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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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妈妈的噩梦  
 
燕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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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噩梦

2004年6月18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班的评优。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8号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我本来也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那时我爸常年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妈管的。在我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谁,就让我在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因为我妈一个同学家就住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况:他们家就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他爸对他平时也很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看谁来了。”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上纹着青龙。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音根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奸发出的声音。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其实心里想的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我妈身上的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是她儿子?”刘喜说:“对,她亲儿子。”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把我妈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我想转过身去,刘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我一个耳光,说:“睁开眼看着。”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可能是这个场景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嗦着在我妈身上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又揉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淫笑着对刘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说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这时我多少清醒了一点,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就听刘喜叫道:“我操,这么硬,看你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刘喜却还不依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人喊道:“这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我吃惊地听见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我当时头就轰的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那人说道:“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刘喜说:“行,就这么办。”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快点弄。”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球毛,窝囊废。”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刘喜拉住我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行不行。”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接着手上就用力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来。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鸡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这已经不知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旁边的人们也很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响起来了。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咱们赶紧走。”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刘喜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这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快点!”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么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来,趴下。”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人这是谁带来的。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的小混混,也没怎么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奸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下身肿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本来我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喊着轻点,轻点。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一来我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打麻将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可能是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你妈逼啊,这么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呢听见没有,要点脸!”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这时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个人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打哈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么欠。”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说:“妈咱们走了。”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我和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明天让她走。”我还想再说什么,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只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来。
刘喜家的房子是两间正房,刘喜和他爸住的,就是刚刚我出来的这间,是靠东头的,靠西边的是他奶奶住的屋子。这时外面黑冬冬的,刘喜奶奶的屋子也没亮灯,不知道那么大动静老太太听见没,可能也是习惯了。
我从刘喜家出来,回到我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这一天是周六,不用上学,我回了家脱了衣服倒头就睡,刚刚那一夜发生的简直就像是一场恶梦。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妈已经回来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理好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神色也很憔悴,提醒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那天晚上我妈一进刘喜家,刘喜知道我妈是来告状的,也很惊慌,不过幸好他爸不在,他也就是趁他爸不在的时候,敢招一家子狐朋狗友来鬼混。我妈见他爸不在,就狠狠训斥了刘喜几句,这让刘喜的几个朋友脸上很挂不住,他们大多是混社会的,对学生家长什么的根本没有任何畏惧。见我妈训斥刘喜,就要为刘喜出头,刘喜也不好意思拦着。这群人什么都见多了,于是起哄建议脱我妈衣服,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我妈一见,也慌了,想跑,结果被他们挟到床上脱掉了上衣,这一脱,就控制不住场面了,他们的性欲被激了起来。于是就演变成了一场轮奸。等几个社会混混在我妈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们就让刘喜上,刘喜虽然品行不良,但是总归还是个孩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就起哄讥笑刘喜,刘喜被激得没法,于是也在我妈身上来了一次,这也是刘喜第一次真正碰女人。接着又有几个人奸污了我妈,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早已个个轮完一遍了。
但是刘喜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只是后来来的人太多,他一方面需要招呼,一方面也实在不像那些社会混混一样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再来一次。所以把我赶走以后,他就在外面的床上和我妈又来了一次。完事之后,他搂着我妈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放我妈回来,我妈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肿得走不了路了,是打车回来的。
我和我妈抱头痛哭了一场,我提出报警,但被我妈否定了,毕竟,一报警,我妈的名声,我们家的名声就全毁了。我妈连医院也没敢去,只让我出去给她买了消炎药和避孕药,我妈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下身才消了肿,至少走路看得正常了。而我在学校不能请假这么久,周一还要去上课,在班上我根本不敢看刘喜和黄燕,但他们两个却像从来没有这回事一样,对我漠不关心,拿我当空气一样。其实我最怕的是像当时网上的一些报道,和我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一样,怕他们拿裸照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威胁我妈,让我妈当他们团伙的长期性奴,我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现有这个迹象,慢慢地,我的戒心也就一点一点放下了,过了一个多月,我们就放暑假了。
就在我感觉生活正在回到正轨的时候,事情却没有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发展。8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从外面上网回来。回家的时候从楼下看见我家黑着灯,我以为我妈睡了,于是上楼进家的时候就没敢叫我妈开门,自己拿钥匙轻轻把门打开,刚一开门,就听见屋里有女人的哼哼,我顿时傻住了,这声音太熟悉了,顿时又把我带回到那天的恶梦里。我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这时就听楼下有人咳嗽了一声,有人在上楼,我赶紧进门,把门关上。
可能是关门的声音大了一点,哼哼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就听我妈在卧室里惊慌地说:“快穿衣裳,小龙(也就是我)回来了。”紧接着就听另一个声音说:“别动!回来咋了!先让我弄完。”我立刻身体一震,这是刘喜的声音。接着就听我妈说:“别弄了……啊……唔……嗯……”,然后就是席梦思床的咯吱声和男女的喘息声。我站在门口不敢再往前走了,过了一会儿,我妈好像想起什么来一样,吃力地挣扎着对刘喜说:“等等……把门……把门关上。”刘喜根本没理我妈,床震的声音一点也没停,我妈见刘喜不理她,就在卧室里喊道:“小龙,小龙。”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句:“妈。”我妈喘息着叫道:“过来把门关上。”我答应一声,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塑料凳,于是在墙上把灯扳亮了。我妈见灯亮了,急忙在里面叫道:“别开灯,别开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反正是没有听我妈的,慢慢走到了我妈的卧室门口。
借着客厅里的灯光,我看见卧室里的大床上,我妈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躺着,两只手死死抓着枕头,刘喜跪在我妈两腿间,抓住我妈的两只脚左右拉开,正一下一下地用鸡巴顶进我妈的下身里。我妈本身就胖,奶子又圆又大,大腿和腰身也很丰满,被刘喜用力顶得一身白肉像波浪一样乱颤。刘喜虽然瘦,但是很结实,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每一下都顶得我妈连声哀叫,不知是哭还是什么。我走到卧室门口,我妈看见我,像那天一样挣扎着挥手,吃力地说道:“关上……别看……”这时刘喜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我说:“敢关,打死你!不许走!”说着把我妈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上身整个压了下去,压在我妈身上,双手握住我妈一对大奶子,把我妈压成下身朝天的姿势,接着他的屁股就像打桩一样从上往下带着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往我妈下身里猛烈快速地砸了下去。我妈再也顾不得叫我走开,抱住刘喜的脖子哭叫起来:“啊啊啊……喜哥……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刘喜就用这个姿势连续做了有一分多钟左右,忽然哦哦地小声叫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冲,头向后一仰,僵住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我妈陡然提高嗓门惨叫了几声,然后也瘫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伴随着轻微的哼哼声。我就站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刘喜慢慢恢复了正常,从我妈身上下来,大鸡巴随着他滑出了我妈的下身,滑出来的时候,我妈拉长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小声地啜泣。刘喜躺在我妈身边,把我妈揽到他怀里,我妈也没反抗,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继续啜泣,肩膀轻轻抖动。说实话,刘喜的体型还没有我妈大,我妈雪白柔软丰满的身体躺在他精瘦结实的古铜色身体里,像是要溢出来的样子,看上去多少有点滑稽。刘喜一边搂着我妈,一边从旁边拉过一条毛巾被来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朝我挥挥手:“这回你把门带上吧,我和你妈说会儿话。”我点点头,把门带上,于是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我走到饮水机边,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喝下,一连喝了三杯才恢复了正常,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腿也有点麻,裤裆里粘乎乎的。我到卫生间里脱了裤子一看,果然又射精了,这是我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只是看见我妈被刘喜干就射精了。后来因为这件事,我曾经怀疑过自己早泄,直到后来我有了真正的第一次性经验才消除了这个阴影。
我用卫生纸擦干了精液,到自己的房间换了条内裤,然后打开电脑开始上网,但是始终上不到心里去,心里一片乱麻。就这样不知所以地坐了不知多久,忽然听见我妈卧室房门一响,我扭头向门外一看,见是刘喜横抱着我妈出来了,俩人都一丝不挂,我妈背对着我,脸埋在刘喜胸前,胳膊软软地抱着刘喜的脖子,刘喜瘦小精干的身体抱着丰满肥熟的我妈,像抱着一大口袋白面一样,多少显得有点吃力。刘喜看也没看这边一眼,抱着我妈进了卫生间,不多久,卫生间里就响起了水声。
洗完澡以后刘喜又在我妈屋里呆了一会儿,大概在11点多才走,并没有留下来过夜,大概是有麻将局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刘喜走了以后,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找我妈问问。我走进我妈卧室,看见我妈身上盖了条毯子,正侧躺着睡觉。我小声叫了我妈两声,我妈没动,但我看出她没睡着,就是不想理我。但我那时心里想的就是非要弄清楚不可。于是就没走,站在那里继续叫她,叫到我妈烦了,于是睁开眼让我去睡觉,明天再说。我心一横,跟她说今天不说清楚我就去报警。我知道我妈最怕听报警,果然我妈一听我说报警,就骂了一句你个逼玩意,不都是你不好好念书招惹这些个亡命徒。然后让我出去,她穿点衣裳。我一看我妈这么说,知道有戏了,就点点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妈在里面没好气地跟我说进来吧,给我接缸水。我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进去看见我妈已经穿上了睡衣,坐在床边上。我妈拿过杯子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出了口气,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咬着牙骂:我可告诉你,你他妈的以后要是不好好念书,你连老娘的屁股都对不起,不是为了让你念好书老娘能连屁股都卖了?说着说着我妈又哭了。我赶紧跟我妈说好话,我妈刚才一直憋着劲,现在一松开,情绪上顿时就有点崩溃,指着我又哭又骂。我一边连着说好话,一边小心地试探,总算把事情问了个大概齐:
原来那件事过去之后,刘喜他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找过我妈的麻烦。前些天刘喜突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找到我妈,对我妈说那帮人要让我妈当天晚上再去他家一次。我妈一听,死也不肯去。刘喜当着我妈的面给人打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意思是说什么也要让我妈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于是刘喜就威胁我妈,说我妈要是不去的话就要找人打我。我妈一听又慌了,她虽然怕我挨打,但是也实在不想再让人轮奸了,没有办法,只好苦苦哀求刘喜,刘喜一开始根本不松口,过了一会儿,我妈急得什么话都说了。刘喜就说,这样吧,我看你也挺为难的,我再给你求一求。于是刘喜又给那边打电话,说了挺多好话,那边总算是松了口,不要我妈当天晚上过去了。我妈如释重负,不住声地谢刘喜,就差跪下嗑头了,但刘喜却说,我给你挡了一波,不敢保证以后还能挡住。我妈一听又傻了,求刘喜再想想办法。刘喜想了一会儿,慢悠悠跟我妈说,不如这样,你给我当马子吧。我妈吓了一跳,说这可不行,我都四十了,有男人孩子,给你当那个不让人骂死?刘喜说那我就保不住你了。我妈又赶紧给他说好话。刘喜又说,你看见那天晚上他们带那几个女的没?她们是人家带来的马子,是兄弟的女人,所以没人敢动她们。要是她们没人罩着,早让人操烂了。我也不是什么大混混,你要让我帮你,我也就这一个法子,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当我的马子,别人就不敢动你。江湖规矩么,朋友妻不可欺。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你自己看着办。刘喜说完,要了我妈一个手机号就走了。我妈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过了几天刘喜给她打电话,问她想清楚没有,我妈只好勉勉强强答应了。于是刘喜就叫我妈出去开房,但是我妈打死不愿开房,一方面出去开房她怕让熟人碰见,我们这里是小县城,走到街上很容易碰到熟人。另一方面她怕刘喜骗她,又让她去被人轮,只同意刘喜来我家,反正我爸常年不在,刘喜一个小孩子,又是我同学,来我家也不会让人怀疑。于是那天下午趁我出去上网的时候,刘喜来我家,又把我妈睡了一次,然后快六点的时候离开我家回去吃饭,几天后又弄了一次。我今天碰见的这是第三次了,原本没想到我会回来。但是网吧突然停电了,我只好回家,也算是凑了巧。
我听完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一边跟我妈保证不会让她白白牺牲,一边安慰她让她睡觉,好好休息。离开我妈卧室之后,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问题在哪里。真正想出点眉目还要后来等我毕业上社会工作,有了一些阅历以后了,不过也基本是猜想,因为我不可能去问刘喜。到现在我凭猜想和分晰,模模糊糊地能勾勒出个大概来:这个事其实是刘喜看透了我妈胆小怕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很大的可能性是根本就没有人想要继续轮奸我妈。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人爱玩熟女,其实到现在也没多少,那天那些人不过是赶上了有免费的逼操,聊胜于无。只有刘喜是真的有点玩上瘾了,在我妈之前他其实没怎么碰过女人,甚至有可能根本没碰过女人。在那群人里,他混的并不算太好。但玩女人这种事,有过一次之后就会上瘾。他既想再和我妈继续玩,又不敢直接强上我妈,把我妈逼急了,毕竟那群人不会为了一个自己不怎么感兴趣的女人来帮他,所以他就只好拉大旗做虎皮,趁我妈心里还没缓过劲来这个时候,冒险吓唬一下我妈,没想到居然成功了。但这些事,当时我并没有想明白,我只知道刘喜在这次当我面在我家弄过我妈以后,看我们这副怂样,他应该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了。
事情的发展确实和我想的一样。自那天以后,刘喜每隔三四天就来我家一次,最长不超过一星期。他来的时候根本不问我在家不在家,也不分白天晚上,想来就来。不过我妈因为要上班,所以白天来的情况少,基本是周末才能白天来。每次来之前会提前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在家等着。不过后来碰到一次他正在我家的时候,我们邻居敲门来送刚炸的小鱼,打断了他的好事,我们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掩饰过去,还有一次是我大姨从市场上买菜回来,给我妈带了几斤鲜凉粉,没打招呼就敲门,当时刘喜正搂着我妈睡觉,听见敲门声他穿上裤衩就跑到我房间里,我妈则赶紧套了件睡衣去开门。从这以后,他就全改在晚上八点以后来了。这样就经常会碰到我在家。但他并不在意,有时心情好会和我打个招呼,有时懒得理我就直接进我妈卧室里了。一般我妈知道他要来的话,就基本提前在卧室里准备好不出来了。然后他们就关好门在里面弄。我没有再亲眼见他们在床上的样子,只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我曾经想往里面装监控,但是到后来还是没有胆子装。
不久之后我们开学了,升到了初三,除了白天上课之外,每周三、五晚上还要到班主任家补课,补课的晚上一般就是九点半回家,这个时候往往我妈和刘喜正在屋里弄到好处,也是我妈叫床声最大的时候。有时我开门进家的时候正碰到我妈大声叫,能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都叫亮了。渐渐地,可能我们邻居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但是他们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有次我在楼下碰到邻居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郑重地跟我说,要听我妈的话,好好读书,因为她这段时间有时候我不在家的时候,会听见我妈在屋里哭。我哭笑不得。因为我妈的叫床声和哭差不多。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被刘喜干的心里有委屈,觉得屈辱,所以一边被干得不由自主地叫床,一边又忍不住大哭。后来才慢慢明白,我妈天生叫床就是这样,连哭带喊的,就算不是强奸,她也是这个叫法。
快十月一的时候,我爸回来了一趟,这导致刘喜有半个月没能上我们家来。十一长假以后,我爸又回铁路工地上去了。我爸走后刘喜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在我家过夜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我家过夜,足足折腾了我妈一宿,凌晨四点的时候我还听见我妈在叫床。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他早上九点才走,我妈则在床上躺到中午才缓过精神起来吃饭。从那以后刘喜每周六或者周五晚上必来我家过夜一次,早上八点或九点离开。不过没过多久刘喜就不满足于只在卧室里了,主要是我和我妈的忍气吞声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我感觉我妈现在也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刘喜有些过分要求的时候她还会抗拒,但是现在刘喜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刘喜则从一开始的只在卧室这个私人空间里享用我妈,发展到在客厅里跟我妈搂搂抱抱,或者在干完之后洗个澡,然后穿着我爸的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搂着我妈说话,有时我出来上厕所,还能看见刘喜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我妈蜷在沙发上靠在他腿边,他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手则伸进我妈的浴袍领口里慢尝细品地摸索着。我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低下眼皮继续趴在刘喜腿上。我感觉他们再一次当着我的面做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果不其然,那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刘喜又来我家了。我在我房间玩电脑,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在客厅叫我,我出来一看,我妈和刘喜站在电视机前面,我妈让我把家里的DVD机打开,刘喜手里则拿着几张光盘,上面隐隐约约地印着一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我立即明白他们要在客厅里看黄色录像。那时从网上下毛片还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人们看片的主要途径还是光盘。我看了一眼我妈,她脸上丝毫没有羞惭的神色,既平静又麻木。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刘喜调教成了发泄工具,就打开DVD机,把电视频道调到外接视频状态,然后告诉刘喜光盘托的开关键位置和遥控器上主要功能键的用法。完事之后刘喜挥挥手跟我说你进去吧,没你事了。
我回到自己卧室,习惯性地把门关上,接着玩电脑,心思却又开始散乱。刘喜还把声音放得很大,隔门都能听见外面电视里传来的一阵阵日本女优的叫床声和说话声。我想像着我妈看毛片的神情,本来我正玩着传奇私服在打祖玛神殿,快要打到教主了,这一分心,被祖玛卫士杀了两次,掉了不少经验和钱。我也没心思打了,索性下了游戏,来到门边,轻轻把门推开一条小缝。我向电视机那边看了一眼,屏幕上一个年轻的女优正躺在床上被男优推着干,眼睛半闭着,含着自己的右手中间三根手指不断呻吟。我又向沙发那边看去,刘喜正半躺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枕着自己的胳膊,两腿分开。我妈背对着我跪在刘喜两腿间,头一动一动的,满头发卷颤抖着,显然是在给刘喜口交。他们俩都没看见我,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一阵恶心,就没继续看,回到屋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打开传奇私服玩起来,仍然玩不到心里去。其实我妈那天被轮奸的时候已经有人强迫她口交过,我知道这个情况,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这次或许是第一次看见我妈主动给别人口交,所以反应大一些,这种恶心感一直过了好几天才下去,甚至最严重的时候我都不想和我妈一个桌上吃饭。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熟悉的叫床声又响起来了,夹杂在电视机里的叫床声中。只是和我妈的叫床声一对比,电视机里的显得非常假。于是我又来到门边,从门缝里往沙发那边看,只见刘喜还是像刚才那样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我妈则已经两腿左右分开,背对着我这边,骑在了他的大腿上,胳膊扶着刘喜的肩膀,身子上上下下地在刘喜身上颠动着,肥白的屁股和腰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刘喜黑溜溜的大鸡巴被我妈的下身不断吞进吐出,时隐时现,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双手则在我妈胸前揉弄着那对随着我妈的颠动而跳来跳去的大奶子。我妈一边叫床,一边不时无意识地甩着头,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看着看着,忽然刘喜睁开眼,抓住我妈的屁股,自己一提腰,往上猛顶起来,伴随着啪啪啪的肉响声,我妈顿时从哭叫变成了惨叫,我知道我妈快高潮了,果然刘喜在猛顶了几十下以后,往上狠狠一顶,我妈嗷地一声,就软软地趴在了刘喜身上,接着在刘喜身上又意犹未尽地长叫了两声,才哆嗦着喘息起来,
我怕刘喜看见,又缩回屋里,这时我才发觉已经看得我下身又硬又涨,而且还有些尿急,小腹有点涨痛了。但是要上卫生间就得出去经过客厅,我又犹豫了。后来我想起他们完事之后一会儿就要上卫生间洗澡,到时候就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我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心想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快去快回就好,不看那边就是了。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推开门,刚走进客厅两步,就听见沙发那边我妈又叫起来了,我本能地往那边扫了一眼。就见我妈仍然骑在刘喜身上,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向,背对刘喜,面冲电视机,也就是我这个方向,双手扶在刘喜腿上,腰向前弯得很厉害,低着头,刘喜从背后扶住她的腰,正从下往上冲顶她的屁股,我妈的大奶子从胸前垂下来,在刘喜不住的冲击下乱跳一气。大概是刚才刘喜其实没射精,只不过是给我妈点厉害尝尝,然后换下姿势再继续享受。我不敢多看,赶紧几步走到卫生间解开裤子对着马桶,但鸡巴硬得厉害,怎么也尿不出来,好半天才勉强尿完。
尿完后我赶快提上裤子,从卫生间出来向自己卧室走去,刚走到客厅中间就听见刘喜说道:“站住,别走,看喜哥让你开开眼。”我只好站在那里,向沙发那边看去。我妈已经又换了姿势了。她现在上身向后靠在刘喜身上,胳膊向后支撑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架在刘喜腿的两边,全身正面完全一览无余地袒露在我眼前,刘喜的大鸡巴一半已经塞在她下身被撑开的肉缝里。看见我朝这边看来,我妈终于脸上有了一丝羞色,伸出一只手理了理沾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把脸向一边转去,但马上刘喜就扶着她的腰身从下往上狂顶起来。我妈再也顾不得羞耻,向后一靠,手在空中一边乱抓,一边大哭大叫,亲哥野汉地喊着,脸上满是痛苦而狂热的表情。两只大奶子又在胸前乱跳起来。刘喜这样顶了差不多又有一分钟,全身猛地向上一冲,大叫一声:“我操!”我妈立刻就是一声惨叫,接着刘喜又顶了一下,大叫了一声:“我操!”我妈紧接着就又惨叫一声,顶到第五下的时候,刘喜大吼一声:“操死你个小逼!”然后向上又一顶,就听我妈撕心裂肺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就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刘喜身上,而刘喜则保持着向上顶的姿势僵住不动了。过了十几秒钟,刘喜才长出一口气,重重地坐回到沙发上,我妈从他身上歪到一边,脸向下瘫卧在沙发上,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站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刘喜疲惫地说:“给我拿纸来。”我机械地从卫生间拿了一圈手纸,走过去递给他。我妈仍然保持着上半身脸朝下趴在沙发上,下半身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刘喜接过纸,拍拍我妈的屁股,满足地说:“真舒服。”接着又看着我说:“怎么样,我厉害不厉害?”我点点头,说厉害,真厉害。刘喜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了笑说:“厉害吧?以后学着点。”说着挥了挥手,我知道他是让我滚蛋,赶紧逃一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这之后,我妈和刘喜算是彻底放开了,虽然刘喜仍然还是每周来两次,但做起来已经不分场合了。客厅里,阳台上,卫生间里,只要刘喜想在哪里做,我妈就随他心意,经常是客厅里放着黄色录像,沙发上我妈给刘喜做着口交,刘喜还支唤我给他拿水买烟。有时刘喜还把我叫出来跟他们一起看黄色录像,说是让我跟着学,看着看着他就开始揉我妈。我妈也不反抗,有时还笑着迎合他,和他说一些男女之间的无耻骚话,除了在床上,平时也开始叫他“喜哥”。刘喜一开始的时候叫我妈叫姨,和我妈的关系确定以后叫我妈玉霞,现在则管我妈叫二燕。这是我妈的小名,我大姨叫大燕,我妈就叫二燕,小姨叫小燕,这个名字除了我妈她们家老邻居老同学之类的熟人,从来没有别人叫过。有好几次刘喜走了以后我真想问我妈你还要不要脸。但是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毕竟走到这一步也不是她愿意的。
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试,我从原来的全班前十掉到了全班第三十二,被老师当着全面班当成反面典型批评,可能是受了我妈的影响,我也对老师的批评无所谓了。放学回家我把成绩单拿给我妈看,我妈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边,继续做家务去了。我猜想虽然她曾经给我放过狠话,但是她自己心理也清楚,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还想要我学习好简直是异想天开,只要平平安安混完初中就好了。
但另一个人却并不这么想,这个人就是我爸。过年前后,我爸回来了,刘喜已经知道我爸要回来,没有来我家。我爸一看我的成绩退步的这么厉害,当时就脸色铁青,狠狠给了我俩耳光,我自那次在刘喜他们家以后,还没有人敢打过我耳光,再说成绩下降也不完全是我的错,于是就和我爸顶撞了两句。我爸更气了,抄起墩布来一撅墩布把,拎着半根棍子就要教训我。我毕竟赤手空拳,当下就挨了两棍子,一下子见了血,我爸见见了血,也吓得冷静了下来,赶紧和我妈领着我上医院包扎。没想到就在包扎的时候,我妈连惊带气,突然一阵头晕,捂着嘴跑到女厕所哇哇大吐起来。吐完刚想出来,就晕了过去,靠着女厕所的墙慢慢滑到了地上,还是过路的护士发现的。我们又赶紧把我妈送到急救室抢救。这一急救,救出大麻烦来了。按急救的程序,要给病人抽血样作化验,其实我妈没什么大事,纯属急火攻心,送到急救室之后吸了一会儿氧就醒过来了。但是一个小时以后,进来一个护士,问我们谁是王玉霞的家属。我爸说我是。护士就叫我爸跟她出去。过了一会儿,我爸黑着脸进来了。我问他我妈有事没事,他冷冷地说了句没事,就不理我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妈输完两瓶液,开了一包药,我们就一起回去了。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感觉气氛非常诡异,三个人坐在出租车上几乎一句话没说。回了家,我妈问吃什么饭,我爸摆摆手说你别做了,让小龙出去买点,你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取出钱包给了我五十块钱。我去外面饭馆打包了两个菜和三盒米饭拿回来,全家人默默吃完饭,又默默看了一会儿电视,我觉得实在压抑,就回房去玩电脑了。玩到大概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突然听见我爸妈卧室方向传来一声咆哮,很明显是我爸的,接着就响起了女人惊天动地的嚎哭声。我赶紧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我爸从卧室出来,怒气冲冲地朝门口走去。我一惊,问道:“怎么了爸?”我爸头也没回,甩过来一句:“一边去!”就换上鞋走出去,把门重重地摔上了。我赶快到我爸妈卧室里看我妈,进去一看,我妈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正拍着腿嚎啕大哭。我问我妈怎么了?我妈理也没理我,我一连问了七八声,我妈才哭骂着对我叫道:“还不是为了你?滚一边去!”我一楞,我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道:“这里!”就又继续哭了起来。我的头顿时嗡的一声,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看来下午验血的时候那个护士告诉我爸的就是这件事,怪不得我爸一直黑着脸,只要算算日子就能知道我妈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这下我可慌了,赶紧问我妈:“几个月了?”我妈说:“三个半月。”我暗暗算了下日子,差不多就是刘喜在客厅里当着我的面用女上位干我妈那次。我又问:“我爸知不知道是谁?”我妈摇摇头,看来我妈是咬死了不说出是谁,才让我爸终于爆发了。我知道我妈的心思是这样一来我爸就不会和刘喜发生正面冲突,我妈的事也不会因此被宣扬出去,毕竟这还涉及到我爸的面子。但是我爸不会甘心有人给他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的。我在卧室陪我妈呆了半夜,等我妈哭累了才把我妈扶到床上睡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回想了一下,感觉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刘喜和我妈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我妈没上环,靠吃药避孕。这东西不是百分百保险,总有一天会有漏网的。现在就看我爸和我妈怎么解决这个事了。
我爸在外面住了三天才回家,但是这个年是彻底没法过了,除了出门给老人拜年和走亲戚,整整一个年,家里面除了电视几乎没人说话。过了初七,我爸和我妈签了离婚协议。房子归我爸,我归我妈,想来是我爸不要我这个没出息的。家里的其他东西我爸和我妈平分,我爸再另给我妈三万块钱,他们就两清了。
我们在外面租了处房子,把东西搬完安置好之后。我妈就开始给刘喜打电话,让他赶紧来我们的新家一趟。刘喜来了之后一开始还诧异我们为什么搬家,等我妈告诉他事情经过以后他就开始装糊涂。我妈问他怎么办,他立刻说问我干什么,你自己看着办,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妈一把拉住他,说什么叫看着办,你给我个准话。刘喜说你别拉我,我还有事。我妈急了,说你的孩子,你不说话让我一个女人怎么看着办。刘喜用力甩脱我妈,一边走一边说我哪知道是不是我的,那么多人睡过你,不见得是谁的。我妈一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刘喜摔门走了。我把我妈扶到床上躺下,我妈又大哭了一场。
虽然我妈大哭了一场,到底还是不死心,从第二天开始我妈就一直给刘喜打电话,但是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第三天干脆是空号了,看来刘喜为了甩掉我妈连号都换了。到了十二那天,我妈再也坐不住了,肚子里的孩子说是三个半月,其实过了这一天就四个月了,虽然我妈身材比较胖,但是我妈是过来人,知道过了四个月之后肚子就会跟吹气一样大起来,到时候说一句发胖根本瞒不过人们的眼睛,况且我妈过了十五就要上班了。到时候还解决不了,到了班上人们一见这肚子,再跟我爸妈离婚一联想,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十二那天晚上,我妈横下一条心,拉上我去找刘喜家,要当面和他爸、他奶奶说清楚。我看出来我妈是真的急眼了,虽然心里犯憷,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跟我妈去了,一路上心里一直在胡思乱想到时候怎么办。谁想到到了刘喜家,里面黑灯瞎火,拍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倒是把一边的他家的邻居给拍出来了。邻居告诉我们,他们全家回老家探亲去了,估计要到孩子开学才回来。这下我妈可真傻眼了。不过算算开学差不多还有一周。这段时间不至于肚子大得太难看,我妈想想也就等下去了。
谁知到了开学,还没见到刘喜的人影,这段时间我和我妈又到刘喜家去了两趟,还是黑着灯。眼看我妈肚子快要成型了,我跟我妈说不行赶紧打了吧,不然成型就不好看了。没想到我妈是真发了狠了,骂我吃里扒外,说我他妈为了你让人搞大了肚子,离了婚,你个小王八蛋还替他说话,老娘拼着这条命不要,他必须得给我个说法,我管他混混流氓黑社会,老娘不怕。我让我妈给吓到了,再不敢说什么,只能陪我妈等下去。
结果到后来我才知道,刘喜他爸其实早听说到一些风言风语,后来我妈怀孕以后给刘喜打电话,刘喜瞒不住,让他爸逼问出来了,这主意就是刘喜他爸出的,刘喜他爸本身也是社会混混,虽然打了刘喜一顿,倒不是因为玩女人,而是因为怕我妈带着肚子讹上他家,这种事不比混混火拼,真要是我妈讹上了,对孕妇动手出点啥事也是不好解决的麻烦。他给我们班主任送了点礼,帮刘喜请了一个多月的长假,反正刘喜学习也是倒数,班主任乐得做这个人情。按刘喜他爸的想法,只要拖到五个月往上,我妈就得自己去打胎,不然就没法见人了,只要我妈自己一打胎,他们就甩干净了。他没想到我妈这次发了狠,豁出脸皮不要也要找他们家要说法。
刘喜一直等到四月份才回来上学,这段时间我妈肚子差不多一直长到了五个半月,早就鼓了出来,我妈本来就胖,所以肚子也比别人鼓得高,五个半月的肚子看着跟六七个月差不多,走在路上上身明显就有后倾了。奶子也跟着肚子一起暴涨起来,原本就大的奶子现在已经连乳罩都带不上了,我妈干脆就不穿乳罩,只在里面穿个背心。这样一来,再加上四月份衣服已经穿得薄了,已经没法靠穿宽松的衣服掩饰,我妈单位里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得满天飞,我妈索性请了病假在家等着,白天也尽量不上街。但只要一出门,街上人们的眼就全盯在我妈肚子和奶子上,没了胸罩的固定,我妈一走胸前俩奶子就直晃荡,跟俩水袋一样。我妈反正抱定了横下一条心的原则,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被人们看的时候会脸红。后来就彻底破罐破摔,干脆买了孕妇装穿上,人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妈就当没听见没看见。这也让我对我妈的看法有了彻底改变。原来我一直以为我妈胆小怕事,又保守传统。在我记忆里,我妈从前因为奶子大,穿衣服连紧身的都不敢穿,一直尽量掩饰这个性感特征,后来被轮奸那是不得已,被刘喜霸占成情妇之后,也是没办法,但是越到后来,我越感觉我妈不光是逆来顺受。特别是和刘喜在我家当我面看毛片,还当我面玩女上位而一点羞耻感都没有,让我觉得我妈其实一但觉得自己保不住脸面了,就会肆意放纵,当然,后来见得多了,我知道不光是我妈这样,其实所有女人都这样,但是那个时候,我只知道我妈会这样。直到我妈从不敢上街到挺着大肚子公然上街,宁可不要脸也要刘喜家给说法,我觉得女人一但不要脸了,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刘喜回来上学的第一天我就看见了他,整整一天,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话。回头晚上我就告诉了我妈。我妈收拾了一下就领着我去刘喜家。到了刘喜家门口,看见里面亮着灯,我妈让我拍门,我壮着胆子拍了拍门,里面立刻有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谁!”我意识到可能是刘喜他爸,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我妈,这工夫里面又有人提高嗓门吼了一声:“谁呀?”这次我听出是刘喜,我妈立刻上前对着门喊道:“喜子,是我,二燕!”里面顿时炸了锅,就听刘喜喊道:“滚!滚!滚!不认识,赶紧滚蛋!”刘喜他爸也喊道:“去一边去!少来我们家,不认识你!”我妈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这两个月的火全发泄出来了,一边用力把门拍得咣咣响一边连哭带叫:“喜子你不能这样呀,喜哥,喜哥,我肚里有你孩子呀,你不能这么绝呀。我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出来见见我呀。”刘喜和他爸在里面叫道:“我操你妈不要脸别上我们家门口来,该死哪死哪去,少来讹我们,再闹踹你啊!别给脸不要,贱逼!”我妈根本不管不顾,还是一个劲地拍门哭叫:“喜哥,喜哥,你出来看看二燕呀,看看你儿子,我啥也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个话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喜哥,喜哥。”这时就见里面灯一亮,有人把院里和门道的灯拉亮了,里面哐一声门响,从门缝里看见几个人影走了过来,大概是刘喜和他爸不耐烦了。接着院门哗啦一下开了。刘喜和他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我们面前。他爸个不高,剃着板寸,黑壮黑壮的,一脸横肉。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旁边还有个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着拐,一头白发满脸皱纹,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刘喜的奶奶。
刘喜上来就给了我妈两个耳光,然后骂道:“叫唤球毛你叫唤,看见了吧,滚吧。”我妈就好像没挨这两耳光一样,上去拉着刘喜手,说:“喜哥,我肚里有你儿子,你给我个说法呀。”刘喜甩脱我妈的手,还没说话,刘喜他爸已经抢着说道:“少他妈放屁啊,谁的孩子你找谁去,我们孩子是好孩子,你个不要脸的。”刘喜他奶奶也骂道:“俺孙子才多大,你就讹俺孙子,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个骚货不要脸的。”我妈一下子爆发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给我说话呀,我怀着你孩子你不能这么绝呀。”一边嚎一边就要往上撞,刘喜他爸一把推开我妈,我妈朝后一仰,我在后面一扶,差点朝后坐在地上。就听刘喜他爸说:“你少他妈给我要死要活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你败坏我们家孩子名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来找我了。”这时刘喜他奶奶一边拿拐棍点地,一边也说:“不要脸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勾引我们家孙子,我他妈一棍子打死你个狐狸精。”我妈就跟没听见一样,边哭边说:“大哥,奶奶,我不为别的我就为看看喜子要个说法,喜子我看了,给我个说法我就走。”刘喜他奶奶抢着说:“去远远的,屁说法。你再不走我拿棍子打你。”说着抬起拐棍作势吓唬我妈,我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刘喜他爸说:“给你说法你就走是吧?”我妈点点头说嗯。刘喜他爸从兜里掏出个钱包,数出五张钞票,在我妈面前晃了晃,说:“我跟你把话说清楚啊,我这是看在你可怜的面子上。你要敢再来这里叫唤,我他妈就给你不客气,你不信你就打听打听刘老二。”说着,把五张钞票扔在我妈面前的地上,说了声:“走。”就拉着刘喜和他奶奶转身进院,哐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我妈虽然还不甘心,但她也看出来这事也就这样了,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来,又哭了两声之后,就艰难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忽然就听门哗啦一声开了,我妈一抬头,看见是刘喜他奶奶,正想说什么,就见刘喜奶奶冷着脸盯着我妈,“咳——呸”一声,冲着我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妈一闪脸,唾沫吐在我妈头发上,接着门就又被重重关上了。不过我妈现在心早死了,所以这口唾沫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捡起钱来,等我妈把地上的钱全捡起来之后,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一路上没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来:“没事,这就算是给了个说法了,这事就完了,以后再也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妈在家休息了几天,让我大姨陪着去医院做了人流。因为胎儿快六个月了,所以刮宫很费劲,刮完之后我妈有好几天都脸色苍白,所以我妈也没回家,在我大姨家住了半个月才回来。但是这件事虽然大体上是了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算完。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妈在单位,我在学校都被大家孤立了。我妈自不用说,早就成了人们私下讽刺挖苦嘲笑的对象,特别是女人,女人们要合起伙来对付一个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时他们当着我妈的面就一起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或者是指桑骂槐地议论电视剧里某某女人被不负责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我在学校则是因为那天我妈和我去找刘喜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别人传出来了,可能是刘喜家邻居传的。很快学校里就有人知道我妈被刘喜干了,还大了肚子,不光学生们觉得我可耻丢人,都离得我远远的,顺带连刘喜也倒了霉。因为那个时候没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认为是饥不择食,不嫌恶心的。于是刘喜就时常被其他小混混用这个事讥笑,甚至连一些女混混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和他玩,那时他在追邻校一个女生,那女生听别人说他以前上过老女人,根本对他理都不理。刘喜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怀恨到我头上,就三天两头找我麻烦,但是他越找我麻烦别人就越拿他和我的关系取乐,甚至连校外、其他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结果没过多久,刘喜就因为有人用这个嘲笑他而和别人打架,在临中考前不久被开除了。
我则顺利地混到了中考,但是由于这一年多来的事情,我的成绩早就惨不忍睹了,所以报名的时候我除了报高中还报了技校,中考过后我又去参加了技校的考试,等中考分和技校分下来以后,我就报了市里的一家公立的技校,学的是电工专业。录取通知书一到,我妈立刻就从单位辞了职,她是实在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我们在市里租了房,搬到了市里住,总算是脱离了那个恶梦一样的环境。
往后的那段日子是真正的风平浪静,周围全是生人,没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处得还算和谐。九月份技校开学,我妈也在私人老板那里又找到了工作。两年下来我在技校的书念得还算顺利,以前的事差不多也淡了。只是我落了个习惯,手淫的时候非要想着我妈被刘喜干的情景,不然就兴奋不起来。
技校的前两年是学习,最后一年是实习,所谓实习其实不过是给私人企业当免费劳动力,不去不给毕业证。我和我们电工25班的几个同学一起被分配到我们市郊的一家农用车制造厂,具体厂名为防被人肉就不说了。我们先在车间里当了三个月装配工,又到其他岗位干了几个月,最后才接触到一点实际的电工工作。我被调到后勤科,跟着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电工做做线路维护之类的工作,这个老电工就算是我的师傅了。我虽然念书成绩不怎么样,底子还是有的,学点这个基本上是一点就通,我师傅对我的技术和干活的勤快劲还挺满意,后来实习期满之后厂家就留下了我和钳工18班、焊工20班的几个同学,我还在后勤科跟着我师傅做接线、线路维护、闸盒维修之类的,以前一些师傅不太放心的工作也慢慢都交给我干了。
因为工厂在市郊,所以我还跟在技校读书时一样,一周回一次家。宿舍里有电视,不过那时没有机顶盒,收不着什么好节目,厂里工人素质们普遍不高,晚上的娱乐就是坐在一起打牌抽烟喝酒或者谈论女人。我师傅因为是光棍,所以也和我们一样住宿舍,我为了让他多教我点东西,就经常给他买点好烟好酒,反正我的工资也不用上交,一个人花绰绰有余。一来二去没过多长时间我和师傅的关系就处得很好。后来有年八月十五,我临回家前看我师傅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请他和我一起回家过八月十五。其实我师傅年年自己一个人,确实也挺没趣的,所以推辞了一番,也就和我一起去了。
结果到了我家之后,我特别敏锐地注意到,我师傅看见我妈的第一眼,眼就直了。因为有以前的经历,我对男人看我妈的眼神特别敏感,虽然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但我还是捕捉到了,我的心猛地就一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倒是我妈对这个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样,还是很平常地招呼我师傅进来坐下,然后让我给师傅沏茶、拿水果,她去厨房炒菜。但是那天到后来我和我师傅的心思都没放在吃饭上。我师傅在偷偷看我妈,我在偷偷注意我师傅,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妈一间,我师傅睡我床,我睡沙发。屋子小,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师傅很长时间没睡着。其实我师傅也蛮苦的,我在厂里听别人说过,他年轻时候娶过媳妇,但是后来媳妇嫌他为人老实窝囊,扔下他和别人跑了,还拐跑了他的积蓄,从此以后他就不信任女人了,再也没娶过媳妇。但这次我看他对我妈确实有点动心。另外我有个最大的考虑是家里没有个撑场面的男人不行。市里这块儿其实也不太平,虽然没有像我们过去那样明目张胆的,但是这些年来也有几个油嘴滑舌的男人来我妈这里转悠过想占便宜的,不过我妈都没理他们,以前我家出事就是因为我爸常年不在家,现在我住厂里,一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我妈一个女人在家,保不齐不会出事。有个男人在家,多少也能起点镇宅的作用。
我既然动了这个心思,就不会再耽误时间了。中秋节回去以后我跟师傅走得更近了,隔三差五邀请他去我家做客。平时在厂里喝酒时有意无意装醉和他说起我妈以前的事,当然不是真的说,只说原先我爸脾气不好,我妈才和他离的婚,这倒也不完全是假话,这样可以让我师傅觉得有机会。这件事进度并不快,毕竟我师傅为人内向,我妈也是受过伤的人,对感情上的事并不是很需要。但是发展到元旦前后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如果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开始有些话是在有意回避着我,不愿当我面说了。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就更明显。原本我以为他们春节就会确定关系,没想到春节我师傅回县里老家去了,他家还有个老父亲,让他兄弟给养着。等年后开始上班了,我师傅才回来。正月十五那天我妈找我谈了心,略带羞涩地征求了我对她和我师傅的事情的意见,我自然没说的一口答应,我能看出我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过了几天,我师傅带着我妈去见了趟老父亲,回来的路上顺便就把证领了。又过了一个月,我师傅带我妈去老家摆了顿酒,我妈回来之后又叫来我大姨我小姨她们,还有我妈现在工作这个地方的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吃了顿饭,我师傅就光明正大地住进我家了。不过我没叫他爸,只改口叫干爹。
前面说了我本意是想让我干爹在家呆着给我妈镇宅,但是我妈和我干爹后来商量的结果是到离厂子不远的市郊农村租房,我妈辞了工作和我们住一起。然后我干爹和我妈一起出钱给我在市里买套房子,反正这些年他自己也花不了多少钱,积蓄还是有一些的。作为交换,我妈答应给我干爹再生个孩子,我干爹一辈子没有孩子,现在有了女人,心里头就动起了这个心思。
这个事我一开始并不知情,是他们俩秘密商量的,但是我们后来搬到村里后,我在厕所纸篓里发现了验孕试纸,担心我妈的身体,就劝我妈。我妈就告诉了我这些事。我听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毕竟人家花钱也不是给你白花的。
这个时候离我妈被刘喜他们侮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我不知道我妈的性欲还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妈刮了一次宫后还能不能再生。反正自我妈和我干爹领证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是晚上从来没听见过我妈叫床,验孕纸倒是不时能发现。我倒是很宽心,因为如果我妈真怀上了,我干爹许诺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兑现就是未知数了,搞不好到时候我还要为这个没见面的弟弟补贴点什么。
2014-9-13 1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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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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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我妈和我干爹结婚第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干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后一个人回到家里,看见我妈愁眉苦脸坐在炕上。我问我妈出啥事了,我妈告诉我,刘喜又来找她了。原来这个村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个赌场,我们都不知道。刘喜现在跟着这个开赌场的混,负责给赌场看场子。一个月前我妈早上出门倒垃圾,正好碰上刘喜跟着几个混混路过,吓得我妈一天没敢出门。过了几天我妈看没什么事,以为刘喜没认出她来,就又出门去村里的超市买东西,结果又正碰上刘喜在那里买烟。这次刘喜可没让我妈跑掉,一路尾随我妈,问我妈在村里干什么,我妈用走亲戚搪塞过去,刘喜那天也有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暗地里跟村民打听了,知道我妈和我干爹、我就住在这里,还打听清楚了具体哪个院。这天中午趁我和我干爹都上班去了,中午暑热村里街道上没人,刘喜从我家后墙翻进来,闯进我家。我妈一看是刘喜,吓得魂都飞了。刘喜先是用语言调戏我妈,我妈壮着胆子让他滚,又骂他没骨气,吃回头草,当初把事干得那么绝,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妈。不过我妈显然低估了刘喜脸皮的厚度,刘喜一边恬着脸任凭我妈骂他,一边上来要拉我妈的手。我妈在屋子里一边躲着他,一边警告他一会儿我干爹就下班了。可能是怕被发现,刘喜也没敢多留,只调戏了我妈一会儿就走了,临走时在我妈奶子上摸了一把。我妈现在正愁以后怎么办,刘喜认了门肯定还会常来,到时候就不好吓他了,总不能让我干爹成天在家守着。
我听了以后也觉得棘手,想来想去只有搬家这个法子。于是第二天等我干爹回来,我妈就借口说这里有个赌场,和他商量着搬家。没想到说什么我干爹也不同意,我妈又不能说是为了躲刘喜。我看我干爹好像有些话不方便对我说,于是我就借口去上厕所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干爹在喝茶看电视,我妈在旁边无奈地吃苹果,等我干爹喝多了茶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悄悄问我妈,我妈告诉我,原来我干爹是觉得搬家的话,他就又得住宿舍了,这样每周只能回来一两天,不好要孩子,所以才这么拗。这理由我妈也不好反驳,我就更不方便说了。要么就只能让我和我干爹辞工,但是我和干爹现在在厂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辞工更难免让我干爹怀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搬家的想法暂时作罢。只好让我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关紧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谁都不要开门。
但是这个办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过了一个礼拜,刘喜就又跟我妈睡上了,刘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规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墙头进了我家。我那时在玩电脑,听见后墙有动静,出门一看,刚好看见刘喜从后墙根那边出来,走到我房门前,我家的房子是一排两间,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是我妈和我干爹。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后我又一次看见刘喜。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比原来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高出一个头,但还是精瘦精瘦的,古铜色皮肤,身上肌肉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看见我出来,刘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说完对我挥挥手,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来了。”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来我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里黑着灯。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但是因为夏天天气热,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向里把纱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了一句:“谁?”刘喜说道:“我。”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了翻滚撕打,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调的哭腔就传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接着就是一记耳光声,我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然后就是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声。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走到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手淫。刚手淫了没一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一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面继续听。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我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次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妈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玻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也有点冷了。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刘喜至少又跟我妈弄了一回,因为我半夜两点的时候又被我妈的叫床声吵醒过一次。不过我怀疑刘喜不止这两次。早上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刘喜从我妈房里出来,又跳后墙头走了。我想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就穿上衣服从我的房间里出来,走到我妈房门前,很惊讶地发现门开着。我推门走进去,走进我妈睡的里屋,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腥臭味。我往炕上一看,我妈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一堆被揉皱的床单和毛毯里,头发乱乱的,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吊着,地上扔了一地的卫生纸团。我妈呆呆地看着炕席,连头也没抬。我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才抬起头来,看见我,她眼泪也没流,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小龙,你说妈的命咋这么苦啊。”我也一阵心酸,但是我也实在无能为力。安慰了我妈两句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干爹早上七点半就要下夜班回来睡觉了,可不能让他看见屋里这个样。于是我一面给我妈打水,让我妈去我那屋洗一洗,再换些衣服,一面赶紧动手打扫地上的卫生纸团,然后又把床上沾满精液和淫水、汗水的床单毯子什么的卷起来塞进洗衣机里,给炕上铺了一套新的。都收拾完以后,忽然想起屋里的臭味,赶紧把门窗都打开通风。但是刘喜的精液味太腥,散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散完,我只好在屋里抽了几根烟,总算用烟味把那股腥味盖下去了。等我干爹回来,我骗他说我妈出去买早点了,其实我妈在我屋里睡觉。我干爹昨天晚上也没睡好,也没多问,倒头就在炕上睡着了,等中午他醒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恢复过来了,他什么异样也没发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担心让我干爹看出点什么来,还好我妈装得还可以,我干爹又是个除了对干活上心其他别的都马虎的人,他什么也没发现,我偷个空和我妈商量了一下,想了个办法,让我妈先去我大姨家躲几天,跟我干爹就说我大姨病了,让我妈去陪几天床,等刘喜这个新鲜劲下去了,也许就收敛了,毕竟原来他和我妈好的消息让人们知道之后,他自己的名声也受了影响,这次应该不至于像原来那么狂了。还有个心思我没敢跟我妈说,就是我妈今年都四十五了,再怎么说也不如当年了,也许玩了之后他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商量好了之后我妈就跟我干爹说了这个事,我干爹答应得倒是挺痛快,还让我妈多买点东西。于是我妈第二天就坐上车去我大姨家了。过了几天,我在街上又碰见了刘喜。刘喜看似无意地问我你妈呢,我说我妈有事回老家了,他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还给了我一根烟就走了,临走时似笑非笑地跟我说:“以后学聪明点。”
我妈在我大姨家呆了一个多月,过了十月一才回来。回来之后我和我妈商量,让我干爹跟老板说一声,让我妈到厂里食堂去帮忙干活,这样白天我们三个都在厂里,刘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干爹上班的时间去我家骚扰我妈了,跟我干爹就说要给我买房多攒钱。正好食堂现在缺个蒸馒头的,我干爹跟老板说了一声,老板就同意了。
这样暂时又平静了一个多月,刘喜白天没有机会,晚上也没再翻墙来,但我和我妈提着的心还是不敢放下。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干爹在厂里值班,我和我妈俩人顺着田梗回家的时候,在田梗上被刘喜截住了。这时已经快入冬了,天黑的早,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妈壮着胆子问他:“你干啥呀?”声音都哆嗦了。刘喜没有回答她,冲着我歪了歪头,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和你妈说句话。”说着一把拉住我妈胳膊往田梗下拖。我妈一边挣扎一边跟我说:“快叫你爹去。”刘喜抬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敢!我跟你说过啥还记得不?爷是干啥的你忘了?”我看着我妈,又看看刘喜,腿僵在了那里,我妈绝望了,哭了起来,挣扎着被刘喜拖下了田梗,拖进了一旁的机井房。我知道刘喜的意思是让我望风,但我不知道是该站在这里还是该到机井房门口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天更黑了,起了点风,田梗上有点冷。我受不了了,就下了田梗,走到机井房旁边蹲下。机井房只有三面有墙,另一面墙没有和另外三面连着,是为了方便进出。里面传来刘喜的喘气声和啪啪的肉响声,但是没有听见我妈的呻吟声,只听见唔唔的声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又过了一会儿,刘喜哦哦叫了几声,射了。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出来,片刻后,里面传来几声电子快门的咔嚓声。接着刘喜才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一个手机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欣赏。看见我在外面,他满意地对我说:“不错,这次挺灵。”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拍拍我肩膀,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走远了。我赶紧进到机井房里,看见我妈光着两条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裤子被扒到了脚踝上,正从嘴里拿出一条被撕烂的内裤,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从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奶子。我刚说了句“妈”,我妈无力地抬起手,麻木地说道:“啥也别说了,没用。”说着把上衣拉了下来,遮住了奶子,用内裤擦了擦下身,我帮我妈穿好裤子,扶着我妈出了机井房往家里走。到了家已经快八点了,我妈先打了盆水洗下身,然后又换了身衣裳。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个生号发来的彩信,赫然是一个丰满女人弯着腰撅着光屁股的背影,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阴户还流着白白的精液。紧接着又是一条,这次更明确了,是我妈两手被抓着,奶子露出来的正面照。不用猜也知道,是刘喜发来的。第二条短信下面附着刘喜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以后好好跟着哥,不会亏待你。”
我妈洗完下身,我把手机拿给我妈看。我妈看看手机,看看我,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了。我跟我妈说不行咱们再跟我干爹说说搬家吧。我妈摇摇头说不行,你不知道,你干爹现在好像怀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姨家的时候他一天给我打俩电话。不过其实也确实是。要是再搬家你干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怀疑了。我说那怎么办。我妈叹了口气说不行这样吧,别让你干爹值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走,白天咱们一起回,不行再养条狗,这样要再不行就没办法了。我点点头,我妈把短信删了。那天晚上我陪我妈睡的觉,我妈惊醒好几回,外面一有响动她就以为是刘喜来了。一直也没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干爹回来,我妈跟他说让他别值班了,我干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妈跟他说方便要孩子。但是养狗我干爹不同意,说是从电视上看了养狗对要孩子不好,怀的孩子容易得什么病,我们也不敢太坚持。就这样我们三口开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刘喜好几天找不到什么机会,馋得不行,后来可能是有点急眼了,就给我妈手机上发信息,公然要求我妈周三晚上上赌场这边来一趟,不然就把我妈的裸照发到我干爹手机上。我妈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让他稍等等。周三晚上吃过了饭,我妈借口说要去她在食堂的一个同事家一趟串个门,我干爹点了头之后看似随意地跟我说了句你也跟你妈去吧,天黑,别碰上坏人了。我看我干爹的脸色,知道我干爹是让我看着我妈,我看了我妈一眼,我妈脸上就跟没事一样说行,一块去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入冬了,刮着大风,我和我妈出了门,顺着道左拐走到村子中间村委会旁边的一排房边,赌场就在这里,刘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我们过来了,刘喜咧嘴一笑,说跟我走吧,又看看我,说你怎么也跟过来了。我说是我干爹让我跟我妈一块来的。刘喜说了句真麻烦,然后说你也来吧,在外头给看着点。
刘喜把我们领到跟赌场隔了两排房的另一排房的中间那个院子前,拿出钥匙打开院门,然后让我们跟他进去。院里黑乎乎的,和我家布局差不多。刘喜给我指指院角里一堆煤,说你捡几块煤给炉子里烧烧,火快熄了。然后就带我妈进了右边那间房,我在外面捡煤的时候,那间房里屋的灯已经亮了。刘喜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让我妈上炕把窗帘拉上。我看见我妈爬到炕上开始拉窗帘,就拿着煤进了那间房的外屋,屋里有点冷,里外屋的门是关着的,但没有闩住,露了一道不宽不窄的缝。我心想毕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刘喜现在不像原先那么过分非要我看着了。我把煤填到炉子里,掏了掏炉子,小火苗慢慢地上来了。这个炉子是土暖气的供暖炉,刘喜并不急着弄我妈,可能是嫌屋里冷。
我在外面,听着刘喜不住地地调戏我妈,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我妈在里面跟他说:“你快点,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别让我老公发现了。”刘喜嬉笑着说没事,有哥罩着你,二燕,快想死哥了。接着就听我妈呀地一声惊叫,说你慢点。我凑到门缝边蹲下向里面看过去。只见刘喜已经把我妈横着抱起来了。边抱边说刚才让快点,这会儿让慢点,到底是让快还是让慢?我妈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我妈现在的体重比前几年只多不少,但刘喜抱着我妈好像比原来还轻松。刘喜把我妈往炕上一扔,爬上炕去,脱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只剩下贴身的秋衣秋裤。然后就去解我妈的裤腰带,我妈躺着动也不动任凭他摆布。解开我妈的裤腰带以后,刘喜揪住我妈的内外裤腰,一下子把我妈连内裤带毛裤全都给扒下来了,直接露出了我妈的下身。
刘喜把这些东西从我妈脚踝上褪下来,扔到一边,这时我妈跟他说:“把灯关上。”刘喜说:“不行,让我好好看看。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呢。”说着把我妈的两条大白腿推展开,跪趴在我妈的大腿根前面,低下头用手去扒我妈紫红色的阴户。我妈窘得满脸通红,这种表情我已经很久没在她脸上看见过了,她用手去推刘喜的头,但是根本推不开,忽然我妈啊地叫了一声,胳膊一哆嗦,软软地垂了下去,接着就看刘喜的头在我妈的腿间不住地拱动,我妈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刘喜的头发,啊啊啊地连声叫起来,腿在炕席上来回地搓动着。过了一会儿,我妈上身也开始在炕席上扭来扭去,头把炕敲得咣咣响,哭腔也出来了,不过这次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是拉长声调一声接一声地哭着叫喊,就跟农村的母驴叫春声差不多。刘喜紧紧抱住我妈大腿,把我妈身体固定住,头更加卖力地在我妈腿间拱动,我妈一边叫,身体扭曲得越来越厉害,上半身差不多成了弯着侧躺在炕上,刘喜的头发被我妈揉得乱糟糟的。刘喜一边舔,还伸出手指在我妈阴户里抠挖,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就叫得更加怪腔怪调的。又过了一会儿,我妈忽然发出啊的一声长叫,像是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划了个半圆,接着全身蜷缩在一起,在炕上打了个滚,然后不住地哆嗦。这时刘喜早已直起腰来,借着灯光,我看到刚才炕席上我妈屁股的位置上已经流了一大滩水。
刘喜呸地朝地上吐了两口,然后才笑着说:“怎么样,舒服不舒服?”我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刘喜爬过去,坐在我妈身边,拍拍我妈屁股说:“回回都是我们燕儿给哥舔,今儿哥给燕儿舔。哥好不好?”我妈又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刘喜又笑嘻嘻地说:“哥好让哥操不?”我妈又哼了一声,连犹豫都没有。刘喜显然不太满意,说道:“别光哼哼,说让不让?”我妈只好小声说了一声:“让。”刘喜又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让干啥?说清楚。”我妈小声说:“让哥操。”刘喜这才满意地说:“这就对了,藏过来藏过去的有意思么?跟哥多好,你老公给你舔不?没有吧?他能玩十分钟不能?我看也不行吧?”我妈没接他话头,还是在那里喘气恢复着。刘喜把我妈翻过来,让我妈仰面朝天躺着,说:“赶紧的,脱衣服。”我妈小声说:“不行,再让我歇歇,还没缓过来。”刘喜不耐烦地说:“快点,别磨。”见我妈没动静,他就自己动手把我妈的毛衣和秋衣撩起来,从我妈头上脱了下来,又把我妈里面的背心揪了下来,我妈刚才下面已经被他扒光了,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肥奶子摊在胸前,腰上肉滚滚的,活像被刮光了毛的大白猪。刘喜早急的不行了,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扑上去跪在我妈两腿间,手扶着他的大鸡巴往我妈下身一顶。我妈刚刚流了一大滩水,下面正湿得一塌糊涂,刘喜那么大的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我妈连吱都没吱一声。刘喜顶进去之后就扶着我妈张开的大腿前后抽送起来,抽送了一会儿以后,我妈开始出声了,但是刘喜可能是觉得有点使不上劲,伸手从旁边的被褥垛上取下一个枕头来,让我妈把屁股抬起来,然后把枕头塞在我妈屁股底下。然后又试了试,觉得得劲了,就又继续抽送起来,啪啪的肉响中带着水声。我妈哼哼没一会儿就开始带了哭腔。刘喜边干边趴在我妈身上让我妈跟他亲嘴,我妈随便亲一下应付还不行,他抱着我妈脸固定正了,然后伸出舌头塞进我妈嘴里,吸得咂咂有声,亲完之后我妈抬手擦擦嘴,哼哼着说了句讨厌。没想到刘喜一听更兴奋了,瞪大眼叫道:“你说啥呀?讨厌?”接着就猛地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我妈一下子大声叫起来:“哎呀……哎呀……你慢点……喜哥……喜哥……”刘喜一边顶一边说:“讨厌不讨厌了?讨厌不讨厌了?”我妈哭叫着道:“不了……不了……”刘喜又说:“还敢不敢了?”我妈哭着说:“不敢了。”刘喜又往里用力顶了几下,才停下来,喘口气跟我妈说:“翻过来。”我妈顺从地翻过身,上身趴在炕上,把大白屁股撅给刘喜。刘喜往前凑了凑,一手扶住我妈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顶进我妈的阴户,然后两手抓着我妈的屁股肉,啪啪啪地抽送了起来,这次因为更方便使劲,所以肉响声更大了了,刘喜一边抽送一边不时在我妈屁股上拍几下,他一拍我妈的屁股肉就颤一颤。我妈则手扶着枕头,脸侧埋在枕头里,农村的枕头高,我看见我妈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手紧攥着枕头边,而牙齿紧紧咬着枕头套,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刘喜似乎并不急于放我妈走,在快速地抽动了一会儿后,就放慢了速度,慢慢把大鸡巴抽出来,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一下朝里插到底,他每这么插一下,我妈就惨叫一声。插了有十几下后,他又开始快速地抽动,这次我妈明显支撑不住了,哭叫的声音几乎连了起来,肥白的大腿一个劲哆嗦,而且很明显不是被他撞的,插着插着我妈突然呜啊一声惨叫,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全身像崩溃一样瘫趴在了炕上,全身都在哆嗦。但刘喜并不肯放过我妈,扑上去趴在我妈屁股上,从后面又把大鸡巴顶进了我妈的阴户里,黑瘦的屁股叠在我妈白白的肥屁股上起起落落,我妈在下面用枕头拼命堵着嘴,但还是能听见止不住的哭叫声传出来,手不停地扯着枕头套,差点让她扯烂。刘喜干了一会儿,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嘿!嘿!嘿!地叫了几声,全身用力顶了几下,然后僵在我妈身上不动了,整个人慢慢松驰下来。
我看着刘喜从我妈身上翻下来,就悄悄从门缝边离开,走到炉子边,掀开炉盖,看里面的火已经腾腾地着了上来,非常旺。这时我感觉裤裆里粘粘的,知道自己又不争气地射了精,但是下身又觉得非常舒服。我正想找点纸擦一擦,就听里面刘喜叫道:“烧点热水!”我知道是我妈要用热水洗下身,就在地上找了找,找到一个茶壶,在外屋的水龙头上接了多半壶水,挑开炉盖,把壶稳在炉子上。然后在外屋找纸,找了半天没找到,我想纸可能在里面,但是又不敢进去。我从门缝里看了看,刘喜已经扯了一床被子盖在我妈和他身上,在被窝里搂着我妈说话,地上扔着一堆卫生纸团。于是就只好在外屋坐着玩手机。过了一会儿,水开了,我把外屋洗脸盆架上的脸盆拿下来,接了点凉水,又往里兑了点热水,试到温度合适了,就端着盆子推开屋门走进去。我把盆子放在地上,刘喜在被窝里说你出去吧,在外面等着。我看见卫生纸就放在他们的枕头边上,但是不敢拿,怕让他们怀疑,想了想还是忍着出去了。
接着就听见屋里我妈下地穿鞋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刘喜又在里面喊我。我走进去,我妈身上披了件衣服,穿着拖鞋,光着腿站在地上,正在用纸擦下身和阴毛上的水。刘喜让我把水倒了,然后把地上打扫一下就可以走了。我把水端出去倒在院门边的下水口里,回来放好,然后找了扫帚和簸箕把地上的纸团扫了扫。我扫地的时候,我妈就坐在炕沿上穿衣服,一边和刘喜说话,我感觉我妈这个时候比刚进来的时候放松了不少,接话也不再有一句没一句的了。我扫完地,我妈也把衣服穿好了。我妈跟刘喜说:“那我们走了啊。”刘喜在我妈屁股上摸了一把,说走吧,我睡会儿。我就和我妈出了里屋,把门带上,然后赶紧离开了院子。
回去的路上我和我妈都没有再说话,不过我觉得我妈像是又一次认命了,而且比上一次认得还彻底,这次就算刘喜把她搞大肚子,她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跑到刘喜家要说法了。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半了,我干爹明显不太高兴,盘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来,就各自洗洗睡了。
这以后刘喜每周都会给我妈发个信息,让我妈在他指定的日子到赌场这边来。后来我妈怕短信被我干爹发现,就让刘喜改成了打电话。但是每周都这样,难免引起我干爹的怀疑,虽然有我陪着,我干爹仍然有点不放心,就开始禁止我妈晚上出去。我妈跟刘喜说了这个情况,本来是希望他体谅下,甚至能断了最好。但没想到的是刘喜居然找到我们家来了,我妈看见他找到家里来,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来耍横。但刘喜倒是先客客气气地先跟我干爹自我介绍说是我同学,这个倒是确实的。然后他跟我干爹说赌场里现在缺个做饭的,赌徒们饿了没的吃,还得上外面买。他就想把这块利润也收过来,做饭待遇是一个月一千五,包两顿饭。他现在是看着这个场子,有他罩着不会出什么事。我妈在食堂做饭那时一个月才八百,包一顿饭。看我干爹有点心动,他又接着说,这事前几天跟我姨(也就是我妈)说过,我姨没答应,说是要给你们爷儿俩做饭,这两天我考虑考虑,还是我姨合适,我那会儿跟小龙同学我就知道我姨手脚利索,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叔你看行不行。
我干爹就看我妈,我妈脸上有点为难,刘喜见了,就说叔你跟我姨再商量商量,然后盯着我妈说姨,你再考虑考虑。然后拉着我出去,到我房间玩电脑抽烟了。在屋里一边玩,他一边叼着烟跟我说你也帮你妈说说话,我亏待不了你。你妈去了也不用做饭,有做饭的,呆到十点就回来,不影响你妈和你爸要孩子,你说呢,这钱就是白给的。我不敢说什么,只好点头。
玩到九点多,刘喜从我屋里出来,又到我干爹和我妈那屋转了一圈,很客气地让他们再考虑考虑,然后就离开了。我和我妈都知道,这次是跑不了了,而且不知内情的我干爹也很支持。无论如何我妈都要去赌场那里被刘喜长期玩弄了。我们没的选。
第二天刘喜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刘喜似乎不着急让我妈过去,他让我妈先等两天,等下周一再过去,他好准备准备。我们在忐忑不安中又过了两天,我妈顺便把食堂的活辞了。周一我和我干爹出门上班,晚上我们也就不回家吃了,在厂里食堂吃,吃完才回家。到了晚上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我干爹就让我去赌场接我妈回家。我走到赌场那里,没有进赌场,而是先去了赌场后面上次刘喜和我妈睡觉的那个小院,里面黑着灯,静悄悄的。我又转到赌场这边,犹豫着不太敢进去。正在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妈,我妈让我往赌场前面三排房中间那个院里去接她。我赶快又往那个院的方向走,刚走到那排房前,刘喜已经和我妈一起出来了。刘喜的手放在我妈屁股上,一边走一边摸。看见我来了,我妈就跟刘喜说我走了啊,刘喜点点头,说你们走吧,我去赌场看看。然后就转身朝赌场方向走去。
从那以后我就固定每周晚上九点半左右去赌场接我妈,不过刘喜并没有完全实现他的承诺,让我妈不用做饭。我妈饭还是要做的,每周一般只有一天是从那个小院里把我妈接出来,其他时间都是从赌场的厨房里接出来的,只是在待遇上给我妈涨了三百块钱。年节的时候有酒或者点心什么的一些微薄福利。我妈对这些持的是无所谓的态度,只要平安就好,但是我干爹对此却很满意。
第二年春节的时候,正值赌场生意最兴隆的季节,我妈却不得不暂时停止去赌场上班了,原因也很简单:四十六岁的我妈怀孕了,不能再在那种嘈杂和烟雾缭绕的地方上班。我干爹自然认为是他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只有我妈和我清楚这孩子是谁的。以我干爹的能力,根本没法让我妈怀孕。但是因为我干爹想要孩子的缘故,我妈一直没有敢吃避孕药,所以怀孕根本是早晚的事。
其实这个事刘喜比我和我干爹都先知道。他大度地让我妈先回去,暂时不用来伺候他了,还给我妈带了些补品,算是他的贺礼,我干爹虽然觉得一个晚辈祝贺这个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觉得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于是居然请他到我家来和我们一起吃饭。这顿饭吃得我妈和我都不自在,只有刘喜是混惯了场面的,饭桌上一杯一杯地敬我干爹酒,把我干爹灌得忘乎所以。好容易撑到了饭局结束,因为我妈怀孕了,刘喜自然也不会客气,所以收拾饭桌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头上。我一趟一趟地把桌上的杯盘碗碟收拾出去以后,再回到屋里,我干爹已经躺在炕上打起了呼噜。而刘喜则站在地上,裤口已经解开了,黑亮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挑出来。我妈跪在地上,膝盖下面垫了个垫子,正在用手扶着刘喜的大鸡巴在嘴里吞进吐出。大概是刘喜还没尝试过在一个女人的丈夫旁边玩她吧,不过因为我妈怀孕了,他只能让我妈给他做做口活了。刘喜看见我,竖起一根指头来,示意我小声点。然后把手放在我妈头上轻轻抚摸着。我妈专注地吞吐着刘喜的大鸡巴,一眼都没往我这边看。我识趣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我听见我妈那边房门一响,我靠到窗户边向院里一望,看见刘喜和我妈出来了,两个人小声说着话,我妈脸上居然有些陪笑。说着说着,走到院里的枣树下面时,刘喜搂住我妈亲了起来,我妈虽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抗拒。刘喜现在个子至少比我妈要高两个头,从上往下亲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压着我妈在亲一样。亲的时候,刘喜的另一只手放在我妈肚子上。亲了一会儿,刘喜放开我妈,在我妈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嬉笑着出了院门。我妈目送刘喜出了门,才低下头,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刘喜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在我妈怀孕后就放过我妈,反而因为他和我干爹见了面认识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我家。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趁我和我干爹不在家的时候。不过因为我妈现在怀孕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再在我妈身上发泄,就改让我妈给他做口活或者打飞机。有次我上班上到一半,我干爹让我回家拿点东西,我一进院门,就看见我妈和刘喜正从窗户里往院门这边看,看见是我,他们就没当一回事,我进了我妈和我干爹那屋,就见刘喜正躺在炕上,裤子脱了一半,我妈侧卧在他旁边,上衣全解开了,正是七月份天气热,我妈除了一个上衣和一个背心什么都没穿。解开衣服后就直接露着沉甸甸的白奶子和圆滚滚的肚皮。那时我妈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奶头又黑又大,乳晕扩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脐眼也鼓出来了。我妈用手抓着刘喜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刘喜则一边享受着,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奶子和肚皮。见我进来,我妈问我啥事,我说回来拿我干爹的测电笔。我妈松开刘喜的鸡巴,给我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然后就又躺好,继续抓着刘喜的鸡巴撸,刘喜则看也没看我,手始终没有离开我妈的身体。
不过这种日子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原因是刘喜的赌场被人举报了,刘喜也一起被抓了起来。我和我妈暗暗祈祷他被多判几年,我们的日子就该熬到头了,我干爹已经答应我们等孩子满了周岁就辞了厂里的工作在城里买房,到时候刘喜就算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了。2011年12月我妈足月生下一个男婴,那眉眼一看就是刘喜的种。但我干爹并不在意,非常喜欢。不过这些年下来,我也渐渐把我干爹摸透了。他其实一直怀疑我妈外面有人,但是没抓住什么把柄,后来大概可能是默认了,只要我妈给他生的孩子随他一个姓,给他养老送终,他并不在意种是谁的。
孩子满周岁以后我干爹和我一起辞了厂里的工,我们在城里买了套房子,不过并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是我干爹出的钱,实际上是我干爹、我妈和我三个人一起出的钱,房子写的是我妈的名。我和我干爹在城里又各自找了份工,我妈自己一个人在家看孩子。
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从最初的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有时我和我妈甚至怀疑,之前那些年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恶梦,但是当我们看到我弟弟的时候,那些日子又不约而同的浮上心头,只是我们都不去提它,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但是做为一个永恒的耻辱印记,我弟弟会时时提醒我们,那段时间我们经历了什么。
后记:
写下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了12天时间,有勇气写下来,也是因为我以为那段往事已经永远地过去了。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时候,快要走到我家楼下时,远远地我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这两个身影让我心里猛地一颤……一个是刘喜,他比以前胖了一些,在他身边的,是我初中同学黄燕,也是这世上第一个给我打飞机的女人,刘喜拉着黄燕,正在跟我妈说话,我妈手里领着我弟弟,脸上带着我熟悉的那种不情不愿的陪笑。我怕他们发现,就躲得远远的,直到他们走了,我才敢回家。回家之后,我妈没有跟我提这件事,我也没有说,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我和我妈的噩梦,可能还远远没有结束……

【完】

[ 本帖最後由 燕山雪 於 2014-9-13 15:47 編輯 ]
2014-9-13 1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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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的噩夢2004年6月18日,這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

  這一天改變了我和很多人的生活軌跡。

  而引發這一切的,是我和我們班同學劉喜的一次打架。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報告劉喜在教室裏抽煙,我們班
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脾氣很不好,這一年我正在讀初二,這件事直接影響
到了我們班的評優。

  在下午的班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劉喜兩耳光。

  因為我以前就和劉喜有過矛盾,劉喜懷疑是我告的密,於是在第二天,也就
是6月18號下午放學的時候,劉喜找了幾個人在回家的路上攔住我,打了我一
頓。

  我本來也不敢聲張這件事,但等我灰頭土臉地回到家,還是被我媽發現了。

  那時我爸常年跑鐵路,基本上只有過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裏的事都
是我媽管的。

  在我媽的一再追問下,我只好照實說是被人打了。

  我媽問清了打我的是誰,就讓我在家呆著,明後天都不要去上學,她去找劉
喜他爸說事。

  因為我媽一個同學家就住在劉喜家那條胡同,所以我媽也認識劉喜家,知道
劉喜家的一點情況:他們家就只有劉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媽早幾年前就和他
爸離婚了。

  他爸對他平時也很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辦法。

  晚上吃完飯,大概7點多的時候,我媽收拾了一下,出門去找劉喜家。

  我在家呆著看電視,等到將近十點的時候,我媽還沒有回來。

  那段時間我們縣也不太平,出過幾起半夜搶劫單身婦女的。

  一想到這裏我就擔心起來,又等了一會,大概十點半左右,我有點坐不住了
,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門,順著去劉喜家的方向就去尋我媽。

  我沿著路一邊走一邊留意我媽,這個時間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一直到快走
到劉喜家的時候還沒有看見我媽的影子。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劉喜家附近。

  他們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裏。

  這裏沒有路燈,黑呼呼的,我硬著頭皮爬上去,憑著記憶找到了劉喜家在的
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個門。

  我摸到他家門前,看見從他家的門縫裏透出燈光來,還聽見有人打麻將的聲
音,顯然我媽不可能在。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問問。

  忽然門開了,一個光著膀子的人走了出來,差點和我撞個滿懷。

  那人張口就罵道:「操你媽你是誰?」

  我嚇了一跳,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那人聽我說話,楞了一下,借著院子裏透出的燈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
的胳膊把我往院子裏拉,一邊拉一邊向裏面興奮地喊:「我操,你們看誰來了。


  這時我一下子認了出來,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來,一邊
掙紮一邊說:「放開,別拉我。」

  但他力氣很大,我根本掙紮不開,幾下就被拉進了院子,這時從屋子裏出來
一個人,看見是我,也興奮地跑過來,幫著剛才那個人連拉帶扯地把我拉進了屋
裏,咣一下關上了門。

  我還沒搞清發生了什麽事,就聽見那倆人扯著嗓子喊:「快看,快看。」

  屋子裏開著很亮的燈,有幾個人在打麻將,還有電視機的聲音,有女人的呻
吟聲,好像是在看黃色錄像,地上還有不少瓜子皮和煙頭,不知他們抽了多少煙
,屋子裏滿是青煙,嗆得我直咳嗽。

  聽見那倆人喊,屋子裏的人一齊轉過頭來看我,我看見裏面有下午打我的人
,劉喜也在,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光著膀子,身上紋著青龍。

  劉喜看見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說道:「我操,你咋也來了。」

  我不敢說我來找我媽,就說:「我路過,路過。」

  劉喜忽然嘿嘿笑了起來,接著屋子裏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來,只有那兩個不
認識的紋身男沒有笑,很詫異地問旁邊的人這家夥是誰。

  還沒等別人回答,劉喜已經說道:「你是來找你媽的吧?」

  我點點頭,劉喜說:「你媽在這裏呢。」

  說著,粗魯地拉住我胳膊讓我往屋東頭看去。

  我一看,當時就腿軟了,靠墻的一張老式木床上,我媽披頭散發,渾身一絲
不掛,正在被一個紋身的胖子壓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兩只豐
滿鼓脹的乳房隨著胖子的沖擊在胸前不住地抖動。

  我媽緊閉著眼,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粘著幾綹頭發,只從鼻子裏發出哼
哼的呻吟聲,原來剛才的聲音根本不是黃色錄像,而是我媽正在被強奸發出的聲
音。

  我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麽辦,其實心裏想的
是要上去把那個人拉下來,可是這屋子裏都是他們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釘在
地上一樣不敢動一步,這時劉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誰來了?


  我媽可能是已經被他們弄怕了,閉著眼就是不睜開,旁邊有個人看得不耐煩
了,過去拍拍我媽臉,說:「你兒子來找你來了。」

  這下我媽一下子把眼睜開了,朝我這邊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聲:「媽
。」

  我媽忽然掙紮起來,沖我招手小聲叫道:「背過身去,背過身去。」

  我媽身上的胖子剛才沒註意這邊,這時一邊抓住我媽胳膊一邊問劉喜:「這
是她兒子?」

  劉喜說:「對,她親兒子。」

  那胖子大叫了一聲:「我操,真你媽刺激。」

  把我媽胳膊往床頭上一按,下身在我媽身體上更加用力地猛幹起來。

  我想轉過身去,劉喜拉著我,大聲叫道:「不許轉身。」

  我只好把眼閉上,劉喜又抽了我一個耳光,說:「睜開眼看著。」

  看我不睜眼,又連打了我幾個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睜開。

  可能是這個場景太刺激了,那個胖子幹了沒有兩分鐘,就啊啊啊地叫著,渾
身哆嗦著在我媽身上挺了幾下,僵在那裏不動了,過了一會兒,他心滿意足地從
我媽身上下來,又揉了我媽幾把奶子,這才撿起一旁邊的大褲衩穿上,我註意到
他沒有戴套子。

  胖子穿好衣服,圾拉著拖鞋,喘著氣向我們這邊走來。

  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淫笑著對劉喜說道:「不賴,歲數是大了點,不過那個逼
是真緊,奶也真肥。」

  說完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就朝麻將桌那邊走去。

  我看著床上的我媽,四肢大開,閉著眼睛,直挺挺地一動也不動,只有胸前
的奶子隨著喘息而起伏。

  這時我多少清醒了一點,正想求劉喜放過我媽,讓我們走,忽然下身一麻,
原來是劉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我這才發覺自己的下身已經硬得不行了。

  就聽劉喜叫道:「我操,這麽硬,看你媽讓人操你還能硬,真行啊。」

  我頓時羞得只想有個地縫鉆進去,劉喜卻還不依不饒,狠狠一扯我,讓我朝
向著麻將桌那邊,然後沖著麻將桌邊的人喊道:「這個逼看他媽讓人操自己看硬
了,你們說怎麽辦吧?」

  有個人喊:「讓他跟他媽弄!」

  旁邊人們一哄而應:「好!」

  我吃驚地聽見裏面居然還有女聲,這時才發現麻將桌邊坐著我們班的一個女
生,剛才煙霧繚繞,我竟然沒有看見,這個女生叫黃燕,平時班上就傳說她不正
經,她也很少跟班上別的同學來往,這時她濃妝艷抹,靠在一個不認識的男的懷
裏。

  我當時頭就轟的一聲,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媽的,光想一想就讓我想吐。

  這時幸好旁邊有個年紀稍大點的,說:「別別別,別鬧出人命來,讓他當著
他媽的面打個飛機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們這夥人裏威望比較高,有人還說:「多沒意思。」

  那人說道:「玩玩行了,別鬧太大了。」

  別人也就不吭聲了。

  劉喜說:「行,就這麽辦。」

  然後轉過臉來對我兇狠地吼道:「聽見沒有,快點弄。」

  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當時眼淚就快流出來了,劉喜沖我喊:「哭球毛,
窩囊廢。」

  這時旁邊的人等的不耐煩了,上去就脫我褲子,我當時那天穿的也是大褲衩
,扯住褲腿一拉,褲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來。

  劉喜拉住我轉向我媽,屋裏的人這時已經全都走到東頭這邊,看著我的下身
沖著我媽,劉喜踢了我一腳,說:「快點弄。」

  我一下子哭了出來,手扶著下身,弄了幾下,說:「行不行。」

  這時就聽黃燕罵了一句:「真你媽磨嘰」。

  噔噔噔走過,一下子攥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聲,黃燕罵道:「叫喚
你媽逼。」

  接著手上就用力套動起我的下身來,我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強烈的刺激,隨著
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來。

  黃燕一邊弄一邊罵:「真雞巴麻煩,你媽也叫喚,你也叫喚。」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飛機,根本堅持不住,連一分鐘都沒有,我就射出來了
,第一股射在了黃燕的胳膊上,她驚叫一聲,松開我的下身跳到一邊,看到胳膊
上被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罵道:「操你媽,沒用的東西。」

  這已經不知是我今天挨的第幾個耳光了。

  黃燕一邊罵一邊去找水洗胳膊了。

  旁邊的人們也很失望,一邊說著:「真沒意思」,一邊又紛紛走回麻將桌邊
,嘩啦啦的麻將聲又響起來了。

  我還沒從剛才強烈的刺激中緩過來,劉喜已經放開了我,我身子一晃,差點
栽在地上。

  我提起大褲衩,顧不得褲襠裏粘乎乎地,趕緊過去走到我媽身邊,我媽身上
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陰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單上也是,乳房上
還有不知讓誰咬出來的牙印。

  看見我過來,我媽擡起頭來,我剛叫了一聲媽,就忍不住又哭了。

  我媽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是對我小聲說:「別說話,咱們趕緊走。」

  我點點頭,就給我媽找衣服,我媽的內褲、乳罩已經不知道被扔到哪裏去了
,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褲子,我幫著我媽勉強穿上,就扶著我媽從床上下來
,然後扶著我媽向門口走去。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從裏屋出來一個人,看見我們要走,就向麻將桌邊
的劉喜問道:「就這就讓他們走呀?」

  劉喜剛才沒註意,這時看見我們要走,就厲聲喝斥道:「站住,誰讓你們走
了?」

  這一聲嚇得我和我媽都是一哆嗦。

  麻將桌邊的人也轉過頭來都看著我們。

  不等我們分辯,劉喜又說道:「你們倆伺候我們,多會伺候我們滿意了才能
走。」

  然後他指著我說:「過來,給我點煙。」

  我扶著我媽,猶豫了一下,劉喜又喝斥道:「快點!」

  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惱他們再弄什麽新花樣出來,只好放開我媽,到劉喜
身邊給他點煙。

  我媽晃了一晃,剛才從裏屋出來的人馬上撲過來抱住我媽,然後把我媽橫抱
起來,我媽勉強掙紮了幾下就沒了力氣,他抱著我媽又走到屋東頭靠墻的木床上
,把我媽放下,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劉喜叼著煙點點頭,朝我媽的方向說道
:「嗯,你就在那裏伺候吧。」

  從裏屋出來的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媽的衣服,我媽躺著一動不
動,很快就又一絲不掛了。

  但那人似乎不太滿意,他拍拍我媽的腿,說:「翻過來,趴下。」

  我媽順從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媽的屁股,說:「撅起來,
笨死你了。」

  我媽手腳並用,慢慢地從床上撐起來,像母狗一樣把屁股對著他的雞巴,那
人這才滿意地一手扶著我媽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我媽的陰戶慢慢推
了進去,可能是因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裏面,進的很順暢,但我媽還是呻吟了一
聲,然後那人就抱著我媽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動起來,我媽沒一會兒胳膊就撐不
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個又圓又肥的屁股被那人抱在手裏,隨著
沖擊不斷地像水波一樣顫動。

  這邊的麻將桌上也正在激戰,但是我的註意力不能放在麻將桌上,而要放在
打麻將的人和觀戰的人身上,誰的煙滅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趕快過去給他們點上
,誰的杯子裏沒有水了,我得趕快過去給續上,如果暖壺裏沒水了,我就得趕快
去燒水。

  這群人基本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給他們點就點了,倒就倒了,但是黃燕可
能還是很厭惡我,我去給她點煙的時候她一擡手把我的手打開,罵了一聲「滾」
,然後自己點上了煙。

  我只好不去管她。

  過了一會兒,從裏屋又出來一個人,先前正在幹我媽那個人這時剛剛幹完,
正在提褲子,我媽已經全身趴在了床上。

  剛出來這個人對先前那個人笑著說道:「他媽的老狗這個逼跟我不服,讓我
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來玩會兒。」

  我這才知道裏屋的人是在玩遊戲機的。

  那人嗯了一聲,系好褲子去玩遊戲機了,剛出來的這個人看著我媽的身體,
急不可耐地脫光了自己,拍拍我媽的屁股,說:「翻過來,躺著。」

  我媽剛剛被幹完,力氣還沒有恢復,翻得慢了點,那人便動手粗暴地把我媽
翻了過來,把我媽的兩腿拉開,然後撲了上去,右手在下身處弄了幾下,就向前
一沖,在我媽身上前後動作起來。

  麻將打到十二點半以後,陸續有人開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為由離
開了,其中包括那倆我不認識的紋身男。

  黃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邊有人走,卻又一邊有人進來,都是些我不
認識的社會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見過,有的人也紋著身,其中還有兩三個女
的,雖然年輕,不過明顯比我和劉喜要大,但目測不超過二十歲。

  他們進來之後有的人坐在麻將桌邊打麻將或者看麻將,有的人進裏屋去打遊
戲機,還有的人一進來看見床上的我媽,就問劉喜或者屋裏的人這是誰帶來的。

  屋裏的人也懶得跟他解釋,就不耐煩的說:「你管是誰呢,想操就操,廢話
那麽多幹啥。」

  於是有的人進來之後插不上手打麻將,就先跑到我媽床邊脫了褲子上去,把
我媽兩腿一分就壓了上去。

  我媽早被剛才那一波人幹得麻木了,根本不掙紮反抗,躺在那裏任憑他們發
泄,連聲也不怎麽出,最多就是他們有時幹得狠了一點,呻吟兩聲。

  其他時間就是一堆白肉樣地被他們當作發泄工具。

  其實我最吃驚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來的女的,對別人在她們旁邊不遠的地方
幹我媽熟視無睹,就當沒看見一樣,而別人也根本沒有要避著她們的意思。

  顯然他們對這類的場面已經見得很多了。

  到了兩點多的時候,屋裏的人幾乎換了多一半,後面來的人基本都和我媽又
幹了一遍。

  屋裏知道我是誰的人幾乎走光了,後來的人只當我也是跟劉喜他們混的小混
混,也沒怎麽理我,有人還要給我遞煙,我說不會抽的時候那人還很詫異。

  這時我媽那裏卻有了麻煩,因為被這群人輪奸了大半夜,可能是因為我媽下
身腫了,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水了,新來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媽下身疼得不行,本
來我媽只是咬著牙不出聲,只用鼻子哼哼,現在卻疼得啊啊地大聲叫起來,一邊
叫一邊喊著輕點,輕點。

  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這個,只顧自己爽快,這樣一來我媽叫得就越來聲
越大,越淒慘。

  屋裏的男人們往那邊掃了一眼就繼續專心打麻將或者玩遊戲機,但是有個女
孩,大概十六七歲年紀,染著發,打著眼影,可能是覺得我媽的叫聲麻煩,就從
麻將桌邊站起來沖我媽喊道:「小聲點,叫喚你媽逼啊,這麽大歲數了要點臉行
不行。」

  喊完之後,這個女孩繼續坐下看人打麻將,我媽聲音小了一點,但是沒過一
會,我媽實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來,這個女孩騰地站起來,又喊道:「說你
呢聽見沒有,要點臉!」

  正巧這時候我媽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勁,射精了,我媽猝不及防,拉長聲調轉
著圈地叫了一聲。

  那女孩一下子火了,罵了一句:「賤逼。」

  就從麻將桌邊繞過人群往床那邊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聲:「莉莉!」

  一把沒拉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煩地說道:「管她呢,趕緊出牌。」

  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繼續打麻將。

  莉莉走到床邊,那人剛剛才在我媽身體裏射了精,正在和我媽一起喘著氣。

  看見莉莉過來,說:「你幹啥?」

  莉莉沒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媽下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媽倆耳光,惡
狠狠地說道:「我要再聽見你叫喚,就把逼給你縫上,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說完,放開我媽,又回到牌桌邊。

  我媽根本沒有回嘴的力氣,只是無力的捂著臉。

  從她身上下來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邊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這人走了以後,就再沒有人進來,屋裏的人基本都在我媽身上發泄過一兩輪
,這時也都沒有什麽興趣了,註意力都放在了麻將上,誰也沒有去理我媽,我媽
就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我幾次想過去看看,都沒敢過去。

  漸漸地,人們也都困了,連打麻將的興趣也都淡了,於是便散了攤子,有幾
個人走了,還剩下四五個人,有人在裏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沒人了,就對在一旁
打哈欠的劉喜說:「喜哥,你看,我們能不能走了。」

  劉喜不耐煩地揮揮手說:「走吧,以後記住點啊,嘴別那麽欠。」

  我聽話音知道他還是覺得我說了他壞話,但是我也沒法跟他再爭辯了,於是
就應了一聲,走到床邊,拍醒正在睡覺的我媽,說:「媽咱們走了。」

  這時就聽劉喜說:「我叫你走,誰說讓你媽走了。」

  我和我媽一楞,我小聲說:「喜哥。」

  劉喜說:「你走,你媽先在這裏陪我睡一覺,明天讓她走。」

  我還想再說什麽,劉喜一瞪眼,說:「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

  這時我媽小聲對我說:「你先走,我沒事。」

  我看看我媽,再看看劉喜,只好對我媽說:「媽你小心點。」

  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地趕緊從劉喜家的屋子裏出來。

  劉喜家的房子是兩間正房,劉喜和他爸住的,就是剛剛我出來的這間,是靠
東頭的,靠西邊的是他奶奶住的屋子。

  這時外面黑冬冬的,劉喜奶奶的屋子也沒亮燈,不知道那麽大動靜老太太聽
見沒,可能也是習慣了。

  我從劉喜家出來,回到我家的時候天已經麻麻亮了,這一天是周六,不用上
學,我回了家脫了衣服倒頭就睡,剛剛那一夜發生的簡直就像是一場惡夢。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我媽已經回來了,她的頭發和衣服已經理好了,但是眼睛還是紅紅的,神色
也很憔悴,提醒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後來我才斷斷續續知道,那天晚上我媽一進劉喜家,劉喜知道我媽是來告狀
的,也很驚慌,不過幸好他爸不在,他也就是趁他爸不在的時候,敢招一家子狐
朋狗友來鬼混。

  我媽見他爸不在,就狠狠訓斥了劉喜幾句,這讓劉喜的幾個朋友臉上很掛不
住,他們大多是混社會的,對學生家長什麽的根本沒有任何畏懼。

  見我媽訓斥劉喜,就要為劉喜出頭,劉喜也不好意思攔著。

  這群人什麽都見多了,於是起哄建議脫我媽衣服,看她還敢不敢這麽狂,我
媽一見,也慌了,想跑,結果被他們挾到床上脫掉了上衣,這一脫,就控制不住
場面了,他們的性欲被激了起來。

  於是就演變成了一場輪奸。

  等幾個社會混混在我媽身上發泄完了之後,他們就讓劉喜上,劉喜雖然品行
不良,但是總歸還是個孩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就起哄譏笑劉喜,劉喜被
激得沒法,於是也在我媽身上來了一次,這也是劉喜第一次真正碰女人。

  接著又有幾個人奸汙了我媽,我進去的時候,他們早已個個輪完一遍了。

  但是劉喜還覺得有點意猶未盡,只是後來來的人太多,他一方面需要招呼,
一方面也實在不像那些社會混混一樣好意思當著那麽多人面再來一次。

  所以把我趕走以後,他就在外面的床上和我媽又來了一次。

  完事之後,他摟著我媽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放我媽回來,我媽回來的
時候下身已經腫得走不了路了,是打車回來的。

  我和我媽抱頭痛哭了一場,我提出報警,但被我媽否定了,畢竟,一報警,
我媽的名聲,我們家的名聲就全毀了。

  我媽連醫院也沒敢去,只讓我出去給她買了消炎藥和避孕藥,我媽在家休息
了整整一周,下身才消了腫,至少走路看得正常了。

  而我在學校不能請假這麽久,周一還要去上課,在班上我根本不敢看劉喜和
黃燕,但他們兩個卻像從來沒有這回事一樣,對我漠不關心,拿我當空氣一樣。

  其實我最怕的是像當時網上的一些報道,和我以前聽說過的一些事一樣,怕
他們拿裸照或者別的什麽東西威脅我媽,讓我媽當他們團夥的長期性奴,我提心
吊膽了好一陣子,沒有發現有這個跡象,慢慢地,我的戒心也就一點一點放下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們就放暑假了。

  就在我感覺生活正在回到正軌的時候,事情卻沒有按照我希望的方向發展。

  8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從外面上網回來。

  回家的時候從樓下看見我家黑著燈,我以為我媽睡了,於是上樓進家的時候
就沒敢叫我媽開門,自己拿鑰匙輕輕把門打開,剛一開門,就聽見屋裏有女人的
哼哼,我頓時傻住了,這聲音太熟悉了,頓時又把我帶回到那天的惡夢裏。

  我站在門口,不知該不該進去,這時就聽樓下有人咳嗽了一聲,有人在上樓
,我趕緊進門,把門關上。

  可能是關門的聲音大了一點,哼哼的聲音一下子沒了,就聽我媽在臥室裏驚
慌地說:「快穿衣裳,小龍(也就是我)回來了。」

  緊接著就聽另一個聲音說:「別動!回來咋了!先讓我弄完。」

  我立刻身體一震,這是劉喜的聲音。

  接著就聽我媽說:「別弄了……啊……唔……嗯……」,然後就是席夢思床
的咯吱聲和男女的喘息聲。

  我站在門口不敢再往前走了,過了一會兒,我媽好像想起什麽來一樣,吃力
地掙紮著對劉喜說:「等等……把門……把門關上。」

  劉喜根本沒理我媽,床震的聲音一點也沒停,我媽見劉喜不理她,就在臥室
裏喊道:「小龍,小龍。」

  我下意識地答應了一句:「媽。」

  我媽喘息著叫道:「過來把門關上。」

  我答應一聲,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踢到了一個塑料凳,於是在墻上把燈扳
亮了。

  我媽見燈亮了,急忙在裏面叫道:「別開燈,別開燈。」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麽心態,反正是沒有聽我媽的,慢慢走到了我媽的
臥室門口。

  借著客廳裏的燈光,我看見臥室裏的大床上,我媽一絲不掛地仰面朝天躺著
,兩只手死死抓著枕頭,劉喜跪在我媽兩腿間,抓住我媽的兩只腳左右拉開,正
一下一下地用雞巴頂進我媽的下身裏。

  我媽本身就胖,奶子又圓又大,大腿和腰身也很豐滿,被劉喜用力頂得一身
白肉像波浪一樣亂顫。

  劉喜雖然瘦,但是很結實,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每一下都頂得我媽連聲哀
叫,不知是哭還是什麽。

  我走到臥室門口,我媽看見我,像那天一樣掙紮著揮手,吃力地說道:「關
上……別看……」

  這時劉喜轉過頭來惡狠狠地對我說:「敢關,打死你!不許走!」

  說著把我媽的兩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上身整個壓了下去,壓在我媽身上,雙
手握住我媽一對大奶子,把我媽壓成下身朝天的姿勢,接著他的屁股就像打樁一
樣從上往下帶著又黑又粗的大雞巴,往我媽下身裏猛烈快速地砸了下去。

  我媽再也顧不得叫我走開,抱住劉喜的脖子哭叫起來:「啊啊啊……喜哥…
…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你慢點……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
我了……」

  劉喜就用這個姿勢連續做了有一分多鐘左右,忽然哦哦地小聲叫了起來,然
後向前一沖,頭向後一仰,僵住不動了,隨著他的動作,我媽陡然提高嗓門慘叫
了幾聲,然後也癱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伴隨著輕微
的哼哼聲。

  我就站在門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保持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劉喜慢慢
恢復了正常,從我媽身上下來,大雞巴隨著他滑出了我媽的下身,滑出來的時候
,我媽拉長聲嗯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小聲地啜泣。

  劉喜躺在我媽身邊,把我媽攬到他懷裏,我媽也沒反抗,把臉埋到了他的懷
裏,繼續啜泣,肩膀輕輕抖動。

  說實話,劉喜的體型還沒有我媽大,我媽雪白柔軟豐滿的身體躺在他精瘦結
實的古銅色身體裏,像是要溢出來的樣子,看上去多少有點滑稽。

  劉喜一邊摟著我媽,一邊從旁邊拉過一條毛巾被來蓋住兩人的身體,然後朝
我揮揮手:「這回你把門帶上吧,我和你媽說會兒話。」

  我點點頭,把門帶上,於是再也聽不見裏面的聲音了。

  我走到飲水機邊,從飲水機裏接了杯水喝下,一連喝了三杯才恢復了正常,
這才發現身上已經被汗濕透了,腿也有點麻,褲襠裏粘乎乎的。

  我到衛生間裏脫了褲子一看,果然又射精了,這是我沒有借助任何外力,只
是看見我媽被劉喜幹就射精了。

  後來因為這件事,我曾經懷疑過自己早泄,直到後來我有了真正的第一次性
經驗才消除了這個陰影。

  我用衛生紙擦幹了精液,到自己的房間換了條內褲,然後打開電腦開始上網
,但是始終上不到心裏去,心裏一片亂麻。

  就這樣不知所以地坐了不知多久,忽然聽見我媽臥室房門一響,我扭頭向門
外一看,見是劉喜橫抱著我媽出來了,倆人都一絲不掛,我媽背對著我,臉埋在
劉喜胸前,胳膊軟軟地抱著劉喜的脖子,劉喜瘦小精幹的身體抱著豐滿肥熟的我
媽,像抱著一大口袋白面一樣,多少顯得有點吃力。

  劉喜看也沒看這邊一眼,抱著我媽進了衛生間,不多久,衛生間裏就響起了
水聲。

  洗完澡以後劉喜又在我媽屋裏呆了一會兒,大概在11點多才走,並沒有留
下來過夜,大概是有麻將局或者別的什麽事情。

  劉喜走了以後,我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找我媽問問。

  我走進我媽臥室,看見我媽身上蓋了條毯子,正側躺著睡覺。

  我小聲叫了我媽兩聲,我媽沒動,但我看出她沒睡著,就是不想理我。

  但我那時心裏想的就是非要弄清楚不可。

  於是就沒走,站在那裏繼續叫她,叫到我媽煩了,於是睜開眼讓我去睡覺,
明天再說。

  我心一橫,跟她說今天不說清楚我就去報警。

  我知道我媽最怕聽報警,果然我媽一聽我說報警,就罵了一句你個逼玩意,
不都是你不好好念書招惹這些個亡命徒。

  然後讓我出去,她穿點衣裳。

  我一看我媽這麽說,知道有戲了,就點點頭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我媽在裏面沒好氣地跟我說進來吧,給我接缸水。

  我從飲水機裏接了杯水,進去看見我媽已經穿上了睡衣,坐在床邊上。

  我媽拿過杯子來一口氣喝了個幹幹凈凈,這才出了口氣,把杯子放到一邊的
床頭櫃上。

  然後指著我的鼻子咬著牙罵:我可告訴你,你他媽的以後要是不好好念書,
你連老娘的屁股都對不起,不是為了讓你念好書老娘能連屁股都賣了?說著說著
我媽又哭了。

  我趕緊跟我媽說好話,我媽剛才一直憋著勁,現在一松開,情緒上頓時就有
點崩潰,指著我又哭又罵。

  我一邊連著說好話,一邊小心地試探,總算把事情問了個大概齊:原來那件
事過去之後,劉喜他們確實有很長時間沒有找過我媽的麻煩。

  前些天劉喜突然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找到我媽,對我媽說那幫人要讓我媽當天
晚上再去他家一次。

  我媽一聽,死也不肯去。

  劉喜當著我媽的面給人打電話,但是電話那頭的意思是說什麽也要讓我媽去
,不管用什麽方法。

  於是劉喜就威脅我媽,說我媽要是不去的話就要找人打我。

  我媽一聽又慌了,她雖然怕我挨打,但是也實在不想再讓人輪奸了,沒有辦
法,只好苦苦哀求劉喜,劉喜一開始根本不松口,過了一會兒,我媽急得什麽話
都說了。

  劉喜就說,這樣吧,我看你也挺為難的,我再給你求一求。

  於是劉喜又給那邊打電話,說了挺多好話,那邊總算是松了口,不要我媽當
天晚上過去了。

  我媽如釋重負,不住聲地謝劉喜,就差跪下嗑頭了,但劉喜卻說,我給你擋
了一波,不敢保證以後還能擋住。

  我媽一聽又傻了,求劉喜再想想辦法。

  劉喜想了一會兒,慢悠悠跟我媽說,不如這樣,你給我當馬子吧。

  我媽嚇了一跳,說這可不行,我都四十了,有男人孩子,給你當那個不讓人
罵死?劉喜說那我就保不住你了。

  我媽又趕緊給他說好話。

  劉喜又說,你看見那天晚上他們帶那幾個女的沒?她們是人家帶來的馬子,
是兄弟的女人,所以沒人敢動她們。

  要是她們沒人罩著,早讓人操爛了。

  我也不是什麽大混混,你要讓我幫你,我也就這一個法子,只要你做我的女
人,當我的馬子,別人就不敢動你。

  江湖規矩麽,朋友妻不可欺。

  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你自己看著辦。

  劉喜說完,要了我媽一個手機號就走了。

  我媽左思右想想不出什麽辦法來,過了幾天劉喜給她打電話,問她想清楚沒
有,我媽只好勉勉強強答應了。

  於是劉喜就叫我媽出去開房,但是我媽打死不願開房,一方面出去開房她怕
讓熟人碰見,我們這裏是小縣城,走到街上很容易碰到熟人。

  另一方面她怕劉喜騙她,又讓她去被人輪,只同意劉喜來我家,反正我爸常
年不在,劉喜一個小孩子,又是我同學,來我家也不會讓人懷疑。

  於是那天下午趁我出去上網的時候,劉喜來我家,又把我媽睡了一次,然後
快六點的時候離開我家回去吃飯,幾天後又弄了一次。

  我今天碰見的這是第三次了,原本沒想到我會回來。

  但是網吧突然停電了,我只好回家,也算是湊了巧。

  我聽完之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好一邊跟我媽保證不會讓她白白犧
牲,一邊安慰她讓她睡覺,好好休息。

  離開我媽臥室之後,我左思右想覺得這事有什麽地方不對,但是一直沒有想
明白問題在哪裏。

  真正想出點眉目還要後來等我畢業上社會工作,有了一些閱歷以後了,不過
也基本是猜想,因為我不可能去問劉喜。

  到現在我憑猜想和分晰,模模糊糊地能勾勒出個大概來:這個事其實是劉喜
看透了我媽膽小怕事,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很大的可能性是根本就沒有人想要繼
續輪奸我媽。

  那個時候我們這裏根本沒有人愛玩熟女,其實到現在也沒多少,那天那些人
不過是趕上了有免費的逼操,聊勝於無。

  只有劉喜是真的有點玩上癮了,在我媽之前他其實沒怎麽碰過女人,甚至有
可能根本沒碰過女人。

  在那群人裏,他混的並不算太好。

  但玩女人這種事,有過一次之後就會上癮。

  他既想再和我媽繼續玩,又不敢直接強上我媽,把我媽逼急了,畢竟那群人
不會為了一個自己不怎麽感興趣的女人來幫他,所以他就只好拉大旗做虎皮,趁
我媽心裏還沒緩過勁來這個時候,冒險嚇唬一下我媽,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但這些事,當時我並沒有想明白,我只知道劉喜在這次當我面在我家弄過我
媽以後,看我們這副慫樣,他應該不會再有任何顧忌了。

  事情的發展確實和我想的一樣。

  自那天以後,劉喜每隔三四天就來我家一次,最長不超過一星期。

  他來的時候根本不問我在家不在家,也不分白天晚上,想來就來。

  不過我媽因為要上班,所以白天來的情況少,基本是周末才能白天來。

  每次來之前會提前給我媽打電話,讓我媽在家等著。

  不過後來碰到一次他正在我家的時候,我們鄰居敲門來送剛炸的小魚,打斷
了他的好事,我們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掩飾過去,還有一次是我大姨從市場上買
菜回來,給我媽帶了幾斤鮮涼粉,沒打招呼就敲門,當時劉喜正摟著我媽睡覺,
聽見敲門聲他穿上褲衩就跑到我房間裏,我媽則趕緊套了件睡衣去開門。

  從這以後,他就全改在晚上八點以後來了。

  這樣就經常會碰到我在家。

  但他並不在意,有時心情好會和我打個招呼,有時懶得理我就直接進我媽臥
室裏了。

  一般我媽知道他要來的話,就基本提前在臥室裏準備好不出來了。

  然後他們就關好門在裏面弄。

  我沒有再親眼見他們在床上的樣子,只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聲音。

  我曾經想往裏面裝監控,但是到後來還是沒有膽子裝。

  不久之後我們開學了,升到了初三,除了白天上課之外,每周三、五晚上還
要到班主任家補課,補課的晚上一般就是九點半回家,這個時候往往我媽和劉喜
正在屋裏弄到好處,也是我媽叫床聲最大的時候。

  有時我開門進家的時候正碰到我媽大聲叫,能把樓道裏的聲控燈都叫亮了。

  漸漸地,可能我們鄰居覺察到了一絲異樣,但是他們並沒有往那方面想,有
次我在樓下碰到鄰居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鄭重地跟我說,要聽我媽的話,好好
讀書,因為她這段時間有時候我不在家的時候,會聽見我媽在屋裏哭。

  我哭笑不得。

  因為我媽的叫床聲和哭差不多。

  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是被劉喜幹的心裏有委屈,覺得屈辱,所以一邊被幹得不
由自主地叫床,一邊又忍不住大哭。

  後來才慢慢明白,我媽天生叫床就是這樣,連哭帶喊的,就算不是強奸,她
也是這個叫法。

  快十月一的時候,我爸回來了一趟,這導致劉喜有半個月沒能上我們家來。

  十一長假以後,我爸又回鐵路工地上去了。

  我爸走後劉喜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在我家過夜了,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我家過夜
,足足折騰了我媽一宿,淩晨四點的時候我還聽見我媽在叫床。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他早上九點才走,我媽則在床上躺到中午才緩過精神起
來吃飯。

  從那以後劉喜每周六或者周五晚上必來我家過夜一次,早上八點或九點離開


  不過沒過多久劉喜就不滿足於只在臥室裏了,主要是我和我媽的忍氣吞聲讓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而且我感覺我媽現在也有點破罐破摔的意思了。

  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劉喜有些過分要求的時候她還會抗拒,但是現在劉喜要
她怎麽樣她就怎麽樣。

  劉喜則從一開始的只在臥室這個私人空間裏享用我媽,發展到在客廳裏跟我
媽摟摟抱抱,或者在幹完之後洗個澡,然後穿著我爸的浴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
邊看電視一邊摟著我媽說話,有時我出來上廁所,還能看見劉喜一邊抽煙一邊看
電視,我媽蜷在沙發上靠在他腿邊,他和我媽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手則伸進
我媽的浴袍領口裏慢嘗細品地摸索著。

  我媽擡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低下眼皮繼續趴在劉喜腿上。

  我感覺他們再一次當著我的面做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果不其然,那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劉喜又來我家了。

  我在我房間玩電腦,沒理他。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我媽在客廳叫我,我出來一看,我媽和劉喜站在電視機
前面,我媽讓我把家裏的DVD機打開,劉喜手裏則拿著幾張光盤,上面隱隱約
約地印著一些搔首弄姿的女人。

  我立即明白他們要在客廳裏看黃色錄像。

  那時從網上下毛片還沒有現在這麽方便,人們看片的主要途徑還是光盤。

  我看了一眼我媽,她臉上絲毫沒有羞慚的神色,既平靜又麻木。

  我知道她已經完全被劉喜調教成了發泄工具,就打開DVD機,把電視頻道
調到外接視頻狀態,然後告訴劉喜光盤托的開關鍵位置和遙控器上主要功能鍵的
用法。

  完事之後劉喜揮揮手跟我說你進去吧,沒你事了。

  我回到自己臥室,習慣性地把門關上,接著玩電腦,心思卻又開始散亂。

  劉喜還把聲音放得很大,隔門都能聽見外面電視裏傳來的一陣陣日本女優的
叫床聲和說話聲。

  我想像著我媽看毛片的神情,本來我正玩著傳奇私服在打祖瑪神殿,快要打
到教主了,這一分心,被祖瑪衛士殺了兩次,掉了不少經驗和錢。

  我也沒心思打了,索性下了遊戲,來到門邊,輕輕把門推開一條小縫。

  我向電視機那邊看了一眼,屏幕上一個年輕的女優正躺在床上被男優推著幹
,眼睛半閉著,含著自己的右手中間三根手指不斷呻吟。

  我又向沙發那邊看去,劉喜正半躺在沙發靠背上,閉著眼睛,枕著自己的胳
膊,兩腿分開。

  我媽背對著我跪在劉喜兩腿間,頭一動一動的,滿頭發卷顫抖著,顯然是在
給劉喜口交。

  他們倆都沒看見我,我看了一會兒,覺得一陣惡心,就沒繼續看,回到屋裏
發了一會兒呆,又打開傳奇私服玩起來,仍然玩不到心裏去。

  其實我媽那天被輪奸的時候已經有人強迫她口交過,我知道這個情況,當時
並沒有特別的感覺,但是這次或許是第一次看見我媽主動給別人口交,所以反應
大一些,這種惡心感一直過了好幾天才下去,甚至最嚴重的時候我都不想和我媽
一個桌上吃飯。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我媽熟悉的叫床聲又響起來了,夾雜在電視機裏的叫
床聲中。

  只是和我媽的叫床聲一對比,電視機裏的顯得非常假。

  於是我又來到門邊,從門縫裏往沙發那邊看,只見劉喜還是像剛才那樣半躺
在沙發靠背上,我媽則已經兩腿左右分開,背對著我這邊,騎在了他的大腿上,
胳膊扶著劉喜的肩膀,身子上上下下地在劉喜身上顛動著,肥白的屁股和腰身上
的肉一顫一顫的。

  劉喜黑溜溜的大雞巴被我媽的下身不斷吞進吐出,時隱時現,在燈光下泛著
水光,雙手則在我媽胸前揉弄著那對隨著我媽的顛動而跳來跳去的大奶子。

  我媽一邊叫床,一邊不時無意識地甩著頭,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一樣。

  看著看著,忽然劉喜睜開眼,抓住我媽的屁股,自己一提腰,往上猛頂起來
,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響聲,我媽頓時從哭叫變成了慘叫,我知道我媽快高潮了,
果然劉喜在猛頂了幾十下以後,往上狠狠一頂,我媽嗷地一聲,就軟軟地趴在了
劉喜身上,接著在劉喜身上又意猶未盡地長叫了兩聲,才哆嗦著喘息起來,我怕
劉喜看見,又縮回屋裏,這時我才發覺已經看得我下身又硬又漲,而且還有些尿
急,小腹有點漲痛了。

  但是要上衛生間就得出去經過客廳,我又猶豫了。

  後來我想起他們完事之後一會兒就要上衛生間洗澡,到時候就更不知道要等
到什麽時候了,我實在有點憋不住了,心想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快去快回就好,
不看那邊就是了。

  想到這裏,我站起身來推開門,剛走進客廳兩步,就聽見沙發那邊我媽又叫
起來了,我本能地往那邊掃了一眼。

  就見我媽仍然騎在劉喜身上,只不過是換了個方向,背對劉喜,面沖電視機
,也就是我這個方向,雙手扶在劉喜腿上,腰向前彎得很厲害,低著頭,劉喜從
背後扶住她的腰,正從下往上沖頂她的屁股,我媽的大奶子從胸前垂下來,在劉
喜不住的沖擊下亂跳一氣。

  大概是剛才劉喜其實沒射精,只不過是給我媽點厲害嘗嘗,然後換下姿勢再
繼續享受。

  我不敢多看,趕緊幾步走到衛生間解開褲子對著馬桶,但雞巴硬得厲害,怎
麽也尿不出來,好半天才勉強尿完。

  尿完後我趕快提上褲子,從衛生間出來向自己臥室走去,剛走到客廳中間就
聽見劉喜說道:「站住,別走,看喜哥讓你開開眼。」

  我只好站在那裏,向沙發那邊看去。

  我媽已經又換了姿勢了。

  她現在上身向後靠在劉喜身上,胳膊向後支撐在沙發上,兩條腿大大地分開
,架在劉喜腿的兩邊,全身正面完全一覽無余地袒露在我眼前,劉喜的大雞巴一
半已經塞在她下身被撐開的肉縫裏。

  看見我朝這邊看來,我媽終於臉上有了一絲羞色,伸出一只手理了理沾在臉
上濕漉漉的頭發,把臉向一邊轉去,但馬上劉喜就扶著她的腰身從下往上狂頂起
來。

  我媽再也顧不得羞恥,向後一靠,手在空中一邊亂抓,一邊大哭大叫,親哥
野漢地喊著,臉上滿是痛苦而狂熱的表情。

  兩只大奶子又在胸前亂跳起來。

  劉喜這樣頂了差不多又有一分鐘,全身猛地向上一沖,大叫一聲:「我操!


  我媽立刻就是一聲慘叫,接著劉喜又頂了一下,大叫了一聲:「我操!」

  我媽緊接著就又慘叫一聲,頂到第五下的時候,劉喜大吼一聲:「操死你個
小逼!」

  然後向上又一頂,就聽我媽撕心裂肺地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然後就全身像
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劉喜身上,而劉喜則保持著向上頂的姿勢僵住不動了。

  過了十幾秒鐘,劉喜才長出一口氣,重重地坐回到沙發上,我媽從他身上歪
到一邊,臉向下癱臥在沙發上,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我站在那裏,頭腦一片空白,過了一會兒,劉喜疲憊地說:「給我拿紙來。


  我機械地從衛生間拿了一圈手紙,走過去遞給他。

  我媽仍然保持著上半身臉朝下趴在沙發上,下半身靠在他身上的姿勢。

  劉喜接過紙,拍拍我媽的屁股,滿足地說:「真舒服。」

  接著又看著我說:「怎麽樣,我厲害不厲害?」

  我點點頭,說厲害,真厲害。

  劉喜顯然對我的回答很滿意,笑了笑說:「厲害吧?以後學著點。」

  說著揮了揮手,我知道他是讓我滾蛋,趕緊逃一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從這之後,我媽和劉喜算是徹底放開了,雖然劉喜仍然還是每周來兩次,但
做起來已經不分場合了。

  客廳裏,陽臺上,衛生間裏,只要劉喜想在哪裏做,我媽就隨他心意,經常
是客廳裏放著黃色錄像,沙發上我媽給劉喜做著口交,劉喜還支喚我給他拿水買
煙。

  有時劉喜還把我叫出來跟他們一起看黃色錄像,說是讓我跟著學,看著看著
他就開始揉我媽。

  我媽也不反抗,有時還笑著迎合他,和他說一些男女之間的無恥騷話,除了
在床上,平時也開始叫他「喜哥」。

  劉喜一開始的時候叫我媽叫姨,和我媽的關系確定以後叫我媽玉霞,現在則
管我媽叫二燕。

  這是我媽的小名,我大姨叫大燕,我媽就叫二燕,小姨叫小燕,這個名字除
了我媽她們家老鄰居老同學之類的熟人,從來沒有別人叫過。

  有好幾次劉喜走了以後我真想問我媽你還要不要臉。

  但是話到嘴邊實在說不出口,畢竟走到這一步也不是她願意的。

  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試,我從原來的全班前十掉到了全班第三十二,被老師當
著全面班當成反面典型批評,可能是受了我媽的影響,我也對老師的批評無所謂
了。

  放學回家我把成績單拿給我媽看,我媽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邊,繼續做家
務去了。

  我猜想雖然她曾經給我放過狠話,但是她自己心理也清楚,在這樣的家庭環
境下,還想要我學習好簡直是異想天開,只要平平安安混完初中就好了。

  但另一個人卻並不這麽想,這個人就是我爸。

  過年前後,我爸回來了,劉喜已經知道我爸要回來,沒有來我家。

  我爸一看我的成績退步的這麽厲害,當時就臉色鐵青,狠狠給了我倆耳光,
我自那次在劉喜他們家以後,還沒有人敢打過我耳光,再說成績下降也不完全是
我的錯,於是就和我爸頂撞了兩句。

  我爸更氣了,抄起墩布來一撅墩布把,拎著半根棍子就要教訓我。

  我畢竟赤手空拳,當下就挨了兩棍子,一下子見了血,我爸見見了血,也嚇
得冷靜了下來,趕緊和我媽領著我上醫院包紮。

  沒想到就在包紮的時候,我媽連驚帶氣,突然一陣頭暈,捂著嘴跑到女廁所
哇哇大吐起來。

  吐完剛想出來,就暈了過去,靠著女廁所的墻慢慢滑到了地上,還是過路的
護士發現的。

  我們又趕緊把我媽送到急救室搶救。

  這一急救,救出大麻煩來了。

  按急救的程序,要給病人抽血樣作化驗,其實我媽沒什麽大事,純屬急火攻
心,送到急救室之後吸了一會兒氧就醒過來了。

  但是一個小時以後,進來一個護士,問我們誰是王玉霞的家屬。

  我爸說我是。

  護士就叫我爸跟她出去。

  過了一會兒,我爸黑著臉進來了。

  我問他我媽有事沒事,他冷冷地說了句沒事,就不理我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媽輸完兩瓶液,開了一包藥,我們就一起回去了。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感覺氣氛非常詭異,三個人坐在出租車上幾乎一句
話沒說。

  回了家,我媽問吃什麽飯,我爸擺擺手說你別做了,讓小龍出去買點,你好
好休息休息,然後取出錢包給了我五十塊錢。

  我去外面飯館打包了兩個菜和三盒米飯拿回來,全家人默默吃完飯,又默默
看了一會兒電視,我覺得實在壓抑,就回房去玩電腦了。

  玩到大概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突然聽見我爸媽臥室方向傳來一聲咆哮,很明
顯是我爸的,接著就響起了女人驚天動地的嚎哭聲。

  我趕緊從房間裏出來,正看見我爸從臥室出來,怒氣沖沖地朝門口走去。

  我一驚,問道:「怎麽了爸?」

  我爸頭也沒回,甩過來一句:「一邊去!」

  就換上鞋走出去,把門重重地摔上了。

  我趕快到我爸媽臥室裏看我媽,進去一看,我媽披頭散發坐在地上,正拍著
腿嚎啕大哭。

  我問我媽怎麽了?我媽理也沒理我,我一連問了七八聲,我媽才哭罵著對我
叫道:「還不是為了你?滾一邊去!」

  我一楞,我媽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道:「這裏!」

  就又繼續哭了起來。

  我的頭頓時嗡的一聲,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看來下午驗血的時候那個護士告訴我爸的就是這件事,怪不得我爸一直黑著
臉,只要算算日子就能知道我媽懷的不是他的孩子。

  這下我可慌了,趕緊問我媽:「幾個月了?」

  我媽說:「三個半月。」

  我暗暗算了下日子,差不多就是劉喜在客廳裏當著我的面用女上位幹我媽那
次。

  我又問:「我爸知不知道是誰?」

  我媽搖搖頭,看來我媽是咬死了不說出是誰,才讓我爸終於爆發了。

  我知道我媽的心思是這樣一來我爸就不會和劉喜發生正面沖突,我媽的事也
不會因此被宣揚出去,畢竟這還涉及到我爸的面子。

  但是我爸不會甘心有人給他戴這麽大一頂綠帽子的。

  我在臥室陪我媽呆了半夜,等我媽哭累了才把我媽扶到床上睡了。

  回到自己房間,我回想了一下,感覺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

  劉喜和我媽做的時候從來不戴套。

  我媽沒上環,靠吃藥避孕。

  這東西不是百分百保險,總有一天會有漏網的。

  現在就看我爸和我媽怎麽解決這個事了。

  我爸在外面住了三天才回家,但是這個年是徹底沒法過了,除了出門給老人
拜年和走親戚,整整一個年,家裏面除了電視幾乎沒人說話。

  過了初七,我爸和我媽簽了離婚協議。

  房子歸我爸,我歸我媽,想來是我爸不要我這個沒出息的。

  家裏的其他東西我爸和我媽平分,我爸再另給我媽三萬塊錢,他們就兩清了


  我們在外面租了處房子,把東西搬完安置好之後。

  我媽就開始給劉喜打電話,讓他趕緊來我們的新家一趟。

  劉喜來了之後一開始還詫異我們為什麽搬家,等我媽告訴他事情經過以後他
就開始裝糊塗。

  我媽問他怎麽辦,他立刻說問我幹什麽,你自己看著辦,說著轉身就要往外
走。

  我媽一把拉住他,說什麽叫看著辦,你給我個準話。

  劉喜說你別拉我,我還有事。

  我媽急了,說你的孩子,你不說話讓我一個女人怎麽看著辦。

  劉喜用力甩脫我媽,一邊走一邊說我哪知道是不是我的,那麽多人睡過你,
不見得是誰的。

  我媽一聽,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劉喜摔門走了。

  我把我媽扶到床上躺下,我媽又大哭了一場。

  雖然我媽大哭了一場,到底還是不死心,從第二天開始我媽就一直給劉喜打
電話,但是怎麽也打不通,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第三天幹脆是空號了,看
來劉喜為了甩掉我媽連號都換了。

  到了十二那天,我媽再也坐不住了,肚子裏的孩子說是三個半月,其實過了
這一天就四個月了,雖然我媽身材比較胖,但是我媽是過來人,知道過了四個月
之後肚子就會跟吹氣一樣大起來,到時候說一句發胖根本瞞不過人們的眼睛,況
且我媽過了十五就要上班了。

  到時候還解決不了,到了班上人們一見這肚子,再跟我爸媽離婚一聯想,馬
上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所以十二那天晚上,我媽橫下一條心,拉上我去找劉喜家,要當面和他爸、
他奶奶說清楚。

  我看出來我媽是真的急眼了,雖然心裏犯怵,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跟我媽去了
,一路上心裏一直在胡思亂想到時候怎麽辦。

  誰想到到了劉喜家,裏面黑燈瞎火,拍了半天門也沒人應,倒是把一邊的他
家的鄰居給拍出來了。

  鄰居告訴我們,他們全家回老家探親去了,估計要到孩子開學才回來。

  這下我媽可真傻眼了。

  不過算算開學差不多還有一周。

  這段時間不至於肚子大得太難看,我媽想想也就等下去了。

  誰知到了開學,還沒見到劉喜的人影,這段時間我和我媽又到劉喜家去了兩
趟,還是黑著燈。

  眼看我媽肚子快要成型了,我跟我媽說不行趕緊打了吧,不然成型就不好看
了。

  沒想到我媽是真發了狠了,罵我吃裏扒外,說我他媽為了你讓人搞大了肚子
,離了婚,你個小王八蛋還替他說話,老娘拼著這條命不要,他必須得給我個說
法,我管他混混流氓黑社會,老娘不怕。

  我讓我媽給嚇到了,再不敢說什麽,只能陪我媽等下去。

  結果到後來我才知道,劉喜他爸其實早聽說到一些風言風語,後來我媽懷孕
以後給劉喜打電話,劉喜瞞不住,讓他爸逼問出來了,這主意就是劉喜他爸出的
,劉喜他爸本身也是社會混混,雖然打了劉喜一頓,倒不是因為玩女人,而是因
為怕我媽帶著肚子訛上他家,這種事不比混混火拼,真要是我媽訛上了,對孕婦
動手出點啥事也是不好解決的麻煩。

  他給我們班主任送了點禮,幫劉喜請了一個多月的長假,反正劉喜學習也是
倒數,班主任樂得做這個人情。

  按劉喜他爸的想法,只要拖到五個月往上,我媽就得自己去打胎,不然就沒
法見人了,只要我媽自己一打胎,他們就甩幹凈了。

  他沒想到我媽這次發了狠,豁出臉皮不要也要找他們家要說法。

  劉喜一直等到四月份才回來上學,這段時間我媽肚子差不多一直長到了五個
半月,早就鼓了出來,我媽本來就胖,所以肚子也比別人鼓得高,五個半月的肚
子看著跟六七個月差不多,走在路上上身明顯就有後傾了。

  奶子也跟著肚子一起暴漲起來,原本就大的奶子現在已經連乳罩都帶不上了
,我媽幹脆就不穿乳罩,只在裏面穿個背心。

  這樣一來,再加上四月份衣服已經穿得薄了,已經沒法靠穿寬松的衣服掩飾
,我媽單位裏的風言風語已經傳得滿天飛,我媽索性請了病假在家等著,白天也
盡量不上街。

  但只要一出門,街上人們的眼就全盯在我媽肚子和奶子上,沒了胸罩的固定
,我媽一走胸前倆奶子就直晃蕩,跟倆水袋一樣。

  我媽反正抱定了橫下一條心的原則,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被人們看的時
候會臉紅。

  後來就徹底破罐破摔,幹脆買了孕婦裝穿上,人們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我
媽就當沒聽見沒看見。

  這也讓我對我媽的看法有了徹底改變。

  原來我一直以為我媽膽小怕事,又保守傳統。

  在我記憶裏,我媽從前因為奶子大,穿衣服連緊身的都不敢穿,一直盡量掩
飾這個性感特征,後來被輪奸那是不得已,被劉喜霸占成情婦之後,也是沒辦法
,但是越到後來,我越感覺我媽不光是逆來順受。

  特別是和劉喜在我家當我面看毛片,還當我面玩女上位而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讓我覺得我媽其實一但覺得自己保不住臉面了,就會肆意放縱,當然,後來見
得多了,我知道不光是我媽這樣,其實所有女人都這樣,但是那個時候,我只知
道我媽會這樣。

  直到我媽從不敢上街到挺著大肚子公然上街,寧可不要臉也要劉喜家給說法
,我覺得女人一但不要臉了,那就真的什麽都不怕了。

  劉喜回來上學的第一天我就看見了他,整整一天,我沒問他,他也沒和我說
話。

  回頭晚上我就告訴了我媽。

  我媽收拾了一下就領著我去劉喜家。

  到了劉喜家門口,看見裏面亮著燈,我媽讓我拍門,我壯著膽子拍了拍門,
裏面立刻有個男人粗聲粗氣地吼道:「誰!」

  我意識到可能是劉喜他爸,不知道怎麽說,看了看我媽,這工夫裏面又有人
提高嗓門吼了一聲:「誰呀?」

  這次我聽出是劉喜,我媽立刻上前對著門喊道:「喜子,是我,二燕!」

  裏面頓時炸了鍋,就聽劉喜喊道:「滾!滾!滾!不認識,趕緊滾蛋!」

  劉喜他爸也喊道:「去一邊去!少來我們家,不認識你!」

  我媽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這兩個月的火全發泄出來了,一邊用力把門拍得
咣咣響一邊連哭帶叫:「喜子你不能這樣呀,喜哥,喜哥,我肚裏有你孩子呀,
你不能這麽絕呀。我為了你連婚都離了,你出來見見我呀。」

  劉喜和他爸在裏面叫道:「我操你媽不要臉別上我們家門口來,該死哪死哪
去,少來訛我們,再鬧踹你啊!別給臉不要,賤逼!」

  我媽根本不管不顧,還是一個勁地拍門哭叫:「喜哥,喜哥,你出來看看二
燕呀,看看你兒子,我啥也不要我就要你給我個話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喜哥,喜哥。」

  這時就見裏面燈一亮,有人把院裏和門道的燈拉亮了,裏面哐一聲門響,從
門縫裏看見幾個人影走了過來,大概是劉喜和他爸不耐煩了。

  接著院門嘩啦一下開了。

  劉喜和他爸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站在我們面前。

  他爸個不高,剃著板寸,黑壯黑壯的,一臉橫肉。

  讓我吃驚的是他們旁邊還有個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著拐,一頭白發滿臉皺
紋,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劉喜的奶奶。

  劉喜上來就給了我媽兩個耳光,然後罵道:「叫喚球毛你叫喚,看見了吧,
滾吧。」

  我媽就好像沒挨這兩耳光一樣,上去拉著劉喜手,說:「喜哥,我肚裏有你
兒子,你給我個說法呀。」

  劉喜甩脫我媽的手,還沒說話,劉喜他爸已經搶著說道:「少他媽放屁啊,
誰的孩子你找誰去,我們孩子是好孩子,你個不要臉的。」

  劉喜他奶奶也罵道:「俺孫子才多大,你就訛俺孫子,斷子絕孫你不得好死
個騷貨不要臉的。」

  我媽一下子爆發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給我說話呀,我懷著你孩子你不能
這麽絕呀。」

  一邊嚎一邊就要往上撞,劉喜他爸一把推開我媽,我媽朝後一仰,我在後面
一扶,差點朝後坐在地上。

  就聽劉喜他爸說:「你少他媽給我要死要活的,老子不吃這一套。你敗壞我
們家孩子名聲,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來找我了。」

  這時劉喜他奶奶一邊拿拐棍點地,一邊也說:「不要臉的,你都多大歲數了
還勾引我們家孫子,我他媽一棍子打死你個狐貍精。」

  我媽就跟沒聽見一樣,邊哭邊說:「大哥,奶奶,我不為別的我就為看看喜
子要個說法,喜子我看了,給我個說法我就走。」

  劉喜他奶奶搶著說:「去遠遠的,屁說法。你再不走我拿棍子打你。」

  說著擡起拐棍作勢嚇唬我媽,我媽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就聽劉喜他爸說:「
給你說法你就走是吧?」

  我媽點點頭說嗯。

  劉喜他爸從兜裏掏出個錢包,數出五張鈔票,在我媽面前晃了晃,說:「我
跟你把話說清楚啊,我這是看在你可憐的面子上。你要敢再來這裏叫喚,我他媽
就給你不客氣,你不信你就打聽打聽劉老二。」

  說著,把五張鈔票扔在我媽面前的地上,說了聲:「走。」

  就拉著劉喜和他奶奶轉身進院,哐地一聲又關上了門。

  我媽雖然還不甘心,但她也看出來這事也就這樣了,再鬧也鬧不出什麽來,
又哭了兩聲之後,就艱難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錢撿起來。

  忽然就聽門嘩啦一聲開了,我媽一擡頭,看見是劉喜他奶奶,正想說什麽,
就見劉喜奶奶冷著臉盯著我媽,「咳——呸」

  一聲,沖著我媽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媽一閃臉,唾沫吐在我媽頭發上,接
著門就又被重重關上了。

  不過我媽現在心早死了,所以這口唾沫也沒有太過激的反應,只是擦了擦臉
上的淚,又撿起錢來,等我媽把地上的錢全撿起來之後,就在我的攙扶下慢慢站
起來,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

  一路上沒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來:「沒事,這就算是給了個說法了
,這事就完了,以後再也和他們沒關系了。」

  我媽在家休息了幾天,讓我大姨陪著去醫院做了人流。

  因為胎兒快六個月了,所以刮宮很費勁,刮完之後我媽有好幾天都臉色蒼白
,所以我媽也沒回家,在我大姨家住了半個月才回來。

  但是這件事雖然大體上是了了,實際上還沒有完全算完。

  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媽在單位,我在學校都被大家孤立了。

  我媽自不用說,早就成了人們私下諷刺挖苦嘲笑的對象,特別是女人,女人
們要合起夥來對付一個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時他們當著我媽的面就一起唱:「
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呀……」

  或者是指桑罵槐地議論電視劇裏某某女人被不負責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

  我在學校則是因為那天我媽和我去找劉喜的事不知道怎麽被別人傳出來了,
可能是劉喜家鄰居傳的。

  很快學校裏就有人知道我媽被劉喜幹了,還大了肚子,不光學生們覺得我可
恥丟人,都離得我遠遠的,順帶連劉喜也倒了黴。

  因為那個時候沒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認為是饑不擇食,不嫌惡心的。

  於是劉喜就時常被其他小混混用這個事譏笑,甚至連一些女混混都不願意和
他說話和他玩,那時他在追鄰校一個女生,那女生聽別人說他以前上過老女人,
根本對他理都不理。

  劉喜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懷恨到我頭上,就三天兩頭找我麻煩,但是他越
找我麻煩別人就越拿他和我的關系取樂,甚至連校外、其他學校的人都知道了這
件事。

  結果沒過多久,劉喜就因為有人用這個嘲笑他而和別人打架,在臨中考前不
久被開除了。

  我則順利地混到了中考,但是由於這一年多來的事情,我的成績早就慘不忍
睹了,所以報名的時候我除了報高中還報了技校,中考過後我又去參加了技校的
考試,等中考分和技校分下來以後,我就報了市裏的一家公立的技校,學的是電
工專業。

  錄取通知書一到,我媽立刻就從單位辭了職,她是實在在那裏呆不下去了。

  我們在市裏租了房,搬到了市裏住,總算是脫離了那個惡夢一樣的環境。

  往後的那段日子是真正的風平浪靜,周圍全是生人,沒人知道我們以前的事
,處得還算和諧。

  九月份技校開學,我媽也在私人老板那裏又找到了工作。

  兩年下來我在技校的書念得還算順利,以前的事差不多也淡了。

  只是我落了個習慣,手淫的時候非要想著我媽被劉喜幹的情景,不然就興奮
不起來。

  技校的前兩年是學習,最後一年是實習,所謂實習其實不過是給私人企業當
免費勞動力,不去不給畢業證。

  我和我們電工25班的幾個同學一起被分配到我們市郊的一家農用車制造廠
,具體廠名為防被人肉就不說了。

  我們先在車間裏當了三個月裝配工,又到其他崗位幹了幾個月,最後才接觸
到一點實際的電工工作。

  我被調到後勤科,跟著一個快五十歲的老電工做做線路維護之類的工作,這
個老電工就算是我的師傅了。

  我雖然念書成績不怎麽樣,底子還是有的,學點這個基本上是一點就通,我
師傅對我的技術和幹活的勤快勁還挺滿意,後來實習期滿之後廠家就留下了我和
鉗工18班、焊工20班的幾個同學,我還在後勤科跟著我師傅做接線、線路維
護、閘盒維修之類的,以前一些師傅不太放心的工作也慢慢都交給我幹了。

  因為工廠在市郊,所以我還跟在技校讀書時一樣,一周回一次家。

  宿舍裏有電視,不過那時沒有機頂盒,收不著什麽好節目,廠裏工人素質們
普遍不高,晚上的娛樂就是坐在一起打牌抽煙喝酒或者談論女人。

  我師傅因為是光棍,所以也和我們一樣住宿舍,我為了讓他多教我點東西,
就經常給他買點好煙好酒,反正我的工資也不用上交,一個人花綽綽有余。

  一來二去沒過多長時間我和師傅的關系就處得很好。

  後來有年八月十五,我臨回家前看我師傅一個人怪可憐的,就請他和我一起
回家過八月十五。

  其實我師傅年年自己一個人,確實也挺沒趣的,所以推辭了一番,也就和我
一起去了。

  結果到了我家之後,我特別敏銳地註意到,我師傅看見我媽的第一眼,眼就
直了。

  因為有以前的經歷,我對男人看我媽的眼神特別敏感,雖然就是那麽一瞬間
的事,但我還是捕捉到了,我的心猛地就一跳,說不清是緊張還是興奮。

  倒是我媽對這個似乎沒有察覺到一樣,還是很平常地招呼我師傅進來坐下,
然後讓我給師傅沏茶、拿水果,她去廚房炒菜。

  但是那天到後來我和我師傅的心思都沒放在吃飯上。

  我師傅在偷偷看我媽,我在偷偷註意我師傅,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媽一
間,我師傅睡我床,我睡沙發。

  屋子小,我能明顯感覺到我師傅很長時間沒睡著。

  其實我師傅也蠻苦的,我在廠裏聽別人說過,他年輕時候娶過媳婦,但是後
來媳婦嫌他為人老實窩囊,扔下他和別人跑了,還拐跑了他的積蓄,從此以後他
就不信任女人了,再也沒娶過媳婦。

  但這次我看他對我媽確實有點動心。

  另外我有個最大的考慮是家裏沒有個撐場面的男人不行。

  市裏這塊兒其實也不太平,雖然沒有像我們過去那樣明目張膽的,但是這些
年來也有幾個油嘴滑舌的男人來我媽這裏轉悠過想占便宜的,不過我媽都沒理他
們,以前我家出事就是因為我爸常年不在家,現在我住廠裏,一個月難得回來幾
次,我媽一個女人在家,保不齊不會出事。

  有個男人在家,多少也能起點鎮宅的作用。

  我既然動了這個心思,就不會再耽誤時間了。

  中秋節回去以後我跟師傅走得更近了,隔三差五邀請他去我家做客。

  平時在廠裏喝酒時有意無意裝醉和他說起我媽以前的事,當然不是真的說,
只說原先我爸脾氣不好,我媽才和他離的婚,這倒也不完全是假話,這樣可以讓
我師傅覺得有機會。

  這件事進度並不快,畢竟我師傅為人內向,我媽也是受過傷的人,對感情上
的事並不是很需要。

  但是發展到元旦前後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如果我們三個在一起的時候,
他們倆開始有些話是在有意回避著我,不願當我面說了。

  到了快過年的時候就更明顯。

  原本我以為他們春節就會確定關系,沒想到春節我師傅回縣裏老家去了,他
家還有個老父親,讓他兄弟給養著。

  等年後開始上班了,我師傅才回來。

  正月十五那天我媽找我談了心,略帶羞澀地征求了我對她和我師傅的事情的
意見,我自然沒說的一口答應,我能看出我媽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後面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過了幾天,我師傅帶著我媽去見了趟老父親,回來的路上順便就把證領了。

  又過了一個月,我師傅帶我媽去老家擺了頓酒,我媽回來之後又叫來我大姨
我小姨她們,還有我媽現在工作這個地方的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吃了頓飯,我
師傅就光明正大地住進我家了。

  不過我沒叫他爸,只改口叫幹爹。

  前面說了我本意是想讓我幹爹在家呆著給我媽鎮宅,但是我媽和我幹爹後來
商量的結果是到離廠子不遠的市郊農村租房,我媽辭了工作和我們住一起。

  然後我幹爹和我媽一起出錢給我在市裏買套房子,反正這些年他自己也花不
了多少錢,積蓄還是有一些的。

  作為交換,我媽答應給我幹爹再生個孩子,我幹爹一輩子沒有孩子,現在有
了女人,心裏頭就動起了這個心思。

  這個事我一開始並不知情,是他們倆秘密商量的,但是我們後來搬到村裏後
,我在廁所紙簍裏發現了驗孕試紙,擔心我媽的身體,就勸我媽。

  我媽就告訴了我這些事。

  我聽了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畢竟人家花錢也不是給你白花的。

  這個時候離我媽被劉喜他們侮辱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年。

  我不知道我媽的性欲還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媽刮了一次宮後還能不能再生。

  反正自我媽和我幹爹領證以後一年多的時間裏,我是晚上從來沒聽見過我媽
叫床,驗孕紙倒是不時能發現。

  我倒是很寬心,因為如果我媽真懷上了,我幹爹許諾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兌現
就是未知數了,搞不好到時候我還要為這個沒見面的弟弟補貼點什麽。

  2014-9-1315:45ﻩ#1查看資料發短消息ﻩ引用回覆向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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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0帖子3閱讀權限9註冊2007-12-25狀態在線ﻩ就在這個節骨眼上
,又發生了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事。

  我媽和我幹爹結婚第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幹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後一個人回
到家裏,看見我媽愁眉苦臉坐在炕上。

  我問我媽出啥事了,我媽告訴我,劉喜又來找她了。

  原來這個村不知什麽時候開了個賭場,我們都不知道。

  劉喜現在跟著這個開賭場的混,負責給賭場看場子。

  一個月前我媽早上出門倒垃圾,正好碰上劉喜跟著幾個混混路過,嚇得我媽
一天沒敢出門。

  過了幾天我媽看沒什麽事,以為劉喜沒認出她來,就又出門去村裏的超市買
東西,結果又正碰上劉喜在那裏買煙。

  這次劉喜可沒讓我媽跑掉,一路尾隨我媽,問我媽在村裏幹什麽,我媽用走
親戚搪塞過去,劉喜那天也有事,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但是暗地裏跟村民打
聽了,知道我媽和我幹爹、我就住在這裏,還打聽清楚了具體哪個院。

  這天中午趁我和我幹爹都上班去了,中午暑熱村裏街道上沒人,劉喜從我家
後墻翻進來,闖進我家。

  我媽一看是劉喜,嚇得魂都飛了。

  劉喜先是用語言調戲我媽,我媽壯著膽子讓他滾,又罵他沒骨氣,吃回頭草
,當初把事幹得那麽絕,現在還好意思來找我媽。

  不過我媽顯然低估了劉喜臉皮的厚度,劉喜一邊恬著臉任憑我媽罵他,一邊
上來要拉我媽的手。

  我媽在屋子裏一邊躲著他,一邊警告他一會兒我幹爹就下班了。

  可能是怕被發現,劉喜也沒敢多留,只調戲了我媽一會兒就走了,臨走時在
我媽奶子上摸了一把。

  我媽現在正愁以後怎麽辦,劉喜認了門肯定還會常來,到時候就不好嚇他了
,總不能讓我幹爹成天在家守著。

  我聽了以後也覺得棘手,想來想去只有搬家這個法子。

  於是第二天等我幹爹回來,我媽就借口說這裏有個賭場,和他商量著搬家。

  沒想到說什麽我幹爹也不同意,我媽又不能說是為了躲劉喜。

  我看我幹爹好像有些話不方便對我說,於是我就借口去上廁所出去了一會兒


  回來的時候我幹爹在喝茶看電視,我媽在旁邊無奈地吃蘋果,等我幹爹喝多
了茶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我悄悄問我媽,我媽告訴我,原來我幹爹是覺得搬家的
話,他就又得住宿舍了,這樣每周只能回來一兩天,不好要孩子,所以才這麽拗


  這理由我媽也不好反駁,我就更不方便說了。

  要麽就只能讓我和我幹爹辭工,但是我和幹爹現在在廠裏幹得好好的,突然
辭工更難免讓我幹爹懷疑。

  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好辦法,搬家的想法暫時作罷。

  只好讓我媽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把門關緊些,除了我和我幹爹誰都不要開門。

  但是這個辦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只過了一個禮拜,劉喜就又跟我媽睡上了,劉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幹爹的上班
規律,他知道我幹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於是就趁我幹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
翻墻頭進了我家。

  我那時在玩電腦,聽見後墻有動靜,出門一看,剛好看見劉喜從後墻根那邊
出來,走到我房門前,我家的房子是一排兩間,左邊這間是我住的,右邊是我媽
和我幹爹。

  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後我又一次看見劉喜。

  他身上只穿了一條大褲衩,比原來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高出一個頭,但還
是精瘦精瘦的,古銅色皮膚,身上肌肉很結實,染著一頭黃毛,嘴上留了點小胡
子,胸前已經紋了一條昂著頭吐舌頭的眼鏡蛇。

  看見我出來,劉喜居然嘿嘿笑了,說:「我跟你媽說點事,你該幹啥幹啥去
。」

  說完對我揮揮手,這是我很熟悉的讓我滾的意思。

  我站在那裏,鼓足勇氣說:「我幹爹一會兒就回來了。」

  劉喜變了臉,指著我說:「讓你幹啥就幹啥,少拿你幹爹嚇唬我,敢回來我
連他一起打你信不信?」

  說著他走到我媽房前。

  我媽這時候已經睡下了,屋裏黑著燈。

  劉喜試著推了推門,沒推動,我媽從裏面把門閂上了。

  但是因為夏天天氣熱,窗戶還開著,劉喜就走到窗戶前,按住窗臺一擡腿就
竄上了窗臺,然後向裏把紗窗推開,邁步就跨過了窗戶,鉆進了屋裏。

  接著就聽屋裏我媽驚慌地叫了一句:「誰?」

  劉喜說道:「我。」

  接著就是我媽啊地驚叫了一聲,屋裏傳來了翻滾撕打,還有被褥抖動的聲音


  功夫不大,聲音沒了,片刻後,我媽拉長聲調的哭腔就傳了出來,我媽剛哭
了兩聲,就聽劉喜說:「不許哭。」

  接著就是一記耳光聲,我媽沒停,又是一記耳光聲,這次我媽的聲音小了一
些,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噎。

  然後就是清晰的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隱隱約約的土炕被撞擊的咚咚聲。

  我輕輕地向窗戶下走去,一走,才發現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彎著腰,走到
窗戶下,聽著屋裏傳來的聲音,我解開褲子,掏出雞巴開始手淫。

  剛手淫了沒一會兒,屋裏我媽那熟悉的哭叫聲傳出來了,我知道她又被劉喜
幹出感覺來了,一想到這裏,我幾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射了以後,我還不想走,就在窗戶下面繼續聽。

  過了一會兒,我媽叫床聲越來越大,劉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幾聲,然後我媽慘
叫了兩聲,屋裏就沒聲了。

  可能是因為很久沒在我媽身體裏射了,劉喜這次玩的時間不長,大約也就是
半個多小時左右。

  屋裏的死寂只持續了一會兒,我媽小聲的嗚咽就傳了出來。

  沒多久,劉喜小聲的說話聲也傳了出來,還能看見窗玻璃上映著紅紅的煙頭
一閃一閃。

  我知道他們暫時要休息一會兒,八月份的晚上也有點冷了。

  我就輕輕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天晚上劉喜至少又跟我媽弄了一回,因為我半夜兩點的時候又被我媽的叫
床聲吵醒過一次。

  不過我懷疑劉喜不止這兩次。

  早上四點的時候我聽見劉喜從我媽房裏出來,又跳後墻頭走了。

  我想看看我媽怎麽樣了,就穿上衣服從我的房間裏出來,走到我媽房門前,
很驚訝地發現門開著。

  我推門走進去,走進我媽睡的裏屋,一進門就聞見一股腥臭味。

  我往炕上一看,我媽光著身子盤腿坐在炕上一堆被揉皺的床單和毛毯裏,頭
發亂亂的,兩只大白奶子在胸前吊著,地上扔了一地的衛生紙團。

  我媽呆呆地看著炕席,連頭也沒擡。

  我輕輕叫了一聲媽,我媽才擡起頭來,看見我,她眼淚也沒流,只是啞著嗓
子對我說:「小龍,你說媽的命咋這麽苦啊。」

  我也一陣心酸,但是我也實在無能為力。

  安慰了我媽兩句後,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幹爹早上七點半就要下夜班回來睡
覺了,可不能讓他看見屋裏這個樣。

  於是我一面給我媽打水,讓我媽去我那屋洗一洗,再換些衣服,一面趕緊動
手打掃地上的衛生紙團,然後又把床上沾滿精液和淫水、汗水的床單毯子什麽的
卷起來塞進洗衣機裏,給炕上鋪了一套新的。

  都收拾完以後,忽然想起屋裏的臭味,趕緊把門窗都打開通風。

  但是劉喜的精液味太腥,散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散完,我只好在屋裏抽了幾根
煙,總算用煙味把那股腥味蓋下去了。

  等我幹爹回來,我騙他說我媽出去買早點了,其實我媽在我屋裏睡覺。

  我幹爹昨天晚上也沒睡好,也沒多問,倒頭就在炕上睡著了,等中午他醒來
的時候,我媽已經恢復過來了,他什麽異樣也沒發現。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擔心讓我幹爹看出點什麽來,還好我媽裝得還可以,我
幹爹又是個除了對幹活上心其他別的都馬虎的人,他什麽也沒發現,我偷個空和
我媽商量了一下,想了個辦法,讓我媽先去我大姨家躲幾天,跟我幹爹就說我大
姨病了,讓我媽去陪幾天床,等劉喜這個新鮮勁下去了,也許就收斂了,畢竟原
來他和我媽好的消息讓人們知道之後,他自己的名聲也受了影響,這次應該不至
於像原來那麽狂了。

  還有個心思我沒敢跟我媽說,就是我媽今年都四十五了,再怎麽說也不如當
年了,也許玩了之後他就會覺得沒意思了。

  商量好了之後我媽就跟我幹爹說了這個事,我幹爹答應得倒是挺痛快,還讓
我媽多買點東西。

  於是我媽第二天就坐上車去我大姨家了。

  過了幾天,我在街上又碰見了劉喜。

  劉喜看似無意地問我你媽呢,我說我媽有事回老家了,他哦了一聲,什麽也
沒說,還給了我一根煙就走了,臨走時似笑非笑地跟我說:「以後學聰明點。」

  我媽在我大姨家呆了一個多月,過了十月一才回來。

  回來之後我和我媽商量,讓我幹爹跟老板說一聲,讓我媽到廠裏食堂去幫忙
幹活,這樣白天我們三個都在廠裏,劉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幹爹上班的時間去我家
騷擾我媽了,跟我幹爹就說要給我買房多攢錢。

  正好食堂現在缺個蒸饅頭的,我幹爹跟老板說了一聲,老板就同意了。

  這樣暫時又平靜了一個多月,劉喜白天沒有機會,晚上也沒再翻墻來,但我
和我媽提著的心還是不敢放下。

  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幹爹在廠裏值班,我和我媽倆人順著田梗回
家的時候,在田梗上被劉喜截住了。

  這時已經快入冬了,天黑的早,周圍已經沒有人了。

  我媽壯著膽子問他:「你幹啥呀?」

  聲音都哆嗦了。

  劉喜沒有回答她,沖著我歪了歪頭,說:「你在這裏等會兒,我和你媽說句
話。」

  說著一把拉住我媽胳膊往田梗下拖。

  我媽一邊掙紮一邊跟我說:「快叫你爹去。」

  劉喜擡手指著我惡狠狠地說:「你敢!我跟你說過啥還記得不?爺是幹啥的
你忘了?」

  我看著我媽,又看看劉喜,腿僵在了那裏,我媽絕望了,哭了起來,掙紮著
被劉喜拖下了田梗,拖進了一旁的機井房。

  我知道劉喜的意思是讓我望風,但我不知道是該站在這裏還是該到機井房門
口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裏,過了一會兒,天更黑了,起了點風,田梗上有點冷


  我受不了了,就下了田梗,走到機井房旁邊蹲下。

  機井房只有三面有墻,另一面墻沒有和另外三面連著,是為了方便進出。

  裏面傳來劉喜的喘氣聲和啪啪的肉響聲,但是沒有聽見我媽的呻吟聲,只聽
見唔唔的聲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

  又過了一會兒,劉喜哦哦叫了幾聲,射了。

  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出來,片刻後,裏面傳來幾聲電子快門的哢嚓聲。

  接著劉喜才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拿著一個手機從裏面出來,邊走邊欣賞。

  看見我在外面,他滿意地對我說:「不錯,這次挺靈。」

  把手機放進褲兜裏,拍拍我肩膀,然後一邊提褲子一邊走遠了。

  我趕緊進到機井房裏,看見我媽光著兩條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褲子被扒到了
腳踝上,正從嘴裏拿出一條被撕爛的內褲,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從衣服
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奶子。

  我剛說了句「媽」,我媽無力地擡起手,麻木地說道:「啥也別說了,沒用
。」

  說著把上衣拉了下來,遮住了奶子,用內褲擦了擦下身,我幫我媽穿好褲子
,扶著我媽出了機井房往家裏走。

  到了家已經快八點了,我媽先打了盆水洗下身,然後又換了身衣裳。

  這時我媽的手機響了一聲,我拿過手機一看,是個生號發來的彩信,赫然是
一個豐滿女人彎著腰撅著光屁股的背影,兩腿之間紫紅色的陰戶還流著白白的精
液。

  緊接著又是一條,這次更明確了,是我媽兩手被抓著,奶子露出來的正面照


  不用猜也知道,是劉喜發來的。

  第二條短信下面附著劉喜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以後好好跟著哥,
不會虧待你。」

  我媽洗完下身,我把手機拿給我媽看。

  我媽看看手機,看看我,臉色白得像紙一樣了。

  我跟我媽說不行咱們再跟我幹爹說說搬家吧。

  我媽搖搖頭說不行,你不知道,你幹爹現在好像懷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
姨家的時候他一天給我打倆電話。

  不過其實也確實是。

  要是再搬家你幹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懷疑了。

  我說那怎麽辦。

  我媽嘆了口氣說不行這樣吧,別讓你幹爹值班了,晚上咱們一起走,白天咱
們一起回,不行再養條狗,這樣要再不行就沒辦法了。

  我點點頭,我媽把短信刪了。

  那天晚上我陪我媽睡的覺,我媽驚醒好幾回,外面一有響動她就以為是劉喜
來了。

  一直也沒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幹爹回來,我媽跟他說讓他別值班了,我幹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現在
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媽跟他說方便要孩子。

  但是養狗我幹爹不同意,說是從電視上看了養狗對要孩子不好,懷的孩子容
易得什麽病,我們也不敢太堅持。

  就這樣我們三口開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劉喜好幾天找不到什麽機會
,饞得不行,後來可能是有點急眼了,就給我媽手機上發信息,公然要求我媽周
三晚上上賭場這邊來一趟,不然就把我媽的裸照發到我幹爹手機上。

  我媽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只好讓他稍等等。

  周三晚上吃過了飯,我媽借口說要去她在食堂的一個同事家一趟串個門,我
幹爹點了頭之後看似隨意地跟我說了句你也跟你媽去吧,天黑,別碰上壞人了。

  我看我幹爹的臉色,知道我幹爹是讓我看著我媽,我看了我媽一眼,我媽臉
上就跟沒事一樣說行,一塊去吧。

  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二月入冬了,刮著大風,我和我媽出了門,順著道左拐走
到村子中間村委會旁邊的一排房邊,賭場就在這裏,劉喜已經在那裏等著了,看
我們過來了,劉喜咧嘴一笑,說跟我走吧,又看看我,說你怎麽也跟過來了。

  我說是我幹爹讓我跟我媽一塊來的。

  劉喜說了句真麻煩,然後說你也來吧,在外頭給看著點。

  劉喜把我們領到跟賭場隔了兩排房的另一排房的中間那個院子前,拿出鑰匙
打開院門,然後讓我們跟他進去。

  院裏黑乎乎的,和我家布局差不多。

  劉喜給我指指院角裏一堆煤,說你撿幾塊煤給爐子裏燒燒,火快熄了。

  然後就帶我媽進了右邊那間房,我在外面撿煤的時候,那間房裏屋的燈已經
亮了。

  劉喜的聲音從屋裏傳出來,讓我媽上炕把窗簾拉上。

  我看見我媽爬到炕上開始拉窗簾,就拿著煤進了那間房的外屋,屋裏有點冷
,裏外屋的門是關著的,但沒有閂住,露了一道不寬不窄的縫。

  我心想畢竟在社會上混了幾年,劉喜現在不像原先那麽過分非要我看著了。

  我把煤填到爐子裏,掏了掏爐子,小火苗慢慢地上來了。

  這個爐子是土暖氣的供暖爐,劉喜並不急著弄我媽,可能是嫌屋裏冷。

  我在外面,聽著劉喜不住地地調戲我媽,我媽有一句沒一句地敷衍著他。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我媽在裏面跟他說:「你快點,一會兒我還要回去別讓我
老公發現了。」

  劉喜嬉笑著說沒事,有哥罩著你,二燕,快想死哥了。

  接著就聽我媽呀地一聲驚叫,說你慢點。

  我湊到門縫邊蹲下向裏面看過去。

  只見劉喜已經把我媽橫著抱起來了。

  邊抱邊說剛才讓快點,這會兒讓慢點,到底是讓快還是讓慢?我媽把頭扭到
一邊不說話了。

  我媽現在的體重比前幾年只多不少,但劉喜抱著我媽好像比原來還輕松。

  劉喜把我媽往炕上一扔,爬上炕去,脫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只剩下貼身的
秋衣秋褲。

  然後就去解我媽的褲腰帶,我媽躺著動也不動任憑他擺布。

  解開我媽的褲腰帶以後,劉喜揪住我媽的內外褲腰,一下子把我媽連內褲帶
毛褲全都給扒下來了,直接露出了我媽的下身。

  劉喜把這些東西從我媽腳踝上褪下來,扔到一邊,這時我媽跟他說:「把燈
關上。」

  劉喜說:「不行,讓我好好看看。我還沒有好好看過呢。」

  說著把我媽的兩條大白腿推展開,跪趴在我媽的大腿根前面,低下頭用手去
扒我媽紫紅色的陰戶。

  我媽窘得滿臉通紅,這種表情我已經很久沒在她臉上看見過了,她用手去推
劉喜的頭,但是根本推不開,忽然我媽啊地叫了一聲,胳膊一哆嗦,軟軟地垂了
下去,接著就看劉喜的頭在我媽的腿間不住地拱動,我媽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劉喜
的頭發,啊啊啊地連聲叫起來,腿在炕席上來回地搓動著。

  過了一會兒,我媽上身也開始在炕席上扭來扭去,頭把炕敲得咣咣響,哭腔
也出來了,不過這次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是拉長聲調一聲接一聲地哭著叫喊
,就跟農村的母驢叫春聲差不多。

  劉喜緊緊抱住我媽大腿,把我媽身體固定住,頭更加賣力地在我媽腿間拱動
,我媽一邊叫,身體扭曲得越來越厲害,上半身差不多成了彎著側躺在炕上,劉
喜的頭發被我媽揉得亂糟糟的。

  劉喜一邊舔,還伸出手指在我媽陰戶裏摳挖,每當這個時候我媽就叫得更加
怪腔怪調的。

  又過了一會兒,我媽忽然發出啊的一聲長叫,像是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劃了
個半圓,接著全身蜷縮在一起,在炕上打了個滾,然後不住地哆嗦。

  這時劉喜早已直起腰來,借著燈光,我看到剛才炕席上我媽屁股的位置上已
經流了一大灘水。

  劉喜呸地朝地上吐了兩口,然後才笑著說:「怎麽樣,舒服不舒服?」

  我媽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哼了一聲表示同意。

  劉喜爬過去,坐在我媽身邊,拍拍我媽屁股說:「回回都是我們燕兒給哥舔
,今兒哥給燕兒舔。哥好不好?」

  我媽又哼了一聲表示同意。

  劉喜又笑嘻嘻地說:「哥好讓哥操不?」

  我媽又哼了一聲,連猶豫都沒有。

  劉喜顯然不太滿意,說道:「別光哼哼,說讓不讓?」

  我媽只好小聲說了一聲:「讓。」

  劉喜又拍了我媽屁股一下,說:「讓幹啥?說清楚。」

  我媽小聲說:「讓哥操。」

  劉喜這才滿意地說:「這就對了,藏過來藏過去的有意思麽?跟哥多好,你
老公給你舔不?沒有吧?他能玩十分鐘不能?我看也不行吧?」

  我媽沒接他話頭,還是在那裏喘氣恢復著。

  劉喜把我媽翻過來,讓我媽仰面朝天躺著,說:「趕緊的,脫衣服。」

  我媽小聲說:「不行,再讓我歇歇,還沒緩過來。」

  劉喜不耐煩地說:「快點,別磨。」

  見我媽沒動靜,他就自己動手把我媽的毛衣和秋衣撩起來,從我媽頭上脫了
下來,又把我媽裏面的背心揪了下來,我媽剛才下面已經被他扒光了,現在渾身
上下一絲不掛地躺在那裏,肥奶子攤在胸前,腰上肉滾滾的,活像被刮光了毛的
大白豬。

  劉喜早急的不行了,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撲上去跪在我媽兩腿間,
手扶著他的大雞巴往我媽下身一頂。

  我媽剛剛流了一大灘水,下面正濕得一塌糊塗,劉喜那麽大的雞巴頂進去的
時候我媽連吱都沒吱一聲。

  劉喜頂進去之後就扶著我媽張開的大腿前後抽送起來,抽送了一會兒以後,
我媽開始出聲了,但是劉喜可能是覺得有點使不上勁,伸手從旁邊的被褥垛上取
下一個枕頭來,讓我媽把屁股擡起來,然後把枕頭塞在我媽屁股底下。

  然後又試了試,覺得得勁了,就又繼續抽送起來,啪啪的肉響中帶著水聲。

  我媽哼哼沒一會兒就開始帶了哭腔。

  劉喜邊幹邊趴在我媽身上讓我媽跟他親嘴,我媽隨便親一下應付還不行,他
抱著我媽臉固定正了,然後伸出舌頭塞進我媽嘴裏,吸得咂咂有聲,親完之後我
媽擡手擦擦嘴,哼哼著說了句討厭。

  沒想到劉喜一聽更興奮了,瞪大眼叫道:「你說啥呀?討厭?」

  接著就猛地更用力地頂了起來,我媽一下子大聲叫起來:「哎呀……哎呀…
…你慢點……喜哥……喜哥……」

  劉喜一邊頂一邊說:「討厭不討厭了?討厭不討厭了?」

  我媽哭叫著道:「不了……不了……」

  劉喜又說:「還敢不敢了?」

  我媽哭著說:「不敢了。」

  劉喜又往裏用力頂了幾下,才停下來,喘口氣跟我媽說:「翻過來。」

  我媽順從地翻過身,上身趴在炕上,把大白屁股撅給劉喜。

  劉喜往前湊了湊,一手扶住我媽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慢慢頂進我媽
的陰戶,然後兩手抓著我媽的屁股肉,啪啪啪地抽送了起來,這次因為更方便使
勁,所以肉響聲更大了了,劉喜一邊抽送一邊不時在我媽屁股上拍幾下,他一拍
我媽的屁股肉就顫一顫。

  我媽則手扶著枕頭,臉側埋在枕頭裏,農村的枕頭高,我看見我媽已經快要
受不了了,手緊攥著枕頭邊,而牙齒緊緊咬著枕頭套,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劉喜似乎並不急於放我媽走,在快速地抽動了一會兒後,就放慢了速度,慢
慢把大雞巴抽出來,只剩龜頭在裏面,然後猛地一下朝裏插到底,他每這麽插一
下,我媽就慘叫一聲。

  插了有十幾下後,他又開始快速地抽動,這次我媽明顯支撐不住了,哭叫的
聲音幾乎連了起來,肥白的大腿一個勁哆嗦,而且很明顯不是被他撞的,插著插
著我媽突然嗚啊一聲慘叫,兩腿一軟,撲通一聲全身像崩潰一樣癱趴在了炕上,
全身都在哆嗦。

  但劉喜並不肯放過我媽,撲上去趴在我媽屁股上,從後面又把大雞巴頂進了
我媽的陰戶裏,黑瘦的屁股疊在我媽白白的肥屁股上起起落落,我媽在下面用枕
頭拼命堵著嘴,但還是能聽見止不住的哭叫聲傳出來,手不停地扯著枕頭套,差
點讓她扯爛。

  劉喜幹了一會兒,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嘿!嘿!嘿!地叫了幾聲,全身用力
頂了幾下,然後僵在我媽身上不動了,整個人慢慢松馳下來。

  我看著劉喜從我媽身上翻下來,就悄悄從門縫邊離開,走到爐子邊,掀開爐
蓋,看裏面的火已經騰騰地著了上來,非常旺。

  這時我感覺褲襠裏粘粘的,知道自己又不爭氣地射了精,但是下身又覺得非
常舒服。

  我正想找點紙擦一擦,就聽裏面劉喜叫道:「燒點熱水!」

  我知道是我媽要用熱水洗下身,就在地上找了找,找到一個茶壺,在外屋的
水龍頭上接了多半壺水,挑開爐蓋,把壺穩在爐子上。

  然後在外屋找紙,找了半天沒找到,我想紙可能在裏面,但是又不敢進去。

  我從門縫裏看了看,劉喜已經扯了一床被子蓋在我媽和他身上,在被窩裏摟
著我媽說話,地上扔著一堆衛生紙團。

  於是就只好在外屋坐著玩手機。

  過了一會兒,水開了,我把外屋洗臉盆架上的臉盆拿下來,接了點涼水,又
往裏兌了點熱水,試到溫度合適了,就端著盆子推開屋門走進去。

  我把盆子放在地上,劉喜在被窩裏說你出去吧,在外面等著。

  我看見衛生紙就放在他們的枕頭邊上,但是不敢拿,怕讓他們懷疑,想了想
還是忍著出去了。

  接著就聽見屋裏我媽下地穿鞋的聲音,然後是嘩啦啦的水聲。

  過了一會兒,水聲停了,劉喜又在裏面喊我。

  我走進去,我媽身上披了件衣服,穿著拖鞋,光著腿站在地上,正在用紙擦
下身和陰毛上的水。

  劉喜讓我把水倒了,然後把地上打掃一下就可以走了。

  我把水端出去倒在院門邊的下水口裏,回來放好,然後找了掃帚和簸箕把地
上的紙團掃了掃。

  我掃地的時候,我媽就坐在炕沿上穿衣服,一邊和劉喜說話,我感覺我媽這
個時候比剛進來的時候放松了不少,接話也不再有一句沒一句的了。

  我掃完地,我媽也把衣服穿好了。

  我媽跟劉喜說:「那我們走了啊。」

  劉喜在我媽屁股上摸了一把,說走吧,我睡會兒。

  我就和我媽出了裏屋,把門帶上,然後趕緊離開了院子。

  回去的路上我和我媽都沒有再說話,不過我覺得我媽像是又一次認命了,而
且比上一次認得還徹底,這次就算劉喜把她搞大肚子,她也不會像上次那樣跑到
劉喜家要說法了。

  回到家裏已經十點半了,我幹爹明顯不太高興,盤問了幾句,沒問出什麽來
,就各自洗洗睡了。

  這以後劉喜每周都會給我媽發個信息,讓我媽在他指定的日子到賭場這邊來


  後來我媽怕短信被我幹爹發現,就讓劉喜改成了打電話。

  但是每周都這樣,難免引起我幹爹的懷疑,雖然有我陪著,我幹爹仍然有點
不放心,就開始禁止我媽晚上出去。

  我媽跟劉喜說了這個情況,本來是希望他體諒下,甚至能斷了最好。

  但沒想到的是劉喜居然找到我們家來了,我媽看見他找到家裏來,嚇了一跳
,還以為他要來耍橫。

  但劉喜倒是先客客氣氣地先跟我幹爹自我介紹說是我同學,這個倒是確實的


  然後他跟我幹爹說賭場裏現在缺個做飯的,賭徒們餓了沒的吃,還得上外面
買。

  他就想把這塊利潤也收過來,做飯待遇是一個月一千五,包兩頓飯。

  他現在是看著這個場子,有他罩著不會出什麽事。

  我媽在食堂做飯那時一個月才八百,包一頓飯。

  看我幹爹有點心動,他又接著說,這事前幾天跟我姨(也就是我媽)說過,
我姨沒答應,說是要給你們爺兒倆做飯,這兩天我考慮考慮,還是我姨合適,我
那會兒跟小龍同學我就知道我姨手腳利索,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叔你看行不
行。

  我幹爹就看我媽,我媽臉上有點為難,劉喜見了,就說叔你跟我姨再商量商
量,然後盯著我媽說姨,你再考慮考慮。

  然後拉著我出去,到我房間玩電腦抽煙了。

  在屋裏一邊玩,他一邊叼著煙跟我說你也幫你媽說說話,我虧待不了你。

  你媽去了也不用做飯,有做飯的,呆到十點就回來,不影響你媽和你爸要孩
子,你說呢,這錢就是白給的。

  我不敢說什麽,只好點頭。

  玩到九點多,劉喜從我屋裏出來,又到我幹爹和我媽那屋轉了一圈,很客氣
地讓他們再考慮考慮,然後就離開了。

  我和我媽都知道,這次是跑不了了,而且不知內情的我幹爹也很支持。

  無論如何我媽都要去賭場那裏被劉喜長期玩弄了。

  我們沒的選。

  第二天劉喜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答應了他的要求。

  不過劉喜似乎不著急讓我媽過去,他讓我媽先等兩天,等下周一再過去,他
好準備準備。

  我們在忐忑不安中又過了兩天,我媽順便把食堂的活辭了。

  周一我和我幹爹出門上班,晚上我們也就不回家吃了,在廠裏食堂吃,吃完
才回家。

  到了晚上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我幹爹就讓我去賭場接我媽回家。

  我走到賭場那裏,沒有進賭場,而是先去了賭場後面上次劉喜和我媽睡覺的
那個小院,裏面黑著燈,靜悄悄的。

  我又轉到賭場這邊,猶豫著不太敢進去。

  正在不知怎麽辦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我媽,我媽讓我往賭場前面三
排房中間那個院裏去接她。

  我趕快又往那個院的方向走,剛走到那排房前,劉喜已經和我媽一起出來了


  劉喜的手放在我媽屁股上,一邊走一邊摸。

  看見我來了,我媽就跟劉喜說我走了啊,劉喜點點頭,說你們走吧,我去賭
場看看。

  然後就轉身朝賭場方向走去。

  從那以後我就固定每周晚上九點半左右去賭場接我媽,不過劉喜並沒有完全
實現他的承諾,讓我媽不用做飯。

  我媽飯還是要做的,每周一般只有一天是從那個小院裏把我媽接出來,其他
時間都是從賭場的廚房裏接出來的,只是在待遇上給我媽漲了三百塊錢。

  年節的時候有酒或者點心什麽的一些微薄福利。

  我媽對這些持的是無所謂的態度,只要平安就好,但是我幹爹對此卻很滿意


  第二年春節的時候,正值賭場生意最興隆的季節,我媽卻不得不暫時停止去
賭場上班了,原因也很簡單:四十六歲的我媽懷孕了,不能再在那種嘈雜和煙霧
繚繞的地方上班。

  我幹爹自然認為是他的,高興得合不攏嘴,只有我媽和我清楚這孩子是誰的


  以我幹爹的能力,根本沒法讓我媽懷孕。

  但是因為我幹爹想要孩子的緣故,我媽一直沒有敢吃避孕藥,所以懷孕根本
是早晚的事。

  其實這個事劉喜比我和我幹爹都先知道。

  他大度地讓我媽先回去,暫時不用來伺候他了,還給我媽帶了些補品,算是
他的賀禮,我幹爹雖然覺得一個晚輩祝賀這個有點不太合適,但是又覺得這孩子
還是挺懂事的,於是居然請他到我家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這頓飯吃得我媽和我都不自在,只有劉喜是混慣了場面的,飯桌上一杯一杯
地敬我幹爹酒,把我幹爹灌得忘乎所以。

  好容易撐到了飯局結束,因為我媽懷孕了,劉喜自然也不會客氣,所以收拾
飯桌的任務就落在了我頭上。

  我一趟一趟地把桌上的杯盤碗碟收拾出去以後,再回到屋裏,我幹爹已經躺
在炕上打起了呼嚕。

  而劉喜則站在地上,褲口已經解開了,黑亮的大雞巴直挺挺地挑出來。

  我媽跪在地上,膝蓋下面墊了個墊子,正在用手扶著劉喜的大雞巴在嘴裏吞
進吐出。

  大概是劉喜還沒嘗試過在一個女人的丈夫旁邊玩她吧,不過因為我媽懷孕了
,他只能讓我媽給他做做口活了。

  劉喜看見我,豎起一根指頭來,示意我小聲點。

  然後把手放在我媽頭上輕輕撫摸著。

  我媽專註地吞吐著劉喜的大雞巴,一眼都沒往我這邊看。

  我識趣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我聽見我媽那邊房門一響,我靠到窗戶邊向院裏一望,看見劉喜
和我媽出來了,兩個人小聲說著話,我媽臉上居然有些陪笑。

  說著說著,走到院裏的棗樹下面時,劉喜摟住我媽親了起來,我媽雖然沒有
迎合他,但是也沒有抗拒。

  劉喜現在個子至少比我媽要高兩個頭,從上往下親的時候看上去就像是壓著
我媽在親一樣。

  親的時候,劉喜的另一只手放在我媽肚子上。

  親了一會兒,劉喜放開我媽,在我媽臉上摸了一把,然後嬉笑著出了院門。

  我媽目送劉喜出了門,才低下頭,走回自己的房間裏。

  劉喜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在我媽懷孕後就放過我媽,反而因為他和我幹爹見
了面認識了,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來我家。

  當然大部分時間還是趁我和我幹爹不在家的時候。

  不過因為我媽現在懷孕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再在我媽身上發泄,就改讓
我媽給他做口活或者打飛機。

  有次我上班上到一半,我幹爹讓我回家拿點東西,我一進院門,就看見我媽
和劉喜正從窗戶裏往院門這邊看,看見是我,他們就沒當一回事,我進了我媽和
我幹爹那屋,就見劉喜正躺在炕上,褲子脫了一半,我媽側臥在他旁邊,上衣全
解開了,正是七月份天氣熱,我媽除了一個上衣和一個背心什麽都沒穿。

  解開衣服後就直接露著沈甸甸的白奶子和圓滾滾的肚皮。

  那時我媽懷孕已經五個月了,奶頭又黑又大,乳暈擴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
臍眼也鼓出來了。

  我媽用手抓著劉喜的大雞巴給他打飛機,劉喜則一邊享受著,一邊撫摸著我
媽的奶子和肚皮。

  見我進來,我媽問我啥事,我說回來拿我幹爹的測電筆。

  我媽松開劉喜的雞巴,給我指了指電視櫃下面,然後就又躺好,繼續抓著劉
喜的雞巴擼,劉喜則看也沒看我,手始終沒有離開我媽的身體。

  不過這種日子沒過多久就結束了,原因是劉喜的賭場被人舉報了,劉喜也一
起被抓了起來。

  我和我媽暗暗祈禱他被多判幾年,我們的日子就該熬到頭了,我幹爹已經答
應我們等孩子滿了周歲就辭了廠裏的工作在城裏買房,到時候劉喜就算出來也找
不到我們了。

  2011年12月我媽足月生下一個男嬰,那眉眼一看就是劉喜的種。

  但我幹爹並不在意,非常喜歡。

  不過這些年下來,我也漸漸把我幹爹摸透了。

  他其實一直懷疑我媽外面有人,但是沒抓住什麽把柄,後來大概可能是默認
了,只要我媽給他生的孩子隨他一個姓,給他養老送終,他並不在意種是誰的。

  孩子滿周歲以後我幹爹和我一起辭了廠裏的工,我們在城裏買了套房子,不
過並沒有按照之前的約定是我幹爹出的錢,實際上是我幹爹、我媽和我三個人一
起出的錢,房子寫的是我媽的名。

  我和我幹爹在城裏又各自找了份工,我媽自己一個人在家看孩子。

  生活終於恢復了平靜,從最初的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

  有時我和我媽甚至懷疑,之前那些年的事情,是不是一場惡夢,但是當我們
看到我弟弟的時候,那些日子又不約而同的浮上心頭,只是我們都不去提它,希
望時間能沖淡一切,但是做為一個永恒的恥辱印記,我弟弟會時時提醒我們,那
段時間我們經歷了什麽。

  後記:寫下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了12天時間,有勇氣寫下來,也是因
為我以為那段往事已經永遠地過去了。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時候,快要走到我家樓下時,遠遠地我看見了兩
個熟悉的身影,這兩個身影讓我心裏猛地一顫……一個是劉喜,他比以前胖了一
些,在他身邊的,是我初中同學黃燕,也是這世上第一個給我打飛機的女人,劉
喜拉著黃燕,正在跟我媽說話,我媽手裏領著我弟弟,臉上帶著我熟悉的那種不
情不願的陪笑。

  我怕他們發現,就躲得遠遠的,直到他們走了,我才敢回家。

  回家之後,我媽沒有跟我提這件事,我也沒有說,就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但我知道,我和我媽的噩夢,可能還遠遠沒有結束……【完】
2014-9-13 17: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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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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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最長笨象 於 2014-9-13 17:31 發表
內文沒按要求列明作者名字
請問閣下是可本篇原作者?
是的
2014-9-13 2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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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故事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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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窝囊,看着来气!
2014-9-14 17: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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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oyong1978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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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帖子不算原创吧~
2014-9-14 2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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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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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接地氣,比大部分綠嗎文自然
前小段一直是肉戲,後面出現大段大段的敘述劇情,節奏掌握的有些不好但也沒有失控。可能是作者自己構思了很多又急於寫完的緣故。
2014-9-15 09: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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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hu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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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像是转贴,但是是否作者本人从别处转来尚不可知
“2014-9-1315:45ﻩ#1查看资料发短消息ﻩ引用回覆向版主
反映这个帖子回覆顶部燕山雪注册会员Rank:1UID22072精华0积
分0帖子3阅读权限9注册2007-12-25状态在线ﻩ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这一段深深的出卖了这是转贴文的事实。

就文本身来说,作为一篇很典型的绿母文,其实是很棒的,可谓长篇巨制
有人说写的主角窝囊,呵呵,这正是这类色文的特征,这样才够虐心,要的就是你看着憋屈
所以,还是很刺激的。
2014-9-15 16: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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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馬迎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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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燕山雪 於 2014-9-13 21:43 發表

是的
你確定是原作者?
請問首發何處?
何時首發?




想~不該想的事
做~應該做的事
2014-9-15 21: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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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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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exhu01 於 2014-9-15 16:20 發表
看着像是转贴,但是是否作者本人从别处转来尚不可知
“2014-9-1315:45ﻩ#1查看资料发短消息ﻩ引用回覆向版主
反映& ...
你沒發現這是排版的兄弟不小心複製的本論壇的內容麼
2014-9-16 13: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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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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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御馬迎風 於 2014-9-15 21:50 發表



你確定是原作者?
請問首發何處?
何時首發?
首发性吧春暖花开,发文时间9月11日。在那里的作者ID和这里不一样。

我就奇了怪了,这篇文哪里看着像转贴?为什么这么多人说像转贴的。是因为一直没发贴然后一下发这么长就像是转的?好吧,如果要说转的,因为不是在这里首发,非要说是转的,勉强也说得通。只希望这里的管理员不要像当年色中色那些个傻逼一样,莫名其妙地把我的原创给定个转贴且转贴不完整删掉了事。

[ 本帖最後由 燕山雪 於 2014-9-16 22:24 編輯 ]
2014-9-16 22: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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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li9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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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写的不错。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文章了
2014-11-5 20:5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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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ben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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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不是马秀凤吗?怎么还有人冒充。。。
2015-9-1 11: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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