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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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愛(五)報應嗎?
遲到的愛
作者:老柳
2015/07/21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五)報應嗎?
李玉鑫鄙視的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可以選擇和誰上床,你卻沒得選
擇。」張姐笑了,無所謂的說:「不想和你爭論,明天你我就各奔東西了。我知
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不過我問你,你有見過哪個女人因為老公找小姐而到娛樂場
所鬧的嗎?」李玉鑫疑惑的回答:「還真沒聽說過。」
張姐又說:「那你可知道有多少原配暴打小三的嗎?」李玉鑫心裡一驚,是
啊,這種事網上太多了,否認不了,只能答:「有,很多。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姐說:「沒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注意,常在河邊站,沒有不濕鞋的。你
是和我不一樣,我是給錢就讓操,遇見黑社會還他們白讓操,可我沒有損失啊!
雖然有不給錢的,可我還過癮了呢!你就不一樣嘍,你夠狠,你不僅要錢,還玩
弄人家感情,多少人為你差點家庭破裂。雖然你有心計,可萬一?哎,要想人不
知,除非己莫為啊,你好之為之吧!我不想多說,你多保重吧,我得走了。」說
完起來,穿好衣服離去。
李玉鑫赤裸著坐在床上發呆,張姐這番話讓她陷入沉思。仔細想想,自己也
挺後怕的,看來是得收手了,可自己真的能收手嗎?這種生活已經習慣了,對男
人撒謊、騙錢、上床、花錢享受,一旦不幹了,還能做什麼呢?自己的歸宿在哪
呢?一切一切都是那麼渺茫,李玉鑫感覺到了痛苦。
接下來的幾天,李玉鑫除了和老男人聯繫之外,其它號碼一直關機,她感覺
有點疲憊和孤寂。張姐臨走的幾句話刺痛了李玉鑫,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某種東
西,說不清道不明,反而爸爸這幾天老是出現在腦海,為什麼恨意在減少呢?不
由得歎息幾聲。
實在無聊,李玉鑫穿了一件連衣裙,下樓去商場逛街。逛了幾個商場也沒有
滿意的商品,確切的說是沒有心情,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心裡說不出的慌亂。好
像有某種預感,就在她感覺恐慌的時候,身後兩個中年女人卻盯上了她。
其中一個拿著照片,和另外一個說:「姐,就是她,就是這個騷婊子。」另
外一個說:「你確定是她嗎?」先說話的女人用力點點頭。兩個人對望一眼,默
契的快步追了過去。
李玉鑫感覺有人靠近,莫名的緊張起來,就在她回頭想看看的瞬間,一個女
人一把揪住李玉鑫頭髮「啪啪」就是兩個耳光,嘴裡大聲怒罵:「操你媽的騷婊
子勾引我老公!操你媽的,打死你!」又是幾個耳光。另外一個女人一腳踢在李
玉鑫下體,李玉鑫痛得大聲叫:「放手!你們幹什麼?放手啊!」喊叫著三個人
扭打在一起,馬上吸引了一大群人圍觀。
李玉鑫被按倒在地,頭髮被一個人死死揪住不放,另外一個女人連踢帶打,
李玉鑫試圖掙扎,可惜騎在身上揪住頭髮的女人體重足足有一百八十多斤。李玉
鑫無力的抗爭著,另外一個女人惡毒的開始撕扯李玉鑫的裙子,「哧啦」一聲,
裙子被撕爛,乳罩被扯落,飽滿的雙乳暴露在眾人面前,李玉鑫雙手不再和人扭
打,而是本能的護住裸露在外的雙乳。女人怒罵著用力扯掉李玉鑫已經破爛的裙
子,美臀夾著粉紅色的丁字褲分外顯眼。
胖女人大聲喊:「看見了吧,這個騷屄勾引男人。」另外女人一把撕爛丁字
褲,李玉鑫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週圍的人騷動起來,手機快門聲響個不停,起
鬨聲、罵聲不絕於耳,也有少數同情的勸不要再打了。
李玉鑫已經麻木了,沒有一絲力氣反抗,夾緊雙腿,一隻手捂著私處、一隻
手護住雙乳。胖女人左右開弓,打得李玉鑫眼冒金星,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道被羞辱打罵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有人報警還是被警察趕上了,兩個警
察把兩個毆打李玉鑫的女人拽起來,李玉鑫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蜷縮在水泥地
上,警察把李玉鑫和另外兩個女人一起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裡,一個女警察給了李玉鑫一件衣服,面露鄙視的神色,簡單詢問
了一下情況,李玉鑫是懵的,她不知道是誰的老婆毆打的自己。胖女人在派出所
哭訴李玉鑫如何勾引她老公,她老公如何把錢都給了李玉鑫等等說了一遍。
警察對這種事似乎見多了,說什麼打人不對等等,也就是調解為主。李玉鑫
此刻心裡是麻木的,或許是張姐的話應驗了,她並沒有追究下去,草草了事。
茫然的回到家裡,對著鏡子,裡面的女人披頭散髮,臉上幾處撓痕和瘀青,
身上好幾處瘀青,如此落魄的樣子,李玉鑫蹲在地上,哭出聲來。挨打和羞辱對
李玉鑫來說都是表面的,真正讓她哭的是內心那份孤獨和寂寞,此刻多希望有個
肩膀依靠啊,可哪個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依靠呢?沒有,一個都沒有。
『爸爸,如果爸爸在會怎麼樣呢?怎麼想他了?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李
玉鑫恨恨的閉上眼睛,肉體的傷痛遠不如心裡的傷痛。
李玉鑫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去醫院,孤獨的自己在家裡吃了點藥,靜靜
的發呆。網上已經瘋傳開了,什麼原配暴打小三,什麼小三被扒衣露點等等,李
玉鑫看著各種評論和辱罵,感到從沒有過的恐懼。
李玉鑫白天不敢出門,好像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自己,只有在夜晚才出來購
買一些食物簡單的對付,手機一直不敢開機,一個人躲在家裡,更加寂寞孤獨。
十天很快過去了,李玉鑫打開手機,好多未接電話,其中最多的是爸爸的號
碼,李玉鑫不覺心裡一酸,流下眼淚。還沒看清其它電話,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是何總,李玉鑫不想再和他糾纏,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負罪感,猶豫了一
會,還是接通了電話。
沒等李玉鑫開口,何總的怒吼聲已經傳來:「你他媽在哪?沒想到你居然算
計我,老子被停職了你知道嗎?告訴我誰指使你幹的?你個賤人,你他媽坑死我
了!別掛斷電話,給我聽著,你他媽要是不說實話,我他媽廢了你!」
李玉鑫感到一絲恐懼,可嘴裡卻說:「何總,你啥意思啊?我不明白啊!」
何總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大聲說:「你他媽別裝好人,我操你的視頻都他媽發到
網上去了,紀委已經找我談話了。我他媽雖然操了你,可我為你花了五萬塊買項
鏈,對得起你了,你怎麼如此狠毒啊?」
李玉鑫也憤怒的大聲喊:「你他媽要是不花心,會有今天嗎?活該!」
何總狂笑幾聲說:「李玉鑫,算你狠,老子打了半輩子雁,沒想到被你這個
小麻雀啄瞎了眼。別以為我停職了就什麼都不是,你們太小看老子了,我已經調
查過你了,你他媽就是一個婊子!騷婊子,你跟我裝清純,我真他媽瞎了眼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瞧吧!」說完掛斷電話。
李玉鑫感覺一絲涼意從心底發出,不禁打了個冷戰,以前自己玩弄男人,可
沒這麼多事,這幾天是怎麼了?感覺自己掉進陷阱。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
當初張姐可不是這麼說的,只是說想利用豔照脅迫他答應某個公司的合作呀,怎
麼會這樣呢?看來這裡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趕緊起來收拾東西,把貴重物品放
進包裡。看了看錶,已經十二點多了,沒有猶豫,拎著包就走。
當她推開房門的一剎那驚呆了,包養自己的老男人和何總站在門口,老男人
眼露兇光,何總奸笑著說:「騷婊子,想跑啊?」沒等李玉鑫反應過來,老男人
和何總已經進來並把門鎖上,李玉鑫感覺冷汗已經流下來。
李玉鑫還想解釋些什麼,可已經無力解釋,恐懼的說:「你……你們要幹什
麼?」老男人冷冷的說:「幹什麼,你應該知道。你居然給我戴綠帽子,你以為
我好欺負啊?婊子就婊子,唉!枉我對你動了真感情。賤人,跪下!」
李玉鑫本能的往後躲,可惜何總有力的大手已經抓住她的胳膊,隨手就是幾
個耳光,李玉鑫驚叫著試圖掙脫,可又被何總一拳打倒在地,已經失去了反抗的
力氣。老男人從櫃子裡拿出膠帶,把李玉鑫的嘴纏住,雙手也纏住後,然後坐在
沙發上,冷笑幾聲說:「你一定奇怪我怎麼會和何總在一起吧?哼哼,何老弟,
還是你告訴她吧,我老了,好累。」
何總踢了李玉鑫一腳,李玉鑫悶哼幾聲,恐懼的抬頭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何總憤怒的說:「騷貨,沒想到吧?我和范老闆多年的朋友了,要不是這次你耍
我,我還真不知道你是范老闆的女人,活該你有此報應。我託人調查你才知道你
他媽是這種人,我當然要告訴我的老朋友了。」
李玉鑫傻眼了,她怎麼想沒想到會有今天,絕望的「嗚嗚」著說不出話。老
男人冷淡的說:「沒想到你這麼卑鄙,這麼可怕,何總告訴的時候,我還不相信
呢!我看了調查你的資料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你吃我的、喝我
的,卻給我戴了那麼多綠帽,我不在乎錢,錢算什麼,給你的我不會要,你放心
好了,哎!懲罰是必須的。」
李玉鑫心裡一寒,懲罰意味著什麼她心裡明白,尤其這個何總,絕不會輕饒
了自己,不覺發出哀鳴般的呻吟,可惜此時兩個男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老男人面露奇怪的神色,有點顫抖的對李玉鑫說:「我要看看你有多騷,哼
哼,何老弟,操她。」何總淫笑著按住李玉鑫去撕扯她的衣服,李玉鑫扭動著掙
扎,無奈沒幾下就被何總撕爛衣服,赤裸的李玉鑫蜷縮著身軀。
老男人站起,對正在脫褲子的何總說:「不急,不急。」說完蹲下抓住李玉
鑫被膠帶纏著的雙手,用力拖著李玉鑫拖到臥室門口,低沉的說:「寶貝,乖,
聽話,讓你舒服到死。」嘿嘿的一陣冷笑,李玉鑫恐懼的顫抖著。
老男人站起來,用腳踩住李玉鑫的手,李玉鑫不得不伸直雙手,否則太痛。
就在李玉鑫驚恐萬狀不知所措的時候,老男人突然用力關門,撕心裂肺的劇痛從
手指傳來,李玉鑫眼冒金星,汗水和淚水同時湧出,甚至聽見手指斷裂的聲音。
老男人獰笑著說:「寶貝,舒服嗎?嘿嘿嘿,一定舒服極了,看你顫抖的嬌
軀,高潮嗎?嘿嘿,老弟,操她。」
何總淫笑著說:「對,范老闆,就得這樣操她,看她還怎麼騷。」說完挺著
堅硬的雞巴,手指插進李玉鑫的陰道往上拉,李玉鑫忍著手上的劇痛,不得不撅
起屁股,嘴裡發出絕望恐懼的「嗚嗚」聲。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何總的雞巴硬生生插入李玉鑫乾澀的陰道「啪啪」的
幾下深入,每一次抽插帶動著李玉鑫身體晃動,被門夾住的雙手就帶來鑽心的劇
痛。何總沒有一絲憐憫,淫笑著用力猛插,沒一會就怒吼一聲射入李玉鑫體內,
李玉鑫在何總最後用力操弄下已經痛昏了,癱軟在地上。
一股熱流灑落在李玉鑫頭上,李玉鑫悠悠醒來,眼前朦朧的看見老男人正在
往她頭上、臉上撒尿,屈辱的閉上眼睛,手仍然夾在門縫裡,痛得已經麻木了。
老男人尿完,顫抖著說:「騷貨,我他媽不能操你了,老了。哎,何老弟操得你
爽吧?賤人,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何總拍打著李玉鑫的屁股對老男人說:「范老闆,你看看這屁股,真他媽的
白,這屄可是活屄呀,天生就是挨操的。就這樣便宜了她嗎?我沒什麼,已經停
職了,可范老闆你呢,能咽下這口氣嗎?」說完陰沉的看著老男人。
老男人擺弄著軟塌塌的雞巴,眼裡冒出兇光,冷哼幾聲說:「老弟,我早準
備好了。嘿嘿!」說完從包裡掏出一個罐子,對著李玉鑫下體私處「哧哧」的噴
出紅色液體。李玉鑫雙腿亂蹬,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掙扎幾下,渾身抽
搐,失去了知覺。
老男人看著李玉鑫被辣椒水噴灑過的陰部,露出滿足的淫笑對何總說:「好
了,老弟,我們走吧,哎!可惜我的寶貝嘍!」老男人推開門,搖頭歎息著,何
總穿好衣服,面露得意的笑容說:「便宜這騷貨了,今天真他媽解恨。」兩個人
沒有一絲憐憫的走了,留下昏迷的李玉鑫。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玉鑫慢慢醒了過來,虛弱的動了一下,下體和手鑽心的
疼痛,李玉鑫在求生的欲望支配下,慢慢爬到廚房,用雙腳勾下菜刀,哆嗦著用
菜刀劃破手上的膠帶,兩隻手除了大拇指外,其餘手指都斷了。李玉鑫用還有知
覺的雙手拇指夾住菜刀,劃破嘴上的膠帶,臉也劃破一道口子,血水流進嘴裡。
李玉鑫想哭可哭不出來,絕望地爬回客廳,剛才廝打中失落的手機在沙發底
下,李玉鑫看見手機,用力爬過去,用雙手拇指夾著手機從沙發底下拖了出來,
沒有任何思考,直接顫抖著撥出電話。
電話通了,「嘟嘟」的聲音響在耳邊,好漫長。終於對方接通了電話:「鑫
鑫嗎?是鑫鑫嗎?」李玉鑫沙啞虛弱的說:「爸,救我呀!」然後又一次失去了
知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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