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lg0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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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艾媚的風流事（三）
媽媽艾媚的風流事
作者：zlg0581
2012/07/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三）
下課的鈴聲響了，我癡癡地盯著胡小桃的臉，她毫無反應，忽然起身，無意
之中轉過身來，看見我正盯著她看，很不友好地瞪了我一眼，非常瀟灑地甩了甩
頭髮，向門外走去，我拽著書包跟著出了教室。
我沒有朋友，這緣於我孤怪的脾氣和愛躲著人的性格，在學校裡躲老師、躲
同學，在家裡躲媽媽。我不想太早地回家，又無聊得很，於是沿著校園往山上的
小徑走，我一面走一面數往山頂那些台階，剛好兩百級。山頂上本有高三年級的
幾個班，現在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影子。
我走到圖書館的石階上去，然後從旁邊找了塊乾淨的石塊，坐下來時我看見
圖書館底下石柱子中間有兩個人影子，我猜他們一定在親嘴。我真的聽到他們發
出「吧噠、吧噠」的聲音來，親嘴親得那麼響，真蠢。
我燃起了根煙，猛吸了一口，便嗆得厲害。我不敢大聲咳嗽，生怕驚了那對
親嘴的男女。離開了圖書館，走出很遠時我才咳了起來。遠處有人在操場上玩著
足球，足球在略微不平的煤渣跑道上蹦蹦跳跳著，突然球飛向迎面走來的我，我
往後退了一步，搶腿便是一個橫掃，足球重重地砸到了牆，反射回來發出沉悶的
響聲。
那夥人當中竟有許勇，他鼻青臉腫地上來，看見他剃了小平頭的滑稽模樣，
我整個身心都感到痛快。許勇一把接住足球，我們都默不作聲地對視著，那夥人
當中一個比我還高的一個大步擋在許勇跟前：「他就是揍你的那小子？」他的大
眼睛像黑洞一樣瞪著，臉上幾乎可以結出一層鹽來。
「是，我同學楊瞳。」許勇說，他只是聳聳肩，把球又拋了回來。
我鬆開了緊攥著的拳頭，他說：「楊瞳，既然你喜歡胡小桃，我就自動退出
了。」他的眼泡腫得很厲害，睜都睜不開，瞇細著，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許勇的
狼狽樣足以使我在短時間內忘掉了自己的仇恨，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並且讓他吃
了苦頭，他這樣說已證明他老老實實地低頭認錯，我相信自己很可能就會心一軟
饒恕他。
「楊瞳，你們家跟校長是親戚吧？」
我不理他，大步往前，他跟在我後面一遛小跑，說道：「校長也把我爸爸叫
去了，警告我不再找你的麻煩。」
「那你是個聽話的乖學生。」我回過頭說。他笑得很勉強：「不是，楊瞳，
其實我挺佩服你的。」
到了學校門口，我停住了腳步，我真的想不讓他跟著。
他說：「你敢不回家嗎？」我還在猶豫。
他說：「我再叫上胡小桃一起。」
「到哪？」我一聽，心猛烈地跳，我說：「你能讓小桃出來，我請你們吃冰
淇淋。」
他果真給她發信息，並把內容呈給我看，我摟著他的肩膀看著他把信息發了
出去。此刻，我覺得許勇是個不折不扣的好朋友。很快地胡小桃就回了信息，說
她正無聊，並詢問了許勇的傷情，臨末還罵了我一句：「那畜牲真不是東西。」
許勇尷尬地笑，我罵了一句粗話，催促著他快點。
我和許勇坐在一家像巨型集裝箱的速食店裡，這是我們經常光顧的地方。我
們各自點了喜愛的水果汁，許勇把冰放進嘴裡，用一種令人難受的聲音啃嚼那些
東西，從那扇轉門裡進進出出的女孩子，她們像彩色熱帶魚一樣吸引著我們的注
意力。
「楊瞳，你真的要泡胡小桃嗎？」他吮著果汁問我。
我點點頭，說：「胡小桃真漂亮。」他尾隨了一句：「也很騷情。」
許勇說從高一起，小桃就一直給他遞紙條，後來又寫信，信裡面的內容讓他
臉紅。我不信，我說：「是在老子面前顯擺吧？你以為你是誰？」他指天發誓，
還說要把那些信給我看。
胡小桃來了，我作了一下深呼吸，身體在椅子上不安地晃動。她穿著白色小
背心、紅色的短褲，小腹間露出一抹雪白。許勇嘀咕了一聲，然後沖她揮手，她
看見了，眼睛因為驚訝變大了，朝我們走來，顯然，我跟許勇的同時出現是她始
抖不及的。
我殷勤地替她搬過一張椅子，並問她要點些什麼？她狐疑地對著我輕聲說：
「草莓奶茶。」說著把背包放在身後，一股像玫瑰般清澀而甜蜜的氣味從她的頭
髮、她的腋下，她的每一寸皮膚上散發出來。
我替她買了一份草莓奶茶，另外加了一份薯條，我們三個人認真地看著她吃
東西，她吃得快也很優雅，像一隻專心的描。
她指著我又指著許勇，問道：「你們怎一起了？」
「是啊，鬧了點小誤會。」許勇搶著說。
我笑了：「其實我們一直很要好的。」
她將信將疑的，我看著她擦著洋棗紅的唇膏，飛著若有若無的眼神。到底都
是年輕人，到底都沒有那麼大的心機，不一會，我們已前嫌盡棄、歡聲晏晏。
按來時的約定，在喝完第二杯果汁後許勇就得離開，或許他早已忘記了。我
在桌子底下朝他猛地踢了一腳，「唉喲！」小桃忍不住輕輕叫出聲來，隨即臉就
紅了。壞了，一張小桌底下的腳雜，踢偏了方向是難免的。
這一聲倒像是提醒了許勇，他裝著突然想起有事得馬上離開，小桃立即說既
然他要走，不如散了。我一緊張，嘴一呶動，想要對他們發飆，許勇對我意味深
長地做了個鬼瞼，和小桃一起跨上單車，屁股翹得高高的，像大鳥一樣飛出了我
的視線。我踢飛了路上的一個空罐子，朝他們離去的方向揮揮拳頭，我在心裡罵
道：『許勇，明天我要讓你的頭上寸草不留！』
我帶著讓人戲弄了的愚蠢表情回到家，艾媚一直等我不回來，憋了滿滿一肚
皮不高興。她坐在梳妝台前，一邊塗脂抹粉，一邊沒完沒了叨嘮，說我跟我爸一
樣，一肚子花花腸子，一定是在街上遇到哪個好看的女孩挪不動腳步。從鏡子裡
能看見她濃妝豔抹的容貌，飽滿高聳的乳房頂著緊身乳罩，豐腴滾圓的臀部被窄
小的三角褲箍出優美性感的曲線。
「你是要出去？」我問。她伸直身體，慢慢地抬高玉臂，解開紮著她一頭蓬
鬆頭髮的絲織帶，捲曲的頭髮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剛巧擦著她肉嘟嘟的肩
膀。「是的，都等你那麼久了，我快遲到了。」她說。
站起來把準備好了的黑色連衣裙套上，她的皮膚白嫩無瑕，手臂裸露在黑色
的裙子外，白臂黑衣，對比相當鮮明；兩彎濃黑有神的眉毛橫在眼睛上，在她白
皙的皮膚映照下更加生動。
「幫我把這拉鏈拉了。」她朝我背轉身。我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
走到艾媚的身後，我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郁襲人。我將披散在
她肩上的捲髮往旁邊理了理，一隻手捏緊衣服，一隻手慢慢拉動拉鏈……
這時，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機「鳴……呼呼……」地抖動，我瞥見那上面彭家
文的名字，顯然那個老男人已經等得極不耐煩。我的一隻手順著拉鏈慢慢地往上
提，另一隻手用指尖輕輕劃著她那排列整齊的脊柱和稍稍凸起的椎骨，然後滑過
她結實的肩頭，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膩的右臂上。
「這麼老的男人你也要？」我的話裡透出了不滿。
「你小子吃醋了？」她放蕩地一笑，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她說：「放心，
媽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想佔我的便宜，沒那麼容易。」
我心裡暗笑，像她那樣，情慾往往超過理智，禁不住男人的花言巧語，還不
是乖乖地把衣服脫了。
「走了。」她用手在我臉頰上一掃，拎起她的手袋扭著屁股赴約去了。對著
她的背影，嫋娜的腰像風拂楊柳一般，豐腴渾圓的屁股在長裙裡面波浪起伏，我
聳聳肩：「別哭著回來就行。」
一切彷彿都在我眼皮底下公開進行著，真是做夢也不敢相信的細節和事實，
才剛剛跟肖子清分開多久，又借屍還魂似的來了一個男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媽
媽，那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竟然真會如此地不要臉。對於男人，艾媚竟然會如此
輕而易舉地以身相許，她在男女性愛方面，竟然會如此地不知羞恥，如此不知滿
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果然，我正迷迷糊糊地睡覺，便聽著她高跟鞋「咯噠、咯噠」的響動，在這
夜深人靜的屋子裡傳得很遠。我騰地起床，把耳朵貼近到緊閉的房門，能感到她
在門的另一邊也貼近耳朵聆聽著我房間裡的動靜。
客廳上的吊燈隨即放出燦爛的金黃色光輝，艾媚黑色的手提包蠻橫地飛落到
了沙發上，黑色的高跟鞋翻著跟斗飛起來滾到了門的後面，黑色的長裙輕飄飄地
飛起來，像隻張開翅膀的大烏棲落在地面，然後是黑色的絲襪飛起來掛到了電視
機上面。短短幾妙鐘間，她就由一個衣妝高貴的豐韻女人，變成只著乳罩和三角
褲衩的蕩婦。
她進了衛生間，我光著腳板悄沒聲息地遛出來，繞過屋子潛到後面的甬道，
枇杷樹搖碎著一地的月光。就在我家窄小的衛生間裡，艾媚一絲不掛地調試著熱
水器，我這時透過窗戶可看見她的背影，她的皮膚溫柔滑膩，富有彈性；一條纖
細的腰輕柔軟塌，她的屁股豐滿堅挺，好像充足氣的皮球，數十條晶亮的水線便
把她的身體罩住了，她在水的密網裡呻吟著。
反轉過身來的她，乳房像山峰一樣地聳立著，飽滿挺拔，尖細的殷紅色奶頭
迎著水箭顫抖著。細微的水蒸氣在金黃色的燈光裡漸漸地氤氳開來，不大的氣窗
蒙上了一層霧，透過迷霧投入水網中的這個凹凸分明的女人，變成了一團白色的
暗影。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藉著水的亮光，她用沐浴露在兩腿間揉搓著。好像她的
陰戶裡流出了些污穢的東西，她眼睛往下看著，嘴巴噘著，還把手指放到了鼻子
底下嗅，她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難聽的呼嚕聲。
終於她洗完了，關好了水龍頭，花灑上殘餘的水像眼淚一樣滴滴答答地落下
來。她拿來一條浴巾，披在她的肩上，然後又拿來一條毛巾，擦乾了她的頭髮。
洗完澡後往身上抹珍珠護膚霜是她的習慣，也是她永葆青春的秘訣。我知道她就
要離開衛生間了，於是轉移了陣地，潛伏到了她臥室的窗戶底下。
她就裹著浴巾進入臥室，在鏡子前面塗抹上了晚霜，她臉上的表情生動而執
拗，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然後，略帶誇張地把自己的身體墜在床墊上，
床墊裡的彈簧使她的身體起伏幾下，然後靜止不動。
她四仰八叉地躺著，身體擺成一個大字形，毫無羞恥地張開著雙腿，從我這
邊的角度，只能窺視到她烏黑捲曲的毛，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她的皮膚閃閃發
光。在短暫的一段時間裡，她的身體一動不動，胸脯連輕微的起伏都沒有，好像
變成了一具美麗的僵屍。我大著膽變換了個位置，這樣我能更加全面的偷窺整張
大床。
她坐了起來，雙手抱著頭，下巴擱在膝蓋上，目光呆滯，她的神態讓我聯想
到蹲在樹叉上的倦怠的鳥。別看她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往男人堆子裡一站，把裡
裡外外的人都招得七顛八倒。但論心智、論計謀，她不及旁人一根指頭，唯一的
維持她自尊心的方法便是隨時隨地的調情——在色情的圈子裡她是個強者，一出
了那範圍，她便是人家腳底下的泥。
她的眼睛定定地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然後一側身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那抽屜平時是上了鎖的，我知道裡面存放著她的秘密，今天終於能讓我一睹為快
了。
她好像朝窗外瞄了一眼，然後熄滅了台燈。我龜縮在牆角，忍不住地好奇地
動開了腦子，是什麼東西讓她如此隱隱掩掩的，如此羞羞怯怯、膽小如鼠，怕什
麼呢？這可是在自己家裡。
那是一個精美的錦緞盒子，她揭開了那個盒子，一個碩大無朋的矽膠陰莖出
現在我的眼裡。那東西很是逼真，頭部鑲嵌著七顆能夠旋轉的珍珠。她的眼睛裡
閃爍著一種水晶般的光芒，傳說中這是女人動情的標誌。她似乎連呼吸都不敢，
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撚住那根矽膠陰莖，她的神情古怪得讓我直想笑，好像手裡捏
著一隻小鳥，一旦鬆開了就會飛上藍天似的。
她推開了電源開關，矽膠陰莖在她柔弱的手裡簌簌地顫抖著，那些逼真的血
管都膨脹起來，那些暗金色的毛兒也微微顫抖，頂端那圈珍珠，緩慢地旋轉著，
並且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活像一隻怪物的眼睛。
她的眼睛閉著，頭向後靠著，讓那根東西撫摸她的下顎，然後往下輕觸著她
圓滾滾的乳房。她用那東西按壓在那煽情的、撩人的豐滿的乳房上，在尖硬、翹
翹的乳頭四週磨蕩，已經撩撥起來的情慾讓她的身子拼命地扭動，她不斷地纏繞
著，逗弄著乳頭，動作越來越猛。
身上的浴巾已經散落，赤身裸體的她焦慮地張開嘴巴，並伸出了舌頭，那顫
動不羈的仿真龜頭在她的櫻唇上震盪。隨後，她將那根東西放到了舌尖上，她咬
住它，把它吞進溫潤的口腔裡，身子扭動得更加歡快，彷彿和著她舌頭攪動的韻
律。接著她將整根東西吞入口中，再用舌頭舔了幾下粗壯的棍身，再緩慢地從嘴
中抽出，能見到那東西已讓她的口唾濡濕了。
藉著從窗外照進來的微弱月光，我只能看到她張開了自己的雙腿，然後，將
那根東西抵到了大腿中間，她迫不及待地刺入自己慾火焚身的身體，然後就舒服
地呻吟了一聲，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閉著，兩條玉腿令人心馳神迷地蹺
起，她已完全被情慾控制，能看見一陣紅暈襲上艾媚的臉頰，我知道，此刻的她
已經慾火中燒，難以自拔了。
艾媚用手把握著那根跳動的東西，跟隨著它的節奏擠按著、摩擦著，動作靈
巧、熟練，極富挑逗性，讓我恍惚感到，那根東西在她的經常耍弄和滋潤下，如
同獲得了生命，它有呼吸、有心跳、有溫度，甚至有了情感，能感受到她膨動著
的慾望，那慾望充斥著整個房間，衝擊著她、席捲著她。
我努力使自己鎮定清醒，想拋開那盤旋在腦子裡的慾念，可是床上的那一幕
仍揮之不去。她瘋狂起伏的身體和低沉的呻吟似乎在挑逗我的慾火，一股灼熱慢
慢地在體內升騰燃燒，灼燒著我的肌膚，那令人震顫的慾念又好像在皮膚上沙沙
遊動，搞得我心癢癢的，能感到一強烈的緊逼直衝下腹，慾望彌漫了全身，我覺
得那最敏感的地方又劇烈地膨脹著。
「嗚——哇～～」一聲，大概牆頭有一對貓子在打架，我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慌忙把身體龜縮了。只聽著她怪叫一聲，再看時，她揚著手，將那東西扔了出
去。它撞在牆上，彈到了地上，在地上抖動著，好像一隻中了藥毒的耗子。
月光從窗戶的縫隙裡漏下來，把她的臉照得如同一張白紙，「誰？」她的聲
音帶著恐懼，把浴巾圍繞到了胸前。「滾出來！楊瞳，你以為我不知是你嗎？」
這回聲音是鎮定了許多。
我當時真恨不得能有個坑讓我鑽進去，可是我的腳卻像生了根一般，一臉通
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手提著掩蓋住雙乳的浴巾來到窗台，「你想嚇死我嗎，這三更半夜的。」
她有點憤憤了。
我乾咳了幾聲，臉上的肌肉抽動著，做出了一個僵僵的笑容。
「進來。」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說完，她撿起被她扔到牆角的矽膠陰莖，
拿到衛生間沖洗乾淨後，拿著回到臥室，當著我的面把那玩藝兒用白毛巾仔細揩
乾，然後用紅綢包裹好，又鎖進了她的床頭櫃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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