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sexismy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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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君如我(一)
愛君如我
作者:hersexismysex
2015/12/1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一)
「丫頭」是我對愛妻苗苗的昵稱,也是我們青梅竹馬的經歷寫照:叫苗苗為
「丫頭」的人只有她的父母,還有我的家人。
現在很多男生喜歡童顏巨乳,丫頭胸不大,現在結婚六年了,她的新同事還
會誤以為她是新畢業的大學生,再加上一頭青春靚麗的馬尾巴,用長相清純來形
容她非常到位。丫頭不僅長得一臉小清新,身材也非常勻稱,雖然已經是兩個孩
子的媽了,腰身依然纖細,修長的雙腿併攏時沒有明顯縫隙,回頭率之高不亞於
18、9歲的小姑娘。
結婚六年,只同床六次,丫頭還是我的最愛。
馬上進入人們常說的七年之癢了,而我卻是妻子的鐵粉。我的世界只有一個
信仰,就是我的愛人。
我和丫頭是中學同學,初中時是同班,高中她文我理,雙雙考上北京的一所
大學,畢業後回到老家,結婚生子。
我們兩家淵源很深。首先都是一個大家族的,算是不出五服的親戚,丫頭父
親排行老四,和父親是一個太爺爺,在父親那一輩中,他論年齡算是老三,父親
是老大。
其次,丫頭的母親早逝。我母親和她父親都在當地文化局工作。在我上高一
時,她父親得了一種罕見的巨型血胞白血病,我父母伴著他家遍尋良醫,最後配
型的六十萬,全是我父親出的錢。手術後他又活了一年多,最終撒手人環,丫頭
成了孤兒。
父親早年是公務員,一度當上縣委秘書長,後來辭去公職去做建築的時候,
家族家多人是非常不解的。做包工頭在80年代末是一件非常卑微、充滿銅臭味
的工作,90年代以後房地產大發展,他因為和當地政府有良好的關係,從建房
子開始做房地產投資,在生意最忙的時候,一年到頭見不著家人,母親因此與丫
頭的父親有了私情。
父親從容忍變為享受,並慢慢在家人中公開了這個事實,但出於一些顧慮,
還是給母親和丫頭的父親出資購買了一套愛巢,有時他也過去和妻子與妻子的情
人同住。
有一次酒醉後回來,父親一臉興奮地拉著我的手,告訴我:「你三叔把你媽
操出了尿!」我以前深以為恥,但那次聽了卻莫名興奮,趁爸爸喝醉了,大著膽
子問他:「你把我媽讓給三叔了?你不吃醋?」暈暈乎乎的父親躺在床上哈哈大
笑:「以後你會明白的,戴綠帽子的快樂,比做愛要大多了!」
丫頭小的時候喊我媽媽「大姨」,後改口叫「阿姨」,有時忘記了還是會
叫媽「大姨」。
我上初三以後,學習壓力很大,英語成績一直沒超過80分,母親很著急,
天天看著我學習,有時她也會讓我三叔,丫頭的父親過來幫我,他雖然英語沒什
麼學歷,但人很聰明,在我們當地是個人才。當年的場景我現在還記憶猶新:我
和丫頭坐在一個圓桌邊上,三叔用他發明的循環記憶法督促我們記單詞,我母親
坐在三叔邊上看外國小說(母親非常「崇洋媚外」,小資情結很重),有時看累
了就靠在三叔的身上。
我父親在外屋打電話,算帳,有時進來給我們倒水,丫頭這時會用戲謔的眼
神看我,黑眸子有一絲火花,讓我著迷又有些害怕。有時她在桌子下面做些小動
作,母親看到以後取笑她:「丫頭,你別再分你哥心了。」丫頭羞澀地含笑,我
則心醉神怡。母親總是點到為止。
學習完,丫頭上樓睡覺,我和父親睡在一樓西面臨街的屋子,母親和三叔則
去二樓的主臥睡,不過大多數時候,母親還是在她和三叔的愛巢裡過夜。
我和丫頭之間很少提這個事,少年心思純潔得猶如一方潔白的手帕,我和她
直到高二才第一次接吻,那以後我們才鼓起勇氣、大膽地面對這種危險到令人心
悸的刺激。
高三剛開學沒半個月,丫頭生病住進醫院,母親找到醫院的同學,給安排了
個單間,怕太多病人會影響到她學習。
「昨天晚上,我在醫院的走廊看到你們班長……」
「孫平啊?嗯,他代表班上同學來看我的。」丫頭淡淡地回答我。她趴在床
上寫作業,還命令我:「你把書端正一點!」
「剛剛我又看到孫平了,他也看到我……」
「他又來了啊?怎麼沒上來?」
「可能他怕我知道他來吧!」
「你呢?你想他來看我嗎?」丫頭眼簾垂著,聲音中藏著一絲壓抑不住的興
奮。
「我……」
丫頭突然抱住我:「昨天晚上他親我了!」
「我可不是我爸……」窘迫之極,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喜歡別人親我,是不是?」丫頭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語調急促。
我的呼吸也粗了起來:「你會不會不愛我?」
「他就是個大傻冒,連村上春樹、安迪.沃霍爾、Lene Marlin
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愛上他?」
「丫頭……」
「嗯?」
「那你……一會還會讓他親嗎?」
丫頭摟得我快窒息了,我想擺脫她有力的雙臂,她卻更加使勁:「我昨天晚
上讓他親的時候,心覺得……覺得如果你知道,我會非常……」丫頭幾乎語不成
聲,帶著鼻音的嬌喃讓我慾火中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你快勒死我了!」
「我給你也戴一次綠帽子試試?」丫頭終於鬆開胳膊,又迅速地鑽進被子,
然後扯著我的耳朵,同時掀開被子一角,讓我把頭也伸進她的被窩:「那你同意
嗎?」
「你可不能愛上他!」
「我會慢慢來,你要知道一切,我才快樂!」
我彷彿到這時才突然明白過來:「丫頭,我愛你!」
丫頭將醉人的雙唇貼近我的嘴:「我更愛你!」我本能地要將手伸進她的胸
前,她卻用右臂護住:「讓孫平第一個摸,好不好?」我一下子就感覺要到了:
「好!好!」
你見過愛上帝,還要佔有上帝嗎?愛,就意味著匐匍。
那天晚上孫平並沒有來,但我和丫頭從此多了一個愛好,就是如何給我戴綠
帽,如何虐愛我到極致。我們此前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綠帽奴」這種定
義,也不是盲目師從我們的父母親,做不到無師自通,所以就需要慢慢地摸索。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hersexismysex 於 2015-12-26 10: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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