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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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天真的亮了嗎?(十四)天亮篇‧觸目驚心
天亮,天真的亮了嗎?
作者:浮生漣漪
2011/10/2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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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萬字更新,配了些插圖,算是回饋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不過本章有些
重口味,或者不合某些朋友的口味,敬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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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天亮篇‧觸目驚心
Phoebe這麼一出現,已經夠煩了,但是最麻煩的事情終於都要來了。
惠雲回來我很開心,不過她偏偏選擇在這種時候回來,對我來說,就只有陷入更
加黑暗的萬丈深淵之中。
我還以為惠雲知道家裡來到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肯定會因此而生氣。不
過最意外的還在後頭,她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帶著禮貌的口吻對Phoebe打
招呼,從語氣來說沒有絲毫的不滿,這倒讓我舒了一口氣。
「老公,你還沒有跟我介紹這位小姐是誰呢!」
「啊……她……她是……」
「我叫Phoebe,是蘇天亮的大學同學,今天剛剛從外國回來。本來正
打算正要去酒店的,剛巧碰到他到下面買東西,於是就走了上來敘舊,希望你別
介意啊!」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Phoebe的這種態度。以前的她都是很
強勢的,不管什麼都一定要爭回來。
我恐怕有什麼不妥,本想插口,不料惠雲已經搶先一步對答了:「沒關係。
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省下酒店的錢的,因為附近的酒店是假期的關係都
比較貴。」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你了。」Phoebe的語氣依然感到十
分溫柔,這種跟她的性格大相徑庭的態度對我來說有一點毛骨悚然,如果她平時
都是這種態度的話,想必我一定會迷上她的。
他們的答案都讓我感到背脊有一股寒氣。住在一起的話,那就有可能都穿幫
了,加上兩人的態度從剛才開始就好得不得了,這就是所謂暴風雨的前夕總是平
靜的麼?
我看著兩人的眼神都很認真,即使我現在要阻止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唯一
可以做的,就只能夠祈求上天,希望Phoebe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曝光就
好。隨後,Phoebe提議到一家餐廳裡面吃飯,還真有女主人的性格。我粗
略整理了一下衣裝,就和她們一起去了。
吃飯的時候,惠雲坐在我的左邊,而Phoebe則坐在我的對面。然而,
她們兩人好像一見如故一樣,聊了很多女性的話題,不知道何時也說到了啟行和
Stephen身上,因此與她們兩人都有聯繫的我,反而就顯得不能介入她們
女人之間的對話。不過我並沒有太在意這些,我只是在一直盤算著應該如何應對
突發的事情。
心還在想著,就突然感到我的腳被什麼碰到了,而且不僅僅是碰,更是被別
人故意地一直撫摸。我趁惠雲不注意的時候,就故意弄丟湯匙,打算到桌底下看
看。原來Phoebe居然用她的腳尖一直在撫順我的腳部,甚至還越伸越近,
就差不多要到褲襠那裡了。
她可以一邊對我進行挑逗,一邊跟惠雲聊得開開心心的,大膽的行為真的是
令人覺得匪夷所思和瞠目結舌。幸好桌子外面被圍欄圍住,旁邊的客人和服務員
才看不見,不過我所擔心的並非他們,而是惠雲,不過她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和
Phoebe的對話上。
我和她們兩個女人在吃飯過後,惠雲提議一起去走商店走走。她們依舊聊天
很開心,途中還發現不少男人停留在原地,不管是東方魅力還是異國風情,總而
言之就是觀賞著眼前這兩位不多見的美女。
時間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就是晚上了,我和兩人都走到累了,她們提議到附
近的酒店裡坐坐,順便可以吃上晚飯。我這個時候心裡慌,齊人之福不是人人都
可以擁有的,而我就更不用說了。我一直在想應該如何開口分開她們兩人,但就
是一直想不出來。意識之中是記得走進了酒店、貴賓房裡面,看著她們二人一直
在聊天,我就已經覺得心煩意亂了,不知不覺叫了一支酒來喝,喝的當然是我。
大口大口的酒被灌入口中,很快意識就開始模糊了……隨後的事情,已經變
得幾乎一無所知,自己貌似是說了些話吧,不過就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說了些什
麼話。
只知道過了一段時間,在貴賓房裡面好像聽出了吵雜聲,是兩個女人的聲音
和兩聲關門聲。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差不多11點了,惠雲和Phoebe也
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廁所。
我扶起身子,迷迷糊糊看到了桌面一團糟,所有的東西都好像亂了,而且我
還發現身上有一枚戒指和一雙月型耳環,那是惠雲的結婚戒指和Phoebe的
耳環,這兩樣東西怎麼都在我這裡的?看來一定是我酒醉之後出了一些什麼亂子
了。我……
惠雲的電話響了很久,但是她依然沒有接過來,我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
結帳之後,就匆匆離開酒店。儘管是頭痛劇烈,不過我已經沒有辦法顧得上這麼
多了,只好包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她都有可能去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但是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無奈之下我
只好返回家中,希望這是最後一絲的希望之光。可惜的是,希望之神並沒有眷顧
我這個男人,我從外面的停車場就已經可以看得到那個屬於我們的房子,房間裡
面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燈光。就算我回去之後,打開這個家門,還是沒有察覺到
有人回來的痕跡,留下給我的,就只有一起出去之前的模樣。
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了,我都始料不及。本來妻子和以前的戀人在一起逛街
就已經令旁人瞠目結舌了,還在逛街後一起吃飯,這怎麼想都覺得很天方夜譚。
我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酒精已經不能再容許我有所行動了。我望著天花板,看著
我、惠雲和啟行一家的照片,眼前逐漸變得朦朧一片,眼皮沒有辦法再有力量提
起,就這樣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時間過去了兩天,我這兩天都沒有去上班,到處都去找惠雲,只是說家裡有
急事需要處理。教育局也很通情達理,意外地給我幾天的時間去處理。她的手機
始終沒有打開,岳母那裡又沒有她的消息,當然,我到岳母那裡並沒有說到和惠
雲之間的事情。惠雲最疼愛的啟行在我父母那裡,我自然也找過,也是找不到。
之後拜託了子健,那小子是我的好友,肯定可以幫上什麼,不過我並沒有跟
他說是Phoebe的關係,我只說了是和惠雲吵了一架,她出走了。
雖然沒找一處地方不見她,就會多一份失望,不過我還是沒有放棄,一直在
找,自己找不上,就叫上子鍵幫忙找。然而正當我疲於奔命的時候,我發現有一
個人我完全忘記找過——潘嘉樂。我於是便打給他,只是在按鍵的時候手指不停
地抖動,恐怕惠雲真的在他那裡似的。
「喂,喂,是天亮麼?」電話對面發出了潘嘉樂的聲音,我一時語塞,不知
道應該怎麼去問他。
「……呃,是的……你最近沒有見過惠雲啊?」
「沒有啊!她最近沒有找過我。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些什麼問題了?」
「哦,不,不是的,她只是說和朋友去玩了,我以為是你……」
「真的沒有,我最近也是很忙,就算想去也不行。」
「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你了。拜拜!」我掛上了電話。
然而,就在掛上之際,我居然聽到了在對面有女人的咳嗽聲!那聲音我再熟
悉不過,以前我們每天都會在電話裡面通訊,她又一次發病,咳嗽得很厲害,我
聽見就肯定心疼得要死,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聽錯的。似乎是惠雲故意不讓我找到
的樣子,斷絕了我能夠找到她的所有途徑。可惜,她百密一疏,原來她就在潘嘉
樂家裡。
我的心裡一直告訴著自己,她只是一時氣憤而已,等她心情平復了,自然就
會回來。我本來就應該走上去找潘嘉樂的,不過我沒有他的地址,只好另找辦法
了,於是我拜託子健介紹我去找了一個十分出名的私家偵探,請他查一查惠雲到
底是不是真的在潘嘉樂房間。
*** *** *** ***
我穿過繁華的街道,走進了一條小巷,很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所偵探社。我見
了他之後,寒暄了幾句就開始進入正題。這個偵探經他自己本人說了,最擅長的
就是找第三者,只要我們這些客戶想要照片的有照片,想要視頻的有視頻,不過
價錢方面的確不錯。我先支付了三百塊,然後給了他惠雲和潘嘉樂的照片、上班
地址,接著就回家等他的好消息。
不過我也不是真的乾等,我還是有打電話給惠雲和找了一些電話簿打給她的
同事。可惜不是說沒見過就是說不知道。我打開電腦,打開了惠雲那個外國的博
客,查看一下她最近到底有沒有更新,可惜我這樣還是有點多餘,因為她這樣的
心情根本就不可能會更新。
不過再等了三天之後,那個偵探居然打電話給我了,令我驚訝他們的效率果
然神速。
「喂喂,是蘇先生麼?我是XX偵探社的。」
「哦,是你啊,趙先生,是不是查出什麼了?」
「是的,麻煩你來一下YY酒店一趟。」
……
到了YY酒店,我迫不及待地請趙先生告訴我結果。
「蘇先生,希望你先看看這些照片。」趙先生把十幾張照片交給我,我發現
這些照片裡的就是惠雲,她旁邊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潘嘉樂。雖然這樣的
結果令我感覺小許意外,但是想不到惠雲居然把手繞在潘嘉樂的臂彎內大搖大擺
地在街上走,而且有幾張還在一些比較隱秘的地方,兩人正在接吻。這些照片看
得我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潘嘉樂那個小子給殺了,不過我還是忍住情緒,繼續聽
趙先生說話。
「蘇先生,你確認照片中這個女人就是你太太麼?」我點了點頭。他繼續說
道:「那麼就對了。我還追查到他們打算到懷集旅行,這一張紙是他們出發的時
間和地點,還有他們所住的酒店。」趙先生把一張紙遞給我,上面的確寫上了行
程時間和酒店的地址。
既然他能夠追查到惠雲和潘嘉樂的照片,那麼行程和時間都應該沒有錯了。
我給了趙先生七百塊,接著就盤算我的追回惠雲的計劃。我知道如果這樣貿貿然
找她的話,以她的性格肯定不行,所以我必須得想一個萬全的辦法,暫時先跟著
他們吧!
懷集的這所酒店並不難找,雖說是旺季,不過這個酒店地處比較偏僻,沒有
很多房間被訂下來。我按照趙先生給我的時間,他們現在已經剛好抵達酒店了。
這裡的酒店就好像那種渡假的洋房一樣,分開了幾棟,惠雲和潘嘉樂的那一
棟是E,而我因為無法登記入住E,只好改了F,但這樣反而更有利於我。他們
所住的房間是尾房,我住的又是尾房,基本上我們這兩個房間,別人是無法看得
到的。
我們彼此都是尾房,可以說是正面對著,而我進入室內,本來窗簾就已經拉
上了,並且我就把所有的燈光都調到最微弱,加上現在還是天亮,他們一定以為
對面沒有人住了。
現在的時間還早著,外面的陽光算是比較猛烈,他們想必會到處遊玩,而懷
集最出名的應該是苗族聚居的地方。我透過窗簾之間的空隙窺看著對面的情況,
一般人進入酒店房間,如果是早上、中午時分,第一件事情都肯定是把窗簾和窗
戶打開,他們也不例外。這個酒店用的落地窗,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們的一舉一
動,而因為旁邊需要修葺,所以搭建了木棚。
潘嘉樂打開窗之後,他伸了一個懶腰,而惠雲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心中的怒
火馬上上湧,很用力地打在窗戶上,不過劇烈的疼痛,並沒有令我從專注中抽離
過來。
惠雲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太開心的坐在其中一張床上,她好像沒有帶行李來,
因為我由始至終都只看到一個可拉的行李箱。潘嘉樂走過去坐在了惠雲的旁邊,
並且遮擋了我看著惠雲的視線,他也把頭轉過去看著惠雲,貌似跟她在說話了,
由於只能夠看到他的側面,加上距離遙遠,不要說聽他們的對話內容了,就連看
潘嘉樂的嘴形都辦不到。
突然,我可以看到他們兩人站起身子,似乎就這樣出門了,我也毫不遲疑地
打開門準備跟著他們。酒店的裡面人山人海,尤其是吃飯的區域,雖說我和他們
的房子很接近,不過走出房間去跟蹤他們還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很不容易我才找到了他們,他們雖然沒有很親暱的舉動,但是走得很近,要
是別人看到的話,還以為他們兩人才是一對呢!
到了苗族區,他們到處亂逛,不過我能夠看到惠雲的表情依舊是不太開心,
不知道是不是在酒樓的那次事件導致她的心情如此沉重。我還以為惠雲的心情一
定會持續著低落,誰知道她經過一段時間的閒逛和照了不少照片,心情好轉了不
少。最使我失望的是,當她穿上苗族服裝的同時,還不時露出燦爛的笑容;最讓
我覺得痛心的是,還是潘嘉樂把手搭在惠雲的肩膀上一起合影,我有幾次躲在陰
暗處就差一點要走出去了。
我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本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惜人潮太多了,我稍微
被別人撞了一下,當我回過神來,他們就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迫於無奈,
只好回到了酒店。
坐在酒店的沙發之中,我還是無法拭去他們那種親暱的行為。我忍不住又給
惠雲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還是響了很久,我原本還以為她已經不會接了,剛好掛
上就剛好聽講對面發出了聲音,是一把女聲,看來是惠雲接電話沒錯了。從聽筒
聽過去,我聽出對面幾乎沒有雜聲,所以他們現在一定是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
「喂……」惠雲的聲音很微弱,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喂,老婆,你現在在哪裡?」我盡量抑制著自己心中激烈的情感,然後以
平常的態度問著惠雲。但是惠雲並沒有回答,她沉默了許久,我聽著也不知道怎
麼的,只好繼續詢問。
「老婆,你說說話啊,我是不是在酒樓做了些什麼讓你誤會了?」
「……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們離……離婚好麼?」惠雲過了良久才說話。
可是我最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說出了這句話。難道她已經不再愛我了麼?
這幾天來,她就得出了這個結論麼?
「老婆啊……」我嘗試挽回老婆的芳心,只是她打斷了我的話。
「我說過了,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要離婚。」惠雲雖然說了兩句離婚,然
而兩次說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都異常細小,我完全感覺不到惠雲有離
婚的意思。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被潘嘉樂那個壞人逼成這樣的?
「是潘嘉樂那個人麼?是不是他強行分開我們倆?是不是他要你對我說這種
話的?」我剛說完,惠雲在對面好像倒吸了一口氣,看來她也很驚訝為什麼我會
知道他們的事情。
「你跟那種女人,連小孩都有了,你以為你有資格過問我的事情麼?」惠雲
突然在電話的對面用氣憤的語氣對我吼著,聲音一下子提升了幾十分貝,看來她
真的是默認了和潘嘉樂兩個人之間有染了。
「我知道錯了,老婆,我不是有意瞞著你,我本來就想跟她說清楚的,只是
從來沒有機會。」
「你少騙人,蘇天亮!」惠雲繼續不斷地提升分貝。伴隨著抽泣的聲音從聽
筒傳到我的耳膜裡,我知道自己的行為的確很過份,傷透了惠雲的心:「你一直
都有和她來往,要是你真想跟她斷絕關係,怎麼會沒有機會呢?牛不喝水是不能
強摁頭的。」
這句「牛不喝水是不能強摁頭」令我一時無法駁回。從Phoebe出現到
現在,我的確有很多機會是可以和她一刀兩斷,可惜我完全沒有把握一次又一次
的機會,不是錯失時機,就是因為她對我的誘惑而最終告吹。
「老婆……我……」我從眼裡也開始流出了淚水,想辦法用和她多年來的感
情挽回她。她對我的答案居然是如此:「不必說了,我心意已決。哪天你有空,
我跟你到律師那裡簽紙離婚。」說罷,便掛上電話。我再回撥電話,已經馬上鏈
接到對方的留言信箱了。
我很後悔自己所做過的一切一切。經過和惠雲之間的對話,看來原本她還對
我有一絲留戀,在此時此刻已經變得灰飛煙滅了。我躺在床上,一直看著陰暗的
天花板,一直等,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飢餓的感覺令我從失去意識中清醒過來,我無力地站起身子來,發現酒店外
面已經變得一片漆黑,或者是因為自己幾天前一直在找惠雲,累得要命而睡了很
久。到酒店吃飯,雖說肚子餓得「呱呱」直叫,我卻吃了不多的食物,只想匆匆
回到房間。
我打開房門,發現對面已經亮燈,我馬上走到窗簾前面,查看對面的情況。
這次不同的是,他們拉上了窗簾,只留下了小小的縫隙,我什麼都看不到,只是
經常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坐下來在整理些什麼的樣子,而男人的身影也一
直不停地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正當我無可奈何之下,我想起了來的時候,因為酒店需要維修而在旁邊搭建
了木棚,而這個木棚剛好連接在我和他們房間之間,我便想到了爬過木棚,看看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加上晚上能見度低,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到我在上面爬過木
棚。
我看了一下陽台下面的地形,如果在幾層高的房間從陽台掉下去,看來也不
是說笑的,不過我為了自己的老婆惠雲,如何危險我都要爬過去。我要當面對她
說清楚,我愛的是她。
我爬過陽台的防護欄,很不容易雙手就按在木棚之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
爬了過去,過程之中有幾次都差點滑了下去,可算是有驚無險。我爬過他們陽台
的防護欄,看見了從縫隙中穿出來的光線,由於有玻璃隔著,所以我不可能把頭
湊到裡面觀看,只能在裂縫前面往裡面觀看。
雖然窗簾的裂縫不是很大,不過基本上能夠看清楚房間裡面的情況,我只是
看到惠雲坐在床上,樣子並沒有顯得很失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樣子。有幾次她
把視線往窗外看,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她沒有發現是我。除了惠雲之外,
我在房內沒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剛剛在房間中活動的潘嘉樂到底身在何處。
本以為沒有任何事情,就打算爬回去自己的房間,誰知道這個時候潘嘉樂從
浴室走出來了,身上除了一條浴巾之外,就可算是一絲不掛。我看見此等景像,
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胃痛,看來今日的疲勞加上寢食不正常和看到了不該看的
東西,導致到身體出現毛病。不過她們兩人同睡一個房間,我本來就應該會注意
到他們會發生關係。
潘嘉樂和惠雲說了些事情,惠雲就走進浴室了,看來惠雲和潘嘉樂一樣,都
是打算在做之前先去洗澡。我看見潘嘉樂坐在床上,從旅行包中拿出一些衣物出
來,而那些衣物是我完全沒有看過的。那是一個粉紅色的東西,一邊是闊的,而
另一邊就比較窄,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花型的物品。
我越看越不明白到底那是什麼,在擺弄這些東西的時候,潘嘉樂胯下已經有
東西從浴巾中凸出來。我當然知道那個是什麼,想到那個東西接著就會進入一個
只有我才能夠進入的地方,我就想衝進去打他一頓,我不禁用力打在地上。
這個時候潘嘉樂的電話響了,他走去接電話,而電話的內容還是可以依稀聽
見。就在他聽電話的時候,腰上的浴巾就這樣滑落在地上,我再一次可以看見那
條東方男人罕見、可以征服眾多女人的肉腸就像得到釋放一樣馬上彈出來。而不
知道是我當時去游泳沒有看清楚,還是他變化了,我看出這條佈滿青筋的肉棒旁
邊是一些濃密的「黑草」,不僅烏黑,而且生長十分茂盛,長度幾乎超過了肉棒
一半的長度。
除了那裡,他身體也看不出有多餘的體毛,不知道是不是他平常愛整潔刮了
下來,不過就單單陰毛沒有剃,還讓它生長得如此茂盛,看來這些陰毛對他有一
定作用。我聽別人說過,陰毛長的男人,他的性能力非常好,不應期非常短,難
怪惠雲會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屈服。
他打過電話,把地上的浴巾撿起,但他並沒有要重新圍住的意思,而是把它
放在椅子上。他走到浴室前面敲了一下浴室的門,過了十秒左右的時間,從浴室
裡面傳出燈光,看來是惠雲打開了。他把那些奇怪的衣物交給惠雲,跟惠雲說了
幾句話,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看著電視。
他下體的肉棒宛如一條大蛇,就好像在捕捉獵物一樣,紫黑色的蛇頭在茂盛
的黑草叢中高高舉起。我知道蛇尾連著的那兩個像鴕鳥蛋一樣的陰囊,裡面已經
醞釀了許多乳白色的種子,隨時準備為主人整裝待發,打算到時候傾巢而出,在
獵物的洞穴裡面佈滿主人的種子,期待著受精。
過了一段時間,浴室裡的燈光再次映出來,走出來的惠雲身上只有一條白色
大浴巾,而頭髮因為剛剛洗過的關係,秀髮反射出的光澤令其更顯烏黑。潘嘉樂
看著惠雲出來,但他依舊躺在床上,而惠雲則慢慢地接近他,我望著惠雲看潘嘉
樂的眼神越來越曖昧,尤其是當她看見那條大蛇之後,臉上更是呈現出紅暈。
她都還沒有走近潘嘉樂,就被潘嘉樂邊拉到自己的身邊,邊對她說著話。此
時的惠雲已經站在潘嘉樂面前,又剛好她的身體遮擋著窗簾這邊的縫隙,我完全
看不出潘嘉樂在惠雲面前做什麼,只是隱約聽到對話的聲音。我不難看出,從惠
雲緊緊裹著身體的浴巾的起伏,就知道可恨的潘嘉樂的手在惠雲身上遊走。
那手要是換成是我的話該多好,而本來這個妻子就應該是我的,要是他們再
這樣繼續的話,我真的會忍不住了。
正當我發愁之際,只見惠雲被潘嘉樂脫下了浴巾,然而,這個時候的惠雲並
非赤裸裸的,她身上剛好穿著著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潘嘉樂給她的內褲。不看也不
知道,那個好像髮卡一樣的內褲就這樣緊緊包裹著惠雲女性的私隱,而整個豐碩
的臀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
當惠雲正面朝過來的時候,不僅看見內褲前端的毛毛,還發現那兩個花型物
也只把重要的兩點遮住。我感覺出自己已經看得兩眼都紅筋滿佈,摸了摸自己的
臉頰還發現了有些燙,因為我認識惠雲這麼久,第一次看她穿得如此性感。
別人說若隱若現的感覺比起一絲不掛更加迷人,我覺得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
錯,現在的惠雲給我的感覺剛好就是這個樣子了。沒想到這個潘嘉樂居然這麼有
心思,找到這款內衣。現在想來,我好像在某個網站上面看過的,這款內褲叫做
「C-String」,就是最近比較流行的C字褲。
我看得血脈沸騰,就想現在衝上去插進去,而潘嘉樂好像看慣這種場面了,
他並沒有馬上跟惠雲發生關係,而是要她為自己吹簫。第一次近距離親眼看見惠
雲為自己的情敵口交,而這種服務是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這種感覺可算是虐心
得要命。
惠雲伸出舌頭,舔著潘嘉樂的龜頭,還不時用舌頭玩弄馬眼。除了惠雲含在
嘴裡的聲音,還有就是潘嘉樂舒服的聲音。過了幾分鐘,惠雲就改舔兩個陰囊,
兩個鼓脹的陰囊就好像兩個特大版的乒乓球一樣,在惠雲的擺弄和我的眼前跳來
跳去。兩個大球被舔得有點濕潤,在光線的照射下發出反光。惠雲有時將陰囊皮
咬在嘴裡,潘嘉樂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突然,惠雲一下子就把潘嘉樂整個陰莖都吞下一半,這個真的是我認識的惠
雲麼?我看著這樣的惠雲,問著無能的自己。惠雲進進出出顯得相當得有規律,
看來她最近是經常這樣做了。
平常的我要是做了這麼長時間,老早就繳械投降了,不過這個潘嘉樂並非省
油的燈,他一邊撫摸著惠雲那雙堅挺的乳房,一邊享受著惠雲帶給自己下體無限
的刺激。
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惠雲躺在床上,頭部在床的邊緣,頭部往後仰,而潘
嘉樂則以半跪狀態把陰莖插進惠雲喉嚨的深處。我看出惠雲已經有點筋疲力盡,
口也開始沒有像開始的時候蹦得很緊,不過這不影響潘嘉樂的享受,他抽插的速
度開始加快,就在加快到最高速度的時候,最後一下是盡量地插得最深。
我知道這是男人的高潮——射精的來臨。惠雲雙目緊閉得厲害,喉嚨裡默默
地承受著那些滾燙精液的進攻,使我最痛心的是,惠雲的喉嚨隨著陰莖每一下的
抖動而起伏。這明顯是射精的力道過大,喉嚨沒法抵擋這洪流一般的衝擊,只好
任由這一波又一波的乳白色種子種植在惠雲的胃部內,成為她的能量。
一分多鐘的時間,終於緩和了,兩人同時喘著氣,不過潘嘉樂那條東西還粗
粗地插在惠雲嘴裡,而惠雲也沒有要他離開的意思。我看見潘嘉樂的陰囊的確是
縮小了,但比例還是很大,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人類。
「好了,我要離開,要去小便了……」我很清晰地聽到潘嘉樂想要離開,只
是惠雲馬上用手按著潘嘉樂的臀部,不允許他離開。她因為嘴裡含著東西,我完
全不知道她對他說了些什麼,只聽見了潘嘉樂的回話:「很髒的,你真的願意這
樣做麼?」只見惠雲含著潘嘉樂幾乎整條肉棒點點頭。
「那就沒辦法了……」潘嘉樂雙手拿捏著惠雲的雙峰,一下子也被他的無情
力握得變了形狀。我看見潘嘉樂渾身繃緊的樣子,好像在做什麼似的,我看出惠
雲樣子很辛苦,喉嚨還是繼續起起伏伏,明明剛剛射過精液,我卻不明白惠雲到
底把什麼吞進肚子裡。
對了,剛才明明聽潘嘉樂說要去小便的,莫非現在惠雲把潘嘉樂的小便當成
是飲料不成?惠雲途中還不時有咳嗽聲,也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從口角中流出,但
惠雲很快又繼續吞嚥。
看著惠雲做出這等重口味的事情,我心痛了、心碎了,不自覺地說出了一聲
「老婆」。他們沉溺在享受之中,根本就不會留意到我在外面看清楚所有東西。
小便的過程完成了,惠雲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潘嘉樂也坐在沙發上歇息。我
原本以為應該是結束了,想不到過了不一會,惠雲便站起來,走到潘嘉樂面前,
拿著那條即使軟化也不短的命根子,擼著這條剛剛打過仗的大蛇。
惠雲跪在地上,手口並用在潘嘉樂胯下再做動作,她不時用指甲刺激龜頭和
捏揉那兩個還有著很多「彈藥」的大「鴕鳥蛋」,用舌頭不斷捲著大蛇的身體。
大蛇在如此半溫柔半剛勁的力道底下,開始慢慢甦醒。
我看著惠雲在為潘嘉樂口交,她臀部和那條性感的C字褲正正對著我,我這
時已經忍無可忍,解開褲頭,露出武器,再也顧不上有沒有人看到了。我恨不得
打破這塊煩人的玻璃,衝進去抱著惠雲,盡情地發洩一番,可惜現在惠雲就是別
人的妻子,不要說愛愛,能夠近看已經算是極大的福份了。
潘嘉樂胯下的大蛇馬上就精神奕奕地抬起頭來,而惠雲也從上面坐了上去,
不知道是剛剛小便的關係還是惠雲裡面已經濕潤了一大片,那條像馬鞭一樣長的
大肉腸就這樣一瞬間埋沒在惠雲的肉穴裡面。惠雲把剛剛射滿精液和尿液的嘴伸
進潘嘉樂的嘴裡,和潘嘉樂繼續纏綿。
潘嘉樂在惠雲作主動的情況下,很快又有了感覺,粗壯的手臂環抱在惠雲白
嫩的粉背上,而頭部則埋在惠雲還貼著兩個花型乳貼的豐滿雙峰裡面。因為從我
這邊的視野,我只看到大部份都是惠雲的後背,而潘嘉樂則只看到少部份。
惠雲既性感又有肉感的臀部在我面前上下起伏,兩人擁抱得難捨難離的,還
同時露出喜悅的神色。我看著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在開始愛的合體,也不甘示弱地
開始擼著自己的小蚯蚓。
「啊……啊……」惠雲在愛愛的過程中,嬌柔的聲音可算是響遍整個房間。
她除了上下之外還不斷左右搖動,我看過一些AV,知道如果騎乘位做這種搖動
的話,的確會對男性那裡引起產生極大的刺激,不過我知道潘嘉樂一定就快洩身
了,因為惠雲的肉壺是一個名器,她的那裡比起任何女人都要緊得多,這是婦科
醫生告訴我的。
當年產啟行的時候,婦科醫生說惠雲的陰道實在是太緊了,如果順產的話,
極有可能會導致陰道出血,所以必須剖腹產子。而如今潘嘉樂正在挑戰這個極品
肉壺,加上惠雲這種極度萌的呻吟聲底下,我估計他必定在兩三分鐘之內棄械投
降,而我唯一祈求的就只希望潘嘉樂不要發射進去。
出乎意料,他並沒有這麼快就高舉白旗,雖然是情敵,不過看見他有能力抵
擋這種夾吸實在是令我佩服。忽然,潘嘉樂抱著惠雲站起身子,用強壯的手臂抱
著惠雲的肉臀,一直抱著她讓她利用重力做出打樁運動。
惠雲的呻吟聲叫得更加銷魂、更加賣力,我也看得血脈沸騰,看來現場望著
這種妻子被情敵凌辱的景像,我即使自己擼管也變得精關難保了。我唯有依依不
捨地放開手,因為潘嘉樂的性能力遠遠在我之上,我要是射出來了就會對後面的
劇情沒興趣。不過即使我懸崖勒馬,馬眼還是已經流出了一點點的透明液體。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又忽然停下來,潘嘉樂抱著惠雲走到門前,大聲地說
話了。「什麼事?」惠雲問道,看來是酒店的員工來敲門了。惠雲馬上從潘嘉樂
的身上下來,胡亂地從行李中找出一件白色T恤穿在身上,而沒有穿內褲就只穿
上剛才脫下的C字褲就這樣開門了。
潘嘉樂躲在惠雲的身後,而惠雲就這樣打開一條小縫隙讓職員說話。由於惠
雲下身就只剩下那一條C字褲,所以她非常小心,一直把下身藏在門後,但是這
樣的姿勢的確很辛苦,畢竟她的腰部扭曲得厲害。身後的潘嘉樂赤身裸體,身上
根本就沒有一絲遮羞布,他撫摸著惠雲的豐臀,那條大肉棒一直插在肉穴裡面,
根本就沒有動過。
距離由於太遠了,我無法看清楚兩人的表情,不過這種情況下惠雲一定忍耐
得非常辛苦:本來就快要到高潮的時刻,卻被職員打斷,插在身後的肉棒沒有運
動,但又沒有拔出,把空虛的既狹窄又潮濕的肉洞填得滿滿,前後不到岸的感覺
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起初潘嘉樂一直就保持這樣的姿勢,然而隨後他耐不住寂寞,就輕輕地抽插
了幾下,不過越做就越有幹勁。惠雲用手想阻止他出格的行為,但無奈自己身體
已經出賣了她,那種快感無法抵擋那種強而有力的衝擊。職員的眼神也開始變得
詭異起來,雖然不知道她和惠雲說了些什麼,不過臉色顯得紅潤了不少,看來她
能夠猜得到惠雲這種前後震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和職員的對話結束了,惠雲趕緊把門關上,短短的兩三分鐘時間,對我來說
卻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一樣。潘嘉樂再次抱起惠雲,繼續著剛才的衝擊,伴隨著
惠雲的呻吟,她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多次高潮,陰道裡的淫水像潮水一樣爆發了
出來,不過潘嘉樂並沒有停止抽插,繼續在裡面賣力地工作著。
我已經很多次因為抑制自己的神經而停止擼管,正因為如此,自己的性能力
不好,但又強制不射精,使自己整個差不多虛脫,有時候眼睛看著裡面兩條肉蟲
纏綿在一起,也不顧上手握武器了。
「不……不要啊……我還沒有跟他離婚的……你這樣我會……啊……」當我
虛脫得把視線脫離室內,躺在地上的時候,我聽到惠雲的尖叫,我馬上爬起來繼
續觀看室內的情況。
只見惠雲雙手抓住潘嘉樂的雙手,試圖推開他,而潘嘉樂的抽插速度開始加
快。潘嘉樂已經加快到一個連我都無法做到的速度,潘嘉樂的下身打在惠雲的那
個豐滿的肉墊子,發出的「啪啪」聲即使連躲在外面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潘嘉樂操累了,就把惠雲放在床上,用老漢推車的體位進行著,他的速度有
所加快。突然,就在一瞬間,撞擊聲一下子停下了,潘嘉樂用盡最後一口氣把身
體向前挺,本來那條無法完全插入的大蛇也在潘嘉樂的無情力之下強制衝進惠雲
的體內,估計龜頭都極有可能衝進子宮裡。
「嗯……啊……」潘嘉樂馬上發出低沉的嚎叫,他的整個身體已經伏在惠雲
背上,雙手用力地擠壓惠雲的雙乳,雙峰除了變了形之外,那個抓痕深深地陷入
肉中。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惠雲閉起雙眼,雙手不再放在後面,而是把手放在
床沿邊,試圖支撐自己的身體。
我用眼看了看潘嘉樂胯下那兩個「鴕鳥蛋」,體積已經開始逐漸減小,當減
小到一定程度,還開始出現「皺紋」了。不過,惠雲的肚皮就剛好和他的蛋蛋形
成反比。仔細一看,本來一片平坦的肚皮,就在剛才潘嘉樂停下之際,慢慢變成
了向外凸出的形狀。
可能是因為惠雲的肚皮沒法承受如此巨物進入體內,在惠雲雪白的肚子外面
可以明顯看出潘嘉樂那條大蛇的輪廓。不但如此,還可以看見惠雲肚皮上抖動得
十分厲害,這當然也是因為潘嘉樂在射精的過程中,因為力道過猛而導致外面的
肚皮也跟著抖動的關係。
我想像著潘嘉樂那些猶如洪水一般的精漿,已經忽略了陰道的運輸,而直接
通過大蛇的嘴吐進惠雲那個曾經孕育過啟行、需要再次滋潤的地方。很快惠雲的
肚皮就明顯凸出了一個小山丘。我受到如此刺激,雙手剛剛一碰上自己的小蚯蚓
就只能流出一丁點的液體。儘管如此,我也虛脫了,剩下的,就只是觀察著裡面
的情況。
「我就已經告訴過叫你不要射進來了……我還沒有跟他離婚……」惠雲喘著
粗氣說。「反正這些事情遲早都會發生的,難道你不想跟我生一個小寶寶麼?」
潘嘉樂回道。他們的語氣哪是在商量,根本就是用打情罵俏的口吻。
等到潘嘉樂把他所有愛的精華都傳遞給惠雲,已經是兩分多鐘後的事情了。
他並沒有馬上拔出發軟的大蛇,而是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而不會滑出體外,真的
難以想像他軟掉的肉棒依然可以讓女性達到高潮。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確保了所有
的精漿都安全地被運送去目的地——惠雲的子宮中繁殖受精。
本來想反抗的惠雲無力地趴在床上,肚子並沒有被床遮擋,很清晰地看到她
很努力忍受子宮內一下子被逼得膨脹的感覺。過了一會,剛剛經過激烈的播種運
動,兩人和我都已經無力地躺在各自的位置上。惠雲轉過身子來,和潘嘉樂親吻
在一起,看來她剛才的反抗並非是出自真意,反而似乎很樂在其中。
惠雲和潘嘉樂就在我面前完成了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交配任務,使我的心靈
經受了巨大的損傷。雖然我到現在為止仍完全沒有放棄惠雲,我很想把那顆結婚
戒指重新戴在她的無名指上,但是我知道就算這個時候衝出去,只會讓惠雲更加
討厭我,所以我只好抱著絕望的心情,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
我拿起電話,想打給惠雲,惠雲依然沒有接電話,我就在留言信箱說了一句
話:「我會等你回來的。」
(待續)
圖片附件:
[惠雲的C字褲]
惠雲的C字褲.jpg (2011-10-28 08:13, 76.8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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