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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綠色的陷阱】（1-2）
作者：青雲十二郎
（一）
我是個平凡的中年男人，只是，因為職業的關係，走了很多地方，見過很多
人、很多事。大學時，有過一個女朋友，是同班同學。我們的關係非常純潔，純
潔到和諧。我和諧地拉了她的手，和諧地吻過她的嘴唇，和諧地摸上她的乳房。
然後，當我想繼續和諧下去時，她不和諧地將我推了開去。
隨著畢業的到來，即將天各一方的我們注定分手。而我，終於沒有能以純潔
或不純潔的方式將她和諧掉。若干年以後，當再見到這個女同學時，我迷茫了：
當年的她真是這個樣子嗎？如果是，那我必須為歷史上的審美力低下與飢不擇食
而深刻反省並謝罪。
工作了三年之後，經人介紹，我認識了一個本地女孩，也就是我後來的妻子
。她比我小三歲，剛畢業，在銀行工作，中等個子，看上去很靦腆。也許是因為
膚色白，和我說話時，臉上一直顯得紅紅的。
彼此的感覺都挺好，感情發展很快，交往了一年後，在我新買的房子裡，我
們上了床。由於都是第一次，她疼得不得了，流了不少血；實際上，我也把自己
也弄得挺疼。
雖然那時的處女不像現在這麼稀缺，兩個都是第一次的男女碰在一起還是不
容易的。性愛總是對我們充滿了誘惑，她父母對她管得很嚴，雖然對我很認可，
但也絕不允許她在外面過夜。我倆只能絞盡腦汁，找一切機會上床親熱。不僅是
豐滿的胸部和白皙的皮膚，我同樣喜歡她完事後在被縟間翻找內褲時搖動屁股的
樣子……
又過了一年，我們結婚，婚後的第四年，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來到了這個家
庭。看著他一天天長大，轉眼間，我和妻都過了三十歲。
妻相貌中上，不算讓人驚豔的美女，屬於那種比較耐看的類型。雙腿不算長
，但是腳丫粉嫩，絲毫沒有粗糙的老皮，一直是我的最愛。生了孩子之後，身材
恢復得不錯，雖然是母乳喂養，胸部卻沒怎麼變形，而且比原來更豐腴了。
我的工作收入不菲，經常走南闖北，和各色人等打交道，自然免不了出入歡
場，妻可能有些感覺，和我鬧過幾次小彆扭，都很快平息了。唯一和我大鬧的一
次，卻實在是冤枉我了。
那是個合作公司的女孩，個子不高，長得挺漂亮，可能是工作中接觸較多，
對我似乎有些意思，算是有點兒小曖昧吧。我很清醒：這是個愛鑽牛角尖兒的女
孩，一旦招惹了，將來一定會很麻煩。她雖年輕漂亮，可我也不會為了她而離婚
的。
當然，我也沒那麼純潔，不接受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的「腳」。我有些
戀足癖，或是習慣了妻漂亮的腳丫，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女孩兒的裸足時，著實吃
了一驚，一下子明白了為何從來沒見她穿過涼鞋。這是女人的腳嗎？和她的面孔
身材反差太大。那感覺像吃了一隻蒼蠅，讓人欲念全消。
後來一起喝酒時，她藉著酒勁，跟我挑明了想做我的情人。我則推心置腹地
開導了一番，打消了她的念頭。項目結束時，我拿了幾萬塊錢給她。其實，在我
們的項目中，這種私下給錢的方式很普遍，而且是她應得的，也就是稍微多給了
一點而已。
她挺感動，說錢她不想要，要送就送她點禮物留個紀念。
我說，也行，那就給你買個首飾吧。
後來，我用這錢給她買了個挺不錯的白金項鏈。可項鏈的事兒不知怎麼讓妻
知道了，認定我在外面養了情人，和我鬧得不可開交，一度帶著孩子住回了娘家。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明明是純潔一回，卻留了案底。
這件事在的百般努力之下總算平息了，我賭咒發誓，頻繁上繳公糧，差點兒
精盡人亡。
不過，妻鬧的厲害，不也說明她在乎我嗎？有時我對自己說：溫柔漂亮的老
婆，健康可愛的兒子，房子有了，車子有了，甚至兒子將來讀哪個小學、中學都
安排好了。這輩子要是就這麼下去，也不錯了。
可我不知道，我的生活即將變得面目全非……
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班後和一個朋友在外面喝酒時，他說看到一個熟人，要
過去敬酒。
我一看那人，五十多歲，又高又壯，頭髮花白，竟也認識：是妻單位的一個
副總，姓Ｎ，算是妻的頂頭上司。雖然是副總，卻是個實力派，據說很有背景，
說話有時比老總還管用。
Ｎ並不認識我，我也不好冒然過去。
等朋友敬酒回來，就和他聊起了Ｎ朋友笑道：「你別看Ｎ快六十多了，色得
很，特別能「干」。」
我本想一笑了之，卻聽他又說：「據說他手下凡是有點兒姿色的女人，全上
過……」朋友並不知道我的妻子就在Ｎ的單位，所以一點兒沒有避諱。這話讓我
有些不是滋味，可也沒往心裡去。
他接著說：「有權就是好，Ｎ手下有一女的，三十多歲，他惦記了好幾年，
去年終於弄上手，聽說最近把那女的提成副處了。」
我心裡「咯」 一下！因為，妻就是最近被提成副處的，難道……
杯裡的酒已經無法下嚥，我找藉口匆匆離開，一路上魂不守舍。回到家裡，
妻正在房裡哄孩子睡覺，見我回來，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孩子，示意他快睡著了
，讓我別說話。
我靠在門邊看著她和孩子，這一刻，她似乎特別溫柔，特別漂亮。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背著我和一個老傢伙上床呢？心裡的疙瘩越來越擰巴
，又怎麼能開口質問？
等孩子睡著了，妻走出來，好像看出了我的不正常，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兒，喝多了點兒。然後就去洗澡。
等我倆躺在床上，關了燈，我下意識地把手搭在她的胸部，妻似乎把這當成
了求歡的信號，主動脫掉了睡衣，用手輕輕挑撥著我的陰莖。
我卻一點慾念也沒有，東一句西一句地和她聊著。終於，我提到了Ｎ，然後
有意地把話題往Ｎ的身上引，妻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把手從我的內褲裡拿了回去
，說：「我困了，睡覺吧……」
我決定詐她一下，說：「Ｎ的老婆今天來找我了。」
妻的身體明顯僵硬起來，緊張地問：「找你幹什麼？你認識她嗎？」
我沒有說話。
妻似乎更加緊張，追問：「她找你幹什麼？」
我說：「你應該知道。」
妻說：「我怎麼知道？」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她的聲音已經充滿了不安，甚至是恐懼。
我一言不發，漸漸地，妻的全身開始顫抖起來。
夫妻相處的時間長了，很多時候，並不需要說什麼，從她的語氣動作上，我
就能明白很多，心裡一片冰涼。
說實話，當時最大的感受不是憤怒，反而是異常的委屈，彷彿是一個小孩子
被人搶走了心愛的玩具，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我開燈下床，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她。
妻低著頭坐在床上，不敢看我，過了一會兒，眼淚滴答滴答地掉下來。
我說：「你說吧，到底和Ｎ是怎麼回事兒？我願意聽你說。」
妻還是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走下床，跪在我面前，一邊哭一邊小聲說：「
對不起……對不起……」
她身上只穿著內褲，兩隻又大又白的乳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曾經讓我愛不
釋手，現在卻覺得噁心：這對東西，不知道被那個老王八蛋揉過多少回呢……
我說：「對不起有用嗎？我要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怎麼搞到一起的。」
妻只是默默流淚，過了好久，才說：「是為了提升，一時的不堅定，和Ｎ上
過兩次床。」
我有些相信妻的話，因為Ｎ已經五十多歲了，更談不上有什麼風度。能夠誘
惑她的，應該只有他手中的權力。
用時下流行的話說：妻是被「潛規則」了。
我罵她：「咱家又不缺錢，你一個女的，往上爬他媽的有屁用？」她仍是哭，
發誓不會再有了，讓我打她罵她都行，以後還和她好好過……
好好過？還他媽的怎麼好好過！
我想發洩，又怕嚇壞隔壁睡覺的孩子，憋得像要炸了一樣。最後，乾脆穿上
衣服往門外走。
妻流著淚，死死拉住我。
我說：「我出去冷靜一下，等想明白了就回來。」然後，推開她走出去。
儘管是後半夜，路上的人並不少。我漫無目的地走著，冷風吹過，心裡卻怎
麼也不能平靜不下來。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活得很滋潤：老婆賢惠，孩子可
愛，有房有車，收入也不錯，時不時還在外面瀟灑一回，從未有任何危機感。
這所謂的幸福，竟是像肥皂泡一樣的脆弱。
當我抬起頭，刺眼的霓虹中，有一個大大的報紙標誌：「今晚」。
「今晚」，如果我沒有與朋友去喝酒，或者喝酒時沒有遇到Ｎ，又或者沒有
和他談論Ｎ的風流事，我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妻紅杏出牆，那麼，妻在我心裡就
還是那個溫柔漂亮的賢妻良母。我的家庭還是幸福得讓人羨慕，哪怕這幸福只是
沒有撕破的偽裝。如果「今晚」的一切從我的記憶中抹去……
第二天，我一個人住到了我們的另一套房子裡。
妻來找我，又哭又鬧地非要我回去。
我說：「等我想明白了咱們的事，自然會回去。你現在讓我回去，那咱們回
去就離婚。」
妻終於無奈地走了。
我一個人住了十幾天，時而堅決想離婚，時而又想起兒子的無邪笑臉，時而
恨妻給我戴綠帽子，時而又想起她的溫柔體貼。心裡亂亂的，什麼也沒想明白。
開始時，我確實想過如何報復Ｎ這個老色鬼，打他一頓，還是去搞他的老婆
。可是他都五十多了，他老婆也都過了更年期，搞她？那不是報復我自己嗎！隨
著時間的推移，在離婚與不離婚之間反覆掙扎的我，被折磨得近乎崩潰。
每天除了發短信問孩子的情況，妻打電話我不接。
想不到妻竟然給我的郵箱發了個Ｅｍａｉｌ信裡，她講了出軌的經過：妻在
單位一直提升不了，能力資歷都夠，可總是被上面的一個女處長壓制，有人給妻
出主意，讓她走走Ｎ的門路。Ｎ一直對妻不錯，可也沒給她準話。後來，妻帶了
禮物去Ｎ家，（這事我是知道的，禮物還是我幫她買的，妻本來讓我陪她一起去
，我嫌煩沒去。）
當天只有N 一個人在家，他不但很痛快的收了禮物，還留妻吃飯，而且喝了
酒。接著，Ｎ抱住妻，妻說她反抗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Ｎ得手了。後來，
妻的單位在市郊度假村開年會時，妻沒有留在度假村過夜，說是搭車返回市裡回
家，其實她沒回家，而是跟著Ｎ去了他酒店，兩人第二次發生了關係。
妻在信裡還抱怨我在外面有女人，不關心她的事業，就連做愛時都不關心她
的感受。更讓我吃驚的是，她說：有一次我喝醉了，一個叫Ｌ的朋友送我回家後
，對她動手動腳，她用力反抗，Ｌ才沒有得逞。後來她也沒跟我說，我竟然一點
都不知道。其實Ｌ根本不算我的朋友，只是一起吃過兩次飯而已。如果妻不說，
我都不記得他曾經送我回家。後來Ｌ因為欠了一屁股債，早已人間蒸發了。
一直以來，我以為給了妻不錯的物質條件，就是愛她，愛這個家；這些年來
，我一直都認為這個家，有我一個人人掙錢就夠了，至於她，工作上怎麼樣都沒
關系，甚至在家做全職太太也可以。
我忽略了妻也是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女人，也有對事業的追求。想不到妻有
這麼多的怨念，也許正因為我對她工作上的不聞不問，放縱她走上了這條路。
必需承認，對我來說，妻的身體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有吸引力了。雖然她的身
材相貌比大多數同齡女人都要好，我們之間做愛的次數愈來愈少，是因為審美疲
勞了，也是因為我那點可憐的精力早已被外面的應酬消耗殆盡了。
終於，在經過兩個月的冷戰後，我妥協了，決定和她維持這一段婚姻。
說我懦弱也可以，至少，為了我們的孩子。
但是有些事情，沒法回到從前。雖然我沒有和她離婚，很多時候總是難免會
用離婚的思維去考慮問題。比如：買新車時，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是離婚了，這
車應該怎麼分。
我們又睡到了同一張床上，也曾試圖用性愛來彌補我們間的裂痕，儘管我能
感到妻在努力地奉迎我，可還是沒法完全勃起，即便勉強插入她體內時，總是感
覺那個老東西的精液還在裡面，然後很快就疲軟了，根本沒有什麼快感。
幾次嘗試之後，我對她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感覺，徹底陽痿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個月。
有天，一個朋友邀請我倆去參加他的婚禮。儘管很難有這份心情的，但這個
婚禮卻不得不去。因為男方是我的朋友，女方是妻單位的同事，他倆正是通過我
們夫妻才認識的。
在那個婚禮上，我見到了妻單位的那個Ｎ，他老婆也來了，真的很有夫妻相
，因為都長得很像豬。
這是妻的姦情被我知道後第一次見到這個姦夫，妻在身邊緊張地拉著我胳膊
，遠遠地避開Ｎ，似乎怕我衝過去找他的麻煩。
她實在高估我了。
眾目睽睽之下，我丟不起這個人，暗自琢磨：要是只有我和Ｎ兩個人就好了。
婚宴中間，我去廁所，結果一樓的廁所滿員，只能上了二樓。進去的時候裡
面沒人，很快，跟在我後面又有人進來。
竟是Ｎ！
當時廁所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我想打他一頓，現在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到底要不要動手呢？我猶豫不定，緊張得小便也解不出。
Ｎ和我並排站在小便池前，一身酒氣，搖頭晃腦的，並沒有注意到我。也就
在那一刻，我下意識地瞥一眼Ｎ的下身。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要看他那個地方，
可就是這麼一看，我楞住了：Ｎ的陽具雖然沒有勃起，竟是出奇的粗大，想黑褐
色的老樹根。
我的陽具尺寸中等，也見過其他男人的，無論大小，從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感
覺。可是今天看到Ｎ的性器，心中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同時又有種特別念
頭：妻和他做愛時是什麼感覺？這麼大的肉棒，會讓妻高潮迭起，飄飄欲仙嗎？
我止不住地想入非非，兩腿發軟，手心出汗，乃至眩暈；更奇怪的是：陰莖
竟然硬了起來！這是我近幾個月第一次勃起！
等我艱難地解完小便，Ｎ早已離開。
回到家，我不由分說把妻扒個精光，開始和她做愛。自從知道她和Ｎ上床以
來，這是我第一次對她產生了慾念；妻先是有些不適應，但是很快開始主動回應
我，甚至帶著些驚喜。她不知道的是，在我腦子裡，想像的是Ｎ用粗大的陽具，
變換著各種姿勢姦淫她……
我問她：「我和Ｎ，誰的大？」
妻有些吃驚地看著我，不肯說話，被我逼問不過，支支吾吾地說：「你的大。」
在她含羞帶愧的表情和躲閃的目光中，我猜想：她是在回味N 的碩大嗎？
我突然變得激動莫名，當即在她體內發射了……
從那天開始，我和妻恢復了性生活；但我不能確定自己的男性功能是否真正
恢復了，因為每次親熱時，只有想像著妻和Ｎ做愛的情景才能讓我保持硬度。在
想像中，她不再那個賢惠的妻子，也不再是孩子溫柔的母親，而變成了一個完全
被肉慾奴役中的女人。而我，不僅變成Ｎ在她身上縱橫馳騁，而且還有化身為一
個旁觀者看著她被Ｎ姦淫。似乎只有這樣，才讓我享受到快感。
我對有關Ｎ的事情旁敲側擊，總想知道她與Ｎ做愛的細節；妻總是盡力迴避
，對性更是閉口不談。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心癢難搔。
痛與快樂扭曲在一起，興奮與苦悶交替……
我無法解釋何以有這樣一種變態的心理，更羞於向任何人啟齒，漸漸對網上
各種各樣描寫人妻出軌的文章熱衷起來。
在剛發現妻和Ｎ的事的那段時間，很不願聽到有關「紅心出牆」、「綠帽子」
之類話題，它總是讓我想到自己，讓我心裡感到一陣刺痛；現在，這類的文章卻
成了我的最愛，不由自主地將文中的女主角復合成妻的樣子。
終於，我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淫妻情結」。同樣，「換妻」這個詞我很
早就聽說過，但始終不覺得它會和我發生聯繫，直到偶然在一個「夫妻交友」的
網站註冊了賬戶，隨意進去瀏覽的時候，我一下子被牢牢吸引了……
這個網站並不能歸於情色網站之類。如果以色情的目的來看它，無疑是要失
望的，儘管它的主題可能觸犯了某些人所謂的道德禁忌。在那些描寫夫妻交換的
文字裡，重點絕非是性愛，更多的是記錄一種心態。即便是有照片，也自覺迴避
了對隱私部位的暴露。有的文字讀來說不上優美，甚至有些蹩腳；很多女人的身
材已經走形，皮膚也十分粗糙。
然而，它卻有著特殊的魔力：那就是真實。因為，在層層遮擋下的他們，是
和我一樣的——普通人。照片裡，那個啤酒肚男人也許和我在大街上擦肩而過；
那個大屁股的女人也許就是上午那個素面朝天的女客戶。又或者，這對赤裸的男
女就是在餐廳中鄰桌的那對夫妻……
瀏覽這些帖子和照片時，我並不迴避妻。最開始，她對此嗤之以鼻，不相信
那是真實的夫妻，認為裡面那些的女人都是小姐，是為了錢才拍的。後來，雖然
相信那是真的了，於是說那些男人是變態。
沒錯，男人都是變態的，包括我。因為我也不再滿足於文字和想像，而有了
把妻的照片放到網上的念頭。
第一次在網上貼妻的照片，並非當時拍攝的，而是從妻以前的照片中選取。
因為妻的身材十分標準，尤其是在生兒子之前，我給她拍照時經常刻意突出她的
身材，特別是豐滿的胸部以及美腿美足，只不過，那時從未想過要將這些照片給
人分享。
將這些照片修剪之後，放到了網上，反應十分熱烈，回覆的人數之多超出了
我的預料。大都是稱讚妻的身材和腿型漂亮。妻對我沒有徵得她的同意就將她的
照片放到網上有些怨言。但我注意到，她其實很仔細地看網友們回覆的內容。
我提出再給她拍些照片，妻先是拒絕，後來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但絕對不許
我拍臉，也不肯暴露。
我只有把拍照重點放在她的美足和美腿上，還特地買了一部佳能單反。
我讓她穿上絲襪，還和以前一樣漂亮，不，應該說比以前更加漂亮。這次的
照片發出後，反響比上次更加熱烈。妻似乎也很滿意，對我的拍照要求更加配合
。晚上將兒子哄睡之後，我和妻關上房門，拉緊窗簾，布起燈光，用布單將臥室
偽裝起來，然後就開始我們的拍攝。
照片越拍越多，妻從遮遮掩掩，到大方自然，後來甚至比我還要熱衷，主動
買性感的內衣和鞋襪穿起來讓我拍照，比如性感的網襪，以前她說是「不正經的
女人」才穿的，現在自己卻穿在了腿上。白膩的大腿肌膚，從鏤空網眼中透出來
，緊緊勒出性感的弧度。
暴露的尺度越來越大，除了盡情展示她的美腿和美足之外，也奉獻出了乳房
，露出了陰毛。但她不願全裸，總要穿些衣物，因為這樣能遮住她腰間的贅肉和
小腹上的妊娠紋，而且她堅決不肯讓我拍她的私處，我開始以為是她害羞，後來
才明白是因為她在生孩子時側切較大，那裡留下了一道難看的疤痕。
妻的表現讓我覺得手上拿的不是相機，而是一個無形的按摩棒。手指按動快
門時，每一下，彷彿都按到了妻的陰蒂上。幾組照片拍完，妻的性慾被撩撥起來
，內褲經常變得濕濕的，拍照往往在我們的性交中結束……
每次發完帖，我和妻就會關注著網友的回覆。每天打開電腦的第一件事，就
是到帖子裡看看是不是有了新的回覆，甚至習慣性地刷新頁面，期待著不同凡響
的回帖，有時，一個精彩的回覆會讓我們反覆看上好幾次。
妻開始時只喜歡那些讚美她的話，後來，那些赤裸裸的粗俗留言似乎更能讓
她興奮，讓她臉上湧起紅暈，眼波閃爍不定。而我也同樣會被點燃慾火，妻趴在
電腦桌前，我一邊讀著那些充滿了下流的意味的留言，一邊插入她的體內。
在那個站的級別高了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比較私密的圈子，可以分享一些
只在小範圍公開的東西，比如，會員夫妻做愛的視頻。
我始終不知道那些自拍是怎麼做到的，至少我們嘗試過之後，覺得在做愛的
時候拍片實在很影響情緒，尤其是拿著沉重的單反，非常不便，反而不如給妻一
人拍照片時更有興奮的感覺。
雖然妻不願把我們做愛的視頻發給別人，但對另類的刺激方式越來越能接受
。有個網友想要她穿過的絲襪，她問我要不要給，我說你自己看著辦，結果妻真
的將絲襪給那人寄了過去，那人發回的是一段用她的絲襪手淫的視頻，最後還把
精液射到了絲襪上。看到視頻時，雖然我並不是很喜歡，卻從妻的表情中讀出了
興奮與得意。
當我試探著和她提起夫妻交換時，感覺她沒有像以前那樣排斥，更多的是害
羞。我的心一下子活動起來，暗自開始尋找合適的對象……
在網上聯繫了幾個月，感覺有兩對夫妻比較合適。一對在臨近的Ｂ市，另一
對是南方的。那年秋天，在我不斷地遊說下，妻終於同意嘗試一次交換，對像是
那對南方的夫妻。之所以選擇他們，因為是第一次，所以覺得雙方還是離得遠一
些比較好，而他們要到北方旅遊，正好順路過來。
在選擇交換對象時候，我們非常慎重。我相信很多男人用來交換的都不是他
真正的妻子。就算檢查對方的結婚證，也可能是假的。比較保險的方法是多交換
照片，而且照片上內容的時間跨度要足夠長。這樣才能證明兩個人就算不是夫妻
，至少也是長期的固定情人關係。
我們選擇的這對夫妻，姑且稱為Ｃ夫妻吧，也是論壇裡的高級會員。和我們
一樣，此前也沒有過實際交換的經驗。見面的地點選在濱江萬麗酒店，我們各自
開了房間。濱江萬麗是我們這裡最好的五星酒店之一，每晚的房價在千元左右，
之所以選在這裡，也算是再確認一下彼此的資質吧。
之前在網上聊過很多次，也交換過不少照片，甚至彼此看過對方做愛的視頻
，但是真正的見面的時候，我還是非常緊張，妻的表情同樣很不自然。
Ｃ看上去很年輕，典型的南方人；Ｃ妻比較瘦，相貌不錯，衣著也很時尚。
在交談中，我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免過多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對方似乎也是
如此，這使得我們之間話不多，後來四個人陷入沉默，真是有些尷尬。
Ｃ夫婦先去洗澡時，只剩下我倆單獨相對。妻從進屋後，一句話也沒說過，
我從她的眼神裡只看出濃濃的不安。我也有些想打退堂鼓，只是強自忍住。
等我和妻也洗完澡，大家都圍著浴巾分坐在兩張床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
，Ｃ和我換了個位置。
我知道，動真格的時候到了，更加覺得緊張。
當Ｃ解下妻的浴巾，親吻她的乳房時，妻突然激烈地抗拒起來，後來更下了
床，用浴巾擋住身體，對我說她不想做了。
我和Ｃ妻剛剛也只有隔著浴巾互相撫摸，這時也停下來。Ｃ明顯有些失望，
但也沒有強求。大家默默地穿好衣服，我說聲：「抱歉」，然後帶著妻離開了。
我們的第一次交換，就這樣結束了，準確地說是失敗了。
回家的路上，妻一直紅著眼睛不說話，我又何嘗不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回想
這次交換，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撫摸Ｃ妻的身體時，幾乎沒有什麼感覺，反而是
看到妻的裸體被Ｃ親吻時，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我曾無數次幻想過妻在Ｎ的胯下
婉轉承歡的樣子，但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妻在別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而且被
他撫摸親吻。
那種酸澀夾雜著興奮的感覺讓我回味了很久，甚至有些欲罷不能，隨著時間
的推移，對於這次沒有能交換成，有些後悔起來。
（二）
到了第二年的春節，妻同意再次嘗試，不過對象換成了是前面提到過的Ｂ市
的Y 夫妻。他們在論壇上很有名，經常發文章和圖片，算是前輩人物了。
我們約好了在Ｎｉｋｋｏ酒店見面，由於兩地間距離很近，Ｙ夫婦當天一早
從坐城際特快從B 市過來。
Ｎｉｋｋｏ是日航旗下的五星酒店，日式風格的裝修和服務生的態度都很不
錯，個人認為還要強於萬麗。就是入口處不臨街，大堂也不在一樓，找起來有些
困難。
和上次一樣，我們在酒店裡各開了一個房間，然後Y 邀我們去他們的房間見
面。有了上次的經驗，雖然仍有些緊張，已經好了很多。
他們和照片上差不多，Ｙ有點瘦，膚色很白，Ｙ妻漂亮而且很會打扮，瓜子
臉，個子很高，應該有１７０ＣＭ以上。Ｙ看上去反而要比他妻子矮一點。
他們顯得非常放鬆，大家坐下後，都沒有提交換的事，而是隨便聊一些話題
。Ｙ很健談，和我聊得很投機，帶動整個氣氛都輕鬆起來。Ｙ妻不時插話，後來
，妻也不像上次那樣一言不發，偶爾也會說上幾句。看來彼此比較接受。
Ｙ很紳士地讓服務生送來紅酒和水果，大家邊喝邊聊，興致更高。後來拿撲
克玩起脫衣遊戲，外面天氣雖冷，我們在房間裡穿的衣服卻不多，很快四個人身
上就剩下內衣了。這時，妻又輸了，她看向我，我衝她點點頭。妻猶豫了一下，
紅著臉把胸罩解了下來，但是雙臂還是抱在了胸前。
我注意到Ｙ很仔細地觀察著妻的乳房，心裡泛起醋意，也有些小得意：妻的
乳房很豐滿，雖然由於哺乳過微微有些下垂，但並不嚴重，還是相當漂亮的。
說來也巧，接下來被罰脫衣的是Ｙ妻，她也脫了胸罩。胸型不錯，沒有妻的
大，乳頭顏色比較淡，應該沒有生過孩子。
Ｙ隨後提議大家去洗澡。從衛生間出來，我們四個人都一絲不掛地彼此打量
著，按事先說好的，Ｙ拿出了兩個保險套。
我本就不太放鬆的心情又緊繃起來，妻有些膽怯地依靠在我身邊。
Ｙ可能也感受到了我們的緊張，說：「不如大家先和自己的妻子做，如果能
夠適應，再交換。」
我同意了。雖然仍有些尷尬，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逃之夭夭了。
房間裡唯有的一張大床給了他們用，我和妻則來到沙發上。
此時，也許是緊張，或是其他什麼原因，我無法勃起了；妻的身體也十分僵
硬。我只能一邊在妻的身上撫摸著，一邊暗自觀察Ｙ的舉動。
他們好像絲毫沒有覺得我們在旁邊有什麼不妥，先是互相撫摸，很快就真刀
真槍的做了起來。Ｙ妻的呻吟聲響起，而且十分動聽，儘管不在一張床上，卻也
是近在咫尺。
我的陰莖似乎被Ｙ妻的呻吟喚醒了，有了足夠的硬度。日式的沙發很矮，也
很舒適，妻鋪了塊浴巾，坐在上面，雙腿搭上兩邊的扶手，我跪在地毯上，這個
高度正好讓陽具對準妻的陰道。
妻的身體在我親吻和愛撫下，也逐漸放鬆，陰道很快濕潤了；我深深吸一口
氣，陽具在妻的身體裡緩緩進出……
過了一會兒，Ｙ問：「交換嗎？」
「換吧。」
我下意識的回答，離開了妻的身體，Ｙ則跪到了妻的身前的地毯上。
妻扭過頭不去看Ｙ，眼睛也緊緊閉著，兩腿之間的門戶卻毫無保留地敞開。
我爬到Y 妻的身上，很輕鬆地插入了，濕滑而且緊湊。她很配合，兩條長腿
自然地圈在我腰上。此時，Ｙ也已經在妻身前挺動起來……
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交換性愛就這樣開始了。
我一邊在Ｙ妻陰道里的抽送，一邊留意著妻和Ｙ交合的情形：妻還是原來的
姿勢，頭扭向一邊，閉著眼睛，眉頭緊皺，彷彿承受著很大的痛苦似的。在Ｙ的
衝擊性下，雙手緊緊抓住身後的沙發靠背，身體不停晃動。
Ｙ在抽送的同時，把妻的雙腳抓在手裡揉捏著，還不時放在嘴邊親吻，發出
「嘖嘖」的聲響。
妻的小腳可是我的最愛啊，心裡湧起酸酸的嫉妒，猛然加重了插入的力度，
Ｙ妻的呻吟聲也立刻大了起來。
此時的我，在身體上和心理上同時感受著強烈的刺激，當兩種刺激漸漸合而
為一時，腰眼兒一麻，發射了。
一會兒，Ｙ低低地叫了一聲，趴到妻的身上不動了，應該也是射精了。當我
取下保險套，順便在口上打了個結時，Ｙ也做著同樣的動作。
清理之後，Ｙ妻提議到酒店樓下的津樂匯購物，我和Ｙ也「被迫」相陪。也
許是剛剛撕去了最後一層遮掩，兩個女人此時顯得十分親密，一點也看不出是今
天才認識的。
晚上，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過飯，我們回到房間，洗過澡，四個人赤裸裸地
躺倒大床上，兩個女人躺在中間，挨著我的是Ｙ妻。
Ｙ主動撫摸妻，妻開始是好像似乎有些放不開，但Ｙ的手法很老到，不斷挑
逗著，一隻手遊走到妻的兩腿之間，慢慢活動起來，應該是在挑逗妻的陰蒂。
我當然也沒對Ｙ妻客氣，Ｙ妻表現得很接受，下面濕得厲害。再次進入了Ｙ
妻的身體之前，我本來想戴個保險套，但Y 說：「大家都不要戴了，好不好。」
其實我很不喜歡保險套的感覺，尤其是有了陽痿的毛病之後，那層橡膠的阻
隔更會加劇我的問題。我清楚自己實力，今天已經射過一次精，這次再戴上套子
，說不定就會軟下來，那可糗大了。妻一直在吃「媽富隆」，倒也不擔心會懷孕
，用保險套的主要還是怕有其他問題。既然彼此感覺不錯，不戴套正合我意，妻
也沒有反對。
妻和Ｙ面向我這邊側臥著，妻在前，Ｙ在後，右手從妻的腿間伸過來撫摸陰
蒂，左手放在妻的胸脯上玩弄乳頭，頭還不時湊過來含住另一顆的乳頭。妻的乳
頭很大，在Ｙ的揉弄下很快挺立起來。陰莖從後面抵在妻的陰道口，陽具的尺寸
比較普通，似乎不如我的大，龜頭微微地陷入陰唇之間，慢慢聳動，動作幅度不
大，卻能同時刺激妻的多個敏感地帶。
妻開始時不怎麼回應他，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沒過多久，小聲地
呻吟起來。
他們的動作我看得非常清楚，心裡又有了些醋意，可也感受到異常的刺激。
與Y 妻的交合漸入佳境，我將她的雙腿併攏向上推，膝蓋幾乎壓倒胸部，這樣地
姿勢使她的陰道更加緊湊，也插入地更加深入。我注意到Y 妻的腳，保養的也很
好，腳形不錯，但是有些長。
四個人幾乎是挨在一起的，Ｙ妻的呻吟聲很大，雙手不住地在床單上抓撓著
，不時碰到妻的乳房。
Ｙ後來不再撫摸妻的乳頭，專注下身的挺動，進出妻陰道的速度和深度都明
顯增加了，但是對妻陰蒂的刺激卻一直沒有停下。妻流下的愛液讓Ｙ的陰莖根部
和陰囊上都亮晶晶的。
過了一會兒，妻的呻吟聲突然大了起來，身體扭動，按住的Ｙ的手，阻止他
繼續揉動陰蒂。儘管妻似乎有意壓抑自己的反應，我仍能從她陶醉的表情裡看出
來：她到高潮了。Ｙ扳起妻的大腿，用力地衝刺，讓妻的呻吟連綿不止。
過了一會兒，Ｙ停止了動作，使勁兒摟住妻的屁股，將陰莖完全刺入，黑乎
乎的陰囊包裹著兩個睾丸緊緊貼在妻的陰阜，不時抖動，他是在射精！
和前戲相比，Ｙ真正插入的時間並不長，卻將妻快速送入了高潮。當Y 的陰
莖脫出，白色的液體從妻尚未閉合的肉道中流出來。我感覺自己的陰莖硬到了極
點，用最大的力量在Y 妻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我發射的同時，Ｙ妻似乎也到了高潮，叫著「來了，來了……」，聲音不大，
有種嫵媚入骨的感覺……
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我和妻回了自己的房間。
躺到床上，我問妻：「感覺好嗎？」
妻鑽到我的懷裡，不說話，肩膀開始一顫一顫的，小聲地哭了。
我大概明白她為什麼哭，可卻想不到如何安慰她，這一夜，後來的情形我也
記不清，大概是糊裡糊塗地睡著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們就趕火車回Ｂ市了。事後，我和妻都沒有主動提起這
次交換，平靜得向它從未發生過一樣。我不知道它會如何改變我的生活，至少，
它讓我暫時忘掉了妻的出軌。可是如果沒有妻出軌在先，我們怎麼可能加入到換
妻的人群中？
心情依然複雜，有一點後悔的感覺，並不是對Ｙ夫婦有什麼不滿，只是覺得
這是一道門，一旦跨過去，就沒法回頭了；也許自從知道了妻和Ｎ上床的那時起
，我們早已無法回頭了。
再一次見到Ｙ夫婦，是在一個多月以後，他們開車來Ｔ市，約我們一起去濱
海看航母。
這艘來自俄羅斯的退役航母被中國人按照回收廢鐵的名義買了下來，拖船經
過了半個地球，把這堆「廢鐵」拉到這裡，艦載武器與發動機早已被俄方拆走，
唯一功能就是用以滿足國人湊熱鬧的心理。
老舊的船身和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船艙讓我們興趣全無，早早從那裡離開。由
於天氣還冷，港區裡空空蕩蕩的。車子開到深處，更不見半個人影，只能遠遠地
看到填海造出的集裝箱碼頭。
停下車，密閉的空間裡多少有些曖昧的味道。Ｙ提議：在車裡來一次。
雖然對這一次交換做愛事先並無準備，大家卻都很自然，彷彿在這事早在意
料之中。他們的車是豐田普拉多，雖然空間不小，四個人都鑽到後排，還是有些
擠。由於出來時穿得都多，七手八腳地脫光了，後排空間似乎一下子大了不少，
好在車裡的暖風很足，一點兒也沒覺得冷。
我和Y 坐在後排，兩個女人跨騎在我們身上，將陰莖納入體內。由於空間有
限，我們完全擠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兩個女人交換了一下彼此的位置。這回
我和Y 堅持的時間都很長，妻和Ｙ妻已經來回交換了好幾次，見我們還是沒有射
精，都說：累死了！
我和Y 變換姿勢，採取主動，車裡亂成一團，在反覆交換伴侶的過程中，我
已經不記得到底是射入了Ｙ妻體內還是妻的體內……
回到市裡已經是傍晚了，他們直接開車回了Ｂ市，我們沒有約定下次何時聚
會，這種事情，還是隨緣吧。
兩次交換的經歷，Ｙ和他妻子讓我印象深刻：Ｙ在床上雖然不是很強悍，但
是花樣很多；Ｙ妻成熟漂亮，放縱卻不顯淫蕩，在我經歷過的女人中，算得上極
品了。
妻對於換妻的接受程度有些超乎我的預料，第一次時還有些羞澀，這一回似
乎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在車上甚至和Y 妻一起給Ｙ口交，當然，後來，我也享
受到了她們的服務。
我承認，當看到她將Ｙ的龜頭含在嘴裡時，我嫉妒了；但是，這種嫉妒卻給
了我強烈的快感，甚至強於我和Ｙ妻做愛的感覺。而且，我並不對妻有任何憤怒
，相反，有一種愛她的衝動。似乎從這一刻起，我才真正放棄對她和Ｎ出軌的追
究。
妻的變化也很明顯。
發生了Ｎ事情後，她在我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對我千依百順。誠然，我喜
歡一個溫柔聽話的妻子，但絕不喜歡的一個死氣沉沉的妻子。從拍照到兩次交換
經歷，妻終於一點一滴的恢復了活力，甚至比從前更加開朗和嫵媚……
到了夏天，Ｙ打電話來邀我們去Ｂ市，到他們的別墅「玩兒」。
我當然明白這個「玩兒」是什麼意思，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坐火車到了Ｂ市，Ｙ開車來接我們。他們的別墅在Ｂ市郊的YＱ湖附近，離
城裡還有一段距離，路上，Ｙ說有件事和我們商量：還有一對以前一起「聚會」
過的夫妻也正巧在Ｂ市，他想把他們一起約來，不知我們是否同意。
我和妻愣住了，Ｙ的意思是三對夫妻一起？而且那一對夫妻對我們來說是完
全陌生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這讓我們有些難以接受，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Ｙ見我們不做聲，又說：「那對夫妻人也很好。大家就當和朋友一起旅遊好
了。反正別墅裡房間很多，見了面，如果感覺不好，也不用勉強，可以分開住，
互不影響。」
我有些顧慮，但覺得Ｙ說的也有道理，我看向妻，她拉著我的手，眼神有些
膽怯，向我輕輕搖頭，似乎想讓我拒絕。可是，她含羞帶臊的表情，反而激發了
我在心底對這種更加刺激的交換方式的渴望。於是說：「既然這樣，那就先認識
一下吧。」
妻聽我接受了Ｙ的建議，輕輕嘆了口氣，轉頭看著窗外，身體軟軟地靠到我
身上，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Ｙ見我們同意了，也挺開心，一路上談興很高。車子開過了YＱ湖，Ｙ指著
路邊的一座紅黑色的大門說：「當年，Ｂ市的副市長ＷＢＳ就是在這裡自殺的。」
這事曾經轟動一時，我印象很深。那時我大學還沒畢業，同學私下都在傳閱
一本關於這事的小說，雖說是小說，可大家把它當成了紀實文學看。裡面描述那
個副市長和一個三級女星在床上翻云覆雨片段，也曾讓我浮想聯翩。看來，一個
人無論身居何種高位，性對他的吸引力都是一樣的，甚至會比普通人更大。
到了別墅，Ｙ妻已經等在那裡。她熱情地招待我們，領著我們在別墅裡上下
參觀。而Ｙ又開車去接另一對夫妻。
別墅兩層，加起來面積肯定超過四百平米了，樓梯在中間，看得出裝修時花
了不少心思，非常精緻。上次見面，我看得出他們的生活條件優越，現在看來，
他們比我想像得還要有錢。
Ｙ妻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說：「你們別看這裡大，我們買的早，那時才不
到兩百萬。」她讓我們在樓上挑了一間客房先休息，自己就去準備午飯。
當房間裡只剩下我倆。妻說：「我們真的要那樣嗎？」
我說：「看情況吧，不合適就算了。」
妻又說：「我有點怕。」
不知為什麼，妻的膽怯，讓我有一種衝動：讓她在那兩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甚至同時被他們……
越想越刺激，我幾乎現在就想在她身上發洩一下，忍不住把手伸到她衣服裡
，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來。。
妻推開我，跑出去幫忙準備午飯了。
沒過多久，Ｙ就回來了，但是只有他一個人。原來所說的那對夫婦由於臨時
有事，下午就要回西安了。Ｙ在路上接到電話，就掉頭回來了。
聽到那對夫婦不來了，我禁不住有些失望。
下午，Ｙ開車載著我們直奔山裡。車子走了大概二十幾公里，來到一片水潭
，水面不是很大，這邊是一片河灘，基本都是岩石，像是天然的平台，對面就是
聳立的山壁。這裡顯然還沒有被開發過，偌大的水邊只有我們四個人，潭水很淺
，深處不過齊腰，清亮得誘人，讓我想起了柳宗元的「小石潭記」。我們就在這
裡安營紮寨：支帳篷，系吊床，架上燒烤爐，還有吹起了一個橡皮筏。
天氣熱了上來，兩個女人坐在潭邊戲水，愉快地聊著；Ｙ似乎在擺弄一個簡
易的魚竿，難道水潭裡還有魚嗎？我躺在吊床上輕輕搖晃，享受著樹下的陰涼。
交叉編織粗網繩勒在後背，有點疼，卻又很舒適，像是有人在給做按摩一樣。
是的，這才是生活，我真有些羨慕Ｙ他們了，人家真是會享受啊！
這時，Ｙ妻提議去水潭裡游泳，妻說沒帶泳衣。
Ｙ妻笑著說：「咱們都沒帶，那就裸泳。」
妻推說怕冷不敢下水。
Ｙ妻很自然地脫光衣服，疊好放在岸邊，下水游了起來。
我問妻：「你不去游嗎？」
妻說：「我覺得不好意思。」說完，還瞟了一眼Ｙ。
我說：「沒什麼，她不是游得挺好嗎？」
正說著，Ｙ妻又招呼妻下水，說：「水裡一點兒都不冷。」
我壓低了聲音接著說：「想去就去吧。今天晚上，我們下樓和他們一起「看
星星」，好不好？」
妻聽懂了我的意思，眼波流轉，終於學著她的樣子脫光了衣服，但依然有些
害羞，雙手抱著胸，下了水。
平靜的水面上，像多了倆條美人魚，不時肉光閃現。妻游泳的技巧相當不錯
，加上身材更加豐滿些，十分為惹人注目。
Ｙ在岸上喊：「我也要下去了。」
他並沒有脫光，穿了條普通短褲就跳了下去。
水裡的兩個女人笑著游開，妻在Ｙ面前並不怎麼害羞，和Ｙ在水裡打鬧，好
像是蜘蛛精調戲豬八戒。
過了一會兒，女人們突然爆笑起來，原來Ｙ的短褲遇水之後，從身上滑走了
，只好光著屁股在水裡摸索，說不出的滑稽……
不知不覺，我竟然在吊床上睡著了，直到有人把我輕輕推醒。睜開眼，是妻
在我身邊，已經穿上了一件Ｔ恤。
我問她：「什麼時候上來的？」
妻不說話，向後指了指。
我看過去，竟然是Ｙ和他老婆正岸邊的石台上做愛！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就
這麼幕天席地，毫無遮攔。
我問：「他和你做了嗎？」
妻瞪了我一眼，搖搖頭。
我說：「那我和你做。」
跳下吊床，撩起她身上的Ｔ恤，拉下內褲，讓她扶著旁邊的大石頭，撅起屁
股，我把早就勃起的陰莖，「茲」的一聲送了進去。
妻嘴裡說「別鬧了」，下面的洞卻早已經是水淋淋的，估計剛才一個人看春
宮，也受了不少刺激。大屁股在日光的直接照射下，更顯得白皙，在我猛烈的沖
擊下不停晃動。
第一次在野外做愛，感覺非常奇特，快感也異常強烈，沒多長時間我就射精
了。很久沒有站著射了，兩條腿都有些哆嗦，甚至耳鳴起來。抬起頭，才發現不
知何時，Ｙ和Ｙ妻都來到了我身後，倆人都沒有穿衣服，Ｙ還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以前和Ｙ交換時，大家都在做愛；現在好像成了我和妻做愛，讓他們參觀，剛
才射精時抽搐的樣子也肯定給他們看了去，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此時，妻仍然把臉埋在臂彎，似乎並不知道他們的到來。Ｙ悄悄走上來，指
指自己，又指指妻。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把疲軟的陰莖從妻的身體裡抽
出，向後退了兩步，Ｙ迅速挺槍刺入了妻的陰道。
毫無準備的妻立刻發現了異常，回過頭來看到Ｙ，立刻驚叫著扭動起來。Ｙ
不理會，緊緊按住妻的屁股，大力抽送。
妻很快放棄了掙扎，雙手撐著石頭，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這次來到Ｂ市，妻遲早會和Ｙ做愛，只是沒有料到是這樣開始的。Ｙ的陰莖
進進出出，我剛剛射入的精液被帶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Ｙ妻蹲到我面前，主動含住我的陰莖。那上面既有我的精液，也有妻的愛液
，她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
這時，我心裡突然一動：如果那對夫妻也來了，這時他也會和我的妻做嗎？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這樣，因為這樣妻好像被他們「輪姦」了。想到「輪姦」這
個詞，似乎有些奇怪的感覺，被Y 妻含住的陰莖似乎又有了勃起的跡象……
晚上，回到別墅，洗完澡，我和妻一起下樓。一起在一個大房間裡看電影，
超大的平板電視和音響，沒有椅子，地上鋪了羊毛墊子，還有許多靠枕，大家就
席地而坐。電影以前看過，是關於一部國外三級片，講古羅馬的，應該叫「暴帝」
什麼的。不過他這裡放的比我以前看過的清楚得多。
兩個女人都穿得不多，我暗自做了個比較：論相貌，Ｙ妻漂亮；身材嘛，應
該也是Ｙ妻苗條些；而妻的優勢是乳房豐滿，皮膚也比她好。
開始倆個女人都是靠著自己的老公坐下，過一會兒就交換了個位置。電影看
到一半時，大家很有默契地開始脫衣服。妻很配合，不久就被Ｙ壓在身下；我當
然也沒閒著，開始和Ｙ妻做愛，不過這次都帶了安全套。
下午都射過一回，又帶了套，我堅持的時間很長。直到把Ｙ妻送上高潮，我
也沒有射精，最後還是靠Y 妻用嘴給我吸了出來。
Ｙ那邊早已完了事，和妻胡亂地躺在一起，互相摸索著。
這時，Ｙ妻說：「老公，你可沒把本事都拿出來。」又問妻：「他有個絕招，
可爽了，你要不要試試？」
我看的出妻剛才被Y 弄得不上不下，肯定沒有到高潮，現在被Y 妻說得有些
心動了，拿眼睛一個勁兒地瞟著Ｙ，似乎是在鼓勵他。
Ｙ笑了笑，趴到妻的兩腿之間，仔細地舔了起來，妻閉著眼睛，嘴唇翕合，
雙手緊緊抓住頭下的枕墊。
舔了一會兒，Ｙ跪到妻的身側，將妻的大腿大大分開，右手的拇指頂在妻的
陰蒂上揉動，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慢慢地插入了妻的陰道，然後旋轉著來回
攪動，好像是在試探著妻的反應。很快，好像找到了位置，手指用力頂著什麼，
左手也按在妻的小腹上，配合著右手的動作。
一兩分鐘之後，妻的身體繃得越來越緊，似乎到了一種痙攣的狀態，兩隻腳
使勁兒蹬著地毯，腳趾頭拚命向下扣，頭部來回搖擺，臉上表情扭曲，呻吟早已
變成了「啊……啊……」的嘶喊。
我從沒見過她這種樣子，不由擔心起來。就在我害怕Ｙ把妻的身體搞壞時，
妻突然尖叫了一聲，從私處噴了出一股亮晶晶的液體，把地毯打濕了一大片。
Ｙ的手指緩緩地抽出，整條手臂都濕淋淋的，妻隨之發出一聲呻吟，突然扭
過身體，緊緊抱住了Ｙ，把頭埋在他身上，肩膀一顫一顫地，輕聲抽泣起來。
Ｙ妻坐過去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安慰了好一會兒，妻才慢慢恢復了，蹣跚
著躺倒我懷裡。
我被妻的表現驚呆了，Ｙ用手指弄了不過短短幾分鐘，竟然讓妻失禁了，或
者這就是所謂的「潮吹」？反正她以前從來沒有過。
然後大家又喝了點酒，就準備睡覺了。Ｙ這時說：「要不，今晚換著睡吧。」
這確實是個大膽的建議，因為在通常的換妻遊戲中，性愛都是在彼此的注視
下完成的，如果交換房間，則對另一半的所作所為將徹底失去控制。
明天我和妻就要回去了，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Ｙ的主意也確實很讓人興奮
，我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妻也沒有異議。
因為今天已經排過兩次精了，我一時還沒恢復，和Ｙ妻躺在被子中，在她身
上輕輕撫摸著。
這時，她突然說想喝酒。我只好下床，給她拿來一瓶紅酒，是剛才喝過的，
還有大半瓶。
她倒上大半杯，一口乾了，隨即又給自己倒上，同時還給我到了一杯。我對
紅酒沒什麼感覺，一般只在交際的時候，倒上一個杯底，做做樣子。像她這樣喝
酒比喝水還痛快的女人，實力確實有些恐怖。
我們樣子大概有些滑稽：一絲不掛地對坐在床上，手裡還拿著酒杯。她把腳
放到我腿間，撥弄著我的陰莖，笑著問：「還想不想做？」我剛才確實有些興致，
但是被她這麼一打岔，又疲軟了下去，只能無奈地對她苦笑。
她又說：「你老婆挺害羞的，你們怎麼開始的？」
我說：「夫妻時間長了，覺得有點悶，所以想找些新的刺激。你們呢？」
她說：「我們是大學時的同學，很早就開始戀愛了，畢業時分在了同一所中
學教書。結婚後，我辭職經商。從此兩人更忙各的，雖然生活富裕了，感情卻變
淡，想離婚，卻捨不得多年的感情。後來就參加了一次夫妻交換，讓兩個人都體
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本能地認為她沒完全說實話，這時候又有誰會說實話呢？
我又問了問她公司的情況，以我的經驗，像她這樣白手起家的漂亮女人，想
把生意做好，背後沒有男人罩著幾乎是不可能，區別只是一個男人還是幾個男人
而已。
我問她：「你們交換過幾次？」
她想了想，說：「你們是第七對，之前，也和單男有過３Ｐ的聚會。」
不知為什麼，聽她說做過這麼多次，我有點兒不爽的感覺，說：「現在做生
意不容易吧，幹什麼都得有關係。」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看著我不說話，一仰頭把杯裡的酒又幹了，然後指
著我的酒杯說：「我喝了兩杯，你都不動，是不是男人啊？」說完，還用輕蔑地
用手指在我的陽具上用力點了點。
我被她弄得有點小憤怒，撲到她身上，挺著半軟不硬的陰莖插了進去。也許
是因為勃起得不夠，感覺裡面有點松。
她似乎也不介意我沒有帶套，不過我直到最後好像也沒完全勃起，排精的時
候，抖動了好幾次也沒射出來多少，渾身的力氣卻好像抽乾了，跟頭死驢一樣。
一夜過去，再見到妻時，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經過Ｙ妻的「教育」，我似
乎也豁達了不少，不去多想昨晚他們做了些什麼，心裡總算沒有特別不舒服的感
覺。
吃過早飯，Ｙ將我們送到車站。分手時，Ｙ拿出一個包裹很嚴的小盒子，說
是送給我們的「神秘禮物」，讓我們到家在打開。
一路上，我總覺得妻的表現有些怪怪的，莫非昨晚發生了什麼？
妻開始不願說，後來才扭捏地承認：昨晚和Ｙ過夜時，Ｙ竟然用了她的肛門
！我心裡突然非常的不平衡，因為我之前從沒和妻肛交過，彷彿是妻的另一個處
女膜被人捅破了。
想到Ｙ送的那個小盒子，不知道那裡又有什麼「驚喜」？
火車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是個半透明的的橡膠棒，長度在十公分左
右，比拇指粗些，圓乎乎的，表面很光滑，但有一節一節的隆起，像是穿在一起
的算盤珠子。尾部又有個較大的橢圓柄，整體看像個小魚雷似的。
包裝上沒有說明，但看得出它應該是個性愛情趣用品，有些像我們買過的跳
蛋，可是形狀很不同，要說是按摩棒，又太短太細。
正當我迷惑不解時，發現妻滿臉通紅，難道她知道這東西是干什麼的？
再三追問下，妻趴在我耳邊，小聲說：「是放在那裡的……」
「哪裡？」
「後面……」
我恍然大悟，這東西竟然是塞到肛門裡的！怪不得盒子裡還有一管膏狀的東
西，一定是潤滑用的了。
我問妻：「Ｙ給你用過？」
妻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回到家，我有些不快：Ｙ送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炫耀他開發了妻
的肛門嗎？
他送的那個東西，我們真的用了一次。把它放進去，妻表情好像很痛苦，卻
沒有拒絕。陰莖停留在妻的陰道內，甚至感到了薄薄肉壁的那一側有個硬硬的東
西，還不時震動一下。每次震動，妻大聲地呻吟，很快到了高潮，我卻感覺不佳
，最後沒有射精就軟掉了。此後，再也沒有用過它。
後來，Ｙ再次打電話來約我們一起去南戴河，被我找個藉口拒絕了。
不僅是因為肛交的事，我也是個比較強勢的人，凡事喜歡把主動權掌握在自
己手中。而和他們一起時，似乎總是被Ｙ引導著，自己成了一個被命令的人。當
然，Ｙ的富有也給了我不小的壓力，一直以為自己混得算是不錯了，現在看來，
屁都不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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