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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追憶我們一起的似水流年(輕度SM原創文)  
 
S似水流年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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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我們一起的似水流年(輕度SM原創文)

            追憶我們一起的似水流年

作者:S似水流年S
2014/01/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寫在前面:此文只在某論壇發表過,ID相同,但是由於種種原因,現已離
開該論壇,拙作不多,因此轉在此處。首次發帖,如有不符合版規之處,請管理
指正。

  嚴正聲明:以下絕對原創,同時完全虛構,不針對任何人、任何事,對號入
座者後果自負。同時請盜貼者手下留情。
***********************************

  「普魯斯特寫了一本書,談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事。這些事看起來就如一個人
中了邪躺在河底,眼看潺潺流水,粼粼流光,落葉,浮木,空玻璃瓶(丫是怎麼
想出玻璃瓶這麼美好的東西的),一樣一樣從身上流過去。這個書名怎麼譯,翻
譯家大費週章。最近的譯法是《追憶似水年華》,聽上去普魯斯特寫書時已經死
了多時,又詐了屍,而且這也不好唸。照我看普魯斯特的書,譯作《似水流年》
就對了,這是個好名字。現在這名字沒主,我先要了,將來普魯斯特來要,我再
還給他,我尊敬死掉的老前輩。」

                    ——王小波《似水流年》


        第一章:看透,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悲哀

  一個驕躁的夏天。

  東在一堆文案中困頓的前行,左手上的煙在徐徐騰起,逐漸在天花板散開,
帶著東的思路混著馬路上的吵雜漸漸散去。東,今年30而立,除了大多數男人
的愛好,摯愛的就是煙,從不喝酒,給錢的除外。那支煙粘在他手上的時間大約
還要追溯到七年前,那個純真的白衣飄飄的年代,當然,白衣一定要飄起來的,
否則就不會有「下面」的故事。

  「東哥。」清脆、磁性的一個聲音,嚇了東一跳,灰白色的煙灰在雪白的文
件上散開。

  聲音的來源,是一個充滿肉感的身體,長164公分,對,沒看錯,是長,
因為東對這個身體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橫著的狀態。26、98、88C,別告訴
我你看不懂這串數字,因為太多的時候,你我,都不過是一串數字,在這個流水
線作業的年代。

  這個長164公分的身體,名字叫桃,QQ名字桃之妖妖,是的,很俗,但
很貼切。東捏著煙屁股,向後靠了靠,因為東知道,桃是個不會梳頭的女孩。桃
的頭髮不管多麼的油量和整齊,但總會有一縷青絲在整齊的隊列中不安份的跳出
來,婉轉旖旎直指桃的帶有陰影的事業線,又或者桃在你身邊為你指出一些合同
或策劃要點的時候,桃的頭髮總會不經意間的擦過你的耳邊、脖頸、後頸、手背
等等你身體合法露出的敏感地帶。聰明的女孩,連非水溶性蛋白都散發著智慧。

  就正如現在,桃幾乎是匍匐在東的文件上,一縷頭髮執著的指著珠穆朗瑪山
谷,別誤會,桃在清理文件上的煙灰。

  「怎麼了?」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並沒有離開山頂,東是個「登山愛好
者」,雖然知道這點的男人不多,但是知道這點的女人不少。

  桃邊清理著文件,邊說:「行政部打算找個週末在銀海唱歌,曹經理讓我和
您說下,看您是否有時間,我們一起happy、happy。」

  「哦,老曹……」東沉吟了下,不過他並沒有想到的是聚會,而是據說老曹
的那個短、但是很粗,時間不久,但是恢復奇快。東的腦子想著老曹約200斤
的身體壓上桃的樣子,後來東終於想清楚了,那樣子,就是一頭豬在一張綿軟的
大床上伏地挺身,而桃的曲線估計已被隱藏得無影無蹤。

  「看情況,有時間一定參加。」

  明事理的人都知道,這句話點的意思就是不參加,而桃顯然不是一個明事理
的女孩:「那就太好了,記得來哦,不要開車。」桃跳著、扭轉著,向外走去。

  東看著桃前面的胸湧波濤和後面飽滿的高原,腦子裡閃出「行政部老曹、人
事部小童、財務部老張、策劃部小馬、陳林和王峰」等一群高矮胖瘦、老弱病殘
的形象。桃子到公司一個月出頭的戰績,堪稱斐然。

  其實桃在東面前穿衣服,完全是一種浪費,因為東雖然沒有見過,不過桃身
上的點點滴滴(據說真的是可以滴下來),桃床上的嬌喘呻吟在東的腦海裡早已
清晰。而這一切的來源則是桃身邊的閨蜜,東床上的摯愛——小析。

  「滴滴」小析的頭像不失時機的在QQ上跳動,就像往常小析在東身上的跳
動,而小析的頭像是西瓜太郎,當然誰讓人家真的有西瓜呢?

  「下午照舊?」

  「嗯。」東不是一個話多的男人,即使是在床上。

  照舊,就是一切照舊。

  有時候我們都是習慣了習慣,遺忘了遺忘。

  時鐘來到14點30分左右,東來到銀海酒店14樓27號房門前,看了看
錶,又遲到了。是的,東在工作之外,不是個守時的人,而且,東也習慣了女孩
子的等待,小析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門虛掩著,不知為什麼,東走進去之前認真的看了看房間的號碼1427,
忽然有點2046的感覺。東不記得是第幾次進入這個號碼的房間,正如也不記
得將要第幾次進入小析的身體。東低頭想著,也許很多事情,發生之後就是應該
不記得。

  房間沒有開燈,裡面升騰著沐浴過後的水氣,還有女孩子赤身裸體時散發的
溫度,充滿迷亂的味道,宛若夢境。忽然從吵雜到寧靜,從現實到夢境的錯覺,
讓東有些恍惚,有些心不在焉。

  「奴兒給主人請安,奴兒謝主人寵幸。」小析跪在門後,頭頂在鬆軟的酒店
地毯上,黑亮的秀髮和翹起的臀部由彎曲的脊柱鏈接,白嫩的胴體上殘留著沐浴
過後的溫度。

  東覺得有些刺眼,並沒有理會,而是徑直的走向了窗邊的沙發,煙灰盅和鞭
子一白一黑的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東把頭轉向了窗外,透過白紗的窗簾看著外
面的物慾橫流,似乎已經忘卻房間內還有一個等待承歡的女孩。

  當你甘於等待時,就會覺得等待不會太久。

  「過來吧!」

  小析扭動著身軀爬到東的腳邊,並沒有抬頭。而是伏在東的腿上,就那麼靜
靜的依靠著。

  東欣賞、喜歡直到迷戀上小析,並不是因為小析的豐乳肥臀、能言善辯或者
才思敏捷,而是因為小析是一個懂得安靜的女孩,在該安靜的時候,小析沉默得
像一隻乖巧的小貓。懂得安靜的女孩已經不多,於是,東接受了小析,並迷戀上
了這種對安靜的享受。

  「脫了。」東說道。當然不是小析脫,從東進來之前,小析就已經沒有東西
可以脫了,就算是女孩的高傲也早已脫下很久。

  小析俯下身,用嘴巴拉開東皮鞋上的帶子。東喜歡三截頭繫帶的皮鞋,在東
的觀念裡,皮鞋和西裝一樣沒有休閒的概念。

  小析將皮鞋用嘴叼到門口,並排碼好,重又爬回到東的腳下。

  「繼續。」

  「是的,主人。」小析白嫩的雙手包裹住東的腳,反覆的揉搓和按壓。脫開
束縛後的腳,被溫暖柔嫩的感覺包圍,黏黏的汗氣也跟著摩擦漸漸地走遠。

  小析將東的腳抬起,用柔韌的舌頭從東的腳跟一路掃到東的大腳趾。一條濕
潤的痕跡自下而上的貫通了足底,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腳底竄到東的頭皮,東不禁
打了個冷顫,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散鞭對著小析的臀部抽了過去。

  直到小析的臀部呈現粉紅,東才放下鞭子,並點燃了一根煙。

  「賤人,又不記得了,舔足,要先舔腳踝內側。」

  「是,奴兒又犯錯了,奴兒以後記得,自己也要練習。請主人責罰。」

  東用鞭子把柄頂起小析的頭,盯著小析黑萌萌的眸子。小析的眼睛有一種霧
氣,一種迷夢般的霧氣,當你看著小析的眸子,你會發現你能忘記身邊左右的光
線,小析的眸子就如一個黑洞,將所有的光線吸去,更不要說是男人的魂魄。

  東的嘴角揚起一絲壞壞的笑容:「練習?你找誰練習?最近學會偷人了?」
東的笑容充滿了邪氣,每當東笑的時候,事情一般都比較麻煩了。小析曾說,東
對女人的笑容充滿了犯罪的誘惑,又怕又愛又無法逃離。

  小析的臉被東用鞭子頂起,眼神中充滿了恐慌又似乎是期待:「沒有,奴兒
不敢,奴兒用主人的鞋子練習,奴兒的心靈、奴兒的身體、奴兒的快感都是主人
的。」

  「晚了。」東說著,站起身,左手抓住小析的後頸,將小析的頭死死地頂在
地毯上,右手在小析渾圓光滑的屁股上摩挲。小析高聳的臀部讓東看著更像是一
顆心的形狀,是啊,誰能說得清當初設計那個圖形的人,靈感不是來源於此,誰
又能說得清,美麗的臀部不是動情的開始?

  「腿分開。」東冷冷的說道,東的手掌開始在小析的柔嫩的臀部上揮舞。

  肉體拍打的聲音開始在房間內迴響,中間夾雜著小析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似有似無的呻吟。當小析的臀部漸漸從雪白變為粉紅,再到赤紅的時候,東已經
看到,一絲明亮的、黏稠的液體正緩緩地從小析的兩腿之間流下。

  『親愛的小析,你終於回來了。』東在心裡說道。

     ***    ***    ***    ***

  回來了,離開他的第27天零6個小時,是的,他,而不是主人。

  雖然在他的面前,會不由自主的緊張,會不由自主的顫抖,會不由自主的躲
閃,會不由自主的自卑,但不在他身邊的時候,我還是會用他來作為稱呼。

  飛機沒有意外的落在跑道上,甚至連預期的顛簸都沒有,而我的心卻不禁開
始起伏,開始為一種期待而升騰。不許笑,是的,我想了。

  遇到他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剛剛步出校門的丫頭,而他還是一個一襲黑衣的
訴棍。向來對律師這個行業沒什麼好感,不過是巧言善辯、牙尖嘴利,拿著執照
的合法騙子。而當他出現的那天,我開始沉淪,沉淪得無可自拔。

  他很特別,我不是在為自己找藉口,他真的很特別,從來沒見過一個律師如
此沉默,從來沒見過一個律師在,卻又彷彿不在。莊嚴的法庭上,他似乎漫不經
心、似乎心不在焉,面無表情,卻又輕鬆自然;他的目光沒有焦點,而卻儼然是
那個世界的焦點。

  到他了。呵呵,這個貌似沉穩的傢伙,我想,也許他壓根就沒有充份準備,
或者又是一個將代理人的利益視作兒戲,只知道騙錢的訴棍。

  穩,真的好穩,不管他的舉手投足,還是他的遣詞造句,甚至於他發音的氣
息。一種超越年齡的穩重,一種違背常理的自然,彷彿對方所說的一切他都已知
曉,彷彿在開庭之前他已看到對方的失敗。

  不記得他說了什麼,只記得他的聲音很好聽,磁性、溫暖、冷酷、性感,各
種矛盾的詞彙和諧地糾纏著我的感官。那一刻,我知道我被震懾、被吸引、被征
服,甚至兩腿之間的隱秘處傳來了絲絲溫熱。

  「陳述完畢。」他依然面目表情的說著,而在坐下的那一刻,他將目光投向
了旁觀席上,本來與本案毫無關係的我。倒是我身邊的桃,一個大學裡就視他為
偶像的女孩,瘋狂地搖著我的胳膊。桃的嘴唇都要咬得發紫了,免得興奮的在法
庭上喊叫而被認為褻瀆法庭,當然,我知道她褻瀆的不是法庭、而是當庭已經在
腦海裡把那個他褻瀆了好幾遍。

  他終於有了第一個表情,一個壞得掉渣的微小笑容,壞得那麼徹底、壞得那
麼誘惑。那天我才知道,有些人的笑容不用嘴角,而用眼角就足以攝人心魄。

  一場與己無關的辯論,一場事不關己的官司,終於結束。離開的時候,我和
桃經過那輛後來頻繁出現在我腦海,充當了帳篷、睡床乃至於刑房的越野車旁。

  「一起吧!」他拉開車門,看著我。他的語言總是那麼簡練,當然也許這和
他說話是收費的有關係。『財迷。』我心想,身邊的桃子抓我胳膊的力氣使我想
起我還有個中醫骨科專家的舅舅,雖然他家的狗因為腿骨折而去世。

  為了避免和舅舅家裡的狗一樣的命運,我被綁架了,坐在車的後排。看著前
排的桃在他的身邊,興奮得就像私處插了兩根按摩棒。雖然那個時候,我還不知
道什麼是按摩棒,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想讓桃子插上兩根那麼邪惡。不過現在,
我覺得這種形容很貼切,因為,我試過。

  桃子後來有兩個星期沒和我說話,因為他下車的時候,只給了一張名片,而
那張名片塞到了我的手上。幾個月後,我明白了那是一張從地獄到天堂的往返年
票,VIP版。

  那天廣州的霧氣很大,一早的陽光夾雜著水汽鋪滿我充滿慾望的身體。他走
了,只留給我一床的粉色陽光。

  腦子很脹,身體很沉,我知道這是一晚癲狂縱慾的結果。

  經過?我不記得了。

  心情?我不記得了。

  原因?我不記得了。

  就算我記得,你在乎麼?

  忘記那些老套的故事吧,簡單點,我給他上了,這才是重要的。

  他快速的抽插,頂到了我的最深處,核心的快感快速的傳遞到大腦,四肢,
全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個細胞。我想抱緊他,我害怕他的離開,我想抓緊他,
永遠留在他身邊,他的身下。

  四週好像什麼都不存在,只有我們的喘息聲和我的淫叫聲。不記得時間,忽
略了週遭的世界,全身的細胞在一個個收緊後,又一次次放開。他律動的速度從
慢到快,好像剛好頂在了某一個點上,酸酸麻麻的又想躲開,又想更深入,更快
速,更大力。有股力量在凝聚,集中到下體的某個點,好像很多條小蟲擁擠去那
個點,在點的週圍蠕動,越積越多……我可以想像我當時高分貝的淫叫,或者是
慘叫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潮水夾雜著體內蠕動的小蟲一起噴出
體外。跳樓機降落的那種瞬間失重讓我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覺集中在了那一
個凝聚點上,一種釋放,一種徹底的發洩從身體內部傳達。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徹底的高潮,我控制不到自己,或者說,也沒有控
制,忘記控制。整個人都在漂浮的狀態,週圍只有一片空白,不記得自己喊了什
麼,叫過什麼,或許只是歇斯底里,更不知道到底噴出了多少液體,噴了多少次
液體。

  當高潮退卻,整個人好像被拔了氣閥的充氣娃娃癱軟在床上。我看見自己的
靈魂在天棚游離,似乎是微笑著祝福,又似乎是嘲笑著詛咒。

  靠在他的懷裡,靜靜的,感覺安逸,他扭過我的頭,看著我的眼睛,又一次
勾魂攝魄的壞壞的笑著:「給你個機會臣服於我。」

  『他媽的哦,這個時候的台詞不應該是,WAN(玩)你麼?』我在心裡暗
罵道,而不知道是性慾沖昏頭腦,還是面對他的笑我就是無腦的,正在罵人的我
竟然點了點頭。

  後來和桃子說了這個事情,當然,我說的是用講別人的故事的態度說的。

  桃子說:「哇塞,SM哦,玩臣服哦,刺激哦!」

  「SM?」我懵懂的問:「什麼來的?」

  「秋,雛兒啊?」桃子勾著我的下巴,像個流氓一樣的說。當然,後來我發
現,和他相比,桃子只不過是個偽流氓,哦,也叫偽S。

  「SM就是一種性變態,要折磨女人,收拾女人,直至弄慘女人才滿足的那
種。」桃子終於給了答案。

  而我卻更加困惑了:「那就是有病了?」

  「對,絕對的有病。」桃子狠狠的說著。

  哦,原來我有病了,因為,我竟然發現,我沒有抗拒,既使桃子說得那麼可
怕,說得那麼惡狠狠。

     ***    ***    ***    ***

  「他媽的,唐小析,你有病,你他媽的神經病!」桃一路衝回家裡,到了二
樓的臥房,衝口而出的就是這句。

  粉紅色的古奇被桃丟到玫瑰紅的床上,桃一屁股坐在床邊的梳妝台前。鏡子
裡的桃依然是一副不會梳頭的樣子,髮鬢紛擾,桃面微紅,酥胸起伏。喘了好一
陣,桃似乎仍不解氣,一滴淚水不經意的在左頰上滑落。桃抓起梳妝台前的一瓶
Dior魅惑狠狠地摔到牆上,淡紫色的液體在空中化作一陣雨霧,迷醉的香氣
剎那間在空間裡瀰漫,恍如瓶子中釋放出魔鬼扮作的妖豔女神,在空中徘徊。

  桃在這種氣氛中漸漸地恢復平靜,深陷在柔軟的床上,漸漸地走入半夢半醒
之間。

  桃的床上吊著一面圓形的鏡子,碩大的面積剛好等於床的覆蓋範圍,桃望著
鏡子中曲線曼妙、凸凹有緻的肉體,桃彷彿回到了那段懵懂的青蔥歲月。

  東在校園裡有兩個綽號:「冷漠殺手」和「理智超人」,東的波瀾不起、寵
辱不驚,讓一個又一個的少女為之芳心盡碎,但又有一個又一個的少女為之前仆
後繼。於是,武大珞珈山下的青草綠地間總會有那麼幾個學姐,拿著小店子裡買
來的啤酒,大喊著:「楚向東,我恨你!」一飲而盡。

  人有時候總是那麼奇怪,愛,只能默默的放在心裡,恨,卻可以那麼大方的
喊出來。於是,這眾多吶喊的恨,相反鑄就了東的金字招牌。桃最早知道這個名
字,就是通過這樣一種方式。

  「這溫度讓我安靜,燈的光讓我傷心……」桃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這首
簡迷離的《私人生活》一直是桃的至愛。

  「寶……寶貝,」老曹每次給桃打電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緊
張,不知是因為桃這個名字總是讓老曹想起女人的胸部,還是因為他每次給桃打
電話的時候都會想到活塞的偉大發明,「在哪呢?」老曹咽了嚥口水,補充道。

  「少廢話,這點能在哪?在床上。」桃的話有時候會很赤裸,就像有時候桃
也赤裸。

  「那……那……那我過來?」老曹更加緊張了。

  「你也不問問我在誰的床上?要來就快,老娘正火著呢!」

  老曹又咽了嚥口水,調整好呼吸,終於擠出一個字「哎」。

  23分鐘之後,老曹來到桃在碧海銀灣的複式公寓前。老曹在門口正了正領
帶,還努力的收了收肚子,以免兩個扣的西裝爆開。體面地按門鈴對老曹來說是
個體力活,因為老曹正對著門的時候,肚子已經頂在了門把手上。

  老曹清了清嗓子,用帶有嬰兒肥的右手向那個櫻紅色的、傲然挺立的門鈴摸
去。老曹的手一邊伸展著,一邊想著:這個門鈴的按鈕好像桃的乳頭,嬌小、殷
紅、圓潤、挺拔。

  正在老曹胡思亂想的當兒,門開了,隨之而來,一陣濃郁的、尖銳的香氣,
如同千萬個妖冶的精靈鑽進了老曹的鼻孔,調皮地在老曹的鼻子裡拉扯著鼻毛。
老曹的鼻子一陣瘙癢,嘴巴呈現李陽英語的狀態,逐漸的擴張。一個圓圓的、紅
紅的肉洞在桃的面前膨脹,紫黑色的舌頭還不安的向上翹立,二鍋頭、五糧液、
三溝子、芝華士、人頭馬……等各色液體的味道如鬼魂般飄逸出來。

  「啊~~啊~~啊~~」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終結了老曹的嘴巴反向包圍自己頭部的意圖。老
曹不但沒有感覺到慍怒,相反這一巴掌的熱量似乎傳到了老曹那個短小但粗大的
肉團上,肉團一陣輕微的悸動,似乎還有點液體滋潤出來。

  「想放屁,死遠一點,少在老娘這污染空氣。」桃子恨恨的說。

  桃子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睡衣,裡面真空的,就那麼站在門口,站在老曹的面
前。老曹的視線不由得從桃怒火直射的眼睛,逐漸劃過白皙的脖頸,按摩過清晰
的鎖骨,游弋過傲人的雙峰,順著平坦的腹部直接來到了那黑幽幽若隱若現的草
原,在那個神秘的三角地帶久久不願離去。

  「沒,沒,呵呵,鄉下人,沒習慣這味道。」老曹揉著鼻子,笑嘻嘻的說:
「我那個,那個……」

  沒等老曹的第三個那個擠出來,桃子已經抓住老曹的領帶,如同拖著一隻肥
豬進到了房間內。老曹一路趔趄還未站穩,桃子又一個反手把老曹甩到了鬆軟的
沙發上。柔弱,是柔弱,相比老曹的體重來講的沙發,無奈地發出一聲呻吟。老
曹剛想半立起上身,桃已跨坐在老曹的中部,桃子的兩腿之間已經氾濫成災,私
處頂著老曹半硬半軟的帳篷,只是輕輕的一擦,在老曹黑色的西褲上畫出一條光
亮的水線。

  「不是,桃子,我那個……」老曹還想掙扎。

  「你哪個?那個?」桃子迷離著雙眼,扭動著腰身,雙手漸漸地攀上老曹飽
滿的胸部(是很飽滿)。「嘩……」老曹襯衫的釦子散落一地,一堆肥肉歡快的
跳躍出來。

  「操,意大利啊!」老曹驚呼著。

  「操?操意大利?那你選……操意大利還是操我?嗯~~」桃子把嘴巴貼在
老曹的耳朵上輕輕的說著,似乎很近,似乎很遠。溫熱輕柔的氣體在老曹的耳邊
進出,老曹的心臟明顯在加速,老曹的身體明顯在發熱,老曹的意識開始模糊。

  老曹是個好哥哥,因為老曹通常都聽小弟弟的。

  「操你,操你,我要操你。」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說著。

  「操我?哈哈哈哈~~」桃子仰起頭狂笑著,散開的長髮遮蔽著燈光,驕傲
的胸部在老曹的面前形成山谷,兩顆小豆豆讓老曹又想起了門鈴的按鈕。老曹知
道,原來那個按鈕通往的是慾望。

  狂笑過後,桃子忽然俯下身,緊緊抓住老曹的頭髮,把老曹的頭拉向自己,
又用自己柔嫩、豐滿性感的唇吻上老曹的兩片肉呼呼的嘴巴,老曹被一陣濕潤、
溫暖、芳香的感覺包圍。桃的吻霸道、豪氣,老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要
被這個妖孽吸出去一樣。當四唇分離的時候,老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彷彿重又
回到人間。

  還沒等老曹回過神來,一個響亮的耳光在老曹的耳邊炸響。桃子用左手卡著
老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說,楚向東是混蛋,是傻逼,是他媽的大傻逼。」

  「東哥?」老曹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啪!」桃子毫不客氣的又一個耳光搧過去:「不許叫東哥,叫混蛋東,流
氓東。」

  「否則……」桃子繼續用左手按著老曹的脖子,右手釋放出了老曹的肉棍,
一邊摩挲,一邊用手指尖輕輕的從根部刮過:「你今晚就硬著等吧!」

  老曹秉承了「好哥哥的作風」,堅決的說道:「操他媽的混蛋東,傻逼東,
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

  這次的耳光更狠,老曹已經看到幾個星星在眼前打轉,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的
頭上已經出現了光環?成了小天使了?

  「在老娘這不許自稱老子。」桃子的眸子彷彿兩把刀子,將老曹死死地釘在
了沙發上。

  「嗯,嗯,我錯了,娘你放過我吧,兒子好難受了。」老曹的口水不禁的在
嘴角流了下來,因為,桃子妹妹的口水已經流淌到了老曹的弟弟上。在一個男人
和一個女人,為了一個不在場的男人爭執的時候,似乎他們的親戚表現得更為融
洽。

  桃子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得淫蕩、笑得蒼涼,桃子用手引導著老曹柔軟的、
粗粗的雞巴進入了自己早已濕潤的肉洞。桃子滿足了、充實了,至少是此刻、至
少是身體。

  老曹的肉棍在桃子體內進出著,桃子扭動渾圓的臀部在老曹的身上摩擦著。
也許簡單的動作,帶來都是簡單的快樂,也許快樂原來就如這簡單的動作一樣簡
單。

  快感在積累,心靈在飄逸,在瀕臨高潮的那一刻,桃子的肉洞似乎一下子變
成了小孩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不規則、無法控制的律動越來越頻繁,老曹的肉棍
似乎也在瞬間膨大,甚至暴漲,為桃子最後的高潮而竭盡全力。忽然,桃子狠狠
地捏住老曹的兩個乳頭,扭捏到變形,桃子的仰天尖叫和老曹殺豬一般的嚎叫彷
彿刺破了天空。

  「楚向東,我恨你。」桃子無力的趴在老曹身上,幽幽的說道,左頰的淚水
再次無聲滑落。

     ***    ***    ***    ***     

  「哦,恨我。好的,先排隊。」東淡淡的說道。

  「是,是,就她那個賤樣,想恨我們東哥,她也配?」電話的另外一邊,老
曹一邊點著頭、哈著腰,一邊恨恨的說著:「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個好東西,吃裡
扒外的貨,他們還不信。你看看,你看看,我怎麼說來著?」

  老曹喋喋不休的說著,東的眉頭開始逐漸皺了起來,「還有事麼?」東的聲
音有點冷。

  「哦,沒了沒了,就是看她沒安好心,提醒提醒您。」老曹知道,這次的電
話該結束了。心想,我死去的意大利襯衫,老子也為你報仇了。男人就是如此,
當從一個女人身上下來之後,就會想到值與不值,在沒上去之前,卻覺得那個女
人就是全世界。

  東的眼神閃過一絲失落,不過,這並不會很久。

  「他還有臉說別人吃裡扒外?」一個柔柔的聲音從東的胯下傳來,別誤會,
東的小弟弟還是正常的。虹姐從東的胯下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銀色的線,跟
著虹姐抬頭的動作漸漸地拉長、拉長,最後變成垂下的一滴掛在虹姐的嘴角。小
弟弟從溫暖到清涼的感覺,把東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虹姐伸出舌頭,性感的清理了嘴角那滴性感的晶瑩,繼續跪在東的兩腿之間
說:「東子,老曹那個王八蛋最近可是和老狐狸走得很近。雨琴已和我說過幾次
了,說老曹不止一次的和老狐狸在銀海那邊鬼混。還有幾次,包了銀海KTV的
套間玩了個徹夜。你自己要長心眼。」

  「嗯,我知道。」東還是沒有表情,他的那一絲落寞也早已轉瞬即逝:「小
可最近怎麼樣了?」

  虹姐的眼神似乎瞬間失去了光彩,剛剛直立起來的身子又矮了下去。虹姐把
頭側枕在東的大腿上,用手扶著東的堅挺,一邊輕輕的套弄,一邊用舌頭輕輕的
掃過。

  「我這輩子,就算是造了這一次孽吧,也夠了。」虹姐的聲音幽幽的,似乎
從那段不堪的過往傳來。

  「東子,我知道你算計得精,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不過這次項目的
事情,老狐狸盯得也很緊。老曹又做你的行政主管,什麼事都要過他那,你可要
千萬盯住了。當初,老曹因為上了老狐狸的女人,被你從老狐狸那裡撿回來。你
覺得是救了他,他可是認為,以你當時的境地,他是來幫忙的,你至少給個副總
呢!這些年你公司起來得不容易,老曹心裡可是更不服氣呢!」虹姐就那麼跪趴
在東的腿間平靜地說著,東沒有言語,但是東的小弟弟卻調皮的用愛液在虹姐的
臉上塗抹著。

  「虹姐,虹姐!」一個充滿陽光的聲音由遠及近,未及虹姐反應,包間的門
已經被推開,一個清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曼妙的身材映著背後的光線,讓東的
眼睛有一點朦朧恍惚的感覺。

  「東……東……東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這兒。」

  「死人了?大呼小叫的,還是你個騷屄被強姦了?」虹姐一臉慍怒的說道。

  「對不起,虹姐,是小可。小可說,你再不把錢匯過去,就帶人來砸店。」
女孩的胸部起伏的節奏有點凌亂,但是女孩的思路並沒有亂。

  東看著女孩看著自己私處的眼睛,心想,這個女孩有點意思。

  「知道了,滾!」虹姐顯然對被人看到自己跪在一個男人的兩腿之間的樣子
還是有所介懷的。

  「沒事吧?」東看著這個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少婦,鮮有的溫和的說道。

  「能有什麼事兒,又不是第一次了。這幾年,她有幾次有事是和我說的?一
律都是外人告訴我。除了要錢就是回家拿衣服,否則看都不看我。」虹姐的眼角
不僅有些濕潤,呼吸也不是很平穩。

  東默默的伸出手,在虹姐的頭髮上撫摸。虹姐觸動了東心裡最柔軟的一環,
一個母親,一個委曲求全的母親,一個為了兒女放棄了自己的母親。東的心裡似
乎有一塊冰在溶化。

  虹姐的抽泣漸漸地平息,東又指了指門口,說:「那這個呢?沒事吧?」

  虹姐順著東的手指看了看,氣呼呼的說:「能有什麼事,個死丫頭片子。看
就看到了,老娘就是騷貨,就是給男人幹的,老娘的屄這些年少了男人操了?怕
人看就不挨操了?我看這個死丫頭片子也沒少給男人幹。」女人就是如此,一旦
從悲痛中緩過神來,就會有一股更狠的韌勁展現。

  東不禁被虹姐情緒的反覆逗笑了,他抓著虹姐的頭髮用力地向後一拉,虹姐
的頭立即揚成一個直角。東壞笑著,直視著虹姐的眼睛:「騷母狗,又在我面前
自稱老娘了?」

  東的眼神似乎直接穿過了虹姐的身體,眼神裡邪惡的火焰立即將虹姐溶化,
虹姐的臉上不禁迅速的被一片紅暈瀰漫。一秒前還在強悍的一個潑婦,轉瞬間變
為一個柔弱的女人。東深深的喜歡虹姐這個特點,只要一被調教,虹姐的臉就可
以迅速的轉為紅色,呼吸立即可以急速,胸脯的起伏會明顯的加劇。

  東沒有折磨虹姐太久,用眼神逼視了一會,感覺虹姐呼吸中的炙熱已經打在
臉上,就用左手繼續拉著虹姐的頭髮,把白嫩的脖子拉扯到最長,直至看到脖子
上的靜脈。東就像一隻吸血鬼一樣,將嘴巴狠狠地印在虹姐的脖子上。

  東的嘴將虹姐脖子上的嫩肉吸進去,又用舌頭挑撥,還將牙齒恰到好處的劃
過虹姐的皮膚。右手緊緊的按住虹姐的背部,在虹姐的肩膀上用力地按摩,又逐
漸順著脊背摩擦,慢慢地移到虹姐的豐臀上。虹姐的臀很柔軟,東從大腿根部抓
住虹姐的臀瓣反覆的揉弄著,虹姐真絲的裙子讓那種順滑感從東的指尖、手心一
波波的傳遞到大腦皮層。

  東的舌頭和嘴巴並不停頓,在手上的動作繼續的同時,東的舌頭和嘴巴按照
鎖骨、脖頸、耳背、耳垂的次序反覆的循環,東男性的氣息緩慢而強勁地深入虹
姐的耳朵。虹姐彷彿是一個女鬼,重又得到男人的陽氣,全身的細胞都被調動起
來,身體逐漸發軟發熱。

  當東的手順著虹姐的兩臀之間來到大腿根部,向上輕柔而堅決的一頂時,虹
姐終於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啊~~東子,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幹
我……」虹姐迷離的眼神、夢囈一般的語言足以讓每個男人從人類變為野獸。

  但是東並不著急,他更加用力地抓住虹姐彎曲的長髮,將虹姐的頭拉得更加
靠後,用嘴巴含住虹姐乳房的上緣,在豐滿的肉球上用舌頭掃過,同時,右手的
食指和中指併攏在虹姐柔嫩的小穴門後畫圈。

  「叫什麼?欠操的浪貨!」東邪惡的發問著。

  「哦……爸爸,我的親爸爸,幹浪女兒吧!浪女兒的騷屄癢了,想要您的大
雞吧了。」虹姐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水汽,幾絲頭髮粘在額頭和鬢角,輕微的紛擾
中,帶著成熟的性感。

  東滿意的笑笑,不再壓制自己的慾望,他把虹姐從地上拉起來,拽著頭髮,
推到床邊的沙發上:「跪好,屁股翹起來!」

  虹姐乖巧的跪在沙發上,上身俯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抓著沙發背的頂端,塌
腰、挺臀、分腿,一氣呵成。東看著眼前跪趴成倒下的「S」形的女人,黑色真
絲的旗袍包裹著成熟風韻的肉體,高聳的臀部肉感、豐盈,雙腿之間黑色鏤空的
底褲已經被愛液濕潤,在窗外灑進來的陽光下反射著淫蕩的光澤。

  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手輕輕的放在虹姐的臀部上撫摸,忽然,東掀起虹
姐旗袍的下襬,在虹姐粉嫩的大屁股上咬了下去。虹姐的手用力地抓緊,一陣痛
並快樂的感覺彷彿直接釘入腦海。虹姐咬著牙,不禁在齒間倒吸一股涼氣,腿間
的液體再一次洶湧而出。

  東一隻手按在虹姐的腰上,一隻手把虹姐的內褲褪到大腿的一半,用手揉了
揉虹姐濕潤的陰部,一種淫靡的味道散滿小小的包間。

  「自己分開!」東命令道。

  虹姐把手伸到身後,用力地分開自己的臀瓣,濕透了的陰道被虹姐用力地分
開,兩片陰唇之間還拉出了幾條漂亮的銀絲。一個散發著溫熱、散發著濕氣、散
發著女性味道的陰戶呈現在東的面前。

  東用自己堅挺的陽物在入口處徘徊了幾次,用圓潤飽滿的龜頭與紅色的陰蒂
做了幾次摩擦接觸,但依然並不進入。虹姐不由自主地繞動腰肢、扭動臀部,追
逐著即將帶給他快樂與滿足的肉棒。似有似無的接觸,若即若離的感覺,讓虹姐
既是癡迷,又是怨恨。

  「好爸爸,快給女兒吧!幹女兒吧!女人要被你折磨死了。我的親爸爸,可
憐可憐我,操我吧!」虹姐終於按捺不住的乞求著。

  「告訴我,你是什麼?」東,總是那麼的得勢不饒人。

  「我是浪貨,我是騷屄,我是母狗,我是給男人玩的賤屄。」虹姐的聲音中
似乎都已經帶有哭腔。

  東淡淡的說道:「不夠。」

  「我……」虹姐剛一開口,東的堅挺肉棒就刺破了虹的柔嫩,長驅而入、一
送千里,直到頂端。

  「啊~~」虹姐一聲長嘯,雙手再一次抓緊,全身的肌肉為之緊繃,頭皮下
面一股電流迅速蔓延,上牙將下唇死死咬住。良久,虹姐終於軟了下去,並從身
體深處長出了一口氣。

  東沒有再猶豫,也沒有再給虹姐喘息的機會,一連串有力、深入的抽動開始
連續不斷地在虹姐的體內貫穿,肉體和肉體的撞擊聲規律的響起。虹姐豐滿的身
體在風浪中如同一葉小舟,顛簸起伏,幾將傾覆,一串串像呻吟、像慘叫、像夢
囈的聲音在虹姐的嘴裡飄逸而出。

  兩人沉浸在慾望的世界中,忘記現實,拋開所有,抵死纏綿。

  當東抵住虹的花心,深入地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之後,兩人都不由得攤在
了沙發上。東壓在虹姐汗漬漬的後背上,撫摸著虹散開的秀髮,聞著女人高潮過
後滿足的味道。一切都是靜靜的,空間中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難得的時刻。

  「東子,我這輩子已經有過不少男人,但是我在意的不多。這次的項目,你
真的要小心,老狐狸和老曹也許已經聯手了。」虹姐輕輕的說著,不禁眼眶又濕
潤起來。動情的女人,不但會熾熱如火,也會柔情似水。

  「放心,我已經看透了。」東的話裡滿是悲涼。

                (待續)
2014-1-17 16: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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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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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閣下是否本篇原作者?




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14-1-17 17: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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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憶我們一起的似水流年

作者:S似水流年S
2014/01/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謝謝轉碼、排版,內容經修輯後已上移至主題。

--Admin
2014-1-17 17: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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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似水流年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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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最長笨象 於 2014-1-17 17:25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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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閣下是否本篇原作者?
是在下拙作,您见笑了。

謝謝發表原創文章,積分奉上以資鼓勵。

--Admin
2014-1-17 21: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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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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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棒的一篇文章,我很喜歡。

  每個人都有病,僅不過沒展現出來而已。我在文章中,看見了所有角色的情
緒,直白地。

  其中,我偏愛小析。就如同她的個性,安靜。

  前兩年,台灣有部挺紅的偶像劇,它的片頭曲唱著:

  「你說你要自由我給你自由 你說你要安靜我安靜的像宇宙。」

  這短短的歌詞,道盡許多男人對心目中女人的定義。

  或許,這就是我喜愛這個角色的直觀吧!

  然這篇文章小小的遺憾,在於行文的邏輯,或是排版編寫的故意,還是令有
其他的打算,我不清楚。

  像是這段:

  「這個長164公分的身體,名字叫桃,QQ名字桃之妖妖,是的,很俗,
但很貼切。東捏著煙屁股,向後靠了靠,因為東知道,桃是個不會梳頭的女孩。
桃的頭髮不管多麼的油量和整齊,但總會有一縷青絲在整齊的隊列中不安分的跳
出來,婉轉旖旎直指桃的帶有陰影的事業線,又或者桃在你身邊為你指出一些合
同、策劃要點的時候,桃的頭髮總會不經意間的擦過你的耳邊、脖頸、後頸、手
背等等,你身體合法露出的敏感地帶。聰明的女孩,連非水溶性蛋白都散發著智
慧。」

  給我有種把攪混的感覺。

  好比美味的食物,被全部倒在一起。
  
  如果改成這樣,會不會有比較好的感覺呢?

  「這個長164公分的身體,名字叫桃,QQ名字桃之妖妖,是的,很俗,
但很貼切。

  東捏著煙屁股,向後靠了靠,因為東知道,桃是個不會梳頭的女孩。

  桃的頭髮不管多麼的油量和整齊,但總會有一縷青絲在整齊的隊列中不安分
的跳出來,婉轉旖旎直指桃的帶有陰影的事業線,又或者桃在你身邊為你指出一
些合同、策劃要點的時候,桃的頭髮總會不經意間的擦過你的耳邊、脖頸、後頸、
手背等等,你身體合法露出的敏感地帶。

  聰明的女孩,連非水溶性蛋白都散發著智慧。」

  簡單的分隔,我認為可以讓文章更顯出其活力與意境。

  且不得不說,作者在段落的部分下了不少功夫,我覺得非常漂亮。

  成功的讓文章完美的切割,去分述不同人物,不同情緒的角度,且沒有混亂
的感覺,真的很棒。

  期待後續佳作!
2014-1-18 1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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