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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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續】出借女友 十 孕期調教(4)
【同人續】出借女友 十 孕期調教(4)
原文作者:iurl
同人作者:黑白人
2020/11/25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累死了,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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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下班之後喝一杯?」
瀟兒突然電話來說要晚一天回上海,我有些失落,一個人回家吃飯太寂寞了,正巧今天我和小宇都沒有急診夜班,於是招呼他一起去酒吧。
「衛哥,今天不行,之前答應別人了,實在抱歉,改天我請你。」小宇急匆匆地扔下病歷夾,風一樣轉進更衣室。
這個臭小子,最近這是怎麼了,感覺生分起來了。
難不成是真的對瀟兒上了心?
不至於吧,我和小宇的交情,不會這麼容易就被色欲打敗的吧?
況且我已經把瀟兒借給他兩次了,相當夠意思了。
還真想要瀟兒嫁給他?不會是打炮兒打出感情來了吧?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內心最近的通道是陰道,看來我大意了,不應該把瀟兒借給熟人的。
我不由得又回憶起小宇給我的調教瀟兒的視頻。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其實我看視頻還是挺興奮的。
我當然是愛著瀟兒的,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傷害,可是,心裡又隱隱覺得想看瀟兒更淫蕩下賤的樣子。
我自己是無法下手去調教她的。因為瀟兒太可愛了,每當我面對她那純潔無瑕的眼神的時候,就會掐滅心中黑暗的欲望。
可是小宇的視頻,令我的內心防線有了一絲缺口。
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瀟兒能變成那樣。
就算瀟兒被馨兒姐夫玩弄,被兩個遊客玩弄,甚至被看林的老伯強暴的時候,瀟兒都是一副無辜的樣子,讓人心生愛憐。
不過,這一次去小宇家裡回來後,瀟兒似乎有了點變化。
我也在肉體上背叛了瀟兒,跟曉瞳發生了關係,還當著瀟兒的面。
河灘上,我們四個人不顧廉恥地歡愛的時候,我只顧著興奮了,似乎忘了去顧及瀟兒的感受。
以瀟兒原來的性格,是萬萬不能接受在我面前這麼放蕩的。
可她不但在我面前同大顧做愛,並且回到上海之後,又當我面勾引了修理工大叔。
瀟兒身上,有什麼變化慢慢地發生著,最終會形成質的變化。
小宇飛快地換了衣服,沖去辦公室,我問他幹嘛去,他說要回家打掃。
搞什麼,難道這小子有了新歡了?
算了,不去理會,我也準備下班了。
瀟兒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剛剛試過打電話,卻提示還在關機中。
不知怎麼,我竟突然想起她的同事柳老師。
真是尷尬要死,我跟瀟兒視頻調情,竟然全被她看在眼裡。這可羞死人了。
不過她的胸型也挺好看的。她在視頻裡,也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怎麼著,竟然把胸露出來了,讓我占了便宜,還真是大方。
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
「喂,林大編輯!」
雖說是下班時間,酒吧裡的人卻不多。對於夜生活來講,這只是剛剛開始。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是那種比毛毛雨厚一點,又不至於讓路面很泥濘的程度。
我和林靜面對面坐在這家頗有文藝范兒的小酒吧靠窗的桌子,喝著味道相當正宗的淡色艾爾啤酒,吃著炸魚薯條,一時覺得自己仿佛是《天才捕手》中正和編輯交談的作家。
相比較初中的那個英氣女孩,現在的林靜多了一份女人的柔軟,雖然依舊留著短髮,卻是像長澤雅美那樣的氧氣美女,不再是小時候颯颯逼人的女班長了。
「盯著我的臉幹嘛?」林靜被我看得有些害羞,端起酒杯想喝,卻發現杯子已經空了。
「塔克拉瑪幹,我要6號酒,銀鬼IPA!」
「好嘞!」年過半百的大叔塔克拉瑪幹和善地看了我一樣,沖我擠擠眼,大約他以為我是要泡林靜才帶她來的吧。
「我也要一樣的6號!謝謝!」林靜不服輸地也要了一杯。
「你再喝不會醉了吧?」我有些擔心。
「你見過哪個編輯會醉倒在作者面前?」
「為什麼老闆要起這個名字?」林靜好奇地問。
我看著日本大叔的背影,跟她說是因為這裡的酒吧代表著城市裡綠洲的意思。
「綠洲?塔克拉瑪幹明明是沙漠的好不啦?」林靜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帶著些許醉意。
「是的喲,叫做塔克拉瑪幹,卻代表著綠洲的意思,水泥沙漠中的綠洲!給您,美麗的女士,6號酒。」齋藤紳士地端上我們的酒,同時送了一碟銀魚幹。
林靜的酒量還蠻不錯的,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喝到第四杯了。
這種精釀啤酒的後勁兒挺大的,我感覺到酒勁兒慢慢上來,舌頭開始有點大。
林靜的言語之間雖然音調不自覺地提高了些,卻依然很有邏輯,唯獨臉蛋兒紅彤彤,完全是一副少女的表情,難以想像,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黑色的打底衫,灰格子百褶裙,一雙黑色的連褲襪配墨綠色的拼色中跟皮鞋,畫著淡妝的林靜不時地騰出手來整理頭髮,把精緻漂亮的左耳露出來,那動作頗有長澤雅美的味道。
「林大編輯,今天不會是特地從長沙來上海找我的吧?」
這家店的IPA很苦,卻值得回味。聊了半天,我才問她此行的目的。
林靜舉起杯子,嘴唇打開完美的角度,可以優雅地慢慢仰起頭,一口喝掉整杯,又不會在杯口沾上唇印。
實話說,雖然林靜很美,但是我還不至於饑渴到對每一個美女都心動。不過林靜身上那種特別的氣質還是令我有些緊張。
她的耳朵特別好看,我竟然會幻想在她的耳邊哈氣,她會表現出何種嬌羞。
「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會不會心動?」林靜咯咯笑著對我說。
我白了她一眼,「都倆孩子的媽了,還這麼不正經。你原來可不是這麼愛開玩笑的,我自習時看漫畫,都被你打小報告了。」
「哎呦,這麼多年了,你還記仇呀?真小氣。再說,孩子媽怎麼了?難道我身上沒有女人味兒嗎?」
林靜賣弄地擺弄著頭髮,目光秋波流轉,還真令我臉紅了。
「你上次說,問我要不要出漫畫,是不是真的呀?」我趕緊岔開話題。
「啊,你不說我還忘了,這次就是來朝你要原稿的,在我的大力推薦之下,我們總編答應看看了。」
聽到自己多年的夢想要實現,我還真的是挺高興的。不過瞅著林靜現在的模樣,說話有點不靠譜呢。
「真的這麼容易,我又不是什麼天才作者,哪有這麼容易就被看上,並且是個中年大叔畫的戀愛漫畫,會有人看嗎?」
林靜笑著對我說,讓我不要過分謙虛。半晌,她用相當認真的神情把上身探過來。
「我說,你的漫畫女主角,是不是以我為參照的?」
啊?我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垂下視線,卻正好看到她黑色打底衫包裹住的渾圓胸部堪堪擠在桌沿上。
「當然是你啦,你那會兒在學校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美女。」
雖然話是沒錯,可是那會兒的林靜可是有名的冰山美人,我確實用她做原型,不過把她描繪成一個內心很脆弱,所以偽裝成很堅硬的模樣。
「沒想到,那時候你就這麼瞭解我了。如果你早一點對我說會多好?」
林靜的聲音裡充滿了哀怨之情。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聊下去。
酒吧裡很安靜,偶爾有人也用聽不清的聲音低語著,窗外的雨稍稍大了些,在乾淨的玻璃窗上敲打出聲響。
林靜的眼圈紅了,她竟然落下淚來。
我手足無措地看著林靜兩手捂著眼,如沉悶了許久的雨雲,嘩地釋放出來。
酒吧裡的客人把目光盡落在我的身上,那其中大約是責備我,是我令這個妙齡的女郎哭得這般可憐。
「跟你老公吵架了?」我像是用腳試探黑夜裡的河流一般,小心翼翼地問她。同時遞過去隨身攜帶的乾淨手帕。
「你竟然會帶著東西?」林靜結果手帕,把鼻涕眼淚收拾了一通。
這女人,大約是夏日的雷雲變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最近發現他出軌了,在我懷二寶的期間。在我努力工作,努力給他培養孩子,又給他生二胎的時候,他竟然跟同事搞在一起。」
林靜看看我,說因此她才跑到上海來了。
我眨了眨眼,實在是不擅長安慰被出軌的少婦。就算她是我的老同學。
「所以,你不是來出差的。」
林靜點點頭,向我坦白說她是因為個老公吵翻了,才一個人跑到上海的,根本不是什麼出差。
因為我以前畫的漫畫,給她的印象很深刻,那個女主角外表很強勢,內心卻很軟弱。
她說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從小到大,只知道為了得到稱讚而拼命地學習,體育,音樂和舞蹈也是,只要讓她去練,都必須做到最好。
畢業了,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名校畢業生結婚,買了大房子,生兩個娃,別人都羡慕她優秀。可是內心卻一直有種不安。
然後突然有一天,她在老公的西服上,聞到了陌生的香水味。對於智商超群的她來說,很容易就捉姦捉一雙了。然而她在面對兩個人赤裸著躺在床上的時候,大腦卻短路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要怎麼做。
出來三天了,老公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孩子婆婆在帶,這個世界似乎毫無變化,她都懷疑老公出軌這件事是她臆想出來的。
「好了,別喝了,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不過先冷靜一下吧,畢竟有兩個孩子,有些事,總要面對的。」我安慰道。
「你是要我繼續跟我老公過下去?」
這我可不能亂講,不過這事兒還真棘手呀,我又不能把她一個人丟下。
「先不要那麼著急下決定,不如去我那看看我的畫稿吧,其實我差不多快完成了。你算是我唯一的讀者了,就讓你看看吧。」
「邀請我去你家?」林靜意味深長地望著我說。
我感到喉嚨乾渴,拿起酒杯喝下剩餘的啤酒。
「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要不還是算了,我打車送你回酒店吧。」
「不,我要去,我想去。」
小宇站在公寓的門廳下,望著連綿不斷的雨絲,遠處的車流緩慢地挪動著,他在心裡計算著,瀟兒從機場打車過來,大約會延誤多久。
突然,一輛黑色的賓士商務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他面前。
自動車門緩緩打開,瀟兒笑著朝他招手。
「瀟兒!」小宇如夢驚醒般跳下臺階,朝賓士車跑去。司機是個文質彬彬的黑人大叔,非常有禮貌地幫瀟兒拿下行李箱。
他有些慌亂地接過瀟兒的行李,朝司機還有車裡的人道了聲謝。
瀟兒也回頭跟校長還有主任等人道謝,「拜拜校長,拜拜主任,還有青青,回見!」
青青從校長身邊探出頭,朝瀟兒眨了眨眼,對小宇說要照顧好瀟兒,賓士車又溶於夜幕之中。
小宇只顧著給瀟兒撐傘,自己的身子濕了半邊。
他的心情無比的激動,因為瀟兒的腹部明顯隆起了。
打開門,小宇幫瀟兒脫下外套,眼光一刻沒有離開瀟兒的肚子。
「你這人,偷看什麼,不懷好意!」瀟兒用指頭抵了他的額頭。
「我還以為你以後再也不要見我了。」
收拾一下之後,小宇扶瀟兒坐在沙發上,直直地看著她的臉。
瀟兒歎了口氣,略帶憂傷地說:「原本我打算再也不會跟你見面的。我不想再對不起衛哥了。」
「可是……」
「可是?」小宇半跪在瀟兒的腿邊,握住她冰涼的手,期待地仰望著。
瀟兒不敢看小宇熱切的目光,把臉轉到一邊,卻任由著小宇握著她的雙手並不斷撫摸著。
「可是,我懷孕了。」
小宇的心臟都要停住了,等著瀟兒繼續說下去。
「自從在你家跟你發生關係之後,我沒有讓衛哥射進過我裡面。」
「所以說,孩子肯定是我的?」小宇等不及,搶先說出來,兩眼發亮地盯著瀟兒。
只見瀟兒羞澀地垂下目光,轉而又抬眼,迎著小宇的目光,不再閃躲。
「嗯!」瀟兒用力地點了點頭。
小宇激動地一下子親到瀟兒的嘴上,就要把她按在沙發上。
「小宇,肚子,不要!」瀟兒尖叫著,小宇才想到瀟兒現在肚子裡帶著寶貝,不敢壓下去,卻摟著瀟兒的腰不肯鬆手。
「看你高興的傻樣兒,我可愁死了。」
瀟兒撫摸著小宇的頭髮,歎氣地說。
「你愁什麼,好老婆,我會娶你的。」小宇興奮地叫喊。
「你願意娶我,可我不能嫁給你呀,不然,衛哥怎麼辦?」瀟兒的眉頭皺起來,撅著嘴說。
小宇聞言一下冷靜下來,就像被丟進冰窟窿一樣。
看著小宇蔫兒的樣子,瀟兒心裡竟然有一絲心疼。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對得起衛馳?
瀟兒的心裡一團亂麻,她也說不出,今天來找小宇是為了什麼目的。
原本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下定了決心,可見到小宇之後,她又動搖了。
「不要想著對不起誰,只想著你自己最想要做的事情,最在乎的事。」青青的話音在耳邊響起。
我最想要做的事情,最在乎的?
瀟兒的手不自覺地覆蓋在肚子上。
我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要把這個寶寶平平安安地生下來。我最在乎的是我肚子裡的孩子,不論他的爸爸是誰,他始終是我的孩子。
想到這裡,瀟兒朦朧的目光稍微清澈了些。
「先不管這些,瀟兒,你能來見我,已經說明我在你心裡,或者肚子裡有一定的位置,我知足了。」小宇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臉。
「哪裡是有一點,我的心裡暫且不說,這肚子裡可全是你的了。」瀟兒嬌羞地摸著凸起的孕肚。
「來吃東西吧,我特地叫了你最愛吃的蘭巴赫西餐,別涼了。」
瀟兒這才發現餐桌上,有好多帶蓋子的盤子。
牛排,沙拉,意面,烤翅,各式各樣的德式美食擺了滿滿一大桌,都是瀟兒最愛吃的。
「這麼多,好浪費呀!」
「我恨不得把餐廳給你搬來。」小宇給瀟兒拉出椅子,扶著她坐下。
「別這麼樣子,好奇怪,我可以自己走的,又不是快生了的時候。」瀟兒嘴上說著不要,卻略帶得意地坐下。
小宇雙手拍了一下,似乎打起了精神。
「瀟兒,今天我們不談別的,只慶祝一下我們和好如初,就讓我完全擁有你這一晚,可不可以?」
聽到小宇說「完全擁有」,瀟兒不由得想起以前兩人互相「擁有」的情形,臉色更紅了。
「你還想怎麼擁有,真是壞人,如果沒遇見你該多好。」瀟兒其實想說,我和衛哥一定會很幸福,突然打住,因為小宇求她今晚不要談論別人。
可是,這樣怎麼吃得下呢?瀟兒吃了兩口,又放下刀叉。
小宇見狀只得勉強笑了笑,也放下了餐具。
「哎,是我太過分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以裝作沒有發生。瀟兒,你有做決定了嗎?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
小宇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認真,因為這句話說出來,就代表著即便是瀟兒要打掉這個胎兒,他也同意。
瀟兒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在詢問著。
小宇點了點頭,「是的,就算是你不要這個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你是衛哥的女朋友,不對,現在應該是未婚妻了吧。雖然之前我們開玩笑,說你懷孕了,就嫁給我,可是我們都知道那是玩笑,而且也沒有想到你真的會懷孕。」
小宇頓了頓,故作輕鬆的說:「況且衛哥是我的好哥們,能把你借給我這兩次,我都很感激了。」
「啪」,小宇的話還沒說完,瀟兒站起來給了他一巴掌,把小宇打懵了。
「瀟兒?」
「王宇,你個混蛋!」瀟兒還是頭一次這麼生氣地罵人。
「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可以任由你們借來借去,隨意玩弄?懷孕了就想甩掉?」
瀟兒的眼淚含在眼圈裡,轉眼就啪嗒啪嗒地落下來。
小宇茫然地捂著臉,半晌才喃喃道,「我不是跟你玩玩的,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可是,可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我要從衛哥身邊把你奪走?難道你會背叛衛哥?如果可以,我願意拿我的一切跟衛哥換你。」
瀟兒一時也不知應該怎麼說,是呀,她能離開衛馳嗎?
這一切,都該責備誰呢?
衛馳?可是第二次出借的時候,衛馳明明是不同意,可瀟兒不忍心小宇的媽媽失望,才答應的。
小宇?可是,可是就算小宇用了些手段,瀟兒還是很願意跟他做愛的。
怪自己?瀟兒無力地坐下,是呀,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竟然會在危險期同意另外一個男人射進自己的陰道裡。
不對,就算不是危險期,也不應該啊,我這是怎麼了,難道用安全套就可以了嗎?我的思想怎麼變得這樣的淫蕩,竟然把劈腿當成很通常的事。
啊!我都幹了些什麼?我跟青青,還有校長,主任,瀟兒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耳邊不停地有人在說,李瀟兒,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又騷,又浪,還裝清純。
不是,我不是,啊!
瀟兒尖叫起來,忽然,一個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
小宇緊緊地抱住了瀟兒,「別怕,別想,我去跟衛哥談,就算他打死我,也要讓他同意你把孩子生下來,就權當你再借給我一次?之後你如果想回去,那我來撫養咱們的孩子,我保證我一輩子都不會再結婚了。」
小宇在瀟兒的耳邊溫柔地說。
瀟兒感動地抬起頭,眼角的淚珠被小宇輕輕拭去。雖然小宇的話給瀟兒帶來些許安慰,可是她的心裡依舊柔腸百結不得解。
我該怎麼辦呢?瀟兒靠在小宇的懷裡,只顧著內心的糾結,卻沒有注意到小宇的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意。
我扶著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的林靜,費力地打開入戶門,林靜甩掉皮鞋就沖向洗手間。
我倒了杯水,遞給剛剛吐完,癱倒在沙發上的她。
「你怎麼樣?真的不用回去休息?」
林靜躺在沙發上,百褶裙淩亂地翻起,裹著黑絲的一雙長腿毫無遮掩,透過絲襪薄薄的襠部,都可以看到她內褲。
我趕緊扶起她,整理好她的裙子。真是的,剛才在酒吧裡,明明很清醒的樣子,怎麼一到我家就上來酒勁兒了。
「你喝點水,我給你做個簡單的湯醒醒酒。」
打開冰箱,之前剩下的生豆芽還在,我盡數取出洗淨去除老根,把蔥蒜切末,用燉鍋燒開水,放進豆芽跟蒜末煮十分鐘,然後放入鹽,生抽,胡椒粉又住了三分鐘。
「給你,喝一點,會舒服些。」我把湯碗放在林靜面前的幾上。
林靜道了聲謝,用湯勺緩緩喝了幾口。
我把臥室裡的IPAD拿出來,翻出畫稿也擺在幾上。
「謝謝。衛馳,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沒變,很溫柔。」林靜喝了小半碗,把剩下的湯放在幾上,拿起IPAD。
「人怎麼會變呢?如果人變了,我就不是我了。可是人又怎麼會不變呢?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了。」
林靜噗嗤一聲笑出來,「怎麼,你當我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呀,還跟我繞起哲學來了。」
「你可比十七八的小女生有吸引力多了。」我笑道。
「你要時刻記著我還有兩個娃呢!」
林靜的心情似乎好多了,一邊翻看漫畫,一邊跟我說笑。
「我挺喜歡當媽媽的女人,特別是懷孕時候的女人,我覺得有種特別的魅力。」
「我靠,你不是有特殊的性癖好吧?喜歡孕婦?」林靜抬起頭,壞壞地看著我。
我捂著額頭,叫苦不迭,「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聊天尺度都這麼大嗎?」
林靜還來勁了,掏出手機,說要給我看她網盤上自己一胎和二胎的時候拍得孕期寫真。
得得,你要是不想看畫稿了,就趕緊醒醒酒打車回去,別在這鬧騰了。
「真不看?」
「不看。」
「確定?」
「嗯~,那讓我看看吧。」
林靜放下IPAD,興奮地拿出手機撥弄,接著卻把手機放在胸口,雙眼望著天花板、,想了好半天才遞給我。
「這套照片,連攝影師都是女的,所以你是第二個看的男人。」
我的心砰砰開始加速跳起來,就像是中學生初戀第一次牽手或者接吻時激動的感覺。
不過第一次牽手和親吻,哪一個心跳更快呢?
我靠,全裸!
林靜的懷孕寫真竟然是全裸的。
當然沒有露點,重要部位都用手或者借著角度給遮住了。
不過這樣也看得我渾身發熱,陣陣頭暈。
林靜懷孕時的那種充滿生機的美,深深地吸引了我。
我的腦海中透過一張張照片,開始幻想出這個知性的女人是如何在她老公的身下婉轉承迎,不斷地被澆灌,下種。
然後她的子宮裡開始慢慢生根發芽,孕育出一個新生命。
作為一名醫生,雖然我不是婦產科,但是我也知道女人懷孕之後身體會有哪些變化。
原本像嬌豔花朵一樣的陰唇,會變得更深更肥美,屁股和奶子都會飽漲起來。
乳暈加大加深,乳頭變粗,甚至會發黑,高聳著。
我咽了下口水,抬眼看了看林靜。
她沒有在看漫畫,而是在看著我。
一瞬間,記憶深處的灰塵似乎被風吹散,時間和空間仿佛產生了錯亂。
那是一個晴朗的夏日午後,陽光明媚,我走在回廊上,前方就是我的教室。
突然間,一道白色的人影從近處的教室走出來,我停下來,跟那人對上視線。
我原本不喜歡畫畫,也從沒有想過要畫漫畫,然而那一天,眼前的人如同動畫片中走出的少女一般。
明眸皓齒,整齊的劉海,齊耳的短髮,她笑著走出教室,跟我擦身而過。
我們的視線交匯了一秒鐘。
也許我並沒有從那時喜歡上林靜,因為她是學校最有名的女生。
藝術,文化課,體育,舞蹈,音樂,沒有弱點的女生。
身高,比例,長腿,雪膚,胸部,還有面容,沒有一絲瑕疵的女生。
我知道我不可能企及,我只是被那一秒鐘的對視震撼住了。
我想把那個畫面畫下來,我想畫出一個我的故事。
後來呢?我沒有堅持下去,大約我沒有繪畫的天分,或者國內的漫畫市場還沒有蓬勃發展起來。
我考了醫學院,當了醫生,遇上了我一生最愛的瀟兒。
想想遇見瀟兒的時候,那時,也是我不經意間,跟瀟兒的目光對上,發現她的目光跟我靈魂深處鐫刻的那次對視一樣潔白。
現在的林靜,目光裡不再是那夏日的純白,卻滿是秋日的韻味和憂傷。
我垂下目光,不敢看下去,翻過她手機裡的下一張照片。
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林靜袒胸露乳的照片。
這一張裡,她嬌羞地托起自己爆滿的雙乳,把一對黝黑挺立的乳頭對著鏡頭,羞得扭過頭去。
這?
「那時候的身體好醜呀,現在顏色會淺一些。」林靜的聲音飄過來,似有若無的絲一般纏繞住我。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盯著照片中的兩顆黑葡萄看了又看,一股女人的氣息靠近我。
我轉過頭,林靜的臉近在咫尺。
她需要安慰,我想知道她的顏色是不是如照片一樣深。
她在渴望我的嘴唇。
就在這氣氛濃郁到滿溢出來的時刻,林靜的手機響了,把我們嚇得跳了起來。
是她的媽媽。
我藉口去洗手間,洗了臉令自己變得清醒。出來的時候,林靜有些尷尬地跟我說,她媽媽到上海了,她要去接她。
我也十分尷尬地點頭,並答應把畫稿發EMAIL給她。
「相信我,你的作品一定會出版的!」林靜用十分得體優雅的姿勢穿上鞋子,站在門外對我說。
「我相信你,如果出版了,版稅一半算你的,稅前哦!」我笑道。
「說真的?」林靜挑起目光,笑吟吟地看著我。
「嗯,路上小心,另外,不要著急做決定,先冷靜一下。」
林靜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向我點了點頭,「謝謝你,衛馳!再見!」
關上門,我坐在林靜坐過的位置,腦海裡還殘留著她那張孕乳的照片。
我把臉湊近坐墊,想聞一聞林靜下體的香味。
不對,不對,我怎麼可以這麼禽獸。
我有瀟兒,對,瀟兒現在在幹什麼?
自己的未婚妻不關心,對著別人的老婆發什麼神經。
我晃晃頭,暗叫好險,差點犯了錯誤。
撥通瀟兒的號碼,手機還是關機。
無奈之下,我拿起IPAD,把畫稿打包發給林靜。突然間靈光一動。
這個IPAD是瀟兒的ID,如果我用尋找我的手機的功能?
當然我不是懷疑瀟兒,可是我現在特別地想念她,哪怕看到她的位置也好。
這是——上海?
瀟兒的定位在上海!
她不是還在深圳嗎?
這個位置——陸家嘴,這個公寓有些眼熟。
我跳起來,找出我的手機,打開微信。
王宇,他給我發過新家的位置,那次我去他公寓的時候他給我發過微信定位。
瀟兒騙了我?
突然我完全體會到林靜說自己把老公捉姦在床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感覺。
瀟兒,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難道你真的選擇了小宇?
「瀟兒,你說的是真心的?」小宇一臉不敢相信,瞪大眼睛望著瀟兒。
瀟兒點點頭,眼神很堅定。
「嗯,小宇,對不起,我不會跟你結婚。」
「我明天跟衛哥坦白,如果他還要我的話,我會跟衛哥一起撫養這個孩子,因為我們已經訂婚了。如果衛哥不要我了……」
瀟兒停頓了一下,「如果衛哥不要我了,我就跟我媽去美國,不會再回來了,我也會自己撫養孩子。」
小宇氣得手直發抖,「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你都懷上我的孩子,衛哥不要你了,都不能給我個機會照顧你?」
「我不能跟你在一起,那樣我就真的是背叛了衛哥呀!」瀟兒眼裡又落下淚水。
小宇冷笑起來,笑聲裡充斥著癲狂。
「你笑什麼?」
小宇的右手捂住雙眼,笑得彎下腰,左手扶在膝蓋上。
「李瀟兒,你好天真呀!你以為你現在不算背叛衛馳?你都壞了別人的孩子,還在那裝清純?」
瀟兒的妝容已經被淚水打花,小宇的話刺痛了她的心,讓她無法反駁。
「你覺得自己還是潔白無瑕?你是個綠茶婊,知道嗎?」小宇氣衝衝地喊道。
「你就是想著衛哥,又想著我對不對?」
瀟兒拼命地搖著頭,「不是,我心裡只有衛哥,沒有你!」
小宇笑了,指著自己的褲襠說,「那你是想我的這裡,是不是?」
瀟兒哭得淚花帶雨,咬住嘴唇,不住地搖頭,小宇轉身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又撥弄了幾下手機。
「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還是自我催眠能力太強了,看看真正的你吧。」
瀟兒看到電視上的影響,嚇得捂住了嘴巴。
小宇先是放出了發給我的那一段,在公廁裡調教瀟兒的視頻。
瀟兒看著自己坐在滿是男人尿液的小便器上自慰,呆呆說不出話。
小宇又放出了以前山上瀟兒被胖瘦二人還有輪奸的視頻,對著瀟兒粉嫩淩亂,因為被操得合不攏而慢慢流淌出男人精液的小穴的特寫。
還有一段是在度假別墅,瀟兒被大顧和大軍輪奸的視頻。
前面兩段瀟兒是知道的,可是當她看到大軍大顧輪奸自己,視頻中的瀟兒還很享受的樣子,瀟兒慌張起來了。
「你怎麼會有這個?你怎麼拍到的?」
「怎麼拍的?自己做了以為別人不知道?」
小宇又切換了一下,視頻裡黑洞洞的,轉而變成紅外模式,雖然很模糊,可是仍然可以透過帳篷的縫隙裡,看到瀟兒坐在小男生身上。
是瀟兒和小軍在帳篷裡做的錄影。
小宇竟然全拍到了。
「你,你怎麼會?」瀟兒的嘴唇顫抖起來,害怕地望向小宇。
「你想想,如果衛哥看到這些視頻,會不會要一個懷著別人種的騷貨呢?」
瀟兒如同被抽去了靈魂一般癱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盯著電視,淚水似乎已經流幹了。
「小宇,你剛剛還說愛我的,為什麼這麼對我?」
小宇蹲下身,捏住瀟兒的下巴,抬起她的臉蛋兒。
「我是愛你呀,可是你呢?你在玩弄我和衛哥是吧?」
瀟兒連說沒有,可是卻那麼地沒有底氣。
「你說你最愛衛哥,卻總是勾引我,然後又半推半就地把自己出借給我;第一次借給我之後,又主動要借第二次,難道你是喜歡我媽媽?你就是被我操爽了吧。」
瀟兒小聲地說著不是的,不是的,可是她的腦中已經亂了,根本說不出有力的反駁。
「最有趣的是,你懷了我的孩子,如果不願意,就一個人偷偷打掉好了,現在都四個月了,你卻來我這演貞潔烈女?你還他媽的要跟衛哥一起養我和你的孩子?你說你是不是綠茶啊?綠茶婊都比你乾淨一百倍!」
「我是想打掉的,可是,可是一想到這個小生命,我怎麼忍心?」瀟兒哭著說。
小宇笑得更癲狂了,好像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那你幹嘛來我這裡?為什麼不乾脆騙我和衛哥,說孩子是你們的?」
「因為你們對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衛哥是我最愛的男人,你是我將要出生的寶寶的爸爸,就算被你們唾棄,被你們看不起,我也不想欺騙你們。」
瀟兒一雙眼睛都哭腫了,大眼睛眨呀眨,終於鼓起勇氣迎著小宇的目光。
「我知道你很瞧不起我,衛哥也許同樣會討厭我,可是就算我會因此失去你們,我也會一個人承擔,因為都是我的錯。我就是不想欺騙你們,我就是——」
瀟兒已經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了。
小宇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又鬆開。
「該怎麼說你呢,天真的騷貨?真是個傻瓜!」他抱住了瀟兒。
「我有一個主意,也許能解開眼前的死結。」
瀟兒膽怯地看著小宇,任由小宇慢慢拭去她的淚水。
「別哭了。」
小宇扶著瀟兒坐到沙發上。
「你知道,從一開始把你接給我的時候,衛哥就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嗎?」
小宇開始了他的計畫。
「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那麼親熱的。衛哥就是太愛你了。因為你天生就是個騷貨,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
瀟兒想要反駁,可是看到小宇的目光,又把話咽回去了。
「衛哥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才同意你借給我吧?」
小宇不知不覺,把前因後果顛倒了,瀟兒被他的語言給繞暈了,也開始覺得所有的錯都是自己。
如果不解開這個心結,衛哥就算願意跟你結婚,以後你們之間也總會有隔閡,時間久了,感情一定會出問題的。
瀟兒傻傻地點點頭,她已經被小宇帶上節奏了。
「你知道有一種男人,會有奇怪的癖好吧。」
瀟兒不解,小宇就給她灌輸有關男人綠帽淫妻癖的知識,他說只要瀟兒再加深對我的刺激,就能讓我的心理防線崩壞,從痛苦中解脫,轉而沉溺到淫妻的快感中。
那樣我就不會介意瀟兒給小宇生孩子了。
所以,小宇讓瀟兒第二天跟我坦白,說要跟小宇協議結婚,就是讓我同意,把瀟兒借給小宇生孩子。
瀟兒此時已經完全信了小宇的鬼話,點頭答應了。
「那你以後就要當我的小母狗,不許再不停我的話了。」
「我們不是裝作夫妻嗎?我才不會當你的母——什麼的。」
「不是假裝,是真的,我們得領結婚證,不然孩子戶口怎麼辦?再說,正常女人才是給人當老婆,你這麼騷,當母狗正合適。」
瀟兒還要反駁,小宇卻悠悠地說,瀟兒應該知道了自己是很難受孕的多泌乳素體質,可是怎麼只一次跟小宇在危險期內射就中標了,這不正說明,瀟兒就是天生要給他當母狗的嗎?
小宇說此時的瀟兒下面肯定濕得一塌糊塗,不然打個賭,如果瀟兒用兩根指頭伸進去,拿出來不能粘成絲就算小宇輸。
瀟兒不承認,小宇讓她自己摸摸看,並說如果瀟兒不摸就要親自上,瀟兒只得把手伸進灰色的連褲襪,撥開內褲,卻遲遲不肯抽出手指。
小宇壞笑著拉出瀟兒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間粘成一片,拉著絲兒。
瀟兒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放棄了抵抗。
我怎麼可以這麼騷?
「去,洗個澡,我到床上等你,衣櫃最下面的抽屜,全是為你準備的。」
小宇命令道。
瀟兒走過去,拉出抽屜,裡面是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和絲襪高跟,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拒絕小宇,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身體在渴望他?
是了,他是自己寶寶的爸爸,身體一定也在渴望著他吧,寶寶也在渴望著他吧。
瀟兒哪知道,自己的身體被小宇長期下藥,已經依賴上小宇的味道了。
瀟兒看著自己隆起的腹部,都這樣了,還矜持什麼呢?
她挑了一件看起來布料最多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小宇脫光了衣服,赤裸著躺在床上,心情大好,傻瀟兒完全按照他的節奏了。
那又粗又長的黝黑肉棒垂在兩腿之間,緩緩開始變化。
沒多久,傳來水龍頭關閉的聲音,浴室的門打開了。
瀟兒穿著緊緊裹住身體的超短旗袍,紅色的亮片綴滿全身,像閃閃發光的蛇。
下身還穿著來時灰色的連褲襪,腳上蹬著黑色的高跟鞋,因為懷孕的關係,她艱難地挪著步子,拿著吹風機和毛巾走過來。
「小宇,幫我吹下頭髮好嗎?」
小宇坐起身來,「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老公,幫我吹下頭髮。」瀟兒勉強笑了笑。
「跪下!」小宇命令道。
「老公,人家還大著肚子呢!」瀟兒嬌嗔道。
小宇丟給她一個厚靠墊,瀟兒只好雙膝跪在靠墊上。
小宇坐在床沿上,兩腿跨在瀟兒身體兩側。瀟兒面對著小宇,跪在他兩腿之間,眼前就是小宇慢慢勃起的大肉棒。
就是這個壞東西,它把我的肚子搞大了。
瀟兒眼睛發直地看著小宇的肉棒,身體卻漸漸熱起來。
她不知道是因為小宇喂過她那個藥的緣故,瀟兒的身體對於小宇的氣味有著非常強烈的渴望。
她還天真的以為,是因為自己懷了小宇的骨肉,才會對小宇有種渴望。
「舔。」小宇冷哼一聲。
瀟兒像得到命令的寵物一樣,雙膝跪地,兩手順從地放在膝蓋上,張開櫻唇,輕輕吮起小宇黑亮的大龜頭。
小宇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溫暖濕潤的小嘴,由淺入深,珍惜地舔著小宇的肉棒。
小宇撫摸著瀟兒的長髮,用吹風機吹幹水珠,然後雙手捧住瀟兒的臉。
「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吧,就算是只有一陣子,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也要全心全意地當我的老婆。」
小宇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冷酷,此時瀟兒脆弱的心已經完全被小宇控制了。
她像一只得到主人獎勵的母狗,開心地舔著骨頭。
從龜頭舔下去,把傘狀的溝壑裡也舔乾淨,翻開包皮,每一處都舔。
兩顆卵蛋也不能放過,瀟兒細心地舔過小宇腹股溝每一處皮膚,每一根陰毛都含進嘴裡,把上面的汗垢吃乾淨。
小宇心裡暗自稱讚「惡魔的誘惑」果然厲害,只要用特定男人的尿液和精液調和過之後,服用一個月之後,女人對於該男人的氣味是無法抗拒的。
越是濃重的氣味,對於被下藥的女人來說,就是越強烈的春藥。
身體渴望交配。
每一顆卵子都在歡呼。
瀟兒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看著小宇。
「起來。」
在小宇的命令下,瀟兒站起身,小宇摟住瀟兒裹著灰色連褲襪的長腿,雖然懷孕四個月了,可是除了屁股和大腿的肉多了些,瀟兒的腿還是那麼筆直,甚至更圓潤了些,更加誘人。
小宇兩手在瀟兒的屁股上揉動,短短的旗袍下擺就翻起來,露出連褲襪底下天藍色的蕾絲內褲。
雖然瀟兒穿的不是丁字褲,因為懷孕了,陰唇腫脹,丁字褲不舒服,不過這種包臀三角內褲卻更能凸顯熟女的風味。
「屁股變大變圓了。」小宇稱讚道。
他把鼻子頂在瀟兒陰阜上,貪婪地吸著氣味。
瀟兒的身體被小宇熱切的氣息刺激得發抖。
呵嗤一聲,小宇一下子就把瀟兒腿上白校長送的高端絲襪撕破了一個洞。
「啊~,嗯~~」瀟兒已經忍不住開始呻吟了,兩腿不時地夾緊摩擦。
小宇摸了摸瀟兒的蕾絲內褲襠部,已經是一片水痕,接著,小宇把她的內褲扒下來,卡在大腿上,露出淫靡的陰部。
「哇,顏色變深了,不像原來那麼粉嫩了。」
小宇用手指撩起一絲黏液,聞了聞,說有點腥味了。
「老公,你不要繼續羞辱我了。」瀟兒捂著臉求饒。
小宇拍了拍瀟兒圓圓的肚子,旗袍緊緊箍在肚子上。
「是不是太緊了,忽略了你的肚子了。」
怕擠壞了瀟兒肚子裡的寶寶,小宇拉開瀟兒背後的拉鍊,上半身的旗袍就散了下來,成為圍在腰間的一團布料。
「把胸罩脫了。母狗!」
「小宇你別這麼叫我,我不喜歡。」
瀟兒雖然嘴上說著,卻順從得反手解開藍色的蕾絲胸罩,不好意思地捂著一對奶子。
可能是想到不需要再忸怩作態了,她索性把手攤開,任由小宇欣賞一對排球般的大奶子。
雖然整個乳房因為過於飽漲有些下垂,可是一對已經接近褐色的蜜棗一般挺立的乳頭依舊在變大並且凸起許多小顆粒的棕色乳暈中間堅挺地超前伸著。
小宇忍不住拉過她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挑了瀟兒左乳頭含在嘴裡。
「唔~~~」,只見小宇的喉嚨咕嘟咕嘟幾聲,他鬆開乳頭,嘴角還留有幾滴白色的液體。
「奶水這麼足了?」
「是呀,每天都好漲,人家都是生完孩子才漲奶,可我才四個月就開始流了。」瀟兒羞澀地說。一邊用手輕輕揉動自己的右胸,乳頭上頓時滲出白色的乳汁。
「你說你的身體怎麼這麼淫蕩,不挨操真是可惜了。」
「我想要!」瀟兒咬了咬嘴唇。
她竟然主動握住小宇已經勃起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陰道口磨蹭。
「急什麼,騷貨,讓我好好看看下面。」
曉宇拍了拍瀟兒的屁股,讓她趴在床上,撅著大屁股,露出毛茸茸的陰部。
由於懷孕激素的分泌增加,瀟兒的陰毛也變多了。
「你下麵的毛好多呀,真礙事,等我買個光子脫毛儀給你脫光!」
小宇說著伸出一根指頭,很容易就滑了進去,於是又加了一根。
瀟兒的淫水止不住地留下來,被小宇嫌棄陰毛旺盛,她羞得無地自容,捂著臉趴在床上。
小宇也忍不住,畢竟好久沒操瀟兒了,他甩了甩大肉棒,對準瀟兒的陰道,慢慢擠進去。
「好緊,感覺你下邊的肉也變多了喲。」
瀟兒沒有回話,一手捂臉,一手抓住床單。
「你輕一點,別太深了。」瀟兒小聲囑咐著。
小宇於是小心翼翼地抽送著,很快兩人的交合處就吧唧吧唧地響起了水聲。
「唔唔~~,哦~~~~,淺一點,啊~~~呀呀~~~,有點深了,嗚嗚~~~~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想要更深~~~,可是別傷到寶寶~~~~」瀟兒帶著哭腔淫亂地叫著。
小宇也不夠盡興,他看著瀟兒一張一縮的小屁眼兒,突然靈機一動。
「啊,小宇,老公,主人,你怎麼出去了?」瀟兒媚眼如絲,回過頭來想要抓。
「啊——,疼疼疼~」瀟兒哆嗦著,兩手拍打著小宇的大腿。
原來小宇想肏瀟兒的屁眼兒。
可是屁眼兒缺少潤滑。
小宇皺了皺眉頭,拉著瀟兒的頭髮,又把肉棒插進陰道裡,餘下三分之一左右在外面。
兩人組成一個連體的姿勢,慢慢地走向客廳,走到廚房。
小宇來到料理台,拿起一瓶橄欖油,往瀟兒的屁眼上澆了一點,用手指伸進去捅了捅。
這一次,碩大的龜頭終於慢慢地進擠進去。雖然瀟兒不是第一次被肏屁眼,可是因為很少用,所以還是會有點疼,小宇的尺寸進去之後,緊緊地撐開了瀟兒的腸子,讓她有一種刮動腸道的奇怪感覺。
「啊~~~,屁股變得好奇怪了。」
瀟兒的腿上還穿著連褲襪,內褲也卡在大腿中部,所以屁股不得不夾緊,而屁眼兒裡小宇的大肉棒不停地抽送,越來越快,伴著涼涼的橄欖油,腸道滑膩膩地特別舒服,瀟兒感到屁股的肉越來越軟,似乎要融化一般。
「啊——要來了,要————啊————啊—— 」瀟兒的腿劇烈地打著顫兒,陰道口急劇地收縮,竟然擠出一股白色的黏液,被小宇操屁眼兒操出白帶了。
原本兩手扶著料理台,這會兒沒力氣了,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就隨著上身壓在冰涼的大理石檯面上,那刺激又令瀟兒沖上了一次高潮。
「我~我——,」瀟兒大口喘著氣,話都說不出了。
小宇從身後看到理石檯面上慢慢洇開的奶漬。
瀟兒的奶水竟然沿著檯面一直流下去,滴落在地磚上。
她的樣子實在是太淫蕩了,口水沿著嘴角流淌,奶水慢慢從噴射狀變成沿著乳頭往外滴,大腿上是自己陰道裡流出的淫水和白帶,完全沒法看了。
「舒不舒服?」小宇又開始動了起來。
「小宇老公,你想玩死你老婆呀,小心一屍兩命呀,讓我休息一下,沒力氣了,肚子餓了。」瀟兒求饒道。
「餓?那就來吃東西。」小宇說著,又拉著瀟兒的頭髮,像騎著一匹母馬,又往餐廳走去。
「吃吧!」瀟兒好容易走到餐桌上,勉力用雙手撐住身子,大口喘著氣,兩條腿打著擺子,她甩掉了高跟鞋,賭氣地想要逃跑。
「不許跑,快吃吧。」小宇抓緊瀟兒的頭髮。
「嗚嗚,你別拽了,頭髮都掉了,嗚嗚,壞小宇,剛剛還說愛我,現在這麼欺負我。」
是呢,不久之前,小宇還在這裡表真心,轉而就把瀟兒當馬一樣騎。
「好了,別生氣,我這不是跟我你鬧著玩,來,試試就這麼吃。母狗就應該有母狗的樣子。」
小宇鬆開手,拍了拍瀟兒的屁股以示鼓勵,同時放慢了操屁眼的速度,讓瀟兒能喘口氣。
瀟兒又好氣又好笑,放棄似的用手抓起一塊牛排,還真的吃起來了。
這樣一邊被操,一邊吃東西,瀟兒感覺自己真的是條母狗了。
牛排還真的挺好吃的,瀟兒又用手抓起意面吃了。
算了,既然都玩到這個份兒上,老娘也豁出去了。
瀟兒還真不顧小宇了,自己吃了起來。
這回小宇倒又氣又笑了,「喂喂,給我一塊,我都累死了。」
兩人竟然保持著這個姿勢吃起東西來。
小宇讓瀟兒把果汁杯子放到自己乳房下,擠進奶水一起喝。
最後兩人吃飽喝足躺在床上,小宇摟著瀟兒,溫柔地撫摸著瀟兒的肚子。
「剛剛生氣了嗎?我只是跟你玩個遊戲。」
「你一會兒真一會假,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信你了。」
「你別管真假,都聽話就好了。」
瀟兒不服氣地聳聳鼻子,小宇的手又摸向瀟兒的陰部。
「哎呀,什麼東西?」
瀟兒抓住小宇的手,拿出來一看,小宇拿著一個圓嘟嘟的小鳥一樣的玩具,摸起來手感特別好。
「這是逗逗鳥,送你的禮物。」
「禮物?我看是你玩弄我的幫兇吧?」瀟兒打量著,只見這個胖乎乎的小鳥通體嫩黃,只有嘴部有一個淺淺的小洞,不知道幹什麼用。
小宇讓瀟兒張開腿,把逗逗鳥的肚子貼在瀟兒的陰道口,按動逗逗鳥的肚子。
「嗡嗡嗡」,瀟兒露出舒服的表情。
「那這個小洞是幹什麼用的?」瀟兒好奇地問。
小宇壞笑著俯下身,把逗逗鳥的小嘴按在瀟兒的陰蒂上。
「很快你就知道它為什麼叫逗豆鳥了。」
「啊——」隨著逗豆鳥再次開動,瀟兒立刻發出一聲驚呼。
原來逗豆鳥的特殊設計,讓嘴部的小洞正好吸住女人的陰蒂,同時從體內發出聲波和高頻振動,刺激陰蒂。
由於負壓的關係,陰蒂無法從小洞裡逃出,只能忍受。
「啊——停——停——小宇,你妹的——」瀟兒竟然被刺激地飆起了髒話。
「你敢罵我!」小宇笑著說,「可惜我沒有妹妹!」
他把逗豆鳥的開關打到最大。
瀟兒頓時長大了嘴,半晌出不了聲。
「王宇,我操————你弄死我得了,把你兒子也弄死吧!」瀟兒是真的翻白眼了。
小宇憋著笑從瀟兒的陰蒂上拔下逗豆鳥,之間那顆豆豆已經變得像一截小指頭般大小,油量光滑地挺起著。
小宇忍不住捏了一下,這下瀟兒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猛得噴了出來,奶水也噴了老高,床鋪濕得一塌糊塗。
「我操,瀟兒你怎麼能在床上尿呢。」
小宇一邊想要搶救床單一邊笑駡,最終還是放棄了,跟瀟兒一起躺在尿濕的床單上大笑不止。
「王宇,你就是個王八蛋!」瀟兒氣若遊絲地說。
小宇揉著自己堅挺的肉棒,在瀟兒的身上磨蹭。
「好老婆,好瀟兒,太壯觀了,你就是趵突泉仙女轉世呀!」
「你才是趵突泉,你全家都是趵突泉!」瀟兒的髒話開關一打開,就停不下來,她自己也覺得有種放縱的快感。
「你還罵上癮了是吧!」小宇也對說髒話的瀟兒非常有感覺,肉棒硬的要爆炸了。
「給我吹!」
「沒門!我沒力氣了,我死了,你自助吧。」瀟兒閉上眼睛,伸出舌頭。
小宇還真不客氣,他也是憋得實在昏了頭,騎到瀟兒的頭上對著瀟兒的嘴就插進去。
瀟兒萬萬沒想到,被小宇來了一次深喉。
肉棒死死塞住了瀟兒的喉嚨,她氣都順不過來,拼命蹬起腿,連抓帶撓地,小宇的大腿被抓出道道血痕。
小宇第一次這麼深地插入了瀟兒的喉嚨,都不用動,那緊緊箍住肉棒蠕動的咽喉就令小宇達到終極的高潮,一股濃精直接射進瀟兒的嗓子。
爽過之後的小宇才清醒,趕快看瀟兒。
只見她大字型地躺在尿水和奶水浸透的床上,灰色的絲襪襠部裂開,內褲就纏在大腿上,一股尿騷味從下體傳來,陰道口翻著,露出粉紅的一團陰肉,偶爾吐出一個泡。
上身還掛著紅色的旗袍,四個月的大肚子袒露著,一對排球奶由於仰臥的原因,八字形地往兩邊墜著,乳頭上還有奶水往外滲。
嘴裡是咳出的精液和口水,鼻涕眼淚滿臉都是。
雙眼緊閉,只有胸脯一對奶子隨著呼吸顫抖。
玩得有點大了,小宇心想。
「瀟兒,瀟兒,沒事吧?」他關心地問。
瀟兒沒有反應,頭一歪,嘴裡流出一灘滑溜溜的唾液。
「王宇,你真是畜牲~~,我服了,以後~~,哈~呀~也要這麼操我!」
瀟兒被小宇操得徹底認輸了。
我接到瀟兒的電話時,已經在外灘站了一夜了。
不抽煙的我,給彈吉他的流浪歌手丟下兩千塊之後,抽了他兩盒蘭州。
他喜歡唱宋冬野的歌,對於我來說,也是最好的背景音。
「喂,老公呀?你在幹嘛?」瀟兒的聲音聽起來很慵懶,似乎是剛剛起床。
我望著東方剛剛發白的天空,生疏地用右手夾住蘭州,咳了幾聲。
「我在外灘晨跑,你回來了嗎?」
瀟兒在電話那頭感到意外,因為她也想約我來外灘的。
外灘是我和瀟兒正式確定交往的地方。
昔日的瀟兒仿佛又出現在我面前,回眸淺笑之間,她微笑著,整齊而潔白的細齒之間,吐露出我最期待的話語。
好,我們交往吧。
頭好痛!
忽如其來的頭痛打斷了我的回憶,這疼痛來得十分兇猛,眼前一黑,我差點跌倒。
是熬夜的關係嗎?我心裡想著。
「老公,今天你休息嗎?我們一起看日出啊,我剛下飛機,直接去外灘找你吧。」
「好呀。」我沒有多說。
瀟兒感到的時候,太陽剛剛出來,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看日出了?
由於昨夜下雨的關係,空氣格外的清新。我們肩並肩站在外灘,望著奔湧的江水,都沒有開口說話。就像一開口,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會隨著江水一起奔向大海。
「身體還好嗎?」我盯著江水,打破了沉默。
「也是,你是醫生,我還想說你怎麼能看不出來。」瀟兒低聲說著,用手隔著風衣撫摸腹部。
「昨晚你都在這裡?看起來好憔悴。」瀟兒伸手摸摸我的胡茬,關切地看著我。
「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我不知道怎麼說。」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們都訂婚了,有了孩子就應該抓緊籌備婚禮了……」
我笑著捋起額前的亂髮,話語說了一半,就被瀟兒打斷了。
「對不起,衛馳。」
我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如同水泥一般,肺部再怎麼用力也無法吸氣。
瀟兒跟我說,她懷了小宇的孩子的時候,我的大腦處於了停滯的狀態,耳朵裡一直是白噪音。
斷斷續續地,我只能聽見瀟兒不斷地強調她還是愛我的。
我的心裡,只有你……,……我……
……這個孩子,我不能打掉……
……如果……,我就去美國……
……接受我……,等我生下這個孩子,……離婚……
頭暈,目眩,我的臉色一定是非常差,因為瀟兒不再說了,而是關心地抓住我的胳膊,雙目看著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住想要嘔吐的欲望,撥開瀟兒的手,一把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住瀟兒冰涼的嘴唇。
我們的唇貼在一起,沒有以往的激情,也沒有張開嘴,只是嘴唇接觸。
瀟兒沒有迎合,也沒有抗拒。
那感覺就好像往深不見底的坑洞中丟一顆石頭,久久沒有迴響。
我吻了瀟兒,做出帥氣的樣子,學著張國榮在《縱橫四海》裡面那樣,過馬路之前朝瀟兒擺了擺手。
「讓我消化一下再答覆你吧。」
我很想說我可以等,我都同意,可是,瀟兒會相信嗎?
我走得很快,生怕瀟兒追上我,然而過了兩個街區之後,我停下來,心裡期盼著一回頭瀟兒就在我身後。
心裡真的好痛呀。
都是我的錯。
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女友借給別人。如果從一開始就好好的,瀟兒也不會這樣。
真是垃圾,人渣,我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
瀟兒是真傻還是故意報復我?
說什麼要生下小宇的孩子,說什麼要協議結婚,說什麼等兩年以後再跟小宇離婚?
我覺得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因為明明我這麼傷心,下體卻有了衝動。
我竟然因為瀟兒懷了王宇的孩子而興奮,我竟然幻想瀟兒跟小宇一家三口的日常而興奮。
我奮力地踢向路邊的垃圾桶,惹得行人紛紛側目。
大腦處於極度的混亂之中,我像台暴走的機器一樣直走到筋疲力盡,然後鑽進一家旅館悶頭大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我感覺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
手機上有無數個未接來電,還有微信和短訊,我都沒有看,直接把手機丟進垃圾桶。
一天沒有吃東西,卻絲毫感覺不到饑餓的肉體,卻分外地渴望酒精。
我用錢包裡所剩無幾的現金退了房,晃到街上,不遠處就有一家酒吧。
這裡?突然之間,我發現街道似曾相識,原來是瀟兒家附近。
我竟然從外灘一路走到靜安。
酒吧是開在社區附近的小店,比塔克拉瑪幹的店還要小,只有一條長台和三張小桌。
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身穿黑白相間的酒保服,圍著圍裙,熟練地調著雞尾酒。
長臺上有一名女客,小圓桌上有一對年紀不小的男女在低聲交談。
婉轉哀傷地背景音樂,增加了我的不真實感。
見我坐在台邊,女酒保朝我報以事務性的笑容,無論怎樣的客人,她都見慣了吧,所以我這樣子也不足為奇。
「先生您想喝點什麼?」
我看著酒保遞過來的木質酒牌,上面寫的盡是我認識的字,卻完全不懂是什麼酒。
「有沒有能讓人開心點的酒,給我來一杯。」我放棄思考,直接提出需求。
身邊的女客人大約是對我好奇,轉過頭來看了看我,自言自語地說:「再給我調一杯絕世毒藥吧,喝完了心情好多了」
世上竟然有叫著名字的酒?
我看了看她,是個有韻味的女人,看不出具體的年齡,不過應該不止三十歲。
女客人沒有看我,可不知怎麼,我覺得她的目光,有些像瀟兒。
「還有更毒的嗎?給我一杯最烈的毒藥。」我大出了一口氣,挺起腰。
目前我的形象一定十分狼狽,不過也無所謂了,今天是我的值班,我也沒有接主任的電話,突然之間,我的人生脫軌一般沖出了日常的軌跡。
酒好辣,很有力量,空腹喝下去,真是地獄一般的感受。
我的胃因劇痛而抽搐。
在我臉色發白,緊握拳頭的時候,耳邊卻捕捉到一聲輕哼。
嘲笑我?
我轉頭瞪著那名客人。
她毫不在意地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你笑什麼?」我儘量斯文地問道。
女客人眨了眨眼,用目光詢問我是不是在跟她講話。
「我聽到了,你剛才哼了一聲。」
女客人從容的笑了笑,「這是你搭訕的法子嗎?好老土。」
我——
竟然被當做那種在酒吧搭訕的男人。
「我為什麼要搭訕你?」
「是呀?為什麼呢?」女客人索性轉過來,面對著我。
哎,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呀,哦,對了。我那麻木的腦筋似乎真的被酒保調的劇毒給解救了。面前的女人好像那個演員,叫俞飛鴻是吧。
「你有點像俞飛鴻呢?」
「哼。」
她竟然又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老子今天可是心情十分惡劣,班都不上了,未婚妻也跑了,我還怕什麼?你這個裝嫩的女人,還敢哼我!她應該是把我當做一般的好色之徒,酒吧泡女人之類的。
接連受到打擊,反而激發了我好勝心。
「請你喝杯酒吧。」我打了個響指。
結果像俞飛鴻的女客人只是又哼了一聲,完全沒有理我。
正當我感到尷尬的時候,她卻忍不住跟我說話似的自言自語。
「不過是一個loser,最討厭男人這麼軟弱了。以為一杯酒就能約個女人發洩?噁心。」
「明姐,你別這麼說,這位先生怕是真的遇上什麼傷心事了,畢竟人生不易呀。」
酒保小姑娘在一旁圓場,我卻愈發地下不來台。
「小姑娘,有沒有能讓這位明女士閉嘴的酒,幫我調一杯給她。」
叫明的女客人瞅了瞅我,「行呀,給我開一瓶82年的拉菲。」
切,這種小地方會有拉菲?
賣弄是吧,我也會。
「若曼尼.康迪,有的話開兩瓶。」
明聽到我說出這種酒名,眼睛一亮,我正得意,誰料小姑娘真的從櫃檯下的恒溫酒櫃裡抱出一對紅酒。
我操,不會是真的吧,我也只是在雜誌上看過若曼尼.康迪紅酒,法國酒王,這種地方怎麼會有。
一瓶至少要十萬吧?平時都是一瓶難求的,竟然會有兩瓶,逗我呢?
「要開嗎?這是我叔叔打賭贏來的,如果不喝掉的話,說不準什麼時候又被他輸掉,算你八折好了。」
雖然知道大約是騙錢的,我也不會分辨真假,可是今晚的心情十分不好,我帶有毀掉日常的快感,把卡遞給酒保姑娘。
「卡裡的錢你看夠不夠,夠的話,把這裡的單全買了。」那是我的工資卡,大約剩下不到三十萬。
明見狀不禁笑了笑,朝我點點頭,一副要看我表演的態度。
倒是那對中年男女向我我舉杯以示感謝。
今天一切都好虛幻,沒有真實感,手機丟掉了,也沒有扣款的短信,我簽了水單,看著女酒保興奮地瞪大眼睛,取出一套很精緻的水晶酒器,小心翼翼地把酒塞拔出,倒進醒酒器。
「喂,小姑娘,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銀珠。南銀珠。」她把兩隻水晶高腳杯擺在我和明的面前。
「朝鮮族?還是韓國人?」
「我是東北的鮮族人,這是我叔叔的店,我放假的時候來幫忙的,以前學過一點葡萄酒的知識。」
南銀珠熟練又迅速地魔法般拿出用水晶盤盛上的小食。
明的全名叫李明月,是銀珠這裡的常客,我們意外地談得來。
她說話的方式,多少會令我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隨著第二瓶若曼尼.康迪打開,我的酒意上來了,話也漸漸多了。
那兩位客人走後,只有我們三個人,銀珠乾脆把店掛上打烊的牌子,李明月也邀請明珠嘗了紅酒。
最後說了什麼,我都記不清了,只是隱隱約約好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被女友劈腿的可憐男人。
李明月和南銀珠不住地批評我女友和死黨,當然我沒有說出瀟兒和小宇的名字。
走出銀珠的店,我已經快站不穩了。
連日的疲憊和心理打擊,讓我不勝酒力。
「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李明月挽著我的胳膊,明亮的瞳孔映著上海的夜景。
我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不過眼角的細紋卻絲毫不減她的韻味。
沒有回答,我用唇代替了言語。
我們一路親著往她的住所走去。就算是在午夜的馬路上,也有不少趕路人,都為我們熱情的擁吻喝彩。
從社區的門口,一直親到電梯,再出電梯,進家門,我們的嘴唇都沒有分開過。
來不及開燈,明月甩掉高跟鞋,踢上房門,在客廳裡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兩個陌生的男女,意外地擦出火花。
不僅僅是一夜情,我們之間似乎有種莫名的情愫緊緊聯繫著。
她含住我,舌頭不可思議的如同手掌一般圈住我肉棒的根部,喉嚨打開,讓我進到最深處。
我們的衣衫散落一地,如有人第二天見了,怕是可以想像出我們當夜的激情。
當我進入她的時候,明月的呻吟幾乎讓我誤以為是瀟兒了。
我抱住她,緊緊貼著她細膩光滑的身體。
我想瀟兒。我在別的女人身體裡想瀟兒。
我的肉棒從未這般堅硬,灼熱。
明月在我耳邊低語,誇我像地獄裡的魔王一樣充滿了力量。
她顫抖了,求饒了,卻又歡愉地渴望著。
我越來越分不清她是誰,是瀟兒?還是明月?
當我激動地抵著她的宮頸口,把有生以來最熱最強力的精液射進去的時候,淚水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別想她了,今晚,我是你的女朋友,全部都給我吧,把你的生命的種子給我,讓我受孕吧。我愛你,我願意為你生一個孩子,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明月的性愛技巧超凡脫俗,我以前經歷過的女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幼稚園一樣。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喘息,都能恰到好處地激發我的欲望。
她說我征服了她,如同一艘無敵的鐵甲戰艦橫衝直撞。
可是我卻沉沒在她帶來的肉欲的海洋,直到把我的生命都點燃,作為能量繼續撞擊她柔軟的花心。
那硬硬的花心,張著小嘴,一滴不漏地吮吸著我的精液,最後,精液也好,尿液也好,我的所有體液,都盡數獻給了她。
也許真的會讓她懷孕呢?我最後的意識裡,禁不住想著。
天花板,似乎有點眼熟,可是房間裡的佈置我很很陌生。
頭痛得厲害,昨夜的各種片段盡數是碎片,拼湊不起來。
身邊的女人身體柔軟地像一灘融化的春雪。
房間裡的氣味相當不好聞,充斥著男女瘋狂過後的荷爾蒙。
我勉強坐起身,身邊的明月俏臉被頭髮遮住半邊。
我拂去她的劉海,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明月醒了,滿足而羞澀地望著我。
我們相視無言,只是望著對方。
經過昨晚,我們之間似乎有一根看不見的線,緊緊地連在一起。
滴答一聲,似乎入戶門開了?
「哇?這場面?」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好像在哪聽過。
越來越近,我的心跳加快,看向明月,她做出一個無奈的苦笑,緊緊抓住我的手,把頭埋進被子裡。
來的會是誰?
臥室門被悄悄推開一道縫隙,露出半邊臉,那紅紅的臉頰,閃動的目光,竟然跟瀟兒如出一轍。
「馨姐?」我失聲道。
「衛馳?」來人竟然時候李馨兒,瀟兒的姐姐。
馨兒一臉吃驚的表情,當她看到明月裸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長大了嘴巴,然後發出駭人的尖叫。
「媽!你——你們倆——幹了什麼?」
我不明白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一刻,我是服氣的。
如果真的有上帝什麼的,我只能說,
嘿,你大爺的,真會玩,逮住我一個人往死里弄是吧。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黑白人 於 2020-11-26 15: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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