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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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往事（三）
已成往事
作者：自言自語
2014/08/22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三、雨（上）
Ｎ市之行的驚艷一夜使得我和菲之間的關係向前邁進了很大的一步，我們的
纏綿不再只局限於簡單的擁吻和有限的愛撫，除了兩腿間的秘密花園，菲身上的
每一寸肌膚都成了我肆意徜徉的樂土。尤其是隨著天氣的逐漸轉暖，身上的衣服
也越穿越少，伴隨著越來越強烈的感官刺激，我們不再滿足於層層阻隔的耳鬢廝
磨，開始愈發地渴望起肉體上的接觸。
也許是仍舊打算堅守最後一道底線，在很長一段時間，去酒店開房的提議都
被菲堅決地回絕了。礙於能夠親密的場合實在少得可憐，而即便是這些地方還多
得挑在深夜這種僻靜的時候以避人耳目，不短的一段日子，被慾望折磨的我們也
只能做到用手瘋狂地在對方身上摸索來慰藉彼此。
時間就這麼飛逝著。
「這什麼天氣預報啊？」菲恨不得像是牆上的海報一樣緊緊貼在我的身上，
好讓自己最大限度地不被傘外瓢潑的大雨淋到，嘴裡抱怨著：「早上出門還說是
陰有小雨！」
依稀記得那是七月份的一個晚上，吃完晚飯的兩個人相互依偎著走在環山小
道上享受著七月難得的涼爽，菲穿了身白色的連衣裙，上身搭著一件小坎肩，誰
想傾盆大雨忽地就劈頭蓋臉地打了下來。
雖然出門前留心帶了一把雨傘，可是這雨下得甚至有些霸道了，豆大的雨點
藉著風勢歪歪斜斜地砸下來，小小的一把雨傘根本沒法保護好兩個人。只是一會
兒，把傘斜到右側護住菲的我，左半個身子已經被雨水沖刷得不成樣子了，從傘
外看上去倒像是個陰陽人一樣。
「沒事，反正都淋濕了，還擋啥？」菲幾次想把傘推到我這邊，都被我壓了
回去。這點兒雨水比起菲眼的溫暖根本算不得什麼，不過即便如此，我和菲的大
腿以下還是被雨水無情地打濕了大半，偏偏這環山小道上一個能躲雨的地方都找
不到。
走了百十米不到，我們這一隻半落湯雞就不得不放棄繼續前進了，只得找了
離路邊較遠的一張長凳落腳，以免被來往的車輛再濺到一身水花。
坐的時候我們犯難了——並排坐的話，雨傘的尺寸有限，兩個人難免還會被
雨水淋到。「恭請太后老佛爺就坐！」猶豫了一下，我先坐了下去，然後拍了拍
自己的大腿，沖著菲嬉皮笑臉。這樣一把傘剛好可以把我們倆遮得嚴嚴實實。
「天助你也，是不？」菲小臉兒一紅，啐了我一口，但迫不得已還是老老實
實的用手從後面把連衣裙的下襬貼到臀上，慢慢側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啊！你幹什麼呀？」坐下來的一瞬，菲覺察到了我腿上平攤開來的手掌，
彈簧一樣蹦起身來。
「掂掂老婆的份量嘛，看看長肉了沒？」我笑嘻嘻地抽回了手，傘卻不忘跟
著起身的菲一起舉高，不讓她被淋到：「不鬧了，快坐吧，別淋濕了。」
「滾！大變態！」菲狠狠地扭了一下我的大腿，滿意地享受了我的哀嚎後，
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來：「長肉了就壓死你！」
這一坐我才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菲坐下來之前我忘了把胯
間的小兄弟調整一下，放任它臥倒在了腿根。在菲身上的小動作，迅速地讓我的
小兄弟開始抬頭變身老大哥，菲坐下來的時候不偏不倚，正好壓到了上面。
有體驗的朋友肯定都能想像得到迅速勃起的肉棒被壓住抬不起頭的痛苦吧！
那一瞬我的五官估計都快扭到一起了，「哦……」的一聲呻吟，下意識地用右手
扶住菲的屁股就要往上抬，握傘的左手差點被痛得鬆開。
「呀！怎麼又來？」菲似乎沒有感覺到屁股下的異樣，反而以為我又在趁機
揩油，竟然狠狠地在屁股上使勁，又重重的壓了兩下。
「唏……」我倒抽一股冷氣：「別！」
我痛苦的表情搞得菲莫名其妙，她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掙扎，順手往下摸了一
把，突然臉一紅，「啊！」的一聲跳了起來。這救命的一下讓我如蒙大赦，也顧
不得形象了，趕緊用手鬆了鬆胯部的褲子，讓我可憐的分身能夠「站」起身喘口
氣。
「我的好老婆誒，你差點就斷送你未來的性福了！」好一陣子我才緩過勁兒
來，指了指下身，沖著菲抱怨。
「壓斷了就好了，省得你天天胡思亂想！」看到我這副樣子，菲是又好氣又
好笑，瞥了我一眼，竟然伸出手緩緩向我的大腿根摸過來。
「老……」剛蹦出一個字，菲的玉手就隔著褲子摸上了我的分身，硬是把我
的「婆」字給生生噎了回去。
「小可憐兒哦，給姐姐說說被壓壞了沒？」一隻手輕輕在我的襠部來回，另
一隻手竟然搭到了唇上。菲的媚眼如絲，愛憐中帶著誘惑，令我的肉棒不由自主
地跳了兩跳，腦袋傳來一陣吞咽吐沫的聲音。
菲的行為讓我想起在她姐姐家的那一晚，興許……
「呸！剛才還裝死，這會兒又精神了嘛！」我的歪念頭還沒成型，就被這陰
陽怪氣的調調打得煙消雲散。菲的表情突然一變，轉了個身，又是狠狠地側坐了
下來：「下次再敢這樣，就沒這麼好運氣了。哼！」
「謹遵老佛爺懿旨！」理虧在先，被捉弄了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可是剛才菲
那一閃而過的表現卻像是一把充滿魔力的鑰匙，給我慾望的閘門打開了一道微微
的縫隙。
待菲坐穩了，我才發現菲腰部以下被雨水打濕了的連衣裙貼在她身上，薄薄
的材質遇水以後竟然變得透明一樣，隱隱約約地，菲白嫩的大腿、淡藍色的小內
褲、嬌柔的腰肢，甚至是可愛的小肚臍都能看到。
這真是天助我也！長久以來我都只能在一片漆黑中靠一雙手去「看」菲的身
子，這種盲人摸象的日子早就過膩了。託這場大雨的福，這下終於可以好好品鑒
一下菲的嬌軀了！
「看什麼呢？」好景不長，沒過一會兒，我的雙眼就突然被蒙住了，「不許
看！」菲顯然是發現了我的異樣，一隻手忙不迭就捂了上來，另一隻摟住我脖子
好保持平衡的手從後面配合地箍住了我的腦袋：「討厭死了，一會兒不管你都不
行！」
「為什麼不許看啊？多迷人的風景啊！」嬉笑間，我的右手順著菲的小腿慢
慢摸了上去，卻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很慢。「不給摸！」發現我圖謀的菲只得鬆
開捂住我眼睛的手去撥我的魔爪。
「原來老婆穿的是藍色的內內喔！」我邊調笑，邊故意往後仰了仰腦袋，迫
使菲為了保持平衡，沒法鬆開摟在我後腦上的手。「你……」菲這才意識到中了
我的奸計，僅餘的一隻手捂我的眼睛也不是，推我的右手也不是，不知所措地上
下晃了一晃，只得粉拳一頓打到我胸口上撒撒氣。
眼瞅著我的鹹豬手摸上了裙邊，菲只得紅著臉、閉上了眼睛，一副認栽的表
情，輕輕地支吾道：「別把裙子撩起來，這是在外面……」意思是我可以摸進裙
子裡了？菲輕輕的一句話，卻似炸響在我耳邊一樣。
雖然急不可耐地想一窺裙子裡的春色，一邊享受著對菲視姦的快感，我一邊
還是繼續盡可能緩慢地挪動手掌，延長著菲被一路摸上身子的觸感。
「你……快點啦！」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直接愛撫菲的身子，但是這次
畢竟是在戶外，而且我刻意地放慢了速度，顯然這讓菲有些不自在。
隨著右手向上攀爬，我感到菲的身子抖得愈發厲害，摟在我後腦的胳膊也箍
得越來越緊，上身漸漸開始軟倒在我的身上。
「要再快點摸進去嗎？」我湊近菲的側臉，語氣帶著引誘。懷裡的菲帶著顫
抖微微點了一下頭，沒作聲。
「那該往哪裡快點呢？」我盡量壓抑住心中的波瀾，以一種輕柔卻挑逗的聲
音逼問下去。菲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而後一隻手在我右手上掐了一下，但是沒有
用上絲毫力道，身子卻跟我貼得更緊了。
「不說我就更慢了哦！」主動權終於落在了我的手裡，言語間的挑逗愈發地
淫邪起來。
「往上……」懷裡的聲音細不可聞。
「往上面哪裡嘛？上面好多地方哦！」
菲的頭埋得更深了，傳來的只有喘息和心跳。
「不說我就往下去了哦？」我停下剛摸到臀肉的手，卻遲遲不再向上。
「你！」享受著我愛撫的菲對突來的停滯有些不適應，只得帶著溫怒應對我
的挑釁。
「我不知道往哪裡摸嘛，老婆告訴我唄！想讓我摸哪裡？」我的手來回在菲
的臀邊遊走，偶爾地用手指輕輕擦過滑嫩的臀肉，就是不往裡走。
終於，菲狠狠地在我腰上戳了一下，伸手抓住了我的右手，用力地按到了自
己的屁股上，不再動作。
「老婆好色哦，竟然拉著我的手摸自己屁股！」意識到打贏了這場拉鋸戰的
我調笑著，卻也獎勵一般開始愛撫起菲的屁股。
沒有衣服的阻隔，臀肉的嬌嫩和柔滑讓我大感刺激，一隻手時而貪婪地扣住
軟肉肆意揉捏，時而來來回回在兩瓣豐臀上忽輕忽重地摩擦。若不是一隻手需要
打傘，我真想兩隻手一手一瓣好好享受這種妙不可言的觸感。
「嗯……對……」菲是這場拉鋸戰的戰敗者，卻也是勝利者，恥於我挑逗的
同時，卻也終於能開始享受我的撫慰。
懷裡的可人兒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隨著我右手的動作輕輕蠕動著，甚至不
易察覺地小幅調整著坐姿，以便我能夠更方便地享受她的身子。隨著動作越來越
大，菲的小內褲很快就被我來回揉搓的手推得褶皺了起來，很識趣地滑進了臀縫
裡。
有意無意地，我不再滿足於開墾過的臀丘，開始向菲的臀縫遊曳，一邊反覆
捏著一瓣臀肉往外掰開，一邊用手指時有時無地刮擦著已經被擠得像丁字褲一樣
堆在菲神秘花園上的內褲。
「別……」我的小動作沒能逃過菲的敏感的身體，一隻顫抖的手輕輕按住了
我的右手，懷裡的菲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帶著輕喘，柔若無骨。
「乖，就摸一下！」這種無力的阻擋根本沒有辦法抵擋我洪水一樣的慾望，
被按住的右手沒有再向內深入，但我的手指卻極盡可能地繃得筆直，指尖探進了
布料裡。
「啊……」呻吟聲只喊出一半就被強行咽了下去，菲的身子突然一緊，按住
我的手抖得厲害，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很多，但既沒有向外推，也沒有向內拉，只
是緊緊地按住，與其說阻止，更像是在竭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舒服就叫出來吧！」意識到菲的反應或許會是個機會，我沒有給菲喘息的
時間，手指又向裡推了一推。
「你……哦……別……」這樣的拒絕更像是一種引誘。
「叫出來吧，我喜歡你這樣。」我低頭把氣息吐在菲的後頸上，開始輕輕舔
舐菲的脖子和耳垂，手指繼續探入。
「討……嗯……」菲的身子有些僵硬，摟住我後頸的手甚至勒得我有些痛，
按住我的手卻鬆開了來：「色……哦……色狼！」
一番努力換來的不僅僅是菲的嬌喘，還有手指上一抹濕滑。『水真多啊！』
這個念頭一瞬間就充盈了我的腦袋。
碰到擠在秘密花園上的內褲時，我就已經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菲的一截內褲已
經濕得足可以捏出水來。這會兒堪堪只摸到了會陰附近，我就已經被一股潮熱搞
得小半截手掌濕漉漉、滑膩膩的了。
「水真多！藏得這麼深，原來是個小騷貨哦！」腦子一熱，我抽出滿是淫水
的手，湊到了菲面前。昏暗的路燈下，我的手指泛著一層淫光，帶著一股淫靡的
淡淡的腥臊。
話一脫口，我卻開始懊悔起來——菲的家教一直嚴格而傳統，雖然以往纏綿
時我們經常沒有下限地彼此調笑，但是這種措辭還是有些過份了。
果然，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菲沒有聲息，我也有些無措。一時間，兩個人安
靜得有些恐怖，除了雨點砸在傘上的「滴答」聲和兩個人粗重的喘息，再沒有任
何動靜。
看不到菲的表情，我腦袋裡只能飛快地揣測她可能的想法，卻拿捏不定是否
應該打破這種沉默。
一陣僵持，渡日如年。我的腦袋上開始冒出細細的汗絲，放在菲股間的手拿
走也不是，不拿走也不是，漸漸開始發麻。
忽地，菲用手撥開了我的手，默默地站起身來……
這下完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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