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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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獄之凌月篇:寧落成泥碾作塵(七)悲鳴的美肉
黑獄之凌月篇:寧落成泥碾作塵
作者:魚叉
2008/08/2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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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想排版了,拜託哪位大大幫忙排一下吧!嘿嘿!
這一章本來足足寫了有一萬字,包括一場比賽,俄狄浦斯童年的一丁點片斷
和繼續申雪怡的外傳。但是考慮到一萬字發上來有點太過嚇人,如果不是我的作
品,相信我也不一定會有興趣把這一萬多字全部看完。所以,還是按照原來的格
式,先發五千字再說。
其實原本計劃比賽的這一段就幾千字搞定了,但越寫越超,寫的是滿頭大汗
(急啊,凌月到現在一根毛都還沒被人碰過),再加上這一段確實不好寫,寫得
比較費力。
一來感覺柳青卿已經寫到頭了,再想寫爽就要變成虐殺,或者崩壞了,但這
都不符合我的美學。
二來俄狄浦斯這個傢伙太過變態,無奈我卻不是。原本設定的時候沒有注意
到這個問題,所以設定了這樣的一個人物,但發現一旦寫起他來,卻經常會受到
良心的譴責……(汗一個)所以這篇裡面,有關他的對話我是刪了又刪、改過又
改。以我的想法,必須要展現他病態的內心世界,這樣才能解釋他的行為。
所以,各位如果看到他這個變態說什麼讓你無法忍受的話,請一定記住,這
話不是我說的,不要把我也當成變態。嗚嗚嗚嗚……淚奔中。
申雪怡女王繼續高調出場,激情演繹(什麼?沒看見?哦,好吧,其實被放
在第八章了)。至於一位朋友對申雪怡不是主角而感到遺憾,嘿嘿!
Who told you that she is not the protagonist? Wait and enjoy following.
劇透的話就不多說了,稍稍列一個黑樂園的組織名單,讓大家對此多一些了
解:
首腦:奧丁神(Odin)
代言人:俄狄浦斯王(Oedipus)
審判者:福爾賽提(Forseti)
四大調教士:
雷之調教士,托爾(Thor)擅長電系調教
暗之調教士,霍德爾(Hodur)擅長肉體改造
鷹之調教士,芙麗雅(Freyja)剛剛晉升,擅長熬鷹禁術
X之調教士,XXX(目前還沒出現)
高級調教師:
世界之蛇,尤蒙岡多(Jormungandr)猥瑣的爆菊男
瓦爾基麗:素體的調教標準(Valklyr)
***********************************
(七)悲鳴的美肉
「啪!」一束燈光重新將漆黑的大廳照亮。
「哦!」伴隨著觀眾們的陣陣驚歎,兩隻母狗似的女人,搖搖晃晃的從黑暗
裡爬了出來,停在了燈光所照亮的地方。
此刻的柳青卿,剛剛打過了壓抑性慾的藥劑,滿臉的潮紅尚未退去,剛剛被
自己瘋狂揉搓過的下體,卻依舊充血嚴重,兩條肥嫩的大腿如同打擺子一樣的顫
抖——剛才的運動太過激烈,女人的身體早已不堪重負。
她美麗的面龐露出一種被姦淫、被征服後的媚色,迷離的雙眼幾乎找不到焦
點,顯然她的精神還沉迷在肉慾所帶來的快感之中,現在,她的理智,正在和獸
性作最後的掙扎。
「嗯,黑樂園的藥物果然名不虛傳,居然能把人活生生的從性快感中拖拽出
來!」一個紳士讚美道,他幾乎已經決定要買幾瓶回去好好教訓家裡那隻不聽話
的奶牛了。
「你看看這條母狗,她精神依舊停留在性興奮狀態;而身體,卻因為藥劑的
緣故強行冷卻了。這種折磨對女人來說,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啊!這就好比……就
好比……」頗通調鷹訓馬之術的紳士想了一會,還是結合自己最熟悉的常識作出
了比喻:「這就好比你調教一隻鷹。永遠不能讓它吃飽,要讓它想著肉,惦記著
肉,讓整個身體都記得吃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讓這種感覺深入骨髓,這樣,
它才會服貼,才會聽你的話。」
「小帥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咳咳……」一個蒼老的聲音顫巍巍
地說道:「這種藥物對女人精神的腐蝕作用,可比你所說的還要強烈得多啊!你
想想,熬鷹之法只不過是讓女人無法高潮,快感是依舊存在的。而這種藥劑一旦
使用,則是將精神快感和肉體快感徹底地分離,女人在精神上依舊想要,但是肉
體它不聽話啊!已經冷淡了。
同樣是餓了三天的乞丐,你說說,究竟是吃不飽的乞丐痛苦呢,還是面對著
滿桌的佳餚,卻不給吃他的乞丐痛苦啊?咳咳咳咳……」老人越說越興奮,頻頻
咳嗽起來,嚇得服侍他的一個小女孩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為他理順氣息。
那紳士聽罷,不禁勃然色變,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老頭
很久,隨後深深向老人拜了一拜:「聽君一席話,使晚生茅塞頓開,猶如醍醐灌
頂一般,痛然醒悟。如此說來,晚生孟浪得緊,枉加評論,還請您多多海涵。」
「嘿嘿,哪裡哪裡!我倆都是好狗之人,帥兄不必過謙!」老頭笑咪咪的樂
著,隨手將身旁的小蘿麗拽入懷中,肆意玩弄起來。
*** *** *** ***
「來人,把我準備好的事物,給我搬上來。」肥胖的史先生——柳青卿新的
主人,此時正得意洋洋的發號著施令。經過剛才那麼一番折騰,黑樂園帶給他的
陰影已經淡去不少。看見連申雪怡這樣的豪門天驕,外界眾多男人心目中神聖純
潔的偶像,居然也得如同狗一樣的趴在自己的腳下,聽候差遣,這快感,可不是
一般的大。
想到這裡,興奮得難以自持的男人,居然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二女
的面前,以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俯視著腳下的尤物:「你們或許會很好奇,今天
我究竟想用什麼樣的方式來玩弄你們。」
接著,他蹲下身子,用手輕薄起芙麗雅的身體,可歎那空寂多時的身體早已
禁不起如此刻意的挑逗。雖然男人長得醜陋不堪,肥胖的身軀加上濃密的胸毛都
令愛美的芙麗雅感到汗毛直豎,噁心不已,但悲哀的是,誠實的肉體依舊很快的
起了反應,女人如同觸電似的顫抖,美目緊閉之餘,牙齒狠狠地咬住嘴唇。她不
想發出呻吟,不想看到這個醜陋而又粗鄙的暴發戶玩弄自己的身軀,更不想……
不想承認自己淫亂的肉體正在向他屈服。
男人見她如此倔強,嘿嘿一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並將一根手指伸
向了那早已空寂多時的花蕾。芙麗雅畢竟是肉體徹底得到開發的女人,再堅韌的
意志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撥,忍耐多時的慾火一躥而起,焚燒著她的肉體,侵蝕著
她的靈魂。
「嗯哼~~」一聲醉人的低歎,彷彿從心底的最深處傳來,那種從骨子裡透
出來的媚意,就連柳青卿這個女人聽了,都感到心中春意隨之蕩漾起來。
史先生則更加慘,直接被這聲音震得神魂顛倒、魂不守舍。他忍不住暗暗讚
歎,好一個奪天地之造化,如柔水般嫵媚的女子!但一想到她將永遠被某個男人
壓在胯下婉轉承歡,一想到自己無法得到這個尤物,他的讚美,立時就化作了熊
熊的妒火。好在還有今天!自己一定要將她玩個夠本!
「今天的比賽,主裁判,當然是我,和在座的各位紳士。你們兩隻母狗……
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不清楚,應該給你們一個暫時的名字,這樣,三個名字:
屁眼,陰蒂,肉棒,你們可以任選一個。記住哦,要將這場比賽當成是取樂主人
們的大好時機,要用心比試。」
「怎麼能這樣!」柳青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這麼……這麼侮辱性
的字眼當作自己的名字,還要自己的任選!這麼恥辱的名字,怎麼能讓她說得出
口……
可正當柳青卿猶豫著之時,芙麗雅卻已經進入了狀態,她匍匐到了男人的腳
下,一邊獻媚似的舔著男人的臭腳,一邊用甜美的聲音說道:「多謝主人賜名!
賤奴想選『肉棒』這個名字。肉棒一定會努力取悅主人,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哦?為什麼選擇這個名字啊?」史先生似乎很享受芙麗雅的口技,將腳抬
了起來,任憑女人將腳趾送入櫻唇之中吮吸、舔食。
「嗯~~嗯~~不帶的!主人好壞~~明知故問。小母狗害羞嘛!因為小母
狗最想要主人賞賜的大肉棒了!肉棒是小母狗畢生的願望,用願望來做名字,是
很正常的啊!」
芙麗雅滿臉的淫態,只勾得男人胯下的活物勃然起立,幾乎按捺不住撩撥起
來的色心,差一點就要將她推到在地,就地正法!但是,理智卻告訴他,現在還
不是時候。
「哦!想不到申總外表看似冷豔清純,,骨子裡居然如此的風騷,會說出如
此淫賤下流的話來。」男人強壓慾火,淡淡的坐回了沙發中。
「誰是申總?」女人奇怪的問道。她撒嬌似的將男人的腳放在自己漂亮的雙
乳間磨擦著,發出短促而銷魂的歎息:「奴是主人您腳下的小母狗肉棒呀!」
「哈哈哈哈!小母狗肉棒?妙哉妙哉!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申伯威居然會有一
個如此不知廉恥的孫女,我真是開眼了。對了,乾脆叫你申肉棒怎麼樣?」
聽到申伯威這個名字,芙麗雅的臉色突然變得奇怪,彷彿僵住了似的,連乳
間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
「這次她完蛋了。」冷冷的笑意再次浮現。
……
「申肉棒?小母狗喜歡這個名字呢,謝謝主人再次賜名!」沒過幾秒鐘,僵
硬的面容又重新堆滿了笑,這一次,笑得更加騷媚了。
觀景房內的觀眾萬萬沒有想到傳說中大名鼎鼎的申雪怡,居然是這樣的奴性
深重,毫無羞恥之心可言。鄙薄之餘,紛紛竊竊私語。
史先生定定的盯著芙麗雅看了很久,那種發自內心的奴性讓他感到吃驚之餘
也非常滿意,終於,將頭轉向了柳青卿:「怎麼樣?申肉棒已經準備就緒了,你
定好名字了沒有?」
沉默,代表無聲的抗議。
男人看出她的雙臂正緊張地發抖,悄無聲息的笑了笑:「小母狗,你還在幹
什麼?趕快選一個啊!不然,當心你的妹妹哦!」
「什麼?妹妹?妹妹怎麼了!妹妹不是被人撫養了麼?你究竟對她做了些什
麼?!」一聽見妹妹二字,柳青卿的心全亂了。
「她已經被我撫養了,目前很好,過著小公主一般的生活呢!不過,這一切
都是看在小母狗你的面子上哦!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哼哼……」
「怎麼會是你!這……」有了妹妹這個把柄,女人一切抗爭的意志都消弭於
無形。
「姐姐!」說話間,一個瓷娃娃似的女孩,穿著粉色的落地長裙,出現在了
女人的面前。
「阿紫!阿紫……」當肯定那個女孩確實是幾個月前失散的親妹妹時,柳青
卿發出了悲慘的叫聲。
此時的柳青卿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赤身裸體,以無比羞恥的姿勢趴在地上,她
也忘記了自己已經淪為史家的母狗。女人再也顧不得疲憊的身軀,想向妹妹那裡
跑去,卻被殘忍的史先生一把拽住了狗鏈。他陰險的笑著說:「嘿嘿,不行,還
不到時間哦!你首先必須要乖乖的給我比賽,你的妹妹會在觀景房看著你的。」
「怎麼會這樣?讓妹妹……」一時間,柳青卿彷彿頭暈目眩一般,她可以忍
受非人的虐待,也可以忍受無盡的羞辱,但……這一切可恥的事情,怎麼能讓自
己的親人看見?女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心中的歡喜轉瞬間全部化作了
羞恥和淚水:「妹妹!嗚嗚嗚嗚……不要看姐姐,快回去!」
「姐姐!姐姐……」瓷娃娃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居然被像一條狗一樣的
被牽扯著,也發出了悲痛的呼喊。沒喊幾聲,就被一個青年男子拉出了房間。
巨大的悲痛讓柳青卿不停地哭著,可是,廉價的眼淚卻彷彿那殘破的身體,
越流,越是會激起男人心中的獸慾;越流,就越是讓男人感到無比的快意。
最後,「小母狗……小母狗就叫『陰蒂』好了。」無論如何,叫自己作『屁
眼』這種事,女人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哦!陰蒂嗎?」
「不錯的名字啊!」
「嘿嘿,下次給我的奶牛也叫這個名字好了。」
……
「不行!」史先生或許覺得還有點意猶未盡,斷然拒絕道:「剛才就在你推
三阻四的時候,主人已經替你決定好了,嗯,你就叫『柳屁眼』好了。哇哈哈哈
哈!」
這下,不單柳青卿,連樓上的紳士們都不說話了。貴族的文化教養,不能讓
他們接受這樣一個名字,雖然他們心裡都覺得挺好,但畢竟說不出口啊!
「姐姐!」妹妹焦急的聲音再次傳來。
女人渾身一顫,嬌羞的臉上再也沒有半點猶豫:「一切都聽主人的,小母狗
就叫……柳……柳屁……眼好了。」
話音剛落,一陣哄笑從小屋裡傳出,羞得她無處躲藏。但是母狗,是不需要
尊嚴的。
*** *** *** ***
「主人,您要的東西我已經拿過來了。」一個青年人提著黑色的皮包,來到
了史先生的面前。
「嗯,好的。」男人淫蕩的笑容顯得十分猥瑣,他接過皮包,在裡面翻找了
一會,拿出兩條麻繩和一個棕色的小瓶。麻繩粗大而黝黑,繩身明顯有多次摩擦
過的痕跡,許多繩絲都被磨斷了,如同雜草一般毛茸茸的向外翻起。除此而外,
芙麗雅還發現,繩子上打了不少的繩結,如同一個又一個的腫瘤,凸起。
看到此物,芙麗雅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安,她直直的盯著主人,那目光,是乞
求?是絕望?沒有人知曉。
「嘿嘿,看來肉棒很聰明嘛,已經猜到了?那你來說說看嘛!」男人非常享
受這種不安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獵物的老虎一般,那種權利感、尊貴感,向來只
有王者才能享受得到!
「肉棒愚蠢,猜不出來。」芙麗雅實在不敢親口說出來,她只盼望,是一般
的捆綁遊戲。
「其實嘛,這第一個比賽內容,就是想練習一下母狗的行走能力。」男人話
雖這樣說,卻將兩根交給了四個僕人。示意他們將繩子拉直:「你們呢,就戴著
眼罩,用雙腿夾住這根繩子往前走,誰先到達終點,就算誰贏。」
「果然是這個!」芙麗雅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狠毒,居然用如此匈殘
的方法來比賽;而她們,兩個女人,兩個可悲的參賽者,一定會痛哭流涕的吧?
「啊,對了,這瓶藥水,你們一人喝一口。」就在兩個女人戴上眼罩、跨過
麻繩的時候,史先生將忘記的藥水塞了過去。一切就緒。
「開始吧!我們都看著呢!」
柳青卿不像芙麗雅,不知道這個刑罰的厲害,一聽到號令就快步向前走去,
卻沒有想到剛走了一步,整根麻繩就被人向上提了起來,原本只徘徊在大腿根部
的繩子,瞬間沒入了她豐滿的陰唇之間。
腫大的花蕾被粗糙的麻繩狠狠地摩擦著,大量的快感再次遍佈全身,來得比
上一次還要猛烈、還要洶湧澎湃,彷彿一瞬間就可以將她的理智之火熄滅。「啊
啊啊啊……」女人愉悅之中混雜著不甘與痛苦,大叫了起來。
雖然在不久前,發過情的柳青卿已經被打了壓制性慾的藥物,但爛熟的身體
卻好像漸漸開始對這種藥物產生抗體似的,藥效越來越差,維持的時間也越來越
短。這還沒過多少時間呢,柳青卿就再一次為自己可悲的肉體感到暈眩。理智,
正一點一點的消逝……
「柳屁眼,小騷貨!不要趴在繩子上面前後摩擦啊!你的妹妹正看著呢!快
往前走!」
「嗚嗚嗚……妹妹!妹妹!不要看姐姐!嗚嗚嗚……小母狗又要發情了!小
母狗不要這樣……」恍惚之間,柳青卿這才想到了妹妹,妹妹此時正在小房間內
看著自己發春的醜態。『自己不能失去理智!千萬不能做出這種羞人的事情!』
想罷,她用無力的雙手握住麻繩,艱難地向前磨去……
「啊~~」又是一個繩結!連芙麗雅自己也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痛得蜷縮起身
子,這種麻繩,緊緊地貼著女人的蜜壺,毛茸茸的主幹將會對陰部造成無與倫比
的刺激,形成連綿不絕的性快感。而當粗大的繩結穿陰而過之時,卻是火燒火燎
般的疼痛。沉浸在肉感之中的芙麗雅,雖然時時享受著蝕骨的快感,卻也刻刻擔
心著那種劇痛。
由於戴著眼罩,她無法得知何時才會經過繩結,所以,如果說疼痛還可以忍
耐的話,這種對未知的恐懼感,才是對她最最無法忍受的折磨。
「走快一點哦!肉棒小姐,屁眼已經快到終點了呢!」正當芙麗雅拼命忍住
眼淚,想繼續往前走的時候,耳畔傳來了史先生細小的聲音。雖然惡臭的口氣讓
芙麗雅無法忍耐,但悲哀的是,股股的熱氣卻弄得她的耳朵根一陣酥癢,緊接著
傳遍全身,女人敏感的下體立刻察覺到了一股暖流正悄悄的湧出來。
『這種暴發戶的挑逗也能讓我產生快感麼?雪怡,你已經徹底的沒救了,真
的。』想到這裡,芙麗雅的心感到淒涼的陣痛。
『必須要快點走!這場比賽,既然是尤蒙岡多這個禽獸設計的圈套,那麼,
我一定不能輸!一定要獲勝,不讓他能找到任何的藉口!只有贏了,我才能繼續
擁有自由和權利,我才能親眼看著那個女人在我的腳下吃屎喝尿,我才能親身體
會到復仇的快感!』
芙麗雅懷著堅韌的毅力繼續行走在這條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哭泣過的小道上,
在她的身後留下一道沾滿愛液的濕痕。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柳青卿其實一直落在
她的身後,哭嚎著、哀求著,在理智與瘋狂、妹妹和肉慾之間掙扎著。
然而今晚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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