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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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到底算不算是NTR(上)
這事到底算不算是NTR
作者:嬲
2011/10/0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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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慶賀深愛的作者「暗紅色」大大喜得貴子,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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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One)
晴是雨的妹妹,我叫她晴兒乖乖。
高考結束後,我被雨正式領到她家,地下勢力從此抬頭。
那天吃中飯,已有準備的我面對岳父大人偽善的目光稍顯拘謹。
她們家早已去過多次,姐妹倆的房間和浴室是常用的炮場。
飯桌上晴一有機會就用手擋著小嘴,對著我拱唇形,我知道她在喊我「蹬兔
子」,我覺得她比岳母大人更興奮。
某次愛愛完,嫌紙巾太遠夠不著,我隨手拿衣服擦了,擦完雨說那是晴的睡
衣,於是我又邪惡加仔細地多擦了一遍。事後被晴發現,晴就甜甜地喊我「登徒
子」,後來又變成「蹬兔子」,我很得意這個威武的稱呼。
有此前車,晴防賊一樣防我,只要被她撞見我在她家出現,她都會很緊張地
往房間跑,然後出來和雨吵。我懷疑晴是特工出身,她總能從細微處發現蛛絲馬
跡,後來我小心了,趁著不可能被抓包的時間去。
我家是小地方出來的人,能在城裡買套房是我父親用血汗拼殺出來的,可族
裡的親戚們似乎只看到了表面,經常大老遠的跑來吃住,這個走了那個又來。不
是我忘本,這活法真的很憋屈,所以騷勁發作的時候我能想到的只有女友家。
日子一長,晴就疑神疑鬼起來,有次她笑笑地問我:「枕頭扁扁的,你該不
會拿去墊什麼什麼吧?」
我側頭沉思一會,皺眉說:「什麼姿勢要用枕頭墊呢,你教教我行不?」
晴為我的無知所傾倒,憋了口氣才說:「來,我教你。」
(Two)
女孩兒的成才需要澆灌。
沒想到我去武漢讀了半年書回來,晴已經能坦然面對我的作弄,更甚者,她
的反擊常常將我擊潰。
比如,她能當著雨的面若無其事地喝幾口我的可樂。
比如,我的性能力常被調侃,她說她聽房過,為什麼姐姐的聲音好小好小好
小。
比如,洗完澡澡,她的睡衣裡頭突然不見了胸罩,小白兔蹦啊跳啊在我眼前
晃。
那陣子,岳母大人常抱怨晴的晚歸,我旁敲側擊地問雨:「你妹妹不是有男
友了吧?」雨不是很懂地說:「有吧!」
「有其姐必有其妹啊!」我感歎。
「操!」雨不屑地比起一條中指在我面前搖晃。
我鬼馬地試探:「操你妹可以嗎?」
「可以,只要你不怕我切你雞雞。」雨酷酷地說。
(Three)
市重點的稱謂多半是升學率的緣故,晴小姐被家裡罵過幾次後倒也收心了不
少,高二時,學習成績已經穩居中上游,這點比我強,惦記著晴小屁股的我算是
又開心又失落。
大一第二學期,我和雨開始爭吵不斷,距離產生美感,相處時間長了自然是
互相挑刺,何況大學都讀在同一個系呢!
其中一次慪氣狠了,我跟學校請了一個禮拜假,想著坐火車倒處旅遊瀟灑幾
天。火車還沒開,晴就打電話來叫我回去陪她姐,說是雨哭得很傷心、很後悔云
云。
「編吧!」我冷笑。
「你在哪裡?」晴應該是聽到候車廳裡報站的聲音。
「天涯海角。」
「你要去哪裡?」晴又問。
「天涯海角。」
「操!」晴兇狠地掐了電話,和她姐一樣地辣。
五分鐘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望著手機和票票發了會呆。
「姐夫,你去哄哄我姐吧!」晴柔柔地說。
「憑什麼呢?她喊著要分手呢!我沒資格哄她。」
「你……你不想做我姐夫了嗎?」晴猶豫著復又委婉地說。
我想著她演戲的模樣兒,心頭一蕩:「想做你姐的妹夫呢!」
「嘻嘻,來啊,你今晚能來我就教你那個墊枕頭的什麼什麼。」
沒法忍了,怕她反悔,說了句「今晚你等我」就直接關機。
(Four)
那晚我風塵僕僕地趕回去,晴接我電話時吃驚不小,說她在給朋友過生日,
叫我去一起High。『正啊!K完歌喝點小酒多怡情。』我如是想。
所見非所願,晴一身白色的泡泡公主裙,新挑染的栗色小波浪卷透著一股子
青春的騷動。而她嫩嫩的小屁股則挨著個小白臉坐,小白臉的手環過她的腰,叫
囂著幫她搖骰子,附近一圈人起鬨著玩。
我笑著進門,環境惡劣,滿屋子的煙味和鼎沸的人聲。
「蹬兔子!」晴熱情地招手。
「這是我同學,宏。這是我姐夫。」晴讓我和她男友握手。
「哈囉!」我擺擺手。
「姐夫好!快坐。」小白臉笑著給我倒酒。
扯蛋了一會,我摸出手機看看,起身說走,眾人挽留,說要切完蛋糕才走,
「不了,急事!」我瀟灑轉身。晴追出門拉我:「你還真回來啊?不巧呢,今晚
宏要我陪他。」晴說話的時候眼睛大大的,賊亮。
我壞壞地說:「哦,要開房嗎?我可以等下半場呢!」
「那……好啊!」晴詭譎地笑了。
我著魔般一猛子將她的身子推頂在牆上,蹲下去掀開公主裙,一口啃在了她
的腿根處,腴嫩的肉感和混雜的香味兒令人黯然銷魂。晴死死地被我頂著,第一
聲驚呼之後她又發出第二聲疑似羞怯的聲音,間隔不短,有幾秒的樣子,這相當
於是認了。
事情和我估計的差不多,晴掙扎幾下就推拒著說不要,手勁偏軟。
等我重新恢復斯文,晴卻在整理並不太凌亂的衣裙,「滾吧,滾遠遠的發神
經,哼,真懶得多看你一眼。」晴搖搖頭,像是吞了隻蒼蠅。
我堵著她不讓走:「你知道我喜歡你的。」
晴抱胸冷笑:「剛才夠味兒嗎?」
「很香,後邊好像你還流了什麼東西出來。」我淫蕩地把目光往下眺。
「不怕打擊你,剛才宏摸了我下邊,我早已濕了。」晴不笑了,可憐地看著
我:「你這人就是自戀,別以為人家跟你熟就可以亂來。暗示不懂,那現在明著
告訴你,我沒想過和你搞,拜託別糾纏我了,行不?」
「你還真不怕打擊我呢!那行,今天就不打擾你開心,下回再找你麻煩。」
我笑得死皮賴臉。
「去死!」晴再不客氣。
K房外的甬道裡站著三個閒聊的侍應生,走過他們身邊時,留意到他們的眼
神裡充滿了敬意,或者說是猥瑣,有個女的則是挺好奇的樣子。我朝著那女的伸
出舌頭,慢慢從一邊嘴唇喇到另一邊,下流的挑逗惹出女的一連串壓抑的低笑,
直到我走遠了,背後隱約還能聽到她對著兩個男同伴發嗔,說我腦袋秀逗了。
出了音樂城,我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忽然興起,一腳踹在了路邊停放的轎
車上,報警器「一五一五」的叫開,我撒腿溜,眨眼就閃沒了人影。
武漢到廣州一天三班的飛機,我兩天的時間在天上飛了個來回。
東拼西湊來的錢不會讓我失魂落魄,我想是晴那兩雙不停在我腦海裡晃動的
長腿以及嘴角似有殘留的飽滿肉感。
和雨好上,這份怨念則更加強烈,我猜自己真有點喜歡上晴了。
(Five)
寒假去岳父家玩,發現晴安靜地坐在客廳裡看書,看的還是雨的大學英語課
本。
「不懂裝懂呢!」我笑著湊過去。
晴白了我一眼:「很簡單呀,還用得著裝嗎?」
兩個月來被掐了無數次電話,就是接通也是冷冷的官腔,這回聽到她毫無阻
隔的聲音,我感動莫名。
「真的嗎?我來考考你。」
「姐,我想睡覺了,房間不給你們用。」晴伸伸懶腰,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
和溜圓的臍眼。
雨上前拉著晴往外拖,杠上她就示意我進房間。在雨家偷腥那叫刺激,雨的
淫筋騷動和我如出一轍,我很理解地搶進門去。雨跟著進房間,掩上門後,她笑
得前俯後仰。
「你們做吧,我五分鐘敲一次門。」晴在門外不急不緩地說。
「要嗎?」雨揚起嘴角望我。我拉著她的手往床上去,眼睛掃著是否有晴的
內衣之類的東東。
走了兩步感覺被反拉,我疑惑地看向雨,她用水水的眼神告訴我她想靠著門
做。那一刻,我突然發現喉嚨很乾。
晴沒騙人,隔五分鐘敲一次門,「砰砰砰」地響。我不太敢應話,仔細聽著
雨一邊「咿咿、喔喔」的浪叫一邊和晴互杠,然後是杠上開花。
「拉她進來一起玩兒吧!」我控制不住自己,屁股用力地向上衝。
「雙飛呀?」雨似有所覺,「呀」字在小小的舌尖上轉了好久。
「是啊!你不覺得她很欠調教嗎?」我咬著牙狠狠頂了下,雨的背部撞在門
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雨嫵媚地飄了我一眼,捲動門把手轉開了門,我手上使勁,托住雨的兩邊嫩
臀,把她頂在另一邊牆上,她則配合地兩腿一蹬,圈我腰上了。
晴的小臉在門邊露出半張,只看了一眼就「呀」的一聲跑開。
雨放肆地笑:「小晴你跑什麼呀?那傻子想和我們玩雙飛,你願意就一起來
啊!」
「好,你們等著。」晴的聲音往遠處去了。
我正擔心是不是有點過了,雨說:「我幫你咯!」看著她玩味的眼神,我嗅
到了冷戰的味道。
「不至於吧?開個玩笑你也生氣。」
「你太敏感了,傻子。」雨笑得模棱兩可。
這會,晴的腳步聲去而復返。我回頭,一把掃帚劈頭蓋臉砸來,「幹!很容
易陽痿的。」我邊躲邊嚷,奈何腳上還被未脫全的褲子牽絆著,武功施展不開。
「死丫頭,你連我也打!」雨花容失色。
晴是真氣了,下手一點不輕,我擋哪她就不打哪。我好歹奪下了晴手裡的武
器,身上也早挨了四、五下。
晴泥鰍一樣溜走,站定在客廳很傲的挺起胸脯:「姐,我就是再饑不擇食也
沒辦法找姐夫湊合啊!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玩兒,拜拜~~」
「咯咯」笑著,晴誇張的把鐵門摔得山響。我牙關緊咬,老臉熱燙。
雨笑著輕掃了我一巴掌:「她喜歡你。」
「我看不出來。」
「小晴面子薄,她藏在心裡不說,其實她從小就暗戀你。」雨在我耳邊循循
善誘。
「說得好像真有那麼回事。」
「只要你願意,我幫你搞她。」
「我是很無恥,可也不至於當著你的面玩你妹吧,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雨含笑點頭。
我一時瞧癡了,最見不得雨欠幹的裝逼樣,稍顯疲軟的陰莖迅速膨脹,一跳
一跳地點在雨的腿間。雨感覺到了,小手下探,抓住了前段輕輕擼著:「你敢碰
我妹,我真的會切了你哦!」細聲細語的雨面若桃花,我瞧不出她是嚇唬人。
「給你切,你捨得就切。」我錯開雨的雙腿,一槍挑了。「啊……」一聲羞
叫,雨緊緊抱住我。
(Six)
年關將近,那幫讓人蛋痛的無良之輩邀我踢球,我應了。
下午,陽光燦爛,冬日似未曾渲染上這座南方的城市,滿大街時有打扮清涼
的女孩子。我邊走邊拋媚眼,一路哼哼哈哈,去到母校,熟悉的場景倒是一下涼
快了我的心情。
球場裡有一堆人紮著玩球鬼的遊戲,我走近瞧了,個個面目可憎。
「這誰呀?看看,誰來了。」奶牛抖著一身肥肉吆喝。
一群人「嘩」的看過來,各種大呼小叫,我上前求抱抱,結果全撲過來了,
對著我死掐狂揉。老友見面熱乎,就像誰跟誰都是冤家。畢業前夕雖不算生離死
別,但那種各奔前程時的嗟歎是有的,如今彷彿時光倒流回若干年前大家初識的
日子,歡聚一堂。
球賽的輸贏已然不重要,場上激情的碰撞弱了許多,不過誰也沒有在意。
中場休息時,我心情大好的請命買水。每人口味不同,場邊只堆了一箱礦泉
水,這不週全,有些按捺不住的馬上起鬨,有的要脈動,有的要可樂,還有要紅
牛的。
我頓時傻眼:「幹!我買我自己的去,你們誰要都自個兒去買。」大夥不依
了,非得要我買。我瞧眾怒難犯,就挑剛才嚷得最起勁的小丑陪我,他還裝嫩,
結果被人趕驢似的一腳踢了出來。
小丑很憂鬱,在去小賣部的路上說了很多罵娘的話,我聽著直發笑。笑著笑
著,我忽然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看到晴。
她正坐在小賣部前供人們休憩的桌椅邊喝飲料,身上穿著一襲淺黃色的運動
裝,額頭上環著一圈粉紅的頭巾,桌上除了飲料還擱著一副網球拍,旁邊貼著個
獻殷勤的小白臉。
不知那小子在說什麼,晴淺笑宜人。發現我時,她略滯了下,旋即轉過頭去
和小白臉低語,親昵的態勢自然十分。我腦門突突直跳,噴出的鼻息滾熱滾熱。
「老闆!買水!」我遠遠的喊,然後不經意的一掃,露出驚喜表情:「嗨!
晴兒乖乖,做運動吶?」
小丑操了一句,悻悻然買水去了,我跨出幾步,一屁股坐到晴對面,晴不甩
我,拉起小白臉就走。
「哎,球拍沒拿。」小白臉半轉身,沖我貌似友好的一笑,我還以顏色。
回到球場,玩了一會我就提不起興緻,換上個人就下去抽煙。越抽越悶,我
摸出手機打給晴,直到盲音都沒人接,我不死心,再打,連續撥了五次才接通。
「還以為你會關機呢,怎麼接了?」我笑嘻嘻的說。
「你有時間就騷擾我姐去,我沒空理你。」
「我知道你沒空,我就是來打斷你的,不讓你們做得痛快。哈哈!」
晴聽了,聲音忽然就嬌柔了許多:「我現在正打球呢,你真有那心思就晚點
打過來吧!」
「要不要我介紹個地方給你?我和你姐以前常去,保證安全。」
「聽你鬼話,去死!」
那邊掐了,我深吸口氣,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腳碾著踩。
(Seven)
兩天後的凌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電話鈴聲一陣吵,我接通就罵:「幹你
姐的!老子要睡覺。」掐了手機,我偷著樂,睡意在看到來電名單時就跑光了。
不出十秒,電話再次響起,我忍著。睡上舖的表弟也給吵醒了,咕噥著翻了
個身,我這才滿足地按下接聽鍵。
「你誰啊,信不信我帶隊滅了你?」我調著嗓子喊。
「……姐夫……」
「哦,小晴,是小晴嗎?我的晴兒乖乖這是怎麼了?哎呀,才五點半,有什
麼急事嗎?這時候給我來電話。」
「我沒睡。」
「出什麼事了,啊?」
晴默默了一會:「姐夫……你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姐夫嗎?」
「什麼意思?」我在枕頭邊找到煙盒,掏出一根點起。
「你今天找人打阿宏是不是?」
「是啊!」
「為什麼?」
我冷笑一聲:「為你幸福著想啊,你該不會看不出來吧?」
晴顯然被我的無恥感動了,半天沒吱聲。
我緩緩開口:「首先,我找人去堵他,你當時在他身邊,你看清楚了,我朋
友打他哪裡了,都打在臉上了,對嗎?」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我偏偏就抽他臉,十幾個耳刮子下去,你看他什麼反
應,慫得跟豬頭一樣。這樣的男人將來遇到事情肯定保護不了你,幹,我放心得
下嗎我!」
「頂!」表弟醒了,一隻大拇指伸到我眼前。
我接著說:「第二嘛,我朋友腳上穿什麼知道不?拖鞋啊,穿拖鞋就是借他
膽子反抗的,可結果呢?」
「你那邊是兩個人!」晴憤然。
「幹,才兩個!為什麼兩個你知道不?這就是我想說的第三點。我怕叫一個
人去他都不敢動,那豈不是丟光你的臉了?人家要是說起廣雅的校花男友是魚腩
怎麼辦?」
「我的事誰要你多管!哼,那阿宏甩人家妹妹的謊話也是你編的是不是?」
我噴出口煙圈,悠然道:「小乖乖,姐夫告訴你實話哦!對,就是造謠,就
是想扁他,哈哈!」
表弟也笑了,不過忍得很憋氣,有做賊的潛質。
「蹬兔子,我恨你……好恨!」
「喂,先別忙恨,其實那小子也有個可取之處的,想聽嗎?嘿嘿,至少他沒
有丟下你自己一個人先跑。嗯,也可能是怕死,不敢跑。哈哈!」
「哼哼,你就笑個夠吧!」晴說完掐了電話。
「二哥,你撬人家牆角哇?」表弟探出腦袋,肥肥的臉頰興奮得一抽一抽。
「睡你的吧!」我橫了他一眼,他馬上又縮了回去,像龜頭。
捏著手機想了會,我回撥了過去。
晴接了:「什麼事?」
我清清嗓子:「小晴兒,你知道我為你姐打過幾次架嗎?」
「你想說什麼?」
我乾笑了兩聲:「我像男人吧?我會為我喜歡的人去拼,我有理想,不怕艱
難,勇於承擔責任。這個,晴兒你和你姐要不都跟了我吧?」
「天下好男人都死絕了嗎?你就等著!」晴又掐了。
「姐妹通殺啊,二哥你太牛叉了!」表弟在上舖翻來滾去。
「睡你的覺!」我往上踢了一腳,踹得那個板瑟瑟發抖。
(Eight)
窗外細雨綿綿,這幾天冷鋒來了,溫度驟然下降。
泡在奶茶廳裡,雨俏生生地喝著果汁。
「你想搞我妹妹。」
「沒有,絕對沒有,你不相信我?」
「那你惹她幹嘛呀?」
「有這回事?」
雨深深地看著我,我大義凜然。
「喏,我把證據拿來了。」雨從包包裡翻出一張紙來,上邊歪歪斜斜的全寫
著我的名字。
我犯愁了:「幹!小晴這不是畫符來咒我吧?」
「應該不是。」雨往椅背上靠,懶洋洋地看著我說:「她這幾天情緒不太穩
定,我猜她感情出問題了,後來發現那個人是你。這張紙是她昨晚上寫的……其
中一張。靚仔,你解釋下吧!」
「那也是她單相思啊!關我什麼事?」我攤手。
「我不信。」
「幹,我就長得帥怎麼了,這也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嗎?好,小雨我告訴你,
你想吵架是吧?來啊!」我拍著胸脯站起來。
雨嗤笑:「這麼激動幹嘛呀?」
「你都不信了,我還能咋樣?」我懊惱地慢慢坐回椅子上。
「哦,那算了吧!」
「算?我擦,你當我好欺負的。」我拖著雨往廁所去,她一聲不吭地被我拖
著走。
無奈何這地方生意確實不錯,不停地人來人往,我在洗手台上玩水玩了好幾
分鐘都沒找到機會。鏡子裡的雨亭亭玉立,問題是她竊笑的眼神讓我很不自在。
「我老丈人今天在家嗎?」
「嗯,在呀!」
「幹,那開房吧!」
「不行,我已經約了人。」
「現在?」
「等下。」
我搓著頭髮,特不爽。
大概半小時後,雨翩然離去,我意興闌珊坐了會,結帳出門。看著陰沉沉的
天,我不知道該往哪裡殺時間。
我掏出手機撥了晴的號碼:「晴兒乖乖,在哪兒吶?」
「在家。」
「哎喲,別悶著,姐夫帶你透透氣。」
「好啊,你去新世紀廣場等我。」
「開玩笑,那地方離我十萬八千里的,你放我鴿子怎麼辦?你出來,我帶你
玩好玩的,來動物公園門口集合,要不我去接你也成。」
「那你去不去?」
「這個……好吧,我忍了。你說你什麼時候能到。」
「一個小時左右。」
「好,我等你,不來我扁死那小子。」
「什麼男人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
「幹,這問題得問你姐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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