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u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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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作再發－－《死去的代價》及《強姦》（一）
以下是一個短篇的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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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代價
作者：zhutoo
2006/12/20首發於：赤裸羔羊
2007/11/08重發於：春滿四合院
死去方知，萬事皆空。
我想，人只有在死的時候，才能真正明白，一切盡是空。
而此刻，我正深切的感受著這一點。
幾位醫生在我身邊忙碌著，我能感覺到有很多管子插在我的身上，一次次的
電流試圖喚醒我已經無力的心臟，血液慢慢冷了下來……
我覺得我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能感覺到週圍的一切，對，只有感覺，不
是聽見，也不是看見，我想這就是所謂的第七感吧！我不是聖鬥士，所以我感覺
不到小宇宙的爆炸，我能感覺到的就是——
我，死了。
聽說別的人死前不是要重歷生前的精彩畫面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呢？我
不覺得我的人生一無是處呀！我記得我還有許多值得回憶的經歷，還有許多值得
愛的人可以一一道別呀！
為什麼？為什麼？
我好像來到了一個混沌的所在，這裡沒有光、沒有聲音，而我除了意識，什
麼都沒有。
我不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投胎了吧？！
很有可能，聽說，靈魂會一直保持著生前的記憶一直在子宮裡呆到出生，然
後一切記憶，會隨著脫離母體而喪失。
我堅決抵制這次出生！憑什麼我就這樣開始輪迴了？我要先去一趟地府，或
者見一見上帝，隨便怎樣，我不能死了都沒見到這些東西，我聽說過的，我要見
見世面。
我不顧一切地掙扎，拼命地用我的手（不對，我沒有手，想像中的手吧），
去抓去撓，反正我不會覺得累，就一直這麼折騰下去。
沒有結果，我還是在這混沌裡呆著。
不知過了多久……
有一樣東西頂住了我，我覺得我好像被吸了出去，我又一次感覺到了週圍的
一切。
這是一家醫院，週圍有兩個人在忙活著，一個年輕女孩子躺在手術台上，兩
腿被高高架起，漂亮的陰戶微張著，只是與之不協調的，是不停地有血從裡面流
出來……
我明白了，原來，我錯投到了一個不該來到這世界上的胚胎中，算我倒楣，
根本沒出生，就又要開始一次新的生命旅程。
我很想大罵一通門口坐著的那個本來我應該叫做父親的男人，你不負責的把
我召來，現在又花幾百塊錢送我回去，你真對不起那個漂亮的陰戶！
我這樣想著，又開始了一次新的旅行。
如果投胎真的是這麼無聊，那還是做人比做魂兒好。
這次我不折騰了，我等著重新做人吧！
不知過了多久……
有一樣東西頂住了我，我覺得我好像被吸了出去，我又一次感覺到了週圍的
一切。
這是一家醫院，週圍有兩個人在忙活著，一個年輕女孩子躺在手術台上，兩
腿被高高架起，不怎麼漂亮的陰戶微張著，與之非常協調的，是不停地有血從裡
面流出來……
等等，不會吧，我又一次被流出來了麼？！
我暈，我怎麼這麼不走運。這不是連著死了三回了？！
算了，我忍了。就當是下輩子攢一起過吧！我發誓，再生下來，我一定做個
對社會有用的四有青年。
我這樣想著，又開始了一次新的旅行。
這次沒過多久……
不會是又有一樣東西頂住了我，我覺得我好像被吸了出去，我又一次感覺到
了週圍的一切。
這碰巧又是一家醫院，週圍也有兩個人在忙活著，一個年輕女孩子躺在手術
台上，兩腿被高高架起，光光的陰戶微張著，不停地有血從裡面流出來……
人倒楣了，喝涼水都塞牙縫；魂倒楣了，投胎都碰上流產！
娘的，你丫有種下次還別讓我生出來！
……
我這個烏鴉嘴，好像我也沒有嘴呀，反正我又一次非常有預見性的「說」中
了。
我再忍，我就不信這邪了！
別的魂能，我為什麼就不能。
偏偏我又一次失敗了。
我向天申請，如果我生下來，我一定要讓我爹媽立刻去買六合彩，估計不中
一千萬都對不起我這麼難生！
可惜的是，我又一次的沒有成功。
我放棄了，就算家家戶戶齊流產，也總該有一兩個漏網的吧，為什麼我連死
七回都不讓我活過來？我招誰惹誰了？
佛曰：「放棄了，就取得了。」上帝說：「我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給你打
開一扇窗。」
現在，這扇門打開了。
裡面坐著的，不是如來，也不是耶和華，是一個長相很普通，但此刻笑得已
經直不起腰的傢伙。
「你是誰？」我問。
「無所謂，你說我是誰就是誰，有人叫我佛祖，有人叫我上帝，我就是你認
為的那個東西。」
「那你笑什麼？」我又問。
「從沒見過你這麼失敗的，連死了七回，真的，我在這兒這麼多年，你是頭
一個，我實在忍不住。」
「神不是沒有七情六慾的麼？」我接著問。
「哈哈，還有人說神有一大堆徒弟呢！你看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那你能說說我為什麼這麼倒楣麼？憑什麼這樣安排我的命運？」
「哈哈，你相信有命運這個東西麼？反正我是沒相信過。我只知道，一切在
沒有發生之前，都是待定的。」
「那為什麼我怎麼投胎都失敗？」
「哈哈，我也想知道。」
「你是神，還有什麼不知道？」
「我說過我是神麼？」
「那你是誰？」
「我說了，我就是你認為的那個東西。」
「……」
「我把你招過來，是因為好奇，一個靈魂在失敗了這麼多次以後，現在感想
如何？」
「你在採訪我麼？」
「就算是吧！哈哈！」
「我不想再來一次了，我甚至連投胎都不想再試了。」
「如果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一定會生在一個大富之家，一輩子衣食無憂，
你願意麼？」
「有其它選擇麼？」人的貪念是很要命的：「我並不是不滿足，我只是覺得
這麼一個輪迴的過程很無聊，有沒有其它的選擇？」
「要不我的位置給你坐坐。」
「那你呢？」
「我說過，一切都是待定的，等你同意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的位置能幹什麼？」
「等你同意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好像很希望我來代替你的樣子。」
「可以這麼說吧！」
「我有點上當的感覺。」
「你有其它選擇麼？」
「看來你開心是因為這個。」
「沒錯，你終於來了。」
「好吧，我同意。」
那個人伸過手，我們握在一起，就在這一刻，我立刻知道了一切，我明白，
我上當了。因為，我不是成為了上帝，而是成為了一個遊魂。
他的記憶立刻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明白了一切。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不願意進
入生命的輪迴，這些人在死滿七次後，就會來到這個地方，成為輪迴之外的一個
遊魂。遊魂沒有存在的意義。遊魂就像一個永恒的等待者，等到下一個可能成為
遊魂的靈魂前來替代。所有遊魂的記憶都會傳給下一個繼任者。
我沒覺得這個身份有什麼壞處，甚至我開始有點喜歡這個身份。
遊魂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可以到任何地方，進入任何人的身體，成為這個
人的一部份。
可惜的是，遊魂沒有力量，只能看，甚至感受不到，是一個永遠的旁觀者。
遊魂的記憶中有一條從開始傳到我的記憶，不能改變任何事情，一切的發生都是
待定的，改變這一基本原則，將讓一切發生不可預知的變化，當然，這個變化的
結果，也是待定。
也好，這不正是我想要的麼？體驗不同的生活，而且不用一次幾十年的那麼
熬，直接享受最精彩的時光，也不枉我連死七回都投不了胎。
哈哈，那麼從今天起，讓我來感受這個待定的世界吧！
＊＊＊＊＊＊＊＊＊＊＊＊＊＊＊＊＊＊＊＊＊＊＊＊＊＊＊＊＊＊＊＊＊＊＊
強 姦
作者：zhutoo
《警局篇》
開始習慣了這種遊蕩的生活，最近算是滿足了我偷竊的欲望，遊魂的好處真
是不少呀，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沒有管我，其實管我也沒有任何意義，因
為除了我自得其樂之外，我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我很快厭倦了偷看各種人做愛這一「有趣」的工作。我發現投入一件事
情是一個不錯的消磨時間的法子，比如下面我在警察局遇到的這件事兒，就是一
件很有趣的事情。
……
……
……
Ｘ市的警察局最近忙瘋了，因為最近出現的幾宗連環迷姦案，已經讓局長的
頭髮白了一圈。
這個連環強姦犯像是瘋子一樣，不，這不準確，因為瘋子是沒有理智的，而
這個強姦犯則十分狡猾老道，他在Ｘ市連續做案六起，每一次都沒有留下任何有
價值的痕跡，警察一籌莫展。
不過最另警方覺得顏面掃地的，並不是這個狡猾的傢伙什麼都沒留下，因為
他把最重要的證據——精液「留在」現場了。
只不過，這個「留在」顯然不是疏忽，而是在向警察挑釁。因為每次案發之
後，警方都能在受害者的胸罩襯裡上發現大量顯然是故意留在上面的精液痕跡，
經過ＤＮＡ檢測證實，這六起案件現場發現的精液，同屬一人。
本案已經上報省廳，省廳在公安部的指示下，派出了最有經驗的專家組親付
Ｘ市，坐陣指揮處理此案。Ｘ市刑偵一大隊隊長葉峰，也已經為破本案立下軍令
狀，一個月內抓不到罪犯，從此不當警察。
而我，葉峰，Ｘ市刑偵一把手，決不是浪得虛名。
去年，我端掉了南城兩個最有影響力的黑幫，還抓住了三個公安部Ａ級通緝
犯，也沒覺得破案有這麼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回碰到的，還真是個好對手呀！
這麼想著，我不禁有些興奮，雖然已經是夜裡一點了，但是，大腦的亢奮絲
毫沒有減輕，雖然六起案件的主要證據材料已經在我腦子裡倒背如流了，但是，
我又不由自主地展開了對六起案件的分析和歸納。
第一起，３月１５日，星期三下午４時左右，在Ａ區一個偏僻的小巷內。受
害人是一名中年女教師，年齡３６歲。
第二起，３月２３日，星期四晚１９時左右，在Ｃ區一個偏僻的工地。受害
人是一名青年少婦，年齡２７歲，無業。
第三起，４月１１日，星期二中午１３時左右，在Ａ區一個公園角落。受害
人是一名中年婦女，年齡４３歲，當時在園內做臨時工。
第四起，７月２０日，星期四早晨６時左右，在Ｂ區一所學校附近，受害人
是一名初中女生，年僅１５歲，當時因為去班級做值日而提前出發，沒想到竟然
遇到這種事。
第五起，８月７日，星期一下午１５點左右，在Ｅ區醫院的停車場，一名換
班的護士成了第五位遇害者，年齡２１歲。
最後一起，１０月２９日，星期日晚２１點左右，在Ｄ區一家咖啡館後門，
一名２３歲的吧台女是目前最後一名遇害者。
八個月內，在我的轄區發生這麼多起案件，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呀，
我合上代號ＮＹＳＬ（內衣色狼）的檔案夾，陷入了深思……
對象上看不出共同點，年齡上似乎也沒有，我還能找到什麼呢？
……
「隊長，隊長！醒醒，醒醒啦，你昨天又在辦公室過夜呀？」
眼前站這的是劉冰，一個剛來不久的警校高材生，盤靚條順，估計是下一屆
警花的候選人。
「冰丫頭啊，昨天在看材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現在幾點了？」
「隊長，不是我說你，工作要講效率的，你不是靠點燈熬油當上這個一把手
的位置吧？」
「牙尖嘴利，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跟你沒關係！趕快收拾一下吧，下午三點了，該開碰頭會了。」
用手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肩膀，我站起身來：「走吧，上會議室。」
我到的時候，這裡已經基本上到齊了，就剩下幾位省裡的領導還沒到，我坐
下來，詢問了一下手下人的情況，一切照舊，沒有任何新進展。
八點十分，省廳的兩位領導到了，沒有過場的客套，大家分頭匯報的手頭的
工作，也紛紛表示，沒有任何進展。
兩位領導發話，表示希望聽一下對案情的分析，大家看了看我，都沒有出聲
兒。我明白，現在沒有任何頭緒，誰都不敢對案情妄做評斷，現在只有我來說了
吧！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
「兩位領導，相信已經看到目前我們已經掌握的材料，我不再多說。現在我
基於案件的表面情況，對罪犯的特點進行一下簡單分析。
從時間上看，罪犯的行蹤集中在下午和晚上十點以前，可能是一個沒有正當
職業的人。六起案件，四起發生在正常上班時間，顯然罪犯不是上班族，而是一
個有條件隨時出現在任何地點的人。
從犯罪對象上來看，六名受害者無論知識層次、社會背景、身材相貌、衣著
外形、職業氣質等，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明顯的共同特點。因此，罪犯不會是有針
對性的犯罪，也不存在某種程度的變態性心理。
從地點來看，本市各區均有發生，罪犯擁有交通工具的可能性很大。同時，
從六起犯罪所用的手法上來看，罪犯用化學藥品讓受害者失去意識，並在此種情
況下與之發生性關係，而且，均沒有在陰道內留下精液，只是用受害人的胸罩來
擦拭生殖器這一細節，我認為罪犯應當有著相當高的智商，並且，有著強烈的反
偵察意識。」
說到這裡，我環視了一下大家，顯然大家都和我有著同樣的認識，不過，劉
冰的臉有一絲紅暈，可能是小姑娘對我剛才的話，有了些反應吧！
沒想太多，我接著說：
「罪犯既然如此狡猾，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痕跡，但是唯獨留下自
己的精液，我認為，這是罪犯在公然向警察挑釁，我甚至推測，強姦這一行為，
本不是罪犯追求的犯罪目的，其真正的目的，在於和警察玩兒一場貓捉老鼠的遊
戲，為的是想在社會上廣泛的打擊警察的公眾形象。」
兩位領導顯然沒有意識到我的這個想法，有點詫異地看著我。
「我對比了過去十年本市發生的各種類型的強姦案檔案，發現本案和五年前
發生的一起系列強姦案有一些相似之處，當時那起案件，罪犯在兩個月內連續做
案五起，其中有兩次未遂，三次在將受害者打昏後成功，最後案發是因為在最後
一名受害者身上『耽誤』時間過長，被人發現，最後被捕。
這起案件和本案在相同點在於，受害對象不特定，罪犯行兇的主要目的是為
了報復社會，製造恐慌。但是比較兩案可以發現有很多的不同點。
第一，本案的罪犯，始終沒有使用暴力，而且，在進行性侵犯時，也沒有對
受害者的陰部造成嚴重損傷，可以說是一名『憐香惜玉』的罪犯。這裡就反應出
他沒有報復的傾向。
第二，本案的罪犯，非常有耐心，而且從不失手，我甚至認為，他能夠在十
到二十分鐘內完成整個犯罪過程，他的目的不是為了發洩性的需要，而是為了實
現強姦這個目的而強姦。也因此，他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第三，本案的罪犯，熟悉我們警方處理問題的方式和主要手段，沒有在受害
人體內射精，而是故意把精液留在顯眼而又不應當出現的位置上，胸罩內，這就
表明，罪犯，就是在向警方示威，他想說的就是，我就在這時，看你們能不能抓
得著我？
以上就是我對罪犯的一些推測，大家繼續補充。」
一口氣講完我對案件的推測，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省領導示意大家安靜，
問了幾個問題。
「你的推測，有一定的道理，可是這對我們的破案，似乎沒有實質性的幫助
吧？」
「是的。」我肯定的回答。
「那你的目的是？」
「我認為現在應該向媒體公佈這個案件，要求全市民眾一起來幫我們抓這個
傢伙！」
「你瘋了麼？」局長坐不住了：「你明知道他想讓我們出醜，還故意出給他
看，我們警察以後還怎麼工作？！」
「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對外公佈，因此才放任他一次次成功做案，我們的職責
是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而不是保護警察的面子！」
「你這樣根本會造成Ｘ市的恐慌！」
「紙是包不住火的，這樣下去，只能讓更多的人受害，等到我們不得不公開
時，恐怕影響更加難以控制！」
「我堅決反對這麼做！」
「局長，現在不是維護面子的時候了，我們已經沒有面子可言了！」
「好了好了，」省領導發話了：「你們倆個先別爭了，這個問題我們再開會
研究一下，其他人再發表一下你們的意見。」
會議室裡安靜了下來。
「沒什麼情況的話，大家先回各自崗位吧，今天的碰頭會就到這裡。」
回到辦公室，劉冰跟了進來：「隊長，你今天的分析很精彩啊！」
「嗯，冰丫頭，你又有什麼高見呀？」
「嘻嘻，就知道瞞不住你。」
「說吧！」
「我覺得，你說的都沒問題，只是我覺得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同意你說他在向警察挑釁，可是這裡有一個矛盾，如果是挑釁，為什麼
他不把那些女性玩兒的更難堪一些，這樣對我們的打擊更大呀！而且，為什麼一
定要把精液留在胸罩上呢？」
「哦，接著說。」
「所以，我覺得，這個罪犯，可能不是不願這麼去做，可能是他根本不能那
樣去做！」
「你的意思是，罪犯是個性無能？」
「有可能，甚至有可能，他就是個她！」
「女人？這是我聽到的最大膽的假設了，不過很有意思的假設。」
「嘻嘻，知道我厲害了吧？」
「知道，每次你跟我浪叫的時候我都知道你厲害。」
「討厭，你說這個幹麼？！」一抹紅雲立刻飛上了冰丫頭可愛的小臉。
「過來吧，還要我請你麼？」
「你怎麼上班也這麼不老實呀！」
「剛才我講到陰道裡，你不是也就有反應了麼？」
「在領導面前你還那麼多閒心思！」
「我只是讓你知道知道，我這一把手，是不是點燈熬油得來的。」
一把拽過眼前的小美人，那嬌羞的臉蛋，嫩的能擠出水來，我輕輕的拍了拍
腿，她就乖巧的坐了上來，自動送上香甜的小嘴。
靈舌入口，好似魚入海水一般，頓時活了起來，小丫頭玩兒命地吸吮我的舌
頭，恨不得把我吞下去一般。
「才幾天沒幹呀，急成這樣啦？」
丫頭也不回答，閉上雙眼，抓起我的手，壓在她３６Ｃ的乳房上，小丫頭年
紀不大，性慾不小，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這才兩個月，已經有點兒蕩婦的勁頭
兒了。
我心中暗喜，這也算是我這幾個月工作的成果了。給這小丫頭開了苞，再把
她訓練成一個好用的小蕩婦，成了我這段時間唯一的課外活動。
眼前這個冰丫頭，已經讓我吻得混身發燙，隔著胸罩，我已經能感覺到那兩
個小乳頭已經開始向我抗議了。
我吐出冰兒的舌頭，低頭咬住她的脖子，冰丫頭的膚色不白，大概是太陽曬
得比較多，顯出一種健康的活力。用力咬了一口，丫頭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膩人的
吟呻聲……
這小妮子好像不喜歡我太溫柔，我越對她粗暴，她高潮來得越快，有時我會
想，如果她被強姦是不是也會爽得昏過去？
一口氣扯掉丫頭粉紅色的蕾絲胸罩，我突然感覺到一點什麼，不過一切很快
被眼前誘人的兩隻水蜜桃給趕跑了。
毫不猶豫，我一口咬上了丫頭的乳頭，另一手則用力把乳房擠成一個奇怪的
形狀，冰丫頭顯然很受用，自己一手伸進嘴裡舔咬著食指，另一手按著我的手，
緊緊捏著自己的另一個乳頭。
不過我不是瘋子，對於乳房我沒有太多ＳＭ的欲望，用力掐捏了幾下，我又
開始傳統的吸舔，冰丫頭的雙手漫無目的地在我雙肩上撫摸著，我知道，這是在
告訴我，她需要我的進入。
解開有點累贅的警服扣子，我把冰兒的褲子褪到小腿上，一抬手把雙腿壓在
了她自己的乳房上，冰很配合地用手抱住腿，低頭示意我快脫褲子。
有個女人期待你的肉棒插入，相信任何男人脫衣服的速度都是世界紀錄。我
也不例外，每次在辦公室的桌上做愛，冰的高潮都來的特別快，用她的話說，在
國徽下面做愛，有一種強烈的民族自豪感，不高潮對不起祖國母親。
小丫頭真能瞎掰，就直接說有野合的刺激麼，還整出民族大義來，服了這丫
頭了。
我毫不惜力地進行著活塞運動，在我的概念中，從來沒什麼「九淺一深」這
一說，盡根沒入是我的原則，全情投入是我的特色，仗著自己體力好，我從來都
是一上來就衝刺，總之插不到她求饒我不停。
雖然有些累，不過那種征服的快感，絕對無以倫比。
這不，在我的強烈衝刺下，冰丫頭已經抽搐過兩回了，她高潮裡沒有洩出太
多水，只是陰道會死命地夾住我，有時都夾得我生痛，看情形，今天她至少還能
再來兩次。
不一會兒，冰丫頭緩過勁兒來，沖著我說：「哥哥，給我操腫了沒？」
「沒有呀，你沒那麼嬌氣吧？」
「哥哥你用力啊！妹妹不怕你弄傷我，最好把我的小穴都插腫！」
這個小丫頭，果然有點受虐傾向，等這個案子結了，我要好好調教調教這丫
頭，真夠勁啊！
一手捏乳頭，一手捏陰蒂，腰間不停地衝撞，肉棒帶出來的泡沫狀淫水，在
桌上留下了一大片印跡。
小丫頭用力的喊著，給我的操幹加油鼓勁，我也第四次把冰丫頭送上了至高
的頂峰，同時感覺自己的感覺也快到了。
很不巧，手機在這時候響了，我接起電話，是一組的大劉。
「喂，大劉，什麼情況？」
「隊長……」
大劉一句話，讓我混身一震！
……
……
……
這一震不好，竟然把我給震掉線了，後面發生什麼了呢？好不容易找到一件
有點意思的事情，可不能這麼容易就把我甩了。
劉冰的想法很有意思，那個強姦犯，會不會是個女人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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