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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艾蘿調教日記(39)  
 
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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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日記(39)

               艾蘿調教日記(39)


  作者:indainoyakou
  2014/1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管理者」對於監視者來說,是一股模糊卻又真實存在的力量。她們在實行
監視者權限的時候,能夠隱約感受到來自己身以外的「判斷」與「定奪」,那股
力量掌控著監視者的權限──當她們試圖做出明顯違反規則的行為。

  那並非已知的思維修正或任何抽象的概念,而是直接的「拒絕」。

  例一,監視者看似可以自由控制房間之間的連接通道,卻無法在未經請求的
情況下開門。沒有設置目的地的話,無論哪扇門都打不開。

  例二,監視者在接近監視者、接待員、調教師、警備員、糖果女孩、女奴以
外之對象時,會遭到強制待機。

  例三,監視者不得以藥物或改造手術更改調教師及女奴之狀態。

  但是……

  「全部,破解了。」

  例一,A+6日,由黑曜石三區主監視者向黑曜石一區主監視者所提出的請
求成立,一區主監視者使用通道後,再向三區主監視者發出請求。兩位監視者互
相提出、批准的情況下,以其權限自由控制通道是可行的辦法。

  例二,A+18日,黑曜石一區的觀察對象E,在高潮及接近休眠時限的雙
重狀態下,朝監視畫面局部毀損處進行疑似溝通的動作。A+20日,觀察對象
E,在接近休眠時限的單一狀態下,注視著監視畫面局部毀損處。假設階級概念
正確,監視者應也能利用此一方法。若不然,亦能透過觀察對象進行即刻追蹤。

  例三,A+23日,臨時配給監視者、警備員之興奮劑,順利給予黑曜石一
區的觀察對象E服用,達成預期外的狀態變化。

  然而……

  「正確性,待議。」

  例一,自由控制通道的權限,可能出自於管理者的授權。

  例二,與疑似管理者之對象交流的權限,假設條件同上。

  例三,針對女奴進行預期外的狀態改變,假設條件同上。

  因此……

  「『管理員假說』成立。」

  「只不過,黑曜石這個身分是否為我們設想的管理員……」

  「則有待商榷。」

  深受這番解說感動的萊茵雙眼閃亮地盯著語畢頷首的主人──然後依序看向
左邊數來第一個留有左側瀏海的主人、第二個紮起馬尾的主人、右邊數來第一個
留有右側瀏海的主人、第二個盤起頭髮的主人。繞了一圈的目光最後回到正中央
的主人身上。

  雖然說在知道複製監視者這項機能後,預約各種打扮的主人用來做許許多多
開心的事情已經不再是妄想……實際見到五位主人冷靜理性地交互解說著的景象
,殺傷力果然還是大到不行哪。

  先不論不知為何失魂落魄又渾身乏力的梅蘭妮,既然連梅樂蒂與白夫人都露
出一副難掩興奮的呆樣,身為眾女奴之首的萊茵想當然也不落於人後。於是她做
了個非常適合現況的反應──呆滯地流露出粉紅色的陶醉目光,順帶流下幾滴口
水。

  不管怎麼說,威風凜凜地一字站開的主人們,這夢幻般的風景對女奴而言實
在太療癒啦……因此,就算稍微出點小糗、弄到主人柳眉微皺地替自己擦去嘴邊
的口水,也是莫可奈何又幸福滿點的事情囉!

  被主人近距離注視到雙眼都快迸出愛心的萊茵晃了晃頭再拍拍臉,以此做為
迅速收斂的暗示。聽見清脆拍打聲的其她三位女奴也恍若大夢初醒般尋回理智。

  黑色監控室重新回歸稍稍沉重的氛圍。

  首席女奴正欲代表女奴們提出意見,主人卻做了個令她驚訝得合不攏嘴的動
作──伸出食指貼到那對薄櫻色的小嘴唇上,淺笑著說道:

  「妳們的心情,我都了解。」

  冷靜中藏有不難發覺的溫柔,是主人一貫的語氣。

  「最近對妳們疏忽了,我很抱歉。雖然現在這麼做也彌補不了我對妳們的虧
欠……請妳們今天就放下工作與任務,好嗎?」

  那並不是詢問。至少,在四位主人踏著溫吞的步伐緩緩走過來的那一刻起,
就不再是詢問,而是令人開心到不可自拔的命令。

  「主人……」

  被留有左側瀏海的主人抱住的萊茵迸出微弱呼喚,她自傲的意志力很快就被
幾可亂真的氣味沖散。主人溫柔的語調在左耳畔輕輕傳來:

  「妳做得很好,萊茵。」

  明知道是主人的複製品。

  「萊茵所做的努力,我都有看見哦。」

  明知不該在這時候淪陷。

  「為了獎勵如此認真的妳──」

  可是,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在做作的掙扎後輕易失守了。

  「今天要怎麼調教我的小寶貝呢?」

  渾身酥麻的萊茵顫抖著挺起了陰莖,眼神恍惚地靠在主人纖白的肩膀上,金
髮下的小臉蛋顯露出久違的期盼。

  這麼久沒被主人調教,身為女奴會有這種反應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萊茵為
自己找了非常好的理由,便不再理會主人以外的事物。

  「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親愛的梅樂蒂。」

  沒時間替麻煩鬼擔憂的梅樂蒂不禁一顫,吹入右耳的空氣帶著令人陶醉的氣
味漫開。

  「告訴我,妳希望我怎麼對待妳?」

  盤起頭髮的主人在梅樂蒂心裡所想之事浮現同時,一併撫向她最渴望被碰觸
的部位。

  「好孩子、好孩子──」

  隨慵懶聲調撫摸著私處的那隻手,毫無疑問地令慾火中燒的梅樂蒂放棄最後
的抵抗。

  多少以與麻煩鬼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來是這麼地脆弱不堪……事已至此,
梅樂蒂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並將無關緊要的寄託留給身後的梅蘭妮。

  「那麼……梅蘭妮?」

  紮著馬尾、近看卻看得出頭髮有些凌亂的主人,露出了絕對稱不上是面無表
情的紅潤微笑。

  「妳還有力氣奉陪我們的第二回合,還是……」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積太久的情慾一次爆發、拼命壓抑卻抑不住的危
險笑容。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儘管那昂然挺立的深色肉棒一點也不怯戰,如今卻懼於主人股間的硬物不敢
妄為。

  而從主人私處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幾次的腥臭精液……確確實實地成為壓
垮梅蘭妮抵抗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

  「伊莎貝拉。」

  那並非溫柔到流於形式的敷衍呼喚,而是真正珍重眼前這個女人的聲調。

  「伊莎貝拉。」

  儘管雙方存在著密不可分的主奴關係,同時又有著對等視之的價值。

  「……我的伊莎貝拉。」

  絕不是光一句「愛人」就能說明清楚的、複雜卻又美妙的親密關係。

  懷抱著愛戀般的情感與女奴的激情投入主人懷裡的她……伊莎貝拉放心地曝
露少女般的幼稚。因為只有主人能誘發這股情緒,也只有主人會包容她這一切。

  為心愛的女奴們打開四次房門、送走了四股熟悉的味道後,獨自留在此地的
安娜感嘆地吐了口氣。

  感覺真奇妙。

  現實的記憶與夢魘的記憶合而為一,反倒變成夢幻到不切實際的感受。

  就這麼放任對記憶的感覺漸行漸遠,也許正是夢魘所做的思維修正吧。

  為了不遺忘掉自己這麼做的目的,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提醒自己……

  這次,一定要找到妳。

  然後,我要……

  「……毀了這裡。」

  身後的門扉悄悄敞開,冷漠的步伐沉穩傳來。

  安娜望向綁了三節辮子的自己、塗上淡橙色唇膏的自己,以及剪平瀏海的自
己。左邊那位彈了下細細的辮子說道:

  「既然知道了複製監視者系統,只動員八人是否太少?」

  塗唇膏的自己面無表情地說:

  「工作優先,精簡化人力是必然的結果。」

  平穩瀏海的自己也面無表情地低聲道:

  「只能仰賴腦袋的話,不論一個自己還是一百萬個自己,都是一樣的。」

  玩辮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頷首。

  「那麼反過來問:動員到八人目的為何?」

  橙色細唇優雅扭動。

  「以需要移動為前提,兩人尋找線索,四人安置女奴,剩餘兩人……」

  平著瀏海同時平著灰眼睛的自己抱起胸口說:

  「女奴的話,應該是六人才對吧?」

  「……對,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

  「全員一致,就由我們的『本人』下達指示吧。」

  盯著三個自己做出微妙的交談還得出結論的安娜,不知何時浮現於心裡的笑
意逐漸加深。

  本來她為了區別個體,請七位自己分別做出裝扮上的改變,沒想到變的不單
是外表,思考層面也有著細微的差異。

  既然負責的工作一致,記憶與思維應該不會有所變化。那麼,產生差異的可
能性就在於──切入點。

  針對同一件事不同層面產生的數種判讀結果是相同的,只是,每個個體切入
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樣。儘管經過思考整合後得出的最終結論絕對
相同,在整合動作結束前,各自提出的觀點依然保有切入當下產生的判讀依據。

  也就是說,提出對方疏漏的要點並不會引發爭論,而是直接補足尚有缺陷的
事件。

  換言之,這是一種加速思考。

  運用得當,將會是非常可怕的利器。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沒的的時候。

  安娜看向塗了橙色唇膏的自己。

  不需要再做額外的思考,也不必苦於合不合適的抉擇,現在所要做的,僅僅
是將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說出口。

  「凱西拜託妳。」

  「了解。」

  接著是綁了辮子的自己。

  「亞美妮亞的房間,麻煩妳。」

  「好。」

  最後是齊瀏海的自己。

  「請妳留下來。」

  「嗯。」

  她望著負責女奴的兩個自己先後離房,忽然從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動作中領
悟到一種有趣的現象。

  所謂的思維修正並不能主動阻礙自己去思考,只能在停止思考時顛倒黑白。
因此,要想在這個地方深究既有的知識與記憶,只需要堅定的意志力。

  當然說歸說,每個人的活動時間少到寧可選擇拋棄思考,卻是相當合理的結
果。

  如此一來,記憶只需要保持模糊的型態就可以了。

  除了主奴之間、除了工作以外的記憶,甚至除了「這個自己」以外的記憶,
一概模糊置之即可。

  利用瑣碎時間深入探討記憶問題的人們肯定不光只有她們,調教師或女奴當
中,必然也存在這樣的人。

  然而,時間、地點與事件,都被設定好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感到疑惑,也產生不了多大效果。萬一真的需要動用更強烈
的思維修正,在夢魘中存在的藥劑──儘管對現實肉體絲毫沒有影響力──只要
讓目標「覺得有效」,便能夠導正這個「錯誤」。

  雙眼所見以外的地方、心中所愛以外的事物,只要模糊帶過就好了。

  所以,就算現在同時由五位複製監視者照顧五位女奴,五段記憶如何編排已
不重要。

  明天的自己恐怕只會有模糊的記憶,即便如此那仍然是與心愛的女奴攜手締
造的寶貴回憶。

  誰先、誰後,根本沒有關係。

  本尊、複製人,誰來都一樣。

  話雖如此,該說自己果然是保守過頭的主人嗎?

  就算明知記憶會共通,果然還是會想讓女奴的本尊率先體驗到美好的記憶呢


  剛才那四人當中,除了梅蘭妮以外……都是複製監視者吧。

  也就是說,萊茵開始行動了。

  可是……

  「夢魘裡的我,目前只是苦於夏子的疏遠。」

  齊瀏海的自己聞言,並未思索便流暢地接下去:

  「其理由,不足以使女奴主動掀起如此巨大的風波。」

  「更何況,連複製監視者也用上了。」

  「即代表,女奴當中有人是利用特殊技術潛入夢魘。」

  既然如此,眼光就必須從夢魘拉到現實,從「那邊」加以判斷。

  安娜拖著莫名感到疲憊的身子來到座位上,甫一落座,身後的自己就溫柔地
懷住此處的頸子。

  齊瀏海的自己吻了她的臉一下,悄聲道:

  「與我方相關的,就屬土耳其的動盪。」

  她嗅著彼此身上那股已然融為一體的藥劑酸臭味,閉目說道:

  「梅蘭妮,南非共和國,中立。」

  身後的她也閉上了眼睛,擁抱坐著的自己說:

  「伊莎貝拉,西班牙王國,敵對。」

  「凱西,法蘭西共和國,敵對。」

  「梅樂蒂,拜占庭革命衛隊,中立。」

  「萊茵,原德意志共和國,原敵對。」

  論及可疑度最高的首席女奴,彼此同時睜開眼睛。

  「萊茵從大英盟邦叛逃,不能單靠女奴身分說服敵方要員起用她。」

  「要讓自己具有戰略價值,陣前倒戈就得獻上戰果。」

  「土耳其這股足以與皇姊們對峙的戰力,短短數日就接連出錯導致莫名的大
敗北……」

  「土軍動向完全被預料中,既讓梅樂蒂的革命衛隊起義成功,又使俄軍藉此
機會嚴重打擊戰線。」

  「革命軍的梅樂蒂,是萊茵的愛人。」

  「俄軍的我,是萊茵的主人。」

  「而中國方面的態度,明顯認為我方具有輸入夢魘的技術。」

  「佐莎妲的資料未流出、席里蘭斯處理妥當的前提下,只有一位剛輸誠的夢
魘科學家令人生疑。」

  談話至此,她與自己皆勾起滿意的嘴角。兩雙灰眼睛相視而笑,坐著的她輕
聲道:

  「提問:貴重的軍事技術討不回來,該怎麼辦?」

  「答案:開誠佈公,拉攏技術水平同等的勢力。」

  「中英結盟就糟了。」

  「不,中英美非結盟才叫糟了。」

  「名分有了,施點壓力,各國就會聯合宣戰。」

  「一直以來只能打打邊境戰的皇姊們,立刻就會橫越國境。」

  「姑且不論核子武器與亞軌道飛彈,長久下來,我國缺乏的人力與經濟遲早
會拖垮戰局。」

  「在沒有任何一國敢動用核子武器的前提下,發起世界大戰的目的就是──


  「『想盡辦法掠奪最多的資源』,以及──」

  「『獨佔別國擁有的尖端技術』。」

  鬥爭並不需要理由。

  但是,為恣意妄為的鬥爭添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就變得彷彿有了合理性


  越是讓更多人首肯的合理性,意念的軀體就越能容納更多的私慾。

  所謂的理由,只不過是試圖將始於本能的野蠻合理化的藉口。

  正義之師從來就不存在。

  每個社會、每個宗教擁有不同的價值觀,打著正義之旗發兵的對象,永遠是
偏離特定族群價值觀的「敵人」。

  而現在,擁有輸入夢魘之技術的神聖俄羅斯帝國,已經被加上四種價值觀的
極端偏差值。

  充分理解到這點的安娜,在自己那對憂愁起來的雙眼凝視下無奈嘆息。

  「……」

  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只是靜悄悄地等候她開啟談話。

  明明近在眼前。

  明明抬起手就能摸到暖和的臉頰、纖細的肩膀。

  明明只要微微開口,就能吻到的那對唇……卻一點實感都沒有。

  縱使能在對話展開後提供短暫的慰藉,然而若是沒由自己說出第一句話,複
製監視者也就無法觸動那些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感。

  到頭來,我……

  「始終是獨自一人啊……」

  即使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依舊得扛起對自己而言早就失去重要性的事物。

  因為,要是連這都做不到的話,肯定無法得到妳的諒解吧。

  ……其實啊,我已經不在乎妳願不願意原諒我所做的抉擇。

  我。

  真的。

  很累、很累了……

  該從何處找起自我身邊離開的妳,根本沒有頭緒。

  就算導入現實對夢魘的破解技術,終究毫無進展。

  我看不到終點。

  也尋不著方向。

  如果說即使如此仍必須走下去的話。

  如果說只剩下摧毀夢魘這目標的話。

  那麼,現實裡的記憶,反而成了令人難過的阻礙。

  多餘的、不必要的、難過的記憶……沒有了這些,夢裡的我就能更單純、更
自由地照「自己」的意思行動。

  也就是說。

  我。

  死掉。

  也沒差了。

  對吧。

  夏……

  「咦……」

  子……?

  「……B─5畫面!是哪一組?」

  「俄羅斯、烏克蘭混合第63組,姓名是……」

  「別管姓名,直接連接道路!」

  「嗯……唔,等等,B─4、C─3的情況是……?」

  ──毀損。

  毀損蔓延了。

  原本突然出現在B─5畫面邊緣的毀損區塊,彷彿蔓延般擴散到鄰近螢幕去
了。

  「俄烏混合第63、75組,以及波羅的海第21組……現在又多了三個地
點。」

  五乘五的監視系統,在極短時間內就增加到六個毀損區塊。

  按照以往經驗,之所以造成局部毀損的原因,只有一個──

  管理者……不……確切來說,是冠以此地之名的那個人。

  黑曜石。

  「俄烏混合組、波羅的海組、東歐第二及第三組、黑海組、東歐第四組,全
部都……」

  全部都出現毀損。

  除了邊緣十六個螢幕外,中央三乘三的毀損都達到了百分之百。

  將毀損區域全部併在一起,所呈現出來的形狀簡直就是……

  「夏……子?」

  所有螢幕在一瞬間因過分的雜訊扭曲成一片深灰,毀損區塊反而漸漸明亮起
來。最終浮現在二十五塊螢幕上的,是一名黑頭髮、黑眼睛,外觀特徵與監視者
心目中一模一樣的女子。

  「夏子……!」

  安娜的叫喊並沒有得到期望中的回應,僅僅激起細微的啪滋聲──伴隨著重
新連上的訊號,佔據二十五塊螢幕的毀損區塊迅速消失、深灰色扭曲畫面隨後恢
復正常。

  美麗的主奴們繼續進行著各自的調教行程。

  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只是一動也不動地,望著那宛如還遺留在螢幕上的傷痕。


  待續
2014-12-7 03: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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