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_jay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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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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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嬌妻(10-12)
忍辱嬌妻
作者:r-jay
2011/05/12首發於:SIS,同步次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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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如意之處還望大家見量,並指出,定當不斷完善,如果覺得還可以
就支持下,回個帖,大家的回帖是創作的動力。謝謝!
文中所有地名和人名均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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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這幾天紫琪一直穿梭在家和醫院之間,又是送湯又是送飯,那體貼的程度真
的讓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以為她就是老周的老婆,這樣也引起一部份人在背後議論
紛紛。
幾個上年紀的護士聚在一起,有的說:「怎麼一個這麼年輕的女人會跟上這
麼一個老頭?這年頭真是的,有幾分姿色的都去傍大款了,真是不要臉!」
還有幾個年輕的男醫生也說:「現在這年代,漂亮的女人都被富二代和官二
代包了,還有一些為老不尊、有財有勢的大官、大款;哎……像我們這種自力更
生、沒財沒勢的能怎麼辦?長得人模人樣的女人都不把我們看在眼內了。」
……
「老公,今天頭還暈嗎?」紫琪問。
「今天一早起來發覺好了很多,應該差不多好了。」老周說。
「今天天氣好,我陪你到外面曬曬太陽好嗎?」
「嗯,在這裡悶了幾天了。」
「要麼我明天拿一些你最喜歡看的戲曲過來給你解悶。」
「我現在最喜歡看的就是你。」老周嬉皮笑臉地說。紫琪淺淺一笑,那笑容
裡夾雜的更多是無奈。紫琪扶著老周走出了病房,往樓下的小花園走去。
在等電梯的時候,紫琪的目光一直落在對面走廊的深處,一個小男孩正獨自
坐在走廊的板凳上面,靜靜的。老周病房所在的一層樓,中間是大堂,樓梯和電
梯都是在大堂,大堂左側是兒童留院部,右側是私人病房。連續三天,紫琪都留
意到在這個小孩,而每次看他都是獨自一人的。
「耀輝有打電話回來嗎?」老周坐在花園的石凳上感受著柔和陽光的溫暖。
「昨晚上打了。」
「你沒跟他說我進醫院了吧?」
「當然沒有,他問起你,我說你睡了,一切都安好。」
「嗯,好,別讓他分心,男人啊,最重要就是事業。」老周滿意地說。
「老公,我……」
「怎麼了,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吧,吞吞吐吐的幹嘛呢?」
「我……我想今晚回家探望一下我爸和我弟。」紫琪說。
「你爸叫你回去的嗎?」老周深呼吸一下說,表情明顯不悅。
「我回去吃頓飯,看看他們就回來的了。」紫琪連忙說。
「真的就這麼簡單嗎?你不會又……」老周不屑地問。
「別說了……」紫琪聲音有點顫抖。
「那你明天才去吧!」老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近來見到紫琪委屈的樣子就會
心軟起來。
「真的?」紫琪有點疑惑地問。
「嗯,不過去之前你要先來看我。」老周說。
「嗯,謝謝老公!」
「今天晚上你就不用過來陪我了。」
「嗯!」
……
紫琪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來到大堂的時候,眼光不禁又看向了
走廊的盡頭,小孩依然坐在走廊盡頭的板凳上。善良的紫琪忍不住悄悄走過去,
她看到小孩坐的地方正對面的房間原來是小孩活動區。
紫琪走到小孩旁面坐了下來,「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紫琪溫柔地問
道。
小孩膽怯地看了看紫琪,可能被眼前這個女人的溫柔笑容感染了,小聲說:
「我叫李添福。姐姐好!」
「小添福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啊?」
「我爸爸叫我在這裡等他回來。」
「你爸爸去哪裡了?」
「爸爸說只要他回來了,就可以有錢給我治病了。」
「小添福得了什麼病啊?」
「醫生說是心……病。」一臉稚氣的小孩子嘟著小嘴回答,雖然臉色有點蒼
白,但也沒有蓋過他那天真爛漫的孩子氣。
「小添福為什麼不進去玩啊?」
「我怕爸爸回來找不到我。」
「呵呵,姐姐在這裡幫你等爸爸,你進去玩好嗎?」
「真的嗎?謝謝姐姐。」說著小孩子就跳下了凳子走進了活動區,「如果爸
爸來了,記得叫我哦!」小孩子還不忘回頭再叮囑一句。
「行了,去吧!」看著孩子在裡面玩著玩具,紫琪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舒暢了
起來。
「他能聽你的,真厲害啊!」此時一護士手裡拿著一盒飯走到紫琪傍邊坐了
下來。
「你好。小添福挺聽話的啊!」紫琪說。
「他是太聽話了,每天就在這等他爸爸回來,但我想應該不會回來的了。」
護士一臉無奈地說。
「怎麼回事?」紫琪驚訝地問。
「這孩子患的是先天性心臟病,十天前他爸爸帶著他來求醫,治療費大概十
三到十五萬左右吧!他爸交了兩千塊的押金,然後就離開了。」
「不會吧?」紫琪不敢相信地問。
「孩子說他爸爸去賺錢去了,叫他在這裡等。孩子天真才相信,我們都不相
信,這幾天醫院都停止了用藥了,他吃的飯都是我們幾個同事輪流給他買的。」
「那不用藥,孩子的病怎麼辦?」紫琪關切地問。
「只要孩子不做什麼激烈運動,一時半刻是沒事的,但如果不做手術的話,
可能活不到明年春天。」護士說。
「那他爸爸真的不回來怎麼辦啊?」其實紫琪自己也是護士,她早清楚醫院
的規矩和做法,但還是忍不住要問清楚。
「也沒辦法啊!只能送他去福利機構,看人家有沒有能力幫他了,畢竟十幾
萬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不是小數目啊!而且聽說他們是在貴州的農村出來求醫的,
怎麼承擔得起這筆費用?」護士說。
紫琪此刻心情很是忐忑,眼睛紅紅的,這實在太可憐了。
「添福,吃飯了!」護士對著裡面喊。
小孩子出來,接過護士的飯就吃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醫院速食,但對於這
小孩子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你看你,吃到滿臉都是了。」紫琪眼睛依然紅紅的,邊說邊拿起紙巾給他
擦臉。
「這孩子晚上都是睡我們護士站,醫院把床位都收回去了,我們也覺得挺可
憐的,可是醫院有醫院的規矩,我們都愛莫能助。」護士也歎了口氣。
「總之現在這社會,生不容易,死也不容易!好了,我去做事了。」護士站
起來要走。
「你忙你的吧!」紫琪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小添福。
「添福,吃完飯記得別亂跑哦!」護士囑咐小孩。
「知道了。」小孩稚氣的回答著。
等小孩子吃完飯,紫琪繼續跟他聊天,她想從小孩的口中知道多一點情況:
「小添福,你今年幾歲了?」
「四歲。」
「小添福,你媽媽呢?」
「爸爸說媽媽是壞女人,她不要我們了。」小孩子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裡充
滿了仇恨,很明顯這是受了他父親的引導。
「那你一直跟爸爸一起生活嗎?」
「嗯,還有跟奶奶和爺爺生活。」
「你爸爸做什麼的啊?」
「爸爸很厲害的,他會種水稻,還會種地瓜,總之能種出很多好吃的。」孩
子一臉自豪地說。
這些聽在紫琪心裡,每一句都像刀割一樣讓她心疼。聰明可愛的孩子都對自
己的父母有一種崇拜敬仰的心理,都覺得自己父母的形象是光輝的,可是在這孩
子心裡,父和母是兩個極端。從他的話和說話時候的神情,紫琪相信這樣的爸爸
是不會離自己的孩子不顧,可能只是暫時沒辦法湊到錢。這不能怪誰,要怪就只
能怪這個社會,這個社會讓人變得金錢至上,不近人情,變得越來越自私自利。
紫琪感覺自己也餓了,但她又不想離開這孩子,生怕這孩子沒人照顧,她想
了下,對小孩子說:「不如姐姐帶你出去玩好嗎?」
「但……我要在這裡等爸爸。」孩子低頭說。
「我跟護士姐姐說一下,如果你爸爸來接你就馬上打電話給我,我就送你回
來好不好?你看,姐姐有手機,你爸爸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的。」紫琪邊說邊
拿著手機在孩子面前晃了晃。
「真的嗎?」孩子疑惑地問。
「當然是真的了。」紫琪溫柔地說。
「那好吧!」
「添福乖!」紫琪摸了下孩子的頭。紫琪領著小添福到了護士站,跟剛才的
護士說了下情況,並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護士見孩子反正沒人照顧,而這善良
的女人也不像是壞人,而且她還是那高級私人病房的老頭的老婆,應該不會出什
麼問題,就答應了。
……
「你坐在後面,別亂動啊!」紫琪讓小男孩坐到自己的黃色「甲殼蟲」的後
座。
「姐姐的車好舒服哦!要是爸爸都能坐就好了。」孩子天真地說。
「呵呵,等你爸爸來接你了,我讓你爸爸也一起坐好嗎?」
「好,謝謝姐姐!」
「姐姐現在要先去吃飯,等下請你吃雪糕好不好?」
「好!」
……
紫琪領著小孩進了一家西餐廳,看上去像是母親帶著孩子去吃飯,但看上去
這「母子」又顯得有點不是很「諧調」,因為紫琪穿著時尚、大方、高雅,而小
孩穿的卻是不是很合身的粗衣麻布。
紫琪給孩子點了一份普通的三色雪糕已經讓孩子高興得手舞足蹈,在這個年
齡段的孩子,應該是生活在父母的關懷下無憂無慮才對,但眼前這小孩卻讓人多
麼的痛心。
「小添福還想要什麼嗎?」紫琪問。
「我可以再要一個雪糕嗎?」小男孩問。
「你吃得完嗎?小傻瓜。」紫琪孩子氣的說。
「我想留給爸爸吃。」
「呵呵,雪糕吃不完會溶化掉的,不能留給爸爸吃的,等爸爸來了,姐姐再
請爸爸來吃,好不好?」
「嗯!」小男孩抖擻地回應。
「呵呵,小添福真乖。」紫琪摸了一下小男孩的頭。
「姐姐,我爸爸叫我福兒,你也叫我福兒好嗎?」
「呵呵,好,姐姐以後就叫你福兒。」
小孩回應紫琪一個天真燦爛的微笑。
「等下姐姐帶你去買衣服好不好?」
「我有衣服穿了。」
「傻瓜,有衣服也要多買兩套來換的嘛!」
「那好吧,謝謝姐姐!」
「福兒真懂禮貌,快吃,吃了我們去買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
(十一)
無論生活在什麼環境下成長,孩子的本性還是天真爛漫的,紫琪帶著孩子在
百貨商場買了衣服和玩具。眼前一切對於這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孩子都充滿了新鮮
感,都充滿了吸引力,孩子原本眼裡隱藏的淡淡的憂愁,現在好像不見了蹤影。
歡樂的時光往往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就到了傍晚時分了,當紫琪拿著幾袋東
西拉著孩子的手走出百貨商場的時候,街上已經是霓虹閃爍了。
「吃完飯姐姐就送你回醫院,好嗎?」紫琪問。
「好。」小添福說。
紫琪開著車想找一家好點的餐廳讓孩子吃點好吃的,但沒多久她發現坐在後
座的小添福趴在座椅上睡著了,睡得很香很甜。可能近來無依無靠的生活已經使
得小小的心靈承受了過多的壓力,此刻在紫琪的關懷下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紫琪從後視鏡上看著幼小的身軀,心裡不忍再讓這麼小一個孩子獨自在異鄉的醫
院渡過漫長的夜晚,於是直接把車開回家,決定讓孩子在自己家睡一晚,好讓孩
子感受一點家庭溫暖。
紫琪把車停好,抱著熟睡中的孩子回到家裡,把孩子輕輕放到沙發上,找了
張毯子幫他蓋好,一個完美的賢妻良母形象。然後換了一身居家服,紮起了頭髮
到廚房去做飯了。
「嗚……嗚……」飯差不多做好的時候,紫琪突然聽到客廳傳來小孩子的哭
聲,於是放下手上的事馬上走了過去。
「怎麼了?」紫琪抱著正躺在沙發上哭的添福。
「姐姐,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怕。」
「傻瓜,這是姐姐家裡,不用怕。」
「嗚……」
「別哭,別哭,姐姐正在在做飯給你吃呢!」
「我醒來不見你了,好怕哦!」
「呵呵,姐姐在,姐姐就在廚房,不怕,不怕。你起來自己在這裡玩,姐姐
給你開個電視看,飯很快就做好了。」
「嗯。」
……
桌子上擺放著幾個家庭小菜,香氣四散。
「福兒過來,洗手吃飯了!」紫琪溫柔地叫喊。
小添福跑到紫琪面前,紫琪把他抱起來到洗手盤前把手洗乾淨,然後坐下來
吃飯。
「要我餵嗎?」
「不用,我自己吃。」
「真乖,慢慢吃,別急。」
「好好吃!」
「那多吃點。」紫琪一個勁往小添福的碗裡夾菜。
「姐姐,你也吃。」小孩從自己碗了夾了塊肉遞給紫琪,「福兒真乖。」紫
琪低頭用嘴接住。
「吃完飯就洗澡,然後講故事給你聽好不好?」
「好。」
紫琪微微一笑,感覺這孩子特別懂事,特惹人喜愛。
……
「姐姐,你的洗澡盤好大,而且還會噴水,好舒服哦!」小孩一臉稚氣的驚
歎道。
「呵呵,那就讓你多玩一會吧!」紫琪蹲在按摩浴池旁邊幫小孩擦著背。
「姐姐,你的房子好漂亮。」
「是嗎?那以後姐姐多帶你回來玩,好嗎?」
「好啊!好啊!」小孩興奮地拍打著水,濺濕了紫琪的衣服。
看著小孩子沒有中午時候的憂愁,換來的是孩子應該有的歡樂,紫琪會心地
笑了。
……
在客房的床上,小孩子安靜地躺著,紫琪靠在床邊給孩子講著故事:「從前
有個老頭兒和他的老婆住在藍色的大海邊,他們住在一所很破很舊的泥棚裡面整
整有三十三年這麼久了,每天老頭兒就到大海邊撤網打魚,而他的老婆就在家裡
紡紗結線……」
故事還沒講完,小孩子已經睡著了,紫琪輕輕的幫孩子蓋好被子,然後走出
了房間,關上房門,走到了自己的房裡,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是紫琪嗎?」電話那頭傳來一把滄桑的男人聲音。
「嗯,爸爸,是我,我明天回來看你。」
「你怎麼差不多一個月都沒回來了?」
「近來比較忙。」
「明天是一個人回來嗎?」
「是,耀輝出國了。」
「嗯,我也聽小剛說了。你明天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晚飯前吧!」
「小琪,你很久沒有單獨一個人回來了,爸爸想你了。」
「嗯。」
「小琪,你怎麼好像有點心事,不愛說話了。」電話那頭疑惑地問。
「沒,沒什麼,可能太累了。」紫琪辯解道。
「明天……明天能早點回來嗎?」
「我……」
「能上午就回來嗎?爸爸想你了。」
談話的氣氛有點尷尬,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嗯,我儘量早點吧!」沉默了片刻後,紫琪還是答應了。
「小剛6點就下班回來,你最晚不要超過4點回來,好嗎?」
「嗯。」
掛了電話,紫琪拿著電話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呆,然後洗澡去了。
……
水從花灑輕柔地噴灑到雪白的粉頸上,再往下流淌,蔥瑩玉白的手指在粉頸
上輕輕地撫摸著,慢慢滑落到豐挺而不誇張的玉球上,當手指碰到峰頂那粉紅的
小葡萄的時候,紫琪柔嫩的櫻唇微張溫柔地吐出馨香的氣息。
紫琪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微妙地變化著,變得越來越敏感,哪怕是花灑的水
從上往下流的時候,也會讓自己感覺到絲絲的快感。正享受著流水溫柔的撫摸的
同時,紫琪的手不自覺地伸到兩腿之間,當碰到自己最神秘的花園的時候,全身
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
『我到底怎麼了?』紫琪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水溫的關係,紫
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並且迅速蔓延到全身。
『這是淫蕩的行為,不行,這樣不行。』紫琪馬上關掉水龍頭,並且迅速擦
乾身子,裹著一條浴巾衝出了沖涼房。
心還在「噗通、噗通」地跳,『「淫蕩」這樣的詞是怎麼也不能跟自己扯上
關係的,不能,絕對不能。』紫琪覺得很羞恥,她把頭埋到枕頭上,試圖讓自己
平靜起來。
在一個白茫茫一片的地方,像是下著很大很大的霧,幾乎連自己的手都看不
見,到處都沒有人,沒有物。她拼命往前方走,但無論她走多久,好像一直在原
處,一直走不出這個地方,而且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她大聲叫喊,可是沒
有人回應她,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紫琪覺得自己很孤獨,很無助,很
迷茫。
正當她絕望的時候,她聽到不遠處有一把哭聲,一把很真切的哭聲,她朝著
聲音奔去。沒錯,是小孩的哭聲,越來越真切,越來越近,就在前面……
紫琪突然驚醒,原來是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夢,她發現自己的臉有點濕,是
淚,自己的眼淚。剛才那個夢何嘗不正是此刻心裡的感受——孤獨,無助。
「嗚……嗚……」在隔壁房間傳來了哭聲。原來是小男孩的哭聲把紫琪從噩
夢中叫醒。
紫琪馬上穿了一條絲質睡裙,快步走到小添福的房間。見到紫琪開門進來,
小添福馬上跳下床,奔到紫琪的懷裡,「姐姐,我好怕。」小添福邊哭邊說。
「怕什麼啊?姐姐在,不用怕的。」紫琪溫柔地說。
「我好怕一個人,好怕爸爸回來找不到我。」
「傻瓜,姐姐跟醫院的姐姐說好了,你爸爸一來就給姐姐電話的嘛!姐姐一
直有留意電話的,放心睡吧!」
「可是,萬一……萬一爸爸沒見到護士姐姐怎麼辦?」
「不會的,你看這麼晚了,爸爸也要睡覺的,是嗎?只要福兒好好睡覺,睡
醒了可能爸爸就來了。」紫琪安慰著說。
「但我一個人睡,有點怕。」
「嗯……那到姐姐的房間跟姐姐一起睡好不好?」自己現在是個孤獨無助的
人,這小孩子何嘗不是呢!不如彼此關心,彼此有個心理照應。想著,紫琪抱起
小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紫琪的床上,小孩子很快就睡著了,紫琪看著小孩子安靜的睡相,思想飛
回了23年前,自己跟孩子一樣大的時候。那時候的自己也是過著無憂無慮的日
子,那時候雖然家裡也不富裕,但有爸爸媽媽的悉心照顧和疼愛,那是自己人生
中最快樂的時光。可是自己的任性卻改變了整個家庭,改變了媽媽的一生,改變
了自己的一生。
紫琪從那天開始,好像一下子長大了,一下懂事了,因為她覺得是自己一手
造成的一切,她虧欠了媽媽,更加虧欠了爸爸,她讓自己的親爸爸失去了寶貴的
生命。從那天起,紫琪就沒有原諒過自己,她決定用自己的一生來補償給媽媽。
她至今還清楚記得,那天爸爸為了哄自己吃中午飯,很晚了還跑去市場給自
己買肉吃,可惜這一去,從此爸爸就沒有再回來了。她清楚記得,警察上門找媽
媽出去的時候,媽媽那眼神,那是極度絕望的眼神,她知道爸爸出事了。
後來才聽鄰居說,爸爸是違章橫過馬路而被貨車撞倒。從此媽媽好像變了一
個人,一下子老了很多年。這一直是自己心中永遠不能磨滅的痛。
不經不覺,紫琪也在回憶中慢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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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朋友說我是不是在拖戲,我只想說,生活是立體的,不是只有一個面,
很多人認為色文就只有色和慾,在色文裡面的人就連飯都不用吃的了。我覺得這
樣是不完整的,通過立體的生活去反映一個人的性格,反映一個人的內心,這樣
比較具體,人物比較豐富飽滿,讓人感覺會比價有血有肉比較立體。可能我的水
準有限,不能描述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所以讓人覺得在拖,在這裡跟大家說
聲抱歉。
(十二)
「嗯,有道理,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在醫院的高級病房裡,老周
正講著電話。
「那你明天一早,就把東西給我送過來。記得是一早,明白嗎?」老周用命
令的口吻說著。
「好,我還得明天才定,總之你一早一定要送過來,就這樣了。」
掛了電話,老周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
「有意思,有意思。」老周回味著剛才跟李標的通話,自言自語起來。
……
一覺醒來,窗外的天氣並不是特別好,看不到陽光。身旁的小男孩還在熟睡
中,看著他成了一個「大」字型的睡姿,紫琪不禁淺淺一笑。紫琪輕輕的起來,
生怕動作一大驚擾了他的美夢。
紫琪簡單地洗了個澡,然後就忙開了,一邊要做早飯,一邊要燉湯,因為昨
晚答應了自己的爸爸要中午過去,所以必須上午就把家務事打點妥當。還要到醫
院給老周送湯和把小添福送回去,所以上午特別忙。
「姐姐。」正在打掃著客廳的紫琪突然聽到福兒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福兒懂得自己起來,乖孩子。」紫琪報以一個溫暖的微笑誇獎道。
小添福一步一步的下樓梯,「小心點,等我來抱你。」紫琪緊張地快步走上
去,「我自己可以,我還會爬樹,爬很高的樹。」小添福天真地說。
「這麼厲害啊?姐姐還不懂爬樹呢!」紫琪邊說,邊用手指碰了一下添福的
鼻尖。
「以後我教你。」
「呵呵,好。不過現在要先去刷牙洗臉哦!」
「我不會刷牙。」
「你沒學過刷過牙嗎?」
小男孩眨眨眼睛,看著紫琪搖了幾下頭。
「那今天姐姐教你好嗎?」
「好!」
紫琪領著孩子到了洗手間,拿出一把新牙刷並且擠了點牙膏在上面,讓小孩
拿在手上:「姐姐教你唱首歌好不好?」
「好!」
「姐姐邊唱,你就邊照著做,聽好了。」
小孩點了下頭。
「小牙刷,手中拿,張開我的小嘴巴。上面牙齒往下刷,下面牙齒往上刷,
左刷刷、右刷刷,裡裡外外都刷刷。早晨刷、晚上刷,刷得乾淨沒蛀牙。刷完牙
齒笑哈哈,露出牙齒白花花。」紫琪邊唱邊回憶著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教自己
刷牙,心好像被什麼觸碰了一下。
吃完早飯,紫琪讓添福自己在廳裡玩,自己走進房間裡換衣服。挑了一件雪
紡的連衣短裙,當然穿上之前要把身上的內衣、內褲脫掉,因為等下讓老周察覺
到自己沒有聽的話,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來。
穿上了裙子,紫琪在鏡子前轉了個圈,在欣賞著自己的美態,對今天這身衣
服很滿意。但她發現自己胸前小小的乳頭好像若隱若現的,於是在胸前貼上了乳
貼。紫琪拿起桌子上那個讓她感到無比屈辱的鉑金項圈,扳開給自己戴上,再把
一個小鈴鐺的臍環穿到肚臍上,這些是見老周的時候必要的裝備。噴上了唯一讓
自己覺得舒服的香水,然後帶上小添福就出門了。
「姐姐身上好香,很好聞!」小添福誇讚道。
「呵呵,是嗎?」
「姐姐,我們現在回醫院嗎?」
「嗯,我現在送你回醫院等爸爸,好不好?」
「但我想跟姐姐在一起,爸爸來了打電話給你不行嗎?」
「姐姐今天有事,不能帶你,要麼晚上姐姐來接你好嗎?」
「姐姐,你晚上真的來接我嗎?」小孩哽咽著問。
「嗯,姐姐不騙你。」
「你會像爸爸那樣一直不來嗎?」小孩子哭了起來。
「不,姐姐不會的,姐姐晚上一定來接你,福兒別哭。」受孩子的感染,紫
琪的鼻子感到一股酸性。
到了醫院,紫琪跟孩子手拉了鉤,承諾晚上一定來接他,然後把孩子交給了
護士,走的時候還不忘頻頻回頭跟孩子揮手再見,好像母子分離的氣氛。然後紫
琪走進了老周的房間,她不知道房間裡等著她的是從沒有想像過的噩夢。
當紫琪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裡面有人打開門走了出來,這人不是誰,正是
紫琪厭惡的李標。李標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紫琪,臉上馬上掛上了他標
誌性的輕浮笑容。
「張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李標說。
「你來幹什麼?」紫琪驚訝地問,原本她以為李標這個人再也不敢在自己週
圍再出現,沒想到突然又碰上了。
「沒什麼,周先生叫我來的。我走了,不妨礙你們了。」李標眼裡透出一點
得意,轉身離開了。
「老公,怎麼不在床上休息啊?」紫琪走進病房看到老周坐在病床對面的沙
發上。
「嗯,我在等你呢!」
紫琪微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你過來我這裡。」
「我燉了湯,我先舀出來給你喝。」紫琪知道李標來過後,肯定有事發生,
想轉移老周注意力說。
「先過來這裡。」老周示意。紫琪只好慢慢放下湯壺,移步到老周跟前,老
周的雙手馬上從裙底伸入在翹臀上揉著。
「別……等下有人進來看到了不好。」
老周沒有說話,手繼續肆虐,享受著那光滑得像剝殼的熟雞蛋一樣的肌膚給
自己帶來的舒服的手感。老周的手往前方襲來,紫琪雙腿微曲夾緊,「怎麼了,
今天就不讓我摸了?」老周問道。
「不……不是,但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了。」紫琪辯解說。
「看到了又怎麼樣?」老周一臉不在乎地說。
「明天您就出院了,回家了才……」
「今天就不能嗎?是今天約了舊情人就不能讓我碰了嗎?」在紫琪還沒說完
的時候,老周已經用凌厲的語氣鎮住了她。
「不……不是的,您不要亂說。」紫琪幾乎要被氣哭了。
老周雙手已經強行侵入了她的雙腿內側,並用力往左右分開,紫琪知道自己
爭不過他,只好放鬆雙腿。老周的手碰到了紫琪最神秘的地方,在上面輕撫著,
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另一隻手在恥部上方的陰毛上撫摸著,那微曲、柔順的陰
毛整齊地長著,不算濃密,摸在上面很舒服。
老周的手就一直這樣撫摸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反而讓紫琪有點不安。
「只是摸一下就開始流水了。」老周把一直撫摸在紫琪陰部的手抽了出來,
舉在紫琪面前看。紫琪紅著臉目光迷離,沒有正視老周的手。
「看,水流很多了。」老周還故意兩個手指分開,手指上的愛液在手指間拉
出一條水線。紫琪把頭轉向一邊。
「越來越敏感了。」老周自說自話地陶醉其中。
「啊……」紫琪感覺到老周的手在拉扯自己的陰毛,一時受驚叫出聲來,馬
上用手摁著自己的嘴。
「不知道這水是為我而流,還是為了舊情人流的?」
「不……不要亂說,不要。」紫琪的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此刻又在眼眶中
打滾著。
「我有亂說嗎?這都是你自己承認的呢!」
紫琪回不上話了。
「我每次都讓耀輝陪你回去呢!今天你去我還真不放心。」
「不是像您想像那樣的。」
「那我是怎麼想的?你說說。」老周不依不饒地說。
「我……」紫琪知道自己只會越描越黑,乾脆不說了。
「我不放心啊!你說能怎麼辦?」老周故意丟難地問。
「那……那我不去了,可以了嗎?」紫琪哽咽著說。
「那不行,你以前每星期都去,近一個月都在陪我沒回去,這不好。」老周
說。
「這……」紫琪沒想到老周會說這樣的話,搞到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不如我幫你出個主義吧?」老周繼續說。紫琪心想,不知道又有什麼讓自
己難堪的事情發生了,緊張地抿了下嘴沒有回話。
「去把門上的牌子掛到外面吧!」老周對紫琪說。
由於醫院怕病人反鎖了房門的時候在裡面出什麼事,所以病房的門都是不能
在裡面反鎖的,而不想被打擾只可以把一塊寫著「休息中,請勿打擾」的牌子掛
到門外,一般醫院裡面的工作人員見到這牌子都會敲門求進,而不會直接開門進
來。紫琪雖然知道老周有什麼壞主義,但由於怕突然有人開門進來,所以還是走
去把牌掛到了門外。
老周拉紫琪坐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反身抱住了她,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一隻
手把玩著紫琪脖子上的鉑金項圈。
「我不在,有沒有偷偷把項圈摘了下來?」老周疑惑地問。
「沒……沒有。」紫琪有點心虛地回答,把臉轉到另一邊,不敢正視老周。
老周把臉貼住了紫琪的粉頸,用手撥開紫琪的頭髮,悄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
很小的螺絲,然後放到項圈接合處的一個小洞裡面,再拿出一根跟牙籤差不多粗
的直角金屬小棍,看上去就是五金店裡能買到的最小的那種「六角匙」,但它不
是普通的「六角匙」,而是成不規則形狀的。老周用這個「鑰匙」把螺絲擰緊。
「老公,幹什麼?」紫琪感覺到老周在動那項圈。
「沒什麼,給項圈加把鎖而已。」老周輕鬆地回答。
「啊……不要,求你了,別再折磨我了。」紫琪急了。
「還有這裡也要。」老周邊說邊隔著衣服撫摸著紫琪的小腹。
「您就放過我吧!求求你。」紫琪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老周沒有理會紫琪,直接把裙子從大腿的位置一直拉上了紫琪的腹部。見到
了跟項圈配套的那個鈴鐺臍環,原來臍環的結合處也有一個放螺絲的小孔,紫琪
平時沒有注意到是什麼用處。
「這螺絲只有我這把鑰匙能擰開,沒有我同意,你是不能摘下它們的。」老
周把臍環上的螺絲也上上後說。紫琪知道老周的目的只是要讓自己難堪,所以放
棄了防抗,只有自顧落淚。
老周的手再次撫摸到紫琪平坦的小腹,自從穿了臍環,老周都喜歡這樣撫摸
著,他伸出舌頭舔上了紫琪的肚臍,紫琪的肚臍已經被老周訓練成了另一個敏感
點。老周的手撫摸著紫琪小腹下方的陰毛,並輕輕拉扯著,沒有進一步的攻勢。
老周的目光偶爾會看著自己手的動作,好像在思考著什麼。突然他用力把紫
琪的兩條腿也放上了沙發,並且左右扳開,形成一個「M」字,「真美!」老周
把頭伸到紫琪兩腿之間,注視著他已經不陌生的紫琪的陰部,讚歎道。
紫琪淚眼緊張地盯著老周的一舉一動,還在抽泣。
老周走到病床旁的抽屜裡拿了兩樣東西,然後蹲在紫琪前面。紫琪看清楚老
周手上拿的是剃鬍子用的剃鬚泡沫和一把很像理髮店裡面的電動理髮器,頓時明
白了老周要幹什麼,「不要!」紫琪馬上合起雙腿,拉下裙子,並且起身想離開
房間,衝出去。
「你跑,你跑了你一定後悔。」老周威脅著說。
「你……你別逼我,別再折磨我,可以嗎?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紫琪
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老周的話,轉過身來,靠在門邊上說。
「你走了,我會把你的醜事公諸於世,到時候你便一無所有,包括你的舊情
人、你弟弟現在擁有的一切一切都會化為泡沫。」老周語氣強硬地說。
「不要,不要。」紫琪被嚇住了,因為她深知,現在娘家的房子、弟弟的工
作,無不不是自己丈夫給他們安排的,如果自己真的要被迫離開心愛的丈夫,自
己的整個家庭就要毀滅了。
「那就過來,過來我這裡。」老周示意紫琪走到病床上。
幾乎絕望的紫琪此時此刻還能怎麼樣?只好任由老周的擺佈了。她慢吞吞地
來到病床旁邊,老周把她推倒到床上,再次扳開了她是雙腿。她躺在床上,目光
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她已經不在乎怎麼擺佈自己了。但她真的不在乎嗎?當她感
到一些冰涼的泡沫噴到自己下體的時候,她還是緊張了起來,但她沒有絲毫的反
抗,她感覺到老周的手正在塗抹著剃鬚泡沫。
老周打開電動剃毛器的開關,馬上發出「吱……吱……」的響聲。
「嗚……嗚……」當剃毛器的刀頭碰上了紫琪的肌膚的時候,淚水再一次止
不住了。
刀頭經過之處馬上呈現出光滑的肌膚,沒一會工夫,紫琪本來不多的陰毛現
在連毛根都不復存在。美麗的粉紅色花瓣沒有了陰毛遮擋,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更增加了淫褻之氣。
「比剛才更美,更性感了。」老周得意地說。
老周把臉湊近,聞著剃鬚泡沫清新的味道,他的鼻息噴到了紫琪的陰部上,
本來已經很敏感的地方剛才被老周折騰了這麼久,加上自己緊繃的神經,現在變
得更加敏感了。感受到老周的鼻息吹在上面,讓紫琪突然身體抖了一下,然後她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感覺到有水從自己的小穴裡流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被人家這樣折磨,還興奮起來了?』紫琪心裡在想,
在責罵自己,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不受自己的控制?
「呵呵,剛才還說不要,你看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老周調侃著。
紫琪閉上了眼睛,不停地責罵自己。
「啊……」紫琪感覺到一老周的舌頭正舔在自己最神秘的地方上。
「味道真好!自從上次在商場的廁所,我就喜歡上了這味道。」老周說。
「唔……唔……」紫琪情不自禁地低吟起來,這是老周第二次用舌頭舔自己
的下體。
「流多點,流多點。」老周邊說邊用手指插到了紫琪的玉洞裡挖弄。
「啊……啊……不要……不……」紫琪從低吟變成了呻吟。
老周把舌頭伸進紫琪的洞口,使勁往裡面鑽,無奈舌頭長度有限。
突然房門被打開,一男孩跑了進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老周這老狐狸也始料
不及,被嚇了一大跳,躺在床上的紫琪更是沒反應過來。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小男孩邊往床邊跑邊問。
「去你媽的!誰家的野孩子,跑進來幹什麼?」老周正想衝到小孩跟前的時
候,「不要,我認識他,我認識的。」進來的正是小添福,紫琪慌忙把自己的裙
子勉強拉下擋住了孩子的視線。
「姐姐,你有沒有事,是不是這老頭子欺負你了?」小孩走到紫琪身邊,拉
住了紫琪的手問。
「沒……沒有。」紫琪勉強地說。
「哼!小子說什麼了呢?」老周惡狠狠地說。
「姐姐,我聽到你叫得很大聲,還見到這人用頭撞你。」
「沒有,真的沒有。剛才姐姐不舒服,所以在床上躺一會,你看錯了。」紫
琪解釋說。
「哼!進來幹什麼?還不快滾!」老周不耐煩了。
「我要帶姐姐走。」小孩一點也不怕老周。
「哪裡認識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老周指著小孩子問紫琪。
「他……他在對面兒童病房的,昨天沒人照顧,我代為看了他半天。」紫琪
輕聲說著,並起來摟住了孩子。
「哼……」老周此刻沒了興緻。
「走,姐姐帶你出去吧!」紫琪藉故想離開。
「哼……走吧,走吧!」老周興緻沒了,也示意紫琪離開。
看著紫琪離去的身影,老周回想起李標昨晚在電話裡頭說的話:「要控制一
個女人,不是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而是要限制她的思想。就好像你養一條狗,
你不想牠滿大街上跑、滿大街上勾搭,最有效的方法不是用鏈子牽著牠,而是要
給牠的思想加上枷鎖,就例如你把牠身上的所有毛剃光了,我準保這條狗絕對不
會跑到街上去。」
紫琪把小添福抱在手上,走在醫院的走廊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這個吻
是要感謝他解救了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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