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line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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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考生活現形記(下)卷之(一)
重考生活現形記
作者：skyline168
2007/12/1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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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之（一）
【文接《重考生活現形記》（中）】：
望著女友疲累而熟睡的臉龐，心中浮現許多問號。『我愛女友嗎？』心中不
免自問自答：『愛情沒有是非對錯，只有先來後到』。今日一見「小美女」，不
禁令人神馳塵封已久的往日情懷。
翻身起床，拿著菸，走到陽台，煙霧裊裊中想起和「小美女」的初次……
＊＊＊ ＊＊＊ ＊＊＊ ＊＊＊
那時真的很瞎！也不曉得要先用手指頭、或是舌頭當熱身的先遣部隊，而且
「小美女」也因緊張的緣故，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應該也蠻乾澀的，戴上保險套
後，男上、女下，就想強行進入……
當年第一次的嘗試無功而返，努力了好一陣子，竟告失敗，總是無法深入敵
陣，也不知『傳家寶』的能耐為何，應該先做硬度測試，以免杞人憂天，那時還
擔心把『傳家寶』弄壞了。
有了第一次失敗的經驗，心中更是惶惶。會不會自己有什麼問題？嗚！會不
會身體有什麼障礙，該怎麼辦才好。心中憂慮著，整天無心課業。
隔天，一下課，急忙拉著「小美女」往房間跑。這次也不猴急，脫下「小美
女」內褲，伸出手指在桃源洞輕輕撫摸，看著「小美女」嬌羞的臉，更是令人心
跳加速、口乾舌燥；琢磨一會，翻身上馬，有了第一次失敗的經驗，這次進攻的
慾望更加強烈，倆人都是不經人事，僅憑Ａ片情節，依樣畫葫蘆，「小美女」甚
至從未看過Ａ片。
「小美女」閉著眼睛，一副豁出去貌，要怎樣都隨我意，我更是責任重大，
一番推進，心中焦急絕對是多過享受，先求『有』再說！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完
全進入，更別提所謂的『律動』，一股腦的往桃源洞塞就是了。
「小美女」露出痛苦的表情，不時露齒皺眉，似乎頗為難受。書上寫前幾次
會痛，難過也要撐著，爾後才會海闊天空，「小美女」也有這個共識。
搞了一會兒，草草結束，送出第一波「諾曼地」登入的子弟兵，抓緊『傳家
寶』根部，把套子抽了出來，毫無幸福感覺，只覺得剛執行任務結束。
倆人稍作擦拭，躺在狹小的單人床上做任務修正與檢討，我說剛剛感覺沒有
進去耶，好像只有進去一半，「小美女」說，亂講！明明就痛的要命，整根都進
去了，還說沒有？！因為剛剛很惶恐，沒有親眼目睹事情的經過，更沒有活塞運
動，只是不停的挺進敵陣，建立灘頭堡，也沒啥概念，更別提變換姿勢。
待倆人起身準備上課，「小美女」指著淺色床單上的血漬要我看，我立即會
意過來，那是處女膜破裂所流出的血跡。心裏也不覺得有何不妥，只當作是理所
當然，至於「小美女」當時心中作何感想，坦白說，自己心裡也無法體會。
第一波成功搶灘後，後勤部隊更是漫天捲來，不消一個月，已經好奇地嚐試
過各式各樣的姿勢，不過色情雜誌裡難度太高的動作，始終持保留態度，無緣消
受。「小美女」也會主動希望我怎樣對待她，才會令她更有感覺。
「小美女」第一次『背後姿』、第一次努力把她的雙腿纏到我的腰際、第一
次高潮、第一次告訴我她下面有液體噴出來（也搞不清楚是尿、還是所謂的『潮
吹』）……總之什麼都很新鮮，什麼都是第一次。有時前戲做的不夠充分，或是
事後安撫不夠貼心，「小美女」也會抱怨，甚至生氣不跟我說話。
沒幾個禮拜，一大盒保險套就用完，連忙補貨。一開始正熱衷此道，有時早
上上課前，先到房間來『上』那麼一次，中午休息再來一次，下午放學後，無三
不成禮。「小美女」可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我則是面黃、黑眼！
當然囉，假日回家，老母也會燉上中藥雞湯慰勉我對「小美女」的辛勞付出
——不是啦！是慰勞我焚膏繼晷的苦讀。
「小美女」很鮮，那時還跟我說她有買一個呼拉圈做運動，而且可以搖很久
不掉下來，所以我很幸福。
說到這裡我就有氣，就因為「小美女」的動作實在太流暢，常常在上面晃沒
多久，就逼得我兵敗如山倒，還要受她調侃。
有次中午完事後，故意不讓「小美女」穿內褲到補習班，「小美女」直說下
面好冷。看著「小美女」穿著及膝裙坐在我前面上課，誰又知道她裡面是空空蕩
蕩？搞得我在後面硬邦邦，極端幻想。這種不能說的秘密真是太有情趣！
那種情況下，回到房間，自然二話不說，房門一關上，邊吻邊脫。性慾高漲
了一下午，更是要好好教訓「小美女」一頓，搞得她呼天搶地。
曾跟「小美女」玩過白目的遊戲，打賭倆人禁慾，誰先開口說『想要』，誰
就要請對方吃飯。我們的戰績是七敗對三敗。至於誰敗場數多，似乎也不是那麼
重要。
＊＊＊ ＊＊＊ ＊＊＊ ＊＊＊
熄了菸，外面好冷。回到房間，打量著熟睡中的女友，理性思考著，今天如
果女友和「小美女」的角色互換，我剛剛應該是想著女友吧！失去的總是令人覺
得美好。
掀開被、爬上床。女友睡夢中一陣咒罵，念我不睡覺，影響她的睡眠，還踹
了我兩下。心中百感交集，愛情總是被日常生活的瑣事消磨殆盡，難怪居禮夫人
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和女友的同居生活，大概也有那麼一點味道。
那天晚上，有股邪惡的念頭，想著如果有機會和「小美女」共續前緣，要如
何把女友甩掉，要怎麼跟女友開口說分手……
看來是我多慮了，世間大部分的煩惱都不會發生，而少數值得憂慮的煩惱，
就算擔心了，還是會發生！
隔天女友騎機車到校上課，她是我學妹，我們上課時間並不一樣。一大早也
不管「小美女」睡醒了沒，撥了紙條上的電話過去，接電話的聲音一聽，異常親
切，是「小美女」的聲音。
「小美女」說我怎麼那麼晚才打給她，她以為我昨晚會打電話。對厚！我怎
麼昨晚沒溜出去打電話，被扣分了。
電話中就欲過去找「小美女」，也不管她有沒有事。無奈小美女說不行，說
她跟家人說好要回家。印象很深刻，那天是禮拜六。
我說那好啊，我開車載妳回家（那時已有開車到校）。
「小美女」推說不行。問她原因，只說還有事要辦，還說約下個禮拜吃飯，
並叫我不要過去找她。搞得我心中狐疑。
聯想她可能有男友吧！電影裏的久別重逢，不是要很激情才是。難道是因為
昨晚沒打電話給她，在生悶氣？
多想無益，急忙開車前往「小美女」租屋處……
這區我算熟，有同學住這附近。把車停在「小美女」租屋處的大樓下，本想
打電話告訴「小美女」我在她樓下，但潛意識又有股莫名的顧慮，於是我就呆呆
地枯坐在車子裏等待，看是否會遇到「小美女」。也不知那種舉動有何意義，但
人生無意義的事太多，豈差這一件！
等著、等著，至少等了兩個小時以上，也看到那間房子有其他人出來，不過
不是「小美女」，後來看到一個男生騎機車停在樓下，沒多久，看見一位女生出
門來，定眼一看，那不是「小美女」是誰？！
我看著「小美女」上了那個男生的機車，倆人有說有笑，我心中明白了一切
——原來「小美女」早已琵琶別抱！
雖然心存僥倖，安慰自己，或許他們只是同學，或是剛開始交往。看著那個
男生細心地幫「小美女」撥弄頭髮戴安全帽的模樣，我知道自己是睜眼說瞎話，
其實我還不是有女友，又有什麼資格吃醋！
看著他們的機車離開，我也急忙發動引擎，迴車跟著機車後跑，不一會兒功
夫，就因停紅燈而跟不上機車。從剛剛見到「小美女」，心就不斷往下沉，墜若
萬丈深淵，伊於湖底！
那時期有一部電影，叫做《阿甘正傳》，湯姆·漢克主演，裡面有句台詞：
『人生有如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你將會拿到那一顆』。這時的「小美女」
令人感覺如此苦澀！
到了星期一，打死不退，連絡「小美女」。約了她見面，說要過去接她，她
也不避諱的答應。
「小美女」電話中告訴我要怎麼到她的租屋處，殊不知我早已埋伏過一遍。
遠遠看見小美女已在騎樓下等候，襯衫、短裙打扮。真想開玩笑問她裡面有沒有
穿，不過沒膽量說出口，太輕浮了！
接到小美女，討論好要去的店。
在車上，似有若無的碰觸她的手，「小美女」也無意閃躲，和她玩起間諜遊
戲，想探得小美女對我的感情深度。倆人聊得很開心，也聊了很多往事，俱皆感
嘆，逝者如斯！
我始終覺得「小美女」有些事情並未全盤托出，有許多我未曾參與的故事，
或許她對我也作如是觀。
席間，我不改調笑口氣虧「小美女」說：「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遇見，我要
重新追求妳好嗎？」
唉……明明已經有女友，還開這種玩笑，紙包不住火，感情的事是申論題，
不是選擇題，更不會是單選題。
「妳要追我喔！」「小美女」答腔著。
我說：「可以嗎？」
「小美女」笑著說：「那要先問我男友！我怕他不敢跟你搶。」
突聞「小美女」吐露實情，又是尷尬又是難過，原來真的是她男友。
吸了一口氣，緩和激動的心情，故作不在乎，對「小美女」道：「妳很不夠
意思耶，那天晚上還說沒男友，害我空歡喜一場，現在才說出來。」
「小美女」接著說，「你還不是一樣，看你的樣子就是有女友，不然見到我
的態度不會是那樣，我感覺得出來。」
我說：「是嗎？」
「小美女」說：「那你承不承認你有女友？」
我總是避重就輕，不願意面對事實，竟開玩笑說，「如果現在沒有女友，你
會想跟我在一起嗎？」
「小美女」接著說，「你根本就沒有很愛我，不然怎麼會找不到我？怎麼都
沒有跟我聯絡？」講到激動處，話語之中盡是怨懟，說得我慚愧異常。
我試圖解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以前相隔太遠，又發生那麼多事，今天我們
才會分別，跟愛不愛沒關係。
紓發完情緒後，「小美女」默默地點頭，她不是無理之人，也能同意我的說
辭。有道是『有情驚拆散，沒情驚拖磨』。
「小美女」拿出一個紙袋給我，要我回去再打開來看。問說是什麼，則是不
說。
激動後恢復平靜，話題轉為朋友間的閒聊，也不敢輕易碰觸以前的回憶，但
最後依然老話問她『如果我追妳，你會跟我在一起嗎？』「小美女」不假思索說
不會。
真的不會嗎？「小美女」自己心裡也不確定吧！
送「小美女」回到租屋處，車停路邊，迫不及待打開紙袋……
頗有份量，是一本活頁簿，裡面盡是我和「小美女」的回憶。有兩人搭阿里
山小火車的紀念車票、送小美女的郵票、電影票根、演唱會票根、球賽票根，吃
飯、購物的發票……有些地方幾乎已忘記去過。回憶頓時襲上心頭……
其中還有一張「小美女」畫我的素描，之前從未看過，顯見是後來才畫的。
對著畫中的自己，心中喃喃自語問道：『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否真的
還喜歡「小美女」？有超過對女友的愛嗎？或是純粹吃「小美女」男友的醋？還
是懷念曾經的美好？或是心理覺得虧欠？』
這一切的問號，就算想破頭，我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回憶就像儲藏室內的雜物，當有一天要清空時，會發現這也捨不得丟，那也
捨不得丟，最好的方法是狠下心，把想得到的重要的留下來，其他的揮揮衣袖，
雲淡風清。
那一陣子跟女友感情特別不好。以前和女友吵架，總是先低聲下氣賠不是，
重逢「小美女」後，和女友吵架變得理直氣壯，對女友愛理不理，反而是女友心
思靈敏，覺得我怪怪的，反過頭來主動示弱。
原來這招這麼好用——以前女友都是被我寵壞，吵架動不動說要分手，還得
求她回來，現在吵架反而是我說要分就分，女友卻說什麼也巴著我不走，真是諷
刺！
不在乎最大、關心則亂！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暴露嬌妻 於 2007-12-19 00: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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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skyline168，所有文章都是原創。
我不是小說家，只想忠實寫出屬於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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