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sky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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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３）
啪啪啪
作者：richsky88
2013/10/2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３）
頭天晚上的體力透支，導致我們第二天醒來都發現１０點鐘了。她醒來以後
也不想去上班了，直接一個電話請了假，繼續陪我睡。回籠覺醒來已經１２點半
了，我準備起床，她說她休息好了，想繼續昨天未完成的第二次歡愛，當時我也
休息好了，感覺精力比較充沛，就答應了她……這次的細節就略過吧，我也記不
太清楚了，不管怎麼細緻的描寫，都逃脫不了那古老而又老套的方法模式。
戰鬥結束後，我們起來洗漱，她請了假，一下午時間不好混，於是我們就到
江漢路去吃東西，畢竟體力消耗太厲害，需要補一補啊！我們到佳麗的巴西燒烤
吃了點東西，本來我說就到ＨＡＰＰＹ月台去吃點東西的，她非要去吃那麼油膩
的東西，說我付出了那麼多精力要補一補。哈哈，後來吃得我膩得不行。
吃完飯我們就去了江灘，雖然六月下旬，江邊還是很涼快，我抱著她在觀景
台的欄杆上靜靜地吹著風，那時我已經忘記了昨晚她對前男友可怕的冷酷。我迷
惘了，不知道她對於我來說算什麼，我對她來說算什麼。我們之間除了畸形的愛
和性的紐帶，還有什麼呢？是否擁有一起生活的基礎和一起同甘共苦的信心呢？
我知道是沒有的，我不想去承認，腦袋裡一團亂麻。她或許和我一樣吧，已經迷
失了自我，不知道我們接下來的發展走向何方……
我們在江灘休息了一會，逛了逛江漢路，穿過江漢北路到了中山公園後門那
裡，夜晚來臨，氣溫也降低了下來。我牽著她來到過山車對面的一棵樹下，我問
她記不記得這棵樹？她說記得，在那裡我們第一次接吻，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我沒有說話，一把抱住她吻住了她，她熱烈地回應著我。我久久不願鬆開，
她不好意思的掙脫了，說：「旁邊好多人看。」我說：「怕什麼？我就是要讓所
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她害羞的笑起來，我又抱住她，熱烈地吻她，她也索
性不顧旁人的眼光回應著我。啊，好多年都沒有這麼瘋狂過了……這才是我原本
所期望的青春啊！
等我們的情慾降低了熱度，她說不早了，要回去了。已經快７點了，不回去
她媽媽又要訓斥她了（頭天晚上過夜她找理由說在單位睡，單位有給員工租的房
子當宿舍）。我說：「今天不回去好麼？」她說不能兩天不回家，還要回去換衣
服啥的。再說我們都累了，她也需要調整一下。沒辦法，我依依不捨的把她送到
了車站……
等我到家後半個小時，她也到家了。她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的給我打電話，說
多想我。我說：「我也是啊！你一離開我，我的心就空了。」她先掛了電話，吃
完飯，洗完澡，回到她房間後又給我打電話。
我們又聊了三個多小時，都快１２點了，她電話欠費停機了。我馬上穿了衣
服跑下樓去給她手機充了５０塊話費，話費一到帳，我就給她打電話……又打到
我手機停機……那時候的我，基本上已經瘋了，已經徹底陷入了那段不倫的戀愛
中。
第三天，我上班去了，上班的時候她對我說不敢再去我家了，太驚險了，萬
一被我老婆知道，我們都完蛋了。她雖然愛我，但也不願意破壞我的家庭，更不
願去傷害我無辜的老婆。
我說：「那以後我們在哪裡約會呢？」她說她媽媽要去鄉下老家避暑，家裡
沒人，讓我去她那裡住。我笑著說：「那怎麼好意思，搞得像我是你養的金絲雀
一樣。」她笑笑說：「馬上是你生日了（７月２號），我想單獨跟你過，只有在
我家最方便。」我笑著答應了。
那天下了白班回到家裡，老婆已經提前回來了，她坐在床上無聲的流淚。我
故作鎮靜的問她怎麼了，她沒有說話，把一團紙丟在我面前。我當時傻了眼，百
密有一疏啊！我記得我清乾淨了啊，誰知道還是留下了證據，真是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為。
我難堪又愧疚的說：「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貪圖別的女人而傷了你。」
老婆說：「那你準備怎麼辦？」我說：「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老婆
說：「你出軌，我多少也有一點責任，總是不在家，你有二心也在所難免。這一
次我給你機會，希望你能回頭是岸。」我感激的抱住她，真心向她懺悔。
老婆說：「你什麼時候跟她斷？」我說：「我做不到啊，她現在愛上了我，
我要跟她斷，她估計會過激的。」我心裡也有小九九，我兩個女人都愛，都不想
放棄。老婆絕望了，她說：「到現在你都還想耍小聰明？你不就是不想和她分手
嘛！你為什麼不能玩完就算了呢？還要糾纏多久？」我無言以對。
老婆說：「你把工資卡和獎金卡拿來。」我把卡給了她，她拿過去說：「我
斷了你的經濟來源，看你還怎麼和她雙宿雙棲！我留給你一個班的生活費，每個
班是六天，每天算你２０塊。回來四天我也給你２０塊，但是其它的生活費我包
了。聽見沒有？」我不敢反駁她，這點錢要是上班的話勉強夠，在家休息也只夠
吃飯的。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敢再提什麼要求。
晚上，我要和老婆親熱，想彌補自己的過失，她惱火的推開了我的手，說：
「你不和她分開就別碰我！」沒辦法，我只好抱住背對著我的她睡著了……抱著
她，她沒有拒絕。
我沒有再和她聯繫，她似乎也消失了。直到６月３０號那天，她打電話給我
說，還有兩天就是我生日了，她給我訂了一個蛋糕，希望我能去她家裡陪我過生
日。我內心掙扎了一會，就答應了她。
到了２號那天，我也是上白班，下了班我去寶豐二路接她，然後我們一輕軌
到黃浦路，又一８０７到了紅鋼城。到了紅鋼城，我的心情就完全放開了，這是
我曾經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故土啊（搬到ＸＸ已經三年了）！我們先是去開心的吃
了老么燒烤，他家的燒烤很有特色，先炸再烤，那個烤鵪鶉真是一絕啊，骨頭都
是酥的，都可以吃。
吃完東西我們就去了對面的皇冠蛋糕去提了她定製的蛋糕，然後沿著我曾經
上下學的路上走回她家……要去她家，就要沿著我曾經的老屋走過去，走過去的
時候，我的內心突然崩潰了，因為那個老屋，承載著我對父母的所有記憶，以及
我們生活的過往。
我的父母在０４年搬到新房不久就病逝了，那年我才２１歲，本來癒合的傷
口在五年後重回故土時撕裂。我站在老屋的門口，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好希望看
到過去的我，想看到父母的身影，我知道儘管不可能，所以我只能無助又失望的
哭泣。
她沒有說話，一隻手拿著蛋糕，另一隻手拿出紙巾給我擦眼淚，我抱住她使
勁地哭，她拍拍我的後背，說：「好了好了，乖，別哭了。你爸爸媽媽一定希望
你有一個快樂的人生，而不是看到你在家門口哭啊！而且這已經不是你的家了，
已經是別人的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聽話的停止了哭泣，像個孩子一樣抽搐。她牽著我的手，從她的手裡，我
感受到的不僅是她的愛，更有母性在裡面。穿過南幹渠，我們在黃州街的名生甜
食館吃了晚飯，買了一個西瓜就上樓了。
上摟後她放下蛋糕，脫了鞋子，踮著腳摟住我的脖子說：「你終於可以安安
全全屬於我了。」我還沒有從對父母的思念中恢復，輕輕推開她說：「我想洗個
澡，太熱了。」她連忙把空調打開，又去廁所打開了水龍頭。我閃進去洗澡的時
候，藉著水聲，望著故居的方向痛哭起來。那時候的我，以為流乾眼淚，就會緩
和悲傷吧！
洗了好久，我都沒有出來，我坐在板凳上木然的發呆，任由水在身上肆虐。
她推開門進來了，一絲不掛，然後抬起我的下巴，抱住我的頭貼向她的乳房，我
像找到依靠一樣抱住了她的腰。
她溫柔的像母親對待孩子，擠了一點洗髮水在我頭上，給我揉搓，揉搓完後
把我的頭向下壓著用淋浴頭沖洗，洗乾淨後讓我坐直，雙手擠滿了沐浴露，兩手
從我前胸後背刷下來。
廁所裡很悶熱，她挽起頭髮，拿著毛巾仔細地給我洗著軀體，我安心的享受
著這一切。看著她忙得汗直流，還努力地用力給我揉搓肌膚上的角質，讓我懷念
起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時候的樣子，我的悲傷，就在瞬間癒合了。
等她給我洗完擦乾，就要我出去吹空調上網，我不願意，也要給她洗，她笑
著躲避說：「你又洗不好，只會顧著撩我，我還不如自己洗的快。乖，出去吹空
調，西瓜已經切好了，自己去吃吧！」
我滿足的走到空調房裡，冷氣凍得我直跳，太爽了。我坐在電腦前，吃著西
瓜，看著她的ＱＱ裡面消息此起彼伏，就順手點開看看，全都是她的愛慕者給她
發的求愛信息，我無語了。
有她老家的鄰居哥哥，有在火車上偶遇的什麼九陽豆漿機那個省的總經理，
還有客戶，還有過去的男友……我看著那些人都對她愛得死去活來的，不禁覺得
好笑。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女神給別的男人洗澡，被他們知道了會怎樣，會不在乎
麼？說服自己愛她就包容一切麼？
其實往往真愛一個人，越愛得投入，越無法包容她一絲瑕疵，特別是男人對
女人。至少我就做不到知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上床，我還可以義無反
顧的愛她。可能你們要說我自私什麼的，我不覺得這樣是錯的。更不覺得包容女
人和別的男人上床就是大愛無私……扯遠了。
等她洗完澡出來，我就調侃她：「怪不得你每天都睡那麼晚，原來業餘生活
豐富啊，晚上８點到１２點還要兼職知心姐姐，給那些迷惘的男人們進行情感的
安撫啊！」那時候我沒有意識到，或許她當時愛我愛得投入，可是她的追求者太
多，她不會對愛情忠實太久。
她也沒說什麼，就過來關閉了那些對話方塊。我沒有意識到那些人後來成為
了炸藥，造成了我和她的裂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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