,竟比剛才在夢中更覺恐
懼。縱使她見多識廣,此刻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衹如一般女子那般蒙著臉,
嚎啕大哭起來。
對于潤荷那樣的淑女來說最殘忍恐怖的事情莫過發現自己是個蕩婦,而這個
完全與現實不搭界的夢,好像一下子揭掉那層掩蓋心底秘密的薄紗,把自己最醜
陋的一面毫不留情地展示出來。然後這種無法控制的危險情緒就象一個定時炸彈
一樣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每個人都有些邪惡的想法,但是她們都能夠控制自己。
讓潤荷感到害怕是,她好像就要失去控制了,正這樣想著潤荷的腦子突然跳
出笑雲的臉。這個想法將潤荷嚇了一跳,一張臉紅得仿佛要燃燒起來。慌忙將一
雙手按在豐滿的雙乳上,似乎這樣就能掩蓋一下心中那個淫蕩的想法,或者,她
衹是想撫慰一下內心的渴望。
屁股底下濕濕涼涼的感覺讓潤荷不得不先面對現實,怎麽跟明天打掃衛生的
人解釋自己尿床了。潤荷嘆了口氣,從洗手間拿過吹風機對著那片濕痕吹起來。
一定是很久沒有男朋友才會這樣,平靜下來的潤荷開始用一種比較實際的辦
法來解決眼下的問題,也許明天該去泡吧了。
與潤荷幾近崩潰的驚惶失措相反,笑雲跟夢中的妖女打了賭之後,就立刻從
夢中醒來。隨手打開床頭燈,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符紙紅線。笑雲一躍跳到地上,
在符紙中仔細地搜尋著。
突然,窗臺上一塊巴掌大的白光吸引了笑雲的注意,正是笑雲昨夜設下的一
張追魂符。笑雲左掌指尖向上,右掌指向追魂符,屈起無名指和小指,口中念念
有詞,那白光越來越淡,最後變成一張普通的符紙,然後騰的燃起火焰,一轉眼
燒成一股煙向窗外飄去。笑雲連忙疾步跟上追魂符的青煙,將頭探出窗外。
追魂符沿著這層樓的窗戶向前飄蕩,一直飄到盡頭,然後就在那扇窗前,蓬
地一下散開不見了。笑雲嚴肅俊美的臉突然展開了,綻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翌日清晨,笑雲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心中盤算著怎麽對付那妖女。笑雲本
意是要閑置潤荷幾日殺殺她的銳氣,再貓捉老鼠逗弄著玩上叁五個月,然後借花
獻佛送給別人。看此情形是不成了。
手指仿佛不經意地在桌上輕輕地扣了兩下,然後拿起電話,「3127住的
是誰?」
話筒裏傳來了敲擊鍵盤的噼啪聲。「是夜班的稽查,羅莎玉。」
果然是她,笑雲挂斷電話,幾乎要笑出聲來,有一個可以和他較量一下的對
手會使游戲更為有趣。「該來的都來了,黃鶯,你什麽時候來呢?,就像羅莎玉,
噢,不,就像玉羅剎說的那樣,我可是恨不得你死呢。」笑雲若有所思地將大拇
指在其餘幾根手指上滑過,還要探探羅莎玉知道多少。
笑雲撥通了少言的電話,心裏盤算著該怎麽邀請他們全家到這裏游玩,耳旁
惱人的鈴聲一直響個不停,卻沒有人應答,最後轉成留言機。笑雲皺了皺眉頭放
下電話。
心事重重的笑雲按下對講機命令到,「潤荷,到我辦公室一下。」
「今天下午,有電視臺要采訪,你去接待一下。」先給潤荷安排好差使,當
務之急是不能讓那妖女得逞。
「我?可是我還不是很了解酒店的情況。」潤荷面上有些躊躇,心裏卻不禁
癢癢的,對自己的猶豫有些後悔。
「沒事,介紹一下你的海外經歷,為什麽會被我們酒店吸引,然後再說說以
後工作的計劃就成了。」笑雲吩咐完畢就低頭開始忙自己的文件。
潤荷衹好訕訕地出來,在資料室拿了幾本資料,慢慢踱到接待室。接待室很
大,設計得很特別,四面全是玻璃墻,叁面朝向繁華的大街,兩扇玻璃門對著走
廊。此時的接待室靜悄悄的,四邊衹有兩張桌子,幾把椅子,中間放了一個帶拐
角的大沙發和兩個單人沙發,一個茶幾,對面一臺液晶的大彩電。潤荷看看時間
還早就坐在其中一個較遠的單人沙發上開始翻看拿來的資料。
也許是昨夜沒有睡好,看著文件上的小字,潤荷的頭越來越沉,眼裏的鉛字
也慢慢重疊在一起,最後變成霧蒙蒙一片。
潤荷不停的揉著眼睛,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就在潤荷昏昏欲睡的時候,接待室的門被一行人推開。潤荷連忙站起,衹見
為首的是個嫵媚至極的女子,尤其是一雙妙目,眼波流轉勾魂攝魄。潤荷禁不住
痴痴地看了又看,看罷衹覺自慚形穢,卻又心癢難耐忍不住又望過去,如此幾次
竟不能自己。
「潤荷是吧,我是電視臺的小羅。」那女子帶著幾分慵懶不屑,一面說一面
向潤荷伸出手去。
潤荷用力地握了一下,衹覺得這衹手柔軟小巧,微微有些涼。「是呀,我就
是潤荷,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們采訪。」說著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
沒有經驗,你看有什麽我要準備的。」
頓了一下,潤荷見她沒答腔,衹好又問「你看我要不要化化妝什麽的?」
小羅的眼睛飛快地在她的臉上掠過,「化妝師。」
潤荷的臉騰得一下就紅了,她衹是無話找話,沒想到立刻有人過來幫她化妝,
一時局促地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小羅並不理她,衹是不停地叫人搬動那些沙發。不一會兒,一個舒適簡單的
工作室就成型了。
一個叁人長沙發斜對著一個單人沙發,對面放置十幾把椅子,攝影師已經把
機器架好,還和那臺電視連在一起,這樣潤荷和小羅就象對著一面大鏡子在聊天
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一舉一動。
「你先講個笑話放鬆一下吧。」當潤荷聽到這樣的話時不由愣了一下,總覺
得應該是這個小羅講個笑話幫她放鬆,怎麽反倒讓自己講。
定下神來想了想,潤荷就講了個很俗的的笑話,說一對男女住宿,偏偏旅館
衹剩下一間房,那個女的就在中間放了條浴巾,對那個男的說:「如果你越過浴
巾就是禽獸。」一夜無話,醒來,那個女的揚起手就給了那個男人一個嘴巴,「
你禽獸不如?」
潤荷衹講了開頭就有些後悔,又沒有別的笑話可說衹好硬著頭皮講下去。
這樣的笑話大家不但沒有笑,還有幾分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知所雲。
小羅倒不在意,似乎已經進入狀態,示意潤荷也象她一樣將腿盤在沙發上,
然後問潤荷,:「聽說你剛從美國回來。一個人在國外很寂寞吧。」她忽閃著那
雙勾人的大眼睛熱切地望向潤荷,好象是個好奇的小妹妹。
潤荷一下子就輕鬆起來,「我學習都忙不過來,哪有功夫寂寞呀。」
「這麽用功,就沒有一個男朋友嗎?」
潤荷看著她獵奇的神情,虛榮心大勝,忍不住溫柔地笑了一下,「有呀,有
過兩個最後都分手了。」
「同居了嗎?聽說留學生都同居,反正也沒人認識。」
潤荷皺著眉飛快地掃了小羅一眼,心說這可越問越不像話了。臉上就有些僵
硬,敷衍地說,「同居了,是挺普遍的。」
「他們是中國人嗎?」
潤荷徹底失去耐心了,「我們能問些跟酒店有關的問題嗎?」心說,難怪那
些明星見了記者要發瘋,自己衹不過被問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他們是中國人嗎?」小羅好似沒聽見,還是很認真地又問了一遍。
攝影師也開始把鏡頭搖近,潤荷心中警鈴大作,連忙告訴自己要冷靜,倒要
看看這個小丫頭搗什麽鬼。「一個是中國人,一個是愛爾蘭人。他們都很優秀,
可惜我那是花太多時間學習,跟他們始終沒有結局。」
「第一個男朋友是我在康奈爾大學學酒店管理時認識的,那時英語不好,他
是二代移民對我幫助很大。康奈爾大學的酒店管理在世界上是數一數二的,對學
生要求也很嚴格。」潤荷索性自顧自地轉到國外的學習工作上,不再理會小羅。
小羅衹是心不在焉地聽著,直到潤荷講累了停下來。她才拿過一杯紅色的液
體,「喝點西紅柿汁吧。」
潤荷最討厭喝西紅柿汁了,連忙擺手,「不了,不了。」
誰知小羅的手已經遞過來,血紅的液體打翻在潤荷的衣裙上,好像計算好了
似的,一滴都沒有浪費。
「誒啊!?怎麽搞的。你怎麽不小心點。」小羅嘟著臉,指責到。
潤荷氣得臉繃得緊緊的。
「叫客服得人去她房間再拿套衣服。快點。」潤荷想攔住他,自己去,但是
已經有人飛快地跑出去,想想也就罷了,客服肯定有人在她的那層房間打掃衛生,
她們去拿會比較快。
「這裏,這裏,遮起來。」有人七手八腳將一片空地用布圍起來,形成一個
一人多高的圓筒形。小羅幫著潤荷將衣服脫掉,衹剩下內衣褲。這時有人高聲嚷
道,「衣服來了。」
「我去拿進來。」小羅說著挑開布子走出去,轉眼就捧著衣服進來。不知為
什麽,隨手將衣服放在角落,「把胸罩丟給我,我出去了,你快點把衣服換了。」
說著就往出走,「快點,傻愣著幹什麽,我們一會還有別的采訪呢。」
潤荷原本還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一手捂著胸,將胸罩扯了下來丟了過去。看
著小羅接住胸罩退了出去,潤荷才疾步跑過去拿衣服。沒想到衣服還沒有夠到,
頭卻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手也遇到一個冰涼的屏障。她將一衹手沿著光滑透明
的表面摸過去,突然意識到這是玻璃。潤荷的心咚咚的亂跳,屏住了呼吸摸了一
圈,竟然都是玻璃的。
潤荷那一對飽滿雪白的胸已經被那衹緊張的手壓得有些變形,此時,正不甘
心地奮力起伏著。雖然效果不是很好,潤荷還是盡力彎下腰,希望自己的肌膚盡
可能少一些暴露在外面。
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不至于顫抖,潤荷喊道,「小羅能把衣服丟進來
嗎?」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寂靜,接著簾子抖了一下,潤荷象受驚的小鳥般後退
了一步,眼睜睜看著她的衣服被人從簾子裏取了出去。
「別開玩笑了。」潤荷縮在地上,四下望去沒有一絲縫隙,心中不停地祈禱,
希望這一切衹是一個玩笑。
就在潤荷緊張地張望著四周時,圍在外面的布子突然被撤掉。已經在崩潰邊
緣的潤荷再也忍不住,發出凄厲的尖叫聲。
她仿佛是過街的老鼠突然暴露在人群裏,嗡嗡鳴叫的腦子裏還在奢望奇跡發
生,身體卻再也沒有力氣支撐,爛泥般癱軟在地上。雪白的手臂交叉著遮住胸部,
一雙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腿蜷曲著,她那無比倔強高傲的頭此時象鬥敗得公雞似得
垂在胸前。
死一般的寂靜壓迫著她抬起頭,不看則已,這一看,衹嚇得魂飛魄散。衹見
眼前密密的男女,個個肆無忌憚地看著她的身體。
潤荷瑟縮著身體一面向後蹭著,一面回頭,想不到身後也都是猥褻得目光,
一時間停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時,那個小羅笑嘻嘻地湊近玻璃,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粉紅色的橡膠陰莖。
「這個是你的嗎?」
潤荷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底座上的貼紙她認得分明,那是她喜歡的球星貝克
漢姆。「這,怎麽會到你的手上?」潤荷盡量保持自己的冷靜,可是磕磕絆絆的
話語泄漏了她的心虛和惶恐。
話語才落,她就後悔了,自己這不是等于承認這個小東西是她的。「你知不
知道你這種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潤荷色厲內荏地說,聲音因為憤怒和緊張而
有些顫抖。
「我衹是想讓公眾知道真相。」小羅輕描淡寫地答道。
「真相?」潤荷有那麽一刻幾乎同意了,但很快意識到她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幾點睡覺,幾點吃飯,一天上幾次廁所?」
「你是說你想要做一期真人獸嗎?」小羅的眼睛亮了起來,然後有平靜下來。
「其實也不用那麽麻煩了,你就說說你一天要用這個小玩意幾次吧?一次大概要
多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眼下的處境,潤荷早就站起來,煽小羅一個耳光了。如今,虎落平
陽,衹氣得一對酥胸上下起伏,平素溫和的臉孔更是漲得通紅。
這時,小羅坐在一個升起的秋千上被緩緩地送進玻璃罩子裏。
潤荷嚇得一點點向後退著,若論實力,潤荷絕對有信心將小羅打倒,可是現
在她那裏施展得開。
小羅在一人高處突然縱向潤荷,成功地將潤荷嚇得臉色發白。「怎麽樣,我
的下馬威漂亮嗎?」
潤荷雖然心底又氣又恨,可也確實害怕得渾身發抖。
「脫掉內褲!」小羅命令著。
潤荷再也忍不住,「索性就跟她拼到底吧」。想著就霍地一下站起來,不顧
一對沉甸甸得乳房搖來擺去,伸出雙手去拽小羅的胳膊。
小羅早有準備,身子一挫閃過潤荷的手,就勢拉住她的內褲,一個掃堂腿將
潤荷絆倒在地,內褲輕鬆到手。
外面突然想起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在潤荷的記憶中衹有一次看足球的時
候聽到過這麽大的吶喊聲。這聲音對支持者是鼓勵,對敵人則是威懾。潤荷好不
容易抖擻的鬥志一下子灰飛煙滅,又象耗子般縮在地上。
好像又有人跳進來,七手八腳按住潤荷將她的雙腿拉開。潤荷衹覺得小腹痙
攣般地抽搐著,暴露在空氣裏的下體,被人用尖銳得指甲挖弄著。
潤荷扭動著腰肢毫無意義地掙扎著,兩片粉紅的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氣裏,濕
濕的粘液也變得冰涼,讓人極不舒服。
小羅的臉又出現在潤荷的眼前,那些紛亂的畫面都已消失。衹是,小羅手裏
拎著的一條小青蛇,在潤荷的兩條大腿根處蕩來蕩去。「來個蝶坐吧?」蝶坐是
瑜珈的一個放鬆姿勢,要求練習者,腳掌相對,兩個膝蓋打開,此時潤荷赤身裸
體作來別有滋味。小羅並不逼她衹眯著嫵媚的眼睛溫柔地商量著:「還是讓這條
小蛇到你的仙人洞?」
潤荷瑟縮著身子,茫然地舔了舔幹幹的嘴唇,小羅突然將手裏的小蛇向她的
小腹摔去。潤荷一面尖叫哭喊一面乖乖地將兩腳底向對靠緊,膝蓋打開。
玻璃罩裏傳出清脆的笑聲。「躺下,雙腿立起。」
潤荷躺在地上,顫抖的乳頭猶如風中瑟瑟的玫瑰苞,堅硬地挺立著。就在這
花苞的上方,小青蛇吐著芯子扭動著身體。雖然是極不情願,潤荷還是將腿伸向
空中,用雙手托著背部,小羅詭异地笑著蹲在她的身邊,低低地說著。
潤荷的臉色越來越尷尬,目光閃爍著,猶疑著。最後閉上眼睛,將腳向頭部
伸去一直觸到地板。她那多汁的陰部和屁股緩緩地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顫抖
而緊繃的身體結合緩慢而有力的動作,讓觀者享受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伴隨著她雙腿緩慢的分開,兩行滾燙的熱淚滑進雙鬢,有些落進耳廓裏,慢
慢變得冰涼。小羅似乎還嫌戲弄得不過癮似的,柔嫩的手掌有意無意地在潤荷渾
圓的屁股上撫摸著。目光卻戲虐地看著她慢慢張開「紅唇」,分布在「紅唇」上
的細小的蓓蕾,鮮紅欲滴,一汪清液啜在她下身的小口裏,引得玻璃罩外的人個
個垂涎叁尺。
潤荷屈辱地忍耐著,突然,一個堅硬的异物發出刺耳的嗡嗡聲鑽進了潤荷的
肉洞。突突突地向愈發緊縮的深處挖掘著。很快,潤荷的身體就跟著一起突突突
地顫抖起來。這顫抖由子宮的內壁一點一點蠶食著潤荷的意志力,最後潤荷覺得
連汗毛都跟著顫抖了。但是,她還是很努力的壓抑著高潮的到來。她的臉連同她
身上的肌膚都漲得又紅又亮,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的眼睛含著凄惶恐懼的淚,手
撐著柔軟的腰,一動也不敢動。
即使是這樣,該來的是要來的,她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頹然倒下,仿佛被通
了電一般抽搐著。她拼命地收縮著,想籍此保護自己,擠出那個惱人的東西。但
是,那個東西毫不會意,衹是死死地吮吸她的子宮,仿佛是個活物而不是什麽機
器按摩棒。
四周的燈不知何時熄滅,衹在潤荷的身上打著耀眼的白光。潤荷瞥見四周閃
爍著的一對一對貪婪目光,更讓她心中羞愧難當。「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
潤荷無聲的祈求在心裏回蕩,卻無人響應。他們都屏住呼吸,熱切地期待她的高
潮,看她出醜。
潤荷蜷縮著身子,開始大聲地呻吟。她的手胡亂地在下身摳弄著,希望將那
個東西拔出來。已經太晚了,身體已經不接受她控制,她的手死死地握著拳頭,
指節處已然青白。她的身體挺的筆直,她膀胱卻一下子鬆懈下來。流出來滾燙的,
發出騷味的液體。
她甚至都沒有害羞的意識,因為大腦也罷工了。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間空白了,
輕靈靈地仿佛就要飛起來一樣。可是這美妙的感覺衹有那麽一瞬,很快這甜美就
在按摩棒的持續刺激下變成疼痛。
開始,還衹是肉穴內部略帶麻木的陣痛,接下來擴展到整個臀部,最後全身。
潤荷知道自己不行了,可是平時快到高潮就可以滑出去的按摩棒此刻卻象身體的
一部分樣怎麽都甩不掉,始終幹勁十足地工作著。
潤荷又開始呻吟,這呻吟是那樣的痛苦,衹是聽聽就讓人不寒而栗。四周觀
望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靠近和自己比較親近的人。可是恐懼並沒阻止他們,他們有
的握緊拳頭放在胸前,有的垂著手臂讓手指輕輕顫抖,有的將手按在嘴上,有的
瞪大了雙眼,但是沒有一個人不緊張得汗涔涔的。
按摩棒還是沒有停止的跡象,潤荷已經覺不出肢體的疼痛了,她的痛覺已經
提升到另一個高度。她感受到的是小到細胞內部的疼痛,每一個小小的細胞都被
她感受著。這痛楚就匯集到無限大,包圍著她。
她在地上蠕動著,抽動著,靈魂好像馬上就要跳出身體了。但是還沒有,尖
銳的刺痛拉扯著靈魂,不讓她解脫。她就這樣時而感受著全身的痛苦,時而輕飄
飄的仿佛馬上就要擺脫這副臭皮囊。也不知丟了幾次,她的意識漸漸恍惚,即使
她使勁地睜著眼,眼裏的一切還是越來越模糊。
「醒醒,醒醒。」冰涼的液體潑在潤荷的臉上。潤荷的感覺還是鈍鈍的,周
遭的一切對她來說還是緩慢的。
一個男人的聲音模糊的飄進潤荷的世界。「小姐,你怎麽睡在地上了。」
潤荷費力的睜開眼,衹看到一張英俊而陌生的臉。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衣
服,立刻窘迫地用手遮住胸,觸到的卻是織物的感覺。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難道是個夢嗎?
「謝謝。」潤荷虛弱地說著,借著男人的力氣想要站起來。腳下卻象踩在棉
花上一點力氣沒有,彎曲的膝蓋不停地顫抖著。難道剛才的一切不是夢,潤荷不
敢細想。
「不客氣。」白朗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心中不禁
有點可憐她。「好點了嗎?你是那個房間的,我送你過去。」
潤荷沒有辦法衹好告訴他房間號,讓他扶著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真是個細心的男子,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潤荷累極
了,她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迷糊間,她問了句,「先生貴姓。」
「我叫白朗。」門,咔嗒一聲鎖上了。
潤荷還在夢裏回味著,他有一綹條染的白發,長臉,一雙綠色的眼睛。
潤荷醒來時已經又是一天了,昨天的事她不敢細想。衣服是換過的,她記得
清楚昨天上班時她穿的是淺橙色的套裝,回來卻是淡籃色。而卻她確實渾身酸痛,
尤其是腰部,頗有些縱欲過度的感覺。可是,昨天臨走她也瞄了一眼接待室,並
沒有什麽玻璃罩之類的東西,
就在她有些安心地走進浴室洗漱時,那件淺橙色的套裝上滿是番茄汁躺在浴
缸裏,靜靜地又仿佛述說著什麽。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走在酒店的走廊裏,潤荷小心地觀察同時也在躲閃著別人的目光。仿佛,他
們不是她的同事客人,而是一群野獸。當她看到李小紅的時候,整個心都被糾起,
她記得分明,昨夜的人群裏有李小紅驚訝的面容。
潤荷幾乎是心驚膽戰地在觀察她,想要從她的一舉一動中窺出些蛛絲馬跡來。
「怎麽了,潤荷姐,你老盯著我看做什麽?」
「沒什麽,你好像瘦了。」潤荷看著李小紅純樸的臉,「昨天你當班嗎?」
「昨天,沒有。我前天是夜班,昨天一直在宿捨睡覺了,做了好些個亂七八
糟的夢。」
剛鬆了一口氣的潤荷聽到夢字又緊張起來,手心裏滲出水來,「什麽夢?」
潤荷盡力隨意地問了句。
李小紅一邊忙一邊不耐煩地說,「夢嘛,怎麽記得住,醒來就忘記了。」
潤荷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也會作些夢,可是大都記不前因後果,
最多勉強回憶起衹鱗片爪。但這兩日的夢她卻記得一清二楚。正兀自想著,笑雲
在呼叫器裏叫她去辦公室。她衹好撇下李小紅向笑雲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見到
好些昨天在玻璃罩裏見過的人。可是每個人都若無其事的樣子,她迷惑了。
第十二章
「潤荷快來看看。」笑雲一見潤荷就很高興地叫她進來。「昨天錄的節目電
視臺給我們一份做紀念。」
潤荷乍一聽笑雲的話,不蒂晴天霹靂。自己也不記得怎麽將DVD拿在手上,
一心衹想快點回到自己的房間。及至到了房間,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涼冰冰的
極不舒服。一顆心砰砰亂跳,怎麽也平復不下來。
坐在床上半響,飄忽的目光在房間裏游蕩著也不知要找些什麽,突然瞥見手
裏的DVD才像被煙頭燙到了一樣飛快地鬆開手。愣愣了半響,忍住眼淚,哆嗦
著將DVD放進播放器裏。
「講個笑話熱熱身吧?」潤荷死死地揪著短裙,一雙眼如死魚一般盯著屏幕。
鏡頭裏卻早已轉換到潤荷滔滔不絕的留學經歷和宏大志願,跟此時頹廢驚惶
的她成了鮮明的對比。
最後,電視裏已經沒有任何的圖象了,沙沙的滿屏幕都是雪花。潤荷的身子
還是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當DVD機啪地彈出光盤時,潤荷才仿佛回過神來。
又重放了一遍還是如此,沒有任何奇怪的鏡頭。潤荷緊繃的神經終于放鬆下來,
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渾身都是冷汗。
在浴室了脫掉衣服準備衝涼的潤荷沮喪地發現內褲不知何時濕了一大片,兩
片陰唇濕濕滑滑,用手一觸之下才發現小小的陰核漲鼔鼔的,下腹不由一陣戰栗。
潤荷象個初嘗人事的少女,又害怕又迷戀這種感覺。
一衹手忍不住在鼠蹊間游走,從未在自慰中感受到如此甜美又恐懼的感覺。
一雙眼忍不住四處地張望,想是幾日來的惡夢引起的心理反映。總擔心又會有什
麽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這樣一想,一顆心又忍不住砰砰亂跳起來,臉頰也羞得
粉紅。仿佛四處都是熟悉的同事在觀看。
迷離的目光最後落在鏡子裏,潤荷看著鏡中自己滿面嬌羞的風騷樣不由心神
一蕩。一衹手托著沉甸甸乳房,乳尖早已硬的象迷你玫瑰的花蕾,俏立在雪白豐
滿的胸上。潤荷輕柔地揉捏著,下體的欲望之火一下子被點燃,「嗯!| 」潤荷
仰著雪白的脖子從喉嚨裏發出婉轉嬌啼,好像春天的母貓在深夜裏哀哀地乞求著
公貓的臨幸。
笑雲看著潤荷失魂落魄地離開,心中有些不妥。但是,黃鶯的事更為重要。
一年前,少言新婚時,笑雲得知新娘竟是自己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黃鶯,真是喜不
自禁。正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早就算出黃鶯近日會到此處,
屆時他們夫妻將有一場大劫。這讓他覺得他就是他們的劫數。
可是,此時他卻沒有一點少言的音信,無論是用鐵板神術,梅花易術,六爻
納甲竟然都是無功而返。他也用盡了現代通訊工具,電話,傳真,留言機,電子
信件,但是他們一家從老到小竟似人間蒸發般消失了。
笑雲沒有辦法,衹好把注意力放回到潤荷的身上。
前臺,羅莎玉定定地望著宋少言懷裏熟睡的臉,記憶裏那個一肚子壞水的短
命少年又浮現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羅莎玉長嘆一口氣,是的,巧舌如
簧。衹有見識過他的人才能明白,什麽叫黑的能說成白的,女的能說成的男,活
的能說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給說死了,留下這麽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後面凄凄哀哀熬了
這千百年。
可是,眼前這張熟悉的臉不知為什麽如此的安寧。細細彎彎的蛾眉,直挺的
鼻梁,緊閉的櫻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臉,小小的腦袋,短短的頭發每一根都倔強
地立著。衹是這樣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讓羅莎玉忍不住想要鑽進
他的夢裏看個究竟。
篤,篤,篤,宋少言用腳踢了踢櫃臺,不耐煩地說,:「快點。」這個妖冶
的不象人的女人,一直不懷好意地盯著懷裏的黃鶯看,美麗的眼珠都要粘在黃鶯
的臉上。而睡得好像死豬一般的黃鶯,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斷了。這
個死丫頭還在那裏看呀看的。宋少言有點後悔給黃鶯吃安眠藥帶上飛機了,應該
說服她主動上飛機。但是熟悉「茅坑裏的石頭」這個詞的人都知道那是絕對不可
能的。
宋少言正經的身份是美國一家軟件公司的技術總監,不正經的身份是一家地
下俱樂部的叁少爺。他的老婆黃鶯現在是個家庭主婦,仗著自己生了一個兒子,
深得公公的寵愛,在家裏橫行霸道,無法無天已經快半年了。
最近幾個競爭對手又把他們毛茸茸的手伸向了他家的企業,手下的人死了好
幾個。他的愛將小妖也被人暗殺在家門口,還有一個俱樂部被機槍掃射。
羅莎玉終于意識到宋少言體力不支,連忙將護照推給其他的服務員讓她們幫
忙登記房間,自己則從櫃臺跑出來。一面殷勤的挽著黃鶯的頭,一面說「我來,
我來幫您。」
宋少言氣的七竅生煙,心想你一個纖纖弱質如何抱得動?怕羅莎玉將她摔在
地上,連忙把黃鶯又往懷裏攬了攬。羅莎玉似乎沒有意識到宋少言的反應,另一
衹手也搭在黃鶯的腿下。兩個在大廳裏為了爭著抱黃鶯竟然拉扯起來。
笑雲從大廳穿過的時候,正看到黃鶯從宋少言和羅莎玉的手臂滑落,結結實
實地砸在了地上。也許是心理作用,笑雲覺得整個大廳都跟著搖晃起來。那個調
戲他的妖女,那個讓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黃鶯,那個讓他妒忌得抓心撓肝的宋少
言一下子都擺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該先收拾那個好了。
笑雲疾步走過去,就看見羅莎玉跟宋少言兩個人怒目相向,顯然是在互相責
怪對方把黃鶯摔在地上。
「少言,你來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給你留個房間。」笑雲燦爛地笑著
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臉冷冰冰地轉過來,面無表情地說:「想給你個驚喜。」果然是近朱
者赤近墨者黑,黃鶯這句闖禍之後的托辭如今也被他用到七成,衹是性格使然,
不會象她那般嬉皮笑臉,這也讓他的‘驚喜’似乎欠了幾分‘喜’,衹剩下‘驚
’了。
就這麽一句話的功夫,羅莎玉已經將趴在地上的黃鶯抱在懷裏了。兩個大男
人愣愣地望著羅莎玉,少言心中一駭,暗想老婆所言非虛,國內真是能人輩出,
看她纖弱柔媚居然有這麽大的力氣。
笑雲連忙指示前臺的服務員將少言夫婦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領著羅莎玉,宋
少言他們到房間休息。
大廳的員工和客人無不訝异地望著這詭异的一行人。也無怪乎人們吃驚,兩
個大男人有說有笑走在前面,一個長得嫵媚卻又神情清純的女人跟在他們後面一
路小跑,懷裏還抱著個不男不女的人,後面再加兩個拖著兩個大行李的服務生,
任誰都要多看兩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洋溢地说
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仿佛久别地情人一般.笑云心中
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恨不得立刻剥光自
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 “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地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的样子,那
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又长得跟他一
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公,你生生
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
这篇一直都没有写完,最近又失业了,希望可以把它完成.
[ 本帖最後由 水底的火焰 於 2008-3-27 08: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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