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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理解的愛(第九章)
無法理解的愛
作者:xb客
2015/10/03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第九章)
別墅在城西的後湖林區,那裡山林眾多,依山傍水,是本市的權貴富豪最喜
歡購置房產的地方,不過他們多數都只在這裡渡假避暑,倪元也不例外。現在政
治形勢不好,這裡很多家別墅都是空無一人,倪元一定也是躲到了別的地方,或
者老老實實地在市委大院裡貓著呢!
我整理了下裝扮,穿起西裝打起了領帶,再次回到了上班時的那個成功人士
模樣。沒有理會在院子裡忙碌的羅老頭,直接打個車就去了後湖林區的別墅區。
這裡雖然住戶不多,但是來遊玩的人卻著實不少,許多影樓都在這裡設置了採風
點,婚紗攝影、個人寫真都在這些別墅區裡進行,所以別墅外往來的人也不在少
數。託這個的福,這裡的保安並不嚴防外來人員,多數也只是看一眼,衣冠楚楚
的他們也不多問。
我來到倪元名下的七號別墅門口,裝模作樣的按了下門鈴。因為外面正好有
一對新人在取景攝影,我也不能表現得太過鬼祟,可是很意外地院門外的喇叭裡
竟然傳出一個女聲:「請問你找誰?」
居然有人在這裡!是倪元的情人嗎?難道倪元這廝還沒有收斂?我心裡忐忑
了一下,但不得不應聲,硬著頭皮說道:「倪元在嗎?我是他朋友。」我儘量保
持聲音平穩,同時也安慰自己沒事,就算與倪元打了照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事。
「哦,是倪元的朋友啊,請稍等。」裡面的女聲很平靜,這個敏感時期有人
來找倪元並沒有引起她的懷疑,看來那廝在這種時候還真是沒有收斂,一樣地在
與人鬼混。
話音剛落,沒一會兒院子正對的大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齊背長髮的粉裙美女
走了出來,黑髮如墨似剛洗過,粉色的吊帶長裙有些許褶皺,長裙下的一雙光潔
小腿和潔白藕壁都反射出肌膚特有的光澤,讓人不得不感歎一聲她的皮膚真好。
只是長裙的薄紗很薄,在日光下若隱若現地能看到裡面紫色的內衣。真騷!女人
雖然很漂亮,但如此裝扮就敢出來開門,我還是不得不感歎一下這女人的開放。
女人向著院門走了過來,無意間將額頭的瀏海向耳後理了理,露出略顯圓潤
的臉蛋。我一看之下突然覺得好面熟,心念一閃之下就想了起來:「李諾?」
這女人竟是我在公司時的助理,從公司成立第二年起就被招進來的應屆大學
生,因為頭腦靈活、做事勤快,半年後我就將她提拔成了助理,直到我琅璫入獄
之前她還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怎麼她會突然出現在倪元的別墅裡?而且我清
晰地記得她是一張圓圓的臉蛋,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除了有些可愛之外
並沒有給人性感漂亮的感覺,怎麼如今外表和氣質都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李諾聽到我的一聲驚疑,這才抬起頭來仔細看了我一眼。這兩個月來我除了
有些憔悴,氣質多了些滄桑,相貌上也沒有太大的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
戴眼鏡的關係,李諾看了我好幾秒才將我認了出來。
「是你?」李諾說完這句突然就想轉身往回跑,我不知道她見到我為什麼會
這麼害怕,但還是第一時間地喊道:「你給我站住!我已經認出你來了,躲起來
也沒有用。」
看到李諾,我總是下意識的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心急之下我的聲音更是大了
些,李諾生性怯懦,竟真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了,眨著看上去並不自然的大眼睛看
著我,顫聲說道:「江……江總,你怎麼來了?」
「這是我要問你的話。把門打開,我找倪元。」李諾出現在這裡就說明她與
倪元現在關係絕對不一般,我不管這種關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她的這種怯懦
性格正好為我所用。
「江總,你跟倪元不是……」李諾肯定早就知道了我跟倪元現在勢同水火,
她現在在倪元的別墅裡,見到我心裡更多了一絲戒懼。
「那是我跟他的事,你躲著我幹什麼?把門打開。」我繼續向她施壓,李諾
卻在原地躊躇,畏首畏尾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看了看院外,拍照的新人依舊在
那裡,我換了下語氣對她說道:「我現在能站在這裡還不是倪元的功勞,他沒告
訴你嗎?是他把我撈出來的,現在我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可是……」
「別可是了,這裡人多眼雜,你也不希望你在這裡的事被傳出去吧?先放我
進去。」
李諾知道既然被我認了出來,不放我進來麻煩只會更多,於是緊張地搓了搓
手,估計是在整理措詞,然後才打開門將我放了進來。
進到別墅裡我快速的掃了一眼,每層近三百平的面積一共兩層,房間眾多卻
沒有了記憶中的髒亂,連傢俱也換了不少,整個室內讓人耳目一新。
我在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眼光卻不停地掃視著,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
多了個女人在這裡住的關係,東西被整理得井井有條,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在
視線之內。我把目光移向二樓最大的那個房間,那裡是倪元的窩,外面有個很大
的陽台,採光最好,是倪元最喜歡的淫亂之所,他的秘密都是鎖在那個房間裡。
我托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李諾端著一個托盤從廚房裡走了過來,給我倒了
一杯咖啡。這是她在公司經常為我做的,我也習慣於她的行為,端起咖啡喝了一
口,又有了一種回到辦公室裡的感覺,只是此情此景卻已經大有不同了。
「咚!」李諾突然跪在我面前跪了下去:「江總,求您原諒我。公司的事情
全是倪總一手策劃的,不是我們落井下石。只是你不在,一切都是由他作主,我
並沒有想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李諾以為我到這裡是要清算公司的舊帳,倪元不在,她怕我做出什麼不利於
她的事,在公司裡我也是出了名的手段強硬,給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所以她直
接就開始認錯了。
我看了看她,說實話,她們在公司的所作所為我並不在意,做下屬的無非是
隨波逐流,這算不上什麼錯誤。我只是奇怪她現在的變化,而且竟然還跟倪元搞
在了一起。我記得她有個讀大學時一起走過來的男朋友,我還見過一次,長得眉
清目秀,兩人算是很般配,怎麼現在卻跟了倪元?
「你不想做?那你現在怎麼跟倪元走得這麼近,甚至都滾到一張床上了?」
「我……你以為我願意啊?為了取悅男友,我開始打扮自己,可是卻引來倪
元的覬覦。他是老總,爸爸又是高官,強姦了我,我能怎麼辦?我一個女人沒了
清白,除了認命還能怎麼樣?告訴男友,他只會更加嫌棄我,我們戀愛了這麼多
年,就因為他媽看不上我,到現在他都沒有提出跟我結婚。要是讓他知道我被強
姦了,你以為我還能過回原來的生活嗎?」
我不知道離開的這兩個月發生了這麼多事,李諾並不是有多漂亮,倪元也不
是見到美女就沒了腦子的人,他強姦她,更多的怕是為了更好地掌控公司。倪元
雖然掛著老總的名頭卻很少管理公司,李諾作為我的副手且她掌控公司是最好的
人選。這樣說來,她被強姦還有我的責任在裡面。
我目光柔和了一點,但並沒有同情心氾濫。李諾被強姦固然可憐,但現在成
了倪元的情婦,怕也是起了貪慕虛榮之心,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要是真的
看重名節,早就可以報警了,倪元也不是隻手遮天,完全不懼怕法律的人,報警
一樣可以將他繩之以法,可她卻沒有這樣做。怯懦並不足以用來掩飾人內心的醜
惡。
「這麼說你是個受害者?你現在這個樣子,跟你男朋友分手了嗎?」
「……」
我故意這麼一問,卻換來她的一陣沉吟。如我所料,女人果然是做了婊子還
喜歡立牌坊,丟了貞節就乾脆享受一把奢華的生活當作是對自己的補償,完事了
想回到原來的生活再去找男友接盤。
「呵呵,這麼些年我還真沒看出來,你也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嘛!怎麼,被倪
元幹上癮了,還是習慣了他給你的穿金戴銀的生活?」我輕蔑一笑。李諾與我雖
然很熟,但也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只是因為妻子的關係,我對這種充滿惡意的
女人心思感覺很噁心,忍不住出言嘲諷她。
李諾白嫩的面頰脹得通紅,生性軟弱的她更要臉皮,突然被我揭破她內心這
種羞恥的想法,臉面根本掛不住。但隨即她就開始惱羞成怒了。
「習慣?呵呵,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自私的男人,才有趨炎附勢的女人。我
有什麼錯?我恨倪元,所以我要拼命地花他的錢當作是對我的補償,我憑什麼便
宜了他?還有你,江總,你別以為自己就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你不像倪元一樣喜
歡拈花惹草,但你每次藉著應酬的名義就沒做過對不起妮姐的事嗎?哼,你八成
也還以為妮姐是多守婦道的一個人吧?她是不追名逐利,但她一樣是個屄癢了就
欠操的騷貨。」
我不知道兩個月能讓一個人產生多麼大的變化,但李諾的變化卻足夠讓人驚
歎。以前的她總是文縐縐的,說話都嚇著別人,可現在一樣地出口成髒,譏言惡
語憤怒之下一樣說得出來。我分不清這到底是真實的她,還是環境改變了她,但
她對方妮突然的污辱真的讓我怒不可遏。
「啪!」我直接給了她一記耳光,聲音之響亮在整個客廳迴蕩:「你胡說什
麼?有種再說一次!」
李諾的半邊面頰一下子就滲出血紅,但她沒有痛叫,反而有種快意的感覺,
左手撫臉,譏笑著對我說道:「打得好,我早該受這一下了。可你想讓我重複什
麼?是再罵你一次,還是再罵妮姐一次?」
公司的人對於妻子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李諾也不只一次在我面前誇方妮。
我很難想像到底是她心態變化之後的惡意中傷,還是真的見到了什麼不堪入目的
事情,所以才來指責我那個被大家交口稱讚的嬌妻。
「你說呢?如果你是在胡說八道,惡意詆毀方妮,我讓你從今天開始後悔做
人!」妻子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我絕不容許一個曾經的下屬就這樣詆毀她,哪
怕是衝動之下的胡言亂語也不行。
「哼,你當然會認為我是胡說八道的,要不是倪元帶我去跟妮姐進行股權交
割的事情,親眼看到她跟一個老頭那麼親近,連我也不相信妮姐這麼高傲的一個
女人竟然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李諾說得煞有其事,我的心一下子跌進了谷底。
「那還是在倪元對我下手以前,你剛進去不久的日子。雖然在公司的事務上
我已經完全聽服於他,可他還是每天不停地對我進行騷擾。有一天就在我不厭其
煩的時候,倪元突然說要帶我去談一筆業務。
他接手公司好多天,我從沒見過他像樣地談過什麼業務,可作為副手,我不
能不跟他去。他訂了公司樓下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廳的包間,來的竟然是妮姐,身
後還跟著個暮態龍鍾的老頭,雖然穿著全新的黑西裝戴著墨鏡,但他身材矮小,
臉上有不少老年斑,怎麼看也不像個保鏢。聽妮姐管他叫羅叔,我不知道他們是
什麼關係,也從沒聽說過妮姐出門有帶保鏢的習慣,直到倪元開口我才知道他們
是來談股權交割的事。
你真的完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兩人談判的臉色很不對,不是因為價格談
不攏,而是倪元總是顧左右而言它,妮姐顯得很氣憤。這種時候任誰都看得出來
倪元對妮姐有非份之想,我很難想像平時倪元跟你好得親兄弟似的,可你一進去
他就藉機對倪姐下手。
我嗤之以鼻,但同時對妮姐的處境很同情,她很想現在就拂袖而去,可卻一
直忍耐著要將這筆交易談成。她身邊的那個羅叔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只是一直
默默地坐在她的旁邊,讓人完全注意不到他。妮姐想儘快決定下來,倪元卻把簽
字拖到了晚上,約她晚上在紅海休閒會所見面以後再簽字。」
「砰!」我一拍面前的茶几暴怒而起,李諾說的話我毫不懷疑其真實性,她
說的跟我瞭解到的情況基本吻合。妻子把簽約的事情在我面前說得輕描淡寫,可
其中的艱難我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大,經過李諾這麼一說,我心中的猜想算是得以
還原了。
紅海休閒會所在各地都有店面,說起來是休閒會所,根本就是有錢人約炮的
地方。而在我們這個城市的這家更是如此,倪元帶我去泡過那裡的酒吧,他跟那
裡的老闆熟得很,說是自家人開的也不誇張。而他把地點選在那裡目的自然不言
而喻。
我努力平復澎湃的心情,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李諾坐下。她在地上跪坐了
這麼久,白皙的膝蓋早就紅了,可她的嘴角總是帶著一絲冷笑,看著我的眼神也
隨著敘述的繼續帶著一種譏諷。這是一種變態的快意。
我瞇著眼睛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她現在已經有點陷入瘋狂了,可能是倪元給
她的壓抑太久了,而我卻是無意中戳破了她可憐的偽裝。
她跪坐在地毯上,有些快意的又開始說起如惡魔低語般的故事。
妻子既然作出決定要向倪元出售股權,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她答應了倪元的
邀約,不過卻明確提出了一點:如果今晚不簽,她只有去另找他人。
倪元見奸計就要得逞,當然是笑著答應了。晚上他又把李諾給帶上了,意圖
實在太過明顯,無非是要殺雞儆猴。連我妻子這樣出色的女人都要屈服於他,李
諾又有何能力掙扎呢?
不過到了晚上倪元卻傻眼了,妻子早已先他一步訂好了房間,一下子就打亂
了倪元事先訂好的計劃。妻子這招反客為主直接打斷了倪元想要在房間裡做手腳
的心思,倪元只得從會所裡找了幾個幫手被動赴約。他氣得牙癢癢,同時在心裡
打定主意,今晚即使是用強也要達到他多年的夙願。
那晚妻子一身黑色的OL制服,一塵不染,黑色的薄絲襪配上高跟鞋盡顯職
場上的雷厲風行氣質。我知道妻子這個習慣,只要是談重要的事情她總是不分場
合地選擇著正裝。據她說,這樣她可以很快進入狀態,思考問題時的思維也會變
得更加清晰。
今晚的股權交易妻子看得很重,更是精心打扮,服裝比起平時更加整潔的同
時,她本人更是畫了淡妝,整個人在房間的燈光下熠熠生輝。倪元一進到房間就
被她的卓然氣質吸引住了,雖然妻子還是平時那副樣子,可倪元喜歡妻子的地方
就是那股職場上的傲人之氣,對於他這樣的公子哥來說最能激起征服慾,他更加
堅定了今晚的計劃,甚至直接忽略了一旁默默無聲的羅老頭。
談判依然是下午那副老樣子,倪元拖延時間消磨著妻子的耐性,在他看來這
是在為之後的準備調情,有時說得過份了,甚至連他身旁同是女人的李諾都看不
下去。可妻子真的是換裝如換人,竟全然沒有色變。李諾談起妻子那晚的狀態時
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雖然倪元的心思不在合約上面,可他在公司時完全沒有談判的經驗,到了後
面被消磨了耐性的反而是他,幾句話之間竟然被妻子把話題又繞到了合同上面,
讓他一時有了騎牆難下之勢。
倪元惱羞成怒,也不再裝什麼謙謙君子了,最後竟然直接提出讓妻子陪他一
晚,才願意在股權轉讓書上簽字。饒是妻子修養再好也終是有了怒意,就連一旁
的羅老頭也是太陽穴上的青筋直跳。
面對已經撕破臉皮的倪元,妻子知道今晚是討不了好了,搖了搖頭決定放棄
再與倪元接洽。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就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她也只是抱著盡力爭取
最大利益的心思才來找倪元的,既然事不可為她也不想再堅持,準備另闢蹊徑。
倪元見妻子要放棄,終於亂了方寸,竟強行不讓他們二人離開。眼看著氣氛
劍拔弩張,李諾適時地躲到了牆角準備趁亂離開。
面對倪元完全不要臉皮的糾纏,誰都沒想到一旁總是默不作聲的羅老頭竟一
把將他提了起來。李諾說到這裡的時候連我都嚇了一跳,雖然聽妻子說過羅老頭
是習過武的,可在我看來也無非是些銀樣鑞槍頭的手腳功夫,就算有幾分本事,
那也是年輕時候有膀子力氣,誰能想到一個年過半百的矮老頭竟能單手提起一個
成年人,屋裡的兩個女人都被他此舉震住了。
羅老頭直接喝問倪元:「簽還是不簽?」倪元這廝出來混也不是沒有碰過釘
子,但也最多是丟點面子,何時被人這樣提著領子威脅過。心裡雖然怕得要死,
但還是不想服軟,斥喝門外的兩個幫手進來幫忙。這兩人都是紅海休閒會所的保
安,與倪元相熟,也知道他是老闆的朋友,聽到動靜直接就衝了進來。
「弄死這老頭,老子要這個女人好看!」
兩人進來先是被場面震得愣了一下,畢竟舉起一個成年人他們也沒這能耐,
不過倪元發了話,兩人還是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
「小心!」妻子有些擔心羅老頭。
聽李諾說到這裡,我竟然莫名地心突了一下,開始是因為擔心兩人的安危,
可我知道兩人是沒事的,心中也沒有多想。可李諾竟然這麼有耐心地給我講這個
故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我不想見到的事。既然不是倪元,難道真是這羅老頭?
李諾刻意提了一句妻子的反應,我雖然不願意說什麼,但臉色還是變得很難看。
按照妻子縝密的心思,她應該能預見這最壞的結果,可她既然來了,必然是
做了充足的準備來應對這種情況。可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實在想不出她還能怎麼
樣,難道事先買通警察不成?可紅海的事情只要不鬧出人命,警察才不會去得罪
紅海幕後的老闆。難道這羅老頭就是她的後手?
事情發展到現在,從李諾的語氣中我就能聽出事情的走向。我的心情極其複
雜,要是早知道我在牢裡的這段時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我又怎麼會下一招這麼
爛的棋,一回來就與羅老頭針鋒相對呢?羅老頭在妻子心中的份量怕也是因此而
來,這種危機時刻忽來的安全感幾乎沒有女人能夠抗拒。
羅老頭不出所料地制服了另外兩人,只是幾個呼吸的工夫竟然就讓那兩人不
能動彈。倪元心中驚恐,再想逃時已經晚了,羅老頭單手就將他按在桌上,口中
說的還是那一句:「簽還是不簽?」
倪元心中定是把自己罵了千萬次,紅海的客房裡其實是有秘密攝像頭的,可
他為了方便行事,竟然讓保安室提前把攝像頭給關了。根本等不到人來救,一番
掙扎之後只能妥協,顫抖著把合同給簽了。
妻子就這樣看著一件她回天無力的事情,在羅老頭手下輕而易舉地扭轉了。
雖然她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使用暴力的男人,但羅老頭的壯舉在這個時候看起來
簡直就是藝術。妻子興奮得俏臉通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羅老頭將沒有了用處的三人直接甩出門去,李諾被羅老頭瞪了一眼也很知趣
地跟了出去。我終於知道倪元那次來看我時臉上未退的瘀青是哪來的了。
倪元殺雞儆猴的計劃落空,而且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氣得在門外大罵,叫
囂著今天要把兩人堵死在裡面。
事情到了這裡本該是告一段落,可看著李諾絲毫不減的笑意,我知道事情怕
遠不是那麼簡單。「他們後來出來了嗎?」我不想問,卻不得不問。兩人身陷險
境,按理說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可這樣也稱不上是故事了。
「你說呢?那老頭貌不驚人,可能耐真不小。我想他要是年輕個二十歲,就
沖他當時的表現,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動心,就算他長得矮了點,也稱不上帥氣。
也許你們男人會說我們女人膚淺,但你不是女人不會明白,這種爛俗的英雄救美
橋段真的能輕易擊碎女人的心防。女人在絕望的時候有多無助,在面對英雄的及
時救援時就多沒有抵抗力。不過妮姐就是妮姐,即使在那種情況下她依然沒有踏
出那一步,我很佩服她。」
李諾嘴上說佩服,可我從她臉上卻看不出半點佩服的意思。我心神動搖,黯
然無語,李諾又接著說起事情接下來的發展。
幾人堵在門外不知道屋裡的動靜,倪元盛怒之下想多安排些人衝進去找回場
子,卻被一旁的保安阻止住了。這紅海休閒會所是高級會所,客人都是有頭有臉
的,倪元在屋裡怎麼胡來都行,可在屋外就不能肆意妄為了。撞門群毆這種行為
無疑是在砸會所的場子,身為保安的他們是萬萬不敢聽從的。
可能是考慮到會所後台的關係,倪元臉色雖然難看,但還是放棄了自己的決
定,安排三、四個保安在這裡堵住門口,他帶著李諾直接就去了保安的監控室。
監控室有一間暗室專門負責監控各個房間裡的動靜,這種侵權的行為雖然法
律上是明令禁止的,但紅海這種大會所卻還是敢做的,只要事情做得隱蔽,這種
偷拍的東西有時候甚至能派上大用場,例如——捉姦。
倪元讓暗室裡的保安將剛才關閉的房間裡的攝像頭打開,屋內的情況清晰可
見。兩人在房間的沙發上相鄰而坐,羅老頭竟赤著上身坐在那裡,矮小的身材上
卻還有些肌肉,雖然不像年輕人那麼誇張,但收了條的腱子肉卻一樣頗有幾分力
量感,只是有些皺紋的皮膚讓這種力量感產生不了什麼美感。
妻子坐在一旁默默地為羅老頭敷著紅腫處,羅老頭雖然功夫不差,但也不像
小說裡那麼誇張,雙拳難敵四手之下還是在那兩個保安手上挨了幾下,紅腫在所
難免。
一個年輕貌美的OL少婦在客房裡溫情脈脈地侍候一個花甲老頭,兩人卻不
是父女,這樣一個畫面任誰看來都有些違和。李諾更是對這副場景細心地刻劃了
一番,我雖知道她的意圖,但還是聽得眉頭直跳。
想著妻子蔥白的玉指在一個我厭惡的老頭身上盤桓摩挲,無微不至地按壓擦
拭,我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也許畫面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可在李諾惡意的渲染
中不是也變成是了。
熱敷按壓持續了好一會兒,羅老頭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這種意想不
到的美人侍候怕是值回了他英雄救美的票價了。在換了三次熱水以後,熱敷終於
結束了,羅老頭重新穿好衣服,兩人竟一時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出去看看吧,在這裡提心吊膽的也不是辦法。有機會我帶你衝出去,量
那些人也不敢胡來。」羅老頭最先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房間裡的攝像頭
還附帶著竊聽裝置,效果很好,羅老頭的聲音不大,卻依舊能很清晰地聽到。
妻子一把拉住了羅老頭的手:「倪元今天既然敢在紅海休閒會所用強,定是
跟這裡的老闆關係不錯。是我大意了,我們現在不能出去。」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不出去吧?」
「羅叔,你別急。紅海會所到了凌晨是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服務人員最忙的
時候。到時他們人手不夠,自然會放鬆對我們的警惕,就算門口的人不少,他們
也不敢在那個時候把事鬧大,我們出去的機會就更大些。」
妻子的分析讓倪元聽得直拍桌子,他本以為妻子會報警寄希望於警察,而紅
海最有經驗的就是對付警察。可妻子偏偏沒有這麼做,這臨危不亂的分析句句戳
在他的軟肉上。到了十二點,人手雖然不會不夠用,但他還真不敢惹事了。他跟
紅海的老闆交情雖好,那也是別人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他在人面前只是晚輩,
哪裡敢造次。
到了十二點,走道裡到處都是人,到時別說惹事,就是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人
怕也要撤走,不然有架子大的客人還以為這裡有什麼特殊客人比自己要高貴,鬧
出個什麼爭風的事情對誰都不好。
倪元敲著手指盤算著,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只能祈禱兩人在房裡睡著了,
他再派人悄無聲息地開門溜進去。可我妻子哪裡會犯這樣的疏忽。
兩人一番對話之後才發現彼此的手竟然一直拉在一起,都尷尬地鬆開了手。
妻子與羅老頭經常獨處一室,雖不至於太緊張,但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氛圍下多少
還是有點緊張。羅老頭坐下之後,她站起身一個人坐在了床邊,默默地等待著時
間的流逝。
現在還是晚八點,離午夜仍有很長時間。也許是因為神經一直緊繃的關係,
妻子顯得比平時更加疲倦,只是一直強打精神支撐著。隨著時間推移,妻子的精
神顯得有些渙散,漸漸地趴在了床上。倪元很得意,可羅老頭的表現又讓他沒有
可趁之機,老頭像個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只是眼神時不
時地掃一下斜躺在床上的妻子。
就在妻子合眼淺睡的時候卻感覺身上多了樣什麼東西,驚得陡然睜開雙眼,
只見是羅老頭在給她蓋被子,臉上不禁又是一紅。
「噢,吵醒你了妮閨女,你先睡會兒,有我守著呢,到了午夜我再叫你。」
羅老頭的溫情不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在蓄謀什麼,妻子可不習慣在陌生的地
方睡覺,剛才只是太乏了才躺下的,被羅老頭看到自己的失態,多少還是有點不
好意思。她坐起身說道:「不用了,羅叔,在這種情況下我哪裡睡得著,剛才也
只是想瞇一會兒。今天的事還沒謝你呢,哪好意思讓你一個人守著。」
「你這說的是哪裡話,你現在是我的老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一個老
頭如今還能派上用場,應該是我謝你才對。」老頭說話相當客氣,無論是誰聽到
這話對他都生不出惡感。妻子也很受用的笑了笑:「你到我們家是享福來的,可
我卻再三的麻煩你,你這麼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反而變得很融洽了。時間跟著推移,直急得倪元團
團亂轉,李諾看在眼中,知道今晚註定是要無功而返了。
可屋裡的兩人聊著聊著,誰都沒注意他們說了什麼。妻子突然脫下高跟鞋露
出黑絲包裹的小腳平躺在了床上,而羅老頭也坐在床邊開始幫妻子揉起太陽穴,
妻子如墨般的長髮在床上散開,默默地享受起羅老頭粗糙指尖的按壓。
倪元看在眼中一拍桌子罵道:「媽的狗男女,他們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兩人被堵在屋裡居然還能做出這麼曖昧的舉動來,得到妻子是他
一直以來的野心,可是今天這場鬧劇反而有了種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他哪能不
氣。
「倪哥,你消消氣,咱這會所不就是幹這些事兒的嗎?這在我們這兒算得啥
嘛,不過這女人身段可真不錯,尤其是那氣質,咱這會所裡可沒有啊!」一旁負
責監管設備的保安出聲安慰了倪元一句。他負責暗室的攝像頭,可沒少看各種激
情大片,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隨口誇讚了一句我妻子的身材氣質。
倪元清清嗓子,收斂了脾氣,計劃失敗在這裡發脾氣只會憑白受這些保安恥
笑,現在他也只能圍觀,看著我妻子這塊他覬覦已久的美肉慢慢落入他人之手。
羅老頭慢慢替妻子按壓著太陽穴,又漸漸轉移到頭部其它穴位,妻子舒適地
閉上了眼睛。羅老頭趁著這個工夫眼光開始不住地在妻子身上亂瞟,先是塗著淺
色粉紅唇彩的性感薄唇,後是平躺卻依舊挺拔的傲人雙巒,最後是微微弓起的黑
絲玉腿,薄絲下的肉色神秘而誘惑。
從羅老頭的視線看去,盡是大腿處性感的美肉,若不是窄裙緊湊,這弓起之
勢大腿根處的神秘怕也是要暴露出來。儘管如此,還是讓離得如此之近的羅老頭
大飽了一次眼福,不知還覺地還咽了口唾沫。
李諾細說著當時羅老頭的反應,可能有些戲化,但依然觸動了我的神經。在
那種情況下兩人依舊能如此親昵,在家裡的時候怕是更加自然。倪元之前給我看
的錄影內容絕不止發生了一次,今晚李諾所說的怕是還發生在錄影之前。雖然還
沒見到妻子踏出那一步,可這足以讓我心痛。
這也許只是男人自私的心理在作祟,異性按摩我在外面沒少去過,可發生在
妻子身上我還是不能接受。妻子素來自持,踏出的這一步怕已是決堤的預兆。
羅老頭的手在妻子頭部按摩許久,妻子的眉頭也已經渙散,顯然已是適應了
老頭的按摩。羅老頭將妻子的頭微微抬起,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揉捏起妻
子的肩膀。妻子眉頭輕跳了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這些都顯示出她此時是知
道羅老頭舉動的,可她卻默認了。
妻子穿著的是一件深領的女式西裝,裡面白色的襯衣領口沒有打領帶,甚至
故意鬆開了兩粒鈕扣。本來是為了襯托灑脫幹練的氣質,這會兒卻成了被人窺視
的契機。從鬆開領口的空隙中自上而下能清晰地看到粉紅的胸罩,領口隨著老頭
的按動起伏著。妻子舒適地收緊肩膀,老頭看著她胸前的那對飽滿隨之起伏,頓
時加快了幾分手上的動作,妻子有些不安地扭動起來,卻沒有掙脫。
羅老頭手上動作不慢,額頭也賁起了青筋,顯然也有些興奮了。妻子呢喃地
扭動著,黑絲祼足開始摩擦起來,光滑的黑絲讓她的膝蓋無法互相借力,於是輕
踏在床上的秀氣玉足開始在床單上摩挲。妻子身材修長玉足尺碼雖然不小,但白
皙娟秀,明明她保養得不多卻依然白嫩。我曾不止一次誇過她白嫩的雙足,她卻
笑說這是天生的。
我促狹一笑,哪裡會想到這雙天生的秀美玉足會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如此視
姦。羅老頭看著妻子扭動的下身,雙目都有些赤紅了,哪裡還有之前那種老實模
樣。他大著膽子將手從肩膀移到手臂上,藉著揉捏手臂的機會,伺機若有若無地
刮蹭著妻子的飽滿胸脯,動作巧妙之下讓妻子一時都沒有發覺他的用意。
就在他挺起身體想繼續往下的時候,妻子卻從床上陡然坐起了身體,羅老頭
嚇了一跳,趕忙收起雙手保持原來的坐姿,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妻子俏臉通紅,
頭髮有了些許凌亂,雙眸卻緊盯著羅老頭胯間。
原來羅老頭的胯間早就賁起了一個大包,剛才挺起身子的工夫直接頂在了妻
子的頭頂,一下子把她驚醒了過來。可恥的是這老頭不光胯間堅硬如鐵,西褲更
是沒有拉上拉鍊,白藍條紋的內褲直接從襠門頂出,場面說不出的猥瑣尷尬。
「對不起,妮閨女,我……」羅老頭不擅言詞,這種緊張時候更是語塞,一
張老臉脹得通紅,只是匆忙地拉起襠間的拉鍊,卻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嘿,這老頭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倪哥,手段不錯,膽子也不小嘛!要是
我碰到這樣的氣質少婦,早就撲上去了,這時候還支吾個毛啊!」
監視器前的保安突然笑了起來,倪元聽在耳中卻非常不爽,他自認為條件哪
裡都比這老頭強上不少,可妻子一直對他不假辭色,對這老頭卻不設防,兩人親
昵如廝讓他彷彿被人打了耳刮子一般。
「媽的,江睿這小子辦的叫什麼事,弄這麼一老頭在家裡。」倪元氣倒出到
我頭上了,但還是不服地對保安說了一句:「哼,他剛才只是英雄救美,這會又
近水樓台罷了。想要得到方妮他是癡心妄想,方妮這次能饒了他才怪。」
「嘿,倪哥,這你就不懂了。像這種女人找男人可不是看外表的,能力也在
其次。這種走心的女人對這老實巴交的男人反而沒有抵抗力,你想想,這樣的氣
質白領平時看到的男人哪個不是巧言令色,她們最反感的也是這種。這老頭這時
候說不出話來,只要在這女人心裡有點位置,反而更容易被原諒。你就等著看好
戲吧,嘖嘖,一個氣質OL跟一個老頭,這搭配真是絕了,有時候連我也搞不明
白這些看著高貴的女人在想什麼。」
這保安在監視器前也算是閱人無數,對於這種男女之事爛熟於心,各種女人
心裡的想法他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的說法我作為事後聽眾也無法反駁,現在
我還真是不知道妻子心裡在想什麼了。倪元雖然不信,但接下來的發展還真讓他
難以理解。
「這不怪你,羅叔,男人有這種反應很正常,反而是我反應過激了。你這樣
憋著也難受,要不你自己去裡面解決一下吧!」妻子竟然紅著臉如是說道。
「啪!」倪元又是一掌拍在桌上,激動得好像他是我妻子的丈夫似的:「媽
的,不能放過這對狗男女,阿茂(會所的一個保安),你去叫下門,別讓他們在
裡面舒坦。」
「嘿嘿,我說什麼來著,倪哥,這會你派人去了怕也是沒什麼作用了。」那
保安嬉笑起來。
倪元臉色慍怒,看著顯示器裡的羅老頭慢慢地踱入裡間的洗浴間。而妻子還
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渙散,雙頰潮紅,黑絲大腿還若有若無地搓動兩下。
「咚咚!」倪元派去的人很快就傳來了響亮的敲門聲,妻子這才如夢方醒,
如受驚的小鳥般倉惶從床上下來,連高跟鞋也顧不上穿,直接祼著黑絲玉足踏在
柔軟的地毯上就跑到了靠裡的牆角,離大門處遠遠的。
敲門聲持續了一會兒,妻子有些擔心地將門邊的桌子推了過去堵住門口。鬆
口氣的工夫,敲門突然變成了砸門,驚得妻子再次站到了靠裡的牆角。聲音越大
之下妻子看了看一旁衛生間虛掩的玻璃門,竟然大著膽子一頭扎了進去。
「靠,快打開裡面的攝像頭!媽的,這幫傢伙是吃屎的嗎?」倪元看到這一
幕氣得腦袋都快冒煙了,本想讓人去嚇一嚇這對野鴛鴦,未曾想又適得其反了。
那保安不急不緩地打開裡面的探頭,口中說道:「唉,倪哥,你這是當局者
迷了啊!這女人再怎麼強勢,到了這會早就受驚了,你這樣一騷擾,不是把她往
裡面那男人身上推嗎?」
李諾這會在心裡也是愈發看不起倪元,總是在作決斷的時候掉鏈子,成事不
足敗事有餘,如果不是有個好的出身,真不知道他有什麼資格來打方妮的主意。
紅海的監控技術做得實在完備,居然連洗浴間內的情況也能清晰看見。當妻
子進去衛生間的瞬間,可能已經預料到裡面的情況,但真正親眼目睹還是羞得不
知所措起來。
只見羅老頭坐在會所特製的石白凳上,靠著牆壁擼動著自己發黑的陰莖,西
褲與藍白條內褲一起被拉至腳下,矮小的身體曲成一團,一雙老眼驚恐地看著突
然衝進來的妻子。而妻子的柳葉雙眸卻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老男人的陰莖,漆黑
如炭的肉棒上冒出一個紅黑的蘑菇頭,算不上多長卻意外的粗大,馬眼處流出的
淫液打濕了包皮纏繞的棒身,連著粗糙的老手也濕了大半,包皮上賁起的青筋讓
棒身看上去猙獰可怖,似猛獸要擇人而噬。
妻子有些被嚇住了,她剛才的話多半是說出來緩解氣氛的,她哪裡相信一個
年過半百的老頭陰莖不僅能勃起如斯,竟然還有擼起來的慾望,一時間真的有些
手足無措了。
「我靠,這老頭還真有幾分本錢啊,看來這娘們挺會挑人的啊!」
「媽的,黑得跟個煤球似的有卵用,能硬得起來都算這老頭硬氣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倪哥,他們這些老男人多數都是這樣,別看短了些,但
真刀真槍幹起來比年輕人可差不了,再加上那個粗度可沒幾個女人受得了。你別
看它黑,那可是真正沙場上走過來的,他年輕的時候怕是沒少幹女人。嘖嘖,花
叢老手啊,這個漂亮女人怕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監視器前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李諾看著鏡頭前的陰莖也有些嚇
住了,她見過她男朋友的傢伙,跟這羅老頭比起來,秀氣得就像個白蘿蔔。這樣
一個兇器用起來怕沒幾個女人承受得了。想到這裡,她不禁胯間有了些許濕意。
這怕是妻子見到的第三個男人的陰莖了。比起我跟倪元的,羅老頭的傢伙看
上去更像是個人間兇器,發黑的包皮下陰莖一跳一跳的,似活過來的蟒蛇正在尋
找獵物。妻子看得花容失色,趕緊偏過頭去。她雖然沒有多想,但紅海的洗浴間
幾乎全都是炮房似的設計,浴缸、馬凳全是設計成了方便男女歡愛的別樣款式,
再加上一個擼管的猥瑣老頭,場面淫靡非常。
「妮閨女,你怎麼……」老頭尷尬地吱聲,可一開口就讓人忍不住想罵他兩
句。媽的,剛才門外那麼大動靜他不可能沒聽到,不出來不打緊,竟然還在裡面
擼起來了!
「羅叔,趕快把褲子穿起來,他們可能要衝進來,外面的門擋不了多久。」
妻子閉著眼睛不敢看老頭,只能催促他快點把褲子提起來。
「可是我現在……你不是說他們不敢胡來嗎,怎麼這快到午夜了,他們反而
要衝進來?」羅老頭打架的時候不含糊,現在卻反而磨嘰起來了。
「他們可能是狗急跳牆,不過他們人應該不多,不然門早就撞開了。羅叔,
現在就看你的了。」
「可我這……」羅老頭聳拉著雙手,陰莖卻依然保持著昂首挺胸的樣子,殺
氣騰騰。妻子在他的猶豫聲中睜開眼睛,目光正瞟在這桀驁不馴的陰莖身上,驚
得又是後退一步說道:「羅叔,你這……」
「妮閨女,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我這樣子也沒辦法出去應付他們,要是不
弄出來,老頭我怕是出不去了。」
「這……」這老頭的話明顯沒安好心,滿滿都是惡意,妻子此時卻不得不依
仗他:「那你怎樣才能……」
妻子此時竟然還沒有生出厭惡之感,任由老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瞟著。羅老
頭從上到下打量著妻子,突然目光掃到妻子的黑絲玉足上竟什麼也沒穿,薄絲襪
包裹的足背上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就連皮膚下的青筋也看得分明。這朦朧的誘
惑讓老頭胯下的陰莖更加賁起,與肚皮形成一個尖銳的平角,看上去更加駭人。
妻子看著羅老頭目光在自己的腿上不再移動,膝蓋摩擦之下一咬牙,坐在化
妝台前的椅子上將性感長腿上的超薄長筒黑絲襪一左一右全脫了下來,往羅老頭
眼前一遞,雙頰似要滴出血來一般不敢抬頭:「你……你快點……」
老頭如獲至寶地接過這還留有餘溫的絲襪,嫺熟地左右手各執一條,左手將
一隻絲襪纏繞住陰莖搓動起來,右手將另一隻窩成一團,直接放在口鼻處聞吸起
來,樣子像極了一個癮君子碰到等待已久的毒品,動作猥瑣之極,整個洗浴間一
下子充滿了旖旎之氣。
聽李諾說到此處,我拍桌站了起來,妻子果然是在放縱那老頭猥褻自己的貼
身之物。而老頭房裡的那兩雙絲襪怕也是妻子像這樣送予他手上的,不然妻子此
刻哪來如此淡定的姿態。怎麼會這樣?我百思不得其解。羅老頭與妻子的關係怎
麼會好到這個地步,連最基本的男女大防也沒有了嗎?說羅老頭像個癮君子,妻
子不也是如此麼?她一次次縱容羅老頭這種猥瑣行徑,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卻不
懸崖勒馬,這分明是要墮入深淵的節奏啊!
我把指甲手指搓入自己的髮間揉搓著,如果李諾是想讓我痛苦,那麼此刻她
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我沒有阻止她繼續往下說,她也沒有停止的意思。
房間外面的砸門聲戛然而止,妻子的緊張情緒似乎有所排解,竟沒有催促老
頭快點完事,而是默默地偏過頭去不敢看羅老頭。窄裙下修長的白皙美腿疊靠在
一起,粉白玉足向著化妝台踮起,露出淡紅的足心,琴鍵般圓潤修長的足趾折立
而起,使得粉紅的腳趾甲被擠壓得快滴出血來,以此來宣示它主人並不平靜的心
情。
羅老頭站在妻子側面正對著化妝台,左手快速擼動著陰莖,本就漆黑的包皮
被黑絲一包更是黑得一塌糊塗,快速翻起又重新覆蓋的莖肉忽閃忽現,紅黑色的
龜頭逐漸充血,馬眼處的淫液如泉水般往外湧,將莖身上的黑絲澆了個底透,隨
時能擰出水來。
羅老頭右手捂住口鼻的絲襪也是毫不停歇地用力吸著,直到喘不過氣來才會
移開來大吸幾口新鮮空氣。很難想像如此瘋狂的舉動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做出
來的,從他癡迷的動作中瞎子也能看出他有著不輸於年輕人的旺盛性慾,甚至尤
有過之。
老頭持續著猥瑣的舉動,一直沒有射精的跡象,耐力驚人。他的目光時刻不
離開妻子,一樣的來回掃視,只是目光落到妻子祼露的性感長腿來時才會有所停
留。老頭看著化妝台前鏡子裡映射出自己猥瑣的模樣,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擼
越有力。
妻子白皙的玉腿突然再次摩挲起來,老頭似乎有些得意,擼得也更加賣力。
監視器前的幾人看得也是心潮澎湃,倪元更是好幾次按捺不住,有心去撞門闖入
卻都被人攔了下來。
那目光獨到的保安突然說道:「這女人動情了。」
「嗯?這不可能,方妮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一個老頭挑動,想當初我……」
在倪元看來,妻子是那種下藥都征服不了的女人,怎麼可能對一個老頭動情?話
到嘴邊卻還是及時收住了。
「你們看,她的眼睛在看哪裡?」
保安提點之下,倪元和李諾看去,這才發現妻子偏過頭去的目光正好是斜對
著鏡子,雖然不是正對,但餘光卻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鏡子前羅老頭的一舉一動。
而妻子此時放在窄裙上整理褶皺的蔥白素手,時不時地滑入大腿裡側撫摸一番,
這種自欺欺人的舉動無不彰顯著她內心的躁動。
倪元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相信。可只有我知道,從我出事那天算起,妻子已
有月餘沒有嚐過肉味了。以前我在家的時候,與妻子都會均勻地保持每週兩到三
次性愛,妻子的身體早就習慣了這種規律。此番中斷這麼久,妻子的身體怕是早
已有了反應,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堵在這裡,與羅老頭尷尬之餘卻又避無可避,
妻子更是對這羅老頭心有好感,出事的機率實在太高了。
羅老頭久擼不射,耐力似乎終於有些跟不上了,速度漸漸地緩慢下來直到停
下。羅老頭乏力地將纏繞在陰莖棒身上的絲襪解了下來,右手緊握用來吸舐的絲
襪也不捨地放了下來。兩條絲襪早已經凌亂不堪,包裹過陰莖的那條更是濕答答
的,兩條絲襪都散發出一股子怪味讓人難忍。
「啪!」羅老頭突然將絲襪扔在地上,抬起手給自己來了一耳光,嚇得妻子
陡然坐直了身子,愣愣地看向他不明所以,臉上的潮紅依然未退。
「羅叔,你幹什麼……」
「閨女,是叔對不起你。攛掇你過來,打包票說有事我能應付,現在卻被人
家堵在這裡,而叔我卻還畜牧一樣趁人之危,對著閨女這清白身子擼這些穢物。
我……我真是慚愧啊!」
「啪!啪!」羅老頭哽咽地說著又給自己來了幾下,妻子趕忙起身拉住他的
手,解釋道:「羅叔,你別這樣,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做決斷的是我,你只是按
照我的吩咐辦事。你兒子的事我已經很愧疚了,而你卻願意不計前嫌地幫助我們
家,我感激還來不及,哪裡會怪你。」
「可我……唉!」羅老頭支吾一聲又不做聲了。
「啪!」這次猛拍桌子的是那個保安,驚得倪元和李諾也跟著一愣:「我說
什麼來著,花叢老手,典型的花叢老手啊!媽的,對付這種女人用強的不行,只
能用苦肉計,這老狐狸真是高啊!」
「這他媽也能行?」倪元目瞪口呆,當初他也曾挑得妻子情動,卻依舊沒得
手,沒想到這羅老頭會來這樣一個轉折。
「倪哥,你可別小看這招,這可不是什麼情況下都能用的。這老頭在這之前
鐵定是下足了工夫套這女人的心,此番用上苦肉計才能觸動這女人的心弦,要不
然憑這女人的心性哪裡會鳥他,這得環環相扣啊!」
這保安的分析,此番讓我聽到也覺得深以為然,羅老頭哪裡是什麼善茬,沉
默寡言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陰謀家的最佳偽裝,將妻子心中的歉意當作突破口,
一步步地向她伸出魔爪,將我的家弄得破碎。這到底是我的報應,還是他對我的
報復?
「羅叔,是不是只要讓射出來,你才能恢復過來?」妻子突然問道。這個赤
裸的問題聽得羅老頭眉頭一動:「是……可是我弄了這麼半天還是出不來,可能
是我年紀大了,力不從心。」
媽的,這種無恥的話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來的,他要是力不從心,這世上怕
是沒個正常男人了。
「那……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來幫你……」妻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
雖然更紅了,語氣卻沒有了原先的顫音,彷彿再次恢復成了那個氣質卓然的白領
麗人。
羅老頭老眸一亮,一雙小眼瞇成了一條縫,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卑劣眼神:
「這……這怎麼行!你這樣做,我們怎麼對得起小江?這也太委曲你了。」
去他媽的,我要是在場的話,一定會不顧後果地闖進去吊打這虛偽的老頭,
可事實卻是我到現在才知道。
「你先別想這麼多,今晚我們能平安出去的話,想必江睿是不會怪你的。而
且這一切我是自願的,雖然我們這麼做有些違心,但我畢竟沒有真的背叛江睿,
你不必有心理負擔。」
妻子竟然還出聲寬慰羅老頭,冰雪聰明的她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就這
樣一步步地落入了一個猥瑣老頭的圈套。而起因卻都是我的那場突然的車禍造成
的,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羅叔,你先坐下來。」妻子紅著臉吱聲道。羅老頭受寵若,趕緊後退幾步
找了個位置坐下。妻子一看臉更紅了,這老頭坐的竟然是會所特製的情趣坐椅,
一高一矮的對座。男坐高則方便女人侍奉口交,女坐高則方便為男人足交按摩,
亦或是被男人侍奉。總之這種刻意的設計幾乎能滿足所有男女歡愛的需求,妻子
好死不死被套進了這個會所裡來,哪裡能想到這裡的設計如此齷齪。
而羅老頭選擇的赫然就是那個高位座椅,「這尼馬,我操了,他這是要讓方
妮……」倪元再次拍桌而起,那保安卻興奮得直搓手。
「這老頭真是箇中高手啊,對付這種女人就是要居高臨下地先摧毀她內心的
倔傲。只要這女人坐了那低座玩這一次,以後怕是對這老頭愈發沒有抵抗力了。
倪哥,這是場大戲啊!嘿嘿……」
李諾在監視器前看得本就是心如鹿撞,經這保安一說,心中更是緊張。她從
沒想過男歡女愛裡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今天所見的一切正是讓她人生觀盡毀的
源頭。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妻子,想看她到底會怎麼做。
妻子看著羅老頭挑選了這樣一個座位,本來強壓下的心情這下子又被激蕩而
起,踩在冰涼地面上的赤裸玉足有些微微發抖,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妮閨女……」羅老頭居然擺出一副為難的受害人表情坐在那裡叫了一聲。
妻子聽到聲音身體一顫,像中了魔音一樣竟真的一步步走了過去,等到了老頭身
前,目光再次盯住老頭那還沒有萎頓的下體,眼中漸漸蒙上了一層迷霧,似迷情
又似受辱之淚。
見妻子站在身邊沒有坐下,羅老頭竟大著膽子拉起妻子蔥白的素手,引得妻
子又是一陣顫抖。「閨女,是老頭我妄想了。你放心,只要今天能帶你逃出去,
老頭我回去以死謝罪。」羅老頭說得慷慨激昂,妻子卻沒出聲,猶豫良久之後說
道:「羅叔,你兒子的事情你真的不怪江睿?」
我沒想到妻子這個時候會提到我,她既然是為我著想,又為什麼要做這些對
不起我的事情,難道就為了減輕心裡的負罪感?
羅老頭沉吟良久說道:「閨女,你要說以前我不恨他那是假的,可在你們家
這些日子,你對我這個糟老頭子禮敬有加,現在更是……我哪裡還恨得起來。江
睿的事情自然有法律定處,你放心,我不會胡攪蠻纏的。這是老頭子我對你的承
諾。」
「嘿,沒想到這中間還有事啊,倪哥。為了女人連兒子也不要了,夠牛逼。
你輸得不冤啊,但凡是個男人有這個豁得出去的手段,哪個女人泡不上手。」那
保安對這種意料之外的花邊消息津津樂道。
「屁的手段,只怪江睿那孫子好死不死撞了這老頭的兒子。媽的,這半路殺
出的程咬金簡直就是老子的剋星,老子到嘴的肉跑到他嘴裡了。」
保安的話倪元自然是不服的,他知道今天註定是要無功而返了。眼看著時間
離午夜越來越近,他已經招呼人去把門口的人叫回來了。今天若是能親眼看看我
妻子的墮落,他心裡怕也是樂意得見的,雖然讓她墮落的那個人不是他,他卻也
樂意做個看客。
羅老頭拉著妻子的手感覺到她的緊張有所減小,也不等她真的坐到對面的矮
座椅上,牽引著她的素手向著自己的陰莖靠近。妻子察覺到他要做什麼卻沒有反
抗,偏過頭去不敢再看這駭人之物,只是素手每靠近陰莖一分,手的抖動就變得
愈發劇烈,直到手指觸到一片堅硬的溫熱。
妻子的手一抖,有種掙脫的衝動,羅老頭卻趕緊伸出另一隻手拉住她,不讓
她條件反射地掙脫,一雙老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妻子白皙的側臉,以及脖頸處跳動
的青筋。
有了雙手的掌握,妻子掙脫不得,羅老頭一手拉住妻子的手腕,另一隻手引
導著妻子的手掌握住猙獰的棒身。當妻子感到掌心處一片溫熱時,終於回過頭來
看著潔白玉手握住的那駭人毒蛇,俏臉當真是紅得快滴出血來。目光處,那炭黑
的陰莖與白嫩的手背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此扎眼,讓人無法直視。
妻子一仰頭之下正好與羅老頭目光接觸,老頭老眼目光閃動,看著妻子似在
博取同情一般。妻子看在眼中,彎曲的身體平移到矮椅前,竟真的坐了下來。
「我操!」監視器前的看客再次激動起來:「嘿嘿,這不遲早的嘛!倪哥,
說起來還是拜你所賜啊!」
倪元不理保安的話,能守在暗室的保安都是老闆的自己人,他也不好得罪。
一旁的李諾看得雙眼也有些迷糊了,作為看客,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些發抖。
羅老頭看到妻子坐下之後,鬆開了握住妻子的手,雙手在身後握住了椅背靠
了上去,似準備肆意地享受一番妻子的侍奉。而妻子手上沒了限制以後,握住老
頭陰莖的手似生根了一般也沒有鬆開。這不是她第一次幫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
這種陌生的熟悉感讓她有種恍如昨世的感覺,只是這入手的龐然巨物已經超出了
她的認知。
迷茫了好一會之後,老頭再次與她目光對視,似乞求一般的看著她。妻子用
另一隻手整理了一下臀下的窄裙坐直了身體後,竟真的一上一下的幫這老頭擼動
起來,只是頭埋得很低,被長髮遮掩住臉孔看不出表情。
羅老頭從妻子握住他陰莖的一刻開始,眉間一直有種說不出的舒爽感,這會
兒見妻子擼動起來,才敢仰起頭肆意享受起來。
妻子不知道她這羞人的出軌動作,早已被會所的攝像頭拍了個清清楚楚,忘
情地擼動,動作由生轉熟,由慢轉快。不知是真的想讓這老頭快點完事,還是情
不自禁。
老頭炭黑的包皮被妻子白嫩的手掌抓握在手中,這種感覺有多爽簡直不言而
喻,從他的表情中就可以一覽無遺。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自己自虐式的手淫,精
神和肉體上的感覺完全不在同一個次元。
包皮在玉手的擼動下將紅黑的龜頭一吞一吐,似一個調皮貪吃的野小子吞吐
著最美味之物。不時露出的鮮紅莖肉成了這炭黑中唯一的亮景,龜頭馬眼處的淫
液從一開始就流個不停,很快就將妻子的玉手淋了個透亮,白嫩的玉手經這透明
淫液的污染,立刻反射出一道道別樣的光澤,似這白嫩手掌最好的保養品,在燈
光下熠熠生輝,讓人無法直視,連妻子塗在粉白指甲上的名牌指甲油都無法與其
爭鋒。
可能是有些習慣了妻子有節奏的擼動,羅老頭有些不滿足地低下頭來,想乞
求妻子改變一下節奏。可妻子低埋著頭,俏臉被頭髮擋住,根本就沒注意他的表
情,只是從他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另一隻閒置的手竟不知何時伸到了窄裙
之內。以窄裙的長度而言,手掌應該是在大腿裡側撫摸。
羅老頭的嘴角泛起一比若有若無的笑意:「妮閨女……」老頭的一聲低喃將
妻子從自己的情慾中喚醒,她抬起頭來,佈著幾簇髮絲的俏臉像發高燒一般,泛
出不正常的紅暈,就連眉梢眼角也染上了紅色。妻子疑惑地看著羅老頭,手上的
動作也慢了下來。
「可不可以……」羅老頭用目光示意下體上的玉手,妻子哪裡能不明白,再
次低下頭來,不知道是表示點頭,還是無臉面對他的過份要求。
就在羅老頭失望的時候,妻子突然伸出圓滴修長的大拇指,藉著馬眼處淫液
的潤滑開始在他紅黑的大龜頭上刮蹭起來。老頭頓時從腳底爽到頭頂,扶住椅背
的雙手竟將身體微微撐起,似有些受不住這種快感一般,盯著妻子的老眼頓時赤
紅一片,藉著雙手的力道將妻子緊握玉手當成牝穴,一挺一挺的插動起來。
而妻子也跟著老頭的動作,在他每挺動一次的時候用大拇指刮揉一下他的馬
眼,似在給他清理龜頭上的穢物,直爽得羅老頭根本停不下來,矮小皺巴的身體
就這樣似發條玩具一般一上一下的動,說不出的猥瑣。
「我操!」這種極致的享受被一個猥瑣老頭享受了,倪元頓時有些坐不住。
「嘿嘿,這女人怕是要淪陷了。你看到她剛才的眼神了嗎?早已經意亂情迷
了,這會兒她已經沒了思考的本能,只剩下動物最原始的慾望了。只怕現在這老
頭就是強上了她,她也不會反對了。」保安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李諾在鏡頭前看得下身有股濕意,她從沒想過在鏡頭前看別人表演會有這麼
強的視角衝擊力,何況鏡頭前的女主角還是她一直崇拜不已的妮姐。此時她強忍
著一股要衝出去用手解決的衝動。這是人作為動物最原始的悲哀,一旦情慾佔據
上風就脫去了人的外殼,只剩下野獸的本能,無論多自命高貴的人都無法抗拒。
妻子變著花樣用手幫羅老頭解決的同時,自己體內的慾望也越積越深,此時
她恐怕也有一股想要解脫的衝動。羅老頭坐在高處看著妻子凌亂的長髮,心中定
是有股子變態的快意,視線就這樣一直看著妻子,想從髮絲間看清她的表情,身
體則毫不停歇地挺動著,想像如果插入眼前這個女人會是怎樣一個場景。
而妻子卻毫不知情,反而賣力地用手配合著老頭的玷污,想要幫助他完成這
場褻瀆的儀式,好讓自己也得以解脫。此番她哪還有那半高傲卓然的氣質,與會
所那些坐台的小姐又有何區別。
隨著這瘋狂動作的進行,妻子的手隨著老頭的陰莖一起變得泥濘不堪,一挺
一收變得暢通無阻,反而少了肉體摩擦的快感。老頭顯然又有些不滿足了,高速
挺動一會兒之後,動作又停了下來。
這回不等他乞求妻子,妻子已抬起臉來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停下。
一張俏臉比起剛才紅得更甚,眼白處的紅色更加氾濫,情慾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
高度。
「這……我……」羅老頭又是一陣支吾,不敢直接說出口,目光卻又瞟向妻
子併靠在一起的白皙玉足,居高臨下的姿態像是君王臨幸自己的愛妃一般,而妻
子竟完全沒有抵抗之意。雖然他的目光中不敢有勒令的意思,可這種無賴式的乞
求反而給妻子帶來了另一種穿透力,兩人竟默契地交換了座位。
到了這一步,妻子對羅老頭幾乎是不設防了,這絕不是被堵在這裡就能解釋
得清的。我心中雖然懷疑這當中的經過是不是有被李諾戲說,可妻子最近的變化
彷彿卻是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搖了搖頭,聽李諾說完。
兩人交換座位以後,妻子坐上高椅,修長的身材得以舒展,一雙美腿愈發修
長,在洗浴間的燈光下經黑色套裙一對比,光彩奪目,吸人眼球。而羅老頭窩在
矮凳上彎著腰,矮小的身材也變得更加佝僂,屈坐在那裡就好像一個卑微的奴才
在服侍自己的女王一般。只是這女王做得有些不稱職,潮紅的臉龐不敢看眼前的
人,反而被眼前的奴才肆意玩虐。
羅老頭興奮得一雙老手直抖,就好像他已經老到對自己的手腳沒有了控制力
了一般,老眼緊盯著眼前的一雙覬覦已久的美腿,顫抖著伸出手去,將這朝思暮
想的美足托入手中。兩手各握住妻子兩腿的腳踝,如捧精緻玉器一般的將妻子的
祼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與自己粗糙的老皮摩擦,老皮上稀疏幾根發灰的汗毛甚
至簇擁在一起,爭相地與這白嫩肌膚抵死纏綿。
妻子從茫然地換了座位開始一直顫抖著,也看不出她對這老頭褻瀆的動作有
什麼特別反應,只是如牽線木偶一般地任其擺弄,沒有反抗,讓人看不出這是不
是她第一次被這老頭摸到腿足。一身OL制服並沒有多少褶皺,靠在高椅上的樣
子彷彿是在自己辦公室小憩一般,只是身下那衣衫半祼的黑老頭將這幅唯美畫面
擊得粉碎,猥瑣行徑更是最大的褻瀆。
羅老頭捧著妻子的玉腿沒有急著往自己的陰莖上按,只是像我在倪元的錄影
裡看到的那樣,用蒼老的手指細細地在妻子曲線分明的小腿肚上輕輕揉捏著,只
是不時地用掌心的老繭摩擦幾下腿肉,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按摩,並不是要褻瀆
眼前的美人一般。妻子的呼吸也在他輕緩的手法下漸漸平復,吐氣如蘭。
老頭細細地觀察著妻子的反應,並間歇地抽出一隻手點按一下妻子淡紅的腳
心,引得妻子的玉腿一陣抖動,修長圓潤的足趾忍不住蜷縮在一起,似吐絲的蠶
寶寶作繭自縛。
從頭至尾老頭的陰莖一直保持著脹紅的充血狀態,他卻沒有拿這兇殘毒蛇觸
碰妻子的祼足一下,倒真像是個奴才在等待女王的命令才敢享受這份大餐。
按摩持續了一會兒之後,羅老頭的目光突然開始平視前方,彷彿被什麼東西
吸引住了。原來妻子經過幾次顫抖和扭動,窄裙好死不死地在平行的視角下留下
了一道清晰的孔縫,從羅老頭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裡面幽深的曲徑。
羅老頭目光灼灼看了良久,手上捏得也更加賣力了,在妻子足下使力的拇指
也更加有力了,好幾次差點把妻子按得嬌吟出聲。半晌妻子擺頭的瞬間,餘光終
於看到了羅老頭此刻的目光在看哪裡,慌亂之中趕忙用手平復著窄裙的隆起,擱
置在老頭大腿上的玉腿也瞬間收了回來。
「對不起,妮閨女,你太漂亮了,我剛才一時不注意……」羅老頭見妻子收
回腳,還以為她生氣了,趕忙解釋,只是這話語間哪裡有半分歉意。
「我沒怪你,羅叔。」妻子平喘了幾口氣,呢喃聲中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目光再次看向羅老頭昂首挺胸的陰莖,竟還是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羅叔,你怎麼還沒……」
「我……我也不知道,這眼看著要到午夜了,可老頭我這身子還是……」
「那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妻子在情慾中智商真是急劇下降,老頭三言兩語
她幾乎都信了,我不知道她對老頭是從哪裡來的信任。就怕老頭此時若是提出發
生性關係,她也是要半推半就地應了,真是悲哀。
老頭一張老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臊的還是興奮的。他左右看了看,忽地
看到地上那條又被他遺棄的、擼得皺巴巴不成樣子的超薄黑絲襪,忽地幾步上前
撿了回來。
「羅叔,你……」妻子看著羅老頭收回那丟棄的絲襪,坐回到矮凳上又偷瞄
上了她的玉腿,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閨女,你放心,叔會很快完事的。我這也是怕憋不住做出什麼對不起小江
的事情來,你就成全叔這最後一次吧,回去我給你做牛做馬。」
羅老頭說得可憐,但這哪裡是乞求的意思,妻子瞪大眼睛想斥責他,卻又不
知如何說起。如果開始時還只是誤入歧途,錯誤地在這時候激發了老頭的慾望,
想要快速幫他排解,然後大家一起從這裡離開,有著共同的目的。可是現在羅老
頭的舉動分明是在想滿足自己內心的獸慾,一步一步到了現在明顯是過份了。妻
子若穿上這污穢的絲襪,那才是對她最大的污辱,怕是以後再也無法淡定地對待
這老頭了。
可老頭知道是等不來妻子的同意的,也不等她說話,搬過她緊併在自己面前
的修長玉腿,就開始往她的玉足上套那隻皺巴巴的絲襪。這只是老頭之前放在口
鼻上聞吸的那隻,雖然多少沾了些口水,但相對而言還是比較乾燥的。
「羅叔,你別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妻子雖然有心掙脫,可經過這麼久的
緊張,加之剛才放鬆筋骨的按摩,身體一時還有些酥軟,被老頭兩隻手強行按住
竟然掙脫不開。
「閨女,是叔對不起你,可這樣下去叔會瘋掉的。叔我快二十年沒碰過女人
了,不發洩出來會憋死的。反正你都說了我們這不算踏出那一步,你為什麼不能
成全我?你老公殺了我兒子,你現在也想害死我嗎?」
妻子的掙扎扭動,在羅老頭說出這最後一句的時候竟然戛然而止了。那時候
我的案子還沒有經過庭審,她對羅老頭一直是百般順從,可如今竟然要奉迎到這
般地步麼?難道只要不是真的插入,她就要不顧一切地順從那老頭到底嗎?
「靠!靠!靠!靠!」倪元在監視器前連說了四個靠,心中怕是有一萬頭草
泥馬奔騰而過。
「這老頭尼馬有這功夫,為毛不直接上啊!這他媽是要玩凌辱嗎?」若這時
候換作是倪元,怕是早就提刀上馬了。
「這可不是時候,若是想強上,怕這女人是要拼死抵抗了。倪哥,這是個大
坑啊,這老頭想要的不止是一夜情,這樣循序漸進,瓦解這女人內心的防備,這
是要發展長期情人的節奏啊!」
保安的話讓倪元心裡一突:「就憑他?」
「你可別小看這老頭,唉,我也摸不清他是想要幹嘛了。總之你要是還對這
女人沒死心哪,怕是要多花點心思了。」
監視器裡羅老頭見妻子停止了抵抗,欣喜若狂地給她穿起絲襪來。絲襪的品
質很好,本是皺巴巴的黑絲重新回到妻子的玉足上之後竟然再次平順起來,只是
那不規則的濕潤讓妻子的美腿呈現出不均勻的色澤來,更多了一層別樣的淫靡。
老頭的手法很嫺熟,像是演練過無數次一樣,將絲襪捲成一團從腳尖套入,
一點一點地向上捋動,呼吸也隨著動作的進行變得粗重,這讓他朝思暮想的絲襪
美腿再次完整地呈現在他面前。
當絲襪經過妻子的小腿肚抵達膝蓋的時候,妻子突然用手擋住羅老頭繼續向
上的手掌。羅老頭疑惑地看了看,妻子如水的眼眸不敢看他,只是默默地搖了搖
頭。就在羅老頭失望至極的時候,妻子卻驀地接過老頭手中的襪口,向著豐腴的
大腿上拉了上去。
當絲襪穿著完整之後,妻子顫抖著手整理了一下襪口,黑絲與白嫩的大腿形
成耀眼的對比,羅老頭興奮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白皙的美腿在絲襪超薄的材
質映襯下,美肉若隱若現,星星點點的濕處更是直接透出肉感。多了這道淫靡的
點綴,妻子的美腿性感的同時多了異樣的魅惑,直看得羅老頭的小腿肚子都有些
發抖。
妻子仰起頭閉著眼,羞憤之情溢於言表。羅老頭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搬起
妻子另一隻美腿,將那之前包裹陰莖、被淫液淋透的絲襪再次套向這隻美足。絲
襪在淫液的浸泡上早已散發出一種骯髒的體液味道,可羅老頭卻毫不猶豫,反而
顯得更加興奮。
當絲襪套上美足的瞬間,妻子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不同於剛才穿那一隻時
的溫順。濕透的絲襪帶來的是一種冰涼的觸感,更是對她平日裡高傲形象的最大
污辱。她在平日裡也自詡是女強人,可這一刻被這等穢物沾身,讓她眼角泛起了
一縷淚光。
羅老頭卻不理會這些,將絲襪一點點地向上捋起。濕潤的絲襪比較難穿,也
比較難以捋平,濕搭在妻子白嫩的玉腿上起不到絲毫的遮掩作用,如玉般的肌膚
在這層濕潤黑色的包裹下愈發顯得秀色可餐。
還是老樣子,當羅老頭把絲襪艱難地捋到妻子的膝蓋的時候,妻子還是顫抖
著接過將襪口拉到大腿上捋平,可能是害怕羅老頭再接觸到她的大腿,更加激起
她的情慾。
看著這一雙精緻美腿在妻子的配合下順利完成,老頭興奮得直搓手,恨不得
大叫一聲。而妻子因為冰涼潮濕的絲襪包裹的關係,玉腿顯得很難受,不安地搓
動起來。
羅老頭搓著手,雙眼泛紅地觀察起這不同色澤的美腿,白皙肉感不盡相同,
更是另一種刺激的視角享受。再加之美人不安的扭動,更添了一種別樣的誘惑,
似一份視角大餐,讓他忍不住要大快朵頤。
妻子見羅老頭久久沒有動作,還以為他又在偷看自己窄裙裡面,下意識地用
手壓了壓大腿上的窄裙。看見這覬覦已久的女人嬌羞的模樣,羅老頭終於按捺不
住,抄起妻子雙腿的小腿肚子,就將妻子的腳掌按壓在自己的陰莖上。
「唔……」羅老頭一聲暢快的呻吟,可能是從腳底傳來的冰涼與體溫讓他享
受到了不一樣的體驗,一時刺激得經受不住。妻子也直感覺一股電流擊過全身,
長腿一陣晃動,卻沒有移開。
火熱陰莖傳來的體溫漸漸消融著腳心冰涼的觸感,妻子緊貼老頭陰莖的足底
甚至往棒身上踩了踩,嬌嫩的足趾更是在龜頭上蜷縮起來,自發地想要與這火熱
淫物親密接觸。
羅老頭不等妻子有所動作,用手掌捏住妻子的腳背,一手一個用力將妻子溫
熱的腳底擠壓著陰莖,開始上上下下有節奏地套弄起來,粗重的呼吸間隔也越來
越大。比起肉體上的享受,恐怕就精神上的刺激才是老頭最大的快感。
「啊……」妻子發出一聲呻吟,讓人以為她是興奮得情難自已了。「羅叔,
你輕點。」原來是羅老頭興奮過度,捏住妻子腳背的手用力過大,近乎自虐式地
用腳心擠壓著自己的陰莖。他是沒什麼事,可是妻子疼痛難忍了。
「啊,對不起,閨女,弄痛你了。可是叔實在是忍不住了。」羅老頭這才驚
覺回過神來。
「羅叔,你放手,我……我自己來。」妻子坐直了身體,目光終於看向兩人
肢體相接處,一張臉已經紅得像一塊染布,五官都看不分明了。怯聲的一句話讓
老頭更加興奮,連忙鬆開握住妻子腳背的手,轉而握住矮凳的凳腳,準備再次肆
意地享受妻子的主動侍候。
這不是妻子第一次為人足交,可偏偏我這個正牌老公一次都沒享受過,妻子
就已經第二次為別人做這種事情了。這一次對象竟然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就是現在我聽在耳中,心頭還是像被人用刀割一般疼痛。
妻子熟練地用一隻腳踩住羅老頭猙獰的棒身,另一隻腳用腳趾挑逗著老頭的
陰囊。陰囊內的睾丸就像是兩顆玩具彈珠一般,彈壓碾夾,直爽得羅老頭魂飛天
外,悶哼不已。
妻子可以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快點讓羅老頭完事,下起功夫來毫不含糊,將心
底的羞意暫時全部壓住,兩足玉足雙管齊下,一隻用腳底不斷地碾壓老頭的陰莖
和龜頭,另一隻則不斷用腳趾騷擾老頭的陰囊,讓老頭的快感根本停不下來。
羅老頭倒也硬氣,竟然良久沒有射精的意思,一雙老眸盯著妻子玩弄他陽根
的玉足,心中的快意怕是到了一個難以復加的程度。直到妻子的雙足的絲襪被淫
液打濕到分不出彼此的時候,老頭才開始有了氣喘的跡象。
看著黑絲裡被淫液浸透的玉足,圓潤的腳趾在淫液的浸泡下泥濘不堪,粉紅
的腳趾甲更是在這透明液體的包裹下反射出一種妖豔的光澤。妻子毫不吝惜地用
腳趾在老頭的龜頭馬眼上盤旋揉搓,似在為主人迎接即將到來的嘔吐物,絲毫不
嫌它污穢醜陋,想要為主人奉獻一切。
羅老頭雙目圓睜,意淫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面容似一個垂死的老人迴光返
照做著最後的掙扎。驀地一仰頭撞上妻子充血泛淚的目光,看著她一身OL的高
貴女人裝扮,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唔……」羅老頭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妻子知道他這是要發射了,想要收
回踩在老頭陰莖上的雙足,卻被老頭死死按住了腳背。
羅老頭再次用妻子那濕透的黑絲腳心猛地套弄了幾下陰莖,忽地猛然夾住龜
頭,健碩的腰身到屁股劇烈抖動幾下,一股奶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順著妻子的
玉足向著大腿噴湧而上,直至窄裙。
一股、兩股、三股……足足五次噴射,持續了十多秒,量大得驚人。妻子的
整個下半身,從窄裙到黑絲,全都不均勻地分佈著一大灘一大灘的精液,將黑絲
染白了大半,更別提還有多少滴到了地面。
「我靠,這老頭他媽的是奶牛嗎?這麼大的量,這要是幹到這女人身體裡,
怕是一次就給這女人下種了。避孕套也裝不完了吧?」保安大哥再一次為羅老頭
驚呼。
「……」倪元這下子癱坐在鏡頭前驀然無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李諾則
是被這一幕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以此掩飾她氾濫成災的下身。
「怎麼樣,倪哥,是不是在這兒看別人凌辱自己喜歡的女人,比自己真刀真
槍的上還要過癮?你別說,當你幹多了女人啊,有時候看別人幹女人更過癮,尤
其這女人還是你認識的,又或者是喜歡的。就他媽一個字——爽!可惜了,這老
頭這次沒真刀真槍的上,不然我一定要錄下來,天天拿回家來擼一管。」
「……」倪元默默地坐著,似嚇癱了一般對保安的話不置可否。
鏡頭前的妻子呆坐在那裡,低埋著頭,臉再次被披散到前面的長髮擋住,目
光卻是看向自己裙上裙下那一灘灘的精液,尤其是沒被黑絲包裹的白嫩大腿上那
一部份,彷彿能看到自己早已泛紅的肌膚毛孔將這骯髒的精液當成牛奶一樣吸收
進去,當成世間最有效的美白品深入吸收,然後植入靈魂。
羅老頭沉浸在快感的巔峰良久,等他慢慢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時,一張老臉泛
起了嬰兒般的潮紅。就好像是武俠小說中修煉了無上神功的老頭,收功之後的神
清氣爽模樣,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當羅老頭看到妻子呆呆地坐在那裡,再看看自己造就的惡行,驀地有些害怕
起來:「妮閨女……都怪我這老頭貪得無厭,你可不要瞎想啊!老頭子我這條命
可算是你救的了,從今以後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羅老頭說著說著有些語
無倫次了。
妻子陡然站起身子,將老頭從座位上拉起來就直往外推,「哎,閨女,你這
是幹什麼?哎,我的衣服……」妻子猛地將羅老頭推出洗浴間的門外,「砰」的
一聲將門反鎖了起來,直急得羅老頭在門外亂叫。
「妮閨女,你可別想不開啊!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老頭子的錯,你回去打我
殺我都可以,千萬別亂來啊!」羅老頭猛拍著門,搞得監視器前的幾人也以為妻
子這是要受辱自殺呢!
「你住口,我只是要清理一下,你別亂叫了。羅叔,你的事等我回去了再找
你算帳。」
聽到妻子如是說,羅老頭才算是停了下來,不過還是不放心,呆坐在門口的
地毯上愣神。
洗浴間裡妻子走到化妝台前突然將下身的窄裙直接脫下,甚至都來不及脫掉
腿上被精液污染的絲襪,妻子粉紅的絲質內褲就這樣暴露在鏡頭前,妻子當然不
知道這一切還有人在偷窺。
她坐在化妝台前的椅子上,撥開胯間的內褲,直接就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插
了進去。「噗嗤!」妻子的下體早已氾濫成災,手指刺入陰道激得汩汩流出的淫
水一蕩,噴薄而出打濕了石白的椅面。陰阜上之烏黑的陰毛也被打濕,彎延扭曲
地濕搭在穴口,整個陰戶泥濘不堪。
我的妻子在自慰,我無法相信,結婚這些年我從沒見她有這種習慣,寫滿她
隱私的部落格更是對此隻字未提。我一直認為在外人面前高傲冷豔如雪蓮花的方
妮是不會有這種低俗性趣的,可誰知道當情慾來襲,意志被潮水淹沒之後,她也
只是一個拼死求生,追求本能快感的雌獸。
我的思想一片混亂,李諾卻還不停止這惡魔般的詛咒。
妻子拼命地想要釋放體內積壓的慾望,本就光滑的手指在淫液的潤滑之下暢
行無阻。妻子快速地插動著,可這似乎並不能消解她內心的慾望。忽然她的眼角
瞥向化妝台前的一個粉色狀物,竟是一根長約十五公分的情趣按摩棒。
這種東西在紅海休閒會所裡應該是櫃檯提供的,可不知為什麼理所當然地出
現在了妻子的面前。這根按摩棒直徑有四公分左右,棒身上竟然還均勻地分佈著
顆粒般的凸起,真正當得起情趣二字,專為那些深閨怨婦、淫娃慾女訂製的情趣
用品。妻子披散著頭髮看了看這根按摩棒,想也沒想就抓了上去……
「你給我住口!」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雙目赤紅的看著還跪坐在地
上的李諾。
「怎麼,你不相信妮姐會用那個東西自慰?我告訴你,就是看了她那晚的淫
蕩樣子之後我才會變成這樣,才會在倪元強暴我之後沒有報警,選擇自暴自棄。
你是沒親眼看到她用那個按摩棒自慰時的樣子,我保證你這輩子也不會忘掉。」
「我叫你住口,你沒聽到嗎?」我上前一步,雙手掐住李諾的脖子,阻止她
繼續說下去。不管她是不是在胡說八道,現在我絕不允許她再繼續詆毀方妮的尊
嚴。她現在這副樣子要說沒有半點惡毒的心思,我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怎麼,你害怕了?哼哼,沒想到你也是個膽小鬼,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變
成一個你完全無法想像的樣子,你就無法接受了。」李諾雖然被我掐得臉上一片
血紅,依然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我雖然暴怒,但也知道不能搞出人命,掐住脖子的力道並沒有多大,但她的
頭部還是很快充血。看著她瞳孔中的血絲漸漸增多,她竟還沒有求饒的意思,我
恨恨地鬆開了手。
「你自己墮入地獄沒有人心疼,就想拉別人一起下去嗎?想不到你的心思也
這般惡毒。哼,我不會殺你,你說的話我會自己去求證。要是讓我知道你今天說
的全是胡說八道,我會讓你在地獄裡永遠出不來。」我站起身來甩甩手說道。
「咳!咳!」李諾狠狠地咳嗽了幾聲,總算喘過氣來了。不過她並沒有什麼
驚恐的感覺,想必也知道我不敢殺她。
她仰起頭看了我一眼,笑道:「不用你另外去求證,在這裡你就可以看到。
自從上次在紅海看到妮姐那副樣子之後,倪元好像就迷上了這種偷窺的刺激感。
前幾日他在你家偷偷裝了紅海的那種攝像頭,接收的終端就在這間別墅裡,只不
過還沒來得及用上,他就再沒到這個別墅裡來過了。不過他囑託我盯著,有什麼
情況都要向他彙報。現在你正好不在家裡,難道不想看看你不在的時候,妮姐跟
那個老頭會幹些什麼?」
李諾的話讓我吃驚不小,想不到倪元這廝膽子這種大,居然敢監視別人的私
宅。難怪我才與妻子鬧出點矛盾他就知道了,想必是這李諾看到後彙報給他的。
一想到我昨晚與妻子在床上的歡愛過程也被別人看了個清楚,我心中頓時被一股
強烈的恥辱感淹沒。
「媽的,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別人家裡裝那些東西!你趕緊把東西
的位置給我說出來,不然我現在就讓你好看!」
「你激動什麼,不就是擔心昨晚與你老婆的好事被別人看到嗎?告訴你,東
西只裝到了客廳裡後倪元便沒再出現了,我只不過是從客廳看到昨晚你們的情況
不對才給倪元說了一聲。你想拆的話就去拆吧,倪元現在也用不上它。我好心想
幫你追察婚外情,你不領情的話就算了。」
李諾現在就是一個赤祼祼的陰謀家,哪裡還有一點以前在辦公室時的單純影
子。生活真是把殺豬刀,一刀下去就能讓一個人一夕之間變成厲鬼。
我知道李諾現在無非就是想看到有人比她更痛苦,以尋求心理上的快感。可
我現在一無所有,妻子是我唯一在乎的東西。關於她和羅老頭的關係,我從一開
始就覺得不對,這段時間的發現已經夠讓我疑神疑鬼、精神恍惚了,再加上李諾
今天說的這些,我不得不去揭開我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李諾用的已經不是陰謀
了,是陽謀。
我目光如電,死死地盯著李諾:「監視器在哪裡?帶我去。」李諾再次露出
了惡魔般的微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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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網絡出了點故障,發得晚了點。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也不好分了。花
的時間多了點,隔開寫感覺不一樣,所以連貫性上可能有點怪怪的,請多包涵。
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我在Word中的排版很分明,可是到了論壇的網站
就一團亂了,在網絡小說平台都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所以還是麻煩會排版的兄
弟排版轉繁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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