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lebell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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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賣過的女(mu)友(gou)】(7)
作者Jinglebellchang
七
從醫院回來後的日子里,小柚請了病假,整天呆在宿舍里,人也變得越發消沈,也正如所有缺乏安全感的女生表現出的那樣,時不時抱怨我冷落和不關心她,而我則按山哥規劃的那樣,對於她的所有抱怨和哭訴一概不理會,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為的就是讓她明白現在的處境,已經從被人追求的女神成了被遺棄到世界盡頭的破鞋,而她唯一的價值只有她身上那幾個騷穴,儘管已經被糟蹋的千瘡百孔。
冷落小柚的這段時間里,我同QQ上釣到的第二條獵物聊得火熱,在山哥的教導下,我幾乎整個人已經改頭換面,他說我原來空間里那些躲在衛生間里對著鏡子的自拍屌絲氣太重,專門給我換了幾張在健身房擼鐵,在球場上上籃,在他那輛雷克薩斯駕駛座上手扶方向盤,或是高檔西餐廳里端著酒杯的帥照,然後開了一堆會員,換了空間皮膚……這一番改變下來,連我都從心底里覺得自己已經脫胎換骨,是個和他一樣的高富帥。
「噢了,我已經聯繫好玉姐,這次你自己搞定,可以吧?還像上次那樣,交了貨你就回來,試活是他們的事情。」
山哥問,我點點頭,但我提了一個額外要求,我想陪在小柚身邊,陪她試活。
山哥起初不同意,他說乾我們這行,貨只要出手就不摻合,但正好因為有個客戶訂制了學生妹第一次試活的實拍錄像,便破例同意讓我跟著他們,以便那小屄不配合時還可以幫著哄一哄。
「你真要看?行吧,讓你練練心理素質也好。」
算算日子差不多了,我估計著我的冷落,周圍同學的指指點點和異樣的眼神已經足以讓她到了崩潰的邊緣,我才電話約她出來在我們剛認識時的籃球場見面。
「你好殘忍!」
「寶貝,對不起,我這幾天實在太忙了,我每天工作到深夜,想給你回電話,又怕影響你休息,想給你回消息,但想著你為我付出的這些,我實在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好,總是寫完長長的一段話又全部刪掉,你知道我嘴笨,覺得說什麼都不能彌補我對你的傷害,只想拼命工作掙錢養你,讓你過得幸福……」
不出所料,小柚剛一見我就嚶嚶地捶打著我,我則不管她說什麼,只一個有力的擁抱把她擁在懷裡,然後慢慢吻乾她的淚水,溫柔地說,然後感覺她的反抗在我懷抱中軟化,最後順從地伏在我肩膀上哭成個淚人。
「死人!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妹子話沒說完就被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唇,我得用這樣的方式使自己不至於說上面那番話時笑場,想來我還做不到山哥那般收放自如,但我確實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這應該就是欺騙女孩的成就感,騙走了她的心就彷彿在那一刻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激吻過後,我倆又像曾經那樣,手牽著手一圈又一圈在大學城的馬路上甜蜜地溜達著,
「老公,你說,我們什麼時候還會再有個孩子呢?」
「等我掙了大錢的時候唄,到時我上班掙錢,你一邊上學一邊帶孩子。」
「哈?你叫我抱著孩子去上課啊?」
一路上,小柚仍舊似當初那個天真的少女一樣跟我暢想著未來,正當她偎在我的懷裡笑成一朵花的時候,我的腦門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餵!啥時候還錢?」
三個流里流氣的混子堵住我倆去路,打頭的那個衝我說,
「你、你們是……?」
我沒出聲,倒是把小柚嚇壞了,那打頭的小黃毛,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兩個手下不由分說就把小柚往一旁扯,急得小柚大喊說,
「你們乾嘛!再碰我我就報警了!」
「報警,呵呵,你試試?你男人欠我們老大錢,你問他敢不?」
「偉健,是不是真的?」
「老婆,我……」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小柚連踢帶打掙脫出來跑到我身邊,不住地問,
「你、你怎麼會欠人錢呢?你欠了他們多少?」
「不多,就十萬,這是借據,老大說了,要是今天還不上就拿你一根手指頭回去,不過嘛……」
黃毛吐掉嘴裡的煙蒂,轉而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我身旁的小柚,一步步逼上來,
「叫你這個漂亮的小女朋友陪哥幾個睡一晚,老子倒是可以幫你跟老大求情寬限幾天……」
黃毛說著說著,手就撩上了小柚的臉蛋,
「滾!臭流氓!」
小柚不知哪來的勇氣狠狠推了他一把,那黃毛被推的一個趔趄,惱羞成怒向著兩旁使個眼色,他那倆手下立馬撲上來一陣拳打腳踢將我摁在地上摩擦。
「你們、你們住手啊!不要打他!再不住手我可報警了!」
「嘿嘿,小妞兒,你自己考慮清楚,你倆的身份信息,家裡人的聯繫方式,包括你跟他之前談過幾個男朋友,開過幾次房咱這兒可全都有,要想看到這些東西明天掛在你們學校貼吧首頁,你就報警試試。」
看得出來小柚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被人這樣當眾羞辱雖不甘心就範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終於還是拉著黃毛的胳膊小聲哀求道,
「那、那……大、大哥,求求你,欠的錢我們想辦法還你好不好,我們都還是學生,求求你們再寬限幾天,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那黃毛也懂借坡下驢,打了手勢示意手下停手,倆人一停下,小柚就趕忙擁到我身邊,一面哭著一面拿紙巾給我擦嘴角的血。
「偉健,你、你還好吧……別、別怕,咱們回去慢慢想辦法……」
這是我事先跟他們交代好的,要演,就演得像那麼回事兒。
「行吧,看在你女人這麼懂事份上,老子也不為難你們,明兒你們自己找老大說去吧。」
黃毛帶著他手下撤了,我則在小柚的攙扶下一瘸一拐,我這戲都演到這份上了她可能丟下我不管?於是我們又去了那家小旅館。
「老婆,對不起……那時我急著籌錢,稀裡糊塗就中了他們的套……」
進了房間,我不停說著自責的話,當然我心裡想的是這麼個鮮嫩的小屄,老子出手前怎麼著都得狠狠玩她個夠本吧,也算告慰一下我那曾經無處安放的舔狗青春。
倒是小柚將我攬在懷裡,不住地安慰著,
「我知道的,都是為了我,不怪你……但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你告訴我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分擔一點……」
「可是,我們不可以報警抓他們的嗎?」
她突然問道,我假裝苦笑說,
「沒用的,我跟他們簽了借條,你情我願的事情,警察不會管的,而且,他們能輕易搞到我們的所有信息,包括你……去醫院的那些……」
「那、那怎麼辦!我那些……絕對不能讓家裡知道啊,不然我爸媽知道准得打死我,說、說不定不讓我念大學了該!」
這小屄一聽,果然急的淚珠子都要出來了,也讓我知道那些記錄果然是她的死穴。
「放心,老婆,我就是拼了自己粉身碎骨也一定會保護你,明天我去跟他們好好說說,讓他們多給我點時間解決。」
「笨蛋!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去,明天我跟你一起找他們說去,大不了……大不了我就當場死給他們看。」
見這傻丫頭的倔勁兒上來,雖然是我想要的,但還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傻瓜,你真傻!你不知道外邊的人有多壞嗎!」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准他們再打你,要死一起……」
她那個「死」字還沒說出口,我就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我怕她再這麼傻下去我真的會動搖。
我不再說什麼,將她摁倒在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兩具憋了將近一個月青春火燙的身軀剛一接觸就本能地擦出火花來,她的身體經受了那樣的摧殘依舊沒有恢復當初少女的血色,卻越發顯得嬌小可人,讓人既心生憐愛,又忍不住想要瘋狂地糟蹋、佔有她。尤其是那兩座挺翹的雙峰,在孕激素的刺激下尤其突兀地挺立在她瘦弱的身軀上,如果說她第一次呈現在我眼前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時,此時已經完全綻放出成熟女人的味道來。
「老婆,我想要你了。」
我湊到她的耳邊,挑逗地呵著氣說道,
「就知道你……壞人!死鬼!剛造完孽就又想做壞事了!嗯、嗯嗯……好、好癢啊……」
她的小拳頭捶打著我,嬌嗔地笑罵著,兩條玉腿卻緊緊將我夾住,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啊!不行……我那裡還沒有乾淨……」
當我要進入的那一刻,她卻突然推開我,說,
「偉健,我用嘴巴給你弄好不好。」
我一愣,心想著何樂而不為,即將出手的女友,何不趁著最後一晚多解鎖幾個玩法。
於是我美滋滋地躺著,讓小柚坐到我的身上,將我怒挺著的雞吧送進嘴裡,然而正當我閉上眼準備享受時,一陣牙齒剮蹭龜頭的劇痛就讓我齜牙咧嘴,
「哎喲!好疼,別用牙咬!」
「誒?對不起,我不太會……」
小柚抬頭衝我眨巴了下眼,抱歉一笑,繼而在我撒尿的小眼上輕輕吻了一下,又繼續開始幫我口交。
說實在的,這小丫頭的口活比起外邊的婊子不知差到哪裡去了,那時不時突如其來的一陣齒感刮的老子鑽心的疼,但眼見著她強忍著乾嘔,笨拙地一次次將我那根光是龜頭便佔滿了她整張小嘴的雞吧送進去的樣子,這種清純而又淫賤的反差有種說不出的刺激,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就是痛在屌上,爽在心裡。
「上來,小騷貨!」
我撫了撫她的頭髮,示意說,也不知她是裝不明白還是真沒聽懂,只是衝我微微翹了翹她渾圓有致的小屁股,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屁股挪上來,快點!」
我終於忍不住命令道,她這才哼哼唧唧含著我的雞吧轉了個身位,將兩瓣翹臀坐上我的胸口,那臀溝之間的幾個騷穴就這樣毫無羞恥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倆就這樣擺成69的體位互相給舔舐著對方的生殖器。
她的身體明顯就有了不一樣的變化,每當我的舌尖划過她股間的小蒂兒,我便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如一張弓般緊緊繃住,連那黑黝黝的小菊眼都緊
緊縮到針眼般大小,而當我的舌尖再一離開她的騷穴,她便全身如融化了一般癱軟在我的身上……
起初,她的屁股還微微躲閃著我的進犯,但很快她便開始主動將股間最敏感的部位送到我的嘴邊磨蹭起來,不多會兒,一汩汩白花花的黏稠液體便如熬熟的糖稀般自她的屄心深處流進我的口中,一股帶著女性荷爾蒙的淫靡味道充斥著我的鼻息和味蕾,再順著我的口角流到枕邊……
“噢……噢噢……小健……老、老公,不、不要、要……這、這樣,好、好舒服,老、老公……不要停啊……永遠、一直這麼愛小柚好不好……」
聽著她的騷話和浪叫聲,我第一次見到床上這麼瘋狂的小柚,這樣的體位,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有她在我面前不停聳動著的兩瓣翹臀,和一個流水汪汪的騷屄,那樣的動作分明如一條發情的母狗般召喚著男人拍打她的屁股。看來山哥的話果然沒錯,再怎麼純情的少女和母狗之間,差的只是一根男人的大雞吧而已。
終於我忍不住猛地挺起腰身,將雞吧頂到她咽喉深處最柔軟的地方,盡情地噴發開來,硬挺著的大雞吧足足噴射了十幾下,將我憋了整整十幾天的子孫全部送進她的喉管里。
噴射的時候,小柚也停止了動作,我知道對於第一次被口爆的小姑娘來說是痛苦的過程,但她卻沒有拒絕,只是靜靜地伏在我的身上,像時間靜止了一般,維持著原先的姿勢,忍受著我在她喉管里的噴發。
就這麼足足過去了半分鐘,我的雞吧終於再噴不出一滴東西來,她才抬起頭,我便聽到「哇」的一聲乾嘔,大半吐在了我的肚皮上。
她回過頭來,抹了一下凌亂的劉海,衝我不好意思地擠出一個嬌媚的笑,儘管看得出來她笑得很艱難,
“老公爽不爽?」
「操!真特麼爽,難為老婆了!」
「不難為,老公喜歡就好。」
她說完又安靜地伏在了我的胯下,用臉龐輕輕磨蹭著我微軟的雞吧。
可能男人就是拔屌無情的生物,剛一爽完小柚剛剛那副淫賤的模樣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卻讓我感到一種厭惡,我知道她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取悅我,但誰知道她當初為了留住山哥是不是也像一個卑微的小妓女一樣使盡了吃奶的勁兒去吃他的雞吧?
想到這裡,一陣無名火便湧上我的心頭,我一個翻身將小柚壓在了身下,
“老、老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弄得你不舒服?」
「你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
「我、我哪有,那還不都是為你……」
“還裝!不騷怎麼肚子都被人乾大了?」
「老公你、你胡說什麼呢,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
我感覺雞吧又開始隨著滿腔的慾火而漲大,不等她說完便別開她的兩條腿,一股腦兒地頂在了她的屄門口。
“老、老公,求你,今天真的不行,下面還在流血……」
「少囉嗦,老子今天就操你的屄!你要證明是我女人就乖乖讓老子操!」
操你媽的!老子就是操你一百回,一千回,也彌補不了你輕輕鬆松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別的男人的遺憾——我心想著,如果說我不是真心愛著這個小屄,為何我到今天都還是如此糾結。
“求你……啊,痛……」
我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又一次強行闖了進去,原本還濕漉漉的騷穴經我這一猛地侵犯頓時皺縮成一團,一陣陣攣縮感包裹著我的粗大、堅硬的雞吧,這種奇妙的快感讓我產生了各種褻玩她的慾望,
“嘿嘿,老子一進去就裹這麼緊不讓老子出來,是不是想男人的雞吧想太久了?」
「小健,你、你太過分了……我都說了不行,哎喲!求你輕一點,痛啊!」
「女人第一次的時候都嘴上還疼,不還是乖乖給了人家,你就是喜歡,對不對?對不對?」
我一面大力揉捏著她的奶子,親吻著她的耳廓、面龐,再撬開她的牙關,將殘留著她的屄水的舌頭頂進她的嘴巴,和她的舌頭熱辣地交織在一塊,聽著她「嗚嗚」的哭聲,一面盡情進犯著她的蜜穴,用我硬挺著的大龜頭一次次肆意地蹂躪著她未愈的傷口。
“哭個屁!知道嗎?寶貝,你下面的水跟你的眼淚一樣多,越是愛哭的女人下面越愛流水,越愛流水的女人也就越騷。」
我索性將一直以來憋在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變著法兒羞辱身下的玩物,享受著這種報復的快感,也算是一次次試探著這個小屄的心理防線,就像山哥說過的,女的心理防線你用雞吧捅一次她就弱三分,直到你從她的屄里捅到心裡,她也就任你擺布了。
而小柚的表現也果然沒讓我失望,直到我在她身上發洩完畢,拔出濕漉漉還帶著血絲的大雞吧時,她除了又流盡了幾百毫升眼淚和淫水之外,卻還是偎在我的身上一步也不肯離開,
“你真的好過分!我明明為你受了那麼多罪,你還是不信任我……」
而當她衝我這麼哭訴時,我都會用「太愛她了」來辯解,山哥說到了這個階段女人信不信你的話已經無所謂了,重點是她已經沒有了離開你的任何資本和勇氣。
果然,我從她身上爬起來匆匆沖洗了一下,回來時看到將近虛脫的小柚就這麼光著身子沈沈睡了過去,而她此刻紅撲撲的臉頰下枕著的,是我的內褲。
「啊,洗好了嗎?我給你暖暖,怕你穿上涼……」
我吵醒了她,她不好意思衝我笑著把內褲遞給我,剛恢復賢者模式的我鼻子有點酸,一個人走到窗前,點了支煙。那一刻,我想打電話給山哥說我不乾了,但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
你可能會說,一個妹子對你這麼好你當真忍心玩壞她,再把她賣掉?但如果你親眼目睹她被山哥玩弄的過程你就會知道,小柚這種傻妹子,只要有另一個比我更會甜言蜜語討她歡心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她就會以比這低賤一百倍的姿態去向另一個根大雞吧投懷送抱,所以即便她的騷屄里將來會容納無數根雞吧,我只想她的心裡只有我一個人的地位,哪怕是作為傷害她最深的那個人,這或許也正是我愛她的方式。
再說,就算我不乾,山哥也會親自下手。
第二天,我讓小柚繼續請假,我倆在那小旅館裡纏綿了半天,到了約定的時間,我便和上次一樣領著她去英皇大酒店見玉姐。
「老婆,待會去了可能要委屈你敬他們幾杯酒,他們高興了,說不定可以多寬限咱們幾天。」
「嗯,你為了我都做了這麼多,我沒事的,只是,我要喝多了,你可不能讓人家欺負我呀。」
路上小柚始終怯生生地輓著我胳膊。
見了熊哥和玉姐,那女人依舊一副鄰家大姐的模樣,笑得跟朵花一樣,
「哎媽呀!這姑娘我打心眼兒里稀罕,你們小年輕有啥難處儘管跟姐說。對了,我那正缺個拍平面廣告的模特兒,小姑娘要不要去試試?」
「拍……拍什麼?可是,我沒拍過啊……」
小柚慌忙望向我,卻被玉姐親暱地一把攬到了身邊,
「哎呀,妹妹,就算不信你姐的,有你小對象在還怕啥呢,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到了鏡頭跟前哪個不是自來熟,聽姐的,你幫姐個忙,啥錢不錢的,那都不是事兒!」
“對對!玉姐這麼照顧咱,還不趕緊敬上一杯?」
我學著山哥的套路,不失時機地攛掇著小柚喝酒。我知道她幾乎沒喝過酒,這不剛兩杯下肚,就紅著臉蛋趴在了桌邊直犯乾嘔。
玉姐見差不多了,示意埋單,我伏到小柚的耳邊輕輕說,
「寶貝,我們要走了,去拍幾張照就好。」
見小柚沒什麼反應,我便當她默認了,架起渾身癱軟的她進到玉姐的車上。
車七拐八繞,開到城鄉結合部一所新建不久的公寓里,後來聽說這樣的小公寓,玉姐在全市租了有七八間,專門用來讓這些女孩接客,或按客戶的要求拍一些不可描述的小視頻,每一次的場所都是玉姐和熊哥倆人臨時決定的,幾乎不會有人知道這種封閉式的小公寓里藏著什麼樣的勾當。
房間不大,裝修倒挺別緻,裡邊還有玉姐的一個小弟在等著,正是昨晚在大學城裡堵我的黃毛。
「行了,沒你的事了!」
進了房間剛關上門,熊哥一把將我推開,伸手就要攬小柚的身子,卻被玉姐制止了,
「山哥打過招呼,讓這小哥兒留下開開眼。瞧你這猴急樣兒,咋地沒操過屄啊?先按流程來!」
熊哥悻悻退到一邊,沒再動手,由我將小柚輕輕放到床上,她醉得眼都睜不開,只能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叫著我的名字,
「老、老公,這是哪裡啊?不要離開我,我、我好害怕……」
「磨嘰啥,快脫!叫老子幫你啊?」
熊哥在一旁不耐煩地嚷道,我深知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兒,深怕攪了他們興致,手忙腳亂開始解小柚身上連衣裙的扣兒。
「為、為什麼要脫衣服啊?還有外人在呢!難看死了!」
「乖……乖,當模特兒都是要脫了拍的,親愛的你看那些大明星不都會拍美美的泳裝照嗎?放、放心,不脫光,一會兒就好,老公在的……」
小柚本能地反抗起來,她先是試圖推開我解她衣服的手,但現在的她根本使不上勁兒,最終只能拼命用兩只胳膊環抱住我,指望靠我來遮擋她裸露的身子,我只能一面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面慌亂地安撫著她。
很快,那件素白的連衣裙就從胸口褪到了她的腰間,露出了裡邊的胸罩。
「嗯,別脫那麼快,先戴上奶罩拍,臉要全部拍到……然後把奶罩翻上去,拍奶子……」
玉姐滿意地點頭,示意黃毛拿DV機來開拍。我則按玉姐的指揮,將小柚擁在懷裡一面說著安慰的話一面親吻著她的臉頰,並趁機將她的小奶罩翻了上去,露出了裡邊大半個挺翹的奶子和粉嫩的小奶頭。
「給力!裙子撩上去,拍裡邊,再把內褲扒了……阿熊,你愣著乾啥!想操屄就麻利點兒!」
「啊!他們要乾嘛呀!不是說好不脫光的嗎!我不要,不要啊……」
當我扯小柚的內褲時,這小屄明顯感覺到了侵犯,艱難的睜開眼來就看見黑洞洞的鏡頭正近距離地對準自己的臉,嚇得趕緊將腦袋埋進我的懷裡,兩腿不住卻又無力地踢打起來。
熊哥這時拿來我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小包,將裡邊小柚的身份證、學生證、校園卡一張張攤開了放在她白花花的乳溝前,一一展示在鏡頭前,最後一張,是她的墮胎記錄。
「求、求求你們不要拍了……老公,你、你不是說好保護我的嗎……」
「乖,老婆,就、就玩一會兒,陪他們玩一會兒……」
見小柚不停掙扎,我雖嘴上不斷安慰著,兩腿卻死死箍住她扭動著的身子,同時將她的臉強行掰正面向鏡頭。
「行了,試活兒。」
進了這房間後,玉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收起了一臉的笑,衝熊哥打了手勢,
「真他媽磨嘰!」
熊哥一得令,隨手扯掉上衣撲到床上,一手便打掉小柚擋在面前的一隻胳膊,我起初想阻止,卻被他那鋥光瓦亮的腦門上一道凶狠的刀疤喝止住,
「小子,滾一邊去!老子現在給你女人試活兒!」
「老、老公,你要去哪!我好怕,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只能躡手躡腳退下床,小柚看到眼前這脫得半裸的光頭壯漢也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拼命想坐起身來跟我走,卻被熊哥「啪」的一個耳光打的整個紅撲撲的臉蛋都陷在了軟綿綿的枕頭裡邊。
「大哥,輕點兒,她下面還沒乾淨……」
「喲呵!你心疼?反正橫竪是個拿來賣的爛屄,又不叫你討回去當媳婦兒!」
我示意熊哥別太狠,對方卻一臉燦笑,繼而衝身下的小柚惡狠狠罵道,
「臭婊子裝你媽逼!肚子都被人乾大了還裝純!」
凌亂的長發蓋住她陷在枕頭裡的側臉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剛才那一下估計打得她整個人都懵了,半晌,才嚶嚶地哭出聲來,
「不、不要啊,救命……嗚嗚……」
那熊哥渾身上下都是小山丘疙瘩似的腱子肉,加上胸口濃密的汗毛如黑蛇般蜿蜒到小腹上,活脫脫就是個來自原始叢林行走著的男性生殖器。
此時這根粗黑的生殖器便如同泰山壓頂般騎跨在小柚還不及他一半大小的身軀上,任憑胯下的女孩如何掙扎踢打,熊哥只穩當當地騎在她的身上,隨手摸出一卷寬膠帶來,「唰」地扯下一截便封住了小柚的嘴,繼而掰過小柚的一條腿,將膠帶在她膝蓋上下卷了幾卷,便似捆大閘蟹一般將這小屄的下身捆成個M型,兩腿間的騷穴就這麼門戶大開在鏡頭前。
「來!給騷屄拍個特寫!拍完了?那老子開乾了啊!」
熊哥碩大的身軀擋在面前,我看不見小柚此時的表情,只看到她被侵犯時始終伸著一隻纖瘦的胳膊向我求助。
我不敢再聽那個撕心裂肺的哭聲,整個人失魂落魄般開門走出房間,站在樓道里點了根煙,在煙霧繚繞中回想著我和小柚曾經相處時的畫面。
「騷屄!屁股動一動!聽到沒!啪啪啪……」
「婊子!你要哭,就哭大声点儿,叫你那小对象一边听你哭一边打飞机,哈哈哈哈哈哈!啪啪啪……」
房間里傳來熊哥的叫罵,繼而是一串清脆的拍打聲,也不知拍打的是她的臉還是她的屁股。
「咋?小女友叫人操,不敢看啦?」
不知什麼時候,一隻胳膊搭上我肩膀,玉姐也叼著根煙站在我背後。
「第一次,不太適應……」
我尷尬一笑,還強裝鎮定,我猶豫了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
「玉姐,往後你們還會打她不?」
「呵呵,還捨不得呢?放心,叫這些小姑娘聽話,姐有一百種法子,打是最傻逼的一種。」
玉姐也沒把我當外人,跟我說了很多他們調教學生妹的經驗。
起初,遇上不聽話的女孩,他們都靠拳頭解決,結果有次熊哥下手太狠把一個姑娘弄得重度肛門撕裂差點出事,往後他們一般就不再動手,而以摧殘女孩的心理防線為主。
她說接下來的幾天里,小柚就只能呆在這房間里,不打不罵,就是挨操,他們會讓各式各樣的人輪著操她,老的、小的、醜的、帥的、白的、黑的都有……她的吃喝拉撒會全程在鏡頭下,比如他們會餓她一整天,等她到了崩潰的邊緣,逼著她穿上情趣內衣在鏡頭前表演自慰,或是說一段淫賤的話,或是直接拍下她大小便時最羞恥的樣子,如果在鏡頭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情願,那就接著餓,或是威脅用她自己的賬號把這些發給她的家人,QQ空間或學校貼吧,同時還會不斷用各種羞辱的話給她洗腦,打擊她的貞操觀念,比如——你叫這麼多人操過,傳出去誰還要你?你爸媽花大把錢供你出來念書,你卻被男人玩大了肚子,傳出去叫你爸媽臉往哪擱?這年頭還相信愛情?你看看玩你的男人不都一個樣兒,這會兒也不知摟著哪裡的騷屄正操得歡呢!女人嘛,叫誰操還不是操,何不趁著年輕有人操,一邊享受一邊掙錢?過了這年紀只怕男人碰你的想法都沒了!
當然,這期間他們會讓她每隔一段時間用自己的手機向家裡和學校報平安,至於說什麼,你自然懂的。
“有搞不定的嗎?」
「沒,一個都沒,不出三天,她會哭爹喊娘求你讓她去接客信不?」
玉姐搖了搖頭,接著說,
「別多想,這些女孩兒,花了家裡大半輩子積蓄念個二本三本出來有個鳥用,還不得出來賣?讓她們早點兒自謀生路挺好的。」
玉姐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像姐姐對弟弟般一手攬住我的肩膀,一手向我褲襠里摸去,
「呀!這小傢伙咋都硬邦邦了呢,還老大一隻,你那小女朋友可爽老鼻子了!要不,姐再給你找個妞兒耍耍?」
玉姐一面說,一面將她兩片塗得鮮紅的嘴唇湊到我臉邊,吐出一個滿是薄荷味的煙圈,
「或者姐親自陪你玩會兒,叫姐也爽爽?」
我被她摸的一激靈,趕忙躲到一旁,倒不是說我對她沒有男人該有的衝動,只是那時的我,對她這種大齡熟女,還是如此強勢的大齡熟女,有這一種屌絲天然的畏懼。
“嘿嘿,玉姐,您別開我玩笑了。」
況且我還不知這老騷貨跟山哥和熊哥是啥關係,貿然把她給上了的話會不會被砍。
「呵呵,不怕,姐瞅你有前途,往後多跟姐出來混。」
玉姐倒也沒介意,只是衝我媚然一笑。這時我們出來差不多也有半個鐘頭,房間門開了,黃毛拿著DV出來給玉姐看,
「玉姐,拍好了,看行不?」
我等不及聽他們說些啥,趕緊跑回房間,剛進去就差點跟熊哥人猿泰山一般的身子撞了個滿懷,
「你小雞吧行不行啊?玩了這麼久的妞兒,屄還跟沒開過苞似的,光叫老子舒服了,哈哈哈哈!」
他拍著個光禿禿的腦門,斜覷著我說,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狠狠瞪他一眼,跑到床前。
小柚這次沒在哭,只是緊緊裹著被子,兩眼呆愣著望向天花板,原本紅撲撲的臉上卻慘敗的嚇人,身下雪白的床單上還有一絲絲殷紅的血跡。
「老婆,我、我來了,還好吧?」
我不敢去想她剛剛經受了怎樣的摧殘,便趕忙端過一杯水卻被她推倒一邊,她只是緊緊抱住我,把腦袋埋在我的肩上,
「老公,這、這樣……是不是……他們就放過我們了……」
「是、是,好了,都好了,以後再也沒人欺負小柚了,我、我現在去跟他們說,這就帶你回學校。」
「不,別走,我現在好害怕……」
她死命拉著我的手不放,我便也躺下將她擁在懷裡,當身體相交的那一刻, 她徬彿又回到我倆在籃球場上第一次相見時那般惹人憐愛的模樣,
這模樣讓我的雞吧又不失時機的硬了起來,我一個翻身壓在了她光溜溜的身體上,吻起她的嘴唇。
「靠!出手的貨還他媽打回頭炮?」
「算了算了,人家小戀人難捨難分的,打個分手炮也沒啥。」
熊哥看出我的意圖,罵道,卻被玉姐勸住了。我也不再忍耐,脫下褲子便進入了小柚的身體,我知道這一炮過後,這具曾經美好的少女身體將不再屬於我,而將屬於千千萬萬的淫民大眾。
「老婆,我愛、我愛你!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嗯,老公,我也愛你,答應我……以後一定要疼我,保護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那一炮,我鎖緊精關,用近乎將她刺穿的力氣將這個小屄整整抽插了將近半個小時,她也用盡身上僅存的力氣迎合著我,當我把能想到所有表達愛意的情話都對她說完之後,方才在她的身體里一瀉而注。
一炮過後,小柚終於體力不止在我肩頭沈沈睡去,我趁著精蟲退去腦子里空空的那一瞬間悄悄挪開她的身子,強逼著自己頭也不回地離開那間屋子,刪掉了這幾個月來和小柚的所有聯繫方式和記錄。
臨走玉姐還塞了個紅包給我,裡邊整整兩千,那時候差不多是我兩個多月的工資。
我也曾想過以顧客的身份去光顧一下小柚的生意,但山哥說絕對不准,貨一出手就再不碰是這一行的規矩,當然其實我也沒有勇氣看到當初清純的女孩如今臉上帶著風塵的笑。
一年多以後在和玉姐他們的聚會上我打聽到,小柚做了這一行以後因為成績直線下降,連續兩個學期多門掛科被學校勸退,還和家裡鬧翻了,玉姐索性勸她辦了退學,然後把她賣到了鄰市繼續接客。
如果問我有沒有後悔走上這條路,那當然是有的,直到我離開那座城市前,走過經貿學院的籃球架下,看著那一張張陽光燦爛的笑臉,像極了當初小柚的樣子,我心裡都感到一陣陣的悔意,後悔我後來開發出的許多玩法都沒在她身上試過。
看了我對小柚做的,你可能會說——靠!還有比這更渣的嗎?
那麼你往下看就會說——靠!還真有!
前面說到,在搞大小柚肚子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了第二條獵物,那也是在QQ上認識的。
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都知道,那時候一大批從來沒接觸過網絡的小女生一進大學校門,有了自己的QQ號就彷彿發現了新世界,通常會花一個下午的時間泡在QQ上全國各地地加好友,假如男生的QQ等級有一個太陽以上,加上一套絢麗的頭像和皮膚,再開幾個遊戲的VIP,就會成為這群小母狗自動投懷送抱的對象,而自從山哥給我的QQ改頭換面以後,我平均一個下午收到的好友邀請不下十個。
那天晚上,當我收到邀請,看到對方是個同城19歲的女生時,我自然點了通過。當然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點開對方的空間,果然在相冊里翻到一張自拍。
那是個很文靜的妹子,披肩長髮,戴著眼鏡,坐在鋼琴前,不錯,很純的小母狗——我心裡暗道。
「美女,這麼晚還沒睡?」
「嗯……」
那一串省略號,看得出對方很羞澀,這個時候作為出色的獵手必須主動出擊,同時又不能顯得太油膩,我連發了兩條,
「有心事?」
「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嗎?」
「嗯……男朋友心情不好,不知道怎樣安慰他。」
有男朋友?我心裡「咯噔」一下,不過這反而更激起了我作為男人挑戰的慾望。有句話怎說的來著——天下好屄,唯有屌大者操之,難道有守門員,你就不射門了?
「真不知道這些小屄心裡怎麼想的,是有多蠢才會覺得網上的陌生人會幫你想法子安慰你的男朋友,老子想法子在床上安慰你也就罷了,還安慰
你男朋友?」
我心裡暗笑,卻回復道,
「聊聊唄,男生都不容易,我也是男生,說不定可以幫到你們。」
再後來的聊天中,我知道她叫小夏,在大學城一所專科師範學校讀大三,已經和男友在校外租房同居,但家裡反對他們交往,正糾結要怎麼繼續下去。
靠!念個野雞大專,還跟男人在外邊同居,看老子替你爸媽玩死你個小賤屄!
看著她空間里那張雪白乾淨的照片,我下身某個部位又不安分地膨脹開來。
[ 本帖最後由 jinglebellchang 於 2020-4-14 19: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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