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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女人之再續七年之情(1)
我身邊的女人之再續七年之情
作者:lifang
2010/12/06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按照時間順序,我本來該繼續寫波波的故事,可是上週發生的一件事兒讓我
改變了主意。
大家也許還記得我有一篇叫《唯一沒上過的處女》吧?上週我把她給上了,
當然,七年過去了,她已經不再是處女,而且還有了一個兒子。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自己也無法預料,更無法控制事態的發展,好在結果
還是不錯,寫出來,和各狼友共用。
***********************************
(1)
「喂?現在忙麼?」
「哦,是你呀!不忙,啥事兒?說吧!」
「沒事兒,就是心裡亂得慌,想找個人聊聊。」
「哦?你不會是想離婚吧?」我開個玩笑。
「不是想,是已經。」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依舊甜美淡然,但在我聽來卻猶如霹靂一般讓我震驚。
「為什麼?」良久,我才問道。
「沒什麼,沒感覺了。」
「沒感覺了?不是別的原因?比如說,別人的出現?」
「唉,你還是那麼敏銳。」她歎一口氣說:「是的,是我有了別人!」
「好了,別再說了,」我打斷她:「什麼時候見我一下,我要和你談談。」
「明天吧,下班以後我給你打電話,今天不成。」
「好的,明天見!」
「明天見!」
放下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大家還記得那個我唯一沒有得到的處女——平麼?剛才那個電話就是她打來
的。我沒有想到她會打給我,更沒有想到她會離婚。
當初我們分手以後,零零碎碎的聽說她到外交學院又讀了一個外語的本科,
還拿到學士學位,再後來就跳槽到了一家外企,據說是做行政人事一類的工作,
沒什麼職位但是薪水很好。再後來就聽說嫁給了一個外企的白領,在天通苑買了
房子,買了車,過得還不錯,再後來就有了一個孩子,男孩兒。
六、七年了,斷斷續續的有不少她的消息,就是沒有聽說兩口子感情不和鬧
離婚,沒想到卻是她親口告訴我。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候我就和老婆說今晚有應酬,晚一點回去,老婆看看我
只說了一句「少喝點酒」,再沒有別的話。我不知道老婆對我外面的事情是否知
道,知道多少,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一點都沒感覺,
大概只不過是看在我在家還是一個模範丈夫的份兒上,不追究我罷了。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有一次她給我講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官太太發現男
人在外面養二奶,於是和姐妹們哭訴一番,準備大鬧一場。
一個姐妹勸她說:「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男人的官,你這麼一惱,
搞不好他就要丟官罷職,沒有了官,就沒有了官太太,也就沒有了官太太現有的
一切,你可想清楚了?你是要一個守著你過日子的窮男人還是現在的官太太?」
於是官太太頓開茅塞,對男人依舊相敬如賓,男人回家也依舊愛妻疼子,一家人
其樂融融。
我想,老婆已經在暗示我了。
只要在北京,我不敢在外面過夜,更不敢太過份。高覺新說得對:「我得維
護這個家。」
下午,她的電話打過來了:「喂,今天方便麼?」
「可以,說吧!」
「知道立水橋這邊兒的北方明珠麼?」我們的對話簡單明瞭,畢竟有過曾經
的一段兒,誰說話什麼意思一聽便知。
「知道,不過我下班過去差不多得七點了。」
「嗯,就七點,我在XXXX等你!」她說出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名字。
北方明珠距離天通苑只有兩站地,不過天通苑實在沒有什麼好吃飯的地方,
看來她找了一個離家近的地方。
等我找到她說的那地方的時候,剛好七點鐘。進門一看,這地方是一個西式
餐廳,環境挺優雅的。四週環顧一番,看到她坐在一個角落裡向我招手,我走了
過去。
好幾年不見,平還是那麼淡然靚麗,臉上少了幾分當年的青春,多了幾分少
婦的成熟嫵媚。
「你還好吧?」路上想了半天的開場白,一見面全給忘了,落座後第一句話
居然這麼老套!
「剛離婚,你說我能好麼?」她說的倒是實話。
「為什麼?」
「沒感覺了。」
「聽說他還是你自己選定的,怎麼會這樣?」
「你聽說的還真不少啊,這都知道。」她勉強地笑了一下:「先吃飯吧,我
幫你點好了。」
我的菜依次端上來了:奶油蘑菇湯、洋蔥沙拉、黑椒牛扒,都是我愛吃的。
我在牛扒上切了一刀,一股血水流了出來,最多六成熟,我抬眼看看她,沒有說
話,我的愛好她仍記得一清二楚,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恐慌:她離婚該不是為了我
吧?
她只要了一個青菜沙拉和一個紅菜湯,我們一邊慢慢地吃東西,一邊隨便地
聊天兒。說是慢慢地吃,其實以我的速度還是三下五除二,看著我如狼似虎似的
吞咽,她禁不住笑了起來,笑得那麼得開心。
侍者端來了紅茶,看來我不愛喝咖啡她也記得。看著牛奶融入紅茶,慢慢地
原本清澈的茶水變得混濁,我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尤其是我們原來的那麼特
殊的關係,更讓我說什麼都覺得不合適。
她突然說:「陪我喝點酒,好麼?」我驚訝地看著她,但還是點點頭。
紅酒端上來了,一瓶。侍者請她品試,看著她熟練地品嚐著紅酒的樣子,我
忽然覺得她很陌生,原來的那個清純、羞澀的平,不見了。
我一直不善飲酒,就陪她淺斟而已。我這邊還沒喝幾口,她那邊兒已經一杯
見底了。
給自己又倒滿了一杯,她說:「你別擔心,我其實一直就能喝酒,只不過那
時候不喝,你也就不知道。」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知道,女人要是說
自己能喝一點酒的話,那就絕不是一點,搞不好就是一瓶,我說的可是二鍋頭。
「我們本來挺好的。」她沉吟了一下,打開了話匣子:「我們是單位同事大
姐給介紹的,見了幾次,覺得人還行,就繼續交往了。後來時間長了,發現他挺
會體貼人的,還特心細,想得特週到,我就給帶回家見我父母了。他們也覺得人
還不錯,基本就答應了。」
「這不挺好的麼?」我插了一句。
「是挺好的,他也特尊重我,從來都沒有過份的要求,也沒有過份的動作,
一直都特紳士,哪兒像你呀,狼似的。」
她停了一下,喝了口酒,接著說道:「我們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從來也沒
來過真格兒的。那時候兒我真的挺感激他的,我們都領了證兒了,他都沒要求過
我。」
「別是他有什麼毛病吧?」我又插了一句:「可是也不對啊,你們不是有一
孩子呢麼?」
「其實我今天約你來,自己也挺矛盾的,都離婚了,還見以前的男朋友,人
家也結婚了,我這算什麼事兒呀?」
「你還見過別的人麼?我是說可以這樣深入地聊天的人。」我問她。
「沒有。」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就是了呀!你首先就想到了我,然後也只見了我,你不覺得這說明什麼
嗎?」我接著問道。
「你在暗示我麼?」她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就算是吧!」
「其實有時候想起來我挺恨你的。」她沉默了半天,蹦出這麼一句。
「憑什麼呀?我都那樣兒了還能對得起你,你還很我!」我覺得我比竇娥都
冤枉。
「就是這個,」她咬牙切齒地說:「要是你當初一狠心,不尊重我了,我也
就死心了,也就跟著你過日子了,哪兒還有今天這麼些麻煩事兒!」
聽聽,有這麼不講理的麼?當初哭著喊著求著我別上她,現在反過來倒怪我
了!女人哪,永遠都不是理性的。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索性不說話,等著她自己解釋。
「告訴我,你後悔麼?」
「後悔?因為什麼後悔?」她突然蹦出的不是我想像中的解釋,一時沒轉過
彎兒來。
「就是那次,你沒做下去的那次,後來,你後悔麼?」她解釋說。
「怎麼說呢,你這問題我很難回答。」我真的說不好:「從一定的角度說有
些後悔,因為沒有得到你。從另外的角度說也不後悔,因為至少我讓你知道,我
要的是你的整個兒人而不是你得的身體。」
「唉,你當時要是做了,也就沒有今天了。」頓了一下,她喝了一大口酒,
接著說道:「其實真的是很矛盾,如果那時候你做了,我就會嫁給你,但是我會
不開心;可是你沒做,我嫁給別人了,現在還是不開心。有時候我都覺得要是當
初你就不管我,就做了,也許我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不開心了。」
說實在的,我是越聽越糊塗。
「你現在住哪兒?」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就問了個問題。
「北邊兒,就天通苑,西區。」
「歸你了?」我覺得離婚也不是沒好處啊,至少有套房子了。
「嗯,本來是我們一起買的,他自己放棄了,車子也留給我了。」她慘然一
笑:「咱現在也算一小富婆了,再找一個應該不困難吧?」
我笑不出來,她的玩笑太苦澀,我只覺得心中酸痛。當初那樣的一個純情女
生,變作了今天的成熟少婦,思想也變得讓我感到十分陌生。
「你們,嗯,什麼時候分開的?」我仔細地斟酌著用詞,避免刺激到她。
「兩個多月。」她回答得很痛快。
「到底為什麼呢?別跟我說什麼沒感覺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
「我怎麼了?」
「你骨子裡頭感情豐富,而且,你還是一慾望特強烈的女人,瞪什麼眼哪?
不是麼?你敢說還有人比我更瞭解你?」我開始進攻,今天非得弄明白不可。
「唉……」她瞪了我半天,終於又長長的歎一口氣,一口飲盡了杯中酒說:
「我無言以對,你說得沒錯兒。」給自己又倒滿了一杯,瓶子已經見底兒了,她
又叫了一瓶,順手給我也滿上了。
「你和她好麼?」她問。
「誰啊?什麼好?」我沒明白。
「嗯,就是,你和你媳婦兒,」她顯然在考慮著用詞:「我是說,你們倆,
那事兒,好麼?」不知道是酒力還是羞澀,她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我明白她問的什麼了,「還可以吧,基本上算得上是都滿意。」哼哼,以兄
弟的能力,到目前為止還真沒有哪個女人說不滿意的。
「你媳婦兒真幸福。」她猛地又乾了一杯。
說到這兒,我似乎明白一點兒了,「你們,不和諧?所以就……」我試探著
問她。
沒想到我這句話一下子就把她的眼淚給招出來了,好在餐廳裡燈光不是很明
亮,我們又坐在一個角落裡,沒人注意到我們。我沒法兒勸她,只好遞給她幾張
餐巾紙。
她很快的止住了,給自己又再倒了杯酒,問我:「我問你,你會和男人上床
麼?」
這個沒來由的問題把我真的給問糊塗了,不過我還是很理性地說:「如果是
純粹的睡覺還可以,只要他不打呼嚕。」
「不,不是這個,我是說,如果是做愛呢?」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你沒毛病吧?那怎麼會呢?」我有些生氣了,不過隱約猜到點兒什麼。
「可是他就會!」她的聲音突然高了八度,惹得侍者和一些客人轉頭向我們
這邊開始張望。
「你嚷嚷什麼?我聽得見!」我沒好氣兒地說她,大庭廣眾之下我可不想被
當作調戲婦女的壞蛋。
她接著大大的喝了兩口酒,稍稍平息一下情緒,說道:「我們本來挺好的,
一直到結婚以後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那事兒我們也挺好的。可是,後
來慢慢地,也就是半年左右吧,我覺得他好像沒那麼有興趣了,老是敷衍我!」
她又喝乾了杯裡的紅酒。
「也不怕你笑話,其實知道我的也就是你了。你想想,才半年,我剛嚐著甜
味兒,他就那樣了。」她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倒酒的手微微地顫抖。
「一開始我以為他有外遇了,就偷偷查他的手機、QQ什麼的,結果根本沒
發現什麼,都挺正常的。他那號碼裡頭,女的特少,平時聽他打電話,也都是男
的,淨說髒字兒。反正是我怎麼也查不出來,可他就是不對勁兒。」
「到底怎麼不對勁兒呢?」我追問了一句。
「以前吧,我們幾乎天天都那個,」她說得有些扭捏:「後來,他就不怎麼
願意了,老說累。我就奇怪了,不到三十的大男人,怎麼就那麼愛累呢?後來我
懷孕,有孩子了,他就更有理由了,說是怕睡覺壓著孩子,索性搬到另一屋裡睡
覺去了。」
「這不挺正常的麼?人家沒錯誤啊!」我問她。
「本來是挺正常的,可後來,慢慢地他就開始往家裡帶人回來,都是男的,
他們喝酒,海說神聊。我覺得男人也應該有些朋友,只要不是壞人就成了,而且
吧,他帶回來的那些人還都不錯,挺有文化的,也挺懂禮貌,說話特客氣,一看
就知道不是社會上的那些街道混子胡同兒串子。」
她歇了口氣,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注意到第二瓶已經下去一大半了。
「有時候他說聊得太晚了,就留客人住宿,我們家三居室,本來也有一間客
房,我也沒什麼意見,可他還是不和我一起住。新年的時候,他的一個朋友又來
了,那人我認識,常來,也是外企的,還是一人力資源管理。那天我有點兒不舒
服,沒管他們,自己睡得早,半夜我起來上廁所,聽見客房裡有動靜兒,我有點
兒害怕,就到他那屋裡叫他起來看看,別是他那朋友身體不舒服,可別出什麼事
兒。結果一看,他根本就沒在屋!」
她又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對著空杯子,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我到客房門口兒一聽,我真的傻了,那聲兒我太熟悉了,是他,是他在和我那
個的時候才會出的那種聲兒。」
她的手緊緊地握著酒杯,用力地握著,微微的顫抖,手背上的青筋都綻了起
來。我怕她會把酒杯握碎,萬一趕上一不合格產品呢?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把
酒杯接了下來,她的手有些涼,還在發抖。
「我得感謝當初裝修的時候他一定要買好的,我們家的門把手一點兒聲兒都
沒有,我把門開了一道縫兒,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噁心了,兩個大男人
居然在……那個!」
她停了一會兒,讓自己平靜了一下,接著說:「我當時就想衝進去,狠狠地
打他一頓,可我沒敢進去,我就穿睡衣,我害怕他們一起朝我來。第二天那個男
的一走,我就跟他攤牌了,那天我們倆都沒上班兒,徹底地談清楚了。他說他原
來就一直有這個毛病,也有固定的朋友,我說的是那種朋友你明白吧?」
我點點頭。
「和我結婚是因為家裡催得太急了,沒辦法,我這才明白原來接觸的時候他
那麼守規矩,為什麼他的聯繫人名單裡面幾乎沒幾個女的。這哪兒是尊重我呀,
他根本就對女人沒興趣!」
「你剛才不是說剛結婚的時候,你們還很和諧的麼?」我有點奇怪,她說得
似乎有些矛盾啊!
「沒錯兒。開始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就問他,他說,那是因為從來沒有
和女人做過,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兒新鮮勁兒,可後來就越來越沒感覺了,還是
和男的做有感覺。」
「真他媽的胡扯,什麼歪理呀!」我為她抱不平:「進的不是一地方就有感
覺?就舒服了?」
「真粗俗。」我的粗話讓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就和他說,這麼下去不是事兒呀,乾脆離婚吧!可是他不同意,說那樣
兒的話,他多沒面子啊!還說離婚總得有個理由啊,我們這算什麼理由啊?」
「你們這叫做夫妻感情不和,可以離婚的。」我說。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他說,我們這不算感情不和,只是沒有夫妻生活而
已,叫做無性婚姻,合法。」
「扯淡!」我幾乎要叫喊出來了:「無性婚姻是不和任何人上床,包括自己
的老婆,可他是同性戀啊!他和男人上床那也算是性關係啊!」
「我明白,可他就是不同意,還建議說,把車跟房子都給我,他全都放棄,
我還可以找別的男人滿足自己,只要不離婚,怎麼都好說。」
「那你什麼態度?」我問。
「唉!其實我也是想挽救一下。怎麼說,離婚對一個女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光
彩的事兒。何況,我們還有孩子。」
「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你們孩子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
「孩子真的是你們自己的?」
「廢話!你什麼意思啊你?」我的話讓她有些惱怒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不明白,他是同性戀,怎麼還會和你生孩子呢?」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她被我給氣樂了:「同性戀是對異性沒興
趣,不等於人家沒有生育能力啊!」
也對,我怎麼一時糊塗把這個給忘了呢?不過我估計,那孩子多半也是那個
男的想出來的掩人耳目的一步棋,至少有那個成份,可我沒敢說出來。
她接著說道:「我就暫時答應了不離婚,但是他必須成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們就達成協定了。」
「破鏡重圓?」我覺得不太可能,他離婚了就說明沒重圓嘛!
「他好了一小段兒,我也盡力地幫他,女人該做的我都做了,男人滿足他的
我也盡力地學著滿足他,我覺得妓女都沒有我下賤。」
我能猜到她都做了些什麼。
「可沒過幾個禮拜,他就又開始了。這回到沒把人帶回家來,可整晚上的不
回家,我就都明白了。這回我不能再忍了,我告訴他要是不離婚,我就找他爹媽
去,他終於同意了,但條件是孩子得歸他,別的他什麼都不要。我知道他家裡不
缺錢,我也知道孩子我怎麼著最後都要不過來,就答應了,前提是我可以隨時去
看孩子,並且一個禮拜可以接孩子和我待24小時。」
我越聽越覺得這像是美國電影的劇情。
「然後我們就協議離婚了,他得到了孩子和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呢,除了房
子存款和一輛破車,什麼都沒了。」
「這不挺好麼?你看看你,啊,現在是美麗動人、風姿卓越,正是大好的時
間,只要你願意,身邊兒有大把的男人供你選擇啊!」
「哼!也就你這麼看,別人誰要我啊?這好幾年都搭進去了,現在已人老珠
黃、殘花敗柳的。」說著說著,她的眼淚眼淚又開始撲簌簌地往下掉。
我站起來繞過桌子坐在她身旁,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不說
了,不說了啊!都過去的事兒了,不說了啊!」她的肩膀依然消瘦,她的身體還
在顫抖。
良久,她平息下來,轉頭看著我,問我:「你會喜歡男人麼?」
我立即搖頭。
「那你還喜歡我麼?」
我沉吟半晌,還是點點頭。
「我這樣算不算偷別人家的男人?」
「應該不算吧?我們就一起吃飯而已啊!」我覺得她的話有些不對勁兒了。
「那我們還算情人麼?」
「算!」
「憑什麼算?」
「無情人就是躺一張床上那也叫同床異夢,有情人雖遠隔天涯也算是心有所
屬。」是的,當年她雖然拒絕了我,但是卻一直在我的心裡有一個小小的安身之
處。
「送我回家,我不能開車了。」她的態度很堅決,不容我拒絕。
她堅持要付帳,我也不好爭執,反正也不算多,由她去吧!
站起身,我才發現她的變化也體現在服裝上,以前她穿衣服還是屬比較保守
的,甚至可以說是落伍。今天的她,一件米色的套頭羊毛衫,配上深褐色的羊毛
長裙,黑色的長統靴,肩上還披著一件帶流蘇的披肩,整個兒人看上去典雅、高
貴,雖然孩子都已經兩歲了,身材卻如同少女般苗條,腰肢依然纖細。
她的腳步多少有些踉蹌,紅酒這東西,喝時不覺得,過後就上頭。走到一輛
銀灰色寶來跟前,她從包裡掏出鑰匙,遞給了我。
雖然已經將近九點鐘了,可是往北的路依然有些堵,從立水橋到天通苑,我
居然開了十幾分鐘。按照她的指點,我在她住的樓下停好車,雙手把住方向盤,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強擠出一個笑臉給她。
「好了,謝謝你今晚請我吃飯,我也把你送到家了,那,我就走了。」我對
她說。
「上去坐坐吧,時間還早,我一個人悶得慌。」她看著我幽幽的說,一股酒
氣撲面而來。
我很想上去,但是我不敢。上去了,我知道會怎樣,這是在北京,老婆還在
家呢,萬一回家徵收公糧我不是死定了?
「樓道的燈壞了,我不敢自己上去,你就陪我上去吧!」她央求我。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卻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樓道燈還真是壞了,不過就壞了一個,還亮著三個。她打開門,我正猶豫進
不進去呢,她一把將我拉進屋裡,隨手關上了房門。樓道裡的光線被隔斷了,屋
裡沒有開燈,一片漆黑,也很安靜,安靜到我們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我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事情,我希望它發生,卻又害怕它發生。
「對不起!」她輕聲地說道。
「什麼?」我沒明白。
「對不起,我讓你等了七年。」隨著話音,她柔軟的身體撲進了我的懷裡,
一股酒氣由遠及近,略顯冰冷的嘴唇吻上我的嘴,小小的香舌隨即伸了進來。
明白了,她剛才說的有了別人,其實就是我。當她的婚姻亮起紅燈的時候,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我。我的鬥志頃刻間土崩瓦解,理智不復存在,胸中一窒,全
身的血液化作慾望流向身下的那一點。
我們瘋狂地親吻著,撕扯著自己和對方的衣服,當我們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
是一絲不掛。
「把燈開開吧!」我輕聲地說。
「幹嗎?」她喘息著問。
「七年了,我要好好看看你。」
她翻個身,「啪」的一聲,床頭櫃上的台燈亮了,暗暗的光線,我實在看不
清楚,伸手過去把調光鈕一轉,屋裡頓時明亮起來。
赤身裸體的平側臥在床上,一手支著頭,全身呈現出一道優美的曲線,紫紅
色的床單更加襯托出她皮膚的白皙,烏黑的長髮披撒在床單上。兩隻乳房比七年
前略大了一些,只是當年粉紅色的乳頭如今已經變成了深紅色;兩腿交疊,掩住
了女人最誘惑的私處,可以看到芳草如初依舊不很茂盛。
我把她扳過來仰面躺著,修長美腿的盡頭,兩腿的中間,一叢黝黑的嫩草呈
倒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平神秘的禁區,聳起的陰阜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淡
淡的芳草,只是這些芳草非常柔嫩。
我不禁用手撫摸平的陰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細膩,像絲緞一般輕柔,平的陰
部都像平的臉龐身材一樣動人,真美!我將平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經過男人的
耕耘,不見了當年的一道細縫,微微張開的迷人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愛液,兩片
鮮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平臉蛋上的櫻桃小嘴同樣充滿誘惑。
將平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
到停在大腿的根部。我伸出兩隻手指,小心地放在平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
的嫩膚吹彈欲破,一粒小小凸出的陰核,已經探頭探腦的微微露了出來。
兩隻手分別愛撫著那細滑柔軟溫熱玉潤的大腿內側,顧不得她還沒有洗澡,
一低頭,張開嘴吻了上去,用舌頭愛撫著平那柔軟潔白的陰阜,一路滑進那柔滑
玉潤的花溪。我的舌頭深深地抵進平胯下的玉縫深處,用舌頭順著那敏感萬分、
嬌滑柔潤的陰唇不停地轉圈、輕捲、柔吮……
我淫邪但又耐心地愛撫著平——就算平已經是經久經雨露滋潤的少婦,在這
樣的挑逗下也只能嬌羞無奈地輕哼細喘,回應著我的舌頭對她的陰唇的每一下撩
撥、輕吮,張著嘴「啊……啊……啊……」發出簡單的聲音。那絕色誘人的美麗
玉靨焦燥地扭動、搖擺,彷彿是在找一種合適的姿勢使她能安靜下來,解除她的
空虛。
平那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彷彿不知該怎麼放才好,它們在床單中不安扭動,十
根細削修長的纖纖素指和一雙潔白如雪的美麗小手由於我在她陰唇中的吻觸、輕
頂的每一次撩逗而痙攣般地插進柔軟的紫色床單中,僵硬地抓緊。
那雙嬌蕊般柔嫩的花苞玉蕾因一種莫名的衝動而越來越動情地傲然勃起,玉
乳峰上那深紅的乳頭尖尖驕傲而羞澀地堅挺著,又大又亮,隨著身體的扭動美妙
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煩燥地左右扭動,像是要擺脫
某樣東西的侵擾,又像是尋找一個更合適的位置來更充份地解除芳心的空虛。
平的一雙潔白如雪、纖長玉滑的秀腿更是羞澀萬分而又含羞配合我的那雙手
在她下身中愛撫,那雙緊緊繃起交織在一起的玉美小腿前端,那十根嬌小玲瓏、
柔美可愛的玉趾縮緊又張開,對我舌頭在她下身陰唇中的每一次輕擦、柔吮都作
出嬌羞、熱烈的回應。
一雙玉美纖長的秀腿回應、配合著我在她下身中的每一下頂觸、撩撥,雪白
的大腿羞澀萬分而又準確地在微微起伏中分開、夾緊,回應著我對她的下身的挑
逗,一股晶瑩乳白又濃又稠的渾白淫水流出平的嫣紅玉縫,順著大腿流下來,雪
白玉股下的床單已濕濡一片。
我看到平的陰道口旁邊那粒豔光四射、嫵媚勾魂的嬌嫩無雙的陰蒂已開始充
血、勃起、硬挺起來,於是一張口含住女人最敏感的性交快感的中樞——陰蒂,
用舌頭輕柔而刺激地吻捲、吮吸著平那嫩滑硬挺的花蒂。
那雪白如綿、一絲不掛的嬌滑胴體一陣不由自主地電擊般的痙攣,平那一雙
修長玉滑的渾圓秀腿也猛地合攏,把我緊緊夾在玉胯中,一陣令人窒息的痙攣。
「啊……嗯……嗯嗯……」隨著最後一聲嬌羞火熱的狂喘,一股暖流從陰道
深處的花心噴湧而出,這股又濃又稠的溫熱液體直湧出陰道,幾乎射了我一臉。
我的心頭卻一陣迷茫,這和七年前何其相似!所不同的是我的馭女神功經過
N多女人的磨練已經更上一層樓,而她,也已不再是當年的清純處女,身體內最
原始的本能已經被開發得淋漓盡致,如熟透的紅蘋果一般,散發著香甜的味道和
誘人的顏色,等待著我去摘取、去品嚐……
當她的痙攣漸漸平息,我輕輕的分開平緊夾的纖長秀腿,平嬌酥而羞澀地一
點一點地張開了自己的身體,等待我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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