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也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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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大学--第三章 花开母女淫秽夜
“妖孽大神哥,你终于回来了?想请教大神要怎样能泡到小茹。”老四他们其实也只是刚刚赶在学校关门前回来,居然真要泡小茹。
“靠,哥啥时有个妖孽的称号?你真要泡小茹?嘿,是不是可以一起上。”在脱着衣服的建强,一边说着一边在找换洗衣服,“老三呢?刚刚一身的淫液,嘿嘿,要洗洗刚刚的高潮余味。”淫贱的笑着。
说话间老三阿国从浴室出来,几个人又开始说着晚上的暖味之事,建强走后老四下手较猛,居然亲了小茹的嘴儿,老大没敢下手那骚货梦琪,建强问起他和梦琪跳舞时,他们居然个个都没敢碰语纯,明知是光屁股也是老实的跳舞。
一般男人甚至是大多数男人对美丽女人,总是有着天然的畏惧之心,其实美丽女人内心最是敏感更喜欢有人大胆主动。
建强失踪了!开始语纯一直在等着建强找自己,可是连续几天没消息,最后因为语纯有事要急着找建强,主动打电话也没接,让小茹问老四,也说建强连几天没在学校。
语纯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如年,各种疑虑和担忧,建强是不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建强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建强是不是回了法国不再回来?连同寝室的人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但陷入爱情的少女,把老四说的另一句话自动忽略,原话是那妖孽常常会消失几天。
粉红色的手机常常握在手中,每次电话或微信都让语纯急忙查看,但每次都是换来更加的失望,“妈,我知道了,我周末回家,带不带他再说,人家又没说不要那杜仁松,居然真的去老爸那告状,什么人啊。”这次的电话是妈妈冯若兰的,语纯可不敢不接,妈妈随时会跑到学校捉自己的,她也是A大毕业生,和语纯的系长是同学加闺蜜。
语纯的男友杜如松在KTV碰面后,跑来学校调查语纯,发现语纯交了个备用男友还是个混血儿,就跑去语纯家投诉这事,真的让语纯极度的无语,妈妈本周已经第三次电话,要语纯带建强回家,要语纯交待关系...让语纯崩溃的是建强在紧要关头失踪。
“妈,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家,我要去上课,您也到了瑜珈时间,好好练,妈妈身材最棒,真的要上课了,88。”挂了电话,语纯倒在床上,几天的等待和不断的电话,让语纯内心疲倦的想死的心都有,那妖孽又不知去了哪,少女内心还在哄着自己,他不是不在乎自己而是真的有事,可是明天妈妈要带人回去,不论是什么原因总要面对,自己怎么办?连妖孽算不算男友都不知道。
“门没关,奶妈自己死进来。”上课时间敲门必然是奶妈文文,语纯几个很少缺课,只是今天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才翘课,奶妈基本不上课,上课才是特例。
“啊,怎么是你,你怎么次次能进女生宿舍?”语纯见到进来的人,整个人的状态马上回归,脸上的少女红韵泛起,妖孽开门走了进来。
“你跑哪去了,呜呜。”语纯是真的在流眼泪,委曲和无奈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讨厌你,讨厌你,呜呜。建强,吻我,好想你。”一边骂着讨厌一边要亲吻是不是恋爱中少女的特权?
“不能这样,停止,不要这样。”亲吻是语纯想要的,可建强不光是亲吻,连语纯的衣服也粗暴的扒光,直接粗鲁的就开始操语纯,甚至前戏也没做,象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绅士风度还是温柔体贴全都不见,也许这才是建强的真面目。
“叫老公,母狗,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是不是要我操你,小母狗,叫啊。”现在的建强让语纯好害怕,内心在发抖,但身体却是配合着,甚至开始高潮,连建强嘴里骂的粗话也是感觉无比的快感。
语纯以前看小说或与闺蜜聊天常常会说暴操,但今天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暴操,建强像是疯子般,真把语纯当狗操,姿势已经换了好多个,把小屁眼操肿又开始操小逼,建强站在地上把语纯整个人抱在怀中,就靠着腰力在操语纯的小逼,本来是被强~奸的语纯给这妖孽操的高潮迭起。
“要死了,建强你会操死小纯的,唔..”现在已经轮到语纯快疯了,整个人的肌肤都泛着粉红色,嘴里疯狂发出压抑的叫喊,双手倒握着上铺的床缘,就那样给挂在半空中,建强抱着语纯的腰,鸡巴在骚逼中快速的进出,淫液溅射的四处都是。
“啊,有人回来,建强,有人回来。”语纯寝室的门外有人在开门,建强却完全没理会,只是更加野蛮的抽插。
“啊...”进来的是一个身着红色全套运动服,身材火头的高挑美女,进来看到语纯给挂在半空的姿势吓了跳,进来的是寝室的美女文文,很多见过她的人都说此女若不是极少在校,校花必有她名,就在这种情况下与建强见面,爱恨纠缠的男女第一见面。
“啊,奶妈,文文...”语纯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或想说什么。
“美女请进来或在门外等,但请关门,我们正在享受高潮,请稍等。”建强现在脸色和说话已经恢复正常,在此时此刻居然很平静如绅士般说话,文文在发楞,做爱的人不尴尬,反而变成看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啊...不要,我要死了,唔..要死了。”语纯是真的有暴露的倾向,文文进来围观她马上进入那种潮喷的状态,淫水每次在鸡巴抽出时就沽沽的涌出,骚逼也剧烈的收缩,脸色已经是通红,像是没了空气一般,只是张大嘴在狂喘,建强鸡巴给那骚逼收缩紧紧的夹住,也忍不住射出生命精华,深深的顶进子宫里射精。
“美女稍等,我和老婆清洗一下。”建强射精后也没放开语纯,只是抱入怀中,亲吻着语纯走入浴室,不光是语纯无语无奈,文文也是张大嘴有点楞,这是来自何方的妖孽?也太牛了...
“建强,你失踪那么多天,我好担心你。”语纯没有说家里父母要自己带他回去,刚刚建强的暴虐让她有点害怕,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刚刚有没吓着你?我的小乖乖老婆。”建强没有回应去了什么地方,只是亲吻着语纯的俏脸,“我们以后再聊这种烦心事,刚刚我有点疯,希望小纯别怪我,最爱乖老婆。”
两人洗好澡,语纯又光着身体先回寝室,尴尬的满地收拾建强的衣服,“文文你先等会,这是我新男友,刚刚有点疯。”真的很尴尬,地上全是点点的淫液,衣服扔了一地,语纯也是头疼建强在做爱时的那种疯狂,平时如绅士,脱光就疯狂的妖孽。
“你好,我是语纯的备用男友,我叫张建强,可以叫我大强,篮球和法语都还可以,喜欢的可以找我。”穿上衣服又很斯文的建强,优雅的让文文又是楞住,这是刚刚在疯操语纯的妖孽?
“我叫周纹,一般叫我文文,语纯或寝室姐妹叫的花名是姐妹才能叫,不然我砍死叫的人。”有点凶悍的表现,只是这能吓住建强?36E-26-34,三个数字在建强脑袋闪过,要是周纹知道会无语的告诉别人,自己已经把胸部勒的好紧,实在是太大,一眼就判断正确的不是变态就是妖孽,或者两者皆是。
“小纯叫你什么花名的?很好奇啊,据说花名一般都比大名正确,以后多交流,你要休息吗?我和小纯出去外面谈心。”建强也没心思和文文聊天,只是客套两句就要闪人,“哦,忘了,明天我想组织大家出去玩,文文有兴趣可以一起参加,小纯,我也向你发出正式邀请。”说话间又伸手弯腰的做出邀请语纯的姿势。
“啊,不行,我要回家,不然我妈要追杀我了,我...”语纯有点给刚刚建强的疯狂吓到,不知是否应该邀请他到家里,又不能算男友上门,只是妈妈非要请他去,头疼。
语纯脸色潮红未退,心情在脸上明显表露,灿烂的笑脸已经好多天没出现,牵着建强的手,两人走下楼时,建强又是感谢看门的阿姨,语纯看着建强,心里都开始疑虑这家伙是不是两重性格,刚刚真的有点吓人,让语纯心里留下一层阴影。
“老婆,我们去网吧包间怎样?”建强有点沉默的走出校园,看着左右方向,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好啊,那里可以聊天可以看看电影。”语纯这乖女孩基本就没进过网吧,只是没地方可去,她要一个安静说话的地方。
“建强,我们好好的说话好不好?”在包间里被弄的衣衫凌乱的语纯哀求建强,她实在是怕这牲口又疯起来,直接在包间操自己,如果是原来的男友还好,只是一会就完事,自己也能忍住最多就是小声的呻吟。
到了这牲口胯下就不是那回事,每次给操的又嗨又爽但事后难受,最怕人是每次做爱都不知这牲口要玩什么,第一让她给四人轮奸,菊花也第一次被暴。第二次是在公厕里差点憋死自己,高潮过后是趴在公厕地板半天才回过气。第三次刚刚在室友前面表演潮喷。语纯实在是怕,在这给操不知会出现什么事。
“老婆想要问我什么?直接的问我就行,我最喜欢和老婆说话。小纯好美,眼睛水汪汪的想老公,美丽的小纯在想念我吗?”又来了,温柔体贴的搂着语纯喃喃细语,语纯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受诱惑不能给迷惑,一定要和建强好好的说话。
“不准抱人家,要好好说话,一会才抱抱,乖,建强我要和你好好说话。”语纯只能撒娇和发嗲,没别的手段制裁这牲口,最惨是对着那张妖孽的脸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建强,我那天问你的,你一直没回答我,你喜欢我吗?如果喜欢,为什么要让我给别人操?”语纯终于静下心来,看着建强一字一句的说。
“喜欢啊,我不是说过了吗?”建强很真诚很认真的看着语纯,手还抓了抓头发,“那天已经回过吧?我习惯法国人的方式,不是很了解中国女孩的喜好,性爱派对很正常的啊,小时候就常常跟着妈妈参加,如果小纯不喜欢就叫停止。”很真诚的看着语纯,一点也没闪烁的目光充满着真诚和炽热的欲望。
“真的吗?建强,我有点害怕,我真的害怕,我是不是好贱?第一天就和你做爱,任你玩随你玩。”语纯咬着嘴唇,声音有点呜咽,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我好喜欢你,你几天消失不见,你知不知道我快疯了,我真的怕自己沉迷你的爱欲,某天我就崩溃掉。”
沉默,建强在理顺自己的应对与回话,两人在网吧的包箱里面沉默着,外面游戏的声音和大呼小叫的声音,也无法淹没沉默的凝重气氛。
“如果有让小纯你理解错误的地方我道歉,我现在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但如果你要我承诺说,此生非你不娶,我不敢,我才20岁不到,我不是那种胡乱许诺的人。”建强没有胡乱的许诺,这种话忽悠不了语纯。
“如果你问我,我们第一天就做爱,你是不是贱或其他的什么,我会说是,但我愿意陪着你一起,你如果喜欢犯贱我陪你一起犯,你喜欢发疯我陪着你疯狂,我们还年轻,如果我们现在不疯,老了还怎么疯?”目光真诚,脸色坦然,建强继续说着。
“小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但这不是干涉我生活的理由,如果你真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失踪的去向,但我们后续的就只剩分手或结婚,我们没那么早结婚,所以我真的不想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跟我家有关,具体的如果我们要分手或结婚我再告诉你。”建强伸手抚摸着眼睛带着泪光的俏脸,温柔的吻着。
“我家里的事很复杂,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我是真的不想失去小纯,我们可以玩你喜欢玩的一切,就是我说的我们要高潮无数,我们要玩遍地球,但我们要真心真意,心若不诚不如不玩。”
“吻我,我不再追问你,只求你消失时告诉我一句,我真的会疯掉的,吻我。”语纯有点明白建强的态度或说被建强的说话打动,只想陪着这牲口疯玩,但语纯忽然又冒出一句,“只能吻我,不能在这操我,那里还好疼。”她是真怕在这挨操,疼只是找的藉口。
解开心结的语纯脸上充满着一种恋爱少女的艳光,她也不会那么傻,现在要承诺说结婚,建强求婚她也不会答应,最后一句让她放开一切,是啊,心若不诚不如不玩。只是牲口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建强,那天那个家伙,就是舞厅的那个,他叫杜仁松,真的来调查我最近的事,然后跑去我家投诉我,好惨,明天我是回去解释。”小纯在卖惨的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心态,虽然已经解开心结,却还是不想带建强回家解释,但又忍不住要告诉他,自己的付出,可能这也是恋爱中少女的纠结。
“那个弱鸡男啊,那有什么的,最多就不回家就是,要不明天还是和我出去外面玩?恋爱又不受父母干涉的。”建强说的话是装作不懂中国国情,在外国确实恋爱是父母很少干涉,中国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唔,中国和法国不同的,中国人尤其是女孩恋爱,唉,父母是可以干涉的,不然我以后回家都惨。”苦着小脸的语纯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妈妈反对那就很难走下去。
“哦,那我明天去你家,不行就把杜仁松打半死,看他还能怎样。”建强随口说着,他可真不觉得这是难题,“小纯是长的象妈妈还是爸爸?”
“不准打人,不值得为他犯法,人家长得象妈妈,我妈年轻时是跳芭蕾舞的,后来受伤才放弃的,可漂亮了,她和我们系长是同学加闺蜜,要是她反对我们一起就惨了。”没心机的语纯一直在说自己的家事和心事,简直要把家底都告诉建强。
“我明天去你家。不要反对,反对也无效,去看看小纯那位漂亮妈妈。”
晚上是和大家一起过的,两个寝室的都出现在饭店,老四一直和小茹说个不停,老大在撩着梦琪,奇迹的是奶妈文文居然也出现,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建强,似乎要找出建强的根脚。
因为第二天要一早回家,小纯不肯跟建强单独在一起,和这牲口一起没几下语纯就要投降,任他操随他玩的经历已经告诉语纯,不能给他机会,不然自己的结局一定是三个洞都给这牲口任意进出。
“我说光哥你晚上居然这么安静?还没搞定梦琪啊?”回到宿舍一定要很早,大家嘻嘻哈哈的扯着,老三随口问老大光哥。
“别说了,感觉我是给吊着胃口,她和我一起问老二的事多过其他,那骚货可能是喜欢老二,我说老二你要不要把她一起收了?我们也可以开开光,那妞真的好骚。”光哥也没想过在学校找老婆的人,只是玩玩而已,大家都不傻,校园的恋人有多少对最后会结婚?
“梦琪骚表面内心太精,有机会就抽抽水别来真,那文文不错,高~大~挺,小茹也好可爱,大家想玩选这两个更好。”建强给下了定论,寝室的三个兄弟也相信他的判断。
说笑了几句,玩游戏的继续玩,打飞机的看着语纯的录影继续撸,建强沉默的不知在想什么,大家很快都在自己的世界里潇洒。
“姐姐好,我叫张建强,是语纯的备用男友,语纯妈妈召唤过来的。”建强又开始表演他带着真诚目光的绅士风度,对着出来开门的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身上穿着瑜伽服的女人自我介绍,边上的语纯忽然害怕起来,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建强来家里,妈妈会不会给这妖孽色诱?然后给这牲口三洞齐开。
一个看着很有气质,身材比语纯纤瘦高上少许的少妇,瑜伽服把少妇的整个身段包裹的很完美,把身段的曲线真实展现,牲口瞬间判断是34C+-24-36,168身高,45KG体重,完美的少妇身形,就算放弃语纯也要她,好诱人好美丽的御姐型熟女,建强内心有一点御姐情结,看到语纯母亲内心闪现无数想法,无数的凌辱念头,但只有一个是坚定的,这女人必须要压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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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说话,我妈很严厉的,建强要乖点,好不好?回去你的小乖乖老婆任你玩,要乖哦。”语纯怕建强扯的话惹妈妈生气,那就全完了,又是撒娇又是不断许诺,只求这妖孽表现乖点就好,更不能去勾引妈妈。
只是语纯不懂男人更不懂女人,建强的说话不但不会惹妈妈生气,内心还开心的很,一个妖孽级的帅哥叫姐姐,还那么绅士怎会生气?什么可能。
“小纯,取些喝的给你,嗯,备用男友喝。”冯若兰身上加了件家居服,趿拉着一双白色毛毛拖鞋走进大厅。
“建强你要喝什么?”语纯只是例行的发问,没想建强居然对这事很认真。
“能有什么喝的?小纯家好舒服,好温馨,姐姐布置的好用心。”一张很帅很真诚的脸,对着若兰认真的说,赞扬着她亲自一点点布置的家。
“咳咳,家里有可乐,茶,红酒还有水。”语纯咳着提醒这妖孽。
“叫阿姨,叫姐姐可不对,称呼不对哦,喜欢喝什么?”若兰笑脸如花,“你看出这个布置吗?”
“有点现代北欧的简约,在客厅里挂的油画带着法式的小浪漫,不过这厨房不好,中式的油烟会破坏这氛围,姐姐这是要做蛋糕啊?呵,这样做不好吃的。”两母女带建强参观家里,听着他点评摆设,若兰更是给搔到痒处,自己的用心之作,有人点评点赞那是真的虚荣满满,在厨房边上,建强看着那开好的面粉,摇摇头说这样不对。
“呀,你会做蛋糕?别骗姐姐,这已经试好多次,做的难看又难吃。”语纯快晕倒的听妈妈自称姐姐,要脸不?我是不是要叫建强叔叔去...下次给他操就叫叔叔?这牲口会不会更疯,语纯的猜想只能说女人真有第六感。
“不是这样的,你是做法式小蛋糕吧?主要是打蛋就没打对,不能要蛋黄,不要弄出来会变硬且不能定型,我可以教姐姐做这个。”这个建强是真会做,小时候在法国老娘只会做甜点,他也跟着学会的。
厨房不是很大,最后语纯只能出去,干脆就跑回房间生闷气,妈妈也真是的,学做什么蛋糕,人家回来是带男友回来,不是带糕点师傅好不,内心还在祈祷,妈妈你要自重,别给妖孽色诱,不然你的小屁屁也会开花的,可怜的校花没想过其他的是否对错,最惨她还不知怎样去反对。
“打蛋不能这样打,这样打的蛋会不滑,要顺时针,一个方向,不能那样...”开始是说,后来是从后面伸手帮忙,高大的建强从后伸手,他说话仍然真诚,就象真的在教做蛋糕,可是在前面的若兰满脸通红,这姿势已经是无比的暖味,整个人在建强怀里的感觉,下面已经有湿润的感觉,似乎想要去尿尿,若兰不是小姑娘,当然明白只是自己有点情动或说发骚。
“建强,我想问你,你是和语纯认真的吗?”终于脱离妖孽的暖味而温馨的怀抱,若兰靠在灶台边上,身上有点发软,内心也是在大叫妖孽,再下去自己会不会伸手摸他鸡巴?好怕人的想法,但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才惨。
“姐姐,你说‘认真’的含意需要明确,我只能说真的喜欢和语纯玩,但如果说以后结婚我不保证,但我保证如果小纯不离开我,我就会陪着她。”建强说的无比的认真,如果他说一定会结婚,反而没法让若兰相信。
“那我问你,你的条件很不错,我也问过你们学校的老师,据说你家庭也很不错,那你不会要找一个纯洁的女孩吗?小纯是有男友或说未婚夫的,你不在意?”若兰知道中国男人的鸟性,谁知道建强是不是也在意这个。
“语纯也问过我这问题,我已经很明白的说过,我12岁就开始恋爱,第一次和女人交配是十四岁,第一次参加性爱派对是十六岁,当时在法国,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总要问我这问题?是因为语纯不是处女吗?这个的重要性在那里,不是很懂,是真的不明白,姐姐能否告诉我?”妖孽又开始言语上的挑逗,真诚而又炽热的目光看着若兰,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个,是这样的啊,你是法国人,可是你在中国啊,这个我也不好解释,处女可能是代表纯洁?反正中国男人都喜欢这个。”若兰也不知道怎样解释,难道说女儿给人操了不纯洁?而且这妖孽的说的话让人听了想入非非。
“还是不明白,处女有什么好?又不享受性爱,交配又不懂配合,肯定是象姐姐这样,美丽优雅又风趣的女性才是最好的爱人啊,双方才能一起享受性爱的快乐啊。”这牲口就差没说,我就喜欢操你这种御姐,你这种操起来才爽,大家一起爽多好...
“胡说八道,我都老咯,肯定是年轻姑娘才受欢迎,别蒙姐姐哦,你等等,客厅电话响,怎么小纯不接电话。”若兰象逃命般逃离厨房,再给撩下去就完蛋了,下体已经有液体渗出,一会不知道会不会呻吟出声?
“语纯,你爸说他下午才回来,要陪他们老总吃饭,天天做三陪,哼,是做三陪还是玩三陪。”语纯在房间出来,听说老爸午餐不回来也放下心事,估计妈妈不会反对自己与建强交往,她还不知道她妈妈快要取代她的位置给牲口骑,或许母女一起骑也不定。
“姐姐,小纯两位美丽的女士,请品尝法式小蛋糕,这个心形的送给...当然是美丽的姐姐,谢谢这位美丽的姐姐,为人间带来一位美丽的小公主语纯。”刚刚做蛋糕时,建强故意只做了一个心形,张嘴品尝小蛋糕的若兰乐的象个小姑娘,语纯吃味的瞄着妈妈。
三人干脆没做饭,开了支红酒坐在小会客厅就着甜点,品着红酒聊天,偶尔建强装着不懂中国国情,说着一些法式的浪荡事,如果他完全是国人,肯定会被骂流氓,言词也是比较的直接,常常出现交配之类的用词,但因为他的背景,两个女人都自动忽略,只是气氛越来越热烈,若兰的家居服外套已经脱下,身上只有瑜伽服,那美好的身段引人遐思。
“法式的亲吻很舒服的,不信你问语纯,她最喜欢和我亲吻,是吧?”在说道中国男人不喜欢在公共场合的拥抱,更不可能亲吻时,建强直接的说出语纯最爱和自己亲吻,让语纯的俏脸瞬间泛起羞红。
“讨厌,谁说人家喜欢的,只是你喜欢亲吻....唔。”语纯话说一半,建强就抱着她,现场表演法式亲吻,语纯又开始了沉迷之路,她是真的喜欢和这牲口亲吻,反正是在家里,边上只有妈妈,怕什么呢?她不知道妈妈在边上看着,也好想有个男人这样温柔体贴的亲吻自己,不要说什么法式,只要那温柔和体贴足以。
只是亲吻了一会,语纯已经有点受不了,硬是推开建强,她怕自己忍不住,不是怕建强忍不住,要是自己发出呻吟还是更不堪的举动,那是真要羞死,以后在妈妈面前抬不起头的。
“姐姐,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和亲人亲吻的?我想和你亲吻好不好?”建强提出了一个两难问题,刚刚在聊天时,若兰是强烈鄙视国人的不开放,连拥抱也要躲着,亲人间连亲吻也没有试过,忽然间建强和语纯亲了个火热,又朝自己提出要求,只是亲吻吗?若兰有点跃跃欲试,只是女儿脸色有点不乐意,还是算了吧,若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女儿不喜欢就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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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真的无法解释的,国人有没和亲人拥抱的?更不说亲吻,当然这是泡妞文,不上纲上线说什么文化差异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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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你去接,如果是你爸爸晚上又陪客,让他别回来睡,老娘不侍候。”客厅电话又再次响起,家里的电话就不会有找语纯的,但若兰想着又是老公延迟回来的种种借口心里腻味。
“姐姐和叔叔有没经常亲吻的?”小纯过去接电话,牲口又开足马力挑逗若兰,刚刚如果语纯不在,肯定已经在抱着亲嘴。
“肯定有嘛,这事有什么好说的,头疼。”若兰不想说小纯父亲的事,头疼只是一个形容,但....
“姐姐头疼吗?我帮你揉揉。”牲口直接挪动身体到若兰边上,要帮若兰揉太阳穴。
“不用,不是真头疼,只是烦而已。”若兰有点慌乱的避开,这家伙还真不通人情,怎么能帮女友母亲做这种事嘛,想想也正常,你看外国电影,与父母拥抱亲吻都是天天做,别说揉揉脑袋太阳穴。
“姐姐真美丽,嘴唇很丰润,只是唇角有点干,要多吃些补水的食物。”建国目光很直接的看着若兰,眼神看不出有什么淫荡色彩,女人对这些眼光包含的东西是最敏感的,这个是否常常说的第六感?
“妈,爸爸说奶奶生病,要我们回去看看,讨厌,他自己又不去。”语纯是一天也不想离开建强,刚刚失踪近一周,昨天才回来,自己要离开,回来不知这牲口又出什么状况。
“不会吧?你家那老头,自己不回去要我娘俩自己开车回?他是傻了吧,不去,你打电话和他说我不侍候。”冯若兰是真的有点生气,他的老娘怎么要自己去看望,开车也要三小时,他也能想出来。
“妈,我可不敢和爸说不去,要说你去说。”语纯自己也气闷,父母间的矛盾她可不凑热闹。
“建强你会不会开车?有个男的在车上也安全点。就这样吧,你跟我们去老家玩。”若兰虽然不想去,但老公的母亲生病,又刚好周末,不去也实在不太好说,气归气还是要做子女的本分工作。
“对,建强你陪我去好不好?老公棒棒的。”语纯看着建强点头,高兴的叫着,并故意叫老公给妈妈听的,以后老妈你可要坚定支持女儿,女儿都是人家老婆了,还有就..妈妈你懂的。
语纯快乐的跑回房间收拾东西,建强靠在沙发上,若兰在手机上问着什么,只是一会就看着建强。
“辛苦你了,建强,我们搞不好要周一周二才回来,你请假会不会不好?”老人有病是谁也说不准的事,“但对你和语纯一起有好处,一起回了老家,她爸爸以后想反对就难了。”带回老家得到认可,语纯老爸还反对个屁。
“妈,不用理他,他上不上课都没人知道的。”语纯收拾好自己东西,又帮老娘收拾,“小纯你看看这件大背心建强能不能凑和?”母女俩把家里最大的背心收了两件,家居服收了一件最大的,平时小纯父亲是当浴袍穿。
“建强开慢点,你喝了酒的。”虽然没人查酒驾,但出事也是很麻烦的事。
一路无事到了中途休息站,建强买了杯咖啡站在路边树下,若兰很快就走了出来,在休息站最烦的永远是女厕的排队。
“姐姐,你喝咖啡不?”建强基本只叫姐姐,若兰是从不反对。
“味道怎样?好喝才要。”若兰站到建强身边,也是第一次两人站立着在一起,远处看像佳偶天成的一对,身高和体型都非常的配,若兰168的身高穿了双五公分的高跟鞋,还真是和建强极为的般配。。
“你试试,喜欢我就去买。”建强直接把咖啡放到若兰嘴边,脸上没任何的不自然,真的有如情侣般的自然,若兰也若情人般的接过咖啡吸吮着。
“一般般,不要买了,那里挺多人排队。”咖啡味道其实还可以,说不要的原因只有一个,若兰喜欢和建强两个人一起的感觉,真的很有感觉,语纯老爸和若兰的身高差不多,很难会有那种天然自成的感觉。
“那你一会想喝就喝我的,间接也算梦想成真。”建强笑了笑调侃若兰,低头看着若兰的耳根可见的泛起了血色,“姐姐丰润的嘴唇亲着一定特别有恋爱的感觉。”
若兰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偶尔又看看建强的脚,莫名的眼睛又瞄了眼那鼓鼓的地方,内心那根琴弦又再次给拨动着,两人默默的站着,建强只是偶尔的伸手把咖啡喂若兰喝。
“妈,你们那么快就出来了,好多人排队,走咯。”出了休息站其实离目的地已经不用半小时,刚刚一直坐后面的若兰就坐到前面指路。
“建强,前面那一排房子就是了。”车摆好,下了车后又给出来迎的人介绍建强,其他的也没多客套,只是一起去看了下奶奶,也不是特别严重的病,八十多的老人家小病也会想要子孙全部回来,人之常情,只是见到建强喜欢得很,一直拉着建强说事,妖孽真是老少通杀,居然也很是欢喜的陪着老人家聊天,还能把老奶奶惹得开怀大笑。
“小纯,晚上我们睡哪?”建强说的我们当然是和小纯一起睡,小纯的俏脸都通红起来,这妖孽说话不看时候,边上的小妹还在,小妹是二叔的女儿,今年高三准备要高考,长得只能说是很清秀,但皮肤水灵的让人想咬一口,脸色也充满着那种红润,站在那里就是告诉你,我青春我活泼的热力四射。
“你好,我叫张建强,语纯的男友,法语和英语都还不错,要学可以找我。”建强伸手介绍了自己,这妖孽似乎训练过一般,每次的自我介绍都如绅士般风度翩翩。
“我叫林雨珊,我和姐姐不一样的雨哦,我是下雨的雨。”其实只比语纯小一岁的雨珊,可能是在农村长大的原因,活力十足。
三人站着聊了会,里面的二叔就出来叫吃饭,一大家子人乐呵呵的吃着,喜欢喝酒的就开喝,建强也陪着喝了几杯,也只是大家随意,倒是建强的说话处事得到大家一致认可。
外面回来的人多,房间的安排就有点紧张,长辈们在那商量了会,若兰跑来问建强,是要和别人挤一个房还是去开房睡?和不熟的人同房是肯定不要的。
“我随便啊,反正我要和姐姐一起睡,姐姐在哪儿我就在边上。”建强没考虑就很认真的回答,他的回答让若兰脸上红粉扑扑的。
“胡说八道的家伙,晚上我和语纯一个房,刚好在整修房子,弄得房间不够用,出去开房也是麻烦,这里的只是小旅馆,我先问问吧。”若兰风情万种的离开,走路姿势比来时要好看,屁股摇的幅度比来时稍大些。
最后二叔和小叔都没同意出去开房,一是没面子,家里居然不够房间住,这是极没面子的事,二是小旅馆的安全和卫生也实在有问题,最后说给个最大的套房给他们一家,就是一进一厅的房间,在小客厅安张小床或沙发上睡。
大家在喧哗中慢慢的各自回房休息,建强看那张折叠式的行军床,这中午休息一下可以,睡一晚上怕明天会全身酸痛,情愿到车上去睡,最重要的是床上没法办事,嘿,守着两个绝色母女,晚上一个都不吃,是不是禽兽不如?
“老公,你一会睡沙发还是这软床,我给你铺被子。”语纯也看着那小床皱眉,沙发是很短的双人沙发,这晚上要怎么睡?房间里倒是有两张床,一大一小。
“妈,建强晚上要怎么睡好?那小床和沙发没法睡的,他那么高大。”语纯跑回房间问若兰,若兰比她还纠结,晚上要这个房子她已经想到这情况,外面的小床或沙发只是掩饰而已,这不是自己家,要让老公家的人知道,女儿男友和自己睡一个房怎么行?
“你先把外面的床铺好吧,一会我去看看。”若兰脸上有些发烧,让女儿去铺床,是为了明天给别人看,女人呐,偷吃也要会擦嘴,内心矛盾着的若兰功夫倒是做足,她已经认定晚上建强不会放过她,必然会操她。
“我和语纯睡大床,建强睡小床吧,明天不要告诉别人,不好意思的。”若兰出去看了圈,也明白那小床睡到天亮,明天建强肯定是全身酸痛,“你们谁先洗澡?”
“姐姐,我洗好了,你们谁洗?洗完澡好舒服。” 建强先洗的澡,穿着那浴袍般的家居服,内里完全的真空就走出浴室,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
“妈妈,我先去洗。”语纯想先完澡,一会趁妈妈洗澡要好好的和建强说话,要教训下不能叫姐姐,晚上不能乱来,不然很尴尬的,语纯只想到建强会想要操自己,还没想到牲口晚上是要骑她们母女。
“建强,你走来走去的做什么?”若兰有点受不了,这妖孽的身材真的好好,家居服下的身体完全展现着高大强壮的年轻肉体,下体那直直的顶起一坐小山包。
“姐姐,我在想着你们说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叫你姐姐?你那么年轻漂亮,阿姨不是都很老才叫的吗?象晚上那个二婶才能叫阿姨啊。”建强口里的二婶其实和若兰同龄,让若兰心花怒放的马屁。
“不是这样的,我是小纯的长辈,所以要叫阿姨,不光是年龄的问题,不过你喜欢叫姐姐也可以,但在别人面前就要叫阿姨。”若兰听建强叫姐姐不知多开心,只是给别人听到女儿男友叫自己姐姐尴尬而已。
“哦,没人时就可以叫姐姐吗?”建强看着若兰点头,就高兴的继续着卖萌之路,“没人时可以叫姐姐,没人时可不可以和姐姐亲吻。”他坐到若兰边上,一起坐在床上让若兰的心跳加快。
“这个不是这样说的,叫姐姐和亲吻不同的。”若兰脸上发烧,但却解释不了有什么不同,“唔...不能...唔”
建强低下头看着若兰,在若兰渴望但又害怕的眼神中,把她搂到怀中温柔而体贴的亲吻着若兰的嘴,若兰可不是小女孩,双手也没在抗拒的抱着建强,真的好舒服,难怪说法式热吻很舒服,语纯会那么着迷,下午让若兰羡慕着的热吻自己也在品尝。
“这个不可以,一会语纯出来看到羞死人。”若兰的手碰到那根巨大的鸡巴吓了跳,连忙拒绝建强拉她的手去摸的动作。
“我受不了,硬的难受,姐姐不能帮我吗?”建强在耳边的说话让若兰心动不已,但女儿一会要出来的,熟女可不同小姑娘,她们其实更渴望性爱和享受性爱,但女儿在一个房没法玩的,若兰内心已经完全愿意和建强做爱,总没理由让女儿不要出来吧?
“不行啊,一会语纯出来姐姐不用做人了,不行的。”若兰强忍着欲火拒绝着。
“这有什么的,我和妈妈一起参加过性爱派对,只是大家都带面具而已,以后可以带姐姐去玩,很舒服很爽的,找自己喜欢的身体做爱,大家享受高潮,第二天大家散场,也不知道和谁做过。”牲口说这些只是挑逗若兰,说的性爱派对就象只是出门转一圈。
建强说的派对好像目前在国内也有玩,只是很少,里面的会员都比较保密,若兰也听闺蜜说过。
“以后再说嘛,现在这样真不行的,唔。”温柔的亲吻,双手轻抚着乳房让若兰是全身都发热,但底线仍然在心里保留着。
“晚上我和语纯一个床睡好不好?我让她同意我们一起玩?”终于开始露出狐狸尾巴的牲口,双手仍然在巨乳处抚摸,真的好温柔。
“我不知道,晚上再说,现在真不行,你受不了就进去找语纯,你进去操她吧,快去操小纯。”若兰已经快受不了那诱惑,双手偶尔控制不住去摸那根让她心跳加快的鸡巴,只能让他离开自己,让他去操女儿,若兰还没给建强操,已经感受到女儿一样的心理,不能和这妖孽单独一起玩,不然最后必然是三个洞给他任意进出,甚至要求他操,求着他玩自己。
“姐姐那我们说好了,如果语纯同意我就要和你交配,不能耍赖的,现在先亲亲我。”建强那带着真诚和炽热的目光,让若兰几乎想要他马上操自己,但只是满脸羞涩的点了点头,看着那根在自己眼前的粗大鸡巴,只能俯身亲了亲,还伸舌头舔了下。
若兰不能算算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只是老公的不济事加上经常性的在外玩,至于玩什么大家成人人也心知肚明,若兰今天一直给建强在挑逗,最重要的是建强实在是惹人喜欢,而女人似乎并不在意他挑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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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公你怎么进来了,妈妈不在外面吗?”门忽然打开让小纯吓了跳,建强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但那根鸡巴在正中露了出来。
“姐姐叫我进来操你的,老婆我硬得受不了。”建强伸手把衣服脱掉,过去抱着语纯,直接就顶着语纯双腿。
“你这害人精,叫妈妈不能叫姐姐,以后要叫阿姨,知道不?”语纯实在有点怕这牲口,小手轻摸着鸡巴,嘴上也告诉他不准做的事。
“刚刚我和姐姐聊过,她说的没人可以叫姐姐,也可以亲吻,她和小纯老婆一样,喜欢亲吻,刚刚还是她让我进来操小纯。”说话间把鸡巴顶入了小纯的小逼里,他的说话让小纯吓了跳,但内心也早知妈妈肯定会和自己一样,这妖孽实在是太让女人喜欢,可是妈妈和他亲嘴后就让他进来操自己,妖孽....
“你想要操我妈妈吗?建强,这样给人知道我们母女都没法子做人的。”语纯心里明白,妈妈已经和自己一样爱上这妖孽,可是给别人知道就真不好做人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啊?我可不会把自己和谁做爱告诉别人。”建强的话对正常人来说是绝对真实,你和谁做爱会告诉别人啊?“姐姐说你同意她就给我操,老婆,我操她好吗?我怕把你给操坏了。”
“我也不管你,你喜欢玩就玩吧,但不能让妈妈伤心,知道吗?你想操就操吧,但要她同意才行。”语纯想反对但有用吗?自己也不是处女,更何况第一次就给他寝室四个人轮,而且这牲口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就像他说只要高潮无数,杂交性爱派对他也一样的玩。
沉迷在建强给予的肉欲享乐的小纯,已经扭曲了道德观和人伦观,只是想让这牲口喜欢就好,随他玩吧,自己也给操的很爽高潮无数就好。
从浴室付出的肉体交欢的撞击声一直在搅动若兰的内心,她刚刚已经是情动,而现在听着那淫靡的声音,心中的欲火已经没法熄灭,手不禁伸到自己那诱人的双乳,仿佛建强的大手仍在那轻抚着,另一只手也伸到下体,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小红豆,鼻子发出阵阵喘息声,只是怎么越摸越是空虚,好想建强那根大鸡巴来操自己。
怎么那啪啪的肉体声音越来越大声,好讨厌,自己也想给人啪啪啊,躺在床上闭着眼的若兰忽然觉得床在摇晃,睁眼就看到,女儿双腿在夹着建强的腰,整个人给抱着,那小翘臀还拼命的前后摇着,躺在床上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女儿的臀部中间插着那根巨大的鸡巴,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小穴里进出,女儿小逼里的嫩肉在翻出又带入。
“啊,我去洗澡,你们玩。”若兰有点害怕,真的出墙对女人内心其实也是一种考验,何况是和女儿一个男人,内心挣扎并矛盾的若兰逃跑般冲进浴室,用冷水直接冲着自己发烫的肉体。
“老公,妈妈不愿意不要勉强妈妈好吗?”语纯能感受到妈妈的想法,也知道建强的想法,只能老实的劝着建强,自己不反对,但不能勉强妈妈。
“乖老婆,我当然不会勉强姐姐,我说过的,心若不诚不如不玩,何况是你妈妈。”建强知道自己有点急了,但只能慢慢加点火,又开始撞击,把小纯操的大呼小叫中又是潮喷,小纯真是荡妇体质,每次有人或特殊场景特别的容易高潮。
“姐姐,你不用逃避我的,更不用逃避你自己。”小纯又要进去洗身体,若兰出来坐到建强边上,内心仍然在挣扎,她看到建强的鸡巴仍然高高的翘着,这妖孽把女儿操半死居然还没射精?
“老公,你晚上和我睡啊?”小纯只是一会就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只是想出来看着建强,但又不反对建强操妈妈玩,她也知道若兰的性生活是苦闷的,老爸经常不回家,以前不懂,现在可是完全的明白。
“姐姐,晚上我和小纯睡好吗?”又是那种真诚而炽热的目光,若兰只能是点头,自己耍赖不让他操,不知他会不会生气?若兰现在有点象初恋的小女生,实在是心如鹿撞。
大家都上床睡觉,妈妈要熄灯睡觉,小纯有点怕建强不喜欢,只是建强摇摇头,让她不要说话。
“姐姐,我们要不要聊天?好喜欢和你聊天说话。”
“嗯,建强你不累吗?姐姐有点困,我们还是睡吧。”若兰不知想怎样,只是不想说话,全心思的都在抗争着,希望早点天亮,想逃离妖孽的巨大诱惑,逃离那根巨大鸡巴的诱惑。
“老公,你那里好硬,要不要出了才能睡?”小纯抱着建强,不断的碰触着那根大鸡巴,刚刚建强没射精她是知道的,不帮他弄出来估计没法子入睡,而且.....妈妈其实也是想给操吧,小纯也在挣扎着,要不要帮建强操自己的母亲,不反对不代表真的喜欢。
语纯内心的矛盾自己也纠结,但老公这样是肯定没法睡,把他弄出来,是不是大家都好?女人其实是比男人更强的,小纯刚刚高潮过后,半小时不到已经基本恢复。
语纯过了很久后才明白,自己做的事是火上加油,她翻身趴到建强的下体,半跪着把那根硬挺翘立的鸡巴含入口中,手握在下方头在上下的动着,虽然已经尽量小心不作声,但那啧啧的淫靡之声仍然在深夜中清晰入耳,若兰想装没听见也不可能。
侧头看过旁边的床,借着夜色的微光,能看到女儿趴在双腿间辛勤的工作,老天,那根东西完全翘起怎么那么大,女儿的手握着下方,上面居然还比老公的长,女儿的嘴要张的好大才能含入,不知是叫拳头还是龟头。
灯下看美人,其实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偷窥,模糊中看到的比清晰可见的会更诱惑人类的冲动,因为很多要自己加入想象,女儿的嘴很酸吧?那东西那么大,晕,若兰看到女儿居然想把那根东西全部吞入,怎么可能?小纯给玩过多少?居然口技那么利害?
越看越是痒,发自内心的痒,骚逼已经不是痒,而是在涌着淫液,在偷窥中想象中,刚刚冷水浇来的欲火复燃,手不自觉的摸到自己的骚逼,好想象平时般自慰,又怕对面的看见,但鼻息的声音已经让关注着的建强清晰入耳。
建强伸手抚着语纯,又把她抱到怀里,在耳边轻声的说了句什么,若兰听不见的声音,小纯就趴在建强身上,不在做什么侍候情郎之事,若兰没法入睡,一直在关注女儿两人,只是隔了许久没动静。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哼着小曲的建强,轻轻的把语纯放到床上,他自己也是侧身对着若兰,那根大家伙象示威般直直的对着若兰。
大约在小纯睡了有半小时,建强就坐起身体,走到小床边上,若兰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除了装睡还能怎样?
建强俯下身子,亲了下若兰通红的俏脸,“姐姐,我们聊聊天好吗?”说话间硬是挤上小床,弄的小床吱呀的响着,若兰这下没法装睡。
“讨厌,就会欺负姐姐,建强...”给建强抱入怀中的若兰吱唔着继续说,“建强,我有点害怕,别逼姐姐好吗?建强乖,就这样抱着姐姐。”久旷的少妇虽然想挨操,但内心和女儿一起给建强操,还是有一个感情上的接受过程。
“姐姐,你不喜欢就不交配,我最爱还是和姐姐说话,最喜欢姐姐的风趣,喜欢亲吻姐姐肉肉的丰润小嘴。”建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拥着若兰,嘴里说着不要脸的肉麻情话。
两人小声的说着话,若兰真没想到这个小妖孽那么小,居然在男女间如此老道,只是聊着天听着让自己开心的情话绵绵,很快就整个放松下来。
“姐姐,你现在有多少个情人啊?”建强的问话有点搞,他问现在有多少个,不是问曾经有多少,他的问话让若兰楞了楞。
“现在能有多少个啊,只有一个小妖孽,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妖孽。”放松下来的若兰恢复正常,手指在赤裸的胸膛上打着圈圈。
“不信,姐姐那么美丽优雅,散发出这么诱人的芬芳,怎么只能没情人,我妈妈最自豪的就是最多同时拥有25个情人。”建强说的是真事,法国社会学家有过统计,很多女人有十个以上的情人,而且这是她们引以为豪的事。
“我还和她讨论过,问妈妈会不会在欢爱里叫错名字。”建强在说着笑话,“妈妈楞着反问我,知道为什么从不叫我宝贝或甜心,因为她把上床的男人都是这样叫,从不叫名字。”
这句是真的,我和一个上过的女人聊天,她总是爱叫老公或宝贝之类很亲昵的名称,她说怕在床上尤其是早上起来叫错名,她离婚就是某天叫错老公的名字,给暴打了一顿然后离婚。
“讨厌,人家又不是法国人,总共都没十个男人,这在中国已经很淫荡了。”若兰忍不住撒娇,但也说出一个让语纯吓了跳的数字,女人的虚荣心就这样,我不如你只是国情不同,不是我不行,我也很利害的,就是表达这意思。
“姐姐那么美妙的身体,缺乏足够的性爱,会让女人内分泌失调,会加快变老,我喜欢艳丽如花的姐姐。”说话间建强双手开始在爱抚若兰,只是一会就把若兰的衣服解除,其实两人都已经有点憋的难受,若兰的双腿间全是滑腻的淫液,建强的鸡巴就没软过。
“姐姐的小屁眼和语纯一样,好敏感,姐姐有没试过?”建强其实问话不是要答案,只是用语言让若兰淫想,男女的性欲都是受体内的激素刺激,再好的手法不让人自己去意淫。
“建强,操姐姐,姐姐要交配,唔。”若兰终于打开心结,不在顾及语纯的关系,直接开口求爱。
“姐姐,你的小骚逼好多水,我们可以交配了吗?小纯说要姐姐同意,我才能操姐姐。”仍然是温柔体贴的问话,可是现在听怎么那么讨厌,非要自己说出来。
“我要,姐姐要和建强交配,快操我,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熟女少妇和女孩的最大不同,只要她愿意了,什么样的话都敢说,什么样的做爱方式她都敢玩。
“交配要象狗狗一样趴着,我从后面操姐姐。”建强把若兰的身体翻了过来趴在床上,从后面就直接的插入,成熟女性情动后需要的不是前戏,而是真正的暴操,连续不断的撞击,让若兰享受到和语纯一样的高潮不断的爱欲快乐,在后面操的若兰的大白屁股都已经发红。
“啪”灯光被打开,他们在疯狂做爱,而边上的语纯也是受不了,干脆坐起开了灯就在那看着,看着情人那根巨大黑粗的大棒,在妈妈的双腿间进出,若兰羞涩的看了眼女儿,身体却只能被妖孽操的娇躯颤抖,给女儿看着挨操让她更是刺激。
“叫老公,我喜欢姐姐叫我老公。”建强提出的要求似乎很正常,如果没有事纯在边上就很正常。
“唔...坏蛋,我...啊,老公,老公操我,大力操姐姐,好舒服。”想反对的若兰在大鸡巴的淫威下只能服从,老公老公的叫着,边上的语纯脸上有点无语,以后要叫妖孽爸爸?
“姐姐先休息下,我操会小纯。”建强把若兰抱到大床温柔的放下,又开始操已经骚逼湿润的小纯。
三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一会操小纯一会操若兰,母女两人给摆成各种姿势挨操,“姐姐美妙的肛门有没给人操过?好美丽的小菊花。”牲口想操若兰的屁眼,还要若兰交待自己有没给人开过后门。
“好久前做过一次,唔。慢点,你的太大条,好涨,疼。”缓慢的顶进若兰的菊花,小纯给建强按在母亲的下面,嘴正对着自己出来的地方,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让若兰快疯掉的感觉又出现,实在过于淫荡的场面,自己女儿在舔自己骚逼,女婿在操自己的后门。
“叔叔不操姐姐的屁眼吗?好舒服,还会自己收缩,真爽。”建强不断的进出着,但仍然很缓慢的动作,实在是太紧。
“他不玩这个,唔。他连我骚逼都满足不了,呜呜,好舒服,要死了。可以快点,快操姐姐,不要问了,快操我。”若兰不光是给操的高潮,下面小纯的舌头也在让她疯狂。
“我不是在操着吗?老婆要加油,我们让姐姐到最高潮。”建强那缓慢的进出,下面小纯的舌头一会是小豆一会又伸进骚逼里面,真快让若兰疯掉,“姐姐是给谁开的处啊。”建强嘴里仍然是不断的追问。
“是老周,呜呜,是老周,快操我,不要停啊。”老周是谁?建强终于不在问,而是开始暴操模式,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一会又抽出插入骚逼里。
“呜...要死了。好舒服。”若兰高潮过后是小纯满脸的淫液,刚刚可能是若兰第一次潮喷,看着女儿的俏脸上全是自己的淫液,娇羞的无地自容的若兰也伸舌头去舔女儿的脸,建强已经开始在操小纯。
母女一起在建强的胯下求欢,下一次的高潮在何方??大家请继续收看杂种建强的大学生涯.....
[ 本帖最後由 玩了也白玩 於 2020-3-11 12:5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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